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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男事件簿

作者:林彤
                        一九九八年夏末

(一)
  我的名字叫望龍,今年廿六歲。之所以有這麼一個俗氣名字,可能是父母
得我一個兒子,期盼「望子成龍」的原故。我可不大喜歡這名字,另外取了個洋
名,叫「丹尼」,你們也跟著喚我丹尼吧!本來我在一間頗具規模的地產公司裡
任職經紀,好景時月入二萬多港圓,可算是一份不錯的工作了。女朋友叫碧茵,
廿一歲,是兩年前到夏威夷旅行時,因同是團友的關係而認識的,我們計劃明年
中便結婚,因此去年我倆在沙田聯名購買了一所房子,不算很大,而且還正在銀
行期供,可將來結婚後便總算有了屬於自己的小愛巢了。

  她爸爸是香港有名的富商方中天,在大陸和香港都開設有塑膠廠,東南亞著
名的「藍B」商標便是他公司的產品。當她爸媽知道寶貝女兒有了要好的男朋友
後,便不斷催速帶回家給他們相見,好瞧瞧未來女婿的模樣,弄到碧茵老是在我
面前嘮叨:何時才願意跟她回家吃頓飯,見見家長。但我想到事業尚未有成,竹
門木門不相配,趁年輕力壯還是賺多些錢實際,所以每一次都推辭了,我誓要靠
自己的真本領創一番事業,別讓人將來在背後唱我靠老婆發達呢!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場亞州金融風暴把我全盤計劃都打亂了:由於香港樓
價大跌,交投減少而令公司業務萎縮,我便是首當其衝被裁掉的員工之一。消息
對我來說,真如晴天霹靂,霎那間收入全無,別說房子再也沒錢供,就是連生活
費也頓成問題。

  一加入失業大軍的行列,那種痛苦真難以形容,每天花上好幾個小時到處去
求職,得來的回覆儘是「回去等通知吧!」一句,晚上回家都是帶著疲累而失望
的身軀倒頭而睡。本來靠碧茵的關係,在她爸爸廠裡當個一官半職,本來不成問
題,可我就是強脾性,偏不要她幫,錢要憑自己的本事賺回來,不能糗給她外家
看。想起一大班同學中,小張算是混得最風光了,每次見他都是名表金鏈、西裝
骨骨,連打火機也是名牌貨,替你點煙時「叮」的一聲,準把你嚇一跳。雖然他
從來不透露自己公司的名稱,也不知道他擔任甚麼職位,但在經濟市度低迷下,
他仍然能保持可觀的收入,相信公司的規模也小不到那裡去。

  今晚我約了他在尖沙嘴的一間酒吧裡碰頭,看看有沒有甚麼可關照的,老友
一場,大概不會見死不救吧!到了約定時間,我準時走進酒吧裡,四處張望見他
還沒到,便先找張桌子坐下,叫來一杯啤酒喝起來。酒吧裡煙霧瀰漫,電視機正
播放著足球世界 ,法國對巴西的總決賽事,人們圍滿在屏幕前,大吵大嚷、指
指點點:「上!……上!……傳中……對!……射呀……射呀……哎!……真窩
囊!」吵得耳朵也快聾了。剛點上一枝香煙,就有人在我背後輕拍兩下,轉過頭
一看,正是小張,他西裝筆挺,神采飛揚,左手掖著意大利男裝手袋,右手拿著
無線電話,一拐身就坐到我對面的椅子上。替他叫了一杯啤酒,再給他點上一口
煙,兩人便打開了話匣子。

  寒暄一番,對話漸漸進入主題,小張聽完了我的遭遇後,輕輕低歎了一聲:
「阿龍,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看我好,我看你好而已。不瞞你說,我現在當的
職業,說得好聽一點,是男公關;說得難聽的,人家叫你做鴨、舞男,你也得默
認。每個晚上,我就是穿梭在酒店、別墅之間,帶給癡女怨婦無限快樂,也從她
們身上賺得花花綠綠的鈔票,跟本就是一個出賣肉體和自尊的男妓罷了!我已經
洗濕了頭,沒法不幹下去,可你 是暫時失意,將來前途無限,幹嘛要自毀前程
呢!況且萬一給碧茵知道,可就不堪設想了。」

  我對他說:「我當然不是打算把它作終身職業, 不過這樣的市道,誰也說
不上何時方可復甦,骨氣餵不飽肚子,你替我留留神,讓我客串幾趟,先解決這
燃眉之急才說,總不成把和碧茵一同開的聯名戶口裡的錢取出來作零用吧!再說
出來玩的女人都不喜歡張揚開去,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小張低頭沉默了
一會,才說:「你得有心理準備,這一行也不是想像中般容易干,出來滾的女人
千奇百怪,甚麼要求都有,賺得她們的錢,就得弄得她們服服貼貼,別到時後悔
呀!」跟著遞給我一張他的名片,然後說:「明天你去出個手提電話,再在幾份
小報上登一段廣告,生意自然就會送上門來,如果有甚麼需要幫忙的,打去我上
班的『星期五俱樂部』吧!」

  和小張分手後回到家中,才一進門,就見碧茵正坐在廳中看電視,她見我回
來,忙不迭問:「我等你好幾個鐘頭了,怎樣?小張有替你找到新工作嗎?」我
當然不會直說,騙她道:「有喔,是在廣告公司裡當設計助理,不過是夜班的電
腦輸入員,以後晚上便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吶,不怨我吧?」她高興得摟著我直
跳:「哪裡!哪裡!男人始終是事業為重,好好幹吧!不過別淨顧著工作冷落了
我就行了。」不明就裡的人聽起來,還以為她語中帶刺呢!

  她胸前兩團軟肉抵在我心口上,引得我心內發癢,真正是「窮心未盡,色心
又起」,順勢抱著她推前,壓在沙發上,雙手伸進她衣衫內,一把揪著乳罩往外
就扯,肥肥白白的一對乳房便應聲彈出,隨著她欲拒還迎的扭動而在我面前晃來
晃去。我兩手各握著一隻,不停揉動,搓圓按扁,撩得碧茵微絲細眼,挺高著胸
口,好讓兩個乳房更形突出,等我玩得越加得心應手。摸捏了好一會,兩粒小葡
萄般的乳尖在我掌中漸漸發硬了,我用手指挑撥一下,俯低頭張口把其中一顆含
進嘴裡。我先用嘴唇包裹著整粒乳頭,將口裡的熱力輸送給它,然後再輕輕用牙
齒咬著,舌尖在乳頭尖端上面舔。不幾下,碧茵就臉紅耳熱,汗冒心跳,氣喘如
麻,身體像蛇一樣扭來扭去,磨擦著我的下身,令我不期然地就起了生理反應。

  褲襠裡像包著一團火,熱力往心裡慢慢燒去,烘得全身熱辣辣的,隱隱感到
勃起的雞巴在裡面一跳一跳,令到挺成尖尖的褲子前端不停地在碧茵的下體撩來
撩去。手掌摸捏著她嫩滑的乳房,舌尖舔著她勃得硬硬的奶頭,鼻子嗅著她胸前
散發出來的陣陣乳香,眼睛享受著她臉上充滿快意的表情……,宮能的刺激令我
再也把持不住,陽具越勃越硬了,可惜陰莖被困在褲裡,龜頭讓布紋磨擦著,又
麻又癢,全身都不自然。我用手把它撥歪,等它斜斜的挺向腰間,才舒服一些。

  碧茵把我的西裝外衣扯後,脫了下來,雙手肉緊地攬在我背後,指甲尖深深
地陷進我背部的肌肉裡,鼻孔發出「唔……唔……唔……」連續不斷的吭聲,聽
得我越發血脈高賁,慾火燒到腦袋上來了。我再也忍耐不住,便暫時停止對她乳
房的進攻,一把抱起她,三兩下便將她的衣褲剝個清光,全身赤條條地橫陳在沙
發上,一副雪白無瑕的肉體便暴露在我眼前,任我擺佈。

  她生自豪門之家,身嬌肉貴,皮膚自然保養得又白又滑,加上她年輕貌美、
身材窈窕,青春四溢,儘管我並不是第一回飽覽這動人的上帝傑作,但還是忍不
住偷偷 了幾口口水。她清秀的瓜子形俏臉本來白淨得像一朵小丁香,此刻卻紅
粉緋緋、春上眉梢;一對晶瑩如水的大眼睛,這時卻緊閉如絲,瞇成直線;嫣紅
似丹的小嘴唇,半張半開,誘人暇思、性感迷人。感謝上蒼,此生此世,能讓我
永遠擁有這美妙的胴體,真是羨煞多少旁人!

  我把她豐滿的肥臀輕輕抱起,擱上沙發的扶手上,讓她下體微微向上演突,
然後再握著她雙腿,慢慢往兩邊掰開,一幅令人難以忘懷的美麗圖畫頓時出現在
我眼前:兩條滑不溜手的細長美腿向外伸張,輕輕抖動,夾在中間盡頭的是一個
白如羊脂的飽滿陰戶,陰阜上長著烏黑而又柔軟的曲毛,被我呼出的熱氣吹得像
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陰唇隨著大腿的撐開,被帶得向兩邊半
張,露出鮮艷奪目的兩片小陰唇,黏著幾滴淺白的愛液,像一朵粉紅色的玫瑰,
蘸著露水,在晨曦中初放。

  我不 一次這樣忘形地注視著她神秘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顛倒,無法自
我,心兒撲撲地亂跳,呼吸也幾乎停頓下來。我退後仔細欣賞了好幾分鐘,才猛
地把頭埋下去,伸出舌頭,在紅紅皺皺、美得像雞冠的小陰唇上面輕舔。舌尖觸
到的是難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陰道裡散出來的一股幽香:清得
像蘭、芳得似梅,總之,浪漫得像詩。

  她的小陰唇在我舌尖不斷撩舔之下,開始發硬,往外伸張得更開了,我用指
頭將小陰唇再撐開一點,露出淫水汪汪的陰道口,洞口淺紅色的嫩皮充滿血液,
稍稍挺起,看起來就好像綻開的薔薇,頂上的陰蒂從包管皮裡冒出頭端,粉紅色
的圓頂閃著反光,像一顆含苞待放的花蕾。我用舌尖在陰道口打轉,讓她不斷湧
出的淫水流在舌頭上,又漿又膩,然後再帶到陰蒂,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
紅豆上,把整個陰戶都塗滿黏黏滑滑的淫水。

  碧茵在我的逗弄下,陰戶一挺一抬,全身肌肉繃得緊緊,雙手幾乎把沙發的
墊布也抓破了,忽然間又來一個哆嗦,滿身抖了幾抖,大量淫水驟然而出,把我
的嘴糊成一片。我見她牙關緊咬,身體左扭右動,像有無數蟲子在身上爬,知道
我再沒有進一步行動,准給她掄起粉拳在我胸前亂打了,便抽身而起,用打破世
界紀錄的最快速度,將身上所有的障礙物統統除掉,一絲不掛地向她看齊。

  勃得不耐煩的陰莖,一經解除束縛,馬上便昂頭吐舌,顯露威風,在我胯下
點頭哈腰,上下跳動。我用手握著包皮,輕輕捋後,紅得發紫的大龜頭鼓漲得稜
肉四張,往前直挺,嫩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肉粒,閃著亮光。我左手
把碧茵的小陰唇撐開,右手提著佈滿青筋的陰莖,用龜頭挨在她陰道口揩磨,兩
下子,龜頭便全給淫水塗滿了,還有些順著陰莖直流下根部,漿得整枝陰莖像溶
化了的冰棍,全是水液。

  我一鼓作氣,將龜頭對準微微張開的陰道口,力抵而進,「撲吱」一聲,淫
水四濺,霎那間,整根又大又長的陰莖便埋沒在碧茵潮濕溫暖的陰道裡。她口裡
「喔……」地輕叫一聲,胸口挺了挺,舒服滿足得像小孩子終於得到了一件盼望
已久的心儀玩具。我兩手分別托起她的腿彎,凝聚全部氣力在下半身,挪動陰莖
開始在她的桃源小洞裡一下下地抽送起來。

  那種龜頭被陰道裡層層皺皮磨擦的舒暢感覺,確非言語所能形容,全身的感
覺神經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觸的幾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進
一退都帶來無比的歡愉。性交就像不停產生愛慾電流的發電機,把磨擦產生出來
的震撼人心電流往雙方輸送,然後聚集在大腦中,儲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愛火
花,爆發出讓人如癡如醉的性高潮。

  我忘掉一切,腦空如洗, 淨心體味著抽送中傳來的一陣一陣快感,領略著
和碧茵靈慾交流中所得到的愛情真諦。雖然反覆又反覆做著同一動作,但受到的
刺激卻越來越強,讓人沒法子停得下來。眼中望著碧茵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身
體在我力 之下舒暢得不停起伏,耳中聽著她忽高忽低「啊……阿龍……我……
我……哎……哎……我要死了!……喔……喔……不行了……我要 了!……」
的叫床聲,心裡不期然冒起一股無比的英雄感,令我越抽越勁,越抽越快,陰莖
漲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頂到陰道盡頭,讓龜頭碰撞到她子宮口為止。

  雙眼望著陰莖的大龜頭在她陰道飛快地出出入入,把不斷流出的淫水磨成無
數的細小泡泡,黏滿在整枝陰莖上,白花花的遮蓋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陰莖
和窄洞之間的縫隙,淫水還在繼續湧出,令到我前後晃動的陰囊,每向她會陰敲
碰一下,便蘸到不少,再甩向沙發扶手上,漸漸累積成一灘白潺潺的水漬,把扶
手弄得黏黏滑滑一片,碧茵的屁股給我越撞越滑後,整個人都躺到沙發上去了。

  我見給扶手礙著,索性抽出陰莖,把碧茵掰轉過來,讓她站在地上,弓著腰
趴在沙發面,然後再抬高她屁股,提著蘸滿漿液的陰莖,朝著她聳起的小 又再
捅進去。我雙手扶著她滑不溜手的臀部兩團肥肉,下身猛力地前後迎送,小腹和
她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發出清脆的「辟拍、辟拍」一連串響聲,像在鼓掌回
應著我賣力的抽插。碧茵雙手撐著椅面,身體就著我的頻率前後挪動,令到垂在
胸前的一對大奶子也跟著搖搖擺擺,逗得我忍禁不住,彎腰壓在她背上,兩手撈
前,用力握著那一對飽滿的肉團,使勁地揉捏起來。

  碧茵在我兩面夾攻之下,全身動不了幾動便要顫抖一輪,乾脆整個胸部趴在
沙發面, 翹起屁股,仍然接受著我帶給她無盡快感的抽送。我的龜頭在陰道裡
面像活塞般抽出推前,稜肉邊緣和她陰道內的腔肉互扣,引起令人要暈厥似的快
感,為了不斷享受這種樂趣,我 有不知疲倦地把陰莖在濕滑的陰道裡進出,讓
快感連綿不絕,暢爽得不願停下來。

  張口不斷發出叫床聲的碧茵,此刻腦袋左右亂擺,秀髮四散,像發了狂般抓
著沙發的墊布,一把塞進嘴裡,用牙狠狠咬著,叫床聲變成從鼻孔裡透出來,像
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雖呢喃不清,卻充滿性感誘人的
快意,像鼓勵著我對她一浪接一浪的進攻。

  忽然間,她全身僵硬, 有兩腿發軟,吭聲也停了下來,跟著嬌軀強力地抖
動不堪,像發冷般不斷打著哆嗦,兩粒小櫻桃似的奶頭在我掌心漲硬,一股連一
股的淫水從陰道裡噴出來, 滿在我的恥毛上面,形成無數閃亮的小珍珠。陰道
肌肉一緊一鬆,裹著我的陰莖在抽搐,一下子,陰莖像被溫柔地按摩、龜頭像被
猛力吸啜,令尿道變成真空,引曳著我體內蠢蠢欲動的精液,牽扯出外。憑誰也
難抵受著這樣的刺激,我頓時丹田發熱、小腹內壓、龜頭酥麻,身體不由自主地
跟她一樣發出顫抖,盤骨力抵她陰戶,龜頭和子宮頸緊貼,馬眼在子宮口大張,
隨著突然而來的一個快樂大哆嗦,陽具在溫暖的陰道裡跟隨脈搏跳動,一道濃熱
的精液頃刻就如萬馬奔騰般傾巢而出,從尿道裡直射向她陰道深處。

  我緊抱著她熱得發燙的胴體,兩人二合為一,如膠似漆地融匯在一起,全身
動也不動,任由那不停噴出熱漿的陰莖,在她體內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盡情地輸
送。無比的快意將大腦充塞得爆滿,對外界所有一切全沒反應,全身神經 收到
一個信號:就是高潮時那種休克般的窒息感覺。

  好不容易大腦才回復清醒,我這才發覺碧茵雪白的一對乳房,被我在高潮時
力握而出現了十條紅紅的指印,陰戶給我不停的抽插呈現微微的腫漲,陰道口的
嫩皮向外反了出來,包著我慢慢縮小的龜頭,漿滿著花白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
難捨難離。我側身和碧茵同躺在擠迫的沙發上,把她抱在懷裡,輕輕親吻著她呼
出熱氣的小嘴,溫柔地問她:「舒服嗎?」她似乎氣還沒喘過來,上氣不接下氣
地斷斷續續回答:「唔……舒服得像升仙呢!耶……你好壞,老是趁人來你家時
欺負我,又不肯跟我回去見爸爸媽媽,難道等我挺著大肚子才向他們現身嗎?」

  我一下子不知該怎樣回答才好,以前還有一份正當職業,也不敢見她雙親,
現在連職業也失掉了,拿甚麼去娶她們的女兒?於是吱吱唔唔,連忙找詞搪塞:
「是我愛得你太厲害了,每一次見你都忍不住衝動嘛。這樣吧,以後我和你做愛
時戴上套子好了,免得我事業未成你就懷孕,害你在爸媽面前出醜。」其實我剛
好接著她的話題,打蛇隨棍上,為以後我和她性交時戴套子作後路,避免日後接
客時不小心惹上骯髒東西,傳染給她。也真是,男人 有到外面滾才戴套子,回
家和妻子干都是打真軍的,我卻要倒過來做,難道這真是犧牲的代價?

  碧茵用粉拳在我胸口亂 :「看你說到哪去了?人家是催你見見我的雙親而
已,你卻扯到戴套子上面去,見見我的家人真的哪麼難嗎?以後不到你這來了,
討厭!」我連忙好詞安慰:「好好好,給一年時間我,等我儲夠錢,才到你家提
親,不然,禮金也拿不出來呢!」她向我嘟嘴扮了一個鬼臉:「賴皮,爸爸還著
意你的禮金嗎?人家怕你認識了別的女孩子,貪新忘舊,不要我吶!」紅著臉把
頭埋在我胸前。

  溫香軟玉抱在懷裡,剛軟化了的小弟弟不禁又漸漸硬了起來,我怕她再多話
說,嘮嘮叨叨,便不再給她發言機會,站到地面,一把扯著她雙腿,擱在肩上,
對準還精液外溢的陰戶,將陰莖又塞了進去。望著在她陰道進進出出的陰莖,心
裡暗暗說:「好好享受這最後一晚吧!從明天開始,這根肉棒便要和不相識的女
人分享,你不再是單獨佔有了。」當然她作夢也想不到這回事, 是甜甜地領受
著我的一下下的衝刺,蜜蜜地沉醉在我的溫存中。

  梅開二度後,我也很疲倦了,抱著極度滿足、春溢眉梢的碧茵,相擁而睡,
她手裡輕握著我帶給她無窮快樂的陰莖,肉體在我懷裡散發著溫暖和馨香,嘴角
掛著微笑,慢慢在浪漫的氣氛中進入夢鄉。我心裡卻百感交集,眼瞪瞪地直呆到
天明。

(二)
  小廣告登出兩天了,電話響都沒響過,難道市道真的差成這樣,連出來玩的
人也都躲到家裡去了?靠在沙發上,呆呆地望著電視機,悶得頭頂冒煙,忙的時
候怪忙,從來沒想過,原來太多時間也是無聊得想殺人。

  窗外雨點沙沙地響,一道道雨絲落在玻璃上,往下流去,組成一幅雜亂無章
的抽像畫,恰似我心亂如麻的寫照。剛想走到廚房拿一罐啤酒來喝,手提電話就
響起來了,那期盼著的鈴聲美妙得就好像一首樂曲,讓人精神一振。連忙接通,
一把女子的聲音傳出來:「喂!是丹尼嗎?我想找人安慰一下耶,來油麻地聖地
牙哥酒店四○一號房,快馬!」我趕快回應:「來!二十分鐘到。」

  真開心,終於有第一單生意了。去到酒店,敲了敲房門,沒人回應,無意中
見房門沒上鎖,便輕輕推開一線,驟眼就瞧見一個女郎攤睡在房中央的床上,嬌
體懶慵、四肢大張,動也不動地像一具死屍。鞋子和手袋都扔在地板上,短短的
迷你裙由於大腿張開,可以通過腿縫,望見她裡面穿著的淺紫色內褲。我愣了一
下,不知該如何開始才好,輕輕躡著腳走到床前,見她緊瞇雙眼,靜靜地躺著,
幸而胸部還在一高一低地起伏,裹在上身的T恤緊包著她鼓漲的雙乳,也隨著她
的呼吸而挺動,知道她仍然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才稍微放下心來。

  我扶起她的頭,在她臉上輕拍了兩下,她忽地睜開眼睛,怔怔的望著我,把
我嚇了一大跳。神還沒回過來,她就一把摟著我,發狂般地嚷著:「阿郎,別走
哇!我把接客的所有錢都給你好了……嗚……別扔下我喔!……」一股濃烈的酒
精氣味直撲我臉上。我把她的頭扳開,對著她說:「小姐,醒醒好不好,我不是
你的甚麼阿郎,是你電召我來的,看你心情不好,那改天再約過吧!」心裡暗自
歎倒霉,第一趟便遇上只醉貓,看來這宗生意要泡湯了。

  趁此空隙我才能仔細端詳一下她的容貌,長長的秀髮經過刻意打理,燙上一
個時髦髮型,耳朵掛著一對棗紅色的「大波板糖」耳環,雖然俗氣,但和她圓圓
的臉蛋卻頗相配,面上塗滿濃濃的化妝,卻掩不住透出來的秀色,顯出她本來就
是一個不賴的美人胚。身上的穿著和飾物,卻充滿風塵女子的氣味,令人一眼就
看得出,她是一個在歡場打滾的女郎。嘿!真想不到,頭一遭便遇上了同行。

  給我摑了兩下,她似乎有點清醒過來了,對著我說:「男人,就是你們這些
男人,好的時候如糖 豆,走的時候便像陣風般溜去,留也留不住。你叫丹尼是
吧!今天就讓你好好服侍一下亞姐,也教我 玩弄人的滋味,要是弄得我舒舒
暢暢,貼士少不了給你。」天!出得來幹這一行,本就預備給戲弄在股掌之中,
但可沒料到會讓她噴一面屁!

  她坐直身子,三扒兩撥就把全身衣服脫光,指著我說:「幹嘛還在發愣?要
亞姐來替你脫是不是?」為五斗米折腰,我 好唯唯諾諾,照她吩咐將衣裳也脫
過精光,一絲不掛地躺到她身旁。雙手抄著她一對滑溜溜的乳房,剛想施展五指
妙功,就讓她一手撥開了, 見她將大腿張得闊闊的,兩手提著腿彎,拉壓向胸
前,再演挺著下體,用陰戶朝向我,點點頭用下巴指著小 ,淫絲絲的口吐出一
句:「先來舔舔亞姐的寶貝,讓我爽爽,其它的慢慢再干。」

  這一招卻難我不倒,我俯下頭靠到她大腿中間,伸出舌頭準備為她服務。她
雖然自稱「亞姐」,可看起來年紀比我還輕,故意老氣橫秋的語氣,和她充滿彈
力的肉體毫不相稱。她下面的「寶貝」陰毛不太多,柔柔軟軟的一小撮,都淨長
在肥卜卜的陰阜上,大陰唇內倒乾乾淨淨,寸毛不長,內裡乾坤一目瞭然;小陰
唇還相當嬌嫩,呈現出應有的鮮紅色,不太像出來「撈」的模樣,可能是下海的
日子不長,還未被男人玩弄得走樣吧!想想也是,不然就不會為了一個不值得留
戀的男人喊死喊活吶。

  我用指尖將她兩片小陰唇撐開,露出尖尖的陰蒂和濕潤的陰道,舌尖就想往
上舔,忽然,一股濃濃的腥味襲進鼻孔,很熟悉,但十分難聞,正猶疑間,一道
白白的稀漿從她陰道裡流了出來,汨汨地淌下會陰。老天爺!這是前一手男人射
進去的精液,此刻液化了倒流出外啊!頓時胃裡一陣抽搐,幾乎吐了出來。

  這麼大的戲弄,真想掉頭就走,給多少錢我也不幹了!轉頭一想,倒不如趁
她混混沌沌,逗逗她也好,別讓到口的燒鵝飛掉了。便昂起頭對她說:「小姐,
剛省起我們還沒洗澡呢!不如和你同沐一個鴛鴦浴,來段熱身前奏好不好?」也
不管她答不答應,一把抱起她的嬌軀,就朝浴室走去。

  不知是否熱水浴令她清醒了一些,同時也刺激到我熱血沸騰,我一邊替她清
洗下陰,她也一邊磨了些肥皂沫塗在我陰莖上面,雙手握著前後套捋,弄得我的
小弟弟像毒蛇吐信般,在她掌中越勃越硬,耀武揚威。我也不甘示弱,將手指插
進她陰道,出出入入,一方面可以挑起她的慾火,一方面也順道將裡面的殘餘精
液統統清洗乾淨。摳不了一會,漸漸便覺得她開始有反應了,雙手把我的陰莖越
握越緊,口中也唸唸有詞,吐出一連串「嗯……嗯……嗯……嗯……」的低鳴,
面顎比前更紅,向後仰得高高的,呼吸急速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見火候也差不多
了,便停止再對她的搔擾,抱起濕淋淋的肉體,又回到床上去。

  她給我搞得慾火焚身,覺得我有存在的必要,氣 倒收 了不少,一躺到床
上,便自動樹起雙腿,把陰戶張得要多開有多開,拉著我的脖子就往她胯下湊。
這下她的下體與前大不相同了,充斥滿血液的小陰唇比剛才顯得更鮮艷嫣紅,軟
中帶硬地向兩旁勃張,陰蒂也不甘寂寞,整個粉紅色的嫩頭都挺露出外,微微顫
抖,嫩滑得像個小血泡,真怕輕輕一觸就能弄破。陰戶腥味全無,給芬芳撲鼻的
如蘭香皂氣味所取代,從肉縫中向空氣四散,加上還沒抹乾的小水珠掛在上面,
像一朵盛放的鮮花,用迷人的香氣和甜甜的花蜜引誘著蜂兒來探採。

  我先用嘴輕吻著她的兩片小陰唇,一左一右,輪流光顧,直弄到都沾滿我的
唾沫,滑溜溜的濕成一片,然後再伸出舌尖去舔那顆嬌小玲瓏的可愛小陰蒂,誰
知就這麼一舔,她全身猛顫一下,下體挺了一挺,反應像觸著了電一樣。難以想
像,一個讓數不清男人進出過的地方,居然對我的侵襲還能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她的屁股在床上左磨右磨,陰戶追蹤著我舌頭的去向,好像生怕我就這樣半途離
她而去。滿身散發出來的騷勁鼓舞著我進行更刺激、更深入的挑逗,同時更慢慢
將我的情緒感染得越加高昂。

  我乾脆用嘴唇含著她堅挺的陰蒂,深呼吸猛力一啜,一下子連陰蒂帶嫩皮都
給我全吸進口裡,然後再用舌頭在尖端上面輕輕撩舔,一觸一觸像蜻蜓點水,弄
出來的酥麻感覺令到她在床上一彈一跳,弓背伸腰,不能自已。我落井下石,再
加一把勁,伸出兩隻手指捅進她陰道,出入挪動,又摳又插,雙管齊下,說時遲
那時快,一股黏白的淫水像江河缺了堤壩,霎那間便從她陰道裡往外湧出來,漿
滿在我手指上。我把陰蒂吐出口外,坐直身子,左手按著她陰阜,集中力量在右
手兩隻指頭上,飛快地出入抽插,把不斷湧出的淫水帶得四處飛濺。

  拐頭偷眼向她瞧瞧, 見她全身不停顫抖,雙手捧著自己一對乳房,用力壓
向身體,像要將它按扁似的,一會又搓來搓去,像要替它還回原狀。陰戶佈滿著
淫水,白濛濛一片,遮擋著讓人看不見內裡一切, 露出蒙滿血絲的陰蒂尖端在
外面清晰可見,一挺一挺,抖過沒了。她微睜醉眼從縫中見我淫笑地望著她,也
回報我一笑,然後嬌滴滴地喘著氣說:「……嗯……嗯……好小弟,想不到你真
會弄……嗯……嗯……亞姐算敗在你手下了……快,快把你的雞巴插進來,再弄
下去,陰水都怕給你全掏乾了。」

  我把濕淋淋的手指從她陰道裡抽出來,雙手撐在她腋旁,再趴到她身上,向
前直樹的陰莖便剛好對正她淫水滿溢的桃源洞口,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握著
我硬如鐵枝般的陰莖,引領著龜頭朝陰道口進發。龜頭剛一抵著濕滑的洞口,我
便挪動盤骨往前使勁一挺,耳中 聞「撲吱」一聲,偌大的一根雞巴,眨眼間就
分寸不留,全埋沒在她體內。她也隨即張口「呀……」的一聲,雙臂肉緊地擁抱
著我的虎背熊腰,小 在我陰莖四周散發熱力,充實滿足的感覺令她得意忘形。

  全條陰莖被她火熱的陰道腔肉包裹得緊緊密密,天造地設的一對寶貝,結合
得天衣無縫。我的小弟弟此刻像回到屬於自己的家裡,舒暢得無以復加,如魚得
水,真懷疑到底是她在玩弄我,還是我在玩弄她,還是互相玩弄,盡情在對方身
上取得快慰,把人類最原始的慾念宣 得淋漓盡致?

  陰莖被陰道腔肉包裹的濕、暖、滑感覺固然舒暢,輕輕一抽動,傳來的陣陣
快感更令人震慄。我挪動屁股,一前一後地迎送,將陰莖在她亢賁的小 中橫衝
直撞,像非要把她的陰戶撕成兩邊不可。我抽插得越用力,她的反應就越熱情;
我推送的頻率越快,她就叫嚷得越大聲;我撞擊她的陰戶越勇猛,她的淫水就流
出越多,雙手的指甲深深陷進我背上的肌肉裡,像五爪金龍般狠抓不放,我真怕
給她抓出血來。

  面前的一具肉體,在我的賣力抽送下,一前一後地反覆挪動,令到她胸前的
一對肉球也跟隨著蕩來蕩去,但方向卻是恰恰相反:身軀挺前、乳房蕩後,身軀
被撞後,乳房卻蕩前,看得我如癡如醉,心似鹿撞。她的銀牙緊咬下唇,眼球反
白,口中嚷得聲嘶力厥:「……哎……哎……哎……好小弟……用力……嗯……
嗯……哇!好爽……勁丹尼!愛丹尼!……千萬不要停……喔喔!……小 好暢
快呀……你真行……再來!……嗯……嗯……對!……哇!我要死了……」一連
串淫聲蕩語衝進我耳內,刺激得我更加血脈沸騰,大量的熱血都衝到陰莖裡,令
它鼓漲得從來沒有如此硬朗,拉出來的霎那間,便可見到它所有血管都隆得高高
的,變成樹根狀的青筋佈滿在陰莖上。

  一時抽得性起,我索性雙膝跪在床面,拉起她的小腿擱上我大腿,令她下體
翹高一些,陰莖和她的陰道成一直線,抽插便可下下送盡,龜頭直搗黃龍深處,
直到碰撞著她的子宮頸為止。我此刻可以騰出雙手去揉捏她的大奶了,她也將抱
在我背上的雙手改扶在我腰上,跟隨我抽送的節奏而將我下身一推一拉,加強抽
插的衝撞力,令到每一下推送都發出「拍」一聲,和陰戶發出「撲吱、撲吱」從
無間斷的美妙音響相映成趣。

  雖然長流不息的淫水告訴我,她確實在領受著我輸送給她的無窮無盡樂趣,
但我心裡還是有點懷疑,憑她職業上的技巧,裝個七情上面的表情還是會活靈活
現,騙倒不少男人。以前看過一本書上說,女人高潮時乳頭會發硬,但反過來,
儘管她喊得如何瘋狂,乳頭還是軟軟的,就是為了取悅男人而裝出來的表情。英
雄感作怪下,我決心一探究竟,以證實我的氣力不是白費。

  我作了一個深呼吸,凝聚全身氣力在下體上,來一個雷霆掃穴,將陰莖抽送
速度加倍,按在她乳房的雙手也用盡全力狠抓,似乎要將它握破。一輪狂風暴雨
式的進攻,連續百多下勁抽狂送之下,她馬上招呼不來,潰不成軍,雙手從我腰
間跌落床面,扯著床單不放,全身不停地打著哆嗦,像篩子一般抖動,小腿從我
腋旁往外蹬得筆直,指向天花板,像戰敗的俘虜,高舉著雙手投降。全身肌肉繃
得緊緊的,像拉滿弦的弓,陰戶發出有規律的一下接一下抽搐,包著我的陰莖在
揉,龜頭也感到從子宮裡衝出來的一股股熱滑淫水,擊在馬眼上,引起一種酥麻
滾燙的感覺,舒服難言。

  「心肝……寶貝……我的勁哥哥……我的愛哥哥……啊!……要取去我的命
了……你比阿郎強多了……哪學來這麼到家的功夫?……喔……喔……我又要
身了……哇……哇……沒了……全給你了……嗯……嗯……」。她在我胯下抖完
又抖,把頭左右亂甩,瘋癲得完全失去理智。此刻我才發覺,掌心中的乳頭果然
不知何時,已經偷偷勃得發硬,像顆蓮子般從指縫中挺凸而出,鮮紅奪目,足可
跟她塗滿唇膏的櫻唇比美。

  眼中享受著我男性威力下的成果,心中英雄感無比滿足,加上陰莖給她的陰
戶在高潮中不停地啜吸,就算鐵打的身軀也抵抗不住她散發出來的熊熊慾火,再
抽送不到十幾下,丹田便麻熱一片,龜頭漲硬到自己也暗暗吃驚,身體不受控制
地連打幾個冷顫,體內的精液便呼嘯而出,從大張的馬眼中飛射入除了碧茵以外
第二個女人的陰道深處,付出了當舞男應付出的代價。

  她全身變得軟如棉絮,像灘爛泥般躺在床上, 懂得呼著粗氣,高度滿足的
臉孔春意洋溢,醉眼如絲,除了乳房由於呼吸而一高一低聳動,陰道的抽搐仍然
繼續,將 出來的淫水,混和著我剛射進去的精液,從裹著陰莖的嫩皮縫隙間擠
迫出來外,雙手緊緊地抱著我沾滿汗水的軀體,擁在胸前,一動也不動,靜靜地
享受著高潮慢慢遠去的餘韻,雙腿從後交叉箍著我屁股,生怕我漸漸軟化的陰莖
脫離陰道,捨她而去。

  就這樣緊靠著摟抱了十幾分鐘,她才睜開眼睛,如夢初醒地在我嘴上親吻了
兩下,溫柔嬌媚的神態和剛見面時判若兩人。她運用陰力收縮著陰戶,令它一鬆
一緊,啜吸著我的陰莖,把殘留在尿道裡的一丁點精液也吸扯出她陰道內,深情
地對我說:「丹尼,你令我太暢快了,心裡的悶氣都消散得無影無蹤,遇上你才
知道做人還有點意思,謝謝你啊!今後沒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我回答她:
「啊!受人錢財,替人消災,賺得你的錢,就要交足功課,如果滿意我的服務,
今後有需要,儘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飯班主,我該道謝你才是。」

  軟化了的陰莖從她陰道裡掉了出外,她抱著我的雙手仍然不肯放鬆,摟著我
說:「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儘是喜歡到澳門去賭錢,
最近借了貴利王的錢,輸光了被人追著還,就算我整天不穿褲子淨躺在床上給人
,也還不清呢!結果就影也沒有,不知溜到哪去了。丹尼,讓我做你的女朋友
吧,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那麼耍家,真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滿
意足了。耶,人家講的是真心說話喔!」

  我正色對她說:「歡場之內無真話,我和你 是一面之緣,做個普通朋友倒
沒問題,親密一點嘛,……嗯,有了肉體關係,還不夠親密嗎?別傻了,錢賺來
不易,別老貼到小白臉上去,自己存起來,儲夠了便做點小生意,始終這行做不
長,你趁年輕抓點錢便好脫離歡場,別指望靠它做終生職業啊!」她用指頭往我
鼻尖上點了一點:「我還以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還有你這個死剩種!」她
側身從地上撈起手袋,掏出兩張「金牛」塞到我手裡,淫淫地低聲說:「你不知
道,你比阿郎強多了,下面那根東西又粗又長,我從來沒試過這麼爽,比我所見
過的男人平均起碼長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後你幫趁我,打你一個五折好了。」
我把第一次的收入放進錢包裡,回過頭對她說:「錢我可照收,以後再光顧,也
沒折頭可打,這種辛苦錢,你也別隨便浪費,不然,和男人上床豈不是白幹?」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個鴛鴦浴,我替她清洗陰戶的時候,她也握著我的陰
莖把弄,捋上捋落,愛不釋手。算了,就讓她再玩玩,當是給她的折頭好了。抹
身的時候我對她說:「好好好,玩夠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來,又要你
再破費哩!」逗得她捂著嘴咭咭地笑。臨分手的時候,她靠在床背上,點著一口
香煙,噴出一個個煙圈,揚手對我說:「再見了,丹尼帥哥哥!以後有甚麼要你
幫忙的,我再召你來喔!拜拜!」

  以嘉嘉第一個客為里程碑,我就正式開始了舞男的生涯,在脂粉叢中打滾,
過著表面風光、燈紅酒綠的日子,但背後那種不可對人言,尊嚴盡失、任人戲弄
的辛酸,又能向誰告訴呢?

(三)
  「鈴……」手提電話響了起來,我在睡夢中忽被驚醒,睜開惺忪睡眼抬頭看
看鬧鐘,才不過下午五點,照道理這個時候是不應該有人召應的,但管他呢,有
生意上門,難道推掉不成?電話傳來的是一把壓得低低的女聲:「你是丹尼嗎?
在報紙上看到,你說可替女仕去除疲勞緊張,是否包括……包括……性服務在內
的?」我一邊穿衣一邊回話:「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體按摩、口交以及性交三
味,你也可以 做一樣的。對了,開了房間沒有?告訴我地方,二十分鐘到。」
她吞吞吐吐繞了一個大圈子,才道出身處九龍城,一個叫嘉林邊小 的偷情別墅
裡。聽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來召男妓的模樣。

  到了三一八號房門口,輕輕在門上敲了幾下,剛開了一條縫,一隻手就伸了
出來,猛地把我扯了進去後,隨即又「砰」地關上。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滿面害
羞的中年女人,儲短髮,臉上架著一副淺啡色的玳瑁框眼鏡,脂粉不施,身穿一
套整齊的行政工作人員服裝,四十歲左右吧,典型的大公司部門女主管或行政人
員穿戴,或者說,更像學校的教導主任或女校長。

  她看著我把身上的外衣褲一件件脫掉,自己卻毫無動作,呆呆地直到我 剩
下一條內褲的軀體走到她跟前時,才如夢初醒地坐到床沿上。我伸出雙手對著她
說:「你也把衣服脫掉吧,讓我抱你到浴室去洗個澡。」她擺了擺雙手:「我洗
過了,你自己請便。」我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好獨個兒走進浴室去,一邊洗
一邊心忖:「召得我來,就別扮矜持了,待會在床上還怕你不原形畢露哩!」

  抹乾了身體,我胯下圍了條毛巾便往外走出去,瞧見她仍然衣著整齊地靠在
床邊,絲毫沒有脫衣服的打算,心裡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上
的衣裳讓男人一件一件剝掉,這才叫情趣嘛。」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鏡除
下,擱到床頭几上,然後再把下身靠到她兩腿中間,手指伸到她衾前準備將胸前
的鈕扣逐一解開。方把外衣脫掉,她無限嬌羞地說:「好不好先把燈扭暗一點?
我從未試過在男人面前赤身露體的,怪難為情。」嘿嘿!你別對我說你還是一個
處女唷!我心想。

  在暗淡的燈光下,她似乎真的沒那麼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脫過精
光,變成一絲不掛地平攤在床上。她身上的肌膚可能是少曬陽光的原故,白得像
個雪人,襯托得陰部上的恥毛更形烏黑,從大腿內側一直延伸到肚臍下,漆黑一
片。兩個乳房居然和她的年齡不相襯,雖然由於躺著而受到地心吸力的牽引,顯
得有點扁平,但絕不像四十歲婦人的模樣,尤其是兩粒奶頭,鮮紅得像一對熟透
的櫻桃,令人懷疑究竟有沒有給男人玩弄過。

  我坐到她頭側,把胯下的毛巾拉開,將她的手牽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著
套捋,好叫它興奮起來。她漲紅著臉,充滿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輕捋,又用另一手
握著我的兩顆睪丸來揉,我則專心去對付她的一對乳房。漸漸我便覺得不太對勁
了,她套捋的手勢並不純熟,不,根本不能用純熟去形容,簡直就不是那回事!
我開始有點相信她所說:從來沒試過和男人赤身相對。

  我裝作不在意,用開導的口吻對她說:「別緊張,就當作平時和你男朋友做
愛前那樣,互相愛撫,慢慢心情便會放鬆下來。」我以身作則,將她的一對乳房
握在五指之中,輕輕撫揉,偶爾還捏著乳頭,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點
發硬了,再俯低頭,用牙齒輕咬,用嘴唇含著吮啜,幾道板斧一齊出動,不消一
刻,兩粒乳頭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勃立起來,在掌心中微微聳動。

  她的身體溫度開始升高,火熱一片,膚色也不再蒼蒼白白,變成好像喝醉了
酒的人般,皮膚上出現一片紅紅的色斑,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像夾在中間的東
西痕癢不堪,但又搔不著癢處,難受萬分, 好張開嘴巴發出一些呻吟來舒展,
表達內心受著春情煥發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虛感煎熬。我見她將嘴大張,像等待著
餵食的雛鳥,依依呀呀不斷地吭出悶音,便從她手中抽出陰莖,朝著她的口塞進
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實,然後再轉過身和她頭腳相對,好治治她癢
得發浪的陰戶。

  她一見我把頭伸到她大腿中央,雙腳隨即曲起橫放,形成一個圓圈狀,整個
下陰都暴露在我眼前。濃茂的恥毛把陰戶全部遮蓋,害得我要用指頭慢慢撥開才
能一窺全豹,找到小陰唇所在而運用舌尖在上面舔。她的小陰唇肥肥厚厚,皺紋
反而不太多,顏色呈深紅,圍著一條醬紅色的唇邊,凹凸起伏,皺摺不平。我的
舌尖在她小陰唇裡裡外外輕拖慢掃,力舔重撩,有時叼著嫩肉吮吮啜啜,發出一
連串「漬漬」的聲音,有時含著陰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讓它彈回原處,發出「拍
拍」的擊響。反反覆覆地弄了不一會,她的屁股便像石磨一樣在床上四周亂挪,
小腹起伏跳躍,陰戶向上一挺一挺,顛簸得像一匹野馬。

  我見她的騷勁開始從心裡沁發出外,整個人都浸淫在我帶給她的快感中,便
乘勝追擊,兩手將她的小陰唇掰開,集中火力在那從陰毛中冒出頭來的陰蒂上,
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顆紅豆,在我口中不停顫抖。手指當然也
不會閒著,直插進她陰道裡,出入抽動,又摳又挖,把大量的淫水掏出來,漿滿
在烏黑濃密的陰毛上。我的陰莖在她溫暖潮濕的口中漸漸發硬,我一邊刺激她的
敏感部位,一邊起伏著屁股,讓陰莖在她口中出入抽動,進行 的動作。

  別看她起初裝得一本正經,此刻經過我幾番挑弄,死馬也變成了活魚,在床
上不停彈跳,慾火焚身,忘卻自我。雙手捧著我在她口中抽插著的陰莖,搓來搓
去,握著兩顆卵蛋不停地揉,把我弄得發痛。我越來越擔心,瞧她的性飢渴狀,
再這麼下去,一但肉緊起來時,張口向我的睪丸咬下去,到時命也會給她取了,
還是把小弟弟放進應放的地方安全,免得收到皮肉錢還不夠去看醫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轉身,抄起陰莖對準她淫水氾濫的陰道便想戳進去,誰知勃
得稜肉漲硬的龜頭剛一抵著她的陰道口,她雙手便把我的腰撐住,使我沒法一搗
黃龍。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從沒試過女人在這緊張關頭叫暫停的, 好停下
來不解地問她:「怎麼了,有甚麼不對?……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
才來。」她漲紅著臉搖了搖頭,我又問:「是想我 你的屁眼嗎?」她的頭搖得
更厲害。我投降了,召得我來,又不想我插進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

  她見我滿面狐疑,才 腆地說:「……嗯,說老實話,和男人幹這回事,我
還是頭一遭,你要慢慢來,小心別把我弄痛了。」我差點沒從心裡笑出來:「你
不是打算跟我說,你還是處女吧?」她的臉更紅了,用低得剛好聽見的聲音說:
「真慚愧,幾十歲人了,男人味道還沒有聞過,有時聽見朋友說起這種事,如何
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癢癢的,真想找個男人試試,一 滋味。你也知道,我這
當校長的,為人師表,揚了出去,臉真不知往哪擱喔!今天不知為啥神推鬼攘,
心裡發騷,下了狠心,才把你召了來,現在倒有點後悔了唷!」

  我開解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校長又怎麼樣?總統娶了老婆也還要跟
練習生亂搞性遊戲呢!那你平時怎樣解決性苦悶的?」她幽幽地說:「還不是老
方法,世上有種東西叫不求人吶。」我打趣回答:「不求人?背上的癢可以搔,
小 的癢搔不著啊!」她唾了我一下:「別說得那麼刻薄好不好,有頭髮誰想做
癩子?有時癢起來真難熬,用個替代品總好過沒有,望梅也能止渴哩!」我搞搞
氣氛:「哎!真可惜,那塊寶貴的小薄膜,就斷送在一枝橡皮條上面了,早知如
此,便宜一下我也好。」她給我逗得笑了起來,雙手在我的屁股上面亂打,我順
勢躲避,盤骨往前一挺,龜頭「吱唧」一聲,就鑽進了她的陰道裡。

  她冷不提防有此一著,「唷」的一聲,眉頭一皺,雙腿一緊,驟然把我的屁
股夾得牢牢的,讓我絲毫不能動彈。我的陰莖剛插進了一半,再也不能繼續長驅
直入,半湯不水,不知如何是好, 好一手撐床,一手再握著她一隻乳房來揉。
摸摸捏捏之下,她心內的慾火又高燃起來,蟲行蟻咬般將身子在床上左擰右典,
趁她大腿微微放鬆,我便乘機偷襲,將剩留在外面的半截陰莖用力全數挺進,一
下子,又粗又長的整根雞巴,就被緊迫窄小的陰道緊緊包圍,藏進了沒有處女膜
的「處女」身內,和陰道壁的腔肉合成一體。

  她的陰道緊緊地箍著我的陰莖,全身肌肉繃得鐵緊,雙手像八爪魚般纏住我
的身軀,兩腿圍在我的屁股上,往裡拉壓,使我頓時像被困綁著的囚犯,動也不
能動一下。我以不變應萬變,也不急著抽送, 是把恥骨用力抵住她的陰戶,靜
靜等她鬆弛下來。好一會,她才睜開緊瞇的雙眼,用發抖的聲音對我說:「哇!
從未試過這樣的感覺,好像小 被撕開兩邊一樣,裡面漲悶得怪怪的,像包住一
團火,又麻又熱,燙得人心裡發酥。你呀,那根東西比自慰器更長更粗,一捅進
內,人家的五臟六腑都好像給你弄反了呢,直頂到喉門上了。哎唷!現在還有點
想去小便的感覺吶!」

  我給她逗得笑了起來:「別緊張,是你的陰道第一次給男人陰莖插進去,不
太習慣而已,慢慢放鬆一下,好戲還在後頭呢!」我挪開她的手,扳開她繞在我
屁股的雙腳,曲樹在兩旁,手指伸到陰蒂尖端輕輕揉動,下體用極慢的速度一前
一後地迎送,讓硬如鐵棍般的陰莖開始在濕濡的陰道中抽插起來。

  一進一出的磨擦,將產生出來的美妙感覺輸送入她軀體,她對我的抽送漸漸
有反應了。繃得緊緊的肌肉完全放鬆,小腹隨著我的挺動而一起一伏,雙手扶著
我的胳膊,滑上滑落,小腿緊蹬、閉目張口,胸口演高得像座橋,顯然她已開始
領會到男女交媾的樂趣了。我在她不知不覺間將抽送速度漸漸加快,衝擊力度也
越來越猛烈,撞得她身軀不停前後波動,兩人肉體相碰而發出清脆的「辟啪」響
聲,連續不斷,和她吭出的叫床聲此起彼落,互相呼應。

  起初陰莖給她陰道緊箍,抽動得還不太順暢,此刻卻由於淫水的大量輸出,
令我越抽越滑、越抽越爽。她抱著我的腰,口中大呼小喚:「……嗯……嗯……
嗯……哎唷!……好舒服啊……丹尼……你真本事……嗯……嗯……我的小 快
給你 爆哩……哎哎……酥麻死了……嗯……嗯……又來了……嗯……別停……
嗯……對對……大力點……嗯……嗯……哇!……爽死了……」。弓著腰不停地
哆嗦完又再哆嗦,淫態盡露、蕩語連綿,真難以想像是出自一個嚴肅拘謹、道貌
岸然的女校長口中。

  我的真功夫還沒耍出來呢,她就兵敗如山倒了,嘿嘿!讓我再給你 真正
男人的厲害吧!衝著她陰戶用勁再抽插四、五十下,每一下都把龜頭拖出洞口,
再猛地直插而盡,讓馬眼觸碰著她子宮頸為止,治得她在我胯下嬌啼婉轉、氣喘
汗流,潰不成軍。我本著職業道德,再給她錦上添花:抬高她一隻小腿,擱在肩
膀上,大腿則壓著她另一隻小腿,我一挺直了腰,她的兩條大腿頓時便張成了一
字型,人也變得側臥,整個下陰暴露無遺。我的腰肢不停前後挺動,紅得發紫的
陰莖包滿青筋,在她淫水淋漓的陰道裡飛快穿插,像一個抽水機,把她不斷 出
的淫水抽取出外,帶到陰毛上,陰毛吸收飽和了便順著大腿內側直淌而流,在她
膝蓋附近形成一灘反光的黏漿。

  肩膊上面的腿在不停顫抖,像一個發冷的病人;陰道口的嫩皮順著陰莖的推
拉而被拖出拖入,裡外亂翻;她大腿交界處被我無數次撞擊而呈現腥紅一片,連
小陰唇也漲腫起來;龜頭在洞口時現時隱,磨得她的小 白沫直吐;陰囊前後晃
搖,兩顆睪丸也隨著擺動而在她屁眼上敲打;一輪勢如破竹的攻擊,直把她 得
落花流水,俯首稱臣。

  她被大山蓋頂的高潮襲得花枝亂抖,毫無招架之力,全身癱瘓、氣若游絲,
所有氣力都用來發出叫床聲:「呀……呀……呀……男人真是好東西……呀……
呀……呀……再 狠一點……呀……呀……早知如此……就不用自慰器了……肉
棒強多了……呀……呀……來了來了……呀!媽呀……又要 了……」。抓緊拳
頭,又一輪哆嗦,陰道口的縫隙像花 般不斷噴出淫水,都 滿在我的恥毛上。
我的陰莖仍然充滿活力,龍精虎猛地在她陰道衝刺,不過已經看不到上面佈滿的
青筋,因為全讓白白的淫水塗滿,變成一枝閃著亮光的銀棍,整副生殖器官都濕
得像剛從水裡撈上來一樣,滑潺黏 、一塌糊塗。

  她的叫床聲越來越弱,在我面前的是一團毫無反抗餘地的肉體,癱瘓著任由
我玩弄擺佈,隨得我胡抽亂插, 有陰道的肌肉還承受著高潮的魔力,在一張一
縮,吮啜著我的龜頭,表示她對我的奮勇抽送仍有一絲反應。本來我還可以繼續
抽插下去,但精力是我的生意本錢,當然要留有餘地,而且再這樣下去,真怕她
捱受不住,虛脫過去,這場交易也該是交貨結帳的時候了。

  我運氣下墮丹田,讓陰莖勃得奇硬、熱得燙手,龜頭腫漲不堪,活像一個鑼
,稜肉撐開得像把洋傘,在陰道裡把她的一圈圈腔肉皮環刮個沒完沒了,就像
一部鑼床機器,來回省動,非要把凸出來的條紋磨平不可。一個是從未經過男根
捅進陰戶的新手,一個是久戰沙場的老將,強弱實在太懸殊了,猶幸剛開封的陰
道充滿著彈力,鮮嫩得像個處子,當我機械性的抽送連續不斷時,引起的快慰跟
和碧茵性交時的緊湊、舒暢感覺不遑多讓。

  整個房間靜得嚇人,耳中 聽到發自一對生殖器官相碰的「辟啪」聲,響得
把淫水被磨擦產生的「吱唧」聲蓋了下去,她的身體仍然保持著「人」字形的姿
態,默默地挨著我一下比一下強的勁抽狂插。漸漸我覺得陰莖硬漲得唬人,龜頭
辛麻酥辣齊來,小腹深深凹了進去,自覺體內的一道熱流行將沖射而出,便把抽
送的頻率加到極限,挺進的深度也去到極限,迎接美快一刻的來臨。

  一個毫無預兆的大哆嗦,從頭直顫到腳跟,睪丸提了幾提,小腹蹦了幾跳,
身子一弓,馬眼一張,隆鼓成鉛筆狀的尿道裡,熱得像沸水般的精液,頃刻便隨
著陰莖的跳動,一股接一股地從我精囊裡向她體內輸送,像將開水倒入熱水瓶,
斟滿以後便滿瀉而溢,浸得外面濕淋淋一片。

  陰莖噴射了十幾下後,頓覺精囊囊空如洗,全身充滿著快樂的倦意,我也像
氣的皮球般,軟攤下來。將她架在我脖子旁的腿放下,和另一隻疊在一起,前
靠在她豐滿的屁股肉團上,深深地喘著粗氣,下體仍然緊貼著她陰戶,讓還沒軟
化的陰莖逗留在灌滿熱漿的桃源洞裡,一手輕撫她背,一手抄前握住一對乳房,
輪流搓弄,靜待令人暈厥的高潮快意漸漸逝去。

  怎樣也想不到,從一個中年女人身上,竟可得到如同小女孩般的幼嫩感覺,
更想不到會替一個四十歲的女人「開苞」,成為侵入她身體的第一個男人。此刻
軟化了的陰莖從她陰道裡滑了出來,一團白花花的精液也隨即被帶了出外,順著
她股縫淌到床上,弄得床單上面染成一灘圓圓的穢漬。我拿起枕頭邊的毛巾,捂
在她陰戶上,先抹了抹,再讓她用大腿夾著,然後躺到她身旁。

  她像剛從另一個世界回來似的, 是癡癡地望著我傻笑,忽然間又抱著我的
頭,在唇上親幾下,臉上春意洋洋,滿足得像叫化子吃著了一頓飽餐。她伸手握
著我的陰莖,輕輕在手掌搓弄,玩得愛不釋手。良久,才張嘴對我說:「要不是
親身試過,從來想不到和男人做愛是這麼爽快!聽女伴們形容,還以為她們作大
呢!哎,今天總算還了心願了,可惜是遲來的春天呢!」我說:「聽你瞎扯!女
人四十一枝花,最懂得享受性愛就是這種年齡,開了頭,你怕以後沒機會?」她
回答:「就是怕 過了甜頭,今後心思思,回到家裡,把那些不求人自慰器全都
扔了,除卻巫山不是雲,橡膠條哪能跟你這枝粗肉棒比呢!丹尼哥哥,乖弟弟,
弄得我這麼舒服,往後夜裡睡不著,要你來陪啊!」我把她乳房用力握了一下回
答:「這麼緊湊窄小的迷人洞,我那裡捨得喔!一有需要,萬記召我啊!」

  拚命下的藥,把她逗得樂滋滋的,她弓一弓腰,俯低頭將手中的陰莖塞進口
裡,津津有味地吮個不停,把龜頭上面黏 的穢液舔過乾乾淨淨,然後抬頭淫
絲絲地對我說:「你這根寶貝真是厲害,幾乎把我弄死了,看它,又粗壯,又巨
大,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是這樣子的?」我 好解釋:「都差不多吧,平均來說,
我這根是比別人粗長一點,會不會弄花巧,就人人不同了。」她幽幽地自言自語
道:「那以後找的男朋友,比不上你,怎麼辦好呀!」我可無言以對了。

  她見我不回答,又再把陰莖塞回口裡,吞吞吐吐,模仿著剛才性交的動作,
把小嘴當成陰戶般含著陰莖來套,捋得包皮一前一後地反。這一趟有了經驗,果
然與前不同,有板有眼,還懂得趁龜頭衝進她喉嚨的霎那,伸出舌尖在龜頭上面
舔,搞得幾搞,小弟弟居然讓她弄到在口裡又勃了起來,怒蛙般往前直挺。她好
像很滿意自己的成積,移出口外,雙手握著根部搖來搖去,朝著我說:「你看,
它又活起來了,我做得好不好?用橡皮條就看不到慢慢硬起來的經過了,多奇妙
呀!」轉身把先前扭暗的燈光較亮,戴上眼鏡像驗屍般捧著陰莖仔細瞧。

  她把包皮捋上捋落,又用手指蹬開馬眼瞧,再不然就一隻手握著龜頭,一隻
手捧著陰囊,揉個不停,新奇得像在研究一個外星人。我讓她玩弄了好一會,才
對她說:「好了,好了,玩夠了吧!再下去,我可要計過時附加費了。」誰知她
連忙接上:「好呀!再來一次,我還沒過足癮呢,我給你兩趟的服務費,再干我
一次好了。」兩眼發著亮光。

  真是好人也給她氣壞,我 好對她說:「算了,餓久了也甭一餐哽死,來日
方長,你還怕沒機會!」我順手掰開她的陰戶,叫她瞧瞧:「你看,小 現在又
紅又腫,洞口的嫩皮都磨到隆起,露到外面來了,我再 一次,真怕你捱受不起
吶,到時陰門撕裂、流血不止,要到急症室求救時,便甚麼臉都丟光了唄!」她
萬分無奈地點了點頭,像個小女孩般把頭依在我懷裡。

  我抱起她到浴室清洗一番後,她坐到床上,除了付給我皮肉錢外,還另外給
了一千圓作服務「貼士」,以獎勵我的賣勁苦幹,讓一個不知男人為何物的「老
姑婆」,終於篷門初開, 到了男女陰陽交媾的快樂真諦。臨別的時候,她還再
三叮嚀:「今後我一召你,要馬上來喔!如果不回我電話,恨死你一世!」

  出到門外,已經入黑了,冷月低照,秋意襲人。剛想招架的士回家,手提電
話又響了起來。

(四)
  心裡想著:嘉嘉腳頭真吉利,自從幹完了她後,生意便接踵而來,看來今天
可要跑兩趟了,一邊想一邊趕忙把電話接通。「喂!你是丹尼嗎?……」電話裡
傳來一把男人的聲音,我還沒等他說完,便回應:「對不起,我不做男客的,請
找另外的人吧!」「哈……哈……哈……」對方笑個沒完沒了。嘿,怪不得聲線
蠻熟識,原來是小張!「怎麼了?有甚麼好關照?」我要用指頭塞著一邊耳孔才
能聽見他的說話,街上實在太吵了。「有點事需要你幫忙才行,你那邊太吵,上
來我俱樂部才詳細講吧!」

  我照著名片上的地址,摸到他上班的「星期五俱樂部」。那是位處灣仔軒尼
詩道一楝商業大廈的五樓,表面上裝修成半酒吧半夜總會的格局,其實是專門招
待寂寞女仕的舞男聚集地, 要客人看中那一個壯男,講好價錢便可埋鐘出街,
一同攜手辟室尋歡。此刻卻因時間尚早,所以才 得四、五台人客。

  小張把我引進休息室,開門見山就對我說:「剛才旅行社導遊打電話來,說
他帶的一團日本遊客中,有一個日本婆娘今晚想找點刺激的玩意兒,問我肯不肯
干。」我奇怪了:「那你去應酬不就行了嘛?啊,莫非今天接了太多客,應付不
來?」他說:「一對一自然綽綽有餘,但她是要求和兩個男人一齊玩,還要玩困
綁強姦吶,所以就要你幫忙了。」我說:「那沒問題,但這種變態的遊戲我從來
沒試過,到時真要靠你提場喔!」他胸有成竹地拍拍心口:「都包在我身上!老
實說,以前導遊也經常有這樣的生意介紹過來, 不過這次是玩三人行而已。」

  我們按導遊給的地址來到了銅鑼灣的一間酒店裡,找著了房間,便依預先約
好的暗號三長兩短地按響門鈴。一個中年女子探頭出來,嘰哩咕嚕地用日語說了
幾句,瞧她的表情,像在問:「你們要找誰啊?」。小張二話不說,將皮包擱上
我手後,便一把推開房門,攔腰把她抱起,等我也進去後,伸出右腿往後一蹬,
房門「砰」地便關上了。

  小張把手中不停掙扎著的女人往床上一拋,軟床的彈力把她彈得蹦高,一起
一伏,小張還沒等她靜止下來,便蹤身一跳,壓在她身上。她口裡大叫大嚷,把
小張又推又擂,拚命掙扎。我趕過去幫小張忙,站到她頭頂床沿,抓著她兩隻手
腕,左右拉開,按在床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她見無法掙脫, 好又蹬著腿
朝小張踢,混亂中幾乎把他踢落床下去了。小張昂起身,用手將他一雙小腿力按
在床面,她頓時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的模樣,丫字形躺在床上,毫無反抗餘地,
得胸腹在高低起伏、喘著大氣,任由我們兩個「暴徒」的處置。

  我趁此機會才有空檔仔細對她瞧瞧,長直頭髮,滑溜溜的清湯掛面,瓜子型
臉龐,幼眉細眼,嘴上塗著鮮紅的唇膏,耳上戴著一對養珠鑲的小耳環,看來還
不到三十歲。雖然算不上是個美人兒,但五官端正、皮光肉滑,尤其是一對正在
隨著她喘氣而聳高聳低的大乳房,是一般日本女人所少見的。小腿短了些,有點
肥,典型日本女人的特徵,不過對上的大腿卻補充了小腿不足之處,此刻由於她
先前的拚命掙扎,而令睡袍高高掀起,整對大腿都暴露在我們面前,潔如白雪、
滑似羊脂,把我逗到恨不得馬上伸手捏她一把。

  小張騎身坐在她小腿上,伸手揪著她的睡袍猛力一扯,都變作了碎片扔落床
下去,想不到她裡面原來是真空的,一對湯漾不停的大乳房,驟時便無遮無掩地
在我們眼前亂晃亂搖。我見她口中吵吵鬧鬧,叫罵連聲,順手便抄起枕頭上的墊
巾,塞進她口中,房間裡馬上靜了下來。這時小張接替我按牢她手腕,然後吩咐
我到他的提包裡取幾條繩子出來,我們合力將她翻過身子俯伏在床上,再把她一
雙手拐到背後,緊緊地綁牢在一起,令她成為一隻待宰的羔羊。

  綁起了雙手,跟著下來便好辦了,我稍稍扛起她的腰,小張揪著她的三角褲
頭,往下一褪,臀部兩團肥肉就在我們面前一顫一抖。小張隨手把她的三角褲脫
掉,扔落地下,我倆便一人扯著她一隻小腿,左右掰開,露出了飽漲的陰戶,肥
肥白白,陰毛稀落,清潔得像個待摘的水蜜桃。我和小張像有默契似的,把她的
雙腿再用勁拉開一些,張成一字,整個下陰驟給拉得變了形,兩片鮮紅的小陰唇
被扯得往兩旁蹬開,像只大張的嘴,裡面的構造一目瞭然,陰道變成一個無底深
洞,可以看見穴壁上的瘀紅色皮層,與小陰唇上面皺得扭曲一團的深紫色唇邊,
爭 鬥艷、互相輝影。

  小張伸出兩隻指頭,在口中舔了舔,就朝她陰道直捅進去,一插之下,她鼻
子隨即悶吭一聲,身體弓後演了一演,不知是痛苦還是暢快,身子顫了好幾下。
小張也不管她的反應, 是不停地裡外抽動,摳得她陰道裡的嫩皮也幾乎給扯了
出來。他見我還有一隻手空閒,就叫我朝她的肥臀上打,越狠越用力越好。我暗
自心忖:神經病!哪有人喜歡讓人打屁股的?可也來不及慢慢細想,就按照他的
意思,用盡全力朝肉團上使勁摑下去。

  劈劈拍拍一輪肉聲,雪白的臀肉上出現了我的無數掌印,縱橫交錯,鮮紅奪
目,在潔白的肉體上顯得格外分明。打了幾十下後,連我的掌心也打麻了,但每
打一下,她鼻子便吭出一句充滿被虐快感的呻吟,引誘著我欲罷不能地繼續打下
去。此刻她的陰戶在小張手指撩弄之下,漲紅一片,小陰唇因充血而變得又厚又
硬,勃得翹起,流出來的淫水將小張的手指漿得濕透,在指縫間拉出像蜘蛛網般
的無數白色小絲,剩餘的再往下淌向陰阜上的一小撮恥毛上,把柔軟的毛髮沾濕
得黏作一團。

  兩片小陰唇交界的地方,此刻像變魔術似的,在那薄嫩的皮管裡,陰蒂把粉
紅色的圓頭凸了出來,好像發芽的小豆苗,漸漸破土而出,越伸越長,硬挺著抖
個不停。小張也知道日本婆給他弄得開始發騷了,便變本加厲地將她的騷勁再掏
多一點出來。他除了將兩根指頭越捅越深外,還用姆指壓在陰蒂端上按摩,偶爾
又輕輕撩撥幾下,撫弄得她像著了魔般又顫又抖,脊骨上全是汗珠,上身高低抬
跌,小腿指尖蹬直得像在跳芭蕾舞。

  她的屁股給我越打越紅,再也分不出一條條指印了, 見到惺紅一片,微微
發腫,嬌嫩的小屁眼在兩塊臀肉縫中一張一收,痙攣不斷,洞口環型嫩皮上面,
菊花蕾狀的放射性皺紋越繃越闊,就快成了一個光滑的漏斗狀深潭,足可塞進任
何能塞入的圓柱體長條。我打得手也痛了,便停止再向她屁股拍打,把中指移到
小張正捅得不可開交的陰戶外,蘸透她流出來的淫水,塗滿在屁眼四周,然後跟
小張有樣學樣,將指頭一插進洞內後便出入不停。

  在我和小張雙管齊下的褻弄下,她的身子越拗越後,演彎得像把弓,前胸高
挺, 有小腹支撐著她全身的體重,鼻子咿咿唔唔地不斷發出吭聲,腦袋搖得像
個二郎鼓,黃豆般大的汗水從下巴一顆一顆地甩到床上。我想,如果她的手不是
被反綁在背,可能此刻床單也會給她瘋狂地撕成碎片。

  真有趣,我們把抽插速度放慢時,她前胸便漸漸垂下,貼著床面, 有鼻孔
在呼著粗氣;但當我們突然快馬加鞭時,她的胸膛又挺了起來,一邊顫抖一邊向
後仰,完全受著我們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們隨意操縱的電子玩具,玩得我倆樂
不可支。這時小張又拐轉身從皮包取出一個電動自慰器,把手指拔出,換過那根
橡膠條來抽插,陰道給越撐越闊了,陰唇將膠條含得緊緊密密的,一拉出外時,
洞口的嫩皮也跟著被扯出,形成一個半寸長的粉紅色嫩皮套。

  我們將她張成一字形的大腿放開,揪著她背後的繩結,向上提起,讓她的姿
勢變成跪在床上,可能她的腿被我們拉開得太久了,有點麻木,要好一會才能靠
攏一起。小張把身上的衣服三扒兩撥脫清光,陽具已經勃得翹起首來,一下一下
地點著頭,到處尋覓著藏身之所。他打了個眼色,示意我也該把衣裳脫掉,轉頭
一抄起陰莖,便不由分說地朝她屁眼直捅進去。

  那日本婆身子猛然挺了一挺,像捱受不住小張的突襲,大腿肌肉拚命地抖,
隨著小張盤骨往前再猛力一撞,她便整個人都趴到床上。小張用手牽著繩結往胸
前一拉,姿態美妙得像騎師在勒著野馬的 繩,她馬上給扯得前胸挺起,屁股後
凸,脊背水平,恰和小張插在她屁眼裡的陰莖成一直線。小張彎腰打開自慰器的
開關,那東西便馬上在陰道裡一轉一轉地攪個不停,發出「嗡嗡」的顫動聲,小
張緊拉繩結,挺動著腰肢,將陰莖在她屁眼裡不停抽送,猛力的衝撞把她臀部兩
塊紅通通的肉團弄得顛抖不已,發出的「劈拍」響聲震耳欲聾。

  我身上的衣裳此刻已全部脫光,一絲不掛地跳回床上,準備跟小張聯手馴服
這匹野性大發的胭脂馬。小張朝我胯下一瞧,眼睛瞪了瞪,驟然嚷了出來:「阿
龍,原來你真人不露相唷,藏有這麼厲害的武器,早就該撈這一行了。」我笑了
笑,也不答話,站在日本婆面前,將塞在口中的毛巾扯開,她隨即「哇……!」
地長叫一聲,像把憋在胸裡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盡出來。我哪會讓她的嘴空閒?
叫聲未停,我已經把擂棒似的陰莖塞進她嘴,用勁直抵,直到感覺龜頭觸到她的
喉門為止,「唔……嗯……」一聲哀號從她鼻孔裡直透而出。

  我雙手扯著她的秀髮,前後搖動著她的頭,讓挺得筆直的肉棒在她紅唇中套
出套入,龜頭像用來撞鐘的巨柱前端,朝著她喉門吊鐘狀肉塊,一下一下地來回
力碰,她小口給我硬梆梆的陰莖撐得大張,根本合不攏,唾沫 不回去,便順著
口角邊兩旁往下直淌,與汗水一同匯聚在下巴尖上,垂成一串充滿泡沫的水條,
跟著腦袋的搖擺而前甩後晃。

  我和小張前呼後應,齊手把她兩個洞口弄得應接不暇,緊裹著自慰器的兩片
小陰唇,也伴隨著那橡膠條快速的震動頻率,而在不停顫抖,令大量的淫水在自
慰器跟陰道的縫隙間往外 出後,便被膠條的震動而帶得飛濺四散。她的雙手由
於給小張往後力拉,而令屁股凸挺,捱著小張毫不留情的力抽猛干,快要被撕成
兩邊。口裡又滿塞著我的巨型肉條,氣也抖不過來,窒息得眼淚直冒,兩眼反著
白,水汪汪地瞪大得像銅鈴。

  我們聯手足足整治了她二十幾分鐘,真怕她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陰莖從她
口中拔出來,讓她喘喘氣。小張則還在不停地 著她的屁眼,見我停了下來,便
用手指一指皮包,對我說:「裡面有幾根細繩,取出來把她的乳房緊緊綁上,勒
得越緊越好」,見我滿帶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別怕,她們挺喜歡這種玩
意兒。」我掏出繩子後,小張從後伸出一隻手,幫我將她一邊乳房托起,我隨即
把細繩圍著乳房根部,繞了好幾個圈,再用勁扯緊,將好端端的一團白嫩肥肉,
扎得像個鼓漲的圓球,乳房與胸膛之間的皮膚,被繩子勒得深深地凹陷進去。當
兩個乳房都被我照辦煮碗後,我還「大贈送」,用剩下的一條小繩,兩端分別系
著她的乳頭,各狠狠打上一個死結。

  小張見我辦事有加,不禁開口稱讚:「阿龍,幹得不錯,果然夠醒目。來,
讓咱一同來爽爽!」隨即往後一躺,順手一扯,「呀」的一聲,日本婆給拉得一
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小張的陰莖分毫不剩地給壓得全藏進她肛門內了。我順勢把
她身子往後再推一推,斜斜仰後,下陰便高翹起來,令插在陰道裡不停震動著的
自慰器往前直指。我握著橡膠條末端,猛力一揪,淫水淋漓的一根膠棍,當被拔
離亢奮的洞穴時,發出「噗!」的一聲巨響,上面滿沾著黏白的漿液。可是幾秒
鐘後,騰空了的陰道,馬上又被我直徑更粗的堅挺陰莖填補,再次得到充實。

  我陰莖一插進她陰道後,便如魚得水了,在我腰肢前後挺動下,陰莖便在溫
暖濕潤的腔道裡穿梭不停。很奇怪,那種感覺從來沒試過,隔著陰道和直腸之間
的一塊薄薄皮層,居然察覺到小張在旁邊的洞穴存在,他散發著熱力的硬棒、鼓
得蹦起的龜頭稜肉,將陰道弄得凹凸不平,當我在陰道抽送時,龜頭與陰道壁的
磨擦,就像兩枝陰莖夾著薄皮在揉,又像搾蔗汁機的兩根粗鐵柱,把中間的物品
用力擠壓,逼出水來。

  小張見我抽得如火如荼,當然不會袖手旁觀,雙手把她的屁股托高,演挺著
下體,也狂抽猛送,跟我一唱一和。日本婆一刀難敵雙槍,那裡是我們的對手?
在前後受敵下,除了把淫水大量 出外,便一籌莫展, 懂將身體顫完又顫,篩
來篩去,口裡喊得聲嘶力厥,吐出一連串「呀……」「啊……」「哇……」毫無
意思、但充滿發 快意的呼喚。不用翻譯也瞭解這國際語言的其中含意,就是東
洋婆子徹底地敗在中國功夫的手下,讓我們 得死去活來,替中國人吐氣揚眉!

  我們連續不停地抽送了一百多下,幾乎把她的淫水都掏淨出來,她的叫聲亦
越喊越弱,變成氣喘如牛,雙腿顫得發軟,根本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要不是小
張用勁托著,我想她準會癱瘓在小張的肚皮上。我剛才 顧低頭瘋狂抽送,沒留
意到她胸前雙乳,此刻由於細繩的緊箍,血液回流不暢,已變成了瘀紅色,腫漲
得硬硬實實,皮膚上佈滿樹根狀的深藍色青筋,握上去實得像個木球,兩粒乳蒂
發大得有如紅棗,勃得硬硬的,已變成紫黑色,翹挺得老高,尖端圍著一圈凸起
的圓型小肉粒,嫩皮繃漲得閃著亮光。

  從來沒經歷過這樣令人血脈高張的場面,心裡興奮得把一股股熱血往陰莖直
注,令陽具勃得空前硬朗,龜頭鼓漲得快要爆炸。我鼓起餘勇,勢要把日本婆征
服在胯下,為國爭光。左手摟著她的纖腰,右手牽著拴在她乳蒂上的細繩,一邊
拉扯,一邊繼續向她的陰戶進攻。和小張攜手又一輪勢如破竹的衝鋒之下,她完
全崩潰了,整個人被數不完的高潮襲得落花流水,奄奄一息,氣若游絲,放軟著
身子任由我倆隨意抽插,再也沒氣力招架了, 有陰道和屁眼的肌肉尚存一點剩
餘氣力,在機械性地張合,含著我們的陰莖不斷抽搐。

  我龜頭的酥麻感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陰道一下下的吸啜,加
烈了快感的強度,激發出高潮的火花,將我推向性交肉慾的巔峰。突然間 覺大
腦和龜頭同時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經末梢一齊跳動,硬得像鐵枝般的
陰莖在陰道裡昂首蹦躍,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噴射出來,灌滿在仍然抽搐不停的
陰戶裡。她像驟然感到一道充滿生命力的熱流正飛奔進火燙的子宮,如夢初醒地
用盡吃奶之力,拚出「啊!……」一聲長叫,表示著對精液洗禮的迎接,然後又
再次無力地癱軟成一堆肉團。

  小張在我射精的時候,特意也把抽送的速度加快,錦上添花,讓她承受的高
潮更上一層樓外,亦讓我在高潮時領受著他在隔壁推波助瀾,加強磨擦感而產生
妙不可言的美快觸覺。等我把軟化了的陰莖抽離她陰道後,他便將軟攤在肚皮上
的手下敗將推過一邊,讓她俯伏在床上,然後趴上她背,繼續在她的屁眼裡幹著
尚未完結的動作。

  我一邊用毛巾抹拭著穢液淋漓的下體,一邊偷眼瞧望過去, 見日本婆的會
陰經已又紅又腫,和赤得發亮的臀肉顏色連成一片,陰道和屁眼兩個洞口更是被
我們 得腫漲不堪,跟開始時相比,完全是兩樣東西。看來小張這時也將到達終
點了, 見他閉目狂捅,狼狠得像誓要把她屁眼 爆不可,屁股高低起伏得像暴
風中的怒潮,碰撞得他胯下的肉體前後顛頗不已。

  忽然,小張雙腿蹬得筆直,全身肌肉繃到隆起,狠命再往屁眼力挺幾下,便
抽身而起,將日本婆扳轉身子,然後蹲在她頭頂,握著雞巴用勁地捋。接著咬緊
牙關,猛地打了幾個哆嗦,一條淡白色的精液柱就從他龜頭直射而出,分七、八
下才精盡而停,都 滿在她臉上,日本婆的五官給漿得亂七八糟,蓋滿著一灘灘
黏滑的精漿。

  我和小張洗完了澡從浴室出來時,她仍然混混沌沌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
由精液從她陰道和臉龐流往床上。 不過每隔一陣子,便全身猛地顫抖一下,消
化著我和小張灌輸進她體內的生命活力,反芻著高潮的餘波。我心暗想:這具渙
散的軀體,看來要過好幾天才能夠復原,起碼這兩天她別指望可以隨旅行團到處
觀光了,乖乖在酒店裡躺幾天吧。

  小張過去把綁著她雙手的繩子解掉, 見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紅
色繩痕,我剛想幫忙把乳房上的細繩也解掉,小張卻說:「算了,一會她清醒後
就會自己解開,讓她多爽一會吧!」我這時才省起還沒收錢,小張說:「你放心
好了,導遊早已先付了錢,一會到酒吧坐時,你的一份我才算給你。」

  臨走時,小張還掰開她的大腿,掏出雞巴朝著她陰戶撒了一大泡尿,把她紅
腫不堪、陰唇外反的陰戶,直射得黃、白水沫飛濺,精液、尿液橫流,弄至亂七
八糟、一塌糊塗方和我揚長而去。

  在電梯裡,我好奇地問小張:「這世界真光怪陸離,怎麼有人喜歡這種玩意
兒的?」他說:「你少見多怪而已,等會找個地方坐下,我再說一些更匪夷所思
的你聽,幹我們這一行,收得人客錢,就得順他意思干,越變態收費就越高,吃
得鹹魚抵得渴,看錢份上,就陪他們瘋癲好了。」

(五)
  來到酒吧,我們找了個寂靜的角落坐下來,叫了兩杯啤酒後,把頭挨靠在椅
背上,點著枝香煙鬆弛一下,老實說,今天連跑兩場,也真夠累的。小張從皮包
裡掏出一疊鈔票,數了數,抽出幾張,遞給我說:「扣除了導遊的俑金,總共是
五千塊,每人一半,這裡是兩千五,你數數看。」我接了過來:「謝謝,以後再
有這樣的好差事,儘管召我好了。」把錢塞到錢包裡。

  一杯啤酒倒進肚裡,小張的話匣子便打開了。他呼地吐出一口煙圈,輕描淡
寫地對我說:「剛才那場戲, 是例牌菜式而已,許多日本來的女客都喜歡玩這
種把戲,除了困綁、強姦,還有灌腸、鞭打、倒吊、滴蠟,連吃大糞都有!」我
差點給啤酒嗆著,噴了出來,帶點不好意思地問他:「啥?吃糞?真夠變態,你
吃還是她吃?」小張也給我逗得笑起來,咭咭地笑著說:「當然是她吃,不過我
亦沒試過,聽說我們一群人當中,也 有兩個是接過這樣的客的,詳細情況,我
也不甚了了,道聽途說而已。」

  接著又說:「不過,喝精液倒是遇上過好幾宗,大多數都是跟我口交時,讓
我把精液射到她們嘴裡去,然後吞掉的。可有一趟,那女客性交時卻取了一個高
腳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幹得快要射精時,就要我拔出來,都射進酒杯裡去,然後
倒進一點香檳,混和著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著陳年佳釀,還說這樣才
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後代,全變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個日本女子,年紀看來還不到二十歲,替我戴上了安全
套後才讓我幹她。本來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當我射精後,她馬上小心翼翼地
把套子從我雞巴上捋下來,仰著頭將套裡的精液一點點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
舔進嘴裡,細嚼一番後才 下去。」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舉,射精時都射
進她口中,不是還乾脆利落嗎?」小張呷了一口啤酒,然後說:「我也是這樣問
她,你猜她怎麼回答?她說,精液射進口裡當然是香滑鮮甜,可是她偏喜愛安全
套那種橡膠氣味,當混集著精液一起時,就會變得格外馨香濃郁,令精液都帶有
一種特別的芬芳味道, 進嘴裡,無可比擬,世界上沒有一種東西能有這麼美味
可口的。」我歎了一句:「哎,日本人連喝精液也這麼講究,真想不到!」

  我跟著又問:「日本人既然喜歡搞這些變態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幹的人多的
是,幹嘛要老遠跑到香港來?」小張回答:「這就叫隔鄰飯香嘛!你不見許多台
灣女人特意到香港來找舞男嗎?」我也同意:「是呀,台灣的舞男比香港還多,
前一陣子還弄出命案來,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張又吐出一口煙
圈:「香港沒妓召嗎,嫖客還不是蜂湧上大陸去!除了新鮮感的心理作怪外,還
有一種不愁碰見熟人,可以玩得放一點、盡一點的無牽無掛心情。香港一些女人
不也是同樣偷偷摸摸假扮旅遊,到台灣找個舞男來爽個不亦樂乎嗎?這就叫性文
化交流,老是強迫精子要坐飛機,把它們運來運去。」

  小張的幽默把我引得哈哈大笑,我再追問下去:「那你接的客人中,有沒有
令你印象特別深刻的?我是說,其中有沒有提出匪夷所思要求的?」他想了想,
就跟我說出了下面這個故事:

  「大概在半年前左右吧,我接到一個電話,是一把男人聲音,我第一個反應
就跟你剛才那樣,聲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別的人。他卻回答我,說不是跟他
干,而是去幹他的老婆。這很普通,以前亦試過代一個性無能的男人去做替槍,
在他老婆身上幫他完成做丈夫的職責。於是我便按照他給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貢
一座兩層高的別墅式洋房裡。

  那男人把我帶進睡房時,他老婆已經潔樽以待,早就剝光衣裳,躺在床上等
我了。我照往常規矩問他:『你是打算在旁觀看呢,還是 讓我跟你妻子做場大
戲,抑或玩三人行?』他選擇做旁觀者後,我便不客氣,一把衣服脫光,便跳到
床上,摟著他的老婆準備開工。這對夫婦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頭,女的還不到
三十歲。哎!這麼早丈夫便性無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難怪要靠我來幫忙了。

  問心講,他妻子樣貌也頗娟好,肥瘦適中,皮光肉滑,嬌俏可人,偏偏丈夫
不能人道,真把她給糟蹋了。我把她的大腿張開,先輕輕地搔她的陰毛,不一會
便把她搔得麻麻癢癢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東挪西挪,用陰
戶追隨著我的手掌,希望我轉而去撫摸她的小 。我也不急,輕捻著指尖在她陰
唇四周掃來掃去,偶爾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陰唇,直把她逗得蟲行蟻咬,牙關緊
閉,喉頭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這時才伸出一隻手,一把握著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兩指夾著乳頭,
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時間,搔著陰毛的手亦改變策略,轉而撐開她的小陰
唇,向她的陰蒂進攻。她給我上下其手地褻弄了不一會,全身慾火都燃了起來,
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忽地伸手到我兩腿之間,一抄著了雞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
捋落,對我的搔擾作出回敬,直把我的陰莖捋到堅挺得像怒目金剛,昂首吐舌。
捋不了幾十下後,又力牽著往嘴里拉,要不是我還蹲在她身旁,龜頭早已給扯得
落入她口中了。

  我見她肉緊得交關,便滿足她的願望,跟她頭腳相對,把小腹挪到她臉上,
陰莖剛好垂直指向她的櫻唇,她急不及待地抬頭張口一含,雙唇裹著我的龜頭就
啜個不停,像餓得發慌的嬰兒,用盡混身氣力在母親的乳頭上吮吸,漬漬有聲。
我撫在她陰戶上的手指此刻開始感到濕滑難當,便索性將指頭插進不停湧出淫液
的陰道裡力摳,又捅出捅入,再低頭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陰蒂上面舔。

  她嘴裡呼出的熱氣噴在龜頭上,暖乎乎的,像條羽毛在上面輕輕地搔,舒服
得要命,加上她不時伸出柔軟的舌尖,在龜頭稜肉邊沿揩掃,在馬眼中間輕點,
弄得我幾乎把持不住,將精液噴 進她口中。這時那男人已不知在甚麼時候,也
脫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著像在噴火的雙眼,瞧著我與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戲,
握著軟軟的陽具在不斷地套捋,可惜用盡本事,還是勃不起來。

  我見他妻子被我撩起騷勁,飢渴難捱,便準備開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宮,讓
他一飽眼福,解解心癢。我將陰莖從她口中抽出來,扯著她雙腿,讓她轉過身,
把淫水淋漓的陰戶正朝著她丈夫漲紅的臉,然候跪到她張開的大腿中央,輕抬起
她小腿,小腹緊貼她下陰,再將她小腿擱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龜頭已經觸著她的
陰戶,如箭在弦地等著挺進的號令了。

  剛把身體傾前,雙手撐在她腋旁,還沒進一步行動,她已經快著先鞭,急不
及待地抄手過來提著我的陰莖,擺動龜頭在陰道口磨幾磨,一沾著淫水,便往陰
道裡塞進去,我順勢亦把盤骨向前一挺,說時遲,那時快,耳中『吱唧』一聲,
長長的一根雞巴,眨眼間便絲毫不剩地全藏進她火熱的陰道裡,把她在旁看得金
睛火眼的丈夫,直羨慕得 目結舌。

  我慢慢挺動著腰肢,開始將陰莖在她又濕又滑、又緊又暖的陰道裡抽送,還
特意將屁股抬高一點,好讓她丈夫可以通過我胯間,清清楚楚瞧見我青筋怒勃的
雞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她的小腿由於擱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隨著
我的每一下挺進,而被壓得像 竿般一翹一翹,就著我的衝刺迎迎送送,合拍非
常。而且我前後晃動的陰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擋著性器官碰撞的情景,
將淫水飛濺的交媾美況,一一送進他的眼 。

  她開始 是伴著我的抽送,在鼻孔裡發出『嗯……嗯……嗯……』的低吭,
但隨著我越來越兇猛的抽插,變成了發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緊緊抓著我撐在她胸
旁的兩臂,放蕩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厲害……我的浪 快
給你 開兩邊了……喔!……太爽哇……子宮也被你撞歪了唷……喔!……頂到
心口上來了……哎!……不行了…… 了 了!……喔!……沒了……』兩眼突
然反白,小腿用勁夾著我的腰,拚命地又顫又篩,一個勁地抖,緊裹著雞巴的陰
道在縫隙間 出大量淫水,都順著她股溝淌向床面,匯聚成一灘黏漿。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動,雙手握著雞巴拚命地套捋,腦袋越湊越近,幾乎鑽
到我兩腿中間去了,他目不轉睛地瞪著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陰
戶,興奮得忘了形。雙眼紅筋滿佈、氣喘如牛,鼻孔噴出的熱氣,吹得我陰囊附
近的恥毛東搖西擺,麻癢癢的,緊張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幹著他妻子的不是我,
而是他自己。我偷眼瞧過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來軟綿綿的雞巴,此時卻呈現
出半軟半硬的狀態,紅通通的在他十指縫中鑽出鑽入。我心暗想:難道我的表現
真是這麼出色,可以將無法勃起的軟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這時不禁插口問:「慢著,你先前不是說那男人是性無能麼?怎麼這時卻
又可勃起來了?」小張笑了笑說:「你別打叉,聽我說下去。」深吸一口香煙,
昂頭再慢慢呼出一串煙圈,然後把故事接下去:「我那時心裡亦是這麼想, 以
為是我的能耐,加上他妻子的浪勁,才能撩起金蛇狂舞而已。便立心在他面前顯
顯威風,耍多些花樣。如果居然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風,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耶。

  我把淫水淋漓的陰莖從她陰道裡拔出來,然後抓著她雙腳,將她來個一百八
十度旋轉。她正給高潮弄得全身瘓散,肢體發軟,便像個布娃娃般任憑我隨意擺
布,這時她仰天攤臥,頭頂朝向她丈夫,糊里糊塗地由得我隨心所欲。我提起她
的腳,往頭頂方向拉,直到她摺曲著小腹,腳蹭碰觸著頭頂的床面,膝蓋分別跪
在耳朵兩旁為止。此刻她的姿勢就像表演雜技的軟骨美人,腦袋擱在兩膝中間,
陰戶向前演突,清楚玲瓏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 離她鼻尖不到
半尺,假如她肯彎起脖子,相信伸出舌頭也可舔著自己的陰唇。

  我站直身子,雙手抱著她的臀部,然後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紮著馬步,
前挺著的陰莖剛好正正對準她春潮氾濫的陰道口,我把龜頭在洞口撩撥了幾下,
盤骨一挺,不費吹灰之力,剛離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歸深洞,跳躍不已的粗壯大
雞巴,被火燙的陰道完全吞沒,毫無保留地全挺進了她體內,兩副性器官合而為
一,緊窄的穴壁將陰莖團團包圍,像寶劍的劍鞘,把利劍裹藏得密不透風。

  她雙手平伸,抵受著我這猛力一戳,雙腿忽地抖了一抖,口裡『喔!……』
地輕歎了一聲,然後靜止下來,像山雨欲來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著狂風暴雨的
來臨。我充滿勁力的腰肢開始前後挺動,硬得嚇人的陰莖在暖洋洋、軟綿綿的陰
戶中不斷抽插,下下都把龜頭送盡、深入虎穴,直碰擊到她熱燙的子宮頸為止。
那令人百聽不厭的悠揚叫床聲,又開始在她喉嚨深處散發出來:『呀!……我的
好哥哥,你又來取我的小命吶唷……哇!……好酸喔……好麻喔……好爽喔……
小 給你 得好痛快哩!……呀……對!深一點、用力一點……呀!……再快一
點……來了,又來了……我靈魂快飛上天了!……嗯……嗯……』。

  隨著我雷霆掃穴式的一輪抽送,她的身體失去自控地顫抖不停,陰道含著我
如虎似狼般兇猛的陰莖,又夾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滿電力的馬達,篩
來篩去,前後挪動,配合著我的衝刺而不停迎送。兩旁平伸的雙手,此刻 動像
小鳥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將床板拍得『乒乓』作響,時而又五指緊抓,扯
著床單來撕,肉緊得像在給人行刑。在一聲聲『辟拍、辟拍』的肉體碰撞聲中,
她銀牙緊咬、顰眉閉目,腦袋左右晃甩得披頭散髮、汗流如麻,忘形地融匯進美
快的肉慾享受當中。

  由於性交體位的關係,兩具交媾器官的銜接部位都一目瞭然地展示在他們兩
夫婦的眼前,他們都可以清晰地看著我裹滿青筋的陰莖,如何在濕濡得像關不攏
水龍頭般的陰戶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機一樣:將她體內的所有水
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後順著恥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我的陰曩亦跟隨著
腰肢的擺動,而在她鼻子頂端前後搖晃,帶動兩顆睪丸向她會陰作出一下接一下
的敲撞,令她嬌嫩的陰戶硬生生要挨著雙重的打擊。

  我雖然不能像他們兩夫婦般親眼觀賞著性交的美景,但陰莖卻把一股股讓人
窒息的辛麻感覺傳往身體的每一處神經,令我不忍把抽送動作停下半秒鐘。我也
記不得插了多少下,亦忘卻時間過去了多久, 曉得不停地循環做著同一樣的動
作,直至體內的快感充斥全身,漲滿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氣力都凝聚在
下體,對著陰唇漲得血紅、『吱唧』連聲的陰戶狠插狂捅,用著對殺父仇人報復
般毫不憐惜的牛勁,將龜頭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處。

  猛然地,一道像觸電般的感覺,以訊雷不及掩耳的來勢襲向大腦,全身不由
自主地打了好幾個冷顫,體內如箭在弦的滾滾精液,煞那間便穿過筆挺的陰莖,
像上滿了膛的機關鎗,向她陰道盡頭發出連珠炮般的子彈,飛射而出。在同一時
間,她亦像中了槍的傷兵,張嘴大喊一聲:『啊!……啊!……』,身體痛苦地
扭動,滿身肌肉抽搐著,任由我新鮮熱辣的精液,將她子宮頸盡情洗滌。

  陰道裡灌滿著我濃稠的精液,盛載而溢,從陰道隙縫中往外憋出來,一絲絲
地從陰戶流下,剛巧滴在她大張的口中。她伸出舌頭一一舔掉,都送進嘴裡,像
在吃著蜜液瓊漿,美味得半點不留。當我高潮漸過、曩空如洗,把陰莖從漿糊瓶
般的陰道拔出時,裡面一團團的淡白色精液,也跟隨著湧出,瀉下她臉上,黏
地塗滿在她五官周圍,像在替她做美容的護膚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氣,腿軟軟地離開激烈的戰場,這時才發覺,那男人手中握著
的雞巴,已經勃起得像怒蛙,與先前相比,簡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匆
匆塞了一千圓進我手中,頭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只蠻牛一樣,抄起陰莖就朝他
妻子那還洋溢著我黏滑精液的陰戶,一古腦就插進去,然後便瘋狂地抽送不停。
兩人夫唱婦隨,發出陣陣令人耳熱的性愛呼聲,此起彼落,震耳欲聾。

  就在這春意盎然的房間裡,我靠在椅背上,一邊用毛巾拭抹著下身的褻液,
一邊冷眼旁觀這一對交頸鴛鴦,正在旁若無人地發 著人類原始的肉慾,通過性
器官的互相磨擦,盡情領受 中產生的快感,最後達致撼人心靈的最高境界。但
我心裡卻暗暗納悶:明明做丈夫的是性無能,怎麼到頭來卻可盡做丈夫的責任?
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漢,又怎麼要勞煩我這個牛郎來做替槍?雖然 中奧妙我不大
了了,可搔破腦袋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我倆是坐在酒吧人煙稀少的角落,但對著小張繪影繪聲、口不擇言的現
身說法,還真怕給旁邊的人聽見而不好意思。我壓低聲音好奇地問:「對了,那
你後來找到了答案沒有?」小張喝了一口啤酒,才微笑著故弄玄虛地說:「你猜
猜看。」我順手給他送上一頂高帽:「敢情是你身手了得,在床上把他的老婆整
治得死去活來,才令他看得血脈沸騰,鹹魚翻生耶!」小張擺了擺手:「當時我
亦沾沾自喜,竟想不到原來裡面還有一段故事。」

  「一年前的某夜,一個賊偷偷摸進了他們家裡,兩夫妻在睡夢中給弄醒了,
在寒光閃閃的刀鋒下,毫無反抗餘地, 好讓那賊人如取如攜,把家中的貴重物
品全部拿走。可想不到那賊人臨走時,卻對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
發,居然當著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將嚇得手軟腳
軟的妻子肆意姦淫。他礙於賊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輕舉妄動,更怕反抗而惹怒了
賊人,對妻子有所傷害,便 好眼巴巴地望著賊人在妻子身上將獸慾盡情發 。
直至賊人在他驚惶無助的眼光下,飽 獸慾,把精液全輸 在他妻子陰道後揚長
而去,兩夫婦才驚定而悲,雙擁痛哭。

  本來以為憑時間的逝去可以沖淡一切,兩夫妻絕口不提,便可當從沒事情發
生。誰知由這天開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憑妻子如何挑逗,出盡法寶,
仍然萬事起頭難,甚麼生理、心理醫生都看盡了,夫綱還是不振。奇怪的卻是在
拂曉的睡夢中,雞巴仍不時會偷偷勃起,他妻子試過趁熱打鐵,乘他還沒醒轉,
自己便硬騎上去。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觸到妻子的陰戶後,陽具馬上便如
漏氣的皮球,霎那間就縮到 剩一團皺皮,將正在興頭上的妻子害得銀牙咬碎、
恨鐵不成鋼,兩夫婦幾乎為此而反目成仇。

  為了滿足妻子肉體上的空虛,亦彌補自己不能人道的內疚,終於想出了一個
沒辦法中的辦法。一晚,見妻子又在睡床上輾轉反側、燥熱難捱,便咬著牙根,
從報紙上找著一段『壯男為寂寞女仕解除空虛』的小廣告,電召了一個舞男來做
替槍,讓妻子暫時止止癢。為免妻子難堪,在她似拒還迎的神情中,溜出屋外,
獨自留下春情煥發的妻子,迎接人生裡頭一糟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慰籍。

  在好奇心的驅駛下,他偷偷透過睡房窗外的縫隙,窺望內裡的春光。難以致
信的事情發生了:望著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宮,心愛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
半推半就演變到要生要死,摟著那男人在顫抖叫喊,心中忽然間冒起一股無名欲
火,向下體燃燒過去,把失效已久的雞巴喚起了反應,竟然慢慢勃挺了起來。最
後當舞男抽搐著向他妻子陰道灌輸精液的時候,那晚賊人強姦他老婆的一幕又重
演腦中,熱血不斷往下直衝,陰莖勃硬得從沒試過的堅挺,逝去的雄風又再次返
回軀體,恨不得馬上就闖進屋裡,對妻子行幾乎忘卻了的周公之禮。

  舞男後腿剛跨出屋門,他的前腳便急不及待地踏進睡房,望著妻子精液淋漓
的陰戶,雞巴越勃越勁,三扒兩撥一邊脫光身上的衣物,一邊跳上睡床,抄起陰
莖一古腦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餘溫的陰道硬塞進去。大腦裡旋轉著妻子和陌
生男人性交的畫面,陰莖像不受控制地在陰道中瘋狂捅戳,混身充滿從沒有過的
精力,模仿著賊人和舞男在妻子身上的獸性動作,幹得從未試過如此暢快。

  原來目睹妻子被奸而留在心裡的陰影,竟可由歷史重演來糾正,當別的男人
在妻子體內噴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陰莖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可萬萬想不到的
是,經此一役,妻子卻迷上了這刺激的三人接力遊戲,非如此便滿足不了她的性
欲。但老是電召舞男來先做上半場,既不化算,又太麻煩了,如何才可兩全其美
呢?後來終於物識了住在隔鄰的一個大學生,藉故混得熟絡了,便出盡板斧、又
引又誘,方把他勸到肯拔刀相助,從此便經常三人大被同眠、夜夜春宵。

  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真不巧,兩夫妻正為無意中解開心結而樂此不疲
時,那大學生卻因要出外留學,與他們終止了這段糾纏得亂七八糟的孽緣。老問
題又再次出現,每當兩夫婦赤裸相對,準備靈慾互通時,那令人又愛又恨的東西
總提不起勁,一於實行罷工,讓已經回復了信心的丈夫一下子便打回原形。無計
可施之下, 好又要電召舞男來打頭陣,方可把尷尬場面解決,這就是我能夠適
逢其會、參與其中的原因。」

  我越聽越感興趣:「我總以為這種情節 會在故事裡出現,料不到世界上卻
真有這樣的事情,那後來你豈不是成了他們的家中常客麼?」小張嘟了嘟嘴,臉
上裝出一副遺憾的表情:「打那以後,便沒有再收到他們夫婦的應召電話了,想
來是找到了大學生的接班人吧!問心講,想起她老婆在床上那種傾力合作、欲仙
欲死的反應,心中有時還真有點癢癢的衝動感覺呢!」

  剛想再要求他多說一些古靈精怪的經歷,他的手提電話響了起來,他聽完了
後對我說:「不好意思,改天再喝過,會所剛打電話來,有一個熟客上了去,指
明一定要找我。米飯班主,不好得失,要趕回去了,電話聯絡吧!」提起皮包,
一股風般便向門外衝出去。我看看時間也不早,反正今天也已做了兩個客,身累
力疲,況且亦有不錯的進帳,還是回家睡他一個飽好了,於是亦結帳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