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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人之大欲,夫妻宜室宜家。 牙床錦被好生涯,一般風流難盡。 不必偷香竊玉,何須惹草拈花。 閨房樂事至堪誇,休向外邊戲耍。 |
這首西江月,是奉勸世人,安分守己。自尋快樂,雖然男女之欲,不能沒有。但最好是各人抱看自己老婆受用,不必貪得無厭。違背道德,傷害天理。本是求樂,反弄出不樂的事來,在下這部小說,便是敘述這樣一件美滿的故事,閒言少敘,聽我道來。
卻說清末民初年間,姑蘇城內,出了一位風流才子,這人姓周名碧卿,是個世家子弟、家境也還豐裕,上無父母,下無兄弟,一手持家,好不自在,年方二十四歲,尚未娶親,生得身體雄偉,眉目清俊,自幼好學,博通經史、寫作俱工,儒雅不俗,為人年少老成,絕不肯做些鑽穴越牆的勾當,那一方的人家,個個佩服。不少有女人家都想將女兒許配他為妻,可是他自負不凡,眼高一世,總想尋訪一個絕色佳人,才可以作為匹配。因此就擱下來了。
有一天、正是二月中旬,花柳溶溶,都含春意,碧卿坐在室中,覺得無聊,忽見他的友人李梅生來訪,碧卿十分歡喜,讓坐奉茶,彼此閒談,梅生便提起本城有個姓花的鄉紳來,夫人寡居,膝下止生一女,與碧卿恰恰同年,實在生得不錯,意欲訂配碧卿,力勸碧卿答應,碧卿不甚在意, 說耳聞不如目見,我要親自看過,才能相親,梅生說那很容易,現在春風和暖,人家婦女,都喜出遊,聽說花家小姐,明天要往虎邱山玩春景,你何不偷一偷前去相看一下,碧卿被他說得心裡活動,滿口應承,梅生又教他明日早飯之後,便到花家對面的茶館坐候,看見小姐轎子出來,便跟著走,決不會錯。
次日午前,就打扮的齊齊整整,跑到花家對面的清泉茶館,找個座位坐下。品了一點多鐘的茶,才見一乘轎子從花家大門內直抬出來,轎後隨著一個丫環,知道內面一定是小姐了,趕緊付了茶錢,隨後便走。
出了城,到了虎邱山下,轎夫放下轎子,竭起轎 。小姐盈盈的出來,扶著丫環,花枝招展般走上山去,碧卿在傍,偷看小姐模樣, 見他生得一副鵝蛋臉,兩條柳葉眉兒,一對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樣,不高不低的鼻兒,好似玉琢成的,櫻桃小口,不夠一寸,臉上皮膚,白中透紅,紅中透白,潤膩無比,吹彈得破,額上覆看幾根稀疏的劉海,越顯出無限風姿,一頭烏黑的青絲,梳著一條光滑大辮,辮根插著一朵花兒,上身穿著淡紅色春羅棉襖,下身套玄色花綢裙子,裙下一對玲瓏小腳,不大不小,約有四寸來長,尖瘦端正,十分可愛,穿的雪白襪子,大紅緞繡鞋,走起路來,腰身綽約,步履妖嬌,加以妝飾雅潔,真稱得起俏麗甜淨四字,碧卿此時心裡早已看中, 顧隨在小姐身後,捨不得離開,小姐往東,他也往東,小姐往西,他也往西,在小姐身前賣弄他那潘安般貌,可是小姐生性貞靜, 知看玩景致,並不留意到他這陌生的人,他追隨了多時,從未搏得小姐一次看眼,很是悶悶不樂,看看夕陽西下,天色漸晚,小姐在寺中用過飲食,出來又到各處閒遊,碧卿餓著肚皮,仍是如戀花蜂蝶一樣,在小姐身邊飛繞。恰巧小姐走到一處僻靜地方,想要小解,四顧無人,叫小丫環在外看守,自己走入一叢花中,去行方便,碧卿遠遠看見,忙悄悄的繞 到花叢後面,輕輕的撥花枝,向內觀看, 見小姐撩起裙兒,蹲在地下,把一條粉紅色的綢褲,從後面退下一半,露出一個肥白的屁股,正在小便,碧卿正在他側面,剛好看得很清楚,他見小姐的圓圓兩瓣屁股,生得那樣豐滿,皮肉的顏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碧卿平生未曾看見過女人下體,不由得心裡小鹿亂撞,淫情如火,暗想這樣好的肌肉,容許我撫摸一下,死也情願, 恨那小肚下邊的妙處,被兩條粉腿遮住,看不出來, 聽得一片晰晰聲音,不知那便溺是從何處流出,正在消魂的時候,小姐已經溺完,立起身來,繫好褲兒,整好衣襟,不即出去,又倚在一顆樹上,抬起小腳,左捏右捏,好似走路太累的樣兒,碧卿見他捏弄小腳,又不禁暗暗羨慕,心想這樣尖瘦蓮足,若握在手中,何等有趣。不知我今生有這福氣沒有,看夠多時,眼巴巴的看著小姐嬌媚婷婷的出去,他走進裡面,徘徊一會,看看那塊溺跡,止自胡思亂想,腳下忽然踏看一件軟軟東西。拾起一看,原來是一方手帕,角上還繡著麗春二字,知是小姐遺下的,忙揣在懷裡,退出那個地方。再尋小姐、已經下山乘轎回去,自己也即趕緊回家。
次日碧卿找到梅生家中,極力拜託他去做煤,本來兩廂情願,一說便成,不到三日便下了定,又因男女年紀都已及時,議定三月下旬定娶,碧卿好生歡喜,一心準備著作新郎,享那錳福,時光如箭,到了佳期,一切禮節,自然辨得很完美。
成親那天,花家將小姐打扮得花團錦簇,放在彩轎中送來,行過各禮儀式,揭去新人蓋頭,現出嬌容,賓客看了無不稱羨,碧卿心中自是得意。
夜深客散,碧卿入房,小姐那時已卸去盛妝! 穿桃紅夾羅短衫,下籃湖色綢褲,腳上淺碧襪子配著大紅繡鞋,十分艷麗,見碧卿進來,忙起身讓坐。碧卿坐下,一面同他略談幾句話,一面仔細看她, 見他今日新開了臉,梳著發兒,那烏黑光厚的發腳修得整整齊齊,映著那雪白圓滿的蛋臉,越比從前好看,此時低頭含羞,更令人覺得不勝憐愛,再看他領上露出頸項,和袖中露出的手豌,都很白嫩,不由得回想起那天窺見他下身的事情,又勾起了春心。忍不住這千金一刻的良宵,便吩咐伴媽、收拾被褥就寢,伴媽過來,將繡枕放好,錦被鋪就,便服伺他小姐將衣服一件件脫去, 留一身粉紅 花邊紡綢小衫,先睡入被中!然後伴媽退出,碧卿也將衣服脫下, 穿著襯衣,揭開被兒,側身鑽進,手腳觸看小姐身體,覺得軟綿綿,香噴墳,很是動人!便一把將小姐摟在懷裡,小姐羞容滿面,不好抗拒, 得由他,碧卿先扳過粉頸,在小姐臉上,連連親嘴,覺得自己腮兒貼看一件香嫩涼滑的東酉,其妙處世間無物可比,自想人家這般花枝一樣的大姑娘,今日新開了臉,琢磨得這樣柔嫩,送給我受用,真是那來的這種幸福,心中十分的艷興,加之偎貼著小姐粉面,脂香粉氣,一陣陣送入鼻孔,更引得他淫心大動,急要幹那風流事兒,便伸手替小姐脫去衫 兒,摸看他的一條賽如雪藕的玉臂,和兩隻漲鼓鼓的嫩奶兒,玩弄了一回,又伸手幸解小姐褲帶,小姐半推半就,一會工夫,也將那襯褲脫下,發現褲內還有毛巾一條,拿來放在身邊,然後把那久經羨慕的肥白屁股兒,撫摸個暢快,及至摸到小腹前面,這才認清小姐的那件東西了,原來小姐的陰戶,其形圓凸,隆起很高,猶如初出籠饅頭一樣,中間一條小縫,微微濕潤,光淡無毛,肥嫩可愛,摸至此,碧卿慾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根五寸來長的陽物,又熱又硬,直立得如鐵棍一樣,便坐起來,將小姐身子搬正,小姐閉目不言,由他擺佈,他又替小姐墊好手巾!又加上一層白手絹,試他元紅,然後爬上身去,分開小姐兩條大腿,跪在他腹前,挺起陽物,向那柔軟的陰戶縫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裡一般!無奈小姐是個閨女,陰戶小,頂了好久,還未進去,碧卿慌了,弄了許多唾涎,擦在陽物上面,又用力頂了幾下,才算將龜頭插入,碧卿自覺陽物套住一個又熱又緊的軟圈裡面,再也快樂不過,於是又很命一頂,才頂入一半,那時小姐在下,被碧卿壓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亂,又覺得陰戶中有一根硬漲的東西,直塞進來,攪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皺眉咬齒,微微呻吟,又見碧卿不知輕重,一步進似一步,也顧不得羞恥,張開眼睛向碧卿哀告疼痛,請他暫時 抽出來。碧卿此時到了樂境,那裡肯聽, 說聽人說幹事半途中止,要致病的。然而又看妻子那樣可憐,心裡也很愛惜,便將陽物停住,不再頂送,情深款款摟住小姐粉頰,問他覺得怎樣,小姐見他不再往裡面頂,疼痛略減,又覺這件東西塞在下面,心裡又癢又麻,很是好過,也不再要他抽出, 說,現在不動的時候,還不痛,就這樣好了,不要再用力了,碧卿抱住小姐,仔細看著她,心想這個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女郎,現在居然歸為我有,赤體同睡,皮肉相親,弄得她嬌聲宛轉,護痛哀求,真是人生樂事,淫興勃勃,不覺又慢的抽動起來,小姐陰戶經過片時研摩,流出好些淫水,陰戶稍為滑潤,可以承受,碧卿也不敢十分狂縱,將就將就,頑要一回,雖然陽物不能全入,總算一朵鮮花,被他採了,小姐二十餘年,孤眠獨宿,從未遇見一個知心男子,這時忽然被一個美貌丈夫抱在懷中,同他行房,心裡也不勝快活,雖有點疼痛,也不大覺得,居然張開藕臂,摟住碧卿,兩條大腿也緊緊夾在碧卿腰間,又不閉目,半開看一雙媚眼,注視碧卿,碧卿見她也很得趣,更是高輿,便格外輕巧的抽送起來,弄了一會兒,忽覺物在陰戶中,非常好過,渾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不一刻,龜頭麻癢,直達脊椎,忍不住一面亂送,一面陽物中精如泉湧,直射在陰 戶裡面,精洩之後,精神疲倦,緊抵陰戶,癱軟在小姐腹上,小姐也因吃虧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嬌喘細細,抱住碧卿,也疲得懶於動彈,過了半天,碧卿才抽出陽物,見上面沾滿漿水,小姐下身也濕了一大片、拿起毛巾自己揩抹,又想替小姐去揩抹,被小姐劈手奪去,碧卿拿出上白巾一看,上面紅斑點點儘是血跡,相信小姐的貞節。向他說了許多感激的話,小姐也覺得很光榮,碧卿在被中摟住小姐同枕睡下,戲問道:「這回幹得好嗎?」
小姐道:「有什麼好呢?痛死人了,要不是怕致病,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碧卿一面親嘴,一面道:「虧你忍心說出這樣的話,人家在上面累得精疲力竭,你還不領情哩!」
小姐道:「那是活該,誰叫你受這樣的累呢?」
碧卿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小姐道:「你總是摸那個地方做甚麼呀!」
碧卿道:「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肉, 有這裡得最豐滿肥胖,頂能夠引動男子淫心,何況你的屁股,又非常白嫩滑膩,更是特別可愛,我頭一次在虎邱遇見你,便看見過了,你的人才雖然出群,但第一件繫在我的心的,還算這個肥白的屁股兒哩!」
小姐道:「你真胡說,幾時在虎邱看見過我呀!」
碧卿便將上次窺溺的事,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還笑著說道:「你的名字我都知道,是不是麗春兩字,這幅手帕還在我書桌抽屜裡哩!」
小姐聽了, 羞紅了臉說道:「幸而是你,要是別人,怎麼好呢?」
夫婦兩口,談笑一回,覺得疲倦,便昏昏睡去,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卻說那夜麗春被碧卿初次開苞,幹完一度後,赤身裸體摟抱,雙雙入夢,睡得很是香甜、到了半夜,麗春因為終是生地方,先醒過來,那時桌上燈光猶明,羅帳低垂,錦被深覆,當這和暖春天,一座小小臥室,真是溫柔鄉了,麗春睜眼仔細一看, 兒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靠在碧卿懷裡,腿兒相壓,臉兒相偎,睡在一個枕上面,碧卿雖然睡熟,他的兩臂,還緊緊將她纖腰抱住,一手捏在奶頭上,一手搭在屁股邊,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樣,就著燈光,看看碧卿,見他鼻高眼大,英俊非常,心想:這是我終身倚賴的人,相貌既然不俗!將來必有發達之日,不由暗暗喜歡,忽然隨意將手一伸,伸到腹上,摸著自己肌肉,不覺吃了一驚,後來才悟出自己的身體,自覺好笑,暗想我生長深閨,雖然已到二十多歲,從未脫光衣服睡過一夜,不意今天竟這樣赤身露體陪伴一個陌生男人睡覺,真是料想不到的事,難怪自己摸得吃驚,豈非笑話。麗春一面想,一面渾身亂摸,摸到屁股,想起碧卿剛才所說的話,自己仔細摩弄,果然柔軟光肥,十分可愛,自想天生我們女人,原來是專為迷惑男子的,不然,為甚麼偏偏長著這般肥嫩的肉,能使男子見了,要摸弄呢,碧卿既然愛我這身好肉,我做妻子的當然每夜要呈獻這身體,給他開心,以後總要好好保護渾身皮 膚,不令他變成粗糙,要永遠這樣細嫩,使我丈夫長久受用才好,又想到碧卿皮膚,也很平滑,不過他的肌肉,以堅實見長,剛才同我交歡時候,差不多使出他渾身力量,他那膀子和大腿,卻強建得和鐵一般,靠著我的身體,快活得幾乎暈去,他喜歡我的肉柔軟,我喜歡他的肉強硬,這是彼此不同之點,可見男子貴剛,女子貴柔,陰陽乾坤的比喻,一點也不錯的,麗春想了想,春情漸漸挑動,陰戶不覺一陣陣癢起來了,伸手一摸,試看陰戶比從前不同,那兩片皮,前是台並在一塊,現在竟有些離開,中間現出一個小洞形狀,情形得那物周圍比平時形更凸得出些,微微燒痛,大約早被那大傢伙干傷了,腫得這樣,因想到剛才的情形,雖然撐漲的痛苦,令人害怕,但這與碧卿貼胸交股的親熱,和淫水流出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顆芳心引得亂跳,遲疑了半天,自己想的想法總覺得幹起來好處多,不好處少,人家十六七歲的姑娘出嫁的也不少,夫婦間也很和睦,未必就個個怕痛,禁止淫事,況且一回生,二回熟,再干的時候,也許比頭次好些,也未可知。越想心越活動,她也顧不得怕碧卿好笑,便輕輕伸出她那又尖又細的小手,到碧卿下面,摸玩他的陽物,麗春一這女孩子先前幹事時,怕痛怕羞,那裡敢用手摸,此時才是平生第一次摸看這件寶貝,將 碧卿陽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稱奇,心想:一根小軟條兒,先前怎麼那樣漲死人呢?原來碧卿,幹過一次,人又睡著,那物也軟縮如綿,麗春握著的時候,尚不十分害怕,反有點看不起的意思,她就用那纖纖玉手玩弄了一回,那物忽然直豎起來,連根到頭,差不多有五寸多長,頭上一個大龜頭,又紅凸凹,此陽物肉莖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個沿子,這時陽物豎硬起來!青筋綻結,赤漲異常,真是十分粗大,麗春的一隻小手簡直把握不來,心裡萬想不到他會這樣發作,嚇得縮手不及,那時碧卿早已醒了。見麗春偷偷把玩他的陽物,知她淫心已動,自己陽物,又被弄得硬起難消,便不由分說,按住麗春跨上身去,扒開兩腿,就把陽物向陰戶中亂頂亂塞,麗春見他來勢兇猛,深恐受傷,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臉,嬌聲說道:「我的哥哥,不要這樣,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輕一點,讓我扶著你的東西,比較容易進去嘛!」
碧卿見他嬌媚可憐,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麗春當真用手摸看,那又大又粗的陽物,輕輕提住,心裡嚇得亂跳,手也不住抖戰,但也無法推脫。 得引到陰戶口間,向碧卿說道:「就是這裡了,輕些吧!千萬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
碧卿挺身一頂,送進寸餘,那大龜頭早已沒入陰中,麗春仰臥在下,承受著這大傢伙,比上次竟痛得略減些,因為淫心起得甚早,淫水流成一片,所以容一滑進,不過新開的苞的玉戶那能一時寬鬆,被這大物撐漲,仍然覺痛, 得緊夾兩腿,望其少弄進一點而已,這次膽子大了好些,又試過味道,還能咬牙忍受,並不喊疼,又照舊與碧卿親嘴含舌!貼胸揉乳,百般親熱,抽送了一會,漸漸有趣,竟忘了痛苦,緊緊扶住碧卿兩臂,張開雙腿,由他抽送,幸而碧卿愛惜嬌花,不肯盡根插入, 放其人半,麗春已經吁喘呻吟、十分吃虧了,碧卿因 在被中摸索,不曾看清麗春肉色,很想揭開被兒,就著燈光痛快玩一下。告知麗春,麗春害羞不肯,經不起碧卿一再要求,麗春知道丈夫心愛自己的白肉,也願意在燈光之下,獻出她渾身的嬌媚,給他看個盡興了。麗春為討丈夫的歡心,便半推半就,任他掀開錦被,現出一身白肉,真是以為羊脂一般光潔,毫無半點暇疵,加之肥瘦適中,滑膩欲融,不愧古人所說:豐若有肉,柔若無骨。碧卿摸了心愛已極,一邊抽送,一邊上下撫摸,心醉神迷,不覺陽精大洩,盡入麗春腹地,麗春見他事畢,忙扯上被兒,將他蓋住,摟在懷中休息片時,然後拔出陽物,揩拭乾淨,又面對面抱看睡去。
這次真很辛苦,一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還不知起身,麗春伺候碧卿穿好衣服,下得床來,才知道陰戶因抽弄太很,竟腫痛起來,行路都有些不便。麗春想起昨夜的事, 感激碧卿待他的恩情,並無半點恨意。晨妝時候,伴娘替他梳好頭髮,對鏡撲妝,不防碧卿從身後走來,在鏡裡將麗春飽看一回,發覺她自從開苞以後,艷橫眉梢,春透酥胸,出落得異樣風流,完全是一個美貌少婦的態度,此前次虎邱所見的小姐裝束,更嬌媚得多了,心眼兒裡都是愛,忍不住輕手輕腳走到他的身後,扶看椅背,輕輕喚了一聲麗妹,麗春猛然聽見這聲,從鏡裡細看,才知道碧卿立在背後,到底有些害羞,便低垂粉頸,把個白嫩臉蛋,漲得通紅,不敢答應,心裡也不自解,為何昨夜枕席之上由他赤身戲弄,毫不知羞,今日畫眉窗前,衣裳齊楚,反覺得十分慚愧,伴娘知趣,早避出房外,碧卿走近身邊,一把握住他的玉腕!拉他坐在懷中用手搬起臉來,不住親嘴,又將自己舌頭全吐在麗春口中,教他含住砸吮,親熱了一會,麗春的羞態才消除了一些,便扶在碧卿耳邊,告訴他陰戶腫痛的話,碧卿聽了,心裡甚是憐惜。連忙伸手到他褲裡,試一撫摸,果然紅腫發燒,覺得很是抱愧,極力撫慰,叫他不要見怪,麗春微微含笑說道:「你這人真是畏首畏尾,一時膽大包天, 一時又這樣婆婆媽媽!幸喜並不大礙,不要你那樣著急,做出那種怪樣子,教我看著,反心疼你,我也不至見怪,昨夜的事,頭一次固然是你不好,第二次是我自討,如何能責備你一人,做個女子,遲早總免不了這一樣,人人都是如此,你有什麼不好意思呢,碧卿見他這樣柔順慧媚,更加喜歡,緊緊摟住,不知怎樣親熱才好,兩人摟抱不放,及至外面傳請吃飯,才罷手一同出去。
吃飯時,碧卿一面吃著,一面拿眼睛注視著他的愛妻。看看今朝態度,想起昨夜風情,直覺得此種快樂,飯後,二人在書房中,又談笑了半日,每逢無人在側,他們不是親嘴含舌,便是摸乳探陰,打打鬧鬧,竟消磨了一天光陰,晚上銀燭高燒,伴娘擺上酒果,二人吃了幾杯香酒,進了晚膳,時間尚 九點,二人趁著酒興,巴不得早一刻上床就好,所喜家中無甚多人,可以隨意,便命伴娘收拾床褥,兩人又從從容容同赴陽台,這次麗春大有經驗,不似前番羞恥,喜吟吟的上得床來,自己脫去衣褲, 剩貼身襯衣不脫,留待碧卿親自動手,碧卿自己寬罷衣服,見他 穿看一身粉紅 衣一小衫褲,坐在被上,體態伶俐,可愛極了,便一手拉過來,將上下衣服,都剝脫得精光,麗春也不推拒, 是嘻嘻的笑,碧卿看看陰戶,早已消腫,今夜天氣和暖,二又有了酒,便不蓋被兒也在床上自由頑要,先是碧卿將麗春摟任懷中,親嘴挨臉,渾身摸索,麗春也將手在碧卿身上到處摸弄,摸到陽物,那物早已硬得如木棍一樣,直立起來,麗春低頭注視了一回,心裡歡喜得很,便伏下身子,輕啟朱唇,將那肥大龜頭,含在口裡像吃冰糖一般,百樣砸舌,弄得碧卿週身難過,魂不附體,低頭細看, 見麗春赤著一身白肉, 顧俯看含弄那話兒,頭兒伏在自己懷中,一頭 烏黑頭髮,配著他脂紅粉白吹彈得破的臉蛋和那白淨光滑的頸項,黑白分明,動人淫興,又有一陣陣的香油脂粉氣味,撲人鼻中要人的命。碧卿叫她停口,她還不肯起來,儘管含弄,粉臉不住擦動,耳邊環子,好以鞦韆一樣搖蕩,再看自己的陽物,既粗且大,紅赤昂長,青筋暴露,十分雄偉,放在她的櫻桃小口裡面,幾乎不能裝,好像要將珠唇漲破一般,此時有說不住的快活,便雙手按住粉頭,將陽物在他唇中,來回抽送,玩了片刻,淫心難忍,將物拔出。此時麗春也情不自禁,忙俯身臥下,高舉兩腿,叫碧卿抽入那話,抽提起來,此次因陽物上面口涎甚多,陰戶又流出許多淫水。麗春毫不覺痛,不過兩人由於淫心太盛,狠命動作,容易丟精,不到片刻,碧卿連連頂送,一洩為注,麗春也淫精大放,眼閉口張,欲仙欲死,碧卿興還未盡,哄他緊緊摟抱自己,不令陽物滑出,休息半時,試將棉軟陽物,在陰中慢慢抽動,漸覺有力,等了半響,堅硬如故,碧卿心中大喜,越發用盡平生氣力,大玩特玩,這次陽物硬得甚久,抽送至二人疲精力竭,方始完事,互相摟抱,沉沉睡去。
卻說碧卿在被中一覺醒來,已是夜午,被窩春暖,玉體肌柔,免不得又要幹那快活兒,從此麗春經過幾番磨煉,知道那是很有趣味,不捨得丟開,倒變成一個極風流的小娘,每逢房事時候,並不畏怯,碧卿見他陰戶日松,大可承受若大陽物盡根頂入,亦能容納得下,落得痛痛快快,狂抽猛送,盡興頑要,著麗春又事事體貼丈夫,百說百依,閨房之內,甚是和好,麗春怕丈夫房事太多,有損身體,不許他每夜行房,要他休息兩日,方許巫山一次,他丈夫知道是好意,忍著慾念,聽他規勸,不過到了良辰美景月日風清的時候,或者偶爾涎臉破例!她也可以允許,所以兩人愛情濃厚,恩義纏綿。簡直打得火熱,旁人無不稱羨,兩人聽了,暗暗得意,自不待言。
這樣甜蜜光陰,過得極快,轉眼到了夏天了。夏天氣候炎熱,大家都換了單衣,唯有這時,女子身上的美處,最容易顯露出來,引動男子,多在此際,所以一般夫婦夏天交合的機會,往往比別季多,就是這個原因。麗春本是一個美貌少婦,她的身段不肥不瘦,恰到好處,前已說過。現在到了夏天,他家平常悠閒無事,身上 穿看一件銀紅蟬膽紗衫,內襯貼肉小坎肩,下穿蔥綠紗褲,隱隱現出肌膚,腳上白襪紅鞋,鮮艷無比,配著圓圓的一個臉蛋,比往時更加白潤胖嫩好多,頭上梳得烏光漆黑,插看成排的鮮花香氣襲人,越顯得那冰肉玉骨,白生生,肥胖胖,格外動人。叫他丈夫看了,如何按納得住。這天午間,他正和丈夫在書房裡共看一本小說,忽然一個蚊蟲,飛入麗春腳管裡面,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麗春覺得有點發癢!用手摸摸,已腫了一塊,才知已被蚊蟲咬了,忙叫碧卿在梳妝台上拿過花露水,提起褲腳,露出一條雪白的嫩腿,擱在碧卿身上,叫他將花露水替他擦抹,碧卿一面擦著,一面不覺看得呆了,原來碧卿雖然興麗春做了幾月夫婦,夜間在床無所不幹,也看過他的肌肉,不過那時在燈光底下,又隔了一層帳子,看得自然不甚清楚,這時在一個四面明窗的小軒,又是白晝,當然比晚上不同了, 見他的紗褲直捲腿上,那條大腿完全裸 露,又白又嫩,肥肥胖胖,滑潤得捏得水出來,好似麵粉作成的一樣,那裡像是普通肌肉,不由碧卿看得癡癡如醉。花露水既擦過,麗春便將腿縮回、碧卿伸出兩手死命拖住,再也不放,口裡不住說道,好妹妹,你的好白肉,今天才看明白了,真是要我的命,你開恩讓我多摸一會罷,麗春聽了微微一笑, 得任他抱住玩弄,碧卿兩手不住的撫弄那白腿,好半日心裡大動,便想雲雨,又恐麗春固執不肯, 得將手先由褲腳伸入褲中,摸著陰戶,百般捏弄,挑撥得那肥縫,漲得熱烘烘的,麗春也禁不得春心發作,淫津沁出,好似小孩兒流涎一樣,碧卿趁此機會,抱住求歡,麗春假意惟托一回,也便順從了。
碧卿忙起身關好門窗,一把將他抱到窗下一張籐塌上,替他寬衣解帶,麗春握住衣襟道:「你要玩,拉下褲兒,隨便干干就是,何必把衣服全脫了呢?」
碧卿道:「白天行歡,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肉,必要一絲不掛,才玩得暢意。」
麗春方不言語,碧卿替他卸下紗衫,內面還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才露出一抹酥胸,兩峰嫩乳,忙用手摸一陣,又將那粉紅絲褲帶解開,腿脫中衣,內面也有短襯褲一條,起這褲兒脫下,才把下身完全現出來,脫到此處,麗春已害羞得不得了,將一個粉臉,伏在碧卿懷裡,再也不敢抬起頭來,碧卿即將麗春上下衣服脫得乾淨,細細從頭到腳,看了一番,簡直好似一個玉人摟在懷裡,柳腰纖細,不盈一把,兩乳隆起,屁股高聳,大腿肥白,小腿細嫩,樣樣均可人意,遂把自己也脫得赤條絛的,將麗春按到塌沿,架起小腳,挺陽物向陰戶便刺,因為白晝宣淫,任意玩弄雪肉,興致太高,陽物此往時更大,陰戶窄小,不易頂入,急得兩足伸縮不已,碧卿等到淫水浸潤了片刻,料想不至使婦人受傷,便直腰一挺,滑撻一聲,那大東西竟盡根送入,婦人在下,正在渴望的時候,得此一送,立刻把癢止住,暢快異常,張開兩臂緊緊摟住碧卿,底下雙股也勾在碧卿腿彎中間,托住他的,絕不畏懼,碧卿見他如此高興,也放手平生本事,抽提至首,復搗至根,婦人也不住顛播屁股,往上迎湊,淫水流出甚多,抽送之間,漬漬有聲,如狗舔湯一般,少頃樂極情濃,陽精欲洩,碧卿抱住婦人的雪白身子、緊緊靠住,百般柔搓,陽物更覺昂大,直送至根,無留絲 毫在外,婦人亦被撐得香汗直流,氣吁喘喘,附耳低聲說道:「哥哥,完了事罷,我支持不住了,碧卿點頭應允,摟過粉頭,偎著香腮,兩眼不轉睛的注視婦人花容,下邊的抽送更緊急數倍,婦人承受不起,呻吟不絕,幸而碧卿亂頂了幾下,便癱軟在婦人胸前,精洩如注,陽物登時縮小,才算饒了婦人。休息片刻,拔出那話入,低頭一看,籐塌上下卻流滿了騷水,婦人也赤身站起,用襯褲揩乾陰戶,穿好衣裳,狠狠釘了碧卿一眼,說道:「你這人真是不好,不管什麼地方,拉著人就要,人家以後再不敢同你一塊看書了。」
說著嫣然一笑,似穿花蝴蝶般跑到臥房去了。碧卿歇了一會,也進了房裡,在屏風角內尋著麗春,正在那裡換褲,忙上前抱住,在她下身亂摸,麗春急得躲腳道:「你難道沒玩夠麼,又來歪纏人。」
碧卿笑道:「你這肌肉太好了,就是整天的玩弄、都沒有摸夠的時候呀!叫人那能捨得下呢?」
碧卿一面調笑,一面幫他穿好衣服,兩人又在椅上,並肩疊股而坐,親香嘴,送舌尖,親熱在一處。自此每隔數日,必要白日幹一次事。
一個夏天,算是快快沽活的過去了。到了秋天,碧卿友人李梅生又來約他一同到南京去當教員,他力辭不獲, 得別了嬌妻來到南京。那南京本是繁華之地,娼妓之名甲於天下,碧卿住的一個旅館裡面,大半的顧客,都是妓女,單說碧卿房間左間壁住的是一個蘇州姑娘,年紀十六七歲,生得五短身材,肥臉胖股,皮膚白哲,眉目風騷,倒亦可人,一雙天足,約有五六寸長,穿著雪白絲襪,杏黃繡盞,那小腿圓滿豐膩,從絲襪中映出淺紅肉色,委實淫艷動人,別有風味,非小腳女子可此,不過彼時還盛行纏足,大腳女子,不很合人脾胃,碧卿倒也不甚注意,右間壁的一個揚州人已二十來歲,尚喜生得肥白,不露老態,高挽雲鬢,俏眉嬌眼、人有風情,下邊一雙小腳兒, 在四寸左右,尖尖瘦瘦,穿看花鞋,真可追魂奪命,兩個妓女,日間都到碧卿房中勾搭,碧卿一心愛看嬌妻,那還看得他們上眼,況且兩個妓女,在外飽受風霜,皮膚粗糙,又出自小家。舉動都欠優雅,那裡及得他的麗春,名門閨秀,潔居簡出,調理得那般華貴雍容,白膩瑩潔呢,所以碧卿不去埋會,妓女也知趣而退。夜間十二時候,兩妓女都留下了客人房間 隔一層薄板,電燈雪亮,在板縫裡便可看清隔壁的舉動,碧卿一時好奇,先到左邊扳壁縫裡瞧瞧, 見那小妓女脫得精赤, 仰臥床沿,面前站看一個身軀魁偉的大胖子,架看腿兒正在抽送,那胖子陽物太大,用力頂撞。毫不留情、弄得妓女呻吟不止,那妓的陰戶,還未生毛,白嫩可愛,不過,一雙大腳,先前穿看絲襪,到還可觀,此時脫成赤腳,五指權牙,高高舉起,未免太不順眼,便無心往下看去。轉到右邊看時, 見那揚州妓女還未上床,正在梳妝台,一樣樣刻意的打扮,末了又拿起香水瓶,在週身肉上噴過不住,碧卿看了,暗暗佩服,心想原來婦人裝飾,完全是取悅男子,要在晚上受用才好,但是世間婦女, 知在清早盛裝,晚上反卸得乾淨,蓬頭垢面,上床陪男子同宿。往往很美的婦人,因此得不到男子的歡心,其實該把晚裝看得同早裝一樣重要,婦人們臨睡時更要打扮得花嬌月媚,玉軟香溫,讓男子抱在被裡玩,才會不負上天生的容顏,前人發明的化妝品,這個妓女,可謂是善於揣摩人心了。再看妓女妝飾已畢,至床頭脫去上下衣服,由床架上取下一個大紅繡花肚兜,繫在胸前,又坐在床沿,翹起腳來,脫去日間穿的藍鍛弓鞋,彎腰在床的屜裡拿出一雙大繡花軟底睡鞋換上,才扒到床中,床中早有一個鬍子客人,赤身等候,見他近來,好似餓虎擒羊一樣,將他抱住,按在懷裡,一連親了幾個嘴,妓女 是吃吃的笑道:「看你饞得這個樣兒,不知幾年沒見 著女人了,奴家今晚就讓你開心個夠啦!」
鬍子並不答話, 管亂摸,妓女笑迷迷的,像似十分喜愛,鬍子又叫她舉起一隻小腳來, 握在手中將那繡鞋反覆把玩!不忍釋手笑道:「心肝的,這鞋怎樣繡的,這樣樣細緻,俺今天心愛極了,今晚要將你幹過痛快!」
那妓女雖然皮肉粗糙,尚喜還很白淨,此時在燈光之下細看,這肚兜和睡鞋,越顯得紅的愈紅,白的愈白,紅色本是一種使人發生狂熱的顏色,偏生放在女人的胸前和腳尖更是引人動心,那是不獨鬍子著迷,連隔壁碧卿也魂飛天外了。鬍子看了一回,忍不住忽然抱起,按住妓女,手持二足,分為左右,便挺起那又老又黑的陽物插入抽送。那妓女剛一挨干,便嬌聲嬌氣,哼哼淫詞浪語,百般銷魂,鬍子抽得更加有勁,妓女也越浪得利害,口中亂喊,哥哥達達,心肝乖肉!無不叫到,那呻吟嬌喘聲音,綿綿不斷,隨著抽送的快慢疾徐分出高下的節奏,好像替男子助威似的,鬍子經不起淫浪氣派,便在繫著紅兜的肚子裡,洩入精液,碧卿看見這妓女如此會浪,十分讚歎,心裡幾乎把持不住,想同他搭搭交情,忽一轉念,我同麗春是何等恩愛,此時若在外邊召妓,如何對得起他,況且妓女們的容貌皮肉,那裡及得我愛妻,萬一染得疾病如何對起我妻呢,不過是妓女善於修飾,力求淫艷,不顧羞恥,會浪工媚而已,這些條件,不是天生的,我妻也未嘗不可倣傚,我又何必同他們胡行呢,想至此時,慾火灰冷,也就不去看了。
次日,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這家客店雖然沒有妓女常住。然而碧卿一住下,便有店小二送水過來,笑著對他說道:「客官,本店附近有數位姑娘陪客人過夜,我幫你叫幾個來,你可以揀兩個左擁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沒有意思呢?」
碧卿一口婉拒了,小二哥走了之後,卻尋思他剛才所說的話。心想:這兩女陪一男的玩意兒,我倒沒試過,看來一定十分有趣。
是夜,果然見有五個女人進入鄰房。一會兒,又見其中三個離開了。碧卿熄了屋裡的燈光,湊到牆洞往隔壁一望, 見房中的桌前坐著一位中年大漢。身邊坐著兩位年僅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具生得如花似玉,唇紅齒白,嬌嫩無比。正頻頻向他遞酒夾菜。大漢滿面笑容,雙手 管在女孩子身上亂摸。那兩個女孩子並不推拒,正被他撫摸著乳房的女孩子笑著說道:「大爺,你的力氣大,可要輕點兒好。你先放開我和梅芳,讓我們把衣服脫了再服侍你好不好呢?」
大漢笑著說道:「好!好!你們一個一個來,菊芬你先脫,然後輪到梅芳。」
那個叫菊芬的女孩子站立起來,身子一扭一扭的,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脫到 剩一件金黃色的肚兜,就不再脫了,逕自把半裸的身子投入大漢的懷抱。
那漢子大喜,他放開梅芳,摟住菊芬,先把她金黃色的肚兜掀開。 見菊芬並未穿著內褲,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細細的絨毛。大漢立即把手伸到女人私處,摸玩著毛茸茸的小丘。那菊芬乖順無比,不但任其撩陰摸乳,還向他遞唇送舌。
片刻,梅芳也已經寬衣解帶,她身上 繫著一件桃紅色的肚兜。也蓮步珊珊,知道大漢身旁坐下。那漢子滿心歡喜,左擁右抱,好不消受。把倆人的乳房和私處一一摸玩之後,即像麻鷹捉小雞似的,一手一個,把兩位半裸的玉潤嬌娃夾住往大床一放。菊芬一邊把腳上的繡鞋脫下,一邊笑 地向男人說道:「大爺,今個晚上你先要梅芳,還是先要我呢?」
大漢坐在她們中間笑著說道:「那一個先來並不重要,反正你們兩個今晚都要讓我玩個痛快的,現在我要先摸摸你們的腳兒哩!」
菊芬和梅芳紛紛把光潔的肉腳伸到大漢懷裡。這兩位女娃兒都是天足,但勝在夠嬌小玲瓏。這男人很會玩,他把兩對白雪雪的嫩腳兒的每一支腳趾兒都仔細摸玩過,接著他把身材比較清瘦的菊芬抱上來「坐懷吞棍」。菊芬早被男人撩得春心蕩漾,此刻她雙手扶在男人的肩膊,嫩白的身子就像小兔一般在大漢的懷裡撲騰。她的背後剛好是向著碧卿這邊,所以很清楚地看見她那令人銷魂的私處正把男人的肉棒吞吞吐吐。
菊芬在大漢懷裡撲騰了一會兒,終於軟在他懷裡不能動彈。大漢即把她的身體翻倒在床上。握住她的腳腕玩「漢子推車」,未及一百抽,菊芬乃惋轉告饒。大漢 好放她一馬,令旁邊的梅芳接力替代。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珠圓玉潤的身體仰天而躺,大漢架起她的雙腿,那梅芳卻自乖巧,伸出手兒扶著肉棒,對準她的玉戶。 見大漢臀部一頂,早已入筍。大漢頻頻抽送,梅芳浪叫不已。一會兒,大漢從她身上抽出陽具, 見梅芳的陰戶畢露,肉蚌夾縫飽含著方才大漢注入的白色濃液。
大漢左擁右抱著兩位嬌娃吹燈入寢,碧卿才摸回自己床上。一夜平靜之後,到了黎明時分,隔壁房又有動靜。不過碧卿必須動身趕路,無暇再窺秘戲了。
再說麗春在家,也是當被一個叫趙甲的男人前來引誘,但麗春曾經高雅的丈夫所愛過,那裡看得起那俗子凡夫,又因女子同男人睡覺!本非得已,赤身被玩,委實害羞,自己丈夫面前,尚不要緊,若無故又向外人出乖露醜,真是不值,所以老是給他一個不埋,那趙甲也就無趣而去,再也不來,這夫妻二人俱守身如玉,實是不可多得好摸范。
卻說碧卿在南京教書,轉眼已是一年,這一年中兩地相思,自不必說,幸而彼此常通書信,可以稍慰渴思,到了端午節,校中放假,碧卿急忙收拾行裝回蘇,歸返家中,麗春服伺丈夫梳洗更衣,喝茶吃點心,又問了路上事件,訴些別後離淒,百種溫存,千般體貼,碧卿到了這樣快樂的家庭,精神越發煥發,竟忘了路途辛苦,休忌了一會,兩人走到書室窗前,隨便坐著談些家常,碧卿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見他,便細細瞧看, 見他的身體發得比去年還胖,一張銀盆般的嫩臉,白中透紅,好比兩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射入,那一頭的發兒又黑又厚,梳得平而且滑,映襯看香腮雪頸,很是俏麗可愛!身上穿看一件極薄的花綢短衫下系淡紅褲兒,尺寸都非常窄小,緊緊箍在身上,那乳頭屁股大腿等處的肉兒,都隱隱的顯出,肥美可愛,腳下雪白絲襪,大紅鍛鞋。尖瘦伶俐,勾人魂魄,此時久別重逢,不知怎的有些害羞,口裡同碧卿談敘家常,卻不敢正眼看他,羞答答的低垂粉頸,玩弄衣角,盡把一雙小腳,左翻右覆,細看鞋上的花兒,碧卿看他這般脈脈含羞,越覺動火,便上前將他摟在懷裡,搬過粉面,連連親親嘴,又將舌尖吐入他的口,叫他含住嚼弄,伸手探入懷中,撫摸雙乳,按摩皮肉,漸漸要伸進褲腰,麗春卻用力推住,碧卿很是不解,仍要 伸入,相待好久,麗春力不能故, 得放手,低囑他道:「你摸了切莫笑我就是。」
碧卿輕輕一摸,原來陰戶之上,新長了好些細細的陰毛,軟茸茸的,更是動人,再也按不住欲心,便輕輕替他將褲兒退下,按住椅上,將陽物照准那新長陰毛的東西內刺進,久未幹事一陰戶又覆縮小,初入時也很為難,直等淫水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自在頑要起來!碧卿想起偷看妓女一事,便把麗春穿看紅鞋的小腳搬起一隻,握在手中,把玩不已,果然白肉紅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搖意動,便緊緊握住,大抽一陣,樂極精洩,兩人摟著完事,碧卿手裡還握看小腳不放!讚歎地說道:「好人兒,你的小腳兒穿著紅鞋,真是好看,我心愛極了!」
麗春笑著說道:「你心愛,就拿看玩個夠罷,碧卿道,現在自然要玩夠, 是夜間床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你何不做一雙軟底紅緞睡鞋,每夜穿著,服伺我呢?」
麗春道:「這很容易,你若歡喜這樣,我明天趕做一對,晚上穿同你頑要就是。」
碧卿聽了大喜,又說:「你一併做個紅花繡肚兜兒穿著, 我也很喜歡的。」
麗春笑著說道:「哥哥要怎麼樣,我沒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間便可用了,你怎樣的歡喜這些新鮮玩意,不想你出門一次到長了許多見識。」
碧卿道:「不錯,這倒是出了門才知道的,便將那天看見妓女交媾的事說了一遍,又說道,我因為 愛你一個,所以不肯召妓, 要你也能像妓女那樣淫浪,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別人的!」
麗春道:「你原來開了眼界,所以回來有這麼些主意, 要你不同他人好,什麼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討你歡喜,至於你說那妓女淫聲艷語令你羨慕,這也不足為奇,女子同男子交合的時候,弄得舒暢,本會忍不住要哼叫出聲,又會向男人叫些親熱的名字,說些肉麻的話,我從前不敢,一則怕下人聽見不雅,二則怕你疑我好淫,所以忍不住不敢出聲,現在你即說明喜歡這樣,那麼,下次再干,我便不故意強忍,憑著嘴兒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過要找個沒人偷聽的地方才好。」
碧卿道:「我那靠花園的書房,豈不好麼,二人商量定了,起來整好衣服,拾得東西,吃過晚飯,雙雙安寢,一宵無話。次日早起:麗春拿出兩塊紅綢,剪個樣兒,叮僕婦送到成衣店同繡貨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幾塊大紅鍛料子繡起鞋來。她做著鞋兒,心裡癢癢,不知是什麼味道, 覺這活計是為著心愛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預想將來穿在腳上時同丈夫交合的快樂,丈夫喜愛自己美麗的榮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裡去,針兒好幾次誤刺在指頭上了。
日還未晚,鞋已繡成,肚兜也送來了,兩樣東西,不但是顏色鮮艷,精工美麗,式樣精緻,麗春看了,也很歡喜,拿來放在床頭,看看天氣尚早,碧卿又被友人拉去飲酒未回,自己無事,便先梳頭絞臉,包腳洗陰,收拾得乾乾淨淨,準備晚上同丈夫取樂,剛收拾好,碧卿回來時。已是掌燈使分僕婦送上幾盤菜蔬,一壺美酒,夫妻二人對酌一會,燈下對看,對摸。淫心已起,便叫僕婦收去杯盤,打上水來,碧卿光淨了手臉,脫去衣服,躺在床上,眼看麗春坐在梳頭桌前洗淨手面,先將頭髮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紅花,然後輕勻粉面,淡抹唁脂,畫好兩條新月般的眉兒,點得濃濃的一顆朱唇,末了又在皮肉上噴了許多香水,晚裝已畢,又在鏡中左右看了好一會,才上床來,碧卿摟住,仔細額看,果然打扮得嬌滴滴的,非常妖艷,心中愛得不知怎樣才好,緊緊摟住狠狠的親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自己將衣服脫去。麗春果然脫得赤條條的,光著身子,坐入碧卿懷中,在床頭取出繡花肚兜,把來繫好,碧卿見那肚兜兒樣式小巧, 蓋住肚腹一部,仍將雙乳留出,以為摸揉地步,中間繡看五色大朵牡丹花,華麗已極,褂在麗春胸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膚,真是說不出好看。
麗春又取出那大紅緞繡鞋,倚在碧卿懷裡繫好,自己抬腳送在碧卿手裡,碧卿把住把玩,見他這雙睡鞋,有四寸長、用大紅宮緞製成,綠緞滾口, 著五彩細花,單梁尖頭,秀麗無比。底下也是紅緞綠邊軟底,手握如棉,雖然不是三寸金蓮,也很瘦削,楚楚可人。比起來那舊式三寸短肥,更為動人,看玩多時,心裡被他挑動得癢癢的,不可忍耐,渾身三萬六千毛孔,無處不是舒服,舉到鼻邊,聞個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氣,直入鼻管,無暇再慢慢品賞,便放出嬌軀,騰身而上,抄起兩瓣紅蓮,架上背頭,下邊大陽物,直插陰戶內抽送,撐開嫩肉,漸沒龜頭,婦人在下,媚眼半閉,不住哼叫著, 聽他嬌聲道:「哼!哎喲,輕點兒罷,少一點進去罷,哎喲!痛死人哩!等水來了,再由你怎樣玩,何必這樣急呢?」
碧卿見他如此浪法,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勁。又用指頭拈住他乳的頭,輕輕地捻弄,婦人連心肝都癢了,淫水果然便流,陰戶頓大寬許多,婦人也不怕痛,把兩條腿重新張開,左右高舉,柳腰一閃,屁股往上緊湊,將大溪巴盡根送入,碧卿亂抽亂頂,婦人又嬌聲道:「哼,好哩!這幾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麼這樣會呀!你的大東西直插到我的花心裡去了,玩得我癢了死哩!頑得我魂都飛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紅鞋,極力抽提,一面看他淫聲浪態,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婦人淫極,又哼道:「哼,哎呀!我的親親,我的肉白不白,你愛不愛!哼,我的紅鞋好看不好看, 你愛不愛, 我脫得一絲不掛給你開心,你愛不愛,哼,你的東西這粗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
碧卿此時,真是樂極,眼睛看的是嬌滴滴的花容,鼻子聞的是粉臉香味,手裡握的是尖小紅菱!懷裡抱的是白柔軟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陽物插的是緊緊陰戶,耳邊聽的是淫聲浪語。真是渾身上下處處受用!不免淫情酣暢,陽精欲出!此時陽物更加昂大,頂的婦人難受,吁喘不止,眼睛無力睜開,粉頭兒在枕上來回搖動,口裡越法哼得響而且急,後來簡直說不出清話, 管亂哼亂喘,陰中淫水便如潑了粥湯一樣,流個不止,碧卿抵緊花心一陣揉磨,精如泉湧,都洩在那嫩白陰戶之內,休息片刻,才抽出陽物,陰漿隨著陽物一齊放出,如大水沖破閘口一般,流得婦人滿腿都是。一塊毛巾,早已濕透,床上被褥也潤濕了一大塊,婦人皺眉埋怨道:「都是你興的花樣,太弄得有味了,流出這些勞什子水來,真是麻煩!」
碧卿也取笑他道:「這 怪你這騷花娘淫興大甚,比別人水多,人家夫婦,每夜連干五六次的很多,都 一塊毛市,沒有聽說不夠用的,要是個個女人像你,一夜苦幹幾次,次日還沒有被褥墊呢,麗春見他取笑自己水多,羞得無地自容,偎著碧卿臉兒,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調笑,摟在懷中一同安睡,麗春還把一對穿紅鞋的小腳擱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雙雙睡去,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卻說碧卿麗春二人裸抱同睡,到了夜半,碧卿一覺醒來,看見婦人還睡在自己的懷中,脂粉未退,香氣撲鼻,白生生身子,還繫著繡兜,小小金蓮,仍穿著紅鞋,妖艷態度,真能迷人,不禁用手在他身上到處揣摸,又著捏小紅鞋兒玩,婦人被他弄醒,昨夜浪態仍然未改,斜送秋波,嬌啟道:「小冤家,你又想到我的什麼地方,碧卿被她這麼一問,心頭慾火如焚,陽物又堅硬起來,遂扒在身上,挺起陽具欲刺,忽一轉念,又復下來,捧住麗春要他上去弄個倒澆臘式子。此時麗春搖頭不肯,經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樣,百般誘說, 得光著身子,跨在丈夫腰間,如騎馬一樣, 腿分開左右跨在兩側,那肥凸的陰戶,正向著碧卿小腹,低頭一看,碧卿陽物,紅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間亂動,擦得人怪癢的,遂用纖手握住那酒杯大的龜頭,對準陰戶,挨看穴心,自己將身子往下湊就,便想套入,頂了好久,尚 入去少許, 因龜頭昂大,不易吞入。研磨片刻淫精透出,始磨 探腦將龜頭慢慢含入於肉洞中,麗春見已經插進,便放開扶陽物的那手兒,伏下身子,抱住碧卿肩頭,臉貼臉,乳磨胸,姿意親熱,下邊翹起屁股,套弄起來,此法婦人甚喜,因為輕重遲速,由他作主,深淺也可隨意,更能上下搔看癢處,每往下一套,必盡沒至根,口中隨看喊出騷聲道 :「阿喲,好喂,爽快死了,親親!你想的法子真好哩!」
碧卿見她盡力擺弄,百般淫浪,自己舒舒服服地躺著慢慢玩賞,也很快樂,無奈婦人力氣太小,不能持久,玩的不大會工夫,便覺兩腿酸軟,不能再動, 著媚眼,香口亂喘,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肯起來。
碧卿催了幾遍,他 推說沒力,碧卿靜了一會,又想出一個新法兒,教他不需要跪著,把雙腳抽回,踏在床上,面向自己蹲看,如便溺時樣式一般,屁股落下,正對著陽物,兩腿緊緊繃開,那陰戶非常突出,撕得很大,再叫他扶著陽物插入,進去很易,但婦人稍覺痛楚,又叫他將屁股向前撞動,陽物便一進一出,便好似抽送一樣,這樣抽送的姿勢,很為合宜,陽物既可直入深處,抽送時覺得狠勁,而且運轉自由,兩腿並不吃虧, 是婦人要正著身子蹲住。不能俯下身來親嘴,稍有缺點,但婦人臉兒雖然離開,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後退的樣子,很為可玩,每撞一下,必低垂粉項,含情送笑,柳腰擺處,屁股及奶上的肥肉,都顫動起來,如涼粉兒似的,好看極了,更有他額上的劉海,時時落下,他一面將身迎湊,一回忙著伸手理髮,體態很美,那耳上一對耳環,來回搖不定,也添入興趣不少,一雙小腳,穿看紅鞋,分放左右腰間,捏摸可著,也比前時較方便,玩時頂好時候,婦人浪聲百出,哥哥達達,無般不叫,那大龜頭在陰中磨得淫水由上而下比平常更易流出,弄得碧卿滿身滿腿皆是,其滑如油,婦人興發如狂,用力揉抵,也不怕擦破了皮肉,到此極浪之時,陰中麻木,也不覺痛,才敢將陽物盡行套入,直搗至根方罷,少刻,陰中濃漿直流,婦人氣 喘吁吁的,也無力再勝, 呆呆看著碧卿傻笑,雙目斜視,現著無限蕩意,碧卿也樂極情濃,舉住白股,深深頂住,亂揉亂撞,口中也姐姐妹妹亂叫,輿他浪做一堆,洩了陽精,抽出那話,彼此偎抱睡下,連說笑的力量也沒有了,漸漸睡去。
次日早晨,太陽直射到床上,這對浪貨,還在酣睡,後來麗春先醒,揉揉眼睛坐起一看,紅日滿窗,不知到了什麼時候,心裡覺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這事,碧卿此時見床上十分明亮,婦人赤露玉體,加上繡襪紅鞋,更兼好看,那物又硬幫幫的豎起,搖頭晃腦!大有尋事之概,隨手拉住婦人,又要求歡,婦人道,你不君見天色,還要歪纏人家,碧卿那裡肯聽, 不放手,婦人心生一計,假意順從,等碧卿剛放下了手,他急忙下床就跑了。此時碧卿運忙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床,婦人 不肯上床,碧卿便將他按在床沿伏下,令他雪白屁股高高拱起,用自己小肚子緊緊抵住,將陽物從屁股後面向陰戶,送婦人知道不能逃脫,又被他挨肉的引起興來, 得服服貼貼,任他施行了。
碧卿見他不再推拒,便在後面輕輕撥開陰戶兩邊肥肉,將一根大肉棒,向內頂入,慢慢推進一半,此時陰中乾澀,不利於抽送,婦人覺痛,幾次回首流盼,嬌聲乞憐的說道:「我的親親,裡頭是乾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來了再玩不好嗎?」
碧卿也 得停住動作,伏在婦人身上,搬過粉臉,聞香接吻,麻煩個不了。婦人怕他亂頂,自己受苦,便也一樣同他親熱,一會浪水大放,裝滿陰中,陽物猶加插在花瓶中一樣,稍一扯動,便隨帶而出,如魚吐沫,陽物根上的毛都打濕了,還點點滴滴流滿一地,婦人也人浪起來,不住將屁股往後翹湊,碧卿便全身搖動,用力推撞,陽物送至根,間不容髮,婦人日裡哼個無休無歇,很是快活。
此時碧卿心記先前逃走之仇,使出促狹,將陽物拔出大半,在 肉洞口來回磨擦,每隔片刻,才插入深處,點撥一下,趕快抽回,此名「九淺一深」之法,弄得婦人陰中發癢,春心透骨,無法止住,柳腰亂扯,玉股擺動,口中舌頭僵麻,無力說話, 管哼喚,碧卿知道耍得他夠了,低問一聲道,還是這樣好,還是那樣的好,婦人沒口子答應道:「深些好,深些好,親達達,莫捉弄我,快夫都塞進去罷,下回我再不敢跑了。」
碧卿這才重新盡根送入,摟住白屁股兒,用力抽送,婦人如渴時喝看甘露一般,快活極了,亂哼一陣,陰中發癢難煞,淫水如泉冒出,回頭向碧卿嫣然一笑道:「親親,你玩了我大半天,還不完事嗎?」
碧卿被他一問,靈犀樂透,便緊緊扣住粉股,大送幾下,然後伏在婦人背上,雙手抱住胸前摸著乳兒,又將自己臉嘴,貼在粉頸上,親個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頓,便在這髮香薰鼻,股盈肉懷的當兒,銷魂落魄洩精完事。
兩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處說話,麗春問道道:「這樣頑法,又是甚麼名色呢?」
碧卿道:「這叫做隔山取火,插入之時,陽物在裡面居然顛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後,所以也稱為反插花,這樣的好處是女人馬伏在下,高聳屁股,陰戶格外裂開,陽物可以直頂花心深處,在陰戶生得下的女人,尤其適宜,男子喜歡玩女人屁股上肥肉,也愛如此,多因正面交歡,能摸摸股肉,不能緊緊偎貼著抽送,這樣頑要,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軟屁股,抱在懷中玩一個夠,直到洩精時,有這圓滑膩好肉,靠在自己腹股之間,更為舒服受用,不過女子伏在床下,有點氣悶,懷裡又無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贊成這樣玩的。」
麗春道:「那也不然, 要你愛如此,我也可以常常這般倍你取樂呀!」
碧卿道:「你能這樣,我會很感激的,我本愛你屁股,若能時常抱著洩精,真是死也情願呀!」
卻說麗春母親陸氏,早歲寡居膝下無兒, 有麗春這個愛女,日久未見她歸寧,十分想念,便派一乘小轎,到周家將麗春接回,母女團圓,很是快樂,不科剛住兩日,碧卿便親自來接。陸氏見女兒女婿,都在青春,不肯久隔,便命麗春收拾回去,麗春撤嬌不肯答應,反將碧卿數說一頓,說得碧卿無精打采,坐在一旁,悶悶不樂,陸氏心疼女婿,便留他在家吃過晚飯,談笑一會,看看天晚。碧卿起身告辭,陸氏連忙勸阻道:「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姑少爺一人在家,亦是冷清,今日就在我家歇宿,又指看那一房裡說,那就是麗春從前的臥室,床帳都有,你今晚就同麗春在那裡安歇豈不是好,碧卿聽了,滿臉堆下笑來,連聲答應,麗春還要倔強,陸氏笑說,我家又無多人,我把女婿當兒子看待,有什麼要緊,我兒不要這樣嘔我了,說得麗春也哈哈一笑說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樣修來,遇到你這樣的好岳母,事事被他佔便宜,陸氏聽了,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坐談許久,已是初更時分, 陸氏忙催他二人過去安寢,麗春還是撒嬌地站在陸氏身邊,硬說要與母親同床,經不得陸氏一再勸說,親自把他推入隔壁房裡,碧卿也跟著過去,兩人歡歡喜喜的親熱在一處。陸氏在這邊,坐了一會,也要卸妝就寢,忽地聽見隔壁房裡床板擂功,響個不住,又聽見他? k兒氣喘吁吁的嬌聲同碧卿講話,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忍不住在門縫裡一看, 見床上帳子高懸,燈光明亮,她女兒橫臥在床沿,衣服脫得猜光,一雙小腳,穿著紅緞繡鞋,胸前抹著紛紅肚兜,掩映玉膚,十分艷麗,碧卿的肉莖,約有五寸多長,在她女兒陰戶抽出抽進,猶如一條大蛇鑽洞一樣,弄得淫水亂放,漬漬有聲,女兒雙手抱住碧卿的頭項,斜送秋波,盡吐香舌,異常親熱,口裡不住哼說快活,陸氏看了,退回椅上,默味其趣,羨慕不已,暗想男女交合,原要這等暢懷,才算滿意,尋常人家夫婦,不過吹燈蓋被,在黑暗裡胡幹一下,男女好似啞子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自己早年興丈夫睡覺的時候,他是如彼,從未在燈光之下,這樣玩個痛快,真是虛生一世,可見碧卿這孩子:為人聰明,不但百務通達,連這件事也不肯隨意忽略,一定要考究得極受用罷,我女兒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氣了,讚歎一會兒,騷水流了一腿,悄悄睡下去。次日早晨起身,已是八九點鐘的時侯,悄悄推開房門到麗春房內取物,走到床前一看, 見兩人還抱著睡得正好,他女兒躺在外邊,下面綠緞被兒不曾蓋住,將一雙雪白小腿,露出被外,還穿看大紅睡鞋未脫,陸氏怕他受涼,輕輕替他扯好被兜蓋住,麗春被他驚醒,見母親立在面前,羞容滿面說道:「你老人家? o早就起來了呀!」
陸氏說道:「已經八九點鐘了,還算早嗎?」
麗春便掙扎著要起來,陸氏起忙按著他說:「你起來也沒有甚麼事,陪著姑少爺多睡一會罷。」
不知麗春這一動彈,早將碧卿絆醒,陽物 著嫩肉,便怒立起來,不知陸氏在此,竟一把按住麗春說道:「我的東西又硬了,好妹妹,再來一回吧!」
陸氏見女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門外偷看了。 見碧卿赤裸裸騎在她女兒身上亂挺亂插,鐵床搖動不已,帳勾叮噹作響,錦被翻騰,好像一個綵球,在床上亂滾,二人口中伊伊啞啞不知喊些什麼。少頃,碧卿一點也不動,伏在她女兒上面, 顧親嘴,陸氏知道巳經完事,果然一會碧卿下來,睡在一旁,還抱住她女兒不放,被她女兒一手推開,赤身坐起,搶著將襯衣穿好,披上大衣,換好鞋兜,便下床來到自己房裡,還想到堂屋中去。陸氏忙上前止住道,你的衣服還沒穿好,受了風不是頑的,你們小孩子不知輕重,才做過這事,那能夠披衣服就亂胞呢,麗春被她說得羞紅了臉,就將話題叉開說道:「母親你替我整整頭髮吧!不知陸氏一看他都蓬頭散髮,又發了話,她一邊整著一邊口裡咕濃道:「你們年輕的人, 顧貪玩,昨夜還是好好的發兜,今日便亂得這個樣子,單整整那裡行,除非重梳不可。」麗春含羞的道:「 有個母親,淨說定些不好聽的話。」
說著仍跑回自己房間。此時碧卿已醒,麗春向他說道:「今早母親還在旁道,你就那樣說,門又未關,我們做那事時,怕不都被她看見了,碧卿裝傻道:「那要怎樣辦好呢?她知道了豈不是要罵我嗎?」
麗春笑道:「你這傻子,女婿同女兒幹事,母親那會生氣。」
碧卿道:「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調笑一兩句,她母親就要罵得狗血噴頭,一到女婿頭上,便眼看女子被他姦淫,還不敢作聲呢?」
麗春聽了大笑道:「該死的東西,這樣嚼舌,看我不去告訴母親打你耳光。」
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罷,手拉手走到陸氏房中,坐談一會。陸氏看得女婿,甚是疼愛,又見他精神有些疲倦,知他昨夜勞苦過甚,便叫僕婦將弄好的燕窩湯,端上來給他喝,麗春撤嬌撤癡道:「母親 疼女婿,便忘了女兒,怎麼不給我喝呢呢?」
陸氏笑道:「我兒莫急,那不是來了麼,果然僕婦一樣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語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裡太少,帶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搶過來,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兒,斜看眼兒向碧卿道:「你羨不羨,陸氏見他們夫婦調笑,知趣得很,就自已喝完了,走出房外。陸氏在門縫, 見她女兒早已嬌捏捏的跑到碧卿身邊,摟看頸兒,親了幾個嘴道:「我是同你好頑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補一補才好,我怎忍搶你的呢?」
便拿起匙子,餵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樣傷過身,也要補補,她女兒道:「我睡在底下,又沒有用力,受甚麼累,況且你那東西裡的白漿比人參湯還好,我肚子裡還喝少了嗎?你不見我自從嫁你之後,身子胖了許多,都是這東西補得利害哩!」
餵了幾口,碧卿不喝。麗春便自己把湯含在口中,然後把那香唇緊貼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將燕湯哺完,還坐在他身上不肯下來,碧卿也緊緊抱摟,不住的親嘴餅舌,又握起一對小腳,細細把玩,後來漸玩漸上,一手伸入褲腳裡,在那妙處,摸弄挑撥,惹得她腰款擺,杏眼也斜,口裡 低喚道:「親達達,快莫這樣,我怕癢哩!陸氏看至此際,一陣面紅耳熱,下面那多年不曾用過的陰戶,也流出許多清水,把褲兒濕了一大塊,忙忙走開,換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卻說碧卿麗春在岳家任了幾日!才回家來,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來同他商量,要借一間房,在城內娶親,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子良次日搬了許多什物來到城內,喜事辦好,舉行婚禮,將新娘娶得進門,那女子年約十七八歲,倒也白白胖胖,是個中等人材,閨房已過,賓客散去,夫婦雙雙入寢。
碧卿一時好奇心發,便拉了麗春同到窗下去聽房,新夫婦 道屋大人少不曾檢點,一聲一響,外面皆德得清楚, 聽得床上先是嘩啦啦的脫衣聲,接著又翻翻覆復的蓋被聲,又吱吱咕咕的親了一回嘴,忽的床板吱吱亂響,新郎想已跨上身去。停了片刻,床板無聲,想是正在插入, 聽新娘連連哎喲,口裡小聲私語,像個討饒的樣子,新郎也低低撫慰,兩人慼慼喳喳,交涉了片刻,結果床板一下一下的微響起來,雖在抽送,尚不利害,新娘哎喲之聲,比前更高,也無心再多說話, 聽見他用急促的音聲說道:「哎喲,莫弄吧!積點陰德啦!叫你莫這樣,你又不聽,痛得人此刀割一樣,哎喲,真是要命哩!」
男子正在心醉神迷,口裡含糊糊不知說了些什麼不相干的話去勸慰,抽送的力量,反不覺加大了,床板釣帳,都響起來,婦人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呻吟,高叫哎喲,後來竟然噎噎的帶著哭聲哀求,男子口裡不住說:「忍著點吧!這樣弄法我快活死了。」
頓當時婦人號哭聲,男子快活聲,和床帳搖動聲,鬧成一片,十分烈鬧,幸而時候不多,便風平浪靜,婦人如逢大赦,才鴉雀無聲,碧卿等二人在外,聽得呆了。麗春先前站在碧卿身邊,越聽越動淫心,後來簡直全身倚入碧扣懷裡,上邊不住和他親嘴,幾根王指, 管握住龜頭不放,時而摩其周邊 角,時而按其當中馬眼,惹得那物更加暴怒,比平時長大了許多,婦人陰中騷癢,陰精順腿流下,直到腳踝,絲襪早已濕透了半邊,恨不得就征窗前幹起來才好,碧卿等聽完了,便叫她回房睡覺。那知婦人因為站立甚久,舉動不堪,流的淫水太多,身子虛弱,兩腿酸麻,已不能行路,碧卿一把將她摟起,像抱小孩一樣抱回房中,放在床上,替她解衣松褲,脫得精赤溜光,婦人全身軟洋洋的,猶如醉酒一樣,再也不肯動彈。碧卿見她身軟無力,便不忍同他交台,拉上被兒蓋好,抱在懷中,休息一會,婦人精神復原,淫心未冷,忙催碧卿上去。碧卿見她如此貪淫,也覺好笑,用指頭在她臉上刮著她羞,說道:「你今天怎麼這般心急,好像餓貓一般,麗春覺得很不好意思,又不能賭氣不做此事, 好扯開話題說道:「子良真是個呆子,全不知道溫柔工夫,初破身的女兒家,頭一次與那要人性命的陽物會面,又羞又痛,真是天下頂造孽的事情,就是百般溫存體 貼,還不免要弄得皮破血流,魂飛魄散,阿況他那傻小子, 知自己暢快,不顧他人死活,一味狂抽狠弄,痛得新婦哭哭啼啼,他還滿不在意,世間那有這種狼心狗肺的人,這新娘也真是倒霉透了,千里萬里偏偏挑上這種一丈夫。」
碧卿見他如此氣恨的數說,不由笑道:「吹皺一池春水,關你屁事,人家兩夫婦行房,幹得痛不痛,不與你相涉,要你來管這些閒事做甚,你若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豈不要將子良的那話兒割斷,才出得你胸頭一口惡氣嗎?」
麗春道:「人家說的是老實話,到了你那貧嘴裡,又這樣亂嚼舌頭,老實對你說,我並不是打抱不平,簡直是借題發揮,我想起你年前讓我疼痛的事,餘怒未息哩!」
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還有這點想頭,你莫做夢罷,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許多善事,今生才遇見我這輕手輕腳的人,成親那夜,真是提心吊膽,生怕弄掉你一根汗毛,雖然是有點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麼還嫌不好,照你這般不知足,我倒應該是一個魯莽漢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弄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報不爽哩!」
說得麗春也笑了,本來他是怕羞,借比解嘲,此時也不再深辯,老實摟住碧卿,舒開雙腿,夾住他的腰際,一手緊緊摟著他的頸子,親熱做一處,下邊騰起身子,將濕熱的玉戶,抵住碧卿小腹,團團揉搓,揉得碧卿興起,挺起溪巴,一下便盡根送入,婦人在下,仿初開苞女子的神情,閃閃躲躲,退退縮縮,暗中便勁,將陰戶收縮夾住,夾得碧卿陽物在內覺得十分滯澀,不易抽動,口裡呻吟哎喲,妝出怕痛樣子,碧卿見他如此做作覺得別有風味,甚愛他善於獻媚,淫蕩無倫,愈加消魂,抽送得更有力量。婦人越妝越像,含羞閉目,假哭低呻,活似一個十五六歲的柔弱女郎,宛轉嬌啼於肉棒摧殘之下,一陣特別浪態,竟將碧卿的寶貴陽精,哄得出來,是時男女各極歡樂,粉臂互抱,靈肉交結,四體無非暢美,一團儘是陽春,洩精之後,飄飄蕩蕩,也不知身在何處了。
事完之後,二體偎貼良久,才拔出塵柄揩拭乾淨,摟著睡下,麗春道:「還是聽人幹事,最為有趣,又可以引助自己淫心,幹得比平時更加爽利。」
碧卿道:「單純聽還不算好,要是看見人家交合,更好玩哩!」
麗春道:「誰肯玩給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
碧卿道:「 要有機會,也說不定的。」
談笑之間,倆人安歇不題。
卻說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兒一個黑影隱隱往前面去了。碧卿偷看細看,原來是僕婦吳媽,進入鄭貴房中,隨即把門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對麗春說道:「現在有活吞宮看了,你去不去,麗春道:「你又騙人,這半夜裡,那裡去找人家看那事,難道又是新房中嗎?」
碧卿把看見吳媽影跡說了一遍,麗春忙穿上衣服,拉著碧卿的手,同到鄭貴房間窗下,撕開窗 窺看了一場。吳媽果然在他房中, 二人正在摟抱說話, 還未動手,這吳媽 有二十七八歲,生得也還可人,本來就是鄭貴的妻子,因同在一家做下人,所以假裝親戚,這幾天鄭貴看宅中辦喜事,心裡也很動火,私下約好吳媽,晚間一敘,吳媽果然等到人靜時侯,稍事修飾,便悄悄摸進他的房中來。這房並無蚊帳,所以外面看得清楚,吳媽撿上濃施脂粉,身上 穿一件紫色小緊身,下系短褲,底下尖尖小腳,鞋襪潔淨,居然也是一個騷俏婦人,鄭貴抱在膝上,親了又親,摸了又摸,歡喜的不知怎樣才好,可見貧家夫婦,恩愛也是一般,調弄了好久,然後解衣幹事,他們粗人,那有許多心思,出些花樣, 知剝脫婦人褲子,叫他赤身仰臥床沿,那吳媽雖然手臉顏色不太好看,下身的肉兒,卻非常肥白,圓圓的一個陰戶,並無半根陰毛,紅門半啟,早已濕得水汪汪的,鄭貴塞進那話,駕住兩腿,儘管玩那老漢推車樣式,兩人也是歷久未干,餓的極,今夜不顧性命,使出吃奶氣力,沒頭沒腦的狠幹,弄得床響氣喘,天搖地動,婦人又極浪,整理不斷的呼喊心肝,鄭貴見他妻子發出這般淫聲,好似得到獎勵一樣,越弄得高興,直弄到淫水橫流,四肢無力,方才 歇手。
碧卿麗春在窗外看得臉頰燒紅,心中亂跳,趕緊回房,脫衣上床去大戰一回。這次兩人如怒馬奔糟一般,抱在一處,也倣傚他們,擺下了一個老漢推車的陣勢,碧卿在上面,將陽物輕經投入陰中,湊合了筍口,便用力提放起來。玩了幾十下,婦人樂極,柳腰亂扭,粉頭擂滾,媚眼半合,又橫壁亂,其淫蕩情形,令人興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輕軟語,句句打入心坎,益覺神魂飄蕩,婦人陰中癢得萬分,猶覺抽送不足過癮。
碧卿將陽物深深頂入花心,抵緊不放,用力揉擦,龜頭在內塞滿花心,研磨得酸楚癢過,根上卵毛,軟茸茸,亂麻麻,在陰戶周圍刷掃,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癢,這樣弄了一回,婦人淫液流出,興盡癢止,碧卿方才洩了同睡。
卻說碧卿同麗春這般暢意快活,真是人間佳偶,地上神仙,那裡還情願離開愛妻到社會上效事業,卻幸麗春深知人,見他困守家中,終不成話,便勸他仍到南京一行,從事教育,碧卿被逼無奈,才出門去了,在外一住便是三年,業成名就,遇到清明佳節,請假回家。祭掃先墓,又得興他的愛妻重共枕席,細訴衷腸,真是新婚不如久別,人生樂事,也就數此為最了。那夜夫妻二人,閨房促膝,情話綿綿,彼此已近中年,又是久別乍逢,都不好意思動手動腳,直到二更天氣,還是碧卿催著安歇,才打斷了話頭,原來麗春自碧卿外出後,便回花宅伴母,燈前挑繡,窗下栽花,又回復了他的女兒家的生活,初時想起碧卿,未免陰中習習作痕,從未過慣,也不覺得孤眠寂寞,此次碧卿忽然歸來,兩人又須在這張繡床上雙雙入寢,知道不免有一切親熱,不知怎的,總覺得有一些害怕,心裡好似做了虧心事似的, 管在地下延挨,不敢上床。碧卿此時已躺在床上靜觀麗春在梳妝台前,卸了妝飾,亭亭的走過衣槓邊,解去大衣, 穿緊身小衫,走向床頭小解,覺得他風姿娟娟,比舊時一般美麗,並不像二十多歲的樣子,且這三年中,身體更加豐肥,第一惹人愛的是一個銀盆白臉,梨頰飽滿,有紅有白,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朱。媚眼盈盈,好似兩汪秋水,使人一 見動搖。再次是兩條玉婉,圓膩皎潔,軟不露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鮮藕,一條潤玉,不待摸看,魂魄早早飛去半天,內衣窄小,僅夾腰際,那肥人屁股,在玄色綢褲中,為隱突出,行路時侯,扭扭搭搭,肉兒不住顫動,令人心醉,兩條粉腿,也很租壯,漲得那褲管,幾無隙地,那肌肉之美,完全顯露,不由得不起慾念,碧卿既深賞愛妻的美處,又佩服發明此種裝飾者的細心。
正自默想,麗春聽得碧卿久無聲息,疑他睡熟,心中大喜,即輕輕走上床來。卻看見碧卿睜著一對大眼,雖然後悔,又不能退出, 得睡入被中,碧卿見他上來,伸出雙手,摟入懷裡,連連親嘴,見他肥滿兩頰,觸肉涼滑,格外心喜便抬起一腿壓在她的身上,將她緊緊抱住,一面用鼻頭在她臉上擂搓聞觸,一面將身子靠著不住挨動。麗春經此接觸,羞態稍減,也用手勾住他的頭兒,口吐丁香,胸挺乳頭,興他貼肉親熱,碧卿漸漸代他褪去衣褲,赤條條互相依偎,覺她肌肉豐盈,比前不同。軟綿綿,香噴噴,充滿懷抱,更有無限美處。陽物硬起!躍躍欲試,遂趴上身去分開兩股,便想頂入。不想碧卿在外獨宿數年,保養得法,陽物竟長得更為粗大,麗春多時未幹這事,陰門收斂,又因近日發身,陰中亦被肥肉裹滿,那桃源仙洞,頓然狹小許多。這次幹事一大一小,自然有些為難,龜頭甫入,麗春早覺得陰中非常堵塞,陽莖撐得滿滿的,雖不疼痛,究為有些難,猶以為初入之時,常苦乾澀,不甚為意,不料抽插一或兒,還是如比緊迫,窄小陰道被大物干弄,熱辣辣的如火燙燒,心裡不免有些一森森然,便知不妙,叫碧卿抽出那話,握在手中一看,原來此往大了許多,再摸自己物件,又肥又緊,反此從前稍小,因愁眉苦臉地說道:「你的太大,我的太 小,怎不教人難挨,有甚麼法兒呢?」
碧卿說道:「今天 放半截,等明日慣了再都放進去,好不好呢?」
麗春點點頭應允,又弄起來,初尚困難,一會兒,麗春騷興大發,忘了痛苦,顛播迎湊,無所不至,雖 約定半截,現在早已盡根玩弄暢快,二人同時下精,事後才知陰戶吃虧太甚,悔已無及,疲倦入睡。
夜半醒來,倆人摸摸索索,終是久別之後,容易動火,又上身幹起,這次婦人捨死忘生,亂戰一場,淫聲大作,陰漿長流,直弄到筋疲力竭,力才止住,股下淫水汪洋,濕透被褥,婦人因連干兩次,出水太多,身體受損不少。次日麗春對鏡一看,才知自己面目清減了一些,眼皮浮腫,好似桃子一般,故意叫過碧卿看了,抱怨他道:「你在外調養得這麼強壯,專一回來奈阿人家,東西又大,干的次數又多,看我這眼睛,便知我如阿吃虧了,碧卿不勝憐惜,抱住安慰,又買了許多補品他吃,又立誓再不狠幹,麗春方才歡喜,和他親嘴了一回。
夜間上床,碧卿不敢挑戰,躲在被中,規規矩矩,並不去 她。婦人淫興反熾,見他不來要求,又不好俯就,心燥口喝,反反覆復,總睡不看,碧卿亦知他竟,便想出一個方法向他道:「我從前說我有堅忍力,如不願興人交台,任女子百般引誘,也不會動心,你老是不信,今日可以試試,我們二人都將衣褲脫淨,我靜靜睡著,任由你怎樣挑撥,我若不能把持,便算輸了,婦人也巳不得笑鬧一場,遣此長夜,便照他的話,脫得光光的,鑽入懷中、此時麗春先正面摟任碧卿,同他親嘴度舌,親腮送目,挑逗了一會兒,碧卿板看面孔,絕不為動,婦人又拖過碧卿右手,放在目己乳上,叫他撫摸,碧卿也捏了一捏,仍然放下,她又拖著那手,夾入股肉中間,要他摸弄陰戶,碧卿隨意摸了一會, 不言語,婦人見他絕不動心,急縮入被內,將陽物含入嘴內,品了半響,雖然有些硬起,但碧卿仍不理他,他又復上來,一手握住陽物,一手挪開陰戶,奏在一塊,便想往內納弄,碧卿將腰一弓,陽物早已離開,婦人見他如此堅決,想不出法子來, 得騎上他的身子,摟頭抱腰,極意握搓,挨胸磨股不已,碧卿以手相隔,仍不肯相就。無奈婦人又摟他睡下,偎著頸兒,在耳邊說了無數肉麻言語, 聽他哼道:「哥哥,達達,快點救命,我穴裡癢得很,趕快替我插一 下,你這又租又大的肉棍可真好,我簡直羨死了,你何苦不做點好事哩,你生了這件妙物便如此驕傲,念在我辛苦了半天,也應該把那寶貝肉根,給我玩玩吧!」
如此這般說了許多淫聲艷語,仍不見效,婦人低頭想了一會,忽然說道:「我倒忘了,我的哥哥說過,最愛的白屁股和紅繡鞋兩樣,我把這兩樣東西給你看看,一定要同我幹的,婦人說著赤身跳下床去。在抽斗中取出大紅緞睡鞋穿上,又鑽入帳中,翹起一隻小腳,叫碧卿握住玩弄,把那另一隻腳,踏在他陽物上,百般誘引,麗春見碧卿陽物更為勃起,握腳的手,也緊緊不放,眼睛注視紅鞋,現出愛悅的樣子,知他淫心已動,急翻過身子,將一個大肥屁股塞入他肚裡,用力一陣揉搓,口裡不住叫道:「哥哥,你難道不愛我的小腳和紅鞋麼,你難道不愛這又白又嫩的白屁股嗎,你心愛的東西都在這裡了,還不好好受用嗎?」
碧卿見他淫浪已極,又事事投著自己嗜好,也落得享受一下。此時碧卿便隨著婦人的引誘,翻身而起,將陽具插入陰中,狂抽起來,婦人淫浪半日,水已滑出,故毫不為難,她摟住碧卿笑道:「你遠敢誇口嗎?究竟是誰輸了呀!」
碧卿也笑道:「你中了計還不知,你我夫妻與別人不同,何必試這忍力,我不過騙你在我面前大浪一回,助助興致而已,婦人聽了,打了他一下道:「你這賊鬼頭,再壞不過,我又上你一回當了。」
兩人放下閒話,好好頑要,婦人兒碧卿狂上用力支住身體,十分吃力,便叫他睡在自己身上,碧卿道:「我怕壓著了你。」
婦人道:「那不要緊,天生女子,身上長有駝骨,承著男子,是她職分,萬不至壓傷的。」
碧卿信他的話,靠在他的胸前伏著,果然甚好,又緊挨皮肉,又省卻氣力,軟玉溫香,滿懷體貼,好似睡在綿褥上邊溫柔不過,且他那對肥乳,剛好頂住自已胸脯,揉搓摩蕩,快美無比,不由得心花怒放,樂極精采,狠幹幾下,便伏住不動,陽情如撤尿一樣,注入穴中,婦人亦瓊漿溜出,興盡而罷,婦人還不許碧卿下來,要他將陽物存於陰中,就在身上睡覺,一覺醒後,陽具還在裡面,剛硬起來,未免又要抽插。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卻說碧卿在麗春身上睡了一晚,次日早起,又干一度,謂之用早點,早點已罷,尚相抱調笑,不肯起身,直到紅日滿房,僕婦進來掃地,二人才各自起身,梳洗完畢,吃過午膳,兩人到院中看了一回花兒,並肩坐枉一張長軟椅上,互相對看。麗春見碧卿身子日加強健,成為一個偉男,大非新婚時那般嫩稚的弱態可比,卻又未改那風流文雅的樣兒,玉面朱唇,長眉朗曰,神朵沂沂,心裡愛惜極了,便輕輕挽住他的頸兒,用指頭摸著他的兩頰,笑迷迷的現出十分愛慕的樣子。碧卿也見他今日打扮得分外妖淫,梳著油光滑頭,穿著極華麗的衣裙,脂香粉膩,紅白均勻,眉開眼笑,精神活潑,腳下換了新做大紅繡鍛花鳳頭鞋,翹瘦生嬌,輕盈擅艷,實在令人心愛,親了一會兒香嘴,摸了一會兒小腳,淫情勃勃,再也不能忍耐,便附耳求歡。麗春無意,給他一個白眼,說他胡鬧,不肯應允,他急了,便跪在地下,求告不己,麗春被他嘔得花枝招展,笑得喘不過氣來,抬起一隻蓮鉤,踢了他一下道:「快點起來,不要再涎臉了,我今日見你怪可憐的,做回好事,可是下不為例。」
碧卿連忙答應著起來,將她擁抱到一張大椅上,架起金蓮,也不脫衣服, 將桃色褲兒從後拉下一些,剛露看半個雪白屁股,將粗大陽物徐徐插入陰中,用力挺送,直送至根, 剩二卵在外,手中握住穿看紅的小腳,肩頭眼底,把玩百回兒,嘴兒緊溫著香腮,吮舔櫻唇,吱咕作響,滿臉聞個盡興,脂粉香味,直鑽入肺腑,下面抽送得更加猛勇,婦人起初尚裝出不甚在意情形,此時被大傢伙幹得爽快,鼻間忍不住哼哼呻吟,到了後來,簡直滿口子呻吟呼叫著。將身顛播,也不怕掙散了骨頭,碧卿將他摟著胸前,仔細玩其媚態, 見她身穿著時式蘋果綠閃五色花鍛夾衫, 滾鮮艷質料香軟,靠在懷中,令人心醉,腰身緊窄,袖兒短短,內襯釘著雪白花邊袖領的粉紅襯衣,配看她那白雪雪肥瑩瑩的臉蛋和手臂,真是好看極了,從前總是赤身淫戲,不喜穿衣,此時才知道不脫衣服更有特別趣床,一陣迷戀,心身俱快,緊累抱住,精射如珠,顆顆都入那個肉蚌裡去了。
他們這次幹事,忘了閉門,竟被一個妙齡女郎偷看個清楚,這女郎是誰,原來就是麗春鄰家的一個閨秀,姓楊名愛香,生得嬌小玲瓏,也有幾分顏色,現年 十六歲,她同麗春甚是要好,這天特來訪他,門口無人通報,遂直入內室,立在房門外,偷看見這件風流事,他從未見過,深以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臥房去。
愛香坐在床上,想起適才情景一心癢難撓,陰中似小蟲兒跳咬一般,煩熱不堪,伸著纖手到褲裡,將那好似白面作成的妙物,揉了一回,那知越揉越癢,心慌意亂,頭腦昏昏,眼也睜不開,話也說不出,竟橫身倒在床上,隨手摟過枕頭,緊緊抱住,亂揉亂抵,又將陰戶湊在枕頭角上,挨磨了好半日,心裡如稍為清醒,可恨陰中仍不時作癢,淫水滑出,把一條繡綢花邊襯褲,濕透半邊,靠在被上,喘息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不覺長歎了一聲,心裡羨慕麗春的了不得,巴不得一刻便嫁到人家才好,苦於不能目由,幽情含恨,百端交集,一枚染過鳳仙花的指環,橫在嘴裡,不覺咬得兩段,牙齒還深深印入了下後,有數分痕跡,也不知痛。
自此以後,遇事生無精打采,如有所思,活似失魂落魄。夜間翻翻騰騰,總不能睡看,辛舌極了,才一入夢,便見一個小官扯扯拉拉,可又不呼沾身,晨光未明,早已醒來,枕冷被寒,事事令他難受,自己摸著雪白粉股和細嫩乳房,尤引起無窮難過之戚,情極無奈, 得每當夜闌人靜,一個人偷偷躲在帳裡,赤身仰臥,像大白狗一樣,腳上換上紅鞋,把一幅絲綿棉被,捲成圓條,摟在淮中,揉搓一回,聊以煞煞心頭火氣,到了揉得快活的侯,口中也仿著淫聲,低呼心肝哥哥,大雞巴達達不止,如此已非一日。忽然有天晚上,他母親尚未睡下,走過女兒房門,聽得他自言自語,生怕他是夢魔,推門進去,揭開帳門,力看見這個妙景,細細盤問,他照實說出,反把他母親羞得來耳根通紅,回來告訴他的父親,二人商議,此女春情已動,不能再留在閨中,怕將來弄出笑話,便替他說妥一個女婿嫁了出去。初婚之夜,愛香心中大喜,胡糊塗塗的脫得精赤溜光,任他幹事,不知剛把龜頭抽進,早覺得疼痛欲裂, 得婉求停止,誰料新郎是個粗人,陽物既入,已不捨得抽出, 知一味亂頂,毫不顧惜,弄得愛香陰中如割, 苦無法脫身, 急得嗚嗚啼哭,被窗外人聽的人知道,不由得大笑,拍窗笑道:「忍住一點罷,何必這樣做張做致呀!」
她聽得不敢再哭泣,再抽送一會, 痛得昏去,直幹到綠暗紅稀,方始雲收雨散。次日起身,陰戶腫熱,寸步難移,方悔不該羨慕這種事情, 怪這小蹄子,年幼貪淫,應當得此果報哩,閒話少提,言歸正傳。再說碧卿雖在家 十餘日,與麗春暢玩得百般高興,真是盡態極研,有一日,麗春正在浴室洗澡,碧卿回來,悄悄進去,麗春含羞揮他出室,他那裡肯聽,近身過來要替他擦拭,看得動興,便也脫去衣褲,跳入盆中抱住同浴,水溫肉軟,婦人也覺情動,用手去摸他那陽物,早已堅硬,兩人在浴盆中湊將進去,帶水交歡,滑利無比,抽送緊急時,弄得水聲亂響,灌了一地,方才完事,又就著水裡洗個乾淨,強於平日手巾揩抹方便多了。又一日,麗春正睡午覺,碧卿進房,經輕替他脫去褲兒,插入陰戶,頑了一會兒,她夢中覺痛驚醒,看見碧卿正幹那事,笑得格格的罵道:「你這偷花賊,是幾時摸進來的,連睡覺都不容人,說著很命抽送,良久方罷。有一天夜間,兩人上床雲雨,碧卿還嫌帳中不亮,點起紅燭執到陰邊照看, 見婦人遍身雪白, 陰戶亦如饅頭凸起,唯肥縫之內,烏赤皺疊,其狀甚為奇特,蛙口大張,溪舌微吐,粗大陽物塞在中間,湊得滿滿的,抽出送入,兩邊皮肉,翻放不已,帶出許多乳白黏液,流在陰旁,漬漬有聲,如貓狗? Q食,淫水腥氣衝出鼻中,更助淫輿,又見目己陽根黑毛,森硬如棘」直刺婦人雪日兩股,尤為有趣,婦人亦灣腰細看,見那兇猛陽物,插在自已肉中,剛勁如鐵棒,抽搗不止,下下恰到好處,兩邊茸毛磨擦,更饒興趣,亦覺非常適意、干到美快已極,兩人含舌閉目,丟精而罷。有一回,麗春在床頭換褲,碧卿遇著,抱住摸索,情不自禁便要雲雨,兩人匆匆脫衣頑要,那話倒也緊湊,惟終比睡倒時吃力得多,抽了不一多會,便洩了精,事後淫水順腿流成一片,腰酸腳麻,彼此笑得要死。有一回,麗春同碧卿看春冊,麗春情動,坐在碧卿懷中,不住用屁股揉擦,碧卿退去他的小衣,叫他坐好,陽物由下聳入,連連抽動,水流滿椅,二人還嫌不能對面親熱,一個翻身,陽物套在陰中如磨軸樣,調轉身子,乳房貼在碧卿懷中,口吐丁香,頸圍雪藕,等婦人哼值聲嘶力竭,方才收兵。有一次,二人在床上交合,嫌陰戶太低,不能盡入,便搬動婦人,把枕頭來墊在腰下,婦人直舒兩腿,仰臥床上,中間一段,高高凸出,碧卿也直身覆於上面,大抽大送一下盡根,婦人連稱爽利, 叫快活,盤桓許久才罷。歡娛時日短,碧卿又要回校了,麗春見丈夫在家 有一晚,很想懷個身孕,便同老母在各廟求神許酬,又在送子觀音堂前討得一盞甘露吃了,回家後,碧卿? L曾到阿處去,他害羞不說,碧卿抱住亂摸,摸出一張籤條,才知她求子心切,不覺大笑,將他調笑了半日,她羞得粉面通紅,口不做聲。是夜碧卿十分高興,對他說道:「你既甚愛兒子,我今晚便替你好好下個種吧!婦人雖不敢明明答應,那晚卻也打扮得更加好看,想引動丈夫高興,同他盡力頑耍,方才受孕。
解衣上床,碧卿將他抱入懷中,又調笑了幾句,方才幹事,因愛想受孕,便不玩別種花樣,婦人平平正正躺著,舉起雙腿,碧卿握住那話,慢慢送動,兩人心想生兒子的快活,精神百倍,幹得很起勁,過了後一會兒,兩情暢美,碧卿忍不住陽精直射,盡入婦人花心,婦人也覺得花心之內,好似張開口兒,將陽精吸將進去,那熱精點點,滴在裡邊,燙得陰中酥麻好過,為平時所無,心中暗喜,那夜便不許碧卿再干,緊緊夾住兩腿,生怕陽精滑出,果然有志竟成,是晚真受了孕。
秋間碧卿回來,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兒,鼓蓬蓬的,好頑極了,不敢枉腹上抽途,教婦人調過身子,側身在自已懷裡,將陽物由屁股後面插入穴中,此時陰戶肥緊異常,更有趣味, 為怕動胎氣,將將就就的頑頑,也就罷了。次年春天,便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碧卿清明回家,看見小孩十分好看,亦很滿意,夜間上床,在麗春的下身摸弄, 道陰戶必很寬鬆,不知麗春調養得宜,滿月之後,已恢復原狀,狹小如前,心想不解這點孔穴,如何能生那孩兒,問問麗春,她也害羞不說,上去幹事時,陽物初進,婦人乃覺疼痛,碧卿戲他道:「若大孩兒也生出來了,反怕這個小小陽具嗎?」
婦人嬌聲說道:「那是皮肉放開,所以容得小兒出來,復原之後,還是照舊時那樣大小,你這勞什子,又那樣粗大,怎叫人承受得了呢?」
二人行房,盡歡而止,碧卿此後每歲回家一二次,連年又添了一個孩子,共有二男一女,家庭之內,儘是熱鬧了許多,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卻說這年碧卿麗春到了三十歲,碧卿因為名成業就,厭倦世事,便辭職歸家,楔遙自在,度他快樂的生活,麗春此時年紀雖然漸大,可是舊時的美艷,仍未減退,身段風姿,反增加了許多好看的地方,碧卿對他更為心愛,幾乎整天摟著,摸捏弄玩。
原來這班美貌女子,在她幼時固然國色大香,傾倒一世,及至到了中年時侯,還是嬌艷可愛,並非庸俗脂粉可此,旁人替他代歎美人遲暮,真是冤枉,其實她少年時一切未曾圓滿顯露的美處,這時都一一表現盡致,更足動人,蕩魄消魂,力量驚人,反非一些稚齒幼年的女兒,所可比及,以顏色婉論,固然年輕姑娘們,如花似玉,嬌婉非常,但中年婦人,身體長定,皮色益加純潔,其白哲細膩,滑不溜手,遠非少女的赤色多毛皮肉可此,況且少女身體發育未全,細手細腳,太為柔弱,肉兒繃緊,如未熟柿子,也乏味道, 有中年婦人,剛好成熟,骨肉均勻,鬆緊適中,股腿等處,均此少女肥滿,最宜慰傍,說到陰戶,少女的東西,窄小固好,但甚畏痛,玩時出於勉強,不得暢意,而且裡頭感到擠迫,毫無運行餘地,亦為美中不足,中年婦人則不同,ν兒生得好的,花心濃妝腔口豐厚,有伸有縮能放能收,玩起來的時侯,可以任意開合,善於吸吮,密貼龜頭妙不可言。至於情意力面,少女多羞,色情未盛,一切承迎,皆所不慣,房席間的事近於敷衍,事畢立即起眠,不及中年婦人,春情最為豐富,常有毛遂自薦之事,干時完全出於自願,故能動作聲音淫浪盡致,甘心獻媚,曲意承歡,迎合心理,且享事在行,渴睡甚多,事後揩抹下體添整被窩,愛護 郎身,傾吐情話,甚至捶腰摩腿,無不伺侯周到,克盡婦職,便男子高臥柔鄉,享受不盡,試問嬌癡女郎,能解此否?
故半老徐娘,比妙年女子更有價值這個問題,古人今人早已討論過了,非是知情識趣,講究此道人,莫能領會,讀者諸君、想不乏知音的人土,當不雲以吾。
言歸正傳,麗春這個婦人,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個,其妙處可想而知,無怪其夫愛之如心頭之肉了,碧卿歸隱之後,一意享樂,又有這最美的嬌妻,作他知己良伴,無怪閨房之內,樂事重重,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兩人悅心行樂,親熱已極,無法發洩他們的愛情和快感,便時常肉兒相挨,干幹那件風流營生,男人至嫩之肉為陽物,女人至嫩之肉為陰戶,天生二物,皮膚極薄,神經最敏,實有深意在也,若能常以己之嫩肉,與彼之嫩肉互相摩弄,藉以享那化酣之樂,非天下善行樂之人,誰足以語比。
碧卿家中有個很大的花園,夫婦二人每到園中戲耍,有一回,麗春在萬字徊廊欄竿前看花,碧卿從後走來,見他亭亭艷影,大動慾火,便不由分說,在他身後拉下褲兒,叫他抬起一隻金蓮,踏在攔竿上面,將屁股抬起,偎王自已懷中,陽物從後入穴心,偏師直搗,搖曳生姿,好似風吹花動一樣,婦人嬌聲說話,又與枝頭雀鳥互相頭應和,真是三春佳景,不可多得,頑了許久,洩情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勻藥叢中,便要在山子石上雲雨,婦人嫌石上涼硬不甚舒服,碧卿便捧了許多落花片兒,墊在石上,伊人躺著,柔軟如被褥一股,幹起來時, 見一堆萬紫千紅,托看一枝人間解語嬌花,越法助興增美,令人愛悅,又有依淫水陣陣,發人欲醉,狂蜂浪蝶,圍縱四周,更給人許多美慰,完事起來,婦人衣間頭髮,貼滿了花瓣,活似天然妝飾,也不抓拂拭,在園中盤桓到黃昏,才歸房安歇。
夏天滿地荷化盛開,二人蕩著一葉扁舟,到池中採蓮為戲,搖入荷花深處,四面翠蓋草田,紅花朵朵,幽香撲鼻,寂靜無人, 有幾對鴛鴦,在水中成雙配合,二人看得心動,扒去羅衣,在舟中自在耍玩,折了一片荷葉,鋪在腰下,便頂入陽物,抽送起來反嫌舟兒太小,二人稍為用勁,幌蕩不定,二人藉此搖動之力,姿意揉挨,盡情依偎顛顫,更得無上樂趣,事畢後,拿出荷葉一看,其上白色陽精,晶瑩點點,好比明珠一般相似,投入水中,魚兒爭來吞下,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摟抱,在荷香當中,睡了一覺,才上岸來。
七夕之後,家家女兒,陳列瓜果,穿針求巧,他兩個身赤臥在房中竹塌上,用那肉線,穿那軟針,秋風瑟瑟,玉體生涼,比起暑天煩熱,舒爽得多,兩人幹得十分樂意,還仰天笑那個牛織女, 能一年一度, 那比得上他們快樂楔遙。
中秋晚上,夫婦倆觀看明燈,喝了些美酒,興致很高,在高樓上面,解衣行房,月光由窗外照入,映在麗春玉體上,更顯得潔如如壁,潤似明珠,碧卿愛極,摟住愛妻的嬌軀頻頻抽送,麗春笑著說道:「年年此夜,人月雙圓,我們夫婦這般快樂,那廣寒仙也當羨慕哩!」
時光如箭,冬天到了,不能再在外面,隨意風流,尚幸暖閣紅襖,羅帳錦被,並不覺冷,所以也能歡合,碧卿又定制了一張行樂床燈,這床全用紅木製成,雅刻精工,尺寸寬大,床內嵌著數面大鏡,床頂裝著許多燈光,雲雨之時,光線明亮,反射清晰,四面姿式,皆可一目瞭然,可以窮態極研,百般玩耍,或坐或立,或仰或俯,其式各各不同,至於挾蝶穿花,流星趕月,鯉魚戲水,老樹盤根,種種花樣!無不玩到,一對裸抱壁人,頓有無數化身,真是極人世之奇觀了。
其時黃河水氾濫,逃荒難民紛紛把兒女送予富戶以求生存。碧卿也收留兩個女孩子為丫環,年紀都 有十三四歲,生得十分姿色,一名小翠,苗條而腳小,叫名輕紅,白肥而天足。兩人行房時,先令丫環寬衣解帶,叫她們也脫得精赤溜光,侍立兩側,交歡之前鋪被褥,墊手巾,扶陽物,俱是他們的事務,玩時又叫他們或持軟枕,或端香茶,或揮扇蚊,或持巾拭汗,有時更令他們推著碧卿腰以助其力,事畢後,凡有揩抹淫水等事,都是兩位丫環去作。
這兩個女孩子初來的時候還是黃毛丫頭,兩年後已經長得亭亭玉立,含苞欲放。情痘初開的女孩子,當臨其境,如何不動芳心,禁不住眼中出火,陰中流汁,碧卿夫婦看了,以為至樂。並且增加他們興致不少。
碧卿亦提過替兩個丫環擇偶成親,然而兩位女孩子都不願嫁出。甘願一生一世,服侍碧卿夫婦左右。
這日,是碧卿和麗春成親二十週年紀念,婦人打扮得更為漂亮,脫得赤條條的仰臥床上,以待碧卿,兩個玉面朱唇的丫環,也侍奉左右,替他們鋪放手巾,碧卿一見淫心如焚,騰身上去,挺陽便刺,碧卿正值身壯力強之時,又乘看酒興,陽物十分昂大,婦人陰戶卻乾澀無水,如何容納得下, 把一條桃紅手帕,咬在口中,忍痛承受,又不住拿汗巾揩拭下身,怕弄出血來,玩了片時,淫津沁出,力始爽利,婦人舉股相迎,盡根吞入。少頃,碧卿又要他上去,兩個丫環左右挾住婦人身子,幹那倒澆臘式樣,碧卿兩手捧看婦人雪白屁股,一起一落,甚是有趣,不多一會兒,婦人累的氣喘吁吁,仍復下來,碧卿伏王身上,大抽一陣,用手把握小腳,摸弄屁股,頑得高興,越抽送得利害,婦人陰中甚樂,淫精流出,直澆龜頭,碧卿快樂已到極,便連連抽送,婦人在下,曲意承受,春意盎然,非常舒適。少頃停下休息,抽出那話,叫輕紅揩抹。此時輕紅捏住把把玩不已,露出羨慕情態,不忍放手,還是是小翠拉他衣袖,才忽然驚覺。
麗春看在眼裡,便對丈夫說道:「我們雖然俱已四十開外,你卻仍然生龍活虎,我甚至有點兒抵擋不住。不如有時就讓輕紅和小翠頂替我和你行樂罷了!」
碧卿笑著說道:「夫人是否說笑,當真這般海量嗎?」
麗春道:「這等事豈能說笑,我早已她們提過,兩人都樂意,既然她們都不想嫁出去,也不好讓她們長期這樣臨淵羨魚,現在就看你先替那一個開苞啦!」
這時小翠和輕紅的臉都紅透脖子,倆人垂著頭兒,默不作聲。碧卿本來一心一意和麗春相處夫婦之道,並沒想到有這樣艷福。這時仔細望著眼前兩位赤身裸體的嫩娃兒,卻一時拿不定主意。麗春笑著躺到床後,說道:「還是我替你作個選擇吧!輕紅比小翠稍大出幾個月,你就由大到小,先替她開苞,再為大翠破瓜嘛!」
輕紅一聽說她先,臉紅得好像煮熟了的蟹蝦。小翠即把她輕輕推到床上。碧卿這時也老不客氣,就在她夫人眼前,架起輕紅的一雙粉嫩的大腿。小翠也移動身體過來看熱鬧,她見到輕紅的手握住男主人的陽具。這個動作本來輕紅可以說是做慣做熟了,所不同的是這次她是扶著碧卿的肉莖,把龜頭導向自己的肉洞。
麗春雖然看過吳媽和鄭貴的床上戲,但那時距離頗遠,那裡比得上現在清楚玲瓏地看見她丈夫的肉莖慢慢逼開輕紅的陰唇,緩緩向裡插入。那輕紅咬著嘴唇,一聲也沒哼出來。碧卿把陽具向外拔出一小段, 見上面沾滿著絲絲的血跡。證明輕紅已經向他奉獻了初夜。乃心滿意足地抽插了好幾個出入。見輕紅仍咬牙忍耐,便輕聲對她說道:「好了,你今晚初開苞,應該先讓你歇歇。來日方長,下次你一定會好舒服的。」
說著就從輕紅的陰戶裡拔出粗硬的大陽具。笑著對麗春說道:「你一定看得流口水了,我來讓你止止渴吧!」
麗春道:「你可別忘了,還有小翠哩!」
小翠一聽說就輪到她,心裡 亂跳。見到輕紅已經把位置騰出來,也 好乖乖地躺在床沿。碧卿雙手捉住她的腳兒,小翠也伸手摸到陽具。當碧卿想往裡推進時,卻覺得事情並不容易,原來小翠的陰戶奇窄,雖然她才觀看輕紅開苞的時候也流了好些的淫水,但此刻陰戶卻非常之乾澀。碧卿頂了兩下,不得其門而入,麗春連忙把她喝停,先叫小翠自己弄了些涎沫在陰戶口,又要她用身子撥開陰唇,然後麗春親手扶著碧卿的陰莖,把龜頭對準那弄濕了的肉洞口兒。碧卿早已忍耐不住,他匆匆一頂,在小翠的尖叫聲中,粗硬的肉莖竟已盡根而入。
碧卿從未試過怎麼狹窄的陰戶,那溫軟的腔肉緊緊包圍著陽具,使其連活動大為困難。稍微抽動,小翠亦呼痛不已。 好拔出,已見鮮血淋 。輕紅連忙替她和碧卿揩抹血跡。並扶小翠先回房休息。
輕紅返來時,碧卿夫婦已經重整旗鼓,玩得不樂亦呼。麗春吩咐她早些休息,不必再上床伺候。
次日晚間,碧卿房裡再開無遮大會,輕紅首先被擺上床沿連挨一百肉棍,然而這雌兒昨晚開苞後,得到一夜歇息,已經勝任愉快。不但絲毫不覺得痛楚,反而十分受落。碧卿一邊動作,一邊仔細看著胯下的尤物, 見這女孩子肉質白晰,潔白的恥部寸草不生。那陽具插在其中被其緊緊銜著,若然不抽動,也隱約感覺她在吸吮著。雖然沒有纏足,但赤著一雙天足亦別有一番風味。尤其見她肉緊時將腳趾緊緊併攏著,更覺非常有趣。這輕紅樣子甜美,肉棍抽插之下,她臉上仍然千嬌百媚。偶然還伸出舌頭舔自己的櫻唇。看來麗春平時在床上的媚態,已經被她全數學曉。
一百肉棍尚未挨完,輕紅已經如癡如醉。接著輪到小翠,看來小妮子昨晚破瓜,尚餘驚未消,碧卿小心察看她的陰戶,卻發見細毛茸茸的小肉洞裡已經淫水盈盈。於是令她粉腿高抬,伸出纖纖玉指,輕扶玉莖入洞。小翠已不再如昨晚那般失聲叫痛,但是由她皺眉苦臉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仍然吃力在承受插入她肉體裡的肉棒。碧卿也覺得陽具在陰戶裡抽動頗為吃力。這小翠原是出身於大家閨秀,一對三寸金蓮就足予證明她的家世,可惜無情洪水,沖毀家園,逃難之時,家人溺水身亡。雖遇人所救,然而救她的人也無能力養她。 好將她送來做丫環。這時她雖然不勘承受,然而她其實也心甘情願。所以這時她並不畏縮,反而拚命把肉體向碧卿迎湊。碧卿見她曲意承歡,也興致勃勃地把雙手在她身上游移。
小翠雖然身段苗條,卻生有一對豐滿碩大的乳房。碧卿平時也已經有注意,不過那時麗春尚未恩准他染指,所以儘管兩位丫環一絲不掛地在他和麗春身旁服侍左右,他也未曾摸手摸腳。如今既然這兩個女孩子連肉體都向她奉獻了,他還不上下其手,摸個痛快淋 。既然小翠的陰戶將他的陽具緊束,他便也不勉強抽送。 顧大肆雙足之欲。 見他不停把小翠酥胸上的肉球又搓又揉,愛不釋手。
小翠被他這麼一弄,也不禁把緊張的心情鬆弛。一口陰水澆向碧卿的龜頭。本來緊湊的陰洞立時寬鬆了許多。碧卿見機會已到,即放心抽插起來。小翠也立刻起了反應, 見她臉紅眼濕,渾身顫動。後來竟忍不住高聲呻叫起來。輕紅趕緊要捂她的嘴,麗春才笑著搖頭表示不必。這時碧卿感覺小翠的陰洞劇烈抽搐,自己也忍不住一洩如注了。
事畢之後,輕紅替碧卿擦拭。並俯首含吮他的陽具。碧卿見麗春觀戰後慾火高熾,趁陽具在輕紅口裡硬起,就叫麗春準備挨棍。麗春笑著說道:「相公剛才出力辛苦過,你躺下來,讓我來套弄你吧!」
說著,即分開雙腿,跨到碧卿身上,輕紅也連忙扶棍對口。兩體輕易結合。婦人套弄了一會兒,身倦而下,令輕紅騰身再上。碧卿終於在輕紅的肉體裡射精,這場會戰才算風平浪靜了。
這時,輕紅和小翠服侍夫妻二人,蓋好被兒,摟抱睡下。倆人也相扶著退入後房,做著他們好夢去了。
鄙人一枝禿筆,不覺替他們描寫了十年光陰,趁比閒空時侯,也來歇息一下罷,全書至此,暫告結束,正是:
男歡女愛倍纏綿,風流快活亦十年。閨房自有無窮趣,何必耘人捨己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