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屋庭園式的涼椅上,仰望著繁點星星的蒼天,和海風徐徐吹來,大夥的心情都很好,一邊唱歌助興下,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女生也似乎都放下往日的矜持,大口大口的和男生乾杯,我也看到許多同學過去和助教敬酒,而她好像興致很好,也一一回酒致意,後來大家起哄要她喝下一大杯後上台唱歌,每唱玩一首就再乾一杯。
當時已是十二點多了,我看她已經喝了不少,臉都紅紅的,不過卻變得潤著紅底更迷人了,而且精神很好,一直和別人在說話。看到她那個樣子,我猜是酒精有些發作了,不過我看眾人也是人人臉如關公,我則是事先吞了幾顆胃片,也吃了一些東西再來,狀況還不錯。大夥起哄時,我本來以為她會推掉,因為生啤酒的杯子真的很大杯,我都未必有辦法一口氣乾下,沒想到她道聲『好!』,大家就熱烈的鼓掌。
她雙手舉起了杯子靠到嘴唇,我們開始替她數拍子,一邊替她加油,我看她咕嚕咕嚕的灌下,但也有些從嘴角流入她衣領身體內。等她一口氣的喝完,更是爆出轟堂的掌聲,大家簇擁著她上台,開始唱 " 吻別 " ,我們全班人人都打著拍子跟她唱,當晚氣氛達到了最高潮。等唱完早就有人端上了一杯啤酒給她,她豪爽的仰起頭來就喝,我們一樣給她熱烈的掌聲,一邊替她數拍子。沒想到喝到一半她就嘩啦嘩啦的吐了,幾個女同學急忙把她扶進化妝間,我突然看到她眼角竟倘著淚痕。
等女同學把她扶出化妝間,她已醉得走不穩了,同學們問我行不行行,要我送她回家。我自信還可應付,便讓她們把她扶上我的車。
上車後,她睜開眼細細對我說:「帶我到海邊,我想吹吹風。」,然後就閉上了眼。我望著她,臉上的妝應該在化妝室洗淨了,素淨的臉龐自有一份脫俗的美,但我住意到她眼角上都是淚痕。我突然覺得她並不是高興的想哭,而是有什麼心事,難過的想大醉一場。開到沙侖,先扶她下車,然後一手攙著她的腰,讓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走向海邊。找了塊平坦的砂地坐下,她的身子很軟很軟,整個都靠在我身上。突然她開始哭起來了。
我真的慌了,我最怕女孩子哭了,掏出面紙給她,再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沒事了!沒事了!別怕,有我在,有什麼事把它說出來,你會好過一些。」
「我和我男朋有昨天晚上分手了」
「阿!....」我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們倆個從大一就在一起,感情不一直都是如膠似漆嗎?雖然男友現在正在東引當預官,可是似乎也是甜甜蜜蜜的,上個月不是才從東引回來,我們還看到她們手牽手的去吃飯,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分了呢?「我昨天晚上收到他的信,他說他經過考慮後不可能出國去了,所以不想影響我的前途,以後還是分手對彼此都好。」
「怎麼會這樣呢?學長他成績不是很好嗎?」豈只很好,就我所知,學長他是全班第一名畢業,他們倆真的是郎才女貌,不知羨煞多少人。
「他是家中的獨子,父母親年紀都大了,本來就是希望他畢業後就留在國內,但是為了我,他答應家人出國攻讀碩士兩年後就立刻回國。但上個月他父親心臟病住院,他請假返台回台南醫院照顧,父親情況是已穩定下來了,只是還很虛弱,不能受到什麼刺激。後來出院回家,家裡請了一個從小就熟識的鄰居女孩看護,她和他家人處的很好,和他也談的來。雖然家人沒說什麼,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發現,爸媽年紀也大了,身體也不太好,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能很快給他討房媳婦,好在家抱抱孫子就心滿意足了,時在不希望他退伍後再離家遠行。他們也經常有意無意的說如果那女孩是他們媳婦,那是該有多好。」
「他信裡說,他回部隊中想了很久,已經跟家裡答應了這門親事。他說他知道我是很好的女孩,他仍然深愛著我,但為了不影響我的前途,也只好跟我說抱歉,希望天若有緣來生在續,以後大家還是當個普通朋有比較適當。」
「他說當兵這段期間他想了很多,部隊的歷練也讓他成長不少,他覺的自己變的更成熟了,也更能為自己的決定負責。服役前他總認為只要靠自己努力,再大的困難總有辦法克服的,但是現在他覺得人的一生有太多的大風大浪是自己所無法掌握的,這時後他才深深發現其實平凡才是最大的幸福。所以他決定放棄和我出國,而選擇甘於平凡。」
靠著我胸膛,她斷斷續續的說出她的故事,我想她把心事說了出來後,心情應該比較平穩了,也不再哭了。靠著我她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摟著她,輕輕的撫摸她的背,讓海風把她髮梢吹向我的臉,隨著她呼吸的起伏,我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那一刻的感覺好幸福,被一個如此聰慧的美麗女孩所全心全意信任是多麼美的一件事情。深擁著她,我多麼希望她忘掉一切煩憂,讓我好好來愛她、寵她、疼她、保護她,但願這時光就此永遠停止。
「咕嚕!」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我聽到她胃裡傳來一陣反胃的聲音,還來不及作反應就「嘔....!」嘩啦啦地她吐了,最慘的是她正吐在我胸前,而她的衣服也沾了一大片。
一股濃濃作嘔,夾著胃酸、未消化的食物、脾酒味嗆鼻而來,我得用力深呼吸才不會反胃也吐出,急忙把她抱到一塊大石下讓她靠著,我把沾滿了嘔吐物的上衣脫下,充當毛巾把她身上的嘔吐物擦掉,再到海邊把衣服洗淨,如此來回數次,才把她衣服上的髒東西擦淨。但是已經有不少的汁液由領口流進她身體內,我想了一下,就動手解開她的扣子。
她穿著那種最普通的膚色胸罩,乳房稱不上很大,但也算的上是婷婷玉立的雙峰了,很奇怪我當時並沒有任何邪念,只是希望能幫她把身子擦乾淨,用毛巾沿著她肩膀、腋下、乳溝、腹部等大致清潔後,我知道還有些汁液滑到了胸罩內,但我不敢碰它,急急忙忙把她扣子扣上。這時她突然張開眼睛說:「謝謝!」我愣了一下,心頭突然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
我猜她真的醉了,而且也累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踏著海砂走回車上。她有點重,但我心裡甜甜的,覺得我就像在抱我妻,並不覺得重。關上車門,我把掉了的上衣穿上,車子開動時,夏夜的涼風從窗口吹進,居然覺得有些冷,急忙把車窗關小,回頭望望身邊的她,她側著頭可睡的正熟。我注意到她的胸前,雖然我已把穢物擦掉,但仍沾了一大片污漬,我心想等會她到了家,可得好好洗個澡才睡,但不知她可有力氣洗嗎?
哎呀!想到這裡,我才想到我只約希記得她好像是住在台北敦化南路,但不知確切地址。我搖一搖她:「助教助教,你醒一醒。」沒有動靜,再試一次「助教助教,你醒一醒。」也沒用。
算了。我心想,就算現在搖醒了她,以她目前的情況,也問不出個什麼東東,何況就算真的問出來了,現在半夜兩點半送她回家,她家人看到她現在這付樣子,不認為我強暴了她才怪。想了想,還是先回我在學校附近租的房子吧!
開到公寓樓下停好,打開車門扶她出來,想了一下,還是攔腰將她抱起,初時不覺的重,待爬上二樓可就氣喘虛虛了,深深吸了一口氣,還好只到三樓就是了。我把她放到我床上,她依然是全身軟軟、虛虛的,略作休息後,我帶了件我的ㄒ恤和條短褲,扶她到浴室盥洗。放好熱水後,用毛巾擦一擦她的臉,她眼睛慢慢張了開來。
「我放了熱水,你先洗個澡,就可以就寢了。」
「嗯」
我把門輕輕帶上,將上衣脫下丟入水槽中,回到書桌前,放了張卡農的唱片,點了只煙,開始回想今晚所發生的種種。趁著音樂的空檔,我走到浴室門口,靜靜的都沒有聲音,我猜她又睡著了。
ㄎㄡ...ㄎㄡ...,我輕敲著門。
都沒有回音。
輕輕推開門,看到她還是坐在地上睡的。
「助教助教。」我搖一搖她, 忪地睜開眼抬頭望了望我,又垂下頭去。
「助教助教,先洗個澡再睡。」
「我知道。」她抬起頭說。
放開她準備離開,她的手卻拉拉我,我回頭看看她。
「我沒有力氣,你幫幫我。」
我呆了一下,望望坐在地板的她,幾乎是整個人癱在那裡,頭髮亂糟糟的披在胸前,衣服又皺又髒,原本亮麗的短裙被浴室地板的水沾 了一大片,非常非常的狼狽。在學校的她,總是那麼的活潑、乾淨、美麗,我完全沒有想過我會看到她這等落魄的樣子。
我把門關上,我扶她坐上張小板凳,把她頭髮撥到頸後,開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她軟軟的靠在我身上任由我把她襯衫退下,解開胸罩的扣子,我看到她櫻桃似的乳頭小巧的點在乳房上。望著她的乳房,很奇怪我並沒有任何淫惡的念頭,我只是把她當成一個病人,一個完全信賴、倚靠我、需要我幫助的病人。
把她裙子和內褲脫下後,我用毛巾輕輕將她身子擦一遍,再用沐浴乳幫她上了香皂,用水把香皂沖淨後,我深怕她受涼感冒,可是又拿捏不準,隔著浴巾該施多少力量在她身上,於是我小心輕輕的把她的全身擦乾,準備幫她穿上衣服。她的身子完全癱軟在我身上,我竟然感到一種被信任的幸福。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心情。在我完全都沒有得到她心靈的此刻,竟能這麼真實的擁有她的身體。幫她穿上我帶來的ㄒ恤和短褲,扶她到床上,輕輕吻了她的額頭,向她道了聲晚安。
把燈熄了,將門輕輕扣上後,帶著我的衣物到浴室中,我打開水籠頭讓冷冽的冷水沿頭衝下,讓我腦筋清醒冷靜,理一理紛亂的思緒。隨意沖洗一翻後,心裡還是不放心助教她,著條短褲回到房裡,她窩在枕頭中,睡像甜甜柔柔的,屋外月光從窗欞照入,映在她安詳的臉上,我竟有一種衝動想去吻她。湊向前去輕輕的吻了她的鼻子和眼睛,她突然一動,嘴裡發出喃喃的囈語。我嚇了一跳。還好,她翻了身又沉沉睡去。
回到浴室,把她的內衣褲和襯衫短裙泡到洗衣粉中,到涼台上抽完一根煙後,用手將她的衣物搓洗一翻。從小除了家中媽媽的衣物外,我從未看過其她女人的內衣褲,當然電視上或街頭百貨公司的不算。用手握著她的胸罩,我竟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激情,我開始回想起我幫她解開胸罩的情形,和用手除下她內褲時所看到的濃密黑毛,竟然栩栩如生的在眼前晃過。抑住內心逐漸升起的慾火,急急忙忙用水把它沖乾淨,晾到屋後涼台,我想明天她起床時,應該就會乾了。
從衣架上拿了件外套,窩到屋角的沙發,把外套覆在身上,今晚就在這裡打發一夜吧。閉上了眼睛,我覺得身體非常累,但卻遲遲不 睡。眼前突然浮起剛才躺在浴室的她,她全身赤裸的躺在我身上,我的手指輕輕滑過柔膩的肌膚,粉紅的乳頭和柔軟的乳房是多麼誘人,下體不自覺的感到一股腫脹,我用力咬了一下嘴唇,為自己齷齪的想法感到不齒。翻來覆去,我無法控制自己,因為一閉上眼睛就想到她的身子。我奮然爬起來,點了一支煙,覺得頭痛欲裂。
「睡沙發很不舒服是吧。」寂靜的月夜了,她突然冒出一句話。
「哦,不是不是,我喔..我..我頭有點疼睡不太著。」好像怕被看穿心事,我答的亂七八糟。「你醒了啊。」我問她。
「醒來好一陣子了。」
「是我吵到了你了嗎?」我問她。
「喔,不。是月光太美,捨不得睡了。」她答道。「你躺到我身邊來吧,睡沙發你會著涼。」。
我輕輕爬上床,側著身子在她左邊躺下。她翻了身面對著我,在月光下她的臉龐是如此的清新動人,長長的秀髮映出淡淡的光澤,就像天上的仙女般。我不禁為我剛才污穢的幻想感到自責。她伸出手指逗著我的唇,輕聲問我:「你剛才心裡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我。」我好窘,我猜我的臉一定紅的像蘋果,嘴裡卻否認:「我沒有」。「你看,臉都紅成這樣還說沒有。」她笑著說。我輕輕的撥弄著她額頭的發稍,她仰起頭,閉上了雙眼。
懷裡擁著天仙一般的可人 我完全無法抗拒這種誘惑,我開始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慢慢的移向她小巧的雙唇,我輕輕的用唇尖微微碰她的唇,她並沒有拒絕,我鼓起勇氣讓雙唇印上她的雙唇,將舌尖伸到她唇裡,輕輕的扣啟她的齒隙。在我的逗弄下,她慢慢張開了口,伸出舌頭輕碰了我一下,卻又急忙縮回口中。我把舌尖伸入她的口中,搜尋著她軟滑的舌頭,但她卻有著少女的矜持,任舌軟如泥鰍的在我舌尖滑過。我追逐著她的舌尖許久,直到捉住它,將她舌頭壓住,用力的吸吮她口中芬芳的汁液,她身體抖然一顫,將身子一弓,迎向我的胸膛,我甚至可以感到她微突的乳尖傳來一股熱流。我知道她想要,更狂熱的吻著她微顫的雙唇,一隻手圈著她的頸子,讓右手輕輕游下,輕輕握住乳房,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搓乳頭,讓它由柔軟慢慢硬起。我將頭移下,擁吻著她細嫩雪白的頸部,右手更用力的握弄她的乳房,她雙眼微閉,齒間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
將她的ㄒ恤從頭套出,她的乳房再度呈現在我面前,但不像前次的蒼白細軟,雙乳襯著潮紅,勇然的挺立著,原本粉紅的乳頭,也在充血的激情下,散發出狂熱的暈紅。脫下她的褲子,她雙腿很自然的張了開來迎向我,我忙亂的脫光衣物,讓早已充脹到微疼的下體恣意挺出。趴在她身上,我輕輕的愛撫她全身,讓她下體漸漸 熱,再吻著她的唇,讓雙手一邊一個的逗弄乳房,慢慢的進入她的身體。她私處有點緊,而且似乎愛液不夠多有點澀,她的呻吟聲也夾雜著哀痛,我看到她美麗的臉龐似乎都扭曲了,便慢慢退出她的身體,湊著她耳邊,我問:「會很痛嗎?」
她回答說:「還好,沒關係的。」
「我會輕輕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訴我。」
「嗯。」她回答。
我開始吻她的唇、她的頸,再吻遍脹紅的雙乳,她的呻吟一波一波的像浪似的傳來,用手輕撫著大腿內側,她濃密的體毛就像一座慾望的探險叢林等我去嘗鮮,舌尖輕佻著她私處,她突然狂浪的大聲嗯哼起來,我將舌頭伸入探幽,她更全身的顫抖呻吟出來。我張開口貪婪的吸吮濃烈的愛液,那愛液就像決堤的黃河狂湧而出,將整個私處沾得黏滑 透。我挺起身子,再一次進去,就很順利的深入了,溫熱的肉璧包裹著我的肉棒,一陣陣熱電流不斷由下體湧上,興奮刺激不斷的升高、再升高。我慢慢的來回抽動,她的臉漲成通紅,雙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裡,嘴裡一聲聲不斷的淫叫。我增快衝刺的節奏,她的叫聲便慢慢一聲一聲的升高,直到了高高的山頂,我放慢速度,那又幽幽的降低,再衝刺,又逐漸上楊。我就像交響樂的指揮,帶領著性慾交響樂團,讓激情的樂音在性愛的領空裡盡情奔放,樂音時而高楊,時而低回,但這卻是我一生中聽過最動人的交響曲。
我感到下體傳來一陣顫慄的興奮,夾著肌肉的抽動沿著脊椎直衝上腦門,我更用力抽動陰莖,讓下體肌肉盡情縮放,她更是迂迴湯漾呻吟叫聲直上雲端,夾著我倆大口的喘氣,精液傾湧而射出、射出、再射出,她狂亂的大淫數聲,便慢慢的平靜下來。
我在她身邊躺下,她卻翻了身背對著我,過了一會,我聽到低低的飲泣聲,扳過她身子讓她面對著我,她低著頭淚流滿面。
「第一次?」我問。
「嗯」。
「還在痛嗎?」
「不會,已經好多了。」
「我也是第一次,不過,別擔心我會負責的。」
她急急抬起頭用手摀住我的嘴,「別那樣說,是我自己願意的。」
我深深的摟住她,吻著她的唇,低低告訴她「不,是我不好,我不該趁你最軟弱的時後佔有你。」
「我得謝謝你今晚對我的照顧,當我吐在你身上的時後,你解開我的衣服時,你卻沒有趁機非禮,我就覺得你是一個正人君子,而當剛才你幫我洗浴時,我全身赤裸的靠在你身上,你依然心無旁騖的細心幫我洗淨,我雖然全身無力,但意識卻很清楚,我當時好感動,覺得你是一個可以倚靠的對像,便決心把身子給你了。」她用手指輕撫著我的唇,一邊說出了她的心事。
「我只是把你當成一個需要我幫助的人,一心一意的希望你能夠舒舒服服的就寢,根本沒有想那麼多。」
「別說了,我累了,睡覺吧。」她小聲的說。我將她擁在懷裡,她慢慢閉上眼睛睡了,我覺得當時我好幸福,真盼時光永遠靜止,迷迷糊糊就睡了。
隔天我被一陣陣刺眼的陽光螫醒,看看表已經十點多了,身邊空空如也,她早已走了,我用力揉一揉眼睛,懷疑昨晚是作夢一場。下了床,看到她的字條:
我先走了,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小茹 09:25 |
「小茹,小茹」我低低的念助教的名子。
走到屋後涼台,只少了一件胸罩,其它的衣物都還在,也都還沒乾。衣服都還在我這裡,我猜她應該還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