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ES 杏林外傳
發言人:OCR
O-ES-1
我是一個醫生,入息還算不錯,職業也高尚,而且還有一個年青貌美的老婆。但是
我並不開心。雖然每個禮拜我都同老婆行房一至兩次,但總覺得沉悶,每次都是同一個
體位、同一張床、同一種方式、同一個女人。
我曾經想去召妓,但始終想不出一個充份的理由。因為回到家裡, 要我提出,我
老婆就會乖乖地爬上床,自動地脫光衣服讓我享受。
半年前,有一個好有錢的男病人,患的是輕度精神分裂 ,性格很奇怪。病人向我
講述許多他所經歷的趣味事,簡直令我無法相信,原來一個人有錢,就可以做一些不近
乎人性的事來。
我好奇地問:「那樣的事,你覺得快樂嗎?」
病人有點猶豫,他想了想,最後答道:「快樂!當時就好快樂,但當我事後變回另
一個人時,就痛恨自己這麼荒唐。」
「你的潛在意識監察住你、批判你。」我說道。
「醫生,你最好參加一次我們的活動,你就會知道我是真快樂或者假快樂。」
「這個……,我要考慮一下。」
「有一個規矩,參加聚會一定要帶老婆一起來,還有,在聚會期間,是不可以中途
退出。」他說道。
「你這樣說,如果有人要殺我,我都要接受了?」我笑道。
「沒有人會殺你的,你根本不明白聚會的性質,所以我認為你應該試一次。」
「好!但要先得到我太太同意。」我滿腦子疑團,我是好想去見識一下了。
這夜,我要求太太婉兒同他一齊沖涼,婉兒好乖地校好熱水,然後替我寬衣解帶。
「婉兒,你的恥毛怎會這麼長呢?」我頑皮地問。
「你真是的,它要長要短,我又控制不到!」婉兒道。
「我可以控制嘛!」我拿來一把剪刀,就要開始幫她剪毛。
「你當我是小狗呀?」
「不錯!是小狗,一隻好想做愛的小狗呀!」
「那你又是什麼呀?是狗公!」
我一邊替她剪毛,一邊和她打情罵俏。最後,他將婉兒的恥毛剪到好整齊,成為一
個心型。婉兒一見,馬上捶打我,並且開著水喉,用水射向我下體。
「你好無聊啊!叫我怎樣去見人?」婉兒道。
「你想給哪一個看呀?」
「給全世界看、全人類看、全宇宙看,行不行呀?」
「好,不過我先要看清楚一點。」
我搶過水喉,射向他下陰,他用雙手掩住,我就扯開他雙手,將水一直射入他下陰
之內。這時我的情慾亦開始亢奮,下體越漲越大,血液流得好快,迅速脹滿下身的海綿
體。我是醫生,當然好清楚自己生理的變化,我知道已經到了性慾高漲的狀態,我將舌
頭伸出來,預備去舔婉兒柔軟順滑的陰毛,可是她一手將他我開,對我話:「這麼無恥
的事你都好做,你不要忘記得,你是個專業人士呀!」
我給他推開之後,就立即再次進攻。我抱住老婆一隻腳狂吻。可是婉兒並有讓步,
不停地踢我,直至有一下腸中我下面,痛得我大叫起來,才知難而退。
我好不過癮,她亦好無奈,我突然想起那個病人講述他參加聚會時的情況,心想如
果照實跟老婆講,他一定不會參加,於是便笑著對婉兒說道:「下星期日有個朋友開生
日派對,我想帶你一起去。」
「我又不認識他,有什麼意思去呢?」
「去啦!陪我去嘛!好不好?」
婉兒在我的死纏下終於點頭了,我馬上通知那人,下星期日參加他們的聚會。
這一次赴會,我老婆穿著好保守,聚會地點是一間別墅,屋子好大,有花園、有泳
池。進到到裡面,主人立即出迎,原來還是個女人。我並不認識她,由帶我們去的人介
紹。她叫林莉,口才很好,十分熱情,一見面就握住我的手說:「歡迎你們,今晚的化
裝舞會,每位客人都要穿大會指定的衣服,請到更衣室吧!」
進入到更衣室,有人已經幫我揀一套了,我扮成超人。穿上超人的衣服後,我照了
照鏡子,自己都覺得好笑。更好笑的,是當我見到老婆之時,她扮成神奇女俠,衣著比
電視樂神奇女俠還要性感。
「老公,我的打扮怎樣呀?」婉兒問道。
「好有趣哩!你的屁股好大!」我細細聲叫他耳邊話。
「你那條東西都突出來了,個個都知道你已經性衝動啦!」婉兒反擊地說。我被她
這麼一提,不好意思地將手垂低遮住下體。
參加聚會的人陸續到場,他們穿著得好古怪,男人扮泰山、扮妖怪。女人扮野人、
扮女囚犯都有。
林莉是主持人,他得宣佈當天生日的會員,是一個叫做陳健的年青人。他扮史泰龍
飾演的蘭保,他好健碩、好有型。
林莉說道:「阿健今天生日,可以享受到最高的享受,希望大家能夠成全他。」
林莉隨著音樂同陳健保跳第一隻舞, 見他跳得好投入、好勁。
音樂去到一半時,林莉突然脫去外衣,原來裡面 有一條前面是太陽花的透明絲底
褲。陳健跪下來,隨著音樂拍子跳動,跳到林莉身邊,然後用口去將他條底褲拉下。
在場有三十幾人,林莉被脫去內褲的一刻,大家都情緒高漲,大拍手掌。
我覺得好像看科騷表演,好刺激,林莉全身古銅色皮膚,好健康,下體好神秘,但
是她一點兒都不孤寒,繞場一周,任大家觀賞。
當他去到婉兒身邊時,就問她道:「漂亮的女人,可以借你老公給我一用嗎?」
婉兒點頭說好,林莉就走到我身邊,用她結實的雙乳磨擦我的身體體,並且對我說
道:「吻我的乳房啦!」
我不敢,因為婉兒就在身邊望住。但是,在場的人無論男女都異口同聲地大聲叫喊
道:「吻她、吻她、吻她……」
一個男人,又怎麼忍得住這種誘惑呢?於是我就抓住一對乳房吻起來。原來林莉預
先搽了點香油,真是色香味俱全,甜甜地、香香地,好過癮。
林莉還用他下體的陰毛按摩我的身體,最後,他竟然拉開我的褲子,替我口交。
婉兒是一向不肯同我口交的,所以我好刺激,我好快就射精,林莉則親手幫我清理
乾淨,服侍得十分體貼。
此時,陳健亦已同另一個女會員赤條條的抱在一起大玩性愛遊戲。那女會員和陳健
繞場一周,用一條好幼的紅線縛住陳健的陽具。
「阿健,我要你那條肉棒向我點頭。」那個女會員笑著說道。
「點什麼頭呀?」陳健詫異地問。
「我要你由我來控制。」女會員又說。
「好,一切聽由你命令。」
「你先跪下來。」
「遵命!」
跟住,女會負就扯動繩子,陳健那條陽具的龜頭就一上一下好像在點頭似的。在場
的男女都紛紛笑了起來。接著,那女郎解開繩子,讓陳健坐在一張涼椅上,然後她胯上
去,用「坐懷吞棍」的花式把男人的陽具在她陰道裡上下套弄。陳健的雙手也把女郎一
對飽滿的乳房摸玩捏弄。
倆人當眾交媾了一會兒,那女會員突然脫離陳健。她蹲在他大腿前面,雙手握住他
的肉棒上下套弄,陳健大叫一聲,一股精液從龜頭飛射而出,噴得好高。那女會員則張
開嘴巴去接住那些墜下來的精液。
隨住眾人的歡呼聲,陳健那條粗硬的的大肉棒也慢慢縮小了。林莉指著陳健的下體
大聲說道:「現在要另外一個女人去整大、整粗他,哪一個出來?」
立刻有幾個女士同時站出來,但是林莉笑著說道:「大家都很湧躍,不過這個有意
思的事,應該由我們的新會友來做!」
說著,林莉就走到我太太身邊,對他說:「有沒有問題呢?」
婉兒嚇到面青,馬上耍手擰頭,她走到我身邊,希望我可以保護她自己。
林莉走到我身邊,一手捉住的手臂,問道:「借你老婆一用,可以嗎?」
我望一望婉兒,想起他平時那麼怕醜,如果要他出場服侍另一個男人,他一定好會
慘的。與此同時,林莉在我耳邊說道:「訓練一下你老婆,你的性生活會更愉快哦!」
我是心理醫生,當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麼,於是一手將我老婆抱起來,送到場中間的
陳健懷裡,對他說道:「阿健,今晚我將老婆交給你、服侍你,你好好享用。」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大方,可能是林莉的關係吧!因為她剛剛令我第一次
享受到口交的滋味。我整個人都給林莉迷惑住,對他講的一切都無法抗拒。
我見到我老婆好生氣地望著我,但我不理她就走開了。婉兒亦想跟住走,陳就抱住
他雙腳不給他走。婉兒當然不肯就範,突然,有兩個女會員入內,用繩綁住婉兒。
她們原來對綁人好有技巧的,先脫去婉兒的乳罩,然後圍住乳房綁,再將他雙手反
綁向後。接著,婉兒被她們脫下底褲, 剩下一對長靴。
當大家見到他的恥毛剪成心型時,個個都大笑起來,婉兒則心急到一對腳猛跺地,
她大聲叫道:「救我,救我呀!快點救我呀!」
我見他當眾出醜,不單 不同情,反而好心涼!因為平時什麼都不行,今日正好懲
戒一下。
陳健開始吻婉兒那對奶子,她雖然被綁住,開是好不合作,她扭來扭去,還用腳踢
他。陳健說道:「美人兒,你那對靴那麼硬,踢得我好痛呀,等我幫你脫下來啦!」
誰知他一邊脫,婉兒就一邊就用力亂踢,他根本無法落手。
陳健笑著說道:「我看,要你老公出來幫手先才行了!」
林莉就陪我出去,我跪在老婆腳邊,替她脫靴,我老婆好生氣,她用力地踢我。
陳健也來幫手,他笑著說道:「嘩!想踢死老公嗎?」
終於,他和我夾手夾腳幫婉兒脫下那對靴,露出她迷人的小腿同和腳背。陳健高興
地說道:「好漂亮呀!我好想吻她的腳兒,他是又怕他踢我,你可不可以幫我捉住他那
對腳,送來給我親親她呢?」
我就用只腳夾住婉兒其中一隻腳,再用雙手捉住他另一隻腳,托高給陳健品嚐。
陳健笑著說道:「你先聞一下看臭不臭,如果不臭才給我嘛!」
於是,我就用鼻子索了幾下。由於婉兒一直都穿著住皮靴,所以她一對腳有一種異
香,我聞到時,竟然性衝動起來。
陳健問:「怎麼樣?臭不臭呢?」
我說道:「不臭,好香呀!」
陳健說道:「用舌頭舔舔她的腳趾,也是一種滋味哩!」
我從未試過品嚐過婉兒腳趾的味道,心中有的怪怪的。陳健道:「快點啦!你以前
有沒有舔過老婆的腳趾呀?」
我說道:「沒有哇!」
陳健道:「你怎麼做人家的老公呀!一點情趣都沒有。」
我也覺得自己好失敗,於是就將舌頭伸出,先舔婉兒柔滑雪白的腳背。
陳健問:「感覺怎樣呀?」
我答道:「好幼,好滑。」
陳健又問:「味道呢?什麼味道呀?」
我話我說道:「沒什麼味道。」
陳健道:「你將舌頭伸到她腳趾縫裡試試嘛!」
於是我照他的說法,用舌頭去舔每一隻腳趾,然後報告道:「有一點兒味道了。」
陳健笑著說道:「夠啦!輪到我了,我要好好享受一下你老婆的腳趾。」
他指一指另一隻腳,叫我托高給他。我用力地捉住我老婆的腳踝,讓她動彈不得,
並且伸到陳健的嘴邊。陳健伸條舌頭出來,一舔一舔的,最後,將婉兒的腳趾逐只逐只
地放入中口咬。
我聽見老婆大叫:「不要咬我呀,好痛呀!」
陳健說:「你越動得利害,我就越咬得大力,看你還敢不敢動!」
我見老婆已經軟下身來,就沒有再用力抱住他,放鬆了手。在一旁看著陳健怎樣玩
我的老婆。
我見到婉兒半閉雙眼,好像很享受,不但不再反抗,還主動用她的另一隻腳去把弄
陳健的下體。
陳健開始由腳掌向上吻,吻到婉兒的膝頭、大腿,再吻她的下陰。婉兒的反應好強
烈,她馬上推開他。
婉兒雖然雙手被梆住,亦盡量用手去推。
陳健對我說道:「你老婆真麻煩,這樣的女人你都可以忍受嗎?」
我說道:「他平時都是這樣的,我也沒辦法。」
陳健說道:「讓我幫你調教她,好嗎?」
我點了點頭。於是陳健叫人將我老婆雙手吊住,再將他雙腿伸開,用繩子綁住,兩
只腳成了個八字。然後,他又叫人拿來一盆蜂蜜,用一把油掃,將蜜糖掃在婉兒身上。
陳健對其他會負說道:「那一個來幫我掃?」
有兩個男會員應聲出來了,他們一齊往我老婆的肉體上塗蜂蜜,特別用心去掃她的
乳房和下面的陰毛,掃完之後,陳健說道:「兩位這麼幫手,應該有獎勵的,現在你們
可以每人舔他身體一分鐘時間。」
「舔哪裡呀?」其中一個問。
「隨便你們。」
「是不是隨便那裡都可以?」另一個會員又問。
「是的,你想怎樣都行,甚至可以將舌頭伸入他屁眼裡!」
在場的男女都大笑起來,大聲叫道:「好啊!鑽她的屁眼呀!」
不過,第一個男仕 是舔吻婉兒的乳房,把上面的蜜糖舔得乾乾淨淨。
第二個上場,大家又叫道:「舔她的屁股,鑽她的屁眼!」
然而第二個也沒有,卻坐在地上,把頭向上,對正婉兒的下陰,然後用舌頭去舔著
我老婆的陰戶。還把舌頭伸入她的陰道裡。
陳健問道:「好不好玩呀?」
會員回答道:「好,好好玩哦!」
陳健笑著說道:「別人的老婆,當然特別好玩啦!」
大家又狂笑了一陣,陳健大聲宣佈:「那一位有輿趣鑽她屁眼的,出來!」
在大家的歡呼聲之中,我一方面不是好想這麼多男人羞辱我老婆,另一方面,又覺
得有人搞我老婆,自己好像沒面子,所以心中十分焦急。
好在 有兩個會員湧躍上前。眾人大聲歡呼,突然,林莉也走出來,她手樂拿著一
支沙律醬,一下子插就插入婉兒的肛門,然後用力一按,沙律醬就射到她一屁股都是。
陳健說道:「好,你們輪流來啦,要舔到一滴沙律皆都沒有,大家替他們打氣!」
我見到老婆屁股滿是沙律醬,有的還從她的屁眼流出來。突然,有個女會員走出來
向陳健說:「我也要,給我啦!」
陳健笑著說道:「好,你去吧!」
見那個女會負爬到婉兒胯下,就伸一條舌頭出來,舔他的屁股,舔她的肛門。她
好大的動作,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擺動著頭。我見老婆震了一震,不斷地喘氣,我想
她一定是好刺激的。
又有一個男的竟然情不自禁,走上前爭住去舔。周圍的人一陣砍呼聲,兩個會員就
輪流去舔,但是剛剛叫乾淨,沙律醬又從肛門裡流出來。
陳健出聲說道:「們你們用口去啜,好似啜汽水一樣,明白嗎?」
於是其中那個男的首先用口對準我老婆的屁眼,然後用力一啜,婉兒好像給人抽了
一鞭似的,狂呼一聲:「癢死我了!」
跟著,那個女會員又用口吸了一下,兩人輪流吸,每啜一下,婉兒就大叫一聲,周
圍的人亦大聲附和。交換啜了十次左右,陳健說道:「這個女人好難搞,要喂點藥。」
於是有人拿著兩粒藥丸出來,交給我,叫我喂婉兒食。我是醫生,一看那丸仔就知
是迷幻藥,心想:「吃兩粒都不會有危險的。」於是就讓婉兒吃了。
接著,陳健說要親自上場,他叫我同其他人站在一邊,就上去吻婉兒。突然間陳健
大呼一聲,彈開數尺,用手掩住個口,叫道:「你老婆好離譜呀,他咬我,好痛喲!」
陳健拿來一條皮鞭。準備打我太太。婉兒的胴恫體本來雪白無比,搽了蜜塘之後就
更加蒂有光澤,十分誘人。陳健打了幾下,全場人都靜下來了, 見婉兒身體上多出幾
條鞭痕,淒厲的叫聲嚇得在場各人不敢出聲。
陳健對婉兒說:「快點認錯。」
婉兒沒有出聲,陳健又打了幾鞭,再問:「認不認錯,試一試是你口硬還是這條鞭
硬。」
我見狀,就上前去對她說:「老婆,你認錯啦!」
婉兒好硬頸,對我說道:「都是你,一手將我送給第二個男人玩的,你坐在一邊,
欣賞一下人家怎樣玩你老婆啦,不要貓哭老鼠了!」
我不知怎好,陳健說道:「好硬性的女人,我喜歡呀!我就來泡製她,你讓開!」
此時,婉兒似乎渾身好不自在,週身痕癢,動來動去的,陳健知道一定是藥性發作
了,於是對他話:「女人,是不是好癢,好想要男人呢?」
婉兒說道:「你放開我啦,放開我的手腳行不行呀?」
「不行,你都不聽話,怎放得你!」
「我聽話啦!你放我吧!」
「好,你乖我就放你,吮手指啦!」陳健將只食指放到婉兒嘴邊。
婉兒同剛才判若兩人, 是含住田保只手指吮著,並沒有咬他。
陳健說道:「如果這不是我的手指,是我條命根,你肯不肯含住呢?」
婉兒點了點頭說:「肯,我肯了 。」
陳健摸了摸她的奶子,再摸一摸她的屁股,對她話:「這樣才乖嘛!」
接著,陳健叫人解開婉兒,婉兒一鬆綁,就好似一隻飛出雀籠的鳥兒,她赤身裸體
到處走,見到男人就吻,就讓人家摸她的肉體。但她走到我面前時停一停腳,對我說:
「個個都有份,就是你沒有份。」
最後,婉兒走到陳健面前,就抱住他、攬得緊緊的。兩人就在場中間表演一場轟轟
烈烈的做愛場面。
「陳健,你好棒呀!」婉兒粉腿舉得高高,一邊讓陳健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陰
道裡衝刺,一邊嚷道:「陳健,你插得我好爽哦!」
「是不是勁過你老公呢?」
「是呀!我爽死了,你插得比他大力、插得此他深、插得比他狠哩!」
「你下面都好深哦!好像太平洋一樣呀!」
「有你那麼長的肉棒,再深點都不怕啦!」
見到陳健的肉棒在我老婆陰戶抽抽插插,我看得到心也動了,我抱住身邊的林莉,
又再擁吻起來。一看周圍,原來這時,各會員也已經各自找到對象,大多數都是同其他
異性會員做愛,而自己個伴侶,就用來和別人交換。
此夜,我一共做了兩次,而婉兒因為吃了藥,同陳健做完一次之後,還主動找另外
兩個男會員再做兩次。她似乎還不夠,但是我將他拖走,帶回家裡,並對她說:「婉兒
夠啦!今晚夠啦!」
「不夠呀!好刺激,好好玩呀!」
「平時你和我做愛是什麼都說不行,今晚和別人就什麼都行,為什麼呢?」
婉兒竟然抱住我狂吻,她用嘴含著我的陰莖,想我起死回生,我從未試過一個晚上
做愛三次,但是我老婆婉兒好像發狂似的又含又吹、又吸又啜,終於將我支肉棒吹大,
並且讓它插入她的肉體。
第二日,我好似大病一場,累得無法到醫務所, 有休息一天。
我以為老婆從此就改變以前的保守方式,那裡知道,再同老婆做愛時,她又回復以
前那麼怕羞。
有一天,婉兒對我說:「我今日見過林莉,發現一個秘密。」
我一聽到林莉有秘密,即時十分緊張,我問道:「她和你講些什麼呀?」
「原來陳健是她的老公,她說好想約我們出去吃飯,商量交換性伴的事。」婉兒低
著頭小聲說話試探我。
「換妻遊戲!那對你不是很不公平。」我說道。
「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公平呀!」她和我相視而笑,於是打電話約好時間。
這一天晚上,地點在林莉家裡,一共有三對夫婦參加。除了林莉夫婦,另外是一對
李立先生和和李太太柳玲。
林莉叫大家放心,她說各人都驗過身,保證沒有無病,所以,可以放心打真軍。
晚飯之後,又一齊飲酒,並且每人分別吃了一個丸仔。
林莉宣佈今晚是女權第一,所以不是換妻,是換夫,換的方法好特別。由我同婉兒
先揀,首先,用布蒙住婉兒雙眼,然後騎在做老公的我身上。我一直向前爬,爬到陳健
和李立跟前。他兩人對立,相距兩尺,我爬到兩人中間就停下來,讓我老婆去品賞兩人
的陽具。婉兒被蒙住雙眼,當然不知是那個,但她可以用手摸、用鼻子嗅、用唇吻,以
考驗對手的反應。
當然,婉兒有絕對權利揀任何一個,當她有了決定之後,就用口含住所揀的那條陽
具,被揀中那個男人就會讓婉兒騎住,然後爬入房,送她上床。
我都覺得這個安排好過癮,於是就開始了。婉兒捧住陳健的下體玩了一陣,又轉身
抱住李立那條,她十分猶豫,於是用鼻子去 兩人春袋。此時,兩人的都發威漲大起來
了。林莉說道:「婉兒,你揀一個啦!」
婉兒說道:「不知要哪個,到底哪一個是阿健呀?」
林莉笑著說道:「你憑感覺啦!不必理是哪一個,你感覺到那一條是可以滿足到你
的,就揀他嘛!」
婉兒突然叫道:「我知道啦!這條是陳健的。」
林莉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老公如果是最好的,我就不用換啦!」
婉兒顯然已經認為自己握住的是陳健,但她呆了一呆,竟然揀了另一條,一口含住
李立的龜頭。
李立笑了,他說道:「多謝你挑選我!」
李立讓婉兒騎到他身上,他爬到床上,已經急不及待脫去婉兒的上衣,一邊撫摸她
乳房,一邊和她擁吻。
之後,剩下陳健夫婦,柳玲和我,根本不用再揀,唯一組合是陳健和柳玲,而我和
林莉。可是柳玲指著我說:「我要他。」
陳健說道:「那我豈不是沒有換妻?」
柳玲笑著說道:「你也可以玩我嘛!你們可以一齊上呀!」
大家相對一望,還未有結論之前,柳玲已經左手握住我的陽具,右手握住陳健的陰
莖,用力一扯,將兩條陰莖的龜頭 龜頭,說道:「握握手,好朋友!」
於是大家都笑起來,表示同意。我幫林莉脫衣服,陳健就脫去柳玲所有衣服。
陳健到廚房裡去了一會兒,他拿來一個膠袋,膠袋裡裝的是一條大約一兩寸粗活蹦
亂跳的生魚,林莉對柳玲說道:「我借一樣玩具讓你開心一下。
說完就從她老公手裡接過那條魚,把魚頭對準柳玲的陰道口,那條魚掙扎了一下,
就鑽進柳玲的陰道裡, 留下一段尾巴在外面擺動。
陳健首先同接吻,蓮達一手抓住陳健,就瘋狂地用舌頭舔他的唇、舔他鼻、舔他的
耳朵。
同一時間,林莉也拉我和她抱在一起,她說道:「我要法式接吻。」
「好,一切聽你的。」我笑著說道。
「我們比一比,看誰的舌頭比較長。」
我先伸條舌頭出來,同林莉的舌頭在空中相 、互舔,然後,兩條舌尖互相糾纏,
互相送入對方口中,帶著對方的唾液,一直吻向頸、吻向胸、吻向肚皮,再吻到對方下
陰。吻入一片叢林,探求那片神秘溪流。又吻進火紅峽谷,尋找稀世奇寶。
另一邊,林莉的舌頭亦經過一片叢林,找尋到我那條大肉棒。她好溫柔地將龜頭吮
得又脹又大,然後,由溫柔轉而為激烈。
「啊!要爆炸了!」我叫道。
林莉馬上停止所有動作,對我說道:「我不會讓你這麼快就爆炸的,你都還沒有對
准目標。」
於是,她將身體一仰,就剛好把寶貝和我面對面。
「自己來吧!不要我帶路吧!」林莉用手兒拍了拍我的小寶貝。
「不用,我會的,我馬上就插進去。」
「抽啦!用力抽,用力插,你知不知道,我好深哦!」
「好深嗎?有對深呢?」
「你去死啦!問這麼多,插我啦!插不到位,我把你切下來。」
我拚命將身體貼住林莉,兩人幾乎合為一體,林莉向後一縮,剛好我也向後一縮,
然後,兩人同時向前一推。林莉「哇!」的一聲叫了出來:「到了,到盡頭了,你好有
勁哩!到盡頭啦!」
「我要插到你的子宮,插死你,我要在你裡面爆炸。」我受過高等教育,從來不講
粗口,但此時此刻,竟然忍不住內心的衝動,粗口一句又一句爆出來出。
「射死你,我射啦!我要射死你啦!」我高潮來得十分激烈,每射一下,成個人就
動一下,射了十來下,林莉就震了十來下。
O-ES-2
林莉倒很敏感,可能她高舉到我的精液噴 在她的子宮頸,每當我射一下,她就大
叫一聲,直至噴射完了之後,她的叫聲仍然持續著。她似乎意猶未盡,她叫道:「不要
完嘛!不給他完呀!」
陳健把赤身裸體的柳玲交給我,他接著和林莉繼續干。他沒理會我剛才在他老婆陰
道裡射入的精液,一下子就把他的陽具塞入林莉的陰道裡狂抽猛插。
柳玲的陰道裡還塞著一條生魚,看來陳健並未和她性交過。她趴到我身上,張開小
嘴,用口替我服務。我則捉住那條生魚的尾巴,讓謄在柳玲的陰道裡爭扎躥動。大約玩
了半個鐘頭之後,我的陽具已經堅硬如鐵,於是我拔掉柳玲陰道裡的生魚,用我的陽具
取代謄的位置,柳玲很熱烈地接受我,她緊緊地抱住我,用她胸前的肉球和我嘶磨,扭
腰擺臀地把她的陰戶向我迎湊。
在柳玲和我充分合作之下,我再一次發射,大家同時進入了高潮。
當我穿上衣服,想帶老婆回家時,見到他正在同時和陳健以及李立大戰。她嘴裡含
住陳健的陰莖之餘,又正在讓李立抽送她的陰道,而同一時間,林莉也在吻他雙乳。
我從未見過自己老婆如此放懷去做,如此盡情地叫床。我一過去,婉兒就一手抱住
我,吻我,並拉下的褲子。由於我已經剛剛噴射過兩次,實在無法再硬起, 有在一邊
觀看我老婆和陳健、李立組成的人肉三文冶。
婉兒一封乳房,好像兩個汽球,林莉搓她是,就馬上變形,一放手就回復原狀,一
彈一彈的,看得我都流口水。
她的叫聲,完全配台看李立抽插時的節拍。李立那條肉棒,有時插得好深,一點不
露,有時用力一拔,整條抽出來,再插入時就經常插不准,不是每一下都插得中,令到
婉兒又痕又癢,唯有幫他擺正方位。
我見到李立的陰莖好像一隻小松鼠似的,兩個春袋就像松鼠兩腿。小松鼠一縮一縮
的,要鑽入樹洞裡面,龜頭就似松鼠的頭,亂 亂撞,十分可愛。
最後,小松鼠終於吐奶了,他口中吐出有泡沫鮮奶,吐入我老婆的陰道裡面。婉兒
在李立吐奶之時,下身不停抽搐,他可能過於興奮,無法控制到自己的反應,咬住陳健
的口太用力之故,陳健大叫:「斷啦,你搞什麼鬼呀?」
婉兒道:「李立要射穿我了呀!他好勁呀!」
一輪掃射之後,李立由一隻雄獅突然變成一隻小狗,躺於地上動也不動,不停地喘
著大氣。陳健接住就擂入婉兒下陰, 見陰內倒流出李立的精液,陳健並有理會,趁自
己那支炮夠硬夠大,就直搗黃龍,乘勝追擊。
陳健的抽插與李立截然不同,李立比較激烈,而陳健就十分溫柔,李立動作很大,
大出大入,而陳健動作細緻,輕出慢入。再看婉兒臉部的表情,亦與剛才完全兩樣。
婉兒臉部的變化,好似多雲的天空,白色的雲,飄呀飄呀,每一分,每一秒這都在
變化,變化雖然多,卻變得自然,變得豁達,變得美妙,妥得悠閒。
我從沒有見過自己的妻子有這麼溫和美麗的臉,亦從未見過自己妻子有這麼滿足的
神彩。終於,陳健亦到達完美的高潮境界。
婉兒接受過兩個男人精液的洗禮之後,整個人如浴春風,她穿上衣服之後,就同我
離開了。
以後的幾天,我同婉兒都各懷心事。
「老公,你仍然愛我嗎?」婉兒問道。
「當然啦!老婆,我愛你之深,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講完的。」我好淡定地回答。
婉兒撲向我懷裡,吻著我的胸肌,說道:老公,我也愛你。」
她抱得我好緊、好緊。我拉開褲鏈,對婉兒話:「吻我這裡,好不好?」
婉兒道:「不要。」
我說道:「上次你和李立、陳健做愛,你吻得好滋味、好陶醉哩!」
婉兒有點不自然,她說道:「不要講那次,總之不要。」
「你吃人家就行,吃我就不行,為怎麼呢?」
「不為什麼,不要就不要!」
「我一定要你吃。」
「要吃你去叫林莉吃,好像上次那樣。」
「我要你吃,你是我老婆。」
「你喜歡女人吃你,就娶他做老婆嘛!」
我十分憤怒,感到下體馬上縮小,再無法立刻變大,婉兒最後加一句:「沒用!」
我大喊道:「好吧!你跟陳健,林莉跟我,天下太平。」
「好,大家交換一下都好,試一個月,好過日日吵架。」
我氣得飯都食不下,約林莉出吃,向他講了老婆婉兒的荒唐說法。
「真離譜,合不來就分居或者離婚,老婆都可以交換?」我道。
「你都換過兩個晚上啦!」林莉笑著說道。
「那怎麼相同呢!那是逢場作興,滿足一時的性慾,不是真的換著個老婆呀!」
「你不願意同我一齊生活一個月嗎?」
「我還沒有想過,真是沒有想過。」
「我們一早就有此意,現在 差你一個人。」
我始終無法戰勝內心的掙扎,我的心好亂,沒有立刻答覆。當晚,婉兒同我冷戰,
沒有講過一句話。我也一直悶悶不樂,半夜三更,我實在無法再忍受如此悶局,猛然
將婉兒推醒。
「半夜三更,你搞什麼鬼呀?」婉兒問。
「我決定啦,我要同陳健交換老婆一個月。」我說道。
婉兒十分興奮,抱注我吻了一下說道:「什麼時候開始呢?」
我說道:「明天晚上,好嗎?」
婉兒道:「不過我現在又不想了,老公我 是試試你還愛不愛我,現在我已經知道
了,我不離開你,不過我們可以繼續參加林莉她們的遊戲。」
又一個週末了。這次的方式是陳健把他老婆交給我,而婉兒跟他走。
「我想不到,我可以叫你做老公哩!」林莉拖著我的手,漫步於尖沙咀海旁。
「老婆,我好想馬上脫光你的衣服,然然後和你幹一場。」
「那我們回去吧!我們現在是兩公婆了,今晚,我任你怎樣都行啦!」
突然,背後一把聲音叫道:「喂!同老婆浪漫呀!吹海風,真是寫意哦!」
當林莉轉過身時,講話的人立刻將說話收回:「對不住,找以為是你太太婉兒!」
此人向我打了一個眼色,陰邪地笑著。
「我是他老婆,你沒有叫錯呀!」李立笑著說道。
這人反而有點尷尬,大概他同我夫婦十分熟絡的關係保吧!
「我識做的,不會講給婉兒知道,你放心啦!」他對我道。
「婉兒?他知道呀!你不用幫我啊!」我十分得意地說。
這人不明不白地去了,我卻攬住林莉纖細的香腰,走入停車場。
「去哪裡呀!」我問。
「到赤柱去。」林莉似乎胸有成竹。
「赤柱,去沙灘做什麼?」
「做愛咯!你試過在海中做愛嗎?」
「哦!還沒有。」
「好刺激哦!!海水一湧一湧的,你就一抽一插,我就一啜一含。你一定要試一試
哦!裸泳時做愛,好刺激的。」林莉一邊講,一邊做手勢,七情上面。
我將車直駛赤柱,正想往公眾停車場時,林莉說道:「傻瓜!你真是想下海落水裸
泳呀?」
「你不是這麼說嗎?」
「向這裡一直進去啦,我有個朋友,有一間別墅在這裡,那兒有一個暖水泳池,在
裡面做愛,才刺激哩!」
「那你的朋友呢?她們看著我們做愛,或者和我們一齊做呀?」我知道林莉最喜歡
玩集體做愛,所以這樣問。
林莉笑著說道:「見步行步吧!我們來早了,現在裡面可能 有你和我兩個哩!」
這間屋好大,林莉開門進去後,果然還不見其他人。那泳池其實別不大, 有兩個
人的長度左右。林莉先開了發熱線,兩人就脫得一絲不掛,進入酒吧飲酒。
「先看一些頂級影碟,香港沒得賣的!」林莉似乎對這間屋十分熟悉。她放了一隻
四級影碟,兩人邊看邊飲酒,邊飲酒又邊調情,不多久,兩人都感覺對性交有強烈的需
求了。
「老公呀!我要飲酒。」
「好吧!我幫你去倒一杯。」
「不用那麼麻煩了,我要用你那條又香又甜的肉棍兒浸著吃,你給我啦!」
我將酒杯擠到自己下體,就將陽具浸入酒中。我感覺烈酒的威力,好似火酒一樣,
燃燒著我的下體。
「哇!好燙啊!我怕會燒傷我這條肉棒哦!」
「怎麼會呢?燒呀燒呀,會燒起你的慾火,好過癮哩!」林莉說道。
「那你呢?」
「我?我飲酒咯!」
「好!給你飲。」我將酒杯遞過去。
「不要!你餵我飲,現在上面的口先休息一陣,你餵下面啦!」
「下面?」我會意地對林莉一笑,就將林莉一雙腳抱高,放在自己膊頭之上。
「你下面的小嘴好可愛呀,好新鮮、好幼滑。」我輕撫他的陰唇,柔情地讚道。
「我要飲酒,倒進去啦!」
「好,我倒,小心點,好利害的哦!」
我用兩支手指輕輕撥開她的小陰唇,把烈酒迅速的倒入粉紅的小肉洞,我以為林莉
一定辣到跳起來,然而她從容不迫地舒開粉腿,玉蚌含珠、飽汁欲噴,林莉把嫩腿舉高
起來。我看到入神,呆了一陣,來不及等他噴入自己口中,就將口合住兩片陰唇,吸啜
陰道內的美酒。
「真好味,好酒。」
「當然是好酒啦!加上的淫液浪汁,天下極品哩!」林莉得意地說。
「林莉,我要做愛了!」我抱著她就想插入。
「等一等,我要一邊游水,一邊做愛,做一對水中鴛鴦嘛,你不記得啦!」
「好,我們開始吧!」我急不及待,抱住一絲不掛的林莉、就跳入泳池之中。
池的水不凍不熱,林莉潛入水中,一手抓住我的下體,就在水中含住,我被吹得不
樂亦乎,當林莉上水呼吸時,我就和她掉轉位置,自己潛入水中替他品玉。最後,兩人
相抱,就叫水中交合起來。池畔的按摩花 開始噴水,我被推到池的另一邊,剛好屁股
後面的花 也噴向我一漂一漂的春袋。我感覺全身像似打了強心針似的,好大力、好有
勁,一時之間好似變成超人一樣。
我將身體一沉,整個人和林莉一齊沉下水面,然後挪動雙腳,直搗龍潭。
林莉被我一插,就有一股泳池的水一直湧入子宮,水雖然比室溫高,但仍暖不過他
子宮內的溫室環境,她的子宮一涼,舒服到大叫一聲。
這一叫,就飲了一口水落肚,此時,林莉才醒悟到原來自己正在水中。
我一下又一下地抽插,慚漸地,泳池就好似海洋公口的海濤館一樣,產生有節拍的
人造浪濤,與我的抽送配合著,啪啪有聲。抽送了一會兒,我們浮上水面,雙方都拚命
地喘氣,都不知是閉氣得太久或是性高潮將至所引起的需要。
我們的下體仍然交合在一起。這回,林莉可以大叫大喊了,他斷斷續續地叫,最後
一陣長嘯,我亦受到感應地同時叫起來。精液同時射進林莉體內。
當我將肉棒抽出之際,精液就從林莉體內滲出來。林莉仰泳一下,精液跟住他流入
水中,形成一條白帶,實在是人間奇景。跟著,林莉倒方向而游,沿住精液帶游,一口
一口地把精液全部吸進口中,然後,再一次含住我的陽具游動。
我已經倦極,我不明為什麼林莉有如此舉動,但當我再一次被林莉扯入水中之時,
我就嚇了一跳,馬上抱住他跳上水面。
「為什麼的?你講,為什麼周圍有好多人在看?」我著急地問。
原來,我發現泳池的四邊竟然是透明的玻璃,周圍有好多個人圍住泳池觀戰。
「乖乖,不要怕,他們都是我們的朋友,他們來遲了,正好看到我們的表演,今晚
你成了主角了,表現不錯!」林莉笑著說道。
「表演?我同你做愛是表演?你和我做真人表演?」
「不要這樣講啦!老公仔,等一下我們也可以看她們表演嘛!你不快樂嗎?」
我沉默了一陣,往深處一想,自己的確經歷了一次極其刺激的性愛。我突然想起自
己老婆婉兒,她又會有怎麼樣遭遇呢?
我好想馬上知道真相,於是對林莉道:「我要打電話給婉兒,即刻要,你替我撥電
話。」
林莉見我急得火紅火綠,知道我是志在必行,於是就和我爬出泳池,幫我撥通了電
話,並將電話筒交給我。接電話的是陳健,我認得他的聲音。
「陳健,我老婆呢?」
「你老婆?你老婆不是剛替你打電話嗎?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指婉兒?現在她是
我老婆,你不記得啦!我們今晚已經交換了呀!」
「好,我不理是那個的老婆,你叫婉兒聽電話。」
「恐怕不是好方便吧!她正在做愛。」
「是你在和她做嗎?」
「不是我,是一班朋友,有好幾個。大家都喜歡她哩!」
「你們輪姦她?」
「不錯!是輪姦,但是她好喜歡哩!你老婆今晚好勁,我頂她不順,所以就讓我的
朋友來滿足她啦!」
「你快點叫她聽!」我逐個字用力吐出。
「好,你等一等。」陳健說道。
我聽見陳健大聲宣佈:「各位,有一個好刺激的消息,你正在玩的美女,他老公打
電話來,要同她講呀,你你可以玩勁點,給他老公聽一下他老婆多麼享受、多麼淫、多
麼浪呀!」之後是一片歡呼聲。
我聽見女人的嘶叫聲、男人的淫笑聲。我十分心急,我一直聽不到婉兒講,於是對
電話筒邊大叫:「婉兒,婉兒呀,是不是你呀?
電話的另一邊,終於傳來婉兒的聲昔:「嘻嘻,我是婉兒呀!我好開心喲!好多男
人輪著和我做愛哩!」
「你怎樣呀?你受得了嗎?」
「老公,你放心吧!我行的!我不跟你講,我要吃香蕉了,嗚……」
「我又好氣又好笑,憤憤地收了線。」
「別擔心嘛!現在輪到我們看別人玩了。」林莉拉著我下了幾級樓梯,果然見到這
泳池原來還是透明玻璃做的,就像海洋公園的大型水族館。不過裡面不是魚,而是赤裸
的男女,現在,已經有三對男女在那裡鴛鴦戲水。在外面,也有幾對男女在觀賞。
這時我突然又想起婉兒,我十分激動,雙手握住林莉赤裸的肩膊,高聲喊道:「帶
我去見婉兒吧!我要即刻去見他。」
「即刻?好吧!我同你一起裸跑去!」林莉一邊講,一邊看著我下體。我這才醒覺
到兩人仍然是赤裸著身體,於是匆忙穿上,再挾持住林莉上車。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說不定你老婆好舒服、好過癮呢?」
「你放屁!加油,開快點!」
林莉駕駛他那部平治跑車,風馳於司徒拔道、海底隧道,直到吐露港公路,她踏著
油門不放,令跑車走到極速。
星光伴著明月,汽車就似追趕著月亮的火箭咐,穿過刺肉的涼風。
「哈哈!過癮嗎?好刺激哦!像不像火箭呀?」林莉道。
「你?你不怕死嗎?」我感覺心好寒,好似閻羅王一雙手抓住我的心,要將它扯出
來似的。
「是你叫我加油的!你不想快點見到你老婆嗎?」林莉竟然這種極速情況之下,放
開了雙手,讓車子叫無人駕駛的情況之下向前飛奔。
我閉上眼睛了。突然,車停下來,我張眼一看,知道已經到了,就和林莉一齊下了
車,進了一間藏於花園內的大屋。
「你老婆在地牢,你先下去啦,我跟住就來。」林莉打開大門,向一道樓梯一指。
我沿樓椅而下,地牢好大,經過一道長廊,終於去到盡頭。
地牢裝修豪華,地面鋪著波斯地毯,織著大型裸男裸女像,兩邊牆壁掛著春宮圖,
還有許多男女交媾著的雕刻品,十足一個博物館。盡頭是一個大廳,周圍是一列梳化。
有幾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一邊飲酒,一邊談笑。正面是一個大銀幕,足有一個人高,一個
人闊,我往螢光幕一看,見到幾個男人正在玩一個全裸的女人,那個女人,正是我的老
婆婉兒。婉兒將口張開,舌頭伸出來承接男人的精液。我四處張望,卻無法見到婉兒到
底在那裡,我好心急,像沒頭蒼蠅到處亂撞。
就在此時,陳健出現了,向我打招呼道:「跟我來,不要掃朋友們的雅興!」
「帶我去見我老婆。」我的手緊握住陳健的手臂。
「我都叫你跟我來啦!」陳健笑道。他將我直帶到另一個房間,我終於見到婉兒,
見她赤條條地趴在地上,左腳伸向天,一個男人向他呼喝:「尿尿,尿啦!」
婉兒道:「沒有尿呀!尿不出呀!」
男人道:「你喝了那麼多都尿不出來?等我幫你啦!」
那男人一手抓住婉兒的左腳,另一隻手就用力按他肚臍下的小腹。我見到,馬上要
衝上去,陳健趕緊拉住我,說道:「別急,沉住氣嘛!」
婉兒果然尿出來了,那男人立即低頭氣喝尿。就在此時,又一個男人來了,他準備
同婉兒做愛。他說道:「先沖乾淨,等我試試這塊天鵝肉好不好味?」
我剛要出聲,陳健把一個女人推到我懷裡,說道:「別這樣小氣,這是他老婆,你
就玩她嘛!」
那女人握住我的陽具說道:「哇!好勁呀!我喜歡,你快給我吧!」
我被她推坐在地上,她騎上來,陰戶套上我的一柱擎天。但這時我的心 在我老婆
身上,我見到有人替她稍作沖洗,接著那個男人就把我老婆抱在懷裡全身摸玩。後來,
就和她性交,並在她陰道裡射精。
那男人臨走時還用手逗一逗婉兒的下巴,笑嘻嘻說道:「寶貝,下次再干你,你要
洗乾淨個雞雞等我啦!」
那男人去後,我走到婉兒身邊,撫模他被玩弄過的身體。一摸到婉兒乳房,她就抖
了一下,望住我說道:「老公,撫摸我,我想做愛。」
我吻她一下嘴唇,聞到一陣特殊的氣味,心想一定是剛才一班男人在她口中射精,
即時就想嘔吐。但我見到婉兒充滿慾火的眼神,楚楚可憐,又不捨離她而去。
「老公,抱我!」婉兒哀求著道。我抱住婉兒全裸的身體,,就吻我的臉和手臂。
突然,陳健大聲宜布:「大家看到的,是美女的主人,是她的老公,現在向大家示範她
們閨房生活。
我說道:「你太過份啦!」
陳健笑著說道:「你不想玩,許多爭著上台哩!」陳健向一個男人打了個手勢,那
個男人立刻走上前,用手挑逗婉兒乳房,我見到,馬上將他拉開。他也笑著退下。
婉兒爬到我胯下,就幫我提醒褲子,然後,好主動咐含住我的陽具。
我想起以前的婉兒,結婚多年,都一直不肯用口 我下體一下,為什麼現在會變得
這麼毫放呢?
我嘗試過林莉的口技,是人間中最妙最好的享受,現在,我親嘗自己老婆的口技,
覺得技巧同林莉差不多,一樣豪放,一樣令人銷魂。婉兒的舌頭好似不知疲倦,攪呀攪
呀,強而有力,但過了一陣就軟了,陳健道:「要上鏈啦!快幫他上鏈!」
一個男人上前,突然將手指塞入婉兒的肛門,婉兒一痛,就用力一咬,咬住了我下
體。我下體雖然痛了一下,但是反而覺得更舒服,更刺激。
我雙手捧住婉兒的頭,然後將下體向前頂,頂入婉兒喉嚨。婉兒被上鏈之後,果然
有非凡的反應,一邊咬,一邊用力吸。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老婆,我輕輕
地問:「你幾時學得這麼淫蕩?」
陳健聽見我發問,興高彩烈地說道:「你老婆以前好笨的,完全不懂得服侍男人,
而家經過我的教導,已經變成一個小淫婦,大家聽見,連他老公都讚不絕口了。」
大家不斷鼓掌,剛才的男人也過來助興,他跪在婉兒屁股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
入她的陰道裡,我已經整個人沉迷於「玉人弄蕭」呢首名曲之中,對陳健以及其他人充
耳不聞。最後,我終於於婉兒口中發射。
這是一次完完全全的超級享受。之後,又有兩個年輕的女性圍過來吻我的嘴,吻我
的陽具。把我弄硬之後再和我性交。婉兒也分別同五個男人口交及性交,直至深夜三點
多,各人才散去。
第二日,眾人都睡到中午才起身,我打電話叫診所護士通知病人,說醫生外游,停
止應診。
我見到婉兒時,她已經清醒了。婉兒撲進我懷裡,哭了起來,好迷茫地問道:「昨
晚我做過什麼呀?是不是了些好淫好賤的事?」
「你不記得你做過什麼嗎?」
「我夢見和好多男人做愛,好真!一點都不像發夢,一覺醒來,原來是發夢。不過
我發現乳房,下體有些疼痛,我真是不知發生什麼事了。」
「婉兒,你鎮定點,他你給了禁藥給你吃,令你喪失本性,如入夢鄉。」
「你是說,我發的夢,全部是真的。」我好沉重咐點一點頭,並且替婉兒抹乾了眼
淚。
「我,我好害怕呀!」 婉兒撲到我懷裡。
臨走時,林莉走上前,對我說:「老公仔,你不要我啦!你無情啼,我有義呀!」
林莉抱住我,吻我一輪之後,繼續作最徹底、最深情的濕吻。我的確實整個人沉迷在熱
吻之中,林莉的而且確是一個性愛高手。這一吻,是我一生人中最甜最蜜的一吻。
之後,婉兒大病一場,我悉心照料之下,慢慢將他身體調節好。這一夜,是我們回
家之後第一次試行雲雨之情。
經過這一次換妻經歷之後,我們雙方都更加深愛對方,更加珍惜之間的感情。
兩人接吻,互相撫摸,然後,我將內褲脫下來,對婉兒說:「含他啦!」
「不要,你知我不喜歡這樣啦!」
「但是,你……」
「我們已經說好不再提那次發生的事,你反悔了?」
「我,我不是反悔, 不過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
「我親眼見過你用口,亦親自試過你用口,但是,為什麼你會判若兩人的?」
「你是醫生,我不是,你問我都有用。」
一切都有變化,我和婉兒的性愛生活,並未因為一次換妻遊戲而改變,一樣是那麼
沉悶,那樣保守。我十分失望,他滿以為婉兒受而陳健「訓練」之後,會脫胎換骨,變
成一個床上淫婦。可惜事輿願違!
這事宜令我十分費解,我請教過好多同行心理醫生,仍然得不到一個解決的力法。
又三個月之後,我從醫務所帶一隻禁藥回家,這藥正是陳健給婉兒吃的藥。
飯後,婉兒吃了藥,如常看完電視,上床睡覺,我故意挑逗他。
「睡啦!上個禮拜才做過,下禮拜再來啦!」婉兒道。
我覺得好奇怪,為什麼沒有效呢?無可奈何,亦 有倒頭大睡,誰知,到了半夜,
我感覺下體有所異動,原來婉兒已經爬到我胯下,脫下我的睡褲,為我作口舌服務。
我喜出望外,一邊享受,一邊撫摸婉兒乳房。這一晚,我們終於重演一次轟轟烈烈
的性愛。
第二日,兩人都沒有提昨夜之事,三日之後,我再同婉兒做愛,他因為沒有吃過任
何藥,婉兒又回復過往的保守姿態。
我終於明白了,一切關鍵在於這種禁藥。我是醫生,知道藥性強弱,知道這藥不可
以多吃,於是我每兩個星期就偷偷給婉兒吃一次藥。每次食完藥之後,婉兒都好像鬼上
身似的,她好放、好淫,甚至要求我對他施暴。
這一夜,婉兒在瘋狂的口交過程之中,哀求我道:「打我呀!快點打我,我週身都
好痕呀!」
我打她的屁股一百多下,打得屁股都紅起來,她仍然不夠。第二天,當我從醫務所
回家時,婉兒對我說:「老公,我好像有病呀!」
「什麼病呀?」
「我不時會發夢,變成一個一個淫婦!」
「好多人都會發夢啦!」
「我認為是因為上次換妻之後的後遺 。」
「沒事的,放心啦!」
「昨晚,我夢見你打我。」
「發夢嘛!我怎麼捨得打我老婆呢?」
「但是,你看看,我屁股還紅紅的哩!」
「哦!」我無言以對,我寧願婉兒一直都在夢裡面,一直都不清醒。
「會不會是有鬼強姦我呢?」婉兒問。
「我是醫生,怎麼會信鬼呢?可能是外星人吧!」
「我 喜歡你一個。」婉兒抱住我,竟將口湊近我的下體,用舌頭舔我的寶貝。我
又驚又喜,因為這一晚,我並有給禁藥婉兒食,為什麼她會突然間轉性呢?
「婉兒,你……」
婉兒將寶貝吐出,用手指輕掩我的嘴巴,說道:「做愛時要專心,你這外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