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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斷天涯路》
一、
吉紅大廈的八樓B03室內,高士力老早就在此等著。他相信,張美瑤一定會前來赴約的。他有十二萬分的把握, 要他想要的女人,似乎從來沒有失手過,而且跟他上床的女人無不服服貼貼。
果然沒有多久,一位打扮時髦穿著暴露的妙齡女郎來到B03室。她不是別人,正是高士力所要等的女人。
張美瑤果然是一等一的美女,她進入室內立刻拋開高跟鞋,本來極短的裙子經她輕意的脫下來,就剩下玻璃褲襪裹著她迷人的下半身。
「嘿!你來多久了?」她已坐到他身旁。
「沒關係的!你這不是來了嗎?」
高士力把她摟在懷裡,張美瑤故意掙扎一下,然後撲過去吻將起來。她的身體散渙出誘人的香水味道,不是很濃但恰到好處。
這個吻很深,兩個人捨不得似的舌尖相交,在對方的口腔內探索交合著。不久,高士力才將她推開。
「美瑤,還是到內間床上去,比較舒服。」
美瑤拋著媚眼,故做撒嬌狀,嬌嗔道:「人家要你抱抱嘛!」
高士力不疑遲,立刻將她抱起來,把她放在內室的床上。他一邊解自己的衣服,一邊指揮。「美瑤!我想要你褲襪裡面的東西。」
「死相!」美瑤淫笑道,終於也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嬌嗔著躺在床上等他。
他則豪不含糊,馬上進行攻勢。他扶著張美瑤的乳房,吻著她的乳頭。她的乳房是如此的豐美,他的手掌握也握不住,只得捏來捏去。乳頭則被他含在嘴裡啜吮著。
「啊哼!哎…唷…哦…哦…」
張美瑤全身像爬滿了螞蟻似的奇癢無比,嬌柔的軀體一陣顫動。
「哦…哦…」
他的手己伸到對方的陰戶,芳草萋萋的半月山,夾著一條輕唱的小溪。他試著把中指插到她的陰戶內。「哦!好緊的穴。」接著食指也進去了。
「啊…啊…親親…唔…好癢…唔…」
他的姆指恰好頂住那膣口上方的那粒核子,在一陣搓揉中,張美瑤瘋狂了。
「哎唷…哎唷…哎唷…耶…耶…」
吐氣如蘭的張美瑤如癡如醉,欲仙欲死,淫水嘩啦啦的氾濫起來。他的手指都 了,他真是個調情聖手。他看她雙目半閉,朱唇微張,口出鶯啼,知道她春情湯漾,便一刻也不停頓。
「啊…士力,我…想換…個姿勢…」這時,高士力才停手。
於是張美瑤改採主動,她要高士力站在地面上,然後她自己則蹲在他大陽具的面前。高士力當然知道她要幹甚麼,便不說話,等待她的來臨。果然張美瑤伸出三寸長舌舔起他的生殖器官。
她先舔睪丸,睪丸立刻敏感的膨脹起來。他低頭看到她貪婪地吃相,內心激起無數的漣漪。此時,高士力的雞巴已是一柱擎天,宛如一尊十八世紀的古炮,又粗又長。張美瑤的手握住他的棒子,便一上一下的套弄著。
「啊…」他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張美瑤知道他興奮難奈,於是把他的肉棒含在嘴裡,放棄了先前吃睪丸的動作。雞巴在她的嘴裡舒服無比,不久龜頭也流出了滑潤的精液,張美瑤並不忌會,全部把它吃到嘴裡。
「啊…」他再一次的慘叫。
等到她套得滿意了,才要他玩她的小穴。
「好吧!寶貝,你就趴在床沿上,我來操你。」
張美瑤依言趴下,高士力立刻進行反攻。他手握自己的長槍,對準美瑤的小穴,便是一頂。
「啊…啊…」美瑤肥臀抖了兩下,那大肉棒已進去了,而且直抵花心。
高士力也不留情開始抽插,如獲至寶。
「嗯…嗯…啊…好…人兒…唔…給…我…」
「用力…用…力…哦…美…我好…美…嗯…」
「不要…停…求…求你…啊…嗯…」
美瑤香汗淋漓,如羽化登仙,舒服至極。而高士力越操越舒服,已經像一頭猛獅,一會兒抓她的大奶子,一下子拉她的長髮,有時也打她的美臀。這是追求刺敏,增加性慾的助益動作。
「啊啊…美美…唔…我的…好丈…夫…對…用力…」
她被操得死去活來,氣喘不已。淫水是越流越多,像是漲潮時溢出來的淫水般淹沒了山丘下的芳草。一陣抽搐,張美瑤又是一次高潮,狂叫不止。他玩得樂了,更是猛衝吶喊如入無人之境。
「好人兒…你舒服嗎?」
「嗯!」高士力簡單的回答。繼續運作。
「你…甚…麼時候…出…出來…」
「哦…我…想…我想…出…啊…」
不等高士力說完,他自己已控制不住,身體一衝,那火熱熱的精液便射進張美瑤的穴心深處,很多…很多。
這次,兩人都玩得很累,不久便沈沈入睡,相互擁抱著…
當張瑤睜開眼睛時,已是四、五個鐘頭的時間了,她本來想順便搖醒身旁的高士力,但卻發現他人已不在了。
「也許又有甚麼任務吧!」她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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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高士力又在回憶和他有過交往的那些女人了,說起來,他所交往的女人,沒有過千也總有數百名之多。這些風騷冶 ,性感惹火的娘兒們,全都與他有過一手。還有數也數不盡那麼多。前面所說的只是高士力心中,最先想到的其中之佼佼者而已。每次當他受雇之前,或者是完成使命之後,他所享受過的櫻唇、酥胸和大腿,連他自己也記不清。
有人會問:一個人怎能夠既是殺人不眨眼的獵人,又是無往不利的調情聖手?可是,現在的高士力卻有氣數已盡,大難臨頭的感覺,這並不是有人用槍口指住他,而是由於醫生對他說的那些話。
在裘醫生的書桌上,放著一張登記卡,圖表和幾張紙,圖表上寫著些高士力看不懂的字。
裘醫生請高士力坐下,說:「高先生,有些事我要和你談一下。」
裘醫生拿起那張登記卡來審視一會,然後對高士力說:「高先生,你想要知道自己的真正健康狀況是嗎?」
「當然,這正是我來看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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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很對,高先生。我老實地告訴你,我早就懷疑你有間發性的心臟病,現在檢驗的結果,證實了我的診斷。」
裘醫生又拿起登記卡看了看,指著說:「你今年三十五歲,體重一百六十五磅。對於身長六 的人來說,這是很標準的體重,這點對你的健康是有利的。這次幸而我及時診斷出你的狀況,今後你只要稍微注意一下身體,遵守一兩項規則,你就能夠享有正常、愉快而長久的壽命了。」
高士力有點不自在地說:「那麼難道我的呼吸困難,和那些疼痛等症都是假的?」
裘醫生說:「這倒不然。我會詳細向你解釋的,我的目的只是想消除你的顧慮,不是以為自己會變成殘廢而已。」
裘醫生繼續微笑著問道:「高先生,你是幹那一行的?登記卡上面似乎沒有寫。」
「我是石油公司服務。」
「坐辦公室嗎?」
「嗯,不過我有時也要外出旅行的。」
「你的情緒是否會受到工作的影響?我的意思是說,你的工作是否使得你太勞心,甚至在你應當休息的時候,也會想著工作上的事情?」
「有時候的確會這樣。」
「這就要馬上改正了。除了正常的職業需要外,你絕不能讓自己的精神過份緊張和刺激過度,否則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使你恢復健康。」
裘醫生誠摯地說:「總之一句話,高先生,你非要改變你的生活方式不可。必須要過著清靜的生活,否則你的心臟就要受到更大的損害,這不啻是自取滅亡了。」
半小時之後,高力士獨自一人乘自動電梯下樓。高力士常以他的果敢決斷能力為榮,當他離開電梯走出公園道的時候,已經成竹在胸了。
高力士當然不希望在一、二年之內就與世長辭,因此他非停止工作不可,這是唯一可循之途。但是,當他轉入第三街時,高力士就皺起眉頭來,不幹這一行也好,但是錢呢?
高力士小心翼翼地走上那幾階樓梯,走進自己的寓所。拿起電話來,撥了一個號碼。
「早安,這是太陽城設計公司。」電話筒裡傳來一陣清脆的女子聲音。
「董事長在嗎?」
「對不起,馬老闆今天沒有來。可以請別的人和你談話嗎?」
「不,請你告訴我,在什麼地方以找得到馬老闆?」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
「謝謝。」高力士把電話掛斷了。
之後,他再撥了一個號碼,和管家講了幾句之後,他就接通了馬貴華室內游泳池旁的電話分機,在話筒內,他還聽得見池水濺起來的聲音和女子嬉笑聲。
馬貴華在聽電話之後,高力士說:「馬老闆,我是高力士。關於上星期我們談過的那宗生意,我現在改變了主意。我願意替你把事情辦妥。」
「我還以為你一年內,真的只肯辦兩件事的呢!你不是說,事情不大安全嗎?」馬貴華的聲音裡帶點輕蔑的意味。
「我不是說我改變主意了嗎?到底你還要不要我替你辦?」
「當然,我要你替我辦這件事。那麼,我們什麼時候碰頭?」
「價錢談妥就隨時可以碰頭,這次我可得加倍收費。」
「要貳拾萬嗎?怎麼突然抬價了?」
「見面時再和你解釋。總之要貳拾萬,不然就拉倒。我需要這筆錢,馬老闆。如果你不答應,就請高明好了。」
馬貴華沈默了一陣,話筒內傳來個女郎喚人取酒的聲音。
然後,馬貴華哼了一聲說:「媽的,我答應,你明知我從來不找次等貨色的。」
「好極了,我一定為你效勞。」
「就這樣。這件事情應該速戰速決。等一會我再和你接頭吧。」
高力士斷了電話,走進臥室,打開一個箱子,然後坐在床邊,他想:這次我能幹得成嗎?我的心臟能受得了嗎?最後他狠下了心,管他的,還有什麼辦法好想,我非要先找點錢來不可。於是,他又安靜地拿出那一對左輪槍來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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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高力士是星期四早上坐飛機離開拉加地亞的,由於霧大,他的飛機比原定時間遲了兩個鐘頭才抵達芝加哥。那時他的手錶正指著十一點,他還有三個鐘頭時間可以活動。
高力士走到外邊,叫了一部車子,駛往 區。四十五分鐘之後,司機把他送到XX街的美的酒吧。高力士進去酒吧,把衣帽放好,找到他所要找的人。這個人正坐在酒吧的圓凳子上,高力士走到他旁邊的圓凳坐下來,一面向他招呼道:「你好嗎,龍飛雲?」
龍飛雲年約三十多歲,一頭黑髮,穿著考究,衣襟上還插了朵康乃馨。
兩人握手後,龍飛雲說:「好友,我們有好幾年沒有看見了。」
高力士叫了一杯威士忌。
龍飛雲說:「當馬貴華在電話裡告訴我他已經聘請你的時候,我真感到高興。他能請到你這樣的高手,我覺得這事情可以辦得妥當些。」
高力士不顧醫生的勸告,把威士忌一飲而盡,然後說:「這兒不是談話之處,我們找個清靜之所吧!我等會兒還要趕搭下午兩點鐘的班機呢。」
龍飛雲付了酒錢,吩咐待者把他們帶到一間小小的私家舴裡,點了菜後,侍者走了出去。
龍飛雲說:「馬老闆告訴我你有了心臟病,真是不幸之至。聽說你這次幹完之後就要洗手了是嗎?」
「我打算這樣。」
「好,那麼祝你馬到成功。」
侍者把菜端上來,同時替龍飛雲從衣帽間拿來一個大信封。之後,他走出去,把門關上。
龍飛雲拍拍信封說:「東西都在這裡面了,要我現在就告訴你嗎?」
「愈快愈好。」
「這才像職業殺手的口氣。」
龍飛雲微笑著說:「你有沒有看到報紙上,關於參議院設立一個委員會,來調查吃角子老虎的新聞?」
「當然已經看到。」
「你知道巫大維這個人嗎?」
「你就是要我對付巫大維嗎?」
「不,是他的一個親屬,如果把巫大維解決了,他怎會明白我們是懲戒他?我們要下手的對象是他的家屬,他唯一的親人。」
龍飛雲指著信封對高力士說:「這裡裝的,就是關於你的對象的全部資料。還有三分之一的訂金,我們所能搜集到的都在裡面。此外,就是我的手下對於該怎樣下手的一些建議。」
高力士說:「我有我自己的行動計劃。」
「當然,我知道你有你的做法,不過這些資料可以供你參考,也可以省去你不少時間。」
龍飛雲從信封裡拿出一張照片來說:「你先看看吧。」
那是一張八寸的大照片,是一個女郎的全身像。她看來約十九或二十歲,生得明 照人,身材豐滿,身穿黑色衣服,是個大學女學生的樣子。
龍飛雲說:「這小妮子不錯吧?我自己也真願意去收拾她一下呢!」
高力士皺著濃眉問:「就是她嗎?」
「是的,正是她,巫大維只有這一個女兒。」
「她叫什麼名字?」
「美珍。」
高力士說;「對付這樣年輕的女孩子,我倒從沒有幹過呢!」
龍飛雲銳利的眼睛立即閃了閃,追問道:「怎麼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我只是說她年紀實在還小, 怕還未成年。」
「就算她不是一個孩子,那又會怎樣?她還不是和別人一樣的死去?」
「問題不在這裡。」高力士一面說,一面研究那張照片。
「我不管問題在那裡,總之是,馬老闆告訴我,說你要拿我們貳拾萬元,才肯收拾這小…」
高力士立即止住他:「如果你想改請別的混蛋,就會把事情弄僵,隨你的便好了。」
龍飛雲不服地反嘲:「這樣說,你連貳拾萬元也不稀罕了?」
高力士說:「算了,我們到底有什麼好吵的。我只是說我不曾收拾過這樣年輕的女孩子而已,難道說錯了?」
「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說,難道這個小娼婦,憑張照片就迷住了你?」
高力士心中震動了一下,但是嘴裡卻說:「媽的,別管我說什麼,我說干就要干。你們要我收拾這個女孩,我就去收拾她好了,別他媽的囉嗦了。」
龍燕雲鬆了一口氣道:「這才像個職業殺手的口吻。」
他臨別時又告訴高力士說:「到了墨爾斯 之後,你最好住在彩虹酒店。我的手下可能在今天下午有新消息給我,到時我會再通知你。」
高力士坐街車到機場的時候,想著剛才與龍飛雲的爭吵,心中不禁暗自警覺;但是不一會,他又任性地想:管他媽的心臟病不心臟病,職業殺手的聲譽,他不能不如以保持。難道那一點點小病,使他的心腸竟然變軟了?
高力士的飛機只飛了一個鐘頭,就到達培奧拉。他用丁大平的名字租了一輛汽車,在大風雨中駛往墨爾斯市。那時是下午三時一刻。
墨爾斯 離培奧拉有四十五英哩,高力士估計,在風雨之中,不開快車,大約要一個鐘頭多些才能到達。他也就放寬心情,不急不忙地駕駛著,一路上,他經過了一些玉蜀黍田和農莊。
到四點十五分時,高力士駛到一處住宅房屋建 工地,從廣告牌上得知,這兒離墨爾斯 不過三哩。那時候雨勢已經小了,只下著毛毛雨。高力士再向前走了大約一哩,來到將近市區的一處斜被時,發現有一輛敞蓬汽車停在路邊,就在一間小飯店對面一百碼左右。一個穿著藍色皮外套的人,正彎著腰在察看汽車左邊的後胎。
高力士抬頭一望,這附近卻是沒有加油站的。當高力士駛過這輛拋錨的汽車時,他懶洋洋地別過頭來望望那個倒霉傢伙。他不望尤可,一望之下,可吃了一驚,並且本能地將右腳重重地踏在剎車上把車子停住。
原來,這輛爆了車胎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剛剛在照片中見到過的俏女郎巫美珍。高力士心裡懷疑:他這樣做是否得當?但是,結果他還是把車子停在路旁,並且下了車,在迷濛的微雨中朝著美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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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高力士心中正在盤算,是不是現在就收拾她?
他用手碰了碰帽邊,算是禮貌的招呼,然後微笑著向美珍說:「有什麼麻煩嗎?小姐!」
美珍臉上浮起了無可奈何的笑容:「一個車輪爆胎了,還有一個車輪陷在爛泥裡。」
「我來幫你換上新的車胎吧。」說完,高力士繞到車子的另一邊,看看那個陷入泥淖的輪子,然後對美珍說:「看來並不嚴重嘛,等車胎換上之後,你在前面發動引擎,我在後面推一把,就可以把車子開出來了。」
他又作禮貌狀地說:「或者我可以駕車到前面去找人來替你修理,也是一個辦法。」
美珍說:「不。不過要麻煩你替我修車子,真不好意。」說時,向他報以嫵媚的一笑。
高力士一面在打量她的美妙身材,一面說:「那兒的話,我十分樂意替你效勞,其實這也不麻煩,五分鐘內,就弄得好。這樣吧,你先到那間小店去喝杯咖啡,等我把車胎換好再一齊把車子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