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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春情》
羅少良出生於南中國的大城市——廣州。在他的記憶中,沒有父親的影子,因為在他尚無記憶不懂人事之前,他的父親在當地作了一次相當大而轟動全城的桃色案件,就在這個非常的案件中,他的那條老命被桃色淹沒了。
於是羅少良失去了父親,那時他僅四歲。
這樁桃色案件發生之後,社會輿論對羅少良的這位孽父一眨而送了老命,輿論及新聞的背後,標捧紅了一個女人,說這個女人,溫柔、端莊美麗而賢淑。他具備了一般女人所沒有的優點,擁有一般女人所沒有的美好德性。這個女人,就是羅少良的母親。
這件事對羅少良來說,是無所謂的,無所謂什麼幸與不幸,因為他雖失去了倍加毀譽的父親,標得到了逐漸走紅的母親。
一個女人平白的能夠輕而易舉的走紅,其中道理就是不講,讀者自也不難想像得到,試問:除了牲犧色相,還有什麼方法。
說起他的這位母親,確是一位傾城的尤物,至於她有沒有新聞所報導的完美德性,我們也不必查究;就憑她丈夫的桃色案件而使自己走紅,當紅得發紫的時候,她丈夫的那條狗命也掉了,其德性的好惡,自不言而喻了。
當時的羅少良,記憶尚在朦懂之時,不過他已知道自己有無數的爸爸和父親,凡是和他母親在一起玩樂的男人,臨走時,總是嘻嘻哈哈的逗他,叫他喊「爸爸」,如果乖乖的喊了,就會得到一包糖 的零用錢,或者更多一點。
在他童稚的腦海裡,是不知道「爸爸」的含意的,只要有此小費獲得,就不放過任何機會,叫一次多一次的錢,又何樂而不叫呢?
羅少良就在這逢人就叫「爸爸」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
到目前為止,與他日常接觸的除了他的母親 人王媽外,自然就是凱莉。
背起書包上學校的路上,他的腦海,完全被凱莉的影子所佔有了。
一入校門,他就看到了凱莉!
他看到她站在那裡等自己,就放大腳步跑了過來。
「凱莉,你早!」他氣喘吁吁的說。
「早,你也早!」
「我!………我!……………」
「你怎麼樣?」
「我,我!…………」
「看你那副死像!」
她佯裝生氣的樣子白了他一眼回頭就走!
「喟!凱莉,凱莉!」
她又停住了腳步,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他連忙追上去說:「凱莉,你不要怪我,我實在是有很多的話要說,可是,可是一見到你就,就……」
「就怎麼樣?」
她抬起頭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也許是我太緊張的關係,一見到你就……就講不出話來!」
「少囉唆!」
她氣沖沖地邊說邊走了。
他趕忙上前攔住了她的路,她只好無可奈何約又站住了。
此時已是最後的關頭了,他再不能遲疑,再不能顧慮了,於是吞吞吐吐地說:「希望你不要怪我,我一直在想著你,尤其昨天晚上,一夜都想你,想得要死!」
「混話!」
她怒目狠盯了他一下,像真的生氣了似的悻悻的走了!
他仍然癡癡的站在那裡,盯著她的背影!
這一天他(她)們的人雖在課堂,但他(她)們的心標飛出了學校。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的時辰,他(她)們倆不約而同的挨到最後才離開學校。
當他(她)們一前一走出校門的時候,已是薄暮時分了。
「不要跟我這麼緊!」凱莉似填似怨的回過頭來說。
「你說什麼?」
「死樣子,跟得那麼緊幹嗎!」
「你知道的,多離你遠一步,就像要失去你似的!」
「死像!」
「親愛的,只要你願意罵,你可以盡情的罵。」
他一面說著把書包披向後一點,上前就拉住了她的手。
「走開、你要想死!」
她摔開他的手,竟自向前走去。
他不放鬆的緊跟上去,說:「如果是因為你你話,就是去死,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她又翻了一個白眼,說:「也不害羞,怎麼說得出口!」
「這是情感,我的校花,你知道嗎?」
「我不要聽!」
「不管你聽不聽我都要說,你可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呀!」
「你這個死鬼,又來了!」
「這是崇高的愛情,我愛你!」
他又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看你又來了!」
她本能的稍微掙扎一下,但沒有掙脫,也就不再掙扎了,讓他緊緊的握著。
羅少良此時激動得不得了,他握著周凱莉白嫩的纖手,越握越緊!
周凱莉的手起初被他握著,本無掙脫的意思,而現在越握越緊,想掙脫也掙脫不了!
她的心跳動得很厲害,隨著心跳閃動的,是在她胸前微微隆起的兩隻玲瓏的小乳,那一起一伏的顫動,正表露了她內心慾火的狂熱。
這些景象,羅少良看在眼裡。
「凱莉,我愛你!」
他說著上前擁抱住了她的纖腰,在她白嫩的臉上,熱烈的狂吻起來!
她被擁得喘不過氣來,她從未有過如是的經驗,她被擁著吻著,軟棉棉的,在他的懷中。
許久許久,他(她)們倆才在擁吻的陶醉中清醒過來。
夜色更加的濃了,這條街道,行人稀疏,羅少良將凱莉擁推到一個黑暗的牆角。
他讓她靠住街牆,用嘴緊塞住她的櫻唇,一隻手伸向她的三角地帶。
她當時本能的反抗,一隻手推他,一隻手拉住三角褲帶。
羅少良的手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細布,可是,他已清楚的觸到了那豐滿的陰戶與那條小小合著的縫兒,他上下撫摸了兩次,好像是一種油液般,浸過了那層薄薄的細布,濕到他的手指,他更加激動起來!
他的右手拉住那層隔著的細布,用力一拉!「吱」的一聲那條三角褲破了,連忙用手掌握住那陰戶,好似它會飛走似的迫不急待!
「我要,我的親愛的!」
「不,不要………這……樣!」
「你,你……不能………這……樣!」
「親愛的,我想死你了,你………」
他沒有說下去,下面的話用熱吻表達。
「不,不……你,你!」
她死命的用力推開他,說:「死鬼,你,你不看我爸爸來了!」
她拾起書包,把裙子拉正一下,飛也似的跑了過去。
他往那邊望丟,遠處街燈下有一個老人的身影,那身影正向這邊走著。
凱莉離開他很快的迎上這位老人,只聽她叫著:爸爸!」
「唉!你這孩子,怎麼現在才回來!」
「路過一個同學家裡,他拉我到他家去坐了一會,所以就遲了!」
「看你的頭髮都亂成這個樣子,不要是受到人家的欺負了!」
「爸爸!」
「哈哈哈,爸爸逗著你玩的,走吧,我們回家罷!」
一老一少的背影又穿過街燈走遠了。
羅少良和往日一樣癡癡地失望地看著他們走遠了。那美麗的身影,有幾次曾故意落後一點,回轉頭來看他,他也連忙舉起手來向她招呼,可是他自己仍置身於黑暗的一角,那美麗的人兒看不到他。
他站在黑暗的深處,一動也不動,癡盯著兩個身影消逝之後,才自怨自艾的懊悔起來。
他在怨恨著自己,怨恨自己的動作不夠迅速,如果早幾分鐘下手,說不定已經達到了目的!
他越怨越恨,越恨越沮喪!
他遲疑的移開了腳步,有一步沒一步的走著,他覺得無限的空虛,彷彿前面就是萬丈懸崖,下一步就有掉下的可能。
就這樣他走過了這條街!
另外一條街就比較熱闊得多,街上的男男女女不停歇的往來穿梭著。
他突然看到比他低一年級的女同學鄧小雲,連忙跑了過去說:「小雲,你買的什麼東西!這麼大的一包?」
「噢,羅同學,你也買東西嗎?我買的是一部份參考書!」
「啊,那太好了,這麼多,來我替你拿吧!」
「不用了,謝謝你!」
鄧小雲雖然不肯讓他拿,可是已被羅少良搶了過去,東西到了他的手裡,是怎樣都搶不回來的,只有讓他拿著。
他們一面走一面天南地北的閒聊著,在閒聊之間,羅少良的腦子裡標在盤算著如何向這位小美人下手了!
「小雲!」
「嗯!」
「我們班裡昨天在談論著選舉校花呢!」
「你們選舉你們的,與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他走著更靠進她一點低聲的說:「我把你提出來作我們的校花,他們………」
「不要聽,不要聽!」她用雙手掩住耳朵,打斷他的話。
「不管你聽不聽,你的美麗是壓倒群芳的!」
「我沒有想到你這麼會奉承人!」
「我不會說話,但是美麗的我講不醜,是醜陋的就是再會奉承,也講不美!」
她把頭低了下來,默默的前行!
前面是一段黑暗的街道,兩邊有著深洞似的暗巷。
羅少良知道時機到了。
他走到她的身邊,拉住她的一隻手。
「你看那邊有一個好大好大的大頭鬼!」
「啊!」
小雲驚叫了一聲,就被羅少良拉著往一條暗巷中跑去。
在一個漆黑的牆角,他們停住了腳步,小雲無力的被他擁在懷裡。
鄧小雲受到如此的驚嚇,已成了癱瘓的狀態。
羅少良一手摟著她,一手撫摸她硬硬的小乳頭,嘴唇瘋狂地吻著她。
由於前一次的經驗,羅少良性急起來了,他不能失去這第二次的好機會。
他把右手移到她的下部,伸進裙裡,摸著三角褲的褲帶,猛力一拉,那條褲子被撕得稀碎。
被驚恐嚇昏了的鄧小雲,則一點反抗的力量也沒有了,由他盡情的擺佈。
他讓她平臥在地上,自己很快的脫去衣褲,把上衣給小雲墊著,褲子完全墊在她的臀下!
他掀起兩隻白嫩的玉腿,下邊的那根靈棍已硬挺挺的豎了起來。
他興頭旺盛,一點也不得要領的插著,化了很多的工夫,標不得其門而入。
於是他不能不求助於手的幫助,伸手下去撫摸她的陰戶,探知了確實的方向後,才可登堂入室。
他用手握著靈棍,在她那小小的內縫中上下磨擦了好一會,才探知那小小的肉洞在內縫的最下邊。
他用了一些力,將龜頭挺進去!
「哼!哼!」
鄧小雲在昏迷中,也許感覺一些疼痛而發出微弱的呻吟。而羅少良標不以為然,他認為鄧小雲一直是清醒的,痛苦的呻吟誤認為快樂的嬌聲。
所以他的興頭更加旺盛了,挺挺靈棍,直衝而入。其間雖也受到了若干阻蟄,但由於他衝力很旺,所以這些阻蟄標被他的靈棍衝破了。
當他登堂入室之後,他只覺得他的那根靈棍如同被火油燒著似的火熱!
他的第二種感覺是那小小的內洞,夾著他的靈棍,太緊太澀,使他狂熱的活動,不能不受到拘束!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她那兩隻硬硬的小乳頭,火熱的嘴唇,和她那薄薄的雙唇緊合著,那種舒服的美味,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他瘋狂的抽插,抽——插!
他被累得氣喘呼呼的,當他抽插得最熱烈的時候,他的全身,發起一陣痙攣的奇癢,伸直了雙腿,靈棍挺挺的,精液像噴槍一般的,噴射到她那小巧的子宮裡。
他伏到她的玉體上休息,他被美得如同到了仙境。
許久許久,他的心神才回到了現實。
他睜開眼睛,看到身下的小雲,彷彿己經斷了氣,成了一具冰冷的 首般!
「強姦!」
這兩個血淋淋的大字壓向他,有如一盆火熱的溶漿澆在他的頭上,他一驚而起,匆忙的把衣服穿上,拉起書包就跑,一直跑回到自己家的大門前才停緩了腳步!
他回到家裡,已經有人在客廳和他的母親接洽生意,他進去連頭也沒抬就走到自己的房裡。
女 把飯給他端到房裡去,當他到桌前吃飯的時候,他發現在自己的褲管上有一團鮮血,殷紅的血的四周,有一圈濃而白的精液。
他的晚飯就此無法下 ,因為他做出了一件非同小可的桃色事件!
當他丟下飯箸拿起書包的時候,才發現自已拿錯了書包,這只書包是小雲的,他內心的驚恐不安,則更加強烈了。
他被恐怖籠罩著,被情慾壓抑著!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母親的房間內又起了騷動。
他母親的浪聲怪叫,他已經聽了十多年了,什麼樣的浪腔惡調,都聽見過,而今天標覺得有些不同了。他越聽越與往常不同,以往的浪言淫語。教人聽了覺得背骨發癢,而今天標是令人刺心的痛苦的呻吟!
像小雲的呻吟——確實像小雲的呻吟!
他禁不住走出自己的房門,到母親的門前。
他聽到母親房裡的聲音。
「他們都說你人長的漂亮,床上的工夫又好,今天來了,也不過如此!」
「我的親哥哥,你不知道我從來沒有經驗過像你這樣大雞巴的人,你把我的子宮都給 裂, 穿了!」
他在門外,聽了這話渾身一陣酥癢。
「你的這東西是無底的洞,那裡會有 穿的道理,好妹妹,你忍著一點,就讓我 一個痛快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噗吱!噗吱的猛 聲響,隨著聲音而起的,是他母親的浪叫和痛苦的呻吟聲!
他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很熟悉,可是一下想不起來他是誰,一直待他回到自己的房裡,看到那只書包時,才真正的想起:那男人是他現在學校裡的教務主任!
是他,一點都不錯,就是他!
「我有救了,我不會像父親一樣因「強姦」而喪生,不要說我「強姦」一個低年級的女同學,就是「強姦」十個一百個也不會出什麼差錯的,因為有教務主任可以擋駕。」羅少良的心裡想著,他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他,因他在學校裡一向是說一不二的。
想到這裡,他有著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再也不管他母親痛苦的呻吟,或是舒服的浪叫,上了床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正午, 人說已經叫過他三次了標叫不醒來,這也許是因為昨夜過於激動和勞累的關係吧!
至於他的母親,因為昨夜那位有名的大巴教務主任,把她折騰了一夜, 癱了,所以現在也同樣地累得爬不起來。
羅少良醒來,剛睜開眼睛,立刻感到一種新的恐怖籠罩心頭,他知道今天是一個非常的日子,必有或多或少的禍事降到他的頭上。
果然,沒有幾分鐘,校長和教務主任都駕臨到他家客廳裡,教務主任先開腔:「羅少良的家長在家嗎?」
「在,在家,先生剛回去,她還在睡覺沒有起來,難道先生又想?………」
女 囁噓的回答他,不等她說完,他就把她的話打斷說:「少廢話,我同校長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你馬上叫她出來談。」
「是,是,先生!」
王媽走入他母親的房間,他從門縫中看到校長的臉色,鐵青鐵青的,有點怕人!
沒有幾分鐘,他的母親穿著睡衣,披散著一腦蓬鬆的頭髮,用扭態的步子走到客廳。
「失禮,失禮,不知道二位先生……」
「這位是我們的校長,今天來是為公子在外邊闖了禍事而來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教務主任就搶著說。
「噢,有這麼嚴重?」
「初中一年級有一個女生,名叫鄧小雲,昨天晚上被他姦污了!」
「是昨天晚上的事嗎!」
「是,是!」
教務主任連忙回答。
「有什麼證據呢?」她說著向自己兒子的房門望了一眼。
「證據確鑿,你孩子的書包丟在那小女孩的身邊,同時那小女孩也一口咬定,說是他幹的事! 」
「校長先生,您不要發火,您是希望這件事鬧大呢,還是希望化小?」
「這,這………」
「當然是希望把事情化小,不過我校長有校長的立場,這件事的發生,或宣揚出去,對學生對學校都是不名譽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願意接受你們的處理意見,不過我得先問一下事情的真像!」她說著回過頭來問王媽:「少爺今天有沒有上學去?」
「沒有,現在自己的房裡!」
「給二位先生倒茶!」她以命令的口吻說,又轉向二位客人:「二位請坐,我進去就來!」
羅少良本來靠著門板偷聽的,聽見母親要進來,連忙跑回自己的床上,用棉被蒙著頭!
「起來,你這個孽種!」
她一手把棉被拉開,又繼續地罵道:「你這個作孽的,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幹的好事?快講!」
羅少良坐了起來,低著頭,默默地看著自己的巴,並點頭承認。
「沒出息的東西!」
她母親給了他一巴掌出去了。他的心裡想:這一巴掌打的正好,如此可以脫掉心頭不少的責任感!
他的母親走回客廳向二位先生說:「我想二位先生已經有所決定了吧,準備怎樣處理這件事呢?」
「事情沒有出來之前,我們盡量避免發生事情,現在事情既已出來,我們便只有聽憑雙方家長的處理意見了!」
羅少良的母親一聽校長的話鋒軟化了,便抓住機會,向校長拋了個媚眼,說:「如果是這樣,我沒有話說:我尊重二位先生的意見,對方家長有什麼要求我都承受下來就是了,不過我相信二位也不會要我吃虧的,是不是?教務主任先生?」
她的媚眼一飛,立刻指向教務主任,使教務主任的血液起了高熱的變化。
「當然,當然!」
教試主任神魂不安的答應著。
隨即他們就要告辭,教務主任走在前面,校長落在後頭,羅少良的母親乘機說:「校長先生,這種事情如果看開一點,可說是人情之常,你先生是過來人,難到還能說不瞭解,何況無知的孩子呢?」
「是的,是的!」
「你不多坐一會兒嗎?」
「這,這………」
教務主任看到這種情形,連忙插嘴說:「校長,您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就在這裡多坐一會兒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好了。哈哈哈!」說完便走了,只有校長暫時留了下來。
回到客嫵,羅少良的母親一屁股坐到校長先生的大腿上說:「校長先生,看你來時的那幅道貌岸然的樣子,天下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呢?」
「沒……沒有!」
校長說著也動起手來,雙手握著她胸前的兩隻大蓮花。
「我的唇膏是最上等的巴黎牌,既甜又香,你不 嗎?」
「要,我要!」
說著他擁抱住她親吻起來,吻了好一陣,才放鬆一點兒,說:「你真有說不出的魔力,一見到你,我什麼都被軟化了!」
「是嗎!我的親親!」
她說著又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
羅少良這時膽壯了起來,從房子裡跑出來大聲的說:「強姦,我要告你強姦!」
「你,你,你這孩子!……」
校長先生急得面紅耳赤講不出話來!
「你給我滾回去!」
他的母親開腔了,至於羅少良說要告他的校長強姦,也不過是鬧著玩玩而已。
他聽到母親的嚇阻,也就不敢再取鬧,乖乖的回到自己的房裡。
他的母親哈哈一陣浪笑,拉著校長進了房間。以後的情形他就不再去關心了。
然而他自己的性問題標不能解決,昨日的牛刀小試,使他更體會到個中甘味,今日目睹校長同母親的一幕,就是石頭人也會有所感觸的。
他又聽到母親在浪叫了:「校長我的兒呀,你比教務主任還……還……還要長,還要大的多哩!」
「有……有你們兩個親……親……親兒子,就……就……就把……老娘……給 ……… 翻了!」
這些浪話淫語雖然聽了十多年,可是標沒有像今天這樣令他感動過。
這時,王媽走進了房間,他端詳著王媽的風彩,三十多歲的年紀,臉蛋渾圓渾圓的,雖然眼角上有兩條細微的魚紋,標不影響她臉蛋的完美和適合的身材。
說老實話,王媽這時到羅少良的房聞裡來,自然有她的用意;一來聽到太太被人家搞得聲聲浪叫引起自己下邊那個小穴兒也不由自主的流出淫水來。二來她想看看少爺;因為少爺昨天晚上做了一件非凡的事情。這對她具有驚奇和羨慕的感覺。而羅少良,則對她愈看愈有興味,兩眼死盯著她,不用說,慾火又在熊熊地燃燒了。
他一躍而起,把王媽擁推到自己床上!
「你要幹什麼!你!」
「我,我要強姦你,你……」
他說著一手撕王媽的上衣,一手撕王媽的三角褲,「吱吱,啦啦!」的,被他撕得粉碎,不到一分鐘,王媽的肉體,便完全赤裸著。
王媽的一團白內,可以稱得上「玉骨水肌」四個字。這點是羅少良始未料及的,於是迫不及待,以餓虎撲羊的態勢向王媽撲去,緊跟著的是一種歇斯底里的狂吻。
「把你的衣服脫掉再上床吧,我的少爺!」
他聽了這話,爬起身來很快的把自己的衣服脫光,而下面的那根靈棍,則早已堅硬如鐵的在褲檔裡等待著主人的擺佈。
他伏在王媽的玉體上,以一種顫動的聲帶發出如下的聲音:「我的親媽媽,真想不到你有這樣一副豐滿的胴體,我真高興極了!親媽媽,今天我要 你養我出來的那個小洞。」
說著又狂吻了一陣,然後開始吻她的脖頸,臂肪及身體,他吻著、舔著,甚而致於咬著!
他恨不得把王媽的肉體吃下去,其實這也難怪,因為他從未看過任何女人的胴體。
「我的小少爺,你把我舔得癢死了!」
他聽到她的浪叫,彷彿更得到鼓勵似的,倍加努力的舔!
他越舔越向下,漸漸的接近了她的陰戶!
他停止了吻舔工作,全神注意到她的陰戶!
這也是他從未見過的仙境,兩條玉腿間,一叢柔軟的黑毛,在她陰戶的上方,形成一個等邊三角形!
他興致的撫摸著撫摸著,一下子拉下了一束烏黑的陰毛來!
「啊呀!我的小祖宗,你把我給拉痛了!」
「老毛不拔掉長不出新的來,來,讓我多拔掉一些,給你編發網!」他說著又拔掉了三四束!
「嘖噴嘖!小祖宗,你快上來 吧,我的 內癢死了,幹嗎一定要拔毛呀!」
「好,我就來 !」
他說著又握住一大束陰毛,用力一拉都掉了下來,他用手指捻了兩下,用嘴吹了出去。
「嘖!小祖宗, 內癢,外面痛,你又不來 ,光拔毛,是不是要把老娘給折磨死?」
「我不會折磨你,只是我太喜歡你的這叢黑黑的陰毛!」
「好好好,快來 吧,先給我解解癢,我的什麼都是你的!」
「我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長出毛來呢?」
「你一天天在長大,長大了,毛自然就會出來的,現在不必著急,就是急也沒有用!」
他用雙手扒開她陰戶的大門,看到裡面濕碌碌的一片殷紅,洞口上方的那個陰核,一躍一躍,彷彿將要起飛的狀態!
看了陰戶的狀態,他有一陣不可歇止的衝動,他不再玩耍陰毛,裡面有著他更加喜歡的東西。
他爬上王媽的玉體,王媽的臀部翹著,左右幌了幾下,就迎接住了他的小雞巴。
羅少良覺得王媽是有一套的,沒有使他像昨晚有如盲人瞎馬般亂衝亂竄,就減去了不少的痛苦!
在他覺得王媽還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她的內洞來往通行無阻,而在抽送的關鍵,標能把他的小雞巴箍得緊緊的,增加了無限的快感!
「我的小祖宗,你,你,你用力的抽送,用力的 吧,你是知道我是好多年好多年都沒有嘗過這種美味了,用力,用力!我的什麼都是,你………你………你的!」
他聽了王媽的浪語,說不出的高興和爽快,激動得有如一頭野獸,狠命的抽插起來。
「啊呀!我的小丈夫,小祖宗,你真的有一套,你的雞巴就像一個瞎老鼠般,鑽進了我的肉洞,盲衝瞎撞的把老娘撞得怎樣都收拾不住它?………」
羅少良不管這個老浪婦的瞎叫,兩手擒著她胸前的兩隻大蓮花,揉揉握握,更可給下面那根靈棍助尖,那根靈棍說起來也真神奇,把老浪婦 得連連呼叫!
「你………你………我………的小丈夫,你的小雞巴就像長了倒須一樣,每次抽插都要從我的肉洞裡掏出一些東西來,我………我………我的……… 心都要被你給………給掏……掏出……來了!」
羅少良毫不考慮的猛 ,他覺得她的淫水流得大多了。光滑得有些膩人,於是他放掉了兩隻大蓮花,抓了一把衛生紙,停止住抽插,把她肉洞外溢的淫水擦乾淨。
「我的小親親,你 得太美了!」
「真的嗎?你會不會告我強姦呢?」
「我的兒,你想,我感謝你,喜歡你還來不及,怎麼還會告你呢?」
「真的?」
「那還假得!」
「我撕破你的衣服怎麼辦呢?」
「不要說你撕壞了我的衣服,就是把我的肉洞給撕壞 裂了也沒有關係!」
羅少良聽了這話,又猛 了起來,恨不得把自己身體縮小成雞巴那樣大,一同 進她肉洞裡,就在她的子宮裡,永遠也不再出來。
當他發狠猛插的時候,他的全身一陣收縮,一陣麻癢,那靈棍將精液大股大股的噴到她肉洞的花心裡。
「我的兒,你把老娘 得美死了!」
「我,我的親王媽,我美,美,可是………可是,我………我講………不出來,只,只覺得全身,全身收縮,全身麻癢!」
羅少良雖然精液已經射出,但是他的靈棍標興頭末盡,仍然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肉洞裡。
由於射精時的快感,羅少良的口緊含住王媽肥大的左乳,狠狠的猛吸起來。
羅少良的嘴和靈棍上下齊攻,使久渴的王媽的身體一陣痙攣,陰戶的浪水,又大股大股的流出!
「我的兒,你的小雅巴還硬著,繼續的 吧!」
「我已經射過精了!」
「沒有關係,你的雞巴不是還硬著嗎?」
「但是,我想休息一下!」
「我的兒,你為何這樣殘忍,媽媽癢死了!」
「你用力挾我的雞巴,但是你的浪水太多了,挾不緊。」
「好,那麼停一下,讓我擦乾淨!」
他仰起身來,暫將硬著的雞巴拔出來,讓她摸擦。
「擦好了,來弄吧,我的兒!」
「你不應當這樣叫我!」
「那麼應當怎樣叫你呢?」
「叫我先生,叫我丈夫!」
「好,我叫你!」
她一面說著將他拉到自己的懷裡親繼續說:「我的小先生,小丈夫!」
「為什麼加一個小字呢!」
「沒有什麼,加個小字,好像更親切一點!」
「是真的嗎?」
「當然!」
「那我更要禽你個痛快了!」
「好,你盡興的 吧!」
她雖然將自己的淫水擦乾淨,可是仍然是濕漉漉的,他伏到她的身上,小雞巴在她的兩腿間一插,光溜溜的一滑就 進了她的肉洞。
「嗯!嗯!」
王媽發出舒泰的聲音。
「怎樣,舒服了是不是!」
「壞小子,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壞!」
「我這就算是很壞嗎?」
「這還不算壞,怎樣才算壞呢?」
「其實我這還是第二次,我什麼都不懂!」
「真的嗎?要不要我教你幾套?」
「可以呀!我拜你為師!」
「好,那就起來拜一拜吧!」
他聽了她的話,將伏在她身上的身子仰起,雙膝跪著,小雞巴頭挺了挺說:「好,現在拜過了,該開始教了吧!」
「嘻嘻嘻!小傢伙,真夠調皮了!」
王媽浪笑的說著,吻了他一陣,現出無限的親密,又繼續說:「首先教你幾種姿勢,每一種姿勢都給女人一種新奇的感覺!」
「先告訴我女人最喜歡的姿勢!」
「女人多數都是仰臥著,聽憑男人們撥弄,像我們現在這個樣子!」
「什麼女人才不喜歡這樣呢?」
「個性強烈,喜歡主動的女人,是不喜歡這樣的。」
「那麼這種女人喜歡什麼呢?」
「坐姿,因為坐姿她不會受到任何的束縛。她就可以採取主動向男人進攻!」
「我們坐起來試試吧!」
他倆坐起,王媽的雙腿差開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小雞巴挺起三十八度,正好對準王媽的 兒,王媽坐下,即不偏不歪的插了進去。
王媽使出工夫,左右旋轉扭動著。
「怎樣,這種姿勢還好嗎?」
「很好,很好!很好!」
「喜歡緩和的女人則不會採用這種姿勢!」
「她喜歡什麼呢?」
「那個姿勢,叫隔山點火!」
「什麼叫『隔山點火』呢?」
「來,我來教你………用左手勾起我的左腿,你側臥在我的臀後,你的小雞巴,從臀後穿過插入陰戶,這種抽插,怎樣猛都不會感到痛苦。」
「來,我們再實習一番!」
「我的兒,你知道我是喜歡強烈的!」
「我知道,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是教我姿勢!」
「好好好,你有理由!」
他們如法泡製的做了一番。
「這極姿勢,好像不能全部將陰莖插進去似的!」
「是的,所以就緩和得多!」
「那麼你最喜歡的是什麼?」
「哈哈哈!我嗎?不可奉告!不可奉告!」
「為什麼不說呢?你喜歡的姿勢不更感到舒服嗎?」
「嘻嘻嘻!是的,是的,我的兒!」
「你喜歡什麼姿勢?」
這又是個新的名詞,激起了羅少良更多的好奇!他請教之後,又如法實施起來!
「我!老,老漢推車,老……漢……推……車!」
隨後又習得站姿及老鼠盤根等十多種怪奇的姿勢,最後還是採取王媽所最喜歡的姿勢:「老漢推車」耕耘起來!
王媽被推得嬌哼連作,浪語連篇!
「推!推!我的兒,你把老娘推上天,推死老娘了!」
「嘖嘖嘖!推!我的兒,你,推,推得猛,推得緊,推得美,推得夠勁,猛推,猛進吧!」
羅少良聽了這些浪言淫語,只是加勁的猛推,猛進!
他推著看到王媽瞇縫著眼,嬌哼的迷人神態,不自覺的更加幾分勁力!
突然,全身一陣痙攣,第二次射精了!
他伸直了雙腿,伏到如雪棉般的王媽的肉體上,迷迷糊糊的,不覺得就睡起大覺了。
「起來,起來,你這個老潑婦,把我的孩子都給教壞了!」
羅少良的母親不知什麼時候進入他的房間來,看到他伏在王媽的身上熟睡,自然知道他在沒有睡覺前,是有過一場非常的戰爭的,所以才這樣罵著王媽!
王媽也在熟睡中,聽到太太的罵聲,幾乎是與羅少良同時醒來,連忙爬起下了床!兩個赤裸的人體站在一起,一老一少,一肥一瘦,令人有一種滑稽的感覺。
「少爺都是你這個騷貨教壞的,你看在外邊撞下了這樣大的禍!」
「太太,現在不是已經沒有事了嗎?」
「沒有事了,再沒有事這個學校他也讀不成了,能不能轉到其他的學校去還都是問題!」
「這個太太不必擔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包在你身上,包你天天發浪讓他插是不是?」
「想不到太太這樣看不起人,告訴你,我想出來的辦法,可說是天衣無縫,任何人都無法察覺出來。」
王媽說著搖動一身浪肉找自己的衣服來穿,拾了起來沒有一件是完整的,她索性不再穿它,搖搖幌幌的就要出去!」
「你有什麼辦法,不妨說說看!」
「現在不必說,待學校把他開除,再無法轉到其他學校的時候再來找我!」
「啊呀—現在賣起關子來了!」
「太太,不是我賣關子,而是說現在還不到必要的時候!」
「你講的也有道理,就這樣吧,王媽,這件事完全交給你辦就是了!」
罷少良聽得目瞪口呆,說要把他化裝成女孩子,他也說不出是喜還是悲!
他的母親離去後,他高興得跳了起來,雙手擁抱著王媽說:「我的親愛人,好媽媽!你出的好主意,如果真的能把我化裝成女的,我會 到更多新鮮的嫩 ,真謝謝你、真謝謝你!」
「謝謝就光憑嘴講能夠行嗎?」
「那麼,你還有什麼要求呢?」
「我只有一個要求!」
「你說說看。」
「只要你每天晚上睡在我的懷裡就行了!」
「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的婦呀!」
他把她又推倒床上,纏纏綿綿好一會才讓她離開自己的房間。
從此羅少良每日一針三服藥,連續一個多禮拜不曾間斷。
他的皮膚由土黃而逐漸變白,臀部也一日比一日大了起來。
他內心的高興是無法形容的,一高興起來就去插王媽的那個肉洞,王媽於興奮之餘,附帶傳授他各種姿勢和工夫,他們雙方都得到了滿足。
一個禮拜以後,他的聲音也變了,如果只聽其音不睹其人,將不會有人懷疑他會是一個男人。
到了第十天的時候,王媽替他裝了假髮,著上女裝,特意的為他修飾一番。將他拉到太太的面前,說:「太太你看,他是你的兒子還是女兒!」
羅少良經她這麼一說,反而倒覺得忸怩不安起來。他這一忸怩,倒更像一個女孩子了。他的母親也看得有趣,笑嘻嘻的說:「王媽也真的有一套,那麼你就帶他到省立女中去報名吧,如果名額已經滿了,插班生也可以!」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了!」
省立女中,校址在郊區的半山坡上,坐車也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因為距離城市遠,交通又不方便,所以有半數以上的學生,都在學校住宿,王媽帶著羅少良(不,現在不是羅少良而是羅似玉了),去報了名後,當時登記也是在校住宿。
為此,王媽曾大大的不快;羅似玉也深知其不快的理由,於回家的途中,安慰的說:「我會每隔三天或一個禮拜回去一次,在家裡的這一天,不都是屬於你的嗎?」
「只要你不把我忘掉就行嘍!」
「當然,我怎麼會把你忘掉!」他們坐在三輪車上,他一面說著他的右手已伸入了她的褲內,再往下已是她的三角地帶了,他用手指捏住一束陰毛猛力的拔了下來丟向空中,她叫了起來:「我的兒,你幹嗎這樣狠心的對待我呀?」
「不是狠,這是愛!」
「是愛,是愛,那裡有如此的愛法呀!」
「這個你不知道,我要叫田野的大自然也能吻到你的騷味,使大自然也羨慕我有你這個浪穴兒可以任意的插!你能夠說,這不是愛嗎?」
「不管你是愛不是愛,總而言之,我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愛法的!」
他不再講話,又把手伸入了她的褲內,更往下摸,捏著她的陰核兒,用力的捻,用力的搓,終於把她的浪水都捻搓出來!
第二天羅似玉攜帶了行李到學校去報到,他初到一個新的環境,同時化裝成一個女人,生活舉動頗不習慣,好在有位熱心的同學,幫忙他很多事情,使他減去了很多麻煩,這位熱心的同學,就是他的同學郭雅美。
郭雅美也是才轉入省女不久,她初來時也同樣受到其他人的關照,他知道那份感激的心情,所以她才如此的關照他。
前一兩個禮拜,他倆還都保持著相當的距離;半個月過後,他們成了最親密的朋友。
「雅美,在我們的學校裡,你是最美的了!」一天他們在校圍裡散步,羅少良讚美的說。
「你這個人真有點奇怪,為什麼現在同我講這樣不三不四的話呢?」
「雅美,我說的真心話,你為什麼說是不三不四的話呢?」
「沒有一個女孩子像你這樣讚美人家的!」
「這是因為她們有忌妒心,而我沒有,尤其我對自己的好朋友,像你這樣美麗的好朋友,是無話不說的。」
「你打扮起來,還不是非常的美麗!」郭雅美的心裡十分高興,斜睨著他說。
「不同,但是我不同!」
「不同,有什麼不同呢?」
「因為我………喔,我們還是不談這個吧,走,我們到那邊的石浸上坐坐!」
他差一點把自己的性別說出來,由於他的聰明還不至於引起對方的懷疑!
「我非常喜歡梁山伯與祝英台那本小說,不知你看過沒有?」
「我已經看過很多遍了!」
「你認為這本小說好嗎?」
「好是好,我不信會有像梁山伯這樣傻的男人!」
「可是現在有個女人比梁山伯還傻,傻得有點難以令人相信!」
「你說的什麼呀,我聽不懂!」
「你真的聽不懂嗎?你真傻得可愛!」
他擁抱她,就要吻她,可是被她閃避了!
「你!你!………」
「我是個梁山伯,你不就是祝英台嗎?」
「你!你!………」
「我愛你,你讓我吻一吻吧!」
郭雅美推不開他,被他擁抱得喘不過氣來,最後無力的被他狂吻著。
這個有如「強姦」性的熱吻,使郭雅美就了范,她不再掙扎,不再拒抗,讓他的手撫摸她的全身,甚至於她的私處,也被羅少良的手指深入了。
「我的心肝,我愛你,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深深的愛著你了!」
他伏到她的耳邊低聲的說。
「走,我們到那邊草地上去坐一下吧!」
「不,不要!」
「不要緊的,現在已經是夜了,不會有誰能看得到!」他把聲音盡量壓低而溫柔的說。
「不,我不要去!」
他想把她擁抱過去,到那邊的草坪地上,可以便於他計劃的實行。但是對方標反抗的掙扎著。
這時他下邊的那根靈棍,已硬脹得難過,他想女人都是半推半就的,沒有實在不肯的道理,於是他就採取強硬的態度。
「不過去可不行,我會把你的衣服撕破,弄你不成個人形。」
他的手已採取了行動,伸入她的兩條大腿間,握住了她的陰戶,上下撫摸了兩下,雖然隔著一層三角褲,但在處女之身的郭雅美來講,已經發生了奇效!
她被他的擁吻撫摸溶化了,連推帶拉的到了深草坪上。
「不,不行,不要這樣對待我!」
「不要怕,我的心肝,我不會弄痛你!」
他說著已經將她的上衣扣解開了,他靈巧的用腳指勾住她的三角褲,用力一蹬,「嘶——啦!」三角褲撕破了,也被他蹬了下來。
「你,你,不行,不行!」
「好妹妹,不要出聲,來,你用手握住這個!」他拉著她的一隻手讓她握住那硬脹的雞巴:「你看它硬脹得令人難受,它現在正需要你的小浪穴來拯救它,如果你不答應,我真的會因此而死掉!」
他用手指探進她的陰戶,那肉洞小得裝不下一個小姆手指頭,他只有暫時不往裡探,手指頭巧妙的撥弄她的陰核,待其溢出淫水後,再進行工作。
那知他上下撫摸不到四五下,她的淫水已如噴泉般向外發射了,弄得羅少良滿手都是淫水!
「不,不要這樣!」
「不要出聲,好妹妹!1」
他將手上的淫水在她的陰戶周圍擦了一下,使其周圍也得到些滑潤。
他挺身一躍伏上那小巧玲瓏的肉體,邪靈棍對準她的小肉洞挺了好幾挺都沒有進去!
這一次他手握靈棍讓龜頭在她滑膩的肉縫中尋找著正確的洞門,待尋找著了以後,集中了全身的精力,用力的一挺,她的小洞門,已含著了龜頭!
「啊呀!我的親哥哥,痛!………痛………痛死我了!」
他停止了動作,使身體與靈棍保持著原狀說:「好妹妹,不要怕,只是這一陣子的痛,很快就會過去的!」
他說著又加上三分力,靈棍又插進了一節!
「喔!喔!太痛太痛了,親哥哥,你,你,饒饒小妹妹吧!」
「好妹妹,現在痛,等一會就美了,我慢一點插就是了!」
待他再用力挺進靈棍時,裡面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阻擋著,他左右搖幌數下,躊躇了一會,他知道是頂著了處女膜,衝破處女膜的阻攔,必然會流出許多的血,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毅然的衝了過去!
「啊呀!我要命的哥哥,把小妹妹 得痛死了!你………你………饒………饒了妹妹吧!」
現在他的靈棍已全部插入她的內洞裡,他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再來回抽送,這小肉洞裡,已通行無阻了!
「好妹妹,親妹妹,現在還痛嗎?」
「不,不,不痛了,現在美,美起來了!」
「如果剛才不痛一陣子,現在就享受不到這種美味來!」
「對,親哥哥說的對!」
他用力不停的來回插著,郭雅美連連發出「嘖嘖」的舒泰聲!他越 越有勁!
「哥,親哥哥!你不是,不是梁山伯,你,你是我的親哥哥!」
「妹,親妹妹!你不是祝英台,你是我又親又浪的浪妹妹!」
他握住她胸前的兩隻硬硬小乳,揉了兩下,覺得分外有勁道!他又想起王媽,王媽那軟棉棉的乳房及 大的肉洞,他覺得有點膩而乏味!
「哥!我,我丟了好幾次精了!」
「你這小肉洞,就是再光滑也是挾得我緊緊的,我也美,美死了!」
「我,我又忍不住丟………精了!」
「妹,我也,我也要射了,射………了!」
她(他)們倆都到了最高潮而同時射精,被美得迷迷糊糊,許久許久,才清醒過來。
羅少良首先爬起身來,把 癱了的小妹拉坐起來。
「哥,你看,你把我都 出血來了!」
她拿起撕破了的三角褲給他看。
「親妹妹,好好的把它保存著,它是我們永久難忘的紀念品!」
她聽了這話,覺得無限安慰,連忙把它折疊起來,藏到胸前兩隻小乳的中間。
「我們回宿舍去吧,妹妹!」
「不,哥哥,我不想回去讓我在此多休息一會,我好像有點累!」
「是嗎?來,讓我抱著你。」
羅少良將她抱在懷裡,內心有說不出的快樂,左手撫揉著她的小乳,仰面看著天上的星辰!
「妹妹!」
「嗯!」
「星星在偷看我們!」
「讓它偷看好了!」
「你不怕它笑我們嗎?」
「不,不怕,我現在突然覺得,我什麼都不怕了!」
「為什麼呢?」
「因為有你,有你抱著我,保護我,我還怕什麼呢?」她伸手摸摸他的下顎,又繼續說:「你剛才給我的感覺是恐怖,現在給我的感覺是安全,尤其你現在抱著我,更有一種安全感!」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他低頭熱烈的狂吻著她,兩人的心跳更加巨烈。
「親妹妹,我愛你!」
「我也是一樣,熱烈的愛你!」
他的手隨而伸向她的下部,那小巧的陰戶口,已被淫水全部的浸濕,他的手一觸及此,即有一種激動,渾身都有一種癢癢而潮濕的感覺。
他用手指伸入她的陰戶,陰戶內光滑油膩,上上下下的轉了幾下,小陰唇把他的手指吸住了。
這使他的尖頭更濃,玲活的手指左右撥弄,玩得津津有味!
她的淫水迎向他的手指溢出。
他的食指轉移撥住她的花心,中指插入洞中,玲活的食指,幾下撥弄,她已不能自己!
「哥!哥………哥………哥!這樣好癢好癢呀,我,我………我受,受不了啦!」
「妹妹,癢癢總比痛要舒服吧!」
「不,嗯,我不………知道!」
「不如道嗎?我不信,你願這樣的癢下去,還是痛下去呢?」
「不,不知道,真的,哥哥,我不知道!」
「剛才哥哥使你痛了一陣,現在使你癢一陣吧!」
他說著在自己的左手上加工,那迷入的小洞,讓他盡興的撥弄。
那美人胎兒的妹妹,嬌巧的身軀,在他的懷裡顫抖起來!
「哥!哥!你,你好壞好壞呀!」
「是把你弄得舒服了是不是?」
「你的嘴跟你的手一樣壞!」
她說著用手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他的腰際一陣酸痛,身體一震,手指脫了她那迷香的肉洞!
「哥!」
「嗯!」
「剛才把你擰痛了?」
「不,沒有什麼!」
「真該死,我不是故意擰痛你的!」
「當然,我也不會想你是故意擰痛我的!」
「那就好了!」
他們沉默了一會,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什麼,只有擁抱撫摸才能代表一切。
他又重伸手向她的下部。
她也不甘落後的伸手到他的下部,手指捏著他將硬起來的靈棍。
「妹妹,你的纖手捏著它會使它更快的脹大!」
「我才不管它呢!」
「你不管它嗎?可是它和你標有很大的關係!」
「屁,有什麼關係!」
「怎麼,你不相信是不是!」
「當然不相信與我有什麼關係!」
「那麼我問你!你得照實的和我說。」
「好,你問吧!」
「剛才,嗯剛才你痛的時候,是不是希望它能夠小一點兒!」
「嘻嘻嘻,你,你這人真壞死啦!」
「你笑了,現在你不否認它與你有關係吧!」
「才不呢,才不呢!嘻嘻嘻!嘻嘻嘻!」
「現在你還感覺不到,將來以後,你更長大一點,長成一個婦人,作起了少奶奶,那時你就會更感覺到它與你有密切的關係!」
「你講的什麼呀,我聽不懂!」
「那麼一定需要我加以解釋了!」
她不講的點點頭。
「那麼我告訴你!」
他說著 下一口口水,回想起他的母親和王媽。他雖然不曾亂倫,可是王媽那 大的穴兒他是嘗過的,當時他雖然也曾覺得滿足過,現在回想總覺挾功不夠,尤其與懷裡的麗人兒相比,其分野之大,簡直不可以道裡記!
相反的,王媽當時的感覺是什麼呢?她穴兒的 大,自然嫌他靈棍的細小,如此想來,王媽當時的感覺自不言而喻了。
「怎麼不說了,你在想什麼呀!」
「沒有想什麼,只是想,要如何的向你說起。」
「現在想好了嗎?」
「好了,好了,我告訴你!」他的手指又加緊了工作繼繽說:「如果你長大成了婦人少奶奶,你對這行事當需要得更強烈,那時候不僅不會覺得痛,而且希望能有傢伙能夠敲痛你,你將會嫌每個男人都細小,不能真正的過過你的癮!」
「你壞,你壞,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他用熱吻阻止了她的說話,彼此的手嘴,都加緊了工作。
羅少良的靈棍硬脹著,粗粗的被她的纖手握著,一挺一挺,有一種要衝出的意欲;他將嘴唇伏到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親親的妹,我們再來一次!」
「還要嗎,貪心鬼!」
「傻丫頭,難道你不想嗎?」
她擰了他的嘴一下,已做出期待的動作,等著他的傢伙的竄入。
他將探入 內的手指拿出來,趁勢將她的小腿搬起,靈棍挺挺,直衝穴兒來!
他的龜頭頂著陰戶口,向裡一挺,她的嘴猛張一下,像似呼叫,標沒有呼出聲來,她的這種表現,似痛苦,又似舒泰!
他將長棍繼續往裡挺!
「嘖嘖嘖!」她發出聲來!
「妹妹!」
「嗯!」
「我好愛你!」
「我也是!」
「現在還覺得痛嗎?」
「有一點,你不要太猛撞了!」
「好,我插進去了,你慢慢的動吧!」
他為了不使她痛苦,所以要她自己搖動!
起初她的搖動極輕而緩慢,漸漸的, 過兩次精之後,她的動作漸漸的加快,加大,如猛起來,絲毫沒有痛苦的感覺。
「親親的浪妹子,你不再痛苦了吧?」
「不,不會再痛了!」
「那麼,我用力來幾下好嗎?」
「好,好,我正有點累呢!」
羅少良吸了一口氣,用力挺挺自己的靈棍,完成了一切準備。
他用盡丹田之力,抽插了幾下,龜頭奇熱而爽快。
「嘖嘖嘖,親哥哥, 得好舒服呀!」
「真的嗎,親妹妹?」
「是真的,親哥哥,用,用,用力的 ,小妹妹再,再也不怕痛了!」
「苦盡甘來,該謝謝我吧!」
「自然,要怎樣謝謝都可以。」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 著。
「嘖嘖嘖,親哥哥,你 死小妹了!」
他不答她的話,只是以猛 作答。
「 了,又 了,我的親哥,親哥!」
他聽到她的淫語浪叫,更加強了他猛 的興頭,他的強烈,他的猛浪,一切一切的力,都集中到了她那小巧玲瓏的迷香洞。
「親哥哥,我,我又 了, 了!」
「妹,浪妹妹,我,我也要………」
他的話還末說完,大般的精液已經射了出來。
「美,美,美死了!」
羅少良射過精後,如一潰敗的獸,伏在她的玉體上一動也不動。
許久許久,他才休息過來。
夜已深沉,羅少良和郭雅美在校園中演完幕天席地的野合一幕後,歡歡喜喜地一前一後的返回寢室,這時多數同學都已入眠,兩人悄悄地上了床,在被窩內各自撫摸著自己的生殖器,回味剛才交媾的美味。就郭雅美來說,她情竇初開,對於性的知識,充滿了好奇和刺激,回相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與男人接觸,而且又是在如此奇特的情況下,她倒真的以祝英台自居,其情也癡,內心大有終生相托之意。
就羅少良而言,他雖然已經和三個女人發生過性交的經驗;但是第一次是在極端緊張惶恐的心情下完成的,故食而不知其味,胡亂地發 了一番,所得到的,僅是關能上的刺激,而無靈性的美感。
至於他和女 王媽的一段性生活了可說是最長的一段,也使他得到一些滿足,且在性交方面,亦得到了不少技能;羅少良堪稱天賦善根,在王媽的縐肚皮上,一經指點,便豁然而貫通!
而今,他的性交對像標與前面兩個完全不同,他(她)們出於自然的結合,含有情份在內,而且對方——郭雅美天生惠質,良家淑女,僅僅春風一度,就體味到了她的溫柔、濃貼與善良。
於是,他又想到返回宿舍時她所講的話:「晚上她們睡覺後你到我床上來呢?還是我到你床上去?」
「你到我床上來好了,我會硬著靈棍等你的!」
他想著撫摸自己的靈棍,果然興致勃勃又硬了起來。
他渴望著早點看到郭雅美的光臨。
他想著郭雅美的好處;她雖然聲聲呼痛,但是標無半點抗拒之情,相反的,一面呼痛一面又用雙臂緊緊地擁抱。那小而緊的肉洞,毫無間隙的緊箍著靈棍,每一次抽送,都帶著爽身的愉快!
他抬起頭來,向郭雅美的床鋪望去,看到她的蚊帳微微顫動,知道雅美此時亦未入睡!
「我的浪妹子,為什麼現在還不過來呀?」
他在心裡叫著,雙手握住硬挺挺的靈棍,恨不得下床跑過去猛插她!
終於,郭雅美輕輕地走了過來。
「我的親妹妹,等得你急死了!」
「我也急嘛!只是怕她們沒有睡著。」
「你摸摸看,我的雞巴硬脹得要爆炸了!」
她拉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靈棍,那靈棍彷彿善解人意似的向她一挺一挺的。
「啊呀!親哥哥!怎麼比先前還要大了呢?我會吃不消的!」郭雅美似驚帶憐地說。
「親妹妹!它完全是你的小浪 把它挾大的,你不要怕,插到你的 裡,你會更感痛快的。」
「我真的有點怕,怕你再弄痛我!」
「放心吧!我的妹,不會痛的!」
說著隨手抱住她,扯下褲子。右手握住她豐滿的陰戶!
她的陰戶已是濕漉漉地,再經撫摸,浪水溢出,她軟癱在他的懷裡。
「哥!………哥!」
她低微而甜蜜的輕呼著。他把熱唇阻住了她的呼喚!
「親妹妹,不要出聲!」
他抱她上床,脫去了上衣,一團白肉更增加了靈棍的勁力!
她在床上仰臥著,兩隻玉腿,自然的扛到他的肩上,他模仿他「特約」爸爸及母親的一幕,作成「老鼠盤根」的姿式,將靈棍一推,「吱!」的一聲,盡根插入,一點阻蟄也沒有。
「慢!慢!哥!慢!」
他的屁股一翹,雞巴就拔離了她的浪 ,她的臀部也隨著他雞巴的抽拔而挺高,當他的龜頭離開她的陰門之際,一股浪水自她的陰戶內噴出,將龜頭的海棉體,全部淹沒了!
他的靈棍經她的淫水猛然噴浸,使他覺得全身一陣奇癢,於是又將挺挺的靈棍猛插了進去!
「哥!慢呀,我會痛!」
「妹妹,你的小浪 太小太美了,我真的無法控制住自己!」
「你答應我的,哥,不要弄痛我!」
他聽了她呻吟似的哀求,內心引起一種憐香惜玉的情感,就把靈棍插入她 內不動,暫作休息,並可減少她的痛苦!
「現在還痛嗎?妹妹!」
「嗯!就這樣不要動,非…………………非常的舒服!」
「我就這樣一直不動,,停一下你會覺得不舒服的!」
「你的長雞巴剛好插到我的 心兒,現在,現在剛好,恰到好處——哥!爬下來,爬下來揉,揉妹妹的小乳頭,小乳頭也癢!」
「是的,乳頭癢,經我一揉就會大起來的!」
「它長大了,也是因你而長大的!」
「是嘛!親妹妹!」
羅少良說看將身體伏下,她的兩條玉腿自然落到床上成八字形,羅少良乘機將靈棍抽出了一些,又插了進去!
「嗯!哼!」她發出嬌聲!
「親親的妹,你這兩隻小乳硬得夠俏,我真想一口吃掉它!」
他說看用手揉揉那硬硬的小乳,將嘴就了上去,吃吸起來!
「哥!哥!這個也痛呀!你………你輕一點吮吧!」
「妹,你是真的愛我嗎?」
「傻哥哥,現在還問這幹嗎?我………我的什麼都………都是你的了!」
「那,那你就多忍耐一點吧!」
「是的,我………我會忍耐!但你總該慢一點呀!」他轉移了一個方向,吮吸另一個小乳,被吮吸過的小乳顯得更挺高了!
他看到這些奇異的變化,更加興趣起來,不顧雅美的呼叫和痛苦,下邊猛插,口中猛吮,更加的猛烈了。
「哥!輕一點吧,我………我吃………吃不消了!」
羅少良並不顧她的呼叫,一個勁兒的猛插狠吮!
「哥,親哥哥,你饒饒我這小浪 吧!」
她愈叫得憐,他標越加猛插。羅少良這樣的凶狠與殘忍是他潛在的虐待狂作祟。
他在享受她,宛如古代貴族們享受奴婢相互殘殺時那樣地快樂,他揉著、插著、吮著,恨不得把她縮小握入掌心,或者吃下肚裡去!
「嘖嘖嘖!親哥哥,你要把妹妹 昏了!昏了!」兩人到了高潮的時候,外界的一切風聲是不能參入他們的耳鼓的!
但是他們左右臨床,標被他們奇異的聲向所驚醒,靜靜的聽著,竟然聽出了他們是怎樣的一回事。
羅少良猛力的插著,郭雅美直覺的叫著:「親哥哥,你饒饒我吧,我被你 痛了。連水都流不出來了!」「哥!親………親哥哥!饒饒我,饒饒我吧!」
睡在他右邊的蘇美英,是一位高頭大馬的胖姐兒,聽到雅美的浪叫聲,禁不住的翻身坐起,心裡罵道:「好沒有用的騷丫頭,什麼了不起的大雞巴,能把你 得浪叫吃不消呀?」
羅少良越弄越來勁,根本不考慮到對方的死活!
蘇美英摸摸自己的陰戶,起了一陣痙攣,噴出淫水如泉!
她聽到郭雅美的叫饒聲,內心有些不服,加以性慾的激動,終於使她下了床。
她肥胖的身體一扭一扭的走到羅少良的床前,拉起蚊帳對準羅少良的臀部,伸手就是一巴掌,且罵道:「你這個人真沒有良心,難道你沒有聽到她呼叫求饒的聲音嗎?」
「胖姐兒是你?」
「是我你怎麼樣?我旱就對你懷疑,起了戒心!」
「胖姐兒,你,你來,你來救救小妹吧,我………我實在是吃不消了!」
「什麼!吃不消也得吃,誰要你那麼賤,給他送上門來!」
「不………不要說了,你來幫忙吧!」
羅少良此時意識到將要失去這美麗的俏人兒了。所以他把握最後的機會狠的 了幾下說道:「美英姐來替她吧,看她這可憐勁兒!」
「不,我才不哩!………」
「不,不要說不!」
羅少良說者離開郭雅美,雙手拉住蘇美英,半推半就的倒在他的床上!
「好姐姐,你救了我!」郭雅美感激的說。
「沒用的丫頭,休………休………息吧!」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羅少良的咀唇把話塞住了。羅少良騎上她肥圓白胖的腰身,她扭動得有如蛇 的爬行,羅少良握著她胸前的大乳,肥硬堅實,別具一番風味,他伏在她的身上,有如伏在飄渺的雲絮中!
他啃著她的鼻尖,右手伸下去握她的陰戶,那陰戶出奇的豐滿,握在手中,勝過一個大饅頭的份量,這是他末曾見過的一型。
他把靈棍在她的肉縫中上下滑動,鼓鼓的陰唇,含住了半個龜頭,對準了肉洞,猛力的插了進去,她沒有呼痛叫癢,也沒有受到任何微小的阻蟄,直入其深奧的內裡。
「很美,很美,親哥哥冤家,為什麼早不遇見你?早遇見你,我會死守著你的!」
蘇美英經他猛力的一插,大有相見恨晚之意,立即發出這些浪話淫語來!
「胖姐兒,看你有好浪,剛剛插進去就浪叫起來,停一下,有你好看的!」
郭雅美一面用衛生紙擦自己陰後上的精液及稀薄的血絲,聽到了蘇美英的浪叫不服的說。
「妹,妹!你不………不知道,他………他 ……… 得………好舒服………呀!」
羅少良抽插數回之後,覺得她的肉洞生得非常適度,來回抽插,巧合他的靈棍,不會有絲毫蹩扭和阻蟄。
羅少良覺得更滿意的,是她那兩片豐滿鼓起的陰唇,每一抽插,都能將他的靈棍連根含住,使他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適和快感!
自然,羅少良的興頭更濃,振振靈棍,猛插了起來!
「噴噴嘖!美,美,插得夠美妙!」
蘇美英被插得嘖嘖連聲不停,一味讚美他插得美妙,絲毫不像一個處女之身的女學生對於性的反礁,而像一位久經性飢渴的少婦。為什麼會這樣呢?那只能說蘇美英有她與眾不同的條件!
「現在不再說嘴了吧!我要看他把你 蟄死去活來!」
「妹妹,我不再貪嘴了,他………他………實在 得太太美了!」
蘇美英天生高頭人馬,體型肥實,其性生理亦自然而然的早熱。她出生在一個殷實的商家,父親經常為商務而奔走南洋,母親往往一守就是年餘活寡。她十五歲那年(也就是去年),父親又出外三月末歸,那一天她回家,在客廳裡發現一頂男人的帽子,還以為是父親回來了,心裡不覺一陣高興,向母親的房間走去,還末走進房門,就聽到一種奇異的聲音,這種聲音使她停止了腳步,仔細聽來,是她母親的聲音,那聲音使她的渾身酥麻,骨節酸癢,她跑回到客廳,就癱瘓在沙發上,半天才清醒過來她的三角褲已經濕漉漉的弄濕了一大片, 用手摸摸,手指正巧擦著陰核,又是一陣莫 名其妙的奇癢,從肉洞內溢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這是她第一次手淫的經過,以後每當需要即大事手淫一番!
從她母親房間出來的,是她素不相識的一個男人,自此她對母親又重新的估量!
半個月後,父親外出歸來,伉儷雙雙到外邊旅行去了,家裡只剩下她和傭人,她覺得有點寂寞,寂寞使她空虛,使她冥冥的胡思亂想,她想到父親,想到母親,以及母親那天淫蕩的聲音和那素不相識的野男人!
每想到此她都有些激動,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撫摸她的陰戶,陰戶內每次都溢出大量的淫水!
今天她正激動得不能自己的時候,「鈴鈴鈴!」門鈴響了!
人去開了門,進來的是她的表弟王樹松,她急忙用手帕擦乾手指上的淫水,走出客廳迎接!
「表弟!你一個人來了?」
「是的!表姐你好。姨媽她們呢?」
「都出去旅行了,家裡只有我一人,寂寞得要死,歡迎你的光臨。」
「謝謝你,表姐,你今天好漂亮啊!」
「真的嗎?」她嫵媚的說。
「我從來沒有看見你像今天這樣漂亮;尤其是臉蛋兒,更紅潤得可愛!」
「表弟長大了,也會奉承人了!」
他們談著進入客廳, 人斟茶後退去。她倆一起坐在沙發上,想說什麼,又無法啟齒。
客廳短暫的一片沉默!
「表弟!」
「唔!」
「姨父姨媽都好嗎?」
「謝謝你,她們都好!」
「本想找個機會去看她們的,可是我一直懶得動!」
「待表姐有了男朋友的時候,就不會再懶得動了!」
「表弟!看你這小傢伙現在好壞啊!」
「我看表姐現在是有了男朋友了,不然怎會突然的漂亮起來了!」
「我要打你這調皮的小傢伙!」
她說著站起身來就要打他,他也站起身來躲避,一追一逐的在客廳裡兜了好幾轉,終於被她追到了,她輕輕的拍打了他兩下,全身都倒在他的身上。王樹松為了自己脫身及使對方躲避,就用雙手抓她的雙乳,怎知對方不僅沒有躲避,反而全身都壓在他的身上,他倒在沙發上,倆人滾作一團,她的嘴唇已貼在他的雙唇上!
一陣熱烈的長吻過後,倆人生直身體,同吁一口氣。蘇美英說:「表弟,你有女朋友嗎?」
「沒………沒………沒有!」他搖搖頭說。
「表弟,抬起頭來,抬起頭來看看我!」她說著伸手搬起他的下愕繼續說:
「你,你喜歡我嗎,表弟?」
「………」他喜悅的望她一眼點點頭。
「我也喜歡你!」她說著把他拉到懷裡,又熱烈的親吻起來!
王樹松比她小兩歲,經她熱烈的狂吻和擁抱,早已不能自己的任憑她的擺佈了。
她拉他到了自己的房裡,香水及脂粉氣味的迷漫,使王樹松陶醉得有如墜入仙境,神魂飄蕩,一切都攝入他表姐的情慾中。
她把房門閂上,解脫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褲的時候,又伏到表弟的懷中輕吻著他說:「來!表弟,我為你脫衣服!」
「不,我怕癢!」
「怕什麼呀,小鬼!」
幾個鈕扣被她玲巧的手指拉開,王樹松自己雙臂向後一伸,右手一拉,上衣已經滑了下來,褲子被他表姐連拉帶扯的脫下,蘇美英把他推倒在自己的床上,肥胖的身體壓在他的胸前!
倆人擁抱著扭作一團,她將他的內褲用腳指蹬了下來,「沙」的一聲,她的乳罩也被表弟撕破了!
她在表弟的身上,將他硬硬的靈棍用手指捏著往自己陰門裡塞!
對準肉洞猛力的坐下,那十三歲尖尖硬硬的小雞巴,被她陰唇吞沒了!
她左右的搖幌起來,又挺起肥圓的臀部,上下抽插。
形成如此「倒載揖」姿式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站在主動的地位,男方完全是被動的。
她感到無限的快感,因為那小雞巴的抽插,總勝於手指的扣挖,手指真的有很多不便的地方,且不能深入其境。
她的臀部搖擺抽插著,溢出的淫水迎頭澆上那小雞巴頭上,小表弟無法控制的丟了精,蘇美英坐下去,讓那精液,熱騰騰的射進她的子宮內。
「表弟!」許久之後:她呼呻著。
「唔!」
「舒服嗎?」
「我!我不知道!」
「嘻嘻嘻!可愛的傻表弟!」她又狂吻著他。
這是她在性方面的第一次經驗,如「強姦」似的經驗!
以後的若干日子,小表弟常常來陪她,也比以前調皮得多,但她總覺得不夠刺激,他年齡太小,身體不夠成熟,無法給她更多的刺激和滿足,一次比一次乏味起來。
後來她在學校住宿,表弟早已被淡忘了,當性慾衝動的時候,仍然以雙手淫樂一番!
在此間宿舍的六個人中,她是最成熟的一位,她對羅似玉的參入其中,早就有所發現,但是她們好像有所不愉快似的隔有一段距雖,認為自己的「有所發現」,不過是一種疑心罷了!
怎知她的發現竟是正確的,羅似玉是她們中間的梁山伯,而且讓郭雅美搶了先,如果不是郭雅美這小騷貨吃不消而呼救求援的話,她對羅似玉的情況仍舊不能明瞭,那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他,甚或根本無法得到他。
由於她長久的飢渴,由於她不能先得到羅似玉的妒恨,更由於羅似玉比她表弟大上幾歲,他那靈棍的發育亦未成熟,所以一經羅的抽插,即淫水如泉,浪叫不已!
羅似玉對於這位胖姐兒的一身肥肉特別感覺興趣,靈棍插插,雙手握握,口兒吻吻,牙齒啃啃,加以幾聲浪叫,使他有說不出的愜意!
「哥………哥!你 得我太………太舒服了,比………比起我那表弟來,要……要美………美得多!」
「哥………哥!你還有這麼大的力量,我又丟………丟精了,再………再 我就累死啦!」
「第四次丟精了,你………你的雞巴,就………就像頂著一炬火把,把………把我的 兒都給燒………燒得火辣辣的!」
睡在她們身側的郭雅美,休息了半天,已經恢復了疲勞,聽到蘇美英也如此的浪叫起來。又想到她剛才罵自己無用的話來,於是說:「浪姐兒,你現在也浪夠了吧!是不是也吃不消了呢?」
「我………我……」不是痛,只覺得有些累,丟………又丟精了,丟了五次精了,他………他一次都………都沒丟!」
「這正是他的厲害,現在該服了吧?」
「我………我………服………服了!」
適於此時,室內燈光大亮,另外三位同室的同學,亦都赤裸著身體,笑嘻嘻的站在羅似玉的床前。蘇美英和郭雅美害羞的用棉被蓋住頭臉,羅似玉則挺著越插越有勁的雞巴跳下床來。
「把燈關掉!」
他抱住一個,向另外的一個說。那一個遵照他的指示關息了燈火。
他摟著的是她們同室中最小的一位,他將她的左腿掀起,使她的陰門大開,他對準那小小的內洞,左手抱著她的臀部,猛一用勁,硬挺的靈棍,插進了一半。
「啊呀!我的親哥哥,饒命,饒命,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羅似玉聽了她的求饒聲,少微一頓,心裡想!女人都是一樣,不搞她的時候,她比誰都要浪,待真的搞起她來,又呼天喚她的求饒; 他想著,有點好氣又復好笑,於是把心一橫,加上幾分勁力猛搞起來。
這一搞非同小可,只聽她「啊呀!」約一聲,就昏了過去,陰戶的鮮血直流如注,他連忙將靈棍拔了出來,靈棍上殷紅一片。被她的鮮血浸濕了!
「開開燈!」
羅似玉叫著,燈光隨即亮了起來,站在一旁觀看的兩位女同學都吃驚了起來!
「不要怕!這是處女膜破裂的關係。」
羅似玉說著在她的嘴唇上親了親,看她仍昏迷不醒,就將她抱上床去,讓她好好的休息!
他回頭擁抱另一位女同學,這位女同學目睹剛才的淒慘景像,仍餘悸未消的說:「不要站在這裡搞,我怕,我們到床上去搞好嗎?」
「好,我的浪人兒,只要你給搞,到什麼地方搞都可以。」
他們倆上床,羅少良又命令著說:「關燈!」
「拍!」的一聲燈光熄了,挺挺的靈棍已是識途老馬,毫不考慮的向它應走的方向挺去!
「慢,慢慢搞,哥,我痛!」
羅似玉搞幾個,都是如是的呼叫著,所以他聽了這些叫痛呼癢的話,不再稀奇了。
此時羅似玉已經挺戰征服了三位女同學,可說已經激動得到了頂點,什麼東西都無法顧及了!
他的靈棍衝破一些阻蟄,已經深入其境,女的剛才巨烈的頂痛,也已消失,現在所有的,是微微的癢痛,這癢痛,美得她擁抱住羅似玉直呼叫!
「親哥哥,你真會 , 得我好美好美呀!」
「妹妹,你沒有痛了?」
「沒有了,剛才痛,現在美起來了!」
「那麼,你用力挾吧,我就要丟精了!」
她伸直雙腿,鼓起臀部,小肉洞彷彿更加的小起來了。
插!插!羅少良用出所有的勁力,,猛力的插!突然,插了進去,龜頭頂著的子宮,不動了!一大股的精液噴出,噴到她的花心裡。羅似玉 精後彷彿一隻鬥敗的野獸,伏在她身上,將頭放在她的肩膀。時間默默的過去了數十分鐘。
另一個急得不耐煩的等著。
看他們許久沒有了動靜,內心有些不悅,起身把電燈「拍達」的一聲打開!全室隨即通亮,開關打破了平靜,明亮的燈光照著他們,他們倆才從沉醉中醒來。
「好,你們倆個痛快了,就不管別人了!」
「喔!對不起,對不起!」
羅少良連忙坐起身說。
其他四個經過羅少良抽插的同學,都不再說話,也許是過足了癮,進入夢鄉了吧!
羅似玉今天特別的興奮,連續擊散四位女同學,先後 了兩次精,就是他有再強壯的身體,也會疲累的。現在,他看到這位期待已久的女同學,於心有點不忍,為了不使她掃興,勉強的支持著身體,下了床扶著她,坐到她的床緣說:「妹妹,來,在我的懷裡休息一會吧,我有點累,休息一會再弄好嗎?」
「唔,不!她們都輪到了,為什麼棄我而不顧呢?」
「親妹妹,我不會捨棄你的,只是我需要暫時的休息罷了。」
她不再說什麼,溫順得像只小貓似的伏在他的懷裡,躺在她的床上,相互撫摸著。
他在她的心乳上揉了幾下,就停止了動作,然而她標興趣濃厚,伸出纖手撫摸他的陽具。
那小巧的手指,標有它的巧妙之處,撫著他的靈棒,如獲珍寶般憐惜!
然而,他那陽具標怎樣都振作不起來,過度的興奮與疲勞,使他必須有一段時間的休息!
「哥!你怎麼搞的, 這麼半天還硬不起來?」
「明天可以嗎?讓我好好的休息,明天第一次就搞你!」
「不嗎!我要你現在搞,現在起來搞吧!」
「好,我起來搞,好浪的親妹子!」
羅似玉爬起身來,用右手勾住她的身體,想藉肉體的磨擦,激起性慾的振作!他的靈棍已經有些振奮,半硬不硬的騎上她的身子在她的肉縫中滑行。她的淫水早已溢出,潤澤著肉縫,使肉縫內生出奇異的溫度,把那半硬的靈棍,立刻泡脹起來!
羅似玉的精神也興奮起來,用靈棍幾度挑動陰核之後,她的淫水「拍拍」的流出,於是對準肉洞猛力一挺,靈棍已經進去了一半。
「嘖嘖嘖!」
她發出嘖嘖的聲音,咬緊下唇,讓羅似玉將靈棍插進一半。
「好妹妹,痛嗎?」
「嗯,有一點痛,…………但是又不像痛!」
「這話是怎麼說呢?」
「是說再痛我也要為你忍受著,只要你覺得舒服就行!」
「真謝謝你,你對我這樣好!」
「你也對我好,我會使你更加舒服的!」
「當然,我會對你好的!」
隨著他的話,抽送了起來,以表他對她好的實踐,她臉上的表情非常奇特,說不出是痛苦?暢快?舒服抑或哀怨?但每一種成份都有,是集了多種情緒而顯現的表露。
他們不間斷的抽送迎合著。
如是的進行了一個相當長久的時間。
「哥,哥!慢,慢一點吧!我的浪水流得大多了,現………現在,已經流到肛門裡了!」
「好妹妹,你用紙擦一下吧,我的雞巴是不願意拔出你那美好小巧的內洞的!」
她把眼睛翻了一翻,伸手從枕頭下抓了一疊衛生紙,在自己的臀下擦了兩下拿出來。
「你看,都是血!」
「她們幾個都有,不過你的最多。」
「出了這麼多的血,難怪這樣的痛。」
「不要緊的,以後就永遠不會再出血了。」
「我相信你這話,你用力插吧,只要有你每天晚上來插我,流再多的血,也是無所謂的!」
「好妹妹,你真的肯為我犧牲!」
「唔不,這不是犧牲,是………是享受,享………受!」
他想不到這小人兒竟是如此的會灌迷湯!於是他加足馬力,猛狠的抽插起來。
羅似玉越插越有勁,下邊的那個靈棍勃然昂奮,一下子都插到她的花心裡。
她已被插得昏了過去,陰戶淫水直流,平癱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讓他繼續插下去。
他也覺得累了,看到自己將她插得昏迷過去,也就伏在她的身上睡著了。
…………………………
第二天羅似玉起不了床,胖姐兒跑得快,先去給他講了病假,其他的四位女同學,互相觀看著,她們走起路來,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尤其臀部,扭得特別的厲害。
她們美在心裡,笑在臉上,對於昨夜,都沒有說起什麼,但是昨夜,標佔有了她們的腦海。
「哥!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郭雅美情意綿綿的問著,用手撫在他的額上,探試他的體溫!
「沒有什麼,妹妹!」
他拉著她坐上床緣,其他四位也都跑了過來,你一句,她一句,把羅似玉問得又高興起來!
「要吃點什麼?」那位身材最小的柳茜鳳問。
「謝謝你,我什麼都不想吃,只覺得有點累罷了!」
「啊呀!你們這些丫頭,現在圍看他幹嗎?」胖姐兒說看扭動著肥胖的身體走過
「還是胖姐兒想得周到!」柳茜鳳說。
「什麼胖姐胖姐的,我就是不胖,也被你們叫胖了!」
她將手中的食物放在書台上繼續說:「起來吃早點吧,病假我已替你請好了,今天好好的休息一天!」
「我還需要吃一點消炎的藥品!」
「為什麼要吃藥呢?」
「你們不知道,我的雞已被你們挾得腫起來了!」
「啊,真的?」
她們四位,幾乎同聲的問。
「難道我還會說謊」他將棉被用腳一蹬,全身一絲不掛的呈現在四位女同學的眼前,她們標「呀」的一聲叫出來,然後又笑嘻嘻的共同欣賞他的男性美。
他將軟溜溜的雞巴搬動了一下,果然紅腫得像一個熟透了的柿子,把她們都嚇了一跳!
胖姐兒蘇美英,究竟沉著得多,上前握住那神奇的靈棍,翻看了一下,說:「不要緊的,是受了刺激的關係,好好的休息一天,停下再吃幾片消炎片,馬上就會好的!」
她們都笑了起來,笑得胖姐兒也覺得有些面熱。
「噹噹噹!」上課的鈴聲響了。
「好,我們都去上課了,你吃了點心,乖乖的睡吧!」胖姐兒拿著點心遞給他,然後她們一起離去。
他望著她們走去,她們走路的姿態,已不像昨天那樣光溜而活潑了,彷彿他的靈棍,仍塞在她們的內洞裡似的。
她們的影子不見了,他才想到手中的點心,開始咀嚼著,有說不出的得意。
於是一時興起,隨賦打油詩一首:
「上天賦我好風流,雌雄莫辨巧中 ;肉關一夜連開四,引出梅花滿床羞。」
這種艷福不是常人所能得到的,同時由這首詩的賦出,亦覺自己有非凡的才氣;他從小說中看到古代才子佳人的故事多了,玄想著自己就是其中的主角,不覺又微笑了起來!
他吃完點心,仰臥在床上,雙腿一伸,有如脫去千斤重負,舒服自在的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四五點鐘了,他洗盥完畢。覺得精神百倍,就小便機會,看看自己的靈棍,紅腫已經消退,只是軟溜溜的,沒有精神的樣子。
當他剛剛踏出便所門時,看到他的級任老師從教師廁所走出來,他色迷迷的望著她!
「羅似玉,你今天怎樣不舒服了?」
「昨天感冒了,今天發燒!」
「現在怎樣,好一點了嗎?」
「吃了兩包藥,現在好的多了!」
「好,今天好好休息吧,明天好上課!」
他的級任老師走了,他仍站著動也不動的癡盯著她,對於這位老師的風姿,亦頗為欣賞!
他一直盯著級任老師的背影消失在房角,才恍然的覺醒!
突然間他想到,級任老師的背影像一個人,像什麼人呢?他一下子想不起來!
他向前走了幾步,想追捕這個影子,但是這個影子已經不見了!
他悵然若失,似丟掉了什麼。
她像誰呢?自忖著,走回寢室。
「王媽,她像王媽,對的,一點都不會錯、她真的像王媽!」
突然一個靈光現地他的眼 ,使他想起王媽的形像來!
他一陣興奮,腳步經快的跳了起來!
「好王媽,你怎麼又在學校出現了呢!」
「我有辦法對付你,我有辦法對付你!」
他心裡越想越高興,王媽的胴體,王媽肚皮上的工夫,王媽的溫存,王媽一個一個地傳授他各種姿勢,這種美妙的過去,一一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好王媽,我喜歡你!」他自言自語的向自己說:「我有辦法對付你,我有辦法對付你!」
他的腳步慢了,他的情緒有些激動!
他沉沒在回憶裡,沉醉在王媽的胴體及那豐滿誘人的香洞內!
「多美!多美的那段生活!」
他又想到王媽被他插得浪叫的呼聲,那樣的親切,溫存而感人!
前面有人影出現,又是那位級任老師的影子,羅似玉的臉上呈現出微笑,但對方連理都沒有理他。
那影子一恍而去,他的笑容隨即收斂!
他有點失望,在他認為,對方也會微笑的迎向他,可是對方沒有。
他有一陣傷感,彷彿丟掉了什麼。
剛才輕快的腳步沒有了,他遲頓緩慢的前行,一步重似一步!
他的情緒變化是如此神速,連他自己都無法把持得住。
他回到寢室,突然間眼前又亮了起來,他想到同室的女同學,她們可愛的影子,逐走了他腦子裡一切的苦悶和煩惱!
他的情緒又振奮起來!他走向茶几,用開水又服下二粒藥片,企圖以醫藥的力量,迅速的消去他靈棍的紅腫!
下課鈴響了,他的那四位女同學,「吱吱呀呀」的一面叫著回到宿舍裡。
「今天都是上些什麼課呀!」
「誰能聽得下去,一整天都沒有聽進一句!」
「你們都想著昨天晚上的事了,是不是?」
「是呀!你說誰能不想呢?」
郭雅美走到了他的面前,在他的臉蛋上檸了一把,又說:「我的梁三伯,今天精神恢復過來了嗎?」
「我的祝英台,你又癢起來了是不是?」
「告訴你,我們四個已經商議好了,也是為了愛護你,為你著想,使你不要太過於疲累,從今天起,你每晚上一個!你說好不好?
「好!好!真謝謝你們這樣為我著想。」
四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有的拿餅乾,有的拿小糖,有的拿水 ,一起塞到他嘴裡,被塞得滿滿的,如同昨夜的艷福,享之不盡!
就這樣,每天有一個到他的床上來,他有足夠的精力應付著。
時間匆匆,不覺過去了四個多月,這樣長的時間,不曾有人對他有所發現,這使他頗為得意!
然而,郭雅美的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來,首先發現的,就是級任老師!
級任老師姓張,名麗君,是一位年青寡婦,她的丈夫死於戰亂的炮火中,膝下一個男孩,使她決心苦守下去,同時也選定了教育一途,為她終身的事業。講得好聽一點,她是為教育下一代而獻身!其實她是處於無可奈何的絕境,如果有一條較好的前途,她也不會就此浪費自己的青春和生命的。
起初張老師對待學生還十分和藹可親,後來她的脾氣越來越古怪,終日扳著臉,對於學生,從來沒有笑臉講過話,可說是「聲色俱厲。」而對學生們的要求,更不僅僅是嚴,而且有近於苛薄。因此惹來同學們的議論:其所以如此,是因為缺少男人之故。
「缺少男人!」這是羅似玉早已聽過的一句老話。但是在他的心目中,標不知道「缺少男人」對於一個女人的影響,更加特別的大。
所以她一發現郭雅美的肚子大了起來,立即暴燥如雷,認為這是一樁極大不榮譽的事,不僅是學校的恥辱,是班級的恥辱,而且更認為是她自己的奇恥大辱!
她那天把郭雅美叫到自己的房裡,大加責罵一頓後,又柔聲的問:「告訴我,雅美,是和誰在一起搞出來的?」
「沒有嘛!老師,我身體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你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呢?」
「你不要瞞我,我看得出來,沒有任何事情能瞞過我眼睛的。」
「老師!你看得出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逼我呢?你………你真不講理!」郭雅美哭述著跑了出去。
「雅美,你,回…………」
郭雅美走了,她沒有把她叫回來,看到她的背影在廊上消失之後,自己也有點莫名其妙的悵惘,坐了下來,傷心地掉下幾滴眼淚。
郭雅美回到宿舍一頭撲倒在床上,唔唔唔的哭了起來。
她們四個連忙圍了上來,羅似玉在她的背上揉了兩下,伏到她的耳邊問道:「親親,不要哭,告訴我,誰欺負你了?」
他一面問著,用牙齒咬她的小耳朵。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鬼害人的!」
「親親,我疼你還來不及的,怎麼還會害你呢?」
「不是你害人是誰,你摸摸看?」她翻轉身來仰臥著,拉著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
「喔! 原來是有喜了,好,好,親親的妹,你真浪得夠勁!」羅似玉高興的說著狂吻著她。
郭雅美心裡雖然煩躁萬分,經他的這一擁抱與狂吻,彷彿得到了一些補賞,用力推起羅似玉說:「看你!人家心裡煩的要死,你還這樣的纏人家,真要命!」
「親親,不要怕也不要煩,有什麼大了不起的事,我替你負責!」
「你替我負責,你有什麼辦法替我負責?不知道什麼人搞鬼,叫小寡婦知道了,剛才把我叫到她的房間裡,把我臭罵了一頓,還要查根究底呢!」
「那麼你怎麼說呢?」
「我一口否認我身體根本沒有什麼不同,更沒有和什麼人發生過關係!」
其他三位站在床前的女同學,聽了她倆的談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自主的也摸摸自己的小腹,唯恐自己的小腹也同郭雅美一樣的高起來!
羅似玉 熱吻郭雅美一陣,摸在她小腹上的手往下一移,就到了她的三角地帶,他輕揉細摸了一陣,那浪 兒又流出淫水來,他說:「親親,好浪的小親親,是不是我們的小寶寶在裡面向外吐口水了呢?」
「是,是你在裡面嘛!」
站在床前的三位女同學聽了這話,「撲吃」的笑出聲來,異口同聲的說:「羞羞羞!」她們用手指在臉上畫著羞他倆,然後跑開了!
郭雅美原木閉著兩眼享受這份溫存,聽到她們叫羞的聲音,睜開眼睛看她們離去,歎了一口長氣說:「這怎麼得了呀!」
「有什麼不得了呢?」
「小寡婦追查該怎麼辦?」
「不要怕,小親親,我會有辦法收拾她的!」
「你有什麼辦法呢?」
「我就憑這根靈棍,就可以收拾住她!」
「那,那不太危險!」
「一點危險都沒有,你不常聽到人家說她「缺少男人」嗎?我給她插進去,也正是她所需要的!」
「不過她比你年齡大,是你的老師!」
「儘管她年齡比我大,是我的老師,可是她仍然是個人,是個女人,只要能給她插進去,什麼問題都可以解決了!」
「那麼………」
「那麼什麼呢?」
「你會不會把我………」
「把你怎麼樣,忘掉是不是?」
「嗯!」
「小親親,你別傻想了,我是為了你才這樣做的,如果你不放心,我就不去好了!」
「誰說不放心來,我相信你就是了!」
「好,那你好好的休息吧,我會替你想辦法的。」
他像哄小孩子似的,拍拍郭雅美,讓她好好的休息離開了!
他走出宿舍,已是傍晚時分,慢步於校圈內,心裡盤算著如何征服這個年輕的寡婦,他也知道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但是,不管怎樣困難,形勢所逐,使他不得不這樣做去!
在校圍內徘徊了一圈又轉回來,剛剛穿過教室,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這個身影由教師宿舍走向廁所,他的靈機一動,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那身影是他的級任老師,他想利用往廁所的機會,突襲她。
他走到便所門前,聽到裡面「沙!沙!」的小便聲音,內心一陣興奮,他的靈棍一躍硬將起來,把褲檔撐得鼓鼓的。
「拍踏!」一聲,便門開了,他的老師低著頭一面束著腰帶就要走下便所的台階。
羅似玉看到有機可乘,一個箭步飛上去,伸手就把他老師的褲子拉了下來,整個手掌握住她的陰戶說:「老師,是我是羅似玉,我要………」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唇就吻上了這年輕寡婦的櫻唇,他的舌尖在她的嘴裡絞旋,彷彿要拘去她的靈魂。
至於這個年輕的寡婦,是一個久經飢渴而缺少甘露,外強中乾的傢伙,雖然平時道貌岸然,一本正經,對待學生一副冷酷的面孔;但是她的內心標被慾火燃燒得焦急不安!在現實的環境中,她又身為人師,故不能不克制自己的情慾之火,這樣克制的結果,使她的性情乖癖,不能與人和睦相處,所以一遇到她的怪脾氣發作,大家一致的說她「缺少男人!」
一個男人不能缺少女人,自然一個女人也不能缺少男人,像這位年輕的寡婦,想找男人已到了發狂的程度,突然遇到羅似玉的奇襲,是怒是喜?是怨是愁?一些複雜的情緒,一起湧上心頭,但這僅是一剎那的事,隨即而來的,是她情慾的浪潮,這浪潮淹沒了她,癱瘓了她,軟棉棉的倒在羅似玉的懷裡,任憑他的親吻與撫摸!
「老師,你看我的手剛摸到你的陰戶,就流出這麼多的水,弄得我滿手都是!」羅似玉一陣熱吻過後,手指扣弄他老師的 縫說。
「唔!嗯!」
她無法回答出話來,雙目微合,便發出「嗯唔」之聲,浪水一股股的流出來。
「老師,你看你有好浪,還沒有搞你就沉不住氣了,把褲子脫下,讓我好好的搞吧!」
「唔,唔!」她嘴裡唔唔著,標遵照他的話雙腿併攏,褲子自然而下,一隻腳先抽出褲角,另一隻腳一踢,褲已離開了她,下半身已全部裸露了出來。
羅似玉看到他老師雪白的大腿,不僅興奮,而血液也加快了速度,他的那根靈棍一挺一挺,就像向這位女老師點頭稱賞似的。
他伏下身在她的大腿上吻著!啃著!
一股浪水噴出,起碼具有十五磅的衝力,正射中了羅似玉的左眼!
「我的浪老師,你的水噴出得太猛了,把我的眼睛打痛了!」
「我的好學生,你快來 吧,我,我,我好癢好癢呀!再………再不 ,就,就要癢,癢死了!」
「好,好老師,浪老師,我就,就來 !」他一面說著用她那黑而柔的陰毛擦了一下左眼角上的浪水,又對準她的肚臍眼吻去!
「嘖嘖嘖!」她對他的狂吻無法控制似的發出「嘖嘖」之聲!
「把上身衣服也脫下嗎!」
「好,我脫,我脫,只要你快點 就行了!」
她正要脫衣服的時候,他標又把她阻止了,在她的耳根吻了一下,雙手抓著她的上衣,猛力的一扯,「沙沙!」的衣服被他撕得稀碎!
「啊呀,我的兒,右 你不 ,你撕衣服有個什麼勁呀!」
「我喜歡這樣,我覺得只有這樣才過癮!」
「不要這樣過乾癮了,好學生,好學生,快來,來 吧!」
「好,我這就來 !」
他雖然說著,可是標慢條斯理的將靈棍挺挺,讓龜頭在她的肉縫中滑行兩下又停住了!
「你怎麼搞的,要把我癢死是不是?」
「我有一個要求,只要你………」
「什麼要求我都答應,快,快,快 吧!」
「真的什麼要求都答應?」
「答應,答應,癢死我了!」
「好,那我這就 了!」
「好,快,快 快 吧!」
羅似玉自己也有點沉不住氣,聽到她說什麼要求都答應,自然也不願意再遲緩。右臂把他女老師的左腿勾起,向胸前一拉,巧好她的陰戶對準他的靈棍。這是王媽傳授給他的方法,現在用起來得心應手。他將女老師的身體靠住板牆,他的靈棍開始一節一節的 進她的陰戶。
「嘖嘖嘖!」她的身體一陣顫抖,陰戶也緊接著收縮起來!
「好,好,好過癮,好過癮!」她的嘴裡一面咕嚕著,靠牆的臀部也擺動起來!
「我,我的好學生,你,你,你 得好,我好多好多年都沒有 過這種美味了!
羅似玉不管她的浪聲淫語,一直是採取「輕插猛抽」的方法,把這個女老師 得神魂顛倒,浪水四濺!
「老師,你美嗎?」
「美,我的好學生,你 得美,美,美死了!」
「怎麼樣的美法呢?」
「這……這是沒有辦法講得出………出來的!」
「怎麼會講不出來呢?」
「不………不要講,你………你再……,再猛 , 幾下吧!」
他聽了她的浪言淫語,振振靈棍,猛力的抽插起來,廁所的板牆,都發出吱吱咯咯的聲音。
「美,美,真的美死了!」
「浪老師,我這樣 你,給你快樂,你以後還找不找我的麻煩!」
「不,不會!」她說著話,嘴裡就像吃了大量辣椒似的發出那種聲音。
「你會不會找其他人的麻煩呢?」他一面猛 著她一面問。
「不,不會,只要有………有你這個好學生這樣的 … 我,我………我什………什麼都不管!」
「好,我的好老師!」
「我,我的乖學生!」
他不停的繼續抽插著,不知以這位浪老師的淫水是這樣的多,流得滿腿都是淫水,連他自己的小腹上,也是濕漉漉的。
「浪老師,你好多的浪水呀!」
「乖學生,我很多年都沒有人 過了,很多年都沒有流過水,今天一下子都被你 出來了!」
「你對我們同學那麼刻薄,就是沒有人 你的關係吧?」
「是,你說得對,有你這個學生來 我,以後我什麼事都不管了!」
「好,我的好老師!」
羅似玉聽了她的話,又想到人家說她「缺少男人」的那句老話,不覺對他的級任老師引起無限的同情!撫摸一下她的秀髮,又繼續說:「其他的同學都不諒解你,但是我標非常的同情你!」
「謝謝你,我的乖學生,再用力 幾下吧,我真的浪死了!」
「好,我一定使你過癮!」
羅似玉笑了笑,挺起雞巴猛 了起來, 得她雙目微閉,臉泛微紅。
他用舌尖在她的臉上舔著,自己也樂得不得了,龜頭一陣奇熱和奇癢,是射精的前奏!
「浪老師,我,我要射精了!」
「好,你,你射吧,我的浪 一點也不會把你的精液吐出來!」
他停止了抽插,龜頭緊頂著她的 心,精液大股大股的射出!
雙方都美得迷迷糊糊,歷時十多分鐘後,才恢復了知覺。
他的老師先睜開眼睛,但是標浪勁未消,緊緊的摟著他,親他,吻他,啃他,咬他!
「我的乖學生,你 得我美死了!」
羅似玉的雞巴仍然餘勁未消:硬硬的插在她的 內!她雙手抱著他的臀部,品 最後的餘味。
「這樣站在這裡 ,總覺得還不夠勁!」
「好,我的乖學生,你回去把你的床鋪蚊帳掛好,然後再到我的房裡來,要你好好的 一場!」
他的雞巴已漸漸的軟了下來,自然的滑出她的浪 。
「好,我回去,你回去等著我就來!」
「好乖的學生!」
羅似玉用她的三角褲將下部擦乾淨,穿好褲子離開她,心裡說不出的興奮,口裡吹著口哨,一躍一躍的回到了寢室。寢室裡的四位女性,見他回來,異口同聲的問:「怎麼樣,見到了她沒有?」
「見到了,你們可知道,那個年輕的寡婦有多麼浪!」
「我們怎麼知道,你說說看!」
羅少良把經過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尤其說到精彩的地方,大家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她叫你到她的房子裡去,你去不去呢?」
「當然要去呀,如果不去,這小寡婦發起雌威來,那可就不得了啦!」
「好,你去,我們在外面聽!」
「好,我這就去!」
羅似玉離開寢室之後,她們四個丫頭也把自己的床 偽裝了一下,躡手躡足的到了她們級任老師的寢室窗前,耳朵豎得高高的聽裡邊的聲音。
羅似玉來到老師的房門前,在門板上輕扣兩聲,門扇隨即開啟,他一跨進門檻,他的老師很快的將門閂上,縱身一躍,便倒進了他的懷裡。
羅似玉將老師抱到床上,熱烈的擁吻之後,將她的衣褲一件件的脫下,轉眼間便脫得精光,露出一身白晶晶,香噴噴,暖烘烘,光滑滑的玉體來。
她摟著他,火熱的嘴唇在他的咀、鼻,眼、臉上不停的烘著,又拚命把個濕淋淋的陰戶往他的雞巴上湊。
羅似玉一手揉著她隆隆的大乳,一手在她淫水潺潺的陰戶上亂挖猛扣起來,直挖到那位浪老師的嬌驅亂扭,浪哼出聲時,才掀超老師的大腿,提起發脹的大陽具,朝洞裡插去。
那如火的陽具,插進她潺潺淫水不絕的肉洞裡,浪老師已舒服得「啊啊」的叫出聲來,雙腿緊箍著他,淫水對著他的馬眼直射出來!
羅似玉看到她浪成這等模樣,不由得更加起勁,讓老師也更加的狂浪起來,下面的花心裡,淫精浪水,猶如開了閘的衛河般往外衝。
「我的心肝寶貝,你 得我太美了,伏在我身上,給我一個熱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