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艷小品
發言人:HK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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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報紙上看到一些香艷短篇,掃瞄改編出來公諸同好。網友們可作為聊以
一璨的短故事看,亦可用做創作素材,添油加醋,寫出自己的另一篇新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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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輯)
救火英雄
我茱迪的人緣一向都不錯,但是很多朋友都是不「斗」不相識的,斗甚麼?
就是斗泡哥兒,很多根本條件跟我差一大截的,也常常向我挑戰,其實她們也知
道不夠我鬥,或許她們認為可跟我比試,是一種光榮,又或者她們希望奇跡會出
現。
好像哉絲就是我其中的一個手下敗將,雖然這樣,但是我們現在卻成了好朋
友,她為了報答我,教了我不少泡哥兒秘技,今晚她還特意介紹她其中的一件戰
利品與我分享。
她這件戰利品叫狄奇,樣貌不錯,屬健碩型,而且虎背熊腰。甫坐下閒聊數
句,他便驅車把我送抵他家,從他家中的相片,知道他是一名消防員。剛喝了一
口他奉上的拔蘭地,他便走過來溫柔地吸啜我的耳珠,我的身體開始酥軟了,我
們用最快的時間,迅速除掉對方身上的束縛。
他用下巴的鬚根磨擦我胸前的雙梅,被須渣子輕刺的感覺很爽、很過癮。同
時他還用中指刻意撩起我下面小幽谷的火頭,另方面又將他那條又長又粗、入水
後急速膨脹的私家「救火喉」,拚命地衝入幽谷裡欲替我滅火,誰知不一會,火
勢已升至四級。
我被困火海,高聲呼救、低聲呻吟,他決定將那粗壯的「救火喉」,對準目
標,集中水力瘋狂噴射。他這猛力一射,火頭即時熄滅了不少,為了小心起見,
他居然乘我不在意的時候,又再一次開著「救火喉」噴射,這一次連我也可以肯
定火種完全熄滅了。
我為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隨即親「口」替他關掉水喉,他亦欣然接受我的
道謝。直到最後,我上下兩個火燙的小嘴,都被射滿了他奮勇救火的泡沫為止。
(掃編自《X果日報》)
送外賣
我是個上夜班的侍應生,晚間工作到天亮才回家,而丈夫則在我未回到家之
前已經離家上班去了,一星期也難與丈夫歡聚兩晚,使我時常有性飢渴的感覺。
這晚三更時候,有人打電話叫外賈,剛好送外賣的亞叔走開了,經理叫我按
地址把飯盒送給客人。
開門的是一位三十出頭的男子,混身結實黑黝的皮膚,下身穿了一條T弦內
褲,褲尖緊包著一大堆東西,我一陣心跳,不自覺地就推門進去。他看見我的眼
神,便陰陰笑地拿出一張金牛塞在我手裡說:「不用回找了,今晚我吃全餐。」
他動手脫去我的衫裙,當我露出玲瓏浮凸的胴體時,他猛吸一口氣,吹了聲
口哨,雙手托起我的酥胸,將乳尖的紅點點放入口中。硬刺刺的鬚根磨擦著我的
乳房,一道濕濕的暖流順著我的大腿內側流下,我那久旱的肉洞不斷抽搐著,我
掙脫他的懷抱,雙腿跪在地上,雙唇吻向他胯間的巨棒,那陣膻臭濃得令我好輿
奮,很久沒聞過這股雄性的味道了。
我張開嘴,將整支肉棒吞進吐出著,烏黑的棒棒給我套弄得青筋暴凸。「塞
進去!」我按著他的命令,一下子就將硬硬的肉棒送進了我的桃源洞中。
他瘋狂的抽插,使我花心震盪,史無前例的快感湧向心頭,隨著我的奪命狂
呼,他亦抽搐著癱軟在我身上,肉棒在我體內嘔吐出一大灘滾熱的糊漿,使我下
面的紅唇吃飽了他餵給我的「外賣」。
(掃編自《X果日報》)
深入撿查
今天放工才猛然醒起約了醫生作身體檢查,而且還過了時,於是便立即飛車
到醫務所。你知啦,我茱迪日玩夜玩,玩得這麼瘋癲,真的隨時中了招也懵然不
知,所以按期身體檢查這門工夫,一定不能缺少的。
到達醫務所時,所有護士姑娘已經放了工,只剩醫生一人,平時如果沒有護
士在場的話,我就一定不會作任何檢查,但是由於這醫生已看了多時,加上我又
不想白走一趟,故破例地如常讓他作檢查。
我首先換上病人袍作X光檢查,之後再作乳房檢驗。醫生拉起我的病袍,雙
手在我的胸上不停輕按,他那有如按摩般的手勢,令我舒服無比。此時他的手不
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掃過我的兩粒蓓蕾,我即時有如觸電般打了一個冷顫,而我
的蓓蕾亦敏感地堅挺了起來。
我抬頭看著醫生,只見他尷尬地低頭繼續作檢查,我看見他那可愛的神情,
忍不住提著他的手放在我的胸上、引 他搓捏我的蓓蕾。
我用充滿挑逗性的眼神示意他進一步,於是他便大膽起來了,用舌頭在我的
蓓蕾上打轉,使我舒服得忍不住發出了「啊!……啊!」的呻吟聲。
此時他在我的耳邊輕聲說,要為我檢查下體是否暢通無阻,語畢,他的肉棒
便對準我的洞口直插進去,他的肉棒不停地一出一入,有如幫我暢通渠道一般,
最後,他還用他的私家液體替我清洗渠道,反而令我的渠道裡灌滿了黃白色的稠
密「膿漿」。
這次醫生那樣親力親為地為我作深入檢查,相信我的身體也沒甚麼毛病啦!
(掃編自《X果日報》)
警惡鋤奸淫玫瑰
有黑暗的地方就有光明,有淫棍的地方就有我--淫玫瑰!淫蕩,是我的本
性;鋤奸,是我的天職,所以凡是有色魔的地方,我必會把他們活捉,弄個死去
活來,直至他們精盡人亡為止,方能平我心頭之憤!
日間我是婀娜多姿的白 麗人,夜間便會換上我的戰衣--皮製緊身衣,架
上黑面罩,四處逮捕那些作惡多端的淫棍!由於行事低調,所以在聲名上遠不及
正義同盟的黑玫瑰。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便是捕捉肆虐於停車場的色魔。記得上次,要穿上那半透
明凸點緊身T恤,以身作 ,方能誘出那淫魔。相信你永遠猜不到,那作案多端
的淫魔,竟是衣個二十來歲的斯文大學生。
當我施展偷桃手把他生擒到候刑室後,先來一招欲擒先縱,慢慢地把我自已
的衣裳逐件褪下,令五花大綁在「快樂椅」上的他,眼望雙梅而不能觸摸,雖死
猶生。跟著我更表演自摸二筒,以及揉撫那嬌艷欲滴的花蒂,使他更慾火焚身。
待此兩招使出以後,他的濕棍竟露出點點亮光,於是我便使出第三招,便是
「鮑魚夾香腸」,策鞭長騎,務求令他的濕棍受著我左右夾擊,節奏完全操控在
我的一動一靜間,簡直令他欲哭無捩。
在一輪收放得宜的策騎下,他終於洩了氣,委屈得可以。但是,我並未收
攻勢,反而再施展我的秘技--「含、吹、舔,啜」。等他再現生機後,再復使
用「拋、磨、拎、甩」,使他再次垂頭喪氣!
如是者每天七次,經過了七七四十九日的繪刑,方能使他終身殘廢,再也不
能出外肆虐了。
(掃編自《X果日報》)
偷情共同體
大凡一個人要寫日記,都是寫在自己精巧的日記簿上,再用玲瓏的小鎖兒鎖
上。但我的日記,卻是偷偷的寫在自己的心上,收藏在自己隱密的私家重地裡。
我這樣做,當然有我苦衷。因為,我的曰記整個就是偷情的紀錄,我又怎可
能傻到由自己提供白紙黑字的通姦罪證,讓我丈夫某日起了疑心,而來揭發我這
個不可寬恕的秘密呢?
現在,我又躺在我熟睡了的丈夫身邊,低聲發出肉慾的呻吟來用我的心寫今
天的日記了:
九月七日,晴。老公帶了我們的寶貝兒小偉去游新界,裝病不去的我,立即
急召他來我家。他來了,拿看一束我心愛的黃色鬱金香,笑著,叫我脫一件衣服
就送一朵花給我。他呀,總是每衣次都有個妙法子,挑逗得我慾火焚身。
這一次,他用鬱金香貼在我的蓓蕾上、插在我流著汁液的水簾洞裡,然後隔
著花瓣來用舌尖舔我的一雙提子,啜我的小紅豆。他一直的挑逗我,挺起的肉棒
濕潤地揩擦著我的兩片嫩唇,那鮮紅而昂起的小蘑茹就好似一張荒淫的嘴巴,向
著我熾熱地呼叫:「讓我操你罷!操得你死去活來,操得你不顧廉恥!」
是的,就是「他」,令到我失德敗行,愚弄了我的丈夫。
他是我的大學同學,早在那時候,他已經是我的男朋友了。我實在太愛他,
跟他拍了八年拖,亦即是說,給他足足操了二千八百八十日,但他還是不肯跟我
結婚。然後某日,他在八個小時內,一連操了我三次之後,就很認真的對我說:
「你找個人來嫁了罷!再不嫁,你就變做老姑婆了!」我當時痛哭著問他,為甚
麼不肯娶我。他歎了一口氣:「我怕我娶了你就會不愛你!」而我就是那麼賤,
到了這個時候仍然捨不得他,竟然問他:「我嫁了以後,你還要不要我?」他認
真的答我:「會,而且會更加愛你!」
就為了他,我找了我老實的丈夫來嫁,跟他共同生活,跟他做愛,跟他生兒
育女,但我就是沒去愛我的丈夫。我丈夫也太老實了,連做愛的時候也是一板一
眼地幹我。於是我這個壞女人便只能和他締造一個偷情共同體:讓他繼續操我,
我則繼續愛他!
(掃編自《X果日報》)
同是有料人
一次賭馬贏了錢,令我身家千萬。橫財就手,隨之而來的,是我得了「小弟
急性硬化症」。一見到狻有姿色的女人,小兄弟就會立刻硬起,橫躺著不斷敲打
大腿。
傍晚,當我經過一個街口時,迎面走來一個性感女郎,吊帶上衣緊裹著兩團
碩大而結實的肉球,低腰的牛仔褲,從扭動著的臀部就可以看出她是衣位善戰之
人。
我的褲襠迅速鼓起,我不得不把手伸進褲袋裡,托著裡面的大傢伙「撥亂反
正」、姍姍而行。我情不自禁地轉身尾隨著那女郎,在她將進入某應召場時,我
趨步上前,輕聲對她說:「你是有料之人,我是怠彈射手,我想與你共度一段快
樂時光,並讓你財色兼收。」
我馬上從錢包裡抽出一疊鈔票,塞在她的手裡,她亦立即堆起甜美的笑容,
「OK!」一聲,挽住了我的手臂。
路上,我的手臂不時碰擦著她的豪乳,腦中想到這個尤物將被我征服倒的情
景,硬梆梆的小兄弟已在不停滴著饞涎。
剝去衣衫,她果然是匹母野馬,晃蕩蕩的巨乳,一下就襲向我硬得發燙的陽
具,並以雙手擠壓乳房,令我的肉棒更加脹紅,我恨不得一下子就進入到她身體
最深處。她卻正在這適當時候,一個翻身就騎上我的巨棒,扭動著巨臀,把我完
全套住了,緊迫的感覺傳遍身上每一條神經。在她快樂的大叫大嚷時,我射了!
「小弟急性硬化症」在她抽搐著的陰戶裡,霍然而愈。
(掃編自《X果日報》)
食堂驚□
老闆突然召喚我進房,原來他的惡妻進了醫院,下班後他要去探病,原本要
與他那個情婦賀生辰的任務,就交了給我。當我按指定時間,去到一間高級餐廳
時,苦差馬上變優差,那妞不到三十歲,叫蘇絲,臉上純中帶騷、騷中帶淫。
食完晚飯,送她回家,正在依依不捨之濛,蘇絲拖了我進屋,說背脊好癢,
要我替她按摩一下,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她的皮膚非常幼滑,摸了幾摸,弄得我
的器官急速澎脹,變得又粗又大,跟著蘇絲摸摸胸口,說好 ,叫我快些動手,
我即時左右兩手,分頭行事。
我一邊享受搓波之樂,蘇絲一邊享受除褲之快:「我下面好癢喔,可不可以
替我解除痕癢?」蘇絲媚眼惺忪地說。我立即跪在她的大腿中間,上面雙手按摩
巨波,下面就用舌頭進攻。蘇絲歎了個零字之後埋怨:「舌頭太短了!」伸手除
了我條褲子,將那條怒髮衝冠的肉棍,插進入她探深的癢處:「入些、再插入一
些……出力、出力……我好癢,我好癢啊!……啊……」半個多小時的搔癢,加
上噴射進我秘製的「除癢液」後,蘇絲終於痕癢全消。
突然有鑰匙開門聲,「是否祗得你和老闆有鎖匙?」蘇絲點了點頭,嚇得我
立時就暈厥了過去。當我醒來時,我不敢睜開雙眼,怕已經沒了四肢跟那「第五
肢」了。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張大雙眼。唷!真是沒有了「第五肢」!
再看清楚,原來「第五肢」正在蘇絲的小嘴裡含著。
「怎麼回事?」我望著健全的四肢,大惑不解。「這裡是我跟一班做情婦姐
妹共用的食堂,剛才開門那個是我的姐妹。我們個個花樣年華,但是老闆們個個
都老到萎縮,我們不偷吃,何以為生?」
(掃編自《X果日報》)
飛機餐
因為談生意的關係,我經常要往返上海、香港,雖然不時要飛來飛去,但我
卻樂此不疲,因為在飛機上,有美味可口、今我回味無窮的「飛機餐」。
我喜歡坐的航機,機上空中小姐清一色是上海妹,個個波脹臀肥,人人都是
名副其實的「胸」姐。一上飛機,那些「胸」姐肯定會派張問卷給每一位乘客,
航空公司的 導很重視問卷上的意見,所以部分空姐為博乘客寫得她們好一些,
真是要使出渾身解數。
一如以往,我又是坐在最後那行,是「色」途老馬,都會爭著坐這行位子。
飛機又老是不滿座,後排空蕩蕩,最適合做交歡的溫床了。
這次負責後排的是燕子,曾經見過幾次面,亦都在問卷上讚過她三兩句。她
見我獨自坐在後面,不嫌避忌地攬住我,用她那支勁抽的右波,頂著我個頭,說
真的,她波還大過我的頭:「這次,你要寫得我好一點喔!」她十分嬌嗲地說。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我當然懂得暗示。
當航機飛定之後,燕子自動地坐在我身邊,互訴心中情一番之後,大家不約
而同地開始動手,她用手拉開我的褲鏈,小嘴先送上一首「迎賓曲」,我肉緊到
狂抓著她一對龐大的肉球。燕子吞吞吐吐、吐吐吞吞,一時慢舔輕啜,一時狂風
掃落葉,高速出入得好像急 我的精液來救命一般。
下機的時候,我將問卷交給機長,上面寫著:「這班飛機令我騰雲駕霧、樂
在其中,燕子小姐溫柔體貼、循循善誘,做得最好,而且精益求精,令我不能不
謝謝!」(其實「謝謝」兩字,應該寫成「射射」才對)。
(掃編自《X果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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