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R-078
發言人:OCR
變身
黑夜,後巷之中,一條人影鬼鬼祟祟的躲著,他伏在那裡,一動也小動,不遠處街
燈影照之下,一個人影緩緩走近,看清楚是一個學生打扮的少女。
看來她是想抄近路,所以在這個時候,穿過這條寂靜的後巷,她一步一回顧,面上
流露不安和驚慌。
就在她走近那個人影躲藏的地方時,那人一撲而出,攔著她去路,她剛想呼叫,那
人現出利刀,一手掩著她嘴巴。
她在利刀指嚇之下,全身抖個不停。
他一手將她拉入後巷更陰暗的角落,在微弱的燈光下,可以看到他面孔瘦削、一臉
鬍子,目露淫光,在上下打量這個女學生,她知道他不懷好意,但卻沒有辦法可想,他
一手將她上身的校服扯破,露出白色的胸圍,跟著扯下她的校裙。
裡面只有一條米黃色的小三角褲,她一雙手剛掩得上面,又要去遮下身,顯得非常
狼狽,但他不容她遮掩,一手已擺在她小巧的乳房上,大力的搓捏,她給捏得想哭,但
又不敢哭出聲。
他捏了兩下,利刀一揮,已將胸圍割斷,剎那間,一對白晰而嬌小的乳房,脫穎而
出,尖端是兩點幼嫩的粉紅色。
她已給嚇呆了,雙手不知如何是好之濛,他的手已在狂捏她的乳尖,將那凹下去的
兩點,弄得凸了出來,而旦還在發硬。
玩了一會,又想再脫下她的內褲,她雙手扯著褲頭,死也不肯給她脫去內褲,他一
拳打在她小腹上,痛得她雙腿發軟,全身無力。
很順利地,米黃色內褲已給丟在地上,小腹之下,一片柔順而短小的黑毛,進入他
的眼內,他一手按在那微凸的部份,一邊搓捏、一邊已將手指伸入她那緊窄的小洞,在
那兩片嫩肉之中,不斷撩撥。
她已給弄得全身軟了下來,他將她按在地上,用腳踏著她的小腹,一邊自己脫下褲
子,掏出那已發硬的陽具。
他將陽具強硬地塞入她的口中,一下子直插至喉嚨,將她嗆得直想咳,但尚未咳出
聲,他的陽具已開始在她口內一出一入地活動,將她的小嘴都塞滿了。
她怨毒地看著那在狎玩她的男人,但卻沒奈何,因為利刀就抵在她的頸旁,她只好
任他玩弄。
玩了一會,她給他弄得趴在地上,用她的內褲塞著她的口,然後,在後面玩她渾圓
雪白的屁股,他用舌頭伸入她的屁眼內,她全身一震,他感到她居然開始有分泌,於是
站起身,將陽具對準她的下體,在稀疏的陰毛中間,有一道粉紅色的裂縫,一下子他便
將陽具插了進去。
她全身一震,喉嚨發出一聲悶哼,他大力扯著她的頭髮,一手按著她的臉部,屁股
大力的向前挺,可以看到他那粗大的陽具,巳經將她那狹小的裂縫弄得向兩邊裂開,並
且有一絲絲血水,慢慢滲出。
但他仍是一下一下的大力抽插,完全不理她的死活,她全身痛得抽緊,但苦難仍然
未完,他繼續不停地活動,每一下都直插到底。
他的打樁動作,持續了十五分鐘,最後幾下猛烈動作之後,他頹然倒了下來,而她
也癱在地上。
他穿上褲子,正準備離開,偶然一看,見到她嘴角有一絲血跡,慌忙拉開塞著她口
部的內褲,發覺她原來已不能呼吸而身亡了。
她雙眼睜得大大的,直視著他,他拋下內褲,轉身落荒而逃,離開這條後巷,而微
弱燈光下,她仍然仰臥在那裡,雙眼望著他離開的方向,一眨不眨……
這個毫無人性的色魔,他叫阿弟,自小已對女體有著濃厚的好奇心,十幾歲就已因
非禮入男童院,之後犯過無數非禮、強姦案件,但令對手死亡,這是第一次。
阿弟回到家中,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但轉瞬間已忘記得一乾二淨,而且還在回味剛
才那處女開苞時的掙扎和快感。
由此可證明他已喪盡天良,沉浸在色慾之中,不能自拔!
沖洗過後,心安理得乎乎大睡。
一覺醒來,陽光耀目,阿弟倦慵的起床,他習慣裸睡,通常在早上的時候,他的陽
具也會因衝動而「升旗」。
他習慣在鏡子前自瀆一番才穿衣服,今早他又走到鏡子前面,從鏡子的倒影,他由
頭看自己,樣子不變。
但看到頭部以下,他大吃一驚,因為他看到兩個白晰嬌小的乳房,那乳尖是粉紅色
的,再看下去,小腹之下、稀疏的毛髮之中,他的「武器」已失去蹤影,只剩下一道粉
紅色的裂縫。
阿弟呆呆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不敢相信,但事實即是事實,他的身體,已
變成昨日被他姦殺那女學生的身體。
平時他渴望看到的女體,今日已成為他自己的身體了。
他用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乳尖因刺激而發硬,再用手摸下體,那裡濕濕的,一片
溫暖,將手指伸進那狹窄的迷人洞內,心裡傳來一陣莫名的快感,天啊,那真是自己,
那真是自己的乳房,那真是自己的陰戶……天呀!
阿弟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到街上,他不敢上工,一整天這裡逛逛、那裡走走,因為
他害怕遇到熟人,發覺他身型有變,那時他不知躲在哪裡才好。
黃昏時候,他習慣地來到那後巷,在昨晚他姦殺人的地上,有一個用白粉晝成的人
型圖案,他知道那就是那個少女被人發現倒斃的地方。
這裡入夜後,就很少有人走過,阿弟呆在這裡,心裡空洞洞的。
突然傳來清脆的腳步聲,他知道那是女人高跟鞋走路的聲音,心裡一喜,但又隨即
一沉,即使是女人又有甚麼用?
色魔本性驅使他躲在一邊,待那女人行過,他一撲而出,將那女人箝著,拉入陰暗
的角落,看清楚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少婦,她穿著一件杏色背心、一條白色迷你裙,身材
也不錯,那少婦給嚇呆了,一聲也不敢出。
阿弟一手將她背心脫下,然後用這件背心將她縛好,再將她的米色胸圍除下來,塞
入她口中,然後把玩她那兩個足有三十八寸的乳房。
兩個乳頭是淺啡色,但仍然很堅挺,阿弟一手一個,搓捏不休,那兩個啡色乳頭,
在他雙手搓弄下,已高高的站了起來,阿弟用手指夾著一個,用牙咬另一個,大力的在
吸吮,那少婦給他弄得在地上輾轉翻側。
他接著扯下她的迷你裙,裡面只有一條迷你粉紅色三角褲,毛髮在褲邊走了出來,
證明她是一個大鬍子,而且內褲正中的位置,已濕了一大片,他一手將她的內褲扯斷,
她多毛的下體便呈現在他眼前。
他發狂的伏下去,一口吻在她的洞口,那些分泌如缺堤的河水,洶湧而出,他的舌
頭順著河水,進入深處,不斷撩撥。
阿弟將她趴在地上,翹高屁股,在碩大渾圓的屁股正中,可以見到她的屁眼,像一
朵花蕾,他將手指緩緩的插入她的屁眼之內,一下一下不停的抽插,那花蕾將他的手指
緊緊的箍著,令他有一種新鮮的感覺。
而她也聳動屁股,來配合他手指出入的節奏。
阿弟的「下體」已開始濡濕,他有他的 要,於是脫下褲子,露出他稀疏的下體,
然後扯去塞在那少婦口中的胸圍,扯著她的頭髮,將她的口拉到自己的下體前面。
那少婦的嘴一碰到他的下體,突然 在那裡,她意會到他是沒有陽具的,她被嚇得
口唇猛抖,但阿弟一巴摑在她面上,令她替他進行口交,她頭抖的用嘴吻在他變身後的
陰戶上,一下一下,他感到一種新鮮的快感。
她的舌頭緩緩的塞進他那緊窄的小洞內,阿弟不禁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她的舌頭
不停地進出,一下下直抵深處,而他的分泌也源源不絕,將她的臉也弄濕了。
就在阿弟舒服得整個人軟軟下來的時候,那少婦突然尖聲大叫,拔腿狂奔。
他來不及拉住她,只好匆匆穿上褲子,逃離後巷!
耳畔仍傳來那少婦的尖叫聲!
第二天早上,阿弟打開報紙,吃了一驚,原來昨天他非禮的那名少婦,竟然是一名
黑社會大哥的女朋友,他知道今次弄出事了,匆匆收拾一點行李,準備離開這裡,避一
避風頭再說。
當他開門出街的時候,兩條黑影已攔著他的去路,他想推開這兩個人,奪路狂奔,
但卻給這兩個大漢拖著,一把推入屋中。
阿弟跌坐在地上,兩名大漢已走了進來,接著昨天那少婦也走了進來。
她看著阿弟,不斷冷笑,阿弟心知不妙,但雙拳難敵四手,除了隨機應變,還可以
怎樣呢?
那少婦命令那兩個大漢,將阿弟捉實,然後她來脫他的衣服,很快他便給脫光了,
他身上兩個白晰的乳房、稀疏的下體,便暴露了出來,那兩個大漢給他的身體嚇呆了,
他們目不轉睛的看著阿弟,口裡饞涎欲滴。
那少婦命令兩個大漢也脫光,當他們露出下體的陽具時,阿弟暗暗叫苦,因為他們
的陽具,又粗又長,在空氣中屹然挺立。
那少婦一聲令下,他們便埋首玩弄阿弟的乳房和下體,他的那一對嬌小而白晰的乳
房,給搓捏得變了型,粉紅色的乳尖在他們的咬啜之下,差點給弄出血,他那嬌嫩的下
體,他們也毫不留情的,又挖又咬。
一個將舌頭伸進那緊窄的小洞內,那粗糙的舌頭,撩撥他下體,令他不知是痛還是
舒服。
那少婦也不甘寂寞,自己脫光衣服,將下體騎在阿弟頭上,她那多毛的下體,對正
他的口,她又捉住阿弟的雙手,按在自己的大乳房上,命他愛撫自己,同時要他將舌頭
伸進自己的陰戶內,替她進行口舌服務。
阿弟唯有照做,她的分泌順著他的舌頭,倒流入他的喉嚨之內!
阿弟一邊替那少婦口交,一邊自己給兩個男人在身上玩弄,這種經驗可說是前無古
人,那兩個大漢,將他一翻轉身,趴在地上,一個在玩他的下體,一個在玩他的屁股,
他那嬌小雪白屁股,給那男人的手大力的搓捏,露出一條一條的手指印。
他又用牙輕輕的咬著他的股肉,又將舌頭輕舐他的屁眼,手指插進屁股正中花蕾似
的小洞,他那裡還非常緊窄。
他的手指很粗,大力的插入,令他痛得全身發抖,但他仍然一下一下的在他的屁眼
進出。
此時那少婦已將身體趴在地上,要阿弟為她的後庭服務,用舌頭舐她的屁股、陰戶
和屁眼!
那少婦已經濕了,而阿弟也給弄得濕濡了,那兩個大漢,一個臥在地上,用他粗長
的陽具,向上插向阿弟的陰戶內,他的挺進,令阿弟感到一陣脹滿和痛楚,而那漢子已
一插到底,直達深處
另一方面,站在屁股後的那漢子,用手分開他的股肉,將陽具慢慢的插入他的花蕾
之中,這次阿弟感到的不單止是痛楚,而是有一種給人撕裂開來的感覺,他逐寸逐寸的
進入,而阿弟的痛楚則逐寸逐寸的加深,他全根進入,阿弟有窒息的感覺
兩個男人,在他身上一前一後兩個地方,不停的抽插,一下一下大力的撞擊,令阿
弟辛苦不堪。
另一方面,那少婦要他舌頭更深入她的體內,令他也覺難受,幾方面的刺激,都是
以前他加諸別人身上,但今次自己身受其苦,才知以前自己的快樂,是建築在別人痛苦
之上,雖非常後悔,但已補救不及,因為那兩個男人好像永遠不感到疲倦,他已給弄得
「高潮迭起」、死去活來
但他倆的陽具,仍是金槍不倒,在他體內橫衝直撞,他已奄奄一息,身體已不能動
彈,但他們仍在抽插,他頹然倒下,那兩個男人再一陣猛烈的活動,在他體內噴射,但
阿弟已失去知覺,臥在地上
昏暈之中,好像又看到那給他姦殺少女,怨毒的目光,和嘿嘿的冷笑,好像在和他
說:你自作自受,現在知道悲慘,但已太遲。
那少女哈哈大笑,慢慢的逝去……
而阿弟亦眼前一黑……
- 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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