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R-009
發言人:OCR
神病院的大門緩緩打開,一個瘦削的女人,緩緩走了出來,耀目的陽光,令她睜不
開眼睛,她叫阿蓮,已被關進精神病院近十年了,原因是精神錯亂,有暴力傾向,是危
險人物,所以給隔絕人間近十年,在這麼多年當中,經過無數的療程,經醫生證明,她
已經完全康復,可以重新投入社會
阿蓮來到從前的故居,阿蓮望著這幢大廈,回憶著過去的一切。就是在這裡,她給
警方逮捕,控以暴力傷人,受害人就是她的丈夫阿雄,當他給抬上救護車時,覆蓋著他
下體的白布,已給鮮血染得通紅,他的陽具,給阿蓮用牙咬了下來,她為甚麼會這樣做
呢 據她的辯方律師所說,原來是由於阿雄長期以來,威迫她替他口交,她不肯,就拳
打腳踢,直至她點頭為止,而事發當日,阿雄又迫她口交,她死也不肯,於是阿雄除了
將她毒打一頓以外,又用繩將她捆綁,用煙蒂灼她的乳頭和下體,痛得她死去活來,於
是假意答應丈夫的要求,當阿雄脫掉褲子,她張嘴合著他那軟垂的陽具,大力吸吮,又
用舌頭舔它,直至完全勃起。而阿雄全身放鬆,享受她的口舌服務之濛,她用牙大力的
將他的陽具咬斷,吐在地上,他的傷口流血,痛暈過去,當他醒了過來,見到阿蓮呆呆
坐地上,把玩著自己斷了的陽具,於是他忍痛報警。
阿蓮經由院中社工的介紹,找到一份工作,是在郊外一間豪宅中當女傭,平時豪宅
的主人,很少到這邊來,祗有在假日,才來這裡渡假,因為這樣,可以給她一個較大的
空間和時間,對她的康復更有好處。
這一天是星期三,阿蓮做完一天的工作,正準備休息時,豪宅的主人陳先生,帶了
一個外表斯文,而且年紀可以做得他女兒的人來了。阿蓮認得她是電視台的一個新進女
藝員,但弄不清楚他們兩人的關係。陳先生已吩咐不用阿蓮招呼,可以早點回房休息
阿蓮躺在休上,忽然聽到硬物墮地聲,她知道是從客底傳來的,她勿勿起床,趕出客廳
悄悄探頭一看,祗看見陳先生和那女藝員已經躺在地上,倆人摟成一團,正在熱烈的接
吻,陳先生的手,更在那女藝員身上,大肆輕薄
十五年來,阿蓮的性慾,已經給強壓下去,可以說心如止水。但是今年二、三十歲
的她,生理完全成熟,身材更是應大的地方大,應小的地方小,加上少曬陽光,皮膚更
是白 透紅,她潛藏的情慾,一下子給廳上兩個人的動作,給勾了起來,她躲在走廊旁
邊,全心全意的偷看著,此時,陳先生的手已在解那女藝員的衣服,很快的,她身上祗
剩下白色的胸圍和淺紅色花邊的迷你三角褲,而她的手亦已掏出陳先生的陽具,不停的
上下套弄著。接著她的內衣褲也給脫下了,一雙嬌小的乳房,尖端是紅色的兩點,下體
是稀疏的茸茸,屁股卻是出奇的渾圓和豐滿,此時陳先生雙手分途進攻,一支手在摸捏
她的乳房,另一支手按著那稀疏的下體,手指已失去了蹤影,相信已伸進她下體之內,
她也給弄得在喘息不止。
兩人都已赤裸相對,陳先生的陽具,硬硬地勃起著,但祗是短短的,毫不起眼,他
正強按那女藝員的頭伸向他小腹,但她似呼不肯就範,兩人開始爭吵上來
那女藝員強硬的說 「我從不肯對人口交的,不要 」
「呸 」陳先生也負氣的說 「你說,你要多少錢才肯,我給你 一萬、兩萬、祗
要你出 ,我便立刻給你 」
「不是錢的問題 」那女藝員冷冷的說 「是原則問題 」
突然,陳先生拾起地上的衣物,沒頭沒腦的擲向那女藝員,趕了她出門口,也不理
會她赤身露體,來不及穿上衣服,砰一聲關上大門,然後氣喘呼呼的,光著身子在廳中
走來走去,他小腹下的陽具,已失去雄風,軟軟的掛在那裡,阿蓮的眼光隨著它打轉,
十年未試過這滋味了,她感到全身癢得不得了,下身更有一種空虛的感覺,很希望可以
馬上得到充實,她貪婪的看著赤裸的陳先生,不小心將身旁的衣帽架碰跌,發出「砰」
的一聲巨響
「是誰 」陳先生大喝道 「誰在那邊 快出來 」
阿蓮見躲不了,於是無可奈何走了出來,看到是她,陳先生初時吃驚,繼而面露喜
色,一雙眼不停的在她身上打轉,軟垂的下體,竟然又勃起了,這個現象,令阿蓮面上
不禁紅了起來,雙眼死盯著那挺直的陽具
「你看了好一會了吧 」陳先生色迷迷的說 「你也想吧 哈,看你的樣子,似乎
很久沒嘗過這肉腸的滋味了吧 好,既然你想,何不學我一樣,也把衣服脫去 」
他的話好像有催眠的力量,她雙手不期然的,在解衣服的鈕子,外衣脫去後,身上
是一個白色的胸圍,和一條白色的內褲,雖然祗是普通的內衣褲,但她的身材比起那個
女藝員,不知好了多少倍,脹鼓鼓的乳房,隆起的下體,渾圓結實的屁股,還有那白裡
透紅的皮膚 實在令男人垂涎。
「不用害羞 」陳先生急色的說 「都脫去了吧 」
阿蓮除去最後的 擬,一雙堅挺高豎的乳房,尖端是兩顆小小的車厘子,它已茁壯
起來了,下體是豐盛的茸茸細毛,像一個大鬍子似的,覆蓋著那迷人洞口,陳先生雖不
及待的,將她抱入懷中,雙手忙過不了的,玩弄那雙高聳的乳房,和那豐盛的下體,她
那裡已濕透,如欲滴出水來,他的手指老不客氣的探進那洞口內,撩撥她的嫩肉,阿蓮
很久沒嘗過這種滋味,不禁發出呻吟,全身發軟,躺在他懷內,盡情享受他的愛撫,他
將她按在地上,雙腿跨在自己肩膊,握著陽具,一下子插進那早已濕透的小洞內,那裡
又窄又潮濕,令他感到無比的暢快,他拚命的抽送,而她也扭動著屁股迎接他的活動,
兩具赤裸的肉體,互相撞擊,發出啪啪聲,他活動了五分鐘左右,便已到達高潮,他的
噴射,令她全身震動,緊緊擁著他,要將他的精液,全部吸入體內,誰知陳先生突然抽
離她的身體,跨上她的頭部,將那又濕又滑的陽具,沒頭沒腦的塞入她口內,正在她不
知所措之濛,已將陽具含在口中。
突然之間,她面前的男人,變了不是陳先生,而是她的丈夫阿雄,她大力的咬在他
的陽具上。「哎呀 」一聲慘呼,陳先生全身彈開 幸好他的陽具已軟了下來,不那麼
受力,否則一定會給她全根咬斷,但現在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鮮血不停從陽具的傷
口上流出來,他用手按著創口,全身不知是驚還是氣,在抖過不停,而阿蓮則跌坐在地
上,樓上一片茫然的不知發生甚麼事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煞車聲和關車門聲,陳先生面色大變,匆忙的拾起地上的衣
物,拉著阿蓮,躲入房中,也不顧傷口的痛楚,祗從門縫中看出。來人竟然是陳先生的
太太,和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相擁著走了進來,兩人肆無忌憚的,在廳上熱吻和愛撫,
很快的,陳太的衣服已給那男人脫光,祗剩下一個粉藍色胸圍,和粉藍色迷你三角褲,
那男人伏在她身上,用舌頭舔遍她全身,由耳朵、頸、乳房、腰肢、小腹、大腿,最後
集中在她的小內褲中央隆起之處。
「這賤人 」陳先生咬牙切齒的說 「趁我不在,竟然偷漢子,真是豈有此理 」
但他並沒想過,不久之前,他也和兩個女人在同一地點胡天胡帝 此時陳太的胸圍
和內褲已給那男人扯下,他的舌頭正舔吻著她的乳房上兩點紅色,和下體那毛茸茸的地
方,陳太則閉上眼,一邊享受,一邊吩咐他這裡那裡的,那男子一邊施展口技,一邊已
替自己脫光衣服,想不到他雖然身材瘦削,小腹下的陽具,竟然又粗又長,陳太輕輕一
伸手,已握著那粗大的陽具,像拿著寶貝一樣,摸個不停,她趴在地上,將屁股抬高,
吩咐那男人用舌頭舔她的屁股,那男人也毫不遲疑的,埋首在她屁股上,舌頭除了舔那
兩片肥大的股肉,還不時伸進股縫之中,碰觸那花蕾,他的口舌服務,立刻令陳太呻吟
不已,而且全身抽緊。
在門縫後的陳先生,看得怒髮衝冠,口中不斷自自語的詛咒著,完全忘了下體的創
傷,而這時他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淌血
門外的情況又有了變化,那男子已握著陽具,插向趴在地上陳太的下體,這些情景
又令阿蓮下體濕了一大片,主要是因為剛才的陳先生,還未完全將她滿足,她看到門外
大戰的情況,禁不住狂吞口水,她的饞相,給陳先生一眼看入眼內,他靈機一觸,心生
毒計,他要利用阿蓮來報復
陳先生顧不得淌血的傷口,先穿好衣服,然後大力推門而出,廳中正在做愛的一對
男女,忽見他出現,都大吃一驚,連忙分開,隨手找件衣服,遮蓋自己的裸體,陳先生
一言不發,在兩人身邊坐下,冰冷的眼光,掃視著地上的兩個人,不時發出冷笑
「哼 」陳太太忍不住了,她說道 「你陰陽怪氣的,想幹甚麼 」
「我想幹甚麼 」陳先生冷冷的說 「你這個淫婦 給我抓到你和人通姦的證據
哈,你還有甚麼話說 」
「你說我 」陳太太聲色俱厲的說 「你自己也不問問自己一下,你的女人,天天
不同,你和那些孤狸精的照片,我手頭上都有一大疊,上到法庭,你看是我告你,還是
你告我 」
「好 」陳先生突然對著房門口大喊 「阿蓮,你出來 」
半裸的阿蓮,遮遮掩掩的從房裡走了出來,她身上祗有一張床單,遮蓋著身子 她
走到廳上,看著這兩男一女。
「你好呀你 」陳太太大吼 「連工人也不放過 」
「不用理她 」陳先生說 「阿蓮,現在我命令你和這個男人做愛,嘿 如果你不
想我將你的情形說出來的話,那你就要照我的吩咐去做 知道嗎 」
阿蓮很怕自己舊病復發的情形,給精神病院中的人知道。因為再給關進去的日子,
實在不好受,唯有聽從陳先生的吩咐,先掀去身上的床單,赤裸的身體露了出來,慢慢
走近那男人,一手握著那已給嚇得軟垂下去的陽具。
「你給我聽著 」陳先生對那男人說 「你一是和她做愛,一是我報警,要你赤身
露體的關進拘留所,你考慮吧 」
那男人苦口苦面的說 「我可是怎麼起頭呢 」
「當然有辦法 」陳先生不懷好意的說 「阿蓮,替他用口 」
阿蓮別無選擇,唯有跪在地上,張嘴含著他的陽具,大力的吸吮,又用舌頭不斷的
舔他的龜頭,那男人的陽具果然在她口內慢慢膨脹起來了,他的陽具太大,直抵阿蓮的
喉嚨。突然,阿蓮覺得眼前的男人,又變成她的丈夫阿雄,她失去理智地狂呼了一聲,
大力一口咬下去。祗見一股鮮血從那男人的小腹,飛濺而出,那男人也慘叫一聲,雙手
按著小腹,暈死過去
陳太太給眼前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
「哼 」陳先生冷冷的說 「你心痛了嗎 這就是敢偷我老婆的男人之下場。」
但是,陳先生也突然暈了過去,他剛才所坐的椅子下全是紅色,他的傷口還在不斷
的流血,他因失血過多而暈倒了 陳太太這時才有機會,向阿蓮間明原委,她也一五一
十的告訴了陳太知道,陳太太聽完了之後,神恢復了冷靜,向暈在地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