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靠近日比谷公園霞關附近的一隅。在茂密大樹下的鐵椅上,坐著一個穿灰色西裝的男人。因為戴太陽眼鏡,以致看不出他的表情,體型是結實的運動員型,像個摔角運動員。也許是留平頭的關係,看起來約莫三十來歲。
放鬆領帶,嘴裡叼著一根煙,鬍子濃密,由於兩天沒刮鬍子,臉的下半部幾乎被鬍子掩蓋。全身散發出自甘墮落的氣息。仔細看,西裝已破舊,襯衫也弄髒了。
中年的休息時間已結束,前不久在這裡曬太陽的上班族紛紛回到工作岡位,公園裡恢復清靜。
此時,有一個男人從而向壕溝的大門走過來。
穿點色西裝,看起來像銀行的業務員。穿著雖整齊,但從緊閉的嘴唇看得出很疲憊的樣子,緩步走到鐵椅,很累似的來到鐵椅的一端。因為兩個人背對背坐著,所以看不出他們是認識的。
年紀大的男人從上衣口袋掏出香煙,點燃後吐一口香煙說:
「大江,讓你久等了。」
「沒什麼,反正沒事。」年輕的男人望著另一個方向回答。
「因為有很多記者包圍,很不容易溜出來。」
那個叫大江的戴著太陽眼鏡的男人,嘿嘿笑著說:
「你們的老闆,現在的立場好像很困難。據中午的新聞報導,三海建設公司的總裁好像承認行賄五千萬圓,做為請S縣縣長仲介的回報。」
說話的口吻雖然客氣,但態度並不十分尊敬對方。年長的男人看起來溫厚的表情變成慍怒的神色。
「可惡的老狐狸,說什麼『已經活不了多久了,希望早點宣判,好安靜的度過餘生』………。我的老闆怎麼辦?還不到五十哪。」
大江好像沒有同情他的意思。
「把建設界的頭號人物打垮的最好機會。大概警方也想藉機表現一番。這一次一定是很慘烈的攻防戰,草原先生。」
大概是在初夏的陽光下走來的關係,額頭上冒汗。年長的男人拿出手帕,從禿頭頂擦到下巴。
「嗯……事到如今,只有堅持說『那是政治獻金,沒有賄賂的意思』,只剩下這一個方法了,檢察官方面也沒有掌握老闆請縣長仲介的證據,況且縣長也否認見過面的事實。」
「既然如此,不是沒有問題了嗎?」
年長的男人----草原聽後皺起眉頭。
「不是沒有。就是為這件事…老闆才要我叫你來的。」
大江又發出嘿嘿的笑聲說:
「這是說,有什麼人知道仲介的事實羅。」
「沒錯。」
草原做出咬牙切齒的表情。
「我由就料到了……難道沒有辦法把嘴封住嗎?」
「如果能的話,早就做了,不知道這些傢伙在那裡。」
大江揚起眉毛問:
「這些傢伙?」
「嗯,有兩個人。」
「到底是什麼人,草原先生,請明白的說吧。」
「聽說是大學的女生。」
「大學的女生………?」
大江好像感到很意外,但又露出邪淫的笑容說:
「你的老闆也夠好色……在那裡找到那樣年輕的女孩?是約會俱樂部嗎?」
「不是。如果是那種地方,還有辦法找。大概是一半是玩,一半是賺零用錢的女孩子,專門找從鄉下來的老頭子,去年十一月縣長來東京時住在綠寶石大飯店。老闆和縣長就在那裡見面,縣長就叫來兩個年輕女孩。老闆看了她們說,自己也有了意思。」
「這是說四個人在一起玩羅。」
「嗯!縣長大概有招待老闆的意思吧………」
戴太陽眼鏡的男人點頭說:
「原來是應酬用的女孩。不過,縣長是從那裡找來那樣的女孩呢?」
「是縣政府的土木局長介紹的。他去年夏天出差到東京的時候,在宴會席上和她們認識,結束後在前廳搭訕時,沒說幾句說就跟來了,土木局長以為自己釣上馬子,實際上是他落在對方的陷阱裡。那兩個女人提出特別遊戲的方式,就是讓一個男人玩兩個女人………」
「那就是所謂的二輪實吧」
「沒錯,還運用各種技巧。據說兩個人同時弄的話。本來不行的陽萎老頭也能勃起。第一次結束後還能進行第二次。」
「是真的嗎?」
年長的中年男人露出苦笑。
「他們說是真的,真的是這樣,我也很想試試看……這且不說,那些女孩讓土木局長玩痛快後,說要認識更有錢的男人,土木局長就介紹給縣長,等於是給好色縣長的供物吧。所以當縣長來綠寶石大飯店時就安排他們見面。就在這時候,縣長和我的老闆見面。」
大江吹一聲口哨,說:
「真難以相信……這些女大學生已經普羅級了,就在她們的面前談到三海建設公司董事長請托的事嗎?」
草原皺起眉頭說:
「嗯,老闆也後悔的說『太不小心』。真不知他們究竟在想什麼?」
「哦……………」
大江摸一下腮鬍繼續問:
「那個首先上釣的土木局長,當然知道怎麼樣和她們聯絡吧。」
「用的是那個……留言電話………」
「是電話秘書吧?」
「對,對,就是這個。可是現在已經沒有用過了。」
「這是說,縣長和你的老闆以後再也沒有和她們接觸了?」
「不錯,只是一個晚上的關係。」
「這樣就不用那麼擔心了吧。現在的大學生,尤其幹這種事情的,不可能再露面了吧。」
「本來是這樣的。只是,情況有了變化,因為警方知道有那樣兩個女孩的事。」
太陽眼鏡下的眉毛又揚起。
「這是為什麼………被知道了…………」
「警方認為老闆和縣長見面就是住在綠寶石大飯店的那一天,於是調查當天送食物到房間的傳票,結果看到巧克力派、冰淇淋等,顯然是只有女孩愛吃的東西。開始追問時,縣長還支吾其辭,但服務生作證說房間裡還有兩個女孩,所以不能不說出她們的事。所幸,服務生沒有看到我的老闆,不能成為絕對性的證言…………」
大江聽後,皺著眉頭說:
「這樣真不妙。如果這兩個女人出來作證的話,你的老闆就完蛋了。即便單純的飯店房間裡,縣長、建設大臣和兩個大學女生在一起玩,已經構成大醜聞了。必要的時候,檢方一定會追究這件事的。」
草原聽完,歎一口氣。
「當然會。我的老闆和縣長的政治生涯大概也完了。」
「所以我的任務就是找出那兩個女孩。」
「對。所幸新聞媒體還沒有發現,希望能在警方未發現前,我們能先下手。」
「怎麼做呢?」
「等找到以後再說。必要時就得採取激烈的手段,就像上次那樣…………」
「是……………」
大江露出興奮的表情。
「還好,我們比警方的線索還多。」
草原從上衣的內口袋拿出小信封,交給大江。裡面有相片。他為看清楚,取下太陽眼鏡,露出細小如猛獸的眼睛,看到照片後露出獵人發現獵物表情。
那是從拍立得照片複印的彩色照片。
照片上有兩個年輕女孩。
坐在可能是飯店房間的床邊,臉靠在一起,面對相機鏡頭露出笑容。如果僅是如此,就是普通的紀念照了。
但其中一個女孩是赤裸的,另外一個女孩身上只剩下黑色的絲襪,而且兩人互相撫摸對方的陰戶。
大江仔細看過後,用感歎的口氣說:
「嗯!這兩個女孩的面貌和身材都不錯。這樣的女孩竟然以好色的老頭為對像賺零用錢,真是世界末日了………幸好我沒有女兒。」
草原也露出噁心的表情可能有差不多年齡的女兒。
「綜合老闆和縣長的談話,這兩個女孩可能在夢見山的女子大學讀書。」
「夢見山?那裡是學校都市,加上短期大學的話,女子大學至少也有六、七所。」
「還有,那個比較華麗的叫 莉,比較豐的叫麗莉,她們是這樣互相稱呼,可能是在客人面前的花名吧。 莉偶爾會在宴會的場合打工做伴侶,就這樣尋找適當的對象,沒有住下來,兩個人都說要趕末班車,十一點就離開飯店。
「雖然是半夜,但一定要趕回去,表示其中一個人有正常的家庭,可以確定她們的背後沒有組織,她們很擔心暴露自己的身份。不過,拍下照片未免太大意了。」
「那是因為老闆說,她們肯拍赤裸擁抱的話給二萬圓,拍立得照相是比較能讓人放心的。」
「沒想到你的老闆,還是喜歡這種事。」
草原露出苦笑。
「你是說同性戀嗎?他好像對新奇的事都喜歡,提到對女人的同性戀,臉色就不一樣,看到時更加的勃起。」
「這兩個女孩本來就是同性戀嗎?」
「老闆也說看不出來。能和男人睡覺,所以同性戀的部分也許是表演的,因為老闆和縣長肯出錢,可能是為了錢而表演的。那個叫 莉的負責交涉金錢,麗莉好做不做都可以的樣子。」
「這件事可能很麻煩,如果背後有黑社會反而容易找到。」
草原拿出厚重的信封。
「這是暫時用的資金。」
大江瞄一眼信封,然後放進自己的上衣內口袋裡。
「有什麼消息就打我的大哥大,絕對不能打到事務所,很可能被竊聽。」草原說。
「明白了。」
「千萬要小心,不要刺激檢方。」
「我知道。我可是…………」
大江還沒有把話說完,草原就露出笑容說:
「當然知道你的本事,所以老闆才養你。」
草原說完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公園。
(這小子,故意用" 養 "這句話………)
大江狠狠的咋舌,然後再一次仔細看照片。
( 兩個女孩的年齡差不多,叫 莉的可能年齡大一點…二十歲左右,大學二、三年級吧。)
把一切特徵刻劃在腦海裡,線索等於是只有她們的面貌。
( 在夢見山的女子大學,打工做伴侶……而且還不知道真假………)
大江把女孩的健康裡體做為說話的對象。
( 你們等著瞧吧。找到你們的時候,要讓你們 一 在那些老頭身上得不到高潮滋味…………)
就在同一時間,在位於夢見山市的一棵公寓裡,有一名少年鑽進壁櫥上層。
他手裡拿著木工用的手搖鑽,裝的是直徑五 米的鑽頭。慎重的研究高度和角度。
「好了。」
終於決定位置,鑽頭對正鉛筆做的記號上。
軋軋軋……………
鑽頭陷入三夾板裡。
噗吱一聲,突然失去抵抗力,使鑽頭貫穿到底。
「哦,不行啊。」
少年急忙轉動鑽頭,三夾板的厚度不如他想像的厚。
(在那一邊會不會發現?)
少年離開壁櫥,進入隔壁的房間,裡面充滿年輕女子的體臭。
稍高於少年頭的位置只有一個洞,幸好有壁紙,把破裂的部分壓回去,小洞就不顯著了。這個房間的主人大概不會發覺吧。
少年放心的回到壁櫥裡。從自己剛鑽開的洞看過去,正好能看到床 。
(這樣就行了.....)
好像很滿意的點頭。
在同一時刻,另外一個少年走在能俯視夢見山市區的市立城跡公園的樹林中。
城跡公園寬敞,以標高三百多公尺的夢見山為中心,有一片雜樹林。
身上穿的是市立國中的學生制服,肩上扛著有三腳架的望遠鏡。
(在那裡比較好呢?)
很仔細的觀察樹梢,然後聆聽,聽到各種鳥類的嗚叫聲。他是在尋找適合觀察野鳥的位置。
(還是那個斜坡比較好,有足夠掩飾身體的草叢………)
從能通過汽車的柏油路,找到通往雜樹林的羊腸小道。好像最近才有人走過,因為草有被踐踏的痕跡。
(奇怪?這不是女人的腳印嗎…………)
發現高跟鞋的腳印,少年感到驚訝。
雜樹林的斜坡上沒有像樣的路,穿高跟鞋的女人進入這種地方………。
向前走幾步後,發現被踩熄的煙蒂。好像不久前有人在這裡吸煙,四周還有煙味。煙蒂上沒有口紅的痕跡。
(男人和女人從這裡走過去,前面的地方究竟有什麼呢………)
少年產生莫名的興奮,覺得自己像追趕獵物的獵人。
「你能不能和強生睡覺?」
聽明子這樣說,梨奈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什麼?要我?」
「是啊。」
明子很自然的回答。
「什麼事啊……你在開玩笑吧………」
「不是開玩笑,是認真的,而且非常認真。」
看明子的表情,分不出是開玩笑抑或認真的。
這兩個女大學生是在梨奈房間的床上。
兩個人全身赤裸,床單凌亂,還沾上兩個人的汗汁。房間裡充滿兩個年輕女人散發出來的情慾芳香,如果年輕男人聞到,一定會立刻勃起。
雖然距離開冷氣的時間尚早,但梨奈關上窗戶,打開冷氣機。收音機正在播放熱門音樂,聲音非常大,這樣可以避免鄰居聽到她們的淫聲浪語。
下午五點鐘,家裡除了她們以外,沒有任何人。梨奈的父母都是會計師,共同經營一家會計事務所,他們回到家要七點多鐘。弟弟雅己是市立國中二年級的學生,今天有社團活動,一直到六點都在學校。
從鄉下來到東京的明子,現在和小三歲的弟弟強生同住在二房一廳的公寓。強生是高四的補習生,早晨去補習班,下午三點回家,然後先睡覺準備晚上用功。明子對這樣的弟弟感到麻煩,所以常來梨奈的房間,知道雅己不在,一定會要求梨奈,這也是主要目的。
今天的明子說:「這一次有特殊的客人,要先練習我們的秀。」然後用相當變態的同性戀技巧和梨奈做愛。
明子將假陽具帶----以矽膠製的膚色假陽具裝在有伸縮性的皮帶上----繫在自己的胯下,用來插入梨奈的陰戶內。在她們之間,這還是第一次。性感敏銳的梨奈,發出尖叫聲,很快便 身了。
明子用羨慕和嫉妒的口吻說出感想。
「我現在終於明白那些男人喜歡梨奈的原因了。因為梨奈很快就達到高潮,使他們產生自己既強壯力有高度技巧的錯覺,即使再沒有信心的傢伙,和梨奈性交時也會覺得很了不起。」
明子說著,把梨奈嬌小柔軟的身體,幾乎變成對折,然後壓在她的身上,吸吮梨奈的香唇,並且做活塞運動。
明子的產感莊不及梨奈,所以梨奈對明子採取主動時,通常要用舌尖刺激明子的陰核,當然也要用手指。奇怪的是,明子的肛門比梨奈敏感,所以梨奈的手指插入明子的肛門覺動,同時吸吮陰核後,明子就會性生高潮。此時,大量的蜜汁注入梨奈的嘴裡。
男人們喜歡明子的裡由,和喜歡梨奈的理由不同。
運動神經特別發達,屬於萬能選手的明子,體格健美,像豹一樣,身上無贅肉。清新秀麗,像西洋妞,個性也和梨奈的內向性格相反。對自己的慾望很誠實,隨心所欲,大膽豪放,而且有強烈的冒險心和好奇心。能將這樣美麗的女孩用金錢買來做愛,使男入們能滿足其虛榮心。
「女子大學生是名牌,要趁能賣高價的時候賣貴一點。」
明子口頭禪似的如是說。做一些梨奈想也不敢想的事。女同性戀秀就是這樣的結果。
兩個真正的女大學生,在好色的男人面前展開同性戀,然後兩個人對每一位觀眾進行性愛的服務,於是連感歎精力衰弱的男人也會勃起而射精。
明子就是說服梨奈做這種事情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何,最近找梨奈的次數似乎減少了。
「你為什麼要我和你弟弟睡覺呢?」
過去的明子不喜歡談到只知道K書的臉色蒼白的弟弟。梨奈曾經去過明子的公寓,在那裡見到她的弟弟,看起來有點神經質,但態度溫柔,像女孩般的美少生。據說某一流大學的理學院是他的目標,今年考上第二志願,但他寧可明年再考一次。
「不要看他的外表,他的性慾強烈。」
「強生是那樣的嗎?」
「是啊。強生的房間很臭,不是普通男人的味道,而是強生的精液味道,所以趁他不在時,看他他的垃圾桶,裡面有一大堆衛生紙。看那種樣子,每天晚上至有三、四次吧。」
「會那樣多嗎?」
梨奈想起身體大是很強壯的少年,感到很意外。明子歎一口氣說:
「說起來他已十八歲了。據說十七、八歲的男孩子正是想性交的年齡。看到牆上有洞,說想把陰莖插進去。在這個時期,為了準備考試,沒有時間和女孩玩,說起來真可憐。」
「那也是無可辰何的。不只是強生,大家都是這樣的。」
「可是和他在一起的人可麻煩了。我是盡量避免刺激他,他卻用野獸般眼光看我,不能穿很少的衣服在房間裡走動。」
「本來說不應該那樣走動,我也不會那樣。」
「當然是那樣。可是……內衣物就要特別注意才行。」
「這是什麼意思?」
「內衣物是每週洗一次吧。」
「我是兩天一次。」
「那是您特別愛乾淨……我是每週洗一次。通常都是扔在大衣籃裡。當然和強生是分開放的,絕對不能把他的內衣和我的內衣混在一起洗。」
女性的內衣物以尼龍等合成纖維較多,還有蕾絲邊等,和男性的內衣不同,用強大的水流洗很快就會損傷,所以愛美的梨奈也不敢讓母親洗內衣,都是自已洗。
明子發現弟弟的問題是一個月前,把家裡寄來的東西送到他的房間之時。
聞到強烈的腥臭味,明子想立刻走出房間時,突然在房角看到紅色的東西,上面還壓著一本參考書。
「怎麼會在這裡。」
明子拿起來時忍不住大叫,那是她穿過的三角褲。是二、三天前脫下來丟在衣籃裡的。在這裡出現,是表示強生偷偷拿來的。
( 難道他用這個……………)
明子把三角褲反轉過來,果然在底部沾上旬色的粘液,同時聞到刺鼻的栗花味道…………。
「當時有一股寒意掠過我的背脊。」
因為明子形容得太誇張,反而使梨奈產生極大的同情心。
「他正處在慾求不滿的狀態,而你的三角褲又在眼前,當然想拿來手淫了。健康的男人對女人的味道,尤其對女人穿過的三角褲最感興趣,這點你應該很清楚的。」
「你說的不錯,可是我不喜歡年輕的男孩,而且他是我的弟弟。如果你的弟雅已也這樣的話,你一定也會不舒服的。」
「會嗎?」
她的弟弟雅已是國中二年級,從未對異性表示過有興趣,不知為何會愛上野鳥,從小學開始,一有空就去觀察野鳥,升國中後就加入生物研究社團。經常到各地去觀察動植物,母親認為「差不多該對女人有興趣」,以致對兒子的狀況感到憂心,怕他有同性戀傾向。這樣的弟弟,會對她的內衣物有興趣嗎………。
明子的話打斷梨奈的思緒。
「從此以後我就注意觀察,結果是幾乎每天偷拿我穿過的三角褲。」
「那麼,沾上精液的內褲又怎麼辦呢?」
「他是智慧型犯罪。手淫後偷偷洗乾淨放回原處,我是一周洗一次,所以不會檢查三角褲,一起丟進洗衣機裡。」
「這種事還真麻煩。」
梨奈皺眉。年輕的女性對沾上自己分泌物的三角褲,即使是弟弟,也不想讓男人看到。新人類的高中女生出售自己穿過的三角褲,是因為不認識買的男人才做得到。
可是,強生是正在考試期,情緒不穩定,為這件事,姊姊嚴厲斥責的話,不知會有何反應。
「他已經洗過就算了,可能要到考大學為上,還是忍耐一下吧。」
「如果只是這樣偷內衣物也就算了,但是………」
「還有什麼問題嗎?」
「他會………偷看。」
「偷看?是偷看你換衣服嗎?」
「不,他偷看我睡覺。」
強生和明子的房間是隔開的,明子知道弟弟手淫的事後,變得很神經質,睡覺時會把房間關好。有時早晨起來會看到門露出一個小縫,門是面向餐廳。
「是不是自然打開的。」
明子搖頭說:
「睡覺前我檢查過。我很容易入睡,就是在耳邊打雷也不會醒過來的。所以,弟弟進入房問後做什麼我都不知道,如果趁睡覺強姦我的話………」
「怎麼可能…………」
「說不定他的慾望達到極點………」
「沒有證據就這樣懷疑,對強生而言,太不公平了吧。」
「只有一次我發覺了。那是前天晚上的事。半夜裡突然醒來時,關好的門打開一點,外面還有人的動靜,就在這時黑影消失不見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
「你不是睡覺了嗎?為什麼會醒來?」
「那個時候我沒有睡。」
「你做什麼呢?」
「真是的………還用問嗎?是手淫呀。」
「這………………」
梨奈說不出話來。
明子的性慾確實旺盛,也喜歡手淫。梨奈也看過幾次讓男人付錢後,明子手淫的樣子。她發出尖叫聲在床上滾動,但那絕不是表演。
「那一天晚上不是很悶達嗎?我睡不著,想到手淫後也許好睡,於是手淫了。」
「你大概大叫了。」
「怎麼會?家裡有弟弟在,我還是會小心的。不知道有沒有叫出來………」
「我想你一定時叫了。」
「可是,也不應該偷看,這是侵犯我的隱私權。」
「你那麼大聲的浪叫,強生聽了一定會覺得奇怪。過來看一看也是很自然的。」
「奇怪?你一直在替強生說話,氣死我了。」
本來是面對面側臥,彼此撫摸對方的乳房或陰部,但明子突然把梨奈的身體轉過去俯臥,然後騎在梨奈的身上,使得矮小的梨奈動彈不得。
「哎呀!你這是幹什麼?」
「嘻嘻,我有了做秀的新主意。」
明子把梨奈的雙手扭轉到背後,用褲襪把雙手困綁在一起。
「這是什麼?我不要!」
兩個人在一起玩的時候,每一次都是明子擔任一號,現在這樣還是第一次。
「嘻嘻,我想有一點被虐待狂的味道也不錯吧。」
明子把梨奈的雙手綁好後,分開雙腿,抬起腰。
「不要啦!這種樣子難為情………」
「沒有什麼難為情,剛才用這個東酉,你還翻白眼浪叫, 了很多次,我想讓你再痛快一下。」
「那樣會弄死我的。而且,雅已快回來了………」
「不必擔心,他回來能聽到聲音。」
明子又拿起假陽具帶,把潤滑用的乳膏塗上去。
「要開始了。」
明子把梨奈的屁股肉左右分開後,下體用力向前挺進。噗吱一聲就插入到根部。
「啊………唔…………」
「你叫呀,浪叫呀…………」
明子用假陽具姦淫同學,同時產生虐待欲的興奮。現在用的假陽具是同性戀用的,假陽具是放倒的L型。
L的長邊是用手姦淫對方,也就是擔任陰莖的角色,短邊是茄子的形狀,這是插在系假陽具帶的女人膣內,此為兩用的改良型假陽具。長邊與短邊結合的部位,正好接觸陰核,所以在這裡裝上有彈性的海綿膠。
結合部有伸縮性,所以不論彼此的陰戶位置,都可做到有變化的結合。
「唔…………啊…………」
梨奈很快就發出快感的哼聲,光滑的肌膚上現汗汁。
「你浪叫啊。這樣弄很舒服吧。」
假陽具和真的陰莖一樣,進行活塞運動。每一次都帶出大量的蜜汁,流到床單上。
「啊………唔…………」
看到梨奈快要達到產感的最高峰,明子突然拔出假陽具。
拔出後留下張開嘴的肉洞,溢出如掏米水的淫液。
「啊……怎麼回事?」
梨奈露出驚訝的眼神看明子,明子的臉上露出冷笑。
「我想……不肯答應好朋友請求的人,不應該讓她得到快樂………」
「這……你………」
梨奈感到驚訝。明子看著梨欲哭的表情說:
「因為強生很可憐,所以想要你照顧他,你能把他貯存的精液定期的 出來,他就能專心的用功,也不會偷拿我的內褲或偷看了。」
「那個和這個是兩回事吧。啊……快呀……啊………」
「你真是個母狗…………」
明子再度插進去,連續抽插二、三次,當梨奈有了性感扭動身體時又拔出去。
「啊…不能啊………」
「你能答應我的要求,我就讓你痛快。」
「啊……明子………你是魔鬼…………」
「我為什麼是魔鬼?很少有像我這樣體貼弟弟的女人,於什麼你不肯答應我的請求?」
「那是你的事……我不要………啊………」
「你不要像母狗一樣扭動屁股,要認真的考慮我的請求……」
「可是……也不要在這種時候……啊……」
第三次插入後又開始抽插。不久後又拔出去。每一次都產生極度不滿感的梨奈開始哀求。
「求求你……讓我 了再說吧…………」
「嘻嘻……你是答應我的請求…………嗎?」
梨奈終於屈服。
「啊……好吧……所以快………………」
「真的答應了嗎?用你的肉體讓強生滿足,到考完試為止。」
「好吧……所以要快…………」
「你要發誓。」
「我發誓……答應了……快一點…………」
「好吧,母狗,你就盡情的享受吧。」
明子插入後,猛烈扭動,同時伸手到梨奈的下腹部愛撫陰核。梨奈達到性感的最高峰,發出野獸的呼叫聲。
「噢……唔……噢……啊…………」
一個高潮連接另一個高潮。明子好像在嫉妒梨奈的這種體質,時而猛烈,時而又改成緩慢的節奏,如此反覆十分鐘時,梨奈達到二十次高潮,最後終於昏過去。
「你發誓的事情決不可以忘記。」
明子說完,高高興興的回去。
(真是的……又上當了…………)
梨奈咬緊嘴唇,目送同學離去。
她答應負責處理明子的弟弟強生的性慾。
(我真笨。我為什麼必須和強生睡覺………)
不過,並不是無代價的奉獻,明子說,讓強生的性慾滿足一次,付給她一萬圓。對小器的明子而言,這一次算很大方。可見她為弟弟的事相當苦惱。
「我說不能拿錢給他說『你去泰國浴』或『買女人』吧。不知道會碰上什麼樣的壞人,萬一得了性病,我的責任可重大。如果是梨奈我就放心了。因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明子一再拍梨奈的馬屁。
( 我是最好的朋友……可是每一次都是我被她利用………)
梨奈嘀咕著,不過她本人也有責任。受到明子不可思議的魅力引誘,過去一真都聽她的。簡真像主人和奴隸的關係。無論什麼事,梨奈都無法抗拒明子,就是拒絕也會像剛才那樣,最後還是屈服。
(啊……我為什麼不能反抗明子呢?)
梨奈仍裸身享受性高潮的餘韻,她抱著換洗衣服走進浴室,用冷水淋在興奮狀態的肉體,梨奈右手搓洗著微漲粉紅色的乳頭,左手不自覺伸進自己的肉洞內上下撫摸著,梨奈在陣陣快感中不由得回想起她們相識的經過。
速水梨奈和野添明子是夢見山市的白 女子大學英文系的同學。
白 女子大學是具傳統的私立教會大學。從國中到大學,可以直升,梨奈就是從國中直升到大學。
大學生的大半數是考進來的。從高中直升的學生大多是千金小姐,梨奈就是典型的人物,從全國各地考進來的學生,各有差異,有努力學習的同時也喜愛遊玩的類型,明子就是其中之一。
兩人從大學一年級就是好友,那是因為明子接近梨奈之故。
明子常蹺課,然後借梨奈的筆記,不知為何,梨奈對這個走在尖端的明子,凡事都無法拒絕。
明子具備的社交性、積極性、自主性、變化性……都是梨奈欠缺的,這種相反的性格可能使梨奈感到羨慕。
同樣的,明子在梨奈身上發現自己欠缺的良好教養,溫柔性格,舉止優雅等。
兩人的關係急速發展是在去年……也就是二年級的秋天。
明子向梨奈提出奇妙的請托。
「我有一件事,聽起來怪怪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認識的一個人,從鄉下來東京,希望你能和我們一起吃飯。」
明子是來自C縣,從東京搭新幹線一小時就能到達。梨奈原以為是鄉下來的親威。
「不是的,是N縣的官員。大概五十歲左右,還是縣政府的高官。」
梨奈聽了覺得很奇怪。
「你麼會認識這種人?」
「這是秘密……和我現在的打工工作有關。」
明子從一年級就開始打工,過年也不回家。她說家裡寄來的錢不多。其實按一般的標準,應該是夠了。梨奈認為明子是在賺玩樂的錢,因為東京的消費昂貴。
最初是在大學附近的咖啡廳或餐廳當服務生等,後來轉到市區中心打工。最近連好朋友梨奈都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事。所以梨奈猜想,可能是大學禁止的有關風月場所的事吧。」
「你現在做什麼事?」
「伴遊。在宴會或派對上招待客人的。」
「哦,這個很適合你。」
梨奈脫口而出。明子的膽量很大,又不怕生,還有艷容,以及魔鬼身材。
「並不見得。」
明子表示,伴遊在宴會或派對上不可太搶眼,或和特定的客人過分親密、大聲談笑。這樣會妨礙宴會的初衷,常常被警告服務時要謹慎。換了二、三家伴遊公司,現在在一家規模較小的公司。
「這一家和政府的關係良好。所以官員的互相招待,或招待地方來的官員比較多。」
以陳情或視察等名義,從地方來的官員或議員們,對東京不太熟悉,不知道如何玩樂,就由專門的公司為這些人計劃玩樂。這時候去擔任伴遊的工作也蠻好玩的。
「對來自鄉下的中年或老年人而言,我們是很醒目的都市姑娘,很疼愛我們,把我們視為女兒或孫女,不但請我們吃,還送禮物給我們。還有人說,肯答應約會的話,什麼要求都會接受。其中也不是沒有受過洗練的中年人。這一次來的兩個人就是瀟灑大方的中年男人。」
這兩個男人是在一個月前的宴會上認識的。一個是縣政府的總務部長。另一個是教育長,為爭取N縣的教育補助經費,每年都要來幾次東京。
他們和明子以及另一個伴遊的女孩玩得很投機,宴會後還一起去卡拉OK。
「當時就約定一個月後再來東京時,四個人將再見面。他們不是壞人,又肯花錢,我也期盼他們來東京,可是那個女孩突然說那天有事不能來,這樣就剩下我一個人了,不但對方會失望,我一個人對付兩個人也很累,所以我想請梨奈代打。」
「為什麼找我呢?」
「其他的伴遊都很貪,會欺騙鄉下的歐吉桑,我相信梨奈是不會的,而且陪他們吃喝聊天就行了。」
「話是不錯,可是他們也會有企圖吧。不然為什麼請不認識的女孩吃喝呢?」
「完全沒有那回事。你見了就知道,都是溫和的中年人。只是想回到鄉下後好炫 曾經和東京的少女共餐過。即使約你做其他的事,就說家裡有規定回去的時間。」
經明子的說服,梨奈終於答應。本來這個週末就沒有事,一個人在家又無聊,而且還有尋找刺激的慾望。
梨奈對父母說要去參加同學的派對後離開家。父母甚至擔心梨奈不愛出門,所以一口答應,只說十二點以前要回來。
此刻,梨奈還是輕鬆的認為在一起吃飯而已。
明子和梨奈在市中心的一家大飯店前廳和N縣政府的兩名官員見面。他們的工作已經結束,在東京多待一天,準備星期天回去。
兩人看到梨奈,都露出興奮的表情。
「原來的彌生小姐今天不方使,所以請這位小姐來了,真不好意思。不過,她比彌生小姐可愛多了。」
的確,這兩個男人的穿著整齊,人品也像很不錯的紳士。總務部長比較年輕,個子稍矮,微禿頭,稍胖,但充滿活力,談笑風生。
教育長是曾擔任過高中校長,六十出頭,頭髮半白,風度僅的紳士,予人瘦枯的感覺。
很自然的形成梨奈坐在教育長的旁邊,和他說話的機會較多。因此,明子和總務部長形成一對。
「沒想到能和孫女一樣的小姐共同度過東京的夜晚……對鄉下人來說,真是三生有幸。」
喝酒後,又出現鄉音,但也不會到難堪的程度。在地方算是名人,也有豐富人生經驗。
最後上卡拉OK酒吧,再回到大飯店,準備分手是十點鐘。
「還剩有從鄉下帶來準備送給國會議員的禮物。」
他們這樣要求明子和梨奈去房間。
「我快要到回定的時限了。」
梨奈如是說,可是看到教育長露出寂寞的表情,就特別說明去房間拿了禮物就要立刻趕回家。
到了房間,事情很快就結東。男人們表示要喝一杯啤酒,也不用擔心末班車,會替她們叫計程車回去。
梨奈就在他們勸酒的情形下,喝一口啤酒,結果突然感到醉意。
( 啊……怎麼辦……突然感到很困…………)
覺得天旋地轉,掉入黑暗的世界裡。
她好像就這樣睡了。
突然驚醒時,自己是仰臥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完整。
( 奇怪?我是……)
梨奈抬起上身,看到旁邊床上進行的事,驚訝得目瞪口呆。
赤裸的明子在床上被兩個男人夾成三明治。明子採取狗爬姿勢,嘴裡吞入教育部長的陰莖,總務部長從後面插入。
( 啊……明子,怎麼會這樣…………)
梨奈大概只睡十五分鐘,其間,不知他們是怎麼交涉,總之兩個男人都取下紳士面貌,露出獸性。
總務部長抱緊明子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插入肉洞裡,有節奏的進行抽插運動。總務部長一邊抽插時,一邊用手愛撫明子的乳房。
「啊………唔…………」
明子偶爾露出苦悶似的哼聲,臉仍貼在教育部長的胯下,不斷的用舌頭刺激半勃起狀態的陰莖。
「啊…………」
梨奈發出傻叫聲。
「不要緊。你再休息一下,弄完就立刻回去了。」
明子對瞪大眼睛的朋友說完,又對兩個男人說:
「已經和梨奈說好了,請你們不要碰她。」
「沒問題,但你一定要讓我們兩人滿足。本來是談好彌生小姐來和我們玩的。」
「對不起,但梨奈和彌生不同,是出身在良好家庭…………」
「這個我們知道,要我們不侵犯梨奈小姐,你就要讓我們滿足。」
兩個男人輪番在大學女生的嘴和性器發 性慾。首先是總務部長發出哼聲,在和女兒差不多年紀的明子肉洞裡射精,當然是戴保險套。
「好啦。教育部長請吧。」
總務部長去浴室,教育長壓在仰臥的明子身上。明子迅速的替他套上保險套。
「好啦,來吧。」
「嗯。」
「這邊……差不多………來吧………」
明子仰臥在床上,兩腳張開露出自已的性器,教育長握著半勃起陰莖,龜頭在明子的陰戶上摩擦著,弄一些時間才能插入。
六十來歲的男人活動一陣,但還不能射精。
原來是弄到一半又萎縮了。明子只好取下保險套,再用嘴讓他勃起,可是一直達不到目到。
「看這樣子,只好請梨奈幫忙了。」
教育長呼吸急促的說。明子看一眼梨奈後,搖頭說:
「真的不行,梨奈幾乎還是處女。」
「哦?是那樣嗎?」
「是。」
梨奈的臉通紅。明子一面繼續努力使男人的東西勃起,一面說出梨奈的情形。
「原來在高中時受到體育老師的誘惑……幾乎強姦一樣的……真是可惡的傢伙……那個人空有體力。是早 。到我這個年齡,就是早 也很羨慕。但那樣也太快了吧。這樣說來,將近半年任由他玩弄身體,卻始終得不到快感,真是遺憾。」
「不要說啦,不要一面談我的事,一面性交。」
本來發呆的觀望,聽到這樣的話,梨奈顯得有些不快。奇怪的是,看到教育長和明子的性行為。梨奈開始興奮,三角褲也濕了。
「啊!怎麼辦?快要十一點了。」
明子用嘴或手刺激萎縮的陰莖,同時困惑的說。
即使是坐計程車,要到夢見山也需要一小時以上。半夜以前要趕回去的話,現在就得準備離開了。
「既然如此,還是請梨奈小姐幫忙吧。其實很簡單,騎在我臉上就可以了。」
「不行!已經說過,不能要梨奈………」
就在明子要拒絕時,梨奈下了決心。她覺得自己造成明子的困惑,而且看到男人和明子的身為,梨奈也有一點心動。
在奇妙的衝動驅使下,梨奈爬上隔壁的床。
「明子這樣努力,我只是看也太…………」
「太好了。那麼,我仰臥,梨奈小姐騎到我的臉上來吧。」
梨奈聽後嚇了一跳。
「這樣的話……我去淋浴。」
「不用了,有年輕女孩的強烈味道可能更容易勃起。」
「這………………」
「梨奈,你不願意就不要做,我會想辦法的。」
梨奈覺得明子的話有點輕視她,使梨奈決定堅持到底。
「好吧。」
梨奈立刻脫光衣服,全身赤裸,騎在頭髮半白的男人臉上。
「噢………唔……………」
梨奈的性器正好壓在男人的鼻子和嘴上。男人呼吸困難似的深深吸一口氣,享受年輕女孩健康的體臭。
「啊………………………」
火熱的氣味及噴在梨奈的性器上。
「哇!好大的效果。」
明子大叫,教育長一直萎縮未能勃起的東西開始膨脹。
「什麼?」
梨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教育長好像有被虐待狂傾向。有非常美麗的女孩騎在臉上。就刺激了他的被虐待狂慾望,立刻開始興奮。
「那麼,要開始了。」
赤裸的明子和梨奈面對面的,明子騎在教育長的下體上,用自己的肉洞口對正勃起的龜頭。梨奈伸手支撐那那個東西的根部。
教育長的陰毛幾乎是半白,但像年輕人一樣勃起脈動。
( 聞到我那裡的味道就勃起成這樣……那個味道真的很好嗎? )
梨奈發現自己的陰部味道能使男人如此興奮,感到驚訝的同時也覺得高興。
明子的屁股下沈,加上梨奈支撐根部。勃起陽具完全進入大學女生肉洞裡。
「噢………唔………噢……………」
教育長從梨奈的胯下發出哼聲。
「你高高抬起,把他的臉壓扁吧。」
明子一面上下活動屁股,讓父親般年齡的男人感到高興,一面對梨奈說。
「這樣嗎?」
梨奈稍抬起屁股,連同體重壓在教育長的臉上。
年輕女孩的屁股壓在臉上,教育長發出可憐的哼聲。
「哇!連我這裡都有感覺。」明子感到不可思議,繼續說:「你這樣弄,他好像更有精神,就這樣繼續弄吧。」
「可以嗎?不會痛苦嗎?」
「不要緊,床是有彈性的。」
明子的身體上下活動時,圓潤的乳房也隨之上下搖動。梨奈也配會明子的節奏,比明子還要大的乳房亦隨之搖動。
「哇!真了不得。教育長,這樣是違反規則,竟然讓梨奈小姐做這樣的服務。」
不知何時從浴室走出來的總務部長,身上圍一條浴巾,手拿罐裝啤酒,露出驚訝表情。
「唔………唔………」
教育長想說話,可是梨奈的屁股壓在臉上,話說不清楚。但總務部長好像能瞭解他的意思。
「你是也要我分享嗎?那麼,梨奈小姐,也讓我摸一摸吧。」
梨奈覺得自己把性器壓在一個男人臉上聞味道,就不好拒絕另外一個男人的要求,所以點頭答應。
「那麼,就不客氣了。哦,真是值得愛撫的乳房,像充滿氣體的皮球。」
總務部長也上床後,從後面抱住梨奈,愛撫乳房。急促的呼吸噴在梨奈的脖子上。
「啊………啊……………不要!」
在梨奈屁股下面的男人突然開始伸出舌頭舔,使梨奈嚇了一跳。
有被虐待狂傾向的教育長,在梨奈的會陰部到肛門之間不停的舔。尤其熱心在肛門上舔,還將舌尖用力插入洞裡。
「哎呀……唔……那裡好髒………」
「嘻嘻,他好像開始用最擅長的舔肛門的技術了。」
明子一面搖動屁股,一面上下搖動著說。她上一次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所以知道他的性癖。
( 這是說,明子從開始就有…………)
梨奈能清醒的思考就到此為止。總務部長把她的頭扭轉過去接吻。有點煙臭味,但意外的沒有厭惡感,在性感已發作的狀態下,無論肉體是什麼狀態都沒有關係了。唾液被男人吸吮,梨奈的的理性完全麻痺。
「噢!射了。」
數分鐘後明子發出歡呼聲。梨奈的身體也感受到教育長的身體開始痙攣。
「唔……謝謝梨奈小姐,這都是你的功勞。好幾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教育長露出難為情的表情,擦拭著臉上的蜜汁向梨奈道謝。
「你的小兒子滿足了,我的大肉棒可還沒有。怎麼辦?」
總務部長把勃起的肉棒對著兩個女人說。
「那麼,我再給您弄一次吧。」
明子還沒有說完,梨奈接下去說:
「不,這一次讓我來給他滿足吧。」
「梨奈,真的可以嗎?」
梨奈不理會明子的擔心表情,從床頭櫃拿起保險套。明子已處理過兩個男人的慾望,而她還沒有,所以覺得應該分擔處理總務部長的第二次慾望,這是梨奈特有的犧牲精神使然。
總務部長又恢復野獸的表情,壓在身材嬌小,乳房和屁股卻很豐滿的女孩身上。
他精力旺盛,剛才在明子的身上射精一次,現在仍能堅硬勃起,輕易的插入梨奈的肉洞。
對梨奈而言,他是第二個男人,高中時被仰慕的體育老師說服,幾乎如強姦般的在男人的公寓裡被奪去處女。自此以後,幾乎是在恐嚇的情形下連續被姦淫半年。對方也話會說是愛的行為,但幾乎沒有愛撫就爆發強烈的慾望,很快就射精。梨奈幾乎沒有感受過快感。
比那個男人大二十多歲的總務部長,不愧有很多女人經驗,有一流的愛撫和抽插技術。插入後還會吻梨奈的香唇,以及耳朵及至脖子、乳房、肩部,雙手愛撫後背和圓潤的屁股,剛開始抽插時也像小波浪,沒有一點粗暴感覺。
梨奈有生以來第一次 到被男人插入的快感。
在總務部長射精前數分鐘,梨奈瘋狂般的發出浪聲,猛烈扭動身體。
「真是敏感的小姐,能這樣連續 身的女孩也很少見。」
總務部長興奮得使出渾身解術,到最後才猛烈抽插。梨奈完全不記得他何時射精,因為自己呈現半昏迷的狀態。
三十分鐘後,明子和梨奈搭計程車,經過高速公路駛向夢見山。梨奈可能趕不上規定的時間到家,但從大飯店打電話回家,明子也幫忙說項,父母也就放心了。
「明子,你是不是設下陷阱?」
梨奈拿出勇氣詢問,明子笑著說:
「怎麼可以說是陷阱。我本來準備喝一杯啤酒就回去的。結果你就昏昏的倒下去,害得我很緊張,所以讓你躺在床上,這時候,裙子撩起,看到大腿和三角褲,那兩個男人就興奮得不得了。」
「可是他們說,當初就約好要性交的………」
「那是彌生來了才如此。她沒有來,一切約定就不算數了。可是他們激動得把約定事給忘了……所以我就想趕快使他們滿足,不然會害到你,答應後我就拚命的想讓兩個男人快點射精。」
「這………………」
依明子的說法,變成她犧牲自己的身體保護梨奈了。
「你說過經過高中時代的性交經驗,不喜歡性交,我知道這種情形後,怎麼可能會讓你去性交。」
「你這樣說我就…………」
看到明子純真的表情,認真她不可能有預謀………。
明子用慈母般的口吻對梨奈說:
「你不是有強烈的性感嗎?」
「這……………」
梨奈的臉通紅。
「究意怎麼回事?你還一副完全沒經驗的樣子…………」
「我說沒有經驗是真的。自從高中那事以後。不曾和男人性交過。」
「是嗎?這樣說來,你的身體的確很敏感。」
「是那樣嗎?」
「一定是的。在 出來時,我也有昏眩的感覺,但從未像你那樣真的昏過去。一定是那個第一次的男人不好。你有這樣的肉體,一真到今天才使用,實在太可惜了。」
「不應該這麼說吧。」
「對了,還有………」
明子打開皮包,拿出五萬圓給梨奈。
「這是剛才那兩個男人給的。他們要謝謝我們的服務。」
「哇!這麼多啊。」
梨奈瞪大眼睛,因為超過她一個月零用錢的數字。
「他們請我們吃昂貴的螃蟹料理和灑,還有這樣多的錢…………」
「梨奈啊,真沒見過世面。」
明子說完大笑。
「為什麼?」
「像那兩個男人用來吃喝的錢,都是列入公家的帳。他們來東京為的是陳情,所以可以用政府官員應酬的名義,也可以說我們是用N縣的百姓繳的稅錢吃喝的。」
「是這樣嗎?」
「沒錯。」
「那麼這個錢呢?」
「也許是掏包,也許用應酬費用報銷吧。」
「照你這麼說,這不是貪污嗎?」
明子嗤之以鼻。
「你真傻,這種事不叫貪污,只是在工作時用公費休息一下而已,也算是公職人員的特權吧。真正的貪污可嚴重多了。我當伴遊小姐,偶爾會聽到。例如一個縣長為公共建設介紹特定的某一家建設公司,至少能得到一千萬圓的好處。還有當介業有環境污染問題時,政治家就去關說……背地裡有經千萬或上億的錢在動,所以這些錢是小巫見大巫啦。
「是那樣嗎…………」
梨奈想了一下,又緊張的說:
「喂!明子!」
「什麼事?叫得這麼大聲。」
「我們做的事算不算賣春呢?」
「傻瓜?」
明子急忙用手遮同學的嘴。
「你這樣大聲說,司機會聽到的。」
「可是……………」
「我們今晚那裡賣春了?」
「性交後拿錢了呀。」
「真是的,就的話像個高中生。現在的高中生也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明子歎一口氣,認為梨奈太無知。
「我們只是偶爾和他們談得很投機,然後快樂的性交,也們為表示感謝而給我們零用錢,這不叫賣春。」
「是嗎…………」
「是啊,而且我們做了什麼壞事嗎?他們都很滿足。尤其那位教育長,因為能確實插入女人體內射精,而且五年之久沒布如此,實在是太高興了。又沒有要求我們做不願意做的事,更重要的是我們也享受了快樂,你甚至昏過去。」
「不要說這個了。」
「我們不是未成年的少女,只要自己負責任,做什麼都可以。」
「這……………」
明子看到梨奈仍不同意,嘟著嘴說:
「是這樣嗎?你以為拿錢就算賣春,那麼把錢給我,賣春的責任我來負,你還是做你的千金小姐吧。」
「不,這個……我知道了……這是零用錢。」
「是感謝的酬勞,是一種心意的表示,用什麼名稱任你想吧。」
「那我就收下了。」
梨奈把錢放進皮包裡,明子開朗的說:
「這就對了。」
二星期後,明子又找梨奈。
「要不要再去那些人?」
明子表示這一次是不同縣的副縣長和工程局長
「副縣長那樣的大人物嗎?」
「只不過是副縣長,別大驚小怪。我還和二、三個縣長一起吃過飯,還有國會議員,市長級的人就不下十個了。」會議員,市長級的人就不下十個了。」
「為什麼認識這樣多的人?」
「做伴遊小姐後,自然會認識很多人。」
「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嗎?」
「你是說去旅館尋樂嗎?如果你不願意,這一次吃完飯就可以走了。」
「我……不是不願意………」
梨奈心想,上一次為什麼會有那樣強烈的性感,很想再試一次,自己的身邊沒有適合的男人,如果像上一次的教育長或總務部長的中年紳士,梨奈覺得就是性交也可以。
「不要把事情想得太遠了。吃吃喝喝,情投合意不是很好嗎?又不是和討厭的男人睡覺。」
最後梨奈還是懷著受到引誘必然會睡覺的心情答應。
上一次晚了坐計程車回來,父母也沒有就說什麼。只要不是外宿,大概不會受到斥責。
「父母擔心,是不知道你在何處的時候。只要隨時告訴他們你在何處,就不會囉唆的。」
明子在一旁出主意。這是她從國中和高中時代就有的經驗。
那個副縣長是六十二、三歲,臉色紅潤,個子矮小。他曾經和明子吃過飯,也性交過,這一次對梨奈表示有興趣。
這個人沒有架子,雖不知在他人面前如何,但和梨奈獨處時,就像父女一般溫柔體貼。梨奈能在無排斥感的情形下,投入對方的懷裡。甚至於在吃飯時就想到可能和這個入睡覺,因而興奮得三角褲都濕了。
在世紀大飯店的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人。明子和工程局長進入另外一個房
在世紀大飯店的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人。明子和工程局長進入另外一個房間。
「喲,你是不論摸那裡都有性感嗎?」
副縣長看到只是接吻或撫摸乳房就濕淋淋的女孩,感到驚訝的同時也很高興。
當男人撫摸陰部時,梨奈很快就達到輕度高潮。
「現在你也讓我興奮一下吧。」
副縣長向梨奈要求口交,以前那個體育老歸也曾要她做過幾次,但完全不懂技巧。這樣說出來時,副縣長更加高興。
「那麼,就照我的話做吧。」
大約用一個小時的時間,梨奈徹底的學習用嘴唇,舌頭,牙齒愛撫男性器官的技巧。
最初不甚硬的陰莖逐漸膨脹,最後硬到能插入肉洞內,副縣長首先是自己在上面進行攻擊。
「簡直像少女的肌膚,柔軟光滑,而且芳香。哦!粘膜的這種感覺太好了,真受不了…………」
當男人開始抽插,梨奈的身體裡就湧出快感,沒多久便覺得自己的身體漂浮在半空中。
「你真的昏過去了。能讓女人這麼高興,還是很內以前的事,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年輕二十歲,真的很謝謝你。」
副縣長十分高興。
正要穿衣服時,電話鈴聲響了,是明子打來的。
「局長好像需要幫忙,你就來吧。」
「局長好像需要幫忙,你就來吧。」
梨奈離開房間時,副縣長交給她一個信封,在走廊上打開看,梨奈嚇了一跳,信封裡竟有十萬圓。
(可以拿這樣多的錢嗎?)
梨奈在工程局長的房間敲門時,赤裸的明子來開門。
「局長的精神還不行,你來幫忙吧。」
「我怎麼幫忙呢?」
「在我給他舔的時候,你讓他看陰戶,讓他摸一摸吧。」
「和上次教育長一樣嗎?」
「就是那樣。」
梨奈脫光衣服上床。
局長俯臥在床上,梨奈背靠床頭板坐,分開雙腿。
「噢,真是漂亮的陰戶………真是…………」
局長把臉貼在梨奈的胯下開始舔。
他抬高屁股,明子仰臥,把頭伸人他的胯下,將肉棒含在口中,同時用手刺激陰莖根部、睪丸、肛門。
「啊……這樣弄我會有性感的……唔………」
中年紳士猛搖禿頭,舔梨奈的陰唇和陰核。
「噢,流出很多淫水,這種味道有說不出的甜美。」
梨奈再度興奮,不由得抬起屁股。
「局長,硬起來了。梨奈的蜜汁好像特效藥。」
明子說著,拿起保險套。
「梨奈,你趴下。然後抬起屁股。」
「梨奈,你趴下。然後抬起屁股。」
「什麼?要我………」
梨奈做出狗趴姿勢時,局長抱著圓潤屁股,開始插入。
「噢!」
梨奈的後背向上仰。
「局長,她很敏感吧。」
「是真的。肉洞緊得像處女。」
「但是不能射精在她的身體裡,要射在我這裡。」
「這個我知道。」
中年以上的男人有持久又,連續抽插十五分鐘以上,梨奈已達到數次高潮,又快要昏過去。
「明子,該你了。」
「好啦。」
明子推開昏倒在床上的梨奈,自己仰臥後分開雙腿。
局長高舉明子的雙腿,猛烈的插進去,數分鐘後發出野哭又的吼聲,射在明子的肉洞裡。
明子在回家的計程車上問:
「梨奈,你拿了多少?」
梨奈拿出副縣長給的信封時,明子從中抽取三萬圓。
「局長給我們五萬圓,所以今天我的兩人賺到十五萬圓,應該各取七萬五千圓,可是我要手續費一萬圓,你有意見嗎?」
「沒有……可是這樣還是算賣春吧?」
「嘻嘻,你還在乎這件事啊。就算賣春又如何?我不認為是壞事,你呢?」
「嘻嘻,你還在乎這件事啊。就算賣春又如何?我不認為是壞事,你呢?」
「也不認為。」
「下周星期二,還有另外的人…………」
「好吧。」
就這樣,梨奈不知不覺的變成明子的搭檔,和中年男人們共享歡樂。所有的男人們都和明子聯絡,在伴遊公司工作的年輕女子,好像都有自己的網路。
梨奈因父母的關係,不便每週都出去,半個月一次是最大限。沒有這種限制的明子,每週大概有二次陪來東京的官員或議員們玩樂。
(一次能拿五萬圓零用錢的話……………)
每個月一定很輕鬆的就能賺五十萬。梨奈在前兩次就得到十二萬圓。
(這不是賣春是什麼呢?)
即便賺到家裡不寄錢也能生活的金額,但這是著名女子不學的學生可以做的事嗎?
對此,明子毫不在乎的說:
「我這個人就是喜歡中年男人,簡單的說就是和我父親的年齡差不多的五十來歲的男人,也可以說是戀父情結吧。」
有一次,明子來找梨奈玩時,突然小聲告訴梨奈一個秘密。
「這件事我只告訴你,我第一次性交的對象是父親。」
「你說什麼…………」
梨奈驚訝得瞪大眼睛。
「你這不是近親相奸嗎?」
明子聽了大笑,回答道:
「什麼嗎不嗎的,就是近親相奸。」
「什麼嗎不嗎的,就是近親相奸。」
——明子是出生在東京都邊緣的C縣小城市。父親經營一家廚房設備的公司。母親從明子幼小時身體就違和,經常住院,明子和父親的關係比一般家庭來得親密。
一定會一起洗澡,有時還在一個被窩裡抱著父親睡覺。明子就在這種情形下成長。
母親在明子小學四年級時,病逝於醫院。
明子對母親的去世,不如看到父親傷心的樣子更感到難過。
「爸爸,不要太傷心,我會代替媽媽的。」
只有九歲的女孩,從此以後更緊貼在父親的身邊。
的確,看著成長的女兒越來越可愛,是足以安慰父親的心,甚至因妻子的身體虛弱不得不禁慾的父親,看到乳房逐漸隆起的女兒,不由得感到困惑。
有一天晚上,和父親共浴的明子,發現父親胯下的陰莖勃起。
「哇!爸爸,這是什麼?為什麼變大了?」
被女兒指出自己的情慾,父親感到狼狽,但覺得不該隱瞞這件事。
「這是男人長大後起會有的現象。」
父親把陰莖暴露在明子的面前,告訴她生殖器的意義,和男性身體的構造。
「原來是這個東西進入媽媽的身體裡。」
第一次接觸到性的秘密,早熟的女孩立刻產生好奇心。
「我可以摸一摸嗎?」
「當然可以。」
經過少女柔軟手指的撫摸,父親的慾望器官更加膨脹。明子驚訝得瞪大眼睛。。
「哇!真了不起,意然會變成這樣………」
明子向自己還無毛的胯下看肉縫。只是幻想那樣既大又硬的東西進入這裡就感到恐懼。父親緩和她的懼感說:
「沒有問題的。當你長大後,你這裡就能接爸爸的這種東西了。」
「真的嗎?」
「是啊,所有的女人都接受這個才能生育。」
「只要進去就能生了嗎?」
「不,那樣還是不行的。要從這個東西的前端出來精液的東西才能生出嬰兒。」
「那個東西是不是男孩們說的自色的尿呢?聽說摸一摸自然就會出來了。」
「的確如此,但和尿完全不同。」
「我很想看一看爸爸的精液。」
「不,這個是…………」
「不是摸一摸就能出來嗎?不是這樣嗎?」
「明子,不要這樣。你這孩子……………」
還不到四十歲的壯年,加上長久未接觸女人的肉體,所以被九歲的女兒撫摸時,他的慾望器官就猛烈勃起,從龜頭的馬口滲出透明液體。
「哇!好像生氣似的……有點可愛。」
「可愛………看起來是那樣嗎?」
「這樣會舒服嗎?」
「嗯,是舒服。」
「會出來精液嗎?」
「會出來精液嗎?」
「這種程度還不會出來的。」
「那麼,我用力摸一摸。」
父親好像也無法煞住車了。兩人在浴室裡赤裸的情形,會讓人覺得這種行為也很自然。
「這樣嗎。手沾上肥皂沒 ,然後這樣弄…………」
「嗯…………」
「對了………唔……………」
「痛嗎?」
「不,覺得很舒服。」
「原來這樣弄會舒服……………」
明子對於用自己的手這樣弄會使父親舒服覺得很高興,於是拚命用手揉搓。
「唔…………」
數分鐘後,父親發出哼聲,勃起的陰莖間歇產痙攣後,射出白色的液體,散落在磁磚的地上。
「哇!出來了,是白色的……粘粘的,味道好怪喔。」
「這個就是精液,是用來做嬰兒的,所以不是髒東西,媽媽還常吞下去。」
父親的這句話引起明子的好奇心,以及對母親的敵愾心。
當下一次共浴時,明子又理所當然的撫摸父親的跨下。
當父親射精時,立刻把陰莖前端含在嘴裡,吞下射進來的液體。
「噢……明子………」
明子吞下精液,看著父親驚慌的表情,用得意的口吻說:
「媽媽不在了,以後我會給爸爸吞下去的。」
「媽媽不在了,以後我會給爸爸吞下去的。」
其後,父親的單身生活持續一年左右,其間,明子讓自己坐在去世的母親的地位上。
「我是代替媽媽的。」
父親無法拒絕這樣說後,進入被窩裡來的女兒。
女兒無摸下,父親就勃起,然後女兒高高興興的吞下爸爸的精液。
(不能這樣下去了………)
做父親的有了這樣念頭後,於一年後決心再婚。對方是在公司裡擔任會計的小姐。
明子知道後,大哭大叫。把父親的愛情獨佔,但現在有新的母親來爭奪。
就像一般男女一樣,不斷爭吵後,明子最後還是放棄。
「我承認新的媽媽,但是…………」
聽到女兒提出的條件,父親嚇壞了。
明子提出的要求是和父親性交,要父親佔有她的處女。
和爸爸性交有什麼關係,只是把過去做過的很多事情,稍徽改變一下而已。
父親感到困惑。確實,在床上對女兒開始成長的肉體,不由得做出近乎性交的事。父親用手或嘴唇愛撫女兒的肉縫,女兒則以口交回應,有時還要女兒用大腿夾住陰莖,和性交時一樣的抽插後射精。到最後還把龜頭頂在肉縫上,在那裡滑動,享受和處女粘膜接觸的快感。
受到父親的愛撫,明子的快感迅速發展,知道刺激陰莖可產生產高潮快感,也學會手淫的方法。
父親沒有破壞女兒的處女膜,但享受到女兒的肉體,甚至做到和性交並無不同的行為。同的行為。
父親接受女兒的要求。
有一天,父女到距離市區二小時路程的溫泉旅館,做一次小旅行。
父親為這件事,特意買來白色睡衣給女兒穿上,擁抱十歲的女兒。就像和新娘接吻和愛撫,最很刺破閱女膜。巴許肉體己相當成熟,破瓜並沒有帶來強烈的痛苦。明子還對自己變成女人,享愛愛情,非常感動。令人驚訝的是,在抽插的過程中竟然出現輕度的性高潮。
「原來性交是這樣美妙的事情。」
明子是經由父親的身體,發現男女交媾的美妙。
依諾言。明子答應父親的再婚,也發誓以從不再干涉,但她也宣佈以後自已會找產伴侶,享愛性樂趣,並要求父親同意。
「就這樣,以後經常和男人性交。」
梨奈聽了明子的告白,幾乎嚇昏了。
「這種事……真不敢相信………」
「會嗎?我以為沒什麼大不了。」
明子是與生俱來的對原有的倫理、道德、常識,不予拘泥的開放的思想。
「可是和男孩性交時,就是不會有和父親性交時的那種威動。好像父親的味道完全滲透到身體裡,和男孩性交,我的身體就是沒有反應。可是和年長的男性,像父親那樣年紀的中年男人性交就會非常興奮,已經變成這樣的身體了。」
所以在國中和高中時代的產伴侶不多是學校或補習班的中年教師。他們都非常重視社會的體面,所以一起玩樂後要分手時也很簡單。」
「原來如此。所以才能和縣議員或縣長等那種年紀的人相好。」
梨奈終於瞭解明子能很容易讓中年男人屈服在她的魅力下的理由。
梨奈終於瞭解明子能很容易讓中年男人屈服在她的魅力下的理由。
「嘻嘻,你認為只是這樣,未免太單純了。」
明子艷麗的笑著,突然從背後抱緊梨奈,在豐乳上揉搓,幾乎使梨奈嚇壞了。
「明子,你這是幹什麼,不要做惡作劇了。」
「這不是惡作劇,老實說,我還有同性戀的傾向。」
「同性戀?」
「沒錯。我也喜歡女人的身體。」
梨奈的臉被明子扳轉過去親吻。舌頭像蛇一樣頂開梨奈的牙齒,進入嘴裡,和梨奈的舌頭互纏。
「唔………唔………」
梨奈受到美麗同學的擁抱和親吻,不由得發呆。高中時代,開玩笑的和同學擁抱過,個現在這種狀態還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奇怪的是,沒有產生彼此是女人的厭惡感。
三角褲不知不覺中被脫下去,完全赤裸的躺在床上。明子也全身赤裸的壓上來。嘴唇、脖、子耳朵、乳房、乳頭、腋窩……全身被舔,梨奈感到很興奮,最後明子吸吮到梨奈溢出蜜汁的陰唇時,梨奈很快便達到性高潮。
「啊……梨奈的身體真香………」
明子運用同性戀的技巧,讓梨奈完全屈服。
「原來明子還有這種嗜好………………」
梨奈終於恢復清醒。女人之間可以做到接吻或用手愛撫陰部,但沒有同性戀的傾向就無法吻陰部。和男性不同,女性不會把膣視為神聖。那裡不過是排出月經和分泌物的潮濕器官。經和分泌物的潮濕器官。
「是有人教我的。」
明子告白。
明子在高中時代,有一次好玩的誘惑中年的美術老師。
那個男人姓工籐,已和一名高中女老師結婚,尚未有子女。太太在另一所高中服務,明子沒有見過,聽說是英文考師,非常漂亮。
(儘管有美麗的妻子,還是抗拒不了我的魅力…………)
明子在心裡驕傲的想。
「能不能讓我畫你的裸體。老婆不在時到我家裡來,家裡有畫室。」
明子在一個星期天去工籐家。她對有妻子的男人,而且在他家發生產關係,感到刺激。
「你的7果然如我想像的美妙,是永遠的妖婦。」
當十七歲的美少女擺出裸態時,美術教師面對著畫架不斷的讚美。明子當然感到很得意,在工籐的要求下。採取各種淫姿,最後還在中年男人面前表演手淫。
「我忍不住了。」
美術教師壓在女學生的身上。
兩個入流著汗水享受之後,工籐說:
「能提高精神。」
給她喝飲料。明子正感到口渴,不疑有他的一日氣喝光,喝完後很快就產生睡意,原來在飲料中摻入安眠藥。
醒來時,她不在畫室,顯然是睡在工籐夫妻的臥室,仍舊赤裸的躺在床上。而且不能動彈,雙手、雙腿呈大字型被綁在床腳上。而且不能動彈,雙手、雙腿呈大字型被綁在床腳上。
(這是怎麼回事?)
明子感到驚愕。更驚訝的是,臥室裡除了他以外,還有妻子。
中年的美術老師赤裸的身上,雙手綁在背後,又拴在椅背上,眼睛蒙一條黑布,嘴裡塞入封嘴的布,在看不見,也不能說話的丈夫面前,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明子第一次看到工籐的妻子,酷似外國人,後來聽她說,母親是白俄的混血兒,她身上有四分之一的俄國血統。
純白的肌膚和修長美麗的身體上,穿著黑色內衣。黑色尼龍胸罩,束腰和吊襪帶、三角褲、絲襪、以及同為黑色的高跟鞋。
戴上達及肘部的黑色蕾絲手套,手拿點燃火的蠟燭。
熱蠟滴答答的掉落在丈夫赤裸的身上,肩、胸、腹、腿、胯下……………。
「唔…………噢…………唔…………」
受到熱蠟攻擊的中年男人身體大停的跳動,更使明子驚訝的是,在這種情形下,他的慾望器官還猛烈勃起。
前不久,在明子體內射精,現在烏黑的龜頭滲出透明的液體,很顯然的,在妻子的虐待下,他顯得異常興奮。
還不知道什麼是虐待與被虐待欲的少女,只是感到驚愕。
工籐的美麗的妻子突然回頭看明子,露出燦然一笑,說:
「醒了嗎?淫蕩的小貓咪,我是惠理紗。」
她繼續虐待丈夫,向明子做自我介紹。
「我不討厭男人,但更喜歡女孩。尤其像你這樣,不把男人看在眼裡的女孩。聽丈夫說起你在學校的事情,學無論如何也想要你在我的手裡哭一次,所以要他把你帶來。這是給他的獎賞,當然也包括先和你玩樂的處罰。他把你帶來。這是給他的獎賞,當然也包括先和你玩樂的處罰。
蠟滴直接命中陰莖的頭部。
「唔…………唔………………」
中年的男人連同椅子跳起來。
開始猛烈射精。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第一次見識到被虐待狂的性高潮。明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看到了嗎?他受到我的虐待就會興奮,最後是射精。」
惠理紗向明子走過來,明子嚇得臉色蒼白,以為自己也會受到蠟滴攻擊。
「你放心吧。不會讓你受罪的。」
成熟的美女開始脫黑色內衣,是後只剩下吊襪帶和絲襪,壓在剛才和丈夫性交的美少女身上。
從此以後,約二小時的時間裡,十七歲的少女徹底被三十二歲的少婦玩弄。
用手指或嘴唇、舌頭,甚至用乳頭刺激明子身上的一怍性感帶。明子在床上沒命的扭動身體,不知 身多少次,是後筋疲力盡。
驚人的是工籐,看到妻子虐待明子的情景,竟然陰莖再度勃起,原來他看到妻子和其他女人同性戀時,就會異常興奮,這也是他的體質。
「喲!他又恢復精神了。這樣吧,就讓你最喜歡的女學生舔吧。」
解開困綁明子的繩子,離開床,但又立刻把明子的雙手綁在背後。然後把她帶到分開雙腿坐在椅子上的工籐面前跪下。
「你要為我的老公服務了。」
受到催促後,明子把中年男人流出透明液體的龜頭含在嘴裡。
「老公,淫蕩的小貓咪的口交滋味好不好?」
惠理紗從衣櫃的抽屜拿出奇妙的道具。在黑皮三角褲的胯下裝有假陽具,原來是女性同性戀專用的假陽具。
裝上這個東西的成熟美女跪在美少女的背後,粗大的假陽具突然插入明子的陰戶裡,明子不由得發出慘叫聲。
「你不能因此就忽略對我老公的服務。」
惠理紗在少女的屁股上掌打。
明子流著淚繼續吸吮工籐的肉棒。工籐又在明子的嘴裡射精。
明子吞下去時,惠理紗更認真的進行抽插,同時用手愛撫陰核。明子發出很大的哼聲,連續 出二、三次。
「從此以後到畢業為止。你是我的奴隸。會和丈夫一起疼愛你的。」
以後約二年的時間,明子就成為惠理紗的性奴隸。工籐夫妻享受美少女新鮮的肉體。有時把明子綁在椅子上。夫妻在她的面前交媾。或由明子用皮鞭抽打工籐。惠理紗一面看一面手淫。
這樣麼亂的關係,持續到明子考上東京的大學。
「就因為這樣,我對同性戀也很在行。在男人中,有不少像工籐那樣,看女人的同性戀就會異常興奮,所以便表演給他們看。」
明子向梨奈說明子打工的內容。
「表演……那是需要對手呀。」
「沒錯,過去我是和彌生一起表演給那些中年男士看。她也是大學生,也有同性戀的傾向。」
曾經聽N縣的總務部長和教育長說過她的名字。
「彌生太重視錢。常為了分錢吵架,於是和她分手了。現在我是看上你了。
「你真壞,原來你是有計謀的陷害我。」
「不錯,可是你也應該感謝我才對。因為這樣,你才發覺自己有如此美妙的體質。」
說完又擁抱梨奈,開始愛撫,同時在梨奈的耳邊細語。
「梨奈,和我合作吧。陪那些從鄉下來的中年男人玩,同時賺很多錢。」
梨奈的環境不差,金錢不是問題,但錢時越多越好。一個大學女生有錢不怕無處可花。梨奈接受明子的建議,開始做秘密的打工。
在性行為以外的世界裡,梨奈也是一無所知。所以和明子在一起能看到大人的世界,這樣的刺激也使梨奈肯做下去。
無論好或壞,明子都成為梨奈的老師。
約會時的打扮,在喝酒場合的禮節,如何應付男人們的視線,不想性交時的拒絕方法,避孕方法,使男人高興的方法。欺騙父母的方法……不到三個月的時間,梨奈完全學會,同時也表示梨奈是一名好學生,和明子一起時的對象必定是五十多歲或更大年齡的男人。雖說是地方公務員,但畢竟是高級幹部。
梨奈經過這個工作,認識東京異常的一面。
每一天從各地出差來東京的人很多。如果知道地方自治團體的首長、官吏,以及跟隨的官員的數目,任何人都會驚訝。絕大多數人是來陳情。因為很多權力是握在中央政府手中。地方政府必須獲得中央主管部門的許可才能做事。因此,全國的縣市政府,每天都有成群的人來到東京。
大部分的縣政府,在東京都設有公務員專用的住宿設施。縣政府的課長級,就住在這裡。縣長、副縣長、局長、各團體的理事長、市長級就住在一流的大飯店。明子的目標就是這些人。
雖說因公出差,但來到東京後都會放縱自己,在當地都是熟面孔,不能亂來,在東京就不同了,做什麼都沒有人知道。而且,只要肯花錢,便能獲得在地方都市享受不到的樂趣。
明子在做伴遊的工作後,很快便發現這種情形。
和這些很在乎醜聞的高級幹部們約會、吃飯、然後睡覺。他們得到年輕女大學生的新鮮肉體感到很高興,所以願意付出巨額的鈔票。做的事情和妓女沒有什麼不同,但畢竟不屬於任何組織的良家子女,不以生意為名義,是臭味相投的自由戀愛,所以感覺上截然不同。
「這一次在東京釣到可愛的大學女生。」
回去後就成為誇耀的話題之一,自然的也傳開在東京可以找到和女大學生的約會。有機會到東京出差時,就會來找明子。
梨奈對明子的手腕,有時也會感到驚歎。
明子做事謹慎,和特定的對象最多也是二次左右,不會經常接觸。因此,聯絡電話經常改變,以維護個人的隱私。絕對不告訴對方真正的名字。學校也說是夢見山其他學校的名稱。
梨奈和明子至少一起行動了二十次以上。對方大多兩個人。也有一個人的情形。
也許是明子精挑細選之故,過去從未遭遇過困難,很和藹的招待她們,在床上又變成強壯的野獸。如果遇到教育長那樣有性問題時,就會和明子一起讓對方感到興奮,如果發生效力,得到的報酬也就多了。
「我們是幫助因為壓力大,而不能勃起的中年男人。」
明子大言不慚。但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個月的明子態度,卻突然改變。
「好的對象不來了。最近的景氣不好………」
明子這樣說,不像以前那樣熱心的找對象。梨奈當然不會因此發生困難。唯不知明子突然改變的理由。更不像對這工作產生了反省。
〞第二花園大廈〞
這一棟出租大廈,是從繁華街道稍進入住宅區的地方。
從地區看,住在這裡的人以從事特種行業的較多。同時從曬在陽台上的各種顏色內衣,也可以瞭解這裡的情形。
夜晚十點左右,一個戴太陽眼鏡的男人。看玄關的信箱。他就是曾在日比谷公園和某人會面的那個叫大江的人。臉上浮現笑容,大概是發現了要找的對象,摸一下刮過鬍子的下巴。
(三0四號室、中原……一定沒有錯)
一樓是便利商店,共有六樓,是上層是房東住的,二樓到五樓,各有四室,共有十六戶。每戶大概是一房一廳。
(一個大學女生住在這裡,房租費用可能很大。)
男人上到三樓,走出電梯,看到面朝此的走廊有四個房門。最裡面的房門上有中原的門牌。每一間房都漆黑,沒有人的樣子。
男人從口袋裡拿出很多 匙,試二、三支就聽到卡嚓一聲,打開門鎖。男人迅束開門,進入房內。
——房內的主人回來時已凌晨一點。
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長髮披房,穿著像女服務生的迷你裙。
「啊……………」
進入玄關後,很疲倦似的歎一口氣,順手脫下高跟鞋,隨便一扔,走進餐廳。
「奇怪?」
在燈開關按了幾下,不見燈亮。
「是燈炮壞了嗎?真糟 。」
在黑暗中摸索著走進來。
等在房裡的男人已習慣黑暗,所以對背後有走廊燈光的女孩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大江的動作敏捷。從背後抱住女孩的雙臂,向上勒緊。
「啊……………」
女孩發出驚叫聲,不過更大的聲音因為布迅速塞入嘴裡,而沒有發出來。
「唔……唔…………」
女孩拚命掙扎,可是男人用力把她摔倒在地毯上,然後騎在她的腰上。把俯臥的女孩雙手扭轉到背後,用困包用的膠帶固定。
「唔……唔…………」
為了避免嘴裡的布吐出來,用另一塊布覆在嘴上困綁。
「這樣就沒問題了……………」
隨著卡吱一聲,有閃亮的光照在女孩的眼睛上。是大江帶來的手電筒。由於刺眼,女孩看不見來者的相貌,可是能看清楚在眼前的匕首。
「你要老實一點,不然就割亂你的臉,就像這樣。」
用低沈的聲音說完,抓起女孩的長髮放在手電筒的光圈裡。
頭髮碰到匕目,立刻切斷。一眼就能看出刀刃的鋒利。
「你看清楚了嗎?」
看到女孩拚命點頭,大江滿意的笑道:
「站起來!」
大江把女孩拖到臥房,然後推倒在床上仰臥。
「就這樣不許動。」
大江用打火機把床頭櫃上立在煙灰缸裡的蠟燭點燃。這是他事先準備好的。
在蠟燭的燈光下,年輕的女孩看到男人的面貌。戴太陽眼鏡。看不見眼睛,但從冷笑的臉上看出凶暴的殘忍性格。
「嘿嘿,你的身體很不錯。」
大江呲牙裂嘴的笑,幾乎使女孩嚇破膽。果為在搖曳的蠟燭光中,更顯出可怕性。
「我來這裡有兩個理由。」
大江從口袋裡拿出相片。
相片上有兩個赤裸的年輕女孩相互擁抱,彼此撫摸陰戶,面對鏡頭露出笑容。
「我想知道這兩個女孩的情形。」
女孩看到相片上的人。露出驚訝的表情。
「中原彌生,你應該知道的。我是從國賓飯店的服務生那裡聽來的。其中有一個女孩,聽說你們叫她莎莉。」
大江用匕首尖指著相片上的長髮女孩。
「究竟怎麼樣?我在問你。」
匕首尖端刺入枕頭,在女孩的眼前,刺入到根部。中原彌生見狀,瘋狂般的搖頭。
「我已經知前你當伴遊的事。問過許多參加宴會的女孩們,結果知道你和這的女孩相好,有一段時期一起看鄉下來的老頭玩,告訴我這件事的女孩,也告訴我你的地址。
所以,我已經很累了,這種時候,容易冒火,冒火後我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刺在枕頭的匕首左右移動。裡面的泡棉 出來,看在彌生的眼裡,有如自已的內臟被剖開,臉色變蒼白。
「現在要把你嘴裡的布拿出來。你可要老實的回答,這不表示你可以亂說話,未經我的許可,說一句話這這樣。」
匕首尖在洋裝的胸前滑過去。洋裝隨即裂開,看到米黃色的胸罩,彌生簡直嚇昏了。
「明白了嗎?」
「……………」
又拚命的點頭,可能全身都嚇出冷汗,大江聞到雌性的強烈味道。
「很好。」
大江用匕首割斷用來綁住嘴的圍巾,拉出塞入嘴裡的布,圍巾和用來塞嘴的三角褲,都是取自彌生衣櫃裡的衣物。
「……………」
彌生的嘴唇不停的顫抖,淚水潤濕臉頰,大江已把她嚇得魂不附體,失去抵抗的力量。
「我問你,這個叫莎莉的女孩,本名是什麼?」
「明……子……野 明子。」
「哦,這邊的女孩你認識嗎?」
「不,不認識。真的,從來沒有看過。」
「很好。現在你要說出和野 明子的關係。」
「是伴遊的伙件。」
「你們怎麼認識的?」
「是在全國縣長聯誼會上,她和我分別被派去參加……………」
彌生就在這一次的宴會上,有一個自稱是縣長秘書的人對她說:
「這裡結束後,能不能和我的縣長一起吃飯?」
過去也有過很多這種情形,所她答應了。
宴會結束後,坐上等在停車場的黑色轎車。此時才知道,另外還有一個女孩已經在車裡等,她就是明子。
兩人首先被帶到赤阪的一家小料理店。
在主客到達前,她們彼此自我介紹。
「當時,她說是夢見山大學的學生。」
彌生說到這兒,大江提出問題。
「你認為是真的嗎?」
「我想不是的。」
「為什麼?」
「我們做這種事的女孩。彼此之間不會說真話的。」
「你認為是那一所大學呢?」
「有一次她說快要老試,帶著教科書和筆記本,筆記本上的標示和夢見山大學不同。我高中時代的同學在夢見山大學,她們的標示是櫻花,但她筆記本上的是 花。」
「原來如此………」
大江已查過所有大學,只有白 大學的標示是 花。
「後來怎麼樣了?」
——不久後,秘書帶來縣長。是在縣長聯誼會擔任副會長的某縣縣長,秘書帶來縣長後立刻離開。
馬上送來豪華的料理和酒。她們正感到飢餓的時候,所以這樣的料理使她們失去了戒心。既然是縣長,當然也有風度和幽默感,知道如何抓住女孩的心,約伴遊小姐吃飯好像也不是第一次。
後來秘書又回來了。縣長如廁,此時,秘書對她們說:
「縣長對你們兩位很滿意。如果可以的話,從這裡去旅館,愉快的玩一玩。」
「我們兩個都去嗎?」
「是的。」
明子和彌生互望一眼。兩人都是長髮和苗條的身材。面貌也屬於同類型,可能是縣長所喜歡的。
「這件事當然要保密。只要你們肯答應,自然有相當的報酬。」
「我沒有問題。」
明子回答後,彌生也表示同意。
「那麼,就請你們先上車吧。」
兩個人和秘書一起而達旅館的雙人房。這裡不是縣長原來住的地方,是臨時訂的。
不久後,縣長一個人來了。
「明子和我都不是第一次陪客人來旅館。但兩個人同時陪一個客人還是第一次。」
剛開始顯得不自然,但那位縣長好像經常這樣玩弄,使我們的心情輕鬆後,就讓我們在他面前脫衣服,就這樣一起玩到第二天早晨。」
「你們怎麼樣玩的?能不能說給我聽?」
大江聞到年輕女子的體臭,開始興奮。
「脫衣服是用划拳的。」
五十五歲的縣長坐在椅子上,要兩個女孩在他面前划拳。
她們就在比父親的年紀還大的男人面前划拳。輸一次就脫一件衣服。
先赤裸的人就不後反抗對方的命令。明子脫去最後一件的三刀褲,彌生就命令道:
「露出屁股洞給我看。」
然後是:
「在那個花瓶裡尿尿。」
明子雖然露怨尤的表情,但還是服從命令。
後來彌生連續輸拳,也變成赤裸,明子又贏拳後,拿起縣長的酒杯,坐在地毯上,把酒倒在她自己的陰部。
「你去舔吧。」
彌生驚愕的同時,還是舔了陰毛上的酒。
明子的陰核已勃起。用嘴唇刺激時,明子發出哼聲,分開雙腿。從肉洞口流出淡白色的液體。
「這樣子很好玩,你們就弄給我看吧。」
縣長說完後,從錢包裡拿出鈔票。至少也有二十萬圓,明子悄悄說:
「我們玩吧。」
「好。」
彌生也點頭答應。
兩個人首先站在那裡擁吻。然後明子吻彌生的乳房,手摸陰部,彌生忍不住倒在床上。明子在她俯臥的後背上親吻,彌生不由得習出浪叫聲。明子比彌生更對同性戀熟悉,彌生只好任由明子擺弄,最後舔到陰部時,彌生達到性高潮。
縣長見狀,脫光衣服,讓明子跪在地毯,站在她面前說:
「把我的東西弄成有精神吧。」
明子把半勃起狀的陰莖含在嘴裡吸吮。後來彌生接替明子,明子到縣長的背後,用手刺激睪丸、會陰部、以及肛門。
「沒想到你們還能做得和妓女一樣…………」
大江聽後,似乎很滿意。
「結東後,我們搭計程車回家。明子在車上說以從我們可以搭檔。她還說,認識很多從鄉下來的客人。兩個人一起陪一個男人,對方會很高興的付出巨額代價。我答應,如果遇到好客人,也和她聯絡………」
從此以後,她們合作三個月。但為分錢爭吵,自此以後就不再合作了。
「明子很貪,她總想多分一點,我覺得既然這樣,還不如一個好……」
「你的大概沒錯。」
大江看過彌生的衣櫃,裡面都是名牌的衣服和裝飾品,不是一般的大學生買得起的。
「你今天晚上能不能聯絡到野 明子。」
「最近沒有聯絡,不知道能不能聯絡她。」
「你還有她的聯絡電話吧。」
「有她夢見山的公寓電話。」
「好吧,把這個電話告訴我吧。」
此時,彌生好像心生疑惑。為什麼這個男人一直想要野 的住址。
大江看到彌生猶豫,笑著說:
「你什麼都不用擔心,說出來是為你自己好。」
大江又轉動插在枕頭裡的匕首,彌生急忙回答:
「在皮包裡的筆記本上。」
大江從筆記本上找到需要的電話號碼。現在距離目標只差最後一步了,露出滿意的笑容說:
「很好,現在要給你獎品,那就是讓你繼續活下去。你應該感謝的。」
大江把剛從彌生嘴裡拿出來的三角褲,又塞回彌生嘴裡,再用圍巾綁住嘴。
「我不殺你,你要對我表示感謝之意。」
大江說完,把彌生的身上之衣物全部割破。從露出的陰部散發出女人的體臭。
「你的陰毛真多,很礙事。」
大江冷笑著,用匕首在陰毛上刮過去。那種感覺,嚇得彌生動也不動。
「像你們這種女孩,需要反省。」
大紅放下匕首,先脫去夾克,然從從褲子上拔出腰帶,粗暴的把彌生推倒俯臥。
「把屁股抬高!」
雙手冊膠布綁在背後的赤裸大學女生,只好在床上抬高屁股。
在蠟燭光下,年輕女孩的裸體顯後異當產感。大江感到強烈慾望,胯下物開始勃起。
「你的身體要好好反省。」
大江手裡的腰帶打在圓潤的屁股上。
「噢!」
彌生發出痛苦的叫聲,苗條的肉體隨之跳動。
「嘿嘿,很痛吧。願意反省了吧。」
大江不斷的用腰帶抽打彌生的屁股。彌生流著淚,發出哼聲。雪白的屁股很快便紅腫,然後變在紫紅色。從連續被打二、三次的地方,滲出血絲。
「噢………………」
受到二、三十下抽打,彌生的身體幾乎動彈不得。
大江抓住頭髮,往上拉。彌生的眼睛失去焦點。因達到痛苦的極限,理性已喪失,形成半昏迷狀態。
「好吧……………」
大江脫下衣服和內褲,身上的肌肉像拳師,但因散漫的生活,身上有贅肉。性慾器官使人聯想到警棍,散發出兇惡的模樣,烏黑的顏色顯示其荒淫的人生。
把彌生的身體反轉仰臥,大江跪在在彌生的雙腿間。用手指插入陰唇裡,揉搓敏感的粘膜。那裡已經充分濕濡,經過粗大手指攪動。很快便溢出蜜汁。
「你吃吧!」
大江把肉棒插進肉洞裡。
「噢……………」
彌生的身體就像被射中的野獸一樣痙攣。
雄壯的男人冷酷的凌辱女人的肉體。
大紅連續射經三次。在性器二次、肛門一次,其間,曾多次讓彌生用嘴使肉棒恢復精神。
天色泛白時,大江才離去,臨走時說:
「如果還想活下去,今晚的事就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那個叫明子的女人,如果說出去,會把你撕成八塊,絕對是真的。」
彌生相信他的話是真的。
「又要困綁嗎?」
看到明子拿出麻繩,梨奈皺起眉頭問。
今天明子又來到梨奈的家,像理所當然似的在梨奈的房間裡要求脫光衣服。
「是啊。」
「為什麼?我不喜歡被虐待狂。」
「我喜歡。被困綁的你看起來很有魅力。」
明子把身上只剩下三角褲的梨奈雙手綁在背後。床邊的化 台鏡子,映出兩個女人的胴體。
雙手被困綁,乳房上下也被困綁,雪白的肌膚露出青筋。
「你也不會討厭的,不然乳頭不會這樣勃起的。」
明子用指尖在粉紅色的乳頭上輕彈一下。
「啊………不要…………」
「看吧,有性感了。小貓咪。」
明子完全扮演一號的角色,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去。然後坐在床邊,分開雙腿。
「聞我這裡吧。」
「………………」
雙手綁於背後的梨奈,順從的跪在明子的雙腿間。臉靠近陰毛。
「唔……啊……………」
明子閉上眼睛,很舒服的吁一口氣。彼此是女人,不用任何指示就知道刺激那裡會有什麼感覺。
梨奈用舌頭舔陰核時,很快的從膣口溢出蜜汁。
明子站起身,從皮包裡拿出陰莖帶,不必塗上乳霜就把一端插入自己的膣內,然後把帶子固定在腰上。另一端的假陽具在明子跨下挺出。
「來吧。」
明子抱住梨奈,拉下三角褲,然後讓梨奈面對面的騎在腿上。僅是接吻和愛撫乳房,梨奈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