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她是小妖精
出場人物

梅.飛雅利亞斯.伊雷利歐
精靈族女孩。

喬.薇.路易德
大貓族女孩。

裡.肯貝魯文格
人類男孩。

裡與梅從小就是相親相愛的一對。

這次,愉快地結束《成人儀式》的裡,向梅求婚,終於很成功地完成第一次做愛。

不過,裡的喜悅才維持一下子而已。察覺出梅未成年的事,令裡錯愕不己。為什麼呢?因為在裡居住的城鎮裡,與未成年人發生性行為,是相當嚴重的罪行……。

關於小妖精~

最初的小精靈<挪威話稱為『阿魯布』>為北歐神話中登場的『妖精』。

他們的大小約和人類一樣,但跟我們平常所想像描繪的不大一樣,,他們會以一種立刻就可以迷惑人類<特別是男性>的美貌出現。如今人們所相信的精靈形象,是根據語言教授---魯金著作的小說『戒指傳奇』中所描繪的精靈,他們長的比人類高、瘦、白,而且能夠長生不老。


MRX無責任瞎扯區

瞎扯又開始了,在『我的她是小妖精』的前言介紹中所提到的『戒指傳奇』一書就是小弟想聊的對象,其英文全名為"The Lord Of The Ring",作者為John Ronald Reuel Tolkien, 在台灣的譯名稱為」魔戒之王」或」魔戒」,自認為是RPG迷的網友同好們,應該不能錯過這篇RPG史上的名著,因為近代的紙上RPG、RPG小說、電腦RPG,均受到其深遠的影響。J.R.R. Tolkien教授專攻盎格魯—撒克遜(Anglo-Saxon)的歷史語言,並收集了許多英國古老的民間傳說,以其豐富的才學,融合了希臘、地中海塞爾特島及北歐神話的諸般神話背景寫成了多本神話故事作品,其中最為膾炙人口的就是這套魔戒之王,描寫hobbit族傳奇人物Frodo Baggins為摧毀魔戒所歷經的冒險,書中人物眾多,描述了許多神話中的種族、職業,每個人物內心人性的刻劃,也在有趣的冒險情節中表現出來,配合著一段又一段的詩歌,可說是不遜於西遊記的神話名著。

電腦遊戲公司InterPlay公司曾將此巨著改編為遊戲(小弟以前玩過,光它的樹林迷宮就把小弟迷昏了...^_^*)...),音樂很不錯,不過這己是大概七年以前的作品了。在台灣目前則由聯經出版公司發行,書名」魔戒」,全套三大部共六冊,不過由於譯者大概不是RPG玩家,所以有些譯名及專門術語可能與同好所熟悉的不太相同,看看英文原著對照之下會較為清楚。而在網路上只要在搜尋引擎如Yahoo上打入Tolkien即可查到許多相關的豐富資訊。玩RPG,想瞭解RPG發源的同好,不妨由此著手。以下摘錄魔戒之王中大法師Gandalf對Frodo所述的精靈族古詩歌,這也是此書中楔子開頭詩句,極為有名:

三枚戒指給天底下的小精靈國君,
 七枚戒指給石廳中的小矮人之王,
九枚戒指給注定免不了一死之人,
 一枚戒指給黑暗中的黑大王--
在那摩多的地方由一片魔影籠罩著。
 這枚戒指發現了它們,並且掌管著它們,
 這枚戒指帶回了它們並將它們禁錮在黑暗之中。
是呀!在那摩多地方由一片魔影籠罩著……。

Three Rings for the Elven-kings under the sky,
  Seven for the Dwarf-lords in their halls of stone
Nine for Mortal Men doomed to die,
 One for the Dark Lord on his dark throne
In the Land of Mordor where the Shadows lie.
 One Ring to rule them all, One Ring to find them,
 One Ring to bring them all and in the darkness bind them
In the Land of Mordor where the Shadows lie.

扯完了,看看正文吧...^_^...,全文共有八篇。


我喜歡一個女孩,
很想立刻擁有她。
不過這個女孩實際上卻是-

「…在此,我們就依據古法,遵從偉大的《天、地、精靈諸神》盟約,宣佈神的屬下裡.肯貝魯文格為成人。」

」長老」以很虔誠的聲音說著。在那一瞬間,我在心中吶喊:「成功!」我終於變成「大人」了。18歲生日後,就能進入成人世界,是這個儀式所代表的意義,也是我日夜盼望的。

我將遞上來的成人御酒,接照慣例一飲而盡,並在將酒杯歸還時行了一個禮。

此時由祭壇上傳來一聲「嗯!」的長歎。

「儀式總算結束了,真是鬆了一口氣。我這把年紀還能穿上祭司服,可說是柑當幸運的事了!」

說完話,」長老」將頭上沉重的冠狀裝飾品取下。因為在「長老會」擔任會長,即使已年過90,仍然得為這個儀式操心。

雖然內心狂喜,但我卻面無笑容(因為在儀式中若是笑出來,會被叱責),我只是跪在地板上,以嚴肅的態度繼續聆聽」長老」訓話。

「裡啊!從今天開始,你將被當成成人看待了,不過這並不表示你已長大了喔!從今以後你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在社會大學求知,尊敬父母,尊敬師長……」

嗯,開始了。在重要的儀式中,」長老」訓話是非常冗長的,但是若沒有辦法撐過這個階段,就無法變成期待已久的「成人」,若不能變成成人的話,我…

「…不為非作歹,不亂懷疑別人,絕不以外表評斷他人…」

我拚命壓抑著焦躁不安的心情,也拚命的向《天、地、精靈諸神》祈 ,希望」長老」的訓話能盡早結束。

「恭喜你!」

「我做到了!終於加入大人的行列了!」

經過一段冗長的訓話後,儀式終於結束了。在走出會館門口時,突然受到大批群眾的祝 ,有父母、親戚、朋友們 住在隔壁的伊雷利歐精靈夫婦也出現了。

咦,這是怎麼回事?

「恭喜你,裡!」

一個嬌小的女子突然從朋友群之中跑了出來,懷裡環抱著象徵祝 的法林格花束。

那女孩一跑到我身邊,就立刻將花束遞上,並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親。

突然間,我覺得胸口像打鼓般被猛烈撞擊了一下。

她瞇著眼、微笑的看著我,尖尖的耳朵豎起來,好像很高興一樣。

(梅……)

是的,她就是伊雷利歐的獨生女,即和人類稍有不同的「精靈族」生物,也就是我所稱的「小精靈」。她的年紀和我相同,有著兩顆烏溜溜(不對,對於茶色的眼睛,應該說是褐溜溜吧!)的大眼睛,中等長度的金髮和纖細的身材,清澈的聲音,是一個開朗、健康可愛的女孩。

我從小就被她吸引。自人類族群與精靈族群和解後,想和人類積極交流的精靈們,遂逐漸搬到我們居住的城市或村莊裡,現今已過了相當長的時間;由於想和人類結婚(也就是能夠繁衍子孫),所以精靈們搬來的數目相當多,伊雷利歐先生一家就是在我3歲時搬到附近森林裡的。

記得他們搬來時,我還被突然出現的精靈家族嚇了一大跳。

他們的巨大房子好像由森林中的樹木聚集而成,從裡面走出來的是白皮膚尖耳朵的外國人,而最令我驚訝的是,他們家中有一個和我同年齡的「女兒」(第一眼看到她的那天黃昏,不知怎地,我害怕的哭了起來,並且慌慌張張的跑回家裡)。

不過那只是剛開始而已,當他們和附近鄰居來往之後,我和她很快就變成好朋友了。

她 梅,從此即和我一起成長;幼稚園在一起,小學也在一起,雖然她沒有說出口,但我想她來到了我們人類的社會裡,心中一定很不安,因此不論在上學、遊戲或放學時,梅都緊緊地跟在我身邊,所以朋友們常常將我們倆湊成一對。

至於我意識到她已是一位小女人時,是在我們進入高中的第二年(即去年)。

梅那時已結交了很多朋友,也被邀請加入排球社。社團的活動很忙,我們常常不能一起回家,在寂寞無聊下我開始瞎操心起來:「精靈能做激烈的運動嗎?」於是有一天,我忍不住偷偷過去看她,躲在沒人查覺到的地方眺望著;令我大失所望的是,梅居然和友人興高采烈的玩著球,真令人沮喪!

就在這個時候

(哇!)

梅因為流汗而緊貼在身上的運動服下擺,在晃動時不經意的將臀部露了出來。

雖然梅立刻以自然的動作將衣服拉上,但躲在暗處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的我,被那樣雪白、稚嫩、濡 的臀部,引發出一種難以形容的情慾,同時感到大腿間異常地鼓脹起來,於是我急急忙忙的跑進學校的廁所。

(回想起來,第一次讓我「勃起」的女性好像是梅吧!)

從此以後,不論梅穿何種衣服,我都無法不注意到她的衣服底下,只是每次被她查覺後,我都得偷偷的將自己熾熱的高昂處理掉。不過,第一次最激動,當時,簡直像抓狂一樣,連續爆發了三次以上。

梅跳著、笑著、耳朵動著。

(嗚…梅 梅 )

就從那次開始,梅在我的生命中產生了特別意義。

「喂,裡。你在想甚麼?」

在喧擾聲中沉浸於回憶的我,被這樣突如其來的話語拉回現實。抬頭一看,原來梅正咕嚕咕嚕的轉著茶色大眼睛盯著我瞧。

(哦!不要用那樣的眼光看我 )

「喂,到對面和大家一起吃好料吧。走啊,快一點嘛!」

不知情的梅微笑著拉起我的手,由她手掌散發的微溫,立即化成一股熱氣集中在我下部。

就在此時,我決定將數月前即開始考慮的計劃付諸實行。

「哇!好久沒有進來你的房間了。」

一進到我房間,梅就開口說。

「對啊!真的很久了。」

雖然捧著茶的手因為緊張而稍稍發抖,但我故作鎮定的說。

梅毫不客氣地坐在我的床上。今天她穿著綠色的上衣和對稱的格子迷你裙,當她隨便地往床上坐的一剎那,短裙往上翻起,露出了纖細潔白的大腿,看得我差點把杯子掉到地上。

「是啊。我記得最後一次進來是在小學五年級時,為了帶你忘記了的家庭作業而來的,不過一下子就走了,不是嗎?」

梅邊說邊眺望著窗外的景色,同時將雙腿盤了起來,使我的視線不由得落在上面。

我的大腿間立刻熱了起來。

(嗯…還、還要再忍耐一下。)

其實我邀梅到我房間,是為了跟她求婚。

在我的家鄉,滿18歲就能結婚、生孩子,當然為了養家活口,一定得找份工作,不過我已經決定在中學畢業後加入「市內自衛隊」去當見習生,因此在結束了成人儀式後,打算立刻跟梅求婚。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現在就

「呃,你現在有空嗎?我有話想告訴你,可不可以來我家?」

當我確定我們的父母都不在家,立刻以笨拙的聲音打電話邀梅。

「嗯,好啊!」

梅毫不遲疑地,以慣有的開朗口吻回答。

「你已經變成大人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好像愈來愈疏遠了……」

我游移的思緒被她那憂心忡忡,而且好像很寂寞的聲音打斷了。

「不,不是那樣。」

我直覺而飛快的回答,雖然我並不瞭解梅真正的意思。

「裡,你是怎麼了,今天為什麼這麼奇怪?」

注意到我的變化,梅歪著頭,以不解的表情望著我。

(啊!好可愛…)

「不、不是那樣!是、是啊!要不要喝杯艾爾茶,泡得很好喝喲!」

我死命地假裝鎮定,並將杯子遞給她,不料這時…

「鏘!」一聲。

杯子自梅手中滑落到她上,茶水全部 到她身上。

梅的胸部雖然不是挺大,不過濕透的衣服上清楚的浮現出兩個優美的乳房形狀。

「梅!」

我抱緊梅的身體,並將她壓倒在床上。

「做、做什麼,住手!」

或許因為太過突然,梅露出「不知如何反應才好」的表情,完全任我擺佈。

我迫不及待的將梅的上衣脫掉,將頭深埋進她嬌嫩潔白的雙乳之間,這個時候,梅彷彿才查覺到自己的立場。

「裡,求求你住手!」

梅拚命的用手推開我。

「我好喜歡你喔!」我叫著。

「真的好喜歡你,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了!」

我用左手托住一用力就會折斷般的小蠻腰,右手撫摸她光滑的乳房,如同作夢一樣的喃喃說著。然而此時,我的腦中卻是一片空白,只是昏亂的想將倒在眼前的這個「女性」佔為己有。

我開始親吻梅的脖子,再含住她那如櫻桃般小巧紅嫩的乳尖,但是這樣強迫性的愛撫,卻完全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因此梅推開我身體的動作一點也沒有減弱,更沒打算要停止。

我更加激動,開始不顧一切、粗暴的舔著她的乳房。

「好想和你結婚喔!」

我邊舔著梅邊發出呻吟般的嘟嚷。

就在這時,烏雲將陽光遮住,房間頓時暗了起來,我突然不知為什麼,將梅一把推倒,並壓住她的手腕,使她的身體一下子無法動彈。

我開始將手強迫伸進梅的裙子裡,並用中指插入她那尚未經男人觸摸、溫暖滑嫩的谷間。

就這樣勉強地前後活動。

每動一下,手指就傳來一陣微妙戰慄的感覺。

漸漸的,手指觸摸到她的花心。

由梅的口中發出可愛的喘息聲。

我突然忍不住想看看梅的花谷。

「梅,求求你,讓我看看。」

沒有等到梅回答,我就將裙子連同內褲一起抓住,一口氣脫到腳踝處。頓時,如同文字形容「青草色」般梅的花谷映入我的眼裡,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梅的花谷竟如同初春的綠草般嬌嫩。

(跟嬰兒的頭髮一樣稀疏,不過……)

看著看著,卻發現自己已漸漸愛上它了。

(好漂亮哦!)

我不由得以顫抖的手指快速的愛撫梅的花谷,如此一來,就像樹梢抽出新芽般,有股說不出的清香撲鼻而來。

這時我的耳邊響起梅如同哭泣、又像喘息的的柔細呻吟聲,於是我再次撫摸梅的花心,才發覺她的谷間已充滿熾熱的愛液。

(已經、已經無法再忍耐了!)

我粗魯的脫下內褲,將另一個「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梅的面前,儘管她發出近乎悲鳴的聲音,我仍毫不猶豫的將去年開始就想入侵梅的它,一下子插入她的體內

「嗯…啊…」

我開始慢慢地,疼惜的在梅的體內上下抽動。

時間到底經過多久,我已無法記憶,只知道我已經做了第六回了。

第一次的「爆發」,是在插入不久後發生的。

完全無法平息我內心洶湧的情慾。

於是第二次、第三次的「爆發」相繼發生。

仍然不能讓我的激情平穩下來。

等到第五次的「爆發」即將結束時,她已經不再痛苦,轉而發出真正的喜悅之聲了。

在第六次插入時,我突然注意到,原來梅的身體是那麼柔軟。

(現在我和梅已合為一體了。)

真的很感謝梅!

剛開始進入梅體內時,她扭曲著臉,彷彿忍受著極大的痛苦,現在則好像心情很愉快的喘息著,那如同鳥啼般的美妙聲音,使得我更加興奮起來。

「嗯嗯…哦…哦…」

梅的喘息變急了,體內也在交合的同時喜悅地纏緊我。在不久前尚是少女的花徑,雖有男性通過,仍是十分狹小美麗,這使我忍不住想要去折磨她。一想到這裡,我的「分身」更是堅挺、熾熱起來。

(啊!梅、梅…)

我不由得快速的抽動起來。

「嗯…啊啊…」

梅已經快要達到高潮了,因為她最敏感的性感帶「耳朵」,突然「啪」一聲一下子張開,並且開始抽抽 地動了起來。

「啊…啊…」

(呼…啊!已達到頂點了!)

受不了的我,突然含住梅的耳朵吸吮著。

在那一瞬間-

「喲-」發出可愛叫聲的梅已不行了。

接著我第六次的「爆發」也在梅體內迸射出來。

如同暴風雨後的寧靜。

梅和我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玩味著激情後的餘韻。外面的天色已黑,我無法窺知梅的表情,不過,已達成與梅結合心願的我,心中感覺很踏實,認為就算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

「謝謝你!」

對於梅突如其來的話語,我想試著以身體語言來反應,但是因為太疲倦了,我只能以一聲「啊?」來回答。

梅一點都沒有生氣,她悄悄的將手伸到我肩上。

「我,我若是要結婚的話,也想嫁給裡。…我現在覺得好幸 喔!」

「真的嗎?」

「嗯!」

可是我的喜悅被梅接下來說的話打斷了。

「不過,我請求你,要結婚請再等我5年,不、6年…」

「為什麼、為什麼呢?」

「是這樣的。我們精靈比較晚成年,和人類一樣的生長速度大約是到10歲左右,之後要成為大人,就非得要過了21歲生日不可。」

「哦,是這樣啊!」

我一下子變得好氣餒,突然間我的腦海閃過一個念頭,嚇得我直冒冷汗。

「那、那,這麼說來,你現在的年齡是-」

她好像有點害羞,不過卻很清楚的告訴我:

「嗯,以人類的年齡而言,我大概還未成年吧!」

我一聽,頭部像受到重擊般「轟」一聲響。我的天!18歲的「成人」和未成年的小女孩做愛,這不正是犯了「淫行罪」嗎?

在我所居住的城鎮裡,淫行罪是要判死刑或無期徒刑的,我覺得全身的血液正在倒流。

「如果讓爸爸、媽媽知道的話,那多不好意思!所以要保密喔。若是保密的話一定不會被知道的,對吧?」

梅和平常一樣以孩子氣、開朗的口吻笑著說。但是,若是她懷孕了,那我-

(決不以外表評斷他人。)

事到如今,我的腦海裡才浮現出」長老」所說的話。

我傷透腦筋,卻看到無精打采縮在一團的另一個「自己」正狠狠的瞪著我,我苦笑著。


PERHAPS=也許

「嗯-」

我和梅兩個人站在微暗的房間,嘴唇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啊-裡…」

梅輕輕的叫著我,兩手繞到我背後,用力的抱緊我。

一下子,我和梅已全裸的倒在床上。

我撫摸著梅小巧的胸、腹、腰,以慣用的手法愛撫她潔白的肌膚,雖然技巧不是挺高超,但梅好像對每一次觸摸都有感覺似的,不久之後,她的皮膚開始充血,呼吸也急促起來。

在這同時,梅的下腹開始輕輕的顫抖起來,我朝梅那尚未濃密生長的稀薄青草丘微微的吹氣,欣賞著被那氣流所帶出的形狀;幾周前才覺醒的花蕾在每次吹氣時隱約的展露出來,是那麼嬌嫩誘人,我不由得伸手進去愛撫。

「裡,裡…快一點,我已…無法再忍耐了!」

在梅可愛且無法抑止的嬌喘聲中,我接觸到她火熱、濕潤的眼睛,頓時,已經做好入侵準備的另一個「自我」更加勇猛而熾熱的挺起,好像快崩裂般屹立著。在我執著的愛撫之下,她的花谷也已溢滿稠密的愛液。

我粗暴的抬起梅纖細的腰,一下子就往花谷最深處長驅直入

「啊!」

梅如貓般弓起身體回應我。

如同蜜蜂迷戀花蜜一般,我貪婪地在梅的體內進出,雖然梅的花谷已充滿愛液,但因花徑還太窄,在我猛烈的撞擊下,梅的入口好像要被刺穿了,不過滿臉洋溢著愉悅的她,彷彿完全不在乎而任憑我行動。

我像變成猛獸般,腰幹的動作愈來愈快速,由於衝刺過猛,梅開始發出痛苦的喘息,這反而使我的情慾更加高漲,腦子裡完全忘記要對梅溫柔一點。

「哦、哦、啊…」

介於痛苦和快樂之間,梅扭動著身體迎上來,我也配合著她的節奏,努力不懈的衝撞著她體內的最深處。

「梅、梅…我來了!」

一聲吶喊,我逕自在梅體內爆發出來,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出高聲叫喊的梅,也達到高潮。我將疲憊的她拉近,忘我地抱緊她的身體,並且躺在她小巧、潔白的胸前。

「梅,跟我結婚吧,我好喜歡你,我已經成年,可以結婚了。」

我抱緊梅那好像一用力就會折斷的美麗身體,拚命的在她耳邊嘟嚷著。但是梅卻變魔術般的一下子由我手中溜走,並若無其事的回過頭來,那張尚殘存著稚氣的臉龐露出笑容,尖尖的耳朵抽動了一下,說道:

「不過,裡,我還未成年呢!」

(哇嗚哇嗚媽媽咪呀!)

(…)

就在這個時候我醒了。

看著天井,邊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梅和我抱在一起的事,在我腦海裡一再重複出現。

好久好久,我那噗通噗通亂跳的心才慢慢沉穩下來。

(南柯一夢嘛!)

藉由窗戶空隙射進來的陽光,我看了一下枕邊的時鐘,嗯!差不多該起床準備上學了。

剛撐起上半身,突然湧上一陣疲勞感。

是作夢的關係讓我睡得不好吧。可是身上的某一部份卻仍如此勇猛有力,跟我疲倦的身體恰成反比。

(唉!會作那種夢,全是「你」不好。)

我氣得一直瞪著「小弟弟」看。

吃完早餐剛換上制服,由玄關處傳來爽朗的聲音。

「早安,裡。」

「唉呀,已經來了啊!裡,快一點!」

媽媽急急忙忙的將我送出門,穿著潔白水手服的梅如同往常一般站在那兒。

「早、早安,梅!」

我把書包往上提,為了掩飾自己的難為情,於是嘎吱嘎吱地搔起頭來。對於我這樣奇怪的舉動,她以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我。

(是啊,剛才我所夢見、叫做梅的女孩,在我還很小的時候搬到附近的森林裡,現在身旁的女孩是我的青梅竹馬,年齡和我相同,因此在法律上,應該是個出色、可以結婚的大人才對。)

「哎!裡,我好高興,因為再不久就要過生日,我們又朝著結婚的日子邁進一年了!」

我倆並肩走在平常上學的道路上,梅很高興地如此告訴我。

我想她應該相當愉快吧,因為她那表達感情的「尖耳朵」從剛才開始就不停地動著。

(她是小精靈,由古老森林攜家帶眷的搬到我們城市的精靈族群,也是伊雷利歐家中的獨生女。)

幾個禮拜前完成了成人儀式的我,為了向她求婚而邀她到我家,然而由於我的性急,就在家裡與她發生了夢想已久的第一次。當時她告訴我,精靈的成長比人類慢了許多;也就是說,即使實際的年齡是18歲,也還未發育完全,因此梅請求我等她到能夠結婚為止。

但是我很焦急,因為在我們城市裡與未成年的女孩發生性行為,是構成淫行罪的;最嚴重時會判死刑,最輕也是無期徒刑,因此即使梅極力掩飾這個事實,但如果她懷孕,就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幸好三個禮拜之後,她的生理期來了,也讓我鬆了一口氣,不過在此之前的那段時間,我的心好像不是活著的,事實上,我好幾次夢見獨自在黑暗的房裡,為不能與梅結婚而哭泣;不過,對我而言,在度過危機之後不能和她做愛的日子,才是苦不堪言;精靈的成人儀式是在21歲的生日,在此之前,若是連抱抱她也不可以的話,那麼我會作剛才那樣的夢也沒啥好奇怪的,就像現在,我的「小弟弟」即在緊繃的褲襠裡拚命的想要突破障礙而獨立出來。

「真希望那天快點來臨,我一定要將自己打扮成夢寐以求的模樣。」

梅仍和往常一樣,以天真無邪的口吻對我說,真不知她是否瞭解我的心事,這時,我拚命壓抑著想將她推倒的衝動,繼續裝得很鎮定的樣子和她說話。

我們家附近有一座小森林,以前只有樹木並排,也不知怎麼回事,好幾棵樹木自然而然的合併在一起,形成了一間大房子,這就是梅的家。從學校回家後,我接到梅的邀約,急忙換下制服往她家跑去。

我像在後院散步般的往森林深處穿進去,走著走著,終於看見了梅,她身著以濃密綠色植物編成的精靈民族服飾,和爸爸伊雷利歐先生站在房子旁邊。

「啊,裡!」

認出我來的梅,很高興的揮著手。

「梅-『會話』中要集中精神。」

伊雷利歐先生以沉靜的聲音斥責她,他是個相當嚴格的人,和英俊的外表不大相稱,而我總是不瞭解他們到底在修行什麼。

「是。」

梅又老老實實的朝家的方向望去,接著閉上眼睛,一動也不動。

「真是的,梅雖然已經不小了,卻仍像個小孩子一樣,真拿她沒辦法;我很羨慕裡君,因為你已經成為一個出色的大人,不論到哪裡都不會丟臉了。」

伊雷利歐先生說了這些話後,對我微微笑,我的頭上不由得冒出冷汗,我的肉體的確已變成大人了,可是內心卻還是個小孩子。

不知不覺地,梅的週遭開始起變化,變立在她四周的幾棵樹本的枝葉開始發出微妙的聲響。

「?」

在旁一直沉默不語的我,不久後眼前開始出現不可思議的現象;簡直像是有意識般,樹本的枝幹,同著梅一點一點地移動著,幾分鐘後,它們聚集在一起,將梅的身體包圍起來,梅睜開眼睛,愛憐的伸出雙手觸摸葉片。

「好啦,今天的『會話』到此為止;裡在等你,去換衣服吧。」

說完話,伊雷利歐先生就朝森林外走去,梅微笑著,向逐漸四散的樹枝揮揮手。

「喂!和草木的心靈交談嗎?」

「嗯,我們精靈族從以前就和植物友好的生存在一起,我們生活上所需的任何東西,都是由它們提供,所以我們也盡量去幫助它們,為了心靈能夠相通,互相瞭解彼此的需求,因此要接受這樣的訓練。」

梅拿了一杯茶給我,並跟我說明剛剛所做的事;這裡是梅的房間。和人類不太一樣的是日用品很少,不過整個房間充滿了原木屋那種濃郁的香味及清潔。

「經過了這樣的訓練,對草木的感覺會變得敏銳。啊!那朵花曬了太陽,現在的心情好像很好…類似這種情形。」

因為沒有椅子,所以我只好坐在她床上,梅也毫無顧慮的坐在我身旁,咦!怎麼搞的,渾身開始騷動。

「因此,這不僅是對草木有效而已;我的功力雖然還沒到可以完全瞭解別人心事的程度,不過卻已經能夠漸漸瞭解親人、愛人的感情或心情的變化喲!」

嗯,忍耐!忍耐!現在若是輕舉妄動,或許一生都娶不到她了,忍耐啊!

「所以,我瞭解你現在的心情。」

梅的頭靠到我肩上,身體貼近我,一陣陣清香透過接觸的肌膚傳了過來。快受不了,好痛苦!咦,梅現在在說什麼?

「我要讓你的心情平靜下來。」

梅由床上下來,輕輕的坐在我面前可愛的臉龐看起來有點拘謹。

「梅、梅、你要做什麼?」

我還沒講完,梅就將雙手移向我牛仔褲的拉 ,猶豫了一會兒後就往下拉,我突出膨脹的小弟弟立刻彈跳出來。

「唉喲,好大!」

或許是出乎意料,她露出很驚訝的表情,我不知如何應付這個突發狀況,只是以顫抖的聲音對梅說:

「梅,你真的要做嗎?」

梅點點頭。

「嗯,因為我瞭解你的心情,所以我想只有這樣才能慰藉你;今天邀裡來也是這個目的。」

梅濕潤著雙眼說。然後怯生生地以雙手觸摸我的命根子,我仍掙扎著說:

「但是,如果伊雷利歐先生回來的話…」

「別擔心,爸爸出去工作,不會那麼快回家。」

她的一句話,把我僅存的一絲理性完全打碎。

「裡,我來了喲!」

梅柔軟溫暖的手掌,將我那充滿 渴性慾的本根包了起來,這種很像幾周前粗暴地入侵她體內的感覺,將當時鮮明激烈的回憶一下子帶進我腦海裡。

(哇、哇、不行了!)

我的寶貝僅被梅的兩手輕輕地上下搓揉就爆發出來了。幸運的是,濃稠的黏液飛過了梅的頭,而沒有失態的弄髒她的臉,然而我的小弟弟卻依然矗立著,且比之前更硬挺,好像在等待這個可以完成慾望的好機會。

「對不起,梅,我…」

「沒關係,來幾次都可以。」

接著梅又再一次的用手將小弟弟包住。

之後,梅盡力愛撫著我,但是對於即使爆發幾次,地無法消除插入慾望的小弟弟而言,…最後我竟然想說用嘴巴也行(其實,這是絕對不可以的,但是…)

「梅、梅、好了,已經滿足了!我現在就算不和你做也沒有關係的。」

我在她耳邊呢喃著,想停止她的行為,但是梅不肯,她很敏感的查覺到我內心深處某種強烈的願望,而我正拚命的想將體內湧現的、佔有她的這個惡魔制伏。

「原來是這樣!」

梅突然站起來,接著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然後閉上眼睛,一動也不動。

不久後,樹枝漸漸移動並伸進房間裡,梅將它們引導至床的方向,令葉尖部份朝著我的小弟弟而來。

「耶、要做什麼?」

「求求你,照我的話去做…」

一會兒,由葉尖湧出了樹液,滴落到我的小弟弟上面,在確認樹液已將之完全包住後,梅就讓樹枝回到外面去。

「嗯,這樣應該就可以做愛了吧!」

「?」

此時,我才瞭解梅這樣做的意思。原來她把樹液當成保險套使用,的確,如此一來,不管做幾次愛,梅也不會懷孕。

「原來如此!這個好像還蠻方便的。」

「這樣,就能平息你的心情了吧!」

梅很高興的說著,好像自己與植物的「會話」能夠成功,比起和我做愛還令她快樂。

(是的,這樣就能夠和梅做渴望已久的事了!)

我完全不在乎梅的反應,滿腦子只想到要和梅纏綿。


「早安-裡。」

如同往常一樣明朗的聲音在玄關處響起,我勉強的在臉上擠出笑容,朝梅等待的地方走去。

「啊、梅…早安。」

「早安,快走吧!」

梅走在前面,好像此昨天更有精神;我則以比平常稍慢的步伐走著,盡量不讓梅發現我的痛楚。

「再一個月就過生日了!真希望那天趕快到,我就能跟你要求夢想已久的禮物了。」

大概是認為我的心情已開朗起來了吧,梅的心情亂好的,但是,這次我是為了別的原因而感到痛苦的。

(痛、痛、哦!小弟弟好痛啊!)

是這樣的。當時被濃稠的樹液裹住的小弟弟和梅歡好,但在和她道別回到家後,突然開始發癢並產生強烈的痛楚,甚至痛得讓我在地上打滾。

(梅沒事嗎?)

我不由得觀察起梅的表情,不過梅看起來沒有任何不適感。

(一定是精靈們對『草木給予的東西』能產生免疫力吧,一定是這樣!)

「裡,下個月生日時,我會和父母暫時分開,到時我們好好的慶祝一下吧!」

梅展露笑顏,對著喘了口氣的我說。

我無力的苦笑著,邊摟著梅的肩邊想著,在尚未找出解決辦法之前,只好再忍耐一段時間吧。


梅與藥與獨角獸《前篇》

一個全身赤裸的小孩子,在森林裡徘徊,腦中一片茫然。

在未知的世界裡,找不到一個認識的人,到處是一片寂靜,只聽見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害怕的時候回頭望,也看不到應該向前迎來的母親。

他又再問了自己一次相同的問題。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我來這兒做什麼?做什麼…


「喂、方程式的這個部份,代入變數是錯誤的。」

「喔,又來了!」

我敲著頭。

「雖然做了好幾次,卻老在同一個地方出錯…」

「你本來就不擅長代數嘛!」

坐在桌子對面的梅微微笑著,精靈族的表徵『尖尖的耳朵』不停的跳動。從小就一直吸引著我的,就是她那不可思議的天真浪漫及開朗的笑容。

〔哈、真可愛。〕

梅的笑顏,一如往常地讓我的心臟噗通噗通的跳著,同時我的心中也湧上一陣沮喪。

〔唉!若是梅早些成年,就能正大光明的和她做愛了。〕

梅的房裡只有我們兩個在唸書。我突然想到大約一個月前,和她在此纏綿的情景,頓時腦子裡充滿遐想,根本無法專心。

我們一直是青梅竹馬,直到二個月前,我跟精靈族的梅求婚,又半強迫的與她發生第一次,當時若是以人類的年齡而言,她已經可以結婚了;想不到我後來才知道,因為精靈的生長速度較緩,所以她其實還未成年;此後一段時間我一直生活在若被發現會被判死刑或無期徒刑的惡夢裡。幸好到目前為止,我已度過了梅懷孕的危機,只是強烈的慾念,老是讓我好幾次無法抑止的與梅相愛。

一個月前,當梅洞悉了我因無法與她做愛而感到痛苦後,曾用雙手及嘴巴安慰我,但後來仍敵不過我的欲求,第二次和她發生關係:雖然因為她的機智,使用樹木收集的樹液來代替保險套,避免了懷孕的危險,不過我的內心似乎有一隻大色狼,不斷要求我和梅交合。〔為什麼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呢?〕或許有人會說「那麼想做的話,去買保險套不就得了。」但這是有困難的,保險套是有錢人才有資格享用的玩意兒,不僅很難買到,更是貴得離譜〔以一盒三個裝,用過即丟〕來說,其價格是剛畢業大學生二個月的薪水,多貴啊!

至於先前所使用過的樹液保險套,則因為事後會產生嚴重的發炎,在考慮到將來的後果後,也不敢再使用了。〔與樹木是朋友的精靈,不要緊嗎?〕結果,因為找不到任何有效的避孕方式,我又再苦悶的過了一個月。

「不過,裡,就是因為你不擅長,所以更要好好複習,否則這次的考試可能達不到畢業的及格分數喔!」

「嗯!」

受到梅的告誡,我拚命的想將遐思趕走,再面對書本。梅因為知道我最近成續低落而非常擔心,才特地陪我唸書的;為了不讓她再這麼憂心,我打起精 ,將注意力集中在計算問題上。

但是我的努力,只維持了3分鐘。

我歎了口氣,盡量不讓梅發現的抬起頭來,梅那著淡綠色短上衣,小巧但豐盈的酥胸,一下子映入我的眼 。霎時,已被我強抑住的遐想又飛奔而出,同時全身的血液開始集中在小弟弟上。

〔嗯,身體發育得如此秀色可餐,但為什麼還未成年呢?社會為什麼如此不近情理呢?〕

忿忿不平的情緒無處宣 ,我開始有點生氣。

〔也不是生氣吧!都是你不好,才讓我受苦,應該對梅尊重一些才對。〕我偷瞄了牛仔褲裡的小弟弟一眼、心裡暗暗的罵著。

「怎麼了?」

梅好似感應到我激動的情緒,很擔心的問我。

「啊!沒有、沒什麼啦!」

我慌慌張張的想打馬虎眼。

但是梅卻查覺了。

「你是不是又想要了呢?」

冷不防地被說中心事,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是這樣啊…」

因為我的不說話,梅就更確信自己的感覺了。

她放下筆,然後一直看著我。

二人之間,開始充斥著不自然的沉默。

「…」

〔嗯,不行,梅的眼睛看起來並沒有很認真…〕

我無法忍受沉默,想要開口跟她賠罪,就在這時 「對不起!」

「耶?」

梅比我早一步開口,我錯失發言的良機了。

「因為我的生長很慢,至今還未成年,若和我相好的話,你就會成為罪犯了,所以總是讓你一直忍耐…」

「…」

梅閉上嘴,四周的空氣開始沉重起來。

我的胸口一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梅沒有必要道歉的!〕

〔梅不應該負這個責任的!〕

〔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的錯。〕

對梅的種種想法,在腦海裡浮現又消失,我不知道要如何表達這樣的心情,只好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這麼一來,梅反而不好意思的避開我的眼睛,在我對面重新坐好,然後以很小的聲音說:「要做嗎?」

「什麼?」

「做愛也沒關係喔!」

「耶?」

我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毛病。真的,我連作夢也沒想到梅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爸爸和媽媽去參加長老會聚會,晚上很晚才會回來,所以現在做的話沒有人會發現,不過請你要守密喲!」

「但是,今天什麼準備也沒有,如果懷孕的話…」

事後想起來,覺得有點愚蠢,不過當時已經動搖心意的我,只是很老實的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

「那沒問題,因為已有準備,所以從今天開始有一個禮拜的時間,應該不會有小孩。」

梅神情不變,靜靜的說。

「『有準備』是什麼意思?」

我很訝異的反問她。

梅很害羞的站了起來,由後面牆壁、樹木眼節上的小架,拿出一個小瓶子。

「住在隔壁村子裡,同族的老奶奶給我這種藥…」

我往瓶子裡一看,發現有一些粉紅色的藥丸。

「這是什麼?」

「精靈族的秘方。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比,伊魯》」

「?」

「只要吃一粒,十天內都可避孕。這和一般的藥不同,是聚集了精靈的力量,所以對身體無害,我想,如果有這個的話,就可以安心做愛了。」

「!!」

看我露出驚訝的表情,梅故意向我作鬼臉。

「嘿、嘿、嘿,事實上,我為了隨時都可以和你相愛,所以早就先吃好幾顆了!」

「…」

我陷入了一種矛盾的情緒裡,當然梅的大膽作為是嚇我一跳,但若由她平常的舉動看來,這倒也不足以大驚小怪;我只是因為可以馬上和梅做愛而得到快樂,心中產生了一種感情的質疑,我不能確定這樣做是否妥當,這種恐懼令我猶豫不安。

單純滿足自己的身體慾望其實很簡單。到現在為止,已有二次蹂躪她的痛苦經驗,然而心裡仍充滿期待;我雖然擁有18歲的身心,但梅還是個小女孩,如果不尊重她的心情,即使勉強與她結合也算強迫,這樣子梅未免太可憐了吧!

〔是呀,即使是她好意要這樣做!〕

我發現,只有在互相認可之後再做,才能維持我基本的男性自尊。

下定決心後,我用雙手將梅交疊在桌上的手包覆起來。

那一瞬間,我看到了梅的肩膀在微微的顫抖。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覺包住梅的雙手充滿了力量。

雖然梅的舉動看起是那麼明顯,但實際上,我想她也相當緊張。

突然之間,我的情慾充沛得令人難以忍受,我決定好好愛憐她。

「讓我來引導她吧!」

我用力握緊梅的手說著。

「謝謝!」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話來,我只是默默地、牢牢地握住她的雙手。


那小孩不知不覺的走向樹木稀疏的明亮之處。

故鄉的森林,在遙遠且不明方向的地方,但是,他現在卻有一種回到故鄉的感覺;已經回家了,已感覺不出任何危險的訊息。

「喲,那是什麼啊?」

沒想到在身後突然發出聲響,小孩慌張的往身後看去,原來是用二隻腳走路,稱為人的生物,正指著小孩的方向跟他同伴說著。


「平靜一點了嗎?」

「嗯!」

她將我的手抓著,放在臉頰旁輕輕磨擦,嘴角浮現笑容說:「我這樣做對你是有幫助的,因為我可以感受到你的情緒,所以若是你的心情不好,我的心情也會變差;只是你都不告訴我,而把心事放在自己心中,讓我很困擾,不知如何是好,這次和你做的這件事,是我認真考慮後所作的決定!」

「…」

「在我們精靈族,表現愛情的方式有很多,所以對於做愛就較不熱衷;由於壽命很長,因此沒有必要急著生小孩,到最後,連做愛這件事也被當成盡義務而已,真抱歉。」

原來如此。我這麼想的時候,梅突然抬起頭。

「不過,裡…」

悔慌張的又附上一些話,只是看起來很害羞。

「其實,我在和你做愛的時候,是感到非常幸 的。」

說了這些話後,梅雙頰腓紅的低下頭。

「我知道。」

我用手輕撥梅的瀏海,輕吻著她美白的額頭。

「嗯…」

梅發出微微的喘息聲,我壓抑住強烈的興奮感,慢慢的來回輕撫她那頭美麗的金髮。

〔要輕柔一點,不可以讓梅感到不安。〕

我緩緩的移到她身邊,抱著她線條優美的肩膀,接著,將她上衣的鈕扣一個一個解開,這時我看到了桌上的那罐藥,心中浮現出一個疑問,於是我脫口而出:

「這種藥可以隨便給小孩子嗎?」

「很簡單嘛!我就說和人類結婚的姐姐想要啊!」

梅以一貫惡作劇的口吻說著。


那天,在我們城鎮的廣場上,發生了前所未有的事。

一個遠離了出生的森林故鄉的小孩,徘徊在一處不知名的地方,為了遠離人類,逃到我們居住的城鎮了。

那小孩如同受到神明祝 般,純潔無瑕的存在著,一般人類無法用語言與他交談,要和他說話的人,也一定得是純潔無瑕般的存在。

小孩逃得有點累了,於是在廣場中央大樹旁停了下來:即使知道四周有很多人類包圍著,一時之間他也無計可施。

小孩只是像跟不在身邊的母親求助般,開始不斷的低聲呻吟:

〞救救我!

我想要回家!

媽媽,救救我!〞


「嗯…嗯…」

梅坐在我的膝蓋上,水汪汪的雙眼朝下望並發出低低的聲音,她敞開的胸部僅圍了一條綁緊的布條,我心疼的搓揉著她被困住的美白乳房。

「梅!」

我壓抑著想要立刻侵犯梅的衝動,靜靜地繼續愛撫她。

不久後,梅用手圈住我的脖子,將上半身的重量放在我身上,熾熱的呼吸掠過耳邊,我不由得加重擺在梅胸前雙手的力量。

「哦!」

梅立刻就有反應,在那一瞬間,我忽然感到自己的腦中一片空白。

「啊、啊,裡…」.她彷彿抵受不住般的將兩手繞到我背後,緊綁住的布條掉落在地上,柔嫩健康的雙丘害羞她在我手中更添紅潤,我興奮得亂了呼吸,開始用手將梅的裙子拉 慢慢拉下。

雖然梅的花徑已經我二次侵入,卻仍像少女般濕潤閃亮,我悄悄地用嘴合住她胸前的櫻桃並溫柔的用手指輕撫她的花蕾。

這時她的身體突然雀躍的跳動起來。

〔真是可人 這麼惹人愛的女孩從今起就要變成我的人了,真令人無法相信,我好幸 喔!〕

「裡,裡!」

「梅 」

我的手掌迅速被梅的愛液沾滿,梅抬起水汪汪的雙眼望著我。

我將褲子脫下,好不容易才脫身的小弟弟一下子聳立在空中,我將梅纖細的腰托起來,對準堅挺的本根輕緩的進入。

「 」

梅的表情開始扭曲,她的體重加上我頂入的力量,小弟弟開始慢慢的插進她的體內,梅的花徑仍如處女般緊窄,在我的堅持及她不斷流出的愛液衝擊下,花徑迅速的變得暢通。

「嗯,嗯,啊!」

我的男根完完全全進入她的裡面,梅將至今為止,一再忍耐的聲音一下子釋放出來。

「來了喲,梅!」

我等梅的呼吸平穩下來後,又將梅的腰、腳上抬圈住我,然後吸一口氣,一股作氣地讓慾望發 出來。

「啊 太棒了…」

我的本根,就這樣在梅的花林裡穿穿梭梭,每動一下,她的耳朵就小幅度的上下跳動著,梅好像從未想過由這種體位來交合,那種充滿迷惑和快樂的表情映入我眼裡,令我更興奮。

我那火熱的肉柱激烈的博動著,開始微妙地與梅心跳的節奏相同,我已到達忍耐的極限,馬上就到盡頭了,因此我決定再給她第二次的高潮喜悅

「嗯、嗯,梅,全都給你了!」

我將儲存了一個月的愛慾濃稠液體,在梅的體內盡情吐露,那樣猛烈的攻勢,令梅的身體不禁哆哆嗦嗦地顫抖起來,就在這時候

「梅,你在裡面嗎?」

敞開的窗口外,突然傳入了梅父親 伊雷利歐先生的聲音,我和梅都嚇了一跳,抱緊彼此的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伊雷利歐先生不是應該在傍晚後才會回來嗎?為什麼這麼早?〕

「很抱歉,雖然你和裡正在用功,但是請聽我說 」

「是、是的,爸爸!」

梅由窗口探出臉,以若無其事的表情回答伊雷利歐先生,同時不慌不忙的將上衣的鈕扣扣上,我悄悄地將褲子拉起來,盡可能的不發出聲響。

「有緊急狀況發生了!請立刻更換儀式用的服裝。」

「緊急狀況?」

「是的,有只由古老森林迷失的獨角獸出現了!」

所謂的獨角獸,是傳說中居住在從太古時代就存在的原始森林裡的生物,長得與馬很像,大概都是純白色,額頭上長著一根美麗的角,他們非常稀少,幾乎是神聖的存在著,極少出現在其他生物居住的領域裡,而且若要與他們交流溝通,一定要某種特別的存在,那就是

「這只獨角獸還是個小孩子,或許因為神通力量來源的角折斷了吧,已失去了正常的感覺,目前的狀況很危險;梅,我來叫你,就是想要你將這只年幼的獨角獸引回原始森林去,你明白嗎?」

在那一瞬間,我有種全身血液被抽光的感覺。

梅一邊更換儀式用的服裝,一邊小聲的對我說:

「裡,怎麼辦?」

是啊,為了與獨角獸交流溝通,必須是個純潔無瑕的童女,也就是說一定要是個處女。

〔怎麼辦?〕

我和梅的臉都蒼白起來。


梅與藥與獨角獸《後篇》

小孩很害怕,也很困擾。

為什麼我的週遭有這麼多人呢?

為什麼媽媽不來接我呢?

對於腦中一片空白,茫然的徘徊在一個不知名地方的小孩而言,只有矗立在身旁這棵像極了故鄉的大樹,才能帶給它一點慰藉。

如果一直待在這裡,或許我會死吧?這種不安,開始在心中蔓延。

空氣開始流動了。

周圍有一部份人慢慢騷動起來。

小孩嚇了一跳,於是抬起頭來,發現有一個散發出令人懷念的故鄉香味的女性在附近。

〞耶?這個女性…〞


好幾十個人聚集在鎮裡的廣場上,圍成了一個大圈圈,看起來簡直就像全鎮的人都來了;我在圈子裡一邊擔心,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廣場內發生的一切。

梅站在前面,她穿著精靈族特有的服裝背對著我。這個金髮美少女是我的青梅竹馬,我的『戀人』〔這個稱呼好像有些令人不好意思〕,是由古老森林來的精靈族少女。

「可以了嗎?梅。記得沉著一點,靜靜的說,絕對不要嚇到它。沒問題的,只要是你,一定可以和它說話。」

伊雷利歐先生站在梅身旁,像是在鼓勵緊張的女兒般溫柔的微笑著說;但是,梅的表情僵硬,嘴巴緊緊的抿住,一動也不動的看著廣場中央大樹下的那一隻白色獨角獸。

「梅…」

擔心到受不了的我,不由得衝出來叫她,這麼一來,梅好像是下定決心般,用堅毅的眼神看我一眼,勉強地在嘴角擠出笑容說:

「裡,只得做做看了!」

梅那悲壯的表情,讓我的心中感到一陣痛楚。

獨角獸除了自己種族之外,只能接受純潔無瑕的存在。像人類或精靈這種有男女性別的生物,也只有未接受過男人精氣的純潔童女,才能敞開它的心靈,與它溝通;但是,梅已經和我做過三次了,因此獨角獸根本不可能和她說話的。


『啊!好棒!』

那個時候,我和梅正在她房裡熱烈的做愛。雖然原本是真的為了考試而來的,不過一見到梅,我的慾念就控制不住;但是,這次很意外的是梅主動要求,她因為查覺到我的忍耐已到極限,所以事先向鄰村的老婆婆要來了避孕秘方。

我回應著梅體貼的心意,努力壓抑著生理上的慾火,盡量讓她感到安心的,溫柔地愛撫她。

梅靠著窗邊坐下,我將她的腰舉起,慢慢地把我的寶貝插入;梅炙熱的內壁,宛如處女般將我的男根緊緊纏住,我的快感一陣陣襲來,忍不住在她體內猛烈上下抽動。

『嗯,啊!』

〔來、來了!〕

不久已到達極限的我,正將火燙的精氣盡情地釋放在梅的體內時

『梅,你在裡面嗎?』

應該是到城裡參加聚會,很晚才會到家的伊雷利歐先生,突然在窗外叫著。

『有緊急惰況發生,請你立刻換上儀式用的服裝。』

『緊急情況?』

『是的。有只由古老森林迷失的《獨角獸》出現了。』


「為什麼一定要梅來讓獨角獸孩子回家呢?」

在前往廣場途中,我不由得如此問伊雷利歐先生。說極端一點,若是只要處女的話,許多人都有與獨角獸交流的資格〔雖然嚴格說來,有很多細微的條件〕因此,梅不做也沒關係吧!我自己任意下著結論。

伊雷利歐先生為略顯緊張的表情中浮現出微笑,他跟我做了慎重的說明:「問得好。聚會時長老會的人也問了我相同的問題,我會推舉梅的理由是,她和獨角獸孩子一樣都是在古老森林裡出生的。」

「?」

「我先前說過,這只迷失的獨角獸孩子,神通能力來源的角折斷了,因此,它好像失去了正常的思考及感覺而變得非常危險,這時,如果讓它和同故鄉的精靈族小女孩說話,對遠離了故鄉而焦躁不安的它而言,豈不是比任何事都能令它感到安心嗎?」

聽到這裡,我說不出話來了。


夏日清涼的微風輕輕的吹過廣場,給靜止不動的小草樹木們帶來一陣小騷動。梅好像聽到暗號般往前跨出一步~周圍的人群全都屏息看著。

〔梅…〕

我咒罵著毫無辦法的自己。

好幾次,我都想要大聲的阻止她,但每回都看到梅制止的眼光,於是我強忍下來。

梅是否有可能與獨角獸交談呢?應該不可能。我真怕她會因為維護我們的秘密而產生危險。

〔可惡 若是梅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會親手殺了獨角獸。〕

我心中充滿殺機,死瞪著在樹旁怯生生發抖的可憐獨角獸孩子。

突然,我注意到它額頭上,自根部起就折斷的角及痛苦不堪的樣子。

〔那只獨角獸為何會把角折斷呢?〕

伊雷利歐先生並沒有說明這一點,是不是有什麼顧忌所以才不說呢?

我仔細想想,從來沒有聽說過獨角獸的角會很容易折斷的。

〔真是的,會被誰弄斷呢?〕

突然之間,我的背脊一陣發涼。在人類的族群中,的確有著獨角獸的角可以治療百病和延年益壽等等的傳聞;因此自古至今,據說不知有多少投機者和冒險家到古代森林去探索找尋,不過,大部份的人終其一生,都沒辦法發現獨角獸的蹤跡。雖說如此,但是

〔若是與父母走散的獨角獸小孩,因為神通力較弱而被人發現的話,那麼…〕

我不管指甲已深陷肉裡,仍然握緊拳頭。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突然由後方傳來小小的說話聲,我回頭一看,有兩個看起來好像是旅行者的粗壯男人站在那裡,跟看熱鬧的人問著。

「好像有一隻斷了角的獨角獸孩子迷失在我們鎮上了。」

男人們聽到後,臉色微微一變,好像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被揭發一樣。我不由得將視線移到男人肩下所背著的背包上。

〔!〕

由背包的空隙中,露出了一個用布包包住,形狀很像一隻大而尖銳的針般的東西。

「真的、真的啊!」

陪著笑臉的男人們,一副心虛想離開的樣子;在那一瞬間,我更能確定心中的懷疑。


小孩的心,被眼前出現的這位擁有令人熟悉香味的女性所吸引。

白白的肌膚,尖尖的耳朵,優雅但略顯青澀的身段;一點也不錯,就是以前在古老森林看過的精靈族嘛!

這個女性雖以很穩重的腳步慢慢朝自己靠近,但看起來卻和自己一樣,都是年輕的小孩子。

小孩將對母親的思慕,一股腦兒轉向這個女孩。

但是在接近的一剎那,它感覺到女孩身體某部份,飄湯著灰靄不清的污點;因為被內心的強烈感覺所衝擊,全身開始擺動起來。


自混雜的人群中逃脫的男人們,好不容易走到房屋緊靠的狹小巷道裡,確定四處無人後,安心的鬆了口氣。

「剛剛真是好險哪!」

「是啊!是啊!」

男人將背包拿下來,很謹慎的來回撫摸著裝在袋裡的布包並說著。

「若被那些人知道折斷的角在我們這裡的話,可就慘了!」

「是你把那小孩的角折斷的啊!」

在聽到男人的話後,我由陰暗處出現跑到他們面前。

男人們嚇了一大跳,直盯著我看。

「有、有什麼事嗎?小男孩。」

放下包包的那個男人,以虛偽的語氣問我。

「別在那兒裝糊塗了。我問你,那個背包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瞪著男人,忿怒的叫著。

「被聽到了!」

男人們互相使了個眼色,由上衣內側掏出了一把很銳利的短劍。

「既然被你知道了,就不會讓你活著回去!」

放下背包的男人,不懷好意的冷笑著,手中的短劍閃著微細的光芒。


「來、到這裡來,沒什麼好怕的。」

梅用著以前父母所教的古代精靈用語輕輕的說著,並慢慢的靠近獨角獸孩子。獨角獸有一種無法想像的危險習性,那就是,若有無法與其交流溝通者強行靠近的話,它會急著逃開,萬一不能逃脫,就會拚命抵抗;很幸運地是,現在它一點也沒有焦躁不安的樣子。梅閉上眼睛,深深呼吸,在離它5公尺處停了下來,張開雙臂 獨角獸孩子轉動黑黝黝的大眼睛,看起來正朝梅的方向前進。

「裡,或許、或許我可以做到吧!」

梅突然產生期望,不由得綻開笑顏。

就在這個時候,圍在四周的人群忽然發出尖叫

沒有任何預兆,獨角獸孩子開始向梅衝了過去。

咚!

獨角獸孩子低著頭,斷角的額頭抵上梅胸前,並發出微弱的聲音。


「該死的傢伙!」

拿劍的男子朝著我衝過來,而我由於太忿怒,一時之間忘了要躲開,只是牢牢的盯著他。

〔都是你們不好!都是你們不好!〕

男人對準我的左肩刺出短劍,我舉起左手扣住他的手腕,試著想扭轉短劍的方向,但是那男人很強壯,我的力量根本不能與他相比;頓時,短劍穿透了我的左肩,一陣不適感傳過來。

我並不覺得痛,因為怒火已將我的痛覺神經完全麻 了。

〔梅…〕

接著,我面前響起骨頭被壓碎的聲音,朝我刺出短劍的男人力量盡失的癱倒在地上。

原來,當短劍刺向我肩膀時,我的拳頭也同時揮出,準確的命中男人的臉。

我立刻又盯著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看到了發生的情況後,兩手握著短劍,謹慎的與我保持相當距離。

我心中的怒氣,與左肩的痛楚同時開始燃燒起來,我想恐怕連襯衫也被血染紅了。

接著男人奔了過來,奮力的一擊,想要打倒我。

〔都是你們不好,才讓我和梅遭殃!〕

我以極快的速度蹲了下來,將向前撲來的男人雙腳一掃,一剎那間,在他的短劍刺中我之前,男人已趺跌在地上了。

短劍由他手中彈開。

我立刻騎到男人身上,使出全身力量,不斷痛毆他的臉。

〔梅和我,都是被你們害的!〕

或許我和梅會因而分手吧!我承認因為有這種想法,而加深了我對男人們的憎恨,但我又無法停止;由第一次與梅做愛後就產生的罪惡感,轉化成無法宣 的怒氣,瘋狂的驅使著我。不久,當我恢復理智後,注意到了男人已經昏倒,四周也聚集了不少圍觀的人,我忽然不好意思起來,於是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自昏倒的男人身邊離開。

突然,由中央廣場傳來一陣陣的叫嚷聲。

〔難道是梅?〕

我向群眾說明男人的罪狀,並請他們叫市內自衛隊來處理後,急忙奔回廣場。

當我跑回人群裡,就拚命的往前擠,我一定要到最前面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突然,眼前出現一位高大的精靈族男性,他伸手拉住我。

「伊雷利歐先生,梅到底怎麼樣了?」

伊雷利歐先生若無其事地用自己的衣服蓋住流血的我,然後指著前方:從這裡可以看到的是,被撫摸著鬃毛,表情顯得很安詳的獨角獸小孩,和疼惜的抱著它,且面露笑容的梅。

「那孩子突然衝進梅的懷裡,簡直就像跟母親撒嬌一樣的磨蹭她的身體。」

說完,伊雷利歐先生微笑著。

我心頭的重擔終於落了下來。


後來梅和那只獨角獸小孩一同乘坐馬車前往古老森林,不可思議的是,一到森林,它的母親好像知道自己的孩子要回家似的,在森林的入口附近迎接著。梅盡可能不靠近獨角獸母親,平安無事的進入森林,將小孩交給它。

「梅 」

「裡 」

為了讓梅順利的完成使命,我將受傷的事完全隱瞞,此次是受了伊雷利歐先生的請求,要我幫忙去迎接由古老森林出來的梅,因此當我和梅在森林外相見時,不禁高興的擁抱在一起。

獨角獸事件過後幾天。

最近要考試了,梅卻突然跟學校請二天假,我感到很擔心,於是決定放學後去看她。

當我來到梅的家門前,突然看到一個不認識的精靈族老婆婆由她家的玄關走出來。

〔是誰?梅的祖母住在古老森林裡,應該不會外出才對。〕

「沒什麼要緊啦,青春期的女孩常有這種症狀,恐怕先前獨角獸風波也給她相當大的壓力吧!」

老婆婆跟梅的母親道別後,突然回過頭朝我走來

「哈哈!這位是 」

與我擦肩而過時,老婆婆像是看穿什麼般的盯著我瞧,然後很滿意的笑了,她在我耳邊,用誰也聽不到的聲音低咕著:

「你讓那女孩吃盡了苦頭,不是嗎?」

我嚇了一跳,驚訝的望著她。老婆婆很高興的開懷大笑,邁步向前走去。

「謝謝你,裡,我沒有關係的。」

梅坐在床上,看起來雖然懶洋洋的,但仍然微笑著迎接我。

「我只是身體疲憊,無法動彈而已,很快就會好的,請不要擔心。」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

我鬆了一口氣,緊繃的情緒頓時完全釋放,不由得眼角一酸~

「裡,你在哭嗎?」

梅眼尖的發現了。

「胡說,只是一粒沙子飛進眼裡而已。」

梅噗哧一聲笑出來,我突然感到不好意思,連忙轉移話題。

「對了,剛才與我擦肩而過的精靈婆婆她是誰?」

我一問,梅馬上就漲紅臉,將毯子拉上來蓋住嘴角。

「嗯,是醫生,不過…」

梅看起來有點猶豫的繼續說著。

「我惹那個婆婆生氣。」

「為什麼?」

「她說,就算是好奇吧!像我這種年紀的女孩子,也不可以隨隨便便服用那種藥的。」

「啊!那個老婆婆對梅這樣說嗎?」

「是啊!」

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若是吃了這種藥,會讓身體回復到初潮前純潔無瑕的處女狀態,所以,我想那獨角獸孩子會撲向我懷裡,或許是托此藥之 吧!再加上這小孩的角因折斷而喪失了正常的感覺,雖然一直覺得不可思議,只不過這樣想,我比較能接受。」

「原來如此!角折斷和那藥所產生的雙重效果,才能順利地矇騙那孩子的感覺吧!」

我在對此事感到訝異的同時,也充滿了對鮮少膜拜的《天、地、精靈諸神》的感謝。

但是,梅不知為何在毯子裡忸忸怩怩的,我看到她那個樣子,就知道梅一定是有什麼不知如何啟齒的事想告訴我。

「梅,你是否有什麼事瞞著我?」

「嗯,我先前告訴過你,那種藥若吃一粒大約可避孕10天,我在和你做愛之前已吃了三顆,所以、所以…」

梅用毯子將臉遮住,連耳朵都紅透了,她很小聲的說:「我現在二個月份的生理期同時來了,因此,身體才會疲倦得無法動彈嘛!」

我們之間大概沉默了15分鐘,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過了不久,毛毯下的梅輕輕的說:「獨角獸孩子,現在在跟媽媽散步吧!」

「嗯…」

我輕撫著梅閃亮柔軟的頭髮,視線落在窗外遙遠的某處。


小孩子抬頭望望陪同散步的母親,很高興地咕嚕咕嚕轉著大眼睛。

母親看著如此健康的孩子,也滿足的動了動眼睛。

古代森林,誰也沒有進入過的幽深之處。

小孩子的額頭上,新生的角已微微露出。

小孩子輕輕跳躍著,快樂地向母親開始訴說:

〞媽媽!媽媽!我在人類的城鎮裡,遇到了一個相當溫柔的精靈姐姐喔!〞


梅與喬.薇.路易德

影子。

樹林裡。

急行聲。

不知是誰在杯中穿梭奔跑。

「噓!」

葉子碎裂聲響起,同時有兩個影子由樹枝間飛奔而出。

兩個影子在相距數公尺處站定,互相瞪視著。其中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個子,叉開兩腳雄赳赳地站著,另一個則又壯又大,如同野獸般用四腳站著。

小個子露出尖尖的獠牙,嘴角出現一抹冷冷的笑容。

如同約定般,二個影子突然同時出擊,並激烈的交戰著。

「哇…」的聲音在空中交互迴響。

不久,巨大的影子落下,朝樹下雜草叢內衝去。

小影子則站立在遠處。

強大的影子是被族群趕出的笨狼,一動也不動,好像已經昏倒般躺在那裡,在他臉上留下深深傷痕的小影子,是一個穿著白色水手服的少女,她正伸出舌頭,舔著右手的爪子說:「哼、真沒用!如果早點求饒,我也許會手下留情的。」

接著,她抬起了丟在不遠處的背包,輕輕地拍打沾滿灰塵的裙子。

咕咚!

在向前彎的時候,由裙子中掉出來一樣東西。

是長有淡褐色毛的長尾巴。

「走羅!」

少女的手,在腰際喀啦喀啦的動起來,以很熟練的手法將尾巴塞回裙子裡。

「OK!到底什麼時候才不用穿裙子呢?真是令人厭煩!」

這個遠離人類居住城鎮的山麓森林,是她通學的路程。

「對了,今天是轉學第一天上課,要好好加油!」

占身材比例相當大的胸部猛地顫抖一下,很誇張的擺手邁步跨出;不久,就看見森林對面的城鎮景色,少女撫摸著頭上突出的耳朵,小聲的嘀咕:「在這個城鎮裡,若能遇到俺夢寐以求的『強壯男人』就好了。」

當時,我正陷入了極度的慾求不滿—

(愛撫梅時,她所發出的叫聲!嗯,啊…)

我在想像著,觸摸她重要的性感地帶『耳朵』時,梅所發出的反應。

我由後面悄悄地伸出手到梅的耳際。

「…」

但就在緊要關頭,我突然清醒,伸出的手不禁「啪」的打到她頭上。

「怎麼回事?你為什麼突然這樣?」

儘管綁在柔美金髮上的茶色大蝴蝶結被弄皺了,她也沒有不耐煩,只是抬起那張可愛的臉問著我。

「沒什麼。不知為什麼,很想將手放在這裡。」

「好奇怪哦!」

梅天真的微笑著。

我看了看她,心中充滿了無奈的感覺。

我與青梅竹馬的精靈族女子—梅相愛,並有了婚姻的約定,但由於不知道精靈族的成長比人類慢,而與她發生關係的我,陷入了被別人揭發淫行罪的危機中。

很幸運地,我們相互的努力以及幸運之神的眷顧,至今仍然平安無事;但是我狂熱的生理需求,常常使我們兩人陷入困境。

為什麼呢?因為梅是個非常可愛的女人,所以不管她說話、笑著或者耳朵動的時候,我都會感到有股強烈的衝動想侵犯她。

儘管如此,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還稍為能夠控制慾望;但是,事實上我已40天沒和梅見面了。


「裡,我回來了!」

一個戴著黃色蝴蝶結草帽,身穿綠色連身裙的十幾歲女孩,由兩匹馬並駕的馬車上飛奔而下,我慌忙的接住她尚未站穩,彷彿要跌倒的身子。

在坐在馬車上梅父母的注視下,我面露笑容地對她說:「梅,歡迎你回來,回到久違的故鄉,感覺如何?」

「嗯,非常地開心。」

梅一邊不斷地震動尖尖的耳朵,一邊回答我。

「不過,裡,」

她害羞的又加上一句。

「沒有你的旅程,真的寂寞了一點!」

在聽到這些話後,我感覺到壓抑在心中的強烈情慾,如同爆炸般,氣勢澎湃的湧了上來。

大腿之間忽然—

(唉喲,要死!居然勃起了!)

我盡量不讓梅注意到,急忙的轉過身去。

梅此次是為了『長大成人』的儀式而歸鄉的。

精靈族有一種自古傳下來的習俗,那就是要成為大人的精靈子孫,一定得在古老森林中待30天,才能正式被承認為大人。梅也遵循著古老習俗,利用暑假由雙親陪同,回到故鄉去。

而40天沒和梅見面的我,由於產生的慾望無法發 ,到目前為止,我的『小寶貝』還一直維持在射出前那種鼓脹的狀態。

所以,此刻看著梅那被風吹起的連身裙裙擺,特別令我感到昏眩。

「很抱歉,我能瞭解。」

梅突然站到發呆的我面前。

「我能瞭解你的心情,也能感受到你為了我而拚命的在忍耐。」

梅沒有看我,低下頭輕輕的說著。

她那柔軟、蓬鬆金髮兩側的耳尖,好像反應心理作用似的往下垂。

(是啊!與自然共存的精靈族,對於有親密關係的另一半的情緒反應很敏感,也就是說,梅僅在我的身旁,就可以知道我感情的強烈起伏或慾望。)

「梅—」

一種叫罪惡感的東西,不斷刺痛我胸口;我很擔心突然沉默不語的她,於是站到她身旁。

「但是,不要難過,」

我一來到梅身後,梅突然轉向我,以很開朗的聲音說。

「裡,我又快到可以安心做愛的日子了;我們可以把暑假沒做的份量,加在一起做個夠!因此,請你再忍耐一下下,好嗎?」

「耶!什麼?」

對於她這樣突如其來的話,我感到很訝異。梅害羞、脹紅的臉頰悄悄地靠在我身上。

(這或許是她鼓足勇氣才敢講的吧!)

梅淡淡的體香輕輕搔著我的鼻子,而我的訝異也慢慢轉變成迷惑。

就在這個時候—

不知道什麼東西,在梅的四週一閃一閃發出光芒。

像風般的光芒—

「!!」

我不由自主的盯著光芒看。

梅注意到面露不可思議表情的我,於是隨著我的眼光,轉動眼睛向四周看著,接著,好像是要確定般,輕輕地對我說:

「看得到嗎?」

「耶?」

我不瞭解她的意思,因此猶豫著不知如何回答。

但是,梅沒有等到我回答,突然綻開笑容,眼睛閃閃發亮。

「看得到嗎?你也看得到是嗎?好高興哦!」

突然之間,我感染到梅的喜悅,暫時也忘了情慾,不禁將梅一把抱起來。

「那是我和《精靈》朋友們的活動跡象。當精靈獨自在古老森林中度過成人儀式時,在即將成為大人之前,會和好幾個精靈成為朋友,他們對感情的變化極為敏感,平常雖看不出來,一旦成了朋友,高興喜悅時往往也一起分享;我以為他們只有精靈族才可以看得見,沒想到你也能看到,真是讓人好開心!」

梅高興得將臉完全埋進我胸口。

我呆呆的站著,動都不敢動。

感情爆發時的梅,一改先前的大人模樣,回復到小孩子般的舉動,這大概就是她在精靈族內仍未成年的證據吧。

若在平時,我就算情慾再旺盛,也還有閒暇想著,好好疼愛這麼純真的她,但是對於忍耐了40天慾念的我,梅現在的動作對我來說,簡直像是酷刑;懷中抱著的是夢寐以求的可人兒,小小柔軟的乳頭在我身上輕輕摩擦,這種感覺,讓人更是難以忍受。

(梅,求求你,快離我遠一點!)

我拚命地保持理性,腦子裡不斷祈禱,早一點脫離這種如同地獄(或天堂?)的感覺。


「俺…不對,我是《大貓族》的喬.薇.路易德,由「古代的人獸谷「轉來的,請大家多多指教!」

講台旁邊那個少女喬—很有精神的一鞠躬,那對像貓般的耳朵,好像有些緊張的不停動著。

淡褐色的頭髮,樣子很性格,圓圓的眼睛裡藏有狹長的光芒,有著小小的鼻子和纖細的手指。

教室裡的學生們開始騷動起來,並竊竊私語著:再七個月就畢業了,為何這個時候轉進來?加上她是比完全融入人類社會的精靈族更奇特的種族,真是讓人好奇。

對坐在最後一排的梅而言,也有同樣的感覺。

(是大貓族的女孩!很難得看到,若能和她成為好朋友就好了。)

想到了自己剛轉進來的情形,梅心中感觸很深。

到了休息時間,喬立刻被其他學生團團圍住,不斷的問問題。

「所謂「古代的人獸谷」在哪裡啊?那兒是不是有很多長得像你一樣的貓族人?」

「啊,耳朵不停的動著,好可愛!我可不可以摸一下?好不好嘛?」

「我也要,我也要!」

班上的女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紛紛要求著。

「好、好,慢慢的摸吧,在《大貓族》裡互相觸摸耳朵,是表示親密的朋友在彼此交流溝通。」

本來以為會被拒絕,沒想到喬卻欣然答應,女孩們聽到後,立刻爭先恐後卻又膽怯的伸出手。

不久後,她們逐漸大膽起來,開始來回的撫摸。

「好軟,好舒服喔!」

貓族之類的動物,被認為是很有異國情調的;喬瞇上斜斜的眼睛,心情很好似的低聲咕嚕著。

「喂!讓我也摸摸!」

一位男學生忍不住好奇,朝著她的耳朵伸出手。

「不行!」

喬突然將男學生的手撥開,跳到天井去。

在場所有人都嚇呆了。

「女孩子再怎麼摸都行,男生就絕對不可以。」

喬自人牆中跳開,非常生氣的怒吼著,頭上的毛髮豎立起來,宛如一頭狂怒咆哮的猛獸。

「…」

教室裡充滿一片死寂。

「啊,我去圖書館拿下一堂課要用的資料…」

不知是誰,好像要打破僵局似的小聲低喃,每個人都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原來是有對尖尖耳朵的少女在出聲。

「對了,今天的值日生是梅嘛!」

圍成一堆摸喬耳朵的女學生們,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氣,接著梅的話說。

「俺也來幫忙。呃,好了,那個精靈女孩,告訴我圖書館在哪裡吧?」

喬大概是覺得自己說錯話了,於是不太高興的往梅的方向走去,一邊咕噥著。


(所謂《精靈》是運用地球上、自然界與自然界之間產生的力量而存在的一種生物;它們沒有實體,一般肉眼看不到,人類是運用想像力將它們的樣子擬人化,描寫在詩或故事裡。)此時,我在圖書館的一角,查閱百科全書上有關精靈的說明,一邊歎了口氣。因為今天早上看到梅時,一直抑制著的情慾,如同爆炸般氣勢磅礡地湧了上來,我在想辦法將這種感覺掩飾起來。

(快要長大成人了,好興奮!)

我想到今天早上,梅非比尋常的高興。

(精靈朋友是「長大成人」的印證。)

想到長大成人這句話,大腿間立刻起了反應。

(不可以!)

我搖搖頭,用力的將書合了起來。

(若是再這樣,會讓梅擔心的!不管怎麼想做愛,在梅面前,一定要以平常心對待。)

我好像是在哄騙火熱堅硬的『小弟弟』一樣,不斷的告訴自己,好讓心意堅定。

「我想借這個資料,麻煩你!」

由入口處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我從細縫裡偷看,看到一個頭上繫著茶色大蝴蝶結,正在和圖書管理員說話的尖耳朵少女的背影。

(是梅。)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由椅子上站起來。

(千萬記得,一定要以平常心來和梅見面。)

我躲在書架的陰暗處告訴自己。

「那麼,這一種看起來像護身符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梅的聲音接近了。

我從書架的陰暗處走出來,若無其事地朝著即將通過眼前,繫著茶色大蝴蝶結的頭伸出手。

摸到一個軟軟的東西,好奇怪的感覺!

(耶?)

碰!

耳邊響起書本跌落的聲音,在我手摸著的地方,有個不認識的女生呆立在裡,小麥色的肌膚,像貓般的眼睛,小而整潔的體態,與梅差不多高,不過有著比梅還大的胸部。

她看起來很茫然,不一會兒,她慢慢地朝我看來,看到我後,那張臉逐漸變得泫然飲泣。

「啊!對不起,對不起!」

我急忙將手抽回,那個被我手掌壓住的耳朵突然豎了起來,但是,她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是在眼角處慢慢的聚集了淚水,這時,由她的裙子裡滾落出一條細長、茶褐色繩子般的東西。

(尾巴?)

她的眼神突然帶著怒氣!不、是殺氣!

我反射性的往後急退。

「喵嗚…」

在一瞬間,她發出怪叫,張牙舞爪地往我身上撲來,帶起一陣可怕的風,壓近我的臉。

(哇!)

也許是本能吧,為了防範她的再度攻擊,我迅速向後退;就在此時,她也展開第二波攻擊。

(好快啊!)

在電光火石間,她的爪子將我的白襯衫抓破了,我用盡全身的力量,往後方退了一大步。

不知何時,她的臉上自顴骨旁彈出了三根長長的鬍鬚,嘴角也露出尖銳的獠牙,使她看起來像一隻猙獰的黑豹;我冒著冷汗,快速移動腳步,想躲得更遠一點,可是卻被我剛才所坐的椅子拌住,無法動彈。

她看到了這個大好機會,於是將視線移到我的喉嚨。

(會被殺死!)

她展開第三波攻擊。

(真是抱歉—)

我抓住她的手腕,給她一個過肩摔,將她丟了出去。

穿著水手服的身體在空中飛舞。

但是不一會兒,她將身體圍成個圈,很快的回過身,四隻腳穩穩地著地並轉向我,像貓嚇唬人那樣的瞪著我吼叫。

「喬,請住手!」

她聽到後,像是突然驚醒般的立刻回復人形,成為一張可愛女子的臉,她前腳站起,接著雙眼湧出淚水。

「哇嗚哇嗚…」

很大聲的哭叫著跑走了。

任由長長的尾巴在空中晃動著。


(…)

我緊張的繃緊身子坐在沙發上,邊喝著茶邊看著喬。她穿著短上衣和熱褲,好像很警戒的盯著我看,細長的尾巴在身後慢慢的搖來搖去…

隔天放學後,為了去探望因為發生了那件事而向學校請假早退的喬,我和梅來到了城鎮盡頭森林深處、她租來的類似山中小屋的家之前。梅曾問過喬,得知喬因為家庭的因素,而非得一個人通學不可,並且聽說她以前的願望,就是到人類居住的城鎮求學。

「但是,女孩子可以摸她耳朵,男生卻不行。不知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在前往喬家的途中,我不禁將心中的疑問提出來。

「嗯,大概是受到什麼刺激吧!或許是大貓族的習慣問題也說不定。」

(不管怎樣,由於我的粗心而傷害到她,這已是不爭的事實。)

我的內心感受到類似今晨對梅的心痛感覺。

在不同種族中獨自生活的女子是非常辛苦的。我從小看著梅這樣長大,所以我比誰都瞭解;對喬而言,在轉學當天就遭受到如此殘酷的打擊(什麼跟什麼嘛),雖說是偶發狀況,但也夠她受的了。

因此,當我聽到梅要代表班上同學去探望喬時,立刻自告奮勇陪著去,希望藉此機會向喬賠罪。

不久,我們來到喬家門前,梅走近大門,按了牆上的對講機。

「喂,喂,請問有人在嗎?我是喬的同班同學梅。」

等了一會兒,裡面沒有任何反應。

「喂,我叫裡,就是昨天不小心摸到你耳朵的人,若是因為我的疏忽而害你請假的話,無論如何我要跟你道個歉。」

我擔心的站在梅身旁,對著對講機說話。

「真的嗎?」

對講機中突然傳出喬的聲音。

「那麼,只讓裡一個人進來。」

她很冷漠的說了這些話之後,再也不出聲了。

我沒有辦法,只好讓梅自己站在外面,一個人進入屋內。

(嗯,好像真的很生氣呢!)

在這種令人不舒服的氣氛下,我感覺到強烈的壓迫感,於是將視線移開,但是我的眼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到她的身軀上!短上衣的胸部誇張的往外撐,短短的熱褲裡露出了健康結實的大腿,對於一直渴望與梅做愛的我,看到這種誘人的景象,不由得垂涎三尺。

我在心中痛罵自己。

就在此時—

(笨蛋,我在想什麼啊!)

「喂,你!」

喬突然開口說話,我嚇了一跳,抬起頭。

「你是不是學過什麼武術?」

「哦,我曾跟父親學過劍術和搏鬥,可是…」

我並不知道她為何要問這個,只是老實的回答;喬聽了之後,好像很高興的笑著繞到我背後。

「那個時候的你,好強哦!」

她的手肘靠著椅背,臉靠近我,在我耳邊低語。

我猛一怔,縮了一下身子。

「當時我氣血上衝,忿怒得現出原形,沒想到你在那時,居然還能連躲過我的三波攻擊,並給我個過肩摔。」

(什麼啊?她在說什麼啊?)

喬站在滿臉迷惑的我面前,細長的眼微瞇,臉頰赧紅,小聲的低喃著。

「我決定選你了。」

什麼意思?我正想問,喬呼出的溫暖氣息已到我嘴邊;突然之間,我的全身像被雷打到似的,身體僵硬,耳膜轟然作響。

(這是怎麼回事?)

喬站在充滿困惑,動彈不得的我身邊微笑,雙眼閃爍著妖 的光芒。

「哦,真是抱歉,我現在呼出的氣息含有我的荷爾蒙,對於人類的男性而言,第一次吸到會稍為感到不適。」

(哦,荷爾蒙啊…)

所謂的荷爾蒙,就是哺乳類動物所分泌的一種可以吸引異性的特殊物質。

「我們大貓族擁有可以隨心所欲將荷爾蒙濃縮、排出體外的能力,當然,這是為了心怡的對象而準備的。」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任憑喬擺佈,沒多久,內衣和襯衫都被脫掉了。

接著,她開始將短上衣的扣子一個一個解開、脫掉,沒有穿胸罩的她,健康豐滿的雙丘朝氣蓬勃的彈跳出來。

「如何?脫下衣服的我,身材也是相當不錯的吧!」

或許是要掩飾羞赧,喬將手放在身後,好像模特兒般,雙腳前後站立的擺著姿勢。

不久後,她跨坐到我身上,將自己光溜溜的上半身,壓住我裸露的胸並閉上了眼睛;當接觸到她雙峰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包括小弟弟)反射性的輕輕顫抖,在感覺到她的體溫之後,我的腦子變得一片空白,只聽到她漸漸加快的心跳聲。

「我雖然是一個女人,但在戰鬥方面,並不輸給同族的任何一個男人,因此我很有自信,非常自負!」

她的手指不斷地玩弄我的乳頭。

「沒想到你居然比我還強,所以你有資格跟我生小孩。事情就是這樣…」

(什麼—)

我很驚訝。

「為、為什麼?」

我那僵硬的嘴巴,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句話;一聽到我問,她立刻收起笑容,很嚴肅認真的回答:

「在我們族裡,若與對方有了小孩,就等於結婚,而我,對同族的男人感到非常失望,因此才會找上你。」

她那令人昏亂的氣息靠近我,脖子開始傳來一陣粗糙不舒服的感覺,原來是她的舌頭,正慢慢地舔著我的脖子,我對這種有點痛、有點癢,無法形容的觸感感到興奮,我開始有股衝動想將她抱住。

「但是請你別誤解,我只打算和喜歡的男人生小孩而已,或許太過唐突,不過,因為我已為你著迷,所以…」

喬突然拉起我的手,撫摸著她的耳朵。

「嗯,摸摸我的耳朵。只有我爸爸和我孩子的父親才有資格摸我耳朵的。」

喬的呼吸開始急促,摩擦的動作也更激烈。

「不用說愛我,只要你能讓我生下像你一樣強壯的小孩就可以了。嗯…」

喬的手伸到我褲子的拉 ,輕輕地拉下,掏出了我熾熱挺立的肉棍;它違背我意願的微微的跳動著,高昂著頭急於探險。

喬的臉頰更加腓紅。

「等等,我要讓你看到我全身。」

喬的手放在短褲的拉 上,接著像是要讓我看個清楚般的撐起上身,緩緩的將拉 拉開,慢慢的脫下短褲。

(!)

喬那茂密的叢林,及林間肉紅的小徑,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面前。

「嚇一跳是嗎?我在自己家裡面,是習慣不穿內褲的。」

喬那略帶羞澀的聲音,在我失去理性的耳朵裡迴響著,我覺得自己好像吸食大麻般的感到很舒服。

(梅…)

「求求你,讓我有個孩子吧!」

全裸的喬,兩手捧住我的熱鞭,對準她密林的中心點。

喬的林徑雖沒有經過愛撫,卻已雨露充沛,洋溢出黏稠的蜜汁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就會背叛梅了。但是,我的身體卻…)

我拚命想移動身子,結果,連我伸出的手也被她的尾巴抓住,所有的努力全部泡湯。

「啊,這裡,來,再過來一點!」

喬興奮的急促呼吸,開始慢慢地將腰壓了下來,林徑入口抵著我光滑火熱的男根前端。

(已經沒有辦法了。梅,對不起!)

我死心的閉上眼睛。

喀啦。

「喵嗚—」

喬叫了一聲,雙手突然放開我的「小弟弟」,一屁股坐到後面去。

梅不知何時已站在起居室的門口。

查覺到我強烈求救訊號的梅,很擔心的衝了進來。

梅呆立在那裡,整張臉漲得通紅。

嗡!

驚人的壓迫感由梅的方向傳了過來,並響起如同耳鳴的聲音。

(是什麼?)

我看到梅以充滿困擾的表情,不斷看著四周。

「住手!拜託,請不要暴動!」

(對了!是梅的精靈朋友們。)

轟隆聲響過去後,椅子、杯子,桌子都在空中飛舞,我無法動彈,就這樣失去意識。


隔天早上,到了上學時間。

平常都會找我一起上學的梅沒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梅都沒來。

我一個人往學校走,蒼白的臉思索著。

(或許,是梅生氣了吧!)

我被這種想法嚇一跳,為什麼呢?因為梅從來沒在我面前生氣過。

(要怎麼辦才好?)

正在煩惱的時候…

「裡!」

我頭頂上的樹枝沙沙作響,跳下來一個小小的人影,緊緊的抱著我的背。

「終於抓到你了!你不論何時看到我都要逃跑,所以我今天特地埋伏在這裡等你。」

喬高興得不得了,笑著對我說。

由裙子裡露出的尾巴,在空中不停的跳動著。

「來吧,一起上學吧!」

我的心情沮喪得想哭泣。


被襲擊的梅《前篇》

在一間微暗、略帶怪味的房間裡,聚集了三個穿學生制服的男人。

「明天要回到久違的『學校』了。」

一個眼光銳利,身材異常高大的男人,嘎吱嘎吱的嚼著煙草,一邊嘟嚷著。

「和同年級的『學弟妹』們談過了,今年有不少可愛的女生呢!」

骨瘦如柴的男人露出缺牙,一邊淫笑著說。

「不管再怎麼可愛,我對普通的女孩已經很厭倦了。」

三人中年紀最大的男人,含糊不清的發出聲音。

「這樣啊!剛好今年三年級裡有二個異種族女孩。」

瘦巴巴的男人,臉上露出色迷迷的笑容。

「哦,『容易下手』的三年級生裡,有二個異種族啊,哈哈,好傢伙!」眼光銳利的巨漢,吐掉正嚼著的煙草笑了。

不久,整個房間內都回湯著淫邪的笑容。

「據我所知,聽說那二個女孩是精靈和貓,要先對哪一個下手?」

精瘦的男人朝巨漢望去。

「精靈吧!聽說精靈族女性的那裡很緊閉,是最佳良品!而且據說她們很高貴,很有廉恥心,我沒有和如此高尚的女孩做過,所以…」

巨漢盯著天空嘴裡嘟嚷,精瘦男人很高興的接著說:「依我那些可愛的學弟妹們說,那個精靈女孩最近被男朋友甩了,我們對她下手,不是正好可以給她一點慰藉嗎?」

「是啊,是啊!我們也算是很溫柔體貼的一群義工嘛!」

眼光銳利的男人嗤笑出來。

「好吧,決定了。第一個目標就鎖定精靈女孩吧!」

三個人目光交接,輕輕地點點頭。


早晨的陽光照射進來。

梅如同往常一樣,一下子就醒過來,她伸手到床邊櫃子裡拿出一個小箱子,取出一根銀色棒子含到嘴裡,沒多久,梅將棒子拿出來,靜靜地盯著它看。突然跳起來。

(體溫上升了—)

然後急忙去查看櫃子裡的筆記本。

(果然比前些日子的溫度稍高,排卵期開始了。)

梅高興得一下子將筆記本抱得緊緊地,不過,沒多久又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唉!還沒與裡和好啊—)

開始測量基礎體溫,是為了知道自己的安全期;但是現在已經沒和裡交往,再怎麼安全也毫無用處了。

梅又用力地抱住了筆記本。

從撞見了裡和《大貓族》女孩喬正要做愛的那天起,梅就刻意的避開裡,也不和他見面;當然梅也十分明白,這種舉動是有些任性的。為什麼呢?

(那個時候的裡,好像拚命的想拒絕;我在外面,就是感覺到強烈的抗拒意識,才會跑進屋裡的。)

是啊,那時裡很清楚的發出向梅求救的訊息,因此她十分瞭解,他絕對沒有要背叛自己的心意。但是…

滴答!

梅的眼睛滑下一顆淚珠。

「梅,吃早飯了,快去洗把臉吧。」

「啊!來了!」

突然由屋外傳來媽媽的聲音,梅慌忙的將淚水拭去,下床盥洗。

「我走了—」

梅跟母親道別後,一個人走出玄關。

寂靜包圍著她。

完全感受不到應當在自己四周的精靈跡象。

獨自一個人。

(是被我嚇到,全都跑走了吧!)

梅仰望著矗立在眼前的樹木,閉上眼睛,她開始默念。

應該是希望讓樹枝動吧!

但是樹枝仍然矗立著,一動也不動。

(現在,我連和樹木會話的能力都沒有了!)

梅低下頭,孤伶伶的站在那裡。


那時,我正跟父親練習從暑假開始的劍術訓練。

「怎麼了,裡,你出手太慢了。冉加把勁兒,好嗎?」

父親站在揮動沉重鐵劍的我身旁,大聲的叫著。才一會兒的工夫…

「好痛!」

我的手突然劇烈的痛了起來,不禁掉下劍來;原來是父親用他自己的劍,敲著我的手。

「爸爸,你在做什麼啊!」

「不要精神恍惚!一邊想事情一邊練劍的話,總有一天會受傷的。」

父親嚴厲的盯著我看,不過漸漸的,父親的表情變得很擔心。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最近你的樣子一直很奇怪呢!」

我嚇了一大跳,但仍假裝鎮定,將掉下的劍撿起來。

「沒什麼啦!」

但是,我的心中卻感到逐漸沉重起來。

(梅…)

是的,我從醒來就一直想著梅。

我和精靈族女子梅是青梅竹馬,而且私下已經有了婚約,但是以人類年齡隨時可結婚的她,卻因精靈族的成長遲緩而未成年,所以我只好壓抑慾望,強迫自己忍耐。

但是這心中的縫隙卻被乘機而入(應該說全是我的錯)。幾天前轉到梅班上叫做喬的女孩,險些將我男性的貞操(?)奪走。或許有些男人會羨慕我的 遇,可是就在『險些』的時刻,就被梅撞見了。

驚慌失措的我,立刻想跟梅解釋,但是她根本不讓我有辯解的餘地。自從發生那件事後,梅就一直避不見面,這對從未見過她發怒的我,此種態度令我錯愕且束手無策。

偏偏在這個時候,我又作了一個不像話的夢…

「梅!」

「哎喲!」

我夢見在梅溫暖的小屋裡,抓住她的手,用力的將她壓倒在床上。

「裡,求求你,不要亂來!」

平時都是害羞、微笑地任我擺佈的梅,此刻眼角淌著淚,聲音發抖,扭動身子,一直盯著我瞧。若是依我的本性,一定會溫柔地抱著她的肩膀,輕聲細語的安慰她,減少她的恐懼;但是在現實中極度壓抑性慾的我,夢裡卻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以粗暴、強迫的態度對待她。

我沒說話,將手伸進梅的衣服裡;梅穿著淡綠色短上衣和迷你裙,我以雙手將短上衣用力扯開,全部的鈕扣都彈開了,梅潔白的肌膚展露在我面前。

梅的臉因極度恐懼而痙攣,由眼角滲出的淚水變成了細小美麗的星星,開始慢慢飄浮在屋子裡,但是我對這幻夢般的景象卻無動於衷,仍然像個大色狼一樣,緊抓住梅穿著綠色胸罩的乳房。

(…)

梅緊閉雙眼忍耐著。

我粗暴的將梅胸罩往上掀,嘴巴爬近了她的胸,我的牙齒輕輕啃嚼著梅柔軟滑溜、小巧可愛的櫻桃雙峰,並用舌尖來回舔舐著。

「住手!住手!」

梅仍像一開始般懇求我停止行動,但是我毫不理會,繼續我強烈的攻勢。我用手指一直摩擦著梅動個不停的耳朵,我非常清楚那是精靈族的性感地帶,剛開始就在忍耐牙齒輕咬快感的她,漸漸地發出細柔的喘息聲。

我沒有放過梅這種反應,開始將右手伸進她的裙子裡。

「如何,感覺不錯吧!」

我的手指穿過梅薄薄的內褲,探索她還未成熟、青嫩的幽谷,並對梅如此說。

「討厭!現在的你已不是原來的你了,討厭!」

梅呼吸有點急促的說著。

我完全不在乎,將手指插入了梅的花蕾中。

「啊、啊!」

梅的身體弓了起來,我趁機脫下她的裙子 內褲。

「嗯,嗯!」

或許是因為害羞吧,梅漲紅了臉,再度將眼睛緊緊閉上,眼角又滲出淚水,我沒有理會她越來越多的眼淚,把梅的雙腿張開,氣勢洶湧的揮鞭,朝她緊閉的處女地進攻。

(—)

羞恥心和突如其來的衝擊,讓梅的臉大大的扭曲,我根本不理會她的感覺,自顧自衝鋒陷陣。

「哦,哦…」

我激烈的攻擊著,主動積極的享受快感,而被動的梅,雖然心中不情願,在我每次進出時,還是忍不住小聲的呻吟。

「啊!」

幾分鐘後,梅迎向了高潮,全身抖動痙攣著,我也在同時一陣發麻,在梅體內盡情發射我的精華。

(…)

二人一動也不動,癱倒在歡愉後的疲憊裡。

但是,在達到高潮後應該精疲力竭的梅,突然站了起來,抱著被我脫下的衣裙走開,她淚眼汪汪的望著我,只小聲的說了一句:

「你好討厭!」

我驚訝的看著梅,她正朝著背後的一片黑暗跑去。

「梅!梅!」

我慌慌張張的站起來,想去追她時—

「裡,抱我!」

不知是誰跳到我背上,長長、軟軟、細細的一條東西,在我面前甩著。

「尾、尾巴!」

「喂,裡,讓我有小孩嘛!」

兩隻充滿野性、小麥色肌膚的手攀住我的脖子,我回頭一看,是一個長著貓般的耳朵,斜斜眼睛的少女。

「喬!」

「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啊,好高興!」

喬笑嘻嘻地摩擦著我的臉頰,仔細一看,她居然一絲不掛;這麼說,剛剛我背上所傳來的那種柔軟和搔癢,就是她雙峰壓著我的感覺。

「別、別靠近我!」

我紅著臉將喬推開,她跳離我的背,雙丘在空中很有彈性的抖動,我感到自己的『小弟弟』又再度矗立起來,連忙將它隱藏住不讓喬看到,我滔滔不絕的對她說:

「我一定要去追梅,跟她解釋清楚,你是造成這個誤會的人,居然到現在還想引誘我,你真的是太自私了。」

喬不太服氣的對我說。

「哼!你想解開誤會是嗎?看,梅就在那兒…」

我急忙朝著喬指的方向看去。

梅確實在那裡,而且還穿著平常早上來接我時的白色水手服。

「梅…」

我安心的朝著梅的方向接近,但是,梅只看了我一眼,立刻低下頭,一個人快速的走了。

「梅,等我一下!」

我將追過來的喬推開,拚命地往梅的方向靠近。

就在那時—

不知由何處出現三個男人,開始把梅包圍起來。

「梅!」

那三個男人一下子抓住梅,粗暴的將她推倒在地上,壓著梅美麗的手腳,開始猛烈的撕著她的衣服,發出了一陣陣刺耳的聲音。

她胸前的潔白肌膚很快地裸露出來。

「梅!梅!」

我聲嘶力竭的喊著。

然後我就醒了。


(真奇怪!特別是最後出現的三個男人,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討厭這些人之類的話,難道這是真的會發生的事嗎?)

那天早上,我同樣一個人寂寞的去上學,路上不斷想著與梅之間的關係,我感到不安且自責。

現在我若失去她,絕對會一蹶不振。

(總之,今天我要和梅見面,將我們之間的誤會一一解釋清楚。)

鼓起前所未有的堅強意志,我奮勇地向前邁進。

早自習時—

「請問一下伊雷利歐小姐在教室裡嗎?」

「梅嗎?剛剛老師叫她到教職員辦公室拿教材了。」

上午休息時間—

「請問梅在嗎?」

「我想她大概和朋友一起去圖書館借書吧?不過還沒有回來呢!」

中午午休—

「嗯,請問梅…哇嗚!」

「喵,等一下,別逃走嘛!」

(呼、呼,蠢透了!這樣到放學的時候,還是不能見到梅的。)

我大口喘著氣,既焦急又疲憊的靠在校園內的樹幹上休息。

(梅找不到,又被喬追著跑,到底怎麼辦才好?)

「嘿!」

頭頂上突然出現倒掛著的喬。

「哇!」

我大吃一驚。

「為、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沒為什麼呀,我本來就在這裡休息,是你自己隨便跑來的啊!」

由上方大樹枝懸吊下來的喬,漲紅著臉辯解。

「在故鄉《人獸谷》的時候,我也常常找一個高高的地方,爬到上面去睡覺,所以這兒是我隱密的私人休息處。你要不要上來?」

「別開玩笑了!」

為了避免梅產生誤會,我一直躲避著她,若是現在又爬上去的話,那不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管喬怎麼說,我只想逃離那個地方。

「裡,你討厭我嗎?」

突然,喬以從未有過的溫柔聲音說著,我愣了一下,已經跨出的腳步不禁停了下來。

「那時我就說過了,即使不愛我也沒關係,只是和我做愛,有個小孩而已。之後的事就不需要考慮那麼多了嘛!」

我轉過身去,看到喬在樹枝上,像貓一樣的蜷起身子;平時都自信滿滿的眼睛,現在則好像很寂寞地瞇成一線看著我。

「對於男人而言,這種沒有負擔的性行為應該很高興才對呀!否則,就是我沒有女人的魅力,或者裡很討厭我,連抱都不想抱我。」

喬的樣子很認真,略帶憂愁的表情散發出誘人的魅力,讓我看了忍不住心動起來。

「這不是很奇怪嗎?為什麼不要同族男人,而想和身為人類的我有小孩。雖然你說對同族的男人絕望,但你故意轉學,找尋異族男人…」

快被迷惑的我,連忙轉移話題,說些不知所云的話;沒想到喬聽了之後,表情更加深沉憂鬱,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輕輕的說:

「我,我曾差一點遭到同族男人的強暴…」

我的胸口受到小小的衝擊。

「那時我告訴過你,在我們大貓族裡,有小孩就與結婚是同樣意義。為什麼呢?因為我們大貓族的壽命很短,與其一個個結婚,還不如早一點生小孩來繁衍子孫,這才是保全種族的良策,因此我們都很早成年,一到了成人,父母就催促自己的兒子或女兒生小孩,不管什麼對象都好;而我,已經成人好幾年了,男孩子都說我那麼大了還沒生小孩.這樣的女孩真不光彩等等的話。最近同族有些男子,不管女性的意願,強迫與人做愛,而且很猖獗,我也是受害者之一…不過算了,在我尚未被奪走寶貴的貞操之前,已經狠狠地給了對方好看,我想他可能有好一陣子沒辦法再重振旗鼓了。」

說到這裡,喬才露出如往常的笑容來。

「從此之後,我就一直很討厭同族的男人,連父母的面子也丟光了;後來剛好有個機會,所以我就說,要到人類的城鎮去找很強的男人生小孩,請求父母讓我去留學。」

聽完喬的話後,我呆立在那裡很久。

到最後,我還是輕聲的對喬說: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很抱歉,我還是無法答應你的要求。」

「為了那個叫做梅的女孩嗎?」

喬一針見血的問。

「裡,你喜歡那個叫做梅的精靈女孩吧!所以,你才會拒絕我,是嗎?」我默默的點頭。

「有喜歡的女孩也沒關係,我喜歡你就好了;所以,我一定會努力到和你有小孩為止。」

我轉過頭,靜靜地離開喬的視線。

裡離去後,喬一個人又爬上樹幹睡覺,長長的尾巴左右搖晃,迷迷糊糊的想著事情。

(裡,我…)

咕咚!

附近不知什麼東西撞到硬物的聲音。

(?)

喬朝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一個金髮尖耳的少女,慌慌張張的撿拾著剛由垃圾筒掉落出來的紙屑。

(那不是梅嗎?)

喬忽然郁卒起來,於是慌忙地躲到樹葉密集的陰暗處;梅好像沒看見喬,將紙屑重新放入垃圾筒後,就拿起來走了。

(這麼說來,她是今天打掃教室的值日生羅!)

喬以梅聽不見的音量小聲說著,並以嫉妒和羨慕的眼光一直盯著梅的背影。

(什麼啊?)

看了一會兒,喬發現梅走了之後,不遠處有三個人影尾隨著她而去。

雖然那些人都是穿著這個學校的學生制服,但是不管外表或行為舉止,都完全不像個中學生,反倒像地痞流氓一樣。

(那些傢伙和梅走同一個方向,那邊到底有什麼東西呢?)

喬努力想著,那個方向走到盡頭,好像只有焚化爐和舊倉庫而已。慢著…

喬的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梅到底在哪裡呢?沒見到面就這樣回家,總覺得不甘心!)

我因為找不到梅,還在校園中到處走動。

(也許到芭蕾舞社去找學妹了,或者到體育館呢!)

「喂,裡,你還是不要去那邊比較好。」

我正想往目的地前進,突然有同學阻止我。

「為什麼?」

「你不知道嗎?二年前被少年刑事法庭判刑的二人組,今天以觀察管束的身份回學校了,這裡有只為他們二人所設的特別班喔!」

(三人組?)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忘了嗎?就是以對師長動粗或強姦女同學這樣的罪名被逮捕,但因尚未成年,所以還在觀察管束中的前幾屆的三人組啊!」

「啊!」

終於想起來了。在我一年級時,那些傢伙在課堂上突然動粗,學校方面也束手無策,一直到出動自衛隊才制止。(動粗的理由,根據那幾個傢伙所說的,好像是因為上課太過無聊吧。)

「那幾個人好像一點兒也沒有反省,還跟二年前一樣粗暴呢!特別是過了二年沒有女人的生活後,所以到處傳說,他們首先要襲擊女學生呢!不過實際情況我也不清楚。」

(襲擊女學生!這麼說來…)

我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


梅將紙屑倒入焚化爐旁的箱子裡後,放下垃圾筒,開始沉思起來。

(我不是一直在逃避嗎?)

為此,今天已經歎了好幾次氣了。

這幾天來,她為了不要和裡碰面,自動自發的多做了好些事,讓自己在學校裡四處奔走,盡量淡化對裡複雜的思念。

但是這種作法,反而加深了她對裡的思念,同時她的心中也充滿了內疚感。

(嗯,決定了!)

梅大大地吸了一口氣。

(我決定和裡見面了!見了面,先跟他道個歉,然後…到時再想吧!)

壓抑住興奮的心情,梅輕快地將空的垃圾筒拿起來。

「小女孩~一個人嗎?」

後面突然傳來了陌生的聲音,梅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有三個粗野、比裡還高大的男人,像是想將梅圍住似的並排站在那兒。

梅整個人繃緊起來。

「請問有什麼事嗎?」

梅將筒子用力抱緊,耳尖抖動著說。

「啊!想請你到那裡面陪我們玩玩。」

三人中眼光最銳利的男人,指著建 在角落裡的舊倉庫說著。

「倉庫不是鎖著嗎?」

梅不知如何應付才好,慌亂中只好隨便答了一句。

碰!

三人中身材最高大的男人.立刻走過去,一腳將門踢開,倉庫的門受到撞擊,發出轟然巨響。

看到男人腳邊落下來,壞掉的鎖,梅開始發抖。

「好像是開著的嘛!」

眼光銳利的男人發出獰笑,慢慢地向梅靠近!感到自己已處於危險狀態的梅,立刻將手中的筒子朝男人扔去,但是那筒子還未靠近,就被男人一腳踢走了。

接著,那男人很快的就抓住想要逃跑的梅。

梅想叫喊,嘴巴也跟著被摀住了。

「我帶你上天堂哦!」

男人腥臭的呼吸噴到梅的臉上。

梅的眼淚奪眶而出。

「裡!」

梅尖叫著。

(裡!救命啊…)


被襲擊的梅《後篇》

放學後的校園。

我仍然繼續尋找梅。

剛開始找她的理由,是為了解釋我和喬之間的誤會,可是現在不知為何,越來越擔心她的安危。

「不知道嗎?二年前被判刑的三人組,現在以觀察管束的身份回到學校了。」

「那些傢伙,一點兒也不知悔改,老是像從前一樣動粗。」

「到處謠傳著他們首先要對女學生下手的話。」

剛剛同學們所說的話,在我腦中纏繞著。

(梅!請體諒我的杞人憂天吧!)

我奔跑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心中吶喊著。

自《古老森林》搬到人類城市的精靈族少女梅,從小就是我的鄰居,我們是青梅竹馬,現在則是我最珍愛的情人。一個人在人類族群中長期奮鬥的她,判斷能力、適應能力,以及意志力之堅強,連她的父母都稱讚不已。因為我知道梅的特性,所以若在平時聽到了剛才那種話,我一定會笑著說:

「她是不會遭遇到那種事的。」

但是現在,我的心惰卻無法如此悠哉。

完全因為我早上所作的那個惡夢。

打算從我身邊逃跑的梅,被突然出現的三個謎樣的男人抓住,並且遭到凌辱。

好幾天見不到梅的我,對於那個亮無根據的夢,我的反應是,對她原有的自信產生動搖,因此更想確定她的安危。

如果能看到她平安無事,我或許會認為整件事很荒謬,但在不能見面的現在,不論多微小的事,都會立刻令我感到不安,就是這種強烈的壓力,迫使我尋找。

(什麼?)

突然之間,有一種類似輕微頭痛的感覺擠進腦海裡,我停下腳步。

那一瞬間,我感覺腦中充塞著恐懼,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不斷哀求著!

(這、種感覺!難道…)


校園內的角落裡,一個人跡罕至的倉庫。

少女美麗的身體,被扔在學校活動用的木材堆中。

「唉喲!」

少女皺緊眉頭承受著痛苦,可是,她立刻站了起來,拚命地集中意志,想打敗這些魔鬼一樣的男人。

「你叫得很好聽嘛!等一下我一定會讓你發出比現在更好聽的聲音。」

將上鎖的倉庫門一腳踢開的巨漢,很興奮的說著。

另外兩個人聽到後,一齊發出淫邪的笑聲。

少女面向男人,腳往後退,想爬上木材堆,但是,她的背一下子就頂到了倉庫那冰冷的牆壁,一腳踏到突出的木頭上,一陣滾動,當場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