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遊戲 ~齒輪忍法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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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場人物:


『水晶都市』的世界

世界之初乃是一個混沌世界,在混沌中陰和陽之神誕生了,這兩位神就是愛西絲和塞特,他們又生出了風、火、地、水等四神,於是形成了世界。其中有塊大地稱為愛西絲大陸,也就是本故事的背景。

每位神都創造出和自己相像的人類,但是人們無法理解到人與神共存的道理,因此戰亂四起。此時深深感歎的眾神們,乃決定找出一位指導人類的領導者,他們讓這位領導者有長生不死的能力,稱之為「天帝」。天帝的名字叫夏裡恩,他是由眾神之父母--陰陽神所遴選出來的。

從那時起約千年後,這個存在著魔術與神的大陸開始有了變化。那是起自外來世界的侵略,基爾鐵西帝國由遙遠的西力發動侵略而來,而愛西絲入並不知道除了他們以外,還有別人存在。

然而,基爾鐵西帝國的入侵不過是個前兆,因為愛西絲大陸上的所有國家全開始產生劇烈的變化,這是「時間」為構 世界的神所帶來的禍害。當然連最大的國家--飛鳥也起了變化。這個故事就是武士之國--飛鳥的故事。


第一章 機器木偶裝置的挑戰書

~禁交~

夜風吹著樹梢,在茂密的森林裡,樹枝也隨風盡情地擺動著身軀。某棵樹上傳來奇異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射來三道銀光,正中樹上人影,只聽哀鳴一聲,那人背部倒地。

   「首領?」

銀光照耀的草堆中,發出了 的響聲。沒多久,一位姑娘從那兒站起來。她穿了一件胸口很低的上衣和極短的裙子。戴著面具只露出雙眼,她向倒地的人影走去。

倒地者和她一樣,是一位身材姣好的女性。有著一頭紅色的頭髮。額頭上戴個金環,美好胴體上披了件咖啡色上衣,因為是趴著,所以臀部線條清晰可見。完全沒有贅肉,相當結實。

當戴著面具的姑娘確定她是被自己的劍所傷時,擔心地問:「首領,你還好嗎?快回答我,燈鼓首領!」

倒地的人一點反應也沒有。面具女孩只好伸出手想去抱起她。但倒地的女孩卻瞬間化成木片。就在此時,樹梢又有聲音響起,有人從頭頂侵襲。

   「松明,一疏忽就慘了!」

一名少女從樹上跳下,站在面具女孩身後,她的外表和倒地的女孩一模一樣,她手上拿著細皮鞭交扭著。皮鞭緊纏著叫做松明的面具女孩的脖子。

   「啊、不能呼吸了~」

松明拚命想扯開皮鞭。但這名紅髮女孩不會輕易就放開,她繼續講解。

   「變身乃是忍術的第一步......」原來是阿拉斯忍軍的【螢組】成員,她又繼續說教。

   「再這樣下去,你想讓她死嗎?」突然,從另一棵樹上傳來第三者的聲音。

這時,她才注意到松明就快被她纏得窒息了。趕緊鬆開皮鞭。松明拿掉面具,大口吸氣。就這樣坐在草地上。

   「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辛苦啦!」

   「啊,謝謝!」

不管首領似乎有點不悅,松明拖著疲累的腳步回去了。

樹上的那個人,對著歎氣的紅髮女生笑著說:「還是那麼嚴格啊,燈鼓?」說完,從樹上跳下來。

她和紅髮女人一樣穿著藍色衣服,更顯皮膚的白皙。頭髮梳得光亮,一雙鳳眼,五官鮮明。

   「你一直在偷看嘛!深雪!」燈鼓口氣很不好地說。

   「咦,你沒注意到嗎?」

   「你這位專門打探情報的【雪組】首領,會那麼容易讓人識出你的隱身術嗎?」燈鼓快氣炸了。

深雪像小孩子般地坐在草地上,還是笑著說:「哈哈哈~還是現在是你該上床的時間了?」

   「啊,今天的事絕不可以打小報告喔!」

才一下子的時間,兩個人就消失了,只聽到草吹動的聲音。


有個叫做愛西絲大陸的地方。這地方和我們所生活的世界不一樣,那是個以神力創造出來的世界。

夏裡恩--曾是戰亂不斷的時代,最高創造女神愛西絲想賜給眾神,使荒廢大地重新恢復和平的能力。眾神所收到的是一個寶珠。擁有神靈石「拉爾姆哈克」~閃亮水晶珠寶的人,就擁有眾神的魔力。

夏裡恩憑此神力平定了大陸,之後就被稱為天帝,擁有自己的國家。這就是愛西絲王國。以天帝直轄的「皇都」為中心,四周共有四個擁有自治權的邦國。

魔島和歷史之國「馬雷克斯」。這是一個在各貴族統治之下,階級制度分明,有著高度魔法和文化的北方邦國。

與開拓者之國「蘭巴斯」。其國土幾乎全位於荒野之境,地底下蘊藏無窮的金礦,屬於邊疆國。

熱沙與戰爭之國「夏哈巴」。這些沙漠人民必須和從西力沙漠入侵的托卡各人戰爭,采氏族制。

最後是武士之國「飛鳥」。類似江戶時代日本的國家,是愛西絲大陸上唯一三權分立的國家。人民分成士農工商四等,由武士所帶領的幕府來治理國家。

重視武士道的風潮,是使各種劍術和武術發達的要因。其中最令人畏懼的,就是稱為忍者的人們。他們是利用隱身術,及各種特殊武器作戰的優秀戰士。

最讓人聞之喪膽的是【忍術】幻術。天帝規定,只有馬雷克斯國有研究魔法的權利,但這套忍術卻比魔法還厲害。

以獨創手法來操縱金、木、水、火、土、風的【六遁忍法】。

堪稱一絕的【怪異妖術】。

利用肉體潛在能力與性愛關係力量的【淫法】。

他們雖是武士,其實都是恐嚇人的可怕分子。

現在的統治者是「蘇我幕府」。乃是依大將軍蘇我影虎之名而來。但如今影虎臥病在床。代他處理政務的是愛妾之一,夜摩都姬。

   「各位,你們最好抬起頭報告!」

她就是大大方方坐在王位上,口氣狂傲,穿著豪華衣裳的美女。她的手上擁有三股力量。她擁有私人兵團「阿拉斯忍軍」,自己身兼總軍頭。阿拉斯忍軍分成三組。

擅於作戰、直接負責戰事與暗殺行動的【螢組】。首領是剛才已出現過的,擁有超佳【變身術】的燈鼓。

專門收集情報,搞破壞的【雪組】。擁有各種隱形術,偵察能力強的深雪是首領。

另一個就是忍者尖銳部隊【華組】。首領人物名叫小楓,還身兼全體忍軍的首領。

當然她的容貌和能力都高於其他兩位首領。秀麗的五官上有著敏銳冷漠的雙眸。總是紮著馬尾,髮長及腰。雪白的肌膚上用繩索纏著,一副忍者裝扮。背上背著一把叫做野太刀的長刀,這當做忍者武器未免過長了些,但她卻使用自如。

報告由小楓先開始,三人的內容都是「沒有異常狀況」。夜摩都姬似乎對小楓報告丈夫的病情顯得很沒興趣。

她反問小楓:「最近孩子們怎麼樣了?」

   「大慧最近練的特別勤,巴兒仍是一樣,常藉著隱身術溜出去玩......」

   「這巴兒,真拿她沒辦法!大慧倒可獎勵他......」她對孩子的愛比對丈夫多多了。旁觀者眼中看來相當奇怪。

   「各位辛苦了,可以退朝了!」遣走她們三人後,夜摩都姬的嘴角泛起 麗的微笑。她叫來一名侍女,對著她耳邊嘀咕了一下。


洗澡對他來說,是一天中最輕鬆寶貴的時刻了。照顧他的侍女們,正在隔壁的更衣室裡等著他出浴。(說不定有人在偷窺我呢!)

蘇我大慧--影虎和夜摩都姬所生的大兒子--輕歎了口氣。他容貌不及母親美,但卻有另一種味道。那是一種害羞安靜的美。他有著阿拉斯人得天獨厚的濃密黑髮,沐浴時就將之紮在頭上。浴池裡散發出淡淡清香。泡在裡面的胴體仍有股青澀的少年味道。但大腿間已是成人的標記。若不是有這生理特徵,可能讓人以為他是位美少女。

清澄的雙眸散發出強光,這是與生俱來的上位者特質,不輸其父親。但現在強光中卻少了點光輝。那是因為他內心的憂鬱所致。這樣的憂鬱今晚又包圍了他。

   「大慧公子,將軍夫人找你!」幫他擦身體的恃女輕聲地告訴他。

--沐浴後去她房裡找她。大慧無言地點著頭,但內心卻感到不安。(母親大人叫我~是好事嗎?)

換上白色無袖睡衣,他解下頭髮整理一番。他內心中充滿不安、期待與厭惡。當侍女要低下腰幫他扣褲扣時,大慧叫道:「別再那麼沒有分寸,好嗎!」

侍女們嚇的一動也不敢動。他開始自己扣著扣子。大慧知道為什麼會嚇著她們了。因為他已是個成熟的男人了。不知不覺中竟勃起了。(我~真不知恥!)

大慧從未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有此反應。但就算再討厭,這種事實也無法改變。整理好儀容,大慧踏著沉重的腳步走出自己的房間。但當他打開房門時,沉重的表情變成驚訝。

   「別老是死氣沉沉嘛,大藝!」這活潑的聲音,出自與大慧長的很像的少女口中。

她躺在墊子上,瞪著大眼盯著大慧瞧。大慧苦笑著,在她身旁坐下。

   「又溜出來了,你不怕給小楓添麻煩?」

   「哼、才不會呢!」

巴兒鼓著腮幫子,她是小大慧一歲的妹妹。兩人長的就像是對雙胞胎。不同的只是性別,他們的美全遺傳自母親。巴兒個性開朗,很吸引人。只是比哥哥任性多了,就像只野貓。

哥哥問她有什麼事,她回答:「最近忙得沒時間和你聊天,覺得寂寞的哥哥真可憐,所以今天想跑來和你睡。」

原來如此,怪不得把她的兔枕頭也帶來了。

   「可是今天不行,母親大人找我。」

巴兒一聽,臉沉下去。「不能等你回來嗎?」

她真是夠無聊了。

看妹妹這樣雖不忍心,但大慧仍是搖著頭說:「每次母親大人找我,都要好久才能回來,下次再跟你睡好不好?」他站起來輕抱著妹妹的頭,很溫柔地撫著她的頭髮。

   「巴兒是勇敢的小孩,一個人也可以很快活,對不對?」

   「才不是呢?」

大慧趁勢親親巴兒的額頭。「晚安、巴兒~回自己的房間去吧!」說完他就走了。

巴兒一直目送著,咬牙切齒地喃喃自語。「才不是有事呢,是情慾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大慧當然聽不見巴兒說什麼。


   「快過來、可愛的大慧,聽說你很用功,媽好高興。」夜摩都姬將大慧緊緊擁住。

這樣子根本不像母子。那是女人對男人的媚功。

   「我要獎勵你~」脫下紗睡衣,夜摩都姬 麗的笑著。

睡衣下,什麼也沒穿。形狀姣美的豐胸,水蛇腰,修長雙腿。真看不出她是兩個孩子的媽。

   「好好向媽媽撒嬌吧!」她裸著身走向兒子。以她豐滿的雙峰靠在少年平坦的胸前。

   「不覺得很舒服嗎~」纖嫩的指頭在大慧的睡衣前襟滑動。她用乳頭在他胸前畫圓。對著耳朵吹氣,用舌頭輕咬。

   「母親大人,我~」話語因悲鳴而斷。

夜摩都姬美麗的臉蛋上泛著不懷好意的微笑,她挑逗地說:「忘了嗎、大慧?現在在你面前的不是母親,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可是我們是母子,怎麼可以~啊!」脖子被舌頭舔著,大慧說不出話了。

夜摩都姬將自己的雙唇貼在喘息著的兒子唇上。大慧竟感到莫名的興奮。

夜摩都姬對著雙眼已因沉醉而微閉的兒子說:「還是這樣就停止吧~」

大慧只是無言地搖著頭。

她滿足地笑著解下大慧的睡袍。出現了少年的胴體。她用舌頭舔著兒子的頸部、胸膛。

   「哈哈哈、嘴巴那麼說,可是那兒都變得這麼硬了,你還真不知羞恥呢!」

她開始用舌頭、手指愛撫。唾液在舌尖跳動。

   「嗯、啊~嗯......」大慧早以忘記拒絕的念頭,現在只求快感。

看著他泛紅著臉、喘息的模樣,夜摩都姬得意地笑了。

隨著舌頭的蠕動,他大叫著。「直~真舒服啊!」

聽見兒子的喘息聲,夜摩都姬更用力地以口愛撫著。--咻咻咻。大慧已達到高潮。

   「啊~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

夜摩都姬歡喜地抖著肩。

   「大慧,現在輪到你對我表現愛意了!」

大慧撲向母親豐滿的胸。彈性真好,不敢相信這是已生了兩個小孩的胸部。

但夜摩都姬並不滿足,她大喊著:「再舔!再用力地舔!」

他奮不顧身地衝進去。

   「啊哈、好舒服,比那個人~啊、嗯!」夜摩都姬不知羞恥地呻吟著。

   「啊、好熱~好緊!」

母子二人沉溺在歡愉中。雖然這是亂倫,但卻瀰漫著一股畸形的快感。夜摩都姬緊抱著兒子身體,全身震動著。大慧再度達到高潮。

   「嗯~啊嗯~」

在慌亂的喘息聲中,兩人的唇又貼上了。

溫柔地緊抱著倒在自己胸前的大慧,夜摩都姬細語道:「我愛你!大慧~」

大慧並不懂其中含意,趴在母親胸前睡著了。

而在同時--

巴兒心中滿是忌妒、慾火、悲傷與苦悶的在幻想著兩人淫蕩的行為。她躺在哥哥房間的被窩上。她在等哥哥回來,雖然她不相信哥哥會回來。她覺得自己蠢得令人討厭。

   「大慧笨蛋!我的大慧笨蛋~」

她早就注意到,母親對大哥已有男女之間的情愛了。可是她自己也是一樣。

   「我好喜歡哥哥,真想讓他抱抱我,不要把我當妹妹~」

哥哥是和她有完全相同特質的異性存在者。這就是她喜歡哥哥的原因。但那時起,她也曉得了母親欲破壞倫理,與大慧結合的企圖心。巴兒也知道自己的心情。不知何時,她開始自慰了。今夜也是一樣。

解開睡衣,搓揉著自己隆起的胸。用手指撥弄粉紅青春的乳頭。(這手指是哥哥的~)她的想像讓感覺更敏銳。尚未成熟的胴體和母親一樣敏感。因指頭的觸摸,乳頭漸硬,肌膚泛紅。指頭動作越來越快。

   「啊、哈、嗯~哥~」

不久她的右手由乳頭滑向大腿間。(已經這麼濕了~)這比平常更濡濕的事實讓她更興奮又更悲傷。她不斷以指頭觸弄花瓣。花瓣開了。

   「好喜歡~啊、想碰巴兒的那兒!」話一出口,更覺快感。

巴兒已達忘我境界般的搔弄自己的秘處。愛液像眼淚般流出,弄濕了棉被。不久,她采趴著的姿勢,將指頭更伸進去自己的花蕾。(我好奇怪喔~可是、可是啊~)巴兒認真地舔著愛液,手指伸得更進去。疲憊的快感震憾著她。因為想以處女之身獻給大慧,那份喜悅貫穿全身。

--咻咻咻咻!右手撫弄陰核,左手食指搓著後面的菊洞。這兩種快樂讓她達到最高潮。

   「啊、哈~成功!!」反背而臥,達到絕頂高潮。同時,後面的手指被夾的更緊。

(哥哥、你這笨蛋~)

她整個人趴在床上,內心低訴。枕頭上嗅到哥哥肌膚的香味,她大哭出聲,睡著了。

突然有個人影站在她枕邊。那個人就是守護她的小楓。莫非全被她看見了?她只是默默地幫主人穿上睡衣,拭去臉頰上的淚痕。托起巴兒的雙臂,只說了一句話。「難道雙親種的因果要報在孩子身上?」然後又像影子般消失了。


夜摩都姬房裡響起的喘息聲已經停止,月亮正高掛在窗口外,大家全在熟睡中,但忍軍仍繼續執行任務。

   「終於平息了。」

   「將軍夫人的聲音真大。」守著寢室的兩人紅著臉互相苦笑。

即使再有多的訓練經驗,她們也不會變成女人。四周瀰漫著無可佘何的氣氛。但是接下來的緊張,馬上將這氣氛沖淡了。

--磯磯、吱吱、卡。這聲音從夜摩都姬的房間傳到中庭來。地板吱吱響,似乎有人在走路。月光浮影下,可以看得出來那是個很小很小的東西。

--磯磯吱吱卡。她們都認為來者不善。兩人無聲地站在影子前方,不如是誰拔出忍刀,出聲說道:「你是誰?」

   「你不知道這裡是夜摩都姬的寢宮嗎!?」

影子不回答她們的問題。不,應該說根本沒有回答問題的發聲器官。這是它的創造主人重效率、不愛浪費的結果。相反地,除了移動外,它還有另一種能力。

只聽見咻一聲,其中一個女守衛胸前迸出鮮血。痛苦的她,胸前被插了只大鐵釘。很準確地貫穿心臟,那是致命傷。受過嚴格訓練的她們,這下碰到了厲害的對手。真是恐怖的傢伙。

但她們怎會輕易被擊倒。仍是奮勇拿出火藥彈,對著敵人投過去。瞬間走廊像白天般明亮。

   「啊、這是什麼!?這傢伙!」藉著光亮而看清對方的她們,其中一人不禁慘叫出來。

那是個身體像蜘蛛,有著八隻鉤爪的東西。它下巴上像槍的筒口會發出吱吱的聲響。然而,盯著她們看的眼眸,卻是像人類般佈滿紅血絲的單眼。她們反劍襲擊的動作雖然俐落之至,可是卻只被鋼鐵之身彈回來,擦起一片火花而已。

   「是騙人的!討厭!」因恐懼而虛脫的她,手中忍刀滑至地上。

單眼慢慢將焦點對準她驚慌的臉,蜘蛛再從筒口射出鐵針群,美麗的容貌像顆石榴般流出紅色血汁,全解決了。關起下巴,奇怪的鐵蜘蛛再向走廊走去。但立刻又有兩個新人影阻撓了它。

   「你這機器木偶還真行呢!」

   「是啊、視力也很好呢!」

察覺有異而來的燈鼓和深雪,雖然語帶輕視,但卻不敢疏忽。她們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敵人。這有生命的機器人,乃是魔術師的傑作。在飛鳥之國,魔術師是頗被禮遇的。魔術師最多之處是在飛鳥國的鄰國馬雷克斯。想不到在這最不想和他國交易的國家中,竟會碰到與這類人作戰的事情。

   「喂,別老看著,動手吧!」

最先動手的是燈鼓。她往旁一跳,拔出劍。但仍是被蜘蛛的硬盔甲給彈了回來。不同的事現在才開始。她眼看手中的劍攻擊無效,乾脆走到蜘蛛的旁邊。

   「既然以劍攻擊無效,那我就揍死你!」燈鼓狂吼一聲,朝蜘蛛的背部砍下去。

   「啊、好硬!?」她使出全力的這一擊,乃是可割裂盔甲的鋼劍。

   「被魔法強化了!」很快掌握到情況的深雪對燈鼓說著,這時,蜘蛛像嘲笑般地打開它的下巴。然後連續射出鐵針。

(完了!?)它認為應可射中倒地的燈鼓。

   「才沒這麼容易呢!」空中彈起火花,深雪握著劍很靈敏地閃掉鐵針的攻擊.燈鼓趁機站起身來。

似乎知道誰是麻煩人物了!蜘蛛滿是血絲的眼盯著深雪瞧。射出的針雨朝著深雪的斜後方發出。

   「你的對手變成是我了吧!」燈鼓再由死角攻擊。

彼此不分高下。不~燈鼓覺得不對。(這樣下去不行!!)對手不過是個被魔術所付予的生命,只是個意志傀儡。在命令未達之前,它只會不知疲憊地活動著。可是她們是活生生的人啊。就算體力多好,也是有極限的。

事實上,燈鼓也注意到自己的呼吸已亂了。她一向習於肉體搏鬥,但不擅長這方面的深雪,此刻應該比她更覺疲累才對。最壞的預測終於實現了。肩膀不斷抖動的深雪雙腳被纏倒地。四周響起瀑布的流水聲。看見深雪在紅霧中四散,燈鼓的理性全喪失了。

   「讓你死!」她生氣地向蜘蛛砍去。

蜘蛛也快招架不住了,一邊射針,一邊向中庭退去。突然,從地面縫中跑出一個人影。

   「我把腳留給它了,機器傀儡呢?」說話的人是以為已死的深雪。

   「水遁忍法【霜化 】!」

猛烈的冷空氣打向蜘蛛。這可使四周空氣凍結的忍術,一瞬間讓敵人成為冰雕像。但更讓燈鼓驚訝的是,深雪竟然平安無事。

   「你剛才不是已四分五裂?」

   「那個嘛?你看!」笑著的深雪指尖上飛落片片木屑。

   「是誰說變身術是忍術的第一招啊?」

   「少貧嘴了!」燈鼓的怒氣裡帶著些溫柔,四周空氣又恢復了溫暖。

但是好景不常--鐵蜘蛛抖動著,似乎想解開深雪的冰咒。它從冰膜裡再發出鐵針。兩人趕緊往兩旁閃,正在猶豫如何下手。

深雪叫著。「盔甲太厚,攻擊無效!最好從末端攻擊!!」

深雪揮劍而出,但蜘蛛很快加以反擊。走近蜘蛛死角處的燈鼓,這次舉劍往它的腳砍去。刀刃正中軟軟的關節處。蜘蛛這次真的變成毫無移動能力的笨蟲。它知道任務難以達成,於是亂射鐵針。但是已不足為懼了。

燈鼓往上空一躍,一隻手上出現奇怪的印記。

   「陽力、陰力,螺旋我拳!金木水火土風,六遁集一火!」

沿著印記軌跡邊緣冒出火苗。燈鼓一邊畫螺旋,一面頻頻發出火拳。

   「機器傀儡、你送死吧!火遁忍法【送燈籠】!」接著只聽到一聲爆炸聲。

   「終於結束了!」雖然很厲害,但深雪看到凌亂不堪的中庭,不禁臉色凝重。

   「說句不該說的話,使用【忍術】還真危險呢!」

燈鼓只是噘嘴表示抗議,但想到終於把敵人打倒,又不禁安心地笑了。從兩人身後傳來開門聲。

   「什麼事這麼吵?」僅身著寸褸,一臉不悅的人是夜摩都姬。

兩人趕緊報告事情經過。此時已經被打倒的蜘蛛又發出聲響。鐵蜘蛛要憑最後的力量完成任務。

(糟了!?)銀鐵針穿越她們兩人,直往夜摩都姬的臉射去。就在要命的瞬間,只聽當地一聲。

   「你們真不賴嘛!」小楓將拔出的劍收回劍鞘,若無其事地說道。

真是神出鬼沒,燈鼓和深雪看到她的出現,不禁傻了眼。小楓解下結在針上的紙片。上面寫著機器蜘蛛的任務。

   「變態狂,連自己的孩子也不放過的女狐,一定要奪走你最重要的束西。」小楓輕輕念了一下,就把它交給主人了。因怒火而滿臉通紅的夜摩都姬,看也不看就把它捏碎了。

   「竟然如此愚弄我,絕不放過他!!」夜摩都姬咬牙切齒地說著,並喊著三名手下的名字。「小楓!燈鼓!深雪!」

三名忍者單腳屈膝跪下,低著頭聆聽指示。

   「這是不是在向我們挑戰!?」

   「一定要把寫這張紙條的人帶來我面前!現在這件事最優先,知道嗎?這是命令!!」

   「是!」深深鞠個躬,表示接受主人的吩附。

聽見翅膀的張合聲。向門邊傳來。在月光照射下,是一隻烏鴉的影子。今夜沒有理由會出現烏鴉的。但那聲音明明是--吱吱、磯磯,是齒輪的聲音。在催促的聲響中,拉門開了。在白皙的少女纖指上立著黃銅色的烏鴉頭,上面裝了人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希望似乎要達成了!」男人的聲音充斥著滿足的語氣。

故事才正要開始呢!


第二章 百舌早贅

~抽線者~

她是忍軍之一,名叫海峰。今晚輪到她值夜班,為了讓主人夜摩都姬能睡的安穩,她不敢有絲毫鬆懈地環繞著四周。(絕不可像之前那樣失態!)她也聽說了機器蜘蛛的事情。機器人乃是被魔法命令的傀儡。目前尚不知幕後指使者是誰。

   「一定要奪走你最心愛的東西!」

這極度無禮的挑戰激怒了夜摩都姬,忍軍首領們為了阻止這號人物,每天都忙的團團轉。連部下海峰也不禁要提高警覺。她連平時不太重視的內庭也巡視了。這地方真該再多一名夜警。(是不是太神經質了!)

她小步往前進。隨著節拍,紮著麻花辮的馬尾跳躍著。她聽見聲音。不禁慌了起來。她的正前方傳來更大的聲響。

(是誰!?)拔出忍刀站立的海峰,看見的是巨岩般的物體。但這並不是岩石,表面泛著金屬光澤,身上有好多在動的紐狀物。更令她戰慄的,是那前進的齒輪吱吱嘰嘰聲。

   「機器娃娃!!」

認為不會出現的敵人,似乎在嘲笑她的疏忽。她知道憑自己打不贏,於是想趕緊吹哨子求救。可是手才舉到嘴邊,就被抓住。原來她背後還有東西。但她沒空回頭。從身後而來的重力拽著她雙手手腕,並強拉著。高舉著海峰的手,以喊「萬歲」的姿態抓著她。只覺得脖子很痛。

   「看不出殺氣騰騰嗎~!!」吹向耳邊的慌亂氣息讓海峰更是震驚至極點。

   「啊!?」

覺得傷口擴大疼痛。同時異常疲憊,身體發熱。有股強烈的性衝動。海峰無意識地搓著股間,覺得很癢。背後機器人看到她這個樣子,竊竊私笑。機器人以舌尖舔著海峰的脖子。

   「啊、嗯!」

光是愛撫就令海峰受不了。身體大大震憾了一下,下半身虛脫無力。溫柔的舌頭輕舔她脖子。由上而下、由下而上,來回重覆滑動,有時又像畫圓般。閉上雙眼,海峰想抵擋從脖子傳來的快感。可是一切努力皆是白費。

咻咻聲響起,從前方飛來無數的紐狀物。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金屬製觸手。鞭子般的觸手,在一瞬間將海峰的忍者服撕裂了。月光照射下的裸體十分美麗。脖子好像被牙齒之類的東西嵌入,她發狂了。

海峰雖瘦小,卻有對豐胸。大乳房膨脹搖晃著。滿是汗水,就像朝露下的桃子。但桃子的尖端卻不一樣。海峰尖挺的乳頭膨脹成熟,這就是因興奮而勃起的證據。有反應的不只是胸部而已,陰部也有了相同感覺。海峰大腿間流出的愛液在月光下閃著光。

傳來明朗的笑聲。

   「啊~不要看~」海峰流淚哀求。

讓人家看到裸體,這可是女人最大的恥辱。雖然覺得很丟臉,但海峰卻越來越興奮。背後的機器人似乎洞察到她的感受,從後重重地以雙手搓揉她的雙乳,忽而溫柔忽而激烈,快被搓變形了。她已無法抵擋從雙乳傳來的快感。緊閉的雙唇終於吐出氣,發出喘息聲。

   「啊、不要拉~」乳頭被拉,海峰不禁大叫。

含淚的眼眸中映射出背後竊笑的人影。身高與自己差不多,頭髮並不長。就在這時,她無意中注意到。(現在摸我胸部的手是什麼!?)

當然是背後那個人。可是她的雙手現在還是被人抓著啊!但的確從背後有兩隻手在碰她的乳房啊!(而且感覺背後確實只有一人!?)

另一雙手是從哪裡跑出來的。但現在已沒時間讓海峰思考了。甚至又有另一雙新手開始撥弄她的陰部。動作大膽又纖細,非常巧妙地刺激著她的柔肉。不久,海峰就流下歡喜的眼淚。白濁的愛液因刺激而不斷溢出。

   「啊、嗯~」

海峰確信是揉著胸部的手移到大腿間去了。侵犯自己的並非人類。但怎會知道呢?因為她的手還被用力壓著。

   「嗯~啊哈~」海峰終於失去理性地大叫。

   「嗯~【淫法.亂髮】!!」這一喊,她的頭髮就像蛇要抓獵物般地全扭在一起。

【淫法】乃是利用肉體和性愛技巧的【忍術】之一。其中這一招就是她最得意的【亂髮術】。細發一根根豎立,動作比指尖還靈活。本來是以此法做為愛撫對方,讓對方掉入陷阱的技倆。

可是利用頭髮的強度,就能變成如鞭、鋼絲般的武器。她編了三撮麻花辮,就是要當做取代手的武器。在辮子前端突起無數像爪子般的東西,緊握住背後敵人的脖子。海峰相信這樣敵人就非倒即死。可是令人驚訝的是,還是有手指侵犯她的肉體。而且越來越激烈。

   「啊、啊~~」海峰又叫,頭髮再使勁。

這次她聽見敵人脖子折斷的聲音。可是......

   「怎麼下體還是在收縮?」突如其來的冷叫,讓她感到恐懼與絕望。

   「怎麼會這樣?嗯......」

【再怎麼掙扎,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溫柔的語調像女人,但卻異常響亮。像是宣告世界末日的天使,又像是死神般。這樣的宣告讓她最後的理性都崩潰了。絕望空白的心,被不斷溢出的快感所填滿。

   「啊、要進去那裡了嗎?」

人影的大腿間露出什麼東西~難道是男根?可是從背後聽到的聲音,的確是位女性啊!她怎麼會有男人的東西?海峰已沒有猜測的時間了。她的肉壺正貪婪著渴望異物的入侵。她全身顫抖,感覺到內部膨脹,然後靜止。

   「你的裡面還真溫暖呢!」

海峰的眼神已迷濛,全身充滿快感。嘴角流著口水。現在才是真正快樂的開始。

   「喲!真舒服......」

海峰拚命擺動她的柳腰。

   「啊、已到最裡面了!」

她可以聽見肉壁發出啾啾的聲音。

   「啊、嗯~~」

早在前戲就已濡濕的海峰,現正迎接最初的高潮。但凌辱並未就此終止。

   「呼呼呼、感覺怎麼樣?」

她聽見自己的身體內部發出齒輪的吱吱聲。同時體內感覺到一股悶氣。肉棒在她體內回轉著,人類不可能會這樣。

   「啊!嗯!」

如魚得水般,海峰感到絕頂的快樂。好像又有東西在她體內進攻。

   「嗯、嗚嗚~」

【時候到了嗎?】鬆開海峰被抓的手,影子低語道。

海峰全身緊繃的肌肉頓時得到鬆弛,然後倒地不起。激烈交合的淫唇早已紅腫,肛門因裂開而出血。【 這就是螺旋力的威力,剩下的只是修飾工夫。】

少女白皙纖細的手指動了一下。金屬觸手正忘我地伸向她的身體。宇宙仍在運轉,但海峰的眼神已虛脫。觸手尖端慢慢地伸出銀色銳利的物體。當她注意到那是鐵針時,她以大腿打開的姿勢,從上而下全佈滿了鐵針。

   「不要!」

血花染紅了夜空。


隔天清晨,海峰死狀極慘的 體被發現了。聽見消息趕來的燈鼓和深雪傷心欲絕。

   「太殘忍了~」

從股間至喉嚨成一條線,海峰裸身被串刺於地面上。

   「好像是百舌早贅!」深雪沉著臉,顫抖地說。

百舌是一種鳥,它習慣在捕獲到的獵物身上刺上樹枝。當然不是為了吃,只是讓人看而已。犧牲者不是只有海峰而已。她只是第一個,之後每晚都有人遭受到同樣的凌虐。

   「這麼說,它每晚都會找一個人來玩玩了。」松明的這番話正好說中大家心中的不安。

   「那天那張紙寫的事情要應驗了嗎?」

聽了小楓的報告後,夜摩都姬神情不悅地嘀咕著。的確,阿拉斯忍軍團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私人軍隊。受過嚴格訓練的忍軍是無法隨便找人代替的,人數再這樣繼續減少的話,忍軍團的價值就明顯降低了。

   「若取消夜警,說不定不知何時又有新刺客來。」

的確如小楓所說。恐懼被抓這念頭,對忍者的使命來說,乃是一種障礙。

突然有人進來傳報。

   「是影虎將軍怎麼了嗎!?」在梢來喜訊的使者面前,夜摩都姬竟說了這樣的話。

   「真不敢相信復原的這麼快!」

長期臥病的將軍病情正在好轉中。看不出她是高興與否。

(那個白癡)影虎應還是起不了床。很少去探望的她,決定直接去確認一下。好幾次都是這樣。

   「現在已能自己進食了,若是御醫允許的話,不久就可起床活動了~」

她心裡嘀咕著聽報告。使者回去後,她氣得咬牙切齒。完全和她所計畫的情形相反。

   「為什麼,小楓?莫非我們的方法失敗了!?」

由這番話可知影虎的病與她有關。至少她與小楓之間,擁有共同的秘密。

   「我也不知道!突然好的這麼快,也很奇怪!」

小楓正好說出她心中的疑問。一定有人與她們作對。

   「我想這和御醫有關。」

在前幾天的報告中,得知這位御醫是影勝從馬雷克斯國找回來的。他一出現,影虎的病情就好轉。

馬雷克斯是個專研魔法的國家。她的丈夫病情迅速好轉,她不排除是出自魔術師之手。還有刺客、蜘蛛機器人,有可能也是出自此魔術師之手。

   「所有的事情好像互有關聯?」

雖沒證據,但小楓並不否定主人的疑惑。

   「那就去搜證吧!」

小楓就是在等這句話,她低頭受命。


   「父親好不容易好轉了,為何不能去看他!!」

這是得知影虎病情好轉後的第三天夜晚。巴兒不滿地鼓著腮幫子,大慧也感覺疑惑。

地點在他的房間。

   「別亂說話,巴兒!母親也都還沒去探望呢!」

他們雖是影虎的孩子,但卻是偏房所生。政治因素也是原因之一,想要自己去見一面其實也滿難的。除非影虎想見他們那就另當別論。

   「為何父親不召見我們呢?」

大慧被問倒了。因為這也是他心中的疑問。(父親一向很疼愛我們的!)他們實際上是很被父親看重的。好多天過了都沒召見他們,似乎有點異常。據聞影虎已能像平常一樣與人聊天。

(一定有什麼不方便之處!)大慧只能這麼自我解釋。但妹 比他直接多了。

   「我自己去看他!!」巴兒的眼神顯得相當認真。

   「我們這麼關心父親,應有看他的權利。」

   「不行!」

巴兒仍是不聽勸告地飛奔出去。

   「等一下、巴兒!等等我!」大慧只好大步追著她。

巴兒轉進廊下,走入一間空屋。但大慧並末察覺,只是直直往前走。

   「哈哈哈、常溜出城的我,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哥哥抓到!」

但巴兒心中不禁納悶,每次她要做壞事時,小楓就會出現來阻止她,可是今天她卻還未見到小楓的蹤影。心中不禁升起一陣失落感。

   「不管了,快去父親的寢宮吧!」

就在她輕輕打開門的同時。--吱吱、磯磯~~背後傳來奇怪的聲音,她回頭一看。當然看不到人,整個屋裡一片黑暗。

   「我的耳朵怎麼啦!」

隨後傳來乾笑聲,巴兒看到黑暗中有紅光。那是人的單眼球,飄浮在空中盯著她。沉默一瞬間後,巴兒耳朵被抓住,她不禁哀嚎起來。

   「啊、放開我!」

她喊叫著跑到走廊,回到大慧的房間,將門鎖緊,還用書桌擋住門。

   「呼、呼、呼~」

確定沒人追來,她鬆口氣擦著額頭的汗。背後吹來的微風,讓人覺得十分舒服。

   「微風!?」

她嚇一跳。這房間面對中庭處有個拉門,那邊有個入口。她趕緊跑去一看,拉門是關上的。吞了口水,額頭又開始冒汗了。--吱吱、磯磯~。又聽到齒輪轉動的聲音。回頭一看,她張口大叫:「不要~!」

迎面飛來的,是無數條像繩索般的東西。她的四肢被綁,失去自由。那是個巨大的岩石~不、應該是金屬製卷貝之類的物體吧!(小楓說的東西莫非是這個!?)她也聽說暗殺母親的刺客像是個機器娃娃。可是侵襲自己的是......

   「好像是只寄居蟹!?」

她說的沒錯。這是先前被小楓擊倒的鐵蜘蛛,背上卷貝狀的裝甲物,利用齒輪移動的大寄居蟹。呆住的巴兒被繩狀的觸手拉至半空中。

很痛。這些觸手開始撥弄她的衣服。只用腰帶纏著的睡衣輕易的就被解開,從前襟可看到豐滿的酥胸。

   「不要!變態、快住手!!」

巴兒喊叫著,臉上的表情像是受到很大的刺激。原因是身上的觸手。脖子、背、腋下、大腿~觸手撫摸著女人的每個性感帶,讓巴兒有股莫名的快感。時而輕緩,時而刺激,感覺像是全身被舌頭舔著般。

   「啊、呀~」

觸手愛撫著已呈虛脫狀態的巴兒胴體。它侵襲乳房的上下方,像要搾乳汁般的直搓揉著乳房。恥毛的股間因受到刺激而震動著。處女的花瓣正被侵犯。感覺痛,卻又有股快感。

   「啊、哈、啊嗯~」

巴兒感覺下體有濕潤感,觸手讓她的股間流出愛液。(怎會有這種感覺!)巴兒流下羞憤的眼淚,這種快樂把她弄得翻天覆地。觸手變長,震動更強。汗水和愛液使得觸手更潤滑,甚至發出啾啾聲。(再這樣就進去了!)全身發熱,巴兒哭泣、喘息著。

   「救、救命~」絕不要迎接這種高潮~心中湧起一陣恐懼,她拚命叫著。

   「啊、哥哥、救我!」

越是想阻止,觸手更用力。觸手前端用力地彈著硬挺突出的櫻桃色乳頭。

   「啊、啊、嗯......」

因為就要達到高潮,腰更是用力扭動著,巴兒使出最後的力氣大叫。

   「救命~救我、哥哥!!」

   「啊~喔、喔!?」

她聽到哥哥奔跑的聲音。就在那一瞬間。

   「不要、啊、不行!!」

像蝦子般蜷曲著身體,巴兒迎向了高潮。綁著身體的繩子更用力了,她就這樣到達高潮,快樂的餘韻是甘美又痛苦的。就在同時,聽見門撞開的聲音。

   「就到此為止,你這笨機器!」

聽到打鬥聲趕來的燈鼓,只見大慧正陷入苦戰中。巴兒在裡面~當她聽完大慧的描述後,馬上使出強硬手段。她使出忍術,忍刀飛了出去。要確認出是否為機器娃娃,刀才能砍下去。

但這次的敵人相當狡猾。用觸手抱著巴兒的機器人,用巴兒當擋箭牌。(這樣就不能攻擊了!!)燈鼓只好忿忿地收回刀。該如何不傷到巴兒,又能砍中敵人,這讓燈鼓傷透腦筋。

這機器蜘蛛似在嘲笑她地抬起下巴,發射鐵針。鐵釘像下豪雨般地一直射出來。受此凌辱,燈鼓非得想出法子打倒他不可。但敵人比她快一步。他繼續吐針,並把巴兒的身體抬高。從其背後的卷貝狀裝甲前端發出巨針。燈鼓知道這就是百舌早贅。巴兒也要遭受到和其他人相同的命運嗎?

   「絕不能這樣!」

燈鼓跳出去,她一定要禁止。但她的焦躁卻現出了疏忽。握在手中的忍刀飛了出去。她正要慌張的拾起時,聽見了巴兒的哀嚎聲。

   「不要!」

巴兒被巨針抬得高高的,以極為不雅的姿態張開大腿。

   「巴兒小姐!?」

磴鼓看見觸手在巴兒的身體上下移動。每當燈鼓動一下,觸手就往下移。銀針仍繼續射出。

   「住手!!」燈鼓失聲大叫。

觸手用針固定住巴兒的身體。蜘蛛頭上的眼球正監視著燈鼓的一舉一動。下巴動著發出吱吱聲,好像在嘲笑她。鐵釘又射出來了。燈鼓本能地閃開,但突然聽見巴兒的哭聲。

   「好痛~不要呀!!」

她一迥閃,觸手就更往下移。只差一個指尖的距離,針就要刺入巴兒的屁股了。當白桃般的臀部碰到針尖時,巴兒每動一下,皮膚就出現傷痕。燈鼓看兒微微滲血的巴兒,領悟到敵人是有所要求的。

   「不要反抗,隨他去!」

好像贊同她說的話般,鐵針又射出來。燈鼓的耳垂流血了。肩、腰、大腿、腳踝~全被針擊中了。: 傷口越來越深,她就要死了。(已經沒力氣可抵抗了!)比起傷口的疼痛,那種將被姦殺的屈辱更讓她全身震動。想不到這時卻有人來援救。

   「嘿嘿嘿嘿!!」

她懷疑自己的耳朵。但真的是有跑步聲。背後突然出現個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撿起了她的劍。然後對準疏忽的機器人砍下去。

原來那個人影是大慧。大慧的劍術是很好的,只是他認為這是傷人的功夫,平常並不愛現。教他武功的雖是母親,但可能遺傳自父親的武勇因子比較多吧!

靜觀一切的大慧,知道自己並非敵人的對手。所以才趁機攻擊。觸手被砍中,大慧順利地救出自己的妹妹。他緊抱著巴兒,溫柔地笑著。

   「已經沒事了,巴兒!」

巴兒貼在哥哥胸前大哭。機器人見人質獲救,馬上反擊。單眼球描向大慧,從下巴射出鐵針。但在他的焦點前方,一陣紅火出現。

   「別太放肆!」

因為巴兒已平安無事,燈鼓於是毫無顧忌地展開攻擊。

   「~火遁忍法.【陷釘】!」

只見忍刀刺中機器人頭部,它從內部開始熔解了。


   「我生病期間給各位添了許多麻煩,在此致謝!」

在巴兒被襲擊的數天後,影虎愉快地開著盛宴。所有幕府重臣齊聚一堂,眼前儘是佳餚美酒。美女們載歌載舞,好不熱鬧。但在座中只有一人悶悶不樂,那就是夜摩都姬。

(我怎會坐在這裡?)她的位置不是和平常一樣坐在影虎旁邊,而是隔得很遠。影虎身旁坐著的,是不被寵愛的正室--入磨局。知道影虎寵愛夜摩都姬的人,都覺得這樣的座位安排很奇怪。

   「生過一場大病後,哥哥終於覺醒了,直是可喜可賀!」

說這話的人是這次的秘密大功臣!影勝。影虎也認為是影勝請回來的御醫治好他的病。

   「怎會坐在這裡?覺得好生疏。」

大慧看到父親的態度,心中起了疑問。(父親大人好怪喔!)還有另一件事更讓他震驚,就是巴兒沒有出席宴會。而且,父親也沒問及巴兒沒來的原因。

(好像是別人一樣!)許多人的心中都留下重重疑惑,宴會就這樣結束了。當看到陪著影虎回寢室的不是夜摩都姬,而是入磨局時,大家都深信夜摩都姬已失寵了。當然,她的所有權勢也消失了。

就在那一夜!深雪潛進城內。因為穿的是極短的忍者服,所以翹著屁股趴著的姿勢顯得很煽情,但其實她心中很緊張。因為她藏匿在影虎的天花板上。若被發現可是死罪一條。但是,她還是要進來打探消息。(影虎的病情,的確恢復得很不自然~)太唐突了。負責偵查情報的【雪組】首領就必須來確認真象。

(應該是這裡沒錯!)從腳下傳來的喘息聲,她確認下面就是影虎的臥室。屏息偷看。

(~!?)或許沒有心理準備,她不由得輕叫出聲。但不是因為影虎和入磨局的做愛激情畫面震撼她。

   「嗯、嗯、嗯!」人磨局裸著身滿是汗水,像野獸般扭著腰。

令人驚訝的是抱著她屁股前後搖動的影虎。影虎身上好多地方長著奇怪的鋼絲觸手。吱吱、磯磯,隨著腰部擺動而發出齒輪轉動的聲音。深雪一直盯著這異常狀態瞧。影虎的動作根本不像人。下巴嘲笑般地動著,還有抓著胸部的怪手。

   「機器娃娃~」深雪小聲說著,感覺背脊一陣冰涼。

那個影虎一定是誰所操縱的傀儡。這是個魔法,但入磨局似乎未察覺,完全沉溺在快樂中。

   「啊、親愛的、嗯!」真舒服啊!

深雪看了不禁因羞恥而喘著氣。(一定要想個方法!)她不想再看這種畫面,於是迅速起身離去。可是她沒注意到。在房裡另一角落,有只烏鴉正用單眼瞧著她的一舉一動。


就在那時......小楓在深夜的走廊下遇見了不速之客。

   「這麼晚要去那兒,御醫先生?」

   「叫我克羅姆洛可就好了,稱先生怪怪的。」年輕醫師笑著說。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喔,調藥調的好熱,所以出來外面吹吹風。」

他用手指搔著頭,顯得很傷腦筋的樣子。他手上戴著黑手套,小楓覺得裡面可能藏有武器。

   「最近連城裡,晚上也是很危險的。」

聽到小楓的說明,他嚇得發抖。

   「串刺的傳聞~芙蓉,在還沒碰到這種倒霉事前,我們快回去吧!」

聽他這麼一說,小楓才覺得身後有人,她不禁回頭。(什麼時候跑到我身後的!?)站在那兒的是一位金髮碧眼的成熟少女。她圍著條藍白相間的圍巾,頭上戴頂三角帽,看起來像護士。

   「知道了、醫生!」她行個禮從小楓身邊走過。

   「小楓小姐,你也小心點!」

(沒告訴他姓名,竟然能叫出我的名字!?)小楓正覺驚訝時,他們二人已消失無蹤。

   「那語氣好像在宣戰般!」小楓吐了吐舌頭。

這個人一定來歷不凡,他還有影虎給他做靠山。(總之,我一定要查出他的底細!)小楓下定決心。就在此時,她的背後發出很小的齒輪轉動聲。發聲者是一隻烏鴉,當她確定小楓已走遠後,才轉動它的眼珠,盯著主人前進。


   「若剛剛沒那麼說的話,我們就要被識破了~」

烏鴉眼睛中映照出的影像,是克羅姆洛可正在跟他忠心耿耿的助手講話。

   「醫師說的對!」芙蓉露出甜美笑容答道。那樣子很像是被操縱的機器娃娃。

   「這樣說來,就暫時不能找尋【螺旋力】了?」她有點不安地偏著頭問。

【螺旋力】就是所謂的魔力。聚集在萬物上的陰氣和陽氣,就像螺旋在轉動般。【魔術】或【忍術】都是藉此【螺旋力】而衍生的技倆。

這種話怎會出自只是個護士的芙蓉口中呢?可見她的身份不只是護士這麼簡單。她的主人也一樣。

   「嗯,方法有很多的!」說完,克羅姆洛向芙蓉揮揮手。

她很自動地就開始脫衣服了。她沒有穿內衣,想不到藏身在服下的雙峰竟是如此美麗。克羅姆洛可愛撫著她的肌膚,似要確認是否真如外表看的那般嫩滑。芙蓉雖有點不好意思,但她並沒有反抗。眼神是喜悅的。

他緊抓著她隆起的雙峰。貼近耳伴,他低語道:「隨時都貯藏在此,只要一下子就可!」克羅姆洛可滿足地愛撫著她的秀髮。


第三章 機器木偶之宴

~人形使者之影~

   「到底是怎麼回事?」夜摩都姬這句話已不知重覆幾次了。

(將軍絕對不可能會復原的,若他復原了,一定會找我們算帳。)絕對不可留下證據,如果再繼續使用她的方法,影虎是不會死也不會生,只是會一直臥病在床而已。她的計畫被破壞了,這點最令她生氣。

一定有人在阻撓她。同時,她也感到焦慮不安。(總感覺到,治好影虎的人是想對付她的~)若是情況明朗化的話,她的立場就危險了。

不,這個永久的計畫~。「絕不能就此作罷!」

如果放棄,她處心積慮為獲得影虎寵愛所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但是,表面上她不能有所行動。身體慢慢恢復的影虎,已逐漸將所有的政務收回處理。這樣的結果,就是她將開始遠離政治圈。失去將軍寵愛的她,連屬下也紛紛地離開她。最搞不清楚的就是這一點。

   「為何病一好,就對我那麼冷漠呢?」

這真是沒道理。每天晚上~在影虎病倒前,她總是使盡媚功,只為應他的要求,只要將自己的誘人魅力展現在他跟前,其他女人他根本不屑一顧。她是他可以帶出場的美女,也是床上的最佳蕩婦。

既然如此,為何要冷落她呢?越想越悶,心情總是定不下來。能給她解答的是深雪的報告。

   「病好的將軍,竟是機器娃娃偽裝者!?」深雪把她在天花板上所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報告出來。「絕對沒錯!我敢以【雪組】首領之名做擔保,那個將軍是假的。

夜摩都姬聽完報告,感到安心,卻又絕望地歎口氣。然後對深雪下達了新的命令。

   「啊、對不起,可以打擾一下嗎?」突然從背後傳來人聲,侍女驚訝地回頭一看。

(看過這個女官人嗎?)這位女官人留著一頭及肩長髮。侍女歪著頭努力思索,到底哪裡見過如此白皙的人兒,可是確實沒什麼印象。

   「你是影勝先生那邊的人嗎?」那位侍女問她。

   「我是新來的女官人,對這麼寬敞的城堡還真不習慣~」

聽她那麼一說,侍女明白了。「你不知道路吧?」

被人家猜中心意,她羞怯地點點頭。下垂的雙眸和害羞的姿態真是可愛,侍女也對她很有好感。

   「若想去什麼地方不知道路的話,我可以當嚮導。」

這樣一說,那位女官人表示了很誠懇的謝意。「對不起、打斷了你的工作。」

   「不會、不會!.我的工作只是照顧御醫而已~」侍女不好意思地苦笑著。

實際上,從馬雷克斯國來的克羅姆洛可御醫很少和他人接觸。

   「我負責照顧他和護士的三餐,算是送食物的人。」才第一次見面就說了這麼一大堆事,侍女也覺得自己很不可思議。

其實這位女官人是有目的的。再差一步,就可以進她想去的房間了。若只告訴她路怎麼走就分手了,似乎有點無情,雖然知道這樣不禮貌,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了那位女官人。

   「~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請教你的名字嗎?」

   「我的名字?」女官人歪著頭,嘴角揚著怪怪的微笑。

侍女正覺奇怪時,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這香味是從女官人的呼吸中發出來的,侍女當然察覺不到。同時,女官人以她白皙的雙手溫柔地抱著侍女的雙肩。

   「我叫深雪~阿拉斯忍軍團的【雪組】首領--深雪。」

侍女正要大聲喊叫時,被深雪塞住了嘴巴。口腔內滑動的舌頭讓侍女全身麻痺,完全毫無抵抗能力。

   「計畫成功!」

雖然有點罪惡感,但深雪仍是把昏迷的侍女拖進旁邊的房間。迅速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在微暗中,這皙的裸體如夢般美麗。美麗的胴體如同外表一樣出色。

   「別害怕,我不會殺你的!」說完,她開始解開已鬆了口氣的侍女身上衣服。

侍女就是宮裡的勞動者。她的身材是比深雪差多了,但還不算是毫無色相。沒有香氣,只剩下青澀的果實。

   「不、不要!」衣服全被剝光後,她的雙眸終於恢復了理性。

   「我會好好對你的~我會很溫柔,很疼惜你!」

她忘了要拒絕深雪進攻的舌頭,只感到嘴內一片溫柔觸感,深深令她陶醉。

   「再等一下下,你的身體就會任我擺怖了!」說完,深雪的指尖滑向她的胸前。

一揉著她咖啡色的小乳頭,侍女就全身抽動著。沒多久肌膚呈現出紅暈,乳頭變硬了。侍女開始有感覺了,深雪微笑著,同時用舌頭吻著她的脖子。突然深雪用嘴含著她耳根。

   「啊、嗯~」

耳畔的氣息讓她忍不住呻吟著。但馬上覺得羞恥而閉上嘴。可是深雪仍是不放過她。用唇舔著耳垂並搓揉著。然後再移到脖子上。接著是雙峰。她已忘了要抵抗,正全心全意地接受著。

愛撫的動作由胸部,轉移到最令人害躁的部位了。用牙齒和舌頭轉動她的乳頭,感覺她的背筋在抽動。手掌緊握滿是汗水的乳房。她的呼吸早已亂了。右手手指由下腹移到她秘部上方的陰毛。已被汗水和體液弄濕了。深雪輕輕地以指尖拉著。

   「啊、嗚~」

又痛又快樂又麻痺。侍女感覺到自己要分泌出新的蜜液了。接著,深雪溫柔地搓著她的花瓣。當碰到最敏感的部位時,她的唇微動,且發出甜膩的呻吟聲。

   「嗯、嗯、啊~」

   「有什麼感覺就盡量叫出來吧!我也喜歡這樣!」

此時,深雪臉上泛起不懷好意的微笑。她的指頭伸進侍女的秘唇。蜜液已黏滿手指。

   「姑娘,現在反抗也沒用的~」

   「請別說那麼無恥的話!」

深雪也是不得已。

--啾啾、啾啾。當侍女聽兒有人舔著自己愛液的聲音,所有的羞愧全被拋至九霄雲外。她的視線已離不開深雪迷人的側臉。(竟有如此美麗的女性在舔著我的愛液~)一股莫名的感動與興奮油然而生。這種興奮因深雪接下來的行動而達到更高點。

   「嗯~嗯、嗯......」

深雪將沾滿愛液的指尖伸進去自己的秘處。發出黏稠的聲音。過一會兒後,眼前的指尖竟拉出長長、黏稠的愛液絲線。

   「羞恥的不只是你而已~」深雪小聲說著。「我也是這麼濕啊!」

從指尖可嗅到一股淫蕩的味道。深雪馬上將指尖移進自己的嘴裡。(這麼美的女性竟讓我看到她如此下流的行為~)光這麼想,也讓她覺得很興奮。那流出的甘露,正是深雪內心情慾旺盛的證據。

不久,她的思考已變得不正常了。深雪確認她覺得自己的手指很美麗後,就緊緊抱著她,互相傳達彼此的鼓動與熱情給對方。深雪一邊溫柔地愛撫她的背,一邊間她的名字。

   「啊、嗯~我叫水音。」

   「好姑娘、水音,我會讓你更舒服!」

深雪微笑著,把自己壓在水音的身上。兩人的豐胸互擠著。乳頭和乳頭相合的快感。突起的部位都那麼重重地埋在對方乳房中。

   「啊哈、嗯~乳頭、乳頭在摩擦!」水音的聲音,因這女人與女人間的淫悅而顯得興奮。

不久,深雪將身體往下移,把臉埋在水音的大腿間。深深吻著已濡濕的桃色秘貝。纖細的舌尖在水音的秘處來回鑽動。當唇吸吻著充血的肉豆時,水音達到第一個高潮。

   「啊啊啊啊!」

--咻咻咻!從激烈收縮的陰道中噴出的愛液,弄濕了深雪的臉。但深雪並不躲避。但在那一瞬間,深雪臉上沉溺於情愛的表情不見了。從下面窺伺的表情像是在執行某項任務。

她念了短短的咒語,結印。接著水音的臉開始充滿昏眩的光輝。

   「啊、啊~深雪姐姐!」看見深雪突然停止動作,水音撒嬌地叫著。

深雪慢慢地抬起頭。看見臉的水音不禁低鳴了一聲。(我、是我!)在她面前的已不是深雪。從水音股間抬起的臉,竟長的和自己一模一樣。就像在照鏡子般。而且像的不只是臉而已。

   「別怕~再繼續嗎?」 

聲音也很像,水音陷入錯亂中。(怎麼會~為什麼~是我自己抱著自己嗎!?)但是再度侵襲而來的舌尖,確實是深雪的。雖在混亂中,但水音仍可依肉體來分辨。昏暗中響起舌鼓聲。好像在唸咒文般,讓她又快樂又恐懼。

(我自己在舔著陰處~!)自己侵犯自己竟是如此異常地快樂。不久,恐懼就被莫名的興奮所取代,水音開始亂叫一通。(我、自己竟如此瘋狂~!?)

變成水音臉的深雪也是如此瘋狂。深雪陰部的濕潤度並不輸水音。而且還有股情慾的香味。水音像受誘惑般地,往滿是愛蜜的花瓣吻去。--咻咻咻,嘴裡滿含愛液,水音像在做夢般。

   「啊、太棒了~再、再舔!」(我、我自己舔自己舔到氣喘噓噓!?)

水音已分不清是什麼讓她如此興奮了。但和她容貌相同的人,也是不斷地動著舌頭。彼此都想讓對方更快樂。不久,兩人大腿相交叉。

   「啊、我竟自己侵犯自己!!」

   「濕了~啊~太好了~水音真棒!」在黑暗中跳動的雪白肌膚。

   「啊、啊、夠了~」

   「嗯、我也要不行了!」

就在那一瞬間。「成功、嗯、成功了!!」

像二重奏般,兩人同時達到最高潮。


   「淫法【雙子筒】成功!」

水音在錯亂中,也確信深雪的技倆成功。用手擦汗,很滿意地點著頭。

【雙子筒】就是以對方達到高潮時射出的精液或愛液為觸媒,進而奪走對方外貌與智慧的忍術。她之所以要對侍女水音下手,只為了要完成任務。

   「我是不需要達到高潮的~可是很久沒和女孩子那個了。」

深雪抱起二度達到高潮的水音,溫柔地吻著她的嘴唇。

   「對不起~在任務完成前,你必須這樣睡著。」

原來她吻水音是對她服藥。那是一種很特殊的安眠藥。她用自己的衣服蓋在裸體的水音身上,自己卻穿上水音的侍女服。變成水音的深雪,一直吹著口哨。於是出現一名忍軍,是她的部下。

   「請在這裡睡,直到我找到真正的影虎將軍為止。」

   「遵命,祝你成功達成任務。」

深雪敏感地察覺到下忍的聲音中含有不安。可能她有撞見剛剛的那一幕吧!

   「等我任務完成後,也那麼溫柔地對你好嗎?」

   「咦!?啊、這~」下忍眼睛瞪得好大。

看到手下那麼慌張的表情,深雪忍不住笑了出來。

   「跟你開玩笑的。」

下忍不禁歎了口氣。那口氣是安心?還是絕望?深雪把一切事情交代完畢後,就以水音的身份走出房間。

大慧的心很亂。這一連串的事情,對他的日常生活打擊很大。最大的變化,就是日夜都有人在監視他。大概是母親擔心他的安危吧!以前也是有忍軍在監視,但最近更嚴密了。

夜摩都姬、巴兒、他自己都有可能成為機器娃娃的目標。他也能理解為何戒備要如此森嚴的原因。可是無聊和感情卻是另一回事。母親侵犯他時,他雖感快樂,卻又覺得很煩。

(我一直相信自己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可是先前他為救巴兒,曾送給機器人娃娃美麗的一刀。

   「母親是怎麼看我的?」

他覺得母親太溺愛他了。可是這是異於一般的母子之情的。但更深一層的用意他就不清楚了。他覺得自己不被信任。雖然嘴上說他是個文武雙全的兒子,但根本就拿他當孩子看待。

想著想著,他也被自己的歪曲思想所嚇到。(難道我希望母親像對待男人般地待我嗎!?)母子之間是不能有這種想法的。他趕緊揮去自己的胡思亂想。

   「是的。我只是想多點自由罷了!」

聽話學文學武,只為了母親說不要讓人認為,偏房生的孩子都是笨蛋,就這樣盲目地服從。母親自己的事很多,從未到他房裡探望過,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立場。--對母親來說,他到底算什麼?這個疑問讓他一個人背負,未免太重了。

心中的苦惱,讓他連最親的妹妹巴兒也不想見。(看到我這麼郁卒,巴兒一定又要笑我了!)真是個樂天派的妹妹,通常都是她來解開大慧心中的結。(雖然不想全盤說出,但現在倒想讓她分享一些心情。)多少能有幫助吧!大慧開始這麼想。

但是自從襲擊事件發生後,她的房間就變成好像監獄股。常沒事就來的妹妹,自從那件事後,都不曾來找他。

(到底怎麼了?)


那幾天--

巴兒都很憂鬱地躲在被窩裡。她心中有揮不去的陰影。(那個樣子竟被看見了~)在被機器娃娃襲擊時,被哥哥看到了最羞愧的樣子。她的裸體被看見,還不會覺得很難過,難過的是那近乎癡迷的呻吟模樣。還有骯髒的愛液。

這就是自己被那假人愛撫過的證據。竟然被心中朝思暮想的人看到,她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哥哥一定認為我是個蕩女吧!)想著想著,淚水就流出來了。

   「我就這樣躲在被窩裡餓死算了!」

從那天起,她幾乎不吃東西。侍女們送來的飯菜,她只是嘗一兩口就不吃了。起初侍女會勸她吃,但因會被罵,所以後來也沒人敢說話了。她們會偷窺她,再趁機送食物進來。

現在又覺得有人躲在一旁偷看。巴兒決定不理,可是那個人卻一直站在那兒。

   「你就端著菜一直站著吧!看你能站多久!」她生氣了。

門被打開,不像是要出去,而是真的要端菜進來了。(你怎麼做,我就是不吃!)因絕食而快餓昏的巴兒,為這不知好歹的訪客而大發雷霆。

她掀開棉被,站起來大叫。「我不吃!!我不是說過了嘛,你是笨蛋聽不懂啊!?」她瞪著對方怒吼。

   「真的不吃嗎?」是大慧,他一臉擔心地站在那兒。因掛心妹妹,所以來看她。

   「啊、是哥哥!?」巴兒馬上蓋上棉被,虛弱地抵抗著。

大慧把飯菜擱好,過來拉開棉被。巴兒用雙手遮住臉,畏縮著。這樣就看不到大慧的臉了。

   「為什麼不想見我?」

聽見哥哥近乎悲傷的聲音,巴兒哭了。因為我自己也不曉得拿什麼臉來見你啊!

   「因為我不想被你討厭啊!」這樣一說,把她的不安全說出來了。「我是個不如羞恥的女孩~」巴兒抬起臉,滿是淚水。

聽到她的告白,大慧強烈地責備自己。大慧認為巴兒受辱只是件意外而已。只要經過時間的治療,她就沒事的。可是對她來說,卻是很大的傷害。(巴兒真的受傷了!)他氣自己竟然沒發現到。自己原先的煩惱都已微不足道了。

他伸出手輕撫著妹妹瑟縮的背。然後靜靜地說:「我絕不會因為那件事就討厭巴兒的!絕對不會!」他一直重覆地說,還輕撫著她的身體。

不久,巴兒抬起了頭。她瞪著雙眼,似在問:「真的嗎?」

   「啊、你是我最寶貝的妹妹啊!」

他打從心裡這麼想,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要保護她。

   「大慧!!」

他溫柔地抱著妹妹。

(當妹妹也好!只要你喜歡我、當妹妹也好~)她對大慧的思念水遠不會消失。現在她已不像以前那樣焦慮了。(就算母親和大慧仍維持那種關係也無所謂!)只要知道大慧是愛自己就好了。慢慢改變關係就好。

   「大慧~我最喜歡你了!」

巴兒從哥哥胸前抬起頭,輕輕地閉上眼睛。(吻我吧!兄妹之吻也行!)她將唇湊上前去。

大雪見了妹妹這個模樣,不禁感覺到心跳加速。(想接吻嗎?)以前只吻過她的雙頰和下巴。可是嘴唇還沒有。即使非血親兄妹,這樣做也很奇怪。

此時他心中發出聲音。(為何要忍耐,你和自己的母親不也那樣嗎?)他心口很痛。從忘掉的煩悶中清醒,他否定了。他聽見自己的心在說「拒絕吧!」(若吻了她,巴兒會覺得被羞辱嗎?)他的胸口好痛。

(巴兒為何要我吻她?)他趕快禁止自己別再胡思亂想。但是浮起的念頭,卻像咒語一樣地跟隨著他。(莫非巴兒~!?)

突然有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咕嚕咕嚕~那是巴兒肚子餓的可愛叫聲。

   「討厭、別叫了!」

大慧把飯菜端來。「已經冷了,吃嗎?」

巴兒實在也快餓的受不了了。「~如果哥哥肯 我的話~」

看著巴兒撒嬌的模樣,大慧苦笑地點點頭。「好,來啊,嘴巴張開!」

   「啊~嗯~」巴兒真的好高興,覺得這飯真好吃。

可是又有人來打擾他們。

   「大慧少爺是怎麼讓巴兒小姐恢復元氣的?」

聽見小楓的聲音,巴兒差點被飯噎住。「為什麼總在這種時候出現!」

她不理巴兒的氣話,轉而向大慧說。「已經知道這一連串事件的主謀是誰,所以向二位報告。」

大慧聽了,臉上劃過一道陰霾。「一定是他,就是新來的克羅姆洛可御醫吧!」

沒錯,自從他來以後,就發生這些事情。

   「光這樣,證據還是不夠吧?」巴兒氣的牙癢癢,幹嘛這時來破壞好氣氛。

   「總之,為了巴兒小姐,我一定仔細搜查。」

   「所以先來告訴你們一聲。」

大慧仍 著巴兒,小楓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可是聽見這事後,巴兒整張臉都變青了。

   「馬雷克斯的魔導師們本來就會耍些法術嘛,去查魔導士學院就知道了!」

這是有關他們的國家機密的。所有正式魔導師都要登錄,接受學院的管理與觀察。

   「還記得【邪術師葛多】嗎?」

巴兒搖頭,大慧點點頭。

   「他是馬雷克斯邪術師中最兇惡者~想一起學嗎、巴兒?」小楓又繼續說。

   「已經把葛多三名最得意的門生請來了!」

葛多立志要破壞學院,讓世人承認他是最厲害的魔導師。所以邪術師就是和魔導師對抗的人。將魔法當學問學習的人就叫魔導士,指導魔導士的人就叫魔導師。而為了一己私利而使用魔法的人,就被蔑稱為咒師。他們為了賞金而施魔法,偷偷摸摸地過日子。可是邪術師卻不一樣。

   「邪術師的魔法與魔導師相當,他們一味地追求更高的魔法,恐怕能力早已高不可測。」

追求高明魔法,破壞禁忌者~就是邪術師。三名學生都是天才,一心想學會最高等的魔法。他們整天跟在葛多身邊學習。

   「他們被人稱為【葛多三弟子】,人們都很怕他們。」

他們的外號是以得意的技倆來命名。『寫實』的雷摩斯、【雕刻家】克理姆托、【娃娃使者】克羅姆洛可。

   「那御醫是!?」

   「可能是【人型使者】吧!連我見到他也感覺到很有壓迫感。」小楓淡淡地說,但巴兒卻是第一次聽見小楓這麼說。

總之,這名敵人是連小楓也不敢輕視的人。

巴兒輕呼。

   「~還好吧?巴兒!」

這一叫,才發現到自己一直拉著哥哥的手。身體不停地發抖。

   「根據深雪的報告,康復的將軍可能是那傢伙做的機器娃娃;至於真相如何,她和燈鼓仍在調查中。」

等知道結果再報告了。說完,小楓就離開了巴兒的房間。留下顫抖不已的巴兒,和想死命保護她的大慧。


康復後的影虎,他的夜生活比起和夜魔都姬在一起時更狂亂。每晚都讓他的元配累的筋疲力盡地睡去。每晚至少和三名女子尋歡作樂,這樣還有人隔早會累的挺不直腰。影虎還不知足地對家臣表示:「若有新人更好~」

影勝曾向御醫問過原因。他說「因為用的是有興奮作用的藥物,但絕對沒有害處。」畢竟他是使影虎痊癒的功臣,他說什麼都對。

   「恕我失禮,根據我的調查,將軍在生病前,性生活就很糜爛了。」

大家都知道將軍當時很迷夜摩都姬。所有原因都是夜摩都姬造成的。他們全都相信只有這個原因。所以才要疏遠夜摩都姬。

   「哈哈哈、夜摩都姬真可憐!」克羅姆洛可竊笑低語著。

不要說她已不能管政事了,更令她難堪的是,影虎康復後都沒再召見她至寢宮呢!影虎的變心令她羞憤。

   「我最討厭狂傲的女人!」

沒錯,克羅姆洛可喜歡的是順從、不會背叛他的女人。就像娃娃般對他言聽計從。

   「可是能制服倔強的女人,那真是至高的快樂。這夜摩都姬還真令人受又不了啊!」他的嘴角流出口水。他的表情滿是邪惡。

   「還真要感謝那位老人家。幕府的人全是笨蛋,都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克羅姆洛可用戴著黑手套的手對著拉門施魔力。不久從拉門上可看見內宮房間。他製作的假影虎正和女人們在狂樂。那些女人根本不知道和自己做愛的不是人。他只是個有著人臉的植物罷了。下半身長了好多觸手。而那無機物製成的男根正泛著濕光。那些觸手捲著女人們的身體愛撫著。

   「啊嗯、好粗、好棒!」

氣喘噓噓的她們趴著,努力地扭腰。臉上寫的表情是快樂,紅唇邊滿是流出的口水。其中有一名女人,竟自己用豐胸挾著觸手。她用舌頭舔,但卻感覺不到有膨脹的感覺。她對自己的行為感到迷糊。觸手的前端有著淡桃色的體液。但那絕不是精液。她察覺到那是一種媚藥。這也是觸手之所以讓這些女人發狂的原因。

   「啊、再讓我多舔一會吧!」

觸手不斷地撫摸著她,這名少女還很年輕。觸手正在刺激她的全身性感帶。她快樂地全身冒汗。從她股間流出的愛液也很異常。只是前戲而已,就讓她達到多次高潮。她努力擺腰,希望觸手多摸摸她的秘處。觸手也配合著她的動作。

   「啊~求求你,住手吧~」

低泣的少女眼神已模糊。真是標準的性奴隸。但少女的哀求馬上轉為歡喜。觸手摸著她的腋下、腳踝、膝,然後把她的大腿大大打開,露出最羞恥的部位,但她已不在意了。少女像在等待愛人的觸摸般,雙眸因愛而濕潤,等待插入時的快樂時光到來。但是就在此時,觸手離開秘處,往她頭上擊去。

   「啊、怎麼了!?」

她痛的大哭,從大腿間流出金色液體,原來她失禁了。大腿還滴著水,發出答答聲。

   「啊、尿尿了!」

那痛苦馬上變成快樂。迷惑的她又迎向另一高潮。觸手毫無忌彈地往她下體移。

   「啊、啊、啊啊啊~!」

少女又達到高潮,但機器影虎是沒有界限的。女人們無片刻休息,秘唇已因蜜液而濡濕。影虎的臉已變成機器臉,但快樂的她們根本無暇察覺。她們雙眼閃著光芒。

確認狀況後,克羅姆洛可放下他的手,同時眼前的影像也消失了。

   「很順利,看來下個計畫應可成功進行了。」

咦,芙蓉跑哪去了。現在才發覺她不見了。

   「哈哈、竟瞞著我偷溜出去玩!」

芙蓉是不會做出對他不利的事的。

   「她的孝行確實令人感動~可是往後還需要她嗎?」

臉上浮起殘忍的笑。她喜歡順從的女性。

   「的確如深雪所說。」燈鼓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隨便闖進將軍寢宮是會被罰的,可是沒到現場來,就無法得到重要的情報。敵人確實厲害,「可是太淫蕩了。」她躲在天花板,聽見那些女人發出的淫聲,覺得這真是女性之恥。

想不到燈鼓是所有首領中最純情的。因為對性的免疫力不佳,所以不擅長【淫法】。因任務而一直監視到現在,她覺得自己臉也紅了,大腿也濕了。(已經不行了!!)她用手塞住耳朵,趕緊離開。爬到屋頂上,她喘了口大氣。冷風雖然吹涼她的熱臉,但一股悶感卻消失不去。

   「啊,沒有人在看吧!」

她迅速環顧四周,盤腿坐在屋頂上。慢慢將手移至股間,忍者服都濕了。

   「啊!」

從衣服上感受到的刺激讓她呻吟著。作戰不輸鬚眉的她,這呻吟聲竟如此可愛。

   「嗯,怎會這樣~」

她用右手食指撫弄股間,左手伸向胸前。雖認為不行這樣,但已停止不了了。手掌一碰到硬挺的乳房,全身像受到刺激般。感覺好舒服。

   「啊、嗯~」

雙腳也不由自主地張開。慢慢把手伸至下體,不自覺地自慰起來。

   「啊,阿拉斯忍軍的燈鼓首領竟喜歡自慰?」

突然出現的聲音,把她的欲情一吹而散。她剛剛明明確定四下無人了。站在她面前的,是穿著白色圍兜的金髮少女。她就是御醫的護士--芙蓉。

   「你幹嘛偷窺我?」

   「因為風吹來一股淫味,所以就跑來看個究竟了。」

慌亂的燈鼓用沒有拿忍刀的手緊壓著股間。滿臉通紅。芙蓉竊笑著。忽然一陣怒氣讓燈鼓脹紅了臉。

   「其實是它告訴我的!」說完芙蓉伸手往天空一揮。

只聽見拍翅聲,飛來一片黑影。那是一隻有張怪臉的烏鴉。

   「要是有人打擾醫師~」

   「就要被殺~」說完,芙蓉伸出她的五指,五指像把槍。

   「你也是機器娃娃!」

   「沒錯!我是醫師最佳的傑作。」左手發出吱吱聲,芙蓉自傲地笑著。

隨著她的一笑,只聽齒輪作響,有個像蜘蛛的物體爬上屋頂。

   「知道假將軍秘密者都得死!」說完,鐵釘從四處飛來。


第四章 月下淫斗

~顫抖的身心~

燈鼓是很擅戰的。可是現在敵人不只一個,而且還是具有高殺傷力的機器人。她不可能一直攻擊,只能防守以保戰力。方法只有兩個,一是躲過敵人的視線,然後趁機逃逸。另一方法就是將發號施令的芙蓉打倒。

她沒有動手,只在一旁靜觀燈鼓的動作發令。看來只能用這個方法了。(把那女的打倒!)這是擅戰的燈鼓的決定,在這無法逃脫的局面,若背對敵人跑,簡直就是死路一條。

燈鼓順利地避開鐵針雨的攻擊。飛上屋頂的是長得像狗的新機器人。但她跳的更高,準備襲擊芙蓉。

   「接招吧!」

但芙蓉卻一動也不動。只是冷眼盯著她瞧。(她想怎麼樣?)燈鼓訝異地望著她。

因為芙蓉能見到的只是一個點而已。那就是燈鼓的股間。就是剛剛因自慰仍濕熱的陰部。她的忍者服就是欲求的證據。直盯著瞧的芙蓉臉上泛著嘲笑。好像在說。不知羞恥的女人。

   「啊!」瞬間燈鼓被羞辱的感覺所包圍。這才想到,原來剛剛她都看見了。所以雖然燈鼓現在是跳了起來,但卻不由自主地按著自己的股間。這是致命的疏忽,但知道已太遲了。

   「真是笨啊,螢組首領!」就在同時,芙蓉伸出的指尖,穿透了燈鼓股間的洞。好痛!她已完全被敵人所控制。

   「不能結印了吧?」芙蓉笑的像個小惡魔。

燈鼓只能憎恨地望著她,別無他法。一定要想辦法反擊,這念頭支持著她。

   「表情別那麼恐怖嘛!」芙蓉笑著,慢慢向她走近。這位漂亮的機器娃娃,將她的指尖慢慢滑向燈鼓的喉嚨。

   「別擔心,你身體的渴望,我們會幫你完成的。」

   「不要、住手!」燈鼓知道她想做什麼,拚命抵抗。她自信可承受任何肉體的痛苦,因為接受過嚴格的訓練。可是性的凌辱又另當別論,缺乏經驗的她感到無名的恐懼。

   「我是護士,我會很溫柔的。」然後她脫下圍兜。

黑暗中的白皙胴體既冷且美。雖是位少女,但卻有著成熟誘人的曲線。為何機器娃娃能這麼美。但是燈鼓馬上就絕望了。在芙蓉的胸前有條直線,把她的胸分成兩邊裂開。這光景像做惡夢般。

她的胸膛剖開,裡面的構造看的一清二楚。沒有內臟。只見個齒輪在轉動。更令人注目的是拳頭般大小的櫻色水晶。原來突出的雙峰,是這兩顆一閃一閃的水晶球的傑作。好像鼓動的心臟。齒輪不斷發出聲響,她的身體開始變化了。

從敞開的胸口伸出兩雙手。不、那不是手。大小形狀猶如男根,那是和其他機器人一樣的觸手。

   「你要先試哪一樣呢?」

芙蓉很快樂地物色著工具。她那無邪的表情讓人更覺恐怖,燈鼓不禁想大叫。

   「先讓弟弟們玩玩吧!」

芙蓉手一揮,機器狗飛了上來。其中之一把前腳放在燈鼓肩上,挺腰出去。

   「嗯......」將肉棒塞入她半張的嘴中,不讓她出聲。

   「很舒服吧!這可是將真狗的那個移植過來的。」

燈鼓的喉嚨猶如陷入地獄中。肉棒好臭!想吐但嘴巴卻被整個塞住了。接著它伸手撕裂她的衣服。露出結實彈性的身體。觸手摸著她的胸、屁股、大腿、還有秘處。觸手輕柔地愛撫著,燈鼓開始有感覺了。

   「嗯、嗯、嗯!」

眼角泛著淚光,但身體卻隨著觸手的動作擺動。雙乳搖晃著,汗水飛出。芙蓉看到燈鼓的大腿間已有水氣了。

   「啊、這樣就受不了了,真像個孩子!」她不懷好意地說。

滿懷羞恥的燈鼓,也很訝異自己的秘肉竟會濡濕。(可是為什麼這樣的感覺好好?)她想否認,但滿溢的蜜液讓她無從辯解。燈鼓緊閉雙眼,死命地搖著頭。這表示她不想承認這一切。但人形娃娃似乎別有用心。

   「~若是忍耐不住的話,就讓我來!」

她的觸手已緊壓著燈鼓的雙膝。毫不猶豫地從後面將肉棒伸入。燈鼓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身體好痛。她只好悲憤地接受這具陽根。

機器狗也開始對她進攻。前後搖動的肉棒讓燈鼓心中升起愉悅。原有的屈辱已化成興奮。她已完全沉溺在快感中。突然,她的嘴裡滿是甜液。那是機器狗的精液。同時她的嘴也得到放鬆,這污濁氣息讓她大大的嶇吐一番。

同時--咻咻咻~她的體內被射入大量熱氣。

   「不要!」被注入液體的厭惡感,讓她害怕地大叫。收縮的陰道內,只聽到精液流入的聲音,大腿間傳來的溫熱感令她覺得發冷。

   「太可惜了、反抗動作慢了一步!」

   「和禽獸交配會生出怎樣的孩子呢?」芙蓉挑 地說道。

   「太、太過份了!!」燈鼓哭了。

芙蓉看了這景象哈哈大笑。「騙你的啦!」

咦?燈鼓的臉上浮現些微的希望。

   「你是真的不知道啊?禽獸的精子是不會讓人懷孕的。」

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了,但純潔的燈鼓卻只知道「若體內射精的話就會懷孕」。被人這麼嘲笑,燈鼓不禁又因怒氣和羞辱而脹紅了臉。但接下來芙蓉說的話,更讓燈鼓感到不安。

   「我那些弟弟們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媚藥。」

她趕緊看了一下嘴角流下的液體。有股澀味,但不是白色,是淡桃色。很明顯地,這不是精液。所以她還是清白的。可是藥效開始產生作用了。心跳加快、喉嚨很乾。乳頭好癢,股間好像火在燃燒般地熱。不知何時,燈鼓的腰開始左右搖動,身體好悶。

   「可以開始了吧?」用其他的觸手將燈身體固定住,芙蓉接著說。

   「一開始,先做這個吧!」

一支奇妙的針管移近燈鼓的乳頭。有點痛,但藥馬上讓痛苦變成快樂。因乳頭的癢感,讓燈鼓不禁輕「嗯」了起來。

   「這針很特別吧?」

芙蓉更用力推。只聽啪一聲,針頭發出紫色火花。這一針具有放電功能。

   「很麻但很舒服!」

   「嗯~」從胸部傳至背脊的電流,讓燈鼓忍不住叫出聲來。

未知的愛撫,因藥的作用讓她更加狂亂,所有細胞皆興奮至極點。(啊、可是針只打在胸部而已啊!!)放電停止後,燈鼓像狗一樣地喘著氣。芙蓉眼中滿是凌虐人的喜悅。她又拿出新針筒,貼近燈鼓的股問。

   「再來是秘豆了~」

   「不要、住~手!!」

針頭無情地對著秘核刺下去。又開始放電了。

   「啊!啊啊啊!!」屁股讓全身震動著,燈鼓悶的快發狂了。

電流慢慢地遊走全身。這看不見的愛撫觸手,直觸到她的官能中樞。筋肉因衝擊而鬆弛,她又開始流口水了。不只如此而已。

   「不行了~快不行了!」燈鼓高喊,腰不斷擺動著。

從秘部 出的金黃色液體噴射出來。~哺嘎啊~發出清脆的噴水聲。燈鼓又迎向第二次高潮。

   「啊哈哈!竟像小孩子一樣地撒尿!」

芙蓉趕緊從脫下的圍兜口袋裡拿出紗布,用觸手拿著,很仔細地擦著燈鼓的股間。

   「很丟臉吧,燈鼓小姐!!」

   「住手、不要碰我!」燈鼓以麻痺的舌頭哀求著。

但芙蓉不理她,將紗布拿到她眼前,上面沾滿黏液。

   「拚命擦了,還是這麼濕~」

說完她的觸手尖端出現一個突出的東西。末端正好對準燈鼓的胸部。電流的震撼讓燈鼓痛的大叫。

   「啊~~」

芙蓉又將另一尖突物刺進燈鼓的肛門。肛門的括約肌,早因鬆弛又縮緊而變得沒知覺了。受到刺激的腸壁讓燈鼓差點悶絕。

--哺哺、咕咕~燈鼓現在好像一個不斷發出氣喘聲的肉人娃娃。相對的,芙蓉眼中卻散發出懾人的光芒。

哈哈哈~她只是靜靜地像發狂般地笑。

   「我就要品嚐到燈鼓的味道了!」說完芙蓉打開自己的股間。

啊嗯,發出令人煩惱的悶聲。令人驚訝的是,她的肚臍旁竟有個很大的鋼印。她只是一個用來誘拐忍軍的代替者~那是個模擬男根的【螺旋力】收集裝置。

【螺旋力】是和性有關的東西。所謂【房中術】就是利用性交使人恢復疲勞的魔術。芙蓉有的東西,就是這個魔術的裝備。藉由性交將對方的【螺旋力】吸過來,成為自己的能源。她之所以能有像一般少女的舉止,原因在此。

   「哈、要進去你那兒了!」她嫣然一笑,將男根往燈鼓的內部侵入。

太粗了,讓燈鼓大震一下。

   「啊、會壞掉的!!」

芙蓉越動,燈鼓的臀部更翹。芙蓉邊呻吟著,邊享受【螺旋力】注入時的快樂。芙蓉體內滿是【螺旋力】。

   「燈鼓小姐,被人欺負的感覺如何?」芙蓉小聲說著,手上拿把手術刀。

   「你要幹嘛!?」

燈鼓身上被劃的滿是傷痕。她痛的揪著身子。(啊、已經不行了~)燈鼓的意識就要崩潰了。突然,她體內升起一股力量。被這樣侵犯,寧願死去。可是她聽見芙蓉說。

   「哈哈,結束後,讓你和你的部下一樣被串刺而死,好嗎?」

這句話讓燈鼓瞬時恢復了理性。不懂人心的人形娃娃,也有她預料不到的事。

   「嗚、汪汪~」

媚藥的作用使燈鼓發出如狗吠般的怒吼聲。感情的爆發也是【螺旋力】的爆發。從燈鼓體內噴出的能量,已超過芙蓉所能忍受的界限。股間裝置的劇痛讓芙蓉慌張地想離開燈鼓體內。但為時已晚。

從燈鼓被手術刀畫傷的乳房傷口。像噴水一樣流出血來。瞬間,芙蓉全身被火苗圍住。

【火遁怪異.血炎獄】,燈鼓青著臉怒吼著。

這是她的獨門招術,將血液變成熔岩來燒死敵人的忍術。對任何敵人都一樣。

   「啊、我的臉!!」芙蓉半邊臉被燒了,她痛的大叫。

在火的擁抱下,美麗的姿態也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是齒輪與金屬架的裝置。

就這樣結束太便宜她了吧!(把她的【螺旋力】搶回來,那她的威力就沒了吧?)燈鼓咬著牙,使勁反擊。

芙蓉的動搖也影響到其他的人形。失去指示者的機器人,只好迷惑地站著不動。現在正是襲擊它們的好時機。突然,跟前跑來援軍,燈鼓不禁懷疑自己的眼睛。

   「還好吧?首領!~?」跑到燈鼓身邊的是她的部下--松明。

   「等到發現有異時已太慢了,對不起!」

聽到芙蓉的慘叫聲,她們才察覺到事情不妙。於是就隨著聲音來源找來了。

【金遁忍法.稻雷舞】!!松明和另一名忍軍以電擊法攻擊敵人,人形的頭冒出黑煙。

   「這裡就交給我們了!!」

   「讓你們嘗嘗阿拉斯忍軍團的厲害!」

以手鉤靈巧地制伏飛來的鐵針,動作像貓般敏捷的人是【雪組】的貓蓮。她跳到蜘蛛的裝甲上,以熱唇吻了它。中途將手裡劍刺入它體內。拉出一條唾液線,貓蓮一轉回到地面。

【淫法.骨不知......】本來是要溶化人骨的術法,竟對無機物製成的機器人也有效。忍軍們各施手法,直到確定人形已遭破壞。瞭解敵人的真面目後,她們才知道自已的戰鬥力並不輸對方。

芙蓉悔恨地咬著牙,再反抗也是沒用了。只好犧牲弟弟們,自己趕快逃吧!

   「各位,下命令的人要逃走了!」背著燈鼓的松明發現了。

瞬間,芙蓉回過頭來看著松明。從她眼中射出的憎恨令松明震驚,但幸虧其他忍軍殺到面前,擋住了視線。

鬆口氣也只有一下子而已。從芙蓉站的位置上,發出強烈的櫻色光,模糊了松明的視線。然後惡夢般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屋頂一角冒著熱煙,人不見了。

莫非她自盡?燈鼓自言自語著搖搖頭。那個芙蓉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自滅的人。

當燈鼓在屋頂上被凌虐的同時--有個小小人影潛入屋內。

   「御醫......不在嗎?」小聲確認後,人影輕輕地推開拉門偷窺房間。

她是服侍克羅姆洛可的侍女~水音。他一定是去看假的影虎才不在吧!

   「不在,真是太好了!」水音臉上浮起不懷好意的微笑,她開始巡視主人的房間。

水音~不、應該說是深雪。克羅姆洛可一定在房裡施了法術。但主人不在,效力應該會減半吧!深雪覺得屋裡一角的地下,傳來微弱的氣息聲。她貼著耳聽,走到一堆醫學書籍前。她手一揮,成堆的書如煙般消失了。

地下出現個洞。她確認氣息聲是從這洞裡傳來的。

   「地底下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工房!?」

那是個比地上還寬敞的地下室。在魔力籠罩的空間下,站了好多人形機器。有鐵蝴蛛、寄居蟹、還有許多像人的機器人~全都是半完成的狀態。

但有一人,被綁在人形機器堆中。是個壯年之齡的男子,他正是深雪要找的人。

   「將軍、影虎將軍!」

聽見深雪的呼喊,影虎稍微呻吟了一下以為回應。原來將軍一直被這麼處置。若城裡的將軍是假的,那真的將軍一定是被藏在某處。

夜摩都姬命令她要找出人來,還要帶人回來,最壞的結果就是帶著 體回來。這樣一來,克羅姆洛可的陰謀就曝光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據。現在看來不會是最壞的結果了。

   「現在就把他帶上來!」

深雪砍斷綁影虎的鐵鎖,讓他含著滋養強壯丸。然後從後面扶著他上去。就在這時,深雪心中有個主意。(現在不就是催毀這地下室的最好時機嗎?)她知道目前最優先的任務是保護影虎的安全。可是這些殺害她屬下的人形機器,令她感到憎恨、厭惡。而現在她眼前正是生產這些殺手的溫床。深雪的感情壓倒了理性。

   「將軍、請等一下!」她迅速對著地下結印。

隨著螺旋力的增強,四周空氣泛著銀光。她不知道隨著銀光的竄升,地上的房間會發出淡淡的紅光。

【水遁怪異.雪花葬】!!從她的雙掌噴出冷空氣。整個地下室像下雪般,所有人型機器都變成雪花片片。(這樣一來,地下室就不能用了!)

四周確認無誤後,深雪帶著滿足的笑容,慢慢地走了出去。可是她的腳踝好像被什麼東西纏住。然後就被一股重力拉出去。

   「你也太不小心了!」站在面前的是克羅姆洛可。

若不是屋裡有只專門偵察的烏鴉,還不知道影虎要被人搶走了。當然將軍現在又滾倒在他的腳邊。而深雪就這樣跪在他面前。綁住深雪四肢的是從假影虎股間帶回來的觸手。

   「下了【幻影術】的人型會讓螺旋力消耗的很快,今晚的女人們太不激情了,你剛好可以幫幫她們!」  

深雪不發一語地盯著他,等到他說完話後,她以挑 的口氣說。「沒有人形就不能和女人做愛的人最無能!」

但這位人形使者似乎不為所動。

   「我知道你最擅長【淫法】,如果我跟你做愛,不曉得會有什麼結果。」克羅姆洛可自言自語地說。「我不是特別討厭夜摩都姬。而是不允許世上有高傲的女人存在!」

他認為女人是侍奉男人的生物。  

   「這是我的真理,違背者就要受處罰。」他的歪曲思想由言語中表露無遺。

   「你也要變成順從的人形機器,我會讓你留下永遠無法忘懷的快樂體驗。」

觸手們開始行動。沒有任何前戲,就撕裂深雪的衣服,同時朝她下體的兩個洞進攻。

   「好痛、嗯、嗯啊!!」因強大的拉力,使她的菊洞出血而痛的呻吟。

   「不要反抗,否則你的屁股一生都變的鬆垮垮就慘了!」

深雪只好趴著,任由觸手在體內行動。就在觸手要對體內射液時。

   「不要!」深雪語氣雖帶冷漠,但全身卻悶熱著。

   「這可是媚藥,很珍實的麻藥呢!」

但深雪已聽不見他說什麼了。性慾已奪走她的理性。

   「那兒和屁股都很熱吧!」

藥效真快,深雪全身快發狂了。痛苦馬上昇華為快感,她用力擺腰尋求更大的刺激。

   「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觸手應著她的要求而開始震動。觸手搓著她濡濕的秘貝,使她大叫。

   「胸、還有胸部呢!」深雪晃著胸似在求愛。

但克羅姆洛可故意不讓觸手碰她的胸部。而是用他自己的指尖,去交互揉著她那有彈性的豐胸。

   「嗯、啊~再大力一點!」這屈辱般的愛撫,已讓深雪氣息全亂了。

他嘲虐般笑著,停止抓胸的動作。

   「不要停、再繼續嘛!」深雪流著淚哀求著。

   「真的很棒,我願意侍奉你一輩子。」

克羅姆洛可笑著說,「那我先問你,你允許身體內部的觸手任意行動嗎?」

已經不需脅迫了。深雪盯著眼前的男根,順從地點點頭。嘴巴含著,以舌尖和龜頭做愛。

他一隻手搓著她腿,另一手則激烈地愛撫著她的豐胸,乳頭彈躍著,完全沉浸在愉悅中,她那滿是汗水的胴體真美。克羅姆洛可也是個男人。忍軍絕佳的口技讓他滿臉喜悅。而跪在地上侍奉他男根的人可是敵人,忍軍團的將領。他的興奮讓他知道自己也即將達到高潮。

   「出來了~嗯......」

好多白沫弄髒了深雪的發和臉。深雪默默承受著,用雙手去摸自己的雙頰。

   「嗯~主人的東西真美味!」

還用舌頭舔指尖的體液,克羅姆洛可看見了,笑歪了臉。深雪已被快樂所敗,她是屬於他的。他又在深雪耳畔嘀咕著。那是服從的誓言,要她永遠為他做事。

深雪臉上有點猶豫。但克羅姆洛可緊盯著她看。股間觸手的動作,也由激烈趨於緩慢。好像一切要停止般。

深雪腰仍震動著,不久她紅著臉害羞地宣誓。

   「我是克羅姆洛可先生的人形~老是股間濡濕的我,將一輩子侍奉在主人身旁!」

   「哈哈哈、這才是當女人應有的禮節!!」人形使者高興地狂笑著。

   「好、接著你要向這位可愛的人形問候一下了!」

深雪走到人形面前,對著股間的觸手發出甘美的笑聲,然後吻著它們。克羅姆洛可歪嘴笑著,看她那輕薄的態度。

但一聲「啾」卻讓他的笑變成了驚愕。

   「你這笨蛋!?」

結凍了,人形結凍了。深雪繼續吻著,人形繼續變成凍人形。體表被剝離,壞掉了。就在呆立的克羅姆洛可跟前,深雪慢慢將雙唇自人形身上移走。看見唾液上有霧氣,人形使者知道了。(用冷氣嗎!?)

深雪藉著親吻將【忍術】注入人形體內,加以破壞。

   「剝除掉慾望的外衣,你的長相還真醜!」擦擦嘴角,深雪從已變成冰的偽影虎人形身上爬下來。

克羅姆洛可向後倒、呻吟著。

   「媚藥對你沒效嗎!?」

深雪僧恨地把藥吐出來。

   「以【淫法】交合時的汗水,會同時將藥氣排出體外!」

這也是忍軍團的得意技倆之一。深雪那麼服從他,只為等機會反擊。

   「你的確厲害,也讓我很快樂!」

   「別說那麼多,反正影虎將軍還在我手裡!」

說完他瞄一下腳邊,但根本沒人在那兒。將軍怎會突然失蹤~突然,有第三者的聲音傳了過來。

   「再怎麼厲害的邪術師,也會有誤失的時候啊!」

什麼時候出現的?背著影虎的小楓,站在克羅姆洛可身後歎了口氣。

   「竟被女人愚弄了!」克羅姆洛可被激怒了。但失去人質和人形工房的他,此刻已無計可施了。

   「乖乖就擒吧!!」

全裸的深雪飛奔出去。同時小楓以單手結印,準備支援。頓時,人形使者身旁出現好多荊棘。這是木遁忍法的【荊棘地獄】。室內出現的植物籐條,封住了克羅姆洛可的逃路。秘密在於,有刺的網會讓被捕者受傷而就縛。

就在這時,克羅姆洛可的黑手套發出吱吱聲。往他身上撒下的荊棘全斷了。他拉破門逃到中庭去了。

深雪追出去,只聽見拍翅的聲音。它是知道主人有危險而出現的吧!這是負責偵察的烏鴉人形。它把克羅姆洛可抓起,往高空飛去。

深雪只能咬牙切齒地看著敵人消失在黑暗中。小楓只是無言地看著被拉破的,零碎的門。(那個男人~到底帶著什麼武器?)從切割面來看,那是個比刀刃還銳利的武器。即使武藝高強的人也無法做到。

隔天早晨。所有大臣都被召集到大廳。更令人吃驚的是,坐在將軍位置上的人,竟是已失權的夜摩都姬,這麼說這次召集是她發起的。

   「你想怎麼樣?」

被影勝這麼一問,夜摩都姬只是悠悠地說。「沒什麼~只想要回屬於我的東西!」

影勝聽了嘲笑地說。「別說這麼難為情的話,你不過是將軍寵愛的妾室,而且你還是深受寵愛啊!」

眾臣也同意影勝的說法,覺得她這次的舉動太愚蠢了。

只聽她雙掌啪啪兩聲。同時,從天花板上有東西掉下來。大家看了都嚇呆了。那是結凍的人形上半身。那人形的臉雖已被剝去外皮,但可以肯定那是他們的將軍--影虎。

   「這位如果是你們敬愛的將軍,那影勝先生說的話就是正確的,否則就是騙人的。」小楓像影子般地出現在人形身旁。她代表她的女主人,把一切事情全說明清楚。

   「現在克羅姆洛可人又不在這裡,怎可這樣就下評斷?」有人替影勝說話。

的確克羅姆洛可是不在場。他一定躲在某個地方!

   「騙人、騙人!」影勝仍不為所動地大叫著。

   「絕不要相信夜摩都姬所說的話!」他也只能如此反辯。

夜摩都姬拉開身後的門,出現了一位人證。

   「各位,夜摩都姬說的全是真的!」真正影虎的語氣雖因疲累而顯得無力,卻是非常肯定的。被深雪救出的他,讓大慧、巴兒攙扶著,坐在夜摩都姬的身旁。

   「我被那位御醫監禁了,再這樣下去,恐怕不是病死,而是餓死了!」

影勝跪下呻吟著。「大哥,我真的不知事情會變成這樣!」

   「找理由很辛苦吧!」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