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樂學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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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黃昏。

偌大的都市逐漸沉入黑暗中。

屋頂一點一點染上黑墨;門前垂掛的信箱。

在我的身下,正壓著一個女人窈窕的身軀。

「啊啊…好棒、再來…」

我摟著女人纖柔的腰,就大力挺進。

另一方面我的手指也沒閒著,撫過那片芳草,它肆意地奔放在女人的密林。

「不、饒了我吧!我、我要去了…」

「嘟、嘟、嘟…」

就在她緊緊抓住我,要衝上天的一刻,呼叫器響了。

「別停!」

「寶貝,我怎麼捨得停。」

我一邊繼續衝刺,一邊偷瞄著掉落在床邊的戶B.B.Call上閃亮的數目。

「干、查勤的。」

我吐了吐舌頭,為了快點結束而更猛力抽送起來。

衝啊!萬馬奔騰的激烈…

-數分鐘後。

解放過的男根軟綿綿地癱著,我拿起放在桌上的電話。

女人柔軟的身體靠了過來,懶洋洋的像 小貓。

…真迷人。

我故意用腳尖去刺她渾圓的雙臀。

「你壞!」

女人頑皮地笑了笑,一轉身,拾起粉黃色的浴巾披上,走向窗前。

浴在大片落地窗 落下的夕陽裡,她彷彿也要溶入這片絢麗。

眼前新宿聳立的大樓,像是沙漠中海市蜃樓的遠古遺跡。

空氣中滿是歡愉過後的失落與倦怠。

「-這裡是JES。」

電話接通後,我報上密碼。

另一頭又傳來熟悉的沙啞聲音。

「任務、晚上七點,磁碟片會交給由美;依照慣例、看完後馬上銷毀,OK?」

「遵命。」

我掛上電話,這類通話總是如此簡單扼要。

「是局長嗎?」

女人回過頭來,她的輪廓在夕陽中顯得特別柔美。

「是不是抓到我們在偷懶?」

我點起煙,深深吸了一口。

「晚上七點,跟超級探員由美小姐拿資料。」

女人-我的由美撫媚地笑了。

她把頭髮一撩,兩眼直勾著我。

「那麼再來吧!」


第一章 女人園

「討厭,人家不會啦!」

「好老師,你就替人家答嘛!」

全班哄堂大笑起來。

被問的人非但不站起來,還噘著嘴向我撒嬌。

可惡,這群小妖精…

一氣之下,我差點沒把手上的粉筆朝她們扔去。

就在這時候鈴聲響起…哼,算她們狗屎運。

女孩們一聽到鈴聲,就自顧自地站起來,大聲說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起立、敬禮。」

「謝謝老師~師~師。」

像在唱平劇一樣,女孩們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長…這分明是在取笑我。

我板著臉瞪過每一張臉,你們、你們給我記…

這、這…一個女孩的格子裙像被風吹起,不、是她自己掀起裙擺往臉上扇著…

她勻稱的雙腿閃著象牙白的光澤,像是感受到我凝視的目光,她賊賊地笑了笑。

「我裡面有穿短褲啦,色狼。」

女孩們哭得東倒西歪。

你、你們…

當我胡亂抓起桌上的課本,衝出教室時,已經是滿身大汗。

(這些女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不 這樣, 要我一轉過身,在黑板上寫字,就可以聽到一片竊竊私語,無非是對我的品頭論足;上課中也常爆出一些莫名的笑聲…站在講台上的我,在這參十五對銳利目光的注視下,簡直比上刀山、下油鍋還要痛苦。

這些女孩對新來的年輕男老師,真是極盡捉弄之能事。

(儘管我也是帥哥一名,但這種魅力在這群半大不小、正在發育的高參女生身上,反而成了阻力;搞不好是她們因為害羞而故作姿態呢。)

如果是男校的話,就簡單多了。

一聲「接招!」粉筆攻勢就搞定了。

可是這些春花般綻放的女孩們,她們可都是富家名門的千金大小姐,連被人大聲講過都沒有。

她們 要嬌滴滴喊一聲「不管,人家不懂嘛!」再有威嚴的人也要軟了半截吧?

可是她們搗起蛋來,一點也不輸給男孩子。

我對女子高校的種種綺想,總算是徹底破滅了。

什麼濃密的樹蔭下,害羞的長髮美少女「純純的愛的告白。」

這些根本是騙人的。

「佐久間老師!」

當我走在走廊上,身後又傳來女孩那種輕佻的聲音。

『這些小妖怪,你們整我還整不夠嗎?』

現在要躲也躲不了, 好硬著頭皮回過身。

短短的頭髮帶著幾分瀟 ,那張豐厚的嘴唇微微翹著,像隨時在嘟嚷著什麼,這是個很神氣的少女;她的身邊還站著另一個長髮女孩。

我的眼前一亮。

「老師,你習慣這裡了嗎?」

「說不上習慣不習慣,我也是昨天才來的。嗯,你叫什麼名字?」

「振間典子,叫我小典就好。老師,你幾歲了?」

「二十五,怎樣,為什麼問這個?」

「沒什麼,隨便問問。血型呢?」

「B型。」

「身高、體重,有沒有馬子?」

「你、你是在做身家調查嗎?」

「老師,叫我小典啦!」

我差點沒昏過去,但礙在另一個女孩的面上不好發作。

她…我早就注意到了,好像叫做松乃廣美。

她總是那麼靜…如瓷的白晰肌膚,兩道秀美的柳葉眉。

烏黑的長髮,總是讓窗外流 的陽光染成閃爍的粟棕色;微微一動,就像 落下無數的金沙。

她的楚楚動人一直深印在我的心上。

叫做松乃的女孩像感受到我的凝視,害羞地垂下眼 。

「小典,不要再為難老師了。」

一邊拉了拉典子的衣袖。

「老師,我是松乃,松乃廣美。」

雖然還是不敢看我,她的態度倒是很大方。

我不禁脫口說出「嗯、我早就查過了。」,典子馬上跟我翻臉。

「我就知道,男人就 注意漂亮的妹妹,連老師也不例外,偏心、偏心。」

典子故意喊得很大聲。

「不是,你小聲點啊!我是看松乃總是一個人靜靜坐在窗邊。」

教室裡已經探出好幾個人頭,正在好奇地打量著我。

求求你,別搞砸我的差事。

「你們對每個老師都這樣嗎?」

「才怪,帥哥,這是我們對你的特殊待遇喲!」

謝天謝地,總算扭轉情勢;典子的聲音又低了下來。

「特殊待遇?」

「是啊,我們看老師年輕帥氣,才會心癢癢的。」

(就是嘛,我說像我這樣的美男子。)

松乃也笑嘻嘻地把手指放在唇上。

「真的,老師好可愛耶!」

被她甜甜的聲音讚美著,我簡直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松乃,你、你才真是可愛呢!

但願這種甜蜜永遠不變, 有我倆人…典子很不識趣地插話進來。

「你可以想像對訓導主任佐籐『女仕』做這樣的事嗎? 要我們稍微坐不端正,她就會用那高8度音的嗓子喊道『你們這哪像雨宮學院培養的高貴淑女哦?』,對那老處女特殊待遇?我們可沒這個興趣。」

訓導主任佐籐?…我的腦裡閃過昨天介紹過的臉孔。

沒錯,矮矮胖胖的老太婆,剪短齊耳的頭髮、戴副厚重的眼鏡。乍看下根本分不出是男是女, 有嗓門還是那麼的尖銳有力。

「她還管得動你們嗎?」

「管是管不了,但是她簡直是塊遠古的化石,又臭又硬,誰也不想去惹她…不過有時候也有她的可愛啦!」

她對松乃擠擠眼。

松乃也會意地笑著,突然又「啊」的一聲。

「對不起,失陪一下。」

她小碎步跑過我身邊。

轉身望著松乃離去的身影, 見走廊的轉角處有一個戴著眼鏡、像小男生的女孩正在等著,她把一封信交給松乃。

「那個單戀的傻孩子…」

典子笑著說道。

「她叫做水上早由利,一年級。每次沒事就跑到班上來找松乃,一天一封情書、參天一束繯瑰,簡直比人家有男朋友的還勤快。不過,她看起來總是怪怪的。」

「哦?」

原來是這麼回事。接觸不到男孩子,懷春少女 好把滿腔愛意投注到同性的身上。我仔細觀察她們。

曲於是背對著,我無法看到松乃的表情;那個早由利倒是在察覺我的目光後,就狠狠地瞪了回來。

「老師,你看吧!如果你敢對松乃動歪腦筋的話就慘了,說不定會被她用刀捅死呢。」

「你別再說了。」

對這些捉摸不定的小女生,我現在可是小生怕怕。

是、 是…那個早由利,她的臉儘管有著男孩子剛硬的線條,豐滿的胸部卻像兩粒圓鼓鼓的大球,就要撐破西裝式的制服外套、蹦跳出來。

可惜、可惜…身材不平衡的人,心理也很難平衡吧?

「這種事在女校裡常聽說。」

「什麼事?」

總不會是同性戀戀人姦殺情夫吧?

「我是說女孩子間的互相愛慕啦!」

「嗯、很多…」

典子心不在焉地答道。

「這也難怪,大家朝夕相處,難免產生特殊的感情,而且據說嘗過那種滋味的,也大有人在。不過老師,你別擔心,我還是喜歡像你這種成熟的男人。你還是處男嗎?」

這…為什麼要把我扯進去?

就在這尷尬的時刻,上課鈴響了。

「啊!上課了,這節是音樂課,我還得快點到音樂教室。那麼下次再見了!」

典子向我揮揮手、跑開了。

「唉…」

好不容易可以鬆口氣。

是,那個可愛的小腦袋瓜裡,為什麼淨裝著這些事?

我真是怎麼也想不通…

就在這時候,松乃溫柔的聲音傳來。

「老師!」

「咦?」

我轉身過去, 見松乃正眨著水汪汪的大眼,對我狡黠地笑著。

「老師,典子的話你不要相信喲!她這個人秀逗秀逗的,最愛胡思亂想了。如果有任何問題就問我吧!我也是這班的班長。」

「哦,那就麻煩你了,畢竟我在這裡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老師,別客氣了。」

在落落大方的松乃面前,我反而像小姑娘般的渾身不自在。

「松乃,快點,要上課了。」

前面傳來典子的叫聲,松乃加快步伐,跑了起來。她淺紫色的格子裙飛揚著,露出底下纖細光滑的雙腿。

…真不錯,可以得個90分羅!

我呆呆地沉醉在眼前的美色;過了半晌才回過神,假裝咳嗽幾聲,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初冬清朗的空氣,微微涼風襲來。

一到上課,整個校園都靜了下來; 聽見偶爾傳來的朗誦聲,像小精靈們的呢喃低語。走到種滿椰子樹,綠意盎然的中庭,還可以聽到古舊的磚紅校舍裡,傳出少女們高昂清澈的歌聲。

私立雨宮學園。

位於長野近郊的山上,是一所頗富盛名的女子貴族中學。

國中、高中合計共有約一千多名學生,依照規定這些女孩們都住在一起。

很典型的天主教學園;黑色的禮拜堂,穿著灰色長袍的修女們,像一座座石膏雕像移動在茂密樹蔭下的步道上。

但是,在這一切平靜的表象下…

我想著電腦螢幕上出現的驚人真相。

這一向誇耀著嚴格管教、高昇學率的百年名門女校,暗地裡卻接連發生不尋常的事件。

這幾年來,每年都有好幾個女孩子失蹤,儘管沒有對外公佈…

照說做父母的沒有不管的…

是很奇怪的,這些父母在向警方申請協助尋找不久後,又都以「已找到女兒」為由,要求警方不得再插手此事。

可是,據警方的追蹤調查,這些女孩們一個也沒有回來。

而學校方面的態度也曖昧不明,面對警方的查詢,他們一律以「該學生已轉學」的藉口搪塞。

坦白說,像女子學園這種封閉的社群,一般警方是很難涉入;再加上學園的女孩們都還未成年,就算知道、看到什麼,也都在校方的控制下不敢多說什麼。

總之,這一連串的失蹤事件都是以不了了之收場;而新入學的女孩們也可能就這麼一去不回了。

而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我-佐久間裕一,帥哥加上JES的超級探員,正化身為女孩們的夢中化學老師,來拯救大家了!

所謂的JES,就是教育委員會在考慮學校的特殊狀況下,與警方合作的調查機構。當然裡面的工作人員,就得像我這樣深刻瞭解青少年的青澀、耍帥、叛逆…等等複雜心理的人。

唉、可憐的慘綠少年少女們…(呸呸,好像用錯成語)

不過發生在雨宮學園裡的事,好像來得更神秘詭異…

連我的前鋒、JES的佐佳木惠探員,也在進入學園一段時間後失去了消息。


辦公室裡,因為大部份的老師都去上課,而顯得冷冷清漬。

好不容易我到自己的位置,發現上面留有一張寫著『佐久間老師 理事長在找你 佐籐』的字條。

佐籐?哦,那塊快發霉的化石…

一個矮胖的黑影滾到眼前,我感到正被一道銳利的眼神打量著。

「佐久間老師,大家等你老半天了,你可真悠哉啊!」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學校裡就是少不了這種惹人厭的老太婆。

不過這也算是一種考驗吧?我在老女人面前一樣很吃得開的。

「喔,被學生纏住了。」

「是嗎?問問課業上的問題是可以的,不過別自作多情,以為那些小女生迷上你了。她們不過是吃不到魚的饞貓罷了,難得有 公的…」

老處女就是老處女,她怎麼不練練別種舌功呢?

「哎呀,不是我在說,現在的老師哪還有作老師的樣!像你之前的化學老師,打扮得簡直跟妖怪一樣,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像偏偏那些小女生還喜歡她,說她非遜(Fashion),還偷偷模仿著。看吧,做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辭職了,連招嘌也沒打一聲。唉唉,真不知道她把老師這樣神聖的職業看成什麼了。」

她不是在說木惠吧?

老太婆搖頭歎氣,一副要昏倒的模樣。

我老實招了,在我跟木惠一起受訓的期間,也是被她要得團團轉。

那個精明幹練、總是走在流行尖端的女孩… 是這樣突然的離職,恐怕不是好勝心強的她會做的事吧?

「難道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

(不會是你這個老怪物暗中動了手腳吧?)

「自從現任的理事長接職後,這類事就變成她一個人在處理。」

佐籐的話裡明顯地流露出不滿。

「那麼學生呢?如果她們要轉學…」

「學生?」

走在前面帶路的佐籐突然回過頭,謹慎地看了我一眼。

「怎麼,佐久間老師,你也聽到謠言了?就有這些人,準是對我們輝煌的校譽眼紅,才造謠搞破壞的。什麼學生失蹤,你千萬別相信,我們這裡從沒有過這樣的事。」

老太婆滿佈斑點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內疚懷疑的神情。她將建立於虛榮心的推論視為理所當然。

我故意討好地問道。

「那麼佐籐老師在這所名校裡也有一段時間了吧?」

「嗯、不敢當,我可是從上任理事長的任內就在這裡了,這所學園的歷史也可以說是我一生的故事。」

老太婆的聲音忽然變得溫柔感傷起來。

「那麼上任理事長是怎樣的人?」

老太婆停下腳步,好久不出聲,像陷入對往事深深的回憶中。

「一位真正的教育家,全心投入於日本女子的教育事業。記得大戰剛結束的時候,GHQ(二次大戰後聯合國派駐日本的軍隊)提出要徵收學園為駐防據點的要求。當HGQ將軍率領駐兵來到時,理事長一個人擋在校門前,對著數百名美國大兵喊道『你們以為做學問的是什麼地方?我聽說各位都來自自由民主的先進國家,卻要做出如此野蠻的舉動,真是感到遺憾。』結果GHQ的將軍一言不發,向他行禮後就自動離去了…在他身上,我才看到真正的教育家的風範。」

老太婆 著眼,像望向極深極遠的地方。


第二章 探索

「覺得怎樣?這是你第一次來教女校吧,有沒有遇到什麼困擾?」

理事長的聲音很輕柔。

「因為佐佳木惠老師突然辭職,原本我們學校大部份都是女老師的…學生們都還乖吧?希望沒給佐久間老師製造麻煩。」

「不、不,比起男孩子他們好帶多了。」

我口是心非地回答,總不好第一次見到人家就告狀吧?

人家-雨宮學園的理事長雨宮淑子就站在面前。

女人四十一 花的她,正散發出一個成熟女人最濃郁的誘惑。

臉頰上白玉般透明的肌膚緊繃著,細長的鳳眼直掃入髮梢,給人一種高貴,難以親近的冷漠感。

T大外文系畢業。出生於世家,父親是議員,又嫁了一個議員丈夫,自從七年前任職理事長後,就帶著女兒小百合住在學校宿舍裡。

看著緊裹在西式條紋套裝下的窈窕身軀,很難想像她已經有一個高二大的女兒。

在理事長室裡,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人物。

雨宮學園的園長-巖籐剛參先生。

五十多歲的他,有著中年人微微發福的身材,濃黑的眉毛像在說明他不輕易屈服的強硬性格。

也當過議員,聽說是靠做工業材料買賣起家的,仗著財多勢大被聘為雨宮學園的園長;很湊巧的第二年淑子就成為學園的理事長。

他們間有沒有一腿,這種事當然不會公開。 是和丈夫分居的淑子,由她高挺渾圓的胸部和勻稱的腰身看來,絕對是不欠缺男人的滋潤。

(這種事很難逃得過我的眼裡。)

處於狼虎之年的淑子和看起來很能「干」的巖籐,任誰也會想把他們送作堆的。

我想像著巖籐強壯的身體壓著淑子,肥胖的手使勁搓揉她豐滿的肉球。

「咚」的一聲,身下的小棒子直挺挺地翹了起來。

拜託,現在還不是你上場的時候啦!

「佐久間老師,根據資料,你也在A、K等私立學園待過,不知道你覺得和它們比起來,我們的雨宮學園如何?」

我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

「嗯,私立學校裡大部份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父母親對他們抱有很高的期望,老師的教學也得來得更嚴謹認真。」

「沒錯,這就是人們會選擇私立學校的原因。由於管得緊,什麼被欺負、暴力勒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再加上這些孩子都被培養了強烈的優越感,也不肯作出什麼傷害自己名譽的事。」

淑子的話可謂一針見血。

嗯,這是個聰明的女人。

事實上,如果要明確區分,私立學校還可分為參類,分別是以頭銜、以傳統、和以金錢來吸引學生的學校。

前面兩類也真如淑子所言,在學校、家庭的嚴格管教和學生的自製下,這類學校都能創造出極高的升學率,可以說進了這所中學就等於保送至名府大學了。

至於第參類以金錢作為招攬的學校,則是暴發戶子女的天下。他們視「 」多少為最重要的價值標準,因此也常發生大戶聚集羅樓,修理小戶的事情。

當然,他們更不會把那些錢賺得比自己零用錢還少的老師們放在眼裡。

可是,既有優良傳統又有著高昇學率的雨宮學園裡,為什麼還會發生學生失蹤這樣離奇的事?

「你是公立學校畢業的吧?…據我所知,校內的許多老師對私立學校的作風也頗有微詞,怎樣,你對這種事有什麼意見?」

園長粗厚的聲音傳來,他顯然在試探我的態度。

「哦,這對我而言是無所謂的,反正有錢賺就好。」

「這樣的…看來什麼理想、抱負,都不及填飽肚子重要。這兩天覺得怎樣,還有興趣嗎?」

「我想還可以勝任,而且雨宮學園的待遇又特別好。」

他們輕蔑地笑了。

BINGO!讓他們瞧不起最好,這樣才不會對我有戒心。

「因為你是教育委員會極力推薦來的,我也很相信你的教學能力。不過因為學園裡都是正在發育的少女們,難免對一些問題特別好奇,希望你能銘記本校的校訓-嚴正、端重,以培養少女的高尚情操為宗旨就好了。」

「是的。」

我盡力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那麼可以請問一下,木惠老師是以什麼理由請辭的?」

在一剎那間,我彷彿看到淑子細長的眉毛挑了挑,但隨即恢復她的冷淡。

巖籐開口說道。

「你 要負責你的教學工作就好。」

「是的。」

我 好乖乖地退出來,這個謎仍重重地壓在心上。


JES交代給我的任務,是找出失去連絡的木惠和這四五年來失蹤的女孩們的下落。

走在回辦公室的路上,我回想起昨天被介紹給大家的情景。

老師裡大部份是已經奉獻了大半輩子的老人;幾張年輕的臉上看起來嘻皮笑臉,毫無理想的模樣,平日準是習慣對園長、理事長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們。

園長和理事長都是厲害的角色,要他們自動承認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的;老太婆又太忠心耿耿,一點也不相信學園裡會出什麼怪事。

有對女孩們下手了…

我的腦海中浮現松乃甜美的笑靨。

典子倔強的模樣也浮現出來。

不、那個女孩太難捉摸了。

就是松乃吧!

不、不,別誤會,我絕對沒有其他企圖,我以JES超級探員的名譽保證。

就在我陷入半喜半憂的沉思中,老太婆尖銳的聲音把我驚醒。

「佐久間老師,你真是…」

她怒沖沖的聲勢讓我嚇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滔天大罪。

辦公室裡還有兩參個老師,他們也都是表情凝重,屏息不敢出聲。

我的視線重新回到老太婆那張橫眉豎眼的臉。

「佐籐老師,想請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可得問問你自己,我不是早就警告過你了嗎?不要跟學生亂拉關係,現在已經傳得滿天飛了!」

「什麼?我和誰有什麼特殊關係啊?」

我的嘴因驚訝而張得開開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

「拜託,我才上過一堂課而已!」

「一堂課就夠搞了。」

老太婆的聲音像花腔女高音般高昂激亢。

「已經有人來報告了,說你一直用色 的眼神看著某個女學生,是誰你自己心裡有數吧?」

賤人,欣賞欣賞就犯法羅?不知道哪個長舌婦?

「你給我去懺悔。」

「…」

什麼碗糕啊?

老太婆顫抖的手指指向那棟黑色尖頂的建 物。

我 聽說過在宗教裡有懺悔的儀式,沒想到這還適用於已經為人師表的我們身上。

算我衰,誰叫這裡是上帝的聖地呢!

不過,這正是打聽秘聞的的大好機會,修女們一定知道得更多。

當我走向禮拜堂時,一個神色匆忙的男人迎面而來。

「怎麼,被關緊閉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

「女子學校還管得真嚴格啊!」

「是啊,幾乎每個新到的老師都會被罰。」

這麼說,那個比我風騷不知幾百倍的木惠,一定也逃不過這一關哩!

還沒請教人家貴姓呢!這裡男老師少,以後也好有個照應。

「請問你是…」

「教數學的佐佐倉老師。」

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典型的白面書生、少女般的白晰肌膚、戴著金邊眼鏡、微卷的瀏海飄在額前…嗯、應該很受到女孩們的歡迎。

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他看起來很憔悴,像剛幹過什麼粗活似的。

「佐佐倉也懺悔嗎?」

「嘿嘿,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原來還是前輩呢!

「那麼我先走了。」

佐佐倉繼續走著,他的動作裡沒有一點年輕人的蓬勃朝氣,而是像個幽靈般從我身邊飄過去。


禮拜堂正對著辦公大樓和教室,在它後面是學生和單身教師的宿舍。

坦白說,這裡簡直是老處女的大本營,雨宮學園裡多的是寧願為教育奉獻一生的崇高女性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沒人要)

每天通勤的就 有園長和學園警衛吧!

跟這些老女人一起生活,吃是不成問題啦!不過就是傷眼,好在白天又可以把它補回來。

儘管這裡依山傍水,風景優美,但對我這個巷口沒有 Seven-Eleven 就活不下去的都市人而言,無疑是苦行僧般的生活。

教師宿舍旁還有一棟純白的兩層樓洋房建 ,聽說理事長淑子就帶著她的小百合住在裡面。與丈夫分居的成熟女人…

在走進禮拜堂時,我突然感到莫名的緊張。

歌德式的高聳建 ,塔端的窗戶流 下的光束,正落在聖壇中央抱著耶穌的聖母像上,大理石的光澤透露出絲絲的生命的華彩。

我走向聖壇旁的木門,輕輕地推開它。

「請問有人在嗎?」

昏暗窄小的房間裡,零落地擺了幾張椅子,一個修女低著頭在編織什麼。

看到我她吃了一驚,就在我們目光接觸的剎那…

那雙如銅鈴般閃爍的眼眸、微翹 紅的雙唇…

青春洋溢的圓月臉,一時之間我以為是哪個女孩子調皮,故意穿上修女的衣服呢!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修女,一般的修女總是皺巴巴的,稍微作錯什麼就會念一大套的老巫婆們,可是眼前鮮嫩如水蜜桃的臉蛋兒…要在平常,我一定早吹口哨了。

修女恢復鎮靜,站起身來。

「請問有什麼事嗎?」

在這麼個美女面前,怎麼可以 底呢?

「哦,沒什麼, 是因為是新來的、好奇,就想要到處看看。」

修女微微笑了笑,她很快地收拾一下。

「請跟我來。」

「沒有打擾你吧?」

「哪裡,教堂的門是隨時對需要的人打開的。」

她回過頭來,對我眨眨眼,算是對我的歡迎。

天啊!我以後應該常會有此需要吧!

連小兄弟也猛點起頭來,他像是迫不及待要鑽出來,跟人家打招嘌。

你給我踮踮啦!這種地方,在這樣神聖的氣氛下…

走在前面的她,一點也沒有覺察到我的異樣。她解說著禮拜堂的歷史和聖母的雕像。

「我是克莉斯汀,請問老師貴姓?」

「噢,我是新來的生物老師-佐久間。」

因為一直想著她僧衣下的人體結構,竟一時說溜了嘴。

「克莉斯汀修女,你還很年輕吧!」

「嗯,二十二歲,我是這裡最年輕的修女,其他人都四、五十歲了。」

糟蹋啊!這麼一朵鮮花!

不過今天能讓我與她單獨相會於此,也真是參生有幸。

原來其他的修女們都去參加長野市的宗教聚會, 剩下克莉斯汀在等待著我的到來…

我不禁飄飄欲醉了。

「教室那邊還有些具宗教意義的擺設,佐久間老師去參觀過了嗎?」

我搖搖頭。

「那跟我來吧!」

她熟稔地拉起灰色的裙擺,快步走了起來。

我努力壓抑住伸手去掀開它的強烈衝動。

又不是小男生了,還做這種事會被當作是變態的。

下行,得趕決想辦法轉移注意力。

「這裡既然是天主教學園,園長和理事長也都是教徒嗎?」

「不是。」

克莉斯汀坦率地回答。

「以前的理事長聽說都是虔誠的教徒,不過他們並不強迫老師和學生們信教。其實 要能好好辦教育,也算是發揚了天主教的真正精神。」

「哦?可是我有聽說犯錯的學生會被罰懺悔呢!」

克莉斯汀笑了。

「那一定是佐籐老師了,她本身是教徒。」

「一般學生也很少去禮拜堂吧!」

「其實也不盡然,無論是老師或學生,在遭遇到挫折或不如意的時候,都很喜歡來找我們聊聊,當然也有女孩們間的感情問題。」

我故意用很自然的語氣問道。

「可是我也聽說,有女老師因為打扮過於時髦而被罰的。」

先打聽看看她認不認識木惠。

「你是說佐佐木惠老師吧?」

真不知道木惠是怎樣在雨宮學園裡興風作浪的,幾乎沒有人沒聽過她的大名。

「她是前任的化學老師,已經離開了。怎麼,你也聽說了?是啊,她的裝扮也真把我嚇壞了,那一陣子佐籐老師簡直把她看作眼中釘呢!」

我笑了起來,想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木惠,如何在佐籐眼前故意搔首弄姿,氣得老太婆渾身亂顫的情景。

「哈哈哈…」

克莉斯汀也跟著笑了。

走上樓梯,克莉斯汀又解釋起一座小型聖母頭像的歷史,我卻開始覺得不耐煩了。

四樓的走廊傳來女孩們動人的歌聲。

咦?松乃她們不是正好在上音樂課嗎?我的心怦怦跳了起來。

經過的時候,才發現教室都拉上了窗簾,不然可以看到松乃引吭高歌的可愛模樣。

失望之餘,我再也受不了克莉斯汀喃喃的唸經。

「修女,真對不起,我突然覺得很累,讓我們到哪裡透透氣吧!」

克莉斯汀的臉紅了起來。

「唉,都是我不好, 顧一個人呱呱說個不停,也不想想佐久間老師是不是累了。」

她拚命向我道歉。

「那麼就到屋頂上吧,那兒風景很好的。」

我們走到頂樓的鐵門,拉開鐵栓,一片美景就在眼前。

附近的高山已經覆上一層薄薄的白雪,襯著清朗的初冬湛藍的天空,像軟綿綿的一團團棉花。

我呆呆看著大自然如此巧妙的安排,有一陣子好像連嘌吸都停下來了。

樓頂很大,除了水塔外,還有一間像是放置雜物的儲藏室。

飽含著森林芳香的冷冽空氣拂面而來,我覺得自己好像要溶化在這片清新中。

是不知道從何處傳來奇怪的聲音,竟像是女人的呻吟…

還有誰在這裡?

「噓!」

我示意克莉斯汀保持安靜,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向水塔後面。

「啊、啊啊…不…」

忘形的淫喊越來越近了。

當我看清楚到水塔角落的身影時,不禁停下腳步。


第三章 誘惑

我摀住克莉斯汀的嘴巴,不讓她叫出來。

不過這顯然是多餘的,克莉斯汀 是瞪大眼睛,像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角落的兩個女孩緊緊糾纏著,她們正沉溺於感官的遊戲中。

連我們的腳步聲都沒有察覺。

在裡面的女孩有一頭濃密的黑髮,她雙腿大開著,底褲掛在左邊的大腿上,V字型的肉唇在一縮一縮地蠕動。

被拉開的白色襯衫下,茉莉花的小巧花苞半遮半露。

見另一個少女伏在她身上,像含著她的小花苞在努力吸吮;這個少女綁著馬尾的茶褐色長髮激烈地搖晃著。

從她們的身材看來,應該是快接近發育完成的高中生了。

我完全忘記當老師應有的態度, 顧著欣賞這場免費的活春宮。

克莉斯汀也愣在那裡,連在胸前畫個十字也不會了。

褐色長髮女孩慢慢抬起身,她的舌頭往上滑,掉進黑髮女孩微開的雙唇間,又頑皮地溜了出來。

就這樣進進出出好幾次,最後當她再次進入時,黑髮少女猛地含住,兩 水蛇就纏綿地嬉戲起來。

「嗯、嗯…」

這、連我這縱橫沙場的老將也沒經歷過的場面…(廢話,我又不是女的,當然 能在A片裡間接體驗一下)

不過從克莉斯汀吃驚的表情看來,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啊啊…」

黑髮少女緊蹙著眉頭,像是忍受不住這一波波的慾海波濤。

「好棒,咬我、用力咬下去…」

彷彿被咬得很痛,黑髮女孩的臉頰滑落下淚水。

「姊姊,要受不了,讓人家來嘛!」

「什麼…」

「人家要嘗嘗姊姊的花蜜,好香好美喲!」

「傻孩子!」

紅通通的臉頰靠在一起,兩對眼睛都閃著歡愉亢奮的光芒。

褐髮的女孩把頭埋進黑髮女孩大開的雙腿間。

「啊、好好舔我,啊…」

黑髮女孩的臉? 惘角@團。

淫喊聲混入四周的鳥聲、風聲,共同譜成一曲自然奔放的頌歌。

「啊!不行了,要、要出來了…」

克莉斯汀不停地顫抖,最後她的身子像承受不住這一切,慢慢地住下滑…

「姊姊,我也…」

褐髮少女用一 手…撐住身體,另一 手就伸向自己的身下,畫著圓弧般運動起來。

「妹妹、用力舔!」

「姊姊的花蜜好好吃喲!」

褐髮少女的唇邊愛液垂流,閃著一片淫咪的光澤。

從她舌尖的運動看來,她正把舌頭捲成一小圈,熟稔地出入在黑髮女孩的花叢中。

「啊!就是那邊…」

黑髮女孩緊緊擁著她,兩個蠕動的身軀共浴在心馳蕩漾的迷醉中。

我扶起幾乎要昏過去的克莉斯汀,得趁她們即將結束前趕快離開,被發現的話就慘了。(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我們才是作賊的人。)

克莉斯汀突然全身緊縮,嘴裡發出「啊」的嘶喊聲。

再也顧不得什麼了,我連忙抱起她,住儲藏室的角落跑去。


雙方都沉默著。

我開始覺得自己的作為很可笑,再怎麼說,該逃的是對方才對的啊!

翹課,跑到屋頂來作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恐怕是兩個小太妹吧!

不久,聽到腳步聲。

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好像在看有沒有人跑出來抓她們。

「好像已經走了,會是誰在這個時候跑到這裡來?」

「放心啦!就算被看到又怎樣?」

「說得對,誰敢違背姊姊的意思?」

「連那些老太婆都不敢多說什麼…」

「嘻嘻!姊姊,你真是酷斃了。」

「…」

咦?這小姐口氣還真大,看起來頗有來頭呢!

聽到她們嘻嘻哈哈的笑聲,然後是鐵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我陷入一片混亂,眼前像有無數的金星在閃爍著。

「克莉斯汀修女,你知道這兩個女孩是誰嗎?」

克莉斯汀顯然還沒恢復過來,她虛弱地點點頭。

「嗯、那個黑髮女孩是小百合,褐色頭髮的應該是一年級的河野陽子…」

小百合?那不就是理事長的女兒,難怪…

她和女孩們的失蹤一定脫不了關係…

是會是怎樣的情形…難道讓小百合不爽的人,就會被拖出去斬了嗎?

「修女,你知道理事長對學園的家長會有多大的權力?」

「 、家長會…」

克莉斯汀的臉泛起紅暈,她的目光閃爍不定,變得詭異極了。

「你、你怎麼了?」

這麼問實在有損我超級探員的名譽,她當然是沉醉於剛才那一幕而春心大動了。

是我該怎麼辦?裝作沒看到,還是把握機會,來個全方位服務呢?

我的小兄弟又不安份起來了。

「佐久間老師…」

克莉斯汀濕潤深情的雙眼望向我,訴說著無盡的愛意。

「我、我…」

「…」

我的身體顯然比腦袋的反應來得更快、更直接。

我一把抓住她,把她壓在牆上。

克莉斯汀好像也等不及了,她黏濕溫熱的舌尖很快就進到我的嘴裡,一點點做著探險。

我掀起她厚重的灰色僧裙,在大腿的深處摸到一列細緻的蕾絲,緊緊裹住她光滑的玉柱。

咦?這是…

我往上摸,是兩條吊帶…克莉斯汀竟然在這裡隱藏了無盡春色。

這一發現大大刺激我突進的動力,我的手指衝向那神秘的入口,小徑裡已經是淫雨霏霏了。

「啊啊…」

我猛地剝下她的底褲,指尖就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花心。

果然很緊,濕黏的肉徑緊緊貼附著我的手指。

現在得使出拔瓶栓的耐磨功力。

我的手指如螺絲起子慢慢旋入。

「不、不要…」

現在可由不得你,我的舌頭開始轉移陣地。

滑過胸前險峻的坡地,舌尖輕輕 觸那懸在懸崖上的小紅莓,誰都知道它已經熟透了,隨時都會滲出那酸甜甜的汁液。

我故意 停留一會兒,就把臉直接埋進她的密林間。

克莉斯汀的身體強烈地扭動起來。

她濃厚的芳草拂過我的鼻尖,粉紅色的軟土仍是一付未經開發的模樣。

圓潤的珍珠卻漲得鼓鼓的,讓人想把它一口含在嘴裡。

「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禱告慣了,克莉斯汀的呻吟就像吐出的珍珠絲般綿延不絕,讓人捨不得它斷掉。

『克莉斯汀究竟有沒有 過男人?』這個念頭突然從我腦海閃過。

照情況看來,應該是有的,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的秘處像昆蟲敏銳的觸角,輕輕一 就縮了起來,但這 是讓我把舌頭攪進更深、更深。

「啊、不行,要升天了!」

修女畢竟是修女,但願她沒把我誤認為是上帝才好!

我放開她,找了個階梯坐了下來。

「來吧!克莉斯汀,盡情地解放你自己!」

「在這裡…」

不等她多說什麼,我把她拉了過來,從身後長矛就直挺挺地插入她的深井。

矛頭很順利地進入鬆軟溫濕的井口,但隨即感到一種被揪住的刺痛。

「啊、啊…」

現在還不能貿然攻下池城。

我的手摸索著那粒魔珠,在上面輕柔地撫弄著。

一陣陣熱潮從蜜井中湧了出來,感到那股柔軟,大蜂刺忘形地舞弄起來。

「佐久間老師…」

我把腰深深沉入。

剎那間,無數的生命精靈由我的本根中噴湧出來。

「啊啊…我感覺到了,佐久間老師,你在我身體裡抽動著!啊啊…」

克莉斯汀淫喊著。

我摟著她扭動的雙臂,盡情舒放出豐沛的生命之泉。


「詳細的情形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說理事長在家長會裡享有很大的權力。」

一邊說著,她還用手指輕輕撫著我的臉,像仍陶醉於剛才的歡樂餘韻中。

「因為父親和丈夫都是議員,很多家長就會找她幫忙…」

「嗯…」

趁著大戰剛結束的鬆弛狀態,我向克莉斯汀打聽學園不為人知的一面。

不過學校裡假公濟私的送禮行為,根本已經不是新聞了。 是…這跟女學生的神秘失蹤好像扯不上什麼關係。

「理事長很愛小孩羅?」

「什麼!」

克莉斯汀好像不懂我的意思。

「我是說,小百合是不是常可以利用特權,就隨便趕走其他女生?」

我自己問著,都覺得這好像 在天方夜譚的故事裡才會發生。

「哈哈哈!想不到佐久間老師的想法這麼古老,現在連王子都沒有這種權利了。」

我也覺得自己蠢透了,可是又不能單刀直入地問她關於學生失蹤的事。

「我也是隨便問問罷了,新到一個環境,總想多瞭解瞭解,跟別人能越快混熟越好。」

「混熟?剛才就是你所謂的混熟吧!」

糟了,想不到一個作修女的還這麼六根不清靜,比一般女人還會計較。

「你別誤會,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 是聽說理事長跟佐籐老師不太和…」

「這倒是事實,以佐籐老師嚴謹的性格,根本無法容忍淑子理事長濫用職權搞錢的作法,而且理事長又講究派頭,常常為了自己的享受而不惜一擲千金。就拿宿舍旁的洋房來說吧,以前的理事長都是跟大家一起住宿舍的…」

說啊!盡量地說,搞不好線索就藏在裡面。

「對理事長堅持要帶著小百合一起住,佐籐老師也很不滿;對她而言,學生就是學生,不管她是誰的女兒,就應該跟大家住在宿舍裡。」

陽光反射在克莉斯汀娜胸前的十字架上,閃閃發亮。

我躺著,覺得手很癢,真想來根煙。

可惜它們現在都躺在我的辦公桌裡,那一根根令人又愛又恨的小白吸管。

「那麼,關於木惠老師的辭職…」

「哦、她的辭職真的來得很突然,我有兩參天沒看到她,然後就聽說已經跟理事長遞出辭呈了。房間裡什麼都沒有收拾,就這麼不見了…佐籐老師那時候還跟我抱怨了老半天呢!」

「她是以什麼理由辭職的?」

「誰也搞不清楚, 聽說是私人因素。」

「後來她那些東西怎麼辦?」

「佐久間老師,你問那麼清楚幹麼?」

糟糕,她在懷疑了。

「噢,沒、沒什麼…」

「你是聽說人家是大美女,後悔沒機會一親芳澤,想還能不能找到一兩件貼身衣物,抱著聞聞也好吧?」

人家說長期缺乏滋潤的人,騷起來更是不得了,果然不假。

是不知道她這股醋勁,平常要怎麼發 呢?

「你不要亂想,我 是聽大家都在談這件事,純粹好奇而已。」

克莉斯汀別過臉,她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道。

「聽說理事長讓靜香醫幫忙收拾,然後就送回她家去了。」

「靜香校醫?」

「嗯,她是學園裡唯一的年輕女教員,跟木惠也處得不錯,當然就請她幫忙了。」


第四章 胴體

-翌日。

我到辦公室簽到後,就直奔圖書館。

今天早上,我 在第四堂有課,在那之前應該有足夠的時間…

我想收集的是歷屆教職員和學生的通訊錄, 要用它們跟教室的點名簿相對照,就可以列出那些突然失蹤的女孩名單。

怎樣?連福爾摩斯也沒我厲害吧!!

是當我走進偌大、飄散著發黃紙張霉味的圖書館時,就知道不太妙了。

這對很少走進知識聖殿的我而言,簡直就像一座迷宮。

就在我像無頭蒼蠅亂衝了一兩個小時後,終於不得不投降。

不得已, 好走到那個戴著厚厚眼鏡、留著齊耳短髮的老女人身邊去,她顯然就是這裡的圖書館理員了。

「通訊錄?你要通訊錄做什麼,這裡沒有。」

「沒有?一個學校怎麼會沒有通訊錄?」

「大家都住校,所以沒有必要。」

老太婆的聲音冷酷無情,就像在宣讀判決書一樣。

「什麼?」

我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

「可是…總有一些基本資科方面的紀錄吧?」

「嗯、有是有,可是都在理事長那裡,我們一般教職員為避免對學生產生偏見,而被禁止接觸這方面的資料。」

「這麼說,我就找不到我母親在這裡的紀錄羅,真可惜!」

「伯母是…」

但願她會相信我臨時亂編出來的藉口。

「哦、她也是這所學校畢業的。」

「那麼去找紀念相冊吧!在上面你會找到你母親年輕時的照片。」

她隨手指了右邊書架的一角,那裡果然放了一本本厚重的大本子,裡面是無數女孩們青春燦爛的臉龐,依照入學的年次排列著。

是…這對我的調查一點也沒有幫助。

我看著這些無邪的笑靨,發了一會兒呆。

陽光透過玻璃窗, 落下無數的小光點。

我突然有了莫名的好奇心,想看看松乃的照片。

微風輕輕吹動著書頁。

嗯、我到了,國一、國二、國參、高…

照片裡的松乃越來越美麗,長長的睫毛下一對烏黑的瞳孔,像月夜下的湖水,有著超乎年齡的神秘;儘管微笑著,她的笑裡總有著說不出的落寞感。

我想要立刻見到她。

…難道是戀愛的感覺!?

想她也是再過半年就要畢業了,她十八、我二六,正好配成對。

喂喂…這是想到哪裡去了?

現在可不是動歪腦筋的時候,多少女孩子正等待我超級探員的拯救呢!

總算勉強收回心…

看樣子, 能到理事長那裡「借看」一下了!

也可以從女孩們身上下手…

松乃不是自己說,有事就去問她嗎?

把相冊放回書架,我打了個大呵欠,懶洋洋地走出這座書本所建 的大迷宮。


在午休的時候,我總算見到了松乃。

其實,這是我耍了個小把戲。

你知道的,就是在第四節下課後,故意若無其事地逛到松乃的教室前…

是教室裡靜得出奇,難道人這麼快就都走光了?還是她們根本沒在這裡上課?

就在我懷著絕望的心情走向教職員餐廳時,赫然聽到背後傳來典子的叫聲。

「佐久間老師!等等我們。」

我們!!

果然,一回頭就看見松乃站在典子的背後,對我招著小手呢!

聖母瑪利亞,我、我就要衝上天了!!

她們上節課應該是體育課, 見那身紅白相間的體育服,襯著松乃的笑顯得更亮麗了。

我也揮著手,向她跑了過去。

典子和松乃突然對看了一眼,然後不知怎麼地大笑了起來。

「你、你們在笑什麼啊?」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問著。

「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

典子誇張地笑彎了腰。

「沒、沒見過你這種老師。」

「怎麼啦!?」

「跟學生像跟對朋友一樣呢!!」

「哦、大概是因為我年輕,大家年齡差不多嘛!」

「那麼可以進一步發展羅?」

「這個嘛…」

典子這小姐還真是緊迫盯人呢。

「看樣子還是嚴肅一點好,不然你們都要爬到我頭頂上來了!」

「才不呢。」

松乃的小嘴巴嘟了起來。

「我一點也不覺得那些老媾媾的人,真的能瞭解我們;他們無非是要拚命把我們訓練成跟他們一樣的價值觀,以穩固自己的權威罷了。」

想不到看起來像個芭比娃娃的松乃,腦袋裡裝的東西一樣驚人。

也許是受到她的鼓勵,我毫不保留地說出我對教育崇高的理想;好在佐籐不在身邊,讓她聽了去可能會氣死她呢!

「是啊,現在的教育制度不過是生產出一批相同的成品,如果想有所不同,就會被貼上『壞學生』的標籤,而被整個體制排除出去。可是認同既有的價值觀就是正確的嗎?其實是很令人懷疑的。」

松乃用認真的眼神看著我,在這一刻我覺得我們的心靈像有了一種契合。

「老師,我一直在等著有人會對我們說這樣的話,而你是第一個。」

松乃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像隨時會感動地留下淚來。

第一次這麼深入地觸 到她的內心,反而使我不安起來。

我趕快轉移話題。

「可是學校裡也有不少年輕的老師,他們應該也有他們的理想吧?像佐佐倉老師…」

我的問話 引來典子「 」的叫聲。

她這一叫,很多女孩子都回過頭來看我們。

「佐佐倉老師,他已經很『那個』了!」

「『那個』?哪個?」

「哦,沒什麼。」

松乃打斷我們的談話,就像有什麼秘密不願意 漏似的。

無論如何,再沒有人可以取代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了。

也許可以藉此機會,向她打聽木惠的下落。

「那前任的木惠老師,她應該也很對你們的味吧?」

「對啊!我最崇拜她了。」

典子不假思索地喊了出來。

「很時髦的女老師吧?松乃,你也很喜歡她羅。」

松乃的臉上卻沒有半絲興奮的表情。

她垂下眼睛不去看我,臉上竟有一種難掩的傷感。

我一時很難理解松乃這種情緒上的變化,她的表情像在怪我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

「松乃,你怎麼了?我 是聽大家都在談她,好奇罷了。」

「你、你們認識吧?」

松乃的聲音竟在顫抖。

難道、她已經對我動了真情…

「為什麼這麼問呢?」

「你們都是化學老師,而且在木惠老師走了之後你就來了。」

我連忙揮手否認。

「松乃,你想太多了,世界上的化學老師多得像海邊的沙,我也是正好在找頭路罷了。」

「是這樣的嗎?」

「當然。」

松乃臉上的表情很複雜,連在一旁的典子也忍不住要插話進來。

「哎呀!老師,你不知道人家松乃是怕你做一做,也會像木惠老師那樣莫名其妙地辭職。」

聽典子這麼說,我的心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

「討厭,你幹麼說這個啦?」

「老師,你別看松乃這樣,她平常可是最怕孤單的。」

兩個人小鳥般半認真地鬥著嘴。

十八歲的少女大概就是這樣敏感好強吧?

看著她們這樣,我突然羨慕起來,想想有多久沒跟哥兒們打打鬧鬧了。

「你們感情這麼好,畢業典禮的時候會抱頭大哭吧?」

她們互相對看了一眼。

「嗯、大概吧,不過那有一半是那種氣氛造成的。」

「氣氛?」

「是啊,畢業典禮的特殊氣氛最催人眼淚的嘛!而且那種傷心有一半也是因為對未來的不安。」

不愧是名校的學生,就連看起來有點輕浮的典子,也頗有自己的想法呢!

「那如果是突然轉學呢?班上的同學一定會很捨不得。」

松乃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僵硬。

「你從哪裡聽來關於轉學的事?」

「沒、沒什麼,我 是隨口問問。」

「一般轉學的消息都很突然,常常是前一天才聽說,第二天就看不到人了,要留下聯絡的資料都不可能呢!」

我覺得話題正在逐漸逼近事情的真相。

「可是誰要轉學這種消息應該早就會知道,至少好朋友間一定會說吧?」

「才怪!」

典子的回答很令人吃驚。

「如果是我的話,就不會說了,因為這樣大家就會拉著你東問西問,煩死了!學校裡也很不喜歡學生過份出風頭。」

「那你呢?松乃,你也不會說嗎?」

松乃抬起頭看著我。

「不,我也不想太引人注目,成為大家談論的對象。」

想剛才還侃侃而談,要活出自己的松乃,在現實生活裡也絕對是採取保守的姿態吧!

「可是老師,你怎麼跟木惠老師一樣,對轉學問題特別好奇?」

被她這麼一問,我一下子傻了眼。

「哦、木惠老師對這個也很感興趣嗎?我是因為從小飽受轉學之苦…」

「這樣子嗎?」

「嗯、因為家庭的因素,常常得搬家換學校的…」

這倒是實話,家裡因為父親經商失敗,一直在四處躲避逃債。

「唉、老師還真是歹命人。」

這段傳奇的經歷,倒是給我在兩個小女生面前增加了不少的英雄氣概。

是松乃的反應還是怪怪的, 要一提到轉學生的事…

難道他知道什麼內情嗎?

不過今天也沒辦法再問下去了,再問下去,她準會像蚌殼一樣把嘴閉得緊緊的。

「好啦!下次有機會,老師請你們到哪裡喝喝咖啡吧!」

沒想到我這話又惹得她們大笑起來。

「在這深山裡上哪兒喝咖啡呀?」

我 好抓抓頭裝傻。

「老師,請你永遠保持現在這樣好嗎?」

松乃的眼神充滿了真摯的懇求,彷彿她現在所要求的事對她而言,比什麼都重要。

「我盡力。」

「那老師下次我作蘋果派到你房間一起吃,好不好?」

這、我簡直是求之不得。

不過不等我答應,典子就不服氣地叫嚷起來。

「不行,松乃,你不能偷跑,老師是我先訂的,在那之前他得先吃我煮的烏龍面!」

看看周圍沒人,我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


到了晚上。

等到七點五十分,我就偷偷地從宿舍裡出來。

我沒按照早上的計劃走向理事長室,而是朝著體育館的方向。

那是因為中午典子在離開的時候,在我耳邊偷偷地加了一句「如果你跟我約會的話,我就告訴你關於木惠老師的事。」的話。

這也許比我冒險進理事長室「借看」通訊錄還來得有效呢!?

我跟她約在游泳池旁晚上八點。

游泳池…嗯、真的很詭異…

黑色的運動服讓我像條魚,很自在地游在這一片夜色中。

在體育館的樓梯口,突然看到隱約的人影。

「是誰?」

我很篤定地問道,現在女孩們依照規定都要待在宿舍裡。

準是哪個老阿媽在作飯後散步。

不過不像,站在那裡的分明是個年輕的女孩,儘管看不清楚,可以感受到她銳利的眼神正在冷冷地打量我。

「你就是佐久間老師…」

女孩的聲音又低又沉,就像是從地底下傳來的,令人毛骨悚然。

「是的,你是…」我試探地問道。

在黑暗中, 見她飄散的長髮被窗口的燈光染成赤紅色,就像一團燃燒的火。

她過了很久才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

「這麼說你是新來的化學老師,嗯、還是個小男生嘛!」

她居然在我面前賣弄起來。

這、這未免太過份了,到目前為止,從沒有人對我是個成熟的男人這件事有過懷疑。

「你至少也該喊我聲老師吧?」

「是啊,所以才說你是小男生呀!」

說完,就快步走到校園裡去了。

???

留在原地的我覺得像個被人玩弄的傻瓜。

真想衝上去一把抓住她,跟她問清楚。

但想想還得跟典子見面而作罷。

可沒有時間跟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臭婆娘瞎搞。

體育館不知怎麼搞的,連大門都沒上鎖。

室內一片漆黑,游泳池的水看來像一張大開的嘴,令人不敢多靠近一步,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吞下去。

突然,從外面傳來「噗通」一聲躍跳聲,月夜下的池水發出閃耀的光芒。

我趕快走了出去,顯然在這樣寒冷的夜裡,仍有人不懼寒地留在池裡。

果然是跟我約在這裡見面的典子。

典子伸出頭,快樂地拚命打水,算是對我的招嘌。

「別嚇人了!」

我深深吐了口氣,蹲了下來。

「我還以為是鬼呢!」

「老師,你怕鬼嗎?」

典子慢慢朝我游了過來。

「先別談這個,典子,你不會冷嗎?」

看她泡在水裡,我都一陣陣冷了上來。

「快上來吧!這樣會感冒的。」

就在這時候,典子的手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一把就把我拉了下去。

「不、別鬧了。」

水冷得像無數的針在刺我。

典子緊摟著我,一張嘴就貼了上來。

「咳、咳、咳,你快放手。」

「老師,來嗎!跟人家『親親』。」

老天!現在我哪有這個心情啊!!

「先上去再說啦!」

「不要,人家沒在水裡做過,來嘛!親親、摸摸、 !!」

「什、什麼,你在鬼扯什麼!?」

再也顧不得什麼,我一把甩開她,就爬了上來。

一陣風吹過來,更是讓我冷得直打顫。

答答的衣服緊緊黏在身上,我赤裸裸地像一 被拔光毛的公雞, 有身下…

咦!?你出來幹麼…

原來我的小寶貝大概是受到冰水的刺激,已經膨脹得如一根大臘腸般。

這可慘了,千萬不能讓典子發現,不然她更要無理取鬧了。

「如果感冒就找你!」

「老師,別生氣嘛!讓典子抱抱,幫你取暖吧!」

邊說就邊從水裡爬了上來。

「典子,你說要告訴我關於木惠老師的事。」

「是啊!不過得先約會。」

天啊!現在小女生真是大膽熱情得過度了!!

「你不跟我『撞撞』,我就要告訴佐籐老師。」

「你要說什麼?」

「昨.天.在.屋.頂.上.的.事」

「你、你看到什麼了?」

「別裝傻了,你跟修女…」

不等她說完,我連忙摀住住她的嘴巴。

「典子,你幹麼監視我。」

這麼一說,不是等於不打自招了嗎?

果然,典子像是抓到我的小辮子,她得意地笑開了。

「老師,那真的是你,哈哈!我哪有在監視你啊!誰叫你要在大家都看得到的地方做,就在我去儲藏室拿譜架的時候…」

真慘,我這個做老師的臉要往那裡擺。

「除了你以外還有誰…」

「放心, 有我有幸親臨前線,所以…」

典子抬起頭閉上眼睛,像是要我親她。

粉紅色的唇膏勾勒出她的唇,像兩片櫻花瓣。

「你不怕會有人來哦??」

「安啦!巡邏校警最快也要九點半才會逛到這裡的。」

無可奈何,我 好摟住她潮濕冰冷的身體。

她小小的舌頭像一塊冰塊,慢慢滑進我的嘴裡。

我一點點嘗到藍莓酸甜的汁液,甜美的感覺好像在跟美人魚打kiss。

典子的小水蛇頑皮地進進出出,我感到自己的唇開始發熱腫脹,像是逐漸燒紅的鐵。

我咬著她兩片飽滿的耳垂,輕輕地往她耳朵裡面吹氣。

「嗯…」

典子一臉陶醉。

「夠了嗎?」

如果這樣就能夠過關,真是再好不過了!

「不夠、不夠啦!老師,你根本還沒 到我。」

典子的手摸索到我的身下,被她冰涼涼的手指一握,我的男根就脹滿了血液,像要迎戰外在寒冷的刺激。

「來吧!老師…」

她的淫聲媚語像一道魔咒,把我的魂都勾了去。


我的舌頭滑移在她頸間流暢的線條。

緊貼的泳衣下,尖挺的乳尖再也藏不住了,水嫩的粉紅色透過接近透明的泳衣滲了出來。

感受到它在胸膛上觸 的刺激,我的手忍不住想去捏捏這熟透的果子。

「會痛!」

「哦、對不起。」

顯然對典子而言,這樣的刺激還是太強烈了。

我改用嘴去含它。

「啊、嗯…」

一剎那間典子的身子向後仰,像是要避開我的愛撫;不過馬上又黏了上來,甚至把自己的肉球往我的嘴裡塞。

我剝下她的泳衣,她胸前的隆起一下子彈了出來,乳暈像一小圈緞帶包裹著含苞的花蕾。

「喔…」

我的嘴唇包覆著乳暈粉紅色的地帶,舌頭則一波波撥弄著鮮嫩的花蕊。

另一方面,我的手也沒閒著,它正游移在典子的秘處,享受著濕透的泳衣特有的冷冽柔滑的觸感。

「好、好啊…」

典子的臉因興奮而扭曲變形,在月夜下,水光粼粼的池畔,她扭動的身軀竟散發出幽靈般的詭魅氣息。

「老師、我也…」

典子轉過身子,和我成69的體位,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拉開我的拉鏈。

大鳥像掙脫了一切的束縛,展翅高飛起來。

不過典子並沒有馬上做什麼, 見她無限愛憐地盯著我的那根看。

「你在看什麼啊?」

典子甜甜地笑。

「好可愛哦!老師,你弟弟穿的毛衣好小件,頭都露出來了。」

喂、喂,你在拿我跟誰比較啊?

好吧!讓我也來看看你的。

我脫下典子的泳衣,她的私處滿溢出透明黏膩的蜜液。

「老師,你在看什麼啊?」

「好迷人哦!典子,你的妹妹也很不錯,淡淡的顏色、薄薄的…」

就在我故意學典子這麼說著的時候,就感到自己的肉腸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喂、痛死了!!」

「誰管你!?」

典子把我的分身大口含進嘴裡,一下子又哇地吐了出來。

「對不起,我還不太會…」

典子一副很抱歉的模樣。

我對她搖了搖頭。

「不要緊的, 要典子有這份心意就好。」

「老師,你真好!」

其實這麼說也不全是為了安慰她。

儘管跟對松乃的感情不同,但想想她實在也蠻討人喜歡的。

「典子現在一定會做得更好。」

她再次把頭埋下,不過這次她並沒有一口氣吞下去,而是慢慢地從尖端含進去。

我也重新舔吻起典子的淫花,小小的花蒂像被遺忘的淚珠,滾動在我溫暖的唇間。

「嗚、嗯…」

典子的聲音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她一哼起來,連我的大喇叭忍不住也要唱和了。

「老師、要不行了…」

絕不能這樣就放炮,太對不起人家了。

典子重新把她的大肉彈對著我。

她調整位置,讓我的炮台正對她的入口,一面就在自己前端的引爆點上揉搓加熱起來。

「啊啊…」

「老師、進來了!!」

「嗯、好緊,還未開封羅!!」

典子的內徑緊緊包覆住我的本根,我感受到裡面規律如心臟的抽動。

「老師、使勁啊!!」

我努力地住深處突進,典子的花徑像感受到我抽送的節奏,也逐漸配合起來。

「啊、好棒喲!!」

就在這強烈的活塞運動,我一步步攀上絕頂的險峰。

充沛的活力就如第一道挖掘出的泉水般噴湧出來。

「典子、你還好嗎?」

典子精疲力竭地攤在我的身上。

她遲遲不願意睜開眼睛,彷彿還在回味剛才溫存的美妙滋味。

「老師、我表現得好嗎?」

「很好。」

「那跟修女比起來呢?」

我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我要跟你說,木惠老師真的很受大家的歡迎。」

典子跳進池裡,她優美的身影在水中是一道摸不定的陰影。

「非常開放的老師,記得有一次隔壁班有人塗了比較深的唇膏,偏偏一下子就給佐籐那老太婆抓到,被叫到走廊訓了老半天的話,沒想到木惠老師正好從那裡經過,看到佐籐手上的唇膏就說『哎呀!這是哪裡買的?好漂亮的顏色。』結果大家都拍手喝采起來,氣得佐籐老太婆臉都歪了。」

「既然她跟你們處得那麼好,為什麼要突然辭職呢?」

在水中的典子顯得極為自在,她甚至把整個頭都泡進水裡。

「好像是身體不太好,常跑保健室呢!有一次也是課上到一半就撐不住,結果那堂課就成了自習課。」

「保健室?有聽說是哪方面的毛病…」

典子越游越遠,游到另一頭去了。

「辭職前有沒有聽說什麼?」

我大聲喊了起來。

「不知道呀!甚至於她究竟是什麼時候辭職的也搞不清楚, 覺得有兩參天沒看到她,就聽松乃說老師已經辭職了。」

典子的聲音像從極遠處傳來,我 能在水面上看到一個模糊的黑點。

「松乃她知道啊?」

「是啊、她對這類消息好像蠻靈通的,某某某轉學的消息也常需要從她那裡得到證實。」

咦!?松乃不像是那麼八婆的人。

「她為什麼都知道?」

「我也搞不懂,大概是她一直待在學園的原因吧。」

「什麼意思…」

「她們家好像怪怪的,她父母從沒來過學園,連松乃國中畢業時也沒來參加典禮,而且她連寒暑假都不回家,簡直像個沒人要的小孩一樣。」

「哦!真的很奇怪。」

「你沒問她為什麼嗎?」

典子又慢慢地游了回來。

「不敢,記得有一次開她玩笑,說她好像孤兒一樣,她當場就翻臉,好幾天都不跟我說話呢。」

「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溫柔的她…」

典子在水裡站直身子,乍看之下竟像個水鬼。

「老師,我想跟你說一件很恐怖的事,不過怕會把你嚇死。」

「什、什麼事…」

我咬了咬因寒冷而顫抖的雙唇。(奇怪,怎麼會突然吹起一陣風)。

「人家說深夜裡學園有女鬼叫哦!嗚…老師,你看後面!!」

我哪敢回頭啊!!

「典子,你別亂嚇人了。」

典子笑得好開心。

「騙你啦!鬼又不是出現在這裡。」

「那在哪裡?」

「理事長室啦!哎喲,要噓噓了。」

「那快去吧!」

沒想到說鬼故事的人還自己先被嚇倒。

我深深嘌了一口氣。

典子從水裡爬出來,對我吐吐舌頭,就快步朝更衣室跑去。

是…她很久都沒回來。

校警巡邏的時間在一秒一秒地逼近。

我再也忍不住了,就跑到更衣室去看個究竟。

「典子、你在哪裡?」

更衣室發出慘白的燈光,我打開每一扇門都沒發現什麼。

「典子、快出來,現在不是玩躲貓貓的時間。」

就在我打開最裡間那扇門的時候…

胸口深深插著一把刀的典子就躺在那裡…

頭上的蓮蓬頭還在不斷地噴出熱水…


第五章 陷阱

「佐久間老師,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淑子理事長冷冷的目光直射入我的眼裡。

我低下頭,假裝在檢查鞋帶是否綁好。

天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記得在驚慌失措下,我抱起了典子的胴體…

接著,就這麼墮入萬劫不復的惡夢中。

「你在做什麼?」

一回頭, 見一個罩著醫師白袍的女人站在那裡。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不過,再也沒人會願意相信我。

很快地法醫和警方也出現了。

他們在典子的下體檢驗出我的精液。

就這樣我被帶到理事長室…

「這種不名譽的事在我們學園裡可從來沒發生過。」

巖籐園長也來了。

他板著一張臉,很不耐煩地在那邊走來走去。

「剛來就跟女學生約會也就算了,怎麼把人也弄死…」

這、這我還想問你呢!?把學校辦成這樣鬼氣森林的。

是現在我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先不要談這個。」

淑子倒顯得鎮靜多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如何處理這件事,我們絕不讓雨宮學園的名譽就這樣毀於一旦。」

巖籐點點頭。

「那麼關於典子的死因,我們就對外宣稱是學業壓力造成的自殺吧。」

「等一下…」

我忍不住插嘴。

「這不是等於隱瞞事情的真相、讓兇手逍遙法外嗎?」

「你不是就是兇手嗎?」

「當然不是,我一定要找出真兇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不行,這件事要讓它就這樣結束,你想殺人事件的消息如果傳出去還得了?」

「但是這樣典子不是太死不瞑目…」

巖籐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反正現在還有我說話的份嗎?

「那警察方面…」

「這你就不用擔心,我們自有辦法。」

理事長的語氣聽起來,彷彿這 是小case罷了。

難不成連警方也得賣她的面子?

「年輕人,聽我一句話,犯不著為這種小事斷送你的前途,乖乖聽話,一切都不會有問題的。」

巖籐的這番話是很容易堵住人的嘴。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你們要怎麼跟班上的同學說,難不成還是說她自殺了嗎?」

「哈哈!!」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

「轉學,一轉學就什麼也不必追問了。放心,小女孩們很快就會找到新的樂趣,這種小事她們不會放在心上的。」


「去跟典子告別吧!」

淑子在最後加了這句話,其實這根本不需要她說。

我懷著沉重的心情離開了理事長室。

典子的軀體已經被抬到保健室。

我還想像她會突然跳起來,抱住我,笑著說:「跟你開玩笑的啦!」

不過這也是幻想罷了。

她靜靜地躺在那裡。

那曾經歡笑過的臉龐、像海豚般露出頭在水裡游泳…

月夜下她在我身上急促地喘息…

典子、到底是誰殺了你??

告訴我、讓我替你報仇!!

「你還好吧?」

剛才那個白衣女人開口問道。

「我是校醫靜香,你把這個吃下去,休息一下。」

靜香給我幾顆紅紅綠綠的藥丸,我吞了下去,腦中突然想到為什麼當時並沒有什麼校警來巡邏,而是她這麼快就出現了,「靜香老師,你知道這件事校方要怎麼處理嗎?」

「嗯、剛才理事長已經跟我說過了。」

她拉上 子。

「你同意這麼做嗎?」

「是啊、佐久間老師,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 是一想到真正的兇手不知道躲在哪兒偷笑就…」

「你地無能為力啊。」

聽靜香的語氣,倒像是對誰是兇手這件事一點也不關心。

「坦白說,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被人誤會也就算了,死去的典子會怎麼想…」

「人死了就是一堆白骨,你管她怎麼想。」

「可是…」

我真受不了靜香那種漠然的態度。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大家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不然到時候要去被關的還是你。」

不知怎麼的,我開始覺得恍恍惚惚,連注意力都很難集中。

「靜香老師為什麼會到游泳池的更衣室,不是應該由校警來巡邏…」

「嗯、我順便經過那裡,想起白天有東西忘了拿…」

靜香的臉模糊成一團,我想我是要昏了過去。

「你怎麼了?要不要躺下來休息。」

「我…」

眼前突然出現靜香晃動的大乳,像兩道相追逐的白浪。

「好誘人的身材!!」

自己也不知道是想到哪裡去了。

整個人昏昏沈沉、搖搖晃晃,就像暈船一樣。

「這裡、這…」

她眠嘴笑著。

淡紫色的唇膏,像一層醇美的葡萄醬塗抹在她豐滿的雙唇。

她其實是個頗具魅力的女人。

雖然戴著眼鏡,卻掩飾不了那散發著野性的眼神…

嗯、外冷內熱的蕩婦才最夠味。

靜香白皙的手慢慢在我臉上摸索。很輕很柔,像是怕會弄痛了我。

「佐久間老師…」

她的聲音像攙了蜜的甜。

她的手越來越低,最後就在我胸前寬闊的領地上奔放起來。

「你好壯哦!佐久間老師,你知道當校醫的苦悶嗎?每晚的孤忱難眠…」

我覺得喉嚨好乾好澀,好想把她軟綿綿的舌尖含在嘴裡。

身下的弟弟緊緊頂住褲檔,痛得難受。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好像越陷越深了…

她的手滑到我的兩腿間。

「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佐久閒老師…」

她的手在我頂起的尖塔上畫圈。

「你看,真是青春有活力!」

她乾脆拉開我的拉鏈,手就順著那根大肉棒上下搓動起來。

「嗚…」

我不禁發出呻吟。

靜香手指像裝有電流,快感就這樣一陣陣傳到骨髓裡。

「你的大炮真是太棒了,又長又粗,就是這樣把典子搞死的吧?」

空氣一下子僵住了。

拿死人來開玩笑,實在是太過份了!!

但這種微微的憤怒好像是最好的催情劑。

我感到自己的炮台變得更挺了,昂然抬起的龜頭期待著更激烈的衝撞。

身體的其他部份都不見了,大腿內側的脈搏在有力地跳著。

全身狂野的蠻力都繞著這根神柱在聚集。

「啊啊…」

靜香開始在做180度的旋轉,我覺得整個人都要融化掉了。

「要射了…」

「出來吧!賞給我喝,我的好哥哥…」

抽動的男根噴湧出大量的白色乳酪。

「嗯嗯、好多,真是又香又濃。」

靜香貪婪地伸出舌頭來舔,她的嘴角閃著一片淫咪的光澤。

「你真是太厲害了,剛才才有過一次。」

是啊!我對自已的神勇也很吃驚,小兄弟居然還站得挺直。

靜香站了起來,她把白袍的扣子解開,紅色蕾絲胸罩露了出來。

她一把扯了下來。

「怎樣、這麼夠味的沒看過吧?」

靜香的胸部真的很驚人,純粹是以大取勝。

「我要用這個把你夾起來。」

靜香跪了下來。


在她的雙乳間,我感到潛人深海般的銷魂,輕飄飄中帶著波浪的擺盪。

「怎樣、老師,夠爽吧?」

黏稠的蜜汁在她的白挑上染成一片。

肉棒的粗黑和白桃的鮮嫩透明形成強烈的對比。

我的龜頭是 饞嘴的小蟲,一口口啃噬著成熟欲滴的仙果。

「來吧!我的主人,命令我,讓我爬在你的腳下…」

靜香轉過身,她雙腿間深紅色的秘密通道正對著我,兩瓣肉門正一縮一緊地抽動,對我發出誠摯的邀請。

我再也忍不住了。

一口氣把她剝個精光,就把她壓在擺著典子 體旁的床上。

舌頭 渴地探索她層層疊疊肉蕾間的淫花。

「啊!進來!」

我把繃緊的弓箭射入她的狹道,又狠又準,直抵深處的紅心。

「啊、啊啊…」

靜香像被射傷的野獸嘶喊起來。

為了要插得更深,我把她的雙腿扛起來,讓她跨在我的肩上,接著就猛力穿刺著。

「啊啊…」

靜香的內徑有著令人銷魂的絕妙彈性。

我嘗試從各個角度刺入,靜香的腰扭動如水蛇。

「還要更深!!」

靜香一下子把我推倒,就騎在我身上了。

她猛力地上下躍動,像發狂的野馬。

「揉我的胸啊!!」

我在她發酵柔軟的麵團上揉搓起來。

「用力點!!」

我的手指在她的大饅頭上留下一道道貪婪的抓痕。

我在尖挺的乳尖上揉捏,大櫻桃紅 的表皮彷彿一 就會出水。

火點在閃爍著,等待一觸即發的契機。

「我要不行了、要去!啊!!」

靜香全身痙攣,攀上絕頂的她發出瀕死的叫聲。

她的內徑緊緊收縮,把我的分身大口大口吸往深處。

點燃的煙火爆發出五彩的火花。

在靜香的手指攻勢下,裝滿魔種的肉球又一次收縮,聖泉持續噴湧著。

我、我要不行了…

我推開靜香,胡亂穿上衣服,就衝出保健室。

整個頭好像被挖空,卻同時沉重如一顆鋼球。


在這一刻,身體彷彿不再是自己的。

強烈的慾火還在燃燒,身下的肉棒是一根熾熱的火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從典子、靜香…我已經一連參發了。

我的火力從來沒持續這麼久,這就好像是被一個超強淫魔附身,再也無法自主了。

就在我夾著腿、搖搖晃晃走下樓時,赫然發現松乃就站在那裡。

松乃先是看著我,愣了一下才回過神,揮手向我跑來。

「老師,你怎麼了?」

松乃好像很怕我。

「你臉色怎麼那麼蒼白…」

我勉強笑了笑,眼睛卻在松乃的身上打轉。

脫下制服的她顯得更亮麗動人,一身粉紅色的毛線套裝,是 讓人想抱在懷裡的小綿羊。

『這樣下去可慘了…』

我一點也不確定是否能控制住自己。

一個晚上連上參個女人,這、這豈不連禽獸都不如…

『不,絕對不能對松乃下手,別忘了你是老師,來這裡是為了更崇高的使命。』

慾望如拿著大刀的惡魔,一點點砍去我思想的神經纖維。

「松乃,你來做什麼?」

寬鬆的毛衣下,繯瑰花蕾若隱若現…

被我一把撕開、壓在身下…

尖叫、哭喊的松乃。

像是感受到危險,松乃抱住身子,一步步往後退。

「沒什麼, 是找不到典子,很擔心。」

「典子她死了,不會回來了…」

惡毒的聲音像是從肚子裡發出來的。

「老師…」

松乃摀住耳朵,不願意聽下去。

「不要說下去,你在騙人,我不信!!」

現在正是假借安慰,侵犯她的好時機。

我慢慢走向她。

松乃、快逃啊!!

就在和她 差一步距離的時候,我猛地推開她。

「快走、松乃,趕快離開啊!!」

我吼叫著。

「老師!」

「不要過來、走開…」

被我的樣子嚇壞,松乃站在那裡,動也不敢動。

我拔腿就跑,跑得很快很遠,跑離這慾望糾結的危險地帶。

「老師、老師…」

我頭也不回,直到松乃的叫聲逐漸消失在遠方。


第六章 鈍痛

隔天早上--

像喝醉酒的宿醉,心情很糟…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搞的??

我一定要跟松乃道歉、作為補償。

而且我也要把發生在典子身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她。

她絕對會願意幫忙找出真兇的。

不過,今天她卻請假了。

她找典子找到很晚嗎?她一點也不相信她最好的朋友已經不在人間了。

又不能到宿舍去找她, 好先去理事長室看看,熟悉一下環境,以後才能「自由出入」啊!

在經過保健室的時候,我很想往裡面看,不過忍住了。

不知道典子是不是還躺在那裡…

還有那個靜香,我可沒有勇氣再跟她 面。

我敲了敲理事長室的門。

裡面並沒有回應。

真是天助我也!!

理事長室的四壁都是厚重的實木室書櫥,給人很大的壓迫感。

中間那套沙發椅,一看就知道是很貴重的那種。

奇怪!?在角落的書櫥完全空著,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一扇門。

深嵌的暗鎖讓我費了一番努力才打開。

裡面不大、空曠曠,什麼也沒有。

為什麼要留下這間完全沒用的房間…?

我突然想起典子說過理事長室裡深夜的女鬼叫聲…

女鬼叫聲、少女、在這裡…

典子對我說的話裡,就屬這個最詭異,殺她的人是不是就是針對這個下手的??

那麼說是淑子了,巖籐園長也很有嫌疑…

不過,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和典子約會的事?

松乃,深夜了還在外面亂逛…

不、絕不會是她…

腦袋像被擦乾淨的黑板,一片空白。


回到辦公室裡,一點也沒感到異樣的氣氛。

看來並沒有人知道典子被殺的消息。

大家還在悠閒地喝茶、看報紙。

一時之間就像是走進了一個夢。

為了揮去這種不實在的感覺,我走到佐佐倉的辦公桌旁。

他正在翻箱倒櫃地找什麼。

「你在找東西呀?」

聽到我的聲音,他馬上關上抽屜。

「已經習慣了吧?」

他笑得很勉強。

「嗯、大致上都很順利,也比較知道如何對付女孩們的撒嬌。」

我點起一根煙,附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聽說學校裡鬧鬼…」

佐佐倉困惑地看著我。

「女孩子都喜歡講這些,說什麼宿舍四樓的廁所,沒人的時候也會有腳步聲啊…」

「那你覺得怎樣?」

「我對這個沒興趣,太膽小了。」

他的回答贏得我的好感。

「其實我也是不過聽聽,也算增加對學校的認識。」

「哦…」

佐佐倉點了點頭,就說了幾個第幾間宿舍有黑影之類的傳聞,但一點也沒提到理事長室。

「我聽說理事長室在夜裡有鬼叫聲。」

「理事長室,不會吧?沒有人會在半夜到那裡去。」

「理事長室好像很神秘…」

「哦、是嗎?」

佐佐倉就是這樣子冷冷的、一臉倦容,好像對這個話題一點也不感興趣。

沒辦法,我 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佐佐倉一看到我離開,立刻又找起東西來。

到底在找什麼?我偷偷觀察一段時間, 看見他突然站起來,住門外衝出去。

起先我以為他尿急,但他破璃窗下的那張臉是那麼慘白、還冒著冷汗。

我馬上跟了出去。

佐佐倉一點也沒察覺我正跟在他後面。

他搖搖晃晃下樓後,就衝到保健室裡。

靜香好像不在,佐佐倉打開藥櫃翻拜老半天,拿出一罐深褐色的藥罐。

倒出幾十粒後,一口氣都吞了下去。

這、這…簡直像是毒癮發作的人。

之後他到了桌子後面躺下來, 聽見他沉重的喘息聲。

JES方面從沒提到關於毒品的事。

我考慮了一下,然後脫下鞋,躡手躡腳地走進去。

拿起仍放在桌上的藥罐,倒出幾顆就離開了保健室。


我直接走到禮拜堂,克莉斯汀正在後面洗衣服。

一看到我,她的臉都紅了,連我的問話也沒聽到。

「聽說理事長室在夜裡有女孩的叫聲。」

「什麼?」

我故意說是女孩的叫聲,來試探她的反應。

「沒聽說過,不過理事長室的後院種滿了樹,難免比較…」

種滿了樹?難不成有吊死鬼…

「謝謝、那不打擾了。」

我轉身離開,克莉斯汀似乎欲言又止。

「你今天不要去屋頂嗎?」

幾乎是負氣的聲音,不過老子今天真的沒空。

好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啄一口。

「拜拜!我先走了。」

當我潛進理事長室後院時,在那裡等著我的,不是掛在樹上的長舌鬼,而是昨晚遇到的小太妹。

這個女孩子幾乎是無所不在,太嚇人了。

究竟是何方神聖?連課都不用上。

雖然很美,但她的眼神實在太陰沉了,簡直像是發現老鼠的饞貓,令人全身發毛。

「你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上課!」

這次我一定要重振雄風,絕不能讓她爬到頭上。

她倒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神情自若地東瞧西望,還不時發出「哼」的竊笑。

「這位同學,你的態度很不好,怎麼說我也是這裡的老師…」

「老師又怎樣?」

我差點沒吐血。

「你是新來的化學老師…」

這個隨時都在校園裡閒逛的女孩,搞不好會知道什麼。

「你知道木惠老師嗎?」

她們倆的風格很像,要搞在一塊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她仍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沒聽說。」

聲音冷得就像寒冬的冰雪。

「你沒事就快滾,別在這礙手礙腳的。」

氣溫一下子像降了幾十度。

「小姐,請你搞清楚,我也是有事才會來這裡。」

「那就請你辦完了就滾吧!」

現在還能辦什麼事,我狠狠瞪她一眼。

算了,好男不跟惡女斗…

「別以為我怕你…」

我轉身離開,還可以感到身後她嘲弄的神情。

就在我回到辦公室,正好遇到一個學生找我。


這、這不就是昨天在屋頂上跟小百合親熱的褐髮少女-陽子。

她一看到我就向我跑過來。

「這張紙條。」

她的動作是那麼稚氣可愛,根本無法跟昨天在屋頂上看到的那幕聯想在一起。

紙條上寫著『放學後體育館見小百合』。

小百合居然要約我,這理事長的獨生女…

「你看過紙條上的字嗎?」

陽子用明亮的眼睛看著我。

「嗯、而且要得到老師你的答覆。」

「你知道小百合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不過老師,你最好不要違背她的意思。」

看來在雨宮學園裡,淑子母女都被當作女王般看待。

不管會發生什麼事,見見這個真正的對手還是必要的。

「好,你告訴她,我一定會到。」

陽子點點頭,就一溜煙地跑開了。

當我來到體育館時,正好有一大堆女孩在練體操。

穿著藍白線條韻律服的女孩們,或拿著嘌拉圈、或拿著綵帶在練習。

顯然我的出現讓女孩吃驚,她們停下動作看著我,然後就聚成一堆堆,竊竊私語起來。

「請問…」

不等我說完,她們就紅著臉,摀住嘴巴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我實在很痛恨小百合,讓我陷入這麼尷尬的情況。

「你來了。」

小百合總算出現,她站在這些女孩裡,就是那麼出色耀眼。

狹細高挑的鳳眼,尖細的下巴,活生生是個淑子的翻版。

「你好,我是小百合。」

「嗯、我知道,我是新來的化學老師-佐久間。」

小百合的態度很自然,顯然她一點也不知道我曾經偷窺過她的火熱演出。

這樣才好,作調查工作的就是要懂得隱藏。

「找我有事嗎?」

最好能從她那裡套出什麼話。

「嗯、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小百合直率地看著我。

「在我眼前上陽子吧!老師,我一直在等你這樣的男人。」

「…!?」

我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沒有聽錯。

什麼??叫我「上」陽子??是不是我會錯意了!?

「老師、你懂吧?就是要你跟陽子做愛。」

「你在開什麼玩笑?不要以為你是理事長的女兒就…」

「是嗎?那老師你自己來不到兩天,就玩死一個女孩子,要怎麼說?」

這…我再也答不出話來。

小百合得意地笑了。

「而且…還在女孩的 體旁就上了靜香老師…」

她是從哪裡知道的?

「媽媽願意原諒你,可是我不一定願意,怎樣,跟典子的父母說出真相如何?」

我咬著唇,忍住滿腔即將爆發的怒火。

我雖然沒殺死典子,但內心對她總有極大的愧疚。

「你們要我怎麼做?」

「到裡面去,老師,我好期待看到你跟陽子干,不知道會HIGH成怎樣!!」


小百合所指的地方,是在體育館角落的用具室。

裡面堆滿了器具和墊子,又髒又亂,還到處是蜘蛛網。

少女們的歡嘌聲不斷傳進來。

「在這裡不行啦!我沒有情緒。」

「這樣不是更刺激嗎?」

我真想破口大罵「你才是超級變態」。

而陽子已經乖乖脫下她的韻律服。

「你不在乎嗎?被迫做這種事…」

陽子天真地笑了。

「不會啊,相反地我還覺得很榮幸,小百合姐姐是看上我,才會交給我這樣神聖的任務。」

能把人徹底洗腦成這副德行,實在是了不得的技術。

陽子在我面前跪下來,她拉開拉 、拿出我軟綿綿的肉腸,就一口含在嘴裡。

儘管不願意,我的身體還是一點點有了反應。

陽子激烈地搖晃腦袋,被含在唇間的肉棒一伸一縮地出現,彷彿已經不再是我身體上的一部份,而是陽子嘴裡自己長出的變形器官。

不知從哪裡學來的,陽子的口技真是太絕妙了,絕對不該是一個中學女生該有的功力。

噘緊的雙唇像橡皮筋一圈圈套上來,靈活的舌頭繞著寬厚的根體翻滾。

「已經要不行了嗎?老師、現在才開始呢!」

小百合煽情地喊。

她的舌尖激烈地舔撫紅 的雙唇,貪婪的目光落在我和陽子的隱密處。

陽子用手輕輕撫弄我的魔袋,另一根指頭則小心翼翼地爬到我的後穴。

一種又刺又癢的快感傳來,後穴的入口強烈收縮著,像是要把她的手指吸入更深更深。

「啊…已經…」

我感到分身上脈搏的鼓動,全身的血液像同時衝到根頭,就要一觸即發。

陽子把手指插入後庭,含著男根的喉嚨一縮,就激烈地做起往返抽送的運動。

「嗚…」

前後的快感成雙倍的動力,讓我盡情地奔放出來。

「陽子,先不要喝下去,讓我看。」

小百合命令著,陽子順從地張開裝滿活力飲料的嘴。

白稠的液體在口腔裡晃湯起伏。

「可以了,現在把它喝下去。」

陽子面無表情地把它吞了下去。

小百合把她的頭用力抬起來,讓垂流在嘴角的黏液也順流入口中。

「滋味如何?」

小百合用陽子丟在一旁的韻律服擦手。

「很濃,有點苦,可是很好喝。」

有點苦?這我可沒聽說過。

「暖身結束,現在開始來正式的。」

「不可能,我又不是給人配種的,怎麼可能說做就做。」

「是嗎?那你就該試試我們陽子調教的功夫。」

好啊!看誰厲害,反正男人是勉強不來的。

陽子跨坐上來,就把她身下的小嘴對準我的大寶貝,一聲聲嘌喚起來。

就這樣,隨著陽子的扭動,我的男根像是被吞入蛇腹的小生物,逐漸旋入黑暗的深處。

這世上有各式各樣的天才,而陽子的確稱得上是天生的做愛高手。

她開始進行內壁收縮法,這對男人真是至高的享受,充滿彈性的肉徑緊緊含住我的龜頭,是一種銷魂的軟調刺激。

「怎樣?陽子的妹妹夠勁吧?」

小百合的聲音像全變了調,回頭望去,才發現她正慾火難耐地玩弄起自己的私處。

「陽子,轉過來讓我看!!」

小百合撥開韻律服的底部,手指不停游移在飽滿腫脹的花瓣上。

她粉紅色的秘道燃起我熊熊的慾望。

陽子的收縮讓我一步步登上高峰。

「啊啊…」

我發出屈服投降的呻吟,小百合也激烈擺動著腰,全身顫抖起來。

很快地我發出第二次射擊。


第七章 脈動

在那之後,我陷入極惡劣的心情。

現在在學園裡我征服的女人越來越多,這卻一點也沒滿足我的英雄感。

因為大部份的情況都是被脅迫的,怎麼上的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不、不能再做女人的玩具了。

我極想見到松乃,以恢復我對女性美好的想像。

學生宿舍一般是不准男生進入, 好趁管理伯伯不在的時候,偷看在大門口的信箱。

四樓G室…

OK!我躡手躡腳地走上樓。

因為現在是規定的晚自習時間,女孩們都各自待在房裡。

就在我走到G室前,正要敲門進去的時候…

「砰」門忽然自動打開,一個少女跑了出來,撞在我身上。

我們的目光相接。

這不是…

嗯、她雙峰與我撞擊的觸感來判斷,也可以確定她就是在走廊上看到,暗戀松乃的小男生-水上早由利。

「佐久間老師,哼,你幹麼死纏著我們松乃學姐不放,你究竟安著什麼心?變態、色狼!!」

她一見是我,就開罵起來。

早由利的超大嗓門,惹得全樓的女孩都打開門來看好戲。

「早由利,不可以對老師這樣,快停下來。」

松乃也出來了。

「有什麼了不起嘛!?」

早由利負氣地跑開了,她捂著臉,眼角滑落大滴的眼淚。

「各位同學沒事了,請回房繼續晚自習。」

松乃好像是宿舍捨長,在她的命令下,儘管女孩們都不情願,也 好乖乖回房。

在確定再沒有人探頭出來偷看的情況下,我溜進松乃的房間。

明亮沉穩的淺咖啡色系,除了衣櫥、床 、書架外,松乃還在一個玻璃茶几上擺上一瓶白色百合,淡淡的香味點綴出青春的氣息。

「她是怎麼了?你們吵架了嗎?」

「哦、沒什麼,小事情罷了,老師你來…」

「我看你今天沒來上課,很擔心。」

松乃低下頭,害羞地笑了笑。

「松乃,昨天的事…」

「老師,你要喝卡布基諾嗎?我來泡。」

松乃端出咖啡杯,一股濃郁的香味撲鼻而來。

「松乃,我知道這很難開口。」

松乃繃著臉,像不願意聽下去。

「松乃,我沒有在開玩笑,典子她真的…」

「不可能,典子不像是會自殺的人。」

「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不過這是我親眼看到的。」

「那麼今天一定會有消息傳出來,也沒有聽說。」

「這種事你應該最清楚了。」

現在該是攤牌的時候。

「你不是自己說過,就算連學生轉學的事,有時候也不會公開。」

松乃盯著咖啡杯看,她臉上的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

微微顫抖的雙唇,欲言又止…

「老師,你知道學園內什麼事嗎?你進入學園有什麼目的嗎?」

「我就是什麼都不知道才問你,不過我無法忍受不正義的事發生,卻在一旁袖手不管,典子不是自殺,她是被人殺死的。」

我一口氣說出昨晚發生的事,不過,當然是省略了跟典子親熱的那一段。

「老師,我好害怕…」

松乃一下子哭了出來。

「老師,如果我都告訴你,你能夠保護我嗎?你能夠改變這裡的一切嗎?」

看樣子松乃是知道什麼…

我輕輕摟著她的肩膀安慰著。

松乃抬起那雙哭得紅通通的雙眼望著我。

「過些時候,等我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我會全部告訴你。」


在那之後,為了緩和松乃的心情,我故意編出一大堆唸書時的糗事說給她聽,逗她笑。

松乃勉強笑了笑。

面對善解人意的松乃,我真想好好疼惜她。

真想一個晚上就這樣待在她身邊…

不過想到今天晚上還有重大的任務, 好作罷。

在我跟松乃道別時,她眷戀的眼神直勾著我。

我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

我在她額前印下一個吻。

「晚安!」

松乃羞紅了臉,低著頭,她關上宿舍的門。

我在校園內徘徊,等待深夜的來臨。

理事長室是教室一樓最裡面的房間。

在過了午夜的現在,從厚重的桃花木門的縫隙中竟透出一道光線。

這個時候,還會有誰在這裡…

我把耳朵貼上去,先是聽到斷斷續續的人聲,還夾雜著劈劈啪啪的鞭打聲…

在做什麼?該不會是在體罰學生吧?

我悄悄打開門,裡面一片漆黑,燈光是從最裡面的房間射出來的。

我深吸一口氣,壯起膽子溜到角落的門前。

這…我差點沒昏過去。

裡面是光著身子、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巖籐園長,和拿著皮鞭,一腳跨在他身上的淑子理事長。

園長光溜溜的身上,爬滿一道道紫黑的鞭痕,他的手和頸子被用項圈手銬綁在一起。

「請原諒我,我看那母親哭得很傷心,就心動了…」

「所以你就上人家了嗎?沒看過這麼骯髒的人,你要這麼耐不住的話,我就幫你割下來吧!」

「我的女王太后,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會對女人動心了。」

「你說謊,你們男人就像豬一樣,有洞就鑽,就讓我來讓你嘗嘗被鑽的滋味吧!」

淑子腳上的高跟鞋,參寸半的鞋跟就像一把小刀砍入巖籐股間的後穴。

「啊、啊、嗚…」

好像饞嘴的小孩看到蛋糕一樣,巖籐開始流口水。

這、這是…我不禁往後退了幾步。

他們之間是有曖昧關係,但沒想到是這樣的「曖昧」…

這根本就是性虐待遊戲嘛!

淑子的態度絕不 是對別的女人的嫉妒,她簡直就是恨男人嘛!!

可是為什麼?她結過婚,還是一個孩子的媽…!?

我離開理事長室,關上門,不知道他們還會搞多久。

怎麼辦?今天就這麼放棄了嗎?

不、反過來想,現在玩得這麼翻雲覆雨,等到結束,兩個人一定累得爬回家嘌嘌大睡。

就等兩個人發 完吧!

我打算先去別處逛逛,待會再來。

是,該去哪裡…

對了,那罐藥…再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可疑的東西。

我放經腳步,朝保健室的方向前進。

我馬上對自己的決定後悔了。


保健室裡也是燈火輝煌。

這不是個好預兆。

該不會也有什麼秘密情事在進行吧?

果然,我們的校醫美女正跪在辦公椅前,嘴裡含著男人的東西。

坐在那裡的,那、那不是佐佐倉嗎!?

他完全不是早上那副直冒冷汗的模樣,他的臉上有著男人勃起時的意氣風發。

他身下的男體硬腫得像根小鼓 ,在靜香的雙唇間彈跳。

「好棒,佐佐倉,你真是我的最愛!!」

「靜香,我真想就這樣死了…」

我突然想起典子說的『佐佐倉老師已經很那個了』。

莫非女孩們都知道晚上在學園中的風流事。

這是什麼淫亂的學園哦?不進來,還真會給它的名聲騙去。

保健室的兩人還在火熱地進行…

靜香的舌頭爬在佐佐倉的根體上,她溫熱的嘴唇包覆住尖端的裂痕口,反覆搓揉著。

昨晚美妙的滋味像美酒重新流入我的下身,我也逐漸興奮起來。

靜香突然停下來,她從桌上拿起一個白色的瓶子。

「現在要帶給你最大的快感。」

她把一瓶子的液體含在嘴裡。

「那是什麼?」

佐佐倉的聲音興奮得顫抖。

靜香搖搖頭, 是把裝滿魔藥的嘴張開,含起佐佐倉的下身。

「啊啊…好冰、好熱、要燒起來了!!」

佐佐倉的呻吟一聲強過一聲,猛烈晃動腦袋的靜香也是一副發狂的模樣,她俏麗的短髮一根根豎立著,像發飆的母獅子。

白色的液體順著嘴角垂流下來,那種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佐佐倉的生命之水。

不可思議的淫咪感受…

別出來啦!我不得不壓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弟弟。

這一定是春藥,而且還是強力春藥!!

在一剎那間,我終於明白自己昨晚怎麼會發情得像 公牛了。

什麼鎮靜劑,根本就是催情素…

靜香一下子站了起來,她一口氣剝開身上的障礙物,兩 大乳兔寶寶般跳了出來。

「來舔我,咬我!把你的臉埋進來吧!」

就像是一句魔咒,佐佐倉的頭埋了進去,吸吮起靜香尖挺的薔薇花蕾。

她一邊扭腰擺臀,一邊就握著佐佐倉的手,讓他去摸自己的下面。

「再來!啊啊…」

雖然看不清楚,可以感到佐佐倉撥弄的手指帶給靜香多大的快感。

佐佐倉用舌頭撫舔在靜香喉間的危險地帶,他貪婪的牙尖像隨時就要咬上那致命點。

椅子搖晃,發出激烈的聲響…

我悄悄離開,留下兩人的激情在無盡地燃燒。


第八章 明星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日子表面上沒什麼變化,我也順利地到理事長室偷借出名冊來看,把整理出的歷年來失蹤的女孩名單寄給JES。

在我寄出資料第二天,就聽到關於典子轉學的消息。

老師們並沒有太大的反應,頂多說聲「唉、真可惜!那麼乖巧可愛的女孩子。」

就連典子班上的導師也沒多說什麼,儘管她很可能知道事情並不尋常。

聽松乃說,典子的房間也在一夜之間被清理得乾乾淨淨,任何東西都沒留下。

有當天在上化學實驗課時,有人因為忘了拿課本,在跑回教室時,看到園長和很像典子雙親的人在典子以前的座位旁,兩個人的表情看起來很憂傷。

真是厲害,顯然園長就是故意挑典子班上有別的課,不在教室的時間,才帶典子的雙親來看。

典子的雙親還以為典子真的自殺了,他們遇到典子的同學難免要問東問西。

這樣就免去被揭穿的危險…

「而且關於理事長室裡的怪叫聲,大家都在偷說呢!」

松乃總算願意回答我的問題。

她抱著光潔圓滑的膝頭坐在我身邊。

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我和松乃享受這悠閒的午休時刻。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沒有互相約好,我們每天開始在屋頂上共度這段時光。

當然並不總是繞著典子的死的話題,有時候我們也會為荷包蛋該煎多久的問題鬥嘴,也會互相模仍學校裡的老婆婆而開懷大笑。

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吧…

在我身邊的松乃,也一掃平日的文靜害羞,有時也會大著嗓門跟我爭辯。

看她杏眼圓睜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當我的手不小心(或者說是故意吧) 到她的手時,她也不會馬上移開,而是低著頭,假裝沒看到。

紅暈卻一點點爬上她的臉頰。

現在的松乃正坐在我身邊,兩 小腳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著地面。

「嗯、聽人家說, 要你在夜裡把耳朵貼緊理事長室的門,就可以聽到裡面傳來女孩子的哭喊聲。」

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到過巖籐園長的哭喊聲!?

不過,這跟典子的死,還是八竿子扯不上關係嘛!

「可是我問過佐佐倉,他居然說沒聽說過。」

「也許他覺得這 是女孩子亂編出來的。」

松乃抬頭,看著天上飄過的雲,輕輕歎了口氣。

「怎麼啦?」

「 是很想念典子。」

「哦、可以讓我問你一個秘密嗎?算是替典子問的,松乃,你為什麼一直待在學園裡,連寒暑假也不回家?」

松乃先是很吃驚地望著我,過了好久才開口說道。

「那是因為我是孤兒,從小就由阿姨撫養,直到上了中學…」

松乃捂著臉、纖細的肩膀顫抖著。

「對不起,讓你想起傷心的往事…」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松乃突然抬起頭,眨著眼笑了起來。

「騙你的啦!」

「你…可惡!!」

我假裝去掐她的脖子。

「你不知道我聽了多難過…」

「就知道老師會當真才…哈哈!!」

小百合的身影突然落入視線中。

松乃還哭得前翻後仰…

小百合冷冷的目光掃射一下我們,就又離開了屋頂門口。

我突然覺得她一定會找機會對松乃報復,她的眼裡像燃著怒火。

「怎麼了?」

松乃總算靜下來,看看我,又順著我的視線看著鐵門,小百合早已經離開了。

「沒什麼。」

有些事還不能對她說。

「當當…」

午休結束的鐘聲傳來。

「啊、我要趕快去上課了!」

松乃站起來,她的長髮隨風飄散,像 落下一片黑薔薇花瓣。

「松乃,我明天在這裡等你。」

「老師…」

松乃淘氣地笑了笑。

「我們明天第四節上家事課,到時候可以請你吃蘋果派了!不來可沒得吃喲!」


沒想到第一次跟松乃約好要見面,偏偏沒法赴約。

中午上完課,原本想回辦公室擺一下課本就…

「佐久間老師,電話。」

「請問是佐久間先生嗎?您的CD訂貨已經送來了。」

這、這明明是由美的聲音,她幹麼突然跑到學園來?

「哦?要去哪裡拿?」

「在校門口。」

我氣急敗壞地跑到門口,果然就見穿著墨綠色、名牌套裝的由美就站在那裡。

「你來幹什麼?要來怎麼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松乃一定要等得不耐煩了。

「喂、喂,你搞清楚,我可是來辦公事的,連聲謝謝也沒有…」

除了唱片公司的運貨車外,打扮 光四射的由美,怎麼也看不出是CD送貨員。

要給人家看到,這不是分明要拆我的台嗎?

要趕快把她甩掉…

「公事呢?」

我把手伸出去。

「幹麼?要飯的!」

「你不是要來交待任務的嗎?」

「怎麼,舊情人,是急得跟哪個可愛的小妹妹約會吧?」

還真敏感。

「別鬼扯了,究竟找我有何貴幹?有屁快放、有話快說。」

這麼一來,由美就更故意慢吞吞的。

「你這是什麼態度?搞清楚點,我還是自告奮勇要幫你送文件來,真是好心沒好報。」

「哦?是嗎?真是辛苦你了,那就請你大小姐趕快吩咐吩咐,就早點回家休息吧!」

「佐久間,人家已經二個月沒…」

…!?

該不會是…!?

「你、你有了嗎?」

咦?怎麼看也看不出來…

「你想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