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籐瀨現在只想回家好好睡個覺。
他那一個垂到衣領的長髮騷癢著頸子,使他感覺到厭煩無比,他一手拂去衣領的髮絲,另一手握著方向盤開車;籐瀨與亞希通宵做愛之後,現在要回到住處。
亞希有日本女人少有的姣美身材,她有著勻稱的胴體,纖細的腰部,豐滿的胸部,和修長均勻的腿部,她的恥毛濃密捲曲,且富有烏亮的光澤。即使是在盛憂,她也從來不剃腋毛。
因為她從前學過芭蕾舞,所以跳起靈魂舞來異常美妙,她的兩腿更能做一百八十度的伸展開來,籐瀨已好幾次把自己的身體埋沒在那裡面。
亞希是一個電視廣告模特兒,她有時身著泳裝,隨風飄湯著一頭烏黑的秀髮替洗髮精公司做廣告,那種迷人的鏡頭使人不免引起遐思。
籐瀨跟亞希是因為有一次籐瀨替亞希做室內裝潢設計而認識的,但是他卻未曾帶亞希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他不喜歡女人在他房內任意妄為,籐瀨對亞希說:「那是男人工作的地方,無論那個女人都不能進入我的房間。」
其實,他的辦公室旁邊的房裡還放置一張床鋪。和辦公室之間只隔了一道牆有門相通。
籐瀨很喜歡叫亞希采騎馬姿勢,因為可以欣賞到亞希美麗的胸部。
亞希的乳房和黃色電影的明星般地豐滿高聳著,乳頭尖尖地微向上翹起,且像小麥似有著溝狀的紋路。亞希的陰部構造非常緊滅,尤其是陰道的入口處更有著澀滑的柔順感,使得籐瀨在做愛時都不想停止。
亞希有著一頭直直地流 於肩下的長髮,當亞希仰臥於床上的時候,頭髮隨著她動彈的身體而不時磨擦她的臉龐和肩旁,使亞希不自主地發出嘻嘻的微弱囈語,彷彿是女人受到急行的車子濺水於衣服上時的叫聲,或者是女人突然被人叫住所發出來的驚嚇聲。
當籐瀨將勃起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時,亞希好像被人重重地一擊似的,整個宛若要失去意識。她會把臉偏向一側,不顎和嘴唇微微地顫抖著;不知是什麼原因,每逢亞希的快感漸漸提高的時候,她的腰部就會徐徐的向上突伸,遇到這種情形籐瀨就從下面用力挺上去,他稱之為「兜擊」。
他經常使用拳擊的各種名稱在性行為裡,如「兜擊」、「鉤擊」等。「鉤擊」是從側面滑入,也就是說從女人陰部的左右兩側或上下部位插入,使亞希的陰戶最有緊密感,是在她做出野獸般姿勢的時候,那時她的陰部逐漸地緊縮。像柳枝隨徐風飄湯般的得到快感。
籐瀨自與女人發生肉體上的關係以來,覺得大部分的女人在採取這種姿勢時,陰部的構造比普通時還要來得緊密,其中有的像被鐵釘困住那東西似的,有要拉斷的感覺,使人懷疑是否發生痙攣再也不出來。所以像亞希這種緊密適度的陰部構造最為理想。
他就對正這個適度的緊密洞,採取強烈的攻擊,用力的插入。在這種姿勢時不要想其他的方法,儘管做「長擊」與「短擊」,就如同在拳賽中,不斷短擊後的一記長拳非常有效一樣,在性行為中,淺的抽送會使長驅直入時有強烈的感受。
每當亞希達到高潮時,就不自主地發出「呀」或「哎喲」的囈語,甚至會搖幌著頭,輕輕的叫道:「come」。這並不是亞希故意說的,而是由於以前常和外國人性交而養成的習慣。
籐瀨雖然設法想使她的「come」改為「 了!」,可是目前她還是把「come」與「 了!」混合用著。
這時籐瀨就會故意用滿嘴的九州口音說:「就是感到很舒暢,也要用日本話說啊!」
在昨夜到今晨這段時間裡,他已經 精了三次,還有三、四次忍耐住了,所以算起來他和亞希做了七、八次性交了,所以現在她可能疲倦不堪,正安靜的裸睡著。她全身雖然沒有一處贅肉,可是在性交中卻香汗淋漓,使得籐瀨淋浴過仍感覺自己的全身和頭髮都沾滿了她的汗液。
亞希帶有輕微的狐臭,而且在那個部位也有味道,可是這卻增加她性感的魅力。
籐瀨從車窗向外看見一個戴淺色太陽眼鏡的女人時,就想到(這個女人很不錯!)。他的身體現在雖然很疲倦,但是看到好的女人時,就不肯放過了。倒並不是馬上想和她做愛,而是想設法接近後,以後有機會再弄到手。
於是他將車停在路邊,等待女人從車旁經過。
她有著與亞希回從不同味道的身裁,亞希在走路時邁著一雙修長均勻的腿,抬頭挺胸迅速的向前走,裙角明顯擺動著;而這個女人卻像是棲息在南美洲的懶猴似的,懶洋洋的走著,眼皮垂下完全不注意周圍的事物,亞希有著金黃色的健康皮膚,而她的皮膚卻是白的,裸露於洋裝外的一雙大腿,更是如雪般的潔白,任何男人看到了都會蠢蠢欲動,她並沒有穿絲襪,只穿著一雙涼鞋,她的臉蛋雖略微小了些,五官卻顯的很秀氣,她全身雖然散發著懶洋洋的氣息,但卻又顯得相當撫媚動人。
籐瀨緊張得必須鬆開領帶,等待女人走近車邊時,他溫文有禮的向她說:「早安。」當時是上午十一點,仍可以用這句問候語。
女人彷彿沒有感到驚訝,慢慢地將臉轉過來,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我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好嗎?」
籐瀨笑著說。他的臉上很自然的流露出一種親切的笑容,似乎很能讓女人性生安全感。他知道自己這個優點。
「我要去超級市場買麵包和咖啡......。」
「我送你去。」
「可是方向相反呀!」
「沒關係!在前面掉頭就行了,反正我現在沒事。」
籐瀨邊說邊打開車門,那女人也很大方的坐進車內,仔細一瞧,女人有著雪白般的肌膚,或許她不喜歡在夏天裡到游泳池或海灘做日光浴,她的皮膚也非常的細嫩,雖然亞希也有細緻的肌膚,可是她卻顯得高頭大馬,她實際上有一百六十五公分高。
「你住在這附近嗎?」
「是。」
「我送你一張名片吧!」
他一手握著方向盤開車,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名片給身旁的女人,他的名片與眾不同,周圍鑲有齒輪形狀的花紋,名片的表面印著日文,背後印著英文名字,並印著:「室內裝潢設計師」。
「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如果方便的話,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你的電話、地住及你目前在做什麼呢?」
「沒做什麼,我現在不是坐在車上嗎?」
他笑了,女人也跟著笑了。
「請問你目前在那兒高就?」
「我沒有工作。」
「那你一定是千金小姐羅!」
她搖頭否認著,這時籐瀨已將車駛入超級市場的停車場,他下車走到車的另一邊,替那女人打開車門。
「我跟你一道進去。」
女人突然喃喃自語並指著一個人說:
「我很討厭那個禿頭。」
「禿頭是你的情夫嗎?」
「我實在很討厭他不停的咳嗽。」
「那麼,你是他的情婦羅。」
「可以這麼說。」
「他時常到你住的地方嗎?」
「一個禮拜來兩次,他今天中午可能會來。」
籐瀨腦海裡浮映出這個女人裸露躺在中年男人懷裡做愛的情景。
「既然你那麼討厭他,離開他找個工作算了。」
「我覺得那樣又太麻煩了。」
女人靜靜佇立於麵包櫃台前,她把手指放在嘴唇裡,不知在沈思什麼。看見女人楚楚動人的神情,籐瀨全身的疲倦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又興奮了起來。
這個肌膚潔白嬌小玲瓏的女人名叫麻美。
麻美付好錢之後,由籐瀨提著一袋裝滿麵包、果醬、水果的袋子。然後他開車送麻美回到原處。
「你看起來很性感、很迷人。」
「連你也這麼說,我那個禿頭時常這樣對我說。可是我卻很懶散。」
「這就是你迷人的地方呀。」
「這話是怎麼說的呢?」
「你那懶散的樣子,看來就像是剛做完愛一樣!」
「哎呀!不要胡說。」
她舉起水手輕輕地拍打籐瀨的膝蓋,她的手指看起來是那麼的細長,耳朵也是小巧,彷彿是用貝殼刻成的,顯得玲瓏剔透。
「你的耳朵很迷人。」
籐瀨一邊稱讚著,一邊伸出手指觸摸著女人的耳朵。
「好癢哦!你的手怎麼那麼癢呀!」
麻美的臉頰忽然現出緋色的紅暈,籐瀨突然伸手取掉她的太陽眼鏡。
籐瀨首先看見她那雙眩目細長的眼睛,然後輕輕地撫摸她的耳朵和頸部,女人受到籐瀨細膩的撫摸,眼睛不由得泛起一層濕潤的霧氣,說不完覺得有點暈眩呢!
「你好像很容易暈眩。」
「因為我的眼球色素較一般人少的關係。」
「你有染頭髮嗎?還是掉色了?」
「是天生的。」
在日本人而言,那種髮色是屬於罕見的自然咖啡色彩。籐瀨大膽地伸手摸女人露出洋裝外的雪白大腿。
「你經常做這種事嗎?」
她撥開對方的手,籐瀨的手上仍留有冰涼柔滑的感覺。
「很性感。」
籐瀨覺得眼前的女人跟亞希的確是風味各異,他心裡忽然升起一股慾望。
「我很希望再見到你,如果禿頭沒有來,我可以到你住的地方嗎?不過我會事先打電話給你的。」
「禿頭在的時候,我是不會接電話的。」
「要是禿頭榴的話,我該怎麼辦?」
「他通常不會先開口講話,會先等對方應聲以確知是到底是男人或女人。」
「那我也不開口說話,對方若是不說話就是禿頭羅?」
「對!這個辦法不錯。若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我是會接的,可是有時我也懶得聽電話,因為我很懶且患有貧血,想到要握聽筒我全身就沒有力氣。」
「我們有暗號,第一吹響三聲後就切斷,然後再打。」
「噢!原來如此,我響五聲好了。」
「真麻煩透頂,還要算!好吧!就這麼說定。」
兩人邊說邊聊之際,車子終於抵達她住的公寓。
於是他將滿是果物的紙袋輕輕地搬入麻美在三層樓的房裡。
麻美當然不會輕易的讓籐瀨進入她的閨房,她只輕輕的說道:
「謝謝你的幫助。」
當麻美張開嘴道謝時,籐瀨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可是只有這次她迅速的移開,以臉頰接受對方的吻,然後向籐瀨拋了一個媚眼,把門關上。
籐瀨謝開麻美的公寓駕著車向辦公室兼住所的地方駛去,雖然昨夜跟亞希已有數次的高潮,可是他仍然可以察覺到他的身體再度興奮著。
籐瀨僱請了兩個人。
一個是女 書中谷知子,另一個是技術員倉石,他在辦公室和臥房各裝一具電話。
他回到臥室後,認為麻美的情夫禿頭大概還不會來,於是立刻撥電話給麻美。
他先讓電話響了五聲,然後切斷再打,可是麻美並沒有立刻來接電話,大概還懶洋洋的幌著,鈴響了七、八聲之後,她才拿起電話筒,慢吞吞的說道:
「喂喂......。」
「你是麻美小姐吧,我是誰......你知道嗎?」
「你就是剛才那個人嘛!」
「你的禿頭沒有來吧。」
「他有急事,明天才會來,剛才還打電話來查問我到那兒去了!我是好心為他買東西去的,不是嗎!」
「你還替禿頭煮飯?」
「這種事不是常有的,有時叫人送來,或是到外面餐廳吃。」
「我帶你上最有名的餐廳吃飯,我現在可以到你住的地方嗎?」
「來一下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禿頭會不會突然回來?」
「不會的,他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
「他有沒有鑰匙?」
「我要是不讓他進來,他又能怎樣?」
「六點鐘見面如何?」
她沈默不答腔了。
「我會去的,我不再打電話通知你唷。」
說完後,籐瀨即掛斷電話。
如果繼續跟她閒聊下去,女人會改變初衷,使計劃破滅,所以要把握住良機。於是籐瀨把該做的事情對倉石交待清楚。然後睡了兩個小時的午覺。
他睡醒後再繼續工作,最後將剩下的事情交給倉石處理,他先洗了個澡並換上一套新衣服,馬上開車到麻美的公寓。
他的心臟急速的跳動著,顯得非常緊張。
在三樓走出電梯,到了一個裝有門鈴的門前,按了白色的按鈕。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鈴聲。
經過了一陣仍不見有人來應門,籐瀨正在懷疑大概沒有人在家的時候,門突然打開。
麻美的臉上略微化 了一下,她穿著一件低胸的睡衣,隱約可以看見柔軟的乳房,這比上午在車上的模樣更嬌媚。
籐瀨從麻美臉上的表情感覺到似乎有想做愛的意見。
他隨著麻美牽到一張沙發前,他兩手突然地摟住麻美的纖纖細腰。
麻美停住腳步,籐瀨輕輕地在她雪白的背上吻了一下,她的背溝也很深,一般日本人是很少有的,房膀弧度非常優美,頗具迷人的魅力。
麻美把頭髮紮成馬尾盤在上面,露出光滑白皙的細頸,只有幾根髮絲飄拂於頸上,由此可以想像到她的恥毛又薄又黑。
籐瀨溫柔地吻著她的細頸,而麻美好像會癢似的臉微微顫動著。
他出其不意將麻美推倒在床上,然後把手從衣角伸進去,麻美起初稍微的反抗,身體略微的動了一下,可是籐瀨並沒有費多少工夫就把她給制服了,他的手指滑到麻美稀薄的叢草地帶,那裡的肌膚很泌涼,他再把手指伸向閉合的地方,發現已經有點黏濕的感覺。
這時,麻美的嘴唇已離開籐瀨,張著嘴向上仰臥著,從破開的嘴裡可以看見粉紅的舌頭附在上唇的牙齒後方,籐瀨認為這是一張很討人喜歡的可愛嘴巴。
籐瀨的兩腿漸漸地鬆開之後,他很容易就觸摸到麻美下體的粘膜。
他用一根手指慢慢地插入,感覺到彷若被吸住似的,後來想用兩根手指並加點力量插入,可是沒有辦法做到,不僅陰部的入口處給人一種不可名狀的感受,連同內部也是一樣的可愛無比。
麻美的背部似乎仍是很緊張的一直繃,嘴唇也在發抖,她的下頜好像被人打過似的,微微地向上突出,從透明雪白的肌膚上可以看見青色的血管。
他用一隻手開始徐徐解開麻美身上的睡衣。
如此一來,麻美就必須俯臥,而籐瀨也必須把插入的一隻手指抽出來。
其實除了睡衣以外,麻美的身上根本就沒穿什麼。
籐瀨察覺到她是在期待他的擁抱。
呈現在眼前是平常不易看見的白皙胴體,籐瀨心裡忽然產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感激。
麻美張開薄薄的嘴唇,好像表示她很需要,籐瀨的手開始輕輕地捏住她的乳頭;對於做愛前的胴體,他是顯有一套,大多數的女人喜歡溫柔,有意無意的愛撫,可是也有少數的女人喜歡強方的揉撫乳房,或者是輕輕的用牙齒咬。
籐瀨憑著自己的直覺,認為麻美喜歡輕柔的愛撫。
他用掌撫摸乳溝,然後輕輕地彈動乳頭,麻美的胸部已經開始起伏起,籐瀨從她微開的嘴裡,明顯地看見她的舌頭緊緊貼伏在牙齒旁。
當她把舌頭伸出嘴唇外的時候,全喉嚨發出一陣朦朧不清的囈語,而且她的下頜仍然仰向著。
籐瀨把手指伸向麻美敏感的頸部,麻美果然把頭偏向另一側。
他那修剪得短短的指甲在肌膚上滑動,似乎沒有摸到什麼骨頭,他溫柔地撫摸麻美敏感的耳朵、頸部,然後慢慢地滑向柔細的肩膀。
滑溜溜的手指緩緩地伸向手臂上肘的內側,並在那兒一直反覆的撫摸著,之後才摸到腋窩下稀薄的腋毛。
手指滑過乳房後,繼向腹部。
這時麻美的胸脯起伏得更厲害,呼吸也更急促起來。
籐瀨最後又把一隻手指伸到麻美的肉縫的中心。
他的手指感受到比方才更強的力量的包圍,如果想把手指伸入內部,不加點力氣是無法辦到的,漸漸地手指有股澀澀的感觸,緊縮力也緩緩地增加。
可是那種緊縮力要比亞希的柔軟。
他對亞希獨有的緊縮力,一向有很高的評價,不過麻美是個身體更豐盈的軟體動物。
麻美的雙手已經移動到床單上,她的手指抓著床單使其產生皺紋,之後手也不斷的移動著。
這時可以一覽無移地瞧到麻美嘴裡的舌頭,麻美現在微突著下頜,籐瀨想到她,彷彿快到高潮的顛峰狀態。
於是籐瀨用手指再愛撫一次後,在麻美嫩白大腿的頂點地帶準備親吻。
在他睡午覺起來之後,他就想用嘴愛撫這個女人的下體,當時他已經非常的興奮,如今看見正是他想像,在稀薄叢草中有粉紅色的景色。
當他把麻美的大腿分開到最大限時,她受驚似的叫了一聲,接著力從呼吸聲傳出「唔!」的小聲音,她的下顎緊緊縮著,同時把臉龐轉向一側,好像是在忍耐什麼痛苦,身體不停左右的扭轉,兩手忽而捉住床單,忽而捉住床 的欄杆。
腋窩長著薄稀烏亮的腋毛,顯得非常的性感。
籐瀨把手指拔了出來。
他用舌頭舔著陰部的附近,然後他不停地在女人的中心部位吸吮著,彷彿是在吃東西,舌頭反覆的移動,籐瀨好像是在品 美味,輕輕地,接著又像穿繞鞋帶似的,左右上下的迴旋著。
麻美似乎很滿意籐瀨這麼做,忽而傳出兩、三聲「嗯」的囈語,接著力發出數聲「唔」的急促呼吸聲。
這個女人似乎不太會發出大聲喊叫。
籐瀨對於眼前女人的動作及反應覺得非常興奮刺激,她的確是個與亞希風味回然不同的女人。
籐瀨用手輕輕地握住自己興奮膨脹的部份,她溫柔的上下撫摸著,隨著快感的逐漸提高,她頻頻地發出「唔!唔!」的聲音。
麻美被籐瀨這麼一問,以綴泣般的聲音說:「我需要。」
她的身體像波浪般不停地波動著。
「你覺得怎麼樣?我跟禿頭比較之下,你認為誰的大呢?」
「當然是你嘛!」
「誰的硬?」
「當然也是你的。」
麻美似乎受到自己的話刺激,全身陷入無法克制的狀態裡,她又張開嘴蠕動著粉紅色的舌頭,彷彿是軟體動物的蝸牛。
籐瀨邊凝視她的下半身,邊愛撫著。
頃刻之間,他停止愛撫的動作,決定變換姿勢,採取69式的姿態。
他溫柔且輕輕地用舌頭舔著麻美粉紅色的部位,以增加她的快感。
而麻美也有技巧的用嘴含著籐瀨的那個部位,感覺像是軟體動物在蠕動。
她的做法跟亞希是完全不同的,亞希是高高的揚起頭,然後深深的含進去,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做,但麻美是用含吮,使人性生很緊湊柔順的感觸。
麻美雙緊緊捉住床單,微聳著雙肩。
籐瀨把指除放入嘴裡站了些能擔任潤滑油的唾液後,塗在自己堅硬的東西上,再度對準,似乎還有些澀澀的感覺。
最後他終於成功地插了進去,他感到自己彷彿被一陣軟軟的緊縮力籠罩住。
籐瀨受到三度的挫折,終於順利地到達最深的地點。
每當籐瀨受到阻擋時,麻美就說:「不要」,可是她的兩手卻纏繞在籐瀨的背上。
籐瀨也用力抱緊麻美滑軟的身體,他在恍忽中可以感覺出自己的胸部壓住柔軟的乳房。
籐瀨用一隻手臂抱緊麻美,另一隻撫摸她的膀子和肩膀。
「不要太用力,慢慢地且深深地......。」
「深深地」這句話,在籐瀨聽來,感到非常的性感。
他慢慢地說道:
「你喜歡深一點嗎?」
「是,喜歡!」
「裡面會不會感到癢癢的?」
「是的,好癢喲!」
麻美發出滿意的叫聲,纏摟在廣瀨背上的手也更加用力。
麻美被抱住的身體宛如浪濤般地波動。
籐瀨抽出硬脹的部位,然後又深深地送了進去。
當籐瀨這樣做的時候,麻美的下顎好像被打似的,高高地抬起,而且從嘴裡陸續地發出「啊!」的微弱聲音,且更用力的抱緊他的背。
「感到好嗎?」
「很好!太好了!」
麻美嗚咽的回答著,她纏繞在籐瀨背上的兩隻手宛若爬樹般的開始挪動。
籐瀨也開始緩緩抽送,他認為太激烈的抽送,無法仔細咀嚼麻美微妙的構造。
麻美的陰道裡溢出溫溫的液體,籐瀨想:這是漸入僅境的情況,起初像糖飴,最後像黏液般地黏住他硬脹的東西上,而麻美的快感也隨著提高。
從麻美不斷發出甜美的聲音,即可以判斷她已到達了高潮,她忽而輕叫「嗯!」,忽而輕嚷「嘻!」不久麻美輕輕的嚷道:「不行了。」,可是籐瀨卻認為還沒有到達真正的高潮。
籐瀨從多次跟女人做愛的經驗中得知,當女人說出這種話時,她的興奮程度還不太大。當真正到達興奮的頂點時,女人是已經沒有說那種話的餘力了。
麻美的背部微微地挺直,她放開纏繞在籐瀨背上的兩手,開始抓著身旁的床單,她好像覺得光抱著籐瀨的背,並不能得更強烈的快感了。
可是麻美不僅抓住床單,而且還揪住枕頭,然後兩手放開枕頭緊緊抓著床頭的欄杆,身體盡量地挺起,嘴裡直嚷:「我要死了。」
籐瀨還是覺得她尚未達到高峰,他的想法仍舊是在女人說這種話時,認為未達到真正的頂點。
於是籐瀨交換做深淺的抽送,十回中兩次是深深的插入,這樣更能增加快感。
麻美的陰部出入口漸漸地有了更美妙的感受,隱約地可以聽見那個部位發出「嗤」的聲音,這是淺抽深插時磨擦粘膜所發出的聲音。
「你有沒有聽見呢?」
經籐瀨這麼一問,麻美回答:「那聲音太美妙了。」
他又故意的磨擦黏膜,再度響起那令人振奮的聲音。
「很好,這種聲音實在太美妙了。」
性慾強烈的麻美,聲音由強逐漸為微弱,籐瀨從她張開的嘴能夠看見鮮紅的舌頭,和雪白整齊的見齒,她的臉頰泛起緋紅的色彩。
籐瀨在淺的抽送之後,在滿足糖飴般感受之下又做強力的插入。
「是那裡,就是那裡!」
麻美更加的沙啞了!她的手指不自覺的抓了籐瀨的背部,她的指由修剪得短短的,或許她情夫曾經被抓痛,才要她修剪的,雖然她喊情夫為「禿頭」,可是她一定覺得躺在他懷裡的感受跟籐瀨並沒有什麼兩樣,都能夠得到渾然忘我的高潮。
籐瀨想到這裡時,心底不早的燃起一股無名的嫉妒,因此將更勃起的東西強烈地插進麻美肉體的深處。
籐瀨的攻擊並不是全部集中在同一處,他在敏感地帶不但使用強力,同時也會輕輕地磨擦,更左右上下不斷的攻擊,後來他發現麻美最敏感的部位,是在右側,因為每當他深深插進右側,麻美就吶喊:「是那裡。」
嚴格的說來,她對於長驅直入時,不如對長驅直入後的回程感到快感,換句話說,她在被擊中深處且標時的快感,不如對回程時那種刮的感受來的興奮,因為這時她會說:「那裡!那裡!」
事實上,籐瀨在那膨脹的頂頭凸生部感到有某種阻擋,那裡的粘液好像特別粘,粘住他那東西不肯放走似的,他是強迫自己的東西,先離開然後再去尋找。
最後麻美不再說:「要死「或「要去」的話,只是閉口不出聲,當她要張開嘴喘氣時,好像有道吹氣的微聲間歇地從口中吐出來,這時她下體的粘液更加的濃稠了。
籐瀨驀然發現麻美的眼眶裡漓著淚珠,她躺在床上時的臉蛋比平常更撫媚、更迷人,濃密的睫毛,緋紅的臉頰,尤其是她微吐在牙齒外側鮮紅可愛的舌頭,不斷地舔著上唇,真是讓人看的又憐又愛,籐瀨的嘴唇向麻美的睫毛吻去。
麻美的胸部起伏得很厲害。
麻美的那個部位仍舊含著籐瀨已經變軟的東西,麻美那裡仍舊有糖蜜般的感觸。
籐瀨是由於無法忍耐的放射在麻美的身體裡。而麻美此時宛若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雙手攤開在床單上,胸部不斷的起伏,像是喘氣都困難一樣。
籐瀨就在麻美陷入昏迷的狀態時,把舌頭尖達到眼皮下,這一下麻美變的瘋狂一般,挺起身體,然後又拉長身體。雙手抓緊籐瀨的雙肩,然後又鬆開抓住床頭的欄杆,牙關咬緊,然後又突然鬆懈,混身無力的躺著。
籐瀨看到在麻美的下唇上有血斑,他府下臉吸吮著。
「眼睛太使人興奮了,我還是第一次 試到呢。」
「禿頭他會這樣做嗎?」
「他才不做,每次都像是急死鬼。」
他不為你做多樣的愛撫嗎?」
「他那樣做的時候,是在沒有硬脹起來之前,他以為那樣做會使他的硬起來,硬不起來時感到不好意思,所以才那樣做的。」
「原來如此!」
「你真了不起,和他完全不一樣!」
「當然羅,我年輕嘛!」
「這不是歲數的問題,你很有經驗而且我們好像也很適合。」
「我也有同感!」
「我好像很喜歡這種事。」
「我自己也很喜歡,但我覺得你比我更需要。」
「你怎麼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
「我有些事情想拜託你做。」麻美仍舊含住籐瀨的東西。
「可以嗎?我有兩件事,可是我羞於啟口。」
「你不妨說出來聽一聽。」
籐瀨的東西雖然已經縮小,但是麻美的糖蜜黏住籐瀨的東西,似乎還不想放開。
籐瀨在跟麻美說話的時候,他的唇仍舊不斷的吸吹麻美的肩膀和膀子,而麻美的臉頰也不斷的磨擦籐瀨的臉頰和肩旁,那種冰涼的肌膚感觸,和麻美體內裡溫暖 潤的感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滋味。
她似乎不願見到光線,半瞇著雙眼。這種神態比做愛心前更能顯露她動人的性感。如今任何人看見麻美的眼神之後,都可以斷定她是剛和男人做過愛。
「一個是在屁股。」
麻美紅著臉告訪籐瀨。
「是誰教你的?」
「我想那一定很好。」
「禿頭不做嗎?」
「我根本不想跟他做。」
「你的意思總不會插進到那裡去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纖細的手指會使我產生昏眩的感覺吧!剛才我也有幾秒鐘是失去意識的,當你用舌摸到我眼珠時。」
「還有另一個是什麼?」
「那個我更不好意思開口。」
籐瀨軟弱的部位在糖飴般的液體裡逐漸地勃起,似乎麻美也察覺到,呼吸又開始急促的喘息,她的兩手也開始抓緊床單,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無法做正常的會話。
籐瀨並從讓自己恢復硬度的東西動,只撥開散亂在麻美臉上的髮絲,輕撫她光滑的脖子,嘴唇也落在麻美的唇上,浮浮地親吻。
「到底是什麼?」
麻美的身體略微地顫抖了一下。
「我要你看。」
她喘著氣說著,從她張嘴吐舌頭的樣子,可以發現她的快感又加強了,剛才咬破嘴唇出血的地方留下一點血跡,看來特別的鮮明。
「你每次高潮都會咬下嘴唇嗎?」
麻美輕輕的搖幌著頭。
「流血了嗎?」
「有!給你吸吮了!」
「這也是第一次。」
「你到底要我看什麼?要是叫我看那個地方,可早就看過了。」
「不是的!」
麻美微動肩膀一下,並抬起脖子:
「它又漸漸的大起來了!」
說完之後,兩手再度緊緊纏繞住籐瀨的背部。
「我要你看看我跟禿頭做愛的地方。」
這句話確實給籐瀨很大的刺激。
他的東西即刻膨脹起來,在麻美糖蜜般的體溝內再度開始活動,並發揮出種種的技巧。
麻美立即陷入昏暈的狀態裡。
經過了兩天之後,籐瀨完成了麻美所要求的兩件事之一,其實第一次他跟麻美做愛的時候,就可以順水推舟答應的,可是當時麻美卻拒絕了。
「不行!如果過度興奮的話,會使禿頭產生疑心,當他看到我沒有什麼反應就會說:「你大概是跟別的男人搞過了!說吧!他是誰?」經他這麼一追問,我就故意的回答:「是啊!我是跟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玩過了。」於是他會不悅的吼道:「你再說一遍!」,而我也會賭氣的再重覆一遍,禿頭聽後一定會特別的興奮起來!這是很難做到洽到好處的,使他過度興奮有了精力,我又麻煩了!當然他並不是不會做愛的人,而且也不想讓他玩我比你玩的還多。我還擔憂他萬一腦溢血,或是心臟麻痺!到時我又要怎麼辦?」
「到時請醫生不就得了。」
「可是一個男人死在我的身上,會使我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如果他真的死掉,我的生活又成了一個問題,我又要出去找工作啊!」
於是籐瀨決定兩天後,再度來拜訪她。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麻美說禿頭有事不能來。
「要是他突然來了怎麼辦?雖然你肯定的說他不會來,可是他會不會事先安排圈套看看你有沒有其他的男人呢?」
「絕對沒有這回事的,我已經搜查過他的皮夾子了,裡面有飛機票。」
「為什麼要看他的皮夾子呢?」
「只是為了好奇呀!我想看看他平時都帶多少錢,通常都是二十萬元左右!」
「你沒有抽出一些自己用嗎?」
「我才不這麼做。像他這種人精的很,對於自己口袋裡有多少錢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偶而他也會將皮夾子交給我保管,但那也只是為了炫耀而已,即使是一千元,他都要算的,尤其他算錢的神態,會使人捧腹大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每當這個有錢的男人數鈔票的時候,就會變的神氣的很!」
以上這段會話並不是發生於第二度見面,而是第一次幽會終了時的閒談。
麻美彷彿失去了意識再次的睡去,大約經過三十分鐘之後,就甦醒過來。
可是當籐瀨在回去時,再看看那吻痕已快消失了。
當時籐瀨心想:「這是屬於獸性的皮膚。」
第二次做愛時,籐瀨不是俯臥著,而是仰躺於床上,使得籐瀨能夠隨心所欲的使用手。
這並不是僅對那個部位用手就可以的。所謂的那個部位是指後面的部位,對同性的那個部位有興趣,就屬於同性戀了。
麻美雪白柔嫩的身體仰躺著,豐滿富有彈性的乳房直直地高聳,乳頭更像山峰般的屹立著,乳暈和乳頭呈現出透明的粉紅色,這在日本人中是罕見的。
籐瀨看見麻美張開嘴唇,且舌頭舔附在上齒的內側,就知道她的性慾又高漲了起來。
乳頭受到一陣揉捏,她的下唇就不自主地顫抖起來,眼睛也開始 上。
他是喜歡看女人微張開眼的神態,就故意跟她說話:
「麻美你很性感,每當得到高潮時,你的身體就好像癱瘓似的。」
麻美很想睜開眼睛說話,但好像被一股力量牽引著,只好將眼睛瞇成一條細縫,只能隱約瞧到裡面的眼球。
「是的。」
她懶洋洋的回答。
「如果這時突然發生緊急事件,必須停止愛撫,你會變成怎樣?」
「不要那麼殘忍。」
她的聲音變得非常柔和。
在手指的撫摸之下,籐瀨可以判斷得出女人的肌膚是屬於那類型的,如冰涼、細膩、柔滑、或者是無骨的感覺。
籐瀨在做愛前不用手指和舌頭嘴唇直接愛撫麻美的肌膚,而是向麻美身上薄薄的體毛施加愛撫,於是籐瀨滑柔的撫摸下,使麻美的身體不斷發生顫抖。
麻美的身體也在享受著籐瀨指甲帶來的感受,指甲對於側腹和大腿根特別有效。
關於什麼地方要使用什麼方法,籐瀨知道得一清二楚:譬如:舌頭和嘴唇是對頸部、耳朵、以及腋窩特別有用。
用修短的指甲跟手指在肌膚上,是接觸不接觸般的撫摸,是要用性,兩手指之叉間,將軟的小臂,以及側腹、腰、大腿根等地方。
但是對於膝蓋部份,則以舌頭和嘴唇較佳。
至於女人身體的中心地帶,當然要使用舌頭。
籐瀨用舌頭反覆不斷地舔麻美粉紅色的部位,在那兒的周圍一直兜轉著。
在粉紅地帶的中央有處更鮮紅的部位,對那裡就要舌頭彎曲,然後使舌頭伸直撥弄那裡就可以了。
他能很靈活的運用舌頭,可以斜斜地捲入。
麻美開始發出一連串「嘻」的聲音,這表示她已到達高潮的狀態,她兩手緊緊地抓住籐瀨的頭。
然而這只是小高潮而已。
當籐瀨想起上次用舌頭愛撫麻美的眼球的時候,麻美彷彿失去知覺般呈現出昏迷的反應,就再次的將舌頭伸進到眼皮底下。
於是從麻美胸部以下的身體開始左右的扭轉,呼吸也變得非常急促。
「啊!就是那裡。」
籐瀨清楚地聽見麻美微弱的叫聲。
於是他即刻向她敏感的右眼球施加愛撫。
不一會兒麻美就發「唔!」的如哭一般的聲音,此時她可能已經達到輕度的高潮。
籐瀨隨從麻美的要求,決定要開始用手輕輕地撫摸她後面的高位。
他對於這種技術,或多或少有點心得。
因為怕手上會染上大腸菌,故要特別的慎重行事;籐瀨先決定用那隻手比較好,而後才開始行動。
他決定使用右手的小指頭,因為麻美可能還不太習慣,所以從較細的水手指開始才適當。
他很溫柔的把小指的有肉部份按在那緊縮的部位上,開始輕輕的揉搓。
另一方面他的舌頭和嘴唇不斷舔撫那個粉紅色地帶,彈、拉相互選換,有時更轉了一個圈。當然對那「會陰」的部位也沒有忘記用嘴唇舔過。
可是那裡不久後就不能用嘴唇或舌頭了,因為要用其他手指插進女人中心部位的關係,同時水手指塗塗地潛入。
麻美受到這個刺激,情不自禁地發出「啊」的叫聲,身體也像波浪般的扭轉著,雙手用力抓緊床單,籐瀨看得清清楚楚,麻美那雙抓住床單的手不停地顫抖。
籐瀨看到比上次做愛前的愛撫時,更強烈的反應。
籐瀨抬起頭來問道:
「感覺如何?」
麻美好像很痛苦似,喘息答道:
「好極了!」
雖然她的臉不斷左右擺動,依舊可以看見她粉紅色的捲曲舌頭。
籐瀨決定改用無名指插入。
然後他用嘴唇和舌頭和粉紅色的地帶舔去,並猛力地吸吮。
麻美好像忍耐不住的又開始叫出聲,全身更是微微戰慄起來。
她終於微弱的一連喊出無法形容的聲音,這聲音在籐瀨的耳際迴響著。
她兩手平放在床單上,微動著上半身且搖幌頭部,似乎要爬起來,等她再度陷入沈默時,她已經昏過去了。
只剩下一陣微弱的呼吸聲。
如果此時出動那膨脹的東西,會有什麼感覺,籐瀨的心興奮的跳動。
其實,麻美是一個抱在懷裡感覺上最舒服的女人。她的肌膚不僅泌涼,而且也不會淌出污水,而籐瀨也同樣地不會流汗,況且他們的身體都沒有任何的贅肉,所以兩人摟抱在一塊可說是舒暢極了。
麻美是屬於-快感比陰核快感更強烈的女人,在上一次做愛時,籐瀨就已經確定了這一點。
籐瀨從麻美的前後地帶都退了回來,自然的嘴唇和舌頭也退了回來。
於是他開始向那已無物的泉源,使自己的膨脹物進去,他的東西已經膨脹的非常充實。
他對正了那個泉源,可是有相當強烈的抵抗擋住了他。那是由於他給麻美刺激性技巧的關係,這種刺激使許多血液集中在那裡,並且阻擋了他那膨脹物之前進。
其實,這也不過是一種形式的過程,其實這種有意的阻礙,不只能讓女人深深地覺得愉悅,而且也能夠增加男人的快感。一般來說,圓滑的侵入,不如先受到阻止,再突破關卡來得有趣的多了。
話是這麼說,這次的抵抗也未免太強烈了。
「麻美,如果不是很硬的,你大概不會接納吧!」
麻美張嘴伸出舌頭,並且紅著臉回答說:
「是,如果不硬的話,就無法進去。」
說完之後,麻美發了一聲微弱的叫聲,似乎受到自身所發出叫聲的刺激,她的身體再度呈波浪狀。
她兩手再度抓緊床單,肩旁也開始顫抖起來。
實際上,像麻美這種性慾強烈的女人,是不肯接受軟弱的東西,他的情夫或許每次都非常辛苦的。
籐瀨感到每當受對方強力抵抗時,就感到自己的也在增強脹力,於是就一鼓作氣突破防線。
麻美的身體顛動起來。
因為她的身體又圓又軟,好像是一隻顫動的軟體動物在床上顫動。
麻美的雙臂再度抱住籐瀨的背部。
籐瀨一手環繞在她的背部,另只手前撫摸著她的乳房。
籐瀨已經知道麻美的背部有性感帶,所以用環繞在她背後的手不停地撫摸,就會使麻美的快感倍增,感到愉悅極了。
他又繼續用舌頭舔撫麻美白皙的乳房和腋窩,同時把氣輕輕地吹入麻美的耳朵裡,加上方纔他用兩隻手指頭先後對那裡施加愛撫,致使麻美陷入沈迷犯亂的狀態。
她喉嚨好像被甚麼東西哽住似的,連續地發出朦朧不清的「吶」聲,脖子用力的後仰,籐瀨又看到她的眼角及眼下的凹處有淚珠。
女人在得到極度快感的時候,往往會情不自禁地落下淚珠的。
如今的麻美就是處在這種狀態裡,她不是嚎啕的大哭,而是嗚咽。那麼麻美的那個部份又怎樣了呢?還是繼續在含著籐瀨的東西。
對籐瀨而言,那種緊縮力已不關緊要,因為在麻美的身體裡感到出現一種沾沾的東西,可說是和糖蜜一樣,可是如果僅是如此,和上次就沒什麼大差別,可是這次卻感受到另一種滋味。
那是籐瀨感覺自己的膨脹部份有種輕輕地被某種東西刷過去的情形。彷彿在女人的體內有只水手在拉著自己的東西,又好像是脈搏在跳動一樣。
籐瀨忽然想起「珠子會出來」的故事,故事是這樣的:
從前,有一位名畫家和一位名作家,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裡相互交談,他們彼此互相交換跟女人做愛的經驗。A畫家問B作家:
「你曉不曉得女人會吐出珠子?」
「A先生,原來你說的珠子是那個意思,我曾跟一個女人來往一年,在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一次令我至今難忘的事情,現在我仍很清楚記得當時的情景,我覺得好像有只小手在輕輕地撫刷我那東西的頭。」
「對!對!我也有同樣的感受,好像是女人的裡面有顆珠子在轉動,隨時都會碰到。」
實際上,籐瀨就在充滿糖蜜的女人體內不斷地抽出和插入時,感到有東西在那上面一刷而過,雖然那只是一瞬間的感覺,而且這種現象是出現在抽出的那一剎那出現,似乎有東西輕輕地撫刷頭部,這種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有這種現象的女人的確罕見,這時麻美貼伏在籐瀨腋窩裡的鼻孔,陸續地傳出抽咽聲,頭部頻頻地旋轉,麻美可能嗅到籐瀨的體臭,而更增添她的快感。
「我的腰好像不能動了,希望在禿頭來以前能夠完全復原。」
「馬上就會復原的,因為你太強了,以前我曾在你身上做個吻痕,等我要回去時發現它已快消失。我希望珠子以後會再出來。」
「那是我達到最高潮時才有的現象,我現在已經開始期待下一次了。」
「我也是在期待,以後是不是還有我的份?」
「當然是有的,每當禿頭做愛完畢,就會趴在我身上睡著,但是他的身體很重,常使我受不了,我就從他身上溜出來,他一點知覺都沒有,所以在那個機會我可以跟你在沙發椅上做愛,再行樂一次。」
這是他們例個在電話中的談話。
籐瀨想:「女人真可怕。」
籐瀨終於決定躲在窗 後面眺望屋裡的景色,窗 是位於電視機的後面,故麻美的情夫絕對不會去碰的地方,況且屋內的光線本來就相當的昏暗,根本無從發覺有人藏匿在那裡。
本來麻美的情不就不會想到有男人藏躲在屋裡,更何況他的視力又不佳。
籐瀨想從黑暗處窺視麻美跟她的情夫做愛的情形,而麻美也認為自己做愛的情形被籐瀨一覽無遺的話,一定可以更增加愉悅的快感。
「事後你詳細地把經過描述給我聽。」
「我會的。」
「你不在乎嗎?」
「話也不能這麼說,我是後來才認識你的,況且我對你的生活也沒有照顧,我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利。」
「可是你很喜歡我吧?」
「在我所認識的女人裡,你是最棒的。」
「可是那個女人竟要跟一個禿頭做愛而發狂,你知道嗎?」
「我的獨佔欲並不太強,或許我還能忍受吧。」
「你怎麼那麼冷淡呢?」
「或許是吧。」
「可是我也愛你這一點,每次跟你分手之後,我一直都在想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你,後天晚上吧。」
那個夜晚終於來臨了。
籐瀨靜坐在沙發上等待門鈴響,而麻美在這段時間裡坐在他的腿上,整個身子埋在他的懷抱裡,兩人熱情的擁吻,然後兩人又合抽一根煙。
麻美的眼睛已經濕潤了。
如果進來的男人會覺得事情有點怪異的話,那就是因麻美的眼睛所引起的。
當電鈴響起來,正好是晚上七點鐘。
籐瀨早已預習過如何將自己隱藏起來。
地點是在屋角的一處三角形地帶。
籐瀨就把身體藏匿在這三角形構造的角落內,身前有窗 遮住,外圍還有柵欄屏障裡,一個人躲在那裡可說是非常的安全且不易被人發現。
尤其為了使籐瀨能窺視得一清二楚,麻美還特別把燈光弄亮一些。
燈光是從電視機的方向照往屋內,所以從那男人的方向是更不容易更清了。
麻美穿了一件短睡衣,裡面並沒有穿任何衣物,胸前也沒有掛上任何裝飾品。
方才籐瀨已經愛撫了麻美二十分鐘,為防止達到高潮,所以他不做強烈的愛撫。
「麻美,我非常想你。」
進入房內的是個身裁魁梧紅光滿面且禿頭的男人,他把麻美拉到自己的懷裡,然後用力的吻她。
從魁偉的容貌看來,好像是個有相當來頭的人物。
籐瀨認為此人不是政治家,就是實業家。
籐瀨沒問過麻美這個禿頭叫什麼名字。
麻美不知是忘記一旁窺視的籐瀨,抑是故意做給他看,緊緊地抱住禿頭;情夫的身體很龐大,在強烈的對比之下,麻美的身體就顯得更渺小。
男人把麻美輕輕地抱到床上,麻美展開兩隻白皙的大腿,隱約地可以看見有疏落叢草的谷間。
麻美好像早就發情似的,張開蠕動著粉紅色舌頭的嘴巴。
男人迅速地脫掉上衣。
已經發情的麻美已經無法慇勤地幫男人掛好衣服,軟綿綿的躺在床上,雖然男人尚未做任何挑逗,她的兩隻手已經緊緊地抓住床單,幌動著背部,只要身體一動,睡衣裡的大腿就愈加的裸露出來。瞬間,叢草的部份已映入籐瀨的眼 裡。
「你也脫吧!」
男人有著紅光滿面的臉孔,粗濃的眉毛,以及碩大的鼻子,儼然一副獨裁者的架勢。
他先後地脫掉襯衫和汗衫,然後開始脫褲子。
麻美好像已有了性慾的刺激,而麻痺了運動神經,慢吞吞的開始搖幌自己的肩旁,脫掉身上的睡衣,她抖動著自己的腰部,讓睡衣緩緩地滑落下去。
麻美這時已完全的裸露了。
在一旁窺視的籐瀨在想,躺在床上的麻美一定為被看又刺激又興奮。這可稱為變體的性慾,也就是以自己的欲情讓自己的獲得滿足而高興,籐瀨恍忽的覺得自己對麻美是又瞭解又不瞭解的感覺。
男人的身上仍穿著短內褲,他的腹部有點油脂,但不是屬於很肥的體態,胸前有少許的胸毛。
「你的身體實在很淫蕩,但你這種淫蕩又有說不出的味道,如今要在這個世上找出像你這樣的女人,已經很不容易了。」
麻美微啟朱唇,粉紅色的舌頭捲伏在裡面,舌尖貼在上齒的牙齦後面。
籐瀨看到麻美裸露的胴體微微發出粉紅色和自己做愛時候是沒有的,心裡不早得泛起一股嫉妒。
「哎!你看嘛!」
麻美嬌嗔的向男人說。
「好!好!天下無比的最喜歡那個的東西,我一定要好好的看。」
男人那個部位仍舊沒有精神的低垂著,可是卻相當的大。
籐瀨能夠察覺褲內的東西已產生勃起的現象,只要等男人睡覺之後,麻美就可以離開床 ,跟他在沙發上享受偷情的歡樂,這是兩人先前已經講好的。
然而麻美現在好像已經忘了這回事似的。
男人爬下床 ,從抽屜裡拿出手電筒,從然照著麻美的下半身。
而麻美也大膽地主動展開自己的大腿。
籐瀨從強烈的燈火下,可以清楚地瞧到麻美身體的各個部份,麻美的粉紅色地帶向著籐瀨,而且泛出濕潤的光澤,會陰好像蟬的腹部一般微微蠕動著,這些籐瀨都看得很清楚。
確實麻美的那個部位看來就像為做那事而生長在那裡,那種蠕動的樣子讓人覺得另有彷彿生命似的。
籐瀨至今才知道女人那個部份會蠕動。
男人的眼睛隨著手電筒的光而靠近那個部位,可能由於太靠近反而不易看清楚,於是又使眼睛往後倒退。
在男人扭動身體之後,籐瀨才能看到麻美的身體,這時麻美躺在床上擺出誇張的姿勢,宛如故意做給籐瀨看一樣。
「吶!你說嘛!」
「你又叫我說,你實在很淫湖,你的裡面有柔軟的海綿般的東西,是粉紅色的,這是你獨有的顏色。」
男人用手撥開那粉紅部位,繼續用手電筒照射。
「夠了沒有?」
「還不夠!」
「你那麼喜歡讓人看嗎?」
「是啊!」
麻美的聲音微微地顫抖起來。
男人仔細地描述他所見到的景象給麻美聽,但因為他缺少銳利的觀察力,竟然疏忽了會動的部份。須臾之後,男人把手電筒扔在地毯上,開始用嘴唇和舌頭舔拭麻美的那個部位。
男人用一隻手搔著麻美的腳底。麻美受到一陣搔癢,腳趾頭不早自主地捲曲起來,並開始抽動。
接著男人把手移向麻美的腳心,不斷的撫摸。
麻美的腹部開始遽烈起伏,身體也蠕動了幾下,她兩手本來是抓住床單的,繼而又抓住床欄杆,身體宛如蛇般拚命扭動。
那時麻美盡量將臉朝往籐瀨的方向,俾使他能清楚的看見其間的種種,雖然她已得到很大的快感,可是籐瀨認為她尚未真正的沈溺在那種情境裡。
麻美的身體嬌小,但是乳房卻很豐滿,雖然在她仰臥的時候,胸部會呈現平坦的現象,但是當她側臥的時候,乳房就會再度恢復豐滿的形狀。
籐瀨發現這時男人的東西尚未達到完全勃起的狀態。
後來,男人橫躺在麻美的身旁。
「麻美,你給我做吧!」
麻美緩緩地抬起像淋過浴般紅潤的臉。
她把手抵在床上,然後撐起上半身,美麗迷人的乳房再度映入籐瀨的眼裡。
麻美用手指撥開散落在臉上的頭髮,露出一對充滿迷濛的眼神。
她彷彿故意做給籐瀨看,微啟鮮紅的嘴唇,舌頭不斷的蠕動。
最後她的臉俯向男人的下半身,嘴對準男人的東西張開,她高聳的乳房也垂下,籐瀨發現麻美原先白皙的肌膚泛起紅潤的色彩更深了。
麻美首先用舌頭和嘴唇像刷子般輕輕的愛撫,而後她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輕輕的舔。
麻美的舌頭溫柔地舔撫男人的東西,舌頭忽隱忽現地在那兒轉動,籐瀨想自己受麻美挑逗的時候,大概也是同樣的情形。
籐瀨很清楚地看見麻美用充滿性感的嘴唇做愛撫的動作,彷彿是有意讓籐瀨瞧見這幕光景似的。
因為麻美是採取俯伏的姿勢,所以一眼就看到她那豐腴的臀部。
男人的東西漸漸地壯大起來,麻美小巧的嘴唇好像很不容易銜住似的,大口將其含住,然後又放掉,臉蛋不斷地幌動,之後又一口含住男人的部位。
麻美現在開始用舌頭輕輕地舔膨脹起來的頭部和頸部,直直地由下而上。
籐瀨心想「真會弄」,麻美不愧是對性很內行的高手。
當然,籐瀨的東西也非常的興奮,依稀可以感到褲內膨脹的東西微微的泛起一絲刺痛。
男人終於說話了,他先說:「很好。」
又說:「就這樣做吧。」
當他說「就這樣吧」的時候,麻美也用嘴浮浮地銜住男人的東西,這時麻美忽然露出一般痛苦的表情。
因為男人開始壓著麻美的頭部。
這樣使得麻美變得滿面通紅,漸漸地加深痛苦的臉色。
麻美終於無法忍受,用頭頂開男人的手,接著激烈的咳嗽了幾聲,臉部趴在男人的大腿上,肩膀和背部因喘息而不停地聳動。
籐瀨想:「或許麻美已經達到高潮了。」
可是麻美並沒有達到高潮的境地,只是因為呼吸困難,而離開男人的下半身。
「吶,我簡直喘不過氣來,你為什麼要按住我的頭呢?」
「不是,我感到非常的舒暢。」
這時男人的東西已相當的壯大,已經到了可使用的狀態了。
男人的身體終於覆蓋在麻美嬌小的身上。
從籐瀨的位置雖然看不清,可能那男人已經把膨脹的東西對正了麻美的溪谷間。
並已經插入了,因為這時籐瀨清楚的看到麻美的頸子和身體似波浪地擺動,皎白的雙腿也跟男人紅褐色的腿纏繞在一起。
男人的臀部高聳,繼而降下,籐瀨並且看到了他們的接觸點。
男人把東西埋到麻美身體裡後,又出現,又埋下。
麻美的那個部位好像有生命的物體似的,反覆地吞吐著男人的東西,麻美唇舌的工夫有了效果,男人以感動的口吻說道:
「今天的麻美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好,這次有了變化,麻美的裡面就不一樣,裡面好像有東西在動。」
「啊,你!我快要--」
麻美的兩手緊緊地繞住男人的背部,細長的手指猛捏男人的背部。
她的粉紅色地帶,潮濕而且發出光澤,和貼在身上的黑色叢草,成一強烈的對比,反覆地吞吐著男人昂揚的東西。
男人並沒有採取強烈的動作,可能是由於年齡的關係,以及有了強烈的動作就無法享受麻美身體構造上的美妙味道的原因。
「啊!麻美,它在動了。」
男人在說完此話後,靜靜不動。
麻美忽然叫一聲「啊!」,然後翻轉身體,臉對著籐瀨的方向說。
「不行了!我快要不行了!」
她一邊低喃著,一邊張嘴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她眼眶紅紅的,從男人的胸下可以看見被壓扁的乳房,跟薄稀腋毛。
看到這裡籐瀨幾乎忍耐不住自己心裡的慾火,蠢蠢欲動。
可是他想:「真不甘心在那男人射了之後,再把自己的放進去!」希望在男人睡著的時候,要叫麻美去淋浴,但,既便是淋浴之後,能不能洗乾淨還是個問題。
於是籐瀨決定今天不用嘴唇和舌頭舔吸麻美的那地方。可是無論如何,籐瀨今天總算能享受到從沒有經驗過的充滿戰慄性的快樂。
從麻美充滿迷惘的表情看來,她好像已經忘記籐瀨在一旁窺視,這時,麻美的身體開始發出了聲音。
籐瀨記得他跟麻美第一次交歡時,就有過「叭!」的聲音,那是短擊拳撥開她的糖蜜時發出來的。當籐瀨問她:「你有沒有聽見?」時,麻美回答說:「那聲音好聽耶!」。
這一次麻美也用模糊不清的聲音說:
「吶,你再做出那種聲音給我聽。」
「麻美,你那麼喜歡聽嗎?」
籐瀨那時想麻美的粘膜可能已經變成糖蜜般的濃稠,麻美終於停止出聲了。那使人有了激烈旋轉的陀螺的陀螺靜止下來的感覺。後來麻美跟籐瀨在一起的時候一樣,只是微微發出「喔」的呼吸聲。
男人又開口說話了:
「麻美,我要射出來了!」
麻美不做任何回答,兩隻手用力抓住男人的背後。
這時男人的動作已呈現出最激烈的狀態,麻美的身體也挺起來不停地扭轉,最後男人發出一陣低沈的呻吟聲,身體重重的壓在麻美的身上不動了。
麻美的兩手放開男人的背部,平放在床單上,嘴巴還張開著,麻美看見她身上的某些部位仍然在蠕動。
與男人胸部重疊在一起的乳房,蓬鬆的垂下,露出日本女人少見粉紅色的乳頭和乳暈。
果然如麻美所說,那個男人的身體,和麻美連在一起就睡著了。
這時,麻美的眼睛哀怨地飄向籐瀨,籐瀨發現她的眼睛已經濕潤。
於是籐瀨從窗 後走出來,拉下褲子的拉鏈,把那膨脹起來的東西給麻美看。麻美的眼睛變得更迷濛,彷彿籠罩一層霧氣似的,嘴巴也張得更大。她雖然已經從情夫那裡得到高潮,但是一看見年輕的籐瀨出現,立即又表現出發情的模樣,這可從她的眉宇之間顯露無遺。
麻美開始在那男人的身體下慢慢移動自己的身體。這時,麻美的身體內可能仍含著那男人已經變軟的東西。
麻美的上半行首先掙脫男人的手臂,使男人的上半身俯臥在床上。
然後她必須再巧妙脫出被壓住的下半身,這時男人的身體微微抽動一下。
麻美在聽見那男人發出陣陣鼾聲之後,想到大概是沒有問題了。
麻美成功地掙開男人的懷抱,緩緩移動著性感白皙的胴體,怕會驚醒睡著男人似的輕輕的爬下來,她的身裁雖然嬌小玲瓏,但豐滿的乳房卻明晰地映入籐瀨的眼裡。
麻美向籐瀨拋了一個媚眼,之後用手梳攏著滿頭的散發,走進浴室。
躺在床上的男人身體相當魁梧,也許以前做過什麼強身運動之類的,才會有這麼健壯的身裁,男人的前額和後腦都禿了,脖子上有道紅彩深深地烙印在那裡。
籐瀨心想:「這人很可能會因腦溢血死掉。」
籐瀨坐在地毯上,如果這時男人睜開眼睛,也許能夠躲過他的視線。
如果男人睜開眼睛發現籐瀨在房裡,情形又會變成什麼樣呢?或許他會在一氣之下把麻美趕走,而自己該怎麼做呢?也可以揍這個男人,想到這裡籐瀨已產生了豁出去的感覺。
這時候從浴室裡傳來嘩啦嘩啦的沖水聲。
麻美好像有意拖延似的,經過了五分鐘之久,才蹣跚的走出浴室。
麻美用一條大浴巾將身體包裹住,向坐在地毯上的籐瀨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彷彿是在向他暗示:「現在沒什麼關係了。」,然後用手指著沙發,那是一張非常長的沙發椅。
籐瀨站起身來,用手指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麻美笑著點頭示意。
籐瀨墊起腳尖走向沙發椅。
在床與沙發椅之間,恰巧有道籐制的屏風遮住。
可是籐制的屏風有小洞,男人若甦醒過來仍舊可以看見籐瀨的。
但是,只要籐瀨躺在沙發椅上,沙發椅的靠背就可以遮擋住籐瀨的身體了。
籐瀨知道這個情形之後,就放心的躺在沙發椅上。
他陸續脫下上衣和長褲,把它們扔到另外一張椅子上,但他的身上仍穿著襯衣,以防萬一有事情發生,可以抱著長褲迅速溜掉,他對自己的運動神經和反射神經非常有信心。
麻美-跪坐在地毯上,嘴唇徐徐地向籐瀨的下半身靠近。
她根本無視於睡在床上的情夫,一點也不怕的開始愛撫籐瀨的東西。
麻美真是一個性慾相當強烈的女人。
籐瀨牽動嘴角好像要說什麼,但又怕驚醒睡著的男人,於是趕緊閉嘴。
籐瀨伸出手開始揉撫麻美又白皙又豐滿的乳房。
這時麻美前額上的皺紋更加深的凹陷下去。
麻美用力的吸吮著,臉上逐漸地露出痛苦不甚的神情後,就深深的含著不動,僅加強了吸吮的力量。
籐瀨的東西已經膨脹堅硬到了極點。
須臾之後,麻美發出「唔!」的聲音放開了嘴,然後整個人軟弱的伏在籐瀨的腹部上,她的雙肩如波浪般地顫動。
籐瀨用一隻手輕揉麻美柔軟的乳房。
這時的麻美幾乎已達到高潮的狀態,她用右手撥開散落在臉上的秀髮,嘴唇緊緊地壓在籐瀨的嘴唇上,瞳孔已濕潤,迷迷濛的眼神宛如喝醉酒似的,臉頰已泛出紅暈的霞暉。
兩個人嘴唇又膠合在一起。
籐瀨感到麻美嘴唇的動作,就如她那個部位黏黏的感觸完全一樣。
麻美把裸露的身體重疊在籐瀨的身上,她喘息的扭轉身體。
籐瀨卻對躺在床上的情夫感到忐忑不安。他擔心他會一聲不鄉地爬起來,然後窺視他跟麻美做愛的情景,這種不安的心情一直盤據他的心裡。
但這種刺激,確實增加了籐瀨的興奮。
麻美在籐瀨的身上,彷彿是插球的玩具一樣,想把自己插進去,她張開豐滿的嘴唇,並不斷地蠕動舌尖,繼而舔住上唇的內側,顯示她已發情1
最初籐瀨的東西不太容易插進麻美的裡面,不久之後,傳出一串微弱「喔」的聲音,即是麻美的身體己經和籐瀨的膨脹物合而為一了。
但是,第一次也只到一半而已。
籐瀨的手環抱著麻美的背部,他盡量用力從下面挺了上去。
開始的時候,籐瀨感到有澀滯的感觸,這也是一種無法描繪的快感,因為他的東西有如在窄小的通道中摩擦的感覺所致。
就在籐瀨眼前的是對豐滿白皙的乳房,美麗誘人,瑣骨下面有道低垂的曲線,乳暈和乳頭呈現出粉紅的色彩,乳頭的尖端更呈現出半透明的紅色,有點類似櫻桃。
麻美的嘴還是張開著,眉宇間流露出似痛非痛的神情,而且臉部朝向旁側,像是無法忍受似的發出「啊」的低吟聲。
麻美用一隻手拉籐瀨的一隻手靠近那個部分,接著籐瀨用雙手抱住麻美的腰圍,麻美的身體很柔軟,全身好像沒有骨頭似的。
兩人沈默不語的擺動著,只聽見一陣陣的鼾睡聲。
澀滯的感覺逐漸退去,而有了糖飴般的粘液逐漸地圍攏過來。
這時的麻美的體內已經性生一種甘味的東西,好像是道佳餚,並且不斷的在變換味道。窄小的感覺已經變成糖蜜般的感覺了。
麻美臉上的表情像是在說自己已完全受到了籐瀨勃起堅硬的東西,她每當感覺非常愉悅的時候,就將嘴巴張得大大的,舌頭開始來回地舔舔上齒的內側,這時籐瀨可以清清楚楚地瞧見舌頭所做的每一個動作。看到她緊蹙著眉頭的表情,似乎非常痛苦,但看見她張開嘴巴的神態,又好像是在笑似的。
麻美也不敢出聲,她拚命的忍耐著,只見她忍而猛烈地搖幌著;又忽而緊捏籐瀨的肌肉,盡量使自己不出聲,有時實在忍耐不住,她也只好輕輕地讓「唔!」的細小聲音斷斷續續從喉嚨裡冒出來。
籐瀨在這緊張刺激的情形下,感覺到過去未曾有過的興奮,他從下往上頂去,麻美的臉又再度開始抽動,下巴突出,全身好像遭人狠打似的,猛烈地搖幌著。
她用一隻手按住籐瀨的胸口,好像要推開籐瀨,而且她的臉上仍然呈現出痛苦的表情,下頜一直牽動,看起來,如果再加多愉悅,就有忍耐不住的樣子,於是又緊緊地抱住籐瀨,至於情夫的事情,她早已拋到九霄雲外,真為她以後的時刻擔心。
當籐瀨再度欣賞那對白皙豐滿且迷人的乳房,以及半透明粉紅色的乳頭時,籐瀨才感到懷抱中的女人是多麼性感撫媚,或許今後再也遇不到這種女人了。
可是他不能再讓麻美得到更多的愉悅,於是他就緊緊地抱住麻美的身體,在她身旁低吟道:「你不要再動了,就這樣靜靜的抱著吧。」
麻美的身體在籐瀨的手臂裡顫動,她的肌膚很泌涼,而且微泛著光澤,卻又沒有絲毫的濕氣。
這和麻美體內充滿濕熱的情形,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籐瀨又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一層溫暖且黏濕的液體包圍住,更加的堅硬了。
麻美的情況又變了,在靜止不動的籐瀨的膨脹物上感覺到有脈搏在跳動,整個的東西又被麻美的身體強有力地含住。
有一些女人的東西,由於過分的緊縮,使男人的陽具感到痛楚。
然而麻美的是在緊縮中還有一層柔軟,所以無論受到多強的緊縮力,男人也不會感到疼痛。
籐瀨用手在麻美的背部開始愛撫,柔軟的肩胛沒有任何凸出的地方,直直地構成溝線的形狀。
籐瀨用微妙的手法開始在那裡愛撫著,於是麻美的背部微動了一下,肩旁也跟著開始顫動。
「你覺得誰最好,是禿頭?還是我呢?」
「當然是你嘛!」
麻美用細小且嬌嗔的聲音答道。
「好像脈在跳動,剛才還像糖蜜,現在已經變成脈搏在跳動。」她似乎忍耐不住,用細弱顫抖的聲音說:「太美了。」身體也慢慢顫抖起來。
麻美又說了一句:「這,太美了」他依稀可以感覺出裡面逐漸地加強含吮,脈搏的跳動似乎也隨著加強起來。籐瀨感到麻美的那個部位整個在抽動。他不早自主的低喃:「很好。」實際上,他也非常的興奮,在這靜寂的世界裡,陣陣鼾聲清晰的傳進他的耳朵裡。「還在沈睡。」籐瀨把嘴巴挨近麻美耳朵,像吹風似輕輕的低認著。
他這麼一做,麻美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她裡面的東西也再度增強運動,脈搏也同時猛烈跳動。
當籐瀨從下向上挺時,麻美的嘴裡再度發出「嗚」的呻吟聲,就在這時候,熟睡的鼾聲停止了。
從籐瀨這個方向是無法看見床上的情形,因為椅背遮住他的視線,何況臨間又隔了一道籐制的屏風。
這時籐瀨聽見那男人以含糊不清且帶睡意的聲音說:「麻美,你在做什麼?」。而麻美正在籐瀨懷裡顫抖著。從那男人那裡應該是看不見籐瀨的。
麻美雖然沈醉在性的美妙中,但似乎驚嚇了一下,接著緩緩地撐起全裸的身體。
「太過度了,而且很疲倦......。」
她撐起上半身,而她的身體裡仍然含著籐瀨勃起的東西。
「所以我在這裡睡了一下。」
「來,快來這裡。」
「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我一張開眼睛看不見你,我還在想你究竟跑到那兒去了。」
「沒有到那兒去,我只想讓你睡個舒服。」
在這危急的情況裡,麻美反而鎮靜如山,籐瀨暗地想她實在非常的大膽。因為他已經緊張萬分,而籐瀨卻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真讓人捏一把冷汗,如果男人在這時下床朝這邊走來的話,就會發現他跟麻美兩人一絲不掛的緊緊摟抱在一塊,後果就不甚設想了。這時麻美好像覺得很惋惜似的,不太情願的在籐瀨的懷裡動了幾下,才慢吞吞離開,因為緊緊密合著,籐瀨害怕在拔出時會發出「噗嗤」的響聲,而麻美在分離的剎那間好像是感到強烈的刺激,她雙手搭在椅背上,肩膀和背部又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要是這樣拖延下去,遲早會被發現。)
籐瀨暗地著急著,麻美只是將下頜放於搭在椅背上的雙上,彷彿沒有力量走過去。
「來了!我的腰骨好像要散開似的!」
低吟了一句之後,她才輕輕地離開沙發,朝床 走去。
這時的籐瀨就開始盤算應該如何做才好。由於那個男人歲數大,也不是什麼黑社會的人物。因此他並不感到太大的恐懼或害怕,他輕輕的從少發上滑到地毯上,由於他怕被發現,所以只好躺在地毯上穿衣服。那是比想像的困難多了。有時伸手有時扭動著背部,而且又要小心不能發出聲音。
忽然間奇跡出現了,原來是收音機開始播放輕音樂,籐瀨斷續的從音樂裡聽見有人在說話,但那不是由收音機傳出來的,而是麻美跟她情夫的談話聲。
「不要嘛!」
麻美嬌嗔的叫道。
「為什麼不要!我要去洗手間!」
「現在不行。」
麻美的聲音非常清脆悅耳,而男人的聲音卻濃濃不清,聽起來很吃力。
「待會兒再去,又不是很急。」
男人好像不知說什麼,因為被音樂掩蓋住,變得更加含糊不清,這時如果男人真的下床到洗手間的話籐瀨必定會被發現,因為他所在的地方沒有東西可以藏身。如果有一條毛毯,他尚可用毛毯覆蓋身體而躺著,現在連什麼也沒有,頭上只有冷氣機的風管。
而這地方並不是久留之地,他必須利用麻美為他製造的機會趁機逃溜,於是籐瀨在地上匐伏前進。籐瀨因為不知道麻美把他的皮鞋藏到何處,所以只好穿著襪子出去,反正現在已是夜幕低垂了,沒有會發現他光著腳丫,於是他把領帶塞進口袋,慢慢地向門邊爬去。
音樂依然回湯在空中,那種音樂好像不是麻美平常所收聽的,因為籐瀨曾聽麻美說過,她討厭三波春天的歌曲,而現在正播放著三波春夫的民謠。
籐瀨看見門沒有上鎖,心想可能是麻美預先安排好的,俾使他順利真出去,開門時雖然發出一點聲音,還好被三波春夫的歌聲掩蓋住,而男人似乎也沒有聽到。他輕輕地推開門,然後迅速的向外跑去。
人若是吃到好吃的東西,就會感到過去吃的東西都是難吃的,醉香的白蘭地和威士忌,也會變的索然無味。
籐瀨以前是喝廉價的威士忌。後來由於收入漸增,才開始喝上等的洋酒,直到有一天,他偶然間再喝往日所喝的酒,才發現到這種劣質的酒,當初是怎麼喝下去的。
叫做麻美的這個女人,籐瀨認為她是屬於上等的威士忌和佳餚。
所以,對於以前常和他睡的,做模特兒的亞希沒有了興趣。
所以籐瀨現在必須要找到個能匹敵麻美的女人。
這世界上雖然有那麼多的女人,可是在籐瀨看來女人又太少了,這是說值得一睡的女人沒有多少了。
(啊!我真是不幸!)
可是籐瀨又轉變成另一種想法。
(我也可說是最幸福的人!)
為什麼會這樣說呢?因為他可以挑選出色的女人,也就是說,他知道了什麼樣的女人才是好的女人。
那天晚上他只穿4襪子, 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跑到他停放汽車的地方,然後開車回去。
到了第二天,籐瀨來到麻美的住處取回皮鞋,自然他又抱了麻美一次。
在做愛的時候, 麻美不斷5抖動著身體,她是一個性慾極強的女人,而且每次不同的味道,那東西裡的緊縮力也不一樣,裡面含吮的力量有時候強有時弱,有時感到如蟲在蠕動,有時感到好像什麼東西在彈動似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籐瀨依稀能夠感覺麻美的粘液似乎在他的東西頭部輕輕撥動。
當然,籐瀨已經得到滿足,他不動聲色離開房間,而麻美猶如昏倒似的靜靜躺在床上。
麻美是不可能一下子甦醒過來的,如果當時有人潛入她房裡,她一定會被強暴。
若是有人故意在屋外窺視,當看到男人步出房外,心想:(好!機會來了!)就開門走進去,自然麻美是毫無抵抗力了。
麻美也許正在等待這種機會,並欣然接受不速之客的求愛呢?
籐瀨突然興起一股念頭,他想(我也試試看!)
事實上,籐瀨非常想把住在房間對面的女人弄到手。
籐瀨的房間是在公寓的四樓,在他房間對面四0六號的房間裡,住著他想要的女人。
他本來是不太想打同棟公寓裡女人的主意,因為他害怕會產生麻煩。
就是說他不要曾與他發生過關係的女人來煩他、找他,像塊橡皮糖般的粘個不停。
所以籐瀨觀察這個女郎的個性,已達半年之久,她是在七、八個月前搬來此地的。
籐瀨的房間設有魚眼鏡,雖然中間隔著一道走廊,但每當對面開關房門時,就會有一陣振動的聲音傳到籐瀨的房裡。
那時籐瀨就會從魚眼鏡看過去,女人不是剛要步出房門,就是要進入房間。
這個女人大概二十歲左右。
(最好還是不要吧。)
籐瀨每次都這樣想。
她經常拿著公文之類的書夾,不知道她是什麼職業,籐瀨想了許久依舊猜不透。她有時中午出門,也有時傍晚出門,但總是到深夜才回來。
籐瀨想她可能是在什麼俱樂部上班,但從她 素的外表看來卻又不像。她不是穿著秀氣的衣裙、洋裝,再就是 脫的穿著襯衣和牛仔褲。但是不管她是穿什麼衣服,手裡必定拿厚紙板的張夾,若是在俱樂部上班的女人,怎會帶這種東西上班呢?
她在房裡時,通常都能聽到有音樂的聲音,而且必定是英文或法文的流行歌謠。
在一個秋天的夜晚,籐瀨跟她邂逅於電梯前。
這個女人可能尚不知道籐瀨是住在她對面的房客。
「你是住在我房間對面的那個人吧!」
「嗯......」
女人有身小麥色的健康皮膚,她紅著臉回應著,彷彿是知道籐瀨似的。
「我時常看到你,我覺得你長得很美麗,因為我們是鄰居,所以我認為最好不要過於親近,你是怎麼認識我的?」女人的臉頰愈來愈泛起緋紅的紅暈。也許這女人在聽到對方開門的聲音時,也偷偷從魚眼鏡注意籐瀨的舉止吧。
兩人一同走進電梯。
「你到底在那兒上班,我很想知道你是做什麼事?」
她沈默不語。在近處一看,她是相當成熟的女人,從皮膚的顏色來看,她好像有點東南亞一帶的血統,如果能脫下她的衣服,一定能夠看見豐滿高聳的乳房,她身高約有一百五十七、八公分。
她的頭髮沒有燙卷,直直披掛在肩膀上,她眼睛的白眼球部分帶有一絲淡淡脂粉的光澤。在步出電梯之際,籐瀨向她說了一聲:「晚安。」
女人也附和著說:「晚安。」
籐瀨把自己房門打開沒有關,這樣就可以看見女人的房門了。
現在耳是到了不需要冷氣或暖氣的季節。
籐瀨除了每兩周和亞希睡一次,每一周抱一次麻美之外,也偶而沾沾其他的女人。
籐瀨一進入房內就開始脫下衣服,他的房門依然開著,當他朝向門口脫下短褲之後,他就進浴室洗澡。
他並不擔心有小偷進來,進來就儘管進來,反正沒有什麼東西好偷的。
他洗澡後用的,在那兒擺動,然後忽然把一隻手伸向那敏感的部分,用手掌開始揉撫,她張開嘴唇,眉宇間頓時流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也可確定她已燃起了春情。
於是他打開剛剛關上的門,進入女人的房門,然後他把門反鎖。
裸身的籐瀨,將臉對著女人張開的大腿間伸進去。
「哎呀!你......」
女人雖驚喊了一聲,她的雙手卻摟住籐瀨的頭,用力地向自己的腿間壓下去。
女人的部分已經濕潤,籐瀨聞到過去從沒有聞過的味道,那好像是菊花的花香。
從她的嘴裡再度喊出一句「不要」,嘴巴雖這麼說,她兩腿間的角度開得更寬,她也不推開籐瀨的頭,只是一直用力往內壓。
籐瀨開始使用靈活的舌頭。她的溪谷間春水沾沾的,似菊花的味道也愈來愈強。籐瀨心裡正在盤算,該把她放倒在沙發上呢?還是抱到床上呢?當然,在床上玩起來是方便多了。
籐瀨於是抬起頭來。然後拉起斜倚在沙發上的女人的手。
女人的臉像喝醉酒似的出現紅暈,濕潤的眼睛彷彿是剛哭過,癡癡的看著籐瀨。
他溫柔地拉住她的手說:「我們到床上去吧。」
女人蠕動著嘴唇似乎要說什麼,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用哀怨淒迷的眼神凝視著籐瀨,然後才向床 走去,並且還柔順的躺下來。
她那雙好像剛哭過的眼睛,不停地盯著籐瀨看。
籐瀨立即用一隻手輕撫左邊的乳房,另外又用嘴吸吮另一隻乳房的乳頭。
這女人的乳房是屬於富有彈性的南國女郎般的乳房。
女人用雙手緊緊抱著籐瀨的頭,開始搔抓著他的頭髮。
同時也開始叫出「啊!」的囈語,她又忽然斷斷續續的抽搐起來,似乎她已忍耐不住快感的刺激。
籐瀨募然發現女人腋窩下,長有豆粒般大的東西。
「是小乳!」
籐瀨自言自語著。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是無法發現的,那豆粒大的小乳好像是被蚊蟲盯到的小腫塊,從左右兩側都有的情形判斷,那無疑的是水乳了。他的舌頭就轉到水乳上。
顯明地,那地方是性感帶,因為她又開始嗚咽般的抽搐起來。
他撥開她的臂,舌頭緩緩移向腋窩。
她的腋窩有濃密的腋毛,微微有股狐臭,對她來說,卻非常的適合。
每當籐瀨的手觸及到她腋窩下凹陷的性感地帶時,她的身體會彈幌不已,籐瀨並聽到從她嘴裡發出「啊!」的聲音。
籐瀨還看見她用張開的手把頭下的枕頭拿掉,因為她在挺動時,枕頭會妨礙她的動作。她的手放開枕頭後,就開始抓床單。
此時籐瀨想到還沒有和這女人接吻,就把嘴移到她的臉上,壓在紅暈而稍現浮腫的嘴唇上。
那張嘴唇沒有突起的皺紋,猶如患了麻疹似的有腫腫的感覺,這種感觸會令人連想到女人的那個部分。
兩人就這樣的沈醉在接吻之中,籐瀨覺得自己漸漸的興奮起來,而女人也隨著迷茫起來。
「我為什麼每次都能遇到這麼出色的女人呢?」
籐瀨忽然萌起向上帝致謝的念頭,這時女人的舌頭也漸漸卷吸過來。
籐瀨溫柔且慢慢吸吮對方的舌頭。
她嘴裡也充滿一股清香的菊花味。
然後,籐瀨一下就把嘴唇轉向女人的下體,輕輕地在實起的地方彈弄。
彈弄突起的部位有三種方法。
一是使用鼻頭,二是使用下嘴唇,三是使用舌尖。
他把三種方法都運用在那突起的部位上,於是籐瀨發現她啜泣般的聲音最強的時候,是在運用下嘴唇彈弄。
隨後籐瀨又發覺她也喜歡,她那兩片像嘴唇的左右分開的兩片肉塊被男人的嘴含住。
還有,那就是她是很歡迎籐瀨的手指侵入到她裡面的。
女人開始低叫:「我該怎麼辦?」
籐瀨可以感覺到她的下體裡面也有那種腫腫的感覺,而且做著一握一放的動作。
籐瀨想著:(她的身體可真不壞!)
女人的糖蜜更加地豐盛起來。
籐瀨覺得自己的手指有點刺激的疼,這可能是女人愛液裡含有某種特殊的成份。
因為籐瀨的指甲修剪得很短,所以女人的體液很容易滲透進去。
他不僅使用一隻手指,而且還增加一隻手指,這時有點勉強的感覺,可是從這剎那起女人的搖擺動作加快了。
女人的臉開始左右的擺動,她的嘴裡不斷的高喊「啊」,而且整張面龐以鼻子為中心,擠壓出放射線形狀的皺紋。
接著女人發出欲哭的泣聲說:「受不了!」,上排牙齒緊緊咬住下唇。
然後她又張開嘴巴,露出一排整齊的貝齒,而以鼻子為中心做出放射形狀的皺紋,更深深烙印在她的臉上,聲音也逐漸地提高。
籐瀨的手指在她體內的深處感覺到有個硬肉塊,每逢手指觸及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女人就發出高聲。
不久之後,她喊道:「我要真的!」
「什麼是真的?」
籐瀨拉女人的手握住自己膨脹的東西,而女人也用力握住說:
「就是這個。」
「這個叫做什麼?」
籐瀨雖然已經很興奮,但想逗一逗這女人,一方面也想知道,她會怎樣稱呼那東西呢!
女人邊哭泣邊低喊:「我要真的!」
「你不必說得那麼客氣,這個到底叫做什麼?」
女人最後放低聲音說:「男根!」
他根本沒有想到女人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他心裡期望著她會說出:「寶貝!」等可愛的稱呼。然而脫口而出的話卻是「男根」。
「你還會說那麼難懂的話呀!」
女人又用顫抖的聲音重覆一遍:「啊!我要真的!」然後繼續拿捏著他那堅硬的東西。
於是他抽出插在女人體內的手指,將自己勃起的東西插入糖蜜豐富的地方。
那女人的位置是屬於靠上面的,開始進入時雖有點澀澀的,隨後就開始滑潤了。
但是,當籐瀨把自己的東西插進去的時候,忽然有一種癢癢的感覺,似乎裡面有山芋來似的,但這種癢帶痛的感觸使他更感到特殊的滋味。
就如同他的手指感到刺痛一樣,如今籐瀨勃起的部分也同樣感到微微的刺痛。
女人開始咬緊牙齒,臉色漸漸緋紅起來,且左右不停的扭轉,彷彿是一付忍耐不住的樣子。她的兩手緊抓著身旁的床單,背部似波浪般的擺動,又發出似哭泣的聲音:「啊!這個真的太好了!」
籐瀨兩手則捏住女人的乳房。
在女人中有各式各樣的喜好,有的喜歡輕輕地捏,也有的喜歡用力的捏。
而這個女人到底喜歡什麼樣的方式呢?這樣想一想,他就用力的捏那雙豐滿的乳房,那是非常有彈性的乳房。
女人緊緊 上眼睛,滿臉都佈滿了皺紋,她這時的臉還不如平時好看。
有些女人在平時看來並不怎樣漂亮,可是一旦跟男人做愛的時候,無形之間變得嬌 欲滴的。
籐瀨覺得這女人的臉太可惜了。於是他把女人的身體擁抱在自己的懷裡。
這時,女人的雙手抱住了籐瀨的後背,手指開始抓住他背部,而且是在忘我的境界中,不知輕重的抓。
籐瀨扳開環繞自己背後的女人雙手,把她的手平壓在床上。
因為這個女人有著尖銳的指甲,並且塗有冠丹,萬一亂抓起來,後果是不堪設想。
雙手被壓住的女人最初雖有一些掙扎,但是無法解脫,而她彷彿有了被人強暴的感覺。這種感覺又助長了她的快感,嘴裡連續叫出「哇!哇!」的聲音。
女人的房間依然播放著 FM 的音樂,迴繞於空間裡。
每逢籐瀨強力的插進時,女人用似號哭般的聲音叫道:「啊!那!真的!」
籐瀨覺得非常奇怪,到底是什麼人教她這麼說的,於是在她耳邊輕輕說:「看「那真的又來了!」
他後來想到,為了不讓女人抓傷自己的後背,決定採用從背後進攻的方式。
而女人對於籐瀨的換位也不表示反對。
「啊!我要真的......」
籐瀨聽了不覺莞爾。
「大哥哥!」
籐瀨起先以為是在叫別人的,並不是在喊自己。
可是經過兩、三聲之後,「哥哥」的叫聲依然從背後傳來,籐瀨想(或許是叫我?),於是回頭一看,有個穿著牛仔褲的女孩站在那裡。
這是一條林蔭大道。籐瀨是朝原宿的方向走的,在步下階梯之際才問道:
「有什麼事情嗎?」
女孩子有一張討人喜愛的可愛臉龐,頭髮卷卷的,她的臉上長著幾顆青春痘,是個長得非常清秀的女孩,尤其鼻子與嘴角間顯得更可愛,瞳孔帶有淡淡的茶色。
她的皮膚雖然是黃色的,但微帶褐色,身高大約一百六十公分左右。
「大哥哥,你長得很帥嘛!」
「你年紀還很小,不要說這種話。」
「是真的嘛!」
「你敢玩弄大人?」
「我沒有那個意,你也穿緊身褲呀!」
「你管得太多了。」
「你買我,好嗎?」
籐瀨頓時覺得很奇怪。
「什麼?!我以為你是高中生,原來你是應召女郎。」
女孩猛搖著頭說道:
「是高中生啊!但我的身體可好的好喲!」
「你是想做愛,還是想錢呢?」
「我兩種都要,可是我並不隨便賣給人家的,除非我挑中我才要,不過也要零用錢的。」
「你經常在這一帶混嗎?」
「並不常有的,但只要有我看中的男人,我就想要。」
「你怎麼那麼大膽,生病的我可不要。」
「不要看不起人!我是會看出來的。」
「因為女人得到淋病不易發現,膀胱有了淋病是較容易發現,可是那裡有淋菌,因為沒有自覺症狀不易發覺的。」
「你愈說愈不像話了,以前跟我有過的男人,要是被我傳染的話,他們早就來找我算帳了!可是至今未曾發生過這種事,關於這個你儘管放心吧!」
「照你所說的,你目前還跟那些人來往嗎?」
「嗯,他們都認為我的身體很棒。」
「你高中幾年級了?」
「二年級。」
「你知道什麼叫做高潮嗎?」
「哎呀!別太小看我,我老早就知道了。」
「或許你是自以為是懂了吧!那【要弄】的意思又是什麼,你懂嗎?」
「當然,我知道呀!」籐瀨看了看手錶。
「這樣吧!一小時後我們再見面可以嗎?」
籐瀨現在必須馬上趕到明治路附近的一間茶館,因為他要和人在那兒洽談生意。
「好啊!」
籐瀨於是將他所要去的茶館告訴女孩,教她一小時後到這家茶館附近的另一家茶館等候。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耶子。」
「不管你叫什麼名字都無所謂,那就一小時後見面羅!」
「你一定要來喲!」
「噢,對了!你要多少錢呢?你長得那麼漂亮,身體大概也很好吧。」
「當然囉!一萬。」
「好,知道了,你不會帶保鏢來吧!」
「你的疑心病怎麼那麼重,原宿附近一帶沒有那種人,那些太保、不良少年之類的,是我最討厭的人。」
「這樣最好,我放心了。」
籐瀨這時有了(姑且一試)的心情。
耶子比籐瀨先到約定的茶館等候。
當她看見籐瀨出現以後,臉上不由地浮出安心的笑容。
「時間已經超過一小時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我說過要來就一定會來的。」
籐瀨叫了一杯咖啡,看到耶子的咖啡已喝完了就問道:「要不要再來一杯?」
「好的。」
等耶子的咖啡剩下一半時,籐瀨開口說道:「我很忙,我們趕快辦我們的事吧。」
於是籐瀨拿著帳單到櫃台付帳。
然後兩人並肩步出茶館,一同搭剩計程車。
籐瀨原本想開車來的,但他覺得漫步於林蔭大道是種享受,遂捨車而從辦公室步行過來。
可是要到旅社的話,就不能徒步了。
「關於我們要去的地方,可以由我挑嗎?」
「好的。」
籐瀨的腦海裡隨即浮出位於千 谷的一家旅社。那是一所客人較少的旅社。當抵達目的地的時候,籐瀨付清車資先行下車。
「你想現在做嗎?」
「是的,大哥哥你呢?剛才我們分手的那一剎那,我整個人簡直快要忍耐不住。」
「你的性慾也挺強的嘛!」
「你真敢說出口!」
籐瀨笑著凝視女孩秀麗的臉龐。
兩人被服務生帶進去套房,走進房間之後,籐瀨對服務生說:「不用倒茶水了。」
他拿出五百元做為小費給服務生。
他將門鎖好心後,立刻把耶子拉到自己的懷裡,吻耶子的嘴唇。
耶子則閉上眼睛,任憑籐瀨的親吻。
在接吻之際,籐瀨察覺出她依然帶有高中生的氣 ,髮絲含有淡淡的香味,似乎是昨晚剛梳洗過的。
「你一定非常喜歡乾淨吧。」
「是,我一天要換三件內褲,剛剛在咖啡店的時候,我就換過了。」
「你經常帶替換的嗎?」
「是啊!」
籐瀨解開她上衣的鈕扣,裡面好像還穿著一件胸罩。
「你胸部發育 的很好。」
「你的手摸得人家好癢。」
「到目前為止,你有多少次的經驗?」
「大概十五、六次吧。」
「全部都是年輕人嗎?」
「不一定,有時也有老頭子。」
「你感覺滋味有什麼不同之處?」
「年紀大些比較溫柔,我不太喜歡年輕的。」
「那個東西是喜歡大的?還是小的呢?」
「太大也不要,我只要硬的。」
「先去洗個澡吧!」
耶子變得像綿羊般的馴服,微微的點頭做到。
「我可以先洗嗎?」
「沒有關係,我每天早上起來都有洗澡的習慣,不用再洗了,我先脫好衣服等你。」
在路上碰到時好像是一匹野馬似的耶子,如今卻變得非常的溫馴,前後判若兩人,她彷彿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很緊張,籐瀨看在眼裡覺得很好笑。
不久之後,耶子裡著浴巾走出來。
「燈光會不會太亮了?」
「這樣才能夠欣賞你美好的身段。」
耶子做出似乎下了決心的表情挨近床邊。
籐瀨輕輕拉著耶子的手。
她嘴裡說著「不要」,卻躺在籐瀨的身旁,被浴巾裹住的胸部,像波浪般地激烈起伏,是一種屬於年輕少女的細膩皮膚。
他掀開耶子身上的浴巾。雖是仰躺於床上,但乳房依然沒有變形,依舊如山峰般的聳立著。
一身小麥色澤的肌膚裡,只有乳房的部分帶有白皙的顏色,乳暈和乳頭微帶有類似葡萄色彩的淡茶色。
籐瀨用一隻手撫摸柔軟的乳房,而另一隻手則向耶子的那個部分伸去。
那裡已經濕潤了,於是他對耶子說:「濕潤了」。
「不要。」
耶子似乎在害怕什麼,顫抖的低吟道。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呢?」
耶子再低嚷道:「不要。」
「你喜不喜歡這個呢?」
耶子的兩手緊緊摟住籐瀨的脖子。
「大哥哥,快放進去吧!」
耶子一面說著,一面鬆開一隻手,直接伸向籐瀨的下半身。
「又熱又硬,真好!」
耶子說著立即展開自己的雙腿。
「等一下,我不要這樣就進去,我要先玩玩。」
籐瀨避開耶子的嘴唇,把頭移向耶子下半身稀叢草的地方。
「相當濕了,你知道嗎?」
耶子用欲哭的聲音回答:「嗯。」
「你真的知道嗎?」
「嗯。」
「你到底知道什麼?你說說看。」
「就是濕濕的嘛!」
「哈哈,你敢說!」
「事實就是這樣的嘛!」
耶子的聲音顫抖得很厲害。
當籐瀨把手指插進她那裡面時,覺得快要溢出來似的。
「這樣子不行,那下面必須 條毛巾,你好像鯨魚在噴水,你說是不是?」
「你說什麼啊!」
耶子發抖的問籐瀨。
「你的水太多了,還有人像公園的噴水池一樣噴出來的呢?」
實際上籐瀨至今未曾與會噴水的女性做愛過,因此沒有任何的經驗,他只耳聞過一些關於這種事,噴水並不是真的像噴泉那樣強烈,而是像飲水機緩緩地從洞口流出的。
這就是說耶子的密水太豐富了。
如果籐瀨想喝的話,有足夠的量從那裡湧出來的。
「別人怎麼說呢?」
「都說有很多水。」
「是啊!你可能和噴水的女人差不多,真妙啊!像是浸在水裡一樣,尿股下面都有水了!」
不論使用嘴、舌頭、手指,都會發出聲音。
「這樣的是很少呢!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而耶子卻一直催促著籐瀨:「快放進去呀!」
「大哥哥,拜託了!」
籐瀨手指的感覺是很滑潤的。
於是他將手指、舌頭和嘴唇全部移開,最後才把自己硬脹的東西對正那裡。
籐瀨頓時覺得宛如漫在溫熱的湯水裡。
「好像在洗溫泉喔!」
籐瀨一邊說,一邊讓自己勃起的東西插進耶子的身體裡,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沒有任何反抗的感覺。
「你做愛的次數可真不少呀!」
耶子並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只嚷道:「插啊!」
「你這個女孩怎麼那樣不害羞。」
但是耶子卻充而不聞,表現在臉上的神情似乎也在對籐瀨說:「插啊!」
「有啊!我不是已經在插進去了嗎!」
「要用力呀!」
「你的性慾可真強啊!」
於是籐瀨照她的要求開始用力。
籐瀨在這時感覺耶子的恥骨稍微突出,每逢兩人的恥骨碰在一塊時,籐瀨就覺得很疼。可是耶子卻沒有什麼感覺似的。
籐瀨心裡想,這種情形活像是大頭碰鐵頭,雖不知道誰的頭硬,可是一個已經碰的引起腦震湯,而另一個卻像是毫不在乎似的。
耶子的恥骨好像根本沒有感覺。
籐瀨認為如果不變換角度而繼續下去,他一定會受不了的。
「每當我出力的時候,就會碰到你的恥骨,好疼!」
「大哥哥,你真強,我覺得非常爽快。」
耶子顫抖的說著,每逢受到強力的挺入時,她就會咬緊牙齒且左右猛烈搖幌著頭,她兩手緊抓住床單,不知為何,每當她有深入自己體內的感覺時,就想要抬起頭來。
看她那種樣子好像是要起來似的,其實不然,只是當到達裡面深度的時候,有抬起頭的習慣而已。
籐瀨原本是垂直的衝刺,但為了不與耶子的恥骨相碰,他改換了另一個方法,即採用與床平行動作的方法。而且這種方法有一個好處,就是有摩擦女人洞壁上方的效果。籐瀨勃起的東西本來就帶有彎度的。
於是耶子發出似乎很滿足的「咻」聲。
「啊!哥哥,這樣太美了!」
她一點也不像是個高中二年級的女學生。
片刻之後,她嘴裡開始發出「我要弄了」的驚歎聲。
「我要弄了。」
接著,她又發出類似象叫的聲音,叫嚷著:「我要弄了!」
由於那溢出的蜜液,籐瀨的肚臍到大腿的內側一帶像是潑到一盆水似的。
到了第二回答的時候,耶子俯臥在床上,因為耶子的構造略嫌寬鬆,必須採用這種姿勢,以增加其緊縮力。
籐瀨現在改變像是要發射火箭的角度,與剛才向下的姿勢恰恰相反,摩擦到剛才的反面。
耶子又喊「啊......」的聲音,並且還叫:「碰到了。」
「哥哥,碰到了!碰到了......」
耶子洞口依舊流出蜜液,但沒有像剛才那樣使籐瀨的身體佔滿了水。這次她的蜜液從她自己的腹部,漫過乳溝之後,向鎖骨的地方流去。
等結束之後,籐瀨才知道蜜液流得非常的驚人。
「哎呀!我怎麼流的那麼多。」
「實在厲害,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子,沒想到用這種姿勢還流那麼多,流到那裡去。」
「到乳房上面一點。」
耶子是俯臥著,由於乳房下面沒有 毛巾,以致床單潤濕了一大片。
「嗯,是很好的經驗,可是乾的也真快。」
「最初我還以為是尿水。」
「這跟尿水完全不一樣。」
「可是跟我在一起的男人都說是尿水。」
「不是,這確實是一種液體。當然有部份的女人在到達高潮時,會不知不覺地流出尿水,但你的卻不是;除了撒尿之外,還有些女人會放屁,使得床單和毛巾都有股尿味,可是你流出的液體就不是這種情形,床單很快就乾了,你看床單不是快乾了嘛。」
「可是把床巾弄濕,真不舒服,這真的不是尿液嗎?」
「不是,關於女人的事情,我知道得非得清楚,你放心好了,這也不是什麼毛病,只是你有與眾不同的體質而已,喜歡這種情形的男人也很多,和真正噴水的女人比較,你的程度少一點而已。」
籐瀨把自己的東西射在耶子身體裡,是在再回到正常姿勢之後的事。這時耶子的水分似乎減少一些,然而仍有 毛巾的必要。
於是籐瀨在耶子的身體下面重新 上一條毛巾。
當籐瀨想再度做愛時,他先叫耶子去洗個澡,若是耶子的身體仍是濕漉漉的話,兩人抱在一起時,一定會感到不舒服的。
一旦恢復正常姿勢時,籐瀨整個身體力像是浸到水裡一樣了,尤其是肚臍和大腿之間沾滴了耶子的液體。
然而她的蜜液沒有任何的味道,整個的說來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
他在做愛的日忽然感覺腿上好像有蟲在蠕動似的,於是伸手去物,卻物到一片溫暖的液體,想了一想,他才瞭解了真像。
籐瀨硬脹的東西,在耶子的洞口是有塞子一樣的作用,而一股像從注射器射出來的藥水一樣的蜜液,從洞口的縫隙噴出來,射到大腿內側的一點上,所以才有蟲在蠕動的感覺。
終了之後,兩人雙雙走進浴室。
「如果有人想跟你玩,要怎麼聯絡呢?」
「如果真有人希望和我睡,就漫步在表參道或原宿附近,但並不要有指望我一定會挑上他。」
「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人喜歡像你這樣女孩的。」
籐瀨走出浴室,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一萬元,放在床旁的茶几上,靜靜等待耶子出來。
耶子穿好衣服從也隨即走出浴室。
「我把一萬元放在這裡,我覺得你跟別人不太一樣,你為什麼沒問我的電話和工作地方呢?」
「其實我非常想問,但怕會失去趣味了。」
「我也有同感,那樣就減少趣味,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是沒有加任何佐料的純食物啊!」
說完之後,兩入相視哈哈大笑起來。
籐瀨時常到新宿或者銀座的酒吧。
現在他的身旁坐了一個叫做尤美的吧女,他的手在吧女的腰圍跟背部來回的撫摸著。
「被籐瀨先生一摸,我的身體好像觸到電流一樣。」
「身體柔軟的尤美幽默地向籐瀨開玩笑。
「你的感度相當不錯。」
「是啊,可是我對自己喜歡的挑剔的很厲害。」
這時休憩時間恰巧結束,樂隊開始演 ,接著有首英文歌在籐瀨的耳畔響起來。
「那位女歌手唱得相當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