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由梨子睡不看覺,在床上翻來覆去,伸手摸雙人床的另一迸只有空空的凹痕而已,感覺不出丈夫的溫暖。看了枕邊的時鐘,過了下午十一時,經洛杉磯到巴西首都的丈夫,大概還在機中,要建巨大的水壩壩,特別組成預備調查指導者的丈夫,要深入現地的丈夫他辛勞是可想而知。
四十二歲,人生最活耀的時期,在一流建設公司擔任幹部的信一郎來說,這次的預備調查對他是一大挑戰。信一郎踴躍出發,但是,留下由梨子每天過著苦惱的日子。說出來很害躁的事,她第一次結婚時,對性行為感到痛苦,丈夫單調又亂來的舉動,影害了她也說不定。曾經是同窗的學友們,他們都高興談性的話,把歡樂露骨表現著談論時,由梨子都知道那是他人的事。
丈夫突然不明的去世時,由梨子說真的放心。活用著語言學登記人材公司而認識了早見信一郎,戀愛的結果是再婚。這件婚事,家人不贊成,連朋友也反對,四十二歲的信一郎與二十七歲的由梨子,年齡差短太大,而且男方還有一小孩。
『由梨子,你還年輕,想生幾個都可以,為什麼要和一個有孩子的人結婚……』
母親哭著勸由梨子,但是由梨子與信一郎結婚,是緣份或命運嗎?她與信一郎初見面時,確信個性相合的感情而產生的。由梨子與他雖然年齡相差很大,信一郎很疼她,而夜裡,夫婦生活,驚人熱情對待由梨子,大概是信一郎想根除由梨子前夫的陰形而努力也說不定。
經二個月後,由梨子嘗到性的歡樂。不知是何時,信一郎暗地裡,把兩人做愛時,所說的話錄下來。然後找機會放給她聽,由梨子起初以為是他人情事的再現。
『啊!老公,插進去,已受不了!二求求你插進去!………』
知道那是自己的聲音,那時驚訝真不好意思。但是;雖這樣,由梨子的股間,溢滿了快液而淫,等待粗大的內棒插入而顫抖,很明顯的能看出由梨子大大的飛躍啦。
『啊!』
由梨子回想昨晚的事而歎息,無法控制本身的騷動,一直的湧出來。半年來如果都是這樣的話,一定會發瘋。用手打開床燈,因為是初秋,房間涼涼的,對熱辣辣的她會感到較舒服,於是出梨子便把棉被踢開。
由梨子像青春年少的高中生般,氣份亢奮,解開睡衣的鈕扣,身上的香水味飄逸著,把心情嚮往奇怪的方向。想起丈夫出國前,那兩支的手指夾著突起的乳頭,不由得也把自己的手指,模仿丈夫的愛撫。睜開眼,幻想著丈夫的手,現在她很想把挺直的肉棒含在嘴裡舔,吸吮撫摸。
『老公……我…想做愛……』
V字型的手指移到下腹部,三角褲已經濕啦,從薄薄的布料上面撫摸著恥毛。
『形狀很好看,沒那麼密生,像是高中生。』
由梨子經常對丈夫說:『啊啦!老公,那麼年輕的女孩也嘗試過了。』
『不是,只是想像啦!』
由梨子自己也覺得恥毛少了些,但丈夫反而誇她,感到非常的高興。這是老公的手啦……由梨子從三角褲上用手指往後磨擦,只有這反做就一陣的麻痺。
『好舒服!老公………』
丈夫硬直的肉棒接近來,從心底就慾望著,在內洞口磨擦花唇,肉芽。然後侵入肉洞裡的感覺,想到這裡,一件薄薄的三角褲變成多餘。抬起雙腳,從腳跟拉出三角褲,往下看,兩個隆起的乳房起伏著。把兩個枕頭置在一起,在上面再放有彈性的坐墊,上半身大概有四十度的傾斜,乳房下面的下腹部,有一小撮的恥毛。雙手抓著雙乳揉,用手掌輕撫著乳頭,這時一陣麻痺般的快感。由梨子的手實現了丈夫愛撫的方法,把自己的手幻想著丈夫的手,所以快感也更強,很舒服的感覺。
『老公……做,再做……』
向幻影說話,不知從何處也聽到了丈夫的聲音。
『很舒服的樣子,由梨子……』
『是,真舒服。……』
『只有這裡就好了嗎?』
『不,下面也要!………』
女人要求越多,男人越高興,由梨子聽丈夫這樣說。
『下面也要………快點……!!』
好像信一郎在旁邊似的,由梨子在自言自語。左手放在乳房,右手伸到下面,立刻撫揉充血的肉芽,好像小孩吃餅,把最好吃留到最後。同時,自己很快就嘗到快感,回憶著和丈夫交合,慢慢浸在悅樂的世界裡。撫摸著微卷的恥毛。
『啊!……』
只有這樣,她就忍不住,馬上進行自慰動作。自己本身渴望像迫切需求,快感隨著更增加,由梨子和信一郎這半年的夫婦生活,領略過。初婚時,丈夫沒有給由梨於充分的準備,忽忙結合,等她適應時,自己本位的早早放出來。那種無味的性交,由梨子再婚後,被信一郎徹底的矯正過來,咬著慢慢細嚼,從頭開始被數過的由梨子,短時間就嘗到女人的歡樂,大概是進入女人的旺盛期的影響。
由梨子等不及夜的來臨,雖然不能像年輕夫婦那樣,每晚性交,但是信一郎一定抱著愛撫她。由梨子初生以來,嘗到夫婦生活的幸福與快樂。說害臊的話,早上她送走信一郎和明信,從前晚就癢癢的下腹部的自慰,變成她每天的課程,和前夫生活完全想不出的變化。疼她又有將來性的丈夫,像成績又好又有義理的孩子圍繞著她,由梨子現在是最幸福的人。所以在這半年的離別,由梨子認為是神賜給她的一種磨練,想到半年後的肉體歡樂,就好像被吞入快感的浪潮。
『老公!快做……』
由梨子終於用指頭掃著充血的肉芽,輕輕的觸摸腦裡一陣麻痺,下腹部的粘膜雀躍,自然的秘唇翻開的感覺。啊!這裡插入粗大的肉棒多好………這次用指甲搔著粘膜邊,像通強烈的電流似的顫抖腰肉,腔內噴出淫水。
『陰戶,真舒服……』
小聲自言的由梨子,沒人在也紅著臉,在人前決不聽女性器的俗稱,無意中在耳邊,聽到丈夫耳語時的害羞和奇妙的亢奮,又被強制說出口時、那解放般的爽快感,是無法形容的,由梨子不斷說著,完全去啦!
有潛在魔力的那種話,這次說的很清楚,女陰縮著,全身起了痙攣,二支手指已不能滿足,用全部的手指,中指磨擦裂溝的陰唇,食指和無名指擦陰唇,大拇指壓迫勃起的豆粒大的陰蒂。手指到手掌都被淫水濡濕,像溶化般滑溜溜的感覺,緩和了刺激。
『啊!爽………真爽,老公………』
不但動手,真的性交般移動著腰,刺激更強,用手掌覆蓋著陰部慢慢的上下撫摸,中指差點滑入洞裡,忍耐著只擦充血表面的粘膜。有時發出像貓吃奶聲,如今那聲音更增加了快感。
『真舒服………』
由梨子的聲音高起來。自己的『好狀況』真想讓丈夫看看。挑撥時,丈夫像小孩般的模樣真想看,忍不住將中指插入肉洞。發出不能聽的聲音,整個中指沒入肉洞裡,夾著指腹的肉,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出來,由梨子好像有一層層的要翻過來似有力的擦。感情傾向加虐性方向,盡量用拇指厚厚的肉,用力壓迫陰蒂。痛!但是產生比痛更敏銳的快感。
『真舒服………』
挺起腰,插入中指的肉洞凸出扭曲,手的動作快速啦!丈夫常在這時候振動著手,由梨子也模仿丈夫的動作,雖然沒有丈夫的快速,但是連續振動著柔肉,由梨子浸在快感中。快達到高潮,要得到已經很容易。由梨子尚迷惑,想拖延時間保持『好狀況!』,對自己的貪婪嚇呆而苦笑。
手腕酸痛,便停止振動的方法,磨擦粘膜,繼續不停。快要丟啦!不覺中,吐出哀怨聲忍著,由梨子轉向化駐台。三面鏡裡映出自己的容奈,要上床之前,先把中間的鏡子稍為調整向下方,所以全身都照出來。雪白的裸身中央,點綴著恥毛,有點像少女未成熟的感覺。拉開陰唇,紅紅肉片因濕潤而發光,丈夫的硬大肉棒,通過狹窄的肉孔進來。
先用食指插入,很快就進去,再加中指也隨著插進去。抽送時,筋肉也呼應著收縮,抽送時,因流出白漿,所以不會很困難。再加無名指,腔口大大的擴張,筋肉霎時忸曲,不久第三支手指也進去,壓到跟部密著在腔口,在洞裡的手指搔動著,跟部的肉,強有力的壓著陰蒂,內外的快感倍增。
『啊!啊啊!!………好舒服!』
挺著腰劃著圓圈,淫水通屁股的裂溝流到肛門,滴落在床單。由梨子感到自己在做污穢的事,但是,越污穢貫穿體內的快感越強。最後,第四支的小指也跟進,四支手指合著挖的,磨擦肉壁,有時手指也會碰到G點的地方。
『嘻……』
那時。由梨子美貌的扭曲,唇裡發出像怪鳥的叫聲,由梨子磨擦、騷著、按著、映在三面鏡裡的姿勢,用熱熱嫩潤濕的眼看著。突然,由梨子的腦海裡,有一種破滅的想法交錯。不猶豫的反轉過來,像狗般四肢爬著;由梨子更昂奮。雙臂的裂溝向著鏡子,前後的裂痕映在眼裡,點綴在裂痕邊的恥毛,看起來更淫慾。
插入的四支手指往小腹方向拉,縱裂的溝,大大的向構擴大,那異樣的陰戶的形狀,由梨子非常興奮,好像是被丈夫做的。白漿經四支手指流到手腕,在那裡有另一個自己的臉似的。把腔口拉大,粘膜哀叫著,恥毛垂下,卷在手指,把兩腳稍擺平,淫口開著更大。雖然很痛,但是很舒服,由梨子陷在矛盾中。搔擾裡面的動作,就快達到高潮,盡量忍住,又仰臥著把雙腿併攏的高高抬起來。四支手指夾在秘內裡,大腿跟的後方突出的陰唇露出,用手指插入。
『老公………來啦!!快來啦!………啊! 丟啦!! 我要丟啦!啊啊!……』
四肢微微的顫抖,由梨子不能持久的抬高雙腿,像投出般的放下只腿,吐出一陣陣淫液。由梨子到最後沒有力氣從肉洞抽出手指,溢出大量的媚液。
在腦海裡,浮現著丈夫肉棒。啊,真想要像這樣的夜,每天要過想起來就忍不住的感受,本想忘掉,但又開始玩起自己的身體。
『老公!!來啦……!快來啦!!啊……丟啦!我要丟啦!……啊啊!』
四肢微微的顫抖,由梨子不能持久的抬高雙腿,像投出般的放下只腿,吐出一陣陣淫液。
由梨子到最後沒有力氣從肉洞抽出手指,溢出大量的媚液。在腦海裡,浮現著丈夫肉棒。
啊,真想要像這樣的夜,每天要過想起來就忍不住的感受,本想忘掉,但又開始玩起自己的身體。
是否在做夢,並不是夢。庭院的蟲鳴聲,像是要告訴秋天的來臨似的,由梨子愛好香的味道。深夜一點鐘,枕邊的抬燈照出屋內的模樣完全不變。只有由梨子的眼裡,唯一,不像現實的恐怖的東西逼在眼前。裸露男人的陽具,有力又挺起,好像要吞進由梨子的所有感情。那主人是前人的兒子明彥更使由梨子離開了現實世界,要趕快設法,心想,身體像中邪似的不聽使喚。只有動著嘴,發不出聲來,顫抖著希望這是一場夢。
『媽媽……不要驚怕!』
聽明信不慌的聲音,反而覺得更不是滋味。平常緘默而且善解人意的明信,由梨子和信一郎結婚以後,對他並沒有惡意,從來沒有犯錯的明信,那奇妙的舉動更不能接受那是事實。明信跨躍著挺起的肉棒,一步步靠近來,好像在看電影裡的慢動作。由梨子在床上縮著身體,輕輕羽毛被拉到胸部,只有恐怖的顫抖。無做作把手放在棉被裡的明信,當然拉掉了被。由梨子完在處於在虛脫狀態。
『媽媽……你是不是很寂寞?』
明信停頓一會,浮出笑臉說:『你一個人在自慰,我全看到了。』
由梨子不能理解明信說的話,浮出不可解的表情。
『這樣啦 做這種事對不對?』
明信雖是少年,但成熟的肉棒,用手握著,開始磨擦起來。那動作,喚起了由梨子十幾年前高中時代的回憶。在通學中的路上,前方來了一個穿風衣的中年男子,突然在她面前翻開風衣,站在她的面前。當時,由梨子看到的是男人的陽具,由梨子呆然的站立,而那男人傻笑著在擦他的陽具,那噁心的記憶,嘔吐般的同時都感覺出來。
『媽媽,昨晚爸爸不在,你便在床上自慰,我全看到了。』
臉轉過的方向,由梨子也跟著看,窗戶的上方有二十公分方形的通風孔。那裡,如果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因為釘著橫木。
『有木框,所以整個可以取掉,這樣探頭,房間整個床上都可看得很清楚。』
『你這孩子……』由梨子心想,如照他所說的,那與丈夫交歡時,一定也被他看過了。
她現在看到的明信是另一個人,溫順,看起來有氣質的少年的反面,潛在著嚇人的惡魔。在眼前挺起肉棒猛搖著,不像是一個十七歲少年的肉棒,並不輸丈夫勃起的肉棒,又好像要衝刺自己下體,由梨子被壓倒,感到有些恐怖。
『媽媽,把這舔舔好嗎?像舔爸爸的那樣,以後把這個插入媽媽的那個地方做答禮。』
由梨子想起身,但是,腰部像脫臼般,一點力氣都沒有。明信把手放在她的內衣,而由梨子無意識拂開他的手,引起明信的憤怒,不會控制輕重的明信,往由梨子的臉頰打過去,這時,由梨子感到吃驚、恐怖像生氣。
『幹什麼!』那是開端似的說話了。
『我要告訴你爸爸,你這樣做,實在太可惡了。』
『啊!你敢嗎?我想是不可能的事。』
『我現馬上打電話告訴他,出去!趕快出去!』
『終於開口啦,要不然只抱著人偶,一點氣氛都沒有。』
『誰要讓你抱!』
由梨子終於把母親的威嚴放一邊,抓著枕頭,投向明信,正中肉棒。但是,好像硬球碰到棒而彈回來,肉棒振動著恢復原狀,怒視著由梨子。明信微笑著看。由梨子即刻衝向門,把門打開,跳出走廊。內衣的裙,卷在腳,用雙手拉起跑到門口,但頭髮被夾著,頭皮像剝掉般的劇痛。
『嘻………』
哀叫的由梨子,有點猶豫起來,會不會傳到鄰居,那不是家醜外揚。丈夫出國兩再三交待,請她照顧明信,由梨子猶豫著不知如何是好。這時,由梨子便靜下來,而明信也不再使用暴力。由梨子四十八公斤的體重,被明信抱起,往她們的寢房走去。
『求求你,這種事絕對不可以的,你明白嘛!』由梨子流淚著哀求。
『人世間最害怕的事,你也想做,絕不可以,我們應該溝通一下。』
『說的也是……』明信同意她所說的話。
這時,由梨子趁此機會,訓誡明信一番,說道:『還好……魔鬼附身啦!明信你本來就是個乖巧的孩子,我能遇到一個好爸爸、好兒子,真是幸福。為你們二人,叫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所以請你乖乖聽話,快把那東西收起來。』
由梨子看著眼前的肉棒說話。
『但是……媽媽。』
明信的話,和平常撒嬌似的男孩子的聲音。
『什麼事?』
『已經變成這樣子,求媽媽用手做好嗎?我已忍不住,求求你。』
明信所說的話,像一個率直的少年說的,這時,由梨子有點心疼。這到底是什麼?由梨子自問自答,並不是不理解年輕少年的煩惱,但是也不能馬上想辦法替他解決。
『拜託啦!我很痛苦!』
明信哀求般握著勃起的肉棒,由梨子以為他要在眼前表演而慌亂起來。
『媽媽………』
勃起的肉棒在振動著。由梨子看到了,全身燒熱起,肉棒的前端透明甘露,像煽起她的氣分般,像絲般的垂下來。心情動搖著,不止這樣,女人最羞恥的部份,好像無視由梨子的意志,煞時妖般蠢動。
『不行…………』
雖然這樣想,身體的一部份已經起了反應,子宮裡有陣熱熱的東西,像溶化似的流出陰道口。
『媽媽……媽媽………』
明信搖晃著靠進來,反彈似的由梨子便伸著手。火辣辣,這麼硬,在手掌裡的肉棒充滿生命力而躍動。
『做……磨擦……』
明信忍不住的搖動著腰,少年的呻吟,好像接近啦。
『要出來啦 又再次出來啦…………。』
『做………磨擦……』
明信忍不住地搖動著腰。
『媽媽,不太會………』
好像辯解般說,磨擦表皮,那感觸雖是短暫的,麻痺著由梨子的感覺。前人子的舒服模樣和喘般的聲,響徹了由梨子的鼓膜。
『這樣做好嗎?』心想,不要被認為是內行人所以故意不必問,也為自己辯護而問。『很好啊!!啊………媽媽……很高手!』
甘露的分泌物也多起來,由梨子的視線盯在肉棒的先端。不知是什麼味道?由梨子感覺自己越體貼,角度和硬度,長度和大所有部分好像都增加。
『常常做這種事嗎?』用振動的聲問。
『可是,忍不住嘛!』
由梨子的腦海裡,浮出孤獨的少年容姿。由梨子本身亢奮著,自己害臊的行為,在眼前的少年已經知道,想到這裡更亢奮的使由梨子混亂。
『啊!媽媽……』
『怎麼了!』
迫切的明信說道,由梨子知道快射出來。
『啊啊………啊啊啊!!』
『要出來,是不是?』
『媽媽,好舒服喲。』
由梨子看看四周,枕邊的抽屜有衛生紙,但是並不想開,丈夫有時使用的玩意有好幾個在裡面,那個秘密不想讓兒子看到。在眼前的肉棒如果是丈夫的,也不躊躇含在口裡,接受那熱熱的精液。但是對方是兒子,尤其是繼母和前人子的關係。
亂倫-------從古使用的語言掠過腦海。
怎麼辦?
正在想,在由梨子的眼前,白濁的精液噴出來。剎那不管是臉,頭髮都被白濁的精液污染。說不出的味道麻痺著由梨子的腦髓,來不像躲避,做理由甘願接受明信的精液。明信從膝蓋像崩潰似的坐下,倒在由梨子的旁邊。由梨子看到,噴出後半勃起的年輕肉棒,從那裡會噴出那樣多的男人精液,真是不可思議。急促起伏的明信他的下腹部,並不像丈夫有那樣厚的脂肪,好像一個新鮮的肉體橫臥在那裡,滿足般閉著眼,吐著急促呼吸的明信,由梨子覺得不可愛。開著抽屜取出衛生紙,擦乾周圍的污物。經過一分鐘,由梨子吃驚的,原來是明信的肉棒,此剛才更有力的抬起了頭。
『啊……啊…………』
輕輕目眩的由梨子,不巧倒在明信的身上,而且難臉只有十公分的地方,肉棒猛然的誇示它的存在。到底儲存多少啦,還流著精液。
『媽媽……』
明信又撒嬌似的叫著,由梨子慌忙起身來調整體態。
『什麼事?』她盡量避免看到肉棒。
『舔舔好嗎?……』
由梨子,她這不知道明信的用意。
『什麼事?』她再問一次。
『舔舔這個東西。』
明信很明確的告訴,他所握住的肉棒,擦著表皮。
『拜託,舔舔吧……』
『………………』
她想回答的話中,明信伸手到由梨子的後腦想壓住肉棒。
『不可以,已經完啦。』
但是明信的力量很強,肉棒碰到面頰,滑下去。
『不要!不行!』
『說什麼正在開始。』
突然,明信像大人的口吻說話,站起來推倒由梨子,跨在胸部雙手像喊萬歲般的被壓住,巧妙的剝奪了由梨子的自由。
明信採用前傾姿勢,把肉棒的先端壓在唇邊,拚命轉著臉,粗硬的東西執著的追趕。
『媽媽,不舔的話,要把它插入陰戶裡。』
明信的衝擊話,使由梨子的思考力完全吹散,腰骨附近有一陣的疼,腔內燒起來。濡濕了。由梨子股間的羞恥狀態,不得不承認。開著唇,生臭的硬體潛進來二、三次的搖頭,但是,他的肉棒直潛入裡面來。
『快舔吧!』
不是撒嬌聲,命令的語調,梨子本能的動著舌。我是輸了的狗,只有這樣沒………辦法。有了這種想法,動舌就不覺,是苦差事。
『媽媽………那種調調……』
這次被明信催促著,由梨子的舌更滑著動起來。
『媽媽,高興的舔…………,好像給爸爸做的那樣。』
是屈辱,但是躲不掉,被壓的身體只有順從而已。
顫動的感觸傳到舌頭和唇。當初很噁心,如今並不感覺是痛苦的事,我再次陷身啦,她自己在心裡告訴自己。
『陰袋也舔吧!』
明信抽出肉棒,硬直著在眼前跳動,由梨子的唾液和肉棒先端吐出的甘露,飛散四周。強制著陰袋的一部分壓在口裡,皺紋的袋內的球移動,附近的短毛反而奇妙的刺激。肉棒先端流出露汁經內側傳到陰袋濡濕了由梨子的肩,味道越來越強。
『啊!!啊……啊!』
少年的呻吟,好像接近啦。
『要出來啦 又再次出來啦………。』
機會啦,由梨子心裡這樣想,無論怎樣年輕,射出兩次一定滿足………這麼想。梨子拚命吸吮著陰袋,舔著握著眼前的肉棒,很熱,舔著擦著肉棒。
『啊!………啊!』
明信的腰很舒服的躍動。由梨子把大腿重疊起來,不這麼做不行,股問的粘膜忍不住的癢,如果能夠用手指來自慰多好。但是,在兒子面前做那樣的事是不可以,要忍耐此死還痛苦,要從這地獄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由梨子拚命的磨擦肉棒。機會啦!由梨子心裡這樣想,無論怎樣年輕,射出兩次一定滿足這麼想。由梨子拚命吸吮著陰袋,舔著握著眼前的肉棒,很熱,舔著擦著肉棒。
『啊!……啊!』
明信的腰很舒服的躍動。由梨子把大腿重疊起來,不這麼做不行,股間的粘膜忍不住的癢,如果能夠用手指來自慰多好。但是,在兒子面前做那樣的事是不可以,要忍耐此死還痛苦,要從這地獄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由梨子拚命的磨擦肉棒。
『媽媽,真有一套………快要去啦!』
明信叫喊著,同時從口中抽出陰袋,換肉棒插入。
『唔………』
好像要窒息,仰著白白的喉部,好像在等待似的從肉棒先端噴出精液。好不客氣的直衝喉部的精液,瞬間跑進胃裡,明信絞盡最後一滴都要流入繼母的口腔裡。由梨子無精打采動著舌,舔著肉棒的精液,放心的狀態啦,以為危機已經過了,怕明信生氣,在口腔裡的精液也吞下去。
『這樣就好啦,回去房裡休息吧!媽媽也疲倦了。』
由梨子走出房間,到浴室把全身清洗乾淨,其間明信大概回到自己房間了。走入浴室,由梨子伸手摸股間。
『啊!……啊!!』
那裡,好像做洪水,沖洗著股間,由梨子誘惑戰鬥。沖洗的刺激,新的愛液又溢出來。
『啊!…啊!老公……』由梨子小聲說:『想幹。』
用手指挖弄粘膜就有一陣快感,但是現在必需忍耐,不知何時明信會來。明天早晨,盡情的來自慰。由梨子把冷水沖在股間鎮定了心情,輕腳走入房裡。明信還臥倒在床上,沒辦法走入起居室,讓他繼續睡下去也好。喝一杯白蘭地走入客廳,這裡大概可以睡覺的樣子,開門點了燈。
『……………』
到底怎麼啦?明信在客人房的床上笑著,全裸的身體,而且雙腳中心,不輸可樂瓶的肉棒挺直。由梨子因明信的變化迅速像精力充沛。嚇得差點顫倒。
『想一定會來…………』
『不要誤解!想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回寢室。』
『等一下,正經的事還沒做嗎?』
明信利用彈性身輕的站起來,勃起的肉棒搖晃。由梨子已經沒有力氣逃走,像是看怪物的呆然的看著明信。那時,起居室響起了電話鈴聲,時間是兩點。
『爸爸的電話,這個時間一定是爸爸打來的。』
由梨子像是被解救般的跑到起居室。猜的不錯,電話是信一郎從巴西打來的。
『老公…………』說了第一句話,不覺中變成淚聲。
『怎麼啦,離別只有幾天而已………』
迫切的事情,什麼都不知道的信一郎,以為由梨子的哭聲是在開玩笑,對丈夫而言,忽然聽到太太撒嬌似的聲音而笑也說不定,但是悲哀和屈辱的深淵裡的由梨子聽做這樣。信一郎說平安到達,和拜託她照顧兒子的話,就掛斷了電話。怎麼會知道家裡有變化?一個很和睦的家庭,如果由梨子說現在兒子想強暴她……他也許不會相信。還是應該說出真相才好呢?由梨子沒力氣放下電話,轉過頭;在眼前明信站著。由梨子退一步想避開,那裡知道是無路可走。
『如果爸爸知道了,不知會怎樣悲傷………已經充分啦,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而忘掉吧!』
『那是做不到的事。』明信的話,充滿著自信。
『為什麼?為什變不能?兩人和平常一樣,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好了嘛。』
『可是每天會過尷尬的日子。』
『所以要忘掉……』
『為什麼!?』突然,明信歇斯底里般喊叫。
『暗地裡自慰的人,為什嘛不坦白說喜歡干,剛才也在浴室沖洗陰戶,很舒服的模樣。』
沒有第二句話,無言以對,慘敗的由梨子在原地坐下來。不巧,在眼前的明信,他肉棒磨動著。已經不能逃過那種不吉利的預感,包圍著這二十七歲的由梨子。
對由梨子來說,想不到的事連續發生……好像在夢裡的世界。但是,明信裸身站在她的眼前是事實,正在解開她的睡衣鈕扣。由梨子壓住手。明信的手很熱,有現實的溫熱。想到這不是夢,淚溢出來,如果明信一個不良的少年,也許心理會準備,一點跡象都沒有,他是一個體貼的少年,被背叛的衝擊相當大。
由梨子搖著頭,那樣的事已經發不了作用,雖知道,但是不能乖乖的就範。
『做錯了,你已違反人道,知道嗎!』
『當然知道。但是,這東西不聽話,好像很喜歡媽媽。』
在大腿附近壓著這硬東西。由梨子這時要掙扎也脫不了,那就順其自然吧!鈕扣已經開到腰部,剩下兩、三個,但是明信不想拉開。由梨子忍住的,明信的手指動到上肢的內側附近,就是最後一個鈕扣的位置。全身硬直,但是明信還是不拉開睡衣,也不摸其他地方,由梨子閉著眼睛,想不透。到底在幹什麼?看什麼地方!
這時,由梨子呼吸有點喘不過氣,便深呼吸,時間一刻刻的過去。突然,由梨子從口中發出哀叫聲,右腳的大拇指被含在溫熱的口中,用舌頭在第二支的中間皮膚舔著,那地方是由梨子最敏感的地方,身體熱起來,但還是心寒。
知道由梨子的弱點,只有他丈夫,她本身也不知道,再婚後,被信一郎開發的。明信常常在偷視,看到爸爸時常舔那地方,由梨子激烈的身軀,這時也感到害臊般吐淫是常事。然後,丈夫再把臉埋在股間,似甘蜜啜飲。但是,現在不同,由梨子盡量忍住,可是不能隨自己的意志而抑制,衝刺般的快感,使股問的柔肉顫抖,好像是他人的身體一樣。
『啊唔!……啊嗯!』
咬著牙不敢出聲,怕一出聲,就不能停止,而不出聲反而不安起來。由梨子的出聲,誰都瞭解,所以明信有勝算的自信,抓到她的弱點也有影響,他往上看繼母悅樂的表情,明信更亢奮。
『啊!………啊!』
『好!』
這種話,由梨子拚命的吞下去,實際上,這時的她,全身有麻痺的感覺。自身丟出多量的愛液,自己明白著,她的羞恥和屈辱感也更強。更不可思議的事,感情越強,湧出的愛液也越多,終於忍不住的由梨子便把大腿拼攏,想和緩股間的酥癢。
明信詳細的觀察著繼母的動作,而笑在心裡。快點結合身體,和媽媽成為一點。雖這樣想,明信忍耐,已經放出二次,他有這個能耐,大概這是他事先計劃好的。到今天他假裝的很成功,初次看到由梨子,是父親拿相片給他看的,是信一郎相親的照片。
『看你的意思如何,爸爸想再娶,如果你不喜歡,就算了,我不想破壞我們父子的生活。』
信一郎做任何事都以明信第一優先,不要因父母的離婚,而影響到孩子身心的感受,明信的母親和外國人再婚到夏威夷,聽說在那裡發生事故去世,這對明信來說,是一件大傷害,所以信一郎的生活信條是兒子優先。當信一郎與由梨子初次發生性關係時,不想放手。但是,他還是先徵求兒子的意見。
『好啊,我也想要一個新媽媽。』
聽到明信的回答,父親很高興。便介紹明信和由梨子認識,他們立刻打成一片。
『很可愛的小孩,我好喜歡他當我的兒子。』
那晚,由梨子被信一郎抱時,對新生活的開始,感到很滿足。就這樣,兩人結婚了,乖巧而體貼的明信,完全不讓她操心。著生活以後。她嘗到性的歡樂更感激,她用客觀的眼光,著著自己的變化感動了。
但是,幸福的日子裡隱藏著,溫順的明信像惡魔般。明信從小就嬌生慣養,他很會觀察大人的反應,知道怎樣做,才能迎合大人的意思。明信表面上確實很乖巧的孩子,但是他的本質完全不同。周圍的人沒有一個發現。對他來說,或周圍的人,是帶來不幸的局面。
當時,明信看到由梨子的相片時,就起戀心。自從母親離開後,他一直在懷念他母親。他是那麼喜歡母親,可是母親被另外一個男人擁抱,被明信看到後,整個人都嚇呆了,從那天開始就很恨媽媽。一個小孩每天過著不快樂,所以看見由梨子有一種懷念的心情,但也有一種憎恨的感情。
明信並不是大家所想像的好孩子,在他十四歲時就失去童貞,對方是同班同學的姊姊,離過婚的女人,她玩弄明信一年半後,再婚。自那以後,明信對所有認識的女人,都發生過關係,明信看透女人的心態,故意裝著害羞、撒嬌,普通的女人就會被蒙住。有些女人以為在玩弄一個乳臭未乾的少年,其實反被他玩弄,而且不被對方發覺才是厲害。
和由梨子生活後,明信盡量保持別人對他的評價,絕不輕易亂來,等待時機的到來再下手,他對母親的憎恨心情,想藉形式來發 。憎恨,轉向在由梨子的身上。最好的辦法就是強姦,滿足男人的慾望,也對女人來說,是最大的污辱。這種思想雖然很單純,可是要做到是很難的,而明信知道父親長期出差巴西,這種一對他來講,是很容易的,所以內心暗歡喜。
『和明信過著悠悠的生活,也不錯。』
由梨子對明信說這種話,可是他看透她不是真心話,每晚,當她被爸爸抱著時,由梨子就說:『離別的生活,比死還難過。』他早就窺視到了。
明信現在交一個比他大七歲的女人,叫泉綾香,能說好幾國的語言,是國際線的空中小姐,是一位很和善、漂亮的女人。
明信曾告訴 香說:『這次,我想幹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其實,他是想引起綾香對他的關心。
『嗯,很有趣啦!』綾香表示很有與趣。
『成果要告訴我,也許很刺激說不定。』
如今,這將要成為事實。眼前就有二十七的繼母橫臥著,只舔腳指間,就揉著身興奮著,散出女人的味道。由梨子搖動著身體,這時沒有鈕扣的睡衣就微開,明信仔細的觀察。乳房膨脹著很好看,三角褲中心部分露出來,微凸的陰戶浮出黑色的恥毛。
『已經濕了………這麼想。』
明信在她的指頭間及附近的皮膚舔吮著,另一腳用手指頭輕揉,看翹起的指頭,就知道由梨子的流濕狀況,大腿緊張的顫抖。
明信爬著向上,全身的重量壓迫拼攏的雙腳自然的分開。再前進,他兩人就重疊在一起,在重疊前停止。她兩個乳房激烈的起伏,明信偷看繼母的臉,她像在忍耐著什麼的表情。是屈辱或是快感,如要變成快感也是時間的問題。
十七歲的明信,他很有自信。打從十四歲起在女人裡磨練出來,他對自己很清楚,盡量想拉長時間,決不能著急,而由梨子反著急的不失所措。明信移動身體時,兩人的皮膚磨擦,由梨子的呼吸很急促已感到快感,明信對出梨子火辣辣的身體,是可領悟出來的。
『像被爸爸抱時,那樣就好啦…………』
明信想讓繼母在意識上有罪惡感,那樣的話,更難斷絕和自己的關係。明信額頭流著汗,但他還是拚命舔個不停。
『啊………唔!』
壓低聲音的由梨子,終於溢出聲來,雖然小聲,卻有迫力有感很舒服的樣子。明信自己的心情也跟著動了。把臉埋在乳房的中間,慢慢磨擦,明信絕不用力,輕輕的擦。由梨子已有充分的快感,好像把所有的性感帶都被點了火似的忍不住。
『啊!……嗯……』
由梨子的聲音,和剛才有點不同的高音,但是她並沒有發覺。那時,明信的肉棒開始活躍起來,把肉棒壓在由梨子的內腿,喚起它的存在。她的恥丘在明信的腹部,用適當的力量磨擦。那是有要領,只擦也會有效果,最好是把陰蒂附近的粘膜像拉似的擦,明信便是用這種的方法。
『啊!好,那裡………』
後慌者覺得不對而閉嘴,一陣陣襲來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又說出不該說的話。
『啊!………不行啦!』
有時吐出來的話,也不是要制止他,明信的每一動作,使由梨子都有強烈的反應。戰慄通過女體的花蕊,不能言喻強烈的性感,在她最羞恥的部位燃燒。倒是被丈夫愛撫一體,沉下去。而對方是丈夫的兒子,差點忘記,理性雖有,但連續強烈發生性感之前,連影子也是朦朧著,抑住不了叫了幾聲。
一陣由梨子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刺激,使全身活躍。明信用濕潤的舌,舔著乳頭。乳頭被舔並不新鮮,像明信那樣長時間愛撫其他部分,然後再舔乳頭,這樣做的人可以說沒有。丈夫的信一郎也是,接吻後再來就撫摸乳頭。這樣子,由梨子感到很滿足,明信先從其他部位徐徐攻上,要等她在達到高潮之前,才攻乳房。所以那快感度,使她感到二、三倍的強烈。明信尚未舔乳頭之前,乳房已尖硬起來,被舌舔後,膨脹到了極限,突起在乳暈上。
那時,由梨子的全身就用力,不想讓他抽出。想抱明信的手,趕緊縮回來,對自己的行為而吃驚,其實已經很爽啦,不說真心話急死人。
『媽媽……媽媽!!』
又來啦,明信迫切的聲音。( 當然是假裝的 )
『明信怎麼啦!』
『很爽,心情很舒服。』
在身上伸直著腰。
『不要做啦,可以了嗎?快起來。』
『不過………』
『不行,現在我們………』
『…………』
明信似乎沒有力氣,動彈不了。說真的,由梨子覺得有點意外,進行到中途忽然停止,自己想動腰,但是絕不可以。
『怎麼啦!』不問不行。
男人的生理狀態還沒滿足,這樣結束根本沒有怎麼感覺。二度的再婚,對男人是相當瞭解。這麼年輕的孩子,由梨子本身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要緊??』問了以後,才知道是多餘的。
『這樣子也很舒服。』
聽他這麼說,埋在由梨子穴內的肉棒,有力的脈動不停的打。
『啊!啊……真希望繼續動……』
自己真心的慾望,使由梨子的秘洞蠢動著吐出溫熱的愛液。
『媽媽,不行啦!』
『什麼?』
『要夾那麼緊,心情又好起來。』
『我不知道。』
『啊!又來啦。』
『不對。』
『啊!嗯………』
明信故意很強烈的依靠她,不得不動腰,始終都不規則的動。由梨子無言,好壞都不說。那是在默認明信的行為。
明信巧妙的運用,抽出一陣,又深深插入,磨擦玉穴的表面,在她的耳邊,很舒爽呻吟著。由梨子在中途,急速的上升。不知不覺搖動著腰,明信什麼都不說。專心進行,並且注意聽。
『啊!嗯……啊!啊!!』
由梨子微弱的喘聲。而且,抱腰的手用力想拉近。加快了速度,再次有淫穢的聲音,而且繼續不斷,跟著穴內收縮加緊,要突破就是現在啦。明信的腰部抬著更高,他臀部的肌肉躍動著。
『啊!……』
由梨子無意識中出聲,很好聽,明顯的感到歡樂。想讓由梨子吐出真心話、明信盡量忍住,不想讓她分心,默默的動著腰。由梨子開著口,哈哈的喘著,不斷吐出聲。
『媽媽!』明信迫切的哀訴。
『又……夾起來!!媽媽,我快出來啦!』說著,他輕咬由梨子的耳垂,而由梨子只挺著身體不說話。
『媽媽!!媽媽……啊嗯!!』
明信的聲音不是裝出來的,快達到高潮,他和由梨子同時達到快感的絕頂最好。射出熱熱的精液 媽媽回應向肉棒注入愛液 那是最好的境界。
『媽媽……快要出來!!』
由梨子沒答話,搖動著腰,想更密切接觸,便挺起陰戶磨擦,而結合處要溶化似的熱起來。
『啊!啊……明信!』
用力的擁抱著。
『媽媽,要射出來啦!……』
『還沒……啊!媽媽……媽媽也好!』
二人抱緊,恥骨快要碎似的,碰在一起磨擦。由梨子的腦海裡只想著,走到那裡,就算到那裡。
『好!要去了!……媽媽也要去了!』
『我也是,媽媽,要射出來啦!』
『出來吧!出來啊!啊……啊!多一點……』
『啊!啊……啊!』
像特快車在剎車似的,明信全身搖動停起來,瞬間,由梨子的腔內受到衝擊,好像子宮要四散似的強烈衝擊。
『啊!!啊………啊!要去……』
她喊叫出來,向明信的肉棒,飛散著淫汁。男和女就合為一體。
『明信是不是很好。』
從巴西打來的長途電話的第一句話,總是這樣說的。
『是,他很好啊!』
由梨子對信一郎說沒背叛他,是在說謊,她好幾次想告訴他真象,但是說了又會怎樣?不會帶來幸福,反而更嚴重,那是她所擔心。那晚發生的事,永遠埋在心裡,盡量保持心情的平靜。
過了兩三天,明信和以前一樣,是個體貼的孩子。但是,家中只有兩人,所以由梨子盡量避免與他碰面。信一郎離開前,特別的交待,由梨子不能違背丈夫的期待,和明信信之間,要建立良好的情誼,所以她盡量保持平靜。
她看看鐘,將近十點,明信尚未回來,於是先去洗澡,在浴室的鏡於裡映出的裸身,和丈夫在家時,一點都沒變,但在丈夫不在的日子,她的身體,已有不可告人的污點。她看了自己的乳房,便想到丈夫喜歡把臉埋在那裡,他的滿足,顯出更年輕。
她偷偷的抱他,丈夫便把手伸到下面撫摸,他巧妙的誘導她進入恍惚境地,由梨子撒嬌的說:『啊,不可以………』
想起那段往事,由梨子的下腹都癢起來,偷偷伸出手指,在癢處撫摸起來,而穴裡也濕了。如丈夫在旁的話多好,她想著,丈夫體貼的手放在那裡就好,那就是一種幸福啦 這麼想著。她走出浴槽時,要跨出,肉裂奇妙的蠢動。
『啊!啊……想幹!』
由梨子便將陰穴用冷水沖洗,忍耐住,怕自己又用手指自慰。終於恢復了心情,便穿上睡衣,往自己的房裡走出。但是,不知何時回來的明信,正在飯廳吃飯。
『你回來了,我去溫熱一下。』
由梨子穿著睡衣覺得不自在,但總不能讓明信吃冷的飯菜,準備動手時。
明信即說:『不用了,請媽媽坐在那裡。』
由梨子稍硬著身體,坐在明信的對面。
『媽媽的素顏,真漂亮!』
她不知要怎麼回答,像少女似的紅著臉。
『實在太漂亮了,我想素顏才能表現真正的綺麗。』
『我不行,一點都不漂亮。』
『說真心話,尤其那模樣不賴呢!』
『啊,對不起,我去換一下。』
『這樣就好,不必換了。』
明信開朗的笑臉,忽然變成嚴厲且暗淡,像要發生什麼事的預感,使得出梨子不知所措。
『媽媽,以後都穿這種模樣,好嗎?』
『哦?那是什麼意思。』由梨子心裡想著,把自己的臉扭曲。
『裸身最好,在家中,我喜歡那種姿態。』
『明信不要開玩笑……』由梨子強作笑臉,想哭啦!
『不管怎樣,我要把睡衣換掉。』
『不必啦!』
這時,明信爆發似的大聲叫,由梨子對他變化的快速而吃驚,想起那晚的暴力事。
『不可以再開玩笑。』
本想訓他所說的話,反而抖顫著,不安急速的上升,想站起來,卻被他的手抓住。
『在這裡嗎!』
『好啊!』
『但是這模樣………』
『沒關係!』
明信把椅子靠近來,壓倒似,像大人。由梨子恐懼著,認為溫順兒子,變化那麼快,實在很害怕。
『好啦,你可以回房去了。』
『嗯!』
由梨子聽了,趕快站起來,想盡快的離開。回到房裡,刻脫掉睡衣,想穿洋裝。這時,由梨子感到背後有的人。轉過頭,明信站在那裡,由梨子還來不穿上衣服,只穿三角褲,害臊得臉紅,趕快把洋裝套在頭上,想穿進時,明信從後面抱住她。
『不行,開玩笑,不能穿衣服。』
由梨子以為明信在開玩笑,想掙開他的手,但是沒用,反而被推倒在床上,本想爬起來,恰好洋裝的兩袖已通到手腕,不自在,便拍動手腳時,明信已躺在她的旁邊。明信脫掉她的洋裝,想把臉埋在由梨子的乳房裡。
『不要太過分!』用責備的口吻說,但明信只笑著,拿起尼龍的長襪,想把由梨子的雙手捆綁在背後。
『不要,不可以!你這是什麼意思!』
由梨子有種預感,知道事態嚴重了,喊叫著向他抗議似的。明信還是無言,制服暴跳的由梨子,最後終於達到目的。可是,她還是拚命的掙扎,雙腳亂踢,想踢開明信,但他輕意迴避,事先準備的細繩,各腳跟左右分開綁在床腳。
由梨子本想大聲喊叫,但深夜在住宅區大聲,對自己並沒有好處,所以沒喊出,想辦法要脫離這不幸的狀況。結果是白費力氣,越暴跳,腳跟的細繩越緊越痛,起了上半身,明信馬上把她推倒,由梨子終於精疲力盡,只好靜靜的躺下。她不甘願的流淚了。
明信冷酷看著由梨子,打開衣櫃,拿出由梨子和服的帶子,捆綁她的雙手在床的前腳。由梨子無防備的姿勢,唯一穿在身上,只有三角褲,薄薄的布露出恥毛,妖 的映在明信的面前。
明信玩弄二十七歲的媽媽,不知她會使出什麼臉色?
妄想變事實的明信,因期待而雀躍,下半身的肉棒已經猛烈的挺立。明信把由梨子留在房裡,往浴室走去,把剃毛用的東西放在盆子體,把這些東西放在走廊,而自己走進房間。剎時,明信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由梨子已解開細繩,用爽身粉的罐子,投向明信。
明信開始追趕,被追的由梨子猶豫起來,不敢往外跑去,怕被人知道,想一想,較安全的地方-----浴室,不行,玻璃會被打破。猶豫時,速度就慢下來,聽到追來的聲音。 眼前有書房,便把手放在門把,身體進入一半時,足跟一陣的激痛,明信拉著纏繞在腳跟的細繩。
『求求你,不要!』
由梨子的哀求並沒用,被明信強抱著,她想掙扎時,他的手抓著乳房,用力扭轉。
『唔!!唔……唔唔……』
她失神的,全身所有力氣都消失了,再也不想逃。後來,由梨子被抱進寢室,明信把她放在床上,她看開了一切。在面前的明信已裸身,下腹部突起長長又粗的肉棒。他拉下三角褲時,由梨子也不想反抗,任他擺佈著,因反抗也沒用。
明信的手在無抵抗的肉體上,從肩、乳房到下腹部撫摸。由梨子硬著身體,等待審判的來臨,到這種地步也是沒辦法,身體雖被暴力所污穢,但是意志絕不能屈服。明信的手覆蓋了恥毛,不停的撫摸,然後將手指頭在大腿跟的恥毛邊逆撫,有點癢。
他的手指又滑落到陰唇來,停在那邊,並沒有繼續伸下去,她渴望他伸下去,不能這麼想 警惕著自己,這時明信到走廊去。停了一會,又進來,由梨子並沒有看,緊閉著眼,表示抗拒的意思。明信的手把恥毛分開似的撫摸,由梨子緊靠雙腳,不想讓他那麼容易的隨心所欲。明信並沒有想分開雙腳,只是在恥毛上像周圍,附著冷冷的東西。
『啾!』是什麼聲音?
她有點不放心,微微開著眼看。明信拿著一個像牙膏的東西,她以為是整發劑。但仔細一看,那是男人剃鬍子時所擦的東西。幹什麼? 她有點疑問。以為是他在惡作劇,便做出嫌惡的表情後,又閉著眼。
可是,不知是何物,冷冷的東西壓在恥丘上,再來,又聽到異樣的聲音,才知事態非常恐怖。她害怕的睜開眼看,明信笑著,右手拿起東西時,由梨子嚇得臉色蒼白。男性用的剃刀,刀尖被泡 包圍,白色的泡 附著恥毛。
『想幹什麼? 』
雖責問著,但身體不敢動,在恥毛上,第二刀放下來。恥丘上的一端感到冷冷的觸感,如亂動,可能會傷到恥丘。
『不要動!』
明信的聲音,聽起來很重,且乾燥的感覺。剃毛 那獨特的聲音傳到由梨子的耳朵。
『呼!呼!』明信很可笑似的笑出來。
『媽媽,你看……』
由梨子看到明信呈上來的東西,是一面古時的手鏡,映出剃過的陰部。慌著轉頭,但是腦海裡浮出,兩端留著恥毛,中央被剃得光光的恥丘。
『殘酷 殘酷的人!』
由梨子流著眼淚,明信不理會,又繼續剃毛,表面都剃著清潔溜溜,附近的短毛像陰唇附近較危險的地方,也認真仔細的剃光。
由梨子不敢動,忍耐著這種屈辱。被剃得像幼兒一樣,光禿禿………明信的滿足,更使由梨子的心情暗淡。有一個女人可讓他玩弄,他是不會放過她。
『開大一點,如果有殘存,是不好看。』
明信用濕毛巾的末端,抓著陰唇的裙慎重且專心,一根一根的剃掉。有時,她的肉腿筋肉會振動,是害怕、還是緊張,但是仔細的觀察,並不是這樣。
明信拉開陰唇,因此,可看到裡面,那陰穴開始溢出愛液而濕了。她沒有達到高潮是不會吐出愛液,十七歲的明信親身體驗過,所以知道的很詳細。本想說出來,但她一定會否認,所以也不願意多說。
『媽媽,再看一次。』
他強硬的在雙腿間,壓著手鏡。
『看一看!』
這次,他像在命令似的口吻。由梨子睜眼,因屈辱而充血,視線在空中,有一種不服從的強烈意志。
『這裡,看這裡。』
這時,明信的一支手指頭,強硬的插入由梨子的穴內。『唔!……唔!』不知不覺,由梨子發出呻吟聲。
『痛了嗎?對不起,媽媽。』
明信故意安慰,實際上是突然的心情爽而發出來的。實際上也是這樣,突破插入的由梨子自己也臉紅。她剛被剃毛時,發覺自己的變化,屈服暴力,而無計可施的心情,轉變並沒有危險安易的心情。
恐懼感消失了,感覺就恢復正常,自己的秘洞被明信觀賞,由梨子感到有種的亢奮,加上被剃毛的屈辱感。她害臊,但是身體背叛著心情,招來了想不到的結果。突然被插入手指頭時,並不感到痛,反而產生快感,便喊叫出來。
由梨子看到自己被插入股間,裸露著看得很清楚。但是,凸出的恥丘,和明信插入的手指間,未看過大陰蒂露出,沒有恥毛,又有手指壓上的關係,看起來比普通大數倍,由梨子想轉頭。
『不行,注意看。』
嚴厲的聲,由梨子沒辦法,又看股間,奇妙的構圖,又吸引她看下去。
『很好看………』
由梨子大腿與明信的大腿,交叉似的潛入。她的屁股眼附近,有明信的硬肉棒,有時會磨擦著肛門,而且先端已流出白色的液體,滑滑的感覺。知不覺,縮著屁股,結果夾緊括約筋。
『喔 媽媽,不要夾緊。』明信快活似的,故意把插入穴口的手指抽送起來。
『不要誤解!!!』在心裡喊叫著,由梨子拚命的脫掉股間的力氣。
『啊!!啊!……這次緩和下來了,你看………』
這次把指頭,像陽具般的抽送起來。充血的股間粘膜,少許的刺激都很敏感。從那裡有一陣陣的快感,使由梨子溢出愛液,濡濕了內腿。
『被剃毛的感覺如何?』
『…………』
指頭的動作有了微妙的變化,不只是抽送,翻弄穴內的肉片。而且手掌的厚位壓著陰蒂,怎樣閉著口,也會跑出聲來。
『被剃毛的感覺,怎麼樣!快告訴我。』
一定要讓她說出,而他的手指動作更活躍起來。
『一定很害羞嗎?』
『呼嗯……可是,流出愛液來,是為什麼?』
明信假裝著,看看由梨子的表情。
『你那樣做,所以…………』
『嘻……被剃毛很舒服嗎?』
『不對,因為害羞………』
『怪了,害羞就有快感嗎?』
『女人的身軀,並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單純,你滿足了對不對?可以放我了嗎?』
『還沒,還不行!』明信笑著,終於抽出手指頭。
『媽媽,我尚未射精,會受不了,等我射精。我會照顧媽媽到最後,當然,我也需要媽媽啦!』
他用手掌在由梨子的恥丘上蓋著,上下撫摸,反覆好幾次的揉搓。惱人的快感,漸漸襲著由梨子,假裝著沒事,在不知不覺中,緊閉的口就半開,弛緩的身體開始有力,腳指翻過來。由梨子忍耐著,恥丘被撫摸時,也裝著平靜的。但是明信的揉法像經驗很豐富的巧妙,他用手掌壓迫陰蒂撫揉,中指伸入龜裂搔癢的肉壁,小指在內腿的柔軟輕掃。
他盡量忍住,但是下腹部並不聽使喚,隨便的搖,而且痙攣。啊!快輸了。她動搖著,快感的麻痺,致使愛液溢出來。明信偷偷的凝視陰穴看,無論什麼樣的變化,他都不想遺漏,認真而執著的表情,實在害怕。再次閉眼的由梨子,想對抗快感,回顧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種種不幸做為手段。
結婚前,信一郎說他兒子很贊成,初次會見明信時,由梨子也認為信一郎說的是真的。他聰明而又穩重,柔和的表情 沒有缺點的少年。她心裡想過,他的年齡是很難伺候的階段,成為早見家的一員,由梨子第一次婚姻不幸,感到很傷悲,所以,她覺得此時已抓到真正的幸福,不能讓它輕易的消失。為了明信,不生孩子也無所謂,但信一郎告訴她,不要顧慮太多。
『明信也希望有個弟弟或妹妹。』
聽到這話時,她內心喜悅的。可是,到底怎麼啦,那幸福只是虛構嗎?過於憂慮而已。自己過
『媽媽,到底在想什麼?』
由梨子突然被叫聲怔住了,而回到現實,想逃避一時的快樂,又回到現實,覺得很殘酷。
她不知不覺的流著淚,明信看了便說:『媽媽,說真話嗎,到底怎麼啦?』
他不甘願說著:『這樣就好……很清楚,媽媽!從下面看後面,快看!』
由梨子從胸部看到腳,垂下的乳房中間,可以看到下腹,本來可看到恥毛,但已被剃光,恥丘默默的呼吸。
明信看著由梨子,他一點都不像是個十七歲的少年。像信一郎那麼體貼的男子,為什麼會生出這樣的兒子。他表面和信一郎一樣溫順、柔和,而實際上,內心有惡魔潛在。
『對啦,這樣子看。』
中腰時看到肉棒,他跪姿著,用肉棒磨擦裂溝的粘膜。裂溝的中位,異樣的酥癢起來,致使全身燒熱。啊!!啊!達到高潮啦!……那種快感徐徐上升,增加了他的敏銳感。
『要看喔!』
她看不到臉,只聽到聲音。這時,明信慢慢的抽送起來,垂下來有皺紋的陰袋搖動著,打在陰戶。
『啊唔!……』
這種的動作,使氣氛亢奮,兩個小球以為平均在袋內,但並不是這樣,由梨子發現有不均衡的現象。抽送的方法,有了變化。明信的肉棒插到底時,和穴口密著劃圈似著在轉腰,粘膜被明信的恥毛摩擦,產生強烈的快感。
『啊!唔……啊!啊啊!!哈嗯………』
她從嘴裡大聲的叫,感到不對勁,就緊閉嘴巴,明信的手伸到恥丘上撫摸一陣後,指頭夾著肉芽摩擦。身心感到舒服的由梨子,終於忍不住,開始叫出聲音來。
『媽媽,很舒服,對不對?』由梨子想,無言而通過,所以不說話。『那,要抽掉了。』明信的動作停下,上升的快感指數,急速的滑下來。
『啊!啊……啊!!』
不覺中,突出著腰,表示要求接觸的動作。明信又開始抽送時,中斷的快感又抬起頭。
『很舒服嗎,媽媽,說話,說真話嗎?』他邊說,邊加快速度,這時,從陰口溢出空氣聲,流出花蜜來。
『說嗎,媽媽……怎麼啦?!』『很好……媽媽……真爽!』說完,快感更增加,如今已陷進去了。
『很好,明信 媽媽非常舒服……』
從束縛被解放出來爽快的心情,快感不停的增加。明信不只在抽送,用好幾種方法衝刺,使由梨子漸漸受不了。
『很好!快來!……媽媽怎麼辦……啊,來啦!……啊!啊啊!!』
再怎樣頑固的女人,一旦與男人結合,已無怨言,明信從體驗中很瞭解女人。由梨子像蛇般的拉著身體,現已經無法忍耐。
『來了,媽媽丟出來了,已經丟出來了!』她蓬亂的頭髮,打著床,由梨子咆哮著。
『我也要射了………』明信說。
他最後的衝刺後,從肉棒的先端噴出熱熱的精液在由梨子的陰穴裡。
羿日的早晨,明信在桌上放置一個錄放音機。由梨子準備的早餐,盡量不看明信,她覺得太嚴肅也不是辦法。不管是怎樣的氣氛,就和平常一樣,侍候的明信吃早餐。
明信按下錄放音機的開關。由梨子也放下心了,有音樂,再也不會感到尷尬。昨晚展露出自己的癡態後,要與明信交談,實在是很難。錄放音機所放出的,並不是音樂,由梨子一聽,不相信的看著明信。昨晚,她害羞的聲音再出現,這時,由梨子像雕像般的不動。
『媽媽的聲音,真好聽,只要聽了,就會再癢起來。』
由梨子抓著錄放音機,向明信用力投下去。她不考慮後果會如何。他很快的躲開,錄放音機碰到冰箱掉下來,因衝擊……以致錄音機壞掉,聲音也消失。
『媽媽,你現在所做的事,應接受處罰。』
『隨便你好啦!………殺死我嗎?』
『那不行!爸爸會傷心,而且我們之間的遊戲,在爸爸回來就自然的消滅,媽媽,你不是很喜歡爸爸呢!』
『你全知道,為何還要加害我呢?』由梨子的眼裡湧出淚水。
『要說理由的話,本來我不是一個好孩子,再加上母親的去世,那不甘心的心理便轉向你,在你身上發 ,我的心情才會好一點。』
『是不是恨我?』
『不是你,是母親,去世的母親她便我發狂。』
『怎能這樣說 那是你自己的無知。』
『確實是。但是,我這樣做,對你多少會好一點,再忍耐一段時間,難道做不到嗎!』
也許是由梨子心想,她在數天前,還陶醉在幸福中。仔細想起,那應屬於明信母親應得的幸福,由梨子的突然出現,把它奪走,以致明信會瘋狂,胡作非為的。她對明信的行為有點理解,但是,她不能完全任他的擺佈,明信說:『爸爸回來後,兩人之間的遊戲就會消失!』
如果這是真的,這期間她一定能忍住的,由梨子心裡有這種的想法。不過,他說要處罰,到底想做何事?魔鬼的明信,令她有點不安。
『媽媽,忘記告訴你,今天是級任老師要做家庭訪問。』
『老師要來我們的家?』
『是的,所以,今天只上課半天。』
『她幾時要來?』
『大約在下午兩點鐘左右。』
對由梨子來說,老師到家裡訪問,是她初次的經驗。
『要怎樣招待你老師呢?』
『老師喜歡喝咖啡,訪問時間大概三十分鐘。媽媽是繼母,所以會問一些有關家裡的事情,我在學校功課很好,是個沒問題的學生,這點媽媽可以放心,而剛才說的處罰……』
這時,明信的眼睛很冷淡,由梨子準備聽明信再來要說什麼?
『會見老師時,平常的服裝就好,但是不穿下著衣。』
由梨子不明白他在什麼?
『不要穿乳罩、三角褲 那就是處罰你的條件,聽到了嗎?對啦,盡量挑逗性的舉動,在老師面前叉腳,或是雙腿分開等……』
『不要!你在說什麼?』
『媽媽剛才摔壞我的錄放音機,我忍耐著,如果你說不要的話,我會另外想更利害的方法來對付你。』
這時,由梨子聽了他的話,全身戰慄著,結果只好順從他。送走明信到門口,他忽然靠近她耳邊說話。
『想到媽媽的那個地方,真想幹。』
明信上學後,由梨子馬上打國外長途電話,她想聽聽丈夫的聲音,可是信一郎不在。由梨子她還是深愛丈夫 告訴了自己,要忍耐。正午前,丈夫從巴西寄來一封信,使得出梨子的決心更堅定。裡面寫的是,自與她離別,更愛她,半年的行程,可能會縮短為四個月,有關獨子明信,希望她好好的關照。她感覺丈夫對她的愛,是那麼的深,所以,還是不能告訴他真相,以免影響他們的感情。
由梨子到美容院洗髮,那時,坐在鄰座看雜誌的年輕小姐,大概是在燙頭髮的模樣。她的視線轉向年輕小姐看去,這時,看到她迷你裙裡黑黑的東西很清楚。小姐並不是大大的開著雙腳,因坐的角度關係,連裙裡都看得見,由梨子再一次偷偷看那小姐的股間,三角褲裡露出女人的恥毛。
胸部跳動著,聽說在派對的場合有些女人也不穿。可是,在家還說得過去,出外時,常常不穿三角褲。這個小姐翻開雜誌,舉起另一隻腳交叉。剎那間,紅紅的秘口被看到。由梨子不能理解小姐的心態。也許這個小姐的生活模式,就是這樣………
由梨子回到家,簡單的準備午餐。她想穿平常的服裝會見老師,可是不能穿得太寒酸,蜜月旅行到義大利,丈夫買給她的套裝很好看,所以她決定穿那一套。由梨子心裡盤算著,明信命令她不能穿內褲、胸罩,穿套裝會顯出她的線條,由梨子對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由梨子是女人,也希望男人看她漂亮的身材。不穿下著衣,使她的心情更亢奮。在美容院內,那年輕小姐的股間的殘像,印在腦裡揮不掉。
她想,如果明信不回來,由梨子一定會穿下著衣,但他是要回來的。如不遵守約定,被他知道,不知要用什麼方法對付她。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草綠的套裝很合適,浮出很美的曲線,而恥骨附近微凸著,漂亮妖般的魅力。
她偷偷撫摸著恥丘,想著,如果來訪的老師,知道沒有恥毛,不知會有什麼感覺。在鏡子前,轉兩三圈,股間很不自然。穿褲襪也許可以原諒………由梨子便拿出褲襪,掀開裙擺穿進去。她黑黑的恥毛,現已光禿禿的,顯著特別的白,有點脂肪的恥丘,自己看了,覺得很有魅力。再次撫摸看看,從下而上有粗粗的抵抗感,從上而下滑溜溜。開著雙腳看看。平常躲起來的肉芽,好像在誇耀它的存在而抬頭,用手指觸摸肉芽。
『唔……哈!』衝刺般的快感,由梨子吃驚著。
『繼續自慰吧!』
無意中,背後傳來聲音,鏡子映出明信的影像,這時,由梨子慌張著,想放下裙子。
『不必啦,照樣做……』
明信靠近來,從背後抱住她,在他的頸部輕輕的吻。
『媽媽,你真漂亮,人迷人了。』
他把腰部貼在.臀部,由梨子感到那裡有硬硬的肉塊。
『把雙腳開大一點。』
她照他的話做,明信伸手拉開重疊的陰層,陰唇粘著粘液,左右分開。
『媽媽,一個人在自慰嗎?』
『不是,我要穿褲襪。』由梨子馬上拿著褲襪,同他解釋。
『是這樣嘛?』
明信的手指摘著花唇,沒告訴她,就插入穴口,已經濕了的穴口很容易就被插進去。
『媽媽,你穿褲襪,穴裡都會濕濕的嗎?』
他手指攪拌似的動,由梨子忍不住搖動著腰。
『不能穿褲襪,只能穿洋裝。』
『媽媽,從今以後都要這麼做,無論在家或外出都一樣。』
『怎麼可以,求求你,不要再為難我了。』
『我並沒有為難你,媽媽!』
『為了媽媽和我。從今以後,媽媽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也要遵守不穿下著衣,這是命令。你絕對不能違反命令,聽到了嘛!』說完,他與奮著,想趁這個機會,好好的玩一陣。
『不要………老師待會就來。』
『還有時間,你的立姿不錯,媽媽。』
『不要再找媽媽的麻煩吧!』
她流著眼淚,但明信不理會,即刻脫掉褲子,已勃起的肉棒先端流出甘露,他因年輕,所以色澤紅紅的,看起來很新鮮。
『媽媽,抬高一腳放在這裡。』
他把由梨子拉到化 台前,捲起裙子到腰部,抬起右腳放在化 台,這時,由梨子已經不能抗拒。信一郎信裡寫到,大約四個月就可以回國----那是唯一能支撐她。
『媽媽,像外國電影裡的女人嘛。』
是,娼婦也許有這種姿勢自嘲似,的由梨子看鏡裡的自己。明信跪著,把由梨子的雙腳分開,從下面看到她扭曲約裂溝。
『好,知道啦!』
突然,由梨子的內心吹進一陣狂風,使得明信這孩子更覺得有趣。由梨子自己拉開裂溝,讓他盡情的看。吃驚的明信看著由梨子,而她一點也不害怕回看明信。
『想舔是不是?』泰然的說出這種話,由梨子不敢相信自己。
『媽媽………』明信的聲音充滿著感動。
『快點舔啊!』
明信在由梨子的秘唇處壓著舌,翻著眼皮看由梨子。由梨子回看著,自己的心情,漸漸放蕩起來,真正做不到的事也做了。由梨子突然感到害羞,縮緊括約肌。那時,穴裡流出愛液,而明信吸吮地發出聲音。見不得人的姿勢,但是能達到高潮,由梨子處在矛盾中。
『老師會來嗎?』她身體不安穩的搖動著。
明信對她淫蕩的作法,感到興奮,望由梨子能繼續保持此法,可是,她忽然認真起來。那麼由我來命令她,那就沒話說,這時凶暴一點也不錯嘛?明信盡情吸吮著由梨子的陰唇,用牙齒輕咬著拉開,被拉開將近三公分長,像蝴蝶的翅膀一樣展開。
『不要………』
由梨子想推開明信的頭,但明信還是咬著不放。痛!刺入般的痛,她忍耐著。像蝴蝶的翅膀似的陰唇,明信用手指彈著。
『唔……』
和疼痛不同的感覺,搖晃著腰骨到頭頂。愛液流經陰唇到達明信的口腔裡。
『老師要來了……』
由梨子被強烈的快感襲擊,站不住腳。腰骨好像要碎似的,這時,明信終於放開了陰唇,站起來,他的下腹部,勃起的肉棒先端,已溢出精液,粘粘的。
『媽媽,照這樣不要動,知道嘛!』
明信半蹲著,把肉棒壓在由梨子的裂縫。身體搖晃著,所以她把手搭在明信的肩上,這時的明信笑著看由梨子。
『並不是服從你,不這麼做會倒下去。』本想這麼說,想起來是多餘的,便閉著嘴不說。
明信還不想插進去,知道那是他的技巧,她被明信挑逗的忍不住。這時,她體內癢癢的溢出大量的花蜜,想到自己的什麼都被他看透,有點不高與。他還不想插入,在穴口附近摩騷不停。由梨子她擔心老師的來訪,想快點結束,她心裡焦急得不知所措。
『快一點………』終於忍不住催促。『那麼想幹嗎?媽媽!』
她焦急著忍不住,明信會錯意了,但由梨子並不否定。她只希望馬上結束。
『那,要插進去了。媽媽,像現在一樣說真話,不是很好嗎?想要就告訴我,我會應合你,你不必用手指自慰。』
他的最後一句話,使得出梨子臉紅,但是,是事實,便無話可說。種種羞臊的姿勢,在腦海裡來來去去。啊啊,這樣子和丈夫都好像 由梨子這時痛切的思念丈夫。
『唔……啊!』
突然,明信的肉棒插進來,不覺中搭在他肩上的手用力,振動著腰。他的肉棒有時差點要滑下來,自然的落在腰邊,肉棒又由下插進來。
『啊……啊!!嗯……哈……』
她不知不覺著喊出叫好聲,比平常更強烈的快感襲擊由梨子。因一腳放在化 台的關係,穴口必然會偏曲。而肉棒直直的進入陰壁的摩擦力也強,所以快感也隨著增強,再加上像蕩婦似的無廉恥的姿勢,微妙的影響心裡。
伸直的另一腳的內腿,有一條像線似的露汁,發著光。插送加快,由梨子抓著明信緊緊的,因她怕會倒下。這時,明信的腰部很強勁,不覺得疲勞,由梨子很佩服。這時,由梨子達到快感的高潮。
『啊!!啊……媽媽……有點怪?』說完,慌忙閉著嘴。
明信的手摘著陰蒂,急速的揉搓起來。
『啊!!啊………啊!不行……啊啊!』
『快要丟啦!』她把這句話忍住,不讓它出聲,身體應付明信的動作。
『嗯……』
明信的速度,已經到達最快的極限,由梨子焦急得快要發瘋。
『快一點。』
那是她叫明信抽送的速度要快一點,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快點丟出來。忽然,門口的電鈴響著,由梨子本想繼續,但是,老師來了。
『明信不要玩了。』
那種話,聽起來當然會有種難耐的感覺。在無意中,由梨子感到有精液射出來,那時,明信抱著由梨子的腰,露出滿足的表情。熱熱的精液,使由梨子的性感亢奮,明信射出後,便抽出肉棒來。這時,她的媚液相他的精液,從穴口流出來。
『啊!…啊!』
由梨子從口中發出歎息聲,像在責備明信的不該,瞬間,她變成一個性慾狂的女人。這時,門鈴又響了,本來要整理,但因來不及,只把裙子放下。
『媽媽,我在門邊指示,你照樣做就可以。』
大人的世界,他什麼都知道似的口吻,由梨子便即快趕到門口。
老師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男老師,看起來,他的風采也不怎麼好。他和出梨子在客廳交談時,也不穩重,好像被由梨子的貌美壓倒。明信的母親是繼母,他很早就知道,初次見面,有些被迷惑。她腰部的線條,胸部的凸出,使得老師常吞著唾液。
由梨子她不會緊張,老師的視線集中在她的胸部像腰部,她反而有種優越感。那時,門有空隙,由梨子發覺明信站在那裡偷看。老師對她講些和學校無關的話,而眼睛時常往她的兩膝看去。由梨子她知道,並不把他放在心上,忽然,明信打開門走進來,但是沒被老師發現,他站在老師的背後,使得她不自在起來。明信用手勢,指示她雙腳要開,用嚴厲的眼神命令。由梨子回老師的話,裝著沒事似的,打開腳。
這時,老師發現了,中斷的話題,又慌張的繼續講。他不知自己在說什麼,聲音也特別的高,途中喝著咖啡,但視線又集中在由梨子的兩膝間。她發覺老師在看她,覺得很奇妙,要不是明信的指示,她也不會積極的加入這個遊戲的陣容。老師裝著沒事的樣子,但他的心裡已動搖起來。
『夫人,這附近很安靜吧!』
『是……可是,這個家已經很舊了。』
『附近還有很多的洋樓,這裡是東京的中心地。』她又說。
她說著,兩老師的視線全在由梨子的胸部像腰部。這時,由梨子意外的發覺,老師的褲子前面,異樣的突起來。
『那是什麼?』她驚訝著。
『怎麼了?』老師的身體向前,沒有女人緣的臉,鼻子邊冒出汗珠。
『沒什麼 再來一杯咖啡怎樣?』由梨子對他無話可說,臨時應付一下。
『也好。』
由梨子便站起來時,沒想到,起立時從穴口流出液體來。
『老師,對不起。』
由梨子很快的走出客廳。
『到底怎麼呢?』
剛好明信站在面前,便把裙子掀開,用手指挖弄一下,明信滿足般的笑。
『媽媽,也有快感呢?』
『不是啦!』
由梨子搖著頭否認,告訴明信是他的精液流出來。明信把手指放在鼻子前,像狗一樣聞著。
『媽媽,回去客廳,要坐在老師的旁邊,並且要適時的表現你不舒服,依靠在老師身邊。』
由梨子覺得有點不對勁,有種預感,像要發生什麼事。明信這個孩子,到底又在計劃什麼陰謀?由梨子心想,對方是老師,應該不會有事情發生。她拿著咖啡回到客聽,遞給老師後,便坐在他的旁邊。
由梨子坐在老師旁邊,他有點不自然,馬上露出高興的表情,比剛才更會說話,如沒話題就必須辭退了。他還有兩位學生家沒去,已無關緊要。實際上,他是位好色的老師,能和美人交談,感到非常的高興。
『關於貴子弟的事,想與你交換意見。不是說明信有問題,相反的,他是一位優秀的好學生,有關他將來的志願,像選大學的必要,和你交談……』
在門後,明信叫好的手勢打出,她會意後,對自己被明信像人偶似的被操縱,感覺很無聊。明信用手指指示她靠近點,由梨子猶豫起來,不知用什麼理由接近。正在想不知要怎麼辦時,門外傳出叫聲。
『媽媽……媽媽?』
明信敲著半開的門,探頭來。
『啊,老師,您好……』他即刻與老師打招呼。
『對不起………』
『媽媽,我到車站大樓去買書。』
『你馬上要回來喔!』
『差不多要一小時,老師!你和媽媽慢慢談吧。』
明信說完,就出去了。由梨子迷惑著,和約定的完全不同,她才發覺這是明信的計劃,故意說要費一小時,是要說給老師聽的。
『真是好學生。』
老師一方面拿著咖啡喝,一方面讚賞明信。在半途中,老師手亂了,咖啡潤濕了他的衣服。
『啊,真對不起………』
悠然取出手帕,擦西裝淋濕的地方。由梨子對於意外的發生,感到慌張,便用濕毛巾,跪在老師前擦著褲子前的咖啡。啊啊,怎麼辦?她偷看老師,兩人的視線相碰,他注視著由梨子看。
『拜託,夫人……』
她雖然點著頭,但手在顫抖著,本想很順然的擦,但因布料凹下,中央突起更醒目,想要避開它。
『中間也麻煩擦一下。』老師好像以命令的口吻說。
迷惑和混亂襲擊由梨子。在猶豫的瞬間,老師抓著由梨子的手。
『這裡,夫人。』
身材雖小,但力氣很大,像被強制似的,她的手壓在硬物上。
『麻煩你擦一擦。』
態度雖暴,說話還好。突起的部份更膨脹,由梨子假裝沒有感覺似的擦。突然,老師也坐在地板上,抱住由梨子的肩。
『想幹什麼?!』
她說出的話很嚴厲,聲音在抖。曾經饒舌的老師,這時完全不語。他把由梨子推倒在地板上,她想反抗,可是,他的手壓住,使得出梨子不能動彈,這時,老師趁機伸到裙下。她不想讓他知道沒穿內褲,由梨子使力全身的力盡停扎,結果這是沒用。
『喔!』
老師受到衝擊咆哮,即刻將手摸到女陰的中心而吃驚,應有的東西沒有,使他又第二次吃驚,這兩次的吃驚,比上一次大五倍或十倍的感受。
『你………』她的聲音,變得不客氣。
『要大聲叫了。』
『房裡隔著牆,外面是聽不到聲音。而且,有人來了,反而讓人家看你的醜態。』
老師的手撫摸她的恥部,有種刺激的感覺,他的手指便伸入秘洞裡。
『不要做……太過份!!那是你做老師應做的事嗎?』
老師掀起裙,看了白白的白恥丘,更興奮著。
『夫人,是你先挑逗我的,對不對。不要說是暴力,是你引誘我上勾的。』
『誰要……我要告訴………』
『你怎麼說這種話,我會保密的,你不用害怕。』
『你在威脅我……想用暴力侵犯我………』
『應該說,你願者上釣………』
『不要!!!』
『不會聽話的女人啦!』老師的手指,往由梨子的肉洞挖。
『唔!!不要……啊啊!痛……』
『你說謊,這麼濕!你看。』老師的手指在她的穴裡跳躍著。
『真不敢相信,你只穿洋裝,而裡面卻沒穿內衣褲,你從開始就想引誘我,對不對。』
老師下斷定語的說,掀開上衣,她的乳房便露出來。
『不對!』
她嘴裡說不對,可是不知要怎樣解釋才好?老師吸吮乳房,手指在秘洞動不停,對他來講,像一場夢似的。他將褲子的拉 拉下,拖出肉棒來。
『啊……啊!啊…啊!!』
由梨子驚慌著,異樣巨大的東西,連包皮都坐著短毛。使出全身的力量,由梨子想逃出他的魔掌,可是,老師的手指在穴裡挖得更緊,她心想,這回不要是不可能了。老師從穴內抽出手指,想用硬直的肉棒插入。
他要插入時,由梨子左右拉著腰,所以龜頭不容易插入穴口。兩人的相爭,被躲在門縫偷看的明信,這時興奮起來。明信告訴他們,說要去買書,實際上並沒有去,早就期待這種場面而偷看。
明信看到由梨子馬上就要被強暴,內心暗喜著,致使他的肉棒也跟著勃起。老師的肉棒粗大,明信看了有點害怕。這時,老師雙腳跳動,由梨子的裂溝就有好幾種變化。明信終於感覺到繼母的危險。
明信偷偷到門口,故意發出聲響開門和關門,並且大聲喊叫著:
『我回來啦!』
『我把東西拿進來,待會才到客廳找你們。』再一次在門外叫一聲。
『現在回來啦!』
然後才開門,進來時,看到老師和由梨子相對的生,好像沒發生什麼事。
『想要買的書沒有,所以………』
他邊說,邊看著他二人,由梨子的頭髮有點亂,老師的褲帶也歪了,拉 卡在中間,還有三分之一沒拉上。
『剛好把話說完。』媽媽臨時應付一下。
老師心裡佩服由梨子的機智,便站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
『對不起,不小心把老師的西裝淋濕了。』
由梨子即刻替老師與明信打圓場。老師回去後,由梨子臭著臉在整理客聽。
『媽媽………』本已回到自己房間的明信,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背後。
『很好,如果媽媽能更露骨的挑逗,那更好……』
夜深了,由梨子以為又要迎接明信的屈辱,便想跳出外面,但是明信並沒有來。由梨子哭了,如果信一郎在旁邊該多好,她思慕著。隔日早晨,她起床到廚房,明信已起來在看報紙,那模樣很像信一郎,感到吃驚。
『早安。』裝著和平常一樣。
『媽媽,早安。』
明信快活的抬起頭來,用爽朗的心境,看著由梨子。
『媽媽,把裙子拉高看看。』
由梨子順從他的話,便把裙子拉開。起床時,相當迷惑,還是沒穿內褲。
『媽媽,這樣就好,你來一下,好嘛?』
由梨子走到明信的面前,這時,明信把手伸進裙子裡,撫摸恥部。
『又開始粗了,再剃一次。』
於是,明信和由梨子走進浴室,裸著身任他剃光。剃毛時,明信興奮著,肉棒又硬起來。剃完後,明信推倒由梨子。
『媽媽!你期望被干,對不對?』
他的手指插入由梨子的裂溝,明信像勝利者似的歡呼。
『媽媽,坐在上面,我想看白白的恥丘相奸。』
由梨子跨在明信身上,平常的她,一定會用手遮著裂溝,可是,現在她卻堂堂的跨著,握著明信的肉棒。由梨子很粗暴的,將肉棒的頭對陰口,然後沉下腰。
明信看著自己的肉棒,在由梨子的陰戶裡慢慢消失,他用一種興奮的心情看著。早晨就能和漂亮的媽媽,玩性的遊戲,除了明信這位高中生才這樣做,沒有第二個人。
媽媽,她好像不高興的樣子。明信也裝著不知道的樣子。由梨子想讓他早點上學,只好讓他快點射精,自動拉著腰,而明信早就看穿她的想法。明信故意很舒服的叫好,由梨子更勤,結果,由梨子比明信更快活。
『啊!……啊……嗯……』
明信看時間還早,仔細觀察媽媽,女性上位的關係,身體較輕鬆柔軟。
『媽媽快了……』
明信推開了由梨子,屁股著地的她,啞然看著明信。
『媽媽,這次想從後面干。』
由梨子抓著浴槽,屁股向著明信。濕的陰裂充血,表示由梨子的慾望之深,離頂點近了。
『快一點…………』
想阻止悅樂的後退,由梨子用哭聲催著明信。明信故意拖延,他看由梨子肉裂的蠢動,用手玩弄起來。
『不對,快點插入!』
明信還不想插入,手指繼續玩弄著,有時摘著陰唇,有時摩擦濕了的裂溝,有時玩弄菊座。從她表面看來,由梨子的快感是有限,要達到高峰,一定要與肉體結合。
『明信……快點插進來吧!』
明信玩弄她的陰戶,另一手擦著自己的肉棒,由梨子再次的哀求,她快丟了。
『媽媽,要插進去啦!』
由梨子聽了,興奮著又流出大量的愛液。突然,肉棒在陰口發出聲音,插進陰戶裡。
『唔……唔!唔……啊!……啊啊!!』
瞬間,一陣的舒服,馬上過去。
『媽媽,好爽,好舒服………』
想不到這麼快,明信抓著她屁股,射出精液在穴裡。
『啊,為什麼?』
一旦射出來後,明信就不想再玩。
『對不起,媽媽………』
明信抽出附著精液的肉棒,用熱水沖洗後,便走出去,留著由梨子一個人在浴室。由梨子洗著尚未滿足的身體,走出浴室時,明信卻站在門口。
『我要上學了。』明信笑著走出去。
由梨子像醉似的,足步走入寢室。她非常疲倦,增加疲倦的原因就是,殘留在體內的情慾末 出。她躺在床上,自慰起來。伸手摸突起、尖尖的,撫摸就有一陣快感,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另一手盡量拉表皮,不覺中,雙腳伸直。
她腦海裡,想起丈夫的肉棒,只浮現模糊瞬間的形狀而已,反而明信的肉棒,鮮明的印在腦裡。慌著想趕走那形象,但是揮不去。她會這麼想,實在很悲哀,背叛丈夫,這種自省的心湧出來,丈夫托她照顯明信,如今完全不同的形式,和明信共存。老公,我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焦急的心情,使得她手指亂動。這種逃避的行為,雖然是錯誤,但不做,會受不了。股間馬上有反應,發出淫聲,改變身體的方向,股間的中心,對著大鏡子。沒有恥毛的肉,空洞映在鏡裡,厚厚的唇肉和粘膜,紅紅的,濕潤著,玩弄時,馬上就有快感。
由梨子很舒服的浸在快感中。這時,她痛切的想要,又粗又長的肉棒在陰穴裡。這時,由梨子坐起來,找出電動的假陽具。按著電鈕,全身振動起來,相當快速。還有一個電鈕,她也按下去,雁首的部份會回轉。
由梨子裸著身體,躺在床上,盡量把雙腳分開,把假陽具的頭部壓在陰口,便的異物壓開粘膜。她把自己的姿勢,映在鏡子裡,手上的假陽具是特大號,有點害怕,這種程度,女體是可以接受的,何況,生小孩都是從這裡生出來的。又插進去,有點緊的感覺,雁首吸被進,雖有點疼,但是,同時也帶來了快樂,便按下振動的電鈕。
『啊!唔……啊嗯!!』
意想不到的快感,再加上視覺的快感。她盡情的把雙腳分開,異樣的感覺。沒有恥毛的恥丘下,插著假陽具振動著。盡量插進去,全長有二十公分,要全部插進去,是沒有辦法的。
『啊!唔………』
穴裡被攪亂了,龜頭回轉著很明顯,用肘支撐著上半身,更清楚的看到假陽具。她抽送看看,纏繞在陽具周圍的粘膜,抽出時就翻過來,送進時粘膜就陷入陰內。假陽具有四公分,所以相當有抵抗感。但是,在剛開始時,湧出多量的花蜜,抽送就很順暢。沒有被擁抱的感覺,是美中不足的一部分,但假陽具帶來的快感,並不輸於男人的肉棒。在陰內振動,亂挖是當然的事。
『啊!啊……老公!』
由梨子好像丈夫在旁似的叫著,被明信停止玩弄的快樂,比那時更強。
『老公……快要丟啦!』
雙腳自然的用力伸直,假陽具頭部壓在子宮口附近,才放開手。而頭部在子宮口附近不停的回轉。
『啊!啊………真好!』
粘膜像通電流似的,直顫抖。
『我……要去,丟啦!』
『老公………老公!!』
由梨子拚命的喊叫丈夫。她全身硬直著噴出淫水,全身沒有力氣,假陽具還插在那裡。那天,上午都在床上的由梨子,是很少見,喜歡動的妯,來到早見家,頭一次不做事,閒在家裡。
她賣力為明信工作,反而不被承認,想起來就生氣。照丈夫所希望,盡心的照顧他,回報來的是暴力和強姦。由梨子想到這件事,心裡有點恐懼,想把它忘記,於是,便躺在床上睡看了。
醒來時,已近上午,由梨子在腳邊看到假陽具,忽然覺得害羞起來。這時,明信還沒回來,由梨子閒著無聊,又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