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女珊達2-聖戰仙子

目錄


序章

在黑暗中…,有三個裸身女子。

其中一女蜷伏在地上,雖看不清長相,但她兩公尺高的巨大身軀仍相當醒目。

在她面前站著另一名約一百九十公分高的長髮女子。

與她們相比,不遠處倚靠在牆上的女子,就顯得嬌小許多。

「請…請原諒我……」

蜷伏在地上的女人哀求著,她肌肉發達的肩膀和手臂,即使從遠處看來,也線條分明得令人害怕。

「茱麗亞姊,請原諒我……」

長髮女子蹲下身,她紅 的唇角浮現一絲笑意。

「『響尾蛇』,不,該叫你薩托…」

茱麗亞低語道。

「這次比賽你既然輸了……」

邊說邊去拉薩托的頭髮,使她的臉朝向自己,那張臉滿是恐懼與淚水。

「如果只是小角色,我們用『異類摔角術』處罰你就好。但你可是我們IWC的當家花旦……」

她邊說邊用手撫摸薩托的臉頰與下顎處。

「你這可真是極佳的示範呢!」

「唔…噫呀……」

薩托臉上的肌肉抽搐著,不斷發出哀求聲。

同時,她下半身流出惡臭的黑色黏液,在地板上聚成一灘,流向四處。

「所以啦,薩托……」

茱麗亞仍笑著。

「我們三人一向是最親密的朋友,不會對你怎樣的……,不是嗎?哈哈哈……」

茱麗亞自問自答。

聽她這話,薩托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頓時輕鬆起來。

但茱麗亞馬上收起笑容,表情一變而為猙獰殘酷。

她將薩托高舉到半空,同時用手指猛戳她的喉嚨。

「嘿!薩托,我不會讓受你太多痛苦,願這一戳就能把你解決掉……」

「啊!好痛!茱麗亞姊……」

薩托試著用粗壯的胳臂回擊,同時,她如古木樹根的雙腿也猛踢茱麗亞,她便盡全力,尿屎都噴 出來,茱麗亞卻毫不為所動。

「救命啊!我還不想死……」

「薩托,再會吧!」

「啊!……」

在這聲哀號後,一切都寂靜了。

茱麗亞放下已死去的薩托的身體,轉向在一旁靜觀的女郎。

「女王蜂……」

碧克點頭,露出會意的笑,她銀色的長髮飄散著。

「這一切都看清楚了,以後……」

「知道了,茱麗亞姊,就交給我吧。」

吱吱……,在黑暗中,碧克發出如蟲鳴的吱叫聲。


第六章 浮生地獄

這種類似蟲鳴的吱叫聲聽來極不舒服,甚至可說令人毛骨悚然。我現才弄清,它竟來自一個如精靈的少女。

原IWC世界重量級女王 流籐惠子著

摘錄於「戰鬥中的女神們」

『職業摔角新聞~!快報!…XI1!

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大家好!我是體育記者服部,現在為您播報最新的摔角消息。

IWC統帥、也是世界重量級女王的茱麗亞與神秘蒙面女珊達的一對一單挑賽就要舉行了。

珊達在上次比賽中曾輕易擊潰IWC排名第二、號稱『響尾蛇』的薩托。

據報導,茱麗亞表示很有信心擊敗珊達,目前茱麗亞正在積極籌備比賽中,有任何最新狀況,本台都將有最快的報導……』


抓娃娃機器中,抓臂在緩緩下降,目標是許多可愛的布娃娃。

挾住其中一個娃娃的大腿,抓臂合攏上升,微微震動著,但娃娃仍被挾得緊緊,直到最後掉入出口的洞中。

「哇!釣掉了!」

珊達忘形地歡呼起來,路上的行人紛紛投以好奇的目光。

惠子覺得很不好意思,滿臉通紅著。

珊達完全沒注意到惠子的尷尬,逕自拿出娃娃。

那是個約20公分長、有著流行的卡通人物的甜蜜造型。

「惠子!你看!好可愛噢!」

看珊達這付手足舞蹈的模樣,羞紅了臉的惠子,也不禁噗嗤她笑出聲來。

今天惠子和珊達難得休假,倆人相偕逛街購物。

珊達穿著藏青無袖牛仔套裝,顯得非常清麗瀟 。

臉上仍是那付金藍線條的閃電面具,面具下塗著硃砂色的雙唇,露出少見的燦爛笑靨。

珊達還只是個天真俏麗的女孩子,惠子想著。

自從與珊達聯手打敗『響尾蛇』薩托後,惠子就未曾吃過敗仗,這樣的成績讓惠子自己都感到意外。

現在她被視為世界重量級的頂尖選手,這一切都是因為有珊達在身邊,與她在一起的時光是如此充實快樂,特別是在晚上……想到這,惠子不自覺地偷瞄珊達,臉更紅了。

原來自從那晚以來,那種結合搏鬥特訓的床上運動就沒停過。

「惠子,你怎麼啦?」

「沒…沒什麼」

忙收起自己的遐想,傻笑著。

「那讓我們吃點東西去,肚子餓死了!」

惠子想,珊達自從跟自己在一起,變得更坦率活潑,跟以往完全不同。

不僅惠子這麼覺得,大家也都有同感。

剛才第一次釣到娃娃,樂成那樣,自己才是釣到個真娃娃呢!不禁莞爾。

「惠子,一個人在偷笑什麼啦?」

「沒什麼。」

連忙掩飾自己的失態。

但不禁又想到珊達還是有什麼秘密瞞著大家,她究竟是誰呢?她對IWC為何恨之入骨?

不,別去想!在這麼美好的假日想這些,人煞風景。

「那麼珊達想吃什麼?」

「去吃拉麵。」

「不,難得出來,我們去吃大餐!」

「該吃什麼…」

「烤肉如何?」

「惠子,你又來了!每次烤肉都讓你一人吃光光,我再不受騙…」

兩人笑鬧成一團,豈知殘酷的命運之神已悄悄來到,戰鬥又將展開。


「對了!珊達,我還有點事,你先回去。」

在地鐵出口處她們道別。

目送珊達走出大廳,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惠子轉身循原路走去,她要去找剛才在櫥窗瞥見的項 ,作為與珊達第一次約會的紀念。

『第一次約會』……,珊達會很樂意地收下它。

惠子覺得醉心不已,彷彿已經親眼看見珊達收到禮物時又驚又喜的模樣。

「咦……?」

就在惠子買好要出來時,門口站著一個身著黑色西裝、身材高挑的金髮美少年。

他兩眼炯炯有神地盯著惠子。

「請問你是流籐惠子小姐嗎?」

惠子警覺地想避開他走出去,她懷疑在少男清純的外表下,藏有由IWC所付託的不良意圖。

金髮少年不放鬆,反而走進店裹,在他身後緊接著另一名更高大魁梧的銀髮青年。

他走向女店員,低語幾句,只見她滿臉驚恐地跑了進去,店裹就只剩下惠子和那兩名陌生男子。

「啊!不好!IWC……」

惠子來不及多想,金髮少年已衝向她,從口袋拿出一罐不知什麼東西,『咻』地朝她噴去。

惠子眼前一黑,喪失意識,她手中的項 盒鬆開,掉落在地上。


不知從何處傳來嘎吱的巨響聲,空氣中滿是混合油脂的海腥味…。

在昏暗中惠子逐漸清醒,緩緩張開眼。

她環視四周,房間不很大,白色的牆壁,鋪木條的地板上,隨意唯有惠子不認識的器材。

雖有幾個小窗口,但因拉上黑色的窗 而無法看到外面。

惠子感到自己像隨著什麼,在不斷搖晃著。

「這一定是在船上。」

惠子對自己怎麼到這裹完全不記得。

「醒來了嗎?」

從角落傳來一女聲,惠子嚇了一跳,望去。

原來在房內的另一邊,早站著一女三男。

更令惠子吃驚的是他們怪異的裝扮……二個男子顯然是把惠子抓來的金髮、銀髮少年,但他們身上的西裝只剩下腰際問的黑絲巾。

在黑暗中,惠子仍能清楚辨識他們自皙的膚色與腿間巨大的隆起。

女子與他們相比嬌弱許多,膚色更白皙,銀色的長髮發出金屬的光澤,是個精靈般的美少女……。

她苗條修長的身軀,只披一件白色透明的紗衣,留得極長的指甲,塗有黑色的寇丹。

惠子心中發涼。

「嘿!你好!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是『黑暗女王蜂』碧克,歡迎來到克麗絲皇后號……。」

「克麗絲皇后號……?」

好熱的名字,原來就是IWC集團的總部。

惠子腦中浮現這座豪華客輪的模樣。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別擔心,惠子小姐,聽說就是你和『雷女』珊達聯手擊敗『響尾蛇』薩托,是嗎?」

「……」

「那我們更該好好招待你!好好享受吧!」

她轉向兩個少年說道。

「亞琉沙、尤利,把她的衣服剝光。」

叫尤利的銀髮少年神情嚴肅地逼近惠子,並用結實的臂膀架住她,亞琉沙動手剝她的衣服。

「唉啊!不…快停手……」

惠子嘶喊著,同時拳打腳踢、拚命抵抗。

因為對方是兩名深諳摔角的高手,其中的亞硫沙,更是連『深仇雙姝』紀子與梨加都鬥不過的人物,惠子只好屈服,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剝下,只剩下薄薄的內褲。

尤利把她拖到牆邊,將她的手固定在由天花板垂樹下的鐵 。

按著,撥開她的雙腿,用鎖固定在牆上。

惠子的身子呈現XI型,隱密處毫無遮蔽地暴露出來。

她感到萬分羞辱,低著頭不敢正視他們。

碧克則恣意欣賞眼前的美色。

「哈哈……,真美!東洋女子充滿神秘綺麗的風味,而惠子你更是眾花之冠……」

說著就以風速撕裂惠子的內褲。

「啊!不……」

惠子本能地要伸手去遮,但那容她有半點動彈,她的手腳早被牢牢綁住。

碧克把頭湊近她的下身,惠子感到她的鼻習正撩拂自己那簇芳草,不禁想縮起身來。

碧克的鼻尖還不時碰觸她敏感的堅果核。

「嗯……開始泛潮了,今天雖不是蓬門始為君開,但也還沒太多人走過這密徑……」

碧克品評般論道,惠子更羞愧地藏起自己的臉。

「別擔心,今天就讓我多教你幾招……」

碧克把惠子的臉扳正,開始用手指在她耳根、頸脖和肩膀間游移,與珊達在床際作『特訓』時的感覺湧起,且越來越強烈。

最後,碧克乾脆撫弄起她粉紅色乳暈簇擁的乳頭。

「碧克,請你停止吧!……」

「現在試試這兒……」

碧克的手指往下滑,到達惠子的腹部,在那兒稍作嬉戲歇息後,就猛地戳住密處。

「啊!……」

因這突來的一擊,惠子不禁叫出聲來。

碧克把身子更移近惠子,同時兩手分別侵入她的前後庭。

惠子感到背部一陣電擊傳來,固定手腳的金屬鎖具叮叮噹噹響著。

「嗯…啊!……」

碧克更加速動作著,惠子花叢裹蜜汁滿溢,纖細的腰肢不住亂顫。

「啊!受不了……」

惠子極力抑制體內澎湃的慾海,但只是越湯越高、越湯頭越暈。

她隨著波浪哼喘起來。

「啊!珊達!珊達……」

在心中狂喊,混雜了絕望與狂喜。

突然,惠子的身子射弓似往後一仰,凝結片刻後,又頹然倒下,她的頭失去意識地低垂著。

碧克走向一旁,伸出手,亞硫沙立刻用毛巾為她擦去殘留的黏液。

「嗯!雖然嫩了點,來日大有可為……」

忽然,碧克邪淫她笑了起來。

「尤利,去把『王座』準備好,節目還沒結束呢!」

尤利走向惠子,解開鎖具,把略呈昏迷的她抱到一張似床的台座上。

把手放在頭上交叉好,固定起來,按著是雙腿……。

惠子恍惚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好像躺在手術台上,臀部下力被什麼金屬物頂住,雙腳呈V字型被高高架著。

碧克使個眼色,亞琉沙走到惠子身邊操作起來。

忽然馬達聲響起,惠子感到微微的震動,按著雙腿就不由自主、往左右被拉扯開。

「不!快放開我…快停下……」

隆隆的馬達聲蓋過惠子的呼喊。

她的雙腿被完全打開,腿根處的青筋浮現出來。

碧克走近惠子,並把臉湊上她大敞著的雙腿間。

「啊啊!~真不賴!可說是一覽無遺……玉門被不是很濃密的芬草覆蓋著,真令人愛憐。」

碧克說著,就把手指插入她女性的秘洞,惠子發出痛楚的呻吟。

她的下半身被牢牢地抬高固定,連稍微移動一下都不可能。

碧克的手指抽送著。

「啊……!啊……」

神秘泉口中緩緩流出香醇的蜜液。

「……這個小穴還末被開啟吧!」

碧克抽出手指,頂入惠子的後室。

「不!住手……求求你停下來!」

「傻姑娘!滋味到了就會懂得享受……」

因為碧克的手指還纏繞著黏稠的愛液,她恨輕易就侵入惠子的後花園。

惠子發出悲鳴聲,那種在緊繃的道內的抽搐感受,是完全不同於紀江那次惡作劇似的闖入。

「哎呀~啊!啊……」

「來吧!小淫婦!喊出來……」

碧克的手指開始只是慢慢地抽送,後來越來越快。

「不!……」

某種類似排便、但更強烈、更持續的快感讓惠子全身抽搐,她覺得自己好似發瘋般整個崩解了。

「啊!啊呀……噫!啊……」

突然,碧克抽出手指,惠子解脫似地身子一鬆,向前傾下。

碧克滿意地舔舐起自己黏濕腥熱的指頭。

「先讓你休息一下,待會好戲才要上場。咦!看來有不速之客……」

碧克說著,並朝門外望去。

尤利去開門,珊達如電光般一躍而入。

「雷女珊達?……」

「惠子!」

頓時房內陷入一片沉寂。

忽然,惠子大喊道。

「不!不!……珊達!不要看我……」

「惠子!你怎麼了?」

就在珊達要走向惠子時,亞琉沙和尤利出其不意地從背後抓住她,按著『啪』的一聲,碧克撕裂珊達的金藍線條的閃電面具,露出那對一直隱藏的雙眼。

「…薩托說得對,果然是『那時』的小婆娘……」

碧克的臉因驚愕而抽搐。

「右眼青色的瞳仁……真是你!……」

「對!從那天起,我從未忘記過你們!」

惠子看見珊達眼中噴出的憤恨之火。

「碧克.斯蓮亞琴……」

「喔!記起我的名字啦~」

碧克的臉上再度現出淫逸的笑,珊達仍是滿腔憤怒。

「茱麗亞在那裡?」

「臭婆娘,這裡沒有你說話的餘地……」

碧克手一揮,抓住珊達的亞琉沙和尤利開始動手扒她的衣服。

「喂!快住手……」

「別亂動,再動就有你好看……」

碧克走向珊達,把手指插進她的後徑。

「啊~!啊……」

珊達痛得喊叫起來,不再反抗。

碧克笑了。

「哈哈哈!這才乖,小姑娘……」

珊達的衣服就這樣被剝光了,只剩下臉上殘破的面具。

亞硫沙拿出繩索緊緊捆住珊達,碧克的臉因邪淫的笑而扭曲。

「啊!珊達!你可是比『那時』更美了……」

碧克走近珊達,把她壓倒在床上。

然後使個手勢,亞琉沙和尤利漠然地解下腰間的黑巾,分別接近珊達和惠子。

當惠子看到尤利腿間脹大的鼓凸處時,發出懼怕的哀號。

「快停止!不要對那個女孩下手……」

珊達喊叫著。

「臭婆娘!你管得還買多……」

碧克不耐地說,鬆開珊達,亞流沙把珊達拉起來,從後面摟緊她,並用手猛烈捏弄她的雙乳。

尤利正對著惠子,用碩健的手肘去碰觸她高吊大開的雙腿。

「不!珊達!救我……」

「請你們快放了那個女孩吧!」

珊達的語氣一變而為哀求,碧克更興奮了。

「喔!現在才真是壓軸!讓你們見識欲仙欲死的銷魂吧……!吱吱吱~」

類似蟲鳴的吱叫聲又響起,它聽來極不舒服,甚至可說令人毛骨悚然。

惠子全身戰慄著,她現在才弄清,它竟來自一個如精靈的少女。


火紅的夕陽緩緩落人遠處西方的地平線,它最後一道光芒映照停泊在東京灣的克麗絲皇后號上,發出絢麗的華彩。

浮生地獄之夜,才正要開始!


第七章 惡魔之夜

啊!老天……,您怎麼可以容忍這樣傷天害理的事發生?這個女人……她到底是什麼惡魔轉世的?

原IWC世界重量級女王 流籐惠子著

摘錄於「戰鬥中的女神們」

全裸、 高架著雙腿的惠子,看到亞琉沙和尤利赤裸勃起的男性本體時,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恐懼。

惠子並不是沒有過性經驗。

在十七歲那年,她喜歡上一個大她一歲的同校男生。

那時,在她眼中的少男裸體是如此美麗,他們真的是兩情相悅;但在眼前的亞琉沙和尤利卻像是變態人的形體。

將珊達緊摟住的金髮亞琉沙,體態非常勻稱,但他的男性器官反倒像破壞了他的俊美。

那是因為他的男性特徵勃起時可長達30公分、粗10公分的緣故嗎?這使他看來滑稽可笑,像是惡作劇中的拙劣角色。

另外有著希臘雕像美的銀髮尤利,他勃發的男根更是怪異。

他那『傢伙』細瘦到只有4、5公分,但卻有40公分之長。

當他挺著那根『細長鞭』向惠子挺近時,惠子不得不嚥下欲嘔出的酸液。

「怎樣……?他們倆夠優秀了吧?」

身著透明白紗的碧克說道。

她窈窕的身段在白紗下若隱若現,更引人遐想。

碧克少女般的面容、披散的銀色長髮,和她輕佻的神情,構成又純情又淒厲的淫邪氣氛。

「這對美少男是我『女王蜂』的寵兒,特別是……這封小寶貝,可真是舉世無雙。

今天雖然大材小用,也算為了你們兩位效勞,畢竟機會難得!……」

說著又發出蟲鳴似的笑聲。

按著,亞硫沙就把珊達壓倒在地。

儘管珊達不願受擺佈,但因手腳都被捆綁,而無力反抗。

「亞琉沙這個人……」

碧克再度開口。

「很不錯的,特別是他的小兄弟,又挺又硬。你要跟他做了,準要成仙的!」

「啊!……」

亞硫沙把頭埋進珊達被抬高的雙腿間,珊達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下半身傳來吸吮啜飲的聲音。

「這小姑娘經驗尚淺,恐怕還太緊,得先弄 了才好破土開徑……」

「嗚……啊!」

珊達的肩膀抖動著,這種抖動顯然不僅來自下身的性虐刺激,還有珊達滿懷無處發 的恐懼與怨恨。

「對了!我的『小貓咪』……」

碧克轉身走向惠子。

「尤利的『長鞭』比起亞琉沙的可毫不遜色,……你的後花園還沒讓這麼棒的傢伙逛過吧?」

碧克把她那張嘻笑的臉湊近惠子瞧。

「不!不啊……!」

「小騷婦!你的後花園正百花齊放、群蜂亂舞呢!……」

碧克一離開,在一旁的尤利就蹲下身,把頭埋進。

「啊啊啊~啊、不……!」

惠子發出淒楚的叫聲,她的身子痙攣著,尤利正伸出舌頭舔弄她的後庭。

她的叫聲來自混合了憤懣與戰慄的快感,這樣的快感在惠子身上是從未有過的。

「小咪咪,這可舒服吧?你這淫娘!尤利,得再弄 點,不然進不去……」

惠子扭動身子,拚命要躲開尤利舌頭的肆虐。

「不……珊達!」

「快住手!你們放開她……」

珊達大聲叫道。

亞琉沙仍玩弄著她的身體,珊達勉強抬頭,想看清惠子的狀況。

「不要對那女孩下手!你們要對我怎樣都行……」

聽了這話,碧克打個手勢,正埋在珊達雙腿問的亞琉沙停下撫舔的動作,站起來用手抱住珊達的腰部。

「開始動作!」

碧克下命令。

亞琉沙的腰挺向珊達,他腰下又粗又大的勃起物就要侵入珊達的秘道。

珊達仰著頭,一對青黑的雙眸像要迸裂開,塗著硃砂膏的雙唇因扭曲而變形。

「啊!不……」

「珊……珊達!」

惠子不自禁地往珊達的方向望去。

但霎時,她感到股間較小的洞也被什麼頂住,按著……。

「啊呀!……啊啊……」

惠子感到下身像被塞入火球,一種粉身碎骨的撕裂感傳來。

按著,體內的男根就毫不留情的抽送起來。

「嗯!……啊啊……」

亞琉沙和尤利扭動他們的腰,惠子和珊達隨著悶哼起來。

「吱吱……不要對那女孩下手!你們要對我怎樣都行……」

露著冷笑的碧克,模仿珊達的口吻說道。

「還是姐妹情深,連台詞都沒變……『那時』的她也曾為了你而這麼說呢!吱吱吱~」

似蟲鳴的怪異笑聲再度響起。

趴在地上受著淫虐的珊達停止呻吟,她抬起頭來,用滿含怨恨的惡毒表情望著碧克。

「你這魔鬼……碧克.斯蓮亞琴。那時你淫虐死我爸爸,對我姐姐性虐待,今天又……」

珊達泣不成聲。

「你……你這變態女~」

碧克臉色大變。

她用自己修長有力、如皮鞭的腿猛踢珊達的臉。

「淫女……夠賤,踢爛你這臭嘴!」

珊達的鼻子和嘴角開始滲出血水。

碧克恢復輕蔑的淫笑,對亞琉沙揮揮手。

亞硫沙停止他的抽送,抬高珊達的上身,珊達正對著碧克。

碧克塗成黑色的銳利指甲割劃珊達的臉。

「別留著這礙手礙腳的玩意!」

說著,就要伸手去撕珊達臉上殘破的面具。

「啊!……」

珊達整個臉因恐懼而扭曲。

「別急,小蕩婦!你剛才說了些好話,看我怎麼獎賞你……」

「咦?……」

「先讓你和『小貓咪』洗洗腸,再調教你倆的騷洞……請慢慢享用。」

碧克轉向惠子。

「『小咪咪』已叫不出聲了了……不,沒這麼容易,今天非讓你倆淫虐至死。」

碧克的手一緊,就在珊達的面具要被撕下的時候……

「等一等!」

從門外傳來喝叫聲。

大家都停了下來,房裡陷入一片死寂。

一位身著寬鬆黑袍、金色長髮的高大女人走了進來。

「先別撕那面具……」

「茱麗亞!」

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珊達忽然大喊一聲,聲音之大,足以震裂船艙。

茱麗亞鋒利的眼神射向珊達,珊達也回瞪過去,倆人久久凝視著。

惠子轉頭去看珊達,又望向茱麗亞。

那個叫作茱麗亞的女人,有著約190公分的高大身軀,金髮披散著,瀏海下又困又長的鳳眼中,養著一對美麗的青色瞳仁,她的雙唇與指甲都閃著緋紅的 光。

但最吸引惠子的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散發出的攝人丰采,那彷彿是來自她體內的神秘力量。

惠子一點也不懷疑,茱麗亞會是當今世界女子摔角界的女王。

「沒想到又見面了!」

茱麗亞柔媚的聲音傳來。

「原來你還活著……」

「茱麗亞!……」

珊達激動地吼叫起來。

「七年了!這七年來,我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打倒你,為姐姐報仇……」

「茱麗亞姊,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讓我把她的面具撕掉?」

碧克問道。

「面具一撕掉,她就會永遠地消失了。」

「噢!……」

惠子很吃驚,一直看著茱麗亞和珊達。

「這麼做會惹來一些麻煩……」

茱麗亞淡淡地說。

「但,但是……」

茱麗亞打斷碧克的話。

「今晚就到此為止,免得壞了明天的大事。」

「可是,這麼難得可以……」

「可以什麼?」

茱麗亞顯得不耐煩,碧克連忙改變語氣:

「是的,茱麗亞姊!一切照您的吩咐!」

茱麗亞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只留下珊達仍在「茱麗亞,等一等!」地空喊著。

房裡又陷入短暫的沉默。

碧克打破這片沉寂,嘴裹叨叨絮絮地埋怨起來。

「無聊!真是無聊透了……面具的事先不說,連『洗洗』也不讓人家玩,我真想看這兩個小淫娃欲仙欲死的騷樣~!」

碧克顯然有滿腹的牢騷。

「沒辦法,要等到明天的『異類摔角』賽才能滿足,人家實在耐不住了嗎!……」

碧克不情願地打個手勢,尤利將他的『長鞭』抽出,惠子的身子往後一例。

「不管那麼多,這次兩個一起上吧!」

碧克意猶未盡地用手指了指珊達,尤利馬上走向前,亞硫沙抽離開珊達的身子,站在一旁,他的炮身還傲然豎立著。

尤利抱起珊達的腰,他的男體毫不遲疑地挺入。

「啊……哎呀!」

珊達發出呻吟,尤利的箭矢狠狠地直射入底。

一旁的亞琉沙也走過來蹲了,從背後緊貼著珊達,他的大炮開進她的後室。

「喔!啊……」

珊達慘叫著,壓在身上與身後的巨大男體扭動起來。

「珊達!」

惠子喊著珊達,眼裡迸出熱淚。

「這招『三明治夾火腿』夠看吧?」

碧克得意洋洋地走向惠子,惠子全身發毛。

「『小咪咪』,讓你也嘗嘗好的!吱吱……」

怪笑聲又響起,碧克從『玉座』下不知拿出什麼。

「瞧瞧這個!這滋味也好得很呢……」

碧克把那玩意舉到惠子的眼前,那是件在褲襠內外都嵌有假陽具的皮革短褲。

碧克撩起薄紗,將向內的那隻大鳥塞進自己的狹道,穿套好皮褲。

現在的碧克看來,就像個美女在下半身冒出了變形的器官。

碧克頂著她的『異物』在惠子的隱處磨搓著,像在對決前 著寶劍的鋒利。

惠子弓起身子,要躲開它對自己的碰觸,但一切只是徒然……。

「別怕!小騷婦……女王蜂給你帶來好東西!來吧!……」

碧克騎跨上惠子白皙的身軀,就長驅直入了。

「啊……!」

一時,房內滿是惠子淒厲的叫聲。

「吱吱吱……」

惡魔之夜正在熱烈進行著。


惠子睜開眼,首先映入眼 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她感到渾身酸痛,特別是陰部傳來陣陣的刺痛。

「這是那裡?……我在這兒幹麼?」

她意識模糊地想著,慢慢起身。

「惠子!你還好吧?」

身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惠子 去,是珊達。

珊達坐在一旁,面有異色地望著她。

「珊達!我…我……你?……」

惠子看著全裸、只剩下臉上殘破面具的珊達說不出話來。

直到她發現自己也裸著身子,慌忙抓過掉落在地上的浴巾蓋上。

惠子想起來了,她們正在IWC總部的克麗絲皇后號上,經過女王蜂這班變態狂魔的凌辱……惠子搖搖頭,想揮去這段記憶。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惠子想到珊達被搞時處變不驚的鎮靜模樣,不禁好笑起來。

「現在不知道幾點了?」

惠子間道。

「看樣子是在深夜。」

惠子環視四周,這才發現她們是在別的房間裡。

僅三個榻榻米大的房間,擺著一張大床,惠子正坐在床上,珊達坐在地上靠著牆。

屋角有抽水馬桶,左面牆上的高處開有小窗,窗裡映出星斗滿佈的夜空。

右手邊有一個小門,明知門會被鎖上,惠子還是忍不住走過去試試。

惠子扭不開門把,只好再生回床上。

看見珊達仍在地上,連忙挪動身子,空出地方讓珊達坐。

「珊達!來這裡一起坐!」

「謝謝!」

珊達坐到惠子身邊,兩人間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沉默氣氛。

床忽然輕輕地搖了起來,遠處傳來陣陣波濤聲。

「對了!珊達……」

惠子嘗試打破沉默。

「你從來不拿下面具,是為什麼?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你的眼睛……」

「嗯……」

「我以前就在想,珊達的眼睛一定很美,果然不錯。特別是右眼發出青光的眸子,是那麼神秘,像月夜下的海水,醞釀著千古的奇情……」

看見惠子陶醉的神情,珊達微笑著。

「別把我形容得像個女妖,應該是遺傳的緣故。一般黑眼眸和青眼眸混血,都會生出黑眼眸的孩子,我卻遺傳到一黑一青。」

珊達解釋著說。

「我自己沒什麼在意。大家跟惠子一樣,都說它特別的美……姊姊也這麼說過……」

珊達忽然哽咽得說不下去,低下了頭,長髮遮住她的臉。

「姊姊……珊達的姊姊?」

「惠子,對不起,讓你捲入這場風波,都是我的錯……」

「不,珊達!子萬別這麼說!」

惠子忘情地拉起珊達的手。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錯,IWC早把我也視為眼中釘,就等哪一天能除掉我……」

惠子不知該不該間下去。

沉默片刻,她決定要澄清心中的困惑,不管珊達是否願意告訴她。

「珊達,告訴我,你和IWC究竟有過什麼瓜葛,茱麗亞又是你什麼人,還有你姊姊她……」

惠子一口氣間完,便又沉默下來。

「噢!……」

珊達欲言又止,過了好一陣子,她才又接口說道。

「也該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啦!」

按著她就滔滔不絕地述說自己的故事。

「惠子,你知道七年前發生在當時實力最強、號稱『白色女皇』麗子身上的事嗎?」

「『白色女皇』麗子……」

「她就是我的姊姊。」

惠子覺得很意外。

「七年前全讓茱麗亞那幫人給殺了……」

「啊!……」

惠子驚訝地瞪大了眼。

「我雖在東京出生,但家裹因為父親事業的關係,很早就搬到舊金山。

姊姊大我七歲,是個開朗又好強的女孩,平日很關心我這個內向的妹妹,總給我呵護和鼓勵。父母也很慈愛,那真是段幸福的時光。後來……」

珊達 了口氣。

「姊姊被IWC組織發掘,她第一次登場時已經18歲,這就摔角選手的年齡而言算是偏高,但她很有天份,很快就展露頭角。

她21歲摘下世界冠軍寶座,從此就再沒人能與她匹敵。

她甚至能在三分鐘內就把對手解決,我真的非常崇拜她。

惠子,你跟我學來的『飛鷹擒拿』或我的『豪雷亂舞』和其他的必殺絕技,也都是姊姊教我的。

直到姊姊22歲生日那天……」

惠子專注地聽著。

房內除了珊達的低絮聲外,是一片沉寂。

就像惠子倆人都停了呼吸,唯恐自己的鼻息,會干擾到故事的進行。


那天,我放學回家,發現家裡一個人也不在。

我很奇怪,因為今天是姊姊的生日,大家都該在忙著準備她的生日 Party 才對。

這時有輛車停在門口。

「噢!她在家。」

「薩托小姐!」

車內生的正是綽號『響尾蛇』的薩托.汪達。

她擺出很和靄可親的模樣對我說。

「珊達!就你在家嗎?我們為麗子辦了生日 Party,你們全家都到了,就等你去。快上車吧!麗子在等著呢。」

「噢!是的!」

因為我認識薩托,毫不起疑就跟去了。

車子開到郊外,停在溪谷問的一座小屋前。

一走進屋內,映入眼 的景像……

「爸?媽?……」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裡站著兩人,分別是茱麗亞和被稱為『黑暗女王蜂』的碧克.斯蓮亞琴,在她們腳下縮成一團、裸著身子 五花大綁的三人是……。

「姊姊!」

就在我為所見而深受震撼的時候,薩托冷不防地從背後推我一把,我就倒在麗子她們身邊。

「你……你要幹麼?」

「仔細瞧瞧,這就是我們的 Party,哈哈哈……」

薩托狂笑起來,她的蛇目露出狩獵時的凶光,並開始剝去我的衣服。

「不!住手……快停下來!」

薩托毫不理會我的哀求。

最後,我還是被剝光,同姊姊她們被綁了起來。

因為心裡害怕,我一直啜泣著。

但只要我哭出聲,薩托就朝身上一陣猛踢,我勉強抑止自己的聲音,痛苦地蜷曲在地上。

「你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姊姊喝叫住薩托。

「茱麗亞,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不是隊友嗎?」

「麗子,這還要問。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今天我倆要爭天下,我怎能留你活口呢?……」

「茱麗亞!沒想到你這麼狠……」

姊姊憤恨地說,然而這一切都注定了。

她們先對媽媽下手。

薩托把她全裸的身子如沙袋般吊掛起來,就開始全套的練習。

薩托使出她翻滾踢跳的各式花招,用身上每一處堅硬的地方 打媽媽柔弱的身軀,足足兩個小時,折磨到她血肉模糊而死……。

按著由『女王蜂』碧克對付父親。

她……本是個大淫魔,把父親當作 欲的玩貝,百般要求,直到父親乾竭耗盡、吐血而死。

我和姊姊親眼目睹這悲慘的一幕,現在,輪到我們……。

「該麗子上場啦!」

碧克說著,拿出一個大型的灌腸器,裹面裝有不知名的微黃液體。

「惠子,你知道那裹面裝的是什麼嗎?是硫酸。」

人一旦被硫酸灌腸,內臟就會開始腐蝕,遭受火灼般的痛苦,而且還不會馬上就死,而是等上幾個小時,一點點遭受蝕骨的痛楚死去。

茱麗亞這班變態的傢伙,竟對姊姊……。

「麗子,來吧!把你的屁股翹高……。」

碧克說著把姊姊拉起來,讓她扶著桌子,伸直腰敞開雙腿,下半身暴露出來。

「不!住手……你們這些……」

容不得她多說什麼,碧克已開始注入,只見瓶內的液體在緩緩下降。

「吱吱吱……麗子!還沒這麼爽過吧!吱吱吱……」

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聲響起。

「姊姊!姊姊……」

看見姊姊痛苦的神情,我哭叫起來。

薩托走向我,在她的雙腿間掛著一隻怪異的橡膠棍棒,又粗又大。

當時的我什麼也不懂,只見薩托表情曖昧地說道。

「小妮子,要感謝我幫你開苞,讓你嘗嘗作女人的滋味……」

「咦!你要幹麼?不!姊姊……」

「珊達!你們快住手……」

體內正受著腐蝕之苦的姊姊吼叫著,但她的聲音聽來如此微弱無力,薩托她們根本不理。

「果然還是處女之身,這麼緊。」

「啊!好痛!」

碧克看得心癢,也來湊一腳,就這樣我被她們輪暴,忍受難言的撕裂的痛楚,像瀕死的小貓發出最後的悲鳴。

「不!拜託你們……快住手!她不過是個孩子,你們要對我怎樣都行,只要放了我妹妹……」

姊姊嘶喊著,但薩托她們無動於衷,仍繼續對我的暴行。

一旁的茱麗亞也面無表情地觀察這一切。

就在這時,出乎意料地……。

姊姊解開身上的繩子,擊倒對我施暴的碧克和薩托,顯然她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才做到這一切。

就在茱麗亞要反擊的時候,姊姊一把抱起我奔向窗邊。

「珊達,親愛的妹妹……對不起,讓你受這樣的苦……」

她在我耳邊低語。

「快逃吧!想辦法好好活下去……後會有期了!」

說著,就放手鬆開我,我落人窗下的溪流中,順著水勢被帶走。

在我最後還能看見姊姊的身影時,她正在窗邊和茱麗亞搏鬥著。

「姊姊……」

我的呼喊不知她有沒有聽到,就這樣我和她永別了。

珊達幾乎說不下去,眼淚奪眶而出。好久好久才又開口……。

很幸運地並沒有受什麼傷,隨便找個岸邊爬上來,我知道我已是一無所有。

身無分文,家也不敢回,最後是藏匿在一艘貨輪裡才回到日本。

被追殺的危險雖然暫時消除,但我日日夜夜從未忘記家人遭受的恥辱與報仇的決心。

這些日子來我所作的所有努力,就只有一個目的,消滅IWC那班狂魔,為姊姊復仇。

說完這一切,珊達的雙唇與肩膀不住地因激動而抽搐顫抖,緊緊握起的雙拳,則宣示出她的決心。

惠子靜靜望著珊達,眼神中混合了同情與敬佩。

「那麼,這七年來,就只為這個而……」

珊達顯得有些張惶失措起來,她不知惠子要說什麼。

「沒有任何娛樂,從不打扮自己、打打牙祭嗎?……」

珊達搖頭。

「也沒交朋友!更不要說談戀愛、交男朋友啦……」

珊達仍搖著頭。

「這麼說,剛才被男人搞,也是第一次啦?」

珊達的臉泛起紅潮,她用撒嬌的聲音說道。

「人家的初吻可是獻給惠子的!」

弄清珊達實際上並不比自己有經驗,卻願意保護自己,受雙倍的苦時,惠子再也耐不住滿腔的憤慨。她在心中大聲吶喊起來。

「不!這太過份了!讓珊達受這樣的凌虐……她究竟做了什麼?」

惠子抱住珊達,臉上湧出大量的淚水,為遭受如此殘酷命運的好友傷心。

她們相擁的姿勢像是一道誓約,將她倆緊緊結合起來,共同承擔將來的沉重使命。


第八章 微笑的蜜蜂

真美……我冷眼看著那哭泣叫喊的女孩,她被沾污的身影在我心中仍是那麼綺麗美好。

原IWC世界重量級女王 流籐惠子著

摘錄於「戰鬥中的女神們」

遠處是潮起潮落的響聲,陣陣柔風拂來,惠子覺得心情頓時開朗起來。

頭上的夜空繁星滿佈,在東京也能欣賞到這樣的夜景,惠子想著,心中生起奇妙的感受。

惠子裸著身,光禿禿的腳丫子踏在甲板上走,她看見珊達毫無表情的面容。

這是她們受辱後隔日的夜晚,亞流沙帶了幾個魁梧俊美的少年,來到她們被拘禁的暗室。

他們在惠子和珊達的頸部和腳踝處套上鎖鏈,把她們裸身帶出房間,登上階梯走過甲板,不知要去那兒。

儘管有些不安,但惠子感到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冷靜,她為一股神秘強熱的精神力量所支持,意識如清徹無瑕的水晶球般運轉著。

最後,她們被帶到大廳,惠子被眼前的景物目眩了。

在略顯昏暗的空間中,金碧輝煌的牆上鑲滿雕刻浮花的大小面。

由天花板懸掛下幾幅大型紅色布幔,邊緣滿是珍珠和寶石串成的垂穗。

正中央是一座『富貴牡丹』型的水晶吊燈,四周眾星捧月般排列出一波波小型吊燈。

整個大廳就 籠罩在這種怪誕華麗又淫逸的氣氛中。

桃花心木的地板上,擺著許多小圓桌。

每張圓桌上站著一座橙橘色的小型立燈,暗暗地替客人掌著光。

客人中大多是西裝筆挺、高貴優雅的外國紳士淑女,偶爾也可以看見常上電視的政商界名人,隨著悠揚的音樂低語淺酌,完全一付高級俱樂部的氣派。

但更仔細觀察,才能發現這裡的詭異。

這裡的waiter……。

男侍者在黑領結白背心下僅裹了一條黑絲巾,雙腿間的隆起隱約可見;而兔女郎們除了毛絨絨的長耳和頸問的領結外,重要部位都裸露著,胸前的巨波隨著高跟鞋的挪移起伏著。

從角落傳來春淫聲……。

這,這究竟是怎樣的地方啊?

惠子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心中一陣發冷。

那……,那又是什麼?惠子注意到大廳中央有一座以鐵欄杆圍起來的摔角擂台。

『節目』……?惠子想起茱麗亞所說的『別壞了明天的大事』,莫非……?

惠子簡直不敢想下去。

「啊哈~!兩隻咪咪,昨晚有睡好吧?」

惠子嚇一跳,原來是披著白色風衣的『女王蜂』碧克。

她正像發現熟人般笑著走來,身邊是打扮成侍者的尤利。

「為了今晚的節目,我可是絞盡了腦汁、就請好好觀賞吧!」

碧克得意她笑起來。

「各位先生女士……」

擂台上聚光燈照射處站著一妖媚的兔女郎,她低沉挑逗的聲音傳來。

「讓大家久等了!今晚的特別節目『異類摔角術』即將登場!」

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熟悉摔角運動的人對此都不陌生,但今晚在這裡進行的比賽將更刺激、更火熱、更能滿足您的需要,因為我們有了特殊的設備與規定。

各位看見的在擂台四周的鐵欄杆,待會都會通上電流;在擂台底也都鋪上電板,只要有人倒下超過20秒鐘,就會自動接通三千伏特的電壓,在上面的人就必死無疑了。

想要棄權或逃脫的人,也有我們IWC的精銳炮兵組等待伺候著!」

這時擂台邊不知由何處冒出數十名彪形大漢,成一字形排開。

「所以說,這是一場上了台就得拼出死活的肉搏戰,沒有暫停、沒有數秒,有的只是雙方各憑本事爭取自己的生存。當然,有本領把對方帶到性高潮亢奮的人,也算獲勝……」

她的話為觀眾的鼓噪聲打斷,大家都等不及了。

「怎樣!這種比賽兩位一定很想親身經歷吧!」

碧克心懷不軌地淫笑著。

「卑鄙!下賤!」

惠子咬牙切齒咒罵著。

她想起多次與IWC的選手交手時,都曾被『特殊對待』過,這根本不是什麼摔角賽,而是公開的變態性淫虐嗎!

「小姑娘,省點口水吧!要使勁,待會也還來得及!」

就在這時,由擴音器中傳出……。

「現在讓我們歡迎來自東京的特別來賓,也是打敗『響尾蛇』薩托而一舉成名的流籐惠子小姐……」

還搞不清狀況的惠子被抓住雙手丟到台上,台下無數貪婪的目光搜尋她白皙的身軀。

惠子勉強站起身,拚命用被鎖住的雙手去遮身上的重要部位。

「她的對手,讓我們歡迎……」

惠子看著走來的全裸女子,認清是曾與自己交過手的紐頓時,吃了一驚。

與紐頓……,也要半年前了,那時也是珊達第一次出現在自己生命中。

紐頓看到惠子,顯然也嚇了一跳,她大概沒想惠子會出現在這裡。

更出惠子意料之外的是,紐頓竟對她擺出極親切甜蜜的笑容。

「哦!沒想到在這兒能遇到惠子,……那時奉命與你對決,多有冒犯,請原諒。我私下對惠子是很有好感的……」

看著紐頓的笑,惠子又回到往日的時光……珊達仗義幫助自己,她的笑、她神秘的來去無蹤……,直到擴音器的聲音打斷她的回憶。

「在這場比賽中,將采『女王蜂』碧克提議的『灌腸殊死鬥』。

我們將對兩位選手先施以同量的灌腸,誰在搏鬥中先洩出,就算淘汰,要接受最嚴厲的懲罰。」

「好!好!快開始……」

場內傳來叫囂聲,碧克的臉上是令人不寒而慄的奸笑。

衣冠楚楚的觀眾們正偷偷摸摸在傳著什麼,惠子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一疊疊的大筆鈔票。

他們忙著把它交給waiter,為心中的人選下賭注。

「真是瘋狂!」

在認清這些人的殘酷後,惠子覺得心裡像被掏空般,再沒什麼值得期待信賴的,是一種極漠然的空虛。

「啊呀!」

惠子來不及反應,就被一把推倒在地。

兩個男子走向前解開她身上的鎖 ,讓她趴著,並抬高她的下半身。

她腿間袋狀的隆起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不!不要!」

惠子想翻轉身體,但因為被彪形大漢壓著,她根本無法動彈。

她對面的紐頓自動趴下,無羞地擺好同樣的姿勢。她充滿愛憐地望著惠子。

兩個兔女郎走上擂台,手裡提著鐵桶,分別走向惠子和紐頓。

惠子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抬高壓著,按著傳來汲水聲。

「這次先用0.5公升石鹼水,開始注入!」

惠子看不到身後發生的事,只見對面的兔女郎,正拿一具大型的玻璃注射器插向紐頓的下身中。

她感到自己的後庭處也有異樣感,彷彿什麼尖尖細細的東西正在插入。

惠子不禁哼叫起來。

「啊!」

濃濁的冷液湧進體內,一波按著一波,經過長長的秘道,來到腹腔。

惠子感到腹部莫名地鼓脹著,像被塞入太多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覺得很噁心。

過了一段時間,注射完畢,兔女郎和男子們都走下台,擂台上就只剩下紐頓和惠子。

「現在比賽開始,敲鑼!」

咚的一聲巨響,只見紐頓已擺出迎戰的姿勢,惠子卻仍跪著,她的下腹不時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正為前所末有的痛苦所折磨。

啊,好難受,廁所……我要上廁所!

惠子死命抱住肚子忍著,她感到體內那股洪流隨時要破堤而出。

不!絕不能在這麼多人……特別是在珊達面前就這樣洩出來。

突然,惠子感到自己的頭髮被人揪住。

「再忍著點,很快就會過去的。」

只見紐頓用腋下挾住惠子的頭,正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道。

「惠子,我知道,這對你而言是很難忍受的。

我真同情你,這對我們屬於IWC的選手而言,早就是家常便飯,但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的人,無疑是種酷刑。希望你能忍住!」

惠子很感謝紐頓的善意。

「但我還是得打敗惠子,才能脫離苦海。

就是因為上次輸給惠子,我才又被派上來與惠子對決的。」

說著,紐頓勒住惠子的手加了把勁。

惠子腹下的痛楚正在減輕,她很快的抱住紐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來個過肩摔。

「咦?……還是惠子厲害,注意啦!」

被摔倒的紐頓很快爬起身,像牛般衝撞過來。

惠子蹲馬步應對,但這種姿勢讓她感到強烈的排泄需要,她抬高身子,被飛衝過來的紐頓撞個滿懷,落到擂台的角落。

惠子勉強穩住,但卻再也站不起來。

「啊!不行了!……」

惠子感到自己的肛門灼燒撕裂著,某種強大又無法控制的力量,正在強迫扯開那小孔。

再顧不得什麼,她用手緊緊壓住,並全神貫汪、凝聚力量去收縮週遭的肌肉。

惠子想逃,想現在就消失,但她知道這只是空想。

她全身因為過度緊繃而冒著冷汗。

「看樣子惠子要不行了!我是已經便秘,早排不出來了!」

紐頓滿臉同情地望著惠子。

「但為了自己,我還是得對你下毒手。」

說著就使出渾身的力量,用手肘猛擊惠子的腹部。

惠子感到肛門處一陣發麻,溫熱的液體就要噴湧而出。

「啊!啊啊……」

惠子嘶喊著,她的身子直挺挺地上仰,任由下身的穢液橫流,一股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