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文學-性愛文獻區



畸戀與變態

 

目錄

序章

第一章 監禁--夜晚的理料教室

第二章 虛弄/解剖獻品

第三章 相奸--背德的法則

第四章 媚態的觀察和實驗

第五章 火刑--特殊的 育

第六章 恥辱--兒子的教室

第七章 崩潰 野外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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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真行夏子醒來是在沒涼的磁磚地上。

長夜燈的微弱燈光射入房間內,地上有紅色的河蟹,發出卡吱吱吱的聲音,

舉起剪刀慢慢爬動,偶爾停下來用細長的眼睛望住上空。

河蟹不只一雙,有二十隻、三十隻...甚至更多。從房間裡的各個角落,傳來河蟹爬行的聲音。

夏子用很長的時間才發覺那種卡吱吱吱吱的聲音是河蟹。

發覺自己全身赤裸,手腳被困綁倒在地上,是需要更多的時問。

剛醍來時以及現在,夏子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不僅如此,為什麼自己有這種遭遇?是什麼人做的事?夏子還不明白原因所在和經過。

最後的記憶是在回家途中,從背後受到攻擊,聞到迷魂藥後就昏過去。

夏子三十二歲,十九歲即結婚,現在有國中一年級的孩子。丈夫是青年才俊的實業家,不過,在財政還不算是大人物。家庭可以說幸福美滿,沒有任何問題,更記不得和什麼人有冤仇。

夏子想到可能是單純的為金錢的綁架。

但是全身赤 的困綁,似嫌過分。

一這裡究竟是那裡,困綁我的人在何處...

微微聞到藥味,以及看到在偌大的房間裡有很多大桌子,或許是某家公司的研究室,看到黑板和很大的流理台,是學校的理科教室嗎?還有,為什麼這兒有河蟹呢?

夏子的心裡充滿不安和恐懼。

聽到外面的昆蟲叫聲。

夏子成熟的裸體,有長夜燈透過玻璃窗照映。

不覺得冷,但夏子還皴起眉頭,在挺直的鼻樑的美麗臉龐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她貌美,看起來比實際年齡還輕,具備可愛與智性的優雅氣質。

雙眼皮的人眼睛,能迷惑男人的櫻桃小嘴,頭髮是捲曲的長髮,身高一百六丁一公分,全身看不到贅肉。身體的曲線佼美。

雙臂和上半身一起被困綁。豐滿的乳房上下也有麻繩,使豐滿的乳房更美艷。因為是仰臥,又有繩子困綁,乳房的形狀沒有變化。可愛的乳頭挺立。

夏子修長的雙腿分開,雙腳間有一把拖把柄,雙腳拴在兩端,以玫無法併攏在分開的大腿間看到大陰唇,捲曲的陰毛一直連到恥丘上,鮮紅色的小陰唇;花瓣一樣封閉肉洞。

「啊...不要...」看到一群河蟹爬過來,夏子忍不住尖叫。彎曲雙腿,帶動拖把柄時,所有的河蟹暫時不動。但不久後,又向大腿爬過來。

「哇...」

爬過來的不只一隻。最前面是一隻大河蟹,身後跟著許多河蟹。

夏子用腹冗的力量總算抬起被困綁的上半身。

在不能反抗的情形下,美麗的裸體在冰涼磁磚地上不停地顫抖。

不會用剪刀夾住大腿根的肉吧。還是想用剪刀夾住花瓣向左右分開,當做巢穴鈑入膣腔內暱?因強烈恐 ,使夏子蹬大眼睛,幾乎忘了眨眼。

只是這樣想像,全身就汗毛倒豎。全身被困綁不能動彈的狀況,使她的大腿也麻痺。

河蟹亳不客氣地爬到大腿根附近,然後有可能用腳抓夏子的人腿往上爬。

夏子雙腳是拴在拖把柄兩端,所以恐 也只能彎腿而不能閉腿,而且彎腿時,分開的角度更大,不能順利的向後挪動身體。

來人哪...

求救的聲音來到嘴邊,夏子又急忙 下去。

這個難看的樣子不能被人看到,怎麼可以大聲求救呢?

究竟是什麼人對她如此殘忍?而且為什麼會有這樣多的河蟹...

夏子的思考猶如走馬燈,在原地打磚。另外就只有不祥的預感,即得發生可怕的事。

「啊...河蟹...」

有一隻大河蟹正要爬上夏子的大腿根上時,從走廊傳來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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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監禁--夜晚的理料教室

聽到腳步聲走過來,夏子的全身為之緊張。

一定是把她監禁在這 的人來了。

也許能得到為什麼監禁在這裡的理由。可是自己被困綁的赤裸身體會發生什麼事,因恐懼感使夏子的腦海一片空白。

不像匆忙的腳步聲,有如在一定時間內散步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不久後,聽到開門的聲音,有一個男人進入房裡。

「誰!」

夏子扭動被困綁的身體,注視那個人。

男人默默地走過來,站在夏子身邊,河蟹向四方逃逸。

男人穿白色衣服,左手拿手電筒,右手拿很大的黑色皮包。而且這個男人光明正大的露出面孔,亳不掩飾。露出挑戰的眼神和可怕的微笑,用手電筒的光圈對正夏子的胯下。

「啊...啊...」

羞恥感使夏子下由得扭動身體,發出恐懼與羞恥混雜的悲淒聲。

夏子覺得這個男人似曾相識,戴銀邊眼鏡,一副神經質的臉,年齡約二十三、四歲,身體較瘦。流海垂在額頭上,看起來像知識份子。

皮膚白哲,鼻樑挺直。如果以男人的面貌判斷善惡的年輕女人,一定把他看成偶像明星。可是俊秀的面貌缺乏活力,感覺不出有個性的面貌。

其實只要仔細看,一切都很平凡,而且顯得可怕,如同用謊言造成的表情。唯有眼睛冒出憎恨的冷漠色澤。

「你你是...」

夏子說不下去了,從白衣、理科教室的聯想,想起這個男人是誰了。

他是獨生子的級任導師,也是教理科的老師白井啟介。

「嘿...這些河蟹好像希望找到巢穴鎖進去。」

在夏子的大腿根還有一隻末逃的河蟹,豎立起細長的眼睛,仔細地觀望四周,白井毫不客氣的用手電筒照射夏子的腿根,說出像恐嚇也像羞辱的話。

聽到白井的話,夏子的全身為之緊張,只是想像河蟹進入膣腔裡就快要昏過去,而且還有兒子的級任導師看 的恥部,恨不得有個地洞鑽人。

當再度聽到從教師的嘴裡說出淫語,強烈的羞恥感使夏子的身體不由得顫抖「看吧,河蟹用尖尖的眼睛看你的陰戶。嘿嘿...」

夏子覺得自己的臉火熱,連耳根也紅了。

「你究竟為什麼...要對我怎麼樣暱...」

「這些河蟹是飼養的,做為教材之用。」

白井笞非所問,把帶來的皮包放在地上,轉身向教材櫃走去。

從 面拿出酒精燈、放大鏡、夾子、燒杯...好像要做理科實驗一樣,拿到夏子的身邊。

「告訴我...為什麼如何殘忍?你和我有什麼仇恨嗎?」

知道這個男人說有什麼也沒有用,可是夏子實在不瞭解白井的真正企圖。如果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也許能緩和一些恐 和不安。

夏子的視線追逐白井,看著他的一舉一動詢問。

「嘿...嘿...」

白井只是發出可怕的笑聲。

「你做出這樣可怕的事,以為以後會沒事吧。你不但會失去教師的職務而且還會判刑坐牢,這樣年紀輕輕的,一生就斷送了,你不怕嗎?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現在還來,得及挽回,我答應不把這件事擴大...所以現在趕快停止...別再做傻事了。」

「嘿...嘿...」

夏子盡可能的虛張聲勢,軟硬兼施。

然而,白井又發出可怕的笑聲,不理會夏子的話,只是默默地準備教材。打開帶來的皮包,拿出混濁液體的瓶子,或沙拉油罐擺在地上。

夏子十分害怕,全身被困綁不能動也更增加恐懼感。

白井沒有穿褲子,從白衣下只露出真皮鞋和襪子,以及長毛的小腿。好像只穿一件大衣,突然 出前面的變態暴露狂。白衣下面什麼也沒穿。

這樣子顯得愚蠢而滑稽,同時也讓人感受到精神異常者的可怕性。

夏子想到因這位教師的無恥,和即將發生的異常凌辱劇,全身的汗毛倒豎。

仔細看,胯下的東西已勃起,把白衣的前面高高頂起,眼神閃爍,額頭和太陽穴冒出青筋,顯示出精神不安穩的樣子。

「太太!你可知道,比猴子更像猴子的麻瑟太郎嗎?」

「...」

不知道這男人在問什麼。夏子根本沒聽過麻瑟太郎的名字。

「有一個藝人,很會模仿猴子。」

「這個人怎麼樣...」

「嘿嘿嘿...真像啊...如果讓他演苦惱的猴子,一定是最好的。」

「所以...怎麼樣呢?」

「那樣的表演我最喜歡...」

夏子還是不明白白井想說什麼。

「那件事和你對我如此殘忍,究竟有什麼關係呢?」

「沒有,什麼也沒有!哈!不可能有關係的!真好玩,原來你以為和自己有關係。」

「...」

「哈哈...你根本不知道麻瑟太郎的表演...我只是突然想起來而已。哈哈...」

這個人一定不正常,可能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一個月前在家長會議上談話時,還看不出任何異常,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他究竟和學生家長的夏子有什麼深仇大恨?這種虐待狂的無恥行為,憤怒的眼光,沒有脈絡的言語,都是異常得令人害怕。

而且拿出理科的實驗工具做什麼呢亍夏子在恐懼中感到困惑。可能不是為金錢的綁架吧。

如此說來,目的是我的身體嗎?讓他姦淫就結束了嗎?可是看到他異常的眼神,最後可能會被他殺害...

想到兒子和丈夫,不由得落淚。

「嘿...人比猴子更像猴子,不是很奇怪嗎?真可笑...哈哈...」

夏子心想,一定要設法逃走。可是在被困綁之下,如何逃走呢?還有我的衣物在那裡?

夏子不再理會白井。為逃離這裡,把精神集中在當前的處境上。

向四周環視,但不見夏子的衣物。

把我的衣服藏到什麼地方了...

或許不是在理科教室裡被脫光衣服。夏子不記得何時被脫光衣服困綁。但好像還沒有受到姦淫,就算昏過去,如果受到姦淫,也會醒來吧。再者,陰部也沒有受姦淫後的不快感。

不過,肯定會受到姦淫。不管最後的目的是什麼,把她赤裸的困綁,也是強姦的目的之一吧。

「嘿嘿...如果有猴子把人模仿得更像人,那就好玩了。」

不論夏子想什麼,白井嘴裡仍念著猴子的事。在夏子的腳邊坐下。然後把酒精燈放在分開的小腿之間。

「不要!這是要做什麼?」

夏子以為終於開始強姦了。白井的這個動作,便夏子緊張的扭動身體大叫。

「聽說不久後,在日光室要成立猴子的學校。」

白井不理會夏子的尖叫,在酒精燈上裝好三腳架,在其上放燒杯,再把沙拉油倒入燒杯裡,用打火機點燃酒精燈。

夏子已經無法思考逃走的方法,只能集中精神面對當前的狀態。抬起被困綁的上身「瞪大眼睛看放在雙腿之間的酒精燈。

「真可愛的陰戶。只是這樣看,就令人興奮不已。」

白井又從皮包裡拿出瓶子,放在夏子跟前搖動,說:

「嘿...知道這個液體是什麼嗎?」

「是什麼...」

「嘿...是鰹魚的雜碎煮的湯。」

「鰹魚的雜碎湯...」

白井點點頭,打開瓶蓋,聞到魚湯的味道。

「剛才做好的,還熱熱的...」

「拿這個東西來做什麼...不要...不要...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

夏子不明究裡的感到恐懼。

「嘿...這是河蟹最喜歡吃的東西。」

白井的回答又是莫名其妙。

已習慣和白井共處的河蟹,又開始在地上爬動。

「馬上你就明由了。」

白井說完,竟然把魚湯倒在夏子的恥丘、大腿根,以及陰戶上。

「啊...不要...不要...」

「嘿...馬上全都來了,那些飢餓的河蟹。」

白井的話,使夏子的臉色蒼白。可是雙腿間的酒精燈和上面的油,使夏子不敢亂動。魚湯有腥臭味,粘粘的讓夏子感到不舒服。

腦海裡一片空白,只是瞪大眼睛看而已。

「看吧...河蟹已聞到味道,爬過來了。」

正如白井所說,許多河蟹向夏子的胯下爬過來。

「不要啊...不要!」

夏子不由得尖叫。

「嘿嘿...你大聲川也無所謂,學校距離這裡的住宅很遠,今晚的守衛也休假了。」

「你...你這個人...」

夏子想罵他沒有為人師表的資格,但沒有說出來。對已經做出這等事的人,說了也枉然。

白井帶著笑客觀看夏子恐懼的表情。

「太太!你真美,一般的女明星根本比不上好。嘿嘿...看到這樣高貴的女性恐懼的樣子,我實在太高興了。」

白井的聲音越來越興奮,說完就拿起放大鏡。剛才眼裡的憎恨神色已消失,現在只剩下好色的光澤。

「噢...這是好色的陰戶...太太的陰戶真美。你有這麼美麗的臉孔,以及這樣的好色的陰戶...我快要流出 水了...啊...美麗的陰戶啊...」

拿放大鏡到陰戶的上面仔細看,口中還說出淫邪的話刺激夏子的羞恥心。白井的動作像在鑒定一顆珠寶。

「啊...不要看...不要啦...」

夏子只能叫不動動。雙腿之間有酒精燈,沙拉油正在裡面加熱。

「喂...這裡有很多適合你們的巢穴。」

白井說著,用夾子夾住陰唇,有如外科醫師動手術一般,把陰唇向左右分開,裡面溢出蜜汁。

「啊...羞死了...不要啦...」

用夾子在尿道 附近摩擦,使夏子的後背彎曲呈方形,以玫不由已的發出哭聲。

「嘿...我猜想的果然不錯,你是真正的被虐待狂,連裡面都濕淋淋了!嘿...沒有錯吧。這種體質才是真正的被虐待狂。我真想為你做令你高興的事。」

看著夏子羞恥的反應,用夾子用力拉陰唇。

花瓣的發育美好,能拉很長,軟綿綿的,比身體任何部位都柔軟,陰唇還像葉脈一樣有很多細紋,經過如此拉動和摩擦,可能是興奮之故開始膨脹。用夾子稍用力夾時,夏子皺起美麗的眉頭,發出輕微的哼聲。

「嘿...讓我看一看實業家夫人尿尿的洞口,長得是什麼樣子。」

白井把夾子插入尿道裡約五厘米,然後撥開尿道 。

夏子發出尖叫聲,在羞恥感和恐懼感之外,還增加了疼痛感,大小腿之間的酒精燈已把燒杯裡的沙拉油燒開,發出沸騰的聲音,還有河蟹毫不客氣地想爬上大腿。

「嗯!你的陰戶的確很好,被這樣玩弄還不斷地流出蜜汁,有這種好色的陰戶,你不覺得羞恥嗎?你有沒有看過自己的陰戶暱?可能沒有吧。我想一定沒有。下一次就用鏡子看一看吧。用你美麗的面貌,和這個毛絨絨的好色陰戶比較的話,你一定會羞得從額頭上冒出汗水。嘿...這樣子真好看...」

這個川白井啟介的男人無論怎麼看都不正常,夏子已經感到六神無主。被一個精神異常者困綁,還用放大鏡看性器,又用夾子玩弄,想到以後不知會做出什麼事,身上就雞皮疙瘩,全身顫抖。

「太太,你有這樣好色的陰戶,還裝出高雅的樣子...女人都是騙子。有這樣的好色陰戶,還穿三角褲和裙子掩飾,而且又用這個淫蕩的陰戶做武器,玩弄純潔的男人...我要你道歉...」

白井這樣說時,仍不停地玩弄夏子的陰戶。

白井的精神狀態不穩,所以非常危險。聲調偶爾會升高或變成歇斯底里。此時手的動作就會粗暴,夏子為疼痛不由得彎曲後背。

再者,說話的內容含糊不清,還要求夏子道歉。

「為什麼對我這樣殘忍...我究竟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需要我向你道歉暱?」

夏子的大眼睛含著淚水,勉強開口詢問。

「唔.....唔..」

伯井聽了夏子的話,瞪大眼睛,臉頰的肌肉抽搐,發出狗一般的哼聲。

簡直是瘋狗。嘴裡發出哼聲,把陰核從包皮裡剝出來。他的手在顫抖,又用夾子夾住粉紅色肉芽,狠狠地扭轉。

「痛啊!不要這樣...!」

陰核被夾子夾得使粉紅色變成深色,原來只有紅豆粒大小,很快地變成二倍大。很痛,簡直像末施行麻醉藥就動手術。這種疼痛似乎和快感相連,夏子的下半身在顫抖。

「為什麼...因為什麼...」

子宮感到搔癢。悲鳴聲快要變成間歇的淫浪聲。

「啊...啊...啊...」

廈子努力使自己不要發出性感的聲音,但還是忍不住發出甜美的淫猥聲。腦海裡出現白井剛才說的...你是真正的被虐待狂...

受到如此殘酷的玩弄,為什麼還會產生快感呢?過去從末想過這種事,難道自己真有被虐待狂的傾向嗎?而這個男人,難道一眼即可識破嗎?

「說啊!快說!要說有這樣毛絨絨的淫亂陰戶,還做出高雅的樣子,真對不起...」

「不...我說不出來...」

「啊!你不說嗎?嘿嘿...不說嗎?嘿...你說你不能說嗎?」

白井像斷了藥的嗎啡患者說話時聲音顫抖,把手上的夾子甩在地上,興奮時就會失去自制,說完話後也不能閉上嘴,變成智障兒的口吻,從嘴角流出 水。

夏子也看得出他罹患某種精神官能症。

白井又開始在皮包裡尋找東西,眼神虛空,右邊的臉頰強烈 搐,眼鏡在鼻樑上晃動。

「唔...這樣你還不能說嗎?」

白井從皮包裡拿出來的竟是電動理發器。

白井把很長的電線拉到牆角上插入插座內。打開開關發出可怕的機械聲。

「啊...不要...要做什麼...」

夏子美麗的臉已蒼白。

「我要把你弄成尼姑頭...把又長又美的秀髮全剪下來。」

白井一面踢桌子,一面大叫。踢到木板的聲音在教室裡發出回音。

「啊...饒了我吧...」

夏子慘叫後,開始道歉。

雙腿間仍舊有酒精燈在燃燒,燒杯裡的沙拉油完全沸勝。聞到湯味的河蟹,趁白井離開夏子,又爬到夏子的大腿根來,強烈的恐懼感,使夏子被困綁的胴體猛烈顫抖。

「唔...不想用這個理發器使你變成尼姑頭就快說,要說有淫亂的毛絨絨的陰戶,還做出高雅的樣子,真對不起。這樣向社會上的純情男子道歉。」

白井不斷踢的桌子形成一個洞。白井已興舊到極點。看樣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如果長髮被他剪掉變成尼姑頭那還得了。就算這個無恥的教師事後被警方逮捕,亦無濟於事。

「我道歉...有毛絨絨的性器...還...」

「不對!」

白井拿著理發器,仍舊用腳踢桌子。

「你說什麼性器!不要那樣高雅!是陰戶!你要說真行夏子的淫亂陰戶。」

「啊...真行夏子!有毛絨絨的陰戶...」

「要說的更清楚...要用更大的聲音說清楚...」

聽到夏子的聲音很小,白井大聲吼叫。

「真行夏子有毛絨絨的陰戶...還做出高雅樣子...欺騙社會上的純情男子!真對不起...」

「唔...真好!能從這麼秀麗的真行夏子 中說出這樣的話...再說一遍給我聽。」

白井說完,用興奮的顫抖手指解開白衣的鈕扣,抓開前面,露出勃起的陰莖。那是大約有二十公分的巨大陰莖。還用另一隻手握住陰莖開始揉搓。

「啊...陰戶...夏子的陰戶是淫亂的...毛絨絨的...」

夏子一面說,一面扭動身體。由於自己說出如此此淫猥的話,竟然使自己的身體火熱起來。

「唔...好!好極了...」

白井低頭看開始有反應的夏子,仍舊用力揉搓自己的陰莖。

從龜頭頂端的馬 噴出透明液體。

不久後不知道白井想什麼,一面發出哼聲,一面把理發器送到自己額頭上,向頭頂剃過去。

夏子看到這種行為,又是一陣目瞪口呆。

瘋了!這個男人完全瘋了!

恐懼感使夏子的汗毛倒豎。無論從何種角度看,白井的行為已完全失常,不但變態,可以說完全瘋狂,而且是千真萬確。

眼睛失去焦點,露出虛茫恍惚的表情,強烈的興奮使他像狗一樣喘息,還用理發器繼續剃自己的頭髮。

頭髮落在地上,也落在夏子白哲的胴體上,終於變成沒有完全剃淨的和尚頭。此時,白井似乎達到興奮之頂端,翻起白眼,性高潮使他的身體僵硬。

「唔...舒服啊...」

揉搓的陰莖突然脈動,開始從龜頭頂端噴射出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形成拋物線,落在夏子的乳房上。像吐在路上的痰一樣,粘粘的貼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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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虛弄/解剖獻品

幸好白井只把自己理成光頭,並沒有碰夏子的長髮。

切斷電源,把埋發器扔在桌子上。

勃起的陰莖逐漸萎縮。可是還不放心。現在正知道他不是單純的變態,而是精神異常者。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已無從判斷。

變成禿頭的樣子,更讓人害怕。在太陽穴冒出的青筋,神經質的抽搐,白眼球上也冒出血絲,雖有嘴角無力的鬆弛,形成可怕的微笑狀, 水從嘴角流出,再也沒有一點知識份子的樣子。

白井已經是痛子,隨時都可能做出意外之事。

夏子認為,保住生命最重要,不能再度反抗他。

夏子仍舊動彈不得,有數十隻河蟹聞到澆在胯下的湯味,一面觀察白井的動靜,一面向夏子爬過去。

這個無恥的教師在想什麼暱?想做什麼呢?夏子實在搞不清楚。

無論怎麼想,只有恐懼感,好像不是強姦就能結束。

河蟹受到場味的引誘,更向暴露的胯下集中,夏子的恐懼感達到極點。

「嘿...你有這樣美的臉孔,還真能說出那樣淫猥的話,害得我射精了。」

白井用興奮的口吻說著,又在夏子,旁邊坐下。然後把半勃起的陰莖壓在右乳房上,沾上那裡的精液,像用畫筆繪圖一樣在那兒摩擦。

「啊...不要...」

夏子含淚的大眼睛變得更大,但聲音軟弱無力。

陰莖再度勃起,龜頭沾上精液,發出光澤。

此時,白井抓住在地上爬的一隻河蟹,放在乳房的肉丘上。

河蟹約有二公分長,屬於小河蟹,停在乳房上不動,腳尖陷入柔軟的肌膚裡

「我怕...不要這樣...」

夏子拚命喊叫時,河蟹急忙爬到肉丘的斜面。

白井用陰莖追趕,月如蛇在水裡游泳般,擋在河蟹的前面。河蟹向左右逃跑,爬下乳房就遇到繩子的阻擋,爬上乳房又有陰莖追趕。

「你不要...那麼...」

「把河蟹拿開!」

「是這樣?」

白井抓住河蟹,但反而放在乳頭止。

「不要...不要這樣...」

「不要嗎?嘿嘿...真好。這種慘叫聲,會煽動我的虐待狂。」

白井扭曲嘴角後,用另一手揉搓乳房,乳房像軟式網球,忽而凹陷,忽而變園。

「夾住會很痛的...」

白井一面恐嚇,面把河蟹靠近。河蟹像受過訓練,適時的張開有齒的剪刀。

「啊...唔...」

明知這樣叫也只是使白井更高興,但夏子還是不由得發出嗚咽聲。

「唔...嘿...原來是這樣害怕啊...」

從白井的眼裡冒出虐待狂的光澤。白井把手上的河蟹在夏子面前晃動一下,然後扔進置於雙腿間的燒杯裡,瞬時便變成炸蟹了。

怎麼會這樣...這個人還要做什麼...

眼睛無法離開白井。

可是,夏子的視線還是離開白井。夏子的身體僵硬,把來到嘴邊的尖叫聲吞回去。又是河蟹,不知何時有一大群河蟹集中在夏子的胯下。

精神異常的白井固然可怕,舉起剪刀的河蟹也很可怕。

有的河蟹把腳踩在大陰唇上。有的河蟹高高舉起剪刀像在喊萬歲。恥丘上有河蟹重疊,好像形成一隻大毛蟹。可能是吸吮沾在陰毛上的湯汁。誰能知道何時會用剪刀夾肉。柔軟的陰唇,輕易就會割破吧。

夏子已發不出聲音,幾乎要昏過去。

不知從那裡學來的,白井好像有令女人恐懼的才能,只默默的看著夏子害怕的表情。

「我怕...求求你...快把河蟹拿開!」

「真的這麼害怕嗎?嘿嘿...說的也是...用這個剪刀夾住,就不只是痛了...」

「不要說了...快一點...」

「我答應你的要求,什麼事都肯聽我的嗎?」

「...」

夏子有些猶豫。如果答應了,必定有更殘忍的遭遇。

可是只有答應了,將來的事情不如現在的問題重要。

「你看如何呢?要河蟹夾陰戶,還是聽從我的話...」

「啊...我聽從你的話...現在快把河蟹拿開吧...」

「嘿...是這樣嗎?我本來想看河蟹夾破你的陰戶後,你哭叫的樣子。現在你既然答應了,好吧。」

白井把夏子胯下的河蟹抓住,一個一個丟進燒杯裡變成炸河蟹。

「現在說給我聽好玩的故事吧,我會一面聽故事,一面吃炸蟹。」

白井從皮包裡拿出筷子。

「還有河蟹...」

恥丘上還有河蟹。

「不要這樣急,在這裡的不危險,只會乖乖地吸吮在陰毛上的湯汁而已。」

白井說完,從燒杯裡夾出炸蟹送入 中。

「你...要我說什麼呢?」

「你是幾歲時失去處女的?」

怎麼回答這種事,真是變態的無恥教師...

夏子在心裡怒罵,但現在只能順從。

「十九...」

「十九歲?這樣晚就不夠意思了,那麼對方是什麼樣的男人呢?」

「是我的丈夫,我十九歲結婚的。」

「開什麼玩笑,你不會還撒謊到如今只有和丈夫性交吧...」

白井把筷子扔在地上。他憤怒時,說話又恢復正常。大概只有在發生性慾時,說話的口吻會變成語無倫次,現在握緊的拳頭在發抖。

「不要這樣說...我不是會有外遇的女人。你問我,我只是誠實的回答。你認為我說謊比較好嗎?」

「哼!和丈夫的事沒什麼意思,不過,反過來說,也證明你很純潔,陰戶也沒有骯髒。我聽,你說吧,你丈夫是怎麼樣佔有你的處女...當時感到很舒服,還是因為初次,緊張得毫無感覺,坦白的說出來吧。」

「這...我說不出來...」

強烈的羞恥心,使夏子不由得反抗白井的要求。

「什麼...你不能說...」

白井抓住恥丘上的河蟹,用剪刀在夏子的乳頭上碰幾下。

「啊...不要啦...」

河蟹的剪刀比什麼都可怕,嚇得夏子的汗毛倒豎。

「看這樣子,要買的來一次了。剛剛說答應,就立刻反悔...」

白井自言自語的說過後,扭斷手上的河蟹的剪刀,然後用手分開剪刀,夾住夏子勃起的乳頭。

「痛啊...」

像蜥蜴的尾巴斷了後還會動一樣,充分發揮河蟹剪刀的效用。

「不要惹我生氣,另一個乳頭要不要也夾上?」

「我說...快把剪刀拿走吧...」

「不行!這是你抗拒的處罰。就這樣說吧。失去處女的那一夜是什麼情形。」

夏子流下淚水,乳上感到疼痛。尤其要把夫妻的隱私說 兒子的老師聽,恥辱幾乎使夏子的心要爆裂。

「蜜月旅行的去歐洲,第一個晚上是在羅馬...」

夏子只好含淚道出。白井拾起地上的筷子,又開始吃炸蟹。

「可恨!在有圓形演技場的羅馬旅館過初夜,真夠羅曼蒂克。不過,這些事並不重要。這一夜,穿純白的睡衣吧,下面的三角褲是什麼顏色呢?」

白井說話的 吻又開始異常。吃完炸蟹,一面問,一面撫摸夏子的臉。

「是...白的...」

「是透明的嗎?」

「是普通的白內褲。」

「普通的?你騙我!」

正在嚼炸蟹的白井的嘴突然停止。張開嘴用手指把夾在牙縫裡的河蟹腳拔出來,扔於地上。

「不...沒有說謊...」

夏子沒有說下去,因看到白井的臉夾抽搐,知道他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那有新娘在洞房花燭夜之日穿普通內褲的」

即使說謊,也需要說出使這個男人高興的話嗎?應該說有刺繡的花紋,透明的黑色三角褲嗎?可是謊言被拆穿時,又不得了。白井好像憎 女人,不久前就說女人都是騙男人的... .

「可是...真的是那樣沒辦法的...」

夏子一本正經的說出實話。

「哼...真沒用,你是想表示自己的純潔,好讓丈夫愛你吧。」

白井看到夏子的淚水,自這自語似地說...

「好吧,你今天穿的也是白色內褲...後來怎樣,是自己脫掉內褲嗎?」

「不...是丈夫...」

「哦!原來如此,那時候你還裝出乖女孩的樣子,讓丈夫替你脫...那時你赤裸了吧...在明亮的台燈下,初次讓男人看到你的乳房和陰戶吧...」

「這...這...」

「這什麼,被看到以後你不是很高興嗎?還扭動屁股,要求快點插進去吧。」

白井這樣說時,夏子真的想起那一夜的情景。越這樣受到白井的羞辱不知為何,心情反而興奮。第一次把裸體呈現在丈夫面前的羞恥感,身體受到溫柔愛撫時,激動的心幾乎要爆裂...那一夜的興奮和羞恥感再度復甦,下半身開始搔癢。

「你丈夫看到你的陰戶,說了什麼...」

那一夜丈夫看到夏子害羞的模樣,一面說「你真可愛」,一面撫摸乳房。

不久輕撫乳房的手,慢慢下移。夏子的心跳激烈,用力閉緊雙腿,顫抖的手蓋在胯下。

丈溫柔的拉開夏子的手,用火熱的眼光凝視三角形的恥丘,然後用手分開夏子的雙腿。

用感動和輿奮的眼光凝視夏子的肉縫,還用顫抖的聲音說「真有魅力啊」,隨即把嘴唇貼在那兒。

怎麼可能把那種感動,把夫妻間的隱私告訴別人呢?

「你不能說嗎?」

白井露出冷笑,在恥丘上的河蟹中選出最大的,恐嚇夏子要夾另一個乳頭。

「啊...連那種事也要...」

夏子本來準備說的,可是白井已經把河蟹壓在陰毛上摩擦...

河蟹把剪刀舉起在頭上,揮動著開始 扎,河蟹感到恐 ,但它的動作對夏子造成恐嚇。

「我...我怕不要啦!好痛...」

白井準備拿開河蟹,然後送到夏子面前更嚇唬她。

然而,河蟹用剪刀緊緊夾住捲曲的陰毛,用力拉也不肯放開。

「可惡的傢伙!」

白井憤怒的用力拉,剪刀從根部裂開,夾住恥毛吊在恥丘上。

「哎呀...」

夏子發出悲叫聲,看到吊在恥丘上的紅色剪刀,終於鳴鳴地哭出來。

「嘿...妙極了。這是河蟹剪刀的裝飾品,放在這裡很漂亮。」

白井說完,把另一個剪刀也從根郜扭斷,丟在地上,然後竟然把活的河蟹,強行鑽入膣 內。

肉洞裡已濕潤,把活的河蟹塞入深處。

河蟹的腳並命掙扎,刮到柔軟的粘膜,對河蟹而言,也是大問題,最大的敵人是白井的手指。

河蟹可能以為進去巢穴,拚命向裡面鑽,遇到子宮 ,就想把腳伸進去。

這樣的刺激使夏子難以呼吸,恐 感從下半身衝向腦頂,擺動被困綁的身體,痛苦的搖頭。

「啊...」

發出分不清是悲哀或嬌柔的尖叫聲,翻起白眼昏過去。

不知昏迷多久,可能是一、二分鐘,應該不是很長的時間。

恢復清醒時,從腳下聽到卡吱吱吱的聲音。身體還是被困綁,乳頭上的剪刀和陰毛上的剪刀依舊。

夏子拚命抬起上半身。

白井已經把酒精燈和燒杯拿走,盤腿坐在夏子的腳邊。剛才聽副卡吱吱吱聲音,是白井吃炸蟹的聲音。

夏子想起昏迷前的情形。

不知河蟹是不是還在裡面?無論如何無法忍耐下去了,必須從這個瘋子的魔掌中逃走。

正這樣想之時,一股強烈的快感從夏子的後背衝上腦頂。

原來河蟹還在裡面,而且不只一隻,好像強迫塞入三隻左右,但沒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種快感。

「啊...唔...」

夏子雖然全身雞皮疙瘩,但是發出不應該有的淫浪聲。

「嘿...臉孔是高貴的夫人,有性感時還是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哪。」

向瘋子說什麼話都無用,夏子僅投以銳利的眼光,沒有開 說話,緊抿嘴,決定再也不發出淫浪聲。

可是河蟹仍舊在裡面蠕動。膣壁和子宮 都受到河蟹的騷動。河蟹可能誤以為這裡是巢穴,想繼續向裡面鑽。

不會是帶著剪刀塞入膣內吧...會不會傷害到子宮暱?

不安和恐 感益發強烈。夏子在下腹部用力,縮緊膣壁,河蟹立刻像預知地震的鰻魚一樣開始蠕動。

從子宮向全身產生難耐的快感,忍不住要發出淫浪呻吟聲,夏子咬緊下唇。

白井可能已看出這種情形。

「你已經醒過來了,就談談剛才的事吧。因為你不肯坦白說出來,才會變成這樣...後來你先生看了陰戶,說了什麼話暱?」

白井露出陰邪的笑容問。

「我說...我會不怕難為情的說出來...所以快把河蟹拿出去!」

「嘿...不用擔心,不用我拿出來也會出來的,嘿...這真是美好的景觀,世界雖大,但能看到從陰戶爬出河蟹的人,還是少見吧。」

剪刀被拿掉的河蟹,從陰戶爬出來,首先從肉洞 伸河蟹出的細腳,當四肢細腳全出來後,河蟹的身體推開陰唇,爬出來,這樣一隻跟著一隻從肉洞 爬出來。「你快說吧...」「裡面還有。」

白井催促她說出洞房花燭夜的情景時,夏子很苦悶的扭動屁股,表示裡面還有河蟹。

「我知道,因為是我放進去的...現在還是快點說吧...你先生說了什麼呢?是不是說很美,很可愛呢...看到這個好色的陰戶,是不是興奮的說要舔暱..」

「啊...唔...」

夏子又發出甜美的哼聲,在肉洞裡蠕動的河蟹,因為言語引起羞恥感的淫猥行為,洞房花燭夜的回憶,在胯下撫摸的河蟹的手...每一樣都給夏子帶來強烈的刺激。

啊...不論對我多麼殘忍,也無法反抗了。被迫說出羞恥的話,肉縫被他弄任意玩弄。但絕對還不止於此,身體大概會被這個變態教師任意玩弄...

越這樣,夏子的臉頰越紅,下半身也不由得搔癢起來。

啊...這是為什麼...受到這樣的羞辱,為什麼還會產生快感...

此時,夏子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被虐待狂的體質。

「你快說...你的丈夫到底說了什麼?」

白井的手指活動更快,一面捏弄紅豆大小的陰核,一面追問。

「唔...他說很有魅力...」

「嘿...他說有魅力嗎?看到這個有一堆毛的陰戶,他說有魅力嗎?嘿...你丈夫也是個好色的人,很俗氣的傢伙...然後是不是就在要這裡舔暱?」

「不...沒做那種事...」

「開什麼玩笑!看到這樣美女的陰戶,那裡還有不舔的男人,既然說出有魅力,一定會想舔的。舔你的這裡了吧?他用手指把陰唇分開,先聞那兒的味道,然後用舌頭舔了吧?」

「啊...我不能說啦...求求你...饒了我吧...」

「你不能說就表示舔過了吧,舔到時你有什麼感兒呢?」

「已經忘了...」

「你不要說謊!即使現在,還是經常舔的。」

白井聽了夏子的話,似乎也興奮起來,手指在濕潤的肉洞內扭動。

寧靜的理 教室裡,響起吱吱的淫糜聲,白井的胯下物很快變硬挺起。

「 是感到疼痛。」

「血...有沒有出血?」

「有...」

「你說痛,是那裡痛呢?」

白井把第二根手指插入肉洞,內一面談話,一面享受肉洞裡濕濕粘粘的滋味。

「那裡...我也不知道...」

「肉洞還沒有貫通,這個地方的肉是不是還存在,連一根手指都插進去哩,你丈夫把陰莖插入時,是不是又痛又高興的哭了呢?」

白井的手指夾住河蟹,河蟹的腳拚命掙扎,刺激到膣壁的粘膜。

「啊...啊...」

強型的快感,使得夏子忍不住扭動屁股。

而且這個變態教師說的都是淫語,夏子從末聽過有人說那樣的話,丈夫在性交時也很紳士化,不曾說過淫猥的話。

「這裡已經能輕易的進去了,這真是無可奈何的事...讓丈夫插進去好幾百次,而且又生了孩子...」

白井仍說些淫猥的言詞,同時從肉洞裡拿出河蟹 夏子看,然後竟然把沾上蜜汁的河蟹,活生生的丟在嘴裡咬碎 下去。

「啊...啊...」,

那種變態的模樣,使夏子忍不住發出尖叫聲。

白井又把兩根手指插入肉洞內,不停地扭轉。指尖在子宮 上摩擦。

「雖然痛,但很好吧,第一次時,每一個人皆如此。以後慢慢習慣時就越來越舒服。疼痛和恐 ,不知不覺的被快感取代。」

白井自作主張的說...

「那麼,我來讓你想起來吧,是不是這種感覺?」

白井的手指從陰核滑到陰唇。他的動作像茌那裡用舌頭舔一樣。

「啊...啊...」

「嗯...真是豐滿的陰唇。那個時候,還沒有這樣的發育吧。」

「啊...不要這樣...」

「怎麼樣?想起那時的感覺嗎?」

「啊...」

「對...就是這樣。想起來了吧...你!說說看...舔到陰戶時是什麼感覺?」

「那裡...舒服...」

白井一面撫摸成熟的陰唇,一面把陰唇向左右分開,手指進入肉洞中,享受那兒的濕潤感覺。夏子伸直修長的雙腿,淫蕩的扭動屁股。

「不等,還要淫蕩的說...你要說夏子的陰戶被舔時,非常的舒服...」

白井把食指插入肉洞內,用指尖恐嚇遺留在裡面的一隻河蟹。

手指追逐河蟹而插入到根部。

河蟹逃到最深處。在此一異常,狀態下,夏子還能知道自己的肉洞裡變成濕濕粘粘的。

為什麼受到這樣的虐待,裡面還會濕潤...!這個答案好像只有夏子是被虐待狂。

啊...絕對不能產生快感。可是該怎麼辦...現在竟然想把淫蕩的話說出來了。以前在廁所裡看到髒字,都會閉上眼睛的...

「啊...夏子的陰戶被舔時,非常的舒服...」

這樣大膽的說出來後,身體像有火在體內燃燒,下體產生強烈的搔癢感。心跳加速,呼吸困難。

「啊...你是不是濕淋淋了,好極了,你果然是被虐待狂。再說,失去處女的剎那,是什麼感覺呢?」

夏子任由白井的手指在肉洞裡活動。聽了白井的話,感到緊張。

他在說什麼呢?好像不是談失去處女的話題了...這個變態教師是不是說起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事...

夏子看到河蟹的剪刀仍夾在乳頭上,還是感到疼痛,真不希望再受到虐待狂的折磨。

可是,就在這剎那感到恥丘疼痛,身體用力向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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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相奸--背德的法則

讓夏子繼繢說洞房花燭夜的情景,白井開始拔恥丘上的陰毛。

而且是一根一根的拔。用左手的拇指與食指,很巧妙地拔。右手的中指與食指仍在肉洞裡不停地扭動。

每當拔一根陰毛,夏子就感到強烈疼痛,忍不住抬起屁股,拔陰毛的恥辱感,也折磨她的精神。

啊...怎麼辦?是不是想全部拔光暱?如果這裡的毛沒有了,怎麼向丈夫解釋呢?

白井的行為絕對不能寬恕,但絕對不可以讓其他的人知道,也不能讓丈夫知道她受到如此的凌辱,可是這個變態教師看到夏子哭求,一定會高興的做出更可怕的行為。

啊...該說什麼阻止他呢?反正,無論如何都要設法阻止不可。

「求求你...」

夏子用溫柔的安慰 吻說...

「不要再拔了...這裡的毛沒有了,丈夫會問我怎麼回事,到時候我該怎麼回答?我已決定今 的事不告訴任何人,可是如果這裡的毛沒有了,那就不一樣了,你也不想成為罪犯吧。」

「干到幾次你還覺得痛呢?」

白井不把夏子的話當一回事,仍舊繼續談婚後的性生活,失去處女後的情形

「...」

看樣子是沒有用了。這個男人太不正常了...該怎麼辦呢?

「喂...你痛到什麼時候啊?」

白井還是緊追著問。

「只是開始的時期...」

失望感使夏子的 吻變軟弱。回答淫猥的問題已經不放在心上,重要的是阻止他拔毛。違背他的意思,讓他拚命的拔,那才是嚴重的後果。

「這就對了。慢慢的變成快感,覺得舒服了吧。快樂是很有意思的東西,和痛苦或羞恥是背對背的,這樣的拔毛也很快地會變成舒服的感覺。」

白井說著又拔掉三角形上方的陰毛。即使夏子回答問題,也沒停止拔毛。而且,開始三、四根一起拔,然後把捲曲的毛撒在白 的小腹上。

「不要這樣啦...真的...我真的不是被虐待狂...」

「嘿...那種事情做了才知道,而且你一直受到虐待,陰戶裡不是濕淋淋的嗎?」

「這...」

白井把插在肉洞裡的兩根手指用力轉動,然後猛烈做活塞運動。

夏子立刻聽到噗吱吱的淫糜聲音。因強烈的快感,肉洞 很自然的夾緊,夏子已無法回答了。

「你的陰戶真淫蕩,還沒有怎麼弄,就流出如此多的淫水...」

白井用指尖在子宮 上摩擦,然後又一次拔掉三根陰毛。

「這種程度就那麼濕,和你丈夫性交時大概更厲害吧。對了,,床單是不是沾有淫水,每一次都用什方姿勢呢?....忘記問這個問題了。你每一天 上用什麼姿勢覺得最舒服呢..」

「不是每天晚上...而且不會很濕潤。」

「你不要說謊。」

白井憤怒的連續拔下七、八根毛。

夏子急忙試圖做最後的說服。

「啊...你這個人...這樣也算老師嗎?我不說了...反正說什麼也沒有用。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好吧,你想拔毛就拔吧。那樣的結果,就算我不報警,我丈夫也不會沈默的。你等著瞧吧,當這件事公開,你變成淫亂教師,成為各大媒體的話題時,你的雙親一定會很傷心的。」

夏子拿出勇氣一 氣說完,這一段話搞不好會要夏子的命。把女人的身體弄後殺死,是異常性罪犯常有的模式。

但是,夏子的拚命說服,對白井並末發生作用。不過最後的一句雙親會傷心,還是多少使白井動容。

「老媽?」

「是啊...你可以不在乎,但你母親卻無顏見人。」

夏子想起把人質關在房裡的嫌犯,母親拚命說服的場面。

「嘿...我的老媽啊...」

夏子看不懂白井的反應,對母親這句話確實很敏感。但也沒有發生夏子所預期的效力。

白井的右臉頰,又開始輕度抽搐,好像很癢似地扭動上身。

半勃起狀態的陰莖像有魚上釣的浮標般搖動。從龜頭前端溢出透明液。

「老媽會怎麼想...唔...女人無論裝得有多高雅,取下假面具後都是淫亂的。」

「痛啊...」

白井瘋狂般的拔夏子的陰毛,然後像自言自語似地說出他和母親的關係。

八月的一個下午,幾乎要使整個城市蒸發的炎熱下午。

一點風也沒有,種在校園四周的櫻樹葉也無精打采的垂下來。只有剛才使用過的游泳池的水微微搖動。水面受到陽光的照射發出光澤。

不如從何處飛來蜻蜓,屁股在水面上點一下又飛走了。

在游泳池牆邊的陰涼處蹲著二名少年,頭髮濕濕的,兩人的脖子上都掛著一條浴巾,身體曬得黝黑,一看就知道是這所中學游泳社團的學生。

「長得蠻可愛的,你真的和這個人相識相愛嗎?」

「不錯,她是上私立中學,但小學是在一起的,已交往兩年了。」

「那麼,已經幹過了嗎?」

「還沒有,但準備在暑假中達到性交的關係。」

「對,彼此喜歡的話就快干,那件事太美妙了。」

「美妙?你已經幹過了嗎?」

「嗯...是最近。」

「什麼樣的女人?是今天帶來的照片上的女人嗎?」

「對!」

「快拿 我看。」

「不要慌,會馬上 你看的,但要先把頭擦乾,頭髮滴下水了。」

一名少年說著,慎重其事的拿出一張照片。

「哦,真了不起,是穿游泳衣的...這是什麼時候的?」

「去年的...」

「中學一年級就有這樣大的乳房嗎?像大人一樣,蠻性感...把豐滿的大腿分開,將雞雞插進去了嗎?」

「你摸過這個乳房嗎?」

「你這小子,不要看到我的女人這樣興奮。」

他們正彼此拿出自己的女朋友照片給對方看,臉上長滿青春痘,對性交充滿好奇心。

「白井那個傢伙,還不來...真的拿照片來嗎?」

「大概不會吧,等他來了,我們就嘲笑他...」

「喂...白井真的來了...」

「真不敢相信,那小子怎麼可能會有女朋友,只是正經八百的不會說話的傢伙。」

來的人正是白井啟介。

身體很瘦,一副神經質的面貌。啟介雖不是游泳社團的成員,但和這兩名少年是同班同學。

「你是不是真的帶來相片了...」

「我們正在看彼此的照片。」

「哦,帶來了...,」

啟介佇立在原地。

「真驚人哩,他帶來了...那麼,把我們的先 你看,你過來。」

啟介蹲在兩個同學之間,看他們手上的照片。

「哦,你們兩人的都還不錯。」

「什麼還不錯?你的話說得可真大,你的女朋友是美女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啟介雖然這樣說,但內心充滿優越越,他準備今天讓平時輕視他的同學感到驚訝。

「這是我的。」

啟介從旅行袋拿出照片交 同學。

兩個人都目瞪 呆,因為照片上的少女實在太美。只好彼此互望,乾瞪眼。

少女穿著水兵式制服,眉毛畫出美麗曲線,眼神溫柔,清晰的雙眼皮十分動人,從可愛的嘴唇露出白牙,臉型細長,看起來很成熟,像水仙花一般予人清新脫俗的感覺。

「真的這是白井的女朋友嗎...」

「是不是你的單戀呢?」

兩位同學都露 疑感的眼光間啟介。

「她已經對我說過好多次愛我了。」

啟介藉機向他們報復平時的輕蔑。

「還是不相信...」

「是真的,我們已經接吻了。」

啟介說著,臉也紅了,心裡開始跳動。

同學們再度露出羨慕的眼光看照片上的少女。

心裡的羨慕變成陰險的嫉妒,想用穢語污蔑這個清純少女。

「已經性交了嗎?」

「還沒有性交...

啟介感到驚慌,只是想到和她性交,心裡就會產生罪惡意諭,覺得全身血液開始逆流。

「哼!你是太膽小,一定做不到的,可是這種女人都有淫亂的性格,還是快一點幹了她。不然會被其他的男人搶走的。」

「她不是淫亂的女人。」

「不,這種像貌絕對是淫亂相,演藝的偶像就是最好的例子,外表看起來清純,但每天晚上和不同的男人過夜。聽說十六歲左右,陰戶就鬆垮垮了。」

「對,我也聽說過,或許你這個女人早就不是處女了。」

「我要走了,和你們絕交!」

啟介氣得臉色通紅。

啟介平時沈默寡言,簡直是無此人存上,從小學就經常受到欺負,向同學這樣衝動還是第一次,用顫抖的手槍回照片後 身離去。

應該從下午二時到六時去補習班,但他已經沒有心情,腦海裡反覆出現淫亂或鬆垮垮的話語。

不如不覺的向回家走去。

打開門鎖走進去。關門時也沒有平時那麼有精神,正如低落的心情,輕輕的關上 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脫鞋時,發現母親江利子已經回到家,看到白色高跟鞋,旁邊有男人的黑皮鞋,大概是有客人。

啟介的家是單親家庭。父親因車禍,在啟介六歲時便去世了,所幸母親是職業婦女,生活不致成問韙,而且母親很年輕,學生時代結婚生下啟介,現在只有三十四歲。

母親留長髮,不但美麗,身材也苗條,看在啟介的眼裡,也覺得充滿性感和魅力。

脫鞋時,心裡覺得糟了。會被母親發現沒有去補習班上課,準備悄悄地進入自己在二樓的房間。

在樓梯走上一、二階時,停下了腳步。

「啊...啊...」

從二樓傳來奇妙的聲音,而且是來自媽媽的臥房。

啟介如受到鐵棍在後腦重擊的感覺。他立刻知道,在母親的臥房發生什麼事

母親一定是趁他下午去補習班的機會,把男人帶回家。

「啊...唔...」

好像受到惱人哼聲的影響,啟介比剛才更悄悄地走上樓梯。走進母親臥房隔壁的自己房間 ,輕輕把旅行袋放在書桌上。

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開陽台的落地窗,陽台一直連到母親的臥房,啟介好像受到什麼東西吸引,來到母親臥房的落地窗前,向房內望去。

內裡大概打開冷氣機,不只是落地窗,連窗簾地拉上,可是從左右拉上的粉紅窗簾之中間有縫隙,啟介把臉靠在玻璃上向裡面望去。

看到雙人床,臥房雖然沒有開燈,但夏天的強烈陽光能清楚看到房內的情景

啟介的視線立刻被床上的裸體吸引,心裡感到悲痛,心臟好像要爆炸,越看清楚裡面的情形,身體好像受到困綁般不能動。

啊...母親和男人在擁吻...像野獸一樣身鱧交纏,淫蕩的熱吻...

啟介瞪大眼睛凝視床上的雌雄。

母親壓在赤裸的男人身上接吻,看到母親雪白的後背,猶如水蜜桃的屁股溝,形成一條黑影。隱約看到人根上的秘園。

不久後,母親讓男人仰臥,自己採取狗爬的姿勢,然後反轉身體,雙手握住男人勃起的陰莖。接著,把發出黑紅色的龜頭吞入 中。

男人的手伸向母親的屁股,用手指在神 花園上撫摸。

啊...媽媽的陰戶被男人骯髒的手指玩弄...

從啟介的位置看不清男人的手指,只能看到配合男人手指淫蕩扭動雪白屁股的母親裸體。

男人的手指開始上下用力活動。此時,母親的後背彎成弓形,長髮披散在白 的後背上,把垂下的長髮撩到耳後,繼續吸吮似乎很可 的肉棒。

啟介的腦海裡出現剛才同學說的淫亂的話語。

不久後,母親從嘴裡吐出肉棒,隨即改變身的方向,跨在男人的裸體上擁抱兩人比先前更緊緊擁抱,貪婪的熱吻,舌頭和舌頭互纏。

沒多久,男人和母親的身體翻動,男人在母親的裸體上。

男人握住自己的肉棒,龜頭頂在肉洞 上,在那裡旋轉游動。

母親毫無羞恥心,上氣不接下氣的抱緊男人的身體。

男人的肉棒插入母親的陰戶內,然後下半身開始起伏,做起活塞運動。

母親的白 大腿因為,男人的活塞運動,開始微微搖動,大概是有強烈的性感,用力的向左右搖頭。

「唔...好...」

「江利子,那裡好?」

「啊...不要...羞死了...」

「你要說,不說我可要拔出來。」

男人要母親說出淫語。

淚水從啟介的眼裡掉下來。

母親大概做夢也想不到兒子從窗外凝視。呼吸急吸的不顧羞恥,配合男人的動作扭動屁股,想獲得更大的快感。

「啊...唔...好...陰戶真好...啊...我的陰戶快溶化...」

啟介幾乎咬破嘴唇。

心愛的母親被陌生的男人壓在下面,肉棒還插在陰戶內,而且從高貴的母親嘴裡說出淫語,表現出淫蕩的快感。

男人的動作更快速。母親的雙腿夾住男人的屁股,發出野獸般的咆哮聲,終於達到性高潮。

啟介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用力閉緊眼睛,但剛才到的情景,仍舊留在腦海裡抹不去。

拿起書桌上的旅行袋,悄悄地離開家。這是對母親的體念,同時也是為自己無法排 的僨怒。

茫無目的的在衝上徘徊。

母親畢竟是女人,而且還年輕...一面走,心裡一面念著,想寬恕母親的行為。

可是耳裡又響起同學們說的...淫亂...鬆垮垮...被其他男人搶走的話,加上母親說的「陰戶快要溶化」的聲音,而腦海裡出現的是,男人的肉棒插入濕淋淋的陰戶內,發出甜美淫浪聲的母親美麗胴體。

不久後,來到幼時常玩的公園,是只有秋鞭和滑梯、翹翹板,以及坑的小公園。

公園 沒有人。

走進公園,坐在椅子上。

打開旅行袋取出向學學們誇耀的相片。

「媽媽真可惡...」

喃喃的吟著,把相片撕破。相片裡的情人是媽媽少女時代的倩影。

啟介按平時從補習班回來的時間返家。

那個男人已不在,從廚房傳來炒菜的香味,媽媽哼著歌,正在準備晚餐。

母親很高興的樣子,知道媽媽高興原因的啟介,痛苦得心快要炸裂。

因為全身是汗,所以馬上去洗澡,可是說不想吃晚飯,逕自躲在自己的房間裡,因為實在無法和母親面對面,母親不放心的來看他時,也以少有的粗暴口吻把母親趕走。

母親的魅態烙印在腦海 無法抹去,陰戶被男人的肉棒插入,還用淫浪聲說陰戶快要溶化了,母親的那種聲音仍留在耳裡。

可恨,那個男人是什麼人?還很熱情的叫母親的名字,絕對不行,因為媽媽是我一個人的。

「媽媽的陰戶。」

啟介自言自語的說著站了起來,是在母親進入臥房後不久的事。

啟介換上睡衣,站在母親的臥房間前。

「媽媽已經睡了嗎?」

「正想睡,有事嗎?」

啟介確定母親還沒睡後推開門。

「我能在媽媽的被窩裡躺一下嗎?」

「喲...已經這樣大了還...」

江利子說著,把蓋在身上的毛毯抓開,在心裡猜想大概白天和同學鬧 扭了吧。

臥房 桌點著床頭燈,略嫌昏暗,只有媽媽身上的白睡衣,使啟介感到耀眼。啟介上床後緊貼在母親身邊躺下。

「在學校和同學吵架了嗎?」

啟介搖頭,臉倚在母親的肩上,看到母親的臉,幾乎要流淚。

聞到洗髮後的清香味,也正是成熟的女人味。

啟介把手輕放在母親的胸部,撫摸豐滿的乳房。

對此一行為,江利子些緊張。雖然是母子,但兒子已十四歲了。

「不要這樣,你已長大了,不能做這種事。」

「不行絕不能把媽媽 別的男人...媽媽永遠是我的...」

受到母親的阻止啟介子像撒驕的孩子舨開始揉搓乳房。

江利子立刻發覺白天的事被江利子看到了,好像有一股寒流從後背掠過。

正當母親感到困惑之時,啟介打開睡衣的鈕扣,把手直接放在乳房上。

「這個奶奶也是我一個人的。」

乳房有彈性而柔軟。

「啟介不可以...」

啟介繼繢解開睡衣的鈕扣,手向下移動。

雖然想到應該阻止了,但考慮到啟介看母親的行為後產生的不平衡感,也就不便強行阻止。

江利子在迷惑時,啟介擁抱她的身體,把臉貼在乳房上,乳頭含入 中,同時把手伸入三角褲裡撫瘼陰毛。

「啊...啟介...」

此時,啟介不得不後退。

「啊...啊...」

啟介哼著,繼續追逐母親的下體。

「不聽話的孩子...」

江利子喃喃自語,想到親生兒子摸到自己的陰戶時,不如為何,全身產生異常興奮,不能這樣...這是違背道德的...越這樣想,心裡越興奮,遠超過和那個男人相擁時的感覺。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不可以....不可以做這樣的事...

心裡如此吶喊,然而身體卻不聽使喚,反而淫蕩的搔癢,陰戶也溢出蜜汁。

原來在恥丘上戰戰兢兢撫摸陰毛的手,終於找到肉縫,鑽入溪谷裡。

「不行啊...!」

母親夾緊雙腿,拒絕兒子的手指侵入。可是!右手把乳頭含在嘴裡的兒子的頭抱緊。

「我在學校受到大家的欺負...沒有一個朋友。愛我的只有媽媽一個人...可是媽媽現在也把我看成多餘的人了。」

「媽媽絕不會那樣的...」

「可是我今天下午看到了,媽媽和我不認識的男人擁抱...」

啟介開始哭,同時又想把手指插入肉洞內。

「媽媽如果寂寞的話...我會安慰的。」

兒子的話刺激了江利子的母親本能,理性也在這瞬間瓦解。

「啟介...對不起...」

江利子這樣說著,分開大腿,好像兒子的手進入花園裡。

啟介的手指找到陰核,拉開包皮,露出紅豆大小的肉芽,開始用中指腹揉搓

「這就是媽媽的陰核嗎?」

「啊...是啊...啟介...你的手指真會弄...」

「我想看!可以看嗎?」

「你想看什麼?」 .

「我現在用手指撫摸的地方。」

「啊...這...」

「我絕不能讓那個男人搶走我的媽媽!」

啟介說完,身體就向媽媽的下腹部移動。

睡衣的鈕扣全部解開。慢慢地把三角褲拉下去。

江利子也抬起屁股股配台兒子的動作。還在心裡想,啟介要求的固然是亂倫的,但也只有答應,現在安慰這孩子的,只有我一個人...這樣的想法支配了江利子的心。

啟介把紫色的三角褲脫下去後,用火熱的眼光凝視母親的胯下。

微微隆起的恥丘,那裡的陰毛並沒有完全捲曲,形成美麗的倒三角形。

看到剛才從包皮露出來的粉紅色陰核,鮮紅色的陰唇將肉洞封閉,豐滿的大陰唇上還長出少許的短短陰毛。

這就是女人的...我就是這個肉縫生出來的...

當然還是第一次女人的陰戶。剛上小學時,偶爾還會一起洗澡,但當時並沒有仔細看母親的陰戶。最近常在睡覺時幻想母親的胴體手淫,但無法想像這個肉縫裡的情形。

對少年而言,這樣仔細觀察女性性器,是可以和失去童貞媲美。

「啊...不要這樣一直看...」

「這個柔軟的肉片,摸時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雖然有些猶豫,但啟介還是用手指夾住花唇,確認有什麼感覺。軟綿綿的淫糜感覺,從手指直傳到大腦。

又找到陰核,已經比剛才膨脹,發出粉紅色的光光澤。

用手指揉搓時,母親發出甜美哼聲,後背向後挺。

這是媽媽的陰戶...啊...多麼美好...多麼惱人...絕對不能讓其他男人玩弄。

想到這兒,啟介的胯下物開始勃起。分開陰唇,看到鮮紅色的肉洞時,啟介的胯下已搔癢得無法忍耐。

「媽媽...舔我的雞雞吧...我會 媽媽舔的...」

拚命的忍耐,恨不得立刻插進去的衝動,啟介迅速脫去身上的衣服,不知從何處學的,採取九六式的姿勢。

「不...不能...」

本來想答應啟介要求的事,但對這樣的姿勢,江利子還是感到驚慌,做夢也料不到啟介會要求此一姿勢。

江利子想從送到面前的兒子勃起的陰莖轉開臉,可是眼光還是 陰莖吸引,包莖的白色陰莖,唯有硬度像個人男人挺立成銳角。

江利子仔細凝視兒子的陰莖,很久沒有看副啟介的陰莖,也是第一次看到勃起,做母親的產生很大感慨。

「啊...啟介...不如何時已變成這麼人了...」

江利子看到兒子發育的情形,覺得讓兒子的龜頭露出來的母親的責任。

此時,母親已經把臉靠在大腿根上,用嘴唇摩擦陰核。

「啊...唔...」

江利子發出做母親的不該有的哼聲,同時握住兒子的陰莖,慢慢揉搓頭部,開始剝皮。

在手指上稍用力,向根部拉下去,露出龜頭的頂端,全身都感輿奮,啟介也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停止對陰核的攻擊,江利子也更覺得讓兒子露出龜頭是母親的義務,毫不猶豫的把一層薄皮拉下去。

「痛...」

「啟介!要忍耐...」

「唔...!...」

大概是為了忍痛,啟介又把嘴唇貼在母親的肉縫上。

終於完全剝開的剝那,啟介也用力吸吮陰核,用舌尖頂開花瓣時,母親扭動下半身表示苦悶的樣子。

「啊...這...」

受到母親淫浪聲的鼓勵,啟介把手指插入肉洞肉洞裡,而且不是一根,是食指與中指同時插入。

肉洞裡是濕濕滑滑的,手指很快地進入到根部,啟介從手指享受到肉襞收縮的快感。

「啊...啊...」

子宮 受到摩擦時,江利子的大腿不由得痙攣。同時,把兒子的龜頭 入嘴裡,然後吸入到一半,開始用嘴唇輕揉,舌尖舔剛到出來的龜頭。

「啊...」

第一次產生的快感,使啟介的腦海一片空白但還能知道不可以馬上射糈,於是更用力的在母親的肉洞裡攪動手指。

指尖碰到躲在深處的子宮 。

「啊...那裡就是子宮的入 」

江利子告訴兒子 裡就是生育的神秘出入 。

啟介想用食指和中指夾入子宮,但滑溜溜的,夾不住。

「好...還要這樣弄...」

江利子這樣要求後,又把兒子龜頭 入 中,用嘴唇摩擦龜頭的傘部,或吐出龜頭,用舌尖刺激馬 。

在這剎那,啟介的屁股跳動一下,啟介第一次 到這種快感後,就扭動屁股要求繼續舔,從肉洞裡拔出手指,啟介把舌頭伸人肉洞裡,開始做抽插運動。

沾上蜜汁的食指頂存菊花的中央上,並不是對肛門第先有知識,看到在肉洞後方蠕動的肛門,很自然的採取這樣的動作。手指很輕易的鑽入肛門內。

但是,啟介也只能做到此一程度,儘管用手淫鍛 ,但畢竟還是中學二年級的童貞少年,遇到母親的 交技巧,很快就達到忍耐極限。啟介認為不能在此時射精,急忙改變姿勢,壓在母親身上,採取正常姿勢。

「母親...我愛你...」

抱緊母親的肉體,母親也用力擁抱。

「讓另的男人搶走,還不如每天 上我這安慰媽媽。」

「啟介...」

江利子呼叫兒子的名字,抬起修長的雙腿,把勃起的陰莖誘進濕淋淋的肉洞裡。

龜頭噗吱一聲插進去,終於產生近親相奸的罪惡感,使江利子的身體顫抖。

現到母子做出絕不可做的事,便興奮。

插入到根部了。

陰毛和陰毛摩擦,婆出淫猥聲音。

啟介開始慢慢 插,沒有慌張,充分的享受粘膜的觸感。

龜頭碰到子宮 。

「啊...好...啟介...弄得好...」

母親扭動屁股領導兒子。

每當龜頭摩擦到子宮 ,下體便產生電流般的快感。

啟介隨著自己的本能加快抽插的速度,射精只是時間的問題。

「啊...啊...好啊...」

江利子也抱住兒子的屁股,猛烈搖頭享受快感。

「那裡好...媽媽...告訴我...」

「不可以...不能讓媽媽說出那樣無恥的話。」

「不!一定要告訴我!」

「可是...媽媽無法對你說出那種話。」

「不行!一定要說。下午不是對那個男人說過了嗎...」

啟介開始猛烈抽插,在膣襞上摩擦,在子宮 上衝擊。

「啊...好...好...」

「媽媽快說那裡好...我快要射出來了...」

「啊...啟介...;...你真是壞孩子...要媽媽說出那種話...」

「媽媽...漂亮。媽媽性感表情真美...所以快點快出來吧...我想聽美麗的媽媽說出陰戶...」

「啊...是...陰戶...」

「還要說...」

啟介已經不管要不要射精,拚命地進行活塞運動。

「好...還不能...還不能射出來...讓媽媽的陰戶更舒服吧...」

「噢...」

啟介不顧一切的扭動屁股,肉棒完全插入時,龜頭猛烈衝擊子宮 。

「啊...好啊...媽媽...的陰戶快要溶快...」

江利子皺美麗的眉頭發出淫浪的尖叫聲。

「唔...噢...」

啟介也同時噴射出火熱的精液。

母親滿足的合上眼睛,不斷地撫摸啟介的頭。

可是啟介在射精後,突然感到空虛。

知道母親也不過是一個女人。就像每一次次手淫射精後一樣,產生虛脫無力之感。

「啟介;...你真的弄得很好,媽媽也真的 出來。」

覺得母親的聲音來自遙遠的地方,啟介無言以對,只覺得很傷心,不由已的流下眼淚。

「以後寂寞時就這樣吧。」

母親再度抱緊啟介。

啟介不知為何,產生無力感,臉靠在豐滿的乳房上。

「我想回到媽媽的子宮裡。」

說完就開始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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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媚態的觀察和實驗

「從此以後,和老媽就每週大概性交二次。」

江利子這樣說著,繼續拔夏子的陰毛,此時大概有一半的陰毛被拔掉,露出青白色的肌膚。

夏子的陰毛本來是既不疏落也不茂密,經過這樣的拔毛後,變成剛長出陰毛的中學女生的恥丘,這樣特別強調恥丘的降起,看起來也性感,留下少紅斑點,顯得楚楚可憐。

當然,白井井沒有忘記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刺激肉洞。每當手指摩擦膣襞的上部進出時,恥丘隆起的分隨之起伏,那樣子真淫糜。

白井的故事使夏子驚訝,談到性交的場面,就會詳細的描述,不由得聽得入神,此時,手指在肉洞裡摩擦的效果增加,覺得子宮搔癢,心裡想著不要,但忍不住要發出性感的哼聲。

況且夏子也是有中學生的兒子,想到讓兒子姦淫,還得說出淫語,全身都感到興奮和罪惡感。

如果聽到兒子說「媽媽的陰戶真好」,不知會有什麼感受。再怎麼要求,也絕對不會說「我的陰戶舒服得快要溶化...」

不知何時,夏子已經把自己放在白井的母親的位置上。這樣想起自己的兒子,把自己和白井的母親重疊,幻想絕不可以發生的事,如此一來,竟然興奮得心跳加速。

「你比我的老媽更性感,兒子也是中學了,他有沒有向你要求性交呢?」

「沒有...沒那種事...」

好像看穿她的心事,夏子狼狽得臉色通紅,為自己和兒子的名譽,極力否認

「真的嗎?我不信,那麼最後和他一起洗澡是什麼時候暱?」

白井一旦提出問題,就追根究底,先設定自己的期待,然後問到答案滿意為止。

「已經很久以前的事。」

夏子曖昧的回答。但腦海裡出現那日的情景。

那是兒子純一上小學五年級之時, 他洗下半時,只有小手指大小的陰莖勃起了,從此以後不再和兒子一起洗澡。

夏子盡量的不去想當時的情形,但確實那時的純一是凝視母親的胯下。現在想起來,一定是從洗陰莖的刺激和母親的裸體,產生性感而勃起。

想來就覺得可怕。

陰莖勃起是表示已準備好可以性交。看到母親的裸體想性交,所以才會勃起,發生白井啟介曾發生的母親和兒子的關係也不無可能。

「我的老媽已四十三歲,但仍然美麗年輕,身體的曲線依舊,肌膚也很柔滑,我二十三歲了,還和她一起洗澡。」

「那麼...你和母親的關係是仍舊...」

「這是當然呀,老媽沒有再婚,而且在浴室裡彼此洗對方的陰莖和陰戶的男女,不可能不發生關係,最近每週大約性交一次。」

白井的陰莖在談到母親時,一直處於勃起狀態,還從馬 溢出透明液。

是不是這個男人除了母親以外,不曾和其他女人性交呢?他是不是異常的戀母情結,最後演變成性變態的人...

「其實,任何純真女人也會為一生只和丈夫性交真沒意思。」

「不!不會有那種想法...」

夏子說著,覺得該來的還是來了,打從昏迷中醒過來,發現自己被赤裸困綁時,就知道一定會被強姦。一旦面臨此一時劇,還是會緊張得全身僵硬。

「你撒謊。只知道一個陰莖的味道,應該無法忍耐的,因為每一個男人的長度和粗度,以及技巧都不相同。只要想到和其他男人性交時,箇中滋味異於老夫,一定會想試試看的。」

「不...丈夫一個人就能滿足了。而且...我對性交不是很有興趣,從來沒有想過其他的男人。」

「你可以和兒子性交。你們是母子,就不算紅杏出牆了吧。」

原以為會被強姦,沒想到白井卻在胡言亂話,和兒子性交是近親相奸,在社會上,紅杏出牆多少還可以獲得諒解。

「在社會上有人認為那是異常的,畜生幹的事,可是一旦變成那樣,就能比外人更熱烈的相愛。其實,男女的交媾,無論是什麼樣的組合都是野獸的行為。既然如此,母親和兒子相愛才是最能讓人心安的一種組合。」

「不要說這種淫猥的話...不要把你們變態母子和我們混在一起。」

「你說變態母子...」

白井從夏子的肉洞裡拔出手指,從眼睛裡露出虐待狂的光澤,太陽穴冒出青筋,臉頰抽搐,用力把五根陰毛一起拔起。

「痛啊...」

「拔掉幾掉陰毛算什麼,母子相愛有什麼不對,為什麼是變態?你也愛自己的兒子吧...我絕不原諒有人說我母親的壞話...」

「對不起,可是...聽到近親相奸,任何人都會認為異常,這和母子的精神相愛是同的。」

「不!只要相愛,肉體也應該結合。你和丈夫相愛才會結合。肉體和精神是一樣的,沒有性交的母子,無異是末加糖的咖啡,沒有芥茉的生魚片一定不好吃,兒子和父親的血統是相連的,和母親的也一樣相連,那麼夫妻的性交不也是近親相奸了嗎?」

可能是興奮過度,說的話已經已沒有條理。可怕的是,白井又在帶來的皮包裡找東西。

夏子露出恐懼的眼光看皮包。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不過能停止拔陰毛算是好事。還留下勉強能瞞過丈夫的陰毛,可是看白井的樣子,可能會做出更可怕的事。

夏子已經陷入半恐慌狀態,此時,想不出該說什麼話。

白井拿出茶褐色的紙袋,鼓鼓的,裡面似乎裝了很多東西。

又去拿來新的酒精燈,放在地上,用打火機點燃,然後拿來一桶水。

「不要啦...你準備做什麼?」

「你侮辱我們母子,所以必須處罰。」

白井說完,把紙袋的東西倒在地上。

那是各種煙火...夏子的臉色頓時變蒼白。

沒有人看到煙火會害怕,但是和看到放在廚房的菜刀不可怕,強盜手裡的菜刀很可怕卻相同道理,夏子很想大聲呼叫求救。

白井拿一根煙火用酒精燈火點燃。煙火指向夏子分開的雙腿間。

「啊...不要...太危險了...拿還遠一點吧...」

「火花掉在身上算不了什麼。嘿嘿...這樣怕火簡直和野獸沒兩樣。」

火花落在雙腿間的地上後消失。

白井又看夏子的陰唇。

「大家都說十人十樣,陰戶的形狀每個人皆不同,你看過其他女人的陰戶了嗎?」

「怎麼可能有...」

「這樣用煙火的光亮看,不由想起美也子的陰戶了。」

白井說著,又點燃和先前一樣的煙火,猶如晚上的霓紅燈,又照亮夏子的陰戶。

夏子一時間,感到緊張,並不是怕煙火點燃,而是原以為只和母親性交的白 ,竟然說出女人的名字美也子。

「美也子的陰戶第一次也是這樣用煙火的光亮看的。」

「你這個人...實在太過份了。」

夏子想到大 和美子也一樣,江利子也會對自己做那樣的殘忍行為。

「一點也不過分。每一次過分的美也子。」

白井揮動煙火,用激動的口吻反駁。

「不要揮動煙火...太危險了...」

煙火揮動成圓形。雖然不會燙傷,但火花落在腿上,使夏子心慌。

「有什麼危險,這樣揮動算什麼,對美也子做的更可怕...也讓你知道,美也子是多麼害怕!」

煙火很快便熄滅,但白井的興奮並未消失。

「不要啦...不要再做殘忍的事,我道歉,不該說你母親不好,以及說你太過份...」

「來不及了...嘿...而且本來就準備這個煙火遊戲,所以才會帶來,嘿嘿...好極了,你能嚇成這樣子,我太高興了...」

「啊...我真傻,竟然和這種變態的人談話...」

夏子又流出眼淚。

這一次點燃煙火後,用白癡般的口吻說...

「那是我中學三年級的事...沒錯,和老媽性交是中學二年級的暑假...在一年後的初秋,是一個悶熱的晚上...」

那是很炎熟的晚上,柏油路反射熱氣,連續數日像熱帶的夜晚。

白井啟介是中學三年級,半年後要考高中,所以在熱天裡也須須用功。

啟介把自己關在無冷氣的二樓房間裡,身上只穿背心和短褲,埋著於數學作業。

從開啟的窗戶聽到隔壁電視的職業棒球賽的轉播聲音,舊式的電風扇送來溫熱的風。

又熱又吵,簡直無法用功。夏子只好放下功課,在窗沿下坐下。用無神的眼睛看著遠處商店街的霓紅燈。

此時,不如從何處傳來煙火味。 .

向有味道的方向望去,在死巷末端的一家的房簷下,有一個穿浴袍的性感女性,獨自在那兒玩煙火。

是單獨生活的年輕寡婦,名叫小暮美也子,因為是鄰居,所以啟介也知道她的名字。

美也子的丈夫一年前過世,仍舊冠用夫姓,也就是所謂的末亡人。

可是在這個古老的地區,美也子屬於外來人。也許是這個原故,美也子很少和鄰居來往。二十七歲,是鵝型臉,雙眼 有神。

啟介不是看美也子穿浴袍的倩姿,也不是看她手上的煙上,在那時對美也子還沒有感情可言。

不久後,美也子也發現啟介。他們之間直線距離只有三十公尺。

他們的視線相遇後,美也子向啟介招手,美麗的臉上露出艷麗的笑容,要啟介一起玩煙火。

不知為何,啟介的心開始砰砰跳動。

在學校常受到欺負,也不喜歡和別人來往的啟介,並不是從前就憧憬這位年輕寡婦,但只要是男人,看到這樣穿浴袍的性感姿態,難免會動心,啟介思春期的心,也同樣的受到剌激。

做功課已經膩了,媽媽有事今晚會晚回來。

啟介點點頭站起來,關掉電風扇,懷著興奮心情走下樓梯。

白井一面玩著煙火,一面懷念的說到這兒。

「後來呢?」

夏子不由得聽了入神,催促白井說下去。

「嘿嘿...你還是想聽吧,剛才說除了丈夫之外,對性交沒興趣,實際上很想聽男女之間的淫猥故事。」

「不...不是的!」

「有什麼不是?」

「因為談到煙火,害怕你用煙火做出什麼事,所以才問的。」

「你說謊,剛才說到老媽的故事,你也很興奮的。」

「那是...那是...」

「算了,沒有關係...」

白井打斷夏子的話,然後又點燃新的煙火,說:

「我到美也子家的屋簷下時,她說一起玩煙火吧;我站在那裡玩煙火,和這個一樣的煙火,此時,美也子要我去她的身邊,我聽了那樣溫柔聲音,不由已的就靠近了她...」

白井又用白癡般的 吻說下去。

啟介來到美也子面前時,她要啟介從放在走廊上的煙火中,任選喜好的。

有很多煙火。可能是為消磨悶熱無聊的夜晚買來很多煙火。

為使煙火亮麗把房間的燈熄滅,走廊上有蚊香,冒出紫色的煙。

美也子蹲在蚊香的旁邊,以蚊香的火黜燃煙火。她穿浴袍真好看。浴袍是藍底的粉紅色蜻蜒花紋。

「住在這裡兩年半了,我們還沒有說過話,不過,我知道你叫啟介,是中學三年級的學生。」

「我也知道你的名字是小暮美也子。」

「真高興你知道我的姓名。知道姓算不了什麼,知道名字真令人感動,我住在這裡很少和鄰居來往...」

「我也是,我沒有什麼朋友...」

「這樣還能記得我的名字嗎?」

「因為每次看到你,就覺得你好美...;」

啟介不經意的說出大膽的話,絕非謊言,但說了之後,自己感到慌張,不由得紅著臉低下頭。

「真的嗎?」

「是真的,你真的很美。」

又說出大膽的話,自己都覺得怪怪的,是不是熱昏了呢?

「真高興...我們好像能做朋友;...」

啟介聽後,抬起頭,鼓起勇氣凝視美也子。

她的眼睛像夜裡的湖水般清涼,挺直的鼻樑和雙眼皮,臉上露出微笑,在她的美貌下似乎隱藏著女人的魔性。

她和母親不同,兩人都是美女,若說母親是童話世界裡的溫柔女王,那麼美也子則為冰雪地 的女王...。

啟介從美也子身上看到異於母親的女性妖艷之美。第一次對母親以外的女性產生興奮。

「你拿這個點火吧?」

美也子也拿煙火給啟介。

啟介拿來後也用蚊香點燃,煙火使那一帶明亮,於此之際,啟介蹬大眼睛。

美也子本來是雙腿併攏蹲在那裡,但不知何時,雙腿分開,從衣 下看到大腿根。

而且美也子是蹲在走廊上,啟介是蹲在低一層的庭院上,從啟介視線的高度能看到大腿根。

心裡想不可以看,但眼睛還是被雪白性感的大腿所吸引。

啟介的心跳激烈,真擔心美也子聽到。

「哇...好漂亮...」

美也子好像沒有發覺啟介的視線。

煙火熄滅時,浴包的裡面就看不見。啟介著罪犯的心情又拿起一根煙火。這個煙火較大,發出聲響,固時冒出青藍色的火光,接著變成紅色的火花,比先前更能看清楚浴袍的裡面。o

雪白人腿根十分耀眼。大腿和小腿折疊的曲線使人感到柔軟和艷麗。

「這一次用用這個。」

啟介懷蓍小小秘密拿起老鼠炮,想把四個同時點燃,也許這樣的效果能使美也子向後退避,使得浴袍的下 更凌亂。

啟介把四個老鼠炮引燃後丟在腳下。老鼠炮發出咻咻聲音,帶著亮麗的火光在地上旋轉,然後發出巨響炸開。

「哇...好大的聲音...」

美也子發出驚訝聲,後退一、二步,為使屁股不致跌坐於地,墊起腳後跟的腿分開很大。正如啟介的意圖,能看到更深的地方。

太好了...

雖然只是瞬間,啟介的視線投入美也子的胯下。遺憾的是,老鼠炮的火光還不能看到大腿根更糟 是,向裡看的剎那,被美也子發現。

美也子露出緊張神情,急忙拉緊浴袍。

糟了...被發現了...

難為情和罪惡感使啟介的臉紅到耳根,不由得垂下頭。

爆炸的老鼠炮散發白煙,火藥味刺激鼻子和喉嘴,緊張得膝頭微微顫抖。

「正是思春期,也就難怪了。」

美也子自言自語,並沒有責怪啟介,可是啟介無法開 。

「喲!你不用這樣難為情,任何人都有這種慾望的。」

美也子毫不生氣。以成年女人的 吻溫柔的安慰啟介,不但如此,還說出驚人的話。

「想看嗎?說來,中學三年級也是對異性的身體最好奇的時期。」

聽到意外的話,啟介便不知如何是作答,心裡更亂,但也蹦蹦跳。

「 你看一下,要不要?」

「是不是想看女人的那裡呢?」

對方的直截了當,使啟介驚訝的抬起紅紅的臉,偷看美也子的表情。

美也子的臉也微紅,胸部七下起伏,看得出也在興奮。

「真的...給我看嗎..」

「你要答應不告訴別人。嘻嘻現在沒有穿內衣...」

「嗯...;」

「可是在明亮的地方還是難為情,就用煙火的火光 你看吧。」

美也子小聲說過後,拿起煙火交 啟介。

能看到...能看到美麗女人的陰戶,而且不是媽媽的陰戶,是能看到其他女人的陰戶...

有如做夢般的能達成願望,啟介幾乎魂不守舍。

粉紅色的引火紙發出梏黃色的火焰。

美也子蹲在啟介的面前,浴袍的下 向左右分開,露出雪白的大腿。

從浴袍露出的大腿是那麼性感,但雙腿還是夾緊的。啟介把開始噴出火花的煙火送到美也子的腿邊。

「真難為情...」

美也子輕語,然後慢慢分開雙腿。

「啊...美也子的...」

啟介說到這兒,急忙把後面的話 回去。

「你說什麼?你說我什麼?」

啟介瞪大眼睛,凝視大腿根內的女人的花園。

不到十秒鐘,煙火就熄了,美也子也閉攏雙腿。

「怎麼樣?看到我那裡了嗎?」

「嗯...」

「是第一次看到嗎?...」

「是...」

啟介說謊,可是不能說看到媽媽的陰戶,更何況每天晚上近親相奸。

「看到什麼?你剛說了一半,想說什麼呢?」

「不...沒什麼....」

「你騙我,你是想說什麼話的。」

啟介又紅著臉垂下頭,因為母親每次聽到那淫猥的名詞就會興奮,所以差一點 出來。

「想再看一次嗎?」

「嗯...」

「那麼,這一次你可以連續用幾支煙火看,不過,要把剛才未說的話說出來

美也子把剩餘的煙火全交 啟介。還有好幾種,一共有三十來支。

啟介首先拿的是圓盤形的煙火。木棒前端有一條繩子吊著圓盤,點火後會旋 ,讓火花四散。

點燃時,美也子再度慢慢分開大腿。

圓盤發出咻咻聲旋轉,照出美也子美麗的花園。

陰毛很多,大陰唇上也有陰毛,兩個肉瓣把肉縫封閉。

啟介睜大雙眼,露出火熱的眼光,圓盤的煙火快央要熄滅時,趕緊點燃另一支煙火,這一次的火花更強烈,也就是更明亮。

陰戶染成桔黃色,連肉瓣的細紋都看得見。

「那裡是什麼樣子,把剛才想說的話說出來吧。」

美也子的聲音有些沙啞,讓中學生的少年看到神秘花園,好像也點燃情慾。

「什麼剛才要說的話...」

「你不是說到一半嗎?看到我那裡說美也子的...真急死人了...你快說出來。」

美也子說著,下半身向前挺,用自己的手拉開肉縫,露出粉紅色的肉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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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火刑--特殊的 育

「那時候我就發覺女人都是好色的,不論氣質有多高貴,其實都是淫亂的,我媽媽也不例外,有了性感後,一定要我說媽媽的陰戶,然後到 出來時,自己不停地說,美也子也是想要我這個中學生說出陰戶的話。」

白井說到這兒喘一口氣,然後拉起夏子的下半身,解開困綁上半身的繩子。

繩子從胸部滑落時,在夏子白皙的身上出現繩子的痕跡。

「我想用美也子的那個地方很刺激又美麗的話,應付過去,但美也子無論如何想要我說出陰戶這句話。」

白井解開繩子,在夏子的雙腳還綁在拖把柄的情形下,從後面抱起夏子的身體。

「你要做什麼?」

夏子當然無法行走,雙腿分開很大,就像百貨公司的店員移模特兒一樣。

「把手扶在這裡。」

白井把夏子拖到學生們用的實驗台前,這是在夏子無法抗拒之下,隨時都能從背姦淫的姿勢。

要夏子無論採取什麼姿勢都很嫵媚,形成一副美麗的圖案。

上半身的繩子雖解開,但夏子的不安感仍強烈。白井來到夏子的背後,胯下的東西仍舊勃起挺立。

這一次一定會被姦淫。如果這樣一直處在恐懼的狀態,還不如早點被強姦後結束這件事。

夏子雖然這樣想,但白井似乎還沒有這個意思。

說起來,真淫猥的名詞,說的人和聽的人都會產生火熱的慾火。」

白井又開始談這個名詞。

「我那時候真的看到美也子的陰戶,陰核還在肉縫上端突出,肉片薄薄的蓋在洞口上。看起來是那麼淫穢,但又很可愛,只要是男人,任誰都想摸一摸。」

白井說到這裡,突然停頓,然後把煙火棒插入夏子的肛門內。

「啊...

「哎呀...」

夏子驚訝的翻轉上半身,發出尖銳的叫聲。

「住 !不要叫...其實好是高興的。」

白井在夏子挺出的屁股上打一掌,然後把煙火棒插入五公分左右。

煙火從肛門伸出,像是動物的尾巴。

「啊!真..的..饒了我吧... 」

「饒了你什麼...你的陰戶裡已這樣濕淋淋了。」

白井拿起地上的酒精燈,毫不留的點燃引火紙。

夏子嚇得半死,煙火開始燃燒。

夏子低下頭看腳底看到火花落地。夏子嚇得仰起後背,高高的抬起屁股。

「喂...與美也子的陰戶就是不一樣。」

白井蹲在夏子的身後查看因恐 痙攣的肉縫。

「女人就是喜歡這樣讓男人看自己的陰戶,我終於說.漂亮的陰戶,羞恥的陰戶,濕淋的美也子的陰戶時,美也子就高興的扭動屁股,呼吸也急促。這樣的結果,你知道美也子做了什麼事嗎.」

「不知道...還是不要做這樣可怕的事...快一點結束吧...受不了...」

「嘿...覺得很難為情嗎?也許吧,因為當時我也覺得很難為情,美也子要我用煙火看她的陰戶,然後開始手淫了。」

白井從夏子的屁股拔出熄滅的煙火棒,再插入新的,就這樣不停的換新的煙火棒,繼續說起美也子在那個夜晚的事。

美也子用右手的手指和食指分開 密的陰毛,露出大陰唇。陰唇向左右分開,露出粉紅色的肉溝。因為陰毛多,所以形成和黑色強列對比,而且肉洞 已經完全濕潤。

又剝開肉芽的包皮,露出陰核,那是美麗的櫻花色,有著指尖的大小,而且開始膨脹。

用中指尖從肉溝裡撈出蜜汁,然後美也子開始揉搓陰核。

「啊...啟介...」

美也子一手放在身後支撐身體,使背部向後彎曲成弓形。揉搓陰核的手指動作越來越快。

美也子是真的想誘惑嗎?雖然和母親性交了一年,但面對年輕貌美的寡婦做出淫蕩行為,當然無法忍耐。雖然如此,啟介仍靠自己的理智,忍耐到極限。不斷點燃煙火,全神貫注的觀看。

這時候,美也子已經坐在地皮上,把大腿分開至極限。

陰唇向左右拉開,手指進入肉洞內,發出噗吱吱吱的淫糜水聲,嘴裡不斷發出淫蕩聲。

「啟介....讓我看你的雞雞...可以嗎?求求你,我想看...好久沒有看到男人的東酉了。」

啟介的心跳加速,想到是不是就這樣能和她進行性交。

雖然難為情,但還是拉開短褲的拉鏈,美也子不是這樣分開大腿,把一切露出來 他看嗎?而且,是想性交所以才要兩人都露出性器,啟介同時把短褲和內褲一起拉下去,讓勃起的肉棒展現在美也子的面前。

「啊...真好...已經勃起了...是想和我性交了吧...啊為什麼如此人。還是中學生就沒有包皮了...不像是童男子...一定是每天手淫吧。為了有自己的童貞奉獻 女人,所以這樣強壯...啊...太好了...你的雞 ....」

啟介的陰莖在這一年,已經完全變成大人,而且勃起時的長度超越一般大人,達及十七、八公分,粗度和硬度都不貧。

美也子在自己肉洞裡的手 ,抽插得更快,眼裡發出火一般的火澤。

「啊...你不用客氣...進到房裡來吧...」

美也子把啟介帶入房裡。

想性交,早就想和母親以外的女性性交,好比較她們的陰戶。想不到這麼快就來了...對方又是美麗的寡婦...太幸運了...

啟介向四周看,沒有任何人。母親說過,今晚會晚一點回來。

急忙脫鞋後,走進房裡。

「快脫光吧...我來教你最刺激的性交滋味,我早就想能找一個童男子,用我喜歡的方式教會這個男孩。」

「你喜歡的性交方式......」

「是啊,我有我的方式,性交沒有你想像的單純,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享受方式。」

每個人有不同的享受方式嗎?

啟介忍不住反問,同時想起母親教他的各種姿勢,每一種都有不同的感受,各有不同的快感。不同的女人即使用同樣姿勢,也有相異的感覺吧。

「我的方法是有一點強硬。最初可能會感到痛苦,但一旦 受過這種痛快滋味,一定會迷上,對一般的性交就會不滿足,啟介,要不要試試看..」

「嗯...可是有一點;...」

「有一點?」

「有一點害怕...」

「放心吧,我也不會對初次性交的男孩,立刻開始做艱難的 ,開始時光做最基本的性交,也會讓你撫摸身體。」

「我願意和你性交...」

「啟介.....你真可愛,但要記住,一旦開始用我的方式性交,就要知道為了達到最大快樂的階段,必須特別努力才行,如果不能克服這樣的訓練,就到那裡為止了。」

美也子說著,把躺椅拿到走廊上,然後脫下浴袍丟在地上。

美也子的身體消瘦,身高約一房,手掌也不停地在大腿上往返,享受那種彈性的觸感。

啟介的嘴唇逐漸向上游移,然後奔向魅力十足的乳房。

用舌頭在柔軟的肉丘上舔,用鼻尖摩擦乳頭,然後把乳頭含在 中,用舌尖纏繞。

「啊...唔...」

美也子發出難耐的哼聲,把啟介的頭抱在懷裡。

啟介把臉貼在乳房上吸吮乳頭,完全按照母 教的 序。

「啊...啊...」

美也子的後背挺起,不斷地撫摸啟介的頭。

啟介對下一步感到困惑,並不是沒有經驗的少年產生困難,而是母親教的技巧中,選擇那一項感到困惑。

啟介很想早一點看到美也子達到高潮時的表情。

伸出右手撫摸乳房,絕不是僅為滿足自己慾望的粗魯揉搓,而是輕觸,讓女人感到焦躁的愛撫。

「啊...啊......」

美也子不停地眨眼,皺起盾頭。

這個童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