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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種

 

(一)

 

曙光初露,繁忙的大都市又開始活躍起來,展開了五光十色的新一天。『轟轟......』地下鐵路頭班列車剛駛進九龍鑽石山站,低沉的響聲由地底往上傳來,詩薇給吵醒了。她倦倦地撐起身體,睡眼惺忪,由於一夜都睡得不好,翻來覆去盡在半夢半醒之間, 要有一點小小的響聲或震動都會令她驟然驚醒過來。

 

不知為甚麼,這兩天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悶感,好像在風雨前那種懨懨懶懶、令人窒息的感覺,滿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說出哪兒不舒服,可又說不上來。別過頭看看身邊熟睡的丈夫港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輕輕起床走進洗手間,對鏡理了理頭髮,用冷水洗了一個臉,才頓覺精神一些。

 

像往常一樣,到廚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床。坐在床沿,望著睡得像死豬一樣的丈夫,憐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裡的工作也實在太勞累了,自從去年公司把生產線搬上大陸以後,便忙得不可開交,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單,一星期還要回東莞的分廠兩三天,跟進一下生產,每次回港後整個人都疲倦得像散開一樣。昨晚吧,就是將公司裡沒做完的文件帶回家,到打好編出來都已三點多了,跟著今天還要把文件送上大陸,勞勞碌碌的也難怪他這麼疲累。

 

眼見他轉了一個身把被單蹬了開去,怕他著涼,便用手拉起想給他再蓋上,好讓他多睡一會兒。剛掀起薄被,驟然見到他兩腿中間挺得高高的,內褲給撐得向上隆起,臉上忽地紅了一紅。心裡當然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結婚初期這種現象幾乎每天早上都出現,但自從要回大陸公幹後,就很少再發生了,連夫婦之間的房事也越來越少。就拿上月來說吧,算起來 有兩次。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叫他辭去這份工作,另找一份松閑點的,別把身子累壞。

 

腦袋在想著,一隻手卻受不了眼前的引誘,不自覺就按了上去,隔著內褲輕輕地摸揉。又硬又挺的東西在她的撫弄下勃得更加堅實,一跳一跳的把熱力傳到她手中。撫不了幾下,心裡便感到癢癢的像有無數蟲蟻在爬,心兒崩崩亂跳,呼吸也急速起來。索性用手把他的內褲褪下,一枝又紅又漲的陽具馬上卜的一下蹦了出來,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圓的龜頭澎漲得稜肉四張,陰莖上一條條的青筋凸露,充滿著活力,令人愛不釋手。

 

對著眼前如斯美景,陰道裡頓感癢得難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經急不及待的往外流了出來。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沒有,連忙把自己的內褲脫掉,像打功夫般紮著馬步張開大腿,用陰戶對準龜頭,往上就騎上去。隨著陰莖一寸一寸的插進,美妙難言的充實感令陰戶暢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 下一陣及時雨。撐得飽漲的陰道緊緊裹著火熱的陰莖溶匯為一體,一凹一凸,剛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謝造物主能創造出這麼奇妙的器官,帶給人類無窮的快樂和享受。

 

單是插進去已經銷魂蝕骨,抽動起來更覺快感連連。她慢慢挪動嬌軀,一上一下地套弄,陰道被熱棒一樣的陰莖燙得酥麻萬分,又讓龜頭股起的稜肉擦得奇樂無窮,陣陣快感不斷襲上心頭,淫水順著堅挺的肉柱淌向陰莖根部,再給陰唇黏帶到濃茂的陰毛上,把兩人的生殖器官都漿成濕濕的一片。

 

港生在朦朧中 覺自己的陰莖插入了一個溫暖潮濕的小洞,龜頭被磨得舒服無比,還以為正在發著綺夢,便躺著不敢動,靜靜享受帶來的陣陣快感,怕一但醒來便春夢無痕,失去所感的樂趣。但是漸漸便覺得這並不是一場夢,實實在在是在性交當中。睜開睡眼一看,見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下體一聳一聳地高低套弄著,臉兒赤紅仰得高高的,微張著櫻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雙手捧著一對粉嫩雪白的乳房又搓又磨,興奮得像著了魔般一邊動一邊顫抖。

 

他見妻子的浪樣,心中不免受到感染,雙手托著她的屁股,運用腰力將陰莖就著她的頻率也一下一下往陰道裡大力戳去。一時間滿睡房 聽到『辟拍』『辟拍』兩副肉體互相碰撞的交響,還夾雜著『吱唧』『吱唧』淫水四溢的聲音,好像對兩人的傾力合作發出回應。就這樣抽插了幾分鐘,他見她的動作慢了起來,有點嬌不勝寵的模樣,便乾脆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將她壓在胯下,再把她雙腳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繼續抽送。詩薇已好些日子沒享受過這樣暢快的滋味,直給 得舒服萬分,口中僅能發出『啊....啊....啊....啊.....』一個個斷斷續續的單音,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扯到身邊皺成一團。呻吟聲給港生更大刺激,見妻子在自己胯下給征服得順順貼貼,英雄感令陽具越插越挺、越插越狠, 見滿房春色,睡床也給搖得格格發響,眼看兩人就快雙雙達到高潮。

 

突然間『鈴......』一陣鈴聲響起,把正進入忘我境界的兩人嚇一大跳,原來鬧鐘響起,該起床的時間到了。平時每天聽慣了不覺怎樣,埋頭苦幹中忽地響起就覺礙耳,他 好暫歇下來,伸手去床頭幾上把它按停,然後再續未了的結局。誰知 是這麼歇了一歇,本來硬得可以的陽具竟變得軟了些,再動幾下,居然脫了出來。詩薇剛在興頭上,哪容他半途而廢,急得把陰戶靠著陰莖亂磨,擺動不已。港生越焦急,那東西越不爭氣,無論用手猛捋,或向陰道硬塞,再也勃不回來。可能是晨舉的虛火已過,加上嚇了一嚇,軟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裡真恨得要死:這話兒有時要它持久一點,偏偏速速交貨﹔現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罷工,真拿它沒法,一時間變得措手無策。

 

詩薇剛給搞得慾火高漲,全身蟲行蟻咬、要生要死,此刻頓變成了半天吊,癢得銀牙咬斷,直恨鐵不成鋼,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還是沒有起色,說不硬就是不硬。一轉眼十多分鐘過去了,再弄下去,看來都不過如此,他望望鬧鐘,怕再耽下去便趕不上火車回廠,滿面歉意地對她說:「老婆,今天真對不起,可能太累了,後天回來,我一定將功補過,讓你爽一個痛快!」她也明白此事勉強不來,裝作沒事一般:「哦,算了吧,來日方長還怕沒機會嗎?老公,我愛你!」他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回句:「我也愛你。」趕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顧不上吃,提著公事包匆匆出門而去。

 

詩薇收拾好凌亂的睡床,反正沒事可幹,想再睡一會,但在床上輾轉翻側,盡覺滿身熾熱,心如鹿撞,心裡燃起的慾火餘燼未熄,空虛的感覺比起床前還難受。想起上個月和港生由於結婚兩年還沒有孩子而去看醫生,檢驗下發現丈夫的精液裡精子太少,建議他們養精蓄銳,盡量在排卵期才性交,可能機會大些。又說女性在排卵期那一兩天體溫會比平時低一點,性慾要求也強些,提點他們留意一下。算一算,今天剛好是兩次月經中間,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這兩天心煩意亂,感覺怪怪的。唉!要不是剛才丈夫不濟,現在陰道裡已經灌滿精液,說不定明年就能生個一男半女,該多好呀!胡思亂想下發現剛才流出的淫水把陰毛蘸得濕透,此刻乾了,醃得難受,便到浴室較了缸熱水,打算洗個澡後才睡。

 

花 的水柱噴在陰戶上,好像一具柔軟的按摩器在輕輕揉動,閉眼享受著這種特別的奇妙感覺,舒服暢泰,雖然比不上真正性交時那麼銷魂,但總算聊勝於無。一隻手把陰戶撐開,一隻手拿著花 朝小 中間射去,暖暖的水花衝擊著陰唇和陰蒂,水柱射進陰道,再流出外,生殖器裡幾處敏感部位同時受到刺激,都變得充血發硬,陰唇不用手指捏著也向兩邊張開,陰蒂更從嫩皮裡鑽出頭來,像一顆紅豆般硬得勃漲,接受著水柱的洗滌,酥麻得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冷顫。情不自禁下將花 緊貼在陰戶上,讓水柱的衝力更強、更直接地觸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頓覺發軟,手腳也失控地抖個不停。不到一會,便癱瘓般把頭擱在浴缸邊沿,手指頭也懶得動一動,放軟身子盡情領略傳來的一陣陣快感。

 

半個小時後,心中的慾火好像減退了不少,便抹乾了身體朝床上一躺,準備再睡個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虛感仍然存在,腦裡老是想著來一次真真正正的性交,希望下體被塞得漲漲滿滿、實實在在。對了,就是需要一個男人,讓他的陽具插進陰道裡,填補得毫無空隙,然後再用勁抽插,直到把精液都射進小洞深處,才能完全解除這種被折磨得熬不過來的感覺。但是,到哪找個男人呢?

 

霎那間,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健碩的身影:他有著古銅色的皮膚,身體肥瘦適中,胸上的肌肉結實硬朗,談吐風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滿著使不完的勁力,在床上的表現肯定不會令人失望,要是他現在也正躺在自己身邊,那該多好......。哎唷!真羞死人,怎麼會想到他那兒去呢!

 

他叫文威,是港生的老同學,比他年幼一歲,在市政局的海灘擔當游泳救生員,目前還不是泳季,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餘時間進修電腦課程。家裡的電腦也是他安裝的,一星期有兩個晚上還到這來教他們夫婦學習電腦的基本原理。為了答謝他,有時她特意熬個老湯,煮幾個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飯。文威對她欣賞萬分,不時稱讚道:嫂子,你不但長得漂亮,還能把家務弄得井井有條,要是我有幸娶著一個像你這樣能幹的妻子,真是幾生修到。

 

唉!怎麼越想越遠了,你都結了婚,人家怎會打你的主意?詩薇讓自己的傻想也逗得暗裡笑起來。回心一想,反正兩人都閑在家裡,過來聊聊天也好,總比悶在屋裡孵蛋強。找出他的電話便搖過去:「文威,我是詩薇呀,家裡的電腦不知怎的壞了,請你過來看看好嗎?」文威見反正有空,兩家又這麼熟絡,便一口答應她馬上過來。

 

也真快,她剛執拾好客廳,門鈴便響了,開門把他迎了進屋,招呼他先坐坐便到廚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來對著他眼睛一接觸,心裡便崩崩亂跳,好像小孩子做錯事給大人識破了﹔又或者好像給他看穿心事,知道剛才自己的傻念頭。文威把電腦開著,轉過頭來說:「嫂子,電腦沒事呀!」她才發覺自己正呆呆地淨管瞧著他,一時間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見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髮襯得整個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來恰到好處,眼眶凹得有點洋味,潔白的牙齒笑起來整齊美觀,配著臉上兩個小酒窩,帥得醉人。回過神來,忙用詞搪塞:「喔,是嗎?可能我按錯了甚麼鈕了,害你白走一趟。」他說:「別客氣,反正來了,順便把電腦檢查一下也好。」

 

不一會,詩薇端著一杯咖啡出來,擱在飯桌上,對他說:「先別忙那電腦,過來喝杯東西。」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來不知何時,她已經換過了另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蟬翅,望過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見裡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沒穿幾乎沒有分別。在廳燈掩映下,誘人的肉體顯露無遺,玲瓏浮凸的曲線簡直令人熱血賁張:胸前豐滿的乳房像兩個大雪球,潔白無瑕,走動時一巔一聳地上下拋落,嫣紅的兩粒乳頭硬硬的向前堅挺,把睡衣頂起兩個小小的尖峰,深紅色的乳暈圓而均勻,襯托得兩粒乳尖更加誘人﹔一條黃蜂細腰將全身都顯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對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圓得滑不溜手﹔但最要命還是那黑色的倒三角,幼嫩的毛髮烏黑而潤澤,整齊不紊,除了幾條不守規矩的悄悄穿過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將尖端齊齊指向大腿中間的小縫﹔在小縫中偏又露出兩片紅紅皺皺的嫩皮,但卻 是一小部份,讓人想到它僅僅是冰山一角,幻想著剩下的部位藏在裡面會是怎樣,更聯想到那夾在兩片鮮艷的陰唇中間的桃源小洞會是如何迷人......

 

文威偷偷 了一口口水,自覺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動,忙把眼光別過一旁,不敢直視,怕不小心露出醜態,讓她見笑。轉身背著她說:「謝謝!擱上桌子好了,一會我才來喝。」連忙收拾心情,專注在電腦上。無奈一池春水已給吹皺,心情再也按捺不下來,呼吸加速,兩手微顫,意馬心猿得平時閉上雙眼也能打出的簡單指令,也要按好幾次才能正確輸入, 好對她說:「嫂子,看來你剛想睡覺,不打擾你啦!你去睡吧!我檢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喲!你把我當外人了?」詩薇端著那杯子就走過來,文威忙起身用雙手去接,不巧與她碰個正著,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給倒到褲子上。她口中一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邊拿著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觸上去,臉上馬上一片通紅, 感到褲裡一團東西硬硬的隆起,好像還在蠕蠕跳躍,心裡突然生出一股衝動,一隻手不自主就淨在那個位置揩抹,捨不得離開。

 

文威給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奪過,自己一邊抹一邊說:「嫂子,我自己來好了,哪敢勞煩您。」誰知她已經伸出雙手來解他的皮帶,口中還責怪著:「把褲子脫下來吧!濕濕的醃著,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說,已經把皮帶解開,順手拉下拉 ,揪著褲頭往下褪。他扯著褲頭和她角力,漲紅著臉說:「好好好,你去取條港生的睡褲給我替換,我自己到廁所換去。」她見他的狼狽樣,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結婚也有兩年了,甚麼沒見過?乖,讓嫂子給你脫下來,別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褲子就給拉到腳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裡,不知怎樣才好。她 見面前豎著兩條肌肉結實的大腿,夾在中間的是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像游泳比賽時運動員所穿的那種,窄小得僅可包容它要遮擋的物品,但現在它已發揮不了作用,因為本來要包裹的東西早已發難,極力掙扎而出,不過給橡筋褲頭勒阻,探不出頭來, 能緊緊地擠作一團,將三角褲撐得鼓漲,像座小山。

 

詩薇看在眼裡,呼吸也停頓了,情不自禁低下頭去,伸出丁香小舌,像貓兒舐小崽般在上面輕輕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話兒舔得硬如鐵棒,像隨時會把小布片撐得爆裂開來。三角褲給她的唾沫塗得濕遍,已變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狀的雞巴紅得發紫,龜頭的色澤比陰莖更深,由於沒地方伸展,已向腰間斜斜地直挺過去,包著兩顆睪丸的陰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圓又紅,被壓迫得幾乎要在腿縫兩邊擠出外來。

 

她再也憋不住,雙手掰著三角褲使勁往下一拉,強壯得令人難以至信的陰莖唰的一聲跳了出來,像感謝她讓它終於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斷叩頭。她二話不說,一手握著陰莖就忙往嘴裡塞,好像餓久了的人忽然見到美食當前,來個大快朵頤﹔另一手托住陰囊,把兩顆睪丸玩弄在五指之間。

 

文威的陽具被她溫暖的小嘴緊緊地銜著,吞吐之間令到她的臉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風機般起伏不停,間中又把陰莖抽出口外,運用舌尖在龜頭的稜肉邊舔撩,或者用舌頭順著凸起的粗筋從龜頭往根部輕掃而下,指尖又改變成 在陰囊上輕搔,直把那話兒弄得似怒目金剛,酥癢難忍。一個大男人就讓一個小小弱女子擺佈得 曉仰著頭一味呼著粗氣,口中喃喃發出『噢....喔....噢....喔....』的喘息,兩腿不停發抖,興奮得不知自己究竟處在天上還是人間。

 

詩薇此刻見他樂不可支,怕他把持不來,將精液射出而糟蹋了心機,便鬆開雙手歇一歇。他見忽然停下,低頭一瞧,原來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帶往兩邊一拉,縮著身子抖了幾下,那薄布便輕輕往下飄到地面。他頓覺眼前一亮,一副晶瑩玉雕的赤裸肉體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著這曠世尤物,不禁心笙搖蕩,舉旗致敬。但突然想到,這始終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謂『朋友妻,不可窺』,又如何下得了手?心裡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猶疑了片刻,還在思想交戰中,詩薇已經雙手捧著一對巨乳,把陰莖夾在中間,擠壓成一條人肉製造的熱狗,細心套弄起來。不單這樣,每當龜頭從乳縫中露出時,便伸出舌頭,像毒蛇吐信般在龜頭上連點幾下,哇嗚!鐵鑄的羅漢也會給她的烈火燒熔。

 

世上又能有幾個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將仁義道德拋諸腦後,全面崩潰,投降在溫柔鄉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滿手都蘸染著黏黏滑滑的淫水,小 熱得燙手,一張一縮地開合著,渴望著男人的藉慰。彎身把她抱起,提到腰間,一雙嘴唇也湊到她口上,含著她的丁香舌頭,吮啜不停。 見她醉眼如絲,一對手緊抱他脖子,雙腿繞過他屁股後面,緊纏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動,將陰戶緊貼著昂首怒目的龜頭,磨得他麻癢不堪。難得放開手她也不會掉下,便騰出一隻手提著陰莖,用龜頭在陰道口撩了一圈,淫水已經多到流下陰囊去,再運用腰力往上一頂,不費吹灰之力已經插入一半﹔她也無比合作,隨即雙手一鬆、身子一沉,長長的一枝大雞巴,霎那間便全根盡沒。

 

文威托住她的肥臀,把陰莖一下一下地在濕滑的陰道裡頻頻抽插,龜頭傳來的難言快感,讓人不能稍停下來,何況她也跟隨著節奏,用陰戶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罷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經流過了陰囊,開始順著大腿淌去,他也漸感雙腿有點發軟,微微顫抖,便抱著她一邊抽送,一邊朝睡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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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進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拋,趁空將上半身的衣裳脫過精光,赤條條地再向她撲去。詩薇早已在屁股下墊上一塊毛巾,把大腿往兩邊張得幾乎逞一字形,演高著陰戶來迎接了。他順勢壓向她身上,詩薇用手引領陰莖讓龜頭插進陰道裡,他將腰往前一挺,輕而易舉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滿。兩條肉蟲在床上互相摟抱,如漆似膠,滾作一團, 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文威一邊抽插,一邊低頭欣賞著兩個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動人畫面, 見自己一條引以自豪的大陰莖在她鮮艷欲滴的兩片小陰唇中間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給帶得飛濺四散。難得她陰道口的嫩皮也特別長,隨著陰莖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電影中的大特寫鏡頭﹔整個陰戶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小陰唇硬硬地裹著青筋畢露的陰莖,讓磨擦得來的快感更敏銳強烈﹔陰蒂外面罩著的嫩皮被陰唇扯動,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來越漲,越來越硬,變得像小指頭般粗幼,向前直挺,幾乎碰到正忙得不可開交的陰莖。

 

他抽得性起,乾脆抬高她雙腿,架上肩膊,讓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詩薇看來也心有靈犀,兩手放在腿彎處,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讓下體可以挺得更高,肌膚貼得更親蜜。果然,他每一下衝擊,都把她的大腿壓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蹺蹺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蹺高,屁股隨著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無縫。一時間,滿睡房聲響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聲,還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環回立體、春色無邊。她耳中聽到自己下面的小嘴響個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會沉默,和著樂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親親......愛哥哥......啊......啊......你真會弄......我的小命都交給你了......啊......啊......我的小 舒服極了......啊......啊......我要丟了......要飛上天啦......嗯......嗯......嗯......」說著便雙眼緊閉,咬著牙關,兩腿蹬得筆直,摟著他還在不斷擺動的腰部,顫抖連連,香汗淫水同時齊噴。心中 有一個念頭:我的媽呀!原來這幾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這一刻死去活來的銷魂感受!強烈的高潮令她身心暢快,幾天來的抑鬱終於得到了徹底的大解脫。慢慢消化完高潮的餘韻後,全身便像癱了一樣軟得動也不想再動。

 

文威見她給自己 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風凜凜,幹得更勁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陰莖頂到盡頭, 恨沒能把兩顆睪丸也一起擠進迷魂洞裡,淨管不停地重複著打樁一樣的動作,讓小弟弟盡情體味著無窮樂趣,希望一生一世都這麼抽插不停,沒完沒了。

 

詩薇讓前所未 過的高潮襲得差點昏死過去,現在再承受著他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勁抽猛插,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 能不停把淫水洩出體外,對他的艱辛苦幹作出回報。自己也莫名其妙,哪來這麼多淫水,流極不完,整個人就好像變成了一部淨會生產淫水的機器,把產品源源不斷的輸出口。屁股底下墊著的毛巾,本來是打算盛接性交後流出來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單用的,現在精液還沒射出來,倒讓淫水給浸得濕透,用手擰也扭出水來。

 

文威此刻把陰莖抽出體外,放下肩上的一隻腳,另一隻仍舊架在膊上,再把她身體挪成側臥的姿勢,雙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兩條大腿撐成一字馬,陰戶被掰得向兩邊大張。淫水由於兩片小陰唇的分離,便被拉出好幾條透明的黏絲,像蜘蛛網般封滿在陰道口上。他一手按著肩上的大腿,一手提著發燙的陰莖,破網再向這『盤絲洞』裡插進。不知是他經常游泳,腰力特別強,還是這姿勢容易發勁,總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響,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頂盡頭。

 

她的肉體給強力的碰撞弄得前後搖擺,一對乳房也隨著蕩漾不停,文威伸手過去輪流撫摸,一會用力緊抓,一會輕輕揉捏,上下夾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條剛撈上水的鮮魚,彈跳不已。雙手在床上亂抓,差點把床單也給撕碎了,腳指尖挺得筆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聲此起彼落,耳裡 聽到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聲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學的好招式......啊......啊......啊......千萬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讓你撕開兩邊了......啊......啊......啊......」話音未落,身軀便像觸電般強烈地顫動,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淫水就往龜頭上猛猛地衝去。

 

她自覺高潮一浪接一浪的來過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拋下了一顆石頭,層層漣漪以小 為中心點,向外不斷地擴散出去。整個人就在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個沒頂。文威見到反應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頂峰,不由得快馬加鞭,直把陽具抽插得硬如鋼條,熱如火棒,在陰道裡飛快地穿梭不停。一直連續不斷地抽送到直至龜頭漲硬發麻、丹田熱乎乎地拚命收壓,才忍無可忍地把滾燙熱辣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進她陰道深處。

 

詩薇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裡,朦朧中覺得陰道裡插得疾快的陰莖突然變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動,每頂到盡頭,子宮頸便讓一股麻熱的液體衝擊,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動,而是想把它擠爆般緊緊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時也享受著高潮的樂趣,正在往自己體內輸送著精液,便雙手抱著他的腰,就著他的節奏加把勁推拉,讓他將體內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全射進陰戶裡。

 

暴風雨過後一片寧靜,兩個盡興的男女雙擁摟抱,難捨難離。文威仍然壓在她身上,下體緊貼陰戶,不想給慢慢軟化的陰莖這麼快便掉出來,好讓它在濕暖的小洞裡多呆得一會得一會。兩個嘴不停親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兩副靈魂溶成一體。直到感覺快意漸去,代之而來的是懶慵的疲倦,方相擁而睡。詩薇還將那愛煞人的話兒把在手中,緊握著才甜蜜地進入夢鄉。

 

春眠不覺曉,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早前分泌出來的汗液、精液和淫水都乾了,漿得滿身不舒服,兩人起床拖著手雙雙走進浴室準備清洗一番。詩薇先較一缸熱水,見乾了的淫水把陰毛給臘成硬硬的一塊,用手揉了揉,都變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 落到地板上。文威在旁正對著馬桶『嘩啦嘩啦』地小便,背後傳來她嬌滴滴的聲音:「我也要尿尿......」,他便把陰莖甩了幾下,挪過一旁讓位給她。等了一會沒見動靜,好奇地轉頭望過去,她含羞地撒嬌:「唔......我要你抱著來尿。」文威雖給弄得啼笑皆非,也 好照辦,便拐過她背後,雙手托著她大腿,抱起她對著馬桶。誰知她又說:「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他差點沒笑出聲,口中『殊......殊......』地,像母親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來。

 

哨音剛起,就見她陰戶噴出股水柱,一條銀白色的拋物線彎彎的向前射去,大珠小珠落玉盤,掉在馬桶裡面『叮咚叮咚』地響。等她尿完了,文威打趣道:「平時你撒尿也要人逗嗎?哪你老公豈非沒得空閑?」她咭咭地笑:「貧嘴!人家 喜歡你逗嘛,討厭!」滿面緋紅,把臉埋在他胸前。他見浴缸的水快滿了,把她往水裡一扔,順勢自己也跟著趴上去,兩人在浴缸裡糾纏一團,一時間 見水花四濺,兩條肉蟲在波浪中翻來覆去,活像一對戲水鴛鴦。

 

戲鬧了好一會,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著他的陽具搽上去,再五指箍著陰莖,前後套捋,細心地把包皮和龜頭清洗一番。陽具被她揉摸之下,不覺又慢慢抬起了頭,變得又長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來。她口中不禁『嘩!』的驚呼一聲,兩分鐘內,眼前物品竟像變魔朮般漲大了一倍多,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話兒長一寸半以上,龜頭也更大更混圓,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無數青紫色的小樹根把整枝陰莖包圍。心裡暗嘆:先前飢不擇食 顧著往陰道裡塞,沒曾真正欣賞,這可是百中無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剛才給它弄到高潮迭起,暢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擁有這麼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邊想邊忍不住在上面連親幾下,手也不願放開,恨不得一口把它吞進肚裡去,真個愛煞奴奴。

 

胡思亂想下,兩腮又熱了起來,心頭的一把火漸漸向下身燒去,自覺陰戶又再次痕癢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後一躺,拉著他靠近身邊,雙手牽著鐵硬的陰莖在陰唇上直磨。文威見她騷態,便知又有新任務,不把她餵飽,別想脫身。雖然平時在沙灘上也結識許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動獻身,但論到床上反應,對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這淫娃。反正小弟弟也給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幹,自己也需要啊!見龜頭已觸到陰道口,便順勢盤骨一挺,兩副肉體又再合到一起了,雙手抱著她的脖子,下身便飛快地抽插起來。

 

一時間小小的浴缸裡綺旎浪漫、春色無邊,文威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裡的水蕩漾飛濺,把地板也弄濕成水塘一樣。真不愧是游泳健將,看上去像游一撲一撲的蝶式, 有腰部在不斷運動,聳高曲低,強而有力﹔一會又像游悠閑的蛙式,兩腿撐著缸壁,一伸一縮,令陰莖進退自如﹔一會又抱著她打側身,從後插入,像游著側泳,一隻手還不時伸前去把玩奶子﹔ 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馬般顛簸拋動,樂極忘形。

 

詩薇想不到在浴缸裡也可以玩這麼多招式,感覺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鮮。 見缸裡波濤洶湧,顛鸞倒鳳,兩人都浸淫在肉慾享受的快感裡,刀來劍往,樂此不疲。文威一時 得性起,見小浴缸裡始終不能大展拳腳,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三步趕著兩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後,便捉著雙腳把她拉到床沿,然後曲起她雙腳樹起,兩邊張開,屁股剛好擱在床邊,自己站在地上,陰莖恰恰和陰戶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輕而易舉地全根捅了進去。雙手扶著她膝蓋,腰部便一前一後地挺動起來。由於這招式比較省力,抽送頻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體也隨著一顛一顫,兩個乳房也如水球般前蕩後漾。性器官交媾的美況現在可以毫無阻擋地展現眼前,陰道口嫩皮被拖出帶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淫水被擠逼得向外噴出的壯況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畫面震人心弦,令陰莖勃漲得快要爆炸,自覺越來越心跳氣速,肌肉繃得緊硬,不由得運盡全力,將陰莖有幾深插幾深,下下都讓龜頭碰觸到子宮口為止。一輪衝鋒,直感龜頭麻畀,精關大動,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詩薇給他連續不斷的抽送弄得氣也喘不過來,一陣接一陣的高潮襲遍全身,小 給酥美的快感籠罩著,越來越強,滿身的神經線不停跳躍,帶動全身也抽搐顫抖,口裡早已喊得聲嘶力厥,喉嚨 能勉強擠出『啊......啊......啊......啊......啊......』一個單字,無窮無盡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應接不暇, 懂將身體一演一演,像一條在樹枝上走動的毛蟲。最後全身緊縮一下,然後突然放鬆,大股淫水從子宮裡猛衝出來,跟著便像發冷般拚命抖個不停,陰道也隨著一張一合有節奏地收縮, 著陰莖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斷吮啜。

 

文威正閉目勁戳,準備迎接高潮來臨,給她的小 這麼一夾一鬆按摩著,舒服得要命, 感全身毛孔大張,小腹肌肉向內緊壓,隨著幾個冷顫,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飛箭一樣從陰莖裡直射而出,全送進還在一張一縮的陰戶裡。

 

兩人不約而同地齊抖一口長氣,軟了下來,文威 感兩腿發軟,微微戰抖,但又不想馬上把陰莖抽出,便將身向前傾斜,雙手分別各握她一個乳房,輕輕揉摸,把高潮留下的餘韻盡 。雖然萬分不願意,但慢慢縮小的陰莖終於讓陰道擠出體外,詩薇馬上把下體演高,拉了個枕頭墊在屁股底下,怕裡面寶貴的精液流了出來。心想:我是專制淫水的機器,你便是專制精液的機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著,都淌到體外浪費掉,幸虧這回料得到,也勝在他還有這麼多射出來,要懷孩子,就指望這些黏漿了。

 

文威見她把屁股墊著,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問她幹啥。她照實直言,還打趣地說:希望那些精蟲也像它爸爸那樣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進子宮,受孕就有望了。他聽了給嚇了一大跳,忙問:「嫂子,要是真懷了孕,那我們的關係豈不是要讓港生識穿?我的父親也做得沒有名份呀!」她咭的一聲笑出來:「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還嫂子前嫂子後的喚,就叫我的名吧。港生也不肯定沒有生育能力, 是精子弱罷了,知道我有孕,還以為是他經手,高興還來不及呢!至於孩子生出來後,就乾脆認你作乾爹,該滿意了吧?」文威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喚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還了心願,那以後就不用理我羅?」她用手指點了點他鼻子尖,笑個不停:「傻孩子,呷你未來兒子的乾醋哩!以後 要港生不在家,你願意幾時來我都無任歡迎,生怕你不來呢!」文威聽她這樣解釋,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邊,兩人再擁作一團,吻個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濃情蜜意中不覺漸入夜,詩薇省起兩人 顧貪歡,整天還沒東西進肚,便起床對文威說:「看我多沒用,快讓你給餓壞了,你躺在床上歇著,等我做好了飯,才叫你起來。今天想吃甚麼菜式呢?」文威一手把她拉回床邊,摟在懷中,柔聲地說:「心肝兒,我 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飯,到下面的酒樓隨便吃點東西,好省出多點時間跟你溫存。」她把頭鑽到她胸前,嬌滴滴地回答:「你呀,口裡像淌過蜜糖,甜絲絲的真會逗人,每句話都說到我心坎裡去了。」到衣櫃裡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裝替他穿上,自己對鏡一邊裝扮,一邊對他說:「吃完飯回來,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港生後天才能回來,這兩晚就在我家睡吧!」

 

兩人到樓下的荷裡活廣場匆匆進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繼續調情。乾柴烈火,滿室生春﹔濃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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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港生花了整個上午把廠裡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飯的空檔,便叫廠裡的司機載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兩層高的小平房,專為香港上來而需住三兩天的職員租的別墅,在莞城市郊,鳥語花香,自成一區。

 

剛下車,一個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來,替他挽過公事包,他轉身塞了一張鈔票到司機手裡,叫他可以回廠去,再伸手摟著她一扭一扭的小蠻腰,往屋裡走進。剛坐下沙發,她就遞上一條熱騰騰的毛巾,趁著他擦面的當兒,已經蹲低身脫下他的皮鞋,換上一對睡拖。放下毛巾,接過一杯香茶,鬆了鬆領帶,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連親幾下,癢得她躲在懷裡咭咭地笑個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歲,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來自湖北。一身時髦穿戴,長髮披肩,額下娥眉淡掃,嘴上一抹嫣紅,滿身白裡透紅的北方姑娘典型膚色。說起來,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港生在廠裡下了班,給幾個同是香港來的師傅齊齊拉了去城裡的一個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讓旁邊的一個少女吸引住。 見她舉手投足都充滿青春氣息,瓜子型的臉蛋笑起來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長,肥臀凸胸,像個熟透的水蜜桃。隨著她的舞姿搖擺,隔著衣服也可以察覺到胸上的兩團肉在跟著一跳一跳,混圓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褲裹得繃緊,隨著音樂聲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著冰淇淋的時候,就在同事慫恿下推過去藉故搭訕,不料倒被她的熱情嚇了一跳。她聽說他是香港來的,不但一口應承肯和他做個朋友,在跳慢舞的時候,還將身體貼得緊緊,用胸前兩個乳房壓得他氣也喘不過來。最後,男廂女願,一拍即合,當晚便把她帶回別墅去過夜,巫山雲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熱情反應和主動合作把他徹底俘虜, 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體緣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港生在她臨走的時候把一千元港幣塞進她手袋裡,依依不捨地對她說:「下次回來我如何找你呢?」她『咭』地笑了一聲:「謝謝!你真好人。反正你上來公幹時沒人替你打點,湯水也沒滴喝,如不嫌棄,就讓我做你 人,等你每次回來的幾天中都有個人服侍你!」他正中下懷,順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婦,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二奶』。逢回大陸公幹的幾天中便在金屋裡盡享溫柔,樂不思蜀。

 

回過神來後,心裡越想越對她疼惜有加,口上在親,手也不規矩起來,見她依人小鳥般挨在懷裡,便將手伸進她衣衫內,抄著兩個滑不溜手的乳房輕輕地撫弄。莉莉在他胸口輕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勞累了大半天,滿身臭汗,快去洗個澡,毛巾和內衣褲就擱在矮凳上,讓我給你勺碗湯去。」

 

港生匆匆洗了個花 浴,內衣褲也不穿,拿著毛巾一邊擦乾身子,一邊赤條條地悄悄走到她背後,冷不防地將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裡走去。她兩條腿在亂蹬,口裡直嚷:「哎唷!看急的,湯也差點給你弄翻了,糟蹋了我的機心,人家又不是不讓你來,忙甚麼?」嘻嘻笑著,用小拳頭在他胸上亂敲。

 

他也不回話,一同滾到床上,嘴對嘴地把她口封著,讓她再也發不出聲來。一隻手抄到她背後,把連衣裙的拉 拉下,雙手抽著兩袖往前一扯,一對潔白混圓的大乳房『撲』的一聲蹦了出來,在眼前隨著她掙扎而左搖右擺。他用雙手捧著一隻,掌心一壓,小紅棗般的乳頭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鮮嫩得惹人垂涎欲滴。他把口從櫻桃小嘴移到乳頭上,輕輕的吻著,直吻到它漲大發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齒輕咬,雙掌夾著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難耐,蛇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他一邊用同樣方法再進攻另一乳房,一邊曲起一條腿用腳指尖勾著她的內褲頭,往下一蹬,小布條便讓他褪到腳 處,莉莉順勢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雙腿曲起,再往兩面張開,一個肥美的陰戶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脫掉,全身光溜溜地橫陳著,好讓他毫無障礙地任意作為。港生一手用指尖將兩片紅紅的小陰唇撐開,一手把指尖放進口中點了點唾沫,然後抵在陰蒂上慢慢地揉動,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來已濕潤的陰戶,更加變本加厲,淫水像崩了的堤壩般洶湧而出,把下體濕成一片。

 

她的陰戶和詩薇又不相同,陰毛少得像剛發育的女孩, 有一小撮長在陰埠上,陰唇內簡直一毛不生,光潔得可以﹔小陰唇短一些,但淺色點,呈粉紅色,還長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陰道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門疊戶的仙洞﹔陰蒂特別不同,頭部大得連四周的管狀嫩皮也包不住,像一個小龜頭般向外凸出,玲玲瓏瓏得像一顆南國相思紅豆,憑誰見著也會暈上一陣。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經給撫得酥麻難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動,口裡呢呢喃喃地無病呻吟:「啊......啊......好癢啊......舒服死了......啊......啊......好哥哥......快來給我......止癢......啊......啊......」邊嚷邊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著陰莖套個不停。港生 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龜頭爽到不可開交,陰莖越勃越硬,堅實得像條鐵棍。忍無可忍下,便跪到她兩腿中,先將她大腿分別擱上自己腿面,龜頭便已經觸到陰道口,接著盤骨往前使勁一挺,耳中 聽『雪』一聲,熱得燙手的一枝肉棒,轉眼間便全根埋進溫暖潮濕的陰道裡。隨即 見莉莉將口一張,眼睛瞇成窄縫,滿足地發出『喔......』一聲長呼,舒服無比。

 

他還沒來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著了先鞭,屁股前後左右地磨動,洞口一層層的嫩皮裹著陰莖,也跟隨著套弄不歇,陰道裡面的肌肉由於她運用陰力而一張一縮,龜頭好像被一張又暖又濕的小嘴銜著來吮吸,感覺又另有一番情趣,於是便以逸代勞,停留不動,趁機低頭觀賞,讓她弄個夠。眼前 見陰莖粗壯雄偉,插在窄窄的陰戶裡,把它撐得飽漲無隙,磨成白漿的絲絲淫水從縫中擠出來,慢慢地往會陰流去,然後匯聚在屁股下的床單上,染濕成一圈圓圓的水斑。他讓她就這樣子磨了好一陣,直到感覺她速度漸慢,氣力不繼,才對正炮位,運用養精蓄銳凝結而來的勁力,猛地一下往裡捅進,直插到底。跟著便雙手撐住床面,下體一高一低地飛快抽送起來。

 

莉莉本來已經磨得山雨欲來,就快 身,接著給他一輪衝鋒式的抽插,更加速了高潮的來臨,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風雨中的嬌海棠,枝葉四散,分崩離析,毫無招架之能力, 曉顫抖不堪,口裡用僅餘的氣力斷斷續續地叫喊:「呀......啊......呀......啊......呀......啊......」隨著他的節奏做伴音。叫著叫著,全身猛然一繃緊,抱著他的腰拚命打顫,小腹一連串有規率的波動,便把大量淫水從裡衝將出來,在縫隙間往外噴射,把他的陰囊沾濕得像從水中撈出來一般。港生見她在胯下嬌喘連連,當然乘勝追擊,更加賣力抽送,把陰莖抽到洞口,再直插到底。隨著他機械性的動作,耳邊 有『辟啪、辟啪』的肉體碰撞聲,還有淫水四溢的『吱唧、吱唧』聲,夾雜著『喔......哇......喔......哇......』半死不活的叫床聲,水聲肉聲,聲聲入耳,直叫人興奮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樣一根雞巴,今天早上還不聽使喚,此刻卻如有神助,變得神氣活現,便趁風使盡 ,乾脆把她的雙腿用腰撐向兩邊,自己趴上她的身上,兩手從她背後抄著肩膀,下體用勁一戳,順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於沒有了後座力,肥肥的陰戶便硬巴巴地挨著陰莖的力插,發出『啪』的一下巨響。接著便用雷霆掃穴般的連續抽插,飛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 壓扁不可。她小陰唇和陰蒂早已充血發硬,被陽具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壓迫,連磨帶撞下 感又麻又酸,陰道內又讓龜頭勃起的稜肉刮得酥癢不堪,整個人給 到失魂落魄,全身細胞都充滿了快樂的電流,神經末梢不停跳動,窒息得氣也透不過來, 能將十隻手指在他背上胡亂地抓,像遇溺的人捉著一個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勁感染,越 越起勁,越 越快,活像一具永不會停的馬達, 懂勇往直前。叫床聲和肉體相撞聲的頻率不斷加速,幾乎沒有了間隔地長鳴不息,響徹整個小小的房間。他不斷地將身軀一曲一張,陰莖也隨著一進一退,龜頭把一陣強過一陣的難言快感傳到大腦,令他再也把持不來。突然一個高潮的巨浪迎頭蓋下, 見他猛地全身抖了幾抖,『呀......』地大喊一聲,龜頭便噴出一股接一股熱得發燙的精液,像箭一樣直射向陰道盡頭。莉莉也『呀......』地同聲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來,雙手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他背上的肌肉裡,往下一拖,從肩膊直到腰間,劃出了十條紅紅的血痕。

 

動極而靜,兩人相擁著動也不動,甜絲絲地對望著直喘粗氣,濕膩膩的液體不斷地從兩個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懶得去理會,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上一下地壓著,膠黏成一體,繼續體味著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這樣子躺了十幾分鐘,莉莉才輕輕抽身起來,用手拍拍那已經縮小的可愛陰莖,對他說:「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給你取了,你先躺著,歇一會再吃飯。」下床扭了一條熱毛巾,用心把黏滿漿液的陽具抹乾淨,再扯上一張薄被給他蓋上,才穿回衣裳到廚房裡張羅。

 

不一會,已經把預先煮好的飯菜熱好,遞過一套睡衣給港生換上,兩人便圍著桌子坐下來。莉莉扛著熱湯恰恰送到他嘴邊,傳呼機便『嗶嗶』地響個不停,搖個電話回台一打聽,原來香港總公司董事長張書瀚剛剛到來分廠視察業務,叫他趕快回去招呼。港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飯吃完,司機的小轎車已停在門口,一邊穿著西裝,一邊提著公事包,就鑽上車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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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差不多到傍晚,才將廠裡的情況介紹完畢,鬆了一口氣。在會議室裡,董事長向他問道:「分廠這裡我還是第一次回來,附近有哪一間館子比較好,你提議一下,晚飯後我還要趕回香港去呢。」港生巴不得有機會在董事長面前表現一下辦事能力,但想到甚麼山珍海錯他也吃盡不少,倒不如來個家常便飯反而特別一點。便對他說:「酒樓的菜式來來去去也不過如是,吃也吃膩了,來個清淡的怎樣?如不嫌棄,請叨光到寒舍一坐,讓我家裡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給你 。」董事長心想,說的也有道理,自從老婆孩子移民加拿大兩年多以來,已許久沒吃過住家飯了,便回答:「好啊,就讓我試試嫂子的手藝。過海關時,剛好買了一瓶洋酒,一併帶到你家去,順便做手信吧!」港生打電話吩咐莉莉準備妥當,便和董事長一同離廠而去。

 

一枝煙工夫,小轎車便停在別墅門口。剛把董事長引進屋裡坐下,莉莉就捧著一杯香茶從廚房裡走出來,她換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過布孔若隱若現,臉上薄施脂粉,更顯得秀色可餐。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她解下了腰間的圍裙便招呼董事長過來就坐,手上遞過一條熱毛巾,口中用不大純正的廣東話說:「難得董事長賞面到來,家常便飯,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當是在自己家裡一樣,請別客氣喔!」

 

張書瀚四十開外,臉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個例牌的小肚腩,唇上留著兩撇小鬍子,看起來老成不少,但由於年青時喜愛運動,所以肌肉到現在還是扎扎實實,和小伙子不遑多讓。轉身過來,瞧見莉莉圍裙裡面原來 穿著一條短短的迷你褲,肥臀的兩塊圓肉從褲管側擠出外面,又白又滑,不禁望得目不轉睛,意馬心猿,直到她坐下一旁才定下神來。打開洋酒斟滿三杯,對她說:「今天到來打攪,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莉莉連忙舉杯回敬:「哪裡,哪裡,董事長過獎了,請起筷。」書瀚透過她揚起的袖管,剛好望見裡面的小半邊酥胸, 見嫩白的乳房堅挺飽滿,像一對大肉包,乳罩也包不盡,露出羊脂般的半個圓球,而圓球中間擠出的深溝,更清楚地在衣衾的領縫中表露無遺。酒還沒進嘴,便連吞了幾口口水,酒一下肚,更覺得滿身火熱,心如鹿撞。

 

趁她進廚房盛飯時把西裝脫下,悄悄地低聲對港生說:「你也真鬼馬,偷偷藏著一個俏妞兒,蠻懂享受呢!聽人說北方姑娘皮白肉滑,果然不假。看嫂子的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間細,活像一個結他。想來床上功夫也到家吧!」港生不知怎回答才好, 好叉開另找話題:「人說女孩子身段好,就像個葫蘆,哪會像個結他?」他哈哈笑了起來:「你用腦想想,葫蘆和結他有甚麼不同?一個下面有個洞,一個沒有。」港生恍然大悟,哈哈幾聲陪他笑起來。

 

此刻莉莉盛了碗飯放在書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隻手,拐過後面,在她的肥臀肉上輕輕扭了一把,突如其來的舉動令莉莉嚇了一大跳,礙在港生面上, 好裝作沒事一般,低頭吃飯。其實由頭到尾,港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從他色迷迷的目光裡已經猜到董事長想幹啥,但始終莉莉是自己的女人,總不能雙手奉上。這時又見書瀚纏著莉莉,拚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腳,差點沒摟著她來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點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經不覺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裡倒。

 

半頓飯下來,三人都有點醉意,面紅腮熱,氣氛反而沒有那麼僵。書瀚把手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對港生說:「一向以來,你對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香港總公司的李主任剛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讓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後的表現如何了。」弦外之音,不言而喻。港生也有他的算盤,心忖莉莉雖好,男人終歸以事業為重,況且袋裡有錢,還怕沒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風月場所結識,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時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隊的女人有一條街那末長哩。咬了咬牙,確定順水推舟,以莉莉作餌,實行美人計。

 

趁書瀚上廁所的空檔,便拉著莉莉面授機宜,她聽後 腆地說:「那怎麼行呀!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綠帽子嗎?」港生安慰道:「我當然捨不得啦, 此一趟,下不為例。下星期我回來時再給你打一條大金 ,該滿意了吧?將來我當上主任,你的好處還多著吶。」其實莉莉也有她的算盤:反正自己拋身出來,也是為錢而已,泊個好碼頭,是人之常情。老實說,跟著誰都是在床上躺下,讓雞巴往裡捅幾捅,一條和兩條又有甚麼區別?將屁股往港生身上撞了一下,嗲聲嗲氣地說:「先說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後別把我當成敲門磚,用完便扔掉才好。」港聲唯唯諾諾,啥都應允。

 

書瀚從廁所一出來,莉莉便迎上去,騷裡騷氣地對他說:「唉唷!董事長,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給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熱得要命呢!」邊說邊拉著他的手放到臉上。書瀚巴不得有此一著,在她的粉面上輕撫不願放開。港生見董事長漸入圈套,便裝著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唸唸有詞:「糟!趕著回來,把幾份文件都忘在廠裡了,我得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長就來不及帶回香港去哩。」藉故披起外衣,急急奪門而出。

 

書瀚的手越摸越低,越來越不規矩,像蛇一樣從頸項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著他的腰,閉上眼睛任他胡作胡為,口中呼出濃烈酒味的熱氣,下身挨著他胯下不斷地磨,漸漸便覺得裡面的小東西如充氣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將起來。書瀚見她半推半就,便放膽伸出雙手,朝她胸前的兩團肉按上去,抓著用勁地搓。搓了不一會,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著她的乳罩往上一拉,兩個漲圓得像皮球般的大奶子隨即彈了出來,散發著陣陣乳香,在眼前晃來晃去。書瀚雙眼瞪得銅鈴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來,眼鏡的玻璃片也讓熱氣蒸得蒙成白霧,連忙摘下放過一邊,十隻手指分別捧著兩個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樂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撫弄,舒服地昂著頭,輕輕呻吟。兩顆乳頭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紅得像兩粒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新鮮櫻桃。書瀚忍不住彎腰將一粒含在嘴裡,用舌尖在奶頭上舔撩不斷,或用力吸啜,自覺返老還童,驟然變回了一個嬰兒,正偎在母親的懷中吸奶。莉莉給他一輪又捏又啜的進攻,全身麻癢不堪,纖腰像蛇一樣扭來擺去,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變成了『啊......啊......啊......』的叫喊。雙手從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間,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拚命的揉,直感那雞巴不停的跳動,像要突破束縛掙扎而出。

 

混亂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時已被書瀚脫過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裡透紅的皮膚已經變成粉紅一片,不知給酒精醺成如此,還是給男人愛撫得舒暢難耐,充血而成。朦朦朧朧中, 感書瀚那一條又濕又熱的舌尖,已經離開了乳房,繼續向下移動,在小臍孔四周遊離,臍孔被舔的感覺很特別,又騷又癢,直給舔得蟲行蟻咬,毛孔大張,小腹一陣一陣的抽搐,小 中開始濕滑,慢慢有些淫水向外滲透出來,把三角內褲弄得滑潺潺的黏貼著陰唇,混身不自在。

 

書瀚好像心知她被漿液糊得難熬,馬上將她胯下的迷你褲連三角內褲同時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陰戶終於得到了解放,光脫脫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陰埠上一小撮陰毛外,肥肥白白的陰戶寸毛不長,無遮無掩地一目瞭然。兩片大陰唇雪白飽滿,像個喜宴席上的白面大壽包﹔夾在中間兩塊鮮紅幼嫩的小陰唇像一個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嬌俏地向外伸出來,而在肉臍Q劍,往心裡一下一下地扎,內心赤痛的當兒雞巴卻不受控制,悄悄地勃起來,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戰事一般。憋了一會,真想溜到對面的歌舞廳,找個姑娘發洩一下,但想到要儲備彈藥,以便後天回家時向妻子交功課,便咬著牙關,盡量按捺心情。忍無可忍下到冰箱裡找出一罐凍啤酒,大喝幾口,望能降降溫,度過這一晚。

 

房裡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長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盤腸大戰,將放浪的聲音一陣接一陣地傳出廳外。港生把被子蒙著頭也不能阻擋聲音的入侵,心裡在詛咒:你這老而不,要作風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電視機一套套粵語長片,英語舊片都播完了,房裡還沒靜下來,心裡也不得不由衷概歎董事長的性能力,簡直像個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將近拂曉,方漸漸靜下,港生才在朦朧中不知不覺地疲倦進入夢鄉。

 

書瀚醒來時已日上三竿,才動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開一般,酸軟得全身乏力。抖擻一下精神,見懷中的莉莉也睜開了雙眼,便起床從皮包裡抽出了五張一千圓港幣壓在化妝桌上,溫柔地對她說:「達令,一夜下來,把你的床單弄骯髒得一塌糊塗,也甭拿去洗了,這裡一少點錢,就給換套新的。如果不夠,往後儘管跟我說聲,再給你捎來。今天帶不夠,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錢一邊往抽屜裡擱,口中一邊說:「哎喲!老闆你真大方,換張床單哪用這麼多錢呀!再說,我和你睡,也並不是希罕你的錢,不然我變成了甚麼人了?祇望你以後關照一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這一夕緣。」他連忙回應:「當然,當然,我關照他,你也多多關照我喔。」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輕輕捏了一把說:「還說呢,人家昨晚讓你弄得命也差點沒了,現在下面還在隱隱作痛,瞧不出你這麼會弄,本領比小伙子還高強。」直逗得書瀚嘴也合不攏。他一邊讓莉莉替他穿上衣服,一邊用口往她嘴上親,要不是趕著回廠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捨得離開。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畢,便到廳裡把港生喚醒,服侍他一番後,才目送兩人一同遠去。

 

回到廠裡,兩人都埋頭各自辦公,像從沒任何事發生過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鈴聲響起,書瀚才悄悄走到港生的身邊低聲說:「莉莉的廚藝真是巧手,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過回味;況且那枝洋酒,還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頓晚飯,大夥兒把它喝完。你打個電話回去,好叫她準備一下。」港生心裡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還不是找個藉口,趁機和莉莉再繾綣一番而已。看來今晚他又要在家過夜了,鵲巢鳩佔,莫非還要在沙發上熬?去你的!口中應著:「好呀!不過剛才香港來了個長途電話,說有一張定單出了點問題,叫我回去跟進,電話我給你打,晚飯我卻不回去吃了。」書瀚連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趕快回去,公事要緊喔,莉莉那兒有我替你照顧,放心吧!」港生心忖:照顧個屁!連床上的活也讓你替上了,我還有地方擱?口上應酬著:「那拜託拜託了!回香港後找機會再和你喝過夠!」

 

火車上港生盡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揮散,盡想快快回到家裡和妻子溫存,一方面補償前天早上不濟引起的尷尬場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敵,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長,將在莉莉身上發洩不出的情慾,轉嫁給詩薇,挽回心裡被壓抑著的征服感。心裡希望,和詩薇性交時也像昨天跟莉莉時一樣勇猛,那妻子的陰道裡便注滿了自己的精液,說不定這一炮就打個正著,藍田種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越想越開心,直嫌火車跑得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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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他做夢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陰道裡確實被注滿了精液,可惜並不是由他經手,而是另有替槍。兩天來,文威和詩薇除了吃飯和上廁,差不多全部時間都黏在床上,也記不起性交了多少次,祇知陰莖一硬起來,就往陰道裡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發軟掉出來才罷休。跟著詩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抬起頭來,接著又塞進去,再弄到它白漿直噴,變回軟皮蛇,絕不讓文威有絲毫歇歇的喘息機會。

 

此刻,文威的陽具在詩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復了元氣,昂首吐舌,準備著下一回合開始。她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文威的衝刺。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了不少體力,憑著他多年運動鍛練出來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將一名。陰道口早已滿溢著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淺白稀漿,龜頭隨便一頂,就毫不費力地滑了進去。他先用恥骨緊貼陰戶,也不急著抽送,祇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大雞巴讓他帶得在陰道裡四下攪個不停。詩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時又不同,敏感的陰蒂受到他陽具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被抽插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有的細胞都亢奮起來;陰道裡彷彿困著一頭兇猛的野獸,掙扎著往四面八方橫衝直撞,用盡全力企圖突圍而出。把陰道壁頂得東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覺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會,他才轉用『九淺一深』的招式變換花樣,將陰莖祇在離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內抽送。那裡是整個陰道神經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陰唇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高潮來臨時的抽搐,美快得難以用言語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裡直戳到底,讓龜頭往子宮頸一撞,詩薇當即『呀』的一聲喚了出來,全身連抖幾下,暈了一陣。清醒過來,覺得陰莖又在陰道口磨,磨著磨著又驟地一插盡頭,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了一暈。就這樣給他又深又淺地抽插著,兩條大腿不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抽送更得心應手;小屄也跟隨門戶大開,讓他插得更深更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陰戶給他抽插得『辟噗』作響,淫水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沒一處乾的,到處都是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戰況作上記錄。詩薇兩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擺,像在颱風中一棵被吹得東搖西擺的嬌花。一時腦空如洗,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準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發,好讓震撼人心的高潮來得淋漓盡致。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甚麼都拉到身邊來,揉成一團。文威經過兩天數不清的交媾,雖說是身壯力健,但始終也是肉做的身驅,在連番的抽送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瘁下暗想這馬拉松式的性交也該劃上一個句號了。

 

於是再也顧不上玩甚麼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餘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陰莖在陰道裡飛快出入不停。一輪衝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詩薇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兩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嘴裡也不再大聲叫嚷,祇是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準備領受高潮的威力。文威全身肌肉繃得像扭緊的發條,陰莖給血液充斥得鼓漲不堪,又硬又熱,在陰道頻頻抽插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力作出回報。

 

一時間,兩人滿身都被汗水沾透,濕得像落湯雞,而起伏不停的動作又把它揮灑四方。詩薇從開始到現在流出來的淫水都是那麼豐富,像關不攏的水龍頭,可憐文威卻擔心精液射了又射,這回不知是否供應得及,還有沒有東西可以射將出來?沒來得及細想,龜頭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變得強而有力,體內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滾滾而出,像一枝壓力噴槍:每推進一下,尖端就噴出一股液體,向緊緊擁抱著他的詩薇陰道裡射進,將剛新鮮製造出來的精液從他體內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陰莖全部搬往另一軀體內,點滴不存。

 

兩人熱情地擁抱著,瘋狂享受這精液搬遷過程中所帶來的無限樂趣。兩人的生殖器官異常合拍地同時跳躍,歡慶將人類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務完成。

 

『砰』的一聲,睡房門忽然打開,興致勃勃的港生出現在門口,恰恰把文威往詩薇陰道裡射精的一幕全都攝進眼簾。頓時,空氣凝結了起來,三個人都呆呆地互相對望著,像電視機被按了定格畫面,動也不動,愣了好幾分鐘。如果說,文威和詩薇是被提前回來的港生嚇得呆若木雞,那麼,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見的一切驚成腦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祇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個是生命中最親密最疼愛的妻子,一個是最信賴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後結成床上伴侶!對著眼前上演的活春宮,自覺給一頂巨大的綠帽子從頭頂罩到腳跟,被蓋得幾乎窒息,連氣也抖不過來。

 

一股強大的醋意從心底冒起,變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姦夫淫婦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頭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頭剛伸到離胸口兩三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將起來,肯定不是比他高半個頭、肌肉紮實的文威對手,雖然明知他理虧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最終還是會兩敗俱傷。於是拳頭變成了指頭,往房門一指:「你快快給我滾出去!兩人交情從此一刀兩斷,以後別再在我眼前出現!」

 

文威速速把還沒來得及軟化的陰莖從詩薇陰戶裡拔出來,跳回地面,胯下蘸滿漿液的陽具一甩一甩地跟著搖晃,把好幾滴白花花的黏漿摔到床上。港生看見更怒火中燒,操起床頭上他的內衣褲往廳扔去,大叫:「滾!快滾!」文威像鬥敗的公雞,怏怏地低著頭拾起來,再從沙發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著,另一手提著皮鞋,也顧不上穿,便像一股風般奪門溜了出去。

 

港生雙眼冒火,衝過去詩薇面前,二話不說便連摑兩個耳光,把她打得滿天星斗,臉上熱辣一片。她給捉姦在床,自然啞口無言,祗會雙手緊緊地抱著一個枕頭在胸前,眼眶裡含著一大泡淚水,瑟縮在床角,嚇得抖成一團。港生氣在頭上,已經讓怒火遮蓋雙眼,哪還有憐香惜玉之意?正想發作,眼裡便瞧見她縮起的腿縫中,一道白白的液體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灘穢跡,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心裡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奪過枕頭,朝臉上再摑兩掌,將詩薇打得倒睡在床上。轉身從衣櫃裡找出幾條領帶,把她雙手牢牢的拴在床頭左右兩邊鐵柱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自己把外衣脫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兩手抓著她雙腿大力向兩邊掰開,整個濕淋淋的陰戶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聲咆哮:「臭婊子!讓我瞧瞧你的淫屄,看給人肏得如何痛快!」

 

詩薇經過了兩天的長時間性交,陰戶給文威抽插了無數下,此刻已顯得微微腫漲,兩片小陰唇像塗抹了口紅般鮮艷奪目,烏黑的陰毛沾滿了又白又黏的液體,漿得一塌糊塗。最令港生憤怒的是文微剛射進去的精液,現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氣得怒髮衝冠,醋意更濃。詩薇當然明白他現在的心情,但最不該讓他見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覽著,直羞得無地自容,祇把兩腿又蹬又撐,想掙脫他的手,縮起來夾著,心裡也許好受一點。

 

港生見她掙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幾條領帶,將她兩隻腳綁在床尾鐵柱上。詩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樣躺在床中間,再也無法動彈,祇能柳腰款擺,將屁股在床上磨來磨去。港生沉默了一會,轉身朝廚房裡走去,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根大茄子,那是詩薇買回家,準備做他最愛吃的魚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裡拋了拋,一隻手掰開她的小陰唇,另一手拿著茄子就往裡插進去。『哇......』的一聲尖叫,詩薇的陰戶像給撕開兩邊,陰道裡面給塞得漲滿,洞口的直徑張得幾乎有一罐可樂那麼闊,撐得快要裂開,痛得她冷汗直冒,心裡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時對自己呵護備致的丈夫,現在一但被怒火衝昏頭腦,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港生口裡一邊罵:「淫婦!臭屄!......好,你喜歡弄嗎?我現在就給你弄過夠!讓你吃不完兜著走!」一邊提著茄子往陰道深處再用勁塞進。『唧』的一聲,裡面滿盛著文威剛才射進去,還來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擠得往外直噴,飛向港生手上,點點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簡直瘋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單上抹抹,拿著茄子用盡混身氣力往陰道裡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陰莖粗兩三倍,強行塞在裡面,就把陰道撐漲得說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亂抽動,詩薇直給弄得漲痛難耐,祇有把身體扭來扭去迴避,但四肢又給緊緊綁著,避無可避,硬生生地捱著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裡拚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饒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眼淚淌滿粉臉,下體痛得死去活來。

 

港生心裡怒火還沒熄下,嘴裡陰陰邪笑:「爽吧?......痛快吧?......給他肏的時候也是這樣叫嗎?......一根茄子也比他強喔......爽夠了吧?不要臉!」再猛力推拉幾下,然後用勁『撲』的一聲全根拉出來,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滿了精液,竟然變成了淺白色,面目全非。詩薇忽的一下覺得陰道裡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氣,鬆了下來。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裡的怒火才舒洩一些,但還是意猶未盡,盤算著該如何給她一點教訓,叫她刻骨難忘。

 

詩薇見他停了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裡舒了一口氣,跟著見他往廳外走去,便掙扎著想脫綁。誰知才動了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裡還拿著一把尖尖的錐子,心裡直覺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幹啥,驚得大叫:「港生,你瘋了?你......你......你......你想幹甚麼?」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用錐子在火上烤。詩薇猜不著他弄甚麼把戲,淨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著他,尿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港生把錐子烤得燙燙的,然後坐到詩薇兩腿中間,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嘿嘿!怕了嗎?勾漢子時怎麼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左手捏著她一邊小陰唇,往外拉得長長的,透過燈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紅色薄橡皮,裡面滿佈著絲絲微細血管。右手拿著那尖錐,向嬌嫩的陰唇中間刺去。耳中祇聽到詩薇『呀!......』一聲長喊,陰唇上也同時『滋』的一聲,冒起了一小股白煙,上面霎那間便給戳穿了一個小孔,四週讓熱錐子烙得微焦,倒沒半點血流出來,詩薇痛得整個人彈了一彈,背脊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還沒痛完,祇見港生又把那錐子放在火機上烤,祇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倆夫妻面上,就饒了我罷!我知道是我一時糊塗,行差踏錯,今後就算用刀指著我,我也不敢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說:「現在才求我,太遲了吧?砍了頭,哪能把他的頭再裝上去?」話音未落,又再『滋』的一聲,另一邊小陰唇同樣冒出一縷白煙,詩薇也在殺豬般大喊的同時,陰唇上再添上一個小孔。

 

港生就讓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開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戶,從窗花上解下了一顆小銅鎖,回到她身邊,用手撫著她的陰戶說:「這美麗的寶貝,人見人愛,怪不得文威對它那麼著迷!現在讓我給它再加上一點裝飾,不把它打扮漂亮一點,將來你舊相好來時,哪見得人啊!」詩薇已經痛得失魂落魄,也聽不清他說啥,祇感到他把兩片小陰唇捏到一塊,用小銅鎖穿過兩個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歐美流行的『皮爾』陰部飾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掛著一把鎖頭。

 

港生完成了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沒我打開這人肉貞操鎖,誰的雞巴也休想插得進去。哈哈......」把鑰匙輕輕放進褲袋裡,也不管詩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被綁在床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到了樓下,揚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機把他載到新蒲崗,摸進一間酒巴裡,孤零零地一個人借酒消愁。

 

詩薇等他出去後,幾經掙扎才能把綁著雙手的領帶鬆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頭瞧瞧劇痛的下體,看看給他摧殘成如何模樣。拿了面鏡子,躺在床上,從反射的鏡片中祇見陰戶一片紅腫,一把小銅鎖將兩片小陰唇扣在一起,把陰道口完全封閉。別說陰莖,就連指頭也插不進去,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廳裡牆櫃的抽屜裡找出鑰匙把它打開,誰知一走動,便出盡洋相:那鎖頭掛在胯下,腿一張開便往下垂,扯得兩片小陰唇長長的,又痛又難受,還隨著走動而晃過不停,磨擦著那小孔傷口,痛得眼淚直流,祇好一邊走,一邊用手把那鎖頭兜著,狼狽萬分。

 

剛才給嚇得幾乎撒出來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廁所去解掉。一撒出來,老天!陰戶給封著,射出的尿液又讓扣在一起的小陰唇阻隔,在裡面擠鼓成一個大水泡,再在壓力下從小陰唇邊的窄縫中像花灑一樣向外四噴,弄得滿腿都是尿水。這還算好,最要命卻是鹹鹹的尿液鑽進傷口裡,醃得整個人直跳起來,痛癢齊下,搔撫不著,每時每刻都要彎腰兜著那鎖頭。心裡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這麼一個歪主意來懲罰自己,立定當他一回家便馬上宣告要跟他離婚,以後再也不願和他長相廝守。

 

港生此刻在酒巴裡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鬱還是不能解除。桌上煙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祇怨上天為甚麼對自己那麼不公平?一生中祇有兩個親密女人,一個自己雙手送出去,沒得埋怨,可妻子怎麼又會背著自己找姘頭,到底做錯了甚麼?腦中越想越亂,交替浮現出老婆和情人在別個男人胯下鶯啼嬌喘的情景:緊抱著那男人,給肏得高潮迭起,淫蕩的叫床聲震耳欲聾,陰戶接受著那男人勁射出來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陰道灌得滿溢而瀉,淫水橫流......

 

點著最後一枝香煙,把空煙包握在手中,使勁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發痛才清醒過來。回心一想,其實也不能全怪詩薇,自己名利薰心,祇管往上爬,才冷落了嬌妻,獨守空帷下不讓那兔崽仔乘虛而入才怪呢!再說,也是自己泡姘頭在先,背著她在外包二奶,這回真是樂極生悲,報應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給我送來一個情婦,跟著再給妻子送來一個情郎。好了,此刻誰也不欠誰,一下子扯平了。

 

不經不覺,酒巴已經到了打烊時間,天也快亮了,想想剛才把妻子這麼虐待,也真的過份一點,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將以前發生的一筆抹過,往後對她溫柔細心一些,祈望再從新來過吧。港生拖著醉薰薰的身體,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巴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裡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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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才進門,就聽到詩薇在睡房裡輕輕的抽泣聲,趕忙往裡走去。她一聽到港生的腳步,低聲飲泣馬上變成了號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淚不停地流。

 

港生心裡忽然升起一種內疚感,坐在床邊,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說:「算了,誰讓你把我煽得那麼怒惱,叫哪一個男人也嚥不下這口氣啊!再別追究誰著誰不著,我先向你賠個不是好了。」

 

詩薇也不轉過身來,背朝著他罵:「你這也算是男人?沒見過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這樣的。走開!明天跟你找個律師行,馬上和你簽字離婚去!」

 

他把詩薇扳過來,摟在懷中,祇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兩眼紅腫,心裡不免痛了一陣,在她臉上連親幾下,滿面歉意地說:「是我不對,一時衝動,就原諒我這一次好吧!」

 

詩薇舉起雙拳在他胸前亂搥:「快去死!別盼我以後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對你夫妻情深,現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港生也不辯駁,用口封著她的小嘴,祇顧一個勁的吻。

 

詩薇給她吻得氣也喘不過來,幾經掙扎才能分開,喘著氣說:「死鬼!餵人一口糞,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當初讓你的甜言蜜語騙倒。從頭再來一次,才不嫁給你!」

 

一邊說,一邊把大腿張開,把陰戶朝向港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說:「你看,當人沒娘生的一樣!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沒處好肉吶,真虧你忍心下得了手。別淨顧講廢話了,快把那鎖頭解開再說。」

 

他低頭一看,暗暗責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兩片小陰唇已經又紅又腫,漲得發硬,上面緊緊扣著的銅鎖陷在嫩皮裡,把陰唇拉扯得變了形,幾乎認不出來。連忙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小心輕輕去打開。鎖頭打開容易,可是再從陰唇上脫出來,卻把詩薇弄痛得直打囉嗦。

 

他祇好一手捏著陰唇,一手拿著鎖頭,一分一毫地逐漸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來。可憐詩薇已經滿身冷汗,兩行淚水流到腮邊了。

 

他跟著再急急從藥箱中取出消炎藥水,用棉花棒蘸著往陰唇上塗,一觸傷口,醃得詩薇「哇!」聲跳了起來,雙腳在地上拚命頓。港生關心地問:「哎唷,很痛嗎?」

 

詩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鑽個孔,扣把鎖頭上去試試!」

 

港生驟給窒得無詞應對,祇好摟著她連連呵惜,攔腰抱著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語安慰。

 

港生脫去了外衣,祇穿內衣褲躺到詩薇身邊,輕撫著她手臂說:「我也知道你深閨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對我忠貞不二,這回八成是那小子乘機強姦你。」

 

詩薇回答:「你想想,我們結婚兩年了,蛋也沒生一個,每次到你父母家吃飯,就讓你媽嘮叨上大半天,你不煩我也煩啊。醫生說你的精子又不足夠,要想懷孩子就祇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贊成呀。好,所謂人工受孕,聽起來好聽,說穿了,還不是把別的男人精液放進我的子宮裡去麼?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儀,將來兒子生成啥個樣貌,心裡沒個譜。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別人田,倒不如將錯就錯,讓文威的精液替我們懷個孩子,起碼他身材樣貌比人優勝,孩子像他我也放心得多。」

 

港生聽她說得蠻有道理,像把心裡一根刺挑出來,舒服了一些。

 

他心裡雖同意,但口裡還是有點呈強:「看見他把精液射到你陰道裡頭,我心中還是有點陰影,總是過不了這心理關口。」

 

詩薇又開導他:「唉!別傻了,醫生把精液送進我陰道,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銹鋼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輸進我陰道,用的是肉管子,差別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麼執著?」

 

港生一下子給她說得啞口無言。想不出反對的理據,便祇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無可奈何下祇好同意詩薇今後可以繼續和文威來往,但定下了約法三章:「一、文威來的時候,必須是受孕期那兩三天,證明是純粹為了借種,而不是為情私通。二、和文威性交的時候,自己必須在場,而且他射精後,自己接著再和詩薇性交,也把精液射進去。目的是兩人精液混作一團,將來受孕成功,也難肯定是誰的精子造成,雖然自己一矢中的機會甚微,但心裡多少也有點僥倖感,當然不會深究誰是真正父親。三、此事絕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來後,就當是我們的骨肉,文威不能擁有撫養權。」

 

詩薇聽完了心中暗喜,當然贊成,便對港生說:「其實由始至終,我都是為你有後設想,犧牲可大唷!你還這樣對待我,真沒心肝。條件一和三都沒問題,可是第二條,我們雖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願同?要他當著你面和我性交,他要是不肯幹,那全盤計劃豈不都泡了湯?」

 

港生在她臉上親了幾親,又說:「唉!我知道是錯怪你了,要你受盡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諒我吧!文威那兒,你明天費點唇舌,跟他遊說一下,老朋友,就當作幫個忙。見了面,今天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

 

詩薇把頭靠在他懷裡,一隻手悄悄伸進他褲內,輕撫著他的陽具,幽幽地說:「也算你終於明白事理,現在才開竅,要是你這東西爭氣,我便不用借助外援,也不致弄出這場誤會嘛!」

 

港生的陽具經不起詩薇再三撫弄,慢慢地昂起頭來。他把內衣褲脫掉,全身赤裸地往詩薇靠攏,手裡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著她說:「誰說我的東西不爭氣,它現在不是龍精虎猛麼?來,讓我慰勞你一頓,將功補過!」

 

一轉身把她壓在身下,操著勃得漲紅的陰莖,就想往陰道裡插進。詩薇一手將他推離,把大腿張開在他面前,陰戶都貼到鼻尖上了,指著下面說:「你仔細看看,好好的一個陰戶,都給你糟蹋成甚麼樣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還好意思捅進去!」

 

港生不敢強來,嘻皮笑臉地在陰莖上連打幾下,大聲罵:「都是你不好,害我白呷老婆大人的乾醋。現在還想找洞鑽?我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把頭鑽進去呀!活該,今晚吃自己好了。」

 

逗得詩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該!把碗打碎了,飯也沒得吃了,看你後悔不後悔。」

 

無可奈何下,港生祇好乖乖的躺下,準備修心養性抱著妻子睡到天明。來日方長,心想等她傷口痊瘉後,再顯威風不遲。可勃得鐵硬的陰莖,又誓不低頭,在胯下漲得令人心煩意亂,得想個辦法把它擺平才行。港生起床準備到客廳喝杯冷水,降降溫,消除體內的慾火。

 

誰知一轉身,不留意背上幾條深紅的指甲痕,剛好瞧進詩薇的眼裡,再蠢的女人也知道,這些痕跡並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個踉蹡,幾乎趴到牆邊。莫名其妙地回過身,瞧著她說:「又怎麼了?」

 

詩薇大吵大鬧:「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濟吶,原來把勁都使到別個女人身上了。」

 

港生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她又說:「幹了好事,還拿記念品回來獻世哩?拿把鏡子照照,看哪個騷貨在你背上刻字簽名。還怪我偷漢,原來你早在外面養了隻狐狸精!」

 

港生連忙背身在衣櫃的鏡子照照,當下愣了半晌,心裡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交時,讓她在高潮中肉緊萬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姦情。趕忙雙手捉著耳朵向她求饒:「老婆大人,是我下賤,是我下流,不該陪董事長到夜總會去玩女人。他硬要我們每人一個小姐陪過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祇好逢場作興,陪太子讀書,其實我一邊幹,一邊惦著你呀!」

 

怕詩薇不相信,又解釋:「你也知漫漫長夜沒個人在身邊多難過喔!一上大陸就兩三天,寂寞難耐下你又不在身旁,向誰發洩啊!」

 

詩薇心想:好呀,這回無意中露了餡,給我抓著痛腳,乘機打蛇隨棍上,今後和文威來往便可名正言順了。口中得處不饒人:「你這可想到扔下我孤獨一人在家時多寂寥吶,你有口罵人,沒口罵自己,還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惡人先告狀!」

 

港生給她捉著把柄,百詞莫辯,祇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著。這樣吧,以後你和文威怎麼樣我都不管,詐看不見,我在大陸間中應酬,你也不用太緊張,此後兩不相欠,互相拉平,誰也別再挖出來吵。」

 

詩薇也見好就收:「算了,反正牛不飲水,難把牛頭按低,你們男人就是喜歡捻花惹草。不過玩也要有分寸,別弄出真情,最緊記就是揀個乾淨的才來,還要戴上套子,別把髒東西帶回家。」

 

港生如獲皇恩大赦,忙不迭地點頭答應,感激老婆通情達理。混亂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溫:勃得硬硬的陰莖早已變得垂頭喪氣,像它主人般驚嚇得縮成一團,躲到兩腿縫中去了。

 

一對小夫妻各懷鬼胎,在床上相擁而睡。同床異夢,一夜無話。

 

三天之後,港生又上大陸公幹去了。詩薇等他一出門口,便急不及待地撥了個電話給文威,叫他到家裡來相聚。文威熬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盼到這一刻,不到一會便出現在門前。進了房間,連忙追問那天情形後來怎樣,詩薇紅著眼睛一五一十對他訴說,說著說著就撲到他懷中,越來越大聲地哭了起來。

 

文威撫著她的秀髮輕聲安慰,用手一邊替她擦掉眼淚,一邊關心地褪下她的內褲,看看陰戶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樣。詩薇躺到床上,掰開雙腿,演著小屄朝向文威,好讓他仔細端詳一番。

 

他用手指小心地捏著兩片陰唇,輕輕向外拉開,祇見嬌嫩的皺皮已經退了腫,回復了原來的柔軟彈性,色澤也變回鮮艷的嫣紅奪目,不再紫瘀斑斑。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將近痊瘉,結成兩顆黑色的痂,像粉紅的陰唇上生有兩粒黑痣,紅黑分明。

 

文威把指頭鬆開,用掌在上面憐愛輕撫,心裡慶幸那天港生把錐子烤燙,等於消了毒,將細菌殺死,才沒令陰唇發炎;鎖頭也解得快,如果繼續把小孔撐著,就算埋了傷口,上面的小洞也會像耳環孔一樣,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溫柔的愛撫把詩薇的陰戶搔得舒服萬分,瞇著雙眼不願將大腿縮回,享受著一下一下的輕撩慢撥,讓發燙的掌心把熱力傳到陰戶上去。暢快的感覺淹蓋了剩餘的痛楚,退了腫的小陰唇漸漸又再次腫漲起來,像和陰蒂作一個比賽:看誰勃得快、勃得硬。

 

文威覺得掌中的寶貝一下子熱得燙手,兩片嫩皮硬得鼓了起來,蘸滿了黏黏的潤滑液,不斷地往手心塗去。陰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蝸牛,從殼裡悄悄把頭探出,越伸越長。詩薇雙拳緊握,口裡輕輕地嘆息:「噢!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來……」。

 

文威經過了三天的養精蓄銳,身體早已回復精力,對著眼前如此誘惑,哪裡沉得下氣來?緊緊的牛仔褲把勃得鐵硬的雞巴裹得實在難受,伸長了的陰莖在裡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間的空隙中拚命擠,非要探出頭來呼口氣不可。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礙物全部脫過清光,受盡委曲的陰莖終於可以得以伸張,吐氣揚眉,在胯下雀躍不已。轉過頭來,卻想不到詩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縷不掛,衣裳不知扔到哪裡去,祇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潔白肉體顯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邊,像彈古箏一樣把兩隻手在她身上左右輕撫,從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膚都細意愛撫,無一遺漏。詩薇雙掌按在他手背上,隨著他的手臂漫遊而移動,一會兒在上面輕掃,一會兒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褻弄之下舒暢得全身發軟、毛孔大張。一張俏臉紅通通的,不知是興奮還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氣不接下氣,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兩個肥白的乳房跟隨著一挺一挺,把又紅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誘著文威去觸摸。

 

文威兩手各撈一個,分別握在掌中,輕揉幾下後又用力抓一抓,循環刺激,弄得她春情煥發,遍體酥麻,把身體繃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橋。揉了好一會,文威俯下身體,用嘴巴含著一粒奶頭,在口中用牙輕輕磨嚼,用舌尖勁力撩舔,令本來已發硬的奶頭鼓得更漲,變成了一顆紅棗。詩薇給逗得慾火高燃,從他胯下將陰莖一把扯過來,發狂般上下套捋,再飢不擇食般塞進口中。

 

一條又粗又長的陰莖把小嘴撐得漲滿,充實的感覺使她有了暫時的滿足,像小孩拿著一枝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還用舌尖在陰莖上面橫掃,由龜頭掃到根部,再從根部掃回龜頭,津津有味,樂不可支。文威的陰莖被她舔得又麻又癢,龜頭越漲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時發出一連串『辟卜』『辟卜』的響聲,像開啟一瓶又一瓶香檳。

 

文威口中仍然含著一顆奶頭,一隻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隻手抄到她腿縫,再在陰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發覺她的陰戶早已氾濫成災,淫水多到不單流得大腿內側全部濕透,臀下也積了一灘黏液,將床單漿得貼緊在屁股上。

 

在她口中的陰莖已被舔得劍拔弩張,不插進陰戶裡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陰莖從她口中抽出來,跪到她兩腿中央,用龜頭將陰唇左右撥開,挺著筆直的陰莖,朝著淫水流出來的源頭,準備深入洞穴尋幽探祕,奮勇進發。

 

才一插進,就聽到詩薇大叫一聲:「哇!好痛喔!」

 

雙手用力撐著他腰部往後推,將剛插入的陰莖扯了出外。祇見詩薇滿面汗珠,身體不停抽搐,兩腿緊緊地夾著,眼眶充滿淚水。

 

文威連忙停下,輕輕掰開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鮮紅的血液從陰戶的小縫中正向外慢慢流出來。如果不是早知她陰唇上有兩個傷口,剛才的情形,還真以為自己正在為處女開苞吶。

 

小心把陰唇翻開,唷!傷口上的痂被捅進去的陰莖磨擦,掉了下來,一滴滴的鮮血從傷口滲冒出外,染得陰唇上面都沾滿了血,像月事來潮般殷紅斑斑。心裡當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過粗魯,令詩薇的傷口又再受創,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對妻子辣手摧花,無端把一個美好陰戶弄成如此模樣。

 

心裡不禁驚嘆詩薇那天怎麼可以忍受這麼大的痛楚,更由於她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內疚。

 

目前光景當然不忍心強行把性交再進行下去,祇好用手把陰莖捋上捋落,想用打手槍的辦法自行解決,將燃起的熊熊慾火撲滅。詩薇看在眼裡,痛在心頭,但可惜愛莫能助,陰戶裡確實痛得插不進去,愛郎又欲罷不能,如何是好?

 

起身把他的手拉開,張開小嘴再將陰莖含回口中,緊緊銜著,把頭前後移動,讓陰莖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帶給他高潮,把性慾在口中發洩。

 

含了好一會,陰莖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龜頭頂得喉嚨癢癢的,嘴唇也給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見文威滿面爽快的表情,心裡卻是感到甜絲絲。

 

突然間,心裡忽地生出一個怪念頭:自己下面有兩個洞,一個太痛了,進不去,但另一個反正閒著,讓他插進去,一方面可以給他有插屄的感覺,另一方面說不定自己也有快感,豈非一舉兩得?雖然這玩意從來沒弄過,也可能會痛,但為了對文威的關懷投桃報李,試一次又何妨?決心一下,便把陰莖從口中吐了出來,將意思對文威訴說。

 

文威給她的提議嚇了一跳,對她說:「算啦,你前面已經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後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難受嗎?還是等你的傷口痊瘉,有的是機會嘛。」

 

詩薇回答:「以前港生想插,我還不給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給你,誰叫他負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當作是對他的報復也好,對你的報答也好,你情我願,再痛,我也不後悔。」

 

文威還在忐忑之間,詩薇已經轉過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翹起屁股迎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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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別看文威在床上把詩薇治得貼貼服服,便以為他是箇中高手,其實肛交對文威來說也是頭一遭。雖然心恐詩薇嬌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陽具的抽插,痛個不亦樂乎,但暗地裡心中卻是躍躍欲試。眼前祇見她混圓的肥臀正朝著自己,鮮嫩幼滑,潔白無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著滑不溜手的兩團肥肉,用點力往左右兩旁輕輕掰開。

 

一時間,藏在肉縫中又緊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銅錢般大小,淺咖啡色澤,從外漸漸化到中間變成粉紅,一條條細小的皺紋從中心向四面擴散,像一顆菊花螺貝殼,嬌小玲瓏。中間一個僅看得見的小洞微微張開,一縮一放,彷似一塊蠻荒的處女地,正迎接著拓荒者來開墾。

 

文威提著陰莖,小心翼翼地用龜頭對準屁眼中心的小洞,準備力戳而進,一搗黃龍。誰知心想容易,實行就難,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隨即跟著本能地一縮,把進口完全封閉,一時變得前無去路,欲進無從。

 

雖然詩薇盡量放鬆,又將屁股迎著來勢力挺,但那龜頭卻像盲頭蒼蠅,摸不著門路,亂碰亂撞,一個勁在洞外徘徊。兩人對這玩意兒都是毫無經驗,出盡混身解數東插西插一輪,別說整枝陰莖,到頭來還是連龜頭也擠不進去。

 

詩薇見他束手無策,氣喘呼呼,雞巴還沒插進,肛門倒給他弄得有點疼痛,便忽然省起一個辦法來。她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了一枝潤滑膠凍,那是夫婦床第間必備的東西,準備性交時女方分泌不足便作潤滑劑用,買回來後幾乎沒有使過,差點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剛好派上用場。

 

文威像擠牙膏般擠了一些在詩薇的肛門口,用手指四週塗勻,順勢將中指朝洞口插進去試試,果然與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進內,出出入入插了幾趟,順暢非常,於是再加多一隻手指,進出一番,然後又用三隻手指插進去,直插到出入隨意,進退自如。

 

也許詩薇漸漸習慣了他手指在肛門的抽插,不再緊張,又或者括約肌給撐得擴張,慢慢鬆弛,令到本來迫窄的小洞,張闊到已可容納勃起的陰莖。

 

文威見水到渠成,便再擠出一些膠凍在龜頭上,揉了幾揉,再在陰莖上滿抹一把,塗勻一片,就朝著微微張開的屁眼挺進。『唧』的一聲,粗壯的一枝雞巴竟應聲全根盡沒,深深地埋藏在燙熱如火、鮮嫩緊窄的肛門內。

 

詩薇口中隨即發出『唷』一聲叫喊,兩腿發軟,給撞得趴在床上,四肢顫抖不休。文威給嚇得停了下來,關心地問:「弄得你很痛嗎?」

 

她歇了一會才能回應:「不,不太痛,祇是有點酸軟,你祇管插,我還受得來。」

 

文威放下心頭大石,雙手扶著她屁股兩側,運用下體前後推送,把陰莖在肛門裡慢慢抽插起來。

 

詩薇細細品味著一種前所未嚐的特別感覺,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陣漲悶,一陣輕鬆交替而來,酸軟與酥麻交錯襲到腦中,那種感受說不出,形容不來,祇有親身體會才能領略。

 

文威的感覺反而沒那麼特別,和在陰道裡的分野祇是窄一點、緊湊一點,也沒有淫水洗滌著龜頭那種舒暢的感覺,但是心裡的佔有感、征服感卻強很多。

 

當然,肛門口的肌肉比陰道口的肌肉收縮得更緊,橡皮圈般有力地箍著陰莖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龜頭上的嫩皮繃得漲滿,稜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腸壁的不斷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陰道裡抽送有過之而無不及。

 

詩薇全條直腸都被那又粗又長的陰莖充滿,毫無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動作令直腸一鼓一癟,身體從來沒試過有如此感受,覺得又新鮮又痛快,尤其是每當陰莖力挺到底,龜頭猛撞向幽門那一瞬間,麻痺酥軟齊來,肉體讓無法形容的感覺震撼得顫抖連番,靈魂也飛到九宵雲外。

 

一陣陣的抽搐令到肛門也隨著開合不休,括約肌一鬆一緊地箍著陰莖,像鯉魚嘴般吮啜,一吸一吐,連鎖反應下自然令文威抽送加劇,越戰越勇,帶給詩薇更大刺激,浪得更勁,將無限快意送給文威以作出回饋。

 

文威的小腹和詩薇翹起的臀部不斷互相碰撞,發出節奏緊密的『辟啪』『辟啪』肉聲,像炮火橫飛的戰場上激勵人心的戰鼓,鼓舞著勇士們奮不顧身地去衝鋒陷陣。

 

詩薇口中隨著衝刺節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聽在文威耳中,就變成了凱旋的號角,讚揚勇士們攻破了一個個頑固的堡壘。兩人浸淫在歡愉的海洋中,跟隨浪濤高低起伏,春波蕩漾,讓潮水帶到天涯海角,遠離塵世,活在祇有單獨兩人的依甸園裡。

 

好奇怪,一個簡單而不斷重複的動作,居然能帶給人類如此巨大的快樂,讓人忘去煩憂,捨命追求。此刻兩人已漸入佳景,一輪勢如破竹的抽插,把他們雙雙推向高潮的頂峰。

 

詩薇像一隻求饒的小狗:四肢發抖,口中嗚咽哀嗥,不停地把屁股擺動;文威像一個進攻城堡的戰士,用盡所有氣力,橫衝直撞,儘管疲勞不堪,也務求擠入城裡,再把慶祝勝利的煙花發射上太空。

 

驟然間,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臨,把他們完全籠罩著,像在兩人之間突然接通了電流,令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不停。文威氣喘呼呼,十隻手指深陷在詩薇軟滑的屁股皮肉裡,狠抓著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飛快地推拉,一連串抽搐中,滾燙的精液便似離弦利箭,高速朝直腸盡處飛射而去。

 

不約而同,詩薇也全身軟得像灘爛泥,平攤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翹,接受著文威一股又一股精液的洗禮,讓緊頂在幽門上的碩大龜頭,將精液往身體深處灌輸。一陣陣衝擊,帶來一陣陣快意,兩人像一對在雲中飛翔的天使,輕飄飄地沉醉在忘我狀態。

 

湧上來的高潮巨浪慢慢退卻,快感漸漸遠去,文威體內的慾火在情慾互通的交媾中宣洩一空,祗剩下一副疲累的軀體,挨依在詩薇背上,雙手緊握她胸前雙乳,胸背疊壓在一起,合成一體。詩薇此刻陰唇上的傷口已經沒有血再流出來,早前流出的都凝結成瘀紅的血斑,黏滿在陰戶上,痛楚早被快感驅散。

 

全身感覺祇是讓文威溫暖結實的肌肉包裹得密不透風,屁眼裡插著沒來得及軟化的硬硬肉棒,直腸裡仍然充滿著漲實感,滿身舒服暢泰,心裡希望就這樣一直維持下去,永遠沉浸在浪漫溫馨的氣氛裡。不經不覺,兩人就在陶醉、滿足、倦慵的心情下疊壓著昏昏睡去……

 

嚐過了甜頭,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後每當港生不在家,兩人便照常偷歡,除了例行口交、性交外,又多了一個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對癡男怨女,試盡了各種不同的性愛感受,耍盡了各種不同難度的招式,技巧越來越成熟,合作越來越有默契,所有時間都沉浸在肉慾的汪洋裡。

 

那邊廂,港生也半斤八兩,不遑多讓,每上大陸公幹,工餘時間都在莉莉懷裡渡過,享盡溫柔。此刻兩條肉蟲,在床上赤裸相對,港生把一條粗粗的金項鏈掛向莉莉脖子上,喜得她抱著港生吻個不停。跟著一把將他推睡在床上,一張小嘴湊到他早已勃得高聳的陰莖上,毫不猶疑就含進口裡。

 

港生受寵若驚,想不到莉莉一反常態,終於肯使出這一招。像許多北方姑娘一樣,陰戶讓你如何褻玩抽插都悉隨君便,甚至肛門也無私奉上,但叫她口交,卻死也不幹,說怕骯髒。以前也費盡唇舌,想莉莉替自己吹吹喇叭,但都讓她藉詞推搪,捂著嘴拚命搖頭。現在倒肯自動獻身,與其說是金鏈子的威力,還不如說是對港生的補償,心知上次祇顧和董事長繾綣,冷落了他,現在將功贖罪,把絕招耍出來。

 

雖然她技術還不太純熟,但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處在這樣的場合,根本就忍耐不住,雞巴越吹越硬,越舔越漲,莉莉見港生給她舔到舒服得把小腹一起一伏收壓不停,知道他正在享受著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開陰戶,對準昂首朝天的肉柱輕騎上去。

 

鼓漲的龜頭挾著黏滑的淫水,順著她的坐勢往陰道深處直插而入,轉眼間陰唇便和陰囊貼在一起。她坐在港生兩腿中間,將屁股像磨豆腐的石磨般四下轉動,讓陰莖插在陰道裡四下亂攪,磨不了十幾下,一股股白色的淫水便像豆漿一樣從隙縫裡直擠出來,往陰囊淌下去。她用手兜著淫水揩在陰囊上一齊揉,又將兩顆睪丸握在手中搓玩,一會兒用指尖在陰囊上輕搔,一會兒又把小指頭按在他肛門口往裡力壓,越弄越興奮。港生彎彎曲曲的陰毛給淫水蘸得濕透,像頭髮塗滿了護髮素,變得又潤滑又柔軟。

 

磨夠了,便雙手撐著他膝蓋,抬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來。港生微微抬高頭,祇瞧見自己裹滿青筋的大雞巴,在潔白無毛的肥嫩陰戶中自出自入,陰道口幾片重重迭迭的嫩皮一會被拉出洞外,一會又被拖進洞裡,龜頭剛見到下面的溝,就馬上再給套回陰道裡。反正自己不費任何氣力,陰莖也得到無比快感,便樂得閉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讓她自把自為,套弄過夠。莉莉覺得這女上男下的體位,不知是子宮垂下,還是這招式可以令陰莖插得更盡,好像陰道變短了,每一下都把龜頭撞到子宮口,除了磨擦得來的美快感覺外,還加上子宮頸被碰擊的酥痺感,像被粗大的電棒一下下點觸,每碰撞一下,便顫幾顫,刺激得淫水不再是流出來,而是往外噴,收也收不住。

 

套弄了百多下後又歇歇,坐在大腿上再用屁股磨,這下由於勃得硬硬的陰蒂往外伸出,又多了陰毛和陰蒂尖磨擦而產生的快感,幾種舒暢得令人發瘋的感受一齊湧上心頭,高潮不自覺便悄悄降臨。

 

港生見她將速度越加越快,口中開始發出歡愉的叫喊聲,心知她將要洩身,便用手托著她屁股,自己挺動下體,就著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陰戶抽插。誰知還插不了十幾下,便見她全身癱軟,趴在自己腿上,一個勁地抽搐,祇有頭部四下亂擺,像舞台上的戲子在甩水髮。

 

等她動極而靜後,便輪到港生大顯身手了,他讓陰莖仍插在陰戶內,抱著她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