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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桂

 

梅桂自從高職畢業後,即離鄉背井北上謀職,可是一時也找不到合乎自己興趣的工作。

迫於生活的拮 ,於是到處尋找工作,縱使待遇不高,可是目前總算先穩住吃飯。

她原先想藉著找一個高新又合乎自己的工作,奈何在台北人浮於事,人生地不熟,要想謀得高薪的工作談何容易。

今天,她和往常一樣,又再尋找工作,卻在西門町碰到了上個月在碧潭划船時結織的張成業。

張成業馬上向前同牛梅桂打招呼。

「牛小姐,我是張成業,上次你讓我找的工作,已有了著落。」

梅桂不由自主的應聲:「謝謝,真謝謝你,你可真是是個好心的人,我只不過在交談中順口向你提起,你竟然就…」

如今工作已有了眉目,她眉開眼笑,就好像壓在心頭的火石頭,突然掉了下來。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她感激的問道。

「那兒話,來!午飯的時間已經過了,我們進去吃飯一邊聊!」

「好!」她回答。

他挽著她的手,並肩地走進了餐廳。

兩人坐定之後,服務生送來了菜單,成業選了三菜一湯,另叫了兩杯果汁。

上菜後,成業拿起筷子,指著菜,說:「牛小姐,來!吃飽後我們再談正事。」

梅桂的肚子也餓了,她可毫不客氣挑著筷子,吃了起來。

過了三十多分鐘,張成業見梅桂,已擺回了筷子,他也隨著把筷子擺了回去。

張成業拿起果汁啜了一口,說:「牛小姐。」他輕噓了一口氣。

梅桂嫵媚地抬起頭來,對著他微微地笑。

「上個月,我已和我的朋友元泰商量過了,總算他答應了。」

梅桂眼睛一亮,心情不由緊張起來,這實在是令人興奮的事。

她按耐不住滿心喜悅激動地說:「那要多久才能上班?」

「我想很快,頂多不出三天。」張成業溫和的說。

「謝謝你!張先生多謝你的幫忙。」

「別客氣!」

「為了表示我的由衷感激,這頓飯我請客。」

張成業微笑,瞧著梅桂,心裡偷偷地笑,嘴上卻說:「得了,我請吧,這成何體統,由我付帳,豈有讓你破費的道理,還是等下次吧!」

梅桂感激地看他一眼,心想:「自己也沒有多少錢了。」

「那就請你在你朋友面前多美言幾句。」她道。

「那是當然。」成業用手撫摸她的秀髮,笑著說:「這還用說嘛?送佛送上天,我定會的,更何況我是多麼樂意幫助你。」

梅桂心頭一抖,臉兒發紅,她長到這麼大,有生以來還沒有一個男孩子讚賞過她,心中有說不出來的喜悅和高興。

更何況面前這人,二十五、六歲,體格健壯,英俊瀟灑,風度翩翩,一副斯文樣。

張成業看了看手錶說:「牛小姐,時間還早,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梅桂望了望他,點了點頭。

張成業帶了梅桂走入附近的咖啡廳,他一進入,裡面漆黑黑的。

梅桂不曾到過這種地方,伸手不見五指,她怕怕地說:「張先生,這裡黑黑地,我怕怕!還是換個地方吧!」

她說完,轉身就要走了出去。

張成業眼明手快,伸手就攬住她的細腰,把嘴貼在她耳邊道:「別怕!有我在你身邊。」

梅桂身不由己,被他帶到樓上雅座。

當她上樓發現,走道兩邊每對情侶,不是互相擁抱,就是互相接吻,看的心裡發麻,面紅耳赤,她想著:「還好,裡面漆黑的,否則張先生看到這副模樣,不羞死才怪。」

張成業挑了一個靠死角的座位。

「請坐。」

他們坐定後,服務生問道:「你們喝點什麼?」

梅桂拋個眼色,徵求他同意。

「隨便。」

梅桂道:「來兩杯檸檬汁好了。」

服務生送了冷飲後,張成業吸了一口,搭訕道:「這兒情調不錯,氣氛還不錯。」

隨著話聲,倘右手有意無意地搭在梅桂肩上。

梅桂本能地想把他的手推開,但是她的工作機會操在他的手中,更何況他人也不錯。

他見她毫無反應,成業色心大動。

張成業伸出試探她的手,見她又沒有拒絕,於是,更加放肆,那不老實的手就滑至她的腰部。

同時,左手也輕撫著她那修長的大腿。

這種舉動,使她有如觸電一般,心頭就像受到刺激般的加速跳動。

梅桂全身都冒了冷汗,不如如何是好。

每當她看見男女們如何調情,她的臉兒都會發紅,藉故避開。

但是,話說回來,那個少男不動情,那個少女不懷春。

她是多麼希望有一天能夠遇到白馬王子,品 那甜美的滋味。

她自己告訴自己,坐往旁邊的他不是嗎?

她佑道他不是她心中的偶像,因為相差的距離,有著那麼一段。

更何況他有一個善良的熱心,也可以抵過去了。

何況他現在又如此的舉勒,不也表示他對我的愛慕之心嗎?

想到這裡,不覺轉頭瞄他一眼,那如道他也露出了熱情的眼神看她。

她心頭一驚,粉頰變紅,不由自主地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張成業見她嬌淫模樣,心裡已有幾分膽量,手臂摟住她的腰。

牛梅桂借勢依偎在他的懷裡。

張成業見機會不能失,他的左手扳著她的脖子,並把嘴唇壓在她的唇上。

她立刻把頭搖擺過去,急欲爭脫。

但是,當他在她的面頰、臉部一陣熱吻時,她就不再動了。

他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又吸又吻她那丁香的櫻桃小口。

她變得溫馴、可愛的棉羊一般,軟綿綿地,任他宰割。

眼見他得寸進尺。

張成業的手在她那粉腿上,由下往上地摸索了上來,慢慢地接近要塞。

她用手止住他的進入。

可是,他在大腿上打轉,摸得雙腿發軟,兩手發麻,全身發抖。

她的手移走了,不再阻止他的進入了。

他又再度摸了上來。

凸起的三角褲被摸索著。

陰戶在三角褲內,可以感到有外賓的到來。

他把她的三角褲住下拉,拉到兩腿之間。

這一下子,神秘聖地就在他的手掌控制之下。

他把手張了開來,用著掌心在陰戶上輕輕地揉著,彷彿揉湯圓似的。

在他的揉弄之下,她的陰戶發漲,兩片大陰唇發抖,同時,雙腿挾緊著,忍不住地伸縮著。

他故意把她雙腿分開,用人指插入穴裡。

她全身抖了一下。

於是他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動著,不時用食指磨擦她的陰核。

她如同遭受到電極般地,全身都在顫抖著,把頭拋開,呻吟叫道:「咿…唔…咿…唔…」

梅桂本能的用手去保護她的陰戶。

張成業見她欲阻止搔動,於是,他轉移陣地,逆流而上,直攻她的上三路。

突然地,他的手觸到奶罩,不得而入。

他馬上把她上衣扣子解開,同時,把奶罩反手扯掉,兩個山峰盡在眼底。

他用手抓緊乳房,只覺她的乳房又堅又挺,如出籠的熱饅頭似的,熱呼呼地。

張成業愛不釋手地,對乳房一陣輕按細揉,反反覆覆地擠壓,不由得把頭低了下去,咬住那花生米大的乳頭,一動也不動。

用嘴吸、用舌頭舐、用嘴唇挾著,直把牛梅桂弄得慾火上升,蛇腰扭擺,口乾舌燥,一陣熱火。

於是…

牛梅桂再也忍不住了,她想如此下去,遲早處女膜非被插破不可,她急欲閃躲開來。

她說道:「成業,我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張成業本來不想罷手,但念頭一轉,何不藉故送她回家之名,把她帶到旅社。

於是他道:「好吧!那我就送你回去。」說完,他幫她把那件褪於腿上的三角褲往上拉回。

然而,當他的手再度觸到陰戶時,他的手已經感覺到濕淋淋的。

張成業打趣道:「是不是這地方濕透了,想回去洗一洗。」

她頓時聽得一陣耳熱,罵道:「死相,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

他故做嘻嘻的笑著。

張成業付了帳後,摟著她的腰走出了咖啡廳。

有過了飢膚之親後,牛梅桂沒有先前那麼害羞了。

他摟著她在街上走,她毫不在意。

她把頭靠在他肩上,邊走,邊欣賞景色。

張成業則把目光放在兩旁的招牌上,找尋旅館。

忽然,他雙眼一亮,發現了一家掛著幸福大旅館。

當他們走到旅館門口時,張成業把腳步停了下來,對她說:「梅桂,今晚我們就在這間旅館過夜如何?」

牛梅桂臉色大變,她急欲掙脫,結結巴巴的說著:「不!不行!」

張成業緊摟她的腰,始終不放手,死推活推地把她推了進去。

服務生笑著說:「太太,如果想住宿的話,請上三樓三三六房間。」

服務生在前引導著。

這時牛梅桂很窘,叭咕著:「什麼太太,見你的大頭鬼。」她生氣罵著。

他看得嘻嘻笑,道:「寶貝,看你急的像猴一樣。」

牛梅桂用手擰了他大腿一下,罵道:「你才是猴子,誰是猴子。」

「我又不會吃掉你,有什麼好緊張的。」

她反道:「你可別得意,今晚我才不會讓你得逞。」

張成業叫道:「沒關係!」

她可放心了。

來到三三六房間,服務生把房間打了開,就走了。

張成業和牛梅桂一進入房裡,他反手就把門給鎖上了。

他迫不及地就緊抱著梅桂的身軀,火辣辣地吻著她的香唇。

梅桂那裡肯輕易就範,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卻被綺子絆倒。

梅桂整個人跌到床上。

張成業從後面撲了過去,如猛虎撲羊。

牛梅桂閃避不及,整個人被壓在床上。

雖然她極力的反抗,那能掙脫他那強有力的手和身體。

張成業採取三路夾攻,他猛力地親吻,雙手緊壓著乳房,同時,把小腹猛烈地頂著她的陰戶。

雖然,是隔衫打虎,但是如此的愛撫,使得她全身一陣酥、癢、麻,而不知如何形容她的感覺。

梅桂馴服了,像一隻綿羊般。

相反的,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並把她香舌伸入他的口中。

她用力吸、吮、攪、頂著。

他的舌根發麻又痛又癢。

張成業雖然談不上老手,但看多了性教育的錄影帶子,也知道。

到此地步,他曉得時機已成熟了。

於是…

他將她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地解了開。

當他開了她上衣的鈕扣後,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開了。

梅桂馬上袒露出她那潔白如玉的肌膚。

當他看到她的胴體,欲血翻騰。

但是,他抑制了衝動,先把她的奶罩扯了下來,脫去自己的上衣。

似乎上半身已經解決了,下一步就是拉下她的長裙及那紅色的三角褲。

衣搬被脫得精光。

她那一身潔白滑嫩的肌膚,兩個不大不小的乳房,恰好一手一個。

兩片滑潤的陰唇,高高聳起,柔若無骨,豐厚而有餘。

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一片片陰毛掩護之下,使得肉縫若隱若現,一切盡在眼前。

直看的她羞答答地綣伏著嬌軀。

這一看看得使他一時失措,而失去知覺,不如到底他是興奮或是緊張。

牛梅桂等了片刻,見他毫無動靜,就嬌滴滴的望著他,說:「張哥哥,你怎麼啦?」

她的一聲呼喚,使的失魂的張成業如同大夢初醒。

他揮動雙手,三扒兩剝之下也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

於是,他把頭低了下去,伸出舌頭,往她的玉體猛舐著。

他由上而下,舐著粉面、酥胸,抵達草原到了百慕達神秘三角洲。

牛梅桂的玉體根本不曾被男人撫摸過,更談不上用舌頭舐過。

因此,她那經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

一時之間,她的血脈賁張,柳腰猛擺,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張開了。

牛梅桂嘴裡也不停地哼著:「唔…嗯嗯…唔…哎喲…」

她雙腿打開,使得陰戶暴露無遺,她自己也不知道。

成業便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了開。

他上半身俯下去,用舌頭觸她的陰戶,猛舐著,飢渴地吸著仙津玉露。

處女的她要塞受到攻擊,她那熬的住,不由自主地把他的頭給拉了開,她才獲得稍稍喘氣的機會。

但是此時此刻的張成業,正 到甜頭,因此那肯就此罷手。

他撲在她的身上,挺動屁股,揮動著那只長鞭,朝著小穴亂頂亂插。

也許她是個處女,或者他沒有對準洞口,因此雞巴始終無法入洞。

但是,就因為他亂頂亂插,使得她毫無樂趣可言。

因此,她恨得牙癢癢的,伸出了手緊握著雞巴。

不握還好,一握之下,她嚇了一跳,她自言自語:「怎麼會這麼粗,又這麼長,這也難怪他插不進去。」

牛梅桂因未曾和男人幹過,她那曉得就是再粗再長再大的雛巴,陰道也照吞不誤。

這也難怪,因為她不曾看過大男人的雞巴。

她所見到的也用不過是幫她弟弟洗澡時,那像小毛毛蟲般的雞巴。

所以當她緊握他的雞巴,嚇了一大跳,嚇得她手掌心直冒冷汗。

張成業也感覺得到龜頭已微微陷入,於是他用力一頂。

這下,只聽「卜滋」一聲,那根雞巴已進入了半截。

他的龜頭感覺得出,裡頭好像有一道堅紉的膜擋住去路。

於是,他決定要奮力一擊,又是「卜滋」一聲,大雞巴已經長驅直入。

他本想趁勝追擊,奈何她已痛苦萬分,呼叫不停,同時把雙腿挾住他的身體,似乎要他停止一切的行動,一點也不放鬆。

梅桂叫道:「哎喲喂…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也不管人家死活…一下子就那麼用力…唔…唔…快…快抽出來…否則小穴會裂開…」

她痛的淚如雨下,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張成業眼見她痛心疾首地哭,頓時憐憫之心,尤然而生。

於是,他把雞巴給抽了出來。

隨著而來的陣陣淫水,加上片片地血絲「吱…吱」的流了出來。

張成業低聲安慰道:「梅桂,你就忍一忍,這是第一次,總是難免會痛的,稍後就會好了,更何況這也不會像生小孩一樣那麼疼痛呀!」

牛梅桂聽了之後,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兩下道:「見你的大頭鬼,你又沒生過小孩,你怎麼知道生小孩有多痛。」

張成業咧嘴地大笑,說:「這是可以想得到的,你看是嬰兒的頭大,還是雞巴頭大?」

「羞…羞臉!不害臊。」梅桂糗他。

張成業見她化痛為樂,便哀求道:「梅桂,現在可好多了吧!再讓我插,否則雞巴會漲破了。」

牛梅桂用手指著他,說:「你又不是我丈夫,怎麼說讓你說插就插,人家可不來了,那麼痛。」

牛梅桂故意釣他胃口。

張成業急了故意騙她,道:「竟然你處女膜都被我插破了,也只有跟我結婚,否則沒有人會要你的。」

牛梅桂急道:「那我們結婚吧?」

「結婚是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她急切反問。

「我要看你的耐力好不好?」

梅桂涉世未深,她如道他的意思了。

她長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即使有什麼痛苦我也認了,你高興怎麼幹,就幹吧!」

張成業可樂歪了,他如道這一次絕對沒有任何的阻礙。

他的色心大發,猛撲上去。

他一手緊按在她的穴口,輕輕的挑撥。

梅桂的慾火又再度上升。

那隻手又伸出了中指,進入了洞穴中。

他慢慢地抽、插、撩、扣、挖、磨、轉,幾乎樣樣都來。

牛梅桂在他的挑逗下,嬌軀不停的顫抖,雙肩搖擺,雙腿用力挾的緊緊地。

張成業真可稱--十指扣乃郎--

她緊緊咬著牙齒,嬌軀噓喘:「唔…張哥哥…張哥哥…我的小穴裡又麻又癢…快…快干我…快…快…快插進來…那隻手指頭太小了…一點也不管用…」

張成業見她如此的嬌呼,而且他的雞巴一厥一厥地抖著。

於是他馬上刺了進去,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一下沉。

「卜滋」一聲,從陰戶裡發了出來,雞巴全部沒入裡面。

「嗯…嗯…」梅桂呻吟。

她心中懷疑他的雞巴,是否已經全部進去了。

因此,她伸手往下摸了一把,發現沒有偷工減料,她滿臉笑容。

張成業的慾火已被焚燒了片刻,一點也不能再等待了。

因此,當他後抽的時候,雞巴退了一點出來。

梅桂已用右手拉住他的雞巴,防止他逃出來。

張成榮即刻發動一陣猛烈攻擊,長驅直入,直達花心。

他一下接一下抽送著。

牛梅桂剛一開始覺得陣陣酥癢遍及全身,但經過他一陣抽送時,那美妙的陰唇一吞一吐,漸漸地裂開了。

張成業一陣抽送了三十多下,使得牛梅桂由快樂轉變成為痛苦。

她極力的抑制了痛苦,咬緊了牙根,但是,還是忍不住地呻吟道:「唔…哎呀…大雞巴哥哥…大雞巴哥哥…你輕一點好嗎?…還是會疼痛的。」

張成業心一軟,見她一臉痛苦的表情,他馬上減少了馬力。

雞巴淺進淺出,反反覆覆地抽動著。

他把頭埋在她酥胸裡,用手把玩那兩個富有彈性的乳房,同時,也用雙唇緊挾兩個乳頭,就像嬰兒吸母奶一樣,又吸又舐。

他柔柔地叫:「梅桂,還會痛嗎?」

她羞答答地:「大雞巴哥哥…現在疼痛得都麻木了…你可以放手去幹了。」

張成業有點懷疑,問道:「真的?」

她點點頭,道:「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

他這一回,可真蹩得太久了。

他深吸一口氣,情急之下,挺住上身提了起來。

雙手緊按住乳房,下身懸空,以雙腳尖為支點,然後猛然落下。

雞巴塞得陰道飽飽的,兩片大陰唇向外翻了出來,那一張一合,就像會說話的嘴巴,說道:「大雞巴哥哥,你真可愛。」

彷彿就和活塞一般,一上一下返覆抽送著。

那淫水被雞巴擠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音。

張成業和牛梅桂的小腹對撞清脆的「劈劈卜卜」的作響。

這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就跟跳踢踏舞一樣的清脆,可分出輕重之音。

她又叫:「唔…唔…」

終於她說出了實話:「咬喲…怎麼…剛才那麼疼痛…現在變得這樣舒服…嗯嗯…唔…大雞巴哥哥…我的骨盆腔都快酥了…好…用力…插深一點…用力…」

她已魂不附體,釵散發亂,欲死欲仙,全身戰抖搖擺著。

她的臉、嘴、心口、手腳全身都發燙了。

梅桂又再度口乾舌躁,心兒急跳,陰精就如同泉水一般咄咄噴水。

牛梅桂被干樂了,花心開了,也就顧不得什麼羞恥了。

她嬌吟叫著:「唔…哎呀…我…我就希望你…你插這麼深…太好了…大雞巴哥哥…我可不如道…你這雞巴一進一出…會有這麼快樂…大雞巴哥哥…你的雞巴好妙喲…」

張成業來回抽了一、二百下,幹得他兩腿發麻,兩眼昏花,全身臭汗。

他心理想:「當初他自己到萬華的妓女戶去嫖妓女,也不過幹了她百來下,她就棄精投降,今晚可真想不到,她剛被開苞就有這等能耐,心中無不讚賞。」

他的心裡有點怕此戰會失敗。

於是,他回想起西洋片裡,黑人干白人女的方法,何不試試看。

每當他的雞巴落下時,他就來用力一頂,然後繞S形的路線抽出。

他做了幾下之後,果然立竿見影。

只頂了二十來下,她那大陰戶翻騰了出來,同時身體虛了下來,雙眼緊閉,精力盡消,雖然梅桂的精力充足,可見已經漸漸吃不消了。

因為每當龜頭用力一頂,撞擊子宮的反彈之力,震得花心整個發麻。

經驗告訴他,牛梅桂可能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就鬆了一口氣。

也不如道是她的潛力,還是迴光反照,她倏然緊抱著他的脖子,同時高高地坐下。

突然地,叫聲由低轉高,形同哀號:「大雞巴哥哥…我不行了…我會死…你別再插了…求求你…唔…唔…咬喲…咬喲…唔…洞裡好熱…你怎麼在我洞裡 尿…唔…你不可以隨便大小便…」

她大聲叫道,隨即整個人癱瘓了,四肢由發抖而打直了,就如同中邪一樣。

張成業的雞巴射出了一股熱騰騰的精液。

他們兩人像 了氣的皮球一樣,扁扁的,再也提不起力氣來。

「那不是小便,那是精液。」

張成業說完後,雙手一軟,整個人伏在她的胴體之上。

雞已被電擊一般,不在抖個不停。

「吱…吱…吱…」

不停地發射出精液出來。

兩人都疲憊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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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有早起的習慣,不過可能也是體力較好。

當張成業被她吵醒後,看了看手錶,才七點多。

他本想多睡一會兒,她又在耳邊念道:「時間不早了…你可多睡一會兒,大雞巴哥哥…我的貞操已獻給你了,萬一肚子大起來,我們要趕快結婚…」

他笑著,點點頭,心中說著:「你以為肚子大是那麼簡單呀!又不是在吹氣球。」

她起身坐著,大聲叫道:「血…是血…大雞巴哥哥…不得了了…你把我幹出那麼多的血…我會死去的…你好壞喲…」

他知道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笑著說:「別擔心,那是處女才會流血,是你的光榮,代表你已經成熟了…怕什麼?」

她難為情的說:「你好狠,把我幹得流了那麼多的血,還有淫水那麼多,待會給服務生看到了,看你如何交待,真是丟死人了…」

「像這種事,他們可見多了,頂多換去洗一洗罷了,現在你可以先走了,等我通知你,你再來上班。」

她點了點頭,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大雞巴哥哥…那我先走了。」

他也在她面頰上香了一個,目送她離去。

牛梅桂一走,他也穿好衣服,匆匆下樓,到櫃台付了帳,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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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個多月來,是多麼的奇妙、興奮的事,由身無長物的她,現在已存了伍千元在郵局中。

雅惠並和梅桂共租一間房子。

這是一家中型的假髮工廠,工廠有三十多個員工,男女工人在一間八百 左右的房裡加工。

梅桂坐在一角落裡--她永遠屬於一個十分熟練的工人。

她渡過了初來時的陌生與難堪,它是有耐心、認真的一位。

他們把一團團紊亂的頭髮理好,編織在網上,做成各式各樣的假髮,這是他們的工作。

她做得更加賣力,她希望每個月能再多存一些錢,這樣可以償還父親的債務,使它早日還清。

她腦子裡轉著許多事,手卻不停的工作著。

放工的時間到了,所有的人都收拾東西預備走了。

只有她,仍然不斷拚命做著。

雅惠是一個清秀、瘦瘦的女子,她從背後輕拍梅桂的肩,小聲說:「梅桂,下班了!」

梅桂完全沒有聽見,仍然不停的做。

因為這一個月以來,給她的打擊太大了,父親生意失敗,欠了不少債務。

雅惠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時,她發出了驚人的叫聲。

還未離開的同事,同時被她嚇了一跳。

雅惠連忙道:「對不起!梅桂!」

她慢慢靜了下來。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知道下班了!」

梅桂喘了一口氣,說:「不要緊!不要緊!」

「別做得這麼辛苦。」雅惠說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下班了,我也沒聽到你走過來的聲音。」梅桂連忙解釋。

「你又再想你父親了?」

「不…」

接著一邊收拾沒做完的假髮,準備一同回家,一邊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別人不同,我沒母親,更沒有兄弟姊妹。」

「所以我很佩服你,梅桂!」她說。

雅惠又笑一笑,梅桂也展露了笑容。

兩人快步地走到巴士站,人很多,正是下班的時候,他們搭車,回到家裡休息。

她們在家吃完飯,看完了電視,這一天可說是已經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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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像往常一樣,工人們都專心的工作著。

但是,梅桂心中開始奇異地跳動,不如道為什麼,她無端端地擔心。

一個瘦瘦而又高大的人影,慢慢地從門口移了進來。

他有一張黝黑的臉,細細的五官,仔細望去,他倒很清秀。他就是會計主任陳元泰。

他走路走得很輕,怕踩死地上的螞蟻似的。

梅桂並不認識他,雖然張成業要介紹他們認識,自從梅桂進入公司以後,張成業連一個鬼影子都不見了,她自己心理大概想得出張成業是個怎麼樣子的人。

元泰找她有事,她還不知道。

「牛小姐,會計室找你有事!」

「什麼事?」梅桂問。

「不曉得。」

「喔!我知道了,謝謝你!」

梅桂說完話,又繼續做著。

元泰和靄可親地,轉身回辨公室。

休息時間,梅桂到會計室去。

「報告。」當她到會計室門口時說。

「請進!」

當梅桂打開門,轉身過去,發現他就是會計主任,她大吃一驚。

元泰看了她一眼笑著說:「牛小姐,請坐。」

這時梅桂才發現,他就是陳元泰,就是張成業所提過的陳元泰。

「你就是陳元泰?」她懷疑問道。

「我就是陳元泰,牛小姐,認識我?」

「是…是…是張成業告訴我的。」

「你認識張成業?」他反問。

「是!就是他介紹我來的。」

「喔!」

「他還說…」

梅桂已經感覺出張成業的一、二。

「他還說了些什麼?」

「他還說你是他的好朋友,只要他要求的,你就會打應。」

「牛小姐,你或許不知道,張成業是我們公司的倉庫管理員,他利用公司名譽,騙了一個女孩跟他在倉庫裡發生關係,女孩子肚子大了,鬧到公司裡來,同時,又偷了公司的假髮出去販賣,我們已經把他開除半年了,而且我們已經登報,他的一切行為跟我們公司無關。」

「什麼?」她驚訝。

「牛小姐,他利用我們招生騙了你,事實上,我們每隔一陣子就會招生,一面淘汰工作遲鈍的,一面我們尋找人才,你自己來就可以了,何必要經過他…」

誰曉得兩個多月前,她還是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完了,她已經失身了。

元泰又勸她,道:「小姐,你沒有受到什麼委曲吧?」

梅桂未加回答,默默地坐著。

「你從今以後最好不要再理他,他會害你的,你要格外小心。」

「謝謝你,我知道了。您找我有事?」她問道。

「喔!你看光說別的,正事都忘了辦了,是一件小小的錯誤!」

他溫和有禮的說道。

「上個月的薪水,公司少給了你二百四十元,我來補你。」

梅桂接過了二百四十元,臉紅手抖,竟說不出話來了。

過了好半天,才嚅嚅的說:「謝謝你!主任!」

元泰笑一笑。

梅桂卻帶了真正的感激和尊敬。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說:「我叫陳元泰!」

她輕輕地、慢慢地轉身走了。

下班的時候,梅桂跟往常一樣,總是等到所有的人走光後才離開。

今天雅惠有事先走了一步。

她從來沒有爭先恐後的心,落在後面並不是壞事,不是嗎?

她穿上外套,慢慢的走出工廠。

路燈照著她的背影,顯得十分孤獨。

外面的空氣相當的冷,她忍不住打了寒噤。

她穿著薄薄的外套,怎麼能擋得住寒冷的氣流。

前面也有一個孤獨的影子,他屹立在燈柱下似有所待。

他不是別人,是那個會計主任陳元泰,他在那等人?等車?或只是站一站呢?

梅桂必須經過他面前才能到達巴士站。

元泰給她的印象不錯,不像一般陌生人那麼可怕。

他雖然是一個上司,據說還是老闆的什麼親戚。

他卻一點兒架子也沒有,他是那麼平易近人,而且--如果她沒有看錯,他也是十分羞怯。

「主任!」她叫道。

梅桂緩緩地朝他走來,低聲地說:「等人嗎?」

元泰臉上展開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在燈光下,他不再顯得那麼黝黑。

「不!我考慮要坐巴士或是走路!」

他的話說得很奇怪。

梅桂皺皺眉頭,她不瞭解元泰的意思。

她點點頭,說聲再見,快步往巴士站走去。

「牛梅桂!慢著!」他叫住她。

元泰追了上去,說:「有個伴,我也坐巴士車!」

梅桂硬著頭皮和元泰同行。

她把元泰當上司,當主任,完全不把他看成男人。

巴士上誰都不說話,一站又一站的過去,元泰竟未下車。

元泰人高,不時雙眼瞄著她的身體,上下打量一番,但是,又怕被人看見。

梅桂內心想:「他說過要考慮走路或坐巴士,既然能走路,必定住很近,為什麼還沒到?他在搞什麼鬼?他是故意的嗎?」

梅桂到家了,她已看見那間公寓。

她對元泰點點頭,預備下車。

「你…住在這裡!」元泰指一指。

梅桂再點點頭,很快的下了車。

她不明白,元泰似乎對她有些特別,據說,他從來不和女工談話的。

回到家裡,她知道雅惠出去還未回來。

於是,她把熱水放出,洗澡去了。

她一邊洗澡一邊想著她父親,因為還欠人八萬元債務言未還清,自言自語:「我會好好的幹下去,到時侯我們就可過安逸的日子了。」

她洗完了澡,又去柔道館學習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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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她像往日一樣坐在角落中工作,也沒有任何人打擾她。

半天過後,吃午餐時間,雅惠與元泰走過來邀請。

第一次,雅惠與元泰同時而來到她眼前,也是元泰主動的找她。

坐在工廠的餐廳裡,她們各人拿了食物。

「我想…雅惠你有事!」梅桂並不傻。

因為前二天雅惠曾經與她到外面吃過晚飯,雅惠彷彿想講什麼似的給梅桂聽,結果仍然未開口。

「元泰說,昨晚…碰到了你!」雅惠笑得好奇怪。

「碰到我?在那裡?」梅桂疑惑說。

她又把眼睛轉向元泰,元泰有點兒不自然的神情。

「是…是在柔道館裡,遇到你的。」元泰吱唔其詞,像是口吃似的。

「喔!是嗎?」梅桂說。

「唉呀!別大驚小怪的。」雅惠一副泰然的樣子。

「不是…」他辯道。

「女人嘛!總該學習學習防身朮,何況!梅桂,你長得這麼漂亮,萬一有一天色狼侵犯你,也可露一手給他們瞧瞧,女人不是弱者!」

雅惠像開玩笑的說。

「梅桂,昨晚我是偶然看見的,因我上街買東西後,閑著無聊,就往柔道館裡去消磨時間,誰知道卻看到你在道館裡勤練柔道,但我保証不是故意去的。」元泰急忙的說,好像在為自己辯解。

「好了!」梅桂笑笑的說。

梅桂與元泰兩人笑笑,一點也不出聲,雅惠伸伸舌頭。

「嘿!雅惠!你那個小親親,最近彷彿不曾約過你出去看電影!」

元泰稍微自然一些,並且把話題轉移上雅惠,反問著。

「哼!他呀!吹了!請你別再提起他,一提到他,我就心煩,你們男人呀!見一個愛一個,把我們女人當玩具似的,上帝啊!造人真不公平。」雅惠氣沖沖地向元泰吼著說。

「什麼!吹了!我該好好的責問他,像你這麼柔順,他怎麼捨得呢?待今晚下班,我一定替你出這口氣!」元泰替雅惠打抱不平的說。

「好了,別說他了,大主任!」雅惠這麼一說,使元泰感到難受。

「雅惠,你的男朋友是那一位?告訴我!他怎麼欺負你!怎麼拋棄你而又另結新歡?只要你告訴我,我梅桂一定替你出這口氣!」梅桂關懷雅惠的說。

梅桂自己曉得這種男人就跟張成業是一樣的下流,到處騙女人,外表好看。

「下班我來找你,慢慢地再說吧!」雅惠眼神也全落在梅桂身上,期待她解決。

「好!雅惠,我在工廠內等你!一言為定。」

「主任!我也煩您能把那個人找來,這樣事情方好解決,你說對嗎?」梅桂對元泰說。

「梅桂,別叫主任了,多難聽,下午我一定把他逮住,叫他來,你放心好了。」元泰很有把握的對梅桂說。

下午…梅桂開始不能夠專心工作了,她老弄斷頭髮,又編織得不夠緊,一潭死水投入一塊石頭,波動得會比其他的水更厲害。

「別人的事,可以不管,雅惠的事我不能不管。」她心裡頭這麼想著。

下班的鈴聲晌了…

雅惠打了下班卡,急促的往梅桂那兒奔去。

「梅桂!下班了,你快去打下班卡吧!」雅惠對梅桂敦促著。

「雅惠,以後有什麼事,先告訴我,我先幫你抓個準頭。」

梅桂一邊收拾工作,一邊對著雅惠說。

「好!遵命,高興了吧!」雅惠淘氣起來了。

「不要忘了,大家都是好朋友,我現在去打下班卡,馬上就來,你千萬不要離開,元泰也快來了,知道嗎?」梅桂吩咐的說。

陽光斜落餘暉的照進工廠,整個廠內現在只有雅惠一人站在那兒等待梅桂的回來陪伴她,使她不再孤獨了。

但是,等了一刻鐘,仍不見梅桂進廠來,這時她正要走出工廠,忽然看到了一個人影慢慢地向她這一方面移動而來。

雅惠以為是梅桂急忙的叫道:「梅桂,怎麼去這麼久才來呢?」

那人沒有出聲,慢慢地向雅惠一步一步的走來,等他靠近時,她才發現不是梅桂而是陳元泰。

「雅惠,走吧!梅桂和俊忠正在我的辦公室之中,別讓他們久等了。」

元泰一面用親切的口吻,一面在前走著。

「主任!好!」

「別叫我主任,現在是下班了,不是上班時間,以後就叫我元泰好了。」

原來雅惠的男朋友是工廠內的管工,名叫李俊忠,他是這家工廠老闆的侄子,平常在工廠內總是大喊、大叫!大家對他不太滿意。

廠內的男女員工們,總是敢怒而又不敢言。

雅惠就是為了要改變他的個性,而結交了他。

但是,他始亂終棄,又與另一女工叫秋菊的交上。

雅惠氣得沒有辦法,兩人就此而鬧翻了。

「梅桂,我希望你別管我的事,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雅惠不值得我愛,更不值得我欣賞,你是剛來工廠沒多久的女工,你不瞭解的很多,因此,我奉勸你回去吧!別浪費你的時間。」俊忠說著。

話雖沒什麼惡意,但梅桂聽來很氣,尤其那句「更不值得我欣賞!」

梅桂心中暗暗的想著:「難道他們已經超出了友誼關係,不!不!她不會那麼傻。」

「領班!」梅桂說。

李俊忠望著,然後道:「不!現在叫我俊忠好了,不必客套!」

「俊忠!你講話也要有點分寸,如果我管定了這件事,你要對我不客氣,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給我個答覆,以免措手不及。」

「砰!砰!砰!」敲門的聲音。

「進來!」俊忠叫道。

「怎麼!你也把她帶了來!」俊忠大叫跳了起來。

梅桂說:「好聚好散,所以把她帶來與你好好談,以免雅惠對你有更大的誤會。」

「元泰!這全是你的安排?」

俊忠的臉色變得蒼白,不太好看。

「俊忠,我們是親戚,我不會擺你的道,只是我們希望你們言歸如初。」元泰道。

「梅桂,我想回去了,我不願再見他。」雅惠說完就走。

梅桂拉著雅惠道:「慢點,大家坐下來談談,千萬不要意氣用事,以免大家痛苦。」

「梅桂、元泰,你們竟然如此說,那我就不客氣的說了。」

雅惠正要原原本本地道出來時。

俊忠搶腔的說:「你千萬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雅惠氣急的對俊忠罵著說:「哼!你的人格值多少錢一斤,不是你,我怎麼會有今天的痛苦,而又敢向人說,你自己想一想,你還有人格,你比豬狗牲畜都不如!」

梅桂此時聽得不對勁,急忙把雅惠叫來一旁,問道:「八個月了?」

「什麼八個月了?」雅惠回梅桂的話。

「難道沒有?」

「什麼沒有?」

「你是不是有了身孕了?」

「梅桂,你放心好了,我吃了避孕藥了。」

梅桂終於知道,她早就不是處女。

「剛才對不起,我們私下談了一會兒!」

「梅桂,沒有什麼關係!女人總是護著女人嘛!」俊忠這回笑笑說。

「俊忠,這回讓雅惠說吧!」元泰說。

「你說吧!」俊忠對雅惠說。

「現在又不是上班,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命令,我偏不說。」

「真是小冤家一對!」元泰說。

當然梅桂知道:「雅惠這女孩子,應該會保留他們發生性交的事倩。」

雅惠開始哭了說:「本來我們很好的,但是我因為他對工廠男女員工,大吼大叫,勸他,他不聽,於是我們就鬧翻了。」

「俊忠,事情是這樣子嗎?」梅桂問。

俊忠沒有回答,彷彿有悔意,只低下頭。

「嗯!是這個樣子,沒有錯。」

「唉呀!小事一件,俊忠,她比秋菊好太多了,我希望你們破鏡重圓。」元泰道。

「是啊!元泰說得對,只要你改過,雅惠一定跟你合好。」梅桂道。

梅桂牽著雅惠的手與俊忠的手相握著。

「雅惠,我對不起你,相信從今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雅惠低下頭不語。

「你願意原諒我嗎?」俊忠很誠懇地對雅惠說。

雅惠點點頭。

倆人發出內心微笑說:「謝謝!謝謝!」

梅桂與元泰倆人也望看他倆重修舊好,而感到高興。

「走吧!今晚我請客。」俊忠帶笑說著。

俊忠牽著雅惠的手,梅桂和元泰倆偷偷地笑著,使她有點不自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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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天,梅桂回家看父親,雅惠一人獨自在家裡。

她在高中時,就因為好奇,跟同學發生過關係,到了社會上也再次發生了兩、三次的關係。

所以她的玉體有了急遽的轉變,臉兒也豐碩了。

本是一把可握的乳房,如今就好像是經過了隆乳似的。

她再也不是只會羨慕心存幻想的幼稚少女。

親身的體驗,驟然的變化,她已由一個少女變成了成熟的少婦,本來是含含蓄舊的少女,現在可大不相同了,生理上需求,使她的慾望增加,似乎已漸漸無法滿足了她的需求。

她愈想心裡愈煩,索然走軋書房,從那擺書的書架拿起一本雜誌,然後又回到客廳。

她躺在沙發上,慢慢地翻著。

不翻還好,這是那種雜誌,黃色雜誌,內附有多張彩色,男女赤條條火並的圖片。

她看了之下,面紅耳熱,心跳加速上,熱血翻勝,慾火攻心,實在百般難受。

但是,她壓制著。

她一面欣賞著精彩圖片,一面看圖解說。

驀地…她大吃一驚,驚叫起來:「這…這些圖片真棒…」

看此圖片後,她禁不住…

那種初 肉味的痛苦,和神奇的滋味,於今回想起來是多麼的甜蜜。

想著想著,她再也抑不住慾火上升。

她的身體逐漸的發熱,喘氣如牛。

於是…按照著圖片依樣劃葫蘆。

她把黃色書刊拋在桌上。

她先把衣服除去,二、三下子已把身上的衣服脫的精光。

她再度躺回沙發上,然後把腳擺在椅背上。

伸出一手緊抓自己的乳房,捏捏按按,弄的好癢好癢,又挺又漲。

另一隻手則在陰戶口用指頭搔弄。

慢慢地那兩片陰唇漲的紅紅大大的。

她越撫摸越覺得難受,使她生理上極度感到需要。

但是,此時此刻又沒有真的雞巴。

念頭一轉,想起早上到市揚買菜時,買了香蕉。

這香蕉雖然不太粗,但是長度已足夠。

想著,起身跑到廚房中,拿出了香蕉。

她迫不及待的拿起香蕉剝剝皮,就往陰戶裡面插了進去。

香蕉已插了三分之二進入小穴中。

雅惠把香蕉來回的抽送三、四下,臉上露出了笑容,喃喃地道:「想不到這根香蕉也可以應付急需之用。」

於是,她愈抽送愈快,乳白的陰液順著陰道流了出來。

雅惠覺得身體漸漸在發麻,不由自主一陣陣扭轉、發酥。

嘴邊猛叫:「哎喲…唔…好舒服…唔…嗯…嗯…」

就在她抽送得如癡如醉的時候,只聽「卜」的一聲那只香蕉竟然弄斷了。

一半在手上,另一半留在陰道中。

她失望了,她急了,香蕉斷了。

於是,雅惠用兩隻手指頭伸進穴中,想把香蕉挾出來。

那知香蕉本身黏黏地,一沾上了淫水滑的很,愈挾愈往裡頭鑽。

這麼一來,她可急了,滿頭大汗,束手無策,但始終無良計。

本想等梅桂回來時,請她幫忙挾出來。

可是一想自己都拿不出來,她又怎麼能呢?

況且這種事讓她知道不罵死,也羞死了。

她冷靜想了一想,沒有辦法之下,她只好求助醫生幫忙。

於是,她硬著頭皮撥了個電話,到附近的醫院,請醫生來。

她也趁著醫生前來之前,先把衣服穿好。

大約過了半個鐘頭,有人來按電鈴。

雅惠走到了門邊把門打了開,隨後醫生走了進來。

醫生一進門就用責罵的口吻,說:「你這做母親的太疏乎了,怎麼讓小孩吃魚,把魚骨梗在喉嚨。」

雅惠聽了用無言的回答,頭低了下去,臉蛋非紅非紅地,不敢看醫生。

她本想把這個醫生趕回去,因為這醫生太年輕,大概三十一、二歲,她總覺得不太好意思,把她的私處讓別人亂瞧、亂摸的。

醫生又問道:「太太?小孩在那裡…」

雅惠羞怯的說:「唔!」就在房間,請隨我來。「醫生跟雅惠走進她的閨房,她轉身把門關上,而打開電燈。這閨房窄小,陳設又簡單,醫生一眼望去就一覽無遺,那有小孩的影子。醫生反問:「小孩在那?」雅惠不言,站在一邊。

他直覺就有不祥之兆,認為這是一個陷阱,因此他轉身就走。

雅惠馬上把醫生叫住了。

「醫生,你別走,我沒有結婚,所以根本就沒有孩子。」

醫生大惑不解,露出了好奇的眼光,低聲的問著:「既然沒有那回事,你叫我來這裡做什麼?」

雅惠羞答答地說:「因為我的陰戶裡有東西卡住了。」

她說這短短的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說了將近有一分鐘。

雅惠面頰通紅,頭都不敢抬起來,當把這句話說完了,就把身體轉了過去。

醫生笑道:「喔…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是想用仙人跳來騙我,這種事只有找醫生給你挾出來,來…快把褲子脫下來。」

雅惠不得不硬著頭皮把裙子和三角褲脫了下來。

她仰著躺在床上,然後把雙腳打開。

那個黑漆漆的洞穴就呈現在醫生的眼前。

醫生看了洞門未開,命令她:「把雙腿舉起來。」

雅惠按著口令做動作。

醫生看了看洞口還是未開,他四處一看,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屁股和腰之間。

當醫生把雅惠的屁股抱起時,雅惠全身抖了一下,屁股發熱,陰戶也已經開了一點點。

這位醫生雖己三十一、二歲,但是一直忙於救濟醫事,尚未結婚。如今醫生眼前雅惠的這個私處,長的洽好,洞口也不大不小,短短的陰毛附蓋在洞口,這是一片美景入眼廉,是一點也不錯。

看得他垂涎三尺,露出了一副豬哥像。

他打開了皮包,拿出了鐵挾子。

他雙手也未戴手套。

然後,他的左手把陰唇撥開。

她的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有了有人觸摸的感覺,一陣熱量由陰唇傳了上來。

他右手拿起挾子,慢慢地往小穴內伸了進去。

挾子冰冷觸摸到陰道壁,傳來了一陣涼意,她抖了兩下。

陰唇一受到刺激,開始一張一合,像在說話:「進來!進來!」

這一下子,可看得他心驚肉跳,底下的雞巴可不聽話了。它開始長高了、充血了、冒青筋了,一下把西裝褲頂的高高地,像帳棚一樣。

雅惠已經看到了一頂帳棚,在床邊撐著,不由得心動了。

挾子在陰道裡,就好像一條毛毛蟲在爬行一樣,又癢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動身軀。

醫生叫道:「不要動,危險!」

她還是顫抖著,叫著:「哎…好癢…我的洞裡…好癢…好難受…」

他發現制止不了她的顫抖,又見她一副騷態,只要條件交換,她一定會答應。

於是他開口:「小姐,這個很難拿喲?」

「那該怎麼辦?」

「而且花的時間,可能要很長,才可以拿出,所以…」

「所以什麼?」

「所以費用很貴。」

「費用很貴?」

雅惠知道,她只不過是一個女工,不可能花太多的金錢。於是她說:「那我不拿了。」

她想起身,可是醫生按住他的小腹,道:「那你的子宮、陰道、陰戶會爛掉。」

她急叫道:「我怎麼會用香蕉呢?真該死,我又沒有那麼多錢,我該怎麼辦?」

當她發現那頂小帳棚的時候,笑了起來。

她一邊用手摸著小帳棚的支柱,一邊說:「我把你的小傢伙 飽如何呢?」

醫生知道她瞭解他的意思,就道:「那我不收分文。」

兩人微笑了一下,互表同意。

醫生故意在陰道裡,擦擦刮刮弄了一陣,弄得雅惠一陣陣騷癢。

他知道她慾火已經當頭了,他把香蕉用挾子挾了出來。

他用鼻子聞了聞,道:「嗯!這個香蕉真香,好棒的味道。」

他把香蕉放在嘴裡咬了一口,說:「香蕉就是香蕉,真好吃。」

雅惠叫道:「我也要!」她一把搶了過去,一口吃了,說:「好好吃喲!」

醫生打趣的說:「下次可別把香蕉放進去了,那又不是冰箱?還是進去保溫。」

「去你的。」她說。

「我這個可以放進去,絕對保險,沒問題。」

「少廢話,快把衣服脫了。」她叫。

他再也顧不了什麼了,全身脫了精光。

醫生把雅惠的衣服,一件件地脫著,脫到一件也不剩的地步。

他跳上了床,握著雞巴往小穴裡,就要干,如狼吞虎 一般。

雅惠知道他是一個未曾幹過女人的傢伙。

她問道:「你結過婚嗎?」

「我是光棍一個。」他答道。

雅惠被他粗魯的動作,嚇了一跳,不由把下身一閃,讓他撲了個空。

她反手往下一抓,不偏不倚地把雞巴給抓個正著,不由得驚叫出聲:「唔…你的雞巴又大又粗,還那麼長,如果進去不把我給干穿了,才怪。」

醫生疑惑問:「難道你反悔了嗎?」

「不是!不是!」

雅惠握著他的雞巴的那隻手,不停的發抖,喃喃自語於心中:「真想不到他的雞巴比以前我所見過的,都來得粗大又長,這我怎麼受得了。」

他眼見雞已被她牢牢地抓在手上,想抽也不是,想進也不是,情急之下叫道:「我的姑奶奶,你也該放手了,我的雞巴會被你握斷的。」

經他一提醒,她才羞答答地把手伸了回去。

「我要下手了?他叫著。正當他又要發動攻擊時,她嚷著:「哎呀!你怎麼這麼急,可把我嚇死了,慢慢來,我會讓你幹得滿意的,忘了請教你大名,萬一我被你干死了,我也可以死的心安。」

他笑著說:「你真幽默,真會開玩笑,我怎麼會有這種能耐,喔!我叫王乾硬,就是強棒出擊醫院,那你的芳名呢?」

「喔!我叫雅惠,以後歡迎你常來玩。」

「那當然,有你這位如花似玉的小姐,我也得抽空,同樣希望你常找我玩。」

雅惠聽了又好氣又好笑,說:「你常找我玩,是可以,我常找你,可不行。」

「為什麼?」

「你的意思是要我時常生病,好讓你打針吃藥,增加你的收入。」

「不不不!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果真你那樣來了,我免費優待。」他回答。

在他們的談話中,氣氛和諧,兩人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雅惠突然發現,王乾硬的雞巴已經軟了下去,成了六點半。

她用手指指著笑道:「乾硬,你看看你的雞巴,剛才像在天上的一條龍,現在像地上的一條蟲。」

他低頭一看,果真如此,於是他自己用手把雞巴給套弄著。

雅惠這一看,她馬上靠到他的身邊,低聲的說:「乾硬,這種工作還是由我來好了。」

於是,她跪在床上,用手把雞巴扶正,放到口中,準備 一 。

雅惠聞到了一陣男人獨有的香味,就跟雪茄煙一樣的清香撲鼻。

她不由得心中一陣欽佩,說了句:「乾硬,要是你這根又長又粗大的雞巴,參加比賽,一定可得冠軍。」

然後,她伸長了舌頭,用那香舌尖,先在馬眼上舐了又舐。

一般男子的騷水,有一點鹹鹹的,當用舌頭舐的時候。

她的舌頭不但舐雞巴,又舐那兩個鳥蛋,輕輕的用牙齒咬著。

咬咬咬,咬得他全身發抖,嘴邊哼著:「唔…咬喲…咬喲…好麻…好癢…唔…」

只經過了片刻,他的雞巴又暴漲起來,龜頭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雅惠,張開櫻桃般的小嘴,含住了大龜頭,用牙齒刮著 溝。

龜頭實在太大了,漲得嘴巴又酸又麻。

此時的王乾硬,卻覺得一股熱氣直透雙腎,一陣陣顫抖。

那容得雅惠輕刮慢舐,就拿這小嘴當作小穴不停的抽送著。

雅惠連忙用雙手握住雞巴,使得一根粗長的雞巴,被兩手握著已佔去了一半,只剩一半不停地再用她的嘴巴抽送著。

王乾硬感到大難巴就好像是在小穴裡一樣,暖暖呼呼的。

他的屁股一厥一厥的挺著,直到插得雅惠的嘴角流出了白沫,真是愈愈有勁,興趣就愈大愈濃。

突然他的雞巴抽痙般地抖動著,那精液如水柱一般地猛往雅惠嘴裡噴射進去。

雅惠連吞帶 的都把噴出來的精液給吃光。

她等王乾硬射完了精,方把雞巴吐了出來,才算鬆了一口氣,她道:「吃精補精(勁)。」

她雖吃了天然補品,但也露出了哀怨尚未滿足的臉色,同時嬌填著:「你也真是的,這下子你可真好,我的口 飽了,我的這個怎麼麼辦?」她用手指著那個想說話,卻又不會說話的陰戶。

「我的小洞穴裡,一直發癢,實在難受的很,你就幫幫忙吧?」

王乾硬嘆了一口氣,說:「誰叫你的嘴巴那麼厲害,舌頭又跟蛇信一樣,又吸又舐,可讓我無法控制。」

雅惠看了看雞巴,看雞巴雖然已經沒有那麼凶悍了,但是仍勉強可用,於是催促著:「乾硬,趁著那雞巴還沒有軟化前,讓他再吃點點心吧?」

「好!」

她話一說完,馬上躺了下去,向前移了一點,好把洞對準,同時自動的把雙腳打開得大大的,一副期待已久的模樣。

王乾硬對準了靶子心,把握機會,向前撲去,把雞巴往小洞穴中插了進去。

只聽到「卜滋」一聲,已如正中靶心,打了個一百分,滿點。

雞巴因為不夠硬,只進了三分之二,無法整根沒入洞中。

他馬不停蹄地挺動屁股,一口氣連連插送了一百多下。

王乾硬為了討好她,可並命的很。

但是,王乾硬是生平第一次干女人,也不管是不是完全進了,瞎搞亂整一番。

雅惠感覺到一點也不快樂,雞巴根本沒有頂到花心一下。

因此,她心中懷疑,伸長了右手往雞巴摸了一下,竟然發現外面還露出一小截,她知道留了一截在外面,馬上破口大罵:「你留那一截雞巴在外面幹什麼?又不用站衛兵,莫名其妙。」

這個淫婦罵人可不分青紅皂白。

他那裡知道小穴是怕軟不怕硬,因為他已射過了精,再插起來當然地無法令她滿足。

儘管雅惠罵他,他一聲也不吭氣,照樣一進一出,反覆抽送。

雅惠如道罵他已不能產生作用,於是決定,何不自己動手呢?

「笨鳥,下馬來!」她叫道。

於是,她把他拉下了馬,翻個身子騎了上去。

王乾硬便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因為他毫無性交經驗。

這一下子王乾硬的雞巴,也不硬了。

雅惠把雙腿分開站著,使洞口大大的張開。她蹲下,一手把雞巴抓直,一手把自己的陰唇給撥了開,把雞巴對準洞口,用力往下一坐,只聽見雞巴「卜滋」一聲就滑了進去。

接著她叫:「嗯…嗯…」

雅惠終於眉頭開了,臉上也綻出了笑容。

她一下緊接一下,套的又快又狠,而且一次比一次重。

同時,她得每一次非讓馬眼頂撞到花心為止。

如此地套弄了七、八十下,他的小腹已被她的渾圓臀部撞的發疼並且龜頭也被磨擦得又紅又腫。

他痛苦的叫著:「哎喲…龜頭快裂了…唔…姑奶奶…你輕一點可以嗎?」

此刻,雅惠的慾火正濃,那肯就此罷休,反而愈套愈猛,勁道有增無減。

「劈劈卜卜」的聲音響個不停。

經過一番折騰的雞巴,雖然傷勢不輕,反而一點也不氣餒,雞巴反而在花心的撞擊下,更是威風八面,氣鼓鼓的,不可一視。

套動時,洞穴內的淫水沿著雞巴流了下來,沾濕了他的小腹,當雞巴受到淫水的滋潤之後,反而生氣勃勃地再度復活,他又準備絕地大反攻了。

於是,他趁其不備,不顧一切地以眼還眼,扶住切她的腰,一邊往下按,小腹一邊往上頂。

她如瘋狂式地向後仰,頭並不停左右猛烈地擺動著,顫抖著。

他雙手向旁邊一拉,她整個人從馬上摔了下來。

王乾硬奮不顧身的爬到她的身上,把胸頂在她的胸前,右手緊抓右邊乳房,嘴巴咬著左邊的乳頭,一陣吸咬、啃弄、按壓、擠轉。

然後把腰部的枕頭墊在臀部下,一切完備,他就如狂風暴雨般地,猛抽猛插,東插插,西搗搗,並在裡面攪動。

一直插得雅惠,雙腿發軟,四肢無力,全身汗流,如被大雨淋過。

雅惠全身痙攣地抽抖著,亂喊亂叫:「哎呀…我的媽呀…我的媽呀…這一次怎麼會這樣…這樣厲害…干的我花心又酥又麻…太棒了……」

王乾硬見她神彩飛揚,再一看她浪蕩萬分。

當他想起他受辱的那一幕,就火冒三丈,他得意咧嘴,輕哼著:「老虎不發威,你還當成是病貓。」

說著說著,王乾硬是今天非出這一口怨氣不可,否則他那龜頭又痛又腫,早該打烊了,但是說什麼也 不下這口氣。

他瞭解到目前自己的處境,愈拖愈久,愈對自己不利。

權衡輕重之下,他除了胯下要猛烈地衝刺以外,上面也必須發動強烈地攻擊。

他的手對著乳房猛壓狠揉,好像要把它的奶油擠出來一樣。

同時,含在嘴裡用牙齒咬、嘴層挾,用舌尖舐又吸乳頭,並且還把乳房擦,乳頭拉、扭、檸、按著。

如此上下夾攻,反覆應用,只經過五分鐘而已。

雅惠已覺得右邊乳房隱隱發疼了,左邊乳房卻快掉了一樣。

她胯下的小洞穴也被大難巴幹得有點而痛,而且似乎裂開了!她叫喊不停:「乾硬…你就饒了我吧…我輸了…求求你…」

王乾硬置之不理雅惠的吶喊。

他趁勝追擊,殺得她落花流水。

雅惠眼見求饒無效,她也把性命豁了出去,來個同歸於盡。

於是,每當他的大難巴落下來時,她就把粉臀往上一頂。

她這一做,對雞巴而言是有一些殺傷力,可是在短時間內,是不會看出效果來,但是到結束就造成了她花心的損傷了。

王乾硬已連續地抽送了兩百多下,他那如紅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滴到她的酥胸。

他氣喘如牛,兩腿跪得發麻,眼前金星一片閃閃爍爍著。

有了這種徵兆,他恐怕再也沒有體力支撐下去了,因為實在不行了。

然而他又那裡曉得雅惠來得比他嚴重百倍。

她散亂的頭髮,雙眼緊閉,全身顫抖不已,又把吞下去的精液由口中吐了出來。

突然,她哀號不止:「喔…喔…你的雞巴快…快…快停下來…我快死了…哎喲…哎喲…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輸…輸了…」

她驚叫後,整個人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了,但是,淫水和精液還是不斷地在湧出洞口。

王乾硬眼看她昏了過去,他可嚇了一跳,滿身出了大汗。

在失去控制之下的雞巴,像指揮棒一樣顫抖、搖晃個不停。

他只覺腰骨一鬆,全身一抖,一股股精液又再度地射了出來。

他搖搖頭,嘆息道:「喔…好險,真沒有想到我這個精通此道的婦產科醫生,今天就差一點敗在這小淫婦的手裡,真是危險萬分。」

他把雞巴抽了出來,被阻塞的淫水和精液一股股的噴了出來。

那一條潔白的床單,弄得東一塊、西一塊地濕了。

王乾硬他可無心去清洗戰場,他拿著皮包帶著挾子,穿好衣服,逃離了現場。

也許是運動過於劇烈,當雅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萬家燈火了。

眼見這戰場的場面狼狽不堪。

雖然她全身上下骨頭酸痛,乳房和小洞穴也不時抽痛,她怕被室友梅桂瞧見她幹出這種糗事,也只有忍痛清掃戰場,然後,又不顧肚子的飢餓,小洞穴的吃得過飽,而再酣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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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梅桂約好了元泰一起到柔道館去,因為今天星期天,館中沒有其他學生練習。

於是他們兩人一起來到道館門口。

「梅桂,我是不會,所以要你教我。」元泰道。

梅桂笑著說:「元泰,你太客氣了,這種東西,我也是剛學,不大會,大家互相研究研究,那裡說得上教呢?」

元泰點點頭笑著,望著梅桂。

然後,倆人一起進入道館。

他們倆人換好了柔道的衣服,走到練習場的中央,互相對視,元泰:「梅桂,你得先教我基本的。」

她說道:「好,沒有問題。」

「第一、劈腿。」

梅桂兩腳張開,打開成一字形。

元泰學著依樣劃葫蘆,學著劃樣。

但是,用力過猛,元泰叫道:「哎呀…拍…」

他的腳因用力過猛抽了筋。

梅桂起身,把他扶起。

「慢慢來,你瞧你那麼急,一定會受傷的。」

「我想…我想快一點…」

梅桂笑道:「別忘了,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

「嘻嘻…是啊!」

元泰站了起來,扭了扭腰,伸了伸腿。

「好吧!竟然你想要快點學,我就教你兩招吧!好滿足你的需求。」

「謝謝你,真謝謝你!」

她拉住他的右手,摔了過去。

…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梅桂一記「過肩摔」,把元泰摔在榻榻米上。

元泰一陣頭昏腦脹,慢慢地爬了起來。

「元泰,你沒有怎麼樣吧?」她親切地上去,扶著元泰。

他道:「還好!還好!」他自己緩緩地爬在梅桂身上。

「來,元泰,你來試試看。」

元泰抓起梅桂的手臂,欲摔過來,可是他的方法不對。

梅桂的酥胸壓在元泰的肩上,他懼怕把她摔得太重,結果他的身體太高,把梅桂懸在半空中,肩部不停搖晃,把她的乳房揉壓著。

她全身一陣酥爽,就如同有人在她的酥胸上,做馬殺雞一般。

她嬌叫著:「你的上身不要晃動。」

元泰馬上遵守口令。

「用力摔過去。」

可是元泰只用手拉,上身未彎下去,所以只是拉著梅桂全身上下擦動著。

「上身向下彎,用力摔。」梅桂發現他姿勢不對,馬上糾正。

--砰--的一聲。

梅桂摔在榻榻米上,滿臉通紅。

元泰見她一臉赤紅紅地,馬上撲上前去問:「梅桂,你沒有怎麼樣吧?弄痛了沒有?」

「沒有!沒有!」她擺了擺肩膀,她自己知道,不是把她摔得臉紅的,而是把她乳房磨擦的結果。

她曉得自從被張成業開苞後,就再也沒有被男人碰過了,她心想元泰為人不錯,又是會計主任,要是能嫁給他,一定能使她幸福。

「我把你揉揉手臂?」

她不語,凝視著他,任他自由動作。

她酥了、醉了、麻了、爽了。

他突然停了下來,再說:「再教我一招吧?」

梅桂雙眼閉著,一句話也沒聽見,沉醉在她自我的幻想之中。

元泰嚇了一跳,以為真得把她摔傷了,連連叫道:「梅桂!梅桂!你怎麼了?很痛嗎?」

她慢慢從幻想中,清醒。

「怎麼了?」她問道。

「你還好吧?」

「我很好!」

「我看我不要練了。」

「怎麼了,不是說好要教你兩招,你就不行了?」

「不是的,你需要休息嗎?」

「不用了,我好的很。」

「我剛才看你滿臉通紅,然後雙眼緊閉,你真的沒事吧?」

她迅速站了起來,連忙說道:「當然沒有事,我剛才只是在調氣。」

「喔?那我就放心了。」

「把你嚇了一跳?」

「嗯!真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把你摔昏了。」

「嘿!你真會說笑,來,再來,我再教你第二招,過來呀!」梅桂又拉起元泰的手,說:「當你用完了過肩摔後,接著就是壓制,來。」

她又把元泰摔在地下,然後上身撲了上去,把元泰用力壓著。

「你動動看?」她道。

他一點也不能動。

「你壓得好緊。」

這句話提醒了她。

她一驚,發覺酥胸壓得他好緊好緊,於是她趕快鬆手起身。

她面部緋紅緋紅的,轉身過去。

他已曉得一、二,為什麼她臉上會發紅、發熱、發燙的原因。

梅桂想掩飾,迅速把身轉了過來,說道:「來換你,你來試一試吧。」

他已經瞭解了一點門道,抓起她的手,就摔了過去,毫不考慮,又快又狠。

--砰--的一聲,摔在榻榻米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辦法,猛虎下山一般,撲了過丟,手臂緊緊在梅桂胸前。手臂正好壓在她的胸上,使得乳溝露出了一點乳房,而且胸口也開了,一片細白的乳溝,可以一目瞭然清晰可見。

梅桂被壓得一身顫抖著,愈抖愈盛。

元泰發現是不是方法不對,問道:「梅桂,我好像壓不住你的抖動,是不是壓錯了?」

梅桂急忙回答:「沒有,沒有,你沒有壓錯,你壓的,很對,不論方法、位置、力道都對。」

元泰發現這一次的臉比上一次,還要紅,臉也脹大了一點。

元泰看到梅桂,那羞答答的窘態,臉上再度泛起了紅彩。

他用那祈求的眼神看著她,以極低沉的聲調說:「梅桂,我…我…」

她從他的眼神得知,他心中的需求,因此不安地問道他:「你…你有什麼事,想告訴我嗎?」

他停了一下,終於鼓足了勇氣,把心中的話說了出來:「我想要求你和我共蟬娟?」

「行魚水之歡?」她問。

元泰點了點頭,望著她看著她回答。

雖然,她的心裡,早已料到幾分,但是聽到之後,心裡不免一陣悸動。

這是女人的一種本能反應,令她無法開口,答應,更不知所措。

「怎麼了!梅桂,你…你不肯答應。」

他反自責的說:「或許我…我不值得…」

她內心自語:「不!元泰,我怎麼會不答應呢?當我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的風采所迷住了,更何況你是如此的好,可是我怎麼能開口說出呢?」

於是,她用無言的眼睛看著他,來傳達她內心深處的意思。

他似乎已瞭解,已經體會出她那凝視期待許久的根神。

忽然,感覺到他的臉在她的眼前,擴大、擴大地壓了下來。她雙眼緊閉,全身一陣緊縮,渾身輕抖著。

終於,他伸出了強而有力的雙手,將梅桂摟抱在懷裡,熾熱的嘴唇吻著她那桃紅的小口。一股強烈的親吻,使她快要窒息,心臟拚命的跳動著。

到如今,她才瞭解到什麼是情迷。

他那瘋狂地親吻著她的臉和頸子,又用舌頭舐她,又酥又癢。

她情不自禁地緊緊反抱著他,深怕失去了他,真心地說:「感謝上帝的賜予!」

她的心跳一直在加速跳動著,輕聽他那急促的呼吸聲,一緩一快地跳動著。

她在元泰的頸子上也擁吻到。

她終於失去了感覺,她的肉體似乎已不存在了,消失了。

她全心陶醉在這熱情的親吻中,不停地旋轉。

「梅桂,摟緊我。」他對她說到。

「元泰,好了吧?」

「不!我正熱切的需要你。」

「這…這不行…」

「梅桂,我不能拒絕你,我愛你…我愛得你…好深…好深…我…我不能沒有你…我永遠的愛著你…」

他的感情那樣豐富、真誠、而又多情。

她必須妥協,她的意志消失了,她已經完全投降了,她敗了。

她那火花似的感情愈來愈烈,就像山洪,就像火山一樣,快爆發了。

她開始感覺,愈來愈需要他,她開始緊緊摟抱著他,用力--用力--再用力--她的感情開始頭動,突然,火山爆發了,再也不能收拾了。

他見她默默允許了,於是…

他輕輕地將她按在榻榻米上,緊緊地擁抱著她,圍繞著她。那對濕熱的嘴唇,又再度的親吻在她的飢餓的香唇上。

他用勁吸吮著,不停地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探索著,攪動著。

他又以右手撥開她的柔道衣服,接著解開她的腰帶,他發現她只穿背心,背心下面空空如也。那堅挺的乳房在背心之下,隱隱約約地看出其形狀,鼓鼓地。

他把背心往上垃,乳房呈現在眼前,一個比一個漲的大、挺。他用手來回不停地揉捏著,忽然把乳頭握住,輕輕往上拉,使整個乳房高高突起,然喉驟然放下,乳頭往下一彈,一上一下往上垃,向下擠壓,使得乳房一凸一凹,忽高忽低。

他就在乳房上大作文章,盡挑逗之能事,揉、捏、拉、壓著。

她的呼吸漸漸地緊促,由慢而快,全身發酥,不時頭動著。

元泰見她呼吸加快,全身戰抖,曉得芳心大動,性心已起。

他俯下了身子,往下挪了一點,把頭放在乳頭,用額頭磨擦著。

接著右手由乳邊向身軀的下方摸去。

那玲瓏的曲線,使得胴體的大小分明,腰部的纖細,臀部的豐圓,真是上帝所創造的尤物,實在是一件非常精美的作品。

當他右手觸摸到高凸豐滿的陰戶,凹陷的谷底,太棒了。

她那禁地上 滿了韓國草皮,真是一個美麗的景觀,太美了。

他輕輕地磨搓著陰戶、谷底。

他不停的搓著,她渾身開始打哆嗦了,一切都拋棄不顧了。

驟然地,全身強烈地戰抖起來,也不再害羞了,因為她開始覺得需要它了。

然後她開始伸出手,往他的下面探了過去,把他的柔道褲子往下拉。

她成功地把褲子拉了下去,像一根鋼條一樣的堅硬雞巴,被掏了出來。

當她接觸到那根發熱的大難巴時候,內心不禁暗讚一聲:「哦!好大喲!」

心想著元泰有這個大難巴,真好。因為元泰身體瘦高,所以雞巴也比一般人長一點點的。男人的雞巴跟身高成正比,所以,那些矮子通常比較找不到老婆,就是女人怕她的老公雞巴短,無法滿足她的性慾。

人矮雞巴短,是自然的道理。所以,女人通常以身高的高矮來選擇自己的對象,這是正確的。

梅桂一手抓住雞巴一上一下地,用手套弄一番。為了看看龜頭的真面目,她奮力一掙,愈套愈重,欲罷不能。

他的雞巴實在夠驚人的,漲得大大的,龜頭上佈滿青筋及微血管,紅的發亮,像一顆鵝蛋一般大, 溝下陷,不停戰抖,就如同跟她打招呼一樣。

她看得心裡一直發癢,淫水泊泊流了出來。

元泰伸手脫下了上衣,全身赤裸站在她面前。

他又跪下幫她脫下了所有的衣物。

他們倆人赤條條地躺在柔道館的榻榻米上,似乎要賽一場生死之戰。

四面空空無物,正中牆上掛著「以柔克剛」四個大字。

他那毛茸茸地陰毛和大雞巴,在毫無衣服的情形下,展露她眼前。

當他一想到,待會兒雞巴要插入的小洞穴後,他欲心不由一陣激湯,好不痛快,雙手不停的自慰著。

當她看見他自已在自慰著,不禁一陣心酸。

於是,她用手接了過來,一下接一下幫他套弄,慾念漸漸地強烈的燃燒。

梅桂對元泰的雞巴愛不釋手,直到套弄得手感到麻木為止。

於是,她把口水 了一口,休息一下。

梅桂以口就雞巴的位置,把巨大的龜頭塞在嘴巴之中。

她右手套動著包皮,舌尖舐著大馬眼,吸著 溝,像在抽出東西似的。

只經過了大約二十分鐘,他的慾火更加高漲,痛苦不堪。

他忍耐著,把她的方向移成跟他倒置。

把他自己的雞巴對準她的口中,臀部一進一出地抽送著,塞住她的口。

他採取主動攻勢,一連抽送了二、三十下。

他那男人獨特的氣味,直撲她的口鼻,使得她昏昏沉沉地。

也許他等待的太久了,因為他從來很少跟女人打交道。

他把她的雙腿撥得開開的,一頭埋在陰戶上,如久未吃肉一般,野獸般地吸舐那個鮮紅色的大陰戶,舐得由紅轉紫黑。

她感覺到小穴猶如火燒一般地灼熱。

他雙手配合得恰到好處,一邊撥一邊拉,還擰著小陰核。

她全身酥麻,如快碎了一般,瘋狂似地顫抖,天地在旋轉。

她雙手抓著榻榻米,聲聲作響,震動了天地,簡直要了她的命。

他如吃春藥一般地快速舐陰核。

梅桂如受電殛般地痙攣,連皮也起了疙瘩,就連尿水也流了出來。

雞巴塞住了她的嘴巴,她叫也叫不出,她終於抽出了他的雞巴。

「咬呀…元泰…別舔了…我受不了了…」她叫道,他才肯罷休。

元泰尚未盡興,把舌頭伸長往小洞穴內猛伸,並且轉動著。

由於元泰的熱情,使得梅桂無比興奮,她不自禁地淚水也流了出來,突然猛抱元泰的雙肩仰了起來。

元泰被她瘋狂行動,刺激得忘了形,更加瘋狂,野性的翻動。

他用面頰、鼻子、嘴、耳朵、頭髮、鬍鬚,狠狠地在她酥胸上擦磨,似乎想把她穿過去。

現在一切在亂、瘋、狂、野、性之中奔馳,享受享受著。

頓時,她只有一種反應,要他的大雞巴趕快插進來解危,別舐了。

於是,她叫著:「元泰…換個方式吧…我真的不行了…快…快…」

梅桂用手按著他的膀子,以暗示他。

元泰如道了,於是他立刻轉頭過來,先俯在她的身體上,把雞巴對準洞口,插了進去。

他雙手把身體撐了起來,如俯地挺身一樣,雙腿用腳尖頂在地上。

他屁股一用勁,「咕滋」一聲。

那根雞巴進了四分之三。

他開始作俯地挺身,一起一落,一波一波往前推進,後浪推前浪湧進。

梅桂覺得體內有一隻鐵棒觸入,當時覺得難受不已,柳腰不停地抖著,以便能適應。

雞巴把陰道頂得凸凸地,好像刺 一般,豎起了陰毛。

整個陰道壁被進入的雞巴繃得緊緊地,一陣陣地溫暖湧上了心頭。

「唔…好…好…唔…不要停…好癢…好癢…再…再插…我…我…」

她還沒說完話,元泰就急速地抽送著,似乎有心電感應一般。

他雙手由她的腋下穿過,抓緊她的雙臂,屁股奮力地抽上插下。

每當他把雞巴抽出,內心一片空虛。

當雞巴在洞口輕輕地磨擦,愛意立刻又湧上心頭,希望實足。

當雞巴重重插入,馬眼抵達花心時,她覺得既飽滿又充實,希望也成現實了。

她不禁渾身顫抖,哆嗦一番。

她浪叫起來:「哎…哎…元泰…你好棒…好美…好美…咬喲…咬喲…我快…快酥了…碎了…」

他聽到她的聲,不僅覺得滿意,也就不再停止下來。

雞巴來個直入直出,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拔起,返覆如此。

雞巴直插直入幹得她全身無一處不爽歪歪,全身劇烈地戰抖了起來。

她一面浪叫不已,一面肥大的屁股隨著插抽的節奏,上下晃動著。

在這深夜裡,萬籟無聲,只聽見淫水、精水與雞巴磨擦的「咕滋、咕滋。」的作響聲。

因身體起伏,肉體身肉體之間,互相碰撞的「拍、拍」之聲音。

再加上就只有她們倆人喘氣息的急促聲音,似乎再也找不出其他聲響。

聽到以上三種美妙、扣人心弦的旋律,就刺激她們的血脈、性慾更為暴漲。

他收回雙手,雙腳高跪在床上,摟起她的屁股,下半身懸在空中,雙腳挾緊他的腰部,兩隻大腿向外開著,只剩頭與 肩著在榻榻米上。

元泰就這樣地猛抽狠送,又插又攪,每次到底,次次撞花心。

她被他那狂野的動作和奇怪的姿勢,刺激得渾身發燙,子宮發麻,只有靠全身的搖擺屁股,來增加快感。

返覆如此地插送了兩、二百下後,突然他狠命地往裡一插,雞巴沒入,龜頭狠猛地頂住花心,使勁地磨擦。

每當屁股一搖一轉地搓磨著她那最敏感的地帶,一搖一擺都深刻在她的心靈裡。

她被磨搓著直打哆嗦和冷顫,狂叫:「咬呀…元泰…好…太棒了…用力頂…使勁…頂…用力磨…哎呀…嗯…嗯…嗯…喔…喔…唔…」

她的窘態、浪態、淫態、騷態刺激得他跟野獸一般的瘋狂,雙手緊抱著她的腰死也不放,臀部加足力氣,一根粗壯的大雞巴,毫不猶豫,毫不留情的在她洞穴裡、花心上,磨呀磨,轉呀轉地糾纏在一起。

直轉得她兩眼發暈,雙腿發軟,全身亂晃,香汗直下。

突然,一陣尿意湧上心頭,子宮內一陣陣收縮。

她自知不行了,趕忙叫道:「元泰…快…快用力頂…快…用勁搖…太美了…太棒了…我…不行了…要 了…快使勁頂著…啊…啊…嗯…嗯…」

元泰一聽到梅桂說要 了,連忙伏下身子,雙手抱緊她的屁股,拚命地狠插急抽,插插了有三、四十下。

梅桂叫道:「哎呀…哦…元泰…親親…我好爽喲…我…哦…太棒了…我受不了啦…哎喲…我…我… 了……嗯…唔…」

梅桂的子宮裡一陣陣強而有力地收縮,陣陣莫名地快感傳遍全身,一股股濃濃地熱的精液,「滋滋地!」向外衝了出來,隨著他的抽插,溢出洞口,把榻榻米給沾濕了。

他受到陰液的刺激,龜頭一陣陣酥麻,背脊骨有一點酸痛,一陣陣黏黏地、熱滾滾地精液,猛力射出,直澆在花心的上面,澆得梅桂渾身麻麻地,如酥如癢,幾乎快跳了起來了。

經過了一場忍耐已久的精力,借在今天的柔道館中肉搏一戰後,全身筋脈一陣爽快。

她倆俱感體力疲乏,四肢軟弱無力,連動也懶得動一下,就這樣赤裸裸地相擁而眠,沉沉地進入美夢中。

在夢裡--

梅桂夢見到張成業,他滿臉怒容的站在床前,他伸手揪住梅桂的頭髮,然後重重地在她的臉上摑了兩個耳光。

張成業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無恥的賤人,我離開你不久,你竟然偷起漢子來,真是不要臉,我非把你拋棄不可,我永遠不會和你結婚,給你變成未婚媽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未婚媽媽…你是一個未婚媽媽…哈哈哈…」

梅桂被笑聲從夢中驚醒,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當她看到她倆赤裸裸地擁抱著躺在道館的榻榻米上,她禁不住地失聲叫道:「元泰,我們做了什麼?」

她內心有一種罪惡感。

他伸出強而有力的雙手,將她擁入懷中。

「梅桂,既然我們真心相愛,那麼發生這種事情,不是很平常的嗎?」

她內心反問自己:「天呀!我幹了些什麼?我竟然違背了諾言,與一個男人發生了關係,都是性慾害了我,我算什麼?」

過了一會兒又自己回答:「不!張成業是一個大騙子,是一個大壞人,空口說白話,有什麼諾言可言,況且元泰是個堂堂的會計室主任,對我未來,很有幫助。」

「喔!不!元泰,告訴我,我們沒有,這不是真的!」梅桂雙手推開元泰,高叫起來。

「不!是真的!梅桂,不要自己欺騙自己,你知道這不是幻覺,也不是夢。」元泰坐了起來,顯然地,他也回復了理智。

她心中的罪惡感,越來越強烈了。

梅桂呢喃著:「不,不會是真的,不會的!」

「梅桂,不要這樣。」元泰用手拉她的手,道:「難道你後悔了?」

「不,我不後悔,可是…我們怎麼可以這樣子呢?」

梅桂像迷失了路的小孩子, 徨無助,但是卻開始啜泣了。

元泰雙手摸著梅桂的肩膀,道:「梅桂,堅強一點,我們既然相愛了,就該面對現實,我們就該坦白地告訴老伯,說我要娶你為妻。」

梅桂才感覺到元泰搞錯了,又不能說出這個內心深處的秘密,又怕元泰到時候不要她。

但是,梅桂如道元泰沒有注意到她沒有「落紅」,也就是在她與元泰發生關係已前,她就不是處女了,只好硬撐下去,好騙過元泰。

事實上,元泰是個老好人,這是他這一生中,第一次發生性交,以前沒有經驗,更沒有注意到,或者是聽過「落紅」這件事,而且他又被梅桂嚇了一跳,根本忘了一乾二淨。

「元泰,我們不可以這樣做。」

「可是我們做了,我們不得不面對現實啊!」

她內心嘀咕著,使勁的搖著頭,企圖將發生的事摔掉。

不過,她失敗了。

「梅桂,聽我說,我們的愛是那麼的真,我們雖然不該在婚前性交,那是錯的,但是現在成了事實了,已無法挽回了。」

「但是,在我爸爸還不認識你的時侯,我們怎麼可以這樣!」

「對不起,梅桂,是我的錯,我實在抑制不了我自己。」

「不,我也有錯,我不該陷入性慾的漩渦中。」

「元泰,我們怎麼辦?怎麼辦?」

元泰像掉進了深沉的大海之中,他快要沉了下去,沉了下去,他必須掙扎,可是他腦筋迅速地反應道:「梅桂,到時候我去拜見老伯,他如果答應了便不說,如果不答應,再坦白地告訴令尊。」

梅桂內心暗笑傻瓜,我爸爸怎麼會有不答應的道理呢?

但是她表面裝成疑惑的樣子,反問:「你以為我爸爸會答應嗎?」

「這不是答不答應的問題,因為我們木已成舟了呀!」

「可是…」

「可是我們要面對他,才能解決問題的。」

她凝視她眼前的男人,她一點也不迷惘,他是真心的對待她。

「元泰,難道…難道你肯為我犧牲一切嗎?」

「當然,為了我所愛的人。」

「我明白,我太明白了,我有一個感覺,我沒有愛錯,面前的男人,他是太值得愛的人。」梅桂心中反覆地想著。

當她意志清醒時,說道:「元泰,我們柔道練完了,該走了吧!」

元泰看了看四周道:「好!」

梅桂挑逗他道:「怎麼?你還想複習那兩招呀?」

元泰笑嘻嘻地說:「我們明天再練習。」

「你想喲!」她用手指著元泰的頭。

突然,倆個赤裸裸的人,在榻榻米上,一邊打著一邊跑著,笑聲滿屋。

梅桂勸著說:「元泰,別玩了,你先去穿衣服,我把榻榻米上的傑作擦乾淨,回去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元泰向她敬了一個軍人禮,道:「是!長官。」

在他敬禮時,雞巴不停地搖動。

梅桂看到雞巴在晃,笑了出來,說:「元泰,你還在玩,還不趕快站好,跟長官敬禮。」

元泰看到梅桂指著他的雞巴罵著,於是,他用左手握著雞巴,上下晃,道:「元泰上士,跟長官敬禮。」

龜頭露了一截在手的外面上下晃動著。

「你這那裡是敬禮,我看是在點頭。」

「是的!長官。」

梅桂上前用手摸了摸雞巴,說:「去穿衣服,別頑皮了。」

「是!」

於是,他們把每個人本份的事,都做完了,看了看道館。

然後,兩人相擁而去,影子消失在黑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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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忠自從上一次跟雅惠和好後,倆人就更加的恩愛了。

雖然,有時候雅惠會去找男人,只是因為她飢渴,所以只好找別人幫助。

李俊忠出差到高雄,老闆所托付的事一一辦妥了。

想念雅惠有加,事情既然辦妥,於是他即匆匆搭飛機趕回來。

當他搭上計程車,直趨雅惠所租的公寓時,他按了門鈴,可是並沒有人來開門,於是他嘗試推門,不料門卻沒有關好,被推開了。

輕輕地把大門關上,悄悄地走入屋內。

他四處張望,一個人影也沒有,本想張嘴大叫,忽然,從浴室傳來了陣陣唏哩嘩啦的水聲,雜著水聲裡,隱隱約約可聽到一陣陣的呻吟聲。

俊忠出於好奇,搬來了一張椅子,把頭靠在玻璃窗上,放眼往眼看,在燈光照射下,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一位赤裸裸的美人。

她是在洗澡,不是,那水聲只不過是在掩飾她自慰時所發生的呻吟聲。

她是雅惠,俊忠本想把頭伸了回丟,但是他又不想那麼早進去,何不看得差不多,再殺進去。

俊忠反而把雙眼貼的更近,只見雅惠一副美麗曲線,雙乳如春筍般地聳立著,胯下微微地凸起山丘,一條潺潺流水的深溝,把山丘一分為二,兩片陰唇,高高聳起,紅中帶紫,柔若無骨。

忽然,她坐起身子微微蹲著,一手在小腹上來回的愛撫,另一隻手則在酥胸上輕揉細捏。

經過了一陣子,她似乎覺得不能滿足,於是,她把一隻手沿著小腹往下游動。

首先是對著那嬌小的陰戶撫摸著,然後就把中指彎曲,往著洞內一插,只見她輕輕一抽,指頭只進了半截,她的全身就起了雞皮,同時身子不停的顫抖。

似乎受不了這過份的刺激,立即把指頭抽了出來。

雅惠再度把指頭往小洞內一伸,這一次她不敢太大意,慢慢地先插進一小截,然後再插入一截,直到手指頭完全插入,她才鬆了一口氣。

雅惠迫不及待抽送了起來,由慢而快,她的臉兒開始發燙,身軀扭擺、兩眼水汪汪地,就好像發情的母狗表情一樣。

急劇的興奮,一隻手指頭已不能滿足需要,索然她把食指也伸了進去,而且提高了插抽的速度。

因為手指太短了,她折騰了半天,口中呻吟:「喔唔…哎呀…好癢…怎麼愈抽…愈癢…喔唔…太難受了…」

俊忠的雞巴翹得無法在褲子下伸張,於是他跳下椅子,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

他走到門邊,伸手輕輕地推著浴室的門,因為浴室門未關,俊忠輕推著,門就開了。

雅惠自己仍在自慰,所以未注意到有人已經進入到浴室內。

俊忠見雅惠未發現他,就把她的眼睛蒙住。

雅惠大叫:「是誰?是誰?敢跑進來。」

俊忠未回答她。

她突然反應到,雙手往後一抓,抓到一根雞巴,她嚇了一跳,叫喊:「色狼…」

俊忠嘻嘻笑出,放下手,道:「哈哈…你…你…剛才幹什麼?」

「死鬼,要你管。」

他的眼睛始終瞪著她的陰戶。

她才覺不對勁,用手把陰戶蓋著。

「死相,你看什麼?當心把眼珠看得掉出來。」

「不必遮了,該看到的地方我剛才在窗戶上都看到了,雅惠,是不是想我想得發癢了?」

「發癢是我的事,你管不了,死鬼,你怎麼進來的?」

「我當然有我的方法,你甭想知道。」

「俊忠,你可以出去了。」

俊忠厚著臉皮,笑道:「我可以出去,可是我的雞巴想進去。」

他用手指著她的陰戶。

雅惠放下了手,罵道:「死鬼,你一出差連我都不顧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呢?」

「小姐,不錯了,我還提早回來的。」

「是嗎?」

她的話還未說完,俊忠已不容許她繼續說下去,他向前一個大步,不用說,一手抱著她的乳房,一手抱著她的腰,緊緊地將她擁抱著。

俊忠把右手移向背後摟抱著,左手順流而下滑到她臀上邊摸邊揉著,他的嘴巴緊貼在她的香唇上,由輕而重地舌頭,互相交戰。

右手把她的上半身壓在自己的胸前,一陣擦、磨著,把乳房壓在兩體之間。左手把臀部往前推著,他那大難巴也朝著她的陰戶猛頂著,發生了短兵相接。

只經過了十分鐘,她滿臉發燙,呼吸急促,全身發軟,兩腿無力,她全身不對勁,陰戶中的淫水早已開始沿著兩邊的大腿內側往下一直流。

自然雅惠已在擁吻、挑逗、愛撫之下,使慾火上升,然後沸騰。

因此,他也衝動的無法控制全局,右手把她抱的喘不過氣,左手把乳房揉的又紅又漲,整個發熱。

倆人又如火如荼地熱吻了三十多分鐘。

雅惠把頭閃開,呼吸快速,像似缺氧一樣,急速地呼吸著。

俊忠又貼了過來吻著,雅惠嬌嗔道:「慢一點,我都快給你悶死了。」

這下子俊忠才稍稍地定了下來,嘴邊嚷著:「嗯…好甜喲…再親一個…」

雅惠趕快把頭埋在俊忠的胸裡。

他撫著她的頭,喚著:「雅惠,我愛你,你呢?」

她面兒紅紅地,道:「我不早就是你的人嗎?」

「嘿!嘿!嘻嘻!」俊忠傻笑著。

「看你這麼風流,你這一次出差有沒有出去作怪呀?」雅惠問他。

「沒有,絕對沒有,我發誓…」俊忠舉起右手,一邊發誓。

雅惠拉下他的右手,道:「誰稀罕你發誓,得了吧!」

。她哆了哆嘴,喃喃道:「還不是一些騙人的把戲,我才不會受騙呢!」

他反駁道:「你真沒良心,人家已一絲不掛了,你還捉弄我,好!你看著。」俊忠說完,朝她撲過去。

雅惠見俊忠撲了過來,她雙手一掙,就往浴池中跳下去。

雅惠泡在水裡,原本潔白如玉的飢膚更是白白皙皙的,看得他目瞪口呆,直流口水。

雅惠見他呆呆的,不由笑道:「親愛的,你怎麼啦?」

她臉蛋輕頻淺淺地笑,笑得不由人心動。

俊忠從迷失中清醒過來,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笑笑道說:「誰叫你長得那麼嬌艷,皮膚又那麼細白,讓人看了動心。」說著說著,來勢凶凶的跳進浴池中。

那浴池是雙人用的,他跳了進去,可說是剛剛好客滿了。

他兩臂抱著雅惠往著他身上坐了下去,說巧不巧,正好陰戶剛好迎著龜頭,「卜」的一聲,坐了進去。

雅惠眉頭縐了縐,道:「咬喲!俊忠,你明知道自己本錢奇大,怎麼插的那麼狠!」

「親愛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下子就把人家的花心兒頂得發麻,你真壞。」

「偏偏說巧不巧,好像雞巴上的馬眼,能看東西似的。」

他雞巴一進洞,馬上展開了攻勢,屁股開始挺動著。

那一進一出的抽送技巧,真是棒極了,難怪俊忠以前很會追馬子,可能就是靠著這個大難巴打天下,也可以靠這只棒子環遊世界了。別人是一棒定江山,他是一棒打盡天下無敵手,可說是「奇才」。

這會兒,俊忠可像馬伕了,揮動著長鞭打馬匹,使她們急速而馳。

雅惠如坐在海浪之上,一起一伏,隨波逐流。

她叫聲連連:「哎喲…哎喲…」

慢慢地把嬌聲轉成呻吟之聲,道:「哎呀!親愛的,你…你在折磨我呀…哎喲…要死了…」

俊忠雙手抱住她的腰,既不給她起,也不給她坐,給她蹲在半空中。

俊忠涎臉笑著:「這話怎麼說呢?…嘻嘻…」

雅惠吹氣如蘭,氣呼呼地說:「喲!你瞧你的雞巴那麼大,誰受得了…」

俊忠笑道:「嘻嘻,我知道別人可能吃不消,但是…」

雅惠好奇問道:「但是什麼?你快說呀!」

俊忠把雞巴往上一頂,又把她的臀部往下一按。

「哎喲…」

「但是只有你受得了…」

她又叫道:「哎喲…你這個黑心肝的…死沒良心的…你又要使出什麼招數啦?…」

俊忠得意忘形的說:「好說!你猜吧?」

雅惠推他一下,道:「這是什麼?」

「哈哈!…哈哈!…這就是聞名天下的頂心棒!…哈哈……哈哈…這一次是強棒出擊了…接下去…」

雅惠吃吃的笑,笑的風騷,笑的撩人,說:「嗯!接下去呢?…喔!…還有什麼猴把戲呢?」

「等一下就是全面出擊了…哈哈…哈哈…你等著瞧吧!…嘻嘻…」

同時,用著那一對酥胸,不斷地在他身上磨擦著。

在浴池中,如一對鴛鴦在戲水,這麼一來真可說是只羨鴛鴦不羨仙了!

戲水聲,和哼哼哈哈不成調子的歌曲,混成一片吵雜聲。

過了許久、許久。

「雅惠,換個姿勢,讓你 一 新的滋味!」

雅惠看了他一眼,道:「死鬼,你又要耍什麼花樣了。」

俊忠嬉皮笑臉的道:「嘿嘿…口交…」

「不行,臟死了,虧你想的出來!」

「洗乾淨了,有什麼關係,雅惠,我愛你,才讓你 滋味,換成別的女人,我才不幹。」

「哼!你少來了。」

說完,俊忠把她抱起,屁股坐在浴池邊,兩腿翹高,使陰戶張開如被倒懸一般。

這一來,他拿起毛巾把她的胴體擦乾,同時一邊用水把她的陰戶清洗,然後擦乾。接著他抱起她的胴體,走到她的閨房之中。

俊忠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讓她的白白的臀肥靠在床沿上,兩腿分開,他伏在她的雙腿中間,用舌頭在如花蒂般的陰核上舐吮著。

俊忠一來就在她的要害的地方下手,雅惠突然一身輕抖,雙腿伸縮痙攣著,叫:「唔…唔…哎喲…哎喲…你真要命…」

他舐、吸、吮、吻、轉、拔、咬、扭著陰核,把舌尖伸入陰戶裡旋轉著,就如泥鰍鑽洞一般。

雅惠覺得這和雞巴的抽送,一軟一硬的干、插之法,有異曲同工之妙,陰戶裡酥、麻、癢、騷地,舒服到全身上。

她的嬌軀扭擺著,如蛇行,扭轉不停,淫水的聲音,「卜滋、卜滋」地響著不停。

「喔…喔…喔…喔…親愛的…真想不到你…你舌下…還有這種…好功夫…真是…真是讓人心服…口也服…哎呀…哎呀…好癢…好癢…喲…」

十分鐘不到,她已春情大發,欲潮氾濫了。

從雅惠口中發出的呻吟,分不清是快樂或是發 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