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述
(二)
下午,我們被一一帶往不同的房間中,全身的裝備依舊,只是原本狂振中陽具,電池已衰弱而剩下微振與體溫。
眼前,是那位女老師口中的"床",也就是這幾天都得睡在上頭的床,外型是個長長的木頭,刻成三角柱體,被架到胸前高度,尖尖的那面朝上,有座向馬頭的木頭接在前方。
老師說:現在先讓你適應這張床...騎騎木馬吧!我不自由的被兩個男人抬上去,腳銬打開後再打我腳跨上木馬,並在馬腹重新銬上腳銬。而手銬也被打開,再等我抱住馬頭後又銬上,全身的體重壓在尖尖的馬背上,痛苦馬上傳來。
最痛的是陰部,麻繩的結深深的被壓入花蕊中,陽具幾乎頂到子宮,流出的蜜汁從斜斜的馬背上流下,喉嚨更是吞不進唾液而乾的難受,唾液,只是不停的從塞在嘴中的球洞中滴下。
行動上的牽制,加上一動就有巨痛加上強烈的刺激,讓我在痛苦中仍持續著興奮,神智已漸漸不清,全身被汗水和疲倦包圍,也滴在木馬上。
兩個小時不知怎麼熬過的,我被帶下了木馬,身上的配件仍是一樣不少。老師告訴我們,這些配件會一直在我們身上,除了一些特殊活動,而木馬,更是天天必上的"床"。
接著我們十二人被帶下大廳,每個人都是狼狽不堪,一個個擠在一起倒在地上。有的體力差的,甚至昏迷不醒了。
接著的課程,是看到許多的麻繩,繃帶,鐵絲,鐵鏈,特製的皮衣。我和兩個同學被帶上去,解開手腳銬後,便被鐵鏈鏈在一起,我們三人跪在一起,挺著還被綁緊的乳房,含著球,一動也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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