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R-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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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不難
陽光普照的下午,一對年青男女在水塘漫步。
女郎二十七歲,叫麥碧霞,以前是他的親蜜女友,半年前為了貪錢,嫁給五十歲商
人周高山為妻,變鹹周太太。
男人叫溫大明,是個怠行主任。
一個月前麥碧霞再約會溫大明,初時他嚴加拒絕,後來赴會,今次是兩人第一次見
面。
每一次,麥碧霞總是訴說被丈夫虐待,拳打腳踢。
現在她又訴苦了:「他不但視我連狗也不如,更因在外四處玩女人,縱慾過度,變
成一身病痛 每當他身體不適就打我 」
他們走入個小竹林內,坐在草地上,外面看不見裡面。
溫大明點上支煙,不滿地說:「我的周太太,誰叫你貪錢呢?既然忍受不了,你可
以和他離婚的呀 」
他怒容滿面,而周太太卻哭了,淚水滴在胸脯上,兩粒粗大的乳蒂暴露在他面前。
這是他的舊女友,變成別人的太太,使他起了惡意而變態的興奮
她伏在他肩上哭泣,口齒不清地說:「他可不是善男信女!我若離開他,將死無全
屍!」
周太太越哭越傷心,她那飽漲的胸脯,劇烈起伏,巨大、壯觀而迷人,胸脯己被淚
水濕透了,倒掛凸出在她面前,使他心中劇跳,忍不住用手指輕揉她的奶頭,而她在痛
哭中欲拒還迎,扭動上半身,兩支倒掛的大肉彈如鐘擺盪來蕩去,使他更衝動,偷偷解
她恤衫的衣鈕。
周太太眼朝下,看見了一切,臉紅似喝醉,艷光四射,心跳如鼓響,卻怕他知道她
洞悉一切,便越哭越傷心,使他可以放膽去做。
衣鈕解開兩粒了,他兩手輕拉,兩個大肉球破衣而出,重量十足而無比結實,但四
周仍被恤衫束縛、擠壓,顯得更壯美結實了,好像要射出乳汁來!
溫大明兩支手握住了周太太的乳房,手肘撞開她的頭,變成正面相向。
她尖叫,羞悅如喝醉,含情帶笑鼓勵他,閉上眼讓情人擁吻。
十秒後仍無動靜,周太太羞愧地睜開眼,掙扎起來,卻擺不脫被力握的乳房。
「放開我!……你……幹甚麼 !」
她言詞嚴厲,叫聲卻低沉如催眠!那磁性聲音加上掙扎,眼內的挑逗和慾火,這淫
婦確是調情高手
溫大明放了手,抱緊她擁吻。
周太太報以熱烈回應,兩支手卻猛打他的背,由打而變成摸索。
他大力一推,周太太仰躺地上,被揭起裙子,扯出內褲,她掙扎起來打他,酥胸震
動,恤衫被他脫去了。
一切極為快速,周大太等他脫下褲子時,假裝掙扎,故意狂扭腰肢,兩支雪白的大
肉彈重量十足地左顧右盼狂跳
他強行拉她坐在他腿上,想吻她,周太太如烈女般叫喊掙扎,卻更刺瀲了他。
他擁吻她,她左閃右避。
「碧霞,我愛你 」
周太太聞言,呆了,被他捧著兩支大肉球狂吮,而未被吸吮的乳房抖動下已,她全
身發軟,卻仍抗拒坐前點。
「那老鬼虐待你,你還為他守節嗎?」
周太太聞言兩腳跪地前進,他手握陽具配合,對準她的小洞,彼此的性器結合了。
她恐慌低叫一下,閉上眼時卻無限享受,全身震動,豪乳在抖動中更脹大了!
「碧霞,你現在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最淫的蕩婦!我愛你!」他說。
周太太如野獸般狂動狂扭,一對淫賤大肉球滿是汗水活跳亂拋,她呻吟了,身向後
仰,兩手反按地上如拱橋,秀髮如瀑布般下垂地上,大肉彈如兩座火山高挺。
當她雙手按地上時,下身便挺進,強烈磨擦他的性器,而大豪乳震動如水花四濺,
水怠瀉地,又似無數大水蜜桃自樹上落下!
兩個大呼小叫了約十秒,溫大明托起她的腰,周太太整個人站起來,撲向他,如天
外來客,兩支大肉彈箭般向他攻來,被他兩手握住。
她慘叫,四唇交接狂吻時,她呻吟,他射了,她推開他的口發出牙痛般低叫,而他
則咬著她的一支奶,直至完事。
一星期後的深夜,周太大的文夫周高山,被發現死在浴缸內,報案者是家中菲傭。
法醫官證實,死者曾喝酒,死因是中煤氣毒,死亡時間是晚上九時至十時。初步推
斷死者因喝醉去洗澡,忘記開窗,因昏迷而溺斃,死因無可疑。
但是,身為女主人的周太太,當晚卻不在家,而菲傭之所以報案,是晚上如廁時,
發現了死者。
在警方細心盤問下,菲傭說出另一件事:她如廁時,看見花園有人影外出,是個女
人身影,像女主人。
警方如獲至寶,查出死者和太太感情不佳,不排除周大太灌醉丈夫,搬入浴室使他
中毒身亡。
當周太大第一天中午回家時,警察早已恭候。
她在大驚之餘,羞愧地說出事發當晚她和男友溫大明到長洲渡假屋偷歡,除男友可
作證外,渡假屋主人也見過她。
周太太有著有力的不在兇案現場的證據。
間話完畢,警方傳召溫大明嚴加盤問,要他說出一切細節。
他要求吸煙,在心情平復時承認和周太太偷情,以下是他的陳述:
昨天下午碧霞(即周太太)約我去長洲玩。
自上次幽會後,我的心已被她偷去了。
我們在下午四時到達長洲,黃昏六時租渡假屋,七時在茶樓吃晚飯,八時到沙灘漫
步談心,約十時回渡假屋,向屋主取鎖匙入房,然後大家先後洗了澡,十時上床休息。
玩了半天,周太太已很疲乏了,躺在床上不動,但是她只穿一條三角褲,那雪白的
美腿,尤具那凸起的三角地帶,使我興奮 她上身穿一件白背心,背心小如童裝,將她
一對豪乳囚禁得又緊迫,巨大而結實,要爆炸似的,使我十分衝動,馬上脫光衣服。
這時,她突然張開了眼,看見我強大的火炮,又羞、又喜、又愛、又驚,眼內的欲
火如天上的煙花,七彩奪目、光芒四射,我再也不能忍受了,大力扯出她的內褲,分開
她的腿,壓在她身上進攻。
可能是紅杏出牆的內心鬥爭吧,周太太初時劇烈反抗,甚至咬了我!
我大怒,掌摑她一下,撕破她的背心,向那爆裂而熟透的果子狂握亂抓,她仍極力
淨扎,大叫「不要!」,但我力握住乳房,以口吸吮,逐漸使她全身發軟不動,又逐漸
由抖動而全身騷動。
終於,她下身濕透了,我大力一插,佔有了她。
周太太如被蛇咬般尖叫,一臉驚怒後悔,當我吻她的朱唇時,竟發現她在流淚
「碧霞,難道你不愛我嗎 」我問。
她看著我,羞紅了臉,我那話兒的堅硬和熱,有如觸電般傳遍她全身,遍體通紅,
連乳房也微紅了,兩粒乳暈格外粗大,凸出而堅硬。
她的驚恐後悔之色逐漸消失,變成像一個新婚少婦,甜蜜而情深一片。
她雖不說話,但表情已告訴我,她完全屬於我,任我為所欲為了。
我跪在床上,抬高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大力而不快不慢地操她,每下的力度,
都包含了我全身的重量,以致周大太在不到十秒內己呻吟低叫了,並且有大量汗水由我
們的毛孔滲出,使我們如暴雨下的落湯雞!
我興奮地用雙手抓住她的一雙巨乳,像個面飽師傳大力猛搓麵粉,痛得周大大尖叫
怪叫,興奮得她又哭又笑,如多年便秘一朝解決。
狂扭水蛇腰,兩支滿是汗水的大肉彈脫了我的手,淫賤地狂舞,在跳躍中漲卜卜,
要爆炸了
她大叫道:「你……好勁……我快活……得要……死了……啊呀……救命!」
當我不支同她發洩時,周太太如死了親人一樣,呼天搶地,兩支腳如被宰不死的雞
在半空亂踢,直至我發洩完,她才靜止,抱緊了我,溫柔地吻我。
那是深夜十二時了。
聽完溫大明誇張的描述,連警察也臉紅。
但長洲渡假屋主、飯店和他的口供,都證明周太太有不在場證據,此案似乎興她無
關了。
辦案的王督察不死心,他憑兩點懷疑周太太。
一,她常被死者毒打,必然恨他。
二,周高山死,她是大量遺產的承繼人。
他到死者花園搜索,找到一支斷跟高跟鞋,給菲傭辨認,證實是周太太所穿,她顯
然殺夫夜逃,驚慌中弄斷鞋跟
但是,在長洲的周太太如何解釋 難道周太大有分身術嗎
在周高山死亡之後的第四天,麥碧霞叫溫大明晚上去她家中陪她。
她臉有淚痕,說亡夫以前雖然虐待她,但一場夫妻總有點感情,她希望警方早日捉
到兇手,洗脫她的嫌疑,但她相信亡夫是喝醉後中煤氣毒死亡的。
說到這裡,她又哭了,我見猶憐,別有一番美態。
溫大明坐到她身旁,以手輕撫她的背安慰她,看著她那緊身的短毛衣,毛衣內兩支
大肉彈被束縛得如硬殼果般結實,兩粒粗大的乳蒂尤其突出,便衝動地以手穿過她的腋
下,輕揉她的乳尖。
她不自然地扭動水蛇腰,哭中帶笑的表情略帶恐慌,使他不能自制地大力拉高她的
毛衣,雙手力握住又圓、又大、又軟、又硬、又熱的乳房,熱吻少婦的小嘴。
麥碧霞迷惘了一分鐘,堅決地推開他,整理好衣服,說她沒心情做那種事。
溫大明坐到對面吸煙,凝視著她,看見她的身體微微發抖,臉紅如新娘,水汪汪的
大眼睛光芒四射,艷麗如女妖,疑心她口不對心,便取了幾罐牌酒和她一起喝,說一醉
可以解千愁。
麥碧霞沉默地猛喝,連喝了五、六罐,喝得全身發紅,半醉了。
她說要休息,請他改天再來。
溫大明有點失望,藉故扶她入房睡,當她仰躺床上時,馬上閉上了眼,但她那向天
怒聳的兩座大火山,起伏得好快,明顯是思春的激動,在向他暗示
他悄悄脫光了衣服,小心地拉下她的短熱褲連同內褲,她好像一點也不知道。
他分開她雪白幼滑的美腿,低頭以舌尖輕吻她的下體和大腿內側,醉中的少婦全身
微微震動,而巨胸的起伏更大了,彷似一個個巨浪向他壓過來
在他一陣興奮之中發現了一件事:她的陰毛十分濃密,和上次樹林內一模一樣,但
中間離島渡假屋那一次,她的陰毛都消失了。
最初他以為是她剃去,但短短幾天,怎可能生長如此快速?
在他猶豫時,半醉的佳人扭動了一下水蛇腰問:「你未走嗎 你在幹甚麼呀 」
溫大明爬到她身上,身體凌空,以陽具一下又一下地下壓時磨擦輕挖她的小坑道,
在一分鐘內,肥沃的三角洲湧出了大量泉水,而她的身體隔十秒便似發冷般抖動一次
在他全身壓伏在她身體上時,她好像惡夢驚醒般張開眼睛低叫:「你幹甚麼……不
要呀 」
溫大明的大肉腸已以無比的堅硬逐漸塞入她的陰道了,在她又興奮又驚恐又緊張地
低叫「噢……呀」之時,他兩支手迅速大力將她的毛衣脫了出來,大力握住雪白巨大的
豪乳,下身發力以每秒兩下的速度力插力挖,假正經的少婦被插一下,就低叫一聲。
於是他兩支手放開,加快速度,而她的呻吟聲也頻密了許多,越叫越大聱。
尤其那兩支大肉彈,像兩支大怪獸向他狂跳狂奔而來,並且在拋動中逐漸脹大,她
全身都漲大漲紅了。
啊!他在向她打針打氣呀
「啊呀……死人……吻我啦……我……我死了 」她張開小嘴,迎接他的熱吻。
在熱吻中他又發現另一個秘密,她身上的氣昧、體香和上次渡假屋床上的她並不一
樣 在驚異和緊張興奮之中,那淫婦狂扭大屁股,狂動水蛇腰,並且推開他的口大叫呻
吟,如一個死去親人的瘋婦般又哭又笑、哭笑不分!
當兩個巨大的乳浪向他打來時,他激動地兩手力握兩支大肉彈,又突然地發現第三
個秘密 與上次在離島的她,都有一對巨大的豪乳,但今天的她,乳房是吊鐘形,上次
的她卻是大竹筍形!
就在震驚和興奮之中,他被嚇至向她狂射精了,在她在大汗淋漓呻吟中抱緊了她,
掩飾了他的異樣。
當天亮時,溫大明離開舊情人麥碧霞家中時,他心中的疑團又出現。
兩次的做愛,體香不同、乳房的形狀不同、陰毛的濃密不同,難道是兩個不同的女
人嗎
但天下間怎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女人
他開始跟縱麥碧霞,可惜幾次都被她擺脫,這女人真不簡單。
有一天,溫大明駕車途中,看見兩個女人起走入餐室,使他十分震驚的是,兩個人
的相貌身材竟一模一樣,是麥碧霞!
他想跟入去,又怕打草驚蛇,只好在外面守候,半小時後,她們一起出來了,卻各
走一個方向。
他想跟縱假麥碧霞,卻不能分辨誰真誰假
突然他急中生智,其中一個女人,衣著較普通,手袋也是一般貨色。
他決定尾隨,在轉角落車截住她,說今天她約了他去他家中,請她上車,從她疑惑
的表情和略帶慌張的神色,他斷定她是冒牌貨。
溫大明帶假麥碧霞回家,趁她入洗手間時打開她的手袋,看她的身份證,名字是麥
碧蓮,小麥碧霞兩歲,一定是她的妹妹了 當她出來時,他產生了揭穿她身份和快要操
她的變態興奮去擁吻她。
麥碧蓮掙扎反抗,還掌摑了他!他於是正式揭穿她的身份,並且知道她姐姐是謀殺
丈夫的兇手,利用她和他去離島渡宿,製造不在現場的證據,而她是幫兇,也有罪
麥碧蓮大驚失色,溫大明乘機擁吻她。
她只是微微掙扎,頭左閃右避,使他吻不著她的朱唇,只能吻中她的蛋臉和粉項。
他並不心急,放開女郎,在她面前脫光了衣服,高舉的大炮嚇得她別轉了臉在叫。
他繞到俏女郎面前,又擁吻她,動手解她的衣服。
她的恤衫被脫了出來,天生尤物一聲低叫,被他吻中朱唇,而胸圍同時被扯脫了。
大哺乳動物拚命搖頭扭動腰肢,兩支狂跳的大肉彈無比雪白,果然是一級大竹筍奶,他
以手指輕撥乳蒂。
乳蒂硬了,便用雙手以不大不小的力度握奶,尤物身體發軟了,那緊閉的牙齒鬆開
了,他的舌頭蛇一般直入她口腔內。
他迅速用力扯下她的褲,變成一絲不掛,在她無可奈何的呼叫中又以右手力抓她的
一支奶,在製造魚蛋,口吸吮她另一邊的豪乳,使她全身發泠抖動,以哭的聲音低叫:
「不要啦!」
但他再使出絕招,腳尖離地又落下,在一上一落之中,以陽具輕磨她的坑道。
啊!大奶子女郎全身如蟻咬般發滾發熱騷動了。
當他看見她張開絕望的腿不動,瞳孔擴大時,他便手握陽具,當著她艷光四射的面
前,緩緩地挺進她陰道之內,而她則閉上眼如便秘般痛苦。
在進入一半時,他全力一猛插,俏女郎力抖動了一下,像被惡夢驚醒,額上油光發
亮,臉色蒼白。
但是,當他在一下一下大力操時,她的臉逐漸紅似幸福的新娘了。
她又睜開了眼,眼內淫光四射,美如雨後的彩虹,小嘴抖動著迎接他的狂吻。
兩個人緊抱住一起,在地板上滾來滾去,他們頭髮濕透了,身上的汗水互相滲透,
他和她急速的呼吸中互相嗅到彼此的體香。
此刻,大哺乳女郎坐在他身上,大肉彈上滿是晶瑩的汗水,她披頭散髮如瘋婦,在
瘋狂的跳舞中一對豪乳在狂拋
「啊……呀……你……辛苦!」他大叫,表情卻極快樂
但她的第二次高潮出現了,全身如發羊吊似地痛苦抽搐,伏到他身上,兩支腳亂踢
如臨死前的掙扎!
而他則在極大的快樂中狠咬她一支大奶,發洩了!
事後麥碧蓮洗了澡,穿回衣服,臨走前求他不要揭穿她姐姐是殺人兇手。
「你就只因為這原因才和我上床嗎 」他問。
「不,我要離開香港一段日子,以避開警方。」她羞人答答地說道:「那次離島和
你……真使我懷念,今次我……我們以後不知有沒有緣再見了!」她臨別依依,但並不
像在做戲。
幾天後,麥碧蓮在機場打電話給溫大明,告訴他,她要去美國了。
溫大明晚上去周太太麥碧霞處,她熱情款待他,一點也不像惡毒的壤女人,她還說
將來會捐出部分財產給慈善機構。
當他脫光了她,壓她在床上時問:「你還愛我嗎?」
她又羞又喜,回答說配不起他。
但他一下發力便佔有了她,把玩著一雙大豪乳道:「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完美的,
誰也會犯錯。現在你丈夫死了,你的惡夢也消失了!你放心吧,這樣的人死有餘辜,你
不會有事的。你妹妹今天走了,再不會有人知道你的秘密了,而我是愛你的。」
她放軟了身子,任他為所欲為……
- 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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