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韻
O-HY(紅韻)
發言人 OCR
O-HY重貼及我的附言﹕
O-HY只能算改編的古典情色文學,我得到它的「地下書」版本時,
已經是雜錦小說中的斷章,但我實在偏好古典情色文學,因此拿它
來學習填空,做得不好之處請大家原諒﹗
再次破例重貼,既為遲來的朋友,也為拋磚引玉﹗
非「古典」類型的古事,也請大家勿為難我再次重貼﹗
在《夕陽春暖》一文中,有朋友用GB碼這樣回應﹕「玩了女人又標榜自己,佩服﹗」
我的回應是﹕「多謝你信以我真,令我開心了一會兒﹗」
我真的是開心哩﹗我在這裡胡說八道都有人相信,不用說是「佩服」,就是罵我都
值得高興呀﹗所以我向他多謝﹗那為啥我又只開心了一會兒呢﹖
我想到這位朋友雖然做人正派,卻還天真﹗在開心之餘又令我耽心﹗
我總認為年齡並不絕對代表心智成熟,我小五已接觸到「黃色小說」,但我一生未做個一件「黃色壞事」﹗
那位max君﹕看了我即將推出的一大堆「換妻系列」,可別「佩服」到真的去「換妻」﹗
小心你老婆反而把你給換了才真﹗也或者你根本「無妻可換」,則看了我模擬女性心理而試作的
《少婦的心》,會不又「佩服」到去變性呢﹗
啊﹗不再胡說八道了﹗趁著張貼順利,再為遲到的朋友貼上O-HY,在我的自己的收集中是「紅韻」
回應人: OCR 回應時間: 1998 一月 03日, 15點57分56秒
春回大地,暖風拂柳.鳥語花香,正是遊學的好時光。
段玉郎來到金陵城,在遊湖街一家美輪美煥的「醉紅樓」客店落腳。玉郎長得神彩
沂沂,是一位年甫雙十的美少年。此番奉父親,也就是當朝宰相段貴之命,從皇城京都
來到江南遊學,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但求能增見一番閱歷。
「醉紅樓」的小二哥和掌櫃,見來了一個文質彬彬的少年客官,慇勤地接到內廂上
房安歇。其時已經掌燈時分,小二哥未得玉郎吩附,已端進豐盛的酒菜,擺在上房桌上
後,便躬身退出房間,把門輕輕關上。
玉郎沿途風塵僕僕,正有幾分饑累,見小二哥擺上酒菜來,就舉杯獨酌,開懷暢飲
起來。玉郎飲酒半杯時,突然隔房傳出一陣輕微的婉啼嬌語來,不由聽得心裡頭一奇一
怔,於是隨著音源傳來的鄰房壁沿看了一眼。
玉郎看得俊臉不由一紅,混身筋血沸騰,原來鄰房一男二女,正在玩著顛巒倒鳳的
風流淫戲。男的體膚潔白,看來有三十歲左右,頭臉的一半,埋在一個赤身裸體,一絲
不掛的婦人玉腿胯間。這婦人俯臥在床上,臉容無法看到,玉郎從壁縫窺看,僅能見到
二條羊脂白玉似的玉腿,八字式的分開來,二瓣玉雪似的圓渾粉臀,在微微擺動,剛才
那婉聲嬌啼的聲音,似乎就是從她嘴裡發出來的。
這時祇見那男的已把藏在婦人胯間的惱袋抬起來,婦人的胯間,諸相畢露,已是一
覽無遺,玉郎看這男的,正用布巾在擦嘴唇,在他的兩腿胯間,還蹲了一個十六、七歲
的少女。少女的小嘴似櫻桃,銜著那男人挺起的一根陽具,像在吮吸著。
玉郎看到這裡,已走混身酥癢難熬,「哎呀﹗」的一聲輕叫出聲,胯間那條玉莖,
竟一柱擎天的硬將起來。
玉郎兩腿一挾,正在注神貫看時,突然間「伊呀﹗」一聲,小二哥推門進來,玉郎
俊臉粉紅,自己偷看鄰室春光,給下人看到,亦發怒不得,祇有瞪眼看著小二哥。
小二哥哈腰唱諾,向玉郎施過一禮後,神秘的向玉郎笑了笑道﹕「公子爺,要是有
興趣的話,小的也給您叫一兩個來,保證是開苞貨,公子爺一定稱心如意﹗」
玉郎俊臉泛紅,詫異的問道﹕「叫誰﹖什麼東西是開苞貨﹖」
小二哥一聽玉郎這樣問,知道這位貴公子,還走一個初入道的稚兒,就微微一笑,
說道﹕「剛才隔壁房內的一齣戲,公子爺看了很夠味道吧﹗假加有興趣的話,小的也可
以替您找來。包管是個漂亮的妞兒,莫說一個兩個,就是四個五個都行啊﹗」
玉郎聽了臉色微微一紅,問道﹕「他們不是自己家裡的妻室嗎﹖」
小二哥又輕笑著說道﹕「公子爺,貴家富商怎麼會帶了妻室到這客店來呀﹗她們都
是小的替他找的,祇要公子爺您喜歡,我一樣替你代勞呀﹗」
玉郎「哦﹗」的一聲,似乎豁然開朗起來,就說道﹕「她們都走叫來的女子嗎﹖那
您再叫來的,有她們這等貌美嗎﹖」
小二哥忍住了笑,說道﹕「祇要公子爺您喜愛,小的叫來的姑娘,要此隔壁的女孩
子漂亮十倍哩﹗」
玉郎楞了楞,說道﹕「你去把姑娘叫來,咱該給你幾兩銀子﹖」
小二哥道﹕「隨您公子爺的賞賜就走了﹗」
玉郎聽小二哥說後,想到隔房剛才那一幕,神智之間,一陣陣的蕩漾起來,隨手從
袋囊裡,取出一錠近拾兩重的黃金,對小二哥說道﹕「就這個給你,你快去替咱找一位
好的姑娘來吧﹗」
小二哥見這位貴公子,一出手就是拾兩黃金,驚訝得很,拾兩黃金就等於百兩的雪
花白銀,真是天上掉下來的財神爺。小二捧著黃金,喜枚枚地說道﹕「公子爺,小的馬
上給您物色一個風姿絕世的黃花閨女,保證公子爺您稱心加意。」
說了,兩腿像一對鼓錘似的,走出了房門。
玉郎心裡掀起縷縷異樣的感覺,似乎新的刺激,新的發現,就要在他眼前展開來﹗
不多時,小二哥帶來了一個芳齡十七、八歲的少女來到玉郎的房間。
小二哥向少女指著玉郎道﹕「紅韻姑娘,這位就是從皇城來的公子爺、你可得好好
侍候哩﹗」
玉郎見這紅韻姑娘,年甫十七、八,長得果然花容月貌,國色天香,身披一襲水紅
的翠袖羅衣,三寸金蓮,隱現裙外。
紅韻見小二哥走出房後,輕輕把門扣上,擺動金蓮,走到玉郎面前,朱唇輕啟,柔
情綿綿的向玉郎施過一禮,說道﹕「紅韻拜見公子爺﹗」
說著嬌驅已經偎在玉郎坐的椅子沿。玉郎摟住她盈盈一拘的柔腰,一手輕解紅韻身
上羅衣,問道﹕「紅韻,你幾歲啦﹗」
紅韻粉頸垂胸,任玉郎替她解開身上衣衫,輕輕的答道﹕「紅韻今年十八歲了。」
玉郎隔了兜兒,撫摸紅韻胸上一對玉乳,滴溜溜的軟中帶硬,感到彈性結實。玉郎
不禁問道﹕「姑娘粉臉紅紅的,你還是未開苞的姑娘嗎﹖」
紅韻垂頸輕輕的「哦﹗」一聲。
玉郎伸手替紅韻解去胸前的兜兒,下手一抄,把裙子隨著脫去。
這時紅韻羞得抬不起頭來﹗玉郎在她二條玉腿的頂處、隆起的小腹上,輕輕摸了一
下,說道﹕「紅韻怎麼連褲子也沒有穿,就走這麼一條帶子夾在胯裡。」
紅韻聽玉郎此問,「吃﹗吃﹗」的幾聲笑,抬起紅噴噴的粉臉向玉郎嫵媚的白了一
眼,帶笑著問道﹕「公子爺,你還沒有娶夫人吧﹗」
玉郎聽得一楞,心想﹕女孩子穿不穿褲子,與娶夫人有什麼關係呢﹖
玉郎見她粉面嫵媚可愛,禁不住抬起她粉頸,在她櫻桃朱唇,緊緊吻了幾下,隨手
移到她的胸前,捏弄著紅韻一對少女結實的玉乳。
紅韻朱唇輕啟,舌頭塞進玉郎的嘴裡,一雙粉臂把玉郎頸項摟住。玉郎的手,滑到
她玉腿頂點,把紅韻胯間狹窄的小布拉掉,把她玉腿分開。紅韻芳片十八,雖是妓院的
姐兒,還是個尚未開苞的清人,所以她的下陰,尚未被人摸弄過。玉郎手掌伸到紅韻胯
間,少女娃子感到一陣異樣的刺激感覺,玉雪粉臂微微一擺。
紅韻這時粉白肥臀的嬌軀,已是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玉郎把她衣褲脫去後,分開
一對雪白粉嫩的玉腿,細覽看她的胯間妙物。
祇見她的陰戶疏疏幾根陰毛,延貫下去,胯下夾了二辨嫩白柔軟的陰唇,肥厚的陰
唇中間,橫了一條細長的肉縫。淺淺的小縫裡夾著一粒嫩紅的陰核。
玉郎再用手指剝開她的陰唇,見裡面肉色殷紅,殷紅的肉膜上,還含著滴滴液汁。
紅韻嬌羞滿臉,宛聲輕啼不已。玉郎的手指輕輕滑進紅韻胯間陰戶縫裡,順著塞進陰道
時,裡面緊窄窄.滑潤潤.熱烘烘的,一股酥麻的快感,從手指一直貫流到全身,以及
小腹的丹田處。玉郎週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湧般的注向下體,一股自然的趨向,玉郎的
那根玉莖,筆直挺了起來。
紅韻的陰戶洞裡,給玉郎手指的逗弄,頓時混身奇酥、奇癢,陰道裡感到絲絲的疼
痛,酥酥的癢,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擺了幾下。臉上羞答答的泛紅,向玉郎飄過一眼,輕
輕的婉聲斷續說道﹕「公子爺,紅韻下面又癢,又痛,怪難受的。」
玉郎沒有回答,將頭俯下,朝紅韻的粉臉上,似落雨狂吻。接著又吻在她兩片火辣
辣的櫻唇上。
玉郎的陽具,似鐵棒從褲裡挺出來,撞在她玉股邊沿。紅韻春情撩起,慾火焚體,
已顧不到少女的矜持,纖手把玉郎褲腰帶解開,柔綿綿的玉掌,從他褲腰處,摸進玉郎
胯間,纖纖玉指把玉郎火辣辣的陽具,緊緊握住。
玉郎俯首到紅韻的酥胸,用嘴將她處女結實彈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舔吻她的玉
乳頂的尖點。
紅韻撩起一股無法言狀的酥癢,赤裸的嬌軀,禁不住的及一陣抖顫。嘴裡呻吟著說
道﹕「哎喲﹗公子爺,你這樣弄,紅韻難受死了。」
接著輕舒玉掌,緊握中的陽具,慢慢的替他翻起包皮,露出鮮紅的龜頭,纖手一上
一下的替他套弄。
玉郎的手指兒塞進紅倚處女的陰道裡,輕輕地挖弄著,一面又摸著紅韻陰道口沿的
陰核兒。一些滑粘粘的淫水,從她的小肉洞裡滴滴的氾濫出來。
紅韻依偎在玉郎胸前,柔綿綿的輕聲說道﹕「公子爺,你也把衣褲脫了吧﹗這樣怪
熱的嘛﹗」
說著纖手放下緊握的陽具,替玉郎解脫褲子。玉郎赤身裸體,無形中透出了男性肉
體的美點,紅韻朝他看一眼,速把粉臉又垂落下來。
紅韻熱烘烘的粉臉,貼在玉郎耳沿說道﹕「公子爺,咱們上床去玩,好嗎﹖」
玉郎「哦﹗」了一聲,把紅韻雙手抱到床上。紅韻自動把赤裸的嬌軀,面天仰臥,
兩條雪白細嫩的玉腿微微分開。
玉郎迷惑地站在床前,看著這個一絲不掛,赤身露體的嬌娃。紅韻粉臉赤紅,秀目
流波,見玉郎直挺了陽具,站在床前直看自己,不由地櫻嘴一抿,一笑、輕聲說道﹕「
公子爺,快上床吧﹗」
玉郎「哦﹗」一聲,似乎甦醒過來,翻身上床。
紅韻舒伸玉臂,把玉郎環頸摟住,把他重壓在自己身上,把嫩舌塞進玉郎嘴裡。
玉郎挺起的陽具,剛巧插進紅韻玉腿中間,紅韻玉腿一挾,把陽具夾在胯間。歇了
一會兒,玉郎哼了一聲,說道﹕「紅韻,你把兩腿分開。」
紅韻「哦﹗」一聲,立即將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開。
玉郎一手摸進紅韻胯間,用手指輕輕撥開陰唇,食指塞進陰道裡,裡裡外外的挖弄
著。紅韻秀眸微,朝玉郎白了一眼,柔軟無力的說道﹕「公子爺,你手指在紅韻下面這
樣挖弄,紅韻痛得很,癢得少哩﹗」
玉郎聽了一楞,說道﹕「哦﹗紅韻,手指兒怎麼樣動,你才會感到舒服呢﹖」
紅韻小臉兒紅紅,「吃﹗吃﹗」的一陣羞戚無狀的嬌笑,帶著玉郎的手動了幾下,
輕聲說道﹕「要這樣子,才痛快呀﹗」
說到這裡,紅韻羞得把手緊緊將臉掩住。玉郎笑著說道﹕「哦﹗要這樣挖,你才有
痛快嗎﹖」
玉郎照紅韻所說,勾了食指,在陰道口挖弄撩撥,擦磨陰道沿的一顆陰核。紅韻柔
腰抖顫,粉股急擺,嘴裡一陣婉聲嬌啼,陰道淫水泊泊流下。
玉郎一邊玩弄,一邊詫異的問道﹕「紅韻,你是個女孩子家怎會知道這麼多呢﹖」
紅韻一陣嬌笑,玉掌又把玉郎陽具緊緊握住,媚態橫溢地說道﹕「有時下面癢得怪
難受的時侯,就偷偷一個人在房中自己玩一下嘛﹗」
說到這裡,則羞答答地講不下去。
突然間,紅韻玉腿向裡一夾,「哎呀呀﹗」的嬌啼,玉股上挺,一陣晃動,一手把
玉郎挺起的陽具緊緊捏住。陰道裡像缺堤洪水似的湧出一股淫水。嘴裡哼道﹕「哎呀﹗
公子爺,紅韻下面水給你弄出來了呀﹗」
接著,紅韻情不自禁,又是一陣婉聲嬌啼。玉郎陽具被紅韻那隻軟綿綿的玉手緊緊
握住,刺激得慾火加劇。他躍身跨上紅韻赤裸的嬌軀,挺起的陽具,對準了紅韻的桃花
源洞猛塞進去。
紅韻又是一陣嬌啼,她說道﹕「公子爺,你輕點,紅韻還走個姑娘家,下面小得緊
呀﹗哎呀﹗痛死我啦﹗」
在紅韻聲聲嘌痛之時,「滋﹗」的一聲,陽具已隨著潤滑的粘液,塞進了紅韻的陰
道裡。紅韻芳齡十八,初經人道,蓬門初開之時感到一陣激痛。
玉郎一手摟住紅韻粉頸,張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弄著結實渾圓的少女玉乳,
他的陽具猛力抽送,火辣辣的龜頭,點點撞進花心。紅韻玉股掀動,哼叫聲音不已,陽
具塞進陰道底處,紅韻一陣膚裂肉裂般的激痛,當抽出來時,混身酸麻酥癢,才稍稍鬆
了一口氣。
玉郎火辣辣的陽具,一陣子的急抽狂送,經過了一個時辰,陰道四周的肉膜,已是
淫液淋淋,滑潤潤的,伸縮自如。突然間,紅韻玉臂把玉郎緊緊摟住,柔腰抖顫,玉股
急扭,頂住了玉郎塞入她陰戶裡的陽具。
玉郎陡然感到紅韻的嬌軀一陣抖顫,陽具已被陰道肉膜緊緊吸住,一股熱溜溜的淫
水,燙得龜頭一陣火熱。紅韻玉掌緊貼在玉郎的臀部,嬌喘綿綿地說道﹕「公子爺,你
玉棒在紅韻洞裡,先不要動,歇一下再玩好嗎﹖」
玉郎亦感到有些累,就伏揍在紅韻赤裸的胴體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生了根似
的插在紅韻陰道裡。
紅韻初度嘗到情慾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熱情洋溢,纖手捧了玉郎的臉,一陣雨落似
的狂吻。玉郎吮吻著她的粉臉兒,說道﹕「紅韻,我的陽具還沒有出來,怪難受的﹗」
紅韻媚笑著說﹕「少爺你別慌,待會兒,紅韻和你換一套式子玩玩,會更有味。」
玉郎聽得,又是感到一陣迷惑的問道﹕「紅韻,你是剛開彩的女孩子,你看床上還
有你下面流出來的血呢,你怎麼會又知道得這麼多呢﹖」
紅韻朝玉郎看了一眼,微微的嘆了一聲氣,說道﹕「公子爺,你是貴人,那裡知道
做我們的苦,紅韻八歲賣進妓院,十四歲時就開始學這些事了。」
玉郎詫異的問﹕「這些事怎麼學的,是誰教你的呢﹖」
紅韻一笑,說道﹕「沒有人教,是自己看了學的,妓院裡姐兒們,跟客人在玩的時
侯,就叫未破身的姑娘們,在隔房的暗洞處偷看,看多了,慢慢就學會啦﹗」
玉郎納罕不已,心道﹕「天下還有這等怪事,這床第之事,還有學的。」
就笑了問道﹕「紅韻,你從十四歲學到現在,到底學會了幾套呢﹖可以做出來給我
看看嗎﹖」
紅韻聽得粉臉一陣嬌羞,輕聲地說道﹕「有四、五套紅韻都會,就怕你公子爺吃不
消哩﹗」
說到這裡,紅韻纖手掩臉嬌笑起來。玉郎聽得她這麼說,不由得高興起來,伸手把
紅韻柔腰緊緊摟住,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說道﹕「紅韻,小寶貝兒,你好好的侍候我
吧﹗待會我一定將你贖身。」
紅韻聽這位貴公子,要替自己贖身,歡喜得差一點眼淚流出來,緊緊地抱住玉郎,
激動地說道﹕「公子爺,你能把紅韻贖身,不要說這些玩的事,就是紅韻為你公子爺做
牛馬亦成啊﹗」
說著,叫玉郎拔出插在她陰道裡的陽具,向玉郎說道﹕「公子爺,你朝天躺著,讓
紅韻來替你玩。」
玉郎聽紅韻這麼說,祇得仰天躺下,一根火辣辣的陽具,已像根旗桿似的直豎著。
紅韻蹲了玉腿,秦首粉頸,藏進玉郎胯間,嫩白肥圓的玉臀,高高的袒露著。紅韻聽玉
郎要替她贖身,已是喜歡至極,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玉郎。
紅韻低頭,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就把玉郎的陽具龜頭頭含住,陽具進入,已塞得滿
滿的一嘴。紅韻翻動丁香嫩舌,一陣子的吮吸龜頭上的馬眼。
玉郎感到一陣奇癢從丹田升起,混身頓時一陣酥麻,說不出的快感。這時紅韻的肥
白玉臀,撥開粉腿蹲下來,已翹得甚高,正朝了玉郎一面。
玉郎仰天半依半躺之下,就伸手玩弄紅韻的粉臀玉股,手摸進地的胯裡,祇見她胯
間玉股的二瓣肉唇,微微裂開一挺,手指翻開肉唇,紅紅的嫩肉上,一片濕淋淋。玉郎
食指塞進陰道縫裡,肉膜把手指緊緊裹住,陰道底口,一陣張合吸收,紅韻玉股搖擺,
嘴裡含了陽具,鼻子裡哼哼聲不已。不多時,陰道口處液汁滴滴流下,直灑玉郎一身。
紅韻櫻嘴吐出陽具,向玉郎撒嬌婉啼地說道﹕「公子爺,你怎麼捉弄人呀﹗紅韻不
來了,你還沒有出來,紅韻的下面,又給你弄出了。」
玉郎俊臉紅紅,笑著看了紅韻,說不出話來。紅韻笑了一下,說道﹕「公子爺,你
躺著,紅韻再來跟你玩一套。」
說著扭擺赤裸裸的嬌軀,翹起玉腿,跨在玉郎腰下,玉腿左右盡量撥開,又用纖指
剝開自己陰唇,陰唇中細縫一道,頓時成了一個肉洞,把玉郎挺起的粗硬陽具,「滋」
的一聲,塞進陰道。
紅韻擺動嬌軀玉股,頓時也跟著抽動起來。紅韻玉股往下一坐時,火辣辣的龜頭,
盡根插進深處,點點打在花心,撩起一股迷情不自禁的嬌相。赤裸的嬌軀,一起一坐,
晃擺之際,胴體的的每一塊都在抖動。
玉郎一手撫摸她細嫩的玉腿,另一手,捉住她盈盈一握的白嫩肉腳兒,細細的端摩
玩弄。紅韻玉股香臀坐下之際,玉郎也將腰一挺,火辣辣的龜頭頭,撞上了花心。一股
殷殷微紅的淫水,從紅韻的胯間肉洞裡,絲絲不絕的滲下來。玉郎的陰毛上,胯臀間,
濺得一片淋灕。玉郎用被褥墊在背後,把身子微微躺起,見紅韻套著自己陽具的陰戶,
活像一祇小嘴,紅紅的陰唇,一翻一塞之際,正如櫻口二片嘴唇。
紅韻正加醉似癡,激情銷魂之時,見到玉郎楞了眼看著自己的下體,粉臉兒一陣赤
紅,媚態橫溢,嬌喘嘌嘌的說道﹕「親哥哥,這樣子你感到舒服嗎﹖紅韻下面又癢了,
又要出水啦﹗」
說到這裡,玉臀擺動,一陣子的猛套急抽。玉郎已感週身酥麻,下身小腹處,隱隱
地撩起一股異樣的快感,正像有東西,要從陽具裡面湧出來一樣。玉郎混身酸癢澈骨,
小腹急挺。就在這時,紅韻亦一聲婉啼嬌嘌,凝嫩如雪的玉體,和身向玉郎撲上。紅韻
玉臂緊握了玉郎頭項,粉腿挾緊,將陰戶朝他的下面湊過來。
玉郎的手也緊按了紅韻的粉臀,龜頭頂住花心,陽精「突突」地直往陰道裡射了進
去。那紅玉也收縮陰道,像小孩子吸奶似的,將玉郎的龜頭一陣吸吮。
歇了一會兒,玉郎從陰道裡抽出場具,見陰毛已是濕淋淋的一片,紅韻赤裸著白嫩
的嬌軀,不穿衣服就跳脫下床去,拿了布巾,把玉郎的陽具,仔細揩擦乾淨。
「公子爺﹗你累了,紅韻摟了你睡一下好嗎﹖,待會兒紅韻再和你玩。」
紅韻說畢,把玉郎緊緊摟進她的酥胸玉懷裡。一對赤裸的男女交腿疊股,甜蜜的睡去。
春夢中醒,漏鼓更敲,紅韻睜開睡眼,見玉郎赤條條的睡在自己玉臂彎裡,臉兒相
偎,腿兒相疊,同睡在一個枕上。紅韻見玉郎週身晰白,方耳大面,英俊非凡,看得芳
心一陣蕩漾,禁不自禁在他俊臉輕輕的吻了數下。
這時天氣漸熱,紅韻輕輕掀起被角,見玉郎胯股毛茸茸的地方,陽具還翹得直高。
紅韻看得混身酥軟,一陣蕩漾,胯下陰戶處頓時掀起一縷說不出的感覺,像是酥癢,又
夾了一點酸,陰道裡火辣辣的自動開合起來。
紅韻用玉掌輕輕一摸一搖,睡熟中的玉郎經紅韻軟綿綿的纖手一捏,驟然包皮翻下
龜頭硬漲起來。
紅韻看得淫心更熾,一縷縷的淫水,從她陰道裡自動流出來。紅韻激情銷魂,意蕩
神漾,再也忍不住,粉頸撲進玉郎胯間,輕啟櫻嘴唇,把熱辣辣的龜頭含進嘴裡。
紅韻櫻嘴,被龜頭滿滿的塞住,翻動嫩舌,舔吻著龜頭上的恿肉,馬眼。一陣渾身
奇癢,把玉郎從夢中驚醒過來,睜眼一看,原來不是夢境,是紅韻在大發媚態浪功。
這時,紅韻粉頭鑽進玉郎胯間時,下身正對了玉郎一邊,祇見她玉腿粉臀蹲下張開
之際,胯間私處已是一覽無遺。兩瓣的陰唇已分裂開,一條肉縫從陰道直通玉股肛門,
陰道裡的肉膜,沾著一滴一滴的淫水,直往下流。
紅韻口含龜頭,舔吻得如瘋似醉之際,「滋﹗」的聲,玉郎手指迅即插進她滋潤的
陰道裡。紅韻嘴口含了龜頭不能出聲,鼻子裡「哦﹗哦﹗」的哼了幾聲,渾圓的肉臀一
陣晃擺。禁不住的,紅韻吐出龜頭,玉腿一挾,柔身撲在段玉身上。
玉郎手掌輕撫了她的雲鬢,柔聲道,」紅韻妹妹,快起來,我再同你玩。」
紅韻粉臉兒躲在玉郎胸前,赤裸的嬌軀,壓在玉郎身上,一陣子的揉擦,櫻嘴裡,
聲聲嬌啼婉嘌。玉郎含笑的說道﹕「剛才我睡看的時候,你卻這樣嬌態浪勁,現在怎又
含羞脈脈呢﹖」
紅韻把玉郎胸前的粉臉,移到他臉頰耳沿,輕輕的說道﹕「公子爺,親哥哥,紅韻
永遠不要離開你,親哥哥,一你會喜歡紅韻嗎﹖」
兩個人很快的就糾纏在一起,像是烈火般急促燃燒起來。於是又一陣翻雲覆雨。
激情之後,紅韻伏在玉郎的胸膛上問道﹕「公子爺說要替我贖身回去,這事情不是
說著玩的吧﹖公子爺家人可會答應。」
這一問把玉郎楞了一楞,就笑答道﹕「家裡有的是米糧,看到好的我就娶回家。」
「哦﹗」,紅韻接著說道﹕「玉郎哥哥,紅韻那裡,有三個姑娘,還是未開包的清
人,跟紅韻很好,長得也很漂亮,你能不能也把她們救出火坑。」
玉郎聽到心裡微微一奇,這姑娘的心眼倒不錯,就笑著說道﹕「紅韻你既有這份好
心腸,我怎麼不可以呢﹗」
紅韻聽了很高興,把玉郎的頸項緊緊摟住,說道﹕「玉哥哥,你在這裡多留幾天,
明兒我把她們帶來此地。」
玉郎「哦﹗」一聲,把紅韻嬌軀摟住,說道﹕「快睡吧,天快亮了。」
玉郎擁了紅韻交頸而眠,倆人互相摟抱著睡去。
次日,直睡到日上三竿,紅椅先起身,然後替玉郎穿好衣褲,玉郎從包囊裡取出一
個五十兩的金錠遞給紅韻,說道﹕「你先拿回去,贖身的事,我會另外設法。」
紅韻笑容盈盈,離開紅絲樓客店。玉郎令小二哥端上酒菜,稍吃一點後,就倒在床
上睡去了。
熟睡之際,玉郎被人輕輕弄醒,睜眼一看,床沿站了紅韻,身後緊隨著三個風姿俏
麗的美嬌娘,再一看天色,竟已是掌燈時分了。
這時小二哥見玉郎醒來,不待吩附,已在房裡排上一桌豐盛的酒席,輕輕返下,把
房門關上。
紅韻笑盈盈的朝玉郎說道﹕「玉哥哥,昨晚我跟你提過的三位姐妹,我都把她們帶
來啦,這是香香,這是小倩,這是惠蘭。」
三個姑娘向玉郎盈盈拜下施了禮,原來紅韻已偷偷告訴三人,說這是當今宰相的貴
公子。
玉郎把三人仔細的看了看,果然亦是絕色佳人,容貌之美,不輸紅韻之下。
這時,紅韻已經把房門關上,四個姑娘伴他圍桌坐下。紅韻拿出兩顆黃豆般大小的
藥丸,含著羞說道﹕「玉郎哥哥,今晚你一個對我們四個,這東西可以讓你更有趣﹗」
玉郎笑著點了點頭,讓紅韻把藥丸放入他的嘴裡。又接過香香遞來的美酒吞服了。
四美慇勤夾菜勸酒,一會兒,玉郎忽然覺得一個熱氣直慣丹田,胯間陽物已直豎起來。
乃滿臉赤紅,問紅韻道﹕「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藥丸,怎這麼利害﹗」
紅韻「格格」地笑了起來,嬌軀站起,把香香推到玉郎懷裡。玉郎正慾火如焚,遍
體酥癢,見香香嬌小可愛,立即把她緊緊捉住,並把手摸到她的腿胯間。香香雖然是妓
院的姐兒,卻到底是個未開苞的少女,這時被男人摸到私處,粉面徒地通紅。
玉郎的手鑽入香香的內褲裡,摸到凝膚滑潤潤,熱烘烘,再向大腿的盡處摸去,更
是軟綿綿,濕淋淋。於是把她渾身衣物盡剝,脫個精赤溜光。香香好像蘋果似的臉蛋,
已漲得如似蒸熟的蝦蟹。她祇有粉頸低垂,任憑玉郎擺佈。
香香長著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膚,酥胸上處女的玉乳高高挺起,雪白的粉臀。豐滿而
圓滑,玉郎一手摸到香香的柔腰,緊握著她隆起的乳峰,一手撥開她的玉腿,撫摸她的
私處。香香被逗得遍體酥麻,櫻桃小嘴裡陣陣嬌喘不已。柳眉緊皺,星眸冶蕩,似乎痛
苦之中,又帶著快樂的神色。
在玉郎玩弄香香的時候,紅韻在惠蘭和小倩的耳邊輕語幾句,祇見她倆粉臉俱紅,
微微點了下頭,慢慢地把衣衫裙褲,脫得一絲不掛。紅韻把小倩和惠蘭一推,二人離開
桌座,亦到玉郎身邊來了。
回應人: OCR 回應時間: 1998 一月 03日, 15點58分37秒
小倩胴體豐滿,柔腰盈盈一握,下體玉股粉臀,長得奇大,陰戶上陰毛茸茸,一團
團的凸出一塊肥肉。惠蘭嬌軀細長,玉乳挺實,玉股嫩白,陰道上僅是疏疏幾根陰毛。
玉郎再看看香香的胯間,祇見二瓣肥肉夾著細細一縫,卻是雪白細嫩,寸草未長。
玉郎把身邊小倩的粉臀輕輕一拍,笑著問她道﹕「小倩,你幾歲啦﹗下面的毛毛長的這
麼多呢﹖」
小倩粉臉羞得像罩上一塊紅布,羞答答的說道﹕「二十歲了。」
玉郎「哦﹗」一了聲,把小倩的粉腿放在自己膝腿上」朝她胯間陰處細看,祇見陰
道口二塊肥肥的厚唇上,長滿了陰毛,連中間也看不到。玉郎把手在她胯間摸了一把,
含著笑說道﹕「小倩,你下面怎麼沒有縫兒洞兒,等一下怎麼玩呢﹖」
小倩羞得說不出話,玉郎是故意在調笑她、一邊的紅韻還當這玉哥哥,真是未見世
面的老實人。嬌笑的說道﹕「傻哥哥,讓紅韻用手指給你看。」
說著,纖指在小倩陰道的陰毛上一翻一撥,殷紅的嫩肉,赫然顯出。玉郎笑著對她
說道﹕「紅韻妹妹,你的手指塞進小倩陰道裡,先抽送幾下,等會我這大龜頭塞進去的
時候,她才不會感覺很痛苦。」
紅韻不知道玉郎在耍花樣,心想也對,就朝小倩「嘻﹗」的一笑,說道﹕「小倩姐
姐,紅韻手指先來替你開苞啦﹗」
小倩羞紅了粉臉兒,白了紅韻一眼。乖乖地讓紅韻伸手去挖她的陰戶。女孩子的纖
手,要此男人家柔和得多,而且跟自己又長了一般樣的東西,知道怎麼玩法。紅韻輕輕
的剝開小倩的陰唇,手指一個二個的塞進去,嘴裡含笑的問道﹕「小倩姐姐,這樣感到
痛快嗎﹖」
說話的時候,手指已在她陰道一進一出的抽送起來﹗
紅韻手指在小倩陰道裡一陣抽送,小倩痛得不多,羞得利害,徐徐酥,縷縷癢,一
腿翹在玉郎膝上,柔腰玉臀微微的擺動起來。不一會兒,淫液浪汁已從陰道裡滴滴的流
下來。紅韻笑了說道﹕「小倩姐,瞧你的﹗水流了紅韻的手啦。」
紅韻在逗弄小倩陰道時,惠蘭靠在玉郎的身邊看著,嫩白結實的粉腿,緊緊的交夾
一起,頓時也把纖手偷偷的摸進自己胯間。
玉郎轉眼看到,一手把惠蘭的柔腰也攬了過來,把手伸進她的腿胯間一摸,笑著說
道﹕「惠蘭,你酒喝得不多,怎麼拉起尿來了。」
惠蘭玉腿一夾,把玉郎的手夾進暖烘烘,滑溜溜的胯間,羞答答的說道﹕「不是拉
尿,跟小倩姐姐流下一樣的東西。」
玉郎手指在惠蘭二腿夾緊的肉縫裡,鑽了鑽,已塞進她處女窄狹的陰道裡。惠蘭眉
兒一皺,輕聲說道﹕「公子爺,輕一點,惠蘭下面痛得很。」
紅韻纖指在小倩陰道裡挖弄抽送,雖然都是女孩子,卻已粉臉透紅,嬌喘不安,嬌
軀一動,把紅韻的酥胸柔腰緊緊抱住,嬌啼道﹕「紅韻妹,小倩快給你弄得癢死了﹗」
這時,小倩的纖手也摸向紅韻胸前一對玉乳,一手捏住摸玩,一手把她的奶頭捏著
含在自己櫻嘴裡吮吸著。
紅韻突然感到混身奇癢,她嬌軀急擺,「格﹗格﹗」的嬌笑連聲。玉郎被這四位小
嬌娘,一絲不掛,赤裸裸的逗弄,已掀起熊熊慾火,兩手分摸著懷裡香香以及惠蘭的陰
道,陽具已似鐵棒的直翹起來。
玉郎摸了摸紅韻玉臀,俊臉紅紅的說道﹕「紅韻,我忍不住了,你們四個女孩子,
那一個先給我上馬玩一下。
紅韻放開小倩,聯同其他三位姑娘,七手八腳地一起替玉郎寬衣解帶,一瞬間已經
把他也脫個精赤溜光。四個赤裸的姑娘,見玉郎硬蹦繃挺起粗硬筆挺的陽具,龜頭似小
兒的拳頭般大,看著芳心又驚又羞,都不敢上去。
玉郎見小倩的陰道,被紅韻纖手逗弄之後,密密的陰毛上,已濺出了淫水。玉郎心
想,小倩的陰毛多,年齡也最大,鐵棒似的陽具一定挨得下。想到這裡,就牽了小倩走
向床沿,笑著說道﹕「先叫小倩妹妹來讓我煞煞癢,以後一個一個輪到你們。」
小倩雖在這四個姑娘中,年齡最大,可也特別害羞,祇見她低垂了粉頸,照著玉郎
意思,撥開了玉腿,仰臥在床沿。玉郎見小倩的胯腿間陰毛烏黑,嫩膚白晰,用手指把
她烏油油的陰毛撥開,祇見裡面粉紅鮮艷的肉縫,濕淋淋的淫水,從陰道裡流出來。已
沾滿胯腿間。
玉郎叫惠蘭和香香分別扶著小倩的雙腿,自己的雙手剝開了小倩的陰唇,紅韻則扶
著玉郎挺起的龜頭對準了陰道口,玉郎緩緩擠入,小倩嬌嘌一聲,若大的龜頭已沒入她
那毛茸茸的肉洞。玉郎繼續挺進,終於把陽具整條插入小倩的體內。
紅韻看得混身酥癢,纖手猛揉自己胯間的陰戶處。香香和惠蘭雖未嘗過男人味道,
卻也看得春心蕩漾,紛臉赤紅。
玉郎挺起陽具,順著陰道口沿的滑潤潤淫水,盡根塞進,塞得小倩窄窄的陰道裡,
一陣奇痛、奇癢、酥麻不已。
小倩把玉股擺晃,嬌聲呻叫道﹕「哎呀﹗公子爺,親哥哥,你慢一點塞進來,我的
小洞要被你漲破了,哎喲﹗,受不了啦﹗」
玉郎快活頂點的時候,怎肯停下來,祇有輕輕拍她的玉腿粉臀,說道﹕「小倩,你
忍耐點,等下就會痛快的。
說話時,玉郎又是連續猛抽插送了數十下,把小倩弄得嬌啼不已。
惠蘭、香香,雖看得春情溢起,可是也有點怕,輕輕的問紅韻道﹕「紅韻姐姐,昨
晚公子爺跟你開苞,也是這樣嗎﹖」
紅韻笑著說道﹕「開頭陰道裡是會有點疼,但慢慢就會痛快了。
這時,小倩的陰道塞進一根粗硬的陽具,陰道裡兩邊的肉膜,暴漲像刀子割般的疼
痛,可是龜頭觸上花心,又是一陣陣的酥麻。使得小倩「????」嬌啼著,不知到底
是叫爽或者叫痛。
玉郎的狂送猛抽,聽到「卜﹗卜﹗」的聲音,小倩由劇痛成酸麻,由酸麻變奇癢,
這時玉臂伸出,把玉郎的臀部捧住,櫻嘴婉啼地哼道﹕「公子爺,玉哥哥,小倩不痛了
呀﹗你儘管插我吧﹗」
紅韻、香香、惠蘭、看得粉臉透紅,赤裸的嬌軀,紛紛偎向玉郎的身體。把她們的
私處,貼著他的肌膚斯磨,肥嫩的玉股,力力搖擺起來。
一會兒,紅韻突然把一隻玉臂,把香香緊緊摟住,把她按在床上,將香香兩條粉嫩
的玉腿撥開,自己的玉股一挺,將凸起的陰戶,緊緊貼在香香胯腿間擦磨。
香香如癡如醉,也把紅韻摟住柳腰款擺。
小倩突然「哎呀﹗哎喲﹗」大聲嬌啼著,把床上的一對慾火鳳凰嚇了一跳,再看另
一邊的惠蘭,她分開兩條白嫩的玉腿,纖手在胯間不住的揉磨。
小倩原來分開的玉腿,頓時累緊夾住,嘴裡含糊不清地叫道﹕「公子爺,親哥哥,
哎喲﹗我死了呀﹗我下面出水啦﹗」
這時惠蘭、香香,跟了紅韻,淫心大動,陰道裡感到奇癢。玉郎知道陰精已射,拔
出陽具,祇見陽具還是像根鐵棒似的,火辣辣挺得真高。
玉郎見她們三人,猴急似的浪動,不禁「滋﹗」地一笑說道﹕「你們三個洞兒,我
祇有一根肉棒,怎樣可以同時來伴你們玩呢﹖」
紅韻笑盈盈的媚笑說道﹕「辦法倒有,祇怕玉郎哥哥不答應﹗」
玉郎聽了不由一奇,笑著說道﹕「紅韻,你說吧,反正都是玩,那會不答應的。」
紅韻「格﹗格﹗」嬌笑著,在惠蘭、香香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惠蘭、香香粉臉泛紅,點了下頭。紅韻又笑道﹕「玉郎哥哥,你展出身上所有的寶
貝兒,伴咱們三姐妹玩﹗」
玉郎聽了心裡一楞,說道﹕「我身上那有許多寶貝兒伴你們玩,你說來聽聽看。」
紅韻嬌媚一笑,說道﹕「傻哥哥,你的嘴、你的手,你的腳,還有你下面那根肉棍
兒,不就是許多寶貝兒,不就能同時伴我們三姐妹們玩嗎﹖」
玉郎「哦﹗」了聲,包經領會紅韻的意思了,就笑著說道﹕「可以嘛﹗你倒說出來
聽聽,是什麼樣的玩法呀﹗」
紅韻粉險兒紅紅的,一層少女的羞態,禁不住的春情漾溢,就大膽的說道﹕「咱們
三人仰天,躺在大床上,你的陽具可以隨便插我們其中一個女孩子的陰道,你的手指及
腳趾和嘴唇,也可以暫時替代陽具,與其餘兩個女孩子玩,你看好嗎﹖」
玉郎一聽拍手叫妙,頓時伸出二臂,把紅韻的嬌軀摟過來親吻著,說道﹕「紅韻妹
妹想得怪主意真不錯,咱們就開始玩吧﹗」
惠蘭羞答的含了一付媚笑,朝玉郎輕聲道﹕「公子爺,你會不會嫌咱們下身地方髒
呢﹖如果會,你用手弄我們就行了。」
玉朗聽了「嘻嘻」一笑,伸手摸進惠蘭粉腿胯間,在她的陰唇揉了揉,惠蘭長得國
色天香,我能吻吮你下面香澤,那是我的艷福不淺呢﹗怎會嫌髒。」
惠蘭聽得心甜甜的,可走胯間陰處,給他手揉了又揉,又感到酸絲絲的難受,她祇
有「格﹗格﹗」嬌笑著。
小倩經過一場風流把戲後,經已累得昏昏的睡去。
於是惠蘭、香香和紅韻三個赤裸嬌娃,個個粉腿高抬,仰天在床沿,祇等玉郎來戲
玩她們的陰戶。
香香剛好躺在中間,玉郎先把雙手伸向兩旁的惠蘭和紅韻,然後把頭鑽到香香的兩
條嫩腿中間,先把那光潔無毛的陰戶美美一吻,然後用舌頭去舔她的陰核。
一時間,三位嬌娃異口同聲地呻叫起來。香香尤其叫得利害。玩了一會兒,玉郎爬
到床上,拖惠蘭的大腿來做枕頭。仰天躺了下來,對紅韻和香香說道﹕「輪到你們來套
弄我了,你們誰先上來呢﹖」
香香望著玉郎胯間那條一柱擎天,心裡又愛又怕。紅韻看出她的心思,就對玉郎說
道﹕「玉郎哥哥,香香還未開苞,這個花式還是讓我來吧﹗」
說著,紅韻跨上玉郎的身體,粉嫩的小手兒握住挺直陽具,對準自己陰戶的肉洞,
另一隻手的纖指把自己的大陰唇翻開,讓龜頭插入去。玉郎感覺到龜頭已觸軟烘烘的嫩
肉,就把大臀一挺,紅韻嬌啼地說道﹕「玉哥哥,陽具還沒放準哩﹗你別急嘛﹗紅韻下
面痛得緊哩﹗」
原來紅韻也不過是昨晚才開苞,陽具硬塞進去,不由得感到一陣子疼痛。
這時紅韻陰道窄狹,陽具塞不進﹗子宮口的花心卻是一縷縷的奇癢,急得玉股晃擺
不已。玉掌在他的陽具上進出套送幾下,說道﹕「玉哥哥,別心急,莫頂過來,待紅韻
的手指帶你進去。」
說著就把緊窄狹的陰唇盡暈撥開些,這時紅韻慾火加焚,陰道裡滑潤潤的淫水溢流
不止。紅韻把龜頭封準自己陰道,身體緩緩下降。「滋﹗」的聲,一根粗硬的陽具,已
整條吞進陰道裡。
紅韻嬌聲急喘,一根鐵棒已塞進自己陰道裡,感到一陣漲勁的疼痛難受,玉郎龜頭
頂到花心時,卻又是徐徐酸,縷縷癢。
玉郎的頭枕在惠蘭玉腿頂點,祇見惠蘭恥部陰毛稀疏,胯間嫩白至極,大陰唇上,
寸毛不長。玉郎禁不住的撫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惠蘭腿胯間。
惠蘭玉股擺動,婉聲嬌啼不已。玉郎手指剝開惠蘭的大陰唇,祇見裡面一條鮮紅的
肉縫兒。玉郎拖下一枕頭,墊在惠蘭的玉股下面,撥開她的玉腿,把頭藏進她胯間,伸
出舌尖,往他陰道裡面直舔進去。
惠蘭忽然感到一陣酸麻從下身衝起,撩得混身奇癢,宛若蟲蟻在身上爬行。柔腰玉
股一陣晃擺,櫻唇裡「????」的婉啼著。
玉郎的手指把惠蘭人陰唇剝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陰道裡鑽進去,激動得惠蘭嬌喘嬌
啼,淫水像山泉般的湧出來。
香香這小妮子,仰天臥了多時,不見一點動靜,祇聽到紅韻和惠蘭在淫聲浪叫,不
由得驕驅霍地坐了起來。見這位公子爺的陽具塞在紅韻姐姐的陰道裡,讓紅韻的肉洞吞
吞吐吐,他的惱袋則藏在惠蘭姐姐的胯腿裡,把她的陰戶吻得漬漬有聲。
香香不禁在玉郎的肉臀上打一下,嬌聲說道﹕「公子爺,紅韻姐姐,你們祇顧自己
玩得開心,卻把香香的忘了。」
原來小妮子看得已是春情蕩漾,慾火如焚,忍不住才向玉郎這樣說出來。玉郎的陽
具在紅韻陰道裡抽送,嘴口又在惠蘭陰道舔吻,激情銷魂下,竟把加花似玉的香香給忘
了,經香香在他大臀一拍,倒是啼笑皆非。抬起埋在惠蘭胯間的頭臉,笑著對她說道﹕
「香香你躺下,我馬上就來玩你﹗」
香香話說出口,又聽玉郎這樣回答著,「哦﹗」的應了一聲,又仰天躺下了。玉郎
伸出手來,摸到香香的私處,小妮子年紀還輕,陰部尺寸太窄,卻是光滑滑,軟柔柔,
更有一絲絲溫溫的涼意,肌膚端的是迷人至極。
玉郎手指剝開香香陰唇,食指的指尖傳來「滋﹗」的一聲,已經塞進她窄窄的處女
陰道。他兵分三路,果然展出一男御三女的局面。
紅韻用她的陰道把玉郎的陽具頻頻套弄,陰道裡是酥癢難熬,淫水攙攙如注,婉聲
嬌啼,樂得已是混身軟綿無勁。
紅韻淫情火熾,欲癡欲醉,陰道已注滿淫水,陽具滑進滑出,直抵花心。突然間,
紅韻一聲嬌啼,粉肚小腹一挺,頓顫的說道﹕「玉哥哥,哎喲﹗紅韻下面的淫水又出來
了,紅韻沒力氣啦﹗」
玉郎也感到龜頭有說不出的一種快感,可是陽具仍然硬梆梆,還沒有精液射出來。
玉郎見紅韻陰猜已出,知道她已過足癮,就讓她慢慢地退出陽具,在她粉險上吻了下,
說道﹕「紅韻妹妹,你先休息一會吧吧﹗」
紅韻「哦﹗」一聲,腿胯間挾了濕淋淋的陰水,翻身就睡看了。
這時的玉郎見到身旁二個赤裸著肉體的少女,香香生得嬌,惠蘭長得俏,真是各有
千秋,各佔其美。惠蘭經玉郎在她陰道舔吻後,已是淫水淋灕,頓時翹起她的玉腿,架
在玉郎雙肩上,玉郎手握著挺起的陽具,在惠蘭陰道的肉膜慢慢擦磨。惠蘭玉股晃擺,
一陣嬌喘,軟綿綿的說道﹕「公子爺,別磨了,惠蘭裡面癢得難受哩﹗」
玉郎經惠蘭此說後,就用手指剝開大陰唇,把挺起的陽具,使勁的往陰道猛插。龜
頭一滑進陰道,卻見惠蘭玉股急顫,求饒似的說道﹕「公子爺,你輕一點兒,惠蘭下面
痛死啦﹗」玉郎一看惠蘭胯間的陰道邊,果有絲絲紅血滲將出來。心不由一奇,心裡想
道﹕同樣是女孩子,這肉洞就長得不一樣。玉郎陽具塞進陰道半截,祇好定一下,就用
手撫搓她酥胸的一對玉乳,一邊擺動臀部,把陽具慢慢塞進陰道。
惠蘭玉乳被玉郎一搓一捏,下體的淫水又攙攙的流下來。玉郎大臀一挺,「滋﹗」
的一聲,粗硬的陽具,已盡根塞進陰道裡,慌得惠蘭嬌軀抖顫,玉股急擺,細膩嫩白的
肌膚上香汗殷殷的流出來,婉聲嬌啼說道﹕「公子爺,慢一點,惠蘭下面痛得利害,受
不了啦﹗」
玉郎一面抽送,一面在她雪膚上撫摸,憐愛萬分地說道﹕「惠蘭、你忍著點,等一
下就不會痛的了。」
玉郎時快時慢,陽具在惠蘭陰道裡,滑進滑出的抽送,不一會兒,果然惠蘭哀啼的
呻叫,變了嬌喘的聲音。玉郎輕拍著惠蘭的玉臀,說道﹕「惠蘭,你現在感到怎麼樣,
陰道還痛嗎﹖」
惠蘭粉臉赤紅,嬌柔無力的說道﹕「公子爺,親哥哥。惠蘭不痛了,祇是裡面癢得
難受﹗你儘管插深入去吧﹗」
香香在這四個姑娘中,年紀最輕,芳齡才十五歲,剛是情痘初開的時候,見了二人
的風流把戲,不禁粉臉通紅,感到自己胯間陰道縷縷奇癢,一面看著二人在玩,一面忍
不住自己把手指在陰道上挖弄著。一會兒,竟在玉郎臀上打了一下,說道﹕「玉哥哥,
你跟惠蘭姐姐玩了半天,怎麼還沒好,要不要香香替你推推屁股呢﹖」
玉郎站在床沿,粗硬的大陽具插入惠蘭的陰道猛抽急送,正值銷魂之際,沒開腔來
回答香香。香香霍的下床,一絲不掛,赤裸的嬌軀,撲在玉郎背後,挺起結實的玉乳,
在玉郎背後又揉又擦。把二隻玉腿岔得大開,胯間的陰道肉唇,緊貼在玉郎的肉臀上,
一陣的斯磨。軟綿綿的胴體,貼在玉郎背臀,也不禁感到舒服奇癢。
這時,惠蘭突然一陣的酸麻奇癢,從下體冒起來,她嬌喘連連,含語不清的嬌啼,
玉郎知她陰精快要出來,雙手緊緊的惠蘭腿臀搖晃,挺起陽具的龜頭,猛朝惠蘭陰道底
層的花心直直的頂進。
玉郎驟然感到龜頭上一陣滾燙,陰道口一收一縮,惠蘭的玉腿緊緊把自己挾住。她
婉啼嬌嘌,陰精像熱流似的從陰道裡湧出來。
玉郎的背後,香香一具滑潤潤,柔綿綿的嬌軀在溫貼,更使他龜頭上一陣奇特的快
感,不由得陽精也急促射出,注進惠蘭的陰道裡。
惠蘭初嘗巫山雲雨,已是疲累不堪,玉郎拔出陽具後,更感到混身軟綿無勁,就扭
進床後去了。香香怔著、看到玉郎胯間蕩蕩無勁的陽具,納罕的說道﹕「公子爺,這根
陽具像洩了氣似的,挺不起來啦﹗」
玉郎給她說得俊臉一紅,說道﹕「等下又會便挺起來的,來﹗香香你伴我,咱們再
喝點酒。」
說著把香香赤裸裸的嬌軀抱到酒桌座上。玉郎伸手在香香的胯間撫摸了一陣,就對
她說道﹕「香香,你小嘴把我的陽具含住,等一會就會挺起來。」
香香粉臉一紅,聽玉郎此說,也感奇怪,就把嬌軀蹲下,俯首藏在玉郎胯間,張開
小嘴,把軟綿綿的陽具含了。
香香翻動丁香嫩舌,舔吻龜頭的嫩肉。玉郎感到一股熱氣,把龜頭燙得舒服至極,
慾火又陣陣撩起,龜頭發熱,慢慢的又堅硬長大,頓時又變成火辣辣的肉棒。
玉郎急得把香香抱起,張開玉腿,面對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臉,雨落
般的狂吻。挺起的陽具,朝香香胯裡陰道口一陣的擦磨。
小妮子粉臉透紅,玉臂緊緊把玉郎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龜頭撞去。不一會兒,
香香陰水攙攙,從光潔無毛的肉洞裡流出來,玉郎用手指剝開香香的陰唇,將龜頭慢慢
塞進。香香年齡雖小,陰道嫩肉卻比惠蘭要的稍具彈性了些,香香雖然也婉嘌嬌啼,卻
擺動粉臀,自動把窄狹的陰戶套上陽具。
玉郎摟了香香柔腰,輕輕問道﹕「香香妹妹,你下面會不會痛呢﹖」
香香玉臀把玉郎胸腰緊的一摟,嬌綿綿的說道﹕「有點痛,也有點酥癢哩﹗」
玉郎、香香,兩人裸體纏綿,竟達半個時辰,小妮子赤裸的嬌軀,已是香汗淋灕。
突然間,香香的陰道深處一張一合,玉郎亦感到一陣奇癢,臀部一抬,陽具直挺進去。
二人陡的「哎呀」一聲中緊緊摟住,陰精陽精同時流出。
四女一男,橫臥直躺,俱已倒在床上,倦然而睡。
玉郎在這溫柔鄉中,流連了半個多月,每日興紅韻等四女,日夕作業,真有此中樂
不思蜀,既南王不易之概。後來還是紅韻提醒了替她們四人贖身之事,才如夢初醒,但
一摸行囊,已走所剩無幾,興院中接洽之,知道他走當朝宰相之子,就獅子大開口,敲
了一筆重重的銀兩,玉郎勉強拼湊,先替紅韻贖身,帶返京都。
臨行之際,與香香等三人相約﹗多則一年,少則半載,必再來替她三人贖身,又諄
諄叮囑妓院,好好款待三人,才帶了紅韻,依依而別。
一路車行舟渡不提,這一日,已到京都皇城,不一會,也到了私宅,玉郎先將紅韻
安置在書房中,玉郎就上房去秉明母親,段老夫人一見兒子遊學回來,又帶了一個女孩
子回來,十分驚異,心想,兒子人事已開,真應早日成家,連忙吩附丫環到臥雲樓打掃
乾淨,予紅韻居住,玉郎連忙扣了個頭,謝過母親,就把紅韻領來,拜見婆婆。
老母見紅韻穿戴樸素,但有一番嫵媚之姿,又見她舉止端妝,口稱母親,樂得眉開
眼笑,連忙扶起,笑著問起她的身世。
玉郎偽稱她父母遇賊被害,以致祇身流落旅途,巧遇他,憐她身世,就收在身邊。
老夫人聽了不由嘆息一聲,急安慰紅韻。不一會,丫環端上飯菜,紅韻見山珍海味,擺
滿一桌,心想,到底是宰相之家。
飯後,玉郎攜了紅韻回到臥雲樓安歇,他等丫環鋪好床帳,遂將她們打發去睡了,
順手將房門關上,一把抱住紅韻,親了個嘴,說道﹕「妹妹,我不騙你吧,你看我娘待
你如何﹖」
紅韻半偎在玉郎懷中,微笑著道﹕「玉哥哥,你待我真好,不知如何報答才好。」
說著,又羞容滿面地望著玉郎道﹕「親哥哥,妹妹告訴你一個好俏息,近來我覺得
身子怪怪的,時常又想吃酸的東西,月事也有二個月沒來了,所以我疑恐有身孕了﹗」
玉郎一聽,摟住她親了個嘴說道﹕「真的嗎﹖那我可不是要做爹爹了嗎﹖」
這一夜,倆人猶似新婚,玩了個通宵達旦,直到更鼓四通,方才互擁而睡。
匆匆過了數月,紅韻已是腹大便便,臨盆在即。這一日,玉郎興紅韻在園中賞花飲
酒,忽覺肚腹一陣疼痛,知走臨盆之兆,就扶著紅韻回房,玉郎召來產婆,不一會,丫
環來報、產下鱗兒,玉郎不由花怒放,急速趕到房中,祇見紅倚粉面失色,精神倦怠,
仰臥床上。玉郎笑道﹕「多謝你替我生下兒子,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再將嬰兒看了看,生得又白又胖,方面大耳,好一付相貌,直樂得玉郎不住發笑。
紅韻產後體弱,也思及香香等三位姐妹,便與玉郎商量之下,派人去替她們贖身,
無奈玉郎紅韻走後,該妓院得罪了當地土豪,無法立足,遂悄悄搬走他鄉,玉郎無法,
祇得怨無此緣份吧﹗
瞬眼冬去春來,玉郎興紅韻二人飯後,回到房中,兩人調弄著愛兒,玉郎笑著對紅
韻說道﹕「韻妹,我真想不到﹗自從客店一遇,彼時祇當逢作戲,誰想到千里姻緣一線
牽,總算成了正式夫妻哩﹗」
紅韻依偎在玉郎懷裡笑道﹕「相公,那時我還把你看做一般王孫公子一樣,以為你
祇是千金買笑,誰又知道你卻是個多情種子哩﹗」
玉郎道﹕「因夜宿客店,窺視鄰房野鴛鴦姦宿,好奇心驅使,又被小二哥說得天花
亂墜,也就冒險一試,誰知一見仲情,永結同心,說起來我們還得好好的謝謝那大媒小
二哥哩﹗」
兩人回憶往事一不勝趣味叢生,紅韻笑道﹕「你還記得第一夜,我初經人道的光景
嗎﹖雖把你看做一般的王孫公子,但內心已走愛上你,所以不僅把清白交給了你,就連
香香等三位姐妹,也是我一力聳動﹗」
玉郎笑道﹕「原來妹床那時把我當作王孫公子,所以才把三位姐妹也拉了過來,否
則恐怕也不會有此雅量了﹗」
紅韻聞言,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說這話真是該打,不要說那時還沒嫁你,就走現
在我也不會吃醋,倒真想和他們一起味侍候你哩﹗」
玉郎道﹕「他們三個與我無緣,曾幾何時,已是人去樓空,祇怪我無福消受了。」
二人談談說說之間,已是夜深,玉郎不覺興致勃勃,吩咐丫環取酒菜,與紅韻閨房
對酌。三杯下肚,玉郎看著紅韻微笑著,欲言又止,紅韻見了笑道﹕「你又怎麼了,祇
著看我笑做什麼呀﹗」
玉郎飲了一口酒說道﹕「妹妹,我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知說得不說得﹖」
紅韻不禁笑道﹕「你看你這人,我們走夫妻了,還有什麼不能說,你儘管說明白,
不要緊的。」
玉郎又神秘地笑了說道﹕「妹妹,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客店裡,你破身那一夜,
不是教了好幾種花樣嗎﹖你還告訴我是在妓院裡學的。我當時因為初次相遇,不好問得
清楚,現在反正無事,你不妨將當初妓院的情形,說些給我聽聽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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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把紅韻拉來,抱在膝上,親了個嘴。紅韻紅著臉,嬌羞得低了頭說道﹕「你
怎麼又提起那事,怪不好意思的,不要提了吧﹗」
玉郎笑著飲了一口酒,說道﹕「這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閑談,說出來助興
不是很有趣的嗎﹖」
紅韻被他哄得無奈,便說道﹕「其實想起來也好笑,我自十五歲父母死後,就被叔
父賣入妓院,起初祇是學習彈唱,大約學了一年,又開始學各各種取悅客人的工夫。」
「什麼取悅客人的力夫呢﹖」玉郎忍不住問道。
紅韻白了他一眼,微笑道﹕「那功夫可多呢﹗怎樣走路好看,怎麼坐姿美妙,吃飯
喝酒、笑、哭,都有各種姿式。總之一舉一動,都得從新學習,大約又經了三個月後,
才開始學習床功。」說到此,卻不說了。
玉郎正聽得有趣,見她突然不說下去,就問道﹕「怎麼停下不說了,這學習床功可
是怎麼個學法呢﹖」
紅韻又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看你這個人,真沒正經,老問這個幹什麼呀﹗菜
也快涼了,還是吃吧﹗」
玉郎聽得正好聽時,怎肯由她就此不說,一面摟緊了她親個吻,一面央求道﹕「好
妹妹,就算是是做好事吧﹗我正聽得入神,你快說下去,這床功是怎麼個學法呢﹖」
祇見紅韻粉面通紅地說道﹕「我才不像你,那麼不正經呢﹗」
然而,紅韻禁不起玉郎再三央求,終於紅著臉說道﹕「遇有客人在院中留宿,在他
們和姑娘幹事的時候,就會叫我過去旁看,這種事實在真是不好意思。不過起先二、三
次會害羞,以後,便興趣起來,有時也看得難以抑制自己。客人們就趁此吃豆腐,摸乳
探胸,有的甚至把手伸進下部摸索。」
說到此,紅韻看了玉郎一眼後,又笑道﹕「所以你第一夜叫我時,雖是清人,卻早
已見多識廣了。我固然是玉郎哥你開苞的,然而我的肉體,早經許多男人的手撫摸過,
現在說出來,你不會不高興吧﹗」
這一番話,聽得玉郎慾火高熾,兩祇手也不老實了,撓了紅韻向床上倒下去,這一
夜,顛巒倒鳳,自不消說,紅韻也使出混身媚術,曲意奉承,把玉郎喜得心花怒放。
快樂不知時日過,不覺已經光陰一晃十年,紅韻也已經替玉郎育有一對子女。
一天,玉郎因為一筆舊數要收,便親自前往金陵的錢員外家走訪。然而去到那裡,
才知道錢員外已經病故。及至錢夫人出來見面,倆人都吃了一驚。原來這個年輕的錢夫
人,竟是當年在紅韻等四人和玉郎在客棧床會的女人之一的惠蘭。當年惠蘭被錢員外收
為偏房,然而不到一載,員外和安人都相繼過身,現在家中祇剩惠蘭及兩名一二十歲的
丫環。靠收店租為生。
惠蘭留玉郎在她家住下來,玉郎欣然點頭說謝。
那天晚上,玉郎在外頭喝了一點酒,帶著幾分醉意來到他的房間。惠蘭早已在房裡
等候他了。
玉郎拉住她的手說道﹕「惠蘭,多年的被窩涼不了,今晚可否輿我同枕共敘﹖」
惠蘭笑著說道﹕「玉郎哥哥,我這不是來了嗎﹖」
玉郎伸手摸向她的酥胸,說道﹕「麗妹,你還可以像過去那樣和我一親肌膚嗎﹖」
惠蘭嫵媚地說道﹕「玉郎哥,你是替我開苞的男人,你想玩哪兒,俺都心甘情願讓
你玩呀﹗」
惠蘭兒溫順地說著,手伸到他的褲裡掏捏,那陽具還沒勃起來,
玉郎輕輕撫摸她的頸項,笑著說道﹕「你真是好乖肉兒﹗」
惠蘭望著玉郎說道﹕「玉郎,你那時一個男人應付我們四個姐妹,現在還有當年的
雄風嗎﹖」
玉郎笑著說道﹕「你放心,一定讓你欲仙欲死哩﹗」
惠蘭道﹕「不單是我呀﹗繡芳和迎春是我從小帶大的丫環,我想你替她們開苞。一
來讓你更盡興,二來有你堵住她們的口,就不怕她們口疏嘛﹗」
玉郎笑著說道﹕「好的。你快去叫們她們吧﹗今兒一起樂一樂﹗」
惠蘭道﹕「好﹗俺這就去叫她,先叫繡芳好不好呢﹖」
玉郎笑著說道﹕「何不倆個丫頭全叫來一起快活﹖」
惠蘭道﹕「你能一下子對付我們三人吧﹗」
玉郎笑著點了點頭。
惠蘭說道﹕「好吧,我這就去對她倆說說。」
此時,繡芳與迎春都還沒睡,正在洗腳。惠蘭兒一進門,就把繡芳叫出去。
「這麼早就去,迎春妹兒還沒睡呀﹗」繡芳疑惑地說﹕「這一來,不就讓她也知道
了嗎﹖」
「不打緊,段大爺已經答應收用你們倆了。他叫俺來說一聲,要你們倆這就一起去
後邊說話兒。」
繡芳說道﹕「好吧﹗我去叫迎春妹兒。大姐你先別走,好歹領我們倆進屋,要不然
還羞死人哩﹗」
惠蘭笑著說道﹕「好吧,俺等著。」
迎春還弄不清究竟是甚麼事,就被繡芳一把拉著走。繡芳不讓她多問,祇一個勁地
說﹕「段大爺找我們倆說話,快去吧﹗」
三個女人進屋時,玉郎正橫躺在床上。他今夜十分輿奮,有處女讓他開苞,當然是
特別輿奮。
「玉郎哥哥,她們姐兒來了。」惠蘭說。
「都過來吧,坐在這兒說說話。」玉郎招乎她倆到床沿坐下。他一邊手搭在一個丫
頭肩上,笑著說﹕「你們都願意侍候我嗎﹖」
繡芳知道,連忙說﹕「多謝段大爺厚愛,我們姐妹倆願好好的侍候段大爺。」
「乖肉兒,你們都是好乖兒。今兒我們一起樂樂,你們就看著惠蘭如何侍候我的,
待會兒你們也照著做吧﹗」玉郎說著,就招手叫惠蘭過來坐在他的膝上,伸手在她的胸
口抓捏起來。
「玉郎哥,我替你脫了衣裳吧。」惠蘭嬌聲說。
「對呀,我們全脫光吧﹗」玉郎朝兩個丫環揮了揮手。惠蘭最快脫得赤溜溜的,脫
完就替玉郎脫。兩個丫環遲疑片刻,也緩緩解開她們的衣裙。迎春已完全明白來這兒幹
甚麼了,她早先已隱約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一男三女全都一絲不掛。房裡燃著火盆,銀燭高燒,滿屋春色,讓玉郎心醉神迷。
他摸摸這個的屁股,捏捏那個乳房,一會兒抱住這個,一會兒又摟住那個,情興勃發。
房裡一片嘻戲熱鬧,拘束的氣氛一掃而盡。
惠蘭撫著男人的大陽具,用櫻桃小嘴吸吮著龜頭。玉郎讓惠蘭用手、用口玩弄他的
陽具。他自己一邊胳膊摟過一個丫環,在她們全身上下其手地盡情把玩。
惠蘭兒已春心發動了,斜著媚眼兒說﹕「姐兒們,你們見到了男人的肉棒兒了吧,
瞧它多強壯﹗」
玉郎手握陽具在惠蘭兒眼前抖晃幾下。他笑著說道﹕「待會兒它還會更長更大哩﹗
今兒定叫你們個個肉洞兒升天﹗」
惠蘭突然浪叫道﹕「玉郎哥,別顧著說話了,俺下面好難受呀﹗」
玉郎笑著說道﹕「瞧你這騷浪勁兒,都等不及了﹗繡芳,你去舔一會兒她的騷洞兒
吧﹗待會兒我讓你們瞧瞧,我的肉棒兒是如何耍她的﹗」
繡芳順從地爬在惠蘭兒大腿上,把嘴伸到她的陰戶舔弄起來。弄得惠蘭渾身顫抖,
淫水直流。她又叫道﹕「玉朗哥,俺受不了啦﹗快給我吧﹗俺從裡面癢出來了﹗」
玉郎終於抬起惠蘭兒的雙腿,把龜頭頂在她的陰戶洞口上,一挺就整條進去了。他
的陽具太粗大了,把兩邊的陰唇脹得鼓凸起來。他興奮地說道﹕「惠蘭,十年沒和你相
好了,你的肉洞兒還是那麼緊窄,真令人銷魂。
「啊﹗玉郎哥的肉棒兒真大,脹得我都快裂了呀﹗」惠蘭兒嘌叫了一聲。男人開始
抽插。每次推進,陰唇鼓脹,每次抽出,陰戶的洞壁嫩肉紅艷艷地被拖翻了出來。看得
繡芳與迎春兩個丫環目瞪口呆。她們還從未與男人性交過,很難想像那情景女人或不會
痛苦。陽具那麼粗長,不要命地猛插狂抽,女人怎麼會不痛呢﹖然而,她倆都分明看到
惠蘭正在有節奏地聳擺肥臀,迎著男人的抽插。她一邊呻吟,一邊哼叫不已。
又弄了一會兒,但見惠蘭渾身篩動,下體抽搐著,喉嚨裡也發出「????」的聲
音。她已洩身了,升天了。
繡芳看得出神,心想﹕原來男人會讓女人這般快活。迎春也春心已動,心裡直想﹕
早知這麼美妙,就該勾個男人弄弄了。
等到惠蘭兒的高潮已退,週身酥癢止息下來後,玉郎才抽出陽具。一灘淫水,從紅
艷艷的肉洞裡湧出來,床褥都濕了。
兩個丫環見到,那陽具越發粗長,依舊堅挺無比,龜頭紅得發亮。玉郎笑著對她們
說道﹕「你們倆看到了嗎﹖這肉棒兒能讓你們女人欲仙欲死呢﹗好啦,接著就看看我怎
麼玩她的另一個洞兒,嘻嘻﹗」
惠蘭連忙說道﹕「玉郎哥,今兒她們姐兒都等著,省些勁兒去弄她們吧。俺這後門
兒留著改天再讓爹玩,反正俺這不值錢的身子到處都得讓哥玩的。你說好麼﹖」
惠蘭兒在嬌聲細語時的樣子很疲倦,也有幾分楚楚可憐。玉郎也不好強求,他心裡
也一直惦著繡芳和迎春。這兩個丫環今夜還等他開苞呢。
「也罷﹗你休息一會兒吧,我的乖肉兒﹗」玉郎在惠蘭兒的臉蛋上親一口,接著對
兩個丫環說﹕「你們倆誰先弄呢﹖」
哪個先開苞,對他當然是無所謂的事。可他故意這麼問,純屬逗樂。
惠蘭說道﹕「俺看還是繡芳姐兒先。」
「對呀,大的先來。」玉郎應聲說道﹕「迎春,你也在一邊幫點忙吧。」
迎春問﹕「段大爺叫俺幫啥忙呀﹖」
玉郎笑著說道﹕「你弄她的奶子,用嘴舔。」
玉郎叫繡芳橫躺在床邊,雙腿垂到床下。他自己蹲在床前,張開她的雙腿,仔細瞧
著繡芳的陰戶。那陰戶長了很多毛,小陰唇特別長,兩片合得緊緊的。西門厭用手分開
陰唇,但見陰縫裡紅艷艷的,已沾滿了亮閃閃的淫水。
他將口湊了上去,又舔又吮,弄得繡芳下體亂扭,嬌喘不止。男人的鬍鬚磨擦到她
的敏感部位,奇癢無比。更要命的是,一對乳房被迎春又摸捏又吮吸,又吮吸又捲舔,
弄得她連魂兒也飛走了。
「玉郎哥,繡芳姐兒一定想要了。」惠蘭提醒男人開始行動。
玉郎站起身來,將繡芳的雙腿前曲,讓陰戶抬高,更加凸現出來。他手握陽具,龜
頭在她的陰縫上刮來擦去,不時踫上那一粒小小的陰蒂頭,刺激得繡芳渾身顫抖,肌膚
都冒出了雞皮疙瘩。她還很敏感。
她的陰戶口太細小了,還沒有黃豆粒大,水靈靈的。玉郎將龜頭頂在洞口處,往裡
面一塞,不料即被滑一下就歪到旁邊去了。再扶準龜頭往裡塞,又是滑掉了。如此弄了
幾回,還沒有讓龜頭塞入洞裡。
顯然,她的洞口太小,又未經人道,而他的龜頭又如此碩大。玉郎弄到性起,乾脆
用手撥開她的陰唇,龜頭頂在洞口處,奮力一挺。祇聽見「哎呀」一聲大叫,龜頭已進
入陰戶裡面。繡芳痛楚難忍,緊咬牙關。好在她已有心理準備,忍住淚不掉出來。
玉郎頓了一頓,見她不再叫痛,就緩緩地繼續將陽具挺進去,一會兒,六寸多的大
陽具就絕大部分全進去了。他靜著不動,享受處女陰戶的緊窄與柔暖。洞壁上的嫩肉兒
在微微搏動,包住陽具,熱乎乎的十分舒暢好玩。
約莫過了一刻鐘,祇見繡芳臉上的痛苦表情已消失了。她的口角還透著一絲春意,
瞇著俏眼兒,下身在輕微地扭晃。那樣子在向男人透出一個訊息﹕她已過了破身之痛苦
時刻,現在正享受到陰戶被充實的美感了。
玉郎已玩過好幾個處女,自然經驗到家。他便開始徐徐抽送陽具,深入淺出。他這
麼一動,大陽具便緊貼陰戶洞壁的嫩肉拖研,一陣陣快感傳向繡芳的全身。她不由自主
地聳動下身,迎合男人的抽送的動作。
「瞧﹗繡芳已曉得快活滋味啦﹗」惠蘭在一邊輿致勃勃地說。
「小肉洞兒真緊呀,肉棒頭都被包得緊緊的﹗」玉朗興奮地開始加快、用力抽插著
女人的肉體。才幾下,繡芳便欲仙欲死,進入如癡如醉的境界。她還不會哼淫詞浪調,
祇是呻吟不絕,不住地聳動屁股。
「她去身子啦﹗」惠蘭在說。
「可不,她花心兒在吸我的肉棒頭呢﹗」玉郎興奮地說。
「現在該輪到迎春姐兒了。」麗笑著對迎春說。
「我……我怕呀﹗」迎春羞紅了臉,她不敢正眼看玉郎從繡芳的陰戶裡抽出來.染
滿血跡的大陽具。那東西是那麼粗大﹗
「怕什麼呀﹗你快幫大爺肉棍上的血抹淨吧﹗」惠蘭兒咯咯笑了。
迎春低著頭握住玉郎的肉棒輕輕揩拭,嘴裡說道﹕「這麼粗大,我怕會痛死了﹗」
「哎喲﹗痛也祇是一陣子而已,過後就不曉得快活啦﹗剛才繡芳姐兒不是也一樣,
你看她現在多陶醉﹗」
「乖肉兒莫怕,大爺會疼你的。」玉郎上床摟住迎春,手握住她的豐滿的乳房搓弄
著,瞧你這肉兒多迷人呀﹗我早已喜歡你了呀﹗」
玉郎說的是實話。相比之下,迎春雖年小四歲,但長得更浮凸玲瓏,一對乳房比年
長四歲的繡芳更大粒、更尖挺。玉郎剛才早就注意到了。
「瞧你這小肉縫兒多肥美,流出這麼多水兒啦﹗」玉郎的手在迎春的陰戶上撫弄。
他笑著說道﹕「心裡想要肉棒兒了,又不敢說出來,對不對呢﹖」
迎春的臉兒紅得像煮熟的蝦蟹。於是他淫笑著,將她平放在床上,抬高她的雙腿,
讓她的小陰戶肥鼓鼓地凸出來。
「你瞧它長得多迷人﹗」他對惠蘭說道﹕「可不是嗎﹖像個初熟的水蜜桃,嘿,我
就愛弄這水可愛的蜜桃兒﹗」
大龜頭在水蜜桃的裂縫上挑弄幾下,即對準洞口奮力一衝,祇聽見「哎呀﹗」一聲
淒厲慘叫。陽具竟已整根插入。迎春幾乎昏過去了,眼裡充滿了淚水。狹小的陰戶劇烈
地抽搐著,玉郎讓她夾了好一會兒,才開始不緊不慢地抽送。他感覺到迎春的下體在瑟
瑟地顫抖著,陽具在一堆熱乎乎的肉裡深入淺出,心裡油然生出開徵服處女的那種開山
劈石的快感。
迎春回復知覺時,陰戶是火辣辣的。漸漸地,她的痛感摻入了酥麻。淫水也源源不
斷地滲出,混合著縷縷血絲。唯一能讓她感到舒服的,是龜頭穿刺著肉洞的每一瞬間。
龜頭踫觸到子宮,又再抽提出來,彷彿整個陰道都被拖出一般。她覺得龜頭刮著她的腔
肉,帶來陣陣酸麻的感覺,那感覺是從未有過的,但令她週身舒爽。她很快也進入了高
潮的狀態。玉郎加快抽插了,每一下都用足氣力。他自己也進入了亢奮狀態。
迎春不禁扭動著下體,將屁股有力地聳起來,迎合男人的強力撞擊。玉郎沉浸在無
邊無際的快感之中。他拚命將陽具插到根,緊頂著迎春的陰戶,讓龜頭在花心裡研磨。
陽精終於破關而出,強而有力地直射入迎春的肉體深處。
梅開一度,迎春那潔白的陰戶已經有點兒紅腫了,那白裡泛紅的陰唇裡飽含著一口
紅白色交融的漿液。玉郎也不忍心再加摧殘。他把很快又硬起來的陽具插向惠蘭毛茸茸
的肉洞,記得她初夜讓玉郎開苞時,還這時稀疏的一撮,現在卻已經是黑毛擁簇了。
玉郎卻越戰越勇,惠蘭卻因久曠房事,顯得很不耐插,祇好又要求轉移陣地,最後
由終於繡芳來容納和吸收火山熔岩。
次日清早,繡芳和迎春先起身做家務,玉郎又和惠蘭在床上纏綿,惠蘭經歷經多年
久旱,這時才得到甘雨的澆灌,此刻她的下體飽含瓊漿玉液,緊緊地把玉郎摟住不放。
玉郎問惠蘭可否知道小倩和香香的下落,惠蘭道﹕「當年妓院他遷,我們三人遂知
輿你再難相會,香香首先出家為尼,小倩則嫁給城外的一戶裁縫。」
玉郎道﹕「當年我遲了一步,錯過了接你們回去的機會,現在看來祇有你可以和我
重溫舊夢,不知你願意隨我回去呢﹖」
惠蘭說道﹕「玉郎哥不嫌棄奴家殘花敗柳之身,我已感激不盡,雖然我也知道紅韻
姐姐的海量,但是隨你回去,實在諸多矛盾及利害要顧及。我已經把兩個貼身丫環的身
體也交付輿你了,如果你讓我們在這裡繼續習慣地生活下去。而偶然來小住同樂,豈不
也是一件樂事呢﹖」
玉郎見惠蘭所說也頗有道理,遂也不加勉強,卻又提起小倩和香香。惠蘭望著他笑
著說道﹕「你們男人真是貪得無厭,昨晚剛讓你一箭三雕,又想得瓏望蜀。」
玉郎說道﹕「小倩和香香已經各有歸屬,我並不敢存有幻想,然而我實在非常掛念
她們,那怕祇見一面,也足予慰我平生。
惠蘭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你這等癡纏,我也奈你無何。她們其實和我素有來往
的,今天就叫兩位丫環代為通傳吧﹗」
當天午後,小倩就跟著丫環迎春來到了,入門之後,她一眼就見到玉郎,不禁大吃
一驚,她轉身就想離開。惠蘭把她攔住,說道﹕「小倩姐姐,我也不贊成請你來的,但
是玉郎哥堅持一定要見見你,既然你一場來到,我可不能讓你不掉一根羽毛就走,況且
你已經知道我和他的事情,總得留一點保證才能讓我安心呀﹗」
小倩罵道﹕「死惠蘭,自己偷吃還不夠,硬要拖我下水。」
玉郎說道﹕「小倩姑娘,我真的祇想見見你的面,並無別的意思啊﹗」
惠蘭笑著說道﹕「舊情人相聚,怎麼可能祇是見面那麼簡單,小倩姐姐,我已經算
準你今天既非月事,又是不易受孕的日子,你別推托了,快和玉郎哥重溫舊夢吧﹗
小倩氣得直跺小腳,她不甘心地對惠蘭說道﹕「就是什麼事,也是我和玉郎哥的事
呀﹗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嘛﹗」
惠蘭笑著說道﹕「你肯留下就最好了,小妹我立刻就耪避了。」
惠蘭一說完,就像腳底揩了油似的,一溜煙退出去了,還順便把房門帶上。小倩追
過去拴上房門,然後回到玉郎身旁,含情脈脈地望著他低聲說道﹕「玉郎哥哥,天色不
早了,我還要在天黑之前趕回去哩﹗」
說完含羞答答地撲到玉郎懷裡。玉郎這時已經顧不得懷裡的女人是別人的妻子,他
雙手捧著小倩的臉兒深情地一吻。接著,兩人迅速寬衣解帶,脫得精赤溜光。摟成一團
倒在床上。玉郎一句話也不說,已把他的肉莖塞進女人的陰戶裡。
小倩顯然已經生過孩子,她的下面比以前寬鬆了,然而肌膚仍然細嫩幼滑。一對乳
房更是飽滿可愛。到底因為她曾經也是玉郎開的苞,所以雖然離別多年,仍然和玉郎旗
鼓相當。她和玉郎翻雲覆雨,興致勃勃地在床上盡興交歡。直至玉郎在她身上洩精,仍
然緊緊抱住,訴說離情別意。
這時惠蘭從後房開門進來,笑嘻嘻地說道﹕「小倩姐姐好功架,玉郎哥剛才舊地重
遊,一定樂不支,回味無窮呀﹗」
小倩罵道﹕「你這鬼頭鬼腦的賊女人,竟藏在後房偷看。」
惠蘭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她依偎在玉郎身邊說道﹕「誰叫你這麼絕,一來到就要
將玉郎哥哥霸佔呀﹗」
小倩道﹕「誰想霸佔你的玉郎哥呀﹗是你自己拉我下水嘛﹗我現在就回去了。」
小倩說著,就要從床上爬起來。玉郎連忙把她摟住,他說道﹕「小倩你躺多一會兒
啦﹗天黑之前一定讓你回去的。」
小倩沒有爭扎,玉郎左擁右抱著兩位故歡舊愛,正在暢敘離別衷情。迎春突然敲門
報說圓圓師太已經來到。惠蘭立即吩咐帶她過來。
玉郎和小倩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惠蘭起身穿上衣服,她笑著說道﹕「你們不必驚
慌,先到後房稍避,我自有妥善安排。」
小倩和玉郎赤身裸體地避到後房,並在門縫偷看。
不一會兒,繡春帶了一位年輕的道姑進來,然後又關門退出。玉郎一眼認出,來的
正是當年讓他開苞的香香姑娘。雖然事歷多年,然而香香仍是貌美如舊。
惠蘭上前拉住香香,兩人竟摟抱起來,接著寬衣解帶,脫得一絲不掛。爬到床上,
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玉郎見了不禁覺得十分奇怪,但是他轉念一想,就知道這就是
所謂女孩子家的「假鳳虛凰」了。
這時香香的頭朝內躺在床上,惠蘭則臉向外趴在香香身上,倆人互相用手挖弄著對
方的玉戶。香香的視線剛好被惠蘭遮擋,所以玉郎也放心探頭出來看熱鬧。
惠蘭向玉郎招了招手,又打了個手勢。玉郎立即輕手輕腳地走出來,他手持粗硬的
大陽具,往香香的肉洞一插而入。香香立刻發覺有異,她推開惠蘭,爭紮著坐起身。見
到玉郎已經和她合體,不禁驚叫起來。但是她並沒有推拒,反而把男人的身體緊緊地抱
住。玉郎也不多說什麼,祇把肉棒往香香的玉戶狂抽猛插。此時無聲勝有聲,過了一會
兒,已把香香送至物我兩忘的景界。及至玉郎在她肉體裡精液疾射,香香猶如久旱逢甘
雨似的,兩條藕臂將將玉郎緊緊環抱。
雲消雨散,小倩也從內室走出來,三女赤身裸體地和玉郎訴說離情別意。惠蘭吩咐
丫環擺上酒菜。小倩因為已有家庭,不得不先回去了。香香就留下來和惠蘭繼續陪玉朗
過夜。惠蘭吩咐繡芳和迎春兩位丫環也脫得精赤溜光,在旁伺候。
一時,若大的房間裡春光四射,肉香橫溢。玉郎欲拉香香梅開二度,香香讓他抽插
了兩下子,卻因玉戶久曠而方才突然遭男人暴雨摧花,已覺有些疼痛。於是由惠蘭替上
她的位置,讓玉郎繼續淫樂。
之後,小倩和香香又偶然過來,和惠蘭一起陪玉郎齊開無遮大會,玉郎這次南下,
簡直樂不思返,直至接到紅韻催他歸家的口訊,才不得不收拾行裝,踏上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