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瑞瓊州會俠女(續)



作者:tao111
首發:亞洲情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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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寶刀壓綠林,英雄虎膽震乾坤。

  初出江湖無對手,壓蓋武林第一人。

  (我寫的小詩水平有限望原諒!)

  「玉面小達摩」白芸瑞,依仗著藝高人膽大,並沒有接受陸小英和船老闆的
勸告,獨行其是,執意要進三仙觀。小船靠了三仙島,他棄舟登岸,舉目一看,
這個三仙島並不像他想像中的那樣大,是個小島嶼,就那麼一座山,一處道觀。

  這個島方圓有幾十里大,島上山水林路,集鎮村莊,同大陸沒什麼兩樣。村
莊錯落有致,梯田層層,牛集滿坡,住著不少人家。

  白芸瑞一邊觀看島上風景,一邊往前走,約有十里地左右,來到一個鎮子,
看樣約有二三百戶人家。一趟大街,買賣鋪戶,飯館客房,倒也齊全。

  芸瑞心想:「我三哥臨別時一再囑附我辦事要小心謹慎,不可驕傲、大意,
這話有一定道理。雖說我們估摸著,夏遂良他們來了三仙島,到底是不是那麼回
事還有待進一步查清。另外陸小英和船家也說,三仙觀的道人不好對付,我還是
小心為妙。最好找個地方,先落下腳,然後慢慢查問,才能弄清事情的真相。」

  白芸瑞想到這兒,就進了這座村鎮。

  這個鎮子名叫「集賢村」,鎮口有一家招商店,看樣子規模還不小,而且非
常乾淨,夥計一讓,芸瑞就進去了,在後院找了兩間廂房,一明一暗,白芸瑞喝
了杯茶,叫過夥計問道:「貴姓啊?」

  「免貴,小人姓趙。」

  「和當今天子是一家呀。夥計,我早慕三仙島這塊聖地,今日有幸,到此一
游,來一趟也不容易,打算看遍島上的風景、名勝,因此呢,住的日子會要長一
些,也許十天半月,到時候算總賬,決不會虧待你。」

  「是,客爺。我們這座三仙島,確實有不少名勝,古跡也特別多,十天半月
夠您玩兒的。只要您高興在這兒住,我們一定好好招待。」

  「趙夥計,這三仙島上,最有名的去處,應該是哪裡呀?」

  「你要問這,誰都知道,那就是三仙觀。」

  「這兒離三仙觀有多遠?我打算先到那兒看看。」

  「哎喲,挺遠呢。我們這個集賢村在島的東頭,三仙觀在西頭,相距二三十
裡地呢。」

  趙夥計說到這兒,伸頭朝院子裡看了看,神秘地對白芸瑞道:「客爺,以小
人之見,您別上三仙觀了。」

  「啊?卻是為何?」

  「你這是問著我了,要是別人,真不敢告訴你。我對你實說吧,三仙觀的三
個觀主,前些日子到中原去了一趟,結果帶回來一大群和尚、老道,能有三百多
人,雖然他們是分批上的島,但是都從我們這兒路過呀,我就注意上了。這些人
都是幹什麼的,誰也不敢問。據說最近三仙觀非常緊張,一個香客和遊人也不讓
去,您要上那兒去玩兒,豈不是要找麻煩嘛!」

  「噢,原來是這樣。」

  「客官,您在這兒歇著,有事我再來。」

  「慢著,這是五錢銀子,拿去買雙鞋子穿吧。」趙夥計接過銀子,連聲說道
:「謝謝客官爺,小人告退了。」

  白芸瑞聽夥計這麼一說,基本上斷定,夏遂良他們就在三仙觀。芸瑞心想:
「看來三仙觀已經有所防備,我還是夜探的為好。」

  想到這兒他關上房門,美美地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太陽已經壓山。他已養
足了精神,弄了點晚飯,飽餐已畢,在屋裡收拾好夜行衣,就到定更天了。因為
店房裡客人不多,院子裡已沒人走動。芸瑞熄滅燈,虛掩上房門,就翻身越牆而
出,辨別了一下方向,一哈腰,施展陸地飛行術,朝三仙觀的方向奔去。

  白芸瑞正在奔走,忽見前面百步左右,有一道白影,直奔西南。芸瑞不由一
愣,心說:「這是什麼人?他要幹什麼?我得追上看看。」方向一拐,朝著白影
就追下來了。

  要說白芸瑞的腳程,稱得上其快如飛,可是,無論他腳下怎樣加緊,也無法
縮短距離,稍一鬆勁,相距還會拉長。芸瑞不由暗自稱讚:「真是好腳力!」

  白芸瑞追趕了一程,前面現出一座村莊,白影一晃,進了村子,芸瑞再要尋
找,蹤影皆無。芸瑞心想:「我既然到這兒來了,就要看個究竟。」

  他見村中間有一所大宅院,挺高的門樓,黑漆的大門,看樣子像是鄉宦,起
碼是有名的富戶。芸瑞心想:「我追的若還是個賊,必然到大戶人家偷竊,待我
進去查看一下,若沒什麼動靜,就不再管它了。」

  白芸瑞想到這兒,縱身躍上了牆頭,又跳上一所高大的房子,攏目光仔細觀
看。這所院子分為前後兩部分,各有正廳、廂房,最後邊還像個花園。各屋黑咕
隆咚的,人們都已入睡,只有後院東廂房還透出亮光,不時傳出讀書之聲。

  白芸瑞跳下屋子,輕手輕腳,來到後院東廂房窗台下,站定身軀,右手食指
在嘴裡吮濕,輕輕捅破窗欞紙,睜一目閉一目朝裡觀看,原來這兒是書房,看樣
子裡間是臥室。

  屋裡擺著書架,上面放滿了經史子集,桌子上放著筆墨紙硯,壓書寶劍,桌
旁坐著一位書生,年約二十掛零,長得天庭飽滿,地闊方圓,唇紅齒白,非常漂
亮,旁邊站著一個小廝,大概是書僮,有十五六歲,也是一表人才,陪著公子讀
書。

  白芸瑞正在觀看,忽聽後窗戶「吱呀」一聲,隨著「嗖」地一下,跳到屋裡
一個白衣女子。白芸瑞借燈光仔細一看,不由大吃一驚,這一女子正是陸小英。

  讀書公子和書僮見陸小英進屋,兩人吃了一驚,書僮說道:「你……你……

  你是何人?夤夜之間,由打窗戶跳進書房,意欲何為?「

  只見陸小英一陣冷笑,兩眼放出寒光,小書僮嚇得直往後退。陸小英突然伸
右手在他肋下一點,再看書僮,翻身跌倒,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讀書公子嚇得
面如土色,顫聲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陸小英一陣輕聲浪笑,前進一步,雙手捧著公子的臉蛋,說道:「公子不必
害怕,我找你不是什麼壞事,而是要與你成就一件大大的好事。我知道你叫公孫
陽,你父公孫舒,是卸任知府。同時呢,我還知道你才華出眾,今年鄉試得了第
三名,明年就要進京會試,必然金榜題名。我久慕你的大名,內心裡特別喜歡,
今日一見,人樣還這麼漂亮,我就更高興了。」

  白芸瑞聽著心裡直起煩,暗道:「陸小英你真不是個好人,昨天晚上剛和我
親熱完,今天夜裡又來糾纏公孫陽,看來你真是淫蕩呀!我倒要看看你還會說出
什麼話。」

  陸小英又道:「少爺,常言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又道是才子配佳人。你
在青春,我在年少,你是美男子,我是俏佳人,咱們真是天生的一對,地配的一
雙啊!常言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比如朝露,去日苦多,今日正是良宵美景,
豈可白白度過,來來來,你看看我的身材性感不性感。」

  陸小英浪言褻語簡直不堪入耳。公孫陽看著對面一身白色衣裙的少女,見她
青春漂亮,身材凹凸不平,尤其是她那一雙勾魂的媚眼,心中不覺的有些興奮。

  少女已經看出公孫陽動心了,陸小英往前一進身,咯咯一笑,伸雙手抱住了
公孫陽:「你這個傻小子,別光發楞地看呀!快跟我進屋吧,到床上姐姐脫光衣
服讓你好好地看個夠。」說著話抱起來公孫陽往裡就走。

  白芸瑞看到這兒可氣壞了,心中說道:「陸小英啊陸小英,你真是無恥之極
呀!昨天我還認為你是個處女,今天竟是如此地下踐,硬要逼迫人家幹那種無理
之事,我白芸瑞今晚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裡屋的一張大床上陸小英和公孫陽雙雙地坐在那裡對視著,公孫陽聞到從
少女身上傳來的特有的幽香,見身邊的少女一頭烏黑的秀髮又長又亮,白皙的面
容,一雙大大的杏眼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姑娘那小巧的玉鼻晶瑩剔透,一雙紅
唇既性感又嫵媚,是地地道道的一個美人兒。

  陸小英也注意著公孫陽,見他一臉的書生氣,面似冠玉,一雙大豹子眼,雙
眉又粗又黑。陸小英像看獵物一般,貪婪地看著被自己美艷所吸引的公子,陸小
英淫笑地說道:「傻哥哥別看了,我們趕緊把握這短暫的時光吧!妹妹會讓你終
身難忘的……」

  話還沒說完,陸小英就吻上了公孫陽的嘴,並且慢慢地解開了她那白色的衣
裳。在燭光不是很明亮的臥房,兩人如癡如醉地互吻著,準備享受著男歡女愛的
美妙滋味。

  陸小英主動地將小香舌送入公孫陽的口中,並不斷地吸吮著公孫陽的舌頭,
還把自己口中那醉人的津液緩緩地送入公孫陽的口中。雖然兩人在熱吻中,但是
雙方的雙手並未閒著,陸小英解開了公孫陽的腰帶,讓他的文生公子巾寬鬆著,
然後一雙纖細柔軟的玉手在他的肩背、胸膛……撫摸著,弄得他全身有股難以言
喻的舒適感,公孫陽也苯拙地隔著衣服撫摸著少女一雙碩大的乳房。

  陸小英脫下自己的上衣,露出蓮藕似的雪白粉嫩雙臂,少女那一對豐滿的巨
乳將雪白的小肚兜頂得鼓鼓的,公孫陽睜大雙眼看著他從未見過的異性的侗體。

  陸小英雙眼滿含春色地引導著公孫陽解開她肚兜的結帶,撲的一下,她那一
對高聳的乳房衝開了約束,顫微微地跳了出來。少女的乳房大的像小山丘似的,
就是有些下垂,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她的雙乳一定被很多的男人揉摸過。少女
的乳暈像銅錢般大小,呈粉紅色,那一對乳頭似大紅棗般挺立著。窗外的白芸瑞
一楞,因為屋裡姑娘的相貌雖與陸小英很像,但她們的乳房卻有所不同,一團疑
雲籠罩著他(書中代言這個少女叫陸小倩是陸小英的雙包胎妹妹是個女淫賊)。

  屋內的公孫陽現在正顫抖著不停地揉捏著少女的雙乳,柔軟溫暖的肉球刺激
地他呼吸沉重,慾火越來越旺,少女也嚶嚶地開始呻吟,渾身亂抖,紅霞攏上了
少女的粉面。少女輕撫著公孫陽的雙頰,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低聲說道:「好哥
哥,我要你親我的奶子。」

  公孫陽聽話地張口就吻住一個新剝雞頭肉,又親又舔著,直吮吸得「咋咋」
作響,又換了另一隻,少女陶醉地只管抱著他脖子,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美麗飄逸的長髮散落著,直到公孫陽把那對乳頭舔咬地又紅又紫時,少女才倒在
床上脫下自己白色的長褲和內褲,這時一具白嫩的玉體呈現在公孫陽的面前。

  少女皮膚白晰而滑膩,真是天生的尤物,風騷入骨,雪白的脖頸上有一串珍
珠項鏈;圓滑飽滿的肩部,一雙白藕般的雙臂手腕兒上戴著一翡翠鐲子,一雙蔥
白嫩手,手指又長又細;兩個乳房像大白瓷碗似的扣在那裡,平坦的小腹兩條白
嫩光滑的大腿,一雙玉足又白又嫩,令人愛憐。公孫陽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似地端
詳著床上的少女,而她並不知害羞地向他展示著自己,還不時地分開大腿,露出
她那迷人的小肉穴。

  公孫陽的胯間已經支起了帳篷,這一切變化都逃不出少女的眼睛,她故意地
扭動著纖纖的柳腰,晃動著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用可愛的小腳丫兒引導著公孫陽
伏到自己的胯間。

  公孫陽看到了與自己完全不同的少女成熟的下體,少女陰毛很濃密,將飽滿
的陰阜完全遮住。她的大陰唇肥厚,顯淺紅色,小陰唇探了出來,呈暗紅色,少
女的陰蒂也不甘寂寞地探出了頭,還有細細的黏液從肉縫中滲出,這一切都深深
地刺激著他的性器官和神經,像吸吮乳房一樣,公孫陽試探著用嘴唇壓在少女的
肉穴上。

  他先用舌頭在少女的大腿根來回舔弄著,隨著舌頭的翻動,公孫陽的口水粘
得少女嫩嫩的大腿內側到處都是。接著,他又用舌頭在少女肥厚的大陰唇上狂舔
著,還用嘴唇夾著陰唇磨動著。公孫陽最後叼起她的兩片小陰唇,拉起來又放回
去,又叼起來,來回地挑逗著少女,他用舌頭撥開少女濃密的陰毛,舔吮她的小
陰唇和肉縫,他的舌頭上上下下地來回在肉縫上刮來刮去,並在姑娘的陰蒂上用
力地舔著、刮著。

  此時的少女舒服得玉體亂顫,一股股熱流從子宮湧出來,順著白嫩的大腿流
下,她的臉蛋兒紅潮滿面,一雙杏眼半睜半閉,淫詞浪語從少女的小嘴兒中發出
來:「啊……啊……啊……好哥哥,別停,用力舔,你還真會玩兒,我好舒服,
癢死了,太美了,你太厲害了,不行了!快用你的肉棒插進來。」

  少女起身連撕帶扯地脫掉公孫陽的衣服,一條粗大的肉棒彈了出來。啊!她
眼前一亮,看著公孫陽嬌媚地說到:「沒想到你長得很斯文,雞巴竟這麼的大,
來讓妹妹好好地試試。」她伸手抓著那青筋暴露熱熱的大陰莖來回地套弄著,每
套弄一下,公孫陽大龜頭的馬眼中就流出些黏液,看得少女臉燙燙的,口水都流
了出來。

  她張嘴含住那大龜頭舔動著,這一下公孫陽可受不了啦!「哦……哦……哦
……」的叫著,身子一軟,癱倒在了床上。少女跨到公孫陽的身上,手扶著大肉
棒,對準自己濕淋淋的肉穴,「咕唧」一聲一坐到底,少女覺得小肉穴被塞得滿
滿的。

  公孫陽頓時感覺到大雞巴進入了一個又溫暖又滑膩的地方,少女一起一坐地
上下運動著,那粗大的肉棒緊緊地頂在少女肉穴的深處。少女滿足地扭動著柳腰,
晃動著圓滾滾的肥臀,她感覺淫液越流越多,順著交合的縫隙就到了她的大腿和
白臀上,弄得到處都滑膩膩的。

  「好乖乖……真好,真爽,啊啊啊!爽死了,哥哥哥哥你操死妹妹了……」

  公孫陽躺著正好可以欣賞上上下下的少女,她小臉緋紅,滑膩的小香舌舔著
自己的嘴唇,眼睛色咪咪地看著他,胸前一對乳房由於興奮漲得更大了,乳頭示
威似地挺立著,肥乳隨著姑娘的運動上下地跳動著。

  再看兩人的陰部已經濕得一塌糊塗,黏液粘得到處都是,少女的陰唇被大肉
棒帶進帶出「咋咋」作響,紅嫩的小陰唇被肉棒帶得翻進翻出,兩人不知疲倦地
一操就是幾百下。少女已經控制不了身體了,她被瘋狂的性愛刺激地渾身顫抖,
弄得乳浪臀波。

  「啊啊……啊啊啊……又頂到花心了……哦……小肉穴受不了了……我的親
親大肉棒…你真想要操死我嗎?」

  「好妹妹你的小穴真緊,向小嘴一樣吸我的大陰莖,太舒服了……」

  少女撲到公孫陽的身上,兩人又吻到了一起。舌頭相互纏繞著,下面繼續地
挺動著。

  「好人……你插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喔……喔……」

  「喔……喔……喔……妹妹我不行了,要射了……」

  「你射吧!我也要洩了……」

  隨著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噴到少女花心的深處,經熱熱的精液一燙,少女的花
心一陣酸麻高潮也來了。

  「哥哥我洩了,你的雞巴操得的我舒服極了……」

  少女用得是采陽補陰的神功,弄得公孫陽虛脫地昏了過去。窗外的白芸瑞知
道是怎麼回事,怕公孫陽有性命之危,就叫了一聲:「有賊!」少女知道被人發
現了,吹滅屋內的蠟燭,急急地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白芸瑞見陸小英走了,便進到了屋裡,見書僮還躺在地下,用腳輕輕一踢,
給他解開了穴道,小書僮也站起來了。舒服後的公孫陽還躺在床上,回憶著剛剛
才發生過的肉搏大戰。芸瑞把詳情告訴了他,公孫陽拉著白芸瑞的手,顫抖著說
道:「恩公,這是怎麼回事?是鬧鬼呢,還是狐狸精?要不為啥那麼漂亮的姑娘,
會幹出這種下賤之事呢?」

  白芸瑞冷笑道:「公子不必胡猜,世上哪有什麼鬼呀、仙呀的。剛才那是位
倒採花的女淫賊。」

  公孫陽才如夢初醒,想了想說道:「恩公,她若回來在找我怎麼辦呀!怎麼
辦?」

  「她和你玩了一次就不會再找你了。」

  公孫陽道:「請恩公賜下大名,小弟日後也好報答。」

  白芸瑞本不肯講,經不住公子再三請求,書僮也在一旁幫腔,芸瑞這才說出
了名諱。

  公孫陽一聽對面這位就是「玉面小達摩」白芸瑞,真是驚喜萬分,說什麼也
不讓他走。白芸瑞急著要夜探三仙觀,沒料到被這件事給纏住了,眨眼之間,已
交四鼓,公孫陽也有點困意,問明了白芸瑞下榻之處,這才放行。

  白芸瑞告辭公孫陽,抬頭一看,斗轉星移,四鼓已過,再去三仙觀,也辦不
成事了,只好轉回集賢村招商店,關好屋門,和衣躺下。

  翻過頭來咱們在說公孫陽家,白芸瑞離開他們家後,公孫陽心中害怕,不敢
在書房安歇,便敲開了父親的屋門,在那兒睡了一覺。小書僮隨主姓叫公孫博,
又回了書房,哪知當他回到書房裡間的臥室時,剛才那個白衣少女卻坐在床邊,
小書僮一楞,「姑娘你何時進來的,要做什麼?」

  那白衣少女一陣淫笑說道:「剛才我和你們家少爺做盡人間美事,難道你就
不想嗎?姐姐不漂亮不性感嗎?」

  公孫博今年十六歲了,對男女之事也有些瞭解和渴望,見到這麼美的姐姐當
然很願意了。

  小書僮激動地說話有些顫抖:「姐姐,你真的願意和我幹那事嗎?」

  「當然了,我的小寶貝兒,來,到姐姐這來。」

  看著清秀帥氣的少年,白衣少女有些把持不住了,小書僮呼吸急促地對白衣
少女說:「好姐姐,我想看你的身體。」

  「好呀!」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嬌羞地看著一臉渴望的少年,少女溫柔地對
小書僮說:「你聽姐姐的話,我就讓你看好嗎?」

  「好呀!我一定聽你的話。」

  「來……先讓姐姐幫你把衣服脫了。」說著少女伸出白嫩纖細的手指靈巧地
一顆顆地解著小書僮的紐扣,很快書僮就被她脫得一絲不掛了。

  書僮身材較瘦,但皮膚很白,胯下的肉棒還軟塌塌的。少女想施展全身的媚
術,好看著少年的肉棒一點點地挺起。

  書僮坐在床邊看著白衣姐姐,見她伸出玉手拔掉頭髮上的玉簪,一頭又黑又
亮的長髮向瀑布似地散落下來,接下來她又解開自己的白色上衣,露出白色的小
肚兜,小小的肚兜根本擋不住兩個碩大的乳房。少女輕巧的玉指一捻肚兜飄落在
地上,她那兩個又白又大的乳房跳了出來,粉色的乳頭大大的,像櫻桃一般,露
出雪白光滑的皮膚和細細的腰身。

  少女並不急於脫下長褲,卻用纖細的嫩手輕撫著自己漸漸發紅的粉面,當她
的手指劃過自己性感的紅唇時,那滑膩的小香舌便伸出來迎接那手指,少女還把
蔥白嫩指伸進性感的小嘴中不停地吸吮著,弄得她手指上粘滿了自己的唾液,少
女粉嫩的蓮舌在幾個白嫩指間舔動著,十分地好看和誘惑。

  這時的書僮胯間的陰莖已經漸漸地翹起,少女不慌不忙地扭動著柳腰,那雙
玉手已攏上自己白饅頭似的乳房,在那裡揉搓著、撫摸著。少女的雙乳被自己揉
得有些發紅並形成各種的形狀,她那大葡萄似的乳頭被少女捻動著硬硬地挺立起
來,姑娘身體左右一晃,她那豐滿的大奶子就跳動起來劃出層層的乳波,書僮看
直了眼,張著嘴,口水直向下流,肉棒已經漲得很大了。

  少女又慢慢地脫下自己的白色長褲和半透明的絲製內褲,她不把前面給少年
看,卻轉過身去,露出自己那圓滾滾的臀部,又白又嫩簡直可以掐出水兒來,書
童的眼珠都快瞪出來了。少女故意把肥臀向上翹了翹,隨著分開了兩條白嫩的大
腿,把自己神秘的陰部完全露了出來。姑娘的陰阜高高地隆起,黑色的陰毛整齊
的排列在上面,中間一條深深的肉縫。少女回過頭,嬌媚地看著少年浪聲道:
「壞弟弟,快過來看呀!」

  書僮撲到少女的大屁股後面,仔細地看著姑娘的肉穴,為了能看得更清楚,
他小心地用手分開肉縫,見到兩片深紅的小陰唇和一粒大大的肉疙瘩。他覺得好
奇,就用手指輕輕地碰了一下那紅嫩的肉疙瘩,這下可不得了,少女的敏感處突
遭襲擊,直弄得身子一顫,低聲「啊」了一聲,一股透明的黏液隨即流了出來,
這時她媚眼如絲,呼吸急促,春潮滿面。

  少女這次來是專找處男吸食其精液,以達到采陽補陰的目的。上次吸食公孫
陽的精液時被白芸瑞嚇跑了,所以又返回找小書僮。這時少女回身抱起少年,把
他放到床上。她看著書僮挺起的肉棒。他的陰毛並不多,肉棒不是很粗但很長,
他的肉棒不像其他的男人那樣黑黑的而是白嫩嫩的,由於充血顯得鼓鼓的。

  少女「啊」的叫了一聲,真漂亮的肉棒,她還是第一次玩這麼小的男孩呢?

  少年的龜頭還藏在包皮裡,少女伸手捏住他的肉棒,輕輕擼下少年軟軟的包
皮,他紅嫩的龜頭便裸露出來。

  少女先用纖細的嫩手攥住大肉棒來回地慢慢地套弄著,另一隻手輕輕地揉搓
著下邊白皙的蛋蛋,書僮只覺從未有過的快感一陣陣的流遍全身。少女她先舔著
少年的陰囊,用小嘴含住一個蛋蛋,並用滑嫩的香舌在上面刮著,然後再換另一
個,把陰囊舔得都是她的口水。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姐姐哦……哦……」少年發出呻吟聲,少女
加快了她的動作,小舌又在長長陰莖上舔著……舔著,最後少女用舌尖在已滲出
大量粘液的馬眼上挑逗著,每刮一下,少年就顫抖一下,隨之一聲聲的呻吟,少
女張嘴把整個陰莖含在口中不停地來回吸弄著。

  他那長長的肉棒在少女性感的小嘴中一進一出,肉棒上粘滿了姑娘的口水。

  姑娘用嘴套弄了一會兒後,吐出肉棒用倆手指把包皮擼到肉溝下,使整個龜
頭露了出來,姑娘隨後伸出濕潤的香舌在龜頭上舔了起來。

  少女撅著白皙肥嫩的大屁股,中間夾著粉嫩的肉穴在為少年口交,她每一次
都把書僮那肉棒深深地含在嘴裡,然後又吐出來再含進去,少女的肉縫中也興奮
地流出大量的淫液,濕淋淋的黏液順著她白滑的大腿流到了床上。

  少女翻了個位置,把自己的肉穴靠近少年的嘴唇,「來,舔姐姐的小逼。」

  書僮張嘴就吻上少女的肉縫,並伸出舌頭在大小陰唇和陰蒂上胡亂地舔著、
吻著,就著少女的黏液,他把整根舌頭都伸進她的陰穴。只插的姑娘用力搖晃著
大屁股回迎著他的舌頭。就這樣少年的舌頭不停地在少女的陰穴中出出入入,雖
然舌頭沒有陰莖長,但那種柔軟濕滑的感覺到是很新鮮刺激,兩人用69式相互
地舔弄著。

  書僮是第一次被女孩刺激,所以堅持不了多少時間,在姑娘的一陣快速的吞
吐中,他覺得腰一麻,一股股處男的精液噴射出來,少女大口大口地吸食著少年
的精液,還運用內功不斷地從少年的陰囊中攝取他的精華。

  小書僮這一射可就沒停,就覺得精液一直噴射個沒完,漸漸地他渾身無力,
癱軟在床上,面無血色直到精盡人亡,得到滿足的少女臉上露出了得意地微笑。

  白芸瑞正在沉睡,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睜眼一看,滿屋金光,
急忙翻身起床,拉開了屋門。有一人望著白芸瑞「撲通」一跪,放聲大哭:「恩
公,您快救命啊!」

  這一下把白芸瑞給鬧蒙了,仔細一看,跪著的正是公孫陽,後邊還站著一個
家人和店房掌櫃。他雙手拉起公孫陽問道:「公子別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哎呀!恩公,出了人命了,我的書僮被人殺了!」

  白芸瑞那腦袋「嗡」的一聲,好似重重挨了一棒。他不是痛惜那位書僮,而
是悔恨自己料事不周,鑄此大錯。他覺得那位自稱陸小英的白衣女子是有意同自
己做對,牙齒咬得格崩崩響,問公孫陽道:「公孫賢弟,你坐在這兒,穩穩神,
把過程詳細說說。」

  公孫陽進屋坐下,喝了杯茶,穩定了一下情緒,講出了事情的經過。昨晚他
在父親的房間睡到天光發亮,公孫陽到書房讀書,叫書僮不聽應聲,打開裡屋的
房門一看,把公孫陽嚇得大叫一聲跑到了當院。

  家裡人全都起來了,眾人進套間一看,只見小書僮一絲不掛躺在床上,被人
破腹開膛,臟腑流了一床。公孫陽哭著對白芸瑞道:「我爸爸一見,嚇得出了一
身冷汗,現在到瓊州府報案去了。我想這種事官府不一定能管得了,這才特意找
您。白將軍,您的英名播於四海,又是專管抓差辦案,可不能袖手不管哪!」

  白芸瑞這會兒管了不是,不管也不是,真叫進退兩難哪。「管吧,自己還有
一堆事情要辦,插手這件事,必然要耽誤自己的工夫;不管吧,那位白衣女子如
此膽大,明明有戲弄自己之意,我『玉面小達摩』焉能嚥下這口惡氣!」

  想到這兒他就要起身。轉念一想:「且慢,我三哥一再交代,遇事要冷靜,
不可以急躁。陸小英這人是幹什麼的?是不是三教堂的引線要引我上鉤,故意辦
出這種事?對,很有可能,我不能上這個當。那麼眼前的公孫陽怎麼對付呢?」

  他思索了一陣,來了主意:「公子不必難過,這件事既然讓我碰上了,決無
撒手不管之理。只是一件,你父既然到府裡報官,就要先由官府驗屍,免得人家
挑理。另外呢,我也不能明著去,要那樣非把賊人嚇跑不可。你先回去,料理著
事務,等候官府去人;我呢,下午再去,你看怎麼樣?」

  公孫陽是個讀書人,沒有經過事情,哪知道白芸瑞想的什麼,見人家說出話
句句在理,也就無話可說,施了一禮,出了客店回家去了。白芸瑞站在屋門口,
心裡就像一團亂麻,理不出個頭緒。正這時候,忽見白光一閃,由樓上下來一個
女子,走到白芸瑞面前,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哎呀,這不是白公子嗎?你
也住在這兒了?」

  白芸瑞一看,正是那位陸小英,不由得氣撞頂梁:「陸小英,你過來,我有
話要說。」

  「你們官府的人,說話真橫啊,何必這麼吹鬍子瞪眼睛的。」陸小英說著話
走進了白芸瑞的住室。

  白芸瑞惡狠狠地瞅著陸小英,兩眼透出寒光,厲聲說道:「我真沒想到,你
是個倒採花的女淫賊,現在還不到案打官司,等候何時?」

  陸小英好似挨了當頭一棒,後退兩步,正色說道:「白將軍,你可不能血口
噴人,拿這樣骯髒的字眼來污辱我。你說的話有何證據?難道說你們官府的人就
可以胡說八道嗎?」

  「嘿嘿,陸小英,我知道你嘴硬,不會承認。昨晚上你跳進公孫陽的書房,
要強逼著他倒採花,是我親眼看到的,難道說你就忘了不成!」

  陸小英真好似五雷轟頂,驚得她呆若木雞,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白芸瑞又說:「我見你走了之後,想著你達到了目的就沒事了,我就回了店
房。誰知你淫心不死,二次返回公孫家,倒採花之後殺死了書僮,現在官府已派
人前去驗屍,你還有何言狡辯!」

  陸小英聽他說罷,臉上露出憤恨之色,嘴巴張了幾張,想說什麼,又嚥了回
去。末了她眼噙淚水說道:「你肯定這事是我幹的?」

  「前一場是我親眼目睹,還會有錯?」

  「白將軍,你別忘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外貌相同之人可多著呢!」

  「哼!休拿這話搪塞!我知道你們綠林人嘴頭都硬,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肯
招認。其實這件事除了我,還有人作證。」

  「你把證人找來吧。」

  「證人就是公孫陽。你敢不敢跟我到他們家去一趟?」

  「怎麼不敢!如果公孫陽也指是我,我就隨你去打官司;若這不是我幹的,
白將軍,你這冤屈好人,栽贓陷害,敗壞我的名譽,可也是國法不容啊!」兩個
人越說越動勁兒,最後各自帶著一腔怒氣,來到公孫陽家。

  公孫家是這一帶的首戶,家裡出了人命,轟動了三里五村,很多人都趕來看
熱鬧。眾人見一個漂亮小伙和美麗的姑娘怒沖沖地直奔公孫宅,趕忙讓開了道。
他們倆進院之後,眾人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會兒官府的人還沒來。公孫陽
背著手在院裡來回走動,一抬頭看見了白芸瑞,趕忙說道:「哎呀恩公,您倒先
來了。」

  「公子別急。我且問你,昨晚上那個女淫賊,你還認得嗎?」

  「怎麼不認得呢,不管她怎麼裝扮,我也能認出來。」

  「那好,請你仔細看看,她是何人!」

  白芸瑞說著話用手一拉,把陸小英推到公孫陽面前。

  「哎呀我的娘啊!恩公快快救命,殺人的兇手就是她!」

  公孫陽嚇得渾身栗抖,趕忙躲在了白芸瑞身後。陸小英非常坦然,對公孫陽
道:「公子不必驚慌,你再仔細看看,昨晚上是不是我!」

  公孫陽揉揉眼,拉著白芸瑞,大著膽子又看了看,搖搖頭,又點點頭,喃喃
說道:「說是吧,昨晚上那位滿臉淫色,可這位一身正氣,說不是吧,長相、聲
音,沒有絲毫差別。恩公,大概是……是她!」

  白芸瑞一抖手,把公孫陽推到了旁邊,心說:「讀書人真是窩囊廢,一句利
落話都沒有,什麼又像又不像,滿臉淫色,是她的本質;一身正氣,那是裝出來
的。哼,陸小英,你這一套戲騙得了別人,休想騙過我白芸瑞!」想到這兒他一
伸手拽出了寶刀,喊了一聲:「淫賊休走,看刀!」手腕一翻,照定陸小英腹部
就扎。

  陸小英站在那眼噙淚水,既沒還手,也沒躲閃,看著刀尖扎進了自己腹部。

  白芸瑞的刀尖剛剛劃破陸小英的肚皮,又停住了。他想:「這個陸小英到底
是幹什麼的,還沒弄清楚,哪能殺死呢!得把她留下來,問問口供。」想到這兒
又把刀抽了回來。

  陸小英傷口流出的鮮血,把那潔白的衣服,涸紅了一大片,看著非常扎眼。

  白芸瑞還想要上前拿她,突然,院裡有人一聲大叫,好似晴空響個炸雷,震
得人耳鼓作響,白芸瑞急忙閃目觀瞧。

  此時牆頭上跳下一個人來。看此人年約六十掛零,論身高不滿五尺,論腦袋
大如笆斗,一對小眼珠滴溜溜亂轉,射出兩道逼人的寒光。

  老頭兒一下跳過去,拉住了陸小英,迅速從身上掏出個小葫蘆,倒出兩粒丹
藥,一粒塞進陸小英的嘴裡,一粒用手指一捻,成為粉末,按到了小英腹部的刀
口上,又扯下汗巾,在小英腰裡纏了兩圈。其實小英的刀傷並不重,老頭子不過
是心裡害怕罷了。

  白芸瑞在一旁看著,不由得心中納悶兒,這個老頭兒是誰?看他身法如此之
快,決非無能之輩,我可要小心在意呀。他就做好了準備。

  老頭子把陸小英的傷口包紮好了,一轉身,「噌」跳到白芸瑞身邊,出手如
電,去抓他的前胸。白芸瑞早有準備,見老頭兒的手伸過來了,便打算抓對方的
寸關尺,用解手法破對方的攻勢。白芸瑞也抓住老頭兒的手腕了,可就是用盡平
生之力也沒能把人家的拿法破解開,照樣被老頭兒抓住了前胸。

  老頭兒一陣冷笑道:「你這個毛小子,還敢在聖人面前賣狂,去一邊兒呆著
吧!」老頭兒一抖手,白芸瑞像個包袱似的,被扔到了牆角。

  小達摩趕緊施了個空中翻,雙腳落地,晃了兩晃,沒有摔倒。老頭兒一看,
一下子躥過來,沒等芸瑞站穩,又抓住了,手腕一翻,白芸瑞又被扔出去一丈開
外,不過還沒有摔倒。老頭兒一生氣,連著摔了白芸瑞六個跟頭。白芸瑞那麼高
的本領,連還手的工夫都沒有。後來他實在受不住了,只覺得天旋地轉,身子一
歪,坐在了地上。

  老頭兒樂了:「哈哈,你小子根基不淺哪,就憑我老人家的手法,你能支持
六個回合,嗯,也算個人物。」

  老頭兒說到這兒看了看陸小英,又對白芸瑞道:「你小子年齡不大,做事也
太絕了!拿剛才來說,你就敢肯定那些骯髒事是我女兒干的?一伸手就想要她的
命,我看你是活膩了,要那樣我就打發你走得了。」

  老頭兒說到這,一縱身來到白芸瑞身後,左掌一立,掛定風聲,朝下就打。

  白芸瑞坐在那兒動也沒動。他知道這老頭手法太快,自己要想還手、躲閃,
全沒用,乾脆就閉眼等死。眼看這巴掌就要拍到芸瑞的頭蓋骨上了。

  「伯父,且慢動手!」

  老頭兒急忙抽掌:「丫頭,莫非你還要為他求情不成?」

  陸小英栽栽晃晃,來到老頭兒跟前,雙膝一屈,跪倒在地:「伯父,請你手
下超生,留他一條命吧,這件事不能怪他。」

  「丫頭,我親眼看見是他用刀扎你,怎麼說不怪他呢?」

  「唉!事有前因哪!他不瞭解真情,一時誤會,才紮了我。如果他把事情的
真相弄清楚了,我相信他是會後悔的。」

  「小英,伯父拿你沒辦法啊。他把你欺負到這等程度,你還要替他說話。算
了,我就饒他一次。孩子,伯父怪想你的,跟我走吧。」

  老頭兒不容分說,挾起陸小英起身而去,陸小英扭頭朝白芸瑞留下多情的一
瞥。

  過了一會兒,白芸瑞從地下站起來,拍打拍打身上的土,對公孫陽道:「公
子,這事你全看到了,我本來想幫你緝拿兇手的,可是心有餘力不足啊!只有靠
官府處理了。」

  白芸瑞說到這兒,雙拳一抱:「告辭了!」轉身出大門回了招商店。

  公孫陽簡直都嚇傻了,沒想到白芸瑞那麼大的能耐,在老頭兒面前就伸不出
手,自己還能再強人所難嗎?也只好等著官府處理了。至於官府如何驗屍,怎樣
辦案,都不必細表。

  且說白芸瑞回轉店房,一天坐臥不寧,晚上也沒睡好覺,翻來覆去想白天發
生的事:「想到昨晚的女子雖然也很豐滿,但乳房有些下垂,但陸小英的雙乳是
向上挺著的,還有昨晚的女子的屁股也比陸小英的大些,難道說在公孫家作案的
白衣女子,真的不是陸小英?還有,她這個伯父叫什麼名字?本領怎麼那麼大?

  他們到底和三仙觀有沒有關係?「白芸瑞琢磨來琢磨去,也沒找出正確的答
案。

  後來一想:「乾脆把這些事都放在一邊,不必管它,我就一心一意對付三仙
觀得了。不管三仙觀有多少埋伏,我既然到了這裡,決不能空手而回。」

  第二天,白芸瑞算罷店飯賬,問明了三仙觀的方向,出門而去。時候不大,
就進了天柱山。

  這座山層巒疊嶂,風景秀麗。芸瑞無心觀賞,順著山道不停地趕路。約有中
午時分,只見前邊山坳裡露出一片綠瓦紅牆,風吹驚鳥鈴,發出「叮噹」聲響。
芸瑞順聲音來到近前看,是座不大的道觀,只有一座大殿,東西幾間配房。

  芸瑞心想:「不知道這是哪家道觀,待我上前問問路徑,順便討點飯吃。」

  白芸瑞緊走幾步,來到廟前,在山門外閃目一看,匾額上有三個大字「三仙
觀」。

  芸瑞不由得倒退了數步,伸手抓住刀把,暗道:「人說三仙觀規模宏大,戒
備森嚴,看來並非如此,真是眼見是實,耳聞為虛呀。夏遂良、崑崙僧等人在不
在此處?我還要不要進去?又一想:無論夏遂良他們在不在這裡,我都得進去看
看,而且要光明正大的進去,膽量上不能輸給你們!」想到此他往前一進,抬手
拍打門環:「開門,開門哪!」

  叫了半天無有動靜,白芸瑞心想:「難道是座空觀不成?讓我再叫一次。」

  這次他拍地更響了。過了一會,院裡有了腳步聲,有人打著哈欠走過來開門
:「來了來了,哪位敲門哪?」

  「吱呀呀」山門打開,裡邊出來個三十多歲的老道,一頭亂髮,滿嘴酒氣,
身上道服不整,油膩一片一片:「是誰叫門哪?」

  白芸瑞手按寶刀打量了一番,說道:「請問師父,這是三仙觀嗎?」

  「上頭不是掛的有匾額嗎?哪還能錯!」

  芸瑞探頭朝院裡看了看,一個人影也沒有,而且院子裡雜草、樹葉滿地,也
不像住有多少人。芸瑞心中暗自嘀咕:「莫非我們判斷有誤,夏遂良壓根兒就沒
到這兒來?」

  轉念一想:「不能著急,要作些細緻的查訪才行。」於是說道:「道爺,我
是遊山玩水之人,初到貴地,迷失了方向,一者問路,二者討碗水喝。多有打擾
了。」

  「沒關係,施主請進來吧。」

  白芸瑞隨著他走進院子,老道反手掩上了廟門。芸瑞隨著他走進鶴軒一看,
屋裡亂七八糟,和討飯花子住的地方差不多。芸瑞拉過一個小木凳坐下,老道給
他端來一碗水,碗邊漬膩很厚,芸瑞勉強喝了一口,老道伸了伸懶腰,像是剛睡
醒,又打了哈欠,說道:「施主不是問路嗎?你打算上哪兒?」

  「道爺,我想問一下,這瓊州地面,有幾個三仙島?」

  「只有一個呀。」

  「島上有幾個三仙觀?」

  「道觀雖然不少,可是三仙觀也是只有一個。」

  「請問道爺,寶觀的觀主,怎麼稱呼?」

  「你要問這呀,告訴你,觀主就是我,俗名諸葛山,現在叫小真人,就是還
沒有真正修成真人呢。」

  「廟裡共有幾位師父啊?」

  「這兒香火少,沒有地,我呢,又愛杯中之物,養不了那麼多人,裡裡外外
就我一位。」

  白芸瑞一看,這一趟真是白跑了,乾脆今天下午就往回走吧,別在這兒耽誤
事了。

  老道也斜著眼,看了看白芸瑞問道:「施主,您不是本地人吧,貴姓啊?」

  「我老家是金華府的,特地來寶島遊玩,我姓白。」

  諸葛山猛地一驚,酒醒了不少:「什麼?你姓白?」

  「是啊,這還能有假嗎?」

  「好好,你等等。」諸葛山在破箱子裡翻了半天,找出一個小本子,翻開第
一頁,說道:「哎呀,我這個生死簿上,第二位就是個姓白的,叫什麼白芸瑞,
他若來到三仙觀,就休想再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