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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晶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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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香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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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马荣十六岁时,肆业上海寄居於世交董二哥之家,董二哥出门经商,而董二嫂不惯独宿,竟作出墙红杏,於
是马荣由董二嫂之指导,始知云雨之情,後董二哥归,窥破好事,未敢家丑外扬,遂逐马荣,马荣迫不得已
,惜别董二嫂,迁至江湾其表兄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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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谁说风情老无份 夕阳不合照桃花
今天没有细雨,天空的黑云,朦朦胧胧的遮着了月亮的白脸,月光在我的西窗下似乎渐渐的消逝了,约莫是
一点钟的时分,表兄嫂大概都睡了,我温过今天的功课以後,一个人独自在花间散步。
一阵喁喁私语的声音,在隔墙的窗缝里送了出来。
为好奇心的驱使,我爬上了约莫五尺多高的围墙去探看。
啊!原来这喁喁的声音,就是老医师和他新讨来的小奶奶在谈笑的。
窗扇半开着,我沉静着我的呼吸,轻轻的从窗缝裹望了进去。
「啊!眼福!眼福!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前世有修的长缘!」我心里这样的想。
黄医师的睡床,开着淡篮色的电灯,他的小奶奶是横躺着的,一丝不挂,那雪白的肌肤,配着蓝色的灯光,
就好像月下的石膏像。
啊!这真是云端的女神,夏娃的再生!
黄医师也不穿衣服的坐在床沿上,右手摸着她的宝贝,左手按着了乳峰,他们就这样的谈笑着。
一会儿,黄老把她的脚推开,食指探到花心里去了。
一出一入的抽送着,笑嘻嘻地抹着他那八字形的须。
小奶奶也脉脉含情的瞪他一眼,黄老有点起劲了,像小孩般的抱住了乳峰,她嗤嗤的笑了出来。
我看得不耐烦了,恨不得他马上立功。
约莫过了五分钟之後,黄老立刻在床边跪下去把她的两腿挂在他的肩上,伸出了舌头在她的阴缝裹舐着,她
好像奇痒般的摆动身体了,黄老才站身来,把跃跃欲试的大鸡巴插进去了。
上身像狮子般的压了下来。他的嘴巴也凑奶奶的嘴边上去,她忙把他的头推开,拿了枕边的毛巾,和黄老拭
着胡须和嘴唇。
黄老笑嘻嘻的说着:「不要紧啦,自己的东西,我的宝贝,你舒服吗?」
「肮脏鬼,老骨头!」她含羞般说着,笑咪咪地倍觉使人销魂。
黄老鼓起了勇气,忘却了自己的老,不断的在奶奶的上面轰炸着。
我的呼吸急促了,一阵欲火又在我的胸上燃烧。
我跳下了圉墙,走到阿兰的房门边,
可惜阿兰的门已关上了,一阵鼻鼾的馀音,轻轻地从门缝送出来。转身回卧室,也不知什麽时分才跑进了睡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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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但愿牡丹花下死 嬴得做鬼亦风流
表嫂的肚子膨 得厉害了,似乎在一星期内将要临盆,因此表哥新雇了一位姓林的婆妈。
她的年纪约莫叁十多岁,穿着一套黑绸的衫裤,脸上扑了一些稀簿的白粉,谈笑之间,嘴边露着皱纹般的梨
涡,配合她眼角的几条纹线,虽然是徐娘半老,而丰韵犹存,我知其貌尚不减於当年啊!
她来工作的第一天,恰巧是星期日,我没有上学校去。
她一进门,我便把她瞪了一眼,她冶笑般的,似乎在鄙视我这年轻的孩子。
她和阿兰睡在同一卧室,早上,她们两人都一同起身做工,因此我变成没有机会和阿兰接近了。
时间过得真快,匆勿地在这性的烦闷中闪过了几天。
今天晚上九点钟的时候,表嫂肚裹微痛了,表哥叫婆妈坐黄包车快请医生去,阿 也快到厨房里生火煮水。
我要解除几天来的苦闷,这是再好没有的机会了。
四顾无人,欲火急得在胸上燃烧,跑上前去,像饿虎般的把阿兰的唇狂吻。
「走开去,阿婶回来了,她看见不好意思啊!」阿兰推开我的说。
「她那裹有这麽快就回来?」
我紧抱着的说,不住的在她的嘴上肩上、脖子上一直吻到胸前。
「这裹不方便啦!」阿兰又推开我的说。
我急得甚麽话都说不出来,用力把她抱到她的房中。
要拉开她的裤子时,阿兰忙关了电灯,我不管叁七廿一的把肉棍插了进去。
但是,我太紧张,一 即发的便丢了。
「阿兰,为何关了灯?」
婆妈站在房门口的说,我快跑出了房门,红着脸,微笑的对着她示意着。
阿兰低着头也走出门来。
「阿婶,求你不要把我俩的事告诉哥哥。」
我求饶般的对她说,她也不说甚麽的,问着阿兰道:
「水开了没有?医生在房裹要水呀!」
阿兰跑到炉边,拿开水到楼上嫂嫂的房裹去,林婆妈拿了大瓷盆走上二楼,我也回卧室睡觉了。
公鸡张开喉咙,唱了一声高调时,我才一觉醒来,开了後门,到厕所裹小便,喁喁地听见阿兰和林婆妈还没
有睡,为要知道嫂嫂的婴孩是男女,所以走近她的门前细细声的问着:
「阿婶,你们还没有睡吗?嫂嫂生男还是生女呢?」
「男的,先生为甚麽还没有睡呀?」
「是的,我心上有了事,终夜都不成寐,阿婶,开门,我和你磋商。」
「甚麽事?明天再说吧!」
她不开门,我也不敢大声叫唤,我想:
晚上的事,她一定怜爱了我,不把这事宣布出来,我明天当买些东西送给她,能够和她联络起来,在她的肉
体上,或许可得到一点的安慰,和阿兰也方能够做起暗地裹的夫妻,但愿永远这样的在牡丹花下死,因为牡
丹花下的死,是死得做鬼也风流的。
〔凡夫加注:牡丹花下的死,并不重於泰山!〕
我这样的想着,缓缓地转回我的房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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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章 看春图林妈情动 观活剧阿兰神迷
今天放学同家的时候,顺便到先施公司,买了两罐雪花膏,和六尺绒布,送给林妈和阿兰。
我自己 买一盒香槟糖,预备无聊时可以吃着。
在先施门口转了一个弯,打算要乘汽车回来。
看见路旁一个卖旧书的小贩,卖着一些电影明星的相片,有的轻颦浅笑,有的拥抱亲吻,我觉得可爱有趣,
问他价银,为每张二角,便向他买了两张亲嘴的。
他似乎知我之所好,细细声的说:
「先生,还有比较再趣味的,每张五角,你要买的话,我可拿给你看。」
「拿来我看,如果有趣,我当然向你买。」我回答说。
他望着前後无人,在衣裹袋抽出了好几张。
哇,原来是西人春宫图!
我买了两张插入书包裹,掉下一元回头便走了。
晚上,时钟敲了十下,哥哥在楼上熟睡了,阿兰的电灯还是开着!
我拿了雪花膏和绒布,到她们的门前细细声说:
「林妈,开门,今天我买了东西送你。」
「为什麽要送东西?不用多费啦!」林妈一面说,一面开着门。
「这些时来都是你替我洗衣服,我很感谢,这些东西给你们两人做纪念。」
林妈接了布,翻开看着说:「多谢,很好的绒布啊!」
她翻到底面时,我说:「啊!今天所买的相片,都夹在里面呢?」
我红着脸,不好意思抢回来,林妈也未看得清楚,笑咪咪的说:
「不要紧,甚麽相片?给我看看。」
我说:「不可以,你们都不可看的!」
阿兰插嘴,很坚决的说:「为甚麽我们不可看?快拿来,我一定要看!」
「好,你们要看,千万不能骂我呀!」
「骂你什麽呀!」
她们为了好奇心,急於要知这相片究竟是甚麽,我也不客气的拿出来。
她们一见之下,红着脸,羞答答地把它丢在地上,嘴里喃喃的好像在骂着坏话,眼睛也脉脉含情般在看我,
我呈着不自然的微笑的说:
「刚才说过了,为甚麽还要骂我呢?」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索性把电灯关了。
沉默了一分钟後,我低声说:「林妈,昨宵我和阿兰的事,千万为我守秘密,我是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林妈不答,似乎在长吁着气息,我便拉着她的手,她也静坐着不动,我的嘴凑近她的耳边说:
「林妈,请你守秘密啦!」
她依然不动,我觉得她的气息急促了,把嘴凑到她的唇上,两手把她搂到怀裹来。
她伸出了舌头,不断在我嘴里打滚了一场,阿兰走近前说:
「好啦,你们到床上去啦,今晚叁个人一起也无妨。」
我拉她到床前,阿兰也偷偷地把门关上了。在漆黑一团中,叁个人都抱在一起,吻吻了林妈之後又亲亲了阿
兰,时间约莫过了叁四个字以後,我们的衣服都脱光了。
我骑上去,一手摸着林妈的乳峰,一手摸着阿兰的阴道,上边还吮着林妈的嘴。
林妈抱住了我,两只脚向上把我的腿夹住不肯罢休的,似乎向我挑战了。因此,大鸡巴雄纠纠的打进了草门关。
林妈的淫水早已湿淋淋了。我拚命的还在抽送着, 抽得林妈气喘吁吁。
阿兰急得忍不住了,把我头抱了过来,我便在她的嘴上吻个不休。阿兰压在我的身旁,神魂飘动,已不知天
上人间了。
我命令大鸡巳,由草门关收兵退出,然冲进了阿兰的小桃源。再战几合,已是『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了』。
伏在阿兰的身上,不能动弹的休息了片时,林妈未甘罢休的推我仰卧在正面,她自己坐起身来,改用手握着
大鸡巴,另一手摸着我的脸庞。
一会儿,她低头吮着我的嘴巴,经声的说:「先生,疲倦了吗?不要睡啦!」
她一面说,一面把舌尖伸到我嘴裹。
我似乎吮舔着,感觉得温腻奇痒,我忍不住了,大鸡巴又站起身来,林妈忙骑在我身上,把大鸡巴拉进她的
阴道去,好像骑马般的磨擦着。
十分钟过去之後,她的欲焰已在燃烧了,忙把我抱起来,张开大口把我的两唇吮到嘴裹去,我们就在这最热
烈的当儿共同射精和 身了。
紧抱了一些时间之後,阿兰已呼呼熟睡了,公鸡也唱了叁唱,我才开了门,偷偷回归我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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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问道黄师求妙术 为谁辛苦为谁忙
太阳落下去的时侯,大地上便罩着深灰色的惨淡,东方的云里,跳出了一轮银样的月亮,一片的黑云,也陆
绩不断的飞过着,当掩住月亮的脸上时,大地便昏黯起来,这样时明时晴的姿容,越显出有趣好看。
我拿了一只小竹椅,在後园里的九里香下欣赏着大自然的变幻姿态,觉得人生也好像这样变幻莫测的啊,诗
一般的景致,梦一般的情缘,真正写意。
董二嫂的可爱温柔,现已成过去的了,阿兰和林妈的交欢,甚麽时候才终止的呢?我们的事,倘若被表哥知
道了,不知要怎样闹出事来,或许表哥会不原谅我,把我的秘密宣布,或把我斥逐,我将有何面目回家去见
母亲呢?
不如就这样子好了,我和她们断绝往来吧,从今晚起,我要修身养性,去做一个良好的人,我一面想一面忏悔。
忽然一阵柔蜿的巧笑声,嗤嗤地又送进我的耳朵来。
我费了精神,望着黄医师的窗上出神。
接着一阵吮吸东西的声响,呷喋东西的唇声,和睡床摇动的磨擦声,凑在一起阵阵地送进我的耳朵来。
我知这又是黄医师和小奶奶的把戏吧,於是偷偷爬上了粉墙,从窗缝裹望进去,黄医师正是坐在床前,掌心
盛着好几粒灵丹,指着它对小奶奶说:
「你看,这就是机关枪的子弹呀!」
说後把灵丹放在嘴裹,一口的吞下去,再饮上一杯清酒似的,皱着眉,拭拭了嘴巴的爬到床上去。两只手捧
奶奶的头,在她唇上又狂吻了一场。
黄老医师把小奶奶抱起身来,为她解除内衣短裤,然後把她横躺了,玩了玩乳峰,摸摸了宝贝,又在肩上轻
经地按着,约莫是过了几分钟,黄老师似乎起劲起来,他压在小奶奶的上面不住的把两个乳峰吮吸着。
小奶奶已当不起的忙把黄老抱住,黄老俯到下边去,在奶奶的阴部嗅了两嗅,好像嗅着开放的玫瑰花似的。
一会儿他阳具已经雄纠纠的跃起来了。
他把奶奶的两腿夹在己的腋下,站在地上,那东西就插进了去,不断地在她的小洞裹出没,好像老汉推车般
的干着。
我的气息已急促得不能呼吸了,一阵炽热的火,不住在我身上燃烧了。
醉醺醺般的跳下粉墙,受了黄老师的刺激,觉得没有阿 和林妈,巳是不能再活下去了。
从九里香下转了了一个湾,悄悄地走到阿兰的门前轻呼了叁声。
刚才要和她断绝来往的念头,这时的我已是忘记了。
阿兰和林妈默然没有起来,四壁都寂沉着,小花狗也跑到我的脚边摇摇了尾巴,楼上的表哥,似乎是起身了
,大踏着脚步要到下面小便的样子。
我急忙走进卧室,关上了门,轻轻呼了一口长气。摸索着棉衾,在回味黄老的事。
黄老刚才为甚麽要吞下灵丹,这灵丹在工作上必有绝大的功能,他年纪这麽老,为什麽还有那样的工夫?
啊!对啦!明天我一定要问下去,看他有无妙法教我。
我翻来渡去,终不能成寐,表哥小便後回到楼上去了,一切都死寂的没有声息, 得拥抱着棉衾,昏迷迷的
想像昨宵和李妈般的情况,索性压在棉衾上面,握着大鸡巴干着手淫的把戏,在一 如注以後,於是昏沉沉
的跑进了梦乡。
清早起身,上学校的时候,我回忆黄老的灵丹,便转身到他的门前,他刚起来喝着好茶呀。
「黄先生早安!」我踏进门便打着笑脸的说。
「早安!请坐,甚麽事?」黄老回答说。
「先生,我近来害了病,请先生妙手。」
「好!」黄老点点头,戴上了远视镜,皱着眉注视着我,像在预测我的病因似的。
他叫我伸出了手,按了按脉搏,几乎思虑了半个钟头,才慢慢的对我说:
「没有甚麽病,不过命门火衰,肾水有点缺乏罢了,不要紧,一两剂便痊 啊!」
「对啦!我实在没有甚麽病,不过我……。」我笑着、不好意思的说不出来。
「你怎麽啦?有病的人不必害羞的啊!」
「黄先生,老实对你说,我患了房事不举的病,请先生开一张壮阳固精的方子,好不好?」
黄老微笑着,点点头轻声对我说:
「为甚麽这般年纪就患了此症?究竟你结婚了吗?」
「我尚末结婚,不过我有一个姘妇,精力不足,很难使她满意呀,先生费神,我自当厚谢。」
我率直的说,打着笑脸很诚恳般的央求。
黄医师也呈着一段『会心的微笑』的执起笔来,在他的用笺上,便写着了他秘藏的妙方。
我付过诊金以後,出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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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马荣固精有妙法 林妈姿势不寻常
放学回家时,到大生堂取了灵丹,刚进了门,恰巧 着嫂嫂在後门对着九里香出神着,她一见我手上持着药
包,很关心对我亲切的说道:「你害病了吗?」
「不,这几天来,我似乎有点肾亏,所以顺便到大生堂买些五味丸。」
我答得非常流利的跑进了卧室,同头一看, 见嫂嫂在後面微笑。
晚饭後,表哥穿着西装革履,似乎要赴什麽宴会出门去了,表嫂因为产育之後尚末满月,所以没有同表哥一同去。
暮春的时节,微风带着了轻寒,九里香的香气,随着轻风的漂进了我的房裹来,我禁不住这九里香的诱惑,
拿着椅倚在花枝底深处,去享受这春天的馀香,表嫂也很闲情的在花间散步,在谈话的刹那间,晚霞已是片
片的消逝了。
万家灯火,相继不断的开亮在每一个窗口。
「少奶奶,你末满月,要提防晚上轻寒,露湿肌肤呀!」
林妈似乎富有经验,像医生般的警告了嫂嫂,嫂嫂不回答,转身就走。
「林妈!水开了,请你装满我的热壶。」
我在九里香下大声的说,林妈缓步到我身边,笑咪咪的抚摸我的头说:
「小弟弟,为什麽今晚要喝白开水?喉咙乾了,吸我的口津好啦!」
林妈说後,捧着我的脸,把舌头和涎水,一一都送到我的嘴裹来,我怕表嫂看见,站起身来,打算要回归房
里,清理今天的作业。
「我今晚要吃补肾丸,所以要白开水。」
林妈同进我房,拿着热壶要到厨房裹去。
阿兰刚在楼上泡好了牛乳下来,把水壶裹的水装满热壶以後,就和林妈一同到楼上去更换婴孩尿布和喂牛乳
,及整理嫂嫂的被褥枕席,林妈与阿兰何时下楼我已不知道。
电铃不断的响着,我在梦觉中醒来。
听了林妈的关门声和哥哥的皮鞋声杂在一起,时钟恰巧打了一下,我知巳经过了子
夜的时分,於是翻身起床,倒一杯白开水,要实现黄大夫的妙法神方,我一连吞下了十
二粒,因为黄教我每次六丸与白酒送下,可惜我素不能酒,未能遵法履行,索性把它吃
多一半,或可代酒於万一啊。
〔凡夫加注:有小朋友见到以上段,不可效法而被庸医欺骗!〕
我吃下灵丹以後,不开电灯,一个人静俏悄的睡着,约莫过了叁十分钟的时间,楼上的哥哥,已寂静无声了
,似乎有老鼠跳玩般的脚步声,走近我的床前,细细声的说:
「弟弟,好弟弟!」
我在椅上轻声笑着,林妈扑上前来,把我紧紧的抱住,嘴巴同时凑到我的嘴里来吮吸我的下唇,我伸出了舌
头,在林妈的嘴里抽送个不休,林妈也将舌头回送了我,经过这样长久舌战之後,林妈已是不能承受了,把
我抱到床上去,压在我的上面,几乎要将我这小小的身躯,一口吞下肚里去。
「林妈!阿兰熟睡了吗?」
「她巳经熟睡了,今夜要让我一个人来吃全餐,因为她月经来潮,关门谢客的。」
她一面轻声的说,一面已经脱光了衣服,然後把我的内裤拉开,我正面仰卧着,不管林妈要如何将我摆布。
林妈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握着那雄纠纠的大鸡巴,凑到她的嘴边,用舌尖在龟头的周围舐了一遍,然後再由
龟头的下面,一直舐到肾囊。
我已痒不及忍的忙把林妈的大腿抱住,狂吻着她的下肚与大腿之间,林妈吓得软绵绵地倒下去,嘴里却依然
含住了大鸡巴,索性颠倒的压在我的上面,她的宝贝就恰好压在我的鼻孔上。
我不能呼吸了,於是将她推开,坐起身来,拉了枕上的垫布,拭拭鼻尖和脸庞上的淫水。
林妈急切要我压在她的上面,忙把大鸡巴塞进了阴道,自己就好像『尼姑筛粉』般的不断的筛着,我则在上
面一迎一合的打个不休,约莫是抽送了叁四十次,林妈紧抱着我翻过身来,在我的上面又再不断的磨擦了一
番,她的淫水,就淋淋的湿透了我的下肚与肾囊。
「好弟弟,你还不丢精麽?今晚为甚麽这样的耐久?」
她一面说,一面还不断的磨擦着。
再多一分钟的时间,她忽然压下来,叫我伸出了舌头,送进了她的嘴巴,她硬着身体,夹住了腿,伸直了脚
,停止了一些儿的气息,然後她才浑身无力的偃卧下去。
我坐上来,快拭去阳具和小肚子上的淫水以後,把她的脚掀开,大鸡巴又扫进去,弯着腰吮吸者林妈的乳峰
,又吻着林妈的腋下。
林妈又起劲来了,两只脚交起,压住了我的臀部,不住的迎凑着,这样抽送了五分钟以後,浑身麻痹了,龟
头也好像涨大起来,我立即停止动作,禁住了精液,打算要再延长多少时间,可是林妈正当逼近了焦点,那
肯停止了她的迎凑呢?
她像饿虎般的咬着我的肩,吻着我嘴,就紧抱着我而撤出了第叁种水,我也禁不住把千万的精虫,放射在林
妈的红黑老穴。
我和林妈疲倦极了,两个人就赤裸裸的抱在一起睡觉,等到我一觉醒来的时侯,巳是早上七点多钟了,林妈
在什麽时候起身,我一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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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牙婆朦胧称弟弟 表嫂呷喋拍哥哥
昨宵因为劳动过多,今天觉得有点疲倦了。吃完晚饭以後,差不多是黄昏的光景,我便爬上床去。嫂嫂很关
心我的走近床前说:
「荣弟,你真的害病吗?昨天你买什麽药?要问医生,应当找寻名医,因为庸医是会杀人的。」
「嫂嫂,我不会病,我是眼睛疲倦思睡的。昨天的药是补剂,吃了有益无害啦!」
我一面说,一面爬上床来,抽出了桌上郁达夫着的『苔莉』,又倒了下去。嫂嫂跑出了房门外时,我几乎已
进入了睡乡。
「好弟弟,醒来吧,自七点睡到现在还不够吗?已是十二点多了。」
我在朦胧中,彷佛听见了林妈这样唤着,她抚摸着我的脸,吻着我的嘴轻声的说。
我张开了眼睛,房里的灯是关着的。
看见林妈漆黑一团的站在床前,伏在我身上。
我立即起身来,叫林妈倒一杯水漱漱口後,坐在桌前说:「哥哥回来了麽?」
「刚才同来,你听,他还喁喁的与奶奶谈话呀!」
「真的?哥哥还不睡,他是不是和嫂嫂在工作呢?」
「说那里话,奶奶尚末满月。刚才少爷回来时,还问着你,他以为你害病了。」
林妈抱我坐在膝上,拥抱在她的怀里的说话。
我好像小孩子要吃母乳般的掀开她的衣襟,抚摸了乳峰,吮吸了乳头,林妈有点忍不住般的扶起我的头,伸
出了舌尖叫我吮吸。
两叁分钟过去之後,她站起来,要将我放在床上。
我说:「且慢,我要小便。」
跑出房外,到厕所里去时,见哥哥楼上的灯还开着。一阵阵的嘻笑声,轻轻的送出了窗外。
为了好奇心的驱使,小便以後,赤着足偷偷地爬到楼上去,在窗前的布幕缝隙,侧着眼对准了哥哥的床前。
见哥哥抱住嫂嫂的头,狂吻了嫂嫂的嘴。哥哥的手摸到嫂嫂下面去,嫂嫂打着哥哥的手说:
「我还不清洁,不要动手动脚。」
哥哥好像喝醉了酒般的坐立不安,似乎是忍受不下去的, 好在嫂嫂的嘴上、颈子上、肚皮上,大吻一遍,
然後才抽了一口香烟。吹进了嫂嫂的嘴裹去,嫂嫂『嚏』的一声咳嗽起来了。
翻身急在哥哥的脸庞,拍了一下巴掌。我几乎要发声笑出来,掩住自己的嘴巴便偷偷地爬下楼裹。
林妈巳赤条条睡在床上等得不耐烦了,忙拉我上床,抱到她的怀裹,嘴巴凑近我唇边说:「你到楼上干甚麽
呀?」
「我以为哥哥正在工作,原来嫂嫂给了他一下巴掌。」
林妈已将我的裤拉开了,摸着我的大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我伏在上面停住不抽送,她紧抱着我的腰,吮着我的唇,伸直了脚夹住了阳具,一弛一缩的动弹着,我好像
睡在她身上般的,任凭她去弛缩动弹,一会儿,她翻过身压在上面,龟头抵住了花心,阴核擦着我的阴毛,
她不住的磨着。
过了一会,她转过身去,屁股朝向我的面,一上一下的干个不休。
我抚摸她的屁股,又捏捏了她的腰,然後坐起来,叫她脚跪着,我就好像狗交尾般伏在背後,很快的打击着。
我望着林妈,十足很愿意挨插的样子,约莫是两分钟的时间後,我已经忍不住的丢精了。
林妈说:「为甚麽今晚不中用?」
林妈尚末满足的向我是问,我 有摇摇头的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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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请看下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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