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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传(上)






这天,晌午未过,雷峰塔下来了一位游客,此人文生打扮,身材适中,生得面如扑粉,唇红齿白,剑眉斜飞
入鬓,双眸黑如点漆,鼻直口方,英俊至极、尤以他腮上有两个小梨窝,彻笑时好看非常,真可说是男生女
相,妩媚中蕴着一股令人陶醉的气质,女娃子遇上他这种人,是很少能把住心神,而不为之神魂类倒的。

然而,这少年面对西湖的山光水色,似乎颇不开心,只见他微锁双眉,呆望着湖面的游船出神。

他是谁?为何如此呢?

如果从其衣饰上判断,他应是一名有钱的少年公子,亲属纵不是为官为吏,也该是家财万贯的巨富,「有钱
使得鬼推磨」,他还有什麽不如意呢?

其实,这种猜测完全错了!

他姓柳名春风,家属均已遭劫,只剩下他独然一身,形单只影,此刻是为了探寻仇踪,才在这西湖之畔徘徊。

眼前的如画美景,引起他一段难忘的回忆,以致呆立出神,他正在悼念看他那惨死的父亲。

那是五年前事了!当他还是十五岁的时候,在一个月星稀的晚上,他家中来了一批蒙面客,个个劲装背剑,
如狼似虎,静没声息地入进屋内,首先便将他父母制住,接着便搜寻家人女仆,全都被拉出厅堂上。

最先,还以为此些强盗的目的,祗是劫财而已,所以他的父母便自动开口向对方谈判,愿意献出所有的财物
,只求对方不要伤害家人。因为他父亲是该村的首富。

不料,有位身材高大的蒙面客,却闻言冷笑道:

「姓柳的,我周天生来此找你,为的是出一口气,你以为一些金银财物,便能使老子走开吗?哼!别做梦了
!你等着看戏吧!」

柳春风的父母闻言之下,不禁大惊失色,同时「唉呀」一声道:「你是周天生?」

「假不了,你瞧吧!」

周天生取下面套,现出一张白净而颇为英俊的脸孔,嘴含奸笑,缓缓向柳春风的母亲秋兰走去。

初春风的父母及叁名女仆,都被绳子反缚着双手,他父亲年已五十有馀,母亲却 叁十岁而己,女仆中的张
妈己近四十岁,春梅兴秋菊则在一、二十左右,模样儿推不十分美丽,但那发育完美的胴体,却是相当迷人
的。

周天生一面前进,一面说道:

「秋兰,你这骚货!十年前,总嫌老子太穷,不愿嫁我这穷光蛋,你万没想到我周天生有一付天生好本钱,
能使女人快乐登仙,十年後的今天,有的是美女在爱我,若不是要在你身上出口怨气,真不愿大老远跑来找
你这烂货!」

他走进柳春风的母亲面前,「嘿嘿」两声又道:

「我知道」柳老头是快进棺材的人,一定无法使你称心满意,现在,我要将你剥个精光,使你知道什麽叫快
活?哼!也许你 到滋味之後,便会放弃家的财产,乖乖地跟我走啦!」

话一说完,立即伸手抓住秋兰的衣领,猛力向下一址,「沙」的一响,便将秋兰的衣物撕成两半,吓得秋兰
尖叫了声,急向後退,同时,一旁的柳员外也大为急怒,身形一歪,猛力向周天生撞去、他好像已不顾一切
後果,存心要兴对方拼命。

可是,他已年迈力弱,双手又被缚着,有何法子与周天生作孤注一掷呢?

只是他一头撞在周天生身上,立即用口咬住周天住的左臂,猛力一扯,痛得周天生怒吼一声,右掌疾起,「
拍」的一响,结结实实地拍在柳员外脑门上,随见柳员外身形滚出数尺外,血流如注地死在地上。

秋兰及叁名女仆面无血色、噤若寒蝉,也吓得藏於厅侧夹墙内的柳春风浑身发抖。

他已经衡量目前的利害,知道自己身处危境,只要被周天生发现,定将难逃一命,所以他极力忍耐,不让自
己哭泣出声,虽是泪落如雨,心中却在暗自地叫道:

「我要报仇!我要杀尽这些狗强盗!」

周天生杀死了周员外,又是「嘿嘿」两声,才向他身後的手下道:

「兄弟,你们快去找几床棉被出来,铺在地上,让我们开个小型的无遮大会!」

四名大汉应声而去,留下的两人中,有个笑问道:

「侍者,我们如何分配?」

周天生哈哈大笑道:

「你们分成叁组,两人整一个,抽签决定先後,不许争吵!」

「你自己呢?」

「我要这骚货便行啦!」

说着,周天生又动手撕破秋兰的衣服,只转瞬涧,秋兰已经裸裸上身,破衣均被撕落地上。

因此,她大呼救命,引得叁位女仆也齐声呼喊,以致周天生冷笑道:

「骚东西,老子要你们乖乖地,不可乱叫!」

随见他疾快身形,连点四女的「肩井穴」,使四女呆如木偶,任由他们处置。

周天生这种骛人的身手,使暗藏着的柳春风大吃一骛,暗道:

「槽糕!这强盗会武术,我怎麽能报仇呢?」

这一阵间,他巳发现强盗们在厅上铺好棉被,正在分组替四女解开缚着的双手,接着便褪除四女的衣裤。

周天生又向他的同伴吩附道:

「你们注意,应该玩至娘儿们有了兴趣,才能解开她们的穴道,否则,碍手碍脚,会扰乱我们的兴趣!」

四女因被制住哑穴,既不能动,亦不能叫,所以很快便被剥得一丝不挂好像四尊玉琢美人,乖乖地站看。

这一来,藏着的柳春风又大感骛奇!

他虽然年己十五,正值发育的初期,但因日读诗书,从末见过女人的胴体,对於男女间性交作乐的事,更是
一一不通,因此,他看见四女的裸体,一时竟忘了父死之痛,惊奇地忖道:

「哇哈!你们的皮肉真是白得可爱了!胸前那两团肉真好!还有,那深深的肚脐眼才有趣!唉呀!她们那两
腿中间,怎麽会生看一把黑毛呢?」

他向张妈妈身上一望,又忖道:

「张妈的肉团已下垂像茄子呢,肚皮上也黑花花的!不如春梅和秋菊二人生得细白圆挺,但论真比较起来,
还是母亲的身体最好看!」

正如此自忖间,周天生等巳自行脱光衣服,现出一身健康的肌肉,各人腹下都挂看一根大阳物,尤其是周天
生的,更显得粗而可怕,虽然还是软软地垂着,却巳足有四五寸长,寸径之粗。

秋兰等人虽不能转动和说话,眼睛却仍能视物,心中亦明白一切,所以四女都盯着周天生等人的阳物,眼波
流露看害怕的神色。

周天生走近秋兰身傍,则见他弯下身形,用嘴含住秋兰的右奶头,轻轻地吮吸,右手下移,慢慢抚摸秋兰的
肚皮。

他好像非常喜爱秋兰昀一对大乳房,和那平滑如凝脂的腹部,不断地吮吸和抚摸,玩得津津有味。

柳春风正看得异样之际,突闻秋兰呻吟一声,身体彻倾,似乎非常难过,身上极不舒服,随见周天生右手托
住她的身体,轻放在铺好的棉被上,将她的手脚分开,摆成个大字形态。

周天生站在她身侧,俯视着她笑道:

「还好,你嫁给老头子十年了,始终未生过孩子,否则,肚皮花谢,东西也松大,玩起来便不够劲儿了!」

接着,他也躺在秋兰左侧,又用嘴去吮她的右奶头,右手却再向下移,去抚摸那两个大腿之间,特别隆起而
又生着黑毛的地方。

这时,柳春风却因周天生的说话,大感怀疑地忖道:

「奇怪!那姓周说我妈没生过孩子,那麽我是谁生的呢?」

同时,他又发现一件奇事,使他无暇多想便注视看秋兰的两腿部。

原来,母亲秋兰因及腿向左右张开,阴户已暴露无遗,只见那一丛茸毛下,有条狭长的裂隙,并有肉洞,色
泛微红,门分内外,从内流出一种水波,汨汨她沿着臀部的小沟而下,润湿了垫着的被褥。

那叁角地带的形态,正知前人所说的:

曲径通幽处,双峰夹小溪,洞中泉滴滴,岸上草萋萋,

有水鱼难耀,无林鸟欲栖,稀奇不稀奇,千古令人迷。

柳春风不知那地方叫什麽?但觉得女人真是怪物,为何身上会多出两个肉团,下面却少了一根圆棍,那肉洞
有何作用?为何会不停地流水?

接着,他发现周天生的右手摸着母亲秋兰的肉洞边沿,将那洞口向两边拨动,终用食姆二指,拈看肉洞上方
的小肉球在揉动。

仅一阵间,却见秋兰摆头呻吟,肚皮上下抖动,肉洞中的水流出更多,周天生立即挺身坐起,跪在她两腿之
间,扶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阳物,向秋兰的肉洞冲击。

此时,周天生的阳物己挺硬如枪,足有六寸多长,杯口粗大!尤其是那稍微扁了的龟头,更是粗大红赤,极
为怕人。

但是,周天生用龟头抵住秋兰的肉洞口, 见他向前一挺身腰,即将龟头送入肉洞内,再一俯身伏在秋兰身
上!便将整条阳物塞入洞中,只剩下两个蛋丸留在洞外,掩住了柳春风的视栈!

柳春风方自一楞,即见周天生伸手在秋兰肩上一拍,随即抓住她的乳揉动起来,臀部也上下起伏,动得非常
起劲。

秋兰忽地「唉哟」一声,手足齐动,随之猛然周天生抱住,一双雪白的粉腿向上一翘,自动的攀在周天生的
腰上,臀部迎含看天生的动作,不停地扭动,呼吸急促,好像在周天生猛烈起伏下,觉得舒服至极。

这时,另一边的张妈和春梅秋菊二人,也在叁名强盗的阳物玩弄之中,显得全力合作,扭动着腰部和臀部,
口中淫语连声,如痴如醉。

柳春风恍有所悟暗自忖道:

「原来男人的阳物放入女人的肉洞中,会使女人如此痛快,将来我长大之後,必须找机会试试。」

他想至此际,突见周天生停止动作,伏在秋兰身上问道:

「秋兰,我此柳老头如何?」

秋兰「嗯」了一声,又自动扭动臂部,似乎意犹末足,希望周天生继续玩下去。

但周天生却抬起上身,冷哼道:「你现在知道了吗?到底说也不说!」

秋兰道:「天生,我的宝贝!你比他强多了?我爱你,我一切都依你!」

周天生「嘿嘿」一笑道:

「你跟我走吗?」

「愿意!假如你肯要我!」

「好!看在过去的情份上,我带你去杭州,可是,你舍得柳家的财产吗?」

「舍得! 要你爱我,什麽都可以丢掉!」

柳春风听得怒火高涨,暗骂女人都不是好东西,只给男人用肉棍子插弄一番,便忘了羞耻和一切,若不是他
自知人小力弱,斗不过那哇强盗,真会一冲而出,将这批狗男女杀个精光。

可是,他怒恨无补於事,可怕的事已接踵而来。

周天生已恢复用手指挖弄秋兰的阴户,一面又问道:

「听说柳老头有个儿子,不是你生的吗?」

秋兰似乎又痛快得上气不按下气,摆着脑袋道:「不......不是......是......。」

「是谁生的?」

「是他的前妻!」

「人呢?」

「可能在......你饶了那......那小鬼......他才十五岁而已!」

「哼!不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老子先得宰掉那小鬼,才有心再跟你这骚货继续玩下去!」

话音落,周天生竟拨开秋兰的手脚,站起身形,赤条条地进内搜查。

这一来,柳春风不禁大起恐惧,连忙向後园逃走,穿过後园门,欲往屋後的山上暂时躲避一夜再说。

然而,他刚逃出後门,周天生已追寻而至,他只得拔腿飞跑,拼命向山林中奔驰,趁着迷蒙的月光,急急如
丧家之犬。

周天主虽然身有武功,身手较柳春风快捷许多,可惜他地形不熟,倒不如柳春风人小身灵,详悉山上的高低
,以致双手像捉迷藏似的,在山上团团乱转,气得周天住怒恨不已,却又莫可奈何。

但是柳春风经过这一番腾折,气力已暂成强弩之末,所以在周天生不断继续地追逼中,终於被逼退到後山顶
上的一座断崖上。

这断崖高有数百丈,下而是一条乱石林立的小溪,不论人畜跌落其中,可说是 骨难存,绝无生理。

柳春风被逼到这崖上边缘,在周天生猛力一掌之下,终於尖叫一声,身形如断钱风筝一样跌出崖外,直至第
二天中午,他恢复知觉时,才知道自己竟未死去,竟被崖缝中生出的 托住。

这 箩盘结在一株古松上,枝叶形成一个丈馀宽广的摇篮,上离崖顶约百丈,下临地面也约百馀丈,柳春风
虽幸而不死,却无法离开此地。

因此。他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直至他哭得嘶力竭, 渴齐至,才自动的停下来,征征地出神。

不久,他发现古松兴 根杂生处,向上攀援数尺,即可到达一个石洞,舆其饿死在树上,不如冒险进洞去探
搜一番,也许在洞中能找点野菌之类充 ,暂时维持住这条小命,再慢慢设法脱困。

於是,他沿着古松慢慢爬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达石洞口,向洞内稍作张望,即满怀高兴地探身而入。

原来,这是一条高宽足供人行的洞径,他发现里面不远处,竟有座石门,门内光亮如画,似乎有人居住。

约行两叁丈,他便到那座石门前,但踏门内一瞧,不禁「唉呀」一声,骛骇地返出门外,呆立好一会,才又
壮着胆子进去。

门内是个宽广五六丈的大石洞,四壁光滑如镜,略呈长方形,有石床、石案、石凳各一,洞顶悬有光辉四射
的明珠叁个,映出壁上许多人像。

柳春风无瑕细看是些什麽人像,却呆望着石床上的骷髅忖道:

「这是谁?为什麽死在此地?鸡道他也像我一样,被人从崖上推下来的......啊......有一把剑,一个白石
盒儿......。」

他伫立一阵,觉得自己既至此地,何必畏惧死人骨头,好歹也得将洞内的一切探索清楚,纵然饿死了便算啦!

决心己下,他便慢慢转动身形,仔细注意四周的事物,终於走近床前,摸漠那条宝剑,又摸摸那个白石盒儿。

其实,他心目中的白石盒,即是玉盒,他拿起玉盒把玩之际,无意中竟触动盒上的按扭,使玉盒「拍」的一
声,一分两半,盒内有本羊皮小书,面上写耆「奇阳秘笈」四字,另有一纸留言,用绳头小揩写着道:

余乃乾坤道人是也,幼得奇遇,获「奇阳秘笈」一册,内含有绝世武功外,并有采阴补阳之妙术,喜而习之
,历数年始达成火候,出而行道,大施妙术於女人身上,可谓无往不利,处处称心满意,享尽艳福,诚此生
乐事也,但因破身太早,功力总无法到达十成火候,且惹得正派人士大加反对,群起围困,逼得余销声隐迹
,隐约数年之久,及今思之,余错矣!

数年後,余复出而遇一「散花仙子」林妹妹,狠斗千馀招,依然平分秋色,因用协议以性交之术较胜负,当
时,余尚沾沾自喜,暗自以为得计。

孰料,林仙子竟习有一玄阴秘笈十中之「回阳转阴」,火候且至十成,正成了余之克星,以致一个时辰之久
战後,余竟一 如注,被对力吸尽精液,虽勉强赶回此地,却已油尽灯残,延寿无术。

余後悔莫及,只得留此秘笈以待有缘,凡来此者,即我弟子,功成之日,应仅守下列数戒:

第一、男女性交,首重两情相悦,若以武功逼而行之,实味同嚼蜡,凡我门人,切戒此事。

第二、功力末至十成火候,切忌丧失真元,尤忌兴练有吸阳术之女性交,纵令我门人已有十成火候,仍应惯
防对方功力高出一筹。

第叁、凡我门人功成行道之日,切记胡作非为,惹起武林公愤,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後悔晚矣!

第四、凡我门人,应谨记师仇,力求功候高出玄阴门人,然後约期一战,以雪为师惨败之恨,但对方若与你
情投意合,真心相爱,功力相若,能彼此互惠真方,共演阴阳合运之大法,说心共结秦晋之好,则余愿收回
此戒。

後洞有黄靖野参可以裹腹,有清泉可资竭饮,尽可放心在此修练,依秘笈所示努力用功,切切此计!

柳春风看完这篇留言後,心情为之大喜,连忙用宝剑挖坑埋葬乾坤道人之骨骸,并在後洞去解决饮食之事,
最後才专心一志地翻阅「奇阳秘笈」,按步就班地修习武功和采补之术。

时光易逝,不觉己五年届满,不但他已长成一位英俊非凡的少年,且将武功兴采补术都练至十成火侯,尤因
从童身修起,日服黄精之类的药材,以致跨下一根阳具,成为庞然大物,但在他行功运用之际,却能粗细长
短全凭心意,灵活得如手如足,虽尚无与女人接触之机会,亦使他自信能征服任何淫娃荡妇。

〔凡夫加注:此乃虚拟故事,有小朋友见此段,不可效法寻师学艺!〕

他以绝顶轻功走出崖壁,便匆匆回家察看,发现後母兴女仆均已不见,房舍正由远房族人管理中,因而向族
人要点银两,购置一些衣服行李,赶来抗州搜索周天生和秋 的行踪。

但人海茫茫,他又缺乏江湖经验,所以探访两天均无所获,此时因面对幽美的西湖景色,忆起惨痛的往事,
故不禁凄然一叹自语道:

「我柳春风只要不死,纵使踏遍天涯海角,亦要报此杀父之仇!」

话落,忽闻有人娇笑道:

「桃姐,你瞧!看他一付文弱相,准是个银样蜡枪头!」

他一惊回头,发现数丈外有两位少女,一红一绿,肥瘦各擅其美,肥的肉感非常,胸高、臀大、脸型略圆,
是杨贵妃型的女人,瘦的小巧玲珑,有础楚堪怜之态,是赵飞燕型的女人。

柳春风向她们注视一眼,即觉得二女眸波荡漾,满含春意,口角娇笑,绝非正派之人,因而灵机一动,速目
忖道:

「我既身怀绝艺,正该从此种人身上一试,也许征服女人的行动中,能获得意外的消息!」

於是,他缓步向前,向二女含笑一揖道:

「小生柳春风,虽非英雄好汉之流,却自信本钱不弱,姑娘素未谋面,怎知我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吃呢。」

穿红的胖姑娘「格格」娇笑道:

「杏妹!糟啦!人家大舆问师之罪,怎麽办呢?」

绿衣女低哼一声,不屑地向柳春风一嘟樱唇道:

「简单嘛!他不服气,不妨跟我们走!」

红衣女又笑道:

「怎麽?你真的想跟他盘肠大战一场?」

「当然罗!口说无凭, 有如此才知谁是货真价实!」

柳春风哈哈一笑道:

「一言为定,小生奉陪无误!」

「哼!大言不愧!」

绿衣女又现娇笑,一拉 衣女道:

「桃姐,我们走吧!只要他能跟得上脚程,就算他不错啦!」

两人转过娇躯,便一扭一扭地向苏堤方向行进,红衣女且回头向柳春风招手笑道:

「柳公子,来呀!」

从雷峰塔至南湖一段路上,双方始终保持五六丈的距碓,但绕过南湖西岸後,二女好像有心为难,转向南峰
一带行进,而且愈走愈决,渐渐已施展升地飞行术,柳春风见之暗自发笑,只是从容不迫地紧追不舍,直至
走上山腰之後,红衣女回首一看,发现柳春风站在身後不远,为之两眼发直,呵呵的一声道:

「轻功不错!奴家失礼啦!不过,希望你其他功夫也能一较长短,别不够叁百合便一败涂地!」

「姑娘,走罢!只有你们两个,柳某自信还应付得了!」

绿衣女低哼一声,转身拉看红衣女一跃数丈,似乎还想将轻功全力施为,欲给柳春风一场考验,柳春风自亦
不肯示弱,连忙紧追而去。

在双方风驰电掣地奔窜下,不久即达人迹罕到的一座树林之前,柳春风不禁童心大起,施展一项「追风捕影」
的绝妙身法,从二女身边疾闪而过,巧施「偷香窃玉」之特殊手法,神鬼不知地在二女腰上一摸。

但她们跃起空中之际,突感裤头一松,急 而落,措手不及,竟将肥臀、玉户、粉腿叁项妙物,全部呈露无
馀,因而不约而同地惊叫一声,急行堕落地上,双手连忙拉起裤头,怔怔地相视无语。

这刹间v漪h春风却从林中走出,哈哈大笑道:

「末亲芳泽之前,有幸先观姑娘们的临空艳舞,真令小生爱煞!」他见二女呆然不语,接看又笑道:

「荡魄销魂地,迎风户半开。娇花轻拂动,全身小生来!」

二女因长裤脱落,正莫名奇妙地,及见柳春风从林内走出,知道他的轻功超越,直至此时才恍然醒悟,知道
是柳春风在她们身上做了手脚,心中虽微急,却暗喜柳春风深解风情,若能跟他尽情玩玩要,定会其乐无穷!

同时,她们亦觉得此处仅自己叁人,不用再有羞耻之念,乾脆来个裸体相对,可能更为有趣。

因此,她们「嘻嘻」一笑,又将双手放松,迳由长裤脱落脚跟。红衣女指着柳春风笑骂道:

「缺德鬼,现在你便看个饱罢!等会若不中用,看我不咬断你的东西才怪哩!」

「好人儿,我叫碧桃,她叫红杏,暂时便住在这树林内,只要你喜欢,我们便脱个精光也可以,不过,希望
你也大方一点,才能玩个痛快!」

绿衣女紧接着说。

二女各将裤子脱下,再将上衣及抹胸也脱掉,真是一丝不挂,齐向柳春风 娜而来。

她们这种大胆作风,反使柳春风一怔,一时无话可答, 是瞪着双眼,欣赏这两付令人魂销的玉琢女神。

碧桃的身材较高而且丰满,乳房高耸,头上有个镉钱大的黑印,脐眼深陷,腹部平滑,双腿雪白修长,夹着
一块叁角地带,中央隆起,满生黑毛,黑毛下方有条肉缝,随着她走路而微微翻动。

红杏的身材则是天生的小巧玲珑,肌肤和叁围仍是非常均匀 中的,尤其是那对白嫩圆润的乳房,和那生有
稀疏柔毛的阴部,更清朗迷人,见之即欲伸手去抚弄一番。

因此,柳春风不禁欲火大兴,裤内的阳物勃然而起,脑中又浮起後母秋兰兴周天生交合的情景,而且,无言
地解除衣裤,两眼仍紧盯在二女的下部,直至二女己走近他面前,瞧见地那特别粗长昀阳物而「唉呀」一声
,才使她突然警觉,遂自忖道:

「不行!我不能如此沉不住气,像这样的心浮气燥,定将一战即 ,还能谈什麽百战不败,采阴补肠呢?」

他如此一忖间,二女已「格格」荡笑,疾扑而来,碧桃是搂他上身,欲给他一个香吻,红杏却抱他下身,欲
抓他那件六七寸长,儿臂粗细的阳物。

柳春风为之一骛,连忙仰身倒窜,退後丈馀之外,同时,又想起秘笈中对付女的办法:「男女交合,贵在两
情款治,合欢之前必须设法使女方欲火高涨,阴水直流,在她心旌荡漾之际,以九浅一深之法行之,方可使
她乐极登仙, 出真元供你采补,习者慎之,是为至要!」

因此,柳春风灵机又动,哈哈大笑地向二女一招手,闪身入林而去。

二女见他突向後返,初则一愕,继而见他大笑招手,即又醒悟其用意,因而格格荡笑,立即飞身入林,以为
到了林中,便可舆柳春风尽情玩乐。

不料,她们追入林内,只见柳春风的身形一晃,在数丈外的矮树丛中疾闪而没,似乎在故意逃避她们。

红杏气得嘤唇一嘟,猛跺右足道:

「桃姐,你瞧他多气人!」

「妹子,他如此俏皮、我们只好这样才行!」

碧桃说着以手示意,使红杏明白是要左右包围,合捉柳春风。

这林中遍生高与人齐的矮树,正是个捉迷藏的好地力,落叶数寸,走起来软绵绵的沙沙作响,但柳春风等叁
人均有上乘轻功,却能悄无声呐地行动。

碧桃见红杏已去,深恐她先找着柳春风,所以一笑闪身,急从右边向前搜索,心中卦在想着柳春风的那件阳
物,觉得这种罕见的宝贝,定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所末 的滋味。

她愈想愈急着找柳春风,欲火使她心烦意懒,脚步亦在不知不觉中加重,发出微微的碎响,以致柳春风从後
面双手捧着她那一对大乳房,阳物亦坚硬如铁地抵住她的大肥臀。

这样一来,碧桃吓得尖鼙一声,为之花容矢色,但旋即明白是柳春风捣鬼,反手便疾抓身後的那根大阳物。

可是,柳春风却机灵至极,只这麽稍作戏弄,即又疾闪而逝,惹得碧桃心痒痒的,又喜又恨,一时竟忘了起
步追踪。

同时,另一边的红杏也闻声大急,以为碧桃遇上蛇兽之类,以致她跃起身形,从矮树上空疾飞而来。

但她在情急之下,忘了柳春风还在林内,她如此暴露身形,正给了柳春风下手的好机会,当她飞渡叁四丈远
,身形一落再起之际,柳春风已离开碧桃赶至其下,一见红杏身在空中,立即以「旱地拔葱」之势凌空,将
她抱住,并用右手捏住她的「臂儒穴」,使她全身一麻,毫无反抗地一齐堕落地上。

她刚欲开口叫喊,却被柳春风俯首吻住,并用那根粗长的阳物,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阴户,用力一挺,似欲
长驱两入,以致红杏心情猛荡,娇柔无力地轻嗯一声,欲将双腿翘起,以便柳春风为所欲为。

可惜柳春风是故意挑逗她们的欲念,暂时仍不愿跟她站着交合,所以在这一刹间,即又放开以手,一笑而退
,疾一晃闪,又不见踪迹。

红杏被弄得爱恨交急,峨眉一皱,一时竟呆在当地,用右手抚摸看自己的阴户,喃喃自语道:

「俏冤家你真要命!」

随之一声轻叹,莫可奈何地面而现苦笑,但心中却忘不了那根大阳物,欲念再也无法平静下去。

此时,适值碧桃悄悄找至,闻言轻间道:

「妹子,你怎麽啦?」

红杏扭转娇躯,娇羞地一笑道:

「还不是那缺德鬼,惹得我心里难过至极!桃姐,你刚才干嘛惊叫一声?」

碧桃「嘟嘴」一笑道:

他从我背後偷袭,吓得我一跳!」

「呵......现在怎麽辨?」

「我想透啦!他是故意为难,要使我们想他想得头昏,才肯用他那根宝贝!因为我们说他是银样蜡枪头,才
使他存心如此,准备用他的大本钱,使我们无法招架!」

「真缺德!」红杏轻骂一句,即又笑道:「我们如何才能捉住他呢?」

碧桃神秘地一笑,走近红杏身畔耳语一番,使红杏连连点首,而现喜笑,好像已心有妙法,能使柳春风自行
就范似的。

一阵沉默後,红杏忽地朗声道:

「桃姐,我们收拾衣服回去罢!他弄得我周身无力,流了好多骚水,不如回去磨镜子过瘾,还比在此地空等
好些!」

碧桃笑道:「好!你去拿衣服,我在此地等你。」

红杏娇应一声,扭着小腰肢出林而来,碧桃却轻轻一叹,一蹲身躺在铺满落叶的地上,闭着双眼,自动抚摸
那封极丰满的乳房,口中轻「嗯」、头部轻 ,似乎是欲火如焚,芳心难耐,一付白嫩而肉感的胴体,微微
地颤抖,真是个春色撩人,任谁一见都会为之立刻魂销。

不久,她的呼吸渐渐浓浊,「嗯」声也愈来愈大,终於粉腿一分,露出那丰满而生满柔毛的阴户,继之大腿
翘起,将已经长而流着淫水的阴户张开,双手以食姆二指拈着奶头,不断地捏动,臀部左右摇摆,似乎与人
交合迎送中。

她这种销魂蚀魄的淫态,当然被柳春风看在眼中,他虽然精於采补之术,对男女交合之事懂得极多,但真正
与女人裸体接触,今天浑是第一次,所以,他还自忖道:

「看样子,她们确已到了极需要的时候,我不能再拖下去,必须乘机给她们一番下马威!」

於是,他一掠身形,轻闪至碧桃身前,慢慢跪在她双腿之间,伸手将碧桃的阴核拈着一揉。

这一来,碧桃突似身躯触电,「嗳哟」一声地一挺小腹,双腿左右包抄,卷住柳春风向前一拉,双臂齐张、
乘柳春风的身形前匍之际,一把抱个结实,真是手足并用、快捷而有效。

柳春风本已有心跟她交合,所以亦未稍加挣扎, 是一伸双腿,将那根精长坚挺挺的阳物向前一送,右手一
扶,用龟头抵住地的阴唇。

此时、碧桃的阴户早已洪水泛滥,润滑非常,经她一挺臀部,便使阳物趁势而入,进去了一两寸。

柳春风的阳具有叁个特点,第一是长,第二是粗,第叁是龟头特大,这叁个条件,都是使女人既怕又爱,一
接即要死要活的。

因此,龟头一经插入碧桃的阴户,即令她「哎哟」一声,猛力一抱柳春风,好像是微痛中夹看愉快,受用非常。

不料,她如此一紧双手,刚好使柳春风一沉臀部,阳物又向前一送,加以淫水的帮助,轻易地一插到底,龟
头顶到子宫颈,粗如儿臂的肉茎,将阴道塞得紧满无隙。

碧桃又是一声「唉哟」死命的抱住柳春风,头部轻摆,口中又「啧啧」两声,最後猛叹一口气,一吻柳春风
的面部道:

「好人,你的东西又长又粗,真使我有点害怕!」

柳春风轻笑道:

「好!你既害怕,我拉出来算啦!」

说着,即挣扎起身,似乎真个不玩下去。

然而,碧桃却抱住不放,低哼道:

「你还想跑!看我不扭断你的命根子才怪哩!」

她不管柳春风的反应如何?猛然一收小腹,阴户一挺,樱唇紧合着,似乎已在施展一项交合秘术。

果然,柳春风方自一笑,即觉得碧桃的子宫口猛然一紧,将龟头团团包住,一缩一松恍似小孩吮吸奶头。

随觉她加紧卷住柳春风腰部粉腿,臀部开始旋转,以致柳春风的阳具放在阴户内,既感龟头被吮得舒服,又
觉马眼周围有物在 动,只一阵间,竟有些神经酸麻,意欲 精的状态。

他不禁心神定,悟及碧桃这种功夫,绝非平常妇女能如此热练施行,可能正是玄阴门「迥阳转阴」之术。

因此,他连忙猛吸一口清气,收肛门,锁丹田,运起独门锁阳固精术来,使龟头暴涨,肉棒变粗,并开始起
伏抽动。

这一来,他的阳具炽热如火,龟头的肉凌外张如鱼鳃,烫得碧桃,阴户如雪见火,括得其子宫颈麻 难忍,
淫水直往外流,但又被肉茎塞住无法外 ,以致涨得她娇哼连连,进入痴迷状态。

只一阵间,她便「唉哟」一声,猛力一抱柳春风,粉腿尽力一瞪,阴精一涌而出,浇在柳春风的龟头上上,
使他非常舒适。

柳春风知她已经进入高潮,但仍毫不停止动作,依然轻抽托进,次次到底,捣得碧桃浑身颤抖,面色转白,
不久又一哼而 。

至此,柳春风才放幔动作,将阳具顶在子宫口,吐气抬头,按口诀作采阴之术,使碧桃的阴精沿马眼而入,
至丹田再作还精补脑之用。

他如此一来,碧桃更是飘飘欲仙,一身瘫痪如死,手脚均软软的摊摆在地上。

这一切情形,都被静立於两叁丈外的红杏看在眼中,暗自忖道:

「不得了,这冤家抽动还不到叁两次,竟使桃姐连泄数次,以她过去对付男人的好有能耐,竟很快就进入脱
阴现象,真有点使人不敢相信?也许这冤家的东西别有妙处,才会使人如此。」

她想至此处,不禁淫兴大起,淫水汨汨涌出,忍不住急急走至柳春风的背後,躬身抱住他的头部道:

「快起来!桃姐己给你弄昏过去,还赖在上面干嘛?」

刚巧柳春风亦想留下一手,不愿碧桃因 尽阴精而昏死,便即顺势起身,转而抱住红杏笑道:

「好妹妹,现在该轮到你啦!」

说着,即将红杏压倒地上,挺着大阳具其阴户推进。

红杏本已忍耐不住,再经他用火热的龟头抵在阴唇上,更使红杏痴迷欲绝,连忙张开双腿,准备迎接战斗。

然而,柳春风的阳物本己粗大,此时因运功关系,更粗涨得怕人,反之红杏的阴户原极小巧,此时更无法容
纳其阳物。

所以,柳春风几次冲剌,均不得其门而入,反使红杏的阴门欲裂,阴核酸麻。自动抱住自己的小腿,形成一
偶元宝状,阴户大张,现出里面的红肉。

柳春风也立时醒悟,连忙歇气散功,使阳物缩小,一手撑住上身,一手扶看阳具,对准红杏的肉洞用力一挺
,才勉强插进一两寸。

可是,红杏已经「啧啧」连声,似乎既痛且痒,直全柳春风再次猛力一沉臀部,使阳具全部插入,方见她如
释重负,嘘气叹息道:

「我的天!恐怕你真会要了我的老命!难怪碧桃挨不住叁百合,便被你弄得昏迷过去了。」

柳春风笑道:

「你们平常与人交合,能支持多久?」

「约二个时辰左右!」

「奇怪!那刚才她为何忍不住,很快便连泄两次呢?」

红杏放开双腿,使两足着地,左手一抱柳春风,右手一点他的额头道:

「还不是你这害人倩,偏生有条特别的东西!」

「好!现在便叫你 我的东西,等会你再告诉我特别之处!」

说着,立即吸气运功,使阳具暴涨,臀部起伏,实行猛冲猛剌,以致双方下 频频相接,发出「啪啪」脆响。

红杏的小阴户经他如此猛捣,一时无招架的馀地,虽亦连忙欲吸气运力,却已为时嫌晚,阴户的酸、麻、痛
叁种滋味,使他全身无力,骨络筋脉无法随心所欲,逼使她莫可奈何,只得咬紧牙关,摆头忍受。

因此,她此碧桃败得更惨!

当柳春风抽插至百次左右,红杏即感受不住,一 如黄河缺堤,呻吟一声,拼命抱住柳春风。

但柳春风冲插如旧,毫不停缓,以雷霆之势,着着到底,以致红杏所受的偷快时间延长,精门一闭即又开放。

这一来,红杏立刻进入昏迷状态,面色突现苍白,头部也停止摆动,口内也哼不出声,如果柳春风不停止动
作,她非脱阴而死不可。

幸得柳春风对男女交合力面,经验虽少,智识却从秘笈上得到极多,所以一见红杏的情形,立即一插到底,
不再抽动,且向红杏口中轻吹两次,实施「渡气还魂」之法。

此时,一傍的碧桃己醒转坐起,见状苦笑道:

「害人精,你怎麽这样利害!唉!......。」

「我有什麽利害?玩的时间并不常,是你们自己忍不住嘛!」

「谁叫你生个怕人的东西呢!」

「咦!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大的吗?难道独怕我的大东西不成?」

碧桃笑骂道:

「害人精!起来吧!杏妹醒转啦!」

柳春风抬起上身,从红杏的阴户中抽出阳具笑道:

「杏妹的淫水真多,在时都还在流着!」

红杏虚弱地坐起,说道:「几乎要了我的命!」

碧桃接着道:

「真的,男人的东西长而不粗,女人不怕,粗而不长,女人也不怕,如果是又租又长,女人是又怕又爱,若
是热度不高,女人仍不过瘾,唯有好像你这种既粗且长,硬如铁,热如火的东西,女人是宁愿快乐至死的!」

柳春风拉起红杏,闻言大笑道:

「这麽说,我是你们女人的克星罗?」

「是的!我们自承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若遇上我们的舵主堂主,就不容易使她们投降啦!」

柳春风笑道:「呵!你们是那一帮的?」

「我们是万花教,春梅堂所属的姐妹,你愿意跟我们回去吗?」

柳春风沉吟一会点头道:

「可以!但你们先得估诉我,万花教的人概情形如何」

碧桃向北一指道:

「树林那边有个山洞,是我们暂时居住的地方,现在走罢!」

於是,叁人各自拾回自己的衣物,很快的穿过树林,走入一个石洞中。

这石洞座北朝南,洞口正对树林,宽广约叁丈,地面平坦可喜,似乎是经过人工开凿而成的。

洞内有石床,上面铺着绵被,无疑的,这便是二女安眠之处。

「你们为何住在此地?」 柳春风疑问道。

红杏拉看他座在床上,轻轻地抚摸他的阳物,「吃吃」笑道:

「不为什麽,全为了找好想你这种宝贝!」

碧桃从包裹中享出酒肉乾粮之类的食物,摆在地上道:

「来!我们一面吃着,一面谈罢!老实说,我两个能找到你这种人,回去将是太功一件,如果你能征服堂主
,和教主成为教中的特等侍者,希望你记着我心,在教主面前说些好话。」

「你们教中有些什麽人?」

碧桃轻笑道:

「一个教主,教主之下有四个堂主,以春梅、夏兰、秋菊、冬竹为名堂下是舵主,舵主以下是一般姐妹,都
以花取名。全教都是女人。」

「一你们的教主堂主多大年纪?」

碧桃「格格」荡笑道:

「害人精,别担心遇上老太婆!万花教的姐妹,都是年轻漂亮,纵使有些中年人,也是别有一套的!」

「柳春风想找个敌手而弓,年龄大小无关紧要!」

红杏却似突有所忆「喂」的一声道,

「你刚才连战我们两个. 过身子吗?」

柳春风又笑道:「没有!你们应该知道。」

「我们都昏了嘛!哼!你自信能支持多久?」

「无此经验!不遇,像你们这种对手。大约能应付上七八个罢!」

红杏拍掌笑道:

「桃姐,他定能通过堂主这一关!」

碧桃点头笑道:

「大概没有问题,不过,能否成为特等侍者?仍不敢预料!」

柳春风听她几次提到侍者的问题,不禁好奇地间道:

「怎麽?你们很英俊而又能干的少年!全是千挑万选而来的。」

「如何能干法?如何经过挑选呢?」

碧桃「格格」笑道:

「叁等侍者,能与我们拼个旗鼓相当,相当过瘾,二等侍者,能使我们泄精在前,他们 精在後,一等侍者
则可支持更久,约可连战找扪两人才 精!」

柳春风大笑道:「特等侍者呢?」

「特等侍者必须能兴教主拼上一个时辰以上。」

柳春风忽有所感,因为他家遭劫那天,他曾听到蒙面贼称呼,周天生为「侍者」因问道:

「你们的侍者之中,有无周天生其人?」

「呵!在二等侍者中,是有个叫周天主,你找他干嘛?」

柳春风一沉脸色、低哼一声,喃喃自语道:

「好!等看瞧罢!」

二女见他突现不快,暗自为之一惊,红杏不安地间道:

「怎麽?你们有仇吗?」

碧桃更丢下手中的食物,转身抱住他一吻,念笑劝慰道:

「好人,你必须暂时忍耐,等你征服了堂主或教主,再要他们为你出气,,才是最好的方法。」

柳春风知道急亦无用,反使二女心有顾忌而不敢引进,所以哈哈大笑,指看对面盘坐的缸杏道:

「你瞧!这丫头真骚!」

「杏妹骚在何处?你说!」

柳春风站起身形,左手搂看碧桃的腰际,右手指看红杏两腿间的阴户笑道:

「哈哈!你瞧!她还在流水呵!」

二女恍然大悟,「格格」地荡笑不己,笑得奶浪纷飞,娇躯乱顿,一付淫荡之态,使柳春风又为之心动原来
,红杏因盔膝而坐,以致阴户张开,刚才与柳春风交合时所剩的残馀淫水,亦因此而完全倒出,巧逢柳春风
坐她对面,看得一清二楚,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快,便拿她作取笑的对象。

然而,二女一番荡笑,竟惹起他的欲火,原是软软下垂的阳具,突然抬头昂首,如猛蛇出洞。引得红杏一扑
过来,将他推向床边坐下,才笑向碧桃道:

「桃姐,请你收拾一下,让我先跟他玩一场!」

说着,不容碧桃和柳春风表示意儿,便张腿跨在柳春风膝上,左手搂着柳春风的颈子!右手抓住那根大阳物
,指向自己阴户口,主动的向前一挺小腹、便欲将阳物送进阴道内。

柳春风见她急不欲待的样子,不禁笑道:

「小杏,你不怕痛吗?」

「不怕!给你弄死了也心甘!」

且见她咬看牙关,忍受龟头插进阴户的微痛,臀部慢慢向下坐落,似乎非将整根阳物弄得进去不可。

柳春风只得搂着她的织腰,右手摸捏她的奶头,希望她多流一点淫水,以便阳物的进出。

直至阳物巳整根插入红杏的阴户中,柔张口嘘气之际,立刻吻住她的小嘴,将舌头伸入她口内。

果然,这一来,逗得红杏忘了一切,淫兴勃发,骚水直流,臀部不断起落,以致阴户紧咬看阳物套动,发出
「啧啧」之声。

碧桃收仔了食物,正站在一傍观战,见状笑道:

「鬼丫头、这样子他支持得更久,你 得更快!」

红杏只是连发嗯声,无法蚵答,臀部起落一会,即团团扭转,扭转一会,又不断起落,真是施展浑身解数,
欲冉拚个脱阴昏倒。

还好,这次她有了前次经验,已先运起闭阴之术,柳春风却末运氧行功,所以能维持顿饭之久。

一旁的碧桃看得忍耐不住,竟倒在柳春风之侧,挺起那淫水泛滥的阴户,自己用手不停地按摸,娇嗯连连,
似乎难过至极。

因此,柳舂风暗忖道:

「桃丫头既然如此,我该使小丫头快点过瘾,以便解救肥丫头一番,免使人看得心头难过!」

所以,他又施展降服女人的绝技,立即吸气运功,劲纳丹田,使阳具猛然涨大,热度增高,以致红杏在扭动
之际,突感阴户全被塞满,里面的痛快无法忍受,终於神经一麻,阴精一 而出。

她只是拚命的套动几下,便似破了的气球,软倒於柳春风怀内,直到柳春风抽出阳具,将她放在石床上,才
见她扭动了一下。

柳春风不去管她,转身分开碧桃的双腿,俯身伏在她身上,阳具一挺,便向其阴户推成一种最方便男人进攻
的姿势。

这种姿势、女人也最辛苦,除非是卖钱的娼妓,或感情最好的夫妇,是不愿如比给男人玩弄的。

柳舂风似乎较为喜欢碧桃,除了立即吐气散功,使阳具恢复原状外,并即伸手挽住碧桃的腿弯,将她向床内
抱进一点,同时,乘势将阳具推进阴户内。

可是,阳具一经进去,碧桃即似神经病发,猛然抱住柳春风的脖子、双腿如蛇、交叉地卷住柳春风的臀部,
使双方的宝贝紧紧接着,密不透风。

她闭着双眼,娇呼道:

「好人,快托住我的臀部,起身走动走动!」

「怎麽躺着玩不好吗?」

「你走着玩更有趣!」

「呵!这到是件好事,我该试试看!」

於是,柳春风双臂一捧,便托住碧桃那两片雪白多肉的嘴部,起身在洞中来回的走动,好像散步一样,步度
大小不一。

真的,这种交合方式别有趣昧,男的走动一步,阳物便在阴户中进退一次,既不费力,又极为自然,所以,
只走了两圈柳春风哈哈笑道:

「不错!不错!你的花样倒不少!」

「这方式虽有趣,却嫌无法尽力动作,我想,偶然玩玩是好的,男女双方都不够过瘾的!」

「哼!你真狠!只知道狠插猛冲,恨不得将人弄昏过去!」

「现在你不喜欢啦?」

「好人,我不最不喜欢,而是希望你玩得久一点,珍惜这一段宝贵的时光。」

柳春风诧异地道:

「咦!以後不是不可以常常玩吗?」

「不行的!明天我送你到分坛去,你便算是舵主的人,经过舵主考验你一夜,认为你真不错,便要送给堂主
亲试,待堂主认为满意,才送往教主处,你想,从此之後,那麽多的女人,如何轮得我和杏妹的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