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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实验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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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医生, 要你答应加入组织,我马上放走她们。」关山说。

「王嘉茵怎办?」我问。

「她是实验品,她不是人。」关山说。

「你太过分了。」我很气愤,但无可奈何。

王嘉茵要脱我衣服,我掌搁了她,她却没有反抗, 对着我笑,继续为我服务。另一方面,金石已经把谭玲
的衣服脱光,并且把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吻着。我在实验室外,她在实验室内,我拼命地想打开玻璃门
,但没有办法。

我听到谭玲在尖叫:「年医生,救我,救我呀!」

我无能为力,看着她被折磨,我的心比甚麽都刺痛,她痛苦的表情,我永世难忘。金石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
动,他放下谭玲,开始动文彩。

关山对我说:「年医生, 要你笞应加入组织,叁个女人都是你的,没有人敢 她们。」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声叫我说:「年医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别被他们利用。」说罢,文彩的脚用
力踢在金石的下体,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他把吊着她的绳扯高,令她吊在半空。文彩已经一丝不挂,被吊在半空,
双脚不住地挣扎,金石一点怜香惜肉之心也没有,也不知他从那里拿来一技长藤,便打在文彩房上。文彩性
情硬朗,她没有哭,没有叫,身体 是作自然的挣扎。 是旁边的谭唏却哭停眼泪直流。

「求你放过她吧!别打她了。」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像荡千秋般前後摆动。他站在文彩面前,挺着粗硬的阴茎对准她的下阴
,让她的下阴 过来祖光有时 在身边,有时则插了进去,任凭文彩有多坚强,她也 能狂叫起来。

我和李邦在门外,一点办法也没有。眼巴巴地望着金石玩厌了文彩,预备在谭玲身上施展相同技俩。谭玲哭
成了泪人,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於是大声地说:「好!我加入,你放了她们。」

关山得意地说:「欢迎,欢迎。」

「你还不放她们?」我质问他。

「你光说加入是没有用的,先吃这粒药丸。」关山按一按掣,门打开了,抛入一粒药丸进来,我无可奈何,
有吃了。

「好!你吃了药,已经受我控制,休想反抗,进来,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关山把门打开,门是用电
子感应而开,人力是无法打开的。

我放了文彩及谭玲下来,替她们穿好衣服。谭玲下停地哭,文彩没有哭,却呆呆地看着我。李邦上前扶着她
,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於她,但她却衷情於我。爱情这种游戏就是这样,爱与被爱是两回事。

「你们回去休息吧!」关山说道。

我怒火冲天,动手与金石打起来。他污奸了,他当着我面玩了谭玲与文彩,我一定要教训他,我和他大打出
手。

老实说,他并不是我的对手,但突然间,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我可以做的 能是用右手
去对付左手。

「年医生,现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对吗?」关山狂笑地说。他的确控制了我,是那粒药丸,那粒药竟
有如此威力!金石见我如此,乘机打了我好几拳,最後,关山停止了对我的控制。

这时,王嘉茵也回复了正常,她突然醒觉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站在现场,羞得一边哭、一边走了出去。金石
追了过去,我再管不了那麽多,我拖着谭玲、李邦拖着文彩,便这样出了实验室。

从这日开始,我时不时都会失去常态,左手在打人,打自己。王嘉茵来找我,谭玲与文彩,这是真的王嘉茵
,还是假的王嘉茵呢?我并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药,但他要我,用我的身体交换。」嘉茵说。

「不要,别牺牲自己。」我说。

「我知该怎样做。」说罢她便忽忙离开。

「嘉茵,你回来!嘉茵。」我看着她,无能为力,因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我知嘉茵一定是为了我而献身
给金石。为甚麽每个女孩子总是对我那麽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时也不愿我牺牲而救她,嘉茵,她愿意
以自己的身体救我,谭玲,她日日夜夜陪着我,已经给我那 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面肿身肿了,却仍无怨言
。我欠她们,不知要用甚麽来还,我绝不能可能同时讨叁个老婆。

我抱着谭玲,吻她被我打肿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为你占卜一下。」谭玲精於用 克牌占卜,很准。

「好,试试看。」我说。

她把 克排在床上,然後再排一次,要我选第一张。再选第二张、第叁张……

谭玲呆了一阵。

「甚麽事?」我问。

「你有叁个对你痴心的女人,但有一个男人与你争夺这些女人,最後……」她停下来不说,哭成了泪人。

「甚麽事,告诉我呀!」

「死了,有两个女人为你而死,最後 剩下一个。」

「傻女人,这是玩耍,不要当真。」

「我的占卜,从没有错的。大哥,我好怕死。」

「别那样,这次会例外,」其实,我的内心也充满恐惧,两个女人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谭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就在这时,文彩跑了进来,她大概听见谭玲的占卜分析,哭叫了起来。

「文彩,你也来了,是大哥对不起你们。」我左寺搂着谭玲、右手抱着文彩。

「不!如果有需要,我愿意为你死。」文彩说。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谭玲,她却没有吃醋,反而说道:「反正快要死了,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狂欢
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对呀,今晚我和谭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文彩也附和着说。我把两人的头 在一起,同时吻着她的头
脸。这两个女人都不是我最爱,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们,即使我的心一直想着嘉茵。

她们合力脱去我的衣服,裤子,用她们的指头玩弄我的龟头。

「你们还不脱衣服。」

「等你为我何脱呀!」文彩说。

「我要看你们互相脱衣,脱给我看,可以吗?」

她们的动作像电影中的慢镜头,我按着了身旁的唱机,传出张学友那首『还是觉得你最好』。两个女人先脱
去外衣、外裙,然後是胸围、内裤,直至一丝不挂。

「你们互相抚摸,互相接吻给我欣赏可以吗?」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对你说过,我们并不是那类人。」文彩说。

「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吗?」我热切地看着她们。谭玲点头,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文彩。文彩双手亦没有偷
闲,她在谭玲的臀部按捏。她们在接吻,由生硬而变得自然。

她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内,她们的心却在我心内。

「谭玲,吻她的乳房!」我说。

谭玲并没有迟疑,马上把头埋在文彩怀里。她用口轻轻咬着文彩的乳尖,然後又伸出舌头,在乳头上舔吻,
直至上面满是唾液,湿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软下来,她蹲下来,向後仰卧在地毯上。谭玲则趴在地上
、继续舔吻着文彩双乳。

我见到文彩双手不住地抓谭玲的背,她大概已动了情欲,抓得谭玲背肌丝丝血印。文彩屈起双脚,用她双脚
磨擦谭玲的身体,然後用她的膝头顶着谭玲下阴,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後地擦。谭玲也被弄得舆奋起来,
她的吻愈来愈疯狂, 见她一边用口吻,一边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门,在外面轻轻地抚,轻轻地搓,轻轻地揉。

我看得下体反应强烈,胀硬起来,像一个独守空闺的寡妇,渴望马上找到归宿。其实归宿就在我面前,两个
完全赤裸的女人,正在为我表演一幕同性恋的性戏,她们身体都已交了给我,我可以随时玩她们,也可以随
便占有她们。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动之际,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谭玲的双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图
用右手捉住它,它却出手抓住文彩左脚脚踝,把她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大哥,不要这样,大哥,放我下来。」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谭玲一撮头发,把它们用力扯着。谭玲痛得眼泪也被挤出来,但绝无怨恨的表示,
是叫道:「好痛!大哥,你快点清醒过来吧!」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时阻止了它的暴行,终於放开了手。但左手并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着文彩的乳
头,用力捏,把一个圆圆浑浑的乳房捏得变了形,那嫣红色的小蜜枣,被捏得快要跌下来。

右手很忙碌地应付,左手掌却搁着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 能一边抚慰她的脸蛋,文彩的脸颊
已经被我打得又红又肿,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咀边渗出丝丝血迹。文彩没有哭,也没有反抗, 是不住地躲避。

谭玲在旁边亦帮着忙,企图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并不够力。就这样搅了约十五分钟,一切才回复了正常。

「对不起,原谅我。」我对她们说。

「这不是你的错,年大哥,我们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开始吻我的身体,当她吻到我的左手时,马上无意
识地跳了起来。

「文彩,绑着我,用绳绑住我双手、快,要不然,它又要发作了。」谭玲与文珍相对望了一望,终於由文彩
动手,用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们。」文彩说。

「当然不会。」

文彩与谭玲一左一右地吻着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沟交。」这是文彩提出的。

「乳沟交?」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领会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们绑住,你们要怎样也可以。」

「谭玲玲!你先来,把你双乳向里面挤,我用手拿着年大哥的东西,放入你的乳沟内。」

「文彩,你真坏!想出这种丑死鬼玩意!」谭玲说。

「这可不是我发明的!」文彩说。

文彩拿了一瓶松节油之类的东西,把油涂在谭玲双乳上。

「涂一点在年大哥那东西上吧!」谭玲说。

「这个当然,你别那麽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东西,她见我的东西因等得不耐烦而垂着
头,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後,用自己乳尖与龟头磨擦。那东西终於抬起头来。

「谭玲,你预备好,我来了。」文彩拿着我的东西对准谭玲的乳沟,放了进去。乳房的肌肉又嫩又滑,由於
我双手被绑,不能移动, 能靠谭玲把身子揍过来。乳沟的好处,是可以收紧, 要谭玲用力压,龟头便会
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让我在乳沟内射精!」我说。

「为甚麽?你不喜欢吗?」谭玲说。

「别浪费精液,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哩!」我这样说,她们马上会意。谭玲也十分享受,一边压着双乳,一边
传出享受的轻呼声。然後, 见她用舌头舔自己的乳尖,愈舔愈兴奋,竟然大叫起来。文彩见状,也加入战
圈,吻谭玲双乳。有时,她们舌尖相 ,便互吻起来。有时,我的东西被抽了出来,她们便抢着吻它、舔它
、吃它。

我兴奋莫名,龟头流出透明的液体,但一下子便被她们吻乾净了。我闭上眼,我在享受着她们的身体,她们
的灵魂。她的肉体在我身体上,她是谭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们的宝贝包在我的宝贝内,
交替着,轮流着。她们的液汁与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然後,她们喘气.呻吟.流泪.狂叫.饮泣.但却不
是哭。那不是伤心痛苦,而是极乐的一种表现。

我很爱她们,但我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发作了,虽然我已经被她们绑着,但
它的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绳子拉断。它拿起绳子,便把两个女人绑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
无法控制它。

两个赤裸的女人被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谭玲的头对着文彩的下体,文彩的头也对着谭玲的下阴。

「年大哥,你想我们干甚麽?」我正处於极冲动的状态,见她们这样,便恶作剧地说道:「你们互舔对方给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阴,但她很多毛。」谭玲说。

谭玲话未说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来,要剪去文彩的耻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纠缠
中伤害到文彩的下阴。文彩的阴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来,之後,我左手拿了一把须刨来。

「大哥!我没有须,别把我耻毛当成你的须。」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释说:「现在你的耻毛被剪得那麽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须。

「你也真坏!见到谭玲姐姐没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谭玲笑着说。

「耻毛刮乾净後,我们的嘴唇阴唇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释道。

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回复正常,但我都并未停止为文彩剪耻毛,因为,这种玩意确实令我兴奋。不多久,文
彩的耻毛已经刮得乾乾净净,她和谭玲开始互吻着。

她们的舌头像一条蛇,在对方阴唇周围游动,令对方的下阴湿成一片。

「你们来一个比赛如何?」我说。

「甚麽比赛?」文彩问。

「看谁的舌头功夫厉害?」我说。

「如何赛法?」谭玲问。

「你们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对方下体,看谁先令到对方兴奋得叫起来,谁就算赢。」

「那倒好玩,不过我一定不及谭玲姐姐。」文彩说。

「你别笑我了,比赛过才知道」谭玲说。

「赢了有甚麽奖品?」文彩突然问。

「赢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给她,你们应该知道,到最後,我 能给你们其中一个最大的快乐。
」我说。

「好!一言为定。」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文彩用狂吻式, 见她像一头疯狗一样,疯狂地吻着谭
玲的阴户。她的头,一时摇动、摆动。一时又静下来,拼命地向谭玲的下体舔吻。

另一方面,谭玲却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她的舌头十分柔软,伸得很长很长, 见它一下又一下地顺着
文彩的阴唇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转,然後,她的舌头直接插入文彩的下阴。 见一条长长的舌头,完全埋没
在文彩的下体内,她的舌头,已经全部藏进了去。至於它在里头的活动,已经完全看不见。

如此纠缠了好一会,我突然听见一阵轻呼!

「哦!」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我再仔细地听,再过一会,又是一声,这回,声音比较长,但仍无法分辨是
谁。 见两人都有点失去常态,但谁也不愿输,谁也拼命忍着内心最快乐的呼叫。

「我输了,我不能再忍了,啊!我死了!」这回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来。

「谭玲赢了。」我宣布。比赛虽然完了,但她们才刚开始,欲罢不能。谭玲知道自己赢了,再也无需忍着心
中的呼声,於是也狂叫起来。两个女人叫得猪场一样,而我,正是猪场内的屠夫。我把她们松了绑,以为她
们可以分开,谁知她们却紧紧抱在一起, 是没有了绳子绑着,她们变得更自由,她们再不 互吻对方的下
阴,而是互吻对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臀部、大腿、乳房、肚脐、小腿、肉足、腋下。我看得沉醉非常。

谭玲赢了,我然要满足她,於是我说:「文彩,今夜谭玲赢了,我和你一起和力服侍她,冷她享尽人间的快乐。」

「好!我愿赌服输」文彩说道。於是,我的舌头,文彩的舌头,一个左、一个右,从谭玲的脚趾尖开始,一
直向上吻。吻至她的下体,我们的舌头 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後,我在前,她在後,前後夹攻谭玲的
下体。文彩吻谭玲的美臀,而我则舔食她的阴唇。当我舌尖伸入阴道之时,文彩的舌尖同时深入她的肛门。
这时,如果谭玲的肛门及阴道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谭玲身体内接吻,但这 是天方夜谈, 是在想象之
中出现的幻觉。

谭玲舆奋到不得了,除了表现在她的叫喊声之外,也表现在她狂踢的双脚,乱抓的双手及起伏不停的身体上
。我的手抓着她的乳房,感觉到她在膨胀。她的下体不住有水渗出,有时我用舌头把淫水收纳在我的嘴内,
有时则来不及接住,淫水被顺着她大腿内则滚到屁股那边。文彩自然不放过这些宝液,她用舌头去接这些淫
水,令它一滴也不会滴到床上。到了此时,我也实在兴奋莫名。

「我要来真的了,好不好呢?」我问。

「好啊!快来!」谭玲说。

「大哥,你干你的,我继绩吃姐姐的。」文彩说。我把身体向上移,嘴唇与谭玲的嘴唇相 ,我们接吻,舌
头交换着津液。我的下体,在她阴唇门口敲门。她用双手扶住它,为它带路,直捣黄龙,进入了她的身体。
小宝贝一进了去,便变得生龙活虎,像一头斗牛场上的蛮牛,像一 背部被刺伤了的狂牛,不停地向前冲,
向前撞。

谭玲的身体配合着,配合得十分有节拍。也不知抽送了多久,我 觉得满头大汗淋 ,谭玲的身体也是汗如
珠滴,这真比打一夜的网球还要累。

「我要来了!」我说。

「来吧!」

说来便来,一下又一下地射进去。射了叁下,谭玲突然把我的东西拔出来。

「你干甚麽?」我问道。

「别忘了我的好妹妹!」她把我的小宝贝对准文彩的口,第四、第五下便射在文彩的脸上,然後,小蜜贝被
含在文彩的口里,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便射进了文彩的口内。文彩闭上眼睛享受着, 见她的脸,她的
鼻,她的眼眉,眉毛都沾着白色的精液。她仍用舌头舔我的宝贝,但它已不能再逞强了,它开始软下来,细
下来,躺下来。

「多谢你,姐姐。」文彩对谭玲说。

「我们是有福同享的。」谭玲抱着文彩的头,开始用舌头舔食文彩脸上的白液。真佩服她,我已累得不能动
半下,她却仍能与文彩继续痴缠。女人在这方面总比男人优胜许多,男人 要献出了宝液,人便变成了死人
,女人却仍然生龙活虎,她们吸了男人的宝液,似乎变得更生猛。

我在旁边欣赏她们,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就 有自己一个人,她们都走了,我脑海中突然想
到了我的左手,怎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帮这个组织去做实验?做一些违反人性的实验?

王嘉茵来找我,递给我一包解药。

「吃了便会没有事。」

「你怎弄来解药的。」

「我、我答应了他,并吃了他的药,我已经是他的人,一生一世都要做她的女人,做她的女奴,比一只狗也
不如。」嘉茵细诉着。

「你吃的是甚麽药?」我问。

「是一种绝对服从的药,他已经可以控制我的一切,甚至他下一个命令要我结束自己生命,我也 能跟他意
思做。」嘉茵边说边哭。

「那你不是很危险!」我担心她的安全。

「不会,他喜爱我的肉体,还没有玩厌之前,他怎舍得毁了我。」

「他迫你和他做爱。」我问。

「不 做爱,他根本不把我当是人,他折磨我,他要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他脚下的一只狗,是他跨下最下贱
的一个女奴。」嘉茵哭得眼泪也乾了。

「嘉茵,我对不起你。」我很难过地抱着她。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你快吃了解药,待你身体好了之後,再想瓣法救我。」

我把解药吃了,嘉茵吻了我一下便要走。

「别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经是金石的人,他每晚都要我逗他开心。」嘉茵哭着说。

「你不要回去。」

「他 给我两小时清醒,过了两小时,我便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完全受他控制的人。」嘉茵低着头说。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灵魂、肉体,一切一切。」

「我不能给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药。」

「不能的,快放我走,时间快到了。」

「嘉茵,对不起,我不能送羊入虎口。」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五分钟後,她突然面色一变,走到我跟前说:「大哥,吻我。」

我轻轻吻她嘴边,但她却热情膨拜,与我嘴对嘴紧贴着。她的舌头是那麽柔滑和香甜,当它伸进我口之後,
很自然地我的舌头出迎,然後,礼尚往来,我也把舌头伸入她的口内。突然,舌头一痛,我把她推开,嘴角
甜丝丝地,用手一摸,是浓浓的血丝。她竟然咬伤我的舌头,还大声地笑道:「大哥,你说你爱我的,我也
爱你,我要把你的舌头咬下来吞下肚去。」

我用手 一 自己的舌头,发现舌头仍在,这样才安心下来。

「嘉茵,你清醒一点吧!」我说。

「我不是嘉茵,我叫小淫妇,你叫我一声小淫妇吧!」

「嘉茵,振作点!」

「我是小淫妇,我要脱衣服了,看,先脱上衣、再脱牛仔裤!」

「别脱衣服。」我说。

「这个乳罩是金石哥哥送的,好不好看。」她戴了一个鲜红色的乳罩,中间穿了两个洞,戴上之後,刚好两
个乳头露了出来。这一定是金石特别设计出来的鬼玩意。

「金石真那个,要你戴这种鬼东西。」我愤愤而言。

「他说方便他随时可以摸我的奶头。」嘉茵变得不知羞耻地说:「回到金石哥哥家里,我甚麽衣服都不用穿
了, 戴这个有小洞的奶罩和这条底裤。」嘉茵边说边把双脚分开。我的天,这条红色的底裤跟本不是一条
内裤,嘉茵双脚一分开,下面便是一个大洞,刚好把阴户显露出来。

「好不好看?金石哥哥说这是方便他干事,他随时随地,一想到要干便干,不必脱裤子的。」嘉茵满脸得意。

「你穿回牛仔裤再说。」

「不穿了,你要不要干我,来吧!」

我一片茫然,面对如此诱惑的胴体,我的下体很自然地胀了起来。我的舌头不住地流血,提醒我眼前的嘉茵
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不来,我来了。」她走到我跟前,然後用手摸我的下体,我步步为营,处处小心。

「我要吃它,」她把我的裤脱去,人便蹲下来要吃我的东西。我有了刚才被咬舌头的经验,当然不敢轻易让
下体进入她的口里,要是她发起神经,一口咬了它下来,真的有冤无路诉了。

我向後避一避,她抱着我双脚,跟前了一步。我一直往後退,要避开她,她就像一只小狗般,一直爬在我的
身边,追我咬我。

「嘉茵,你清醒吧!」

「我是小淫妇,不是嘉茵。」就在这时、金石竟然闯了进来。

「年真侠,你太过分了,我给了解药,你还想留住我的女人。」

「放过她。」我说。

「小淫妇,过来服侍我,别管这个不识货的家伙。」金石的话说罢,嘉茵便爬到他跟前。金石一边抚摸她的
乳房,一边对她说:「来,去演一场怨妇自慰给你的年大哥欣赏欣赏。」

「遵命!」嘉茵吻了一下金石的手背,便退到房中间,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加点劲儿,加点淫劲,懂吗?」金石说。嘉茵果然很卖力地自我抚摸,她有时仰卧在地下,把一只脚抬起
来,搁在椅子上,然後双手抓住自己另一 脚,用脚睁踩向自己的阴户。

「这一招好看吗?」金石一边淫笑,一边对我说。

「你无耻!」我怒目而视。

「小淫妇,再表演另一招。」金石又再发号施令。嘉茵扒在地上,一支脚伸到桌面上,然後将身体移近桌边
,直至桌边直接与阴户接触到,双手扒在地上,用手睁支持着身体。她左左右右地磨擦着身体, 见她弄得
满头大汗。」

「再演一场好戏给你的年大哥看。」金石随手把桌面上的六、七枝笔抛到了地下。嘉茵把几枝笔检在手里,
然後一枝又一枝地插入自己的阴户。她的阴户竟然一共插进了六枝笔。嘉茵把六枝笔全部插进阴户後,便把
臀部向着金石,似乎有任由他处置之意。

金石用手把每一枝笔逐枝拔出来,掉转笔头再插进去,并说道:「小淫妇,你插错了方向,笔珠部分要向外
才能写字嘛!」

金石用手拿着白纸,让嘉茵用阴户写字。

「她会写一个淫字 !」金石很得意地说。过了不久,那个字写好了,金石拿来一看,笑道:「这回我猜错了
,不是淫字,你看!」

他把那张纸给我,竟然是一个『贱』字。我上在忍无可忍,挥拳便要打向金石。金石跳开,说道:「你别放
肆,否则我命令小淫妇自断双手。」

我听他这样一说,当场停住,看来他真的有能力这样做的。

文彩和谭玲突然来了。

「哈哈!一你们来得正好,你看!你们的年大哥与这小淫妇干的好事,小淫妇,快去与你的年大哥亲热。」
金石说道。

王嘉茵抱着我,吻我,由上而下。然後将她阴户内的笔逐枝拔出来,再将这些笔放入我的口里。

我无法抗拒,她完全主动,我要反抗,就 能用暴力,但我如何忍心。文彩和谭玲跑过来想拉开嘉茵。

「别怪他,她身不由己。」我说。文彩及谭玲也知道她已经完全受金石的控制。

「好了,叁女争一男,有好戏看了,小淫妇,还不打跨你的情敌?」金石说。

嘉茵立刻像发狂一样与文彩打了起来。女人打架,不外乎扯头发,她们互扯头发。文彩初时并没有很认真,
但嘉茵却一点也不放松,又打又踢,把文彩压在地下,重力殴打她的身体。

「谭玲,快来救我。」文彩说。

谭玲把嘉茵拉开,这时,嘉茵已经把文彩的衣服扯破,叁个女人,你扯我夺,打作一团。我见金石笑得很开
心,无名火起,便与他打起来。他本来便不是我的对手,一下子便被我制服了。

「小淫妇,来救我。」金石说完,嘉茵就像一头野兽般冲过来,她已经赤着身子,拿着一把剪刀冲过来。我
当然不会怕她,金石也知道,他下命命说:「刺自己左脚。」

嘉茵迟疑了一阵,金石又催促说:「快!」

嘉茵一手把剪刀刺入自己左脚,鲜血马上喷出来,这一举动,不单 我呆了一下,连文彩与谭玲也吓得定了
神。

「嘉茵失去了控制,她的举动完全受金石控制,你们快把她捉住,别让她伤害自己身体。」我气急败坏对她们说。

「年真侠,没有用的,即使你把她绑住,我一样可令她自己咬断舌头。」金石说。我无法可想,一片无奈,
能把金放开。金石狠狠地打了我几拳,我没有还手,因为肉体上的痛苦,远远及不上心中的绞痛。

「小淫妇,我们走。」金石说。

「你让她先包扎好伤口再走吧!」我说。

「好!快点,我不想留在这儿,也不想见到你。」金石对我说。

我示意文彩去做,文彩是护士,对包扎伤口自然十分熟练。伤口包好之後,文彩把嘉茵的内衣裤也交了给她。

「不用穿了,小淫妇,跟我走。」金石说。

「你要她赤着身子在街上走!」我说。

「这是惩罚,对你的惩罚!」他恶狠狠地说。

「你好无耻!」我骂道。

「是吗?无耻几多钱一斤呢?」

「你让她穿回衣服吧!我向你道歉!」我无可奈何。

「好!既然年医生也向我道歉,小淫妇,穿回衣服吧!」金石终於答应。

金石把嘉茵带走了,嘉茵为了救我,牺牲太大了。我很难过,文彩与谭玲安慰我,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去救她
。文彩与谭玲抱着我,一左一右,她们已经不分彼此,愿意一起分享我。但,我知她们内心深处,总仍对嘉
茵存在着很大的妒意。

以前,我从未因为女孩子对自己太好而惭愧过。因为,我认为即使她们为我付出很多,她们必在我身上取回
。如今,王嘉茵对我的付出是如此之大,她失去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自由、尊严、肉体。还有,谭玲与文
彩,她们同样对我一片痴心,我如何去报答她们呢?

我茫然,准备作出任何牺牲,也一定要把嘉茵救出生天。但是,如何救她呢?

我找到了金石,开门见山地对他说:「你给嘉茵解药,我答应你做任何事。

「你求我吗?」他说。

「你渴望我这样做,对不对?」我反问他。

「你可以不做。」他冷冷地说

「 要你肯放过嘉茵,我愿意。」

「好一对落难鸳鸯,她为了救你,愿意牺牲自己,你为了救她,也愿意牺牲自己,看来,最理想是你们大团
圆结局,我牺牲。」金石说。

「闲话少说,你爱怎样?」我说。

「好,一个好汉子,年真侠,人人都说你高人一等,人人都认为我争不过你,我爱与你公平竞争。」

「如何兢争」我看着他。

「我要跟你比一比对付女人的技俩舆耐力。」

「如何比?快说,别东拉西扯。」我显得有点不耐烦。

「就用你的叁个女人,谭玲、文彩与嘉茵,让她们来做评判。」

我没有再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让这叁个女人蒙着眼,绑着手脚,我与你分别向她们挑逗,看看谁的本领高。」

「你这无赖,这分明是胡闹。」我怎能让他如此污辱我心爱的叁个女人呢?不能,绝对不能但,为了救嘉茵
,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我怎能要谭玲与文彩也受辱呢?我思量了好一会,说道:「不能,我们的事,不能拖
累其他人,我们两个人解决便好了。」

「随便你,再见。」金石意欲离开。

就在这时,文彩与谭玲出现在我们跟前。原来地们放心下下,一直跟着我,要是平时,我一定可以察觉得到
,但今日心神仿佛,竟然被蒙在鼓里。

「大哥。」文彩叫我。

「啊!你们也来了!」我轻声应了一句。

「是的!你答应他吧! 要救到你的心上人,我们不介意为你牺牲。」文彩说。

我益发惭愧,金石却代我说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如此,我们今日便比试,到我家里,嘉茵正在家里等
我。」他得意地说。

我们一起跟他回家,入门前他问:「你你猜猜,我入门第一件事,嘉茵会为我做些甚麽呢?」

我不作声。门刚打开, 见嘉茵跪在门口,拿着金石的拖鞋。嘉茵见到我们,一阵惊讶之後,便替金石脱去
鞋袜。她没有立刻替他穿上拖鞋,而是俯下身去吻他的脚背。先是左脚,之後是右脚。金石很得意地对我说
:「看吧!如此驯服的美人儿,世间还有谁可比,年真侠,你叫我如何舍得走她走呢?」

我很生气,但又无奈。嘉茵替他穿好拖鞋之後,便把他的鞋放好。

我们坐在沙发上,嘉茵则跪坐在金石脚边,倚靠在金石双膝上,十足小鸟依人。

「先喝杯酒,再开始我们的比赛!」金石说。

「别再玩甚麽花样了,马上来吧!」我说。

金石站了起来,带了我们进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古灵精怪,显然是一个他用来发泄变态兽欲的房间,里面
有吊起来的铜环,有铁链、有皮鞭,并有种种所谓『刑具』。

「这些玩意都是嘉茵所喜好的,嘉茵,告诉他们你喜欢那一条皮鞭。」金石故意问她。嘉茵望了我们一眼,
走到皮鞭的木架,拿了一条不粗不幼的长鞭,交了给金石。

「对了!她每次都选这条,打在美人的身上,声音清脆利落,要不要试给你看。」金石显然是问我。我不知
如何回答他。

「嘉茵,把衣服脱去。」金石开始发号施令。嘉茵穿的衣服其实已经十分性感了,她 要缩一缩肩膊,吊带
便下垂,马上变成一丝不挂。 见她身上伤痕累累,背肌上全是被鞭打过的伤痕。

「你们看她的背肌多美,配上这些伤痕,才真的是一件艺术品。」金石笑着说道。

「你这变态狂魔!」谭玲骂道。

「我便变态给你看。」金石用力在嘉茵背上挥鞭,嘉茵被他一抽,人便倒在地上。金石一边抽动,一退问她
:「你喜欢被我抽打,是不是?告诉他们。」

嘉点头说道:「是。」

「大声一点。」金石喊道。

「是。我喜欢被你抽打。」嘉茵果然大声叫出来。我留意到嘉茵眼内的泪光,她一定有莫大的苦哀。

「你太过分了。」我说。

「好吧!好戏看完了,我们来比赛。」金石动手把嘉茵绑在一个铁马之上,双脚夹着铁马,双手则被吊了起来。

「你们两位小姐,也脱下衣服吧!」

谭玲与文彩相对望了一眼,并没有马上行动。

「该我来替两位美人儿脱吧!」金石说。

「不用你,我们自己来。」文彩首先脱了,谭玲也随後脱去所有衣物。

「谭玲,你躺在床上,最舒服是你,文彩,你要站着单脚站着,另一 脚抬高。」金石分别把她们的手脚绑
好。然後,他拿了叁块黑色眼罩出来,分别蒙着她们双眼。

「好了,比赛很简单,我和年真侠会先後抚摸你们,吻你们的身体,每人叁分钟,之後,你们 要说是先一
个好,还是後一个好,这是第一回台。」金石说道。

第一回台开始,我先上,我摸嘉茵双乳,摸她的背,摸她的大腿,然後吻她。叁分钟後,金石上场,他施展
浑身解数,吻着摸着嘉茵的身体。之後是谭玲与文彩。她们每人都有叁分钟的享受,事後,金石问她们:「
那一个技术好一些。」

谭玲说:「後一个。」

文彩说:「先一个。」

嘉茵说:「後一个。」

结果,这个回合是我赢了。金石心生不愤,马上宣布第二回台的玩法:「同样的姿势,这次是我们轮流插入
,看谁支持得最长,这次是不需要蒙面的。」

我先上,由金石计时,结果,我用了八分钟时间,终於在嘉茵体内射了精。

金石也来抽送,他一共用了十分钟才发射。

第二个对象是文彩。我用了十分钟,金石用了六分钟。

到第叁个谭玲了,但我已筋疲力歇,无法勃起。金石也是如此。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我再度挺起,插入
了她的阴道内。这次比较持久,足足有二十叁分钟。金石也不示弱,他支持了十五分钟。比赛结果很明显,
是我赢了。

金石很沮丧,他输了,他发呆地走出大门。我把她们松了绑,等她们穿回衣服,便追了出来。金石回到实验
室,他拿了解药给嘉茵,嘉茵接过药便吞食了 。

「年真侠,你别小看了我,我已经依照我的诺言做了,可见我也是男子汉一名。」

「可惜你误入歧途。」我说。

「你以为你得到最後胜利了吗?」

我不明所以。

「这里每个人都跑不掉,实验室十分钟後爆炸,你休想有大团圆结局。」金石说。

我知他不是讲笑,於是拉着她们马上拔足而逃,但大门已经锁上。

「我知道地道在那里,跟我来。」嘉茵说。

金石没料到有此一着,立即上来要阻止我们。我们一边走,一边与他打起来。文彩与谭玲死缠着他,并叫我
和嘉茵快走。金石被两个女人缠着,我和嘉茵却愈走愈远。

突然,听见隆然巨响。他不是说有十分钟吗?为甚麽 有两叁分铲便爆炸了。

「文彩、谭玲。」我大声高叫。但,没有回音。实验室着了火,文彩与谭玲一定是凶多吉少了。我很难过。

嘉茵果然回复了正常。一切就如一场梦。文彩死了。谭玲也死了。实验室烧了,那个疯狂的换脑细胞计划也
算完了。

王嘉茵却比以前更美了,她背肌上的伤痕一日比一日好转,我每日都检查一次她的身体。最後我发现她像脱
胎换骨似的变得像少女一般娇嫩。我检查过她的阴户,她的阴毛竟完全脱落了,就像谭玲生前的阴阜一模一
样。她的乳房也渐渐增大起来,就像文彩在生时的胸部那麽饱满。我虽然知道这是金石给她吃过的药物所起
的副作用,但是一见到或接触到嘉茵这两样迷人的东西,我就会连想到谭玲和文彩这两位红颜知己。

这日,我们来到谭玲与文彩的坟前,她们葬在一起。嘉茵献上一束鲜花,默默地闭目祷告。等她祷告完了。
我问道:「嘉茵,你祷告些甚麽?」

「我求上天赐她们来生可与你一起,她们是为我们牺牲了。」

「对 她们是为我牺牲了,我会怀念她们,永远怀念她们。」

嘉茵的脑细胞完全回复正常了,她邀我尝试康复後的第一次性交。她的阴道变得很狭窄,十足好像我和谭玲
的第一次。我会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因为她的生命,是另外两个生命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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