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欲望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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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4(17:46) 发表:

食与色,是我们每个人最基本的欲望,孔子说这叫性也。很多人一生都在追求这两种东西,有的人成功了,他的欲望得到了满足,为了得到这些,他可能不择手段,什么事都做过,甚至违法的事也会去做,只要做的隐蔽,不合伦理道德的事就更不用提了,只要他成功了,也没有人会指责他?很多人并不成功,他只能隐藏自己的欲望,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有的人,为了这些想得到而又得不到的东西,杀人放火的事也会做,但是很少有成功的,因为社会不允许。
还有理想,理想是什么?
不管怎样,我们都还在为欲望的满足而奋斗着。
九二年夏,正是我们国家经济高速膨胀发展的时候,我和很多怀着同样梦想的青年人一样,口袋里装着大学毕业文凭和几百块钱,坐上了南下的火车,来到这个欲望都市—深圳,那时我们都很单纯,幻想靠着十年苦读学来的知识,一定可以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
求职的经历很艰难。那时我的运气还算好,一个比我先来的同学把他的宿舍让给了我,让我至少不用去住十元店。为满足欲望而来的人实在太多了,我又属于不很突出的那一类,为了第一份工作,我找了差不多一个月,就在我失望的想打道回俯的时候,一家新开的台湾工厂通知我去上班,虽然是在关外差不多就是农村的地方,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好歹算留了下来。这时就为了生存。
刚去的时候厂房还是空的,宿舍也没有盖好,二十几个小伙子都挤在一间大厂房里,睡着上下铺,好在基本上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上下铺睡习惯了,也不觉得什么。隔壁的一间住着几个女生,比我们也好不到哪去。
在这里几个月的生活,让我至今都觉得台湾人比大陆人对中华民族的传统保持得更好一些。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工,但每天的日程都排得满满的,早晨六点要起来做操,然后一整天都在上课。台湾的师傅们什么都讲,从一般工作上的知识到政治、人生,五花八门,很好玩,让我们既学到了一些知识,也不会觉得生活太枯燥,还使我们认识到,台湾同胞跟我们真的没有什么不同。下午五点是跑步时间,锻炼身体,因为只有健康的身体才可以更好的工作。一直到吃了晚饭,我们才有自己的时间。
那时深圳关外还是很落后的。工厂在松岗镇的边上,旁边就是庄稼地,晚上根本没什么好玩的,所以晚饭后去田埂上散步就成为我们一天中最快乐的娱乐活动了,这时你可以和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聊天。刚开始我们是一伙人一起出去散步,渐渐地就分成三三两两的了。当时很喜欢一个叫红梅的从江苏来的女孩,还是大学法律系毕业的呢,应聘来这里做文员,长的虽然很普通,甚至可以说有点丑,但皮肤很白,而且有城市女孩的气质,所以几个女孩里面也就算她还能吸引我了,况且她很会说话,我就不知不觉地暗恋上她了。
说起来让大家笑话,虽然那时我已经24岁了,但我还是个对女人完全不懂的毛孩子,一个真正的处男。几乎每天吃了晚饭后我们就一起出去散步聊天,当然还有其他人一起。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等我想告诉她我喜欢她的时候,发现她早已和另外一个男孩子拍拖了,为此我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
突然有一天,厂里开来两辆大卡车,从卡车上下来差不多足足有50个女生,看上去最多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后来台湾老板告诉我们,这些都是他刚招来的女工,是四川某县的应届高中毕业生。当时我们都很兴奋,一下来了这么多女孩子,我们的生活肯定会丰富多彩起来,而且有几个女孩长得真的很漂亮。
很快,所有的机器就安装调试好了。我们这些大学生都被分配做组长,每个小组里有两个打工妹,每个组要同时管两条自动化的生产线。我和小波,小红分在一组,她们长得都很普通,小波要活跃一些,很喜欢运动,人也要聪明一些。几个漂亮女孩都分在别人的组里了,这让我多少有些失望。
正式上班还不到一个星期,长得最漂亮,声音也最甜美的小丽就被调去听电话了,身材最好的小杏也被调去办公室做文员,被我们一致认为最可爱的小桃也去了质检部做文员了,长得漂亮的女孩就只有小芹还在生产线上。我算知道了这些台湾人的意图,漂亮女孩是没有我们的份啦。我们的工厂主要生产一些电子零件,半自动化的生产线,只要机器听话不总坏,工作还是比较轻松的,因此我们经常有时间和一条线上的女孩调笑。渐渐地我发现小波对我有点意思,下了班也常约我出去散步。
有一天厂里又来了一个叫小凤的女孩,真的很漂亮,妆化得也很浓,很风骚的样子,说话娇声娇气的,穿着一点不像打工妹,听说是镇上某位领导介绍来的,我们都猜她可能是那个镇领导的情妇。台湾老板介绍说她是来做产品销售的,先在生产线上实习一段时间,我很奇怪一个三来一补的工厂怎么能在内地搞推销呢?
那时候除了周末看不到小凤,平时她就在工厂里呆着,到处逛,基本没什么事做。奇怪的是她偏偏喜欢找我聊天,我当然也乐意美女作伴啦。她肯定是被男人宠坏了,完全不考虑周围环境,只要一有时间就跑到我的线上和我聊天,下班去食堂吃饭也要坐在对面和我说话。我这个人对漂亮女人的抵抗意志是很薄弱的,虽然知道这样影响不好,很可能因此被抄鱿鱼,但和她还是走得很近,心想反正我也不会在这个破地方长期做,抄了就抄了吧。小波不高兴她来找我,台湾人更不愿意看到她和我一起,开始有意找我麻烦。
她和台湾人一起住在厂边的农民房里,有时候下班之后也跑来找我玩,我们一起去田埂上散步、聊天,她很喜欢唱歌,我们经常在一起唱当时最流行的歌曲。有一次唱“在雨中”,我们配合的很好,真的有那种感觉了,我就悄悄地拉起她的手,她突然抱住我要我吻她,我很紧张,但还是吻了她,谁知道她一下就抱着我不放了。于是我们疯狂地接吻,要不是我以前完全没有做爱的经验,而且也的确没有地方,我们早已成为一体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也就是我们都在找机会突破我们的最后一层关系的时候,她招呼也没打,人就突然就不见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我感觉自己被耍了,一度变得非常消极,工作也经常出错,常常挨台湾人的骂。小波和我在一个组,经常替我受过,但我觉得这样下去很没意思,到了满三个月的那天我就辞工了。
又回到人山人海的人才市常有了第一次找工作的经验,这次我很快就应聘到龙华一家香港人开的工厂里做工程师。香港人毕竟受到英国人的影响,员工的待遇好了很多,虽然试用期的工资只有1500块,但是包吃包住,而且专门请人为我们干部做饭,住宿的情况也好很多,像我这样的干部一人有一间带冲凉房的宿舍。
我很快开始了工作,事情很多,我每天都手忙脚乱的,有点应付不过来。有一天,人事主管叫我和他一起去人才市场再招一名工程师回来,在人才市场上碰到了以前在台湾厂的同事阿罗,我给人事主管介绍了一下,人事主管随便问了几个问题,就对阿罗说,算了,你来我们工厂吧。就这样在人才市场找了快一个星期工作的阿罗立刻就高兴地拿着行李和我们一起回来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进厂已经两个月了,我和大家也都混熟了。工厂里是没有什么娱乐的,最多是下班后大家一起打打牌。我们十几个干部里我和一个叫李娟的质量部主管最投缘,她是从生产线上提上来的,才19岁,长得一般,人也不是很机灵,胖胖的,但是特别温柔,脾气也好,喜欢帮助别人,看上去特老实,所以大家都很喜欢她。我经常会缠着她帮我洗衣服,打牌的时候她也喜欢找我配对,所以大家经常拿我们两开心,后来我就跟她说,你叫我哥哥吧,她很高兴地同意了,之后我们一直以兄妹相称。
有一天晚上,她身体不舒服,饭也没有吃。我住在她隔壁,怕她太寂寞,吃完饭后我就去她房里陪她聊天,一直到很晚我才回房间休息。她病好之后对我更加好了,不仅主动帮我洗衣服,还经常喊我到她房间里吃她买的零食,听她唱歌。
那是一个周末,我在她房间里和她商量第二天去哪里玩,聊得很高兴,不知不觉就到12点了,她也冲了凉躺在床上。看我这么晚还没有走的意思,她就提醒我说:“哥,都12点了,该睡觉了吧?”
一声“哥”叫得我非常激动,突然抱住她对她说:“我好想吻你,可以吗?”
她的脸一下全红了,默默地低着头不吱声。我扳过她的脸,把嘴贴在她的唇上,疯狂地吻她的小嘴。开始她使劲地闭着嘴巴不接受我的舌头,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张开了嘴巴让我的舌头伸了进去,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搅动。慢慢地,她有了感觉,使劲地吸吮我的舌头,还把她的香舌伸到我的嘴里,我咬住她的舌头,贪婪地吸吮她的唾液。她的舌头很软,让我感到下体的冲动。我脱了衣服钻进了她的被窝,一边吻她,一边隔着胸罩抚摩她的乳房。她被我吻得全身发软,脸也涨得通红。我想解开她的胸罩,遭到拼命地抵抗,我是第一次解女孩的胸罩,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棵纽扣,又被她轻易地挣脱了,只好重新去摸索。
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脱下她的胸罩,我摸着她的乳房,这是我第一次摸女人的乳房呀!和她的人一样,她的乳房很大,发育得很丰满,软软的,没有弹手的感觉,但粉红的乳头却是硬的。我的嘴巴这时也移到了乳房上,一会吸一会添(好像不用教我就会了,呵呵),她舒服得把身子扭来扭去,又抬起头把她的小嘴送来,咬住我的舌头。我想这下差不多了,就把手伸下去想脱掉她的三角裤,可是在那里我受到了坚决的抵抗。虽然我的手都到了洞口,感到那里水汪汪的一片,可只要我一有脱她裤衩的动作就会遭到异常顽强的抵抗,好不容易把三角裤的这半边拉下半截来,再想着去脱另外半边的时候,这边又给拉回去了。不知道这样的拉锯战持续了多长时间,我也没有达到目的。后来我实在是累了,叹了口气,就放弃了努力躺下来睡在了她的身边。我看到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
“娟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搞了,别哭了,好把好?”我最看不得女人哭。
“不,是我对不起你。”她一边说一边擦眼泪。
“为什么?”我怀疑她是不是认为我不够强暴?
“我发过誓,我一定要把第一次献给我的丈夫。”
“这里是特区,你还这样保守呀?”听说深圳这里的人都把自己标榜成开放式的青年,为什么我第一次就会遇到这样一个顽固不化的传统女孩呢?
“我不管别人,我就是这样想的。你可以吻我,也可以摸我,可是你不能进去,要不然我们朋友也没得做。” 语气如此的坚强,令我感到一丝震惊。想不到这个平常看起来很柔弱的女孩有这么顽强的性格。看来我也只好放弃了。
谁知道这时候她突然翻起身把嘴唇压在了我的嘴上,我们又是一阵疯狂的热吻,她的唾液搞得我满脸都是。
“和你接吻真舒服。”吻完之后她看着天花板还在回味。我的嘴唇比较厚,女孩都喜欢和我接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说了。
“做爱更舒服。”虽然我还没有做爱的经验,根本不知道做爱舒服在哪,但从我在书上和录象里得到的结论,做爱一定舒服,要不录象上那些女的为什么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呢?
“不要,好不好?如果我给了你,我就什么也没有了。”说这话的时候我从李娟的眼里读得出她的真诚。
我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女孩把贞操看成是自己的一切,但对着女孩这样的哀求声我也只能选择放弃。你说怪不怪,虽然她不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可她对接吻和抚摩的游戏却非常喜欢,不仅让我摸她的阴蒂,常常被我搞得兴奋得想叫出声来,还试着用她的小手为我的小弟弟解决问题。这个晚上,我们就这样玩接吻和按摩的游戏一直玩到了凌晨4点钟。害怕别人第二天会有人来敲门,我乘黑提着裤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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