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花边(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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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6(19:19) 发表:

(五)
我最初对月秋的印象是:比较娇弱,文静害羞。后来,我才知道,她在花边
村的女孩子中算比较活跃的,跟刘贵订婚之前,还谈过两次恋爱。

跟七秀不一样,她家境况稍好一些,父亲哥哥都身强力壮,比较能干,母亲
也是个麻利人,家里上上下下收拾得很利落。她在家中最小,一家人都宠着她,
很少让她干活。所以她平时总是穿得干干净净,娇怯怯的模样,站来站去,看上
去不大象农村姑娘。

认识了之后,她常到学校玩,有时拉上七秀一块来,有时一个人跑到我屋
里,借书看。

因为刘贵的关系,我一直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她倒象更大方主动,动辄向
我动手动脚的,常闹得我红着脸避开她。

有一次,我午睡的时候,门开着通风,她来了,只听见轻微的响动。我带着
迷迷糊糊的困意,微微张开了眼,看见她在桌上取了本书,对着我坐在床前。

开始还没觉着什么,过一会儿,我才发觉自己睡了一觉后,精气十足,下边
涨硬着,将短裤撑得高高的,冲天而起,十分不雅。我装着很困的样子,翻了个
身,面朝里躺着,却发觉这样将一个屁股对着人家女孩,更加难看。于是又重新
回过身,仰面朝上,底下依然硬着,长长的一根,歪戳着。心中在想:“不会
吧,她又不是没看见,怎么不躲出去。”偷着眯眼看她,却见她脸色微红,捧着
本书,眼睛不时眨一下,静静对着我坐着,却始终没动。

呆了一会,我真的不自在了,晕头晕脸,爬起身,下床。不料月秋也慌忙站
起来,脸对脸,我的下唇竟在她的上唇和鼻尖碰了一下,唇上一凉,滑腻光溜的
感觉。我赶紧吱了声:“啊,你来啦?”

月秋脸歪在一旁,耳根是红的:“哦,中午闷闷的,来你这借本书看。”

我“嗯”了声,走到了屋外,心中怦怦狂跳,看见七秀的衣服飘在她家的晾
衣杆上,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其实我知道月秋对我有好感,由于心在七秀身上,以前一直也没有太在意。
但这次听了月秋的叫床声后,却怎么也止不住了,一股邪劲在心底直爬,脑袋里
乱七八糟,站在学校的土坪上,浑身难受,竟酸溜溜的对刘贵十分嫉妒,后悔把
房间借给了他们。刘贵和月秋在房里挨了好一会才出来,也不知道他们在里头做
些什么。

刘贵看见我,怪怪的一笑,分了根烟给我:“明天金水家你去吗?”吐了口
烟圈,一股浑身劲儿都放松的样子。

金水的爷爷今天上午去逝了,这在村里是大事,村长下午特意来学校告诉了
我,并让学校放了两天假。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去了后又干些什么。于是强笑
了一下:“不知道,明天再说吧。”一眼看见月秋头发纷乱,脸色晕红,也没看
我,低了头径自走到黑影子里去了,脸硬硬的又笑了声:“赶紧去吧。”刘贵才
快步跟上了月秋。

晚上仔细翻看他们行过事的床铺,却没发现什么痕迹,也不知他们怎么处理
的。躺下来,月秋在床上翻滚呻吟的样子却浮上来,搅得我一夜睡不着。

我是在学校放假的第二天傍晚去的金水家,村里的大人小孩大部分都在那,
也来了些死者的亲戚朋友,很热闹。

金水家大门上贴着白纸黑字的对联,大厅上停着装了死者的棺木,棺后是祭
奠死者的香案。两旁放置着许多送来的挽联及花圈,前面堆了一地蒲团。大厅右
边*里的角落有三、五个披着袈裟的人做法事,许多老人小孩围了一圈看,香雾
缭绕,法器敲响,念经声唱一阵歇一阵,由于人多,一点也没有阴森恐怖的凄凉
气氛,相反,因为人来人往,小孩跑动,显得十分温馨热闹。

办这样一场丧事,是需要许多人手的。花边村不大,几乎所有的人家都抽调
了人来帮忙。碧花嫂负责接待客人,又协助厨房膳食,忙得团团转。七秀和一些
妇女和女孩折叠纸花和制作纸钱,通宵都得赶活。刘贵跑上跑下,东家借碗筷,
西家搬桌椅,也是忙得不亦乐乎。除了老人和小孩,只有我和月秋是个闲人,什
么忙也帮不上,这儿瞧瞧,那里看看。

吃了晚饭,大厅上人更多了,都围着看那几个人做法事。我被挤在大门后的
一个角落里,周围一些小孩,有的是学校的学生,有的不是,热得有些难受。

前边领头做法事的居然是个十六、七的年轻人,刚长了点胡须,披着金色袈
裟,一板一眼,挺像那么回事。而其它几个穿褐色袈裟的老头都听他指挥,看上
去挺好玩的。听人说,这个年轻人的爷爷原来是这个法事团的头,现在年老了,
走不动,就把这个“手艺”传给了孙子,继续当这法事团的头。

正看着呢,不知何时月秋挤到了我身前,短头发,嫩脖子,柔弱的肩膀上穿
的是黄色花衣裳。我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肩膀,衣裳很薄,手上是肌肤的温热,月
秋转过头冲我笑了一下,又掉头看法事。

这时候大厅里又挤进一些人来,是那些手头事情已做完的,却没看到七秀、
刘贵、碧花嫂他们。由于人多,月秋被挤得退后,整个身子几乎都在我怀里,感
觉她特别的软柔,轻若无物,有股淡淡的清香来自她发间。

她比我稍矮些,到我额际。我侧着头,嘴就在耳边,喷出的鼻息全在她耳后
发间。一会就感觉怀里的她身子越来越热,原来似有似无的身子一下变的实在肉
感起来,最要命的是她的屁股贴在我下边的东西上,若即若离,一会往前移开,
一会被人挤得往后压上来,弄得我极其难受,加上这两天对她有些性的幻想,一
时间只觉得眼前这个月秋就是天下最娇弱动人的女孩了,口干舌燥的,底下悄悄
的硬起,顶在她的屁股上,大概是肛门上方的位置。

月秋可能感觉到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屁股不安地动了动,却使我的东
西更添了一阵阵快感。我抑制不住身子发起抖来,仗着月秋平日对我的好感,忍
不住将手扶在她的两胯旁,感觉到了她屁股的轮廓。

我的手刚触到她胯部的时候,她的身子抖了一下,随即稳住了,没什么反
应,还是看着前方。

我胆子于是更大了,一只手悄悄伸下去,扶着我的肉棍到她两腿的空隙中,
感觉是挨着她的阴部,接着手又回到她两胯,向后掰按,肉棍实实在在地顶在她
两腿中间的柔软部位,快感从那传递蔓延到整个身子。大厅上虽满满的挤着人,
我却感觉世间只有我们两人,肆无忌惮地,一顶一耸,做着无法无天的事。

月秋两腿夹紧,身子更往后*过来,我的手从她腰间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摸
到的全是柔软的肌肤,她的腰很细软,两边一卡,就没剩多少,有种要折断的感
觉。

月秋“哼”了一声,由于心虚,我一下不敢再动,停在那里,悄悄从侧面看
过去,见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牙在嘴里咬着下唇,并没有其它表示,心才松
了下来。手在腰旁碰了一下她的手,没想她竟将手伸向后边,在我的肉棍上捏了
一把,我的魂儿都差点被她捏出,手就捉住她的手,在上边紧握了一下。两只手
就纠缠在一块了,竟比性交还销魂动人。

我想起她那天的叫床声,心痒痒的,牵着她的手往外拽了一下,自己先挤出
人群,在黑影里等着,见她也出来了,就慢慢顺着斜坡往下,往金水家左前方的
村部走去。外边凉风吹来,想着即将发生的事,身子止不住一路颤抖。

到了村部,整个狭长形的屋子黑冬冬空无一人,这里平时人就少,金水家办
丧事,连平日偶尔过来看看的村干部也不在,门却象往日一样开着。我进了大
厅,站在黑暗中,月秋瘦弱的身子出现在门外,却犹豫着没进来。

我压低嗓子叫了声:“进来吧。”

她的身子好象也在发抖,微微缩着进来了,我一把拽住,搂进怀里,在她脸
上狂吻,月秋轻喊了声:“别1却没怎么挣扎。

我一找到她的唇,她就疯狂回吻,两个的舌头在双方嘴里纠缠不舍,我离开
了一下,喘着粗气,拽着她往旁边的屋里走去,她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说:“不
好。”

我底下彻底硬了,一声不答,拉着她一间屋、一间屋试推着门,终于右边一
间放杂物的开着,一进去,就在她腰间解裤带,粗重的鼻息整间屋子都听得见。
月秋的手搭在我活动着的手上,说:“不要呀。”却没阻挠,短发垂下来,黑暗
中只模糊地看见她的嘴和下巴。

一解开,我就把她身子转过来,背对我推在一张全是灰尘的旧方桌上,月秋
手撑在桌子的边缘,带着哭腔:“真脏1我脱了衣服裤扔在桌上,就把她裤子
全扒下,手在她两腿间一摸,湿乎乎的。月秋“嗯”了一声,扯过我扔在桌上的
衣服垫在腹部。我将硬梆梆的肉棍在她屁股上碰碰触触,有一下点在她肛门上,
月秋屁股矮了一下,说:“不要。”

我想起那天刘贵肯定也是这样,不禁有些好笑,故意在她屁眼周围转圈,月
秋转了脸:“别碰那儿,好脏。”

我趴俯在她背上,手捉住她的乳房揉捏着,轻声说:“听刘贵说你这儿很干
净埃”

月秋啐了声:“死人1也不知骂我还是骂刘贵。

窗外有模糊的光亮透进来,看得见她黄色薄布衣裳,我说:“把衣服也脱了
吧。”

月秋细声细声说:“快一点,别让人看见。”

我的东西却刚好停在她湿湿的穴口,顶了一下,月秋“哼”了一声,听得我
火动,也顾不上脱她衣裳了,扶着对准了,一下冲了进去。

月秋“――噢1的叫了声,转了头,喘着气轻声说:“你的比他大。”听
得我骨头都硬起来,就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每顶一下,月秋身子就一抖,往前
冲一些,一会扒在桌上,将屁股高高翘起,嘴里直叫:“啊!――嗯!――不行
了!―――用力点!――噢1她的肉很松嫩,每撞一下,“啪”的一声,屁股
上的嫩肉随着一抖,和着她的叫声,很有节奏感。

中间停歇的时候,我在她身上到处揉捏,她非常的敏感,每一下似乎都能从
她身上捏挤出声音来,“哼”“嗯”不绝,有时还说话:“啊!轻一点”,“往
上一些”,“别摸那里,好痒1,“好了,可以了”……似乎想到什么就说什
么,听起来十分天真诱人。

让她拿着我的阴茎,她转过身,竟蹲低了,将它含进去,口中模模糊糊,
“嗯”“呜”不绝,吸添了一会,退出来,用手轻摸,轻轻地说了声:“很干
净。”

我轻笑一声,说:“让我看看你的。”

月秋说:“不要啦。”

我将她推在桌旁:“来嘛1她就躺倒了,我最近开始抽上烟了,带着火,
分开她双腿就照。

月秋惊叫一声:“别!――让人看到啦1

一瞬间,已经看清,她那儿的阴毛跟她头发相似,柔柔的,黄黄的,比较稀
疏。中间肉色粉红,嫩得跟小溪里的河蚌肉一样,湿润淫靡。我低下头,嘬了一
下,月秋吸了口气。我开始舔起来,她的腿一开一合,鼻间如小孩吸鼻涕,一声
声,渐渐哀唤出来,身子在桌上翻来滚去。

我将肉棍停在她穴口,上下不停地撩划着她的肉唇,月秋忍不住了,不时挺
高一下屁股,腿儿夹闭一下,叫:“快进来啊1我定定的停在穴口,突然猛冲
过去,月秋“氨的一声叫唤,挺高了上半身,又倒下去。

我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底下不紧不慢地抽动,一边喘吁吁地问:“舒服
吗?”

月秋咿咿呜呜半响,忽然停下来说一声:“舒服。”声音又乖又娇。

我的手在她胸乳上揉搓着,感觉她的乳房娇软如绵,虽然弹力不如七秀,但
摸上去,手心象化在她胸乳间一样,别具一种娇美柔弱之感,十分过瘾。加上随
手一使劲,月秋的鼻间就哼唧一声,让人忍不住有狂抽她的冲动。

一会儿,感觉下边越戳越紧,月秋的呻吟也越千变万化,一时细不可闻,一
时又喊叫出声。将她的双腿举高了,底下开始足足实实地顶在她嫩肉中,月秋不
再叫唤了,只一个劲儿娇喘,一下紧似一下,小腹一鼓一鼓的。最后她的小腿耷
拉下来,在我肩上,手在腰旁抓舞。

忽然,她的喘息急促起来,小腿一下伸得笔直,大声叫唤:“嗯――啊――
不行了―――我―――啊1最后一声又大又长,象那天她跟刘贵一样,我忙掩
住了她的嘴。

她的阴中不住收缩痉挛,如一张无牙的嘴,一抿一抿,热乎乎地将阴茎一圈
一放。我按住她疯狂地抽送,她的身子软摊开来,一只手拽在我头发上,手臂娇
软弯曲,牵牵连连的,我猛冲几下,突然停在里头,破开来,浆液喷射,打在她
体内。她身子一抖,居然还有一股水儿流下,温温的在茎身蔓延,说不出的暖融
舒服。

我久久的停在她体内,两个人一动不动,如死了一般。这时候,我忘了七
秀,忘了刘贵,只觉身子沉沉的,一种难言的无所顾忌的欢乐和满足,在心间游
荡。

月秋先爬起身,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轻轻一笑。我们象一对放肆的偷情男
女,只觉得这整个黑暗中的天地都是我们的,不停的嬉闹。

在窗口,月秋静静地缩在我怀里,我们望着金水家,那儿灯火通明,念经与
法器敲响的声音隐约可闻。我心想,至少这一夜,月秋是属于我的,而我,是属
于月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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