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 Www.Book.Cf 於 04/08(07:29) 发表: 04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9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如注。他拔出阳具, 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 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 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 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蓆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 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 力地擦去下体的精液。破毡又乾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 直横过伤痕纍纍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乾硬的毡 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 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毡片又破又小 ,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乳房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腿 只好暴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 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涣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 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 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 小人冒昧。」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 侯爷门下清客,今日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 为?」 齐成玉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 语。 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 「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9从后快 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粗,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 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9 *************** 成怀恩不待辞别洪涣,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宫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芜 。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候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 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开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连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于冒昧,幸而公公宽宏 大量,不记小过。」 成怀恩吸了口气,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点迷津。」 齐成玉小心走到门边看了看,才回到桌边坐下,摊开手掌,「借公公贵手一 用。」 「怎么样?」 齐成玉诊罢脉象,放开成怀恩的手腕,拈了拈颌下长须,思索半晌,才盯着 他的眼睛慢慢说:「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冷静的成怀恩声音有些颤抖。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公公此状乃是男根复生之象9齐成玉断然说。 成怀恩惊喜交加,颤声道:「先生所言当真?」 「公公声音变粗,须发生长,便是明状。如在下观查无误,公公当日入宫之 时必是男根未净9 成怀恩闭目思索半日,缓缓道:「当日刘光曾说我是天阉。」 齐成玉低声道:「公公如不怪罪,可否解衣一观?」 太监最忌讳外人看到自己男根的残物,但此时成怀恩巴不得齐成玉能仔细看 看,连忙起身解开外袍,急急褪去下裳。 成怀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阴茎断处微微突起,露出一点红色的嫩肉。 齐成玉在他腹下抚摸良久,倏然睁眼,「公公睪丸未除!复生有望9他急 急说道:「方才小人诊脉时已觉得公公体质非常。细看方知公公此状并非天阉, 而是隐睪!刘光不过一粗疏无知之愚人,乍见根下无果,便以为天阉。实则公公 睪丸收于腹内,未曾伤毁。男根残而复生,其例多有,但彼等睪丸已去,纵然长 出肉茎也属无用之物。如今公公睪丸既存,此时新肉又生,恢复如常人亦无不可 9 成怀恩一夜迭逢奇遇,时惊时喜,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道:「先 生所言……可是……」 齐成玉怫然道:「在下怎么敢欺瞒公公!只是想令男根恢复如初,非一时之 功,需小人传公公秘术,再炼制丹药相辅。」 成怀恩扑倒在地,磕头不止,「求先生传我秘术9 齐成玉连忙起身搀扶,待他平静下来才徐徐道:「在下不敢藏私。公公精管 未断,只是盘于体内。若想恢复,必得正其精管,使之与新肉同生共长。精管乃 阳物,需得女子先以口吮之,待阴茎渐长,再以女阴纳之,阳阴交汇,方可奏效 。」 成怀恩喘着粗气说:「多谢先生指点!此事易为,但不知需多少时日?」 齐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复。」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盘冰水,愣了半天,「还要三十余年?」 齐成玉点了点头,「在下是以一日四个时辰计算,五者中央之数,非阴阳相 吸五万时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炼丹相助……」 成怀恩心里默默计算,就算自己一天十二时辰都阴阳相吸,还得十余年时间 ,减半便需二十年……他算得五内翻腾,又翻身跪倒,「还请先生相救,在下必 当师礼以待先生。」说罢连连叩首。 齐成玉踌躇良久,长叹一声说:「公公请起,倒有一法可以倍之,只是…… 」 「先生但言无妨,在下必当尽力而为9 「……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贵之人……」 「身份尊贵?」 齐成玉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贵者上应天象,若有后妃、公主相助,可 有事半功倍之效9 05 更漏的声音一点一滴重重落在成怀恩心头,溅起漫天水花。他瞬间冷静下来 ,心念百转间已慢慢收敛脸上神情,沉声道:「齐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的 妄论!我成怀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便是灭门之祸!你难道不 知9说到后来,声色俱厉。 齐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从怀中夹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药 丸轻轻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于女子阴中,以阴水浸泡,吸 其至阴之气,待其色朱红,方可服用。」说罢悠然起身。 成怀恩冷冷盯着他的背影,待齐成玉走到门边,突然板着脸低喝一句:「且 慢9 齐成玉胸有成竹地停住脚步,回身笑道:「公公请坐,且听在下细叙秘法。 」 成怀恩脸上无惊无喜,淡淡说:「先生今日已醉,诸般言辞在下一无所知。 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请先生居于别馆,朝夕从学──如何。」 齐成玉微一错愕,没想到这个小黄门能这般坚忍,旋即笑道:「敢不从命? 」 成怀恩拱手出门,叫来身材瘦小的郑全,命他安排一处别院「供齐先生居住 ,诸事听其吩咐。」别不多言。 待郑全带齐成玉离开,成怀恩才发现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气, 端坐椅中,让冰冷的潮气紧紧包裹着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起初的失态。那个齐 成玉的话象烧得通红的铁条,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药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回天 丸内涌出,顺着手指点燃了成怀恩体内的火焰。 *************** 一个时辰后,成怀恩单人独骑来到尚方院。 王镇早已睡下,一听少主星夜来此,连忙起身。 「我见着阮滢了。」成怀恩劈头便说。 王镇一愣,接着欣喜若狂。他与阮滢同龄,对那个骄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爱 慕,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但成怀恩脸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 晌才期期艾艾问:「公主……公主在什么地方?」 「洪大将军府。」 王镇还想再问,成怀恩已经转身离开,「你想办法,三天内接她出来──她 在柴房。记得带条暖和些的毯子。」说着成怀恩已在门外。不多时,院外传来一 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镇看着地上几点碎碎的水痕,心乱如麻。 *************** 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 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虽然长官未曾交待有何用处,但细心的陈芜特意挑选了一 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丰富,而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 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纪已近 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韵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 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巴结。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根本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 接触成熟女人丰满的肉体,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 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 乳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乳,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 无数男人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停 。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地 。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个 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乾涩,咽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 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 体内鼓荡不已。早已愈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傢伙下手又狠又 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 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奶头大的肉叮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 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 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 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液象被它吸乾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性,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 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 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 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滚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 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是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 不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色,「怎么?不愿意? 」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么不 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才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 住处。」 他的口气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 听凭命运摆布。 *************** 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参与朝会,只于每日散朝之后在内宫 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阴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涣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 之地。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铁蹄南下 ,荡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做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宫诸姬,齐帝就喜不自胜 ,只恨洪涣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更可恨的是礼部酸丁叶书刚,居然在朝会上说朕穷兵黩武,屡次南征,以至 北方不宁!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灭乌桓,南平陈朝,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拔 之基业尚有何难!北方诸部不过是疥癣之疾! 成怀恩石头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齐帝大骂一声:「叶书刚!这个匹 夫!混蛋9说罢呼呼喘气。 成怀恩对这句话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个头,不慌不忙地说 :「陛下息怒。叶书刚素来以帝师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见。」 齐帝拍案而起,「他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对朕指手划脚!如今平定南朝 指日可待,叶书刚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9 成怀恩这时才知道朝会纷争的是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军既然 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师北上?如此奔波──圣上明鉴,臣听闻朝中有人与陈国勾 结……」 「嗯?说9 成怀恩深恨叶书刚提议北伐,眼都不眨地说:「臣听闻:叶书刚多与求和的 南朝使节相互往来。」 叶书刚身为礼部尚书,与来使交往本属平常。他秉性刚直,屡次慷慨陈辞, 面折君是。齐帝对他早已梗梗于怀,碍着叶书刚是前朝旧臣,隐忍多时。此刻成 怀恩无中生有的一说,顿时激起怒火,当即下旨将其收监严审。 成怀恩只一句无中生有的话便葬送了叶书刚性命,面上却平静如常。告退之 后他来到齐成玉的住处。 经过昨夜之事,齐成玉发现这个小太监并不是很容易对付的角色,就像今天 这样,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 己知晓一般,什么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本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对墙壁 说话的感觉,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匆匆讲完。成怀恩仍是沉默不语,齐成玉满 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此刻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于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 银子,这才慢慢开腔,「请先生在此安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吩咐郑全置备 。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 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大度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必? 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 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 银两乃是奉送先生每日开销。弟子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弟子,忽惊忽喜,心里乱 糟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 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郏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 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神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 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涣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 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疑心到我 们头上。」 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 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 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发胀,彷彿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臀 ,勃发的性慾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 间之事。这等于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 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 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 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 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阳具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肉体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 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 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 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 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 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 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彷 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 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忧虑- -胡须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乾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 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叹,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 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 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肉体彷彿失去了生命,轻飘飘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重 。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 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 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 精致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 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乳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 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乳头又红又肿。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 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 合拢。秘穴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 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纍 纍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 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 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 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 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 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拚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 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 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 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 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安 ,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 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未了又喜气洋洋的说:「 ……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傢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根复生 ──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9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于色,顿时忘了 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 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 之9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 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9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乾脆硬着头皮说 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于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根本还谈不 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尸,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 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跳 ,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于 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赤裸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 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咽。成 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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