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最终夜 红映残阳(第二部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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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8(07:31) 发表:

16
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
过毓德宫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销魂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
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
的绕过毓德宫,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宫。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进华阳宫时,正逢午膳,
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
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宫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
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
过次,不但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
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
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现那根虎尾还硬梆梆的插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
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
着完整,两条玉腿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修长的玉腿间更插着一根黑黄交错
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虎尾。她僵在当地
,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阴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怀
恩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
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玉臀。华服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致
的腰身。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次?」

「一次。」

「什么时候?」

「……公公离开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道他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
-」「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利的硬毛没
出来多少,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根尖硬
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
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体内的虎尾一动,丽妃秘处顿时收紧。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
出来。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这才发现下身如故,而阴内的胀痛已经消
失。她撑起身子,却感到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东西软软打到。低头看去,正是那
根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内。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
「不舍得吗?那再塞回去好了。」

丽妃连忙摇头,发髻上凤钗震荡。

只剩毛皮的虎尾虽然还是尖利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
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卷的肉穴,呻吟不绝。

17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
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于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
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
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
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
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涣的将军府,一有异常,
立即回报。」

***************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
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簾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
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
翘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舖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瞧
,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
。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
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9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
白嫩的大腿上。她乳房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
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9

「……下阴。」

「什么下阴?叫屄。去,写个屄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屄
」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屄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
来9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乳
,一手抚阴(阴字写了一半,又划去,换成屄字)。两指没入娘娘屄中,置一物
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妈的,写这么慢?不许
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屄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内
……」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
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
。」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
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
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9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
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
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
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9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9

郑后心下战慄,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玉乳。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
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乳头,说:「请娘娘掰开你的屄9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于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
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
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般


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
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
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
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
拚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抖动。

「说出来9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
,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

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屄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
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
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淒
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致,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屄画
。」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
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当
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乳尖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
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
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
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
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乾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
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
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乳头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
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
到这种销魂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
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玉腿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玉户
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颤抖未停,胸前那对雪乳颤微微轻晃不已。星
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不但
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

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
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
是同样朱红夺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
奥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
日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片刻,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
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
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
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
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
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
用点力。」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
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8

次日,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好
。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南
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宫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
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宫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
大9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于其门下。如今
年老,精神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簾一动,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
公公品尝。」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道
:「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
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宫,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
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
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说:「你多留心毓德宫。」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簾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
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
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

***************

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根复
生」就足以置他于死地。于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
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了然于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
所知。至于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
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叹道:「公公果然天赋异
禀,又得贵人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还有话说。

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不曾
有元阴相助。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阴中。若改用以阴吸之,不
但复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体外,不必再用回天
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于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
虽然有精,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
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一?


「回天丹需女子淫水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阴冷,淫水稀薄所至。」

成怀恩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红
?」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
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十
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
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
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于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阴吸
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阴甚是无力,不及其口呢
?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绝
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
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
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
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药
,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已
。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时
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
叹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
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小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说着坐到椅中,腿一伸
,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肉体。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不由厉
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9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
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
工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
在椅上,挺起玉乳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
挺的雪乳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
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
坐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
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
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
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9

「万万不可9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军
,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调
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精良,兼且宫墙险峻,只
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9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
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
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
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
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
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
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传
。」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
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人怀疑。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
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
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
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
难得啊9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9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
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
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
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
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
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
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9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9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
是任你我为所欲为9

王镇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
「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
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夥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彷
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
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9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
下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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