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 Www.Book.Cf 於 04/08(07:31) 发表: 19 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 道:「好手艺9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摸 ,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9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 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致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 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 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晌 ,隔空指着两料乳头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 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9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屄翻开9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 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于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 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 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乳头,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 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却没想到 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 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宫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宫诸姬名满天 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9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阳具复生之事直面 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 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9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睪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 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方 、王镇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 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 了。」 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白 ,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 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了 ……」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肉穴就弹成直径 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 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红杏道:「齐先生传奴婢缩阴之术,让奴婢夹住炼阴球依法而行。每日三个 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 阴中。 温热的肉穴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 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阴相就,要紧上数倍。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奴婢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 分开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 成怀恩把炼阴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 入艳红的嫩肉。塞进一多半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 模样。 「你的屄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阴球纹丝不动。 成怀恩急着试炼,没有对郑后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炼阴球,命梦雪过 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肉穴,露出四周娇嫩 的肉壁。梦雪拚命收紧嫩肉,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只略小了一二分, 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 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于在体 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奇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 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阴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 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看着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郑 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命 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物 ,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 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 手稳住残根,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被斩断的阳具勃 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根,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 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校对男人来 说,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龟头,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 外徘徊,难以进入肉穴。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阴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尝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他腾的坐起身 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9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 中,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郑后平分的玉腿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 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插。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肉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 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着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撑 开紧密的肉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紧紧摀 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屄弄大点,爷回来要用 。」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头 ,不敢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 20 成怀恩急着入宫是因为今日仍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 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 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若 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宫中伺候,也不敢妄 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叹之余,晋成怀恩为正 二品内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阴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色 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布置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昨夜 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 齐帝一晌风流,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 恩阴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 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 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内,而 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 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 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 ──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 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 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 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于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都 。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 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候 ,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舖面都显出一幅无精打彩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静 。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院 子住着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小 楼的阮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彷彿无人居祝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声 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 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 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饑又渴,神色委 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 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 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昵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看 。」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原 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 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制 。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珑 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 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肉体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 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 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于肉 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他 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 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杆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 光银杆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 娇喘。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杆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 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 薄薄的淫水,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肉体的顶点,银杆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 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杆一边提起 ,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屄紧得很呢。」 银杆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 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 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唬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 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碍…呀……碍…」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各各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 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一个写道 :「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杆捅郑奴之屄……」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 写道:「杆下有圆球如鸡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 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彷彿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鸡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 露的肉穴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淫水,微微颤抖着收 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杆,对准肉穴直直捅入 。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股 抽动不已。 银杆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 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 住银杆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致的面孔涨得通红,鲜 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乳头硬硬挑在胸前,彷彿镶在白玉上的红宝 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后 ,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杆左右推 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杆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肉洞内 压出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 淒声尖叫,娇躯拚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 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 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 将她取了出来。 玉腿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杆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 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慾火,以防溢精无处可伤身 。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杆,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21 「过来9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9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着衣服的雅韵 、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藉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挺 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 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 扯下几根琴弦,揪住乳头,把肥嫩的雪乳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乳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 乳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 ,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乳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 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9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 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 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阴阜贴在柱上,忍着乳头的割痛, 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淫水濡湿,乳根被锋利 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 息。 正饥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臀 ,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慄。 红杏把银杆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杆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 「叮叮」直响。 银杆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 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杆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淫水 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 顺着银杆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 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9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的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乳尖鲜血直流 ,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 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 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 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 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杆。她身上布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 的乳头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 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乳尖。诸姬 不约而同的扭头迴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 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性慾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高潮之后许久, 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高潮。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于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吧 ?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 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 一只乳头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乳头也被割破了一半 ,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 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重 !就该好好管教9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看 。」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9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 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藉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 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 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 采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 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 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客 。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紧密有力。当下两 女以唇舌、下阴轮流服侍。 22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好 ,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过 ,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致 。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 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 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 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 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 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于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 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 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赞不绝口,特别是私 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簾,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看 。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肉体被捆在凳上,两腿分 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肉棒 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阳具,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 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 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布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 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簾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 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肉棒,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簾后 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 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 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肉洞,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 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 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声 ,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 。」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 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 在谢芷雯微翘的乳头上,转了转,慢悠悠说:「尸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去。 」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 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 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 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于洪涣之上,自己后位更为 稳固,因此颇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 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 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 倦于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 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于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于她却是恶 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 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 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 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 昔喜怒不形于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 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 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 热辣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淒声说:「成公公,孩子长 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 …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 病呢。」说着脚下一牛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湿 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 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接着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鲜红的嫩肉在秘穴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宫颈 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木棍捣散。又是一次大力捅入 ,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扑在地上。丰满的乳房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大小的一 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湿淋淋的水痕。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 :「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方。」 阮方接过木棍,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阴阳怪气的说道:「成 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9 丽妃泪流满面,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凌辱,如今好不 容易有个亲生骨肉,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淒楚万分,突然哭叫道: 「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宫中奴仆,怎敢如此对我……」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倒是愣了一 下。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乳,光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 宫里还有许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欢,臣可以为娘娘挑个好看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毛直竖。冰凉的刀背 在乳头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平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病 ……」 耳边响着木棒在肉穴内抽插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这 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还是……回天丹的药效所致? 最简单的莫过于找齐成玉问个清楚,不过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阳物复长,然后精管随之而出,此后方可恢复生机。虽然 齐成玉没有明言,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想摆脱这个狡 猾的炼丹匠,为时过早。 他心下烦燥起来,只觉得这个夏夜燠热无比,内衣都被热汗湿透。成怀恩用 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缓缓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清凉。繁星密布,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 神秘。他静静立在阶前,倾听着簷角铜铃的轻响,一时间忧喜尽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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