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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04/11(23:48)
发表: 气氛突然有些冷冻。我问藤吉鲁:“你一般什么时候睡觉?” “干嘛?”藤吉鲁警觉地问。 我不知道为什么藤吉鲁为什么摆出警觉的架势,还以为刚才的玩笑过火了藤吉鲁不高兴了。只好讪讪地打着过渡,我问:“藤吉鲁你住哪个房间?” 藤吉鲁指了指我房间的右侧,突然把手一收,说:“哼,不告诉你1 我突然意识到藤吉鲁的想法了,微微地笑了笑,说:“小妹子呵,你不带我到处逛逛吗?你不带我等会我迷路了怎么办?” “迷路了就当狗的夜宵呗。” “你不心疼?”我继续胡言乱语。 “你!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藤吉鲁的脸皮很嫩。如果是阿离,我猜可能会说:“疼,我心疼我的小狗吃了会拉肚子。” 虽然摆出一付爱理不理的模样,不过藤吉鲁还是跟着我走出大门。 在下落水你永远不会迷路。就那么一弯小路,就那么二三十户人家,就那么一处灯火,就那么一湖冷洌清澈的水。 然而满天星斗,然而满湖碎银,然而一弯小路,然而二八佳人。也似乎最易迷失。 我们走上小岛,在草地坐下。 居高临下看下去,下落水的灯火特别耀眼,就那么围着泸沽湖的一个小湾划出一个美丽的弧线。然而看过湖那边去,却是深邃的、透明的漆黑。远远的有一处似有似无的光亮被夜空吸收着,融化着。 我赞叹着:“真美。” 然后指着光亮那处问:“那是上落水吧?” 藤吉鲁说:“是。上落水的夜晚会持续很久。” “啥意思?” “他们的夜晚丰富埃” “羡慕啊?” “嗯,有点。我们这除了看电视,就没了。” “我却羡慕你们。整整十年,我都没有见过星空了。”我往后躺在草地上,贪婪地看着纯净的夜空。 藤吉鲁咯咯地笑起来:“你在监狱出来啊?哪儿的天空不下雨,哪个城市看不到星星?” 我说:“如果在白天,你见不到星空;如果你在黄昏,你也见不到星空;如果你在篝火旁边,你也见不到星空。就象在藤吉鲁身边,你看不到花朵。” 藤吉鲁听到话题转到她头上,说:“扯蛋1 我说:“那不是啊,看到漂亮的藤吉鲁,谁还稀罕看什么花?”赞美女孩是我的随身绝技,一招出手,绝不落空。看来这次也不例外。 藤吉鲁扭扭捏捏,羞涩地说:“什么话呀,这跟星空有什么联系啊?白天当然看不到星空了,这里也看不到。” “小妹子,我是说比喻。你知道城市的污染有多利害吗?工厂排放的烟尘灰蒙蒙笼罩着城市,城市的光污染也笼罩着城市。就算你在楼顶,看上去是城市的霓虹灯呀,什么什么灯反射上天空里的烟尘上,再反射到你的眼睛,你就很难看清楚天空的星星了。” “哦,”藤吉鲁将信将疑。 “最主要,在一种复杂环境下的那种心情碍…”我拖长着声音,躺在草地对着夜晚作陶醉状。 “那你留在这不回去呗。” “对喔,好主意。”,我坐起来,小心翼翼地问:“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生气埃” “走婚是不是?”藤吉鲁没好气地说。 “对,对。今天你怎么好像很禁忌这话题?”我的好奇心即将得到答案,我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我们不习惯在人多的时候说到关于结婚方面的话题。” “可当时只有我和你呀?” “但是怕你到火塘又提到,所以先吓着你。”藤吉鲁脸有得色。 犹豫再三,我还是问了:“那你走婚了没?”还是小心翼翼的。 “你不要问这问题好不好?”,藤吉鲁迟疑了一下,接着又说:“我才十七岁呢。” 我只好笑笑,尽管没有回答我,可我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答案。 我怕把局面搞得过于尴尬,就避开这些方面,随便问问当地的风俗人情。藤吉鲁倒是很健谈,或许旅游点的原因接触的人多了,知识面都比较开阔。我挺喜欢这小姑娘的,就是比较羞涩,但是倔强而且刚韧。我说到摩梭人的时候她每次打断说是摩梭族,坚持摩梭是一个民族,它和纳西民族没有共同性。“只是因为人少,才把摩梭族纳入纳西族。”语调不无悲怆。藤吉鲁说:“但是,摩梭族的的确确是一个民族1 我认可,但无能为力。或许这问题牵涉到太多的方面,远远超出我的能力范畴。不过多少感到遗憾——这个中国社会唯一的母系氏族却被纳入邻近的民族。我觉得自己无法缓解她的悲哀,就岔开话题说:“藤吉鲁,你一定念过书。”藤吉鲁说:“嗯,念了初中。”我问她怎么没继续念? 藤吉鲁的回答很让我吃惊,她说:“汉文化有很多优秀的地方,不过我还是喜欢摩梭族的文化。我特别难过别人把‘走婚’当成摩梭族唯一的文化。”藤吉鲁转过头看着我。 我惭愧,也很惊讶,我想不出一个初中生会有这样的想法,问:“这是你念初中时的想法?” 藤吉鲁很干脆,说:“是。”藤吉鲁接着说:“得不到理解固然难过,被人误解了也会更难过。但是阿郎哥,如果整个民族被所有人误解而无法澄清你会怎么想?” 这是藤吉鲁第一次喊我阿郎哥,而且是那么一个美丽的夜晚,而且这夜晚又恰好在美丽的泸沽湖畔,而且只有我,和她。 但是,我被震撼的却是心灵深处隐藏着的过于自我的想法。我说不出话,握住藤吉鲁的手:“妹子……” 藤吉鲁没有挣开,看着泸沽湖那边遥远的那方,淡淡地说:“我恨你们用色情的眼光来看待摩梭族的走婚1 我把藤吉鲁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说:“对不起,对不起。” 藤吉鲁把手抽开,笑着说:“什么对不起,不关你的事。” 我说:“你说的你们有我的一份。” 藤吉鲁哧地笑出来,说:“你的脑袋呀,哼。”把话锋一转,又说:“我们合得来就在一起,合不来就分开,正是忠于爱情的体现。而你们,哼,结了婚,不管还有没有爱情,要么就凑合,要么就你死我活的倒象仇人一样。虚伪1 “那我们现在属不属于虚伪?”话题稍微轻松了些我就忍不住胡说八道了。 “来,我带你去看看我家的狗。你怕不怕狗?”藤吉鲁兴高采烈。 下落水每家每户都有船,白天就到上落水载客到湖上游玩,晚上就系在村口。交给狗来看护,藤吉鲁的狗就在村口看护着这些小船。 “达达。”藤吉鲁亲热地招呼着她的狗。达达高大威猛,但是样子不好看,至少我不喜欢。它也亲热地摇着尾巴在藤吉鲁周围转着,时不时警惕地看着我。 “过来。”,藤吉鲁招呼我:“别怕,不会咬人的。” 她又指着我对着达达说:“这是我朋友,你不要欺负他哦。” 我走近,想抚摸达达的头,但达达退后几步一面喷着气一面警惕地看着我。藤吉鲁一把抱住达达说:“好达达,别这样。他是我朋友哦,你不要咬他。”我摸不到达达的头就转为轻轻抚摸藤吉鲁的头说:“乖哦,达达是我朋友,你不要咬它哦。”藤吉鲁放开达达,啐我一口。 “这么多船呀?怎么白天都不见呢?” “白天都到上落水了。” 我跳上船,对藤吉鲁说:“来,我载你到上落水。不收人工费。” 藤吉鲁说:“我不敢。” “怕啥了?” “我怕水。”藤吉鲁不好意思似的。 “住在下落水倒怕落到水中。”我笑她,跳上岸。 “你笑我。”藤吉鲁扭扭捏捏的。 达达从我身边窜来窜去,我一把抓住它,达达挣了几下,见我给它挠痒,渐渐温顺下来。我就在它耳边说话。藤吉鲁叫:“达达,咬他,他坏蛋。”达达在我的挠痒下舒服了就在我耳边舔了舔,我说:“达达对我说悄悄话呢。”藤吉鲁好奇地问:“它说什么?” 我说:“它对我说藤吉鲁是它的朋友,叫我不要咬你。”一面笑眯眯地看着藤吉鲁。 藤吉鲁的脸红彤彤的,说:“你咬来试试看1 我心中一荡,目光从藤吉鲁红彤彤的脸蛋转移到嘴唇上。 藤吉鲁从我的眼神察觉出什么,跺着脚说:“我不是这意思。” 我笑了:“那是啥意思?” 说完哈哈大笑。 藤吉鲁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那种羞涩荡漾在夜色里,煞是美丽。 “回去吧。”我说。 幸好路很近,不至于让这段尴尬持续太久。到了门口,藤吉鲁指着一个窗户对我说:“我就住那。” 我说:“太好了,今晚我正好可以过去敲门。” “不行。” “那你过来敲门吧,我一定开门。”我笑嘻嘻的。 “哼1藤吉鲁跳进大门。 我在后面说:“今晚不用给我留门了,你在里面锁了吧。” 我怕她不相信,跟上去说:“真的。” “那你去哪?” “走婚呗。” “哼1藤吉鲁噔噔噔地上了楼。 “藤吉鲁,藤吉鲁,我是说真的,你记住下来锁门哦。”我在后面喊道。 夜很深了,至少在当地是这样。别人都睡了,我愣在这里不知如何是好。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也只好这样。 如果我是独自一人来到泸沽湖,今晚,我会不会试图敲开藤吉鲁的门? 我掩上门。在湖边掬一把水扑在脸上,冷冷的湖水一直渗透到内心。月光在被我搅乱的湖水上沸沸腾腾跳起舞蹈。维,你那双粉红色的舞鞋压在箱底沉默还是已经裹住了你的纤纤细足? 六、 我给阿离拨了电话:“阿离,”,我沉默了一下,说:“我就在你大门,你下来开开门好吗?” “看到了,我一直在看着你。” 我抬起头,寻觅着阿离的身影。高原的夜晚很透明,我见到阿离趴在窗沿上看着我。我说:“下来开门吧。” “我和你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给你开门?” 我愣了愣,的确如此。我苦笑一声,说:“来到泸沽湖,难道你不想尝试一下走婚的滋味?” 阿离放缓声调,说:“想。不过你得给我理由,给我一个和你尝试走婚的理由。” 我想了半天,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优点,只好老实回答:“我想不出来。” 阿离噗哧地笑出来,说:“那,最起码给我一个开门的理由吧?” 我说:“阿离,认识你这么久了,也该有七天了。可我们从没有好好地交流过。”我可是动了感情,我望着阿离模糊的身影说:“阿离,给我们一个慢慢交流的机会,好吗?” 门开了,阿离手持蜡烛站在门口。 我走进大门,接过阿离的蜡烛。当阿离关好门,我从背后环住阿离的腰,在阿离的耳边耳语:“阿离,我想你。”阿离呻吟一声,转过来看着我,说:“你骗我。”我摇摇头说没呢。阿离啐了一口说你不是想我是在想着泸沽湖那小姑娘。 我说过下落水很小,阿离一定看到我和藤吉鲁散步了。我不作声,把头凑过去吻阿离的嘴唇,阿离躲了一下,我就吻在了阿离的美人痣上。 “不要!有人看到的。”阿离喘息着。 我看着阿离眼睛里那摇曳的烛光一闪一闪的,恍如阿离的名字那般迷离。明灭的烛光把阿离长长的睫毛在脸上胡乱地画着线,划出一种妖异的线条。 阿离带我进了房间。 床头柜摆着一只瓷盘,瓷盘上点着两根又大又粗的红蜡烛,就像电视里古装剧里面结婚时点的一样。一闪一闪的照着房间的一切。窗户开着,正好面对着即将下沉的弯月。看得出来,房间内所有的摆置都是经过阿离精心设造的。我心存感激地看着阿离。阿离羞涩羞涩的。 “阿离。”我低吟着,把阿离拥进怀中,双手捧起阿离的脸。我不说话,就那么凝视着阿离的眼。阿离的眼睛慢慢闭起来,身体渐渐软化,整个附在我身上。 我的手在阿离的身上游移着。阿离的乳房轻巧但结实丰满,刚好盈盈一握,有点像维的乳房大校和维不同是维的乳房坚挺,粉红色的乳头微微上翘。而阿离却呈半球状,丰腴柔软。我低头含住阿离的乳头,用舌尖挑弄着,阿离在喘息中睁开眼睛问我:“如果我怀孕了,你会娶我吗?”不等我回答,阿离接着又说:“今晚,你就娶了我罢。”说完,两行眼泪滑落下来,溅在我的胸口,隐隐作痛。 “阿离,……”我刚想说话,阿离的舌头堵住了我,两人渐渐疯狂。当我拿出准备好的安全套的时候,阿离说不要。我坚持说不行,会怀孕的。阿离说:“不要!听我的,啊?” 阿离不是处女,她应当有这方面的知识,所以我也没有坚持。 我把阿离放倒在床上,噙着她的乳头,把阿离脱得精光。阿离的反应怯怯的,如待宰的羔羊。烛光的闪烁把阿离的裸体照出一种昏黄的、迷离的色彩。 当我把自己也脱得精光时候,阿离羞怯地说:“阿郎,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吗?” 我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点点头,说:“你是我美丽的新娘。” 阿离说:“但我不是处女,你会怪我么?” 我说:“我也不是处男,难道你会怪我?”。我知道阿离已经把自己完全代进了新娘的角色,我温柔地注视着阿离,我喜欢这种投入的感觉。这种感觉能够完全掩盖一夜情的实质。 阿离笑了笑,说:“你是男的,那不一样。” 我说都一样的。 阿离扑进我怀里哭了。 我喜欢女人的眼泪。特别是因为你,因为感动,因为你能给她安慰,给她安全的保护而流下的眼泪。不过我还是觉得阿离太容易流泪了。 我温柔地抚摸着阿离,用一种不带情欲的手法温柔地抚摸着阿离。此时此刻,拥在心里的不是情欲,而是一种男人渴望保护一个女人的温情。 但阿离太敏感了,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带,阿离喘息着,呻吟着迎合或者暗示我的抚弄。今晚的阿离是柔弱的,我温存地抚慰着她。当阿离的喘息越来越急速的时候,我分开她的双腿,压上去,用传统的方式温存地进入她身体。 尽管我向来不喜欢用这种姿势,但此刻,我特别想这样。压住她,让她体会一个坚实的胸膛保护着自己;让她享受一种柔弱的舒展;让她躲开外界的纷扰。 阿离的呻吟很特别,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她的呻吟声会随着环境、心情而变化。激烈的时候,她会发出嘹亮的尖声;温情的时候,她会发出诗歌般的吟诵;更多时候,她的呻吟宛如伤心的哭泣,如迷路的女孩,躲在墙根呜咽着。和别的女子不一样,例如维,在我抚摸她的时候,总是压抑着,喉头好像被堵塞着……。或许这个也和我俩从未真个销魂有关。如果我和维真正做爱,维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床声?我寻思着。 我轻轻地呼唤:“阿离。”我喜欢这样温柔地、轻轻地呼唤。 “嗯。”阿离睁开眼睛看着我。 “你叫床叫得真好听。”我说。 “要死啊你,说得这么难听。”阿离撒娇着。 “哟哟,赞扬你你还骂我。”我逗她。 “呃……什么叫不叫的。”阿离羞答答的。 “噢,我说错了。我该说你呻吟得真好听。”我一面说着,一面加大力度。 “呃……嗯……你,你不要说这么难听好……不好?” 我笑眯眯地问:“那要怎么说?”,我用力一捅。 “啊1阿离闭上眼睛,呻吟着说:“你什么……什么……也不要说。” “光做就行了,是吧?”我架起阿离的双腿,双手撑在床上,象做俯卧撑一样用阴茎把全身的重量连着冲量都刺进阿离的阴道里。当能量聚积在一起冲击着阿离的时候,阿离嘹亮的尖叫声马上响在泸沽湖畔的房间里。 我一口气做了一百多个俯卧撑,这种姿势很尽兴,全身的重量加上腰部富有弹性的冲击会让你身下的女人欲死欲仙。枪枪尽兴的感觉特别舒畅,也特别劳累。我坚持不住了,一倒倒在阿离的身边,闭上眼睛休息。 良久,我感觉阿离动了一下。 阿离迷离的声音在说:“你怎么这么狠心?想把我插死啊?别人都听见了1 “你不是希望吗?”我没睁眼。连续做了一百多个俯卧撑能不累吗? 阿离没作声,艰难地爬起来玩弄我坚硬的鸡巴。我叫她过来休息一下,我说:“今晚你是我的新娘哦,新娘子怎么能够这么不矜持?” 阿离扭着腰“嗯……”的撒了下娇,说:“我就是不矜持,我就想伺候你。” 阿离说完,一口含住我的阴茎,头一上一下地摇晃起来。舌头扫动着**或者缠绕着阴茎拖动着。阿离的竭力承欢极大地刺激了我,我把阿离的屁股转过来叫她跨到我身上。 阿离吐出阴茎,说:“嗯,不要。” 我说为什么? 阿离说:“我被你插过了,啊,洗干净再让你玩。”。阿离说到插的时候呻吟出来,阿离无论动作还是语言都很敏感。 我说:“我这里也插过你,也是一样的呀?”说到插的时候我加重语气。 不过阿离没在意我的语气。阿离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说完,含住我的阴茎卖劲地吸吮着。 我坐起来*在床背上,阿离随着我的移动也紧紧咬住一路跟上来。我拨开阿离的发丝,阿离羞涩地挡祝阿离很乖巧,心里有一种男尊女卑的思想。其实我也有,只是因为阿离这么不顾一切愿意为我的快乐付出的行动感动着我,所以我才想让阿离也享受享受口交的快乐。其实之前我才做过四次,有一次是昨天,有三次是为维做的。但维总是放不开,躲躲闪闪的。我喜欢也愿意为维做,因为维的阴阜光洁无毛,细嫩光滑,美丽极了。 微风吹过,两根蜡烛呼啦呼拉的闪动着。阿离跪在床上把头埋进我跨下吞吞吐吐着我的阴茎和阴囊,闪闪的烛光把这一切淫糜闪烁得神秘起来。我侧身从床头柜拿过镜子,放到阿离面前。阿离看了一眼,又羞涩又兴奋地呻吟出来。 我问:“好看吗?” 阿离盯着镜子更卖力地吸吮着,吐出来说:“好。” 我再问:“看起来是不是很淫荡?” 阿离继续吮吸着,摇摇头。 我说:“那是什么?” 阿离吐出**,眼角狐媚地看着我,说:“是淫*。” 我兴奋极了,把镜子拿开,一把把阿离拉起来。让她跨在我身上,光亮的**对着湿漉漉的蜜道。问:“喜不喜欢自己这么淫*?” 阿离摇摇头说:“不喜欢1说完阿离想坐下来,我用腿顶住不让。 我再问:“喜不喜欢?” 阿离呜咽般的声音和烛光一样闪闪忽忽的,说:“喜欢。”。说完又想坐下来。我还是顶住不让。 我淫笑着问:“喜欢什么?” 阿离想要哭一样,用哭泣般的声音说:“喜欢淫*,喜欢在你面前很淫*。” 我的腿一放直,阿离的身体就落下来,坐到了我大腿根上。钢铁般坚硬的鸡巴挺进了阿离的阴道里。全身的重量就被这支点所承受着,阿离的尖叫刚刚响起,我的嘴就马上堵住着高分贝的音源。阿离的阴道一圈一圈地收缩着,痉挛起来无所顾忌地勒紧我的阴茎。 然后,阿离软软地摊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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