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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04/16(20:16)
发表: 这不是发生在民国时期的故事,而是九十年代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另段插曲。 海南,这个原本偏远穷困的天涯海角小渔村,由于伟大的邓设计师大刀阔斧地实行改革开放而渐次繁华富饶起来。 宽敞的街道上车如流水、马如云龙,舞榭歌台、发廊酒吧,栉次麟比。 但在远离市中心的海滨僻静处,却零零仃仃地用木板搭建了一排木屋。 木屋的前进,是四间比较大的平房,用来做客厅。 木屋的后进,则是十余间狭窄而简陋的小房,与市中心的华丽堂皇洋房相比,只能称为猪宿狗窝。 但是,熟知内情的人们,却称这排木屋是神仙洞府,只要一提起海滨木屋,就马上心跳情热,眼放异彩。 因为到这里来的人,本来就不是来看房子的。 温暖而潮湿的海风从微启的窗户吹进来,挟带种令人惬意舒畅的咸味。 屋子里烟雾腾腾,刺鼻的洋烟味和浓烈的香水味混和在一起,使刚刚步入的人感到几乎窒息。 但是,只须几分钟时间,担保他紧皱的眉头就舒展了,而打从心底燃起各种欲望。 四间平房都有四大群人围着豪赌。 有些人玩纸牌,有些人掷骰仔,有些人推牌九。 他们都赌得很凶,喝酒亦喝得很凶,干起女人更凶如饿虎! 有几个打扮性感妖冶的年青女郎在往来穿梭,致烟送酒。 她们都是南下卖身赚钱的北地胭脂,别看木屋如此简陋,这些女人却绝不比市中心夜总会的舞女或卡拉OK的PR〔伴唱女郎〕逊色,而且还可以说标青得多! 因为豪赌的人根本不在乎将一千八百,花在如此撩人原始欲望的妓女身上。 赢钱的人固然得意洋洋,恣意选择心爱的女人,哈哈狂笑着左拥右抱,尽情玩弄。 而输了钱的人,更加憋住一肚子闷气,急欲找个女人宣泄宣泄。 输了钱的男人干起女人来更加凶,好像恨不得将胀得几乎涨爆胸腹的乌气尽数注入身下的女人体内。 后进的那十几间小房,就是专为这些男人而设的『炮房』。 床板并不平坦,干事时『吱吱』作响,但这非但不会减少兴趣,反而增添几分狂野和孟浪。 女人的叫床声、男人的淫笑声和床板的『吱吱』响声汇成一股震得人心儿都酥了的奇特乐曲。 「干你老母,是哪个骚婆娘在淫声浪叫﹖叫得老子心神不宁,大炮硬得顶穿裤﹗」 说话的是二十开外的中年男子,方脸扎髯,也许是手风欠顺,一张脸憋得通红,敞开衣扣,露出两团高高凸起的胸肌,黑茸茸的胸毛格外显眼。 他叫洪牛,人们遂唤他作红牛。 坐在红牛对面的是一位长着阴鸷三角眼的二十五、六岁青年,身上赫然穿住公安制服,只是帽子已经除下,放在桌上面作为钱兜。 这时,正是他做庄的最后一铺,他手上拿着的是一对地牌和两枚六七牌,正得意洋洋地扭出一副『做庄要充头,双地拆开摆,八头九尾杀四方』的神态。 解开领扣,瞟了红牛一眼,揶揄道:「红牛,是不是输到心火盛呀﹖不如捉条女去炮房出出火啦!怕就怕你在床上同在赌台上一样那么短瘾,没三两下就玩完哦﹗」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方脸扎髯的红牛正因为连番败北而火滚,这时手中所拿到的牌又是『鸳鸯六七四』实输没赢,心里更气闷,听到青竹蛇一番冷嘲热讽,不由激愤得额上青筋暴现,将手上的牌子往台上一拍,扯开喉咙怒骂道: 「青竹蛇,不过是赢几手而已,犯不着那么嚣张呀!干你娘的,赌牌九是讲运气,上床干女人可是要讲真本事!你说我不行,够胆色就和老子入炮房比试比试,那个先泄精,那个就是肾亏。赌一万银,敢不敢呢﹖看你一副排骨相,谅你都没有这胆量吧﹖」 众人轰然叫好,青竹蛇睥睨红牛一眼,冷冷的说道﹕ 「跟你搞同性呀,老子没有这铺瘾,别以为你屁股肉多老子就有兴趣,老子专干漂亮妞儿,但偏偏对你这个屁精没有兴趣9 红牛圆眼环睁,暴喝道:「青竹蛇,你不用跟老子斗大声!看你个熊样,屁股眼都不见得怎臭美吧﹗老子之所以拉你入炮房,当然是比赛干女人,看那个先脚软泄精就算输嘛。怎么啦﹗你不是『鸡』型的吧﹗」 旁观之人淫笑着怂恿道:「好哇,好哇,那一个不敢,他就是肾亏、『鸡型』9 青竹蛇钱钟这时骑虎难下,只见他两粒黑眼珠滴溜溜打转,心中暗暗盘算道: 「红牛虽然是身强力壮、龙精虎猛,但干女人并非祗靠蛮力,最重要是怎样运气,讲究的是技巧。我玩过那么多娘儿们,有那个不被我干得鬼杀般依哇叫﹗或许有的妓女是作状的,但说什么都不会输蚀给这只蛮牛吧﹗不过,自己毕竟是公安刑警,跟红牛这样的市井之徒赌这东西,无论输赢,都会成为人家的话柄,传出去可不太好。但现在已经搞僵了,不和他赌又没面子﹗怎样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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