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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04/26(20:53)
发表: 尽管密码已经到手,可是韩元却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两人在谢敏家的客厅里摆起了庆功宴。谢敏本来为女儿买的馋嘴 鸭和怡合蒸 饺成了最好的下酒菜,还有从冰箱里找出的火腿、咸蛋 ,外加两瓶泸州老窖,韩 元和黄毛推杯换盏的对饮起来。 “大……大哥,那个女孩……的滋味怎……怎麽样,一定很爽吧 。” 已经半醉的黄毛淫淫的笑着,口齿有些不清了。韩元夹了个蒸饺 嚼了一通, 才慢条斯理的笑道: “你待会耍耍不就知道了。我现在对那个老的很有兴趣,这种风 韵犹存的熟 女才是最有味道的。” “那……那还是老规矩,大哥……你先吃肉,我来喝汤,这对母 女花今天晚 上把好事做到底,让咱哥俩好好乐呵一下。” 不一会,这两个色狼吃饱喝足,又开始了他们的罪恶。 黄毛一身酒气的闯进了卧室,那充斥着淫欲的眼光,让谢敏顿感 不妙。尽管 她双手被反绑,嘴上还贴着胶纸,她仍挣扎着企图用身 体护住女儿。可还是只能 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这个染着黄毛的男人 轻易的掳走。看着惊恐万状的女儿向她 求助的眼睛,谢敏的心都要 碎了。 过了几分钟,韩元一挑门帘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在腰间围 了件浴巾, 头发还是湿的,显然刚刚去冲过凉。眼见自己的清白也 很难保全,谢敏不禁悲从 中来,身体筛糠似的抖成一团。 韩元坐到床沿上,伸手在谢敏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谢敏 像被蜇到似 的娇躯震颤,双腿一通乱蹬,这是她此时唯一能保护自 己的武器了。 韩元没有被激怒,他很容易的就躲开了谢敏色厉内荏的反抗,又 继续着猫戏 老鼠的游戏。面对这样成熟美艳的人妇,与其粗暴的占 有对方的身体,他似乎更 乐意折磨她快要绝望的意志,直到她彻底 的屈服。 “大姐,你听隔壁你的女儿正爽呢,大家都是过来人,反正今晚 我是玩定你 了,你就不要再装正经了,何苦呢。” 一墙直隔的小屋里隐约传来了女儿模糊的呻吟,既似痛苦,又似 满足,似乎 还夹杂无奈的哭泣。谢敏心如刀割,越发的慌乱了。她 已经自身难保,在撕扯中 ,她的套裙已被扯去,内裤也被拉下一角 ,上衣的纽扣已是七零八落,不能遮体 ,而自己白璧无暇的身体更 是不知被那只肮脏的大手揉摸了多少遍。 “哦,什麽年代了,还这麽没品位,这样老土的内裤也穿出来。 是不是很苦 闷,不想让老公操逼,放心,今天我会让你浪死的。” 身体被惨遭侮辱,耳朵里还灌满了淫猥不堪的调侃,谢敏觉得自 己快要疯掉 了。彼此力量的巨大悬殊,让她的反抗越来越没有了底 气,此时她能做的,只不 过是在勉强捍卫着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的 最后的一点点尊严。 ……………………………………………………………………………… ………… 在旁边的房间里,本以为能轻松搞掂的黄毛也同样遇到了一些麻 烦。进屋后 ,把掌中的小羊扔到床上,黄毛飞快的脱得精光,刚准 备一个恶狼扑食将到嘴的 美味吞入肚内,却遭到生性温顺的小羊殊 死的反抗。 可能是下午韩元的强暴留给小蕙的记忆太深刻了,她不想再重温 那撕心般的 痛,因此她的反抗显得顽强无比。黄毛心急却没吃上热 豆腐,他几次企图强硬的 进入小蕙的身体都没有得逞,反而被小蕙 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黄毛疼的差点跳了起来。他气急败坏的掴了小蕙几个耳光,却见 小蕙并没有 屈服。他眼珠一转,立刻便有了主意,当即转身出去, 倏而又折返回来,手中已 经多了一个酒瓶。 小蕙还没有反应过来,黄毛又一次扑了过来,摁住她的额头,不 由分说便把 瓶嘴塞进她的嘴里。小蕙立时就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灼 痛,六十五度的烧酒奔涌 着倾注进她的身体。 惊慌中,半瓶泸州老窖已经灌进了小蕙的胃里。小蕙觉得象是有 把烧红的刀 子在肚子里搅弄,那种难受的滋味无法形容,整个身体 猛然变得热辣滚烫,象是 堕入了火海。她拼命的挣扎着,但力量却 越来越微弱。 “喝吧,好好的喝个够,看谁能玩过谁!对了,再给你洗个澡, 爽死你1 在毛骨悚然的狞笑中,他又把剩下的酒全部浇在了小蕙赤裸的胴 体上,目睹 着晶莹透明的琼浆如水银泻地的在粉嫩的雪肤肆意的流 淌,空气中弥漫着酒的浓 香和少女特有的体香混杂的气息,这刺激 的景象让他目眩神驰,勃起的肉棒已经 坚硬到了极点。 不过此时的黄毛却不急了,嗜酒如命的他很清楚这种酒的后劲, 那不是一个 小女生能够承受的。果然几分钟后,酒力开始无情的发 作了,小蕙的意识渐模糊 成一团,娇嫩的脸颊被浓烈的醉意蒸得粉 如桃花,玉体也像是被涂上一层迷人的 酡红,比起刚才不知又凭添 了多少致命的诱惑。 黄毛呆楞了半响,第三次扑了上去…… ……………………………………………………………………………… …………很快,谢敏也重演了女儿相同的命运,她耗尽了最 后的一点力气,泪流满面 的倒在床上,明白自己今天是难逃和女儿 一样的劫难了。韩元嘿嘿邪笑着,开始 了从容不迫的施暴。 一把扯低那已快失去遮羞功能的胸罩,一对巨大的柔软雪乳弹了 出来,惊慌 不宁的跃动着,那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深紫的乳头又大 又圆,瞧的韩元嗓子眼直 冒火,恨不能把整个自己都陷进这两团白 雪般的柔软里。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韩元为自己能在一天内先后品评到母女俩 的胸脯激动 不已。他看到床上还有一根刚才困绑时多余的细绳,马 上邪念萌生。他拿起细绳 ,比划了一下尺寸,绕着谢敏的两只乳房 分别缠了几圈,然后突然猛地抽紧,一 对豪乳登时紧拢在一起。 身下的谢敏猝不及防的扭动着,恐惧溢满了她的眼眸,猜不透眼 前的恶魔还 要怎样摆布自己。只见韩元把绳头从两侧绕过她的脖子 ,在颈后用力提起,系了 个死结。 于是谢敏的乳房像二十年前一样耸挺起来,不同之处是更加的柔 软,更加的 硕大,颤巍巍,沉甸甸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 ,它的诱惑无法抵挡。 韩元抱着谢敏坐起来,托起她隆起的双峰,发觉自己的不算小的 手掌竟不能 将它们完全的包容。他揉玩了一会,感觉着那缓慢变化 的硬度。这本是女人很正 常的生理反应,不论是自愿还是被动,可 是谢敏却羞辱的已经几欲晕去。 不断有泪水滑落在韩元的手上,这让他很扫兴,恼羞成怒之下, 一记老拳打 在谢敏的小腹处。谢敏顿时疼的弯下了腰,花容惨淡。 “不许哭1 恰到好处的暴力马上显示了它的作用,谢敏真的不敢哭了。韩元 重新把她抱 在怀里,低头咬住那紫葡萄般的乳头,恣意的咂吮。那 熟悉的麻酥快感虽然不是 来自丈夫,也令谢敏感到了一阵昏眩。 愈渐强烈的快感持续的袭来,谢敏拼命的抵抗着。她不是那种对 性特别饥渴 的女人,性经验也很局限。她和丈夫都是性格内向,夫 妻之间的云雨是公式化的 ,十几年如一日。在她有限的记忆里,丈 夫从未这样这麽长时间的抚弄自己的乳 房。所以慢慢的谢敏猛然发 觉自己……快要挺不住了。 尽管她无法面对,但是乳头已经悄然里坚硬了,而且更加的敏感 。韩元每一 次的舐咬都变成了致命的引诱,麻醉着谢敏渐已动摇的 最后防线,欲火像岩缝里 的小草般顽强的生长着,让她方寸大乱, 脑子里一会清醒,一会迷茫,痛苦的摇 摆不定。 此时谢敏的娇容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潮,连身体未能幸免。韩元听 到了她渐粗 重的鼻息,知道自己的努力有了收获,但这肯定还远远 不够。到了他这个年纪, 早已不屑那种霸王硬上弓式的强奸,要麽 对方一个个都死鱼似的,那和奸尸没有 区别。在自己的淫欲得到满 足的同时,令那些不幸的女人也堕入进背德的享受中 ,这远比肉体 上的摧残更让她们体会到耻辱。他一直都认为这才是强奸的最高境 界。 韩元把手掌有些费力的插进那紧窒的乳沟里,在绳索的紧绷下, 这里就如同 一个巨大的肉穴。他由慢渐快的抽动着,感觉着里面的 柔软和幽深。他想等会一 定要玩玩乳交的花式,才对得起这对大奶 。 谢敏的喘息愈加明显了,这样变态的玩弄让她非常难熬,自己不 争气的身体 本能的反应更让她羞耻无比。她本来引以自豪的胸脯现 在竟成了色狼最中意的玩 具,她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碍…” 谢敏的呻吟脱口而出。原来韩元趁她没有防备,猛地扯掉了她嘴 上的胶带纸 。等到谢敏意识过来已经晚了,顿时粉脸红透,羞辱的 泪水夺眶涌出。 “大姐,不用这麽憋屈自己嘛,你就我当成老公好啦,这样大家 都会很享受 的。” “无耻!你们都不是人,不得好死1 谢敏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虽然她知道这可能要 付出惨痛的 代价,但气极之下,也顾不了许多了。韩元却显得极有 涵养,他淫笑着托起谢敏 的下巴,厚颜无耻的说道: “没错,我们都不是人,我们都是禽兽,不仅要钱,还要女人; 不论是小的 ,还是老的,这就是我们的职业精神。” 好比一记重拳却打在了棉花上,谢敏愕然了,她没有想到天下还 竟有如此不 知廉耻的人,她哆嗦着嘴唇,一时语塞。韩元那酒气熏 人的大口趁机逼近过来, 强硬的堵住了她的呼吸。 突遭强吻,谢敏恶心的欲呕。她极力的挣脱着,两人的嘴唇却像 磁铁越吸越 紧。一条肥舌放肆的挑衅着她固守的牙关,考验着她的 耐性。谢敏的脸憋的胀红 ,几乎快要窒息了。失去思考力的她意志 刚刚稍有松懈,韩元的舌头立刻钻了进 去。 在那瞬间,她曾经想过狠狠的咬掉色狼的舌头,就像在很多电影 、小说中看 到的那样。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说到底,她都 是一个普普通通,柔弱似 水的女人,平时见到一只耗子都吓得六神 无主,何况是眼下是面对穷凶极恶的奸 徒。 韩元早已看透了谢敏软弱的本质,继续无情的折磨着她所剩无几 的自尊。他 几乎把整个舌头都塞进了谢敏的口里,把她湿热的软舌 霸道的吸住,肆意辗转的 凌辱。 大脑的缺氧,让谢敏由僵硬变得绵软,只能任由韩元轻保在强 吻的同时, 他不停歇摸遍了谢敏的全身,在女性身体上浸淫了二十 余载,使得他对她们的一 切弱点都了如指掌,调教的手段当真是老 辣无比。 每一捏,每一揉,都犹如干柴烈火般炽烈,谢敏像被推入了熔炉 之内,被灼 烤的筋骨酥软,粉身羞红,来自感官的愉悦和被强暴的 耻辱交替的闪现,让她原 本混乱的意识更趋错乱迷离。 一吻完毕,谢敏像瘫软泥倒在床上。韩元不慌不忙的去掉她手上 的绳子,将 她脱的光溜溜的,只剩下了那件特制的“胸罩”。此时 谢敏已经彻底放弃了抗争 的幼稚念头,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其所为。 这时,谢敏看到了韩元一直掩藏在浴巾下的性器,粗大、丑陋, 早已是昂首 狰狞。她只瞟了一眼便没胆再看了,该来的早晚都要来 ,此时她只想赶快结束这 场可怕的噩梦。 “来,给我好好的舔舔。”韩元不容违忤的喝道。 可悲的是谢敏开始还没搞懂他的意思,已近不惑的她到今天还不 知口交为何 物,更别说亲口一试了。 “我靠,你别告诉我你连老公的鸡巴都没舔过,做女人做到你这 份上,真算 是白活了。” 谢敏这才弄清楚了韩元的意图,不由的满面烧红,要自己用嘴去 舔男人最隐 秘的生殖器,这和那些淫贱的妓女有什麽区别,还不如 一刀杀了自己算了。韩元 看到谢敏半天没有动静,登时火了,上前 抓住她的头发,啪啪两个耳光就抡了下 去。 “快点,别装死鱼,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谢敏捂着生疼的脸颊,淌着屈辱的泪水, 跪爬着来到 韩元高昂的肉棒前,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屈服。 “别老在嘴上蹭来蹭去,含进去,整只都吸进去。” “你倒是动啦,老大不小了,这都学不会,谁娶了你真是倒血霉 了,没吃过 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冰棍总吃过吧,要来回的舔。” “…碍有点意思了,再用点力,用舌头仔细的舔,尤其是沟沟 里……” “唉,这年头碰上我这样有水准的禽兽算是你走运了,要是倒退 二十年,你 就惨了。” ………… 谢敏笨拙的吸吮着韩元粗壮的小弟,扶着棒身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这是刚才 长时间捆绑的缘故。韩元的肉棍虽然不见得比老公的长 ,但肯定要粗的多,而且 由于才洗过澡,所以异味不很明显…… “我这是怎麽了,现在还有心情比较起这个,老公,我对不起你 。” 或许是被韩元喋喋不休的淫语搅得头昏脑胀了,谢敏为自己莫名 其妙的不耻 念头羞愧的无地自容。她试着努力让自己什麽也不要想 ,可是她做不到,对老公 的愧疚,对女儿的揪心牵挂,痛苦的交缠 在一起,挥之不去的,还有嘴里愈来愈 大,愈来愈热的肉棒。 韩元的呼吸也粗重了很多,看上去很享受的样子,虽然谢敏的口 技在他看来 实在是小儿科。最后他索性抱住谢敏的头,把红唇当成 骚穴,快速的抽动起来。 这下谢敏可遭了罪,韩元每一次插入,都 捣进她的喉咙深处,呛得她胸口烧心般 的难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 在疯狂的律动了几十次后,韩元猛地的嘎然而停。他是用了极大 的努力才遏 制住了射精的冲动,毕竟上年纪了,他还想积攒些体力 多玩一会。 谢敏颓然的倒下,大口的喘着气,可是等待她的噩梦还远没有结 束。韩元没 有容她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他硬生生的把谢敏拉到身下 ,强迫她分开两腿,无比 羞耻的露出牝户。 她的阴毛非常的浓密,如杂草丛生,但这却更激发了韩元的欲望 。他有些等 不及了,把肿胀的龟头顶在谢敏的肉唇间,感觉着那里 的火热饱满,而且微微的 有些湿润了。 此时的谢敏,面无表情,静静的仰面躺着,也许是绝望,也许是 麻木,好像 被迫做出淫荡姿势的女人不是她。她已经不想再幻想什 麽,再乞求什麽,因为她 面对的是一个没有人性,无耻变态的禽兽 。 没有任何的前奏,肉棒凶猛的直刺而入。在敏感的顶端深陷进柔 软的子宫后 ,韩元像野兽般的低吼着,他的身体沉沉的压在谢敏的 身上,他的脸上,是极度 兴奋的表情。 谢敏痛苦的锁住眉头,但并不是来自肉体。在此之前,丈夫的性 器也曾无数 次的进入她的阴道里,多的以至于到最后已然很难让她 燃起激情。而这一次,或 许在此之前她已经被韩元搞的欲火难禁了 ,她竟在撕裂的痛楚中感到了一种不可 饶恕的满足。 接下来的一切只能用疯狂二字来形容。韩元压住谢敏的雪臀,由 上至下,猛 烈的戳刺。这样的体位,有些像做俯卧撑,他的肉棒很 容易全部插入。从第一次 进入起,他就几乎没有再离开谢敏的身体 。 谢敏的阴道虽然没有女儿那样紧绷的弹力,但也算保养不错了。 不过韩元此 时已无心去比较,他想到的只是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插入 ,每一次都捣进谢敏的子 宫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满腔的欲 火发泄出去。 而作为被施暴的一方,谢敏很快就被无情的卷入性欲的漩涡里, 再也无法自 拔。理智的弦早已绷断,面对如暴雨般猛烈而至的感官 刺激,她无能为力,只能 被动的享受。那来自下体的极美的感觉是 丈夫无法给予的,每一下的撞击都令她 心神激荡,无法自控。 韩元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谢敏的变化,他的抽动变得更加的急迫 ,身手矫捷的 象是年轻了十岁。不觉中,身下的谢敏两眼翻白,呻 吟声已然连成一片,粉身湿 透,乳白色的淫汁溢出牝户,流满了整 个臀部。 这时谢敏的呻吟突然急促起来,紧绷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持续 了几秒钟后 ,又猛地一动不动了,两眼死死紧闭着,身体却慢慢的 软了下来。韩元知道这是 性高潮时的反应,刚才他觉得自己的肉棒 被谢敏的子宫紧紧的吸住,狂泄的阴精 浇在龟头上,他舒服的也差 点也射了。 韩元休息了片刻,抽出沾满淫水的肉棒,换了个体位又开始新的 一波攻击。 于是很快美妙的高潮、快感又重新充满了谢敏的身体, 而且来的更加的猛烈,她 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疯狂的欲火吞没了 。 恍惚中,谢敏只觉得自己被韩元摆布成各种不同的姿势,而且每 一种都是淫 荡无比,唯一不变的是总有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戳在自 己的淫穴里,永不停歇的 挺动。 接下来更悲惨的事情发生了,她看到了女儿小蕙。她萎靡的蜷缩 在那个黄毛 怀里,两人都浑身赤裸,悄然出现在她眼前。女儿两股 间秽迹斑斑,显然是刚刚 进行过激烈的性行为。 望着女儿失去神采的大眼睛,正惊慌的瞅着自己,在一阵天旋地 转中,谢敏 彻底的崩溃了。而小蕙又何曾见过一向端庄矜持的妈妈 如此风骚放浪的形象,披 散着头发,寸缕不著,两只被扎起的肥奶 淫秽的摇荡着,像个荡妇似的做出一个 像飞机似的造型,被韩元从 后面猛操。 这淫乱的一幕强烈震撼着小蕙,这是我的妈妈吗,她像中了邪似 的呆望着, 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黄毛耐着性子忍了一会,见韩元没有完事的意思,便丢下小蕙, 迫不及待的 上去加入了战团。 “大奶妈,你真够骚的,来吧,嘴也别闲着。” 谢敏还没听清黄毛说什麽,便被他粗暴的抓住头发,紧接着一根 比韩元更加 粗壮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遭到前后夹击的谢敏本能 的挣扎着,却不能阻止肉 棒直直的顶到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直流 。 她只得违心的狂吸黄毛的肉棒,只盼他能快点泄出来,早已顾不 上女儿还在 旁边。这时身后的韩元也明显加快了抽动的频率,粗重 的低吼着,显然已到了爆 发的边缘。 置身在这样癫狂的世界里,已经遗失了母亲圣洁形象的谢敏,彻 底的沦落为 欲望的奴隶。她的情绪也像被感染了,疯狂的耸动起雪 臀,等候着韩元的最后一 击。 终于韩元在谢敏的体内完成了射精。谢敏也如虚脱般的躺倒,可 是黄毛却不 想放过她。谢敏污秽横流的下身丝毫不能妨碍黄毛的淫 兴,他胡乱擦拭了一下, 便心急火燎的把肉棒捅了进去。 韩元感到有些疲惫,他慢慢的挪到小蕙身傍,把她揽进怀里,一 边欣赏着眼 前的淫戏,一边揉玩着小蕙的乳房,还教她用小手套弄 自己软下去的肉棒,积蓄 着体力,等待着下一回合的开始。 夜已经很深了,墙上的挂钟刚刚敲了三下。黑暗中,韩元闷声不 响的靠墙坐 着,只有忽明忽暗的烟头能证明他还醒着。 “娘的,这时候也睡得着,真是猪托生的,给人卖了都不知道。 ” 韩元低声的咒骂着黄毛,把手中的烟头狠狠的掐灭。也许是还没 从极度的兴 奋中走出来,他连一点睡意都没有。隔壁那母女俩现在 不知怎样了,是不是也和 他一样无心睡眠。韩元猜度着,心情越发 的焦躁起来,又点上了一根烟。 不知是香烟抽的太多了,还是谢敏母女又勾起了他的淫欲,他突 然觉得有些 口干舌燥,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猛灌了几口,可是心中 仍是冲动难宁。这时韩元 想起了一件事,这下更坐不住了,最后索 性下了床,拿着水瓶,赤脚走进旁边的 小屋。 灯突然亮了。韩元猜的没错,她们都没有睡着,正瞪着惊惧,无 神的眸子望 着他。韩元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道: “不用怕,只要你们听话,我不会杀你们的。” 韩元解去谢敏和小蕙身上的绳子,又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屋里 的气氛陡然 变得淫靡起来。 谢敏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女儿,然后默默的来到韩元面前,握住 他的肉棒轻 轻的揉弄。她麻木的就像灵魂已经死去,整个人成了一 具行尸走肉,这只是一个 短短的夜晚,可是她所咀嚼的痛,比她这 三十多年的总和还要多,她的一切好像 都在这个晚上被无情的抢走 了。 “嗯,还不错嘛,现在放进嘴里再舔舔。” 谢敏很快照办了,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韩元高高的仰起头 ,做出一幅 陶醉状。但很快她又感到一丝不悦,这是由于整晚水米 未进,谢敏的嘴唇有些干 裂,吸吮肉棒时不够滑爽。 这时他看到了旁边的水瓶,不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于是正当谢敏费力的口交时,突然几滴如甘泉般甜美的水珠滚落 在她的唇边 ,她本能的立刻将它们吸入口中,要知道,她的嗓子早 已渴的快冒烟了。她抬眼 望去,韩元正举着一瓶矿泉水慢悠悠的向 下倾洒,浇在自己的肉棒,水花四溅。 谢敏几乎没有犹豫,便用力的吸起来。在寂静的深夜里,她吞吐 肉棒发出的 声音听得非常清楚,混浊而又性感。韩元愈加的燥热难 耐,肉棒迅速的硬起,涨 满了谢敏的小嘴。 韩元瞟了小蕙一眼,她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手中的水瓶,黑眸中 流露出无法 掩饰的渴望。韩元冲她招招手,示意她也过来。 小蕙斗争了半天,最后还是爬了过来。谢敏心中一片悲苦,可是 她此时还有 什麽资格去责备女儿呢。而看着母女俩争先恐后的舔吮 自己的肉棒,韩元兴奋的 不能自持,面孔涨成浓浓的猪肝色,身体 微微的颤动着。 他甚至觉得,今天最大的收获不是那八十万巨款,而是眼前的这 母女二人, 能将她们尽情的玩弄于股掌间,那种征服的快感是无与 伦比的。韩元激动的握着 肉棒,在谢敏和小蕙的脸颊上随意的擦磨 ,一条细细长长的淫液连在她们的脸上 ,这景象真是太刺激了。 韩元抱起谢敏,把她放到小床上。谢敏乳房上依然缠着那根细绳 ,不过有些 松弛了。韩元从看到这对大奶起,就想玩一玩乳交,可 是中间黄毛被一搅和,让 他把这事几乎都忘掉了。 “来帮个忙,摁住你的奶子,按紧点。” 谢敏似乎已经猜到了韩元的目的,脸上不由升腾起一片臊红, 韩元骑在她身上,把肉棒对准紧窒的乳沟,慢慢的送进去。 丰满柔软的乳房紧紧的裹着韩元坚硬的肉棒,让他每前进一点都 很困难,但 那销魂蚀骨的挤压迫使他继续向里面深入,享受着那无 处不在,层层叠叠的弹性 ,简直舒服的要死。 韩元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徐徐的抽动起来。谢敏显得很辛苦,呼 吸有些费力 ,一直紧锁着眉头,可是她的手仍用力的按着乳房,不 敢稍微的放松。随着韩元 频率的加快,她的喘息更加急促,涨红的 粉颊,鼓胀的乳峰,还有已经坚硬的乳 头,她也被拖进了快感的煎 熬之中。 “嗯,是不是很舒服,回答我1 “我……不知道……” 尽管不愿承认,但她的表情,她的身体是无法说谎的。韩元疯狂 的动作着, 肉棒已经变成了深紫色,但仍舍不得离开。 旁边的小蕙目瞪口呆的望着妈妈,小脸上满是震惊和不知 所措, 甚至忘了用手遮住眼睛。她想走开,可是手足酸软的让无法挪动半步。 这时,小蕙看到韩元从妈妈身上爬下来,走了过来。小蕙眨着迷 离的水眸, 浑然忘记了反抗,就被韩元抱起来到小床前,把她放在 谢敏的身上。 母女俩的美穴同时呈现在韩元面前,上面的娇嫩,下面的肥美。 韩元没有犹 豫,他拉过母亲的手,牵引着自己的肉棒,插入女儿的 牝户。 …… 清晨五点半钟,意尤为尽的韩元才恋恋不舍的扔下了谢敏母女俩 。他叫醒了 睡得像死猪的黄毛,准备走人。 当然他不会忘记带走那两张共八十万的存折,和谢敏的身份证。 漂亮的干了 这一票,他可以美美的享受一段人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