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女医师(上)


Www.Book.Cf 04/29(16:10) 发表:

那是2000年六月,对当时三十岁的我来说是一个浪漫夏季的开始,因为我找到了梦中的女孩,一个小我六岁的大学生.在这个夏天,我们堕入了情网,也让我第一次体会了性,别笑我,我长的不帅,又较内向,所以以前的几个不知道算不算女朋友的女朋友,都在两个月之内就完蛋了,最深的程度也就仅限亲亲嘴儿.哎,汗颜呀......
现在的这个女朋友,东北人,性格开朗,非常开放.

第一次见面,就跟我说,我爱上你了,那你爱我吗?

第三次见面,就在没喝一点儿酒的情况下跟我回家了.

第一次上过床后,就在仔细研究过我的身体结构后,郑重其事的跟我说,你的包皮过长你知道吗?!这样对你不好,容易得阴茎癌,对我也不好,我会得子宫癌,快割了!!!要快!!!!!!!
.......

三天了,无论我怎么哀求,怒骂,拿劲儿,装酷,我的小女子依然意志坚定,拿出两条路给我走,要不割掉,要不分手......

靠,分手?吓唬谁呀?真新鲜,还没听说有哪对儿情侣是因为包皮长而分手的呢!

晚上,找了一哥们喝酒,如是一说,他说:"这样的人,不要也罢,这不是爱,相信我,不是!" 嗯,哥们就是哥们,瞧!说的多好呀!正是我心中想的!行,就这么办!借着酒劲儿,我一狠心下了决定.

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昨晚的宿醉,让我头疼欲裂,不过我还是没有忘记我昨天的决定,我是男人,一旦决定了,就不能更改.


我翻出报纸,在商业广告版找到我要找的电话号码,坚定的拿起家里的电话,拨号,当听筒那边一个年轻的女声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好的时候,我冷静的问到:你好,您那里可以做包皮切割手术是吗?......

走进这家小小的诊所,我有点儿紧张,不仅仅因为我的身体的一部分将要永远的离开我,而且凭我的直觉,这不是一家正规的诊所,破破烂烂的门,进进出出的几个医护人员脏脏的工作服,都让我觉得到了一家黑店.

在这个只有一层楼的诊所中,大约有七八个房间,门上挂着各科的小铜牌儿,我陆续看到了内科,化验室,妇科,泌尿科和激光科等,却惟独没看到包皮治疗科.不甘心又走了一遍,意外的发现了刚才被我忽略的厕所,却依然没找到我要找的.没办法,只能去挂号处问了.

其实,看病是要挂号的,这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挂完号人家自然会告诉你诊室在哪里.而我想先自己找的目的只有一个:看看大夫是男的女的.

别笑我,自小到大,我都很害羞,虽然都说大夫看病是神圣的,而且刚才在电话中我也吞吞吐吐地问了接电话的女的,她赌咒发誓地说做手术的大夫绝对是男的,叫我放心,可我还是怕万一在门诊遇到的是女大夫,到时候再问我一些尴尬的问题,我可就糗大了.

还好,挂号处没什么人,而且挂号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的,至少这让我免去了当着排在我后面也挂号的人说出我来的目的时的尴尬.老天待我不错也..... 听了我的陈述,挂号的小伙子头也没抬,说:"五块,没病历加两块五." 我没病历,所以给了他十块,他依然没有抬头,把单子和找的钱交给我,说:"左边第三间.找梅大夫."

看着挂号单才明白,原来如此,治我这病的是激光科.看着门上的牌子,我忧郁了一下,敲响了门,心里暗暗祈祷,别是一女的,千万!

敲了半天,没人应门.

我只好又回到挂号处,意外的发现那个小伙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脸很黒,手却异常的白.听了我的投诉,她拿起电话,:"喂,刘大夫,您知道梅大夫去哪了吗?........哦........哦.....这有个病人,割包皮的,对....等一下,你今天就做吗?"她大声地问我.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恰巧排在了我的后面,我有点窘,小声说"我想.....先看看......" 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好,嗯,谢谢了刘姐." 挂上电话,女人让我去左边最里面的诊室找刘大夫,并嘱咐我:"先敲门!" 我心想,坏了,刘姐?!应该不是男的......

最里面的一间,门上赫然挂着:妇科,我倒.......,我明白了,估计是男科大夫不在,临时给我找了个妇科大夫看,怪不得让我一定先敲门.

我一边硬着头皮敲门一边心中默念:"刘姐是男的,刘姐是男的",绝望的期待着奇迹出现. 而应门的冷冷的年青女声让我的心又一次往下沉.

诊室也就七八个平方,一道淡蓝色的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办公桌在一进门的左手边,这个刘姐就坐在办公桌的正后方,我猜屏风后面一定有一张检查床.

她接过我的挂号单,示意我坐在她桌子的对面.这个女医师看起来很年青,大约三十出头,脸属于比较瘦的瓜子脸,很清秀,眼睛不大,单眼皮儿,眉毛很细,紧紧的簇在一起,鼻梁高挺,嘴很薄,像刀片,左边嘴角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痣.

她穿着一件还算干净的白大褂,胸口上别着一个带照片的胸卡,我看到上面写着:刘琼,妇科,主任医师. 因为是夏天,估计白大褂儿里面没穿什么衣服,从白大褂的领子开口处能看到白晰的皮肤.

我坐定后,她问了我的姓名,年龄等,我一一做答,她在病历上做了登记,然后她抬起头,开始了例行的医询,听她的口音是江浙一带的,柔柔的,虽然很冰冷,却也算好听.不过第一个问题就让我不知所措:"你以前的同房时间大约能持续多久?"

啊?!问这个干嘛?我心想.

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张大了嘴,继续说到:"是这样,如果你有早泻的毛病,通过包皮手术,可以得到缓解,相反,如果平时射精时间已经比较长了或射精困难的话,做了这个手术后,可能持续时间会更长.所以我们要先了解一下你的情况,也让你对手术及其产生的后果有一定的了解."

原来如此,窃喜,原来还有这效果!

"我,应该......比较正常吧,大约......嗯......十几分钟吧..."我尴尬的说,并且明显的感觉吼咙有点涩.

"我们医院现在对于切除包皮有几种方法,可以手工,激光,还有刚从韩国引进的不用开刀的方法,你可以根据你的经济情况选择."

接着在她的介绍下,我大致明白几种手术的不同之处:
手工,手术过程慢,但切口平滑,要缝针,要出血,最便宜;
激光,手术过程快,但切口比较大,而且容易出现灼伤后造成的水肿,要缝针,要出血,价格居中;
韩式,手术过程几分钟,不出血,不缝针,术后形状完美,几乎看不出什么手术的痕迹,当然,价格最贵.

我斗胆问韩式多少银子,答:所有费用都算上的话,不到一千元. 嗯,我还付的起,

我想做韩式的,可因为女医师在介绍的时候用了"形状完美"这几个字,我又有点儿不好意思直说.

"怎么样,想好做哪种了吗?"女医师问.

"韩式的不用缝针是吗?" 我避实就虚.

"嗯." 她冷冷的说,有点儿不耐烦.

"那,那我就做这个吧."我讨好的对她说.

尽管我选择了最奢侈的手术方式,女大夫也只是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冷冷的"嗯"了一声儿,紧簇的眉头依然没怎么舒展.

女医师在我的病历上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后,继续冷冷地说:"今天可能做不了,主管手术的大夫出诊了."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正求之不得. "哦.....我今天正好也有事,.....嗯...得过几天再来做.......今天就是想先看看...."

我突然想尽快离开这儿,我有点儿怕她.

女医生点点头,拿出一张单子在上面快速写了几行字,想了一下,又写了几个字,对我说:"拿着到收费处交费,

然后拿着单子还找我."

"谢谢大夫."我顺从的拿起单子,恭敬的道谢,转身走了出去.

我边往收费处走,边看女医师给我开的单子.

我只能勉强看懂我的名字和用黑体印着的物理检查,其它都是女医生手写的,跟所有我看过的医生处方一样,天书.

哼,就问了几个问题,这也算检查了?还物理检查!果然是黑店!我愤愤不平的想.上次我也去过一家黑店,看感冒竟花了我三百多块.

因为这是小医院,收费和挂号居然是同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二十多岁的黑黑的女的.

她接过我的单子,仔细辨认了一下,突然同情的一笑,问我:"刘大夫开的?"

"对呀."我冷冷的说,心想,难道还是我自己给自己开的!我对她莫名其妙的笑感到很不舒服.

她看到我冷冷的态度,不再笑了,板起脸,也冷冷的说:"二十五块."

哎,我还真错怪这家医院了,才二十五,其实我刚才心里早想好了,超过一百八我就跟她急,因为我今天就带了二百,一会儿还得打车,没想到这么便宜.窃喜.

我若无其事的掏出钱,递给她.

挂号处的女人收了钱,在单子上狠狠的盖了一个戳,幸灾乐祸的递给我.

这人,有病,我想.

我拿着单子回到妇产科,再次敲门进去,低声下气地将盖了现金收讫的单子交给年青的冷冷的女医师.

女医师拿过单子看了一眼,正准备说话.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进."女医师不太高兴地说.

进来的居然是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女刑警,三十多岁,皮肤很黑,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多,眼睛大大的,典型的北京大娘儿们像儿.

后面是两个男人,一个胖胖的,大约四十多岁,型貌萎缩,另一个还像个孩子,顶多十六七岁,很瘦,眼睛很大,

脸长得还算清秀.

"嗨刘大夫,又麻烦您了,梅大夫又不在呀?跑哪儿去了"女警察一口纯正的京片子儿,大大咧咧的对女医师说.

"哦,吴娜呀,你怎么来了?老梅最近家里出了点儿事儿.怎么了?有事儿吗?"

"咳,这俩儿货一会儿要送清河,段队让我带着找老梅做性病测试,清河那边儿现在不管查了,直接就收人.",

女警察解释道,特别强调了"性病"两个字.

"老梅没在,挂号处给发您这儿来啦."女警察又补充道.

"又是嫖娼的吧?"女医师鄙谊撇撇嘴,冷冷地看了那两个不知所措的人一眼.

"嗯,呵呵,是呀,这个小屁孩儿毛还没长齐就不学好!您费心."女警察随手给了那个小嫖客一个后拐脖,大笑着说.

女医师叹了口气,拿出两张表.

我有点儿惊奇,那个小孩子怎么看也不像嫖客呀.

"叫什么名字?"女医师冷冷地问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

分别登记完了后,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密封的塑料袋,我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根长长的的东西.

"你先等一下."女医生对我说.

我点头,表示没事儿.

"你跟我进来."女医生拿起塑料袋起身,示意那个岁数大点儿的男人.

大男人顺从的跟着女医师走进了屏风.

女警察开始好奇地观察我,我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儿看着窗外.

那个还是个孩子的小嫖客,搓手,一脸紧张.

"把裤子脱掉."屏风后年青的女大夫冷冷的命令那个男人.

女警察早已料到,开心的看着那个小男嫖客吃惊的表情.

我突然觉得小男孩子儿很可怜.

我听到飞快地解皮带的声音.

"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过了一会儿,女医生突然冷冷的问.:".......三四天了吧."男人想了想,小声儿说.

什么情况呀?我想.

"小便的时候有没有刺痛的感觉?"女医师接着问.

"有."大男人说,想了一想又讨好的补上一句,"最近几天都不敢喝水了."

"这样疼不疼?" 女医生又问.

"不太疼."大男人含糊的说.

"到底疼还是不疼?"显然女医生对男人模能两可的回答不太满意,手加了力气.

"哎坳,这样疼."这回大男人肯定被女医师弄痛了,小声儿忍着痛说.

我听到女医生转身拿起了什么,"好,别动啊."过了几秒钟,我听到大男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儿.

"好了."女医师冷冷的说.

外面的小男人知道马上就会轮到自己,紧张得不行,拼命撮着手.

"小崽儿,快该你了啊!"女警察笑着提醒他,小男孩儿开始发抖.

几秒钟后,那个大男人走了出来,表情平静.

整个检查持续了不到两分钟.

女警察笑着一推那个小嫖客,说:"你进去."

小嫖客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进到了后面.

过了几秒钟.

"裤子脱掉呀!"

小嫖客肯定揣着明白装胡塗,一进去就害羞地愣在那儿,没任何宽衣解带地动作,所以女医师不耐烦的冲他喊道.

外面的女警察幸灾乐祸的笑了,开心地看我,我不看她.

我听到小崽儿开始磨磨蹭蹭解裤子,真有点儿同情这个未成年的嫖客.

"........内裤." 女医师冷冷地示意他还要继续脱.

"大夫,我......" 小嫖客的声音竟有了哭音儿.

"不脱我怎么给你检查呀?...脱了."女医生冷冷的命令到.

"大姐,我.....我不是想嫖娼,那天....那天我喝多了..." 小嫖客情急之下,居然可笑的对女大夫述说自己的冤枉.

"吴娜!"女医师不屑搭理他,冲外面的女警察喊.

"怎么回事儿你?!你这种人还知道要脸呀?!又找段队收拾你那吧?!"女警察一直在外面倾听里面的对话,这时马上走了进去,恶狠狠地威胁道.

"别......" 也不知道谁是"段队",不过在那个名字的威慑下,小男人软弱地妥协了.

"内裤往下拉."看到可怜的小男人被女警察威慑住,委屈的表示顺从后,女医师重复了刚才未被执行的命令

.

我注意到,那女警完成自己的威慑任务后,仍留在里面,并没有出来,似乎怕自己一出来那个小男人又会变卦.

我真替那个小男人不值,非弄这么个插曲.这下好了,又多了个异性参观.

"不行,再往下.....拉到膝盖以下......."女大夫对女警的旁观视而不见,继续无情的催促道.

"快点儿,干那事儿的时候脱的不是挺麻利的吗?是不是他妈的要我扒呀?"女警察开始骂人,似乎等不急了,要亲自动手.

"别,大姐,我.....脱"小男孩儿惊呼一声儿.最终妥协了.

"嗯,再往下拉一点儿......对了,就这样别动啊." 可能小男孩儿按她的要求把内裤褪到了标准的位置,终于,女医生满意的说道.

同时,我听到女警察干咳了一声儿,轻轻咽了一口口水.

可怜的小男人因为下体暴露在两个陌生女人的面前,开始抑制不住地轻轻抽泣.

哎,他还是个孩子呀.我愤愤不平的想,尽管他是个嫖客.

屏风后隐隐传来压抑着的抽泣.

女大夫开始检查那个可怜的小男孩儿最害羞的地方.

一想到那个女警察也在利用职权一本正经的吞着口水观看,我就感到非常气愤.

"没想到你这么点儿小毛孩子儿...呵呵,还挺大的啊......刘大夫,您说是不是呀?"女警察显然是个过来人,肆无忌惮的说.

"嗯......你多大了?" 女医师当然知道她说"挺大的"指的是什么,敷衍地"嗯"了一声儿,然后问到.不过从问题上看,似乎也同意女警察的观点.

"........十七."小男孩子儿忍着羞辱,勉强回答到,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哎,人真的不能犯罪呀,犯了罪的人就不是人了.我暗暗庆幸自己一贯的遵纪守法.

突然,我听到那个女警察笑着骂到:"嘿,小混蛋,想什么那你?"接着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大姐,我....我不是.....我没想,没想什么...." 小男孩子儿委屈的哭着,想解释什么.

我莫名其妙.

"你什么不是呀你!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小鸡巴儿就硬了?"女警察经验老到的笑着说到.

"行了吴娜,年青人,这也正常."女医师冷冷地制止了女警察继续取笑那可怜孩子儿的行为,继续检查.

女警察不说话了.

"哎!大姐,别,这...这是要干嘛呀?!"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小男人用颤抖的声音恐惧的问.

"躲什么呀你!......站好别动!"女医师冷冷的说.

"你....你别乱动!" 女警吸了一口气,也命令到,不过声音里明显有点儿同情的意思.

不知道女医师拿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把那个小男人吓成了这样儿,也让刚才恶狠狠的女警竟产生了侧隐之心.

我看了刚被检查完的外面的男人一眼,希望他能告诉我点儿什么,可惜,他依旧面无表情,不看我.

.......

"吖!不行大姐!"几秒钟后,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全身一震.

"喊什么喊,叫你别躲还躲,你看,没弄上吧."女医生没好气地喝斥着那个让自己功败垂成的小男人.

这次,女警没说什么,也许她竟于心不忍?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儿更凄厉的惨叫........

过了片刻,"行了,穿衣服."女医师冷冷的说.

女警察心满意足地先走出来,这次,她没看我.

接着女医师也走出来,坐在桌子旁.

我看到女医师手里拿着刚才装在塑料袋里的东西,那是两根长长的棉签,在棉签的尾部贴着一个小标签.我注意到棉签头上的棉花上沾着一点儿白色的略带透明的粘粘的液体,其中一个棉签的棉花上隐隐约约竟有点儿血丝.

我突然明白刚才让小嫖客恐惧的是什么了.

那个足有两根手指长的棉签上面的液体,一定是捅进他们身上的某个部位粘上的.到底是哪里呢?我不敢细想.

过了一会儿,小男人一只手捂着档部,缓缓的弯着腰走了出来,脸上布满密密的汗珠,表情异常惊惧痛苦.

"张保强,尿道口有脓性分泌物,怀疑是淋球菌初期感染."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对女警察宣布,女警厌恶的瞪了一眼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嫖客,下意识地站开了一些,而老嫖客依然面无表情.

"肖童,外生殖器没有明显的性病症状,不过在化验前不能完全排除带菌的可能,"女医师继续宣布,"这是他们倆儿的尿道分泌物采样儿,拿着这个去化验室化验,半小时后出结果."

"谢谢您.有时间您到队里玩去啊."女警客气的跟女医师道谢,转身沉下脸指着棉签厌恶地对那两个倒霉的男人说,"自己拿着!"

一行人转身出去了,小男孩子弯着腰,走在最后.


女医生坐下,似乎早已忘了刚刚跟两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面对面这件事儿,表情平静.

她重新拿起我的单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回忆刚才跟我说到哪儿了.

"哦,你也进来吧."片刻,她终于想了起来.因为刚检查完了两个人,她下意识地用了"也"字.

"啊......" 通过刚才发生的事儿,我知道到屏风后要怎么检查.

"我...我今天做不了手术....我一会有事儿.....我" 我慌了,开始结结巴巴地提醒她.

年青女医师没理我,走过去把刚才虚掩着的门关好,喀哒一声儿,锁上了.

"我......我今天....就是来看看...." 看她没什么反应,我继续软弱的解释,心开始狂跳.

"对呀,就是要看看你适合不适合做这个手术呀."女医师冷冷的看着我,"因为这个手术不是用手术刀,而是用现成的模具,懂不懂?不是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适用,如果不行还得考虑用其它方法."

"检查费你不是都已经交了吗?" 看我继续楞在那儿,女医师拿起单子确认了一下,奇怪的又说.

天哪,原来刚才交的是检查这个的钱.

我想到了挂号处那个女的开始奇怪的笑和后来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有点儿明白了.

"检查很快的,误不了你的事儿."年青的女医师不容置疑的说,明显有点儿不耐烦了.

我愣在那儿足有三秒钟,我知道,以我的智商,就是再给我三分钟我也编不出合理的说词,我总不能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最隐秘的地方怎么能让您看"吧?! 虽然事实如此,可说出来就未免太可笑了,人家可是医生呀!

哎,谁让我刚才傻呼呼的说我今天就是来看看呢?谁让我非选择这个特殊的韩式呢?谁让我更傻呼呼的竟把检查费

先交了!我真笨呀,我怎么没想到,光问几句话也不至于收什么费呀!我想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一瞬间,我差点儿失控的对她嚷:"不行!?!"

"大夫,我....我也要检查那个吗?"刚才小男人的惨叫依然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知道检查躲不过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什么?...."她一时没明白,然后马上就懂了,平静而简短的说,"哦,不用.你检查别的."

她不再理我,径直走到屏风后.

迟疑了一下,我什么也没敢说,一咬牙也走到了屏风后面.

如我所料,这里果然有一张床,很窄,淡蓝色的薄薄的褥子,没有床单,床头也没有枕头,靠近床尾的地方铺着一块白色的塑料布,床尾的底边连着一个椭圆型类似面盆的东西,下面接着水管,在它上面,两根铁管支出了两个向上伸出的半圆型的托,托儿的下面是两个用来放脚的小木踏板,踏板边上垂着两条细细的皮带,铁管的根部各有一个直径是公分左右的带着一个把手的轮子.我知道,那是做妇科检查时用来放腿的.

在床的旁边有一个小桌子,我数了一下,三个抽屉.桌子上放着一个不锈刚的小柜子儿.

年青的女医师在我不知所措的打量检查床的时候,已经从不锈钢柜子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副看起来薄的几乎透明的塑胶手套,放在桌上.我注意到,她的手不大,但因为非常的瘦,所以看起来感觉手指非常的修长.接着,我又看到了一双穿着坡跟凉鞋的脚,没穿袜子,脚很白,脚裸瘦弱,脚趾同样纤细,若隐若现的依稀能看到趾节上有因为穿高跟皮鞋而被磨破过的痕迹.

"躺到床上,把裤子脱掉,往下躺,腿放到腿架上."冷冷的声音把我从冥想中带回了现实, 啊?又不是妇科检查,怎么也要搁架子上呀?不过我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时间多想,现在让我困扰的是女大夫发出的两个指令,我应该先执行哪一个呢?先脱再上床还是先上床再脱呢?如果按她的指令顺序,我应该先上床,躺下,然后解开裤带,翘起臀部,举起双脚,褪下裤子,不过这样的话,肯定姿势不雅,而后一种,我可以在站着的状态下优雅的脱掉裤子,然后再优雅的上床,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必须面临现在马上脱裤子的窘境,哎,烦,我该怎么办呢?经过两秒的深思熟虑,我的羞耻心让我决定:先上床再脱.

想好后,我慢慢的走到床边,脱下了皮鞋,半个屁股坐上床边正准备向床的中间移动,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哎,脱了裤子再上床." 哎,早知道这样我也不用斗争半天了.我顺从的站回地下,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

放在了床边的一个小白凳上.接着,我的手放在了内裤的松紧带上,迟疑着.其实,从进检查室开始,我努力在心中用轻松的调侃缓解自己即将面对的羞愧,而现在,当这羞辱的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的故作轻松根本无济于事.

脑袋很晕,耳中像过火车般轰隆隆的响,脸烫得我自己都能感觉,这一刻,我真的觉得很委屈,真的想哭,我想到了刚才那个小男孩儿......


在我已紧张的即将崩溃准备抜腿就逃的时候,女大夫没有一点儿同情,冷冷的催促:"上衣不用脱了,下身脱光,内裤袜子都脱掉." 啊?!袜子也要脱? 我觉得我真可怜,我想用可怜的眼神看这女大夫一眼,希望她能放过我,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

没有奇迹发生,一切都如女大夫所愿.

接下来的不到半分钟里,我,脱下了袜子,侧身躲闪着脱掉了内裤,赤裸着下身,手捂住私处,面红耳赤地爬上床,屈辱地躺下.头更加昏了,脸更加热了,我感到有东西已经到了眼眶,我轻轻闭上眼,但不敢闭的太紧,因为,那样的话,眼睛里的东西会流出来.我闭上眼强忍住羞愧和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不敢看那位已经准备好对我进行检查的瘦瘦的纤细的女大夫.

静静的女声继续响起,依然坚定,不过已不如刚才般冰冷,难道她也留意到了我眼角的东西?! "好,往下躺.......好.......双腿抬起来.......好......腿分开......再分开点儿,对,......脚抬高一
点儿,嗯,还得再往下躺点儿,好,放松腿,放到腿架上.......嗯,保持这个姿势别动,放松点儿."

我的双手紧紧捂着私处,自己已不能控制自己僵硬的身体,像个断了线的玩偶,面红耳赤的接受着年青女大夫的摆弄.

年青的女大夫用瘦瘦的手轻轻抓住我的脚腕,同时用冷静的声音轻柔的对我发出指令,在她的引导下,我终于完成了她希望我摆出的最利于检查的姿势,尽管我闭着眼睛,却也知道我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屈辱,像个待产的女人,这一刻,我想笑,可惜,笑不出.

"把上衣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 女医师冷冷的说.

我腾出一只手,把上衣拉起来,露出肚皮.

年青的女医师拿起我的脚腕,把我的脚在腿架的脚凳上摆正,然后在我的脚面上扣上两条小皮带,轻轻一勒,将我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两个脚凳儿上.

看到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年青的女医师转身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塑胶手套,熟练的戴上,然后十指交插一用力,薄如蝉翼的透明塑胶手套就紧紧的贴在了她瘦瘦的手上.

"好了,现在把手拿开."女医师回到我的双腿间,缓缓地说,声音冷静,无情.

僵持了三秒钟后,我屈辱地拿开双手.

我感到已经不能呼吸,身体因为巨大的羞愧而轻轻颤抖着,我把一只手放在脑后,一只手用手背挡住发烫的脸.我恨自己的软弱,这一刻,我真想死.......

下身已被勒令脱光,双手被迫上举,连最后仅剩的一件耐克全棉运动衫也已经被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我现在正无助的裸露在这个被人叫做刘姐的瘦瘦的年青女大夫的面前, 没任何面子可言. 我知道,我的尊严,已经随

着用包裹我的方式给我带来自信的衣服一起离我而去了,代之而来的是自卑与羞辱.

在我完全摆好了让人羞愧也让人自卑的待检POSE几秒钟后,我感到年青女大夫戴着塑胶手套的右手平平的扶在我的左髋的位置,而几乎同一时间,她左手的两个手指也轻轻的却坚定的捏在了住了我阴茎头部的包皮.因为我的包皮过长,脆弱而敏感的龟头现在还依然被过长的包皮轻轻的包裹着.

在女大夫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瞬间,我的身体慌乱的抖了一下.老天呀!

"别动."女医师说.

我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用左手轻柔的手指捏住了阴茎头后,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我感到她的两个指尖加了一点儿力,将我的阴茎轻轻提起. 因为我是躺着,而她是在我下体的方向面对我站着,所以她的拇指捏在我的阴茎头下

方冠状沟的外面的包皮上,食指捏住相反的一面.

女大夫的两指轻轻加力将我的阴茎提起后,食指保持不动,而拇指顺着紧贴冠状沟外的包皮口轻轻向下一捻,让冠状沟外的包皮先翻起一点儿,露出冠状沟系带,接着略微加力按住刚刚露出的冠状沟系带并保持不动,这时她的食指尖向后巧妙的轻轻一捻,缓缓将整个龟头露出,最后,两根手指的指尖同时均匀的慢慢的轻轻的向下一捋,此时此刻,我可怜的包皮已经无奈的在她灵巧手指的引导下缓缓向下褪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在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冷漠的陌生女人面前坦露下体,让这陌生的女人将自己最隐私最不愿意让外人看到的器官尽情观看更让人羞愧的事儿吗? 答案是肯定的.

以前,我一直认为,在陌生女人面前露出下体是让我最羞愧的事儿了,记得我五岁起,就拒绝再让妈妈洗澡了, 而今天,我慌乱的发现,仅仅露出下体并不是世上最让人感到羞辱的事儿.

这个陌生的瘦瘦的女大夫,仅仅用她那两根轻柔且灵巧无比的手指,就轻易的如剥掉香蕉皮一样简单的褪去我最后的尊严,无情的把我娇嫩的龟头暴露在她自己面前,我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年青女医生心里,一定在为自己能通过摆弄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进而彻底摧残他的自尊而得意.

在我的包皮被女医师灵巧的手指轻轻褪去的时候,我的委屈已经让我不能自持,我感到,我的眼睛里有东西流出来了,我强忍着这份屈辱,身体因为激动,又开始轻微的颤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我做不到.

"怎么了?" 正在欣赏自己的初步杰作的瘦瘦的女大夫发觉了我身体的抖动,轻轻的说.

我摇摇头,没说话,有东西噎在嗓子里,我说不出来.

看我不说话,她继续操作.

褪下我的包皮后,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并没有离开我的阴茎根部,而是轻轻的捏住阴茎根,防止包皮再次返回它熟悉的地方.

接着,我感到刚才放在我左胯的年青女大夫的右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一秒钟后,我脆弱而灵敏的龟头感觉到了它的触摸,这次是三根轻柔的手指,依然是拇指轻捏我的冠状沟系带,中指在龟头下面与系带相对的一面轻轻捏住,这样,整个龟头就在这两根手指一前一后的轻柔禁锢下动弹不得了,而食指恰到好处的停在了龟头的上面.

三秒钟后,我感到尿道口被一个尖尖的东西轻轻的翻开了,我意识到,那一定是年青女大夫轻柔食指的指尖.纤细的指尖上下左右地翻看了大约五秒钟后,轻轻一松,我感到刚才因为被翻开而有点儿不舒服的尿道口迅速的合上了.

做完尿道口的检查,我红着脸想:接着要检查什么呢?

女大夫的食指尖离开我的尿道口两秒钟后,再一次停在了我的龟头上,在龟头上按压了两下后,开始缓缓的摩挲.与此同时,我听到她轻轻的问:"这样痛吗?" 不痛,可感觉磨磨的,很不舒服.不过,我没敢说,摇头,紧闭眼,脸羞的通红.灵巧的食指稍稍改变了摩挲的方向, "这样呢?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我感觉磨的厉害,依然硬撑着,继续摇头. 有谁知道地缝在哪儿?!

又过了一会儿,灵巧的手指再一次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次在摩挲了七八次后停住,突然胸有成竹的在龟头某一位置轻柔地一捻. 我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把一声呻吟吞回吼咙,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往左一扭,试图带着小弟弟逃离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那纤细的魔爪.

"哦哦...好了好了...不怕...." 女大夫的声音明显少了以往的冰冷,竟像哄小孩子儿似的轻柔地说.

我清楚的知道,那个终于让我无法忍受的位置,就是刚才被手指灵巧地几次改变摩挲方向时,所有方向的唯一交叉点.

"这个检查是会让龟头有点不舒服,这是正常的,不用担心.你的龟头长时间被包皮包裹着,很少受外界刺激,所以上面的皮肤比较娇嫩,等做完手术,让它多跟外界接触,多锻炼锻炼,慢慢就会好的." 女医师恢复了冷冷的语调,冷冷的安慰我.

女大夫接着说:"你的包皮形状做韩式手术应该没什么问题,平时注意经常清洗包皮,你的包皮垢不少呀."

女大夫没注意到这时候我的脸已经红到脖子了,用指尖点着我的冠状沟继续说,:"看看这里,再这样不注意个人卫生的话,很容易得龟头炎尿道炎的."

女大夫顿了一顿,又说:"而且不只是你,你的伴侣也容易得上妇科病的.......结婚了吗?"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握着自己的私处,同时还要回答她对自己提出是否已婚的问题,真的很让人难堪.迟疑了一下,我摇头.

".......有女朋友吗?" 年青的女医师看我并不准备自觉的说什么,继续冷静而固执的问.这一刻我才突然想到了她,我开始恨她,因为,我现在所受的屈辱,都是为你!迟疑了一下,我终于点头.

"嗯......"女医师也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我并没察觉,因为,自从在她面前暴露了我的下体并被她任意摆弄之后,我就一直不敢再正视她的眼睛.

笑意瞬间即逝,女医师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飞快地说:"就是呀,你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呀,等一会儿检查完了,我先给你清洗一下,抓紧这几天把手术做了吧."我还没有从她倒数第二句话中回过神儿来,女医师又开始静静的宣布:"放松点儿,我现在要检查一下睾丸,你的睾丸看起来比正常人的大一些,要检查一下看有没有问题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一只手插到了我的整个阴囊下面,手心向上轻轻的托住了我的阴囊,接着我感到左边的蛋蛋被另一只手的两三根手指轻柔的捏住,捏住后动作并没停下来,而是不停的换不同的位置轻轻的捏弄,大约十秒钟后,我感觉到女医师的手指渐渐在用力.

同时耳边传来轻轻的声音:"这样疼吗?.......这样呢?........这里有没有压痛感或不舒服的感觉?.......嗯?" 在女大夫一边捏弄一边问话的时候,我依旧闭上眼睛,只用摇头来作为回答,开始,确实不痛,接着她的手指渐渐加力后,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可我一直摇头,表示没事儿.到后来,手指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真的感到了痛,而最后几乎痛的不行的时候,我依然固执的摇头,因为,刚才在她对我龟头尽情戏弄的时候,我已经输了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把面子找回来.

"这样也不痛,奇怪了呀,.....嗯,迟一点儿再说吧."年青的女大夫放弃了对我的压痛实验,边缩回手边自言自语的说,我隐隐约约感到她的语气似乎有点儿沉重,不过,我顾不到这个了,现在,我产生了一种欺骗别人成功之后的胜利的感觉,觉得找回了点儿面子. 可是,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更无助的被她任意玩弄的我,真的还有面子可言吗?

而且,我没想到的是,这片刻胜利的感觉,一会儿将让我付出更屈辱的代价.这是后话.

我听到女大夫摘下塑胶手套,扔在了洗手池里,转身拉开了抽屉,然后是打开了一个类似钢做的饭盒的声音,在然后,是打开橡胶瓶塞时特有的"怦"的闷响,马上,我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像碘酒但没碘酒那么浓烈的一种味道,一闻到这种味道,我的身体马上紧张起来,我想这是人的本能反映,碘酒的味道容易让人想起伤口.

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年青的女大夫正侧对着我,左手拿着一把类似镊子的东西,镊子头上夹着一块鸡蛋大的棉花团,现在她正在把棉花团伸进一个装着浅黄色液体的小口大肚的瓶子,准备将棉花沾湿.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了,犹豫了一下,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然后她放下了镊子,弯腰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一个白色的卷着的布包和一个空的肥皂盒.她将这些东西放在小桌子上,推上了抽屉直起腰. 然后,她把小瓶里的透明液体倒了一些在肥皂盒里,然后拿着肥皂盒在洗手池的热水龙头里接了一点冒着热气的水,刚才的液体比热水一烫,发出一股类似肥皂水的味道. 女医师把肥皂盒放在桌上,缓缓摊开了那个白色的布包,我惊异的看到,里面是一把长柄的医用剪刀和一个褐色的男用剃须刀. 年青的女大夫拿起剃须刀,轻轻用指尖试了一下刀片儿的锋利程度,然后满意的把它放回摊开的白布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