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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05/01(08:34)
发表: 第一章寂寞夜 那晚,由梨子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伸手摸双人床的另一边,只有空 空的凹痕而已,感觉不出丈夫的温暖。看了枕边的时钟,过了下午十一时,经洛 杉矶到巴西首都的丈夫大概还在机中,要建巨大的水坝,特别组成预备调查指导 者的丈夫,要深入险地的丈夫他辛劳是可想而知。 四十二岁,人生最活耀的时期,在一流建设公司担任干部的信一郎来说,这 次的预备调查对他是一大挑战。信一郎踊跃出发,但是,留下由梨子每天过着苦 恼的日子。 说出来很害躁的事,她第一次结婚时,对性行为感到痛苦,丈夫单调又乱来 的举动,影害了她也说不定。曾经是同窗的学友们,他们都高兴谈性的话,把欢 乐露骨表现着谈论时,由梨子都知道那是他人的事。 丈夫突然不明的去世时,由梨子说真的放心。活用着语言学登记人材公司而 认识了早见信一郎,恋爱的结果是再婚。这件婚事家人不赞成,连朋友也反对, 四十二岁的信一郎与二十七岁的由梨子,年龄差短太大,而且男方还有一小孩。 『由梨子,你还年轻,想生几多个都可以,为什么要和一个有孩子的人结婚 呢……』 母亲哭着劝由梨子,但是由梨子与信一郎结婚,是缘份或命运吗?她与信一 郎初见面时,确信个性相合的感情而产生的。由梨子与他虽然年龄相差很大,信 一郎很疼她,而夜里,夫妇生活,惊人热情对待由梨子,大概是信一郎想根除由 梨子前夫的阴形而努力也说不定。 经过二个月后,由梨子尝到性的欢乐。不知是何时,信一郎暗地里把两人做 爱时所说的话录了下来,然后找机会放给她听,由梨子起初以为是他人情事的再 现。 『碍…老公,插进去,已受不了了!我求求你插进去-…』 知道那是自己的声音,那时既惊讶,又不好意思。但是,虽然这样,由梨子 的股间已溢满了淫液,身体因等待粗大的肉棒插入而颤抖,很明显地能看出由梨 子大大的飞跃了。 『啊;由梨子回想昨晚的事而叹息,无法控制本身的骚动,淫水一直的涌 出来。半年来如果都是这样的话,一定会发疯。 用手打开床灯,因为是初秋,房间凉凉的,对热辣辣的她会感到较舒服,於 是由梨子便把棉被踢开。 由梨子像青春年少的高中生般十分亢奋,解开睡衣的钮扣,身上的香水味飘 逸着,把心情向往奇怪的方向。想起丈夫出国前,拿两只手指夹着凸起的乳头, 不由得也把自己的手指模仿丈夫的爱抚。睁开眼,幻想着丈夫的手,现在她很想 把挺直的肉棒含在嘴里舔,吸吮抚摸。 『老公……我……我想做爱……』V字型的手指移到下腹部,三角裤已经湿 了,从薄薄的布料上面抚摸着耻毛。 『形状很好看,生得没那么密,像是高中生。』 由梨子经常对丈夫说:『啊啦!老公,那么年轻的女孩你也尝试过了?』 『不是,只是想像啦; 由梨子自己也觉得耻毛少了些,但丈夫反而夸她,感到非常的高兴。这是老 公的手啦……由梨子从三角裤上用手指往后磨擦,只有这么做就一阵的麻痺。 『好舒服!老公……』 丈夫硬直的肉棒接近来,从心底就欲望着,在内洞口磨擦花唇、肉芽,然后 侵入肉洞里的感觉。想到这里,一件薄薄的三角裤变成多余,抬起双脚,从脚跟 拉出三角裤,往下看,两个隆起的乳房起伏着。把两个枕头置在一起,在上面再 放有弹性的坐垫,上半身大概有四十度的倾斜,乳房下面的小腹部有一小撮的耻 毛。双手抓着双乳揉,用手掌轻抚着乳头,这时生出一阵麻痺般的快感。由梨子 的手实现了丈夫爱抚的方法,把自己的手幻想着丈夫的手,所以快感也更强,很 舒服的感觉。 『老公……做,再做……』向幻影说话,不知从何处也听到了丈夫的声音: 『很舒服的样子,由梨子。』 『是,真舒服……』 『只有这里就好了吗?』 『不,下面也要; 『女人要求越多,男人越高兴。』由梨子听见丈夫这样说。 『下面也要……快点-…』 好像信一郎就在旁边似的,由梨子在自言自语。左手放在乳房,右手伸到下 面,立刻抚揉充血的肉芽,好像小孩吃饼,把最好吃留到最后。同时,自己很快 就尝到快感,回忆着和丈夫交合,慢慢浸在悦乐的世界里,抚摸着微卷的耻毛。 『啊-…』只有这样,她就忍不住马上进行自慰动作。自己本身渴望像迫 切需求,快感随着更增加,由梨子和信一郎这半年的夫妇生活领略过。 初婚时,丈夫没有给由梨子充份的准备,忽忙结合,等她适应时,自己已经 早早放了出来。那种无味的性交,由梨子再婚后,被信一郎彻底的矫正过来,咬 着慢慢细嚼,从头开始。被教过的由梨子,短时间就尝到女人的欢乐,大概是进 入女人的旺盛期的影响。 由梨子等不及夜的来临,虽然不能像年轻夫妇那样每晚性交,但是信一郎一 定抱着爱抚她。由梨子初生以来,尝到夫妇生活的幸福与快乐,说害臊的话。 早上她送走信一郎和明信,下腹部从前晚就开始痒痒,自慰变成她每天的课 程,回复和前夫完全想不出变化的生活。疼她又有前途的丈夫,像成绩又好又有 理性的孩子围绕着她,由梨子现在是最幸福的人。所以这半年的离别,由梨子认 为是神赐给她的一种磨炼,想到半年后的肉体欢乐,就好像被吞入快感的浪潮。 『老公!快做……』 由梨子终於用指头扫着充血的肉芽,轻轻的触摸,脑里一阵麻痺,下腹部的 黏膜雀跃,自然的秘唇翻开的感觉,『啊!这里插入粗大的肉棒多好……』这次 用指甲搔着黏膜边,像接通强烈电流似的颤抖腰肉,腔内喷出淫水。 『阴户,真舒服……』 小声自言的由梨子,没人在也红着脸,在人前决不听女性器官的俗称,无意 中在耳边听到丈夫耳语时的害羞和奇妙的亢奋,又被强制说出口时,那解放般的 爽快感是无法形容的,由梨子不断说着,完全沉醉其中。 有潜在魔力的那种话,这次说得很清楚,女阴收缩着,全身起了痉挛,二只 手指已不能满足,用全部的手指,中指磨擦裂沟的阴道口,食指和无名指磨擦阴 唇,大拇指压迫勃起的豆粒大的阴蒂。手指到手掌都被淫水濡湿,像溶化般滑溜 溜的感觉,缓和了刺激。 『啊!爽……真爽,老公……』 不但动手,真的性交般移动着腰,刺激更强,用手掌覆盖着阴部慢慢地上下 抚摸,中指差点滑入洞里,忍耐着只擦充血表面的黏膜。有时发出像猫吃奶声, 如今那声音更增加了快感。 『真舒服……』由梨子的声音高起来,自己的『好状况』真想让丈夫看看。 挑拨时,丈夫像小孩般的模样真想看,忍不住将中指插入肉洞,发出不能听 的声音。整个中指没入肉洞里,夹着指腹的肉,很明显地可以感觉出来好像一层 层要翻过来似的。由梨子有力地磨擦,感情倾向加虐性方向,尽量用拇指厚厚的 肉用力压迫阴蒂,痛!但是产生比痛更敏锐的快感。 『真舒服……』 挺起腰,插入中指的肉洞凸出扭曲,手的动作更快速了。丈夫常会在这时候 振动着手,由梨子也模仿丈夫的动作,虽然没有丈夫的快速,但是连续振动着柔 肉,由梨子仍沉浸在快感中。快达到高潮,要得到已经很容易,由梨子尚迷惑, 想拖延时间保持『好状况』,对自己的贪婪吓呆而苦笑。 手腕酸痛,便停止振动的方法,磨擦黏膜,继续不停,『快要丢了……』不 觉中吐出哀怨声忍着。由梨子转向化妆台,三面镜里映出自己的容态,要上床之 前先把中间的镜子稍为调整向下方,所以全身都照出来。雪白的裸身中央点缀着 耻毛,有点像少女未成熟的感觉。拉开阴唇,红红肉片因湿润而发光,丈夫的硬 大肉棒,常通过狭窄的肉孔插进来。 先用食指插入,很快就进去,再加上中指也随着插进去。抽送时,筋肉也呼 应着收缩,因流出白浆,所以抽送时不会很困难;再加上无名指,腔口大大的扩 张,筋肉霎时扭曲;不久第三只手指也进去,压到根部密盖在腔口,在洞里的手 指搔动着,根部的肉强有力地压着阴蒂,内外的快感倍增。 『啊!啊啊-…好舒服; 挺着腰划着圆圈,淫水通过屁股的裂沟流到肛门,滴落在床单。由梨子感到 自己在做污秽的事,但是越污秽,贯穿体内的快感便越强。最后,第四只的小指 也跟进,四只手指合着抠挖,磨擦肉壁,有时手指也会碰到G点的地方。 『嘻……』 这时,由梨子美貌的脸容扭曲,唇里发出像怪鸟般的叫声。由梨子磨擦、搔 着、按着,映在三面镜里的姿势,用热嫩润湿的眼睛看着。 突然,由梨子的脑海里有一种破灭的想法交错,不犹豫的反转过来,像狗般 四肢爬着。由梨子更觉昂奋,双臀的裂沟向着镜子,前后的裂痕映在眼里,点缀 在裂痕边的耻毛,看起来更淫糜。 插入的四只手指往小腹方向拉,纵裂的沟大大地向外扩阔,那异样的阴户形 状令由梨子非常兴奋,好像是被丈夫做的。在那里有另一个自己的脸似的张开笑 口,把腔口拉大,黏膜哀叫着,耻毛垂下,卷在手指上,白浆经四只手指流到手 腕。把两脚稍微摆平,淫口开得更大,虽然很痛,但是很舒服,由梨子陷在矛盾 中。 搔扰里面的动作,就快达到高潮,尽量忍住,又仰卧着把双腿并拢的高高抬 起来。四只手指夹在秘穴里,大腿根的后方露出凸出的阴唇,用手指插入。 『老公……来了!快来了-…啊!丢了!我要丢了!啊碍…』 四肢微微的颤抖,由梨子不能持久地抬高双腿,像投出般的放下双腿,吐出 一阵阵淫液。由梨子到最后已没有力气从肉洞抽出手指,指缝溢出大量的媚液。 在脑海里浮现着丈夫的肉棒,啊,真想要像那样的夜,每天都要过,想起来 就有忍不住的感受,本想忘掉,但又开始玩起自己的身体。 第二章冲击夜 是否在做梦?并不是梦,庭院的虫鸣声,像是要告诉秋天的来临似的,由梨 子爱好香的味道。深夜一点钟,枕边的台灯照出屋内的模样完全不变,只有在由 梨子的眼里,唯一不像现实的恐怖的东西逼在眼前。裸露男人的阳具,有力又挺 起,好像要吞进由梨子的所有感情。 那阳具的主人是前人的儿子明彦,这更使由梨子离开了现实世界,「要赶快 设法9心想,但身体却像中邪似的不听使唤,只有动着嘴,发不出声来,颤抖 着希望这是一场梦。 『妈妈……不要惊怕; 听到明信毫不慌张的声音,反而觉得更不是滋味。平常缄默而且善解人意的 明信,由梨子和信一郎结婚以后,对他并没有恶意,从来没有犯错的明信,那奇 妙的举动让由梨子更不能接受这是事实。 明信夸耀着挺起的肉棒,一步步靠近来,好像在看电影里的慢动作。由梨子 在床上蜷缩着身体,轻轻将羽毛被拉到胸部,只有恐怖的颤抖。无做作把手放在 棉被上的明信,当然拉掉了被,由梨子完在处於在虚脱状态。 『妈妈……你是不是很寂寞?』明信停顿一会,浮出笑脸说:『你一个人在 自慰,我全看到了。』 由梨子不能理解明信说的话,浮出不可解的表情。 『这样啦,做这种事对不对?』 明信虽是少年,但已有成熟的肉棒,用手握着开始磨擦起来,那动作,唤起 了由梨子十几年前高中时代的回忆。 在通学中的路上,前方来了一个穿风衣的中年男子,突然站在她的面前,翻 开风衣。当时,由梨子看到的是男人勃起的阳具,由梨子呆然的站立,而那男人 傻笑着在磨擦他的阳具,那噁心的记忆,呕吐般的感觉,同时都复现出来。 『妈妈,昨晚爸爸不在,你便在床上自慰,我全看到了。』 脸转过的方向,由梨子也跟着看,窗户的上方有二十公分方形的通风孔。那 里,如果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因为钉着横木。 『有木框,所以整个可以取掉,这样探头,整个房间和床上都可以看得很清 楚。』 『你这孩子……』由梨子心想,如照他所说的,那与丈夫交欢时,一定也被 他看过了。 她现在看到的明信是另一个人,温顺、看起来有气质的少年的反面,潜在着 吓人的恶魔。在眼前挺起的肉棒猛摇着,不像是一个十七岁少年的肉棒,并不输 丈夫勃起的肉棒,又好像要冲刺自己下体。 明信边揉着肉棒,边伏到由梨子身上,由梨子被压倒,感到有些恐怖。 『妈妈,把这舔舔好吗?像舔爸爸的那样,然后把这个插入妈妈的那个地方 做答礼。』 由梨子想起身,但是腰部像脱臼般,一点力气都没有。明信把手放在她的内 衣上,而由梨子无意识地拂开他的手,引起明信的愤怒,不会控制轻重的明信, 往由梨子的脸颊打过去,这时,由梨子感到吃惊、恐怖和生气。 『干什么;那是开端似的说话了:『我要告诉你爸爸,你这样做,实在太 可恶了。』 『啊!你敢吗?我想是不可能的事。』 『我现在马上就打电话告诉他。出去!赶快出去; 『终於开口啦,要不然只抱着人偶,一点气氛都没有。』 『谁要让你抱; 由梨子终於把母亲的威严放一边,抓着枕头,投向明信,正中肉棒。但是, 好像硬球碰到棒而弹了回来,肉棒振动着恢复原状,怒视着由梨子。明信微笑看 着,由梨子即刻冲向门,把门打开,跳出走廊。内衣的裙卷在脚上,用双手拉起 跑到门口,但头发被夹着,头皮像剥掉般的剧痛。 『嘻……』 哀叫的由梨子,有点犹豫起来,会不会传到邻居?那不是家丑外扬!丈夫出 国前两再三交待请她照顾明信,由梨子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由梨子便静 下来,而明信也不再使用暴力,由梨子四十八公斤的体重被明信抱起,往他们的 寝房走去。 『求求你,这种事绝对不可以的,你明白吗?』由梨子流泪着哀求:『人世 间最可怕的事你也想做,绝不可以,我们应该沟通一下。』 『说的也是……』明信同意她所说的话。 这时,由梨子趁此机会训诫明信一番,说道:『还好……魔鬼附身啦!明信 你本来就是个乖巧的孩子,我能遇到一个好爸爸、好儿子,真是幸福。为了你们 二人,叫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所以请你乖乖听话,快把那东西收起来。』由梨 子看着眼前的肉棒说话。 『但是……妈妈……』明信的话,和平常撒娇似的男孩子的声音一样。 『什么事?』 『已经变成这样子,求妈妈用手做好吗?我已忍不住了,求求你。』 明信所说的话,像一个率直的少年说的。这时,由梨子有点心疼,『这到底 是什么?』由梨子自问自答,并不是不理解年轻少年的烦恼,但是也不能马上想 办法替他解决。 『拜託啦!我很痛苦; 明信哀求般握着勃起的肉棒,由梨子以为他要在眼前表演而慌乱起来。 『妈妈……』 勃起的肉棒在振动着,由梨子看到了,全身烧热起。肉棒前端的透明甘露, 像煽起她的气氛般,丝一般的垂下来,心情动摇着,不止这样,女人最羞耻的部 份,好像无视由梨子的意志,煞时妖般蠢动。 『不行……』虽然这样想,身体的一部份已经起了反应,子宫里有阵热热的 东西,像溶化似的流出阴道口。 『妈妈……妈妈……』明信摇晃着靠近来,反弹似的由梨子便伸着手。火辣 辣,这么硬,在手掌里的肉棒充满生命力而跃动。 『做……磨擦……』明信忍不住地摇动着腰,少年的呻吟,好像快接近了: 『要出来了!又再次出来了……』 『妈妈不太会……』好像辩解般说着,一边磨擦表皮,那感触虽是短暂的, 但麻痺着由梨子的感觉。前人子的舒服模样和喘息般的声音,响彻了由梨子的鼓 膜。 『这样做好吗?』心想,不要被认为是内行人,所以故意不必问,也为自己 辩护而问。 『很好啊!碍…妈妈……很高手; 甘露的分泌物也多了起来,由梨子的视线盯在肉棒的前端:「不知是什么味 道?」由梨子感觉自己越体贴,角度和硬度、长度和大小,所有部份好像都在增 加。 『常常做这种事吗?』用颤动的声音问。 『可是……忍不住嘛; 由梨子的脑海里浮现出孤独的少年容姿,由梨子本身亢奋着,自己害臊的行 为,在眼前的少年已经知道,想到这里,更亢奋的感觉使由梨子陷入混乱中。 『啊!妈妈……』 『怎么了?』 『啊碍…啊啊碍…』 看见明信迫切的神情,由梨子知道他快要射出来。 『要出来了,是不是?』 『妈妈,好舒服哟; 由梨子看看四周,枕边的抽屉有卫生纸,但是并不想开,丈夫有时使用的玩 意有好几个在里面,那个秘密不想让儿子看到。在眼前的肉棒如果是丈夫的,会 不踌躇含在口里,接受那热热的精液;但是对方是儿子,尤其是继母和前人子的 关系。 乱伦——从古使用的语言掠过脑海。 「怎么办?」正在想,白浊的精液在由梨子的眼前喷射出来,刹那间,不管 是脸、头发,都被白浊的精液污染。说不出的味道麻痺着由梨子的脑髓,以『来 不及躲避』作理由甘愿接受明信的精液。 明信屈起膝盖像崩溃似的坐下,倒在由梨子的旁边。由梨子看着喷出后半勃 起的年轻肉棒,惊讶从那里会喷出那样多的男人精液,真是不可思议!急促起伏 着的明信的下腹部,并不像丈夫有那样厚的脂肪,好像一个新鲜的肉体横卧在那 里,满足般闭着眼,吐着急促呼吸的明信,由梨子觉得不可爱。 打开抽屉取出卫生纸,擦乾净周围的污物。经过一分钟,由梨子吃惊的张大 嘴,原来是明信的肉棒,比刚才更有力的抬起了头。 『碍…碍…』轻轻目眩的由梨子,不巧倒在明信的身上,而且离脸只有 十公分的地方,肉棒威猛地夸示它的存在。到底储存多少了?还流着精液。 『妈妈……』明信又撒娇似的叫着。 由梨子慌忙起身来调整体态,『什么事?』她尽量避免看到肉棒。 『舔舔好吗?』 由梨子还不知道明信的用意,『什么事?』她再问一次。 『舔舔这个东西。』明信很明确的告诉她。他用手握住肉棒,套动着表皮: 『拜託,舔舔吧; 『……』 她想回答当中,明信已伸手到由梨子的后脑压往肉棒。 『不可以,已经完了; 但是明信的力量很强,肉棒碰到面颊,滑下去。 『不要!不行; 『说什么?现在才开始。』突然,明信用像大人的口吻说话,站起来推倒由 梨子,跨在胸部,双手像喊万岁般的被压住,巧妙地剥夺了由梨子的自由。 明信採用前倾姿势,把肉棒的前端压在唇边,由梨子拼命转着脸,但是粗硬 的东西执着地追赶。 『妈妈,不舔的话,要把它插入你阴户里。』 明信的冲击说话,使由梨子的思考力完全吹散,腰骨附近有一阵的痛,腔内 燃烧起来。濡湿了,由梨子股间的羞耻状态,不得不承认。 微张着唇,生臭的硬体潜进来,二、三次的摇头,但是,他的肉棒直潜入里 面来。 『快舔吧;再不是撒娇声,而是命令的语调。 梨子本能地动着舌,「我是输了的狗,只有这样,没……办法。」有了这种 想法,搅动舌头就不觉是件苦差事。 『妈妈……那种调调……』 这次被明信催促着,由梨子的舌更滑着动起来。 『妈妈,高兴地舔……好像给爸爸做的那样。』 是屈辱,但是躲不掉,被压的身体只有顺从而已。 颤动的感触传到舌头和唇,当初很噁心,如今并不感觉是痛苦的事,「我再 次陷身了……」她自己在心里告诉自己。 『阴袋也舔吧; 明信抽出肉棒,硬直着在眼前跳动,由梨子的唾液和肉棒前端吐出的甘露飞 散四周。强制着把阴袋的一部份压在口里,皱纹的袋内两球移动,附近的短毛反 而有奇妙的刺激。肉棒尖端流出的露汁经内侧传到阴袋濡湿了由梨子的肩,味道 越来越强。 『碍…碍…碍…』少年的呻吟,好像接近了:『要出来了!又再次出 来了……』 「机会来了9由梨子心里这样想:「无论怎样年轻,已射出两次,一定满 足……」这么想着,梨子拼命吸吮着阴袋、舔着握着眼前的肉棒,很热! 『碍…碍…』明信的腰很舒服地跃动着。 由梨子把大腿重叠起来,不这么做不行,股间的黏膜忍不住的痒,「如果能 够用手指来自慰多好9但是,在儿子面前做那样的事绝不可以,要忍耐比死还 痛苦,要从这地狱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由梨子拼命地磨擦肉棒。 『妈妈,真有一套……快要去了;明信叫喊着,同时从口中抽出阴袋,换 肉棒插入。 『唔……』好像要窒息,仰着白白的喉部,好像在等待似的。从肉棒尖端喷 出精液,毫不客气地直冲喉部的精液,瞬间跑进胃里,明信绞尽最后一滴都要流 入继母的口腔里。 由梨子无精打采地动着舌,舔着肉棒上的精液,「已成放心的状态了……」 以为危机已经过了。怕明信生气,在口腔里的精液也吞下去。 『这样就好了,回去房里休息吧!妈妈也疲倦了。』 由梨子走出房间,到浴室把全身清洗乾净,其间明信大概回到自己房间了。 走入浴室,由梨子伸手摸向股间,那里好像发了洪水,淋漓一片。沖洗着股 间,『碍…碍…』水柱射向充血的花瓣,由梨子受甜美的诱惑而颤抖,沖洗 的刺激,新的爱液又溢出来。 『碍…碍…老公……』由梨子小声说:『想干。』 用手指挖弄黏膜就有一阵快感,但是现在必须忍耐,不知何时明信会来,明 天早晨才再尽情地自慰吧。由梨子把冷水沖在股间镇定了心情,轻脚走入房里, 明信还卧倒在床上,没办法走入起居室,让他继续睡下去也好。喝一杯白兰地走 入客厅,这里大概可以睡觉的样子,开门点了灯。 『……』 到底怎么了?明信在客人房的床上笑着,全裸的身体,而且双脚中心,不输 可乐瓶的肉棒挺直。由梨子因明信的变化迅速和精力充沛,吓得差点跌倒。 『想你一定会来……』 『不要误解!想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回寝室。』 『等一下,正经的事还没做吗?』 明信利用弹性身轻的站起来,勃起的肉棒摇晃,由梨子已经没有力气逃走, 像是看怪物的呆然看着明信。那时,起居室响起了电话铃声,时间是两点。 『爸爸的电话,这个时间一定是爸爸打来的。』由梨子像是被解救般的跑到 起居室。猜得不错,电话是信一郎从巴西打来的。 『老公……』说了第一句话,不觉中变成泪声。 『怎么啦?离别只有几天而已。』什么都不知道的信一郎,以为由梨子的哭 声是在开玩笑。 对丈夫而言,忽然听到太太撒娇似的声音而笑也说不定,但是堕在悲哀和屈 辱深渊里的由梨子却听见信一郎说平安到达,和拜託她照顾儿子的话,就挂断了 电话。 丈夫怎么会知道家里有变化?一个很和睦的家庭,如果由梨子说现在儿子想 强暴她,他也许不会相信。这么迫切的事情,还是应该说出真相才好呢?由梨子 没力气放下电话。 转过头,明信在眼前站着,由梨子退一步想避开,哪里知道已是无路可走。 『如果给爸爸知道了,不知会怎样悲伤……你已经充份发泄了,当作什么都 没发生而忘掉吧; 『那是做不到的事。』明信的话充满着自信。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两人和平常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好了嘛; 『可是每天会过尴尬的日子。』 『所以要忘掉……』 『为什么?;突然,明信歇斯底里般喊叫:『暗地里自慰的人,为什么不 坦白说喜欢干?刚才也在浴室沖洗阴户,很舒服的模样。』 没有第二句话,无言以对,惨败的由梨子在原地坐下来。不巧,看到在眼前 的明信,他正握住肉棒套动着,已经不能逃过那种不吉利的预感,包围着这二十 七岁的由梨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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