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岂是池中物37-38
金鳞岂是池中物37-38

文章作者: Monkey 文章类别: 都市淫色 返回前页目录 || 返回首页目录

第三十七章 旧恨新仇(下)

雾气腾腾的浴室里,侯龙涛两臂架在按摩浴池的边缘上,合着双眼,享受强劲水流对腰部的冲击,感到浑身的血液又都开始顺畅的流通了,在被电击后一直有些麻痹的左半边身体也恢复了正常,“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刘江,我该怎么对付你呢?”

如云走进了浴池中,跨坐在爱人的大腿上,把粘在他前额上的头发拨开,“你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了吗?”侯龙涛睁开眼,揽住美人的纤腰,“真的没有了,不用担心我,你听完了?”“听完了。”“感想如何?”

如云敲了一下男人的脑门儿,“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呵呵,”侯龙涛一紧双臂,把女人抱得更牢了,“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是好人了?我可是受害人啊。”“你算什么受害人?那些警痞假公济私、虐待你当然不对,但你也不是一尘不染吧,你敢说不是你指示人干的?”

“哇,大刑我能扛得住,美人计我可扛不住,我要招供了,你身上没带录音设备吧?”男人的右手钻进了如云臀沟里,手指轻点着紧闭的菊花门,“没藏在这里吧?”如云知道爱人在跟自己调情,也有一点儿动情,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我知道那小孩儿对薛诺图谋不轨,可你就不能以正常手段解决吗?”

“正常手段?小云云,你真是在上层呆得太久了,大街上有大街上的游戏规则,你跟那些小流氓好好说,只能被当成软弱。在大街上,谁的拳头硬谁才有权力说话。”“你的拳头很硬吗?”“我不光拳头硬,我还有更厉害武器,”侯龙涛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的大脑。”

“切,别臭美了,你那个脑袋里就会冒坏水儿,除了邪门歪道什么都没有。”“是呀是呀,可要是没有那些邪门歪道,我怎么可能把月上的嫦娥抱在怀里呢?天蓬元帅办不到的事儿,我这只死猴子都能办得到。”把面前嫣红的乳首含进嘴里,爱怜的吸吮起来,“嫦娥姐姐的乳头最好吃了。”

如云心里一热,把男人的头抱在胸口,“啊…老公…”两颗奶头都被舔得硬立了起来,侯龙涛抬起头,“小云云,你还记得吗,第一天晚上你也是这么坐在我身上,只不过你双手是铐在背后的。”“哼,被铐着好受吗?你今天不是也尝到滋味儿了。”如云轻抚着爱人的脸庞,真是越看越俊朗,越看越喜欢。

“确实不好受,对不起啊,那天让你又受惊又受苦,一直也没跟你倒过歉呢。”男人埋首在幽深的乳沟中,用脸颊左右压蹭那两颗圆大的奶子,尽情体验着乳肉非凡的柔软和弹性。如云低头把脸贴在爱人的头顶,温柔的摩擦,“那天踢的你很疼吧?你会记恨我吗?”

“只要能换来你的垂青,就是挨你千脚万脚都值得,又怎么可能记恨呢?”如云在侯龙涛抬起的眼中又一次看到了那种让自己改变对这个男人看法的眼神,那种充满无限真情、无限怜惜的眼神。四唇相接,相爱中男女的亲吻总是既缠绵又悠长。

“小云云,穿上那天穿的内衣好不好?”侯龙涛淫性大盛,迫不及待的把美人抱出浴池。“好吧好吧,小色鬼。”如云娇媚的打了爱人一下儿。两人回到卧室,“你是要出去等,还是要看我穿啊?”“我要看,我要看。”

侯龙涛上了床,等待着演出的开始,“等等,等等,”从床头柜上拿起如云的无框眼镜蹦到她面前,“把这个戴上。”又飞快的爬回床上,盘腿儿坐在床头,“开始吧。”

如云从衣柜的抽屉里找出那件欧式束身衣,穿上之后,精心的在腰间打了一个蝴蝶结。又从柜橱中挂着的几十副长丝袜中挑出一双纯黑色的,用环状的袜圈将袜筒卷到脚面的位置。转过身来,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儿上,把右脚五根纤美的脚趾放进袜子里,双手在两侧扶住袜圈,无比轻柔、无比优雅的将丝袜顺着腿部妙曼的曲线一直捋到大腿的中上部。

虽然几乎天天都会和这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有身体接触,但侯龙涛还是被眼前的绝色给迷住了,嘴巴微张着,双眼连眨都不眨,生怕错过哪怕是极小的细节。如云把从束腰上垂下的吊袜带扣在长统袜的蕾丝花边儿上,扭过头,看见爱人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自豪、快乐、感激、欣慰,一齐涌上心头,“喂,你看傻了?”

侯龙涛干咽了一口吐沫,窜了起来,一把把如云拉倒在床上,压到她身上,“另外一只,我帮你穿。”说完就跪到美女的脚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脚掌,右手拿起另一只丝袜,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儿之后开始为她穿袜。

最高级的丝袜质地非比寻常,侯龙涛离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丝袜边缘和皮肤间有明显的分割,只好像有黑色的液体慢慢将雪白的肌肤吞噬。男人随着丝袜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着那无比的顺滑与细腻。

一只丝袜足足穿了三分钟,当爱人的唇舌碰触到了自己热乎乎的大腿时,如云开始“啊…啊…”的小声呻吟,她等得太久了。感到侯龙涛的舌尖从自己的耻骨上滑过,阴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好…”终于有一条湿湿滑滑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伸一缩的蠕动着。如云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让阴户更加的突出。

侯龙涛孜孜不倦的品尝着美女身体分泌出的琼浆玉液,直到舌头都有点儿发僵了才向如云的上身吻去。十指挤压着那对儿慑人心魂的豪乳,在甜甜的奶头上轻柔的吮咬,在白嫩的颈项、脸颊上舔舐,在细小的耳孔里搅动,侯龙涛似火的激情延续到两人五分钟之久的热烈接吻。

“呼…呼…”侯龙涛喘着气,“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老公…老公…”如云把嘴贴在爱人的耳边,“那你还…还等什么…还不快…快占有我…啊…老公…给我…嗯…”

侯龙涛一推女人的两条大腿,“噗哧”一声将怒挺的肉棒肏入了紧窄的阴道中,上来就是狂猛的抽插,他要让身下的仙女体会到自己的强大。“啊…老公…美…美…美死了…”如云乱摇的皓首,子宫被龟头撞击的一下爽过一下,身体仿佛都升到了云端…

“老公…”如云舒舒服服的抱着爱人的身体,将头埋在他的颈项间,“你好棒,越来越棒了。”侯龙涛没有说话,只是拉开女人的发簪,将她的长发散开,温柔的抚摸,用在她额头上的亲吻来回报爱妻的夸奖。

其实自从他们好上以后,很少有这种独处的机会,今天总算是没有月玲捣乱,让两人可以互诉衷肠。“老公,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也不会再这样叫另外一个男人了。”如云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废话,你一辈子都只能这么叫我,当然不能再这么叫另一个男人了。”

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哼,那个傻屄是干什么的?”如云侧起上身,左肘撑住床面,右手轻轻在爱人胸口打了一下儿,“不许你在我面前用脏字儿。”“他本来就是傻屄嘛,会抛弃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脑子有问题啊。”“那也不许你说脏话,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礼才行。”

侯龙涛笑着在美人撅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干什么的?”“他叫方杰,在北大上学那会儿,我是金融管理专业,他是市场分析系专业。后来他进了北方公司,我最后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是说他去日本了,那都是好几年以前的事儿了。”

“我长得很像他吗?”突然想起月玲曾经说过,自己最开始不受待济是因为貌似如云的前夫。“有一点点吧,”如云骑到爱人的身上,仔细打量着他,“但还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对我来说已经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属于你的。”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闻着对方身体上的气味儿…

如云帮爱人打着领带,侯龙涛有好几套衣服在她家,“刘江是谁啊?”“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队的大队长,为什么问这个?”“昨晚洗澡时听见你说要对付他的呀,你有什么麻烦吗?”“没有,就是跟我买的那个专利有点儿关系。”侯龙涛从柜橱中选了一条皮带。

“你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们的两年之约,那样才能让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爱奴’嘛。”“好,我的男人就该这样,”如云从背后抱住侯龙涛,“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为,千万别再像昨天那样让我担惊受怕了。”

“嘿嘿,你老公天下无敌,”侯龙涛回身搂着女人。“你呀,我是跟你说真的,你别老嬉皮笑脸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见老曾?”“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关在家里。”“干什么?”“那样的话,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现在讲什么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当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义。”如云知道爱人是在说笑。“嗯嗯嗯…”侯龙涛做了一个鬼脸儿,穿上大衣出门了…

到了“天伦王朝”,武大、刘南、二德子和马脸已经在大堂里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就把我们叫来,自己却到得这么晚。”“别唧唧歪歪的,进屋再说吧。”几个人进了昨晚吃饭的“天伦阁”,要了一间单间儿。

刘南把一个长条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帮你找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谢谢三哥,”侯龙涛把盒子转到自己面前,打开一看,是一块白金镶钻的劳力士女表,“起码值三十来万吧?”“你还挺识货,二十九万多,是求我舅舅办事儿的人送我舅妈的,你要得这么急,我没工夫去买新的,就把这块儿抄来了。”

“四哥,昨天的事儿怎么解决啊,你不能白让人性虐待一通呀?”二德子本想用很严肃的表情说这话,但实在忍不住想笑,样子滑稽的很。“你大爷,什么叫性虐待啊?你个王八蛋。我暂时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节外生枝,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搞定刘江,杨立新那种小角色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捏死就什么时候捏死。老六,你问你家老头了吗?”

“不太乐观,”马脸撇着嘴,“我老头说刘江是个一尘不染的人,为人特正,别人请客吃饭从来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没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肏,现在哪儿有这种警察啊?这不是开玩笑吗?”“嘿,那怎么办啊,就让咱们赶上一个。”

“他就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侯龙涛才不信一个人会廉政到无懈可击呢。“有,我老头说他写的得一手好毛笔字儿,每年交管局的春节晚会都会请他露一手儿,他家墙上有两幅字就是他自己写的,‘为民服务’和‘清正廉洁’。”马脸把最后这句话用极重的语气说出。

“他奶奶,那你老头怎么和他拼啊?一个清官,一个赃官,是人就知道选哪个。”“放屁、放屁、放屁,谁他妈说我老头是赃官了,没被逮到就是清官。”马脸拍着桌子高呼,“你丫不会给刘江编出点儿罪名来啊?”

“栽赃陷害?你以为你四哥我是谁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头,能办得到吗?”“除非是比我老头官儿大的,还得大过他的后台。”“那就对了,刘江和你老头一个级别,他后面还有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平时我要想陷害他都难,更别说是现在这种任命前的敏感时期,他更会加一万个小心了。”

“那怎么办?能不能当那个副局,对我老头并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要办的事儿。”“我知道啊,我再想想吧,今天先把眼前的事儿摆平吧。”侯龙涛是真的有点儿发愁了。

11:50时,朝阳公安分局的曾局长出现在了包间儿的门口,“啊,侯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侯龙涛赶忙上前握住他伸出的右手,“哪里,不是曾局晚了,是我来早了,快请坐,快请坐。”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分宾主落了座。

“曾局,我给您介绍几位好朋友,这位是XX发展银行新街口分行的行长武兵;这位是完美广告公司的总裁刘南,他舅舅就是我国房地产业的龙头长青藤公司的总裁,他母亲是长青藤公司的外方董事之一。”老曾进来时还真没把这几个年轻人当回事儿,现在才有点儿上心了。

侯龙涛还在继续介绍,“这位是完美广告公司的副总裁岑小宇,他是央视XX部主任的公子;最后这位叫马明,是XX区交通队马大队长的少爷,其实昨晚大家都见过面了。”“啊,原来是老马的儿子。”老曾发现这些小子还都有点儿来头儿,侯龙涛反倒成了唯一一个没什么身份的人了。

“曾局认识我父亲?”“有过一面之交,都是公安系统的嘛。不要曾局曾局的叫了,多见外啊,叫我曾叔叔就好了,以我的年纪,不算占你们便宜吧?”“当然不算,”侯龙涛抢着回答,“曾叔叔点菜吧,咱们边吃边聊。”

老曾看来是经常吃请,在五星级饭店的餐厅里点起菜来一点儿也不怯场,对着那些和实物毫无联系的菜名,不用小姐解释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从你们的鱼翅捞饭餐厅帮我要六碗鱼翅羹。”侯龙涛在最后补了一句,等小姐出去后,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那个盒子,本来应该还有两个小姐在一边服侍的,但侯龙涛是这里的常客了,她们都知道他不要外人在旁的习惯,“曾叔叔,我听说叔母最近刚把手表丢了,我特意为她老人家挑了一只新的,您帮她收下吧。”

老曾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想到一块手表能值多少钱,心中暗怪侯龙涛虽然懂得规矩,却太小瞧自己的价值,可一打开盒子,立刻改变了先前的想法。他也算是识货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此表的市价绝不在二十万之下,眉开眼笑的拍拍侯龙涛的肩膀,“好好,贤侄,我就先替你叔母谢谢你了。”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贤侄,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想听听你对我们局特行科的工作有什么好意见。”“特行科?啊…是杨立新科长负责工作的那个科吗?我觉得杨科长对工作还是很认真负责的,但我个人认为,如果某一个干部在固定的岗位上工作得太久,自身的韧性和对工作的积极性就很有可能被消磨掉,您说对吗?”

“说得有道理,那针对这种问题,你有好的解决方法吗?”“嗯…最好是不定期的让中层干部到基层去锻炼,比如派出所,在那里他们天天和最普通的市民打交道,能防止他们脱离群众。”侯龙涛算是把对杨立新的处理意见提出来了。

“贤侄,你的想法和我的可以说是不谋而合啊。”老曾赞许的点点头,看到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好了,咱们不要再说工作的事儿了,吃饭吃饭,随便聊聊。”几个人就都动了筷子。

“曾叔叔,您认识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吗?”马脸给老曾倒上一杯酒。“刘江?也不能算认识,还是那句话,都是公安系统的人,怎么招也有点儿接触。”“您知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见…唉哟,唉哟,肚子疼,去躺洗手间,失陪,失陪。”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

“我去看看他。”侯龙涛也跟了出去,“别问他刘江的事儿,咱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关系,不能冒这个险。”“还是四哥想的周到。”马脸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儿太冒失了。

饭也快吃完了,侯龙涛终于要谈正事儿了,“曾叔叔,我本人有五家网吧(宝丁的管片儿里两家,何莉萍的一家,外加上最近刚在德外盘下的两家),所以对这个行业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我最近听说朝阳区的网吧管理不是那么规范,经常有未成年人在非节假日进入网吧,您是不是应该加强检查的力度呢?”

大家心知肚明,未成年人进入网吧是普遍存在的问题,不光是朝阳区,但老曾能管到的也就是朝阳区了,“真是这样吗?我回去后一定会督促下属严格查办,发现一家处罚一家。”“太好了,我就知道曾叔叔不是那种听不得意见的领导,有您坐镇,朝阳区的治安状况没法不好。”侯龙涛又给他戴了一顶高帽儿。

老曾离去后,刘南不解的问:“你干嘛不干脆让他把杨立新开除了,那样不是就更没威胁了?”“他毕竟是在警界干了这么多年,多少有点儿关系,逼得他太紧,保不齐他会狗急跳墙。现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给他实权,又有人看着他,等我一旦腾出手来,收拾他就像玩儿一样。”

“一个行贿,一个受贿,你要他干什么就大白话儿说出来就完了,整出一堆什么天书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二德子扔过根儿烟来。侯龙涛点上,“那只老狐狸是在试探我,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和他做买卖,我要是明说,他肯定不会帮我的。”

“现在你就肯定他会帮你吗?”“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当官儿的更是明白这个道理。我已经初步证明了我懂得游戏规则,他也一定会用行动来安抚我的。”侯龙涛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发的武大,“二哥,你穿的是我给你带回来的那件儿衬衫吗?”

刚才吃饭时,武大就坐在老曾对面儿,“是啊,你不是跟我说过,这种重要场合都要穿你送的礼物嘛。”说着摸了摸胸口处的一颗纽扣,“你要怎么处理呢?”“呵呵呵,你帮我保存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用呢。”侯龙涛笑着伸了个懒腰…

第三十七章完

第三十八章 愿赌服输(上)

连续三天的接送,侯龙涛和陈曦已经算熟识了,加上他既健谈又幽默,而且表现得很有绅士风度,女孩对他的感觉越来越好。班里早就传开了,天天有一个开奔驰的帅哥护送班花儿上下学,陈曦虽然极力否认两人有超出友谊的关系,心里却也喜孜孜的…

星期三下午快6:00时,一辆黑色的SL500停在了西便门“云天”游戏厅对面的烤鸭店门口儿。十几分钟后,侯龙涛就在反光镜里看到施小龙乐呵呵的从屋里走了出来,“跟你说了吧,到哪儿都一样,水平不在一个档次上。”赵振宇跟在后面,一脸的不爽,“有种明天再来。”“怎么招?还想给我发工资?当然奉陪了。”

丰田佳美一溜烟儿的开走了,赵振宇小跑着过了马路,来到Benz的副驾驶一边,“涛哥,下一步怎么办?”侯龙涛下了车,“没吃饭呢吧?”“没有,一直都跟那丫那拼呢。”“来吧,进去边吃边说。”两人走进了烤鸭店。

赵振宇真是受宠若惊,风头正劲的侯龙涛侯大哥请自己吃饭,这要是回去一说,那面子可就大了,“涛哥,您知道吗,我们给您起了个外号。”“是吗?叫什么?”侯龙涛递给他一根儿烟。“谢谢涛哥,谢谢涛哥。‘太子哥 ’,您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叫这个?我老爸又不是皇帝。”“您看过张学友和关芝琳演的《明月照尖东》吗?”“看过,张学友好像就叫‘太子’吧?”“对对对,您一点儿也不比他演的那个主儿差,而且您听听,‘东星太子哥’,叫起来多响。”“呵呵,随便你们了。”“那我以后就这么叫您了?”

“行啊,”侯龙涛并不太在意,“你对施小龙的印象怎么样?说来我听听。”“要不为了您的事儿,我真想抽丫那,那孙子嘴特臭,没什么能耐还特狂,老是盛气凌人的。不过他马子倒真是一等一的高级货。”“你见过他马子?”

“就今儿下午,在他们学校那边儿的游戏厅里,那妞儿过来找他,因为正打得性起,丫就把那妞儿打发走了。那孙子真他妈是个傻屄,那妞儿那长相,那身材,您是没看见,要是我马子有她一半好,我才不玩什么游戏呢,还不一有空儿就把她肏的哇哇…”赵振宇突然发现侯龙涛把脸沉下来了,知道是说了他不爱听的话,赶紧住了嘴。

“废话少说,”侯龙涛脑子里又出现了陈倩被施小龙压在身下情景,真是快要疯了,“你不是想抽那小子嘛,机会就在眼前,只要你照我的话做。”“是是,太子哥,您说。”赵振宇给侯龙涛点上烟,认真的听了他的方案…

往后的三天里,施小龙每天都会赢走几百块,自信心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又到了星期三,他如约来到“云天”,又和赵振宇展开了大战。今天的战况有所不同,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激烈,但他却是输多赢少,前两个小时,已经输了一千多了。

施小龙喘气也有点儿重了,话也变得少了,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连赢了十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一集中精神,你丫就完蛋了。”他又开始嚣张了,紧接着又是连战连赢,大概都赢了三千多了,真是意气风发,“肏,谁他妈有我玩儿得好。”

旁边的一群人也跟着起哄,“振宇,你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别玩儿了。”“真他妈臭,什么‘西城第一高手’,原来是个水货。”这回轮到赵振宇急了,在又输了一把之后,狠狠的踢了一脚机器,“你妈的,什么破机器,真他妈克人。”

“嘿嘿嘿,我那儿的机器你说克你,怎么到了你的地方还是克你啊,水平不行就别赖这赖那的。”施小龙挺能说风凉话的。“狗屁,我比你丫强多了,有种再赌大点儿。”“还大点儿?你说说。”他还真是不怕,自己的水平在这儿摆着呢。

“看见马路对面儿那辆PT Cruiser了吗?”赵振宇指着大玻璃窗外问。“看见了,怎么了?”“咱们五局三胜,你赢了,你就把它开走;我赢了,你的佳美就给我留下。”“车是不错,不过是你的吗?”“不信啊?”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按,那辆克莱斯勒的尾灯就闪了闪。

施小龙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孩儿,“你多大啊?”“十九,干嘛,不像啊?”“你要输了,你家人不管?”“我父母都在国外,这车的事儿,我说了算。”“你来真的?”“你丫怕了就直说,什么真的假的,真他妈肉。”赵振宇叼上一颗烟,轻视之色溢于言表。

“我怕你?来就来。”要是在两天前,施小龙还真不敢答应,可今天自己正在绝地大反攻的高潮上,对方又明显不是自己的对手,倒不是真想要他的车,就是要争这口气。

但毕竟赌注太大,他还是多了个心眼儿,“五局三胜偶然性太大,二十一局十一胜怎么样?”照经验,自己最多连输过四把,打得越多,把握越大。

“真没胆儿。”“看着好像挺厉害的,一动真格的就软了。”围观的人的议论刺激了施小龙,都有点儿想说:“牛屄一局定胜负。”“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开始吧。”赵振宇已经把车钥匙和遥控器放到了旁边儿一台机器上,施小龙也就照做了。

一切都结束的太快了,不到二十分钟,赵振宇不费吹灰之力,连赢十一把,一把扔开摇杆儿,“肏,谁是老大,嗯?我这‘西城第一高手’是浪得虚名吗?”

拿起两副钥匙,在还在发呆的施小龙面前摇了摇,“谢了,咱们哪天去办手续啊?”“办…办什么手续?”“你他妈傻啊?当然是车辆过户的手续了,要不然这车怎么算是我的啊?”“我…我…我…没…没说…没说…把车给你啊,你拿去开两天,再还给我。”施小龙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

“你说什么?咱们打赌,你输了,输了就得认。”“咱们只是开个玩笑啊,哪儿有真的赌车的?”“开玩笑?你赢我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开玩笑啊?”

“钱,钱我都还你,你把车钥匙给我。”“做梦吧?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在游戏机上输过了吗?我输给你那么多,对我的名誉有很大损失的,再加上在你身上花了那么长时间,能让你这么简单就撤吗?”

“你大爷,你黑我!”施小龙并不傻,到现在也基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吼叫着冲了过去。旁边立刻有两个人上来按住他,赵振宇也一改平时的一副笑脸儿,凶神恶煞的给了他小肚子一脚,“你妈了屄的,想赖帐?好,我不跟你谈,我现在带你去见我老大,他说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

“云天”的老板早就被侯龙涛买通了,自己是在他的地盘儿上混饭吃,又收了人家的好处,自然不会干涉了。七、八个人压着施小龙出了“云天”,两辆车向门头沟方向开去…

“叮…叮…”门铃响起,“来了。”施雅把电视关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过去把大门打开了,“啊,怎么是你呀?也不先打个电话来。”防盗门外站着一个戴黑边儿眼睛的年轻人,正是侯龙涛,“你儿子在家?”“不在。”“那还不开门,我想你了。”

“嘘,”施雅赶忙把防盗门打开,将男人让进屋,“你真是的,万一让邻居听到怎么办?”“你呀,不要怕这怕那的,”侯龙涛往大沙发上一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双脚翘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诉你老公了,你就跟他离婚好了,还怕我满足不了你吗?”

“你胡说什么呀。要喝水自己弄。”施雅又把电视打开了,跟着里面的指导做着韵律操。“怎么我每次来都赶上你锻炼啊?”“不锻炼…不锻炼怎么保持身材呀。”女人回答的同时,双腿微分,尽量的下着腰,双手抓住脚腕儿,根据要求,这个动作要维持两分钟。

侯龙涛歪着头从后面看着女人撅起的屁股,被厚裤袜式的紧身裤包裹着,紧身衣是一件式的泳衣型,裆部勒进屁股沟中,两瓣臀瓣显得很突出。看了看表,站起身来,走到施雅背后,并起两根手指,在她的臀缝中用力一搓。

为了在下腰时不使血液集中在脑部,女人的头是尽量抬起的,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侯龙涛就在身后,突然被淫猥的摸了一把,吓了一跳,身体本能的向前一窜,“啊!”侯龙涛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的双脚都提离了地面,向卧室走去,“还做什么韵律操啊,我这就带你去做最好的运动。”

施雅边笑边蹬着腿,“急什么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让我洗个澡嘛。”“不用洗了,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弃的。”男人已经进入了卧室,把她脸朝下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臂举到头上,拉下她有松紧的汗带,套住她合拢的双腕,绕了好几圈儿,就像是捆住了一样。

女人喘着气,轻扭着腰身,屁股蹭在侯龙涛的裤裆上,能感到一根棍装的东西,“啊,你好硬了。”“是啊,”侯龙涛吻着施雅的脸颊,双手滑过她赤裸的双臂,途经腰身,直到捏住她臀部的外侧,“谁让你屁股这么丰满,这么柔软的,我压在它上面,当然会杠了。”

侯龙涛将女人翻过身,跨跪在她腰上,两人四目相对,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燃烧的欲火。施雅是因为又有好几天没做过爱了,四十出头的身体需求很强烈,一想到马上就有一根年轻有力的肉棒要插入自己体内了,自然会兴奋异常;侯龙涛是因为身下的是情敌的母亲,长得也不错,每次肏她时,都会有特强的快感。

女人不说话了,呼吸急促,双眸微闭,放射出浪荡的光芒,胸前的两个肉球儿跟着一起一伏,样子很是诱人。侯龙涛伸出双手,隔着紧身衣攥住她的双乳,四根手指捏搓着顶在衣服上的乳头,“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头伸出了檀口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男人的问题。侯龙涛附下上身,张大嘴巴喊住她的舌头,津津有味的吸吮。这回瑞士军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场,将紧身衣的裆部剪开了。

“你…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坏啊?”女人不满的说。“有什么关系,回头再给你买新的就是了。”侯龙涛把紧身衣一直推到施雅的手腕儿处,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淫笑着看着自己的猎物,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施雅棕色的紧身裤下没穿内裤,大片乌黑的阴毛形成了明显的阴影,发觉男人紧盯着自己的双腿间,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热,阴道内不由自主的产生了瘙痒感,不用他动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来。“你快…快一点儿,别再让我等了。”她的双腿开始相互磨擦,却一点儿不能减轻身体中的躁动…

佳美的后座上坐着三个人,施小龙被夹在中间,两只胳膊都被抓着,动都没法动。车越开越偏僻,这个公子哥儿可真是害怕了,“你这是…这是带我去哪儿?”“去见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说了嘛,你他妈是聋啊还是傻啊?”赵振宇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谁?”“‘东星太子哥’听说过吗?”“没…没有。”“呵呵呵,”赵振宇转向开车的人,“看来涛哥的这个名儿还没几个人知道呢。”后排的一个人说话了:“东星的老板,侯龙涛,你总听说过吧?”“侯龙涛!?”施小龙整天泡在游戏厅里,当然听说过。

要说施小龙可不止一次的见过侯龙涛,但从来也没打听过他叫什么,一个自己女朋友不要的失败者,一个求母亲办事儿的奴才,为什么要知道他的名字呢。施雅和陈倩也因为各自的原因,都尽量避免谈起那个人,自然不会主动说出侯龙涛的名字。

来到了一个废弃的采石场里,两辆车停在了距离一个大仓库大约五十米的地方,一群人下了车,第一件事儿就是暴打了施小龙一顿。施小龙哪儿受过这苦啊,在地上直打滚儿,“爷爷、祖宗”的全叫出来了,杀猪般的号叫在已经完全笼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显得比狼嚎更难听。

赵振宇和另外一个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他的头发,拽着他向仓库快步走去。施小龙抓着赵振宇的手,边哭边叫的想要跟上他们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脚,一个踉跄,就再也没法爬起来了,“啊啊啊…”惨叫着一直被托到仓库里。

“跪着。”赵振宇吼了一声。“这是干嘛啊?”仓库里有几个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儿牌。“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钱,想他妈赖账。”“谁是‘太子哥’啊?”几个人都是德外的,并不知道侯龙涛的新名字。“‘太子哥’就是涛哥啊。”“噢,等会儿。”一个人走到仓库尽头的小门儿前敲了敲,然后就进去了。

“这小子跟涛哥耍赖?”一个德外的人递给赵振宇一颗烟。“是啊,”赵振宇把经过说了一遍,“咱们给太子哥干活的,他跟咱们赖帐不就等于跟太子哥赖帐。”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龙身边,背着手,弯下腰看着他的脸,笑着说:“小子,你真有种。”

“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龙抬起头来,哭丧着脸想要求请。“唉唉唉,你被跟我说,跟我说了也没用,我做不了主。”就在这时,小门儿又打开了,走出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一米九几的大汉。

施小龙看几个流氓都恭恭敬敬的退开了两步,猜想这人一定就是侯龙涛了,赶紧爬了两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车真不能给您啊,您放了我吧。”“谁他妈是太子哥?”“达哥。”赵振宇赶紧上去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哈哈哈,”大汉大笑了起来,“‘东星太子哥’,臭猴子还弄了个这么好听的名儿玩儿啊。”此人就是大胖了,说完话,一把掐住施小龙的脖子,把他提拉儿了起来,胳膊向上伸直,让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啊?”

“想…想活…”施小龙已经快喘不过气儿来了,双脚在空中直乱蹬。“想活?想活就乖乖的把欠我四弟的东西还给他。”大胖“砰”的一声把小孩儿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脏六腑都像错了位一样,“说吧,哪天能去过户。”

“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妈不会答应的,她…她会报警的。”施小龙靠到了墙上。“是吗?”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没法帮你了,只能等我四弟来了,由他决定了。现在嘛,咱们就来乐乐,振宇,你受了他这么长时间的气,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吧。”

“谢谢达哥,”赵振宇走过来,“抽自己嘴巴。”“啊?”施小龙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他。“你妈屄,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谁来帮他一把?”“我来。”立刻有人自告奋勇,上去就给了施小龙两个响亮的耳光。

“懂了吧?自己来吧。不来?真他妈不识抬举。”看施小龙没反应,赵振宇也不光看着了,带头上去就是一脚,三、四个孩子跟着就打。就这样反复了两次,施小龙终于觉悟了,一边哭着一边抽自己的嘴巴,不一会儿脸颊就肿起来了,嘴角也见了血。

“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够了。”大胖看了一眼表,过去掐住施小龙的脖子,“现在给你家打电话,告诉你家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说住在同学家。你要是敢动歪脑筋,小心我一把捏断你的脖子。”

施小龙本来就没打算耍花样,被大胖这么一吓,脖子上又能清晰的感到五指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的接过他递来的手机,输入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侯龙涛扒下了女人的紧身裤,跪在她被分开的双腿中间,两手轻轻分开浓密的阴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阴核上旋转,中指插入了湿滑的阴道中。施雅的淫水已经顺着臀缝流到肛门处,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借着它的润滑,小心的钻入了紧小的屁眼儿里轻抠。

“怎么样,爽不爽?”光是看着情敌的母亲被自己搞的难耐的表情,侯龙涛心底最黑暗的欲望就得到了不小的满足。施雅没有回答他,举在头上的双手紧握床头的横栏,“啊…啊…啊…”拼命挺着腰,两脚的脚尖儿在大腿下撑住床面,使屁股悬空,声音打着颤,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男人低下头,在她湿淋淋的阴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着施雅“痛苦”的神色,真想让施小龙瞧瞧自己是怎么玩儿他妈的。“呀…涛…龙涛…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给我吧…啊…啊…”女人的腰枝乱晃,双腿也跟着颤抖。

侯龙涛故意不让她如愿,左手揉着她奶子,右手攥着阴茎,用龟头在女人的阴唇上上下滑动,偶尔有没对准的时候,就会被小穴吸入阴道口内,但也只是浅浅的一点,就立刻撤出来,“好玩儿吗?你的屄缝儿就像是活的一样,还会咬我呢。”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别…别玩儿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痒死了…”施雅拼命用阴户寻找着肉棒,可怎么都不能如愿,这回是真的哭出来了,都有两滴亮晶晶的水珠顺着脸颊从紧闭的眼角中滚落下来。

“真的这么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听的,叫我大鸡巴老公,你一叫,我马上就给你插进去。”侯龙涛快要乐死了,折磨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老公…老公…大鸡巴老公…快…快插进…插进来吧…”堂堂北京药检局的副局长已经被这个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

侯龙涛遵守诺言,“呲”的一声将整根阳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阴道中,“爽吧?爽就叫得再大声点儿,再淫荡点儿。”“天啊…爽死了…大…大鸡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顾一切的大叫着,阴道壁不断的收缩,给予进入的阴茎更大的阻力,那种被磨擦到麻痹的感觉快把她美疯了。

侯龙涛的上身下伏,双臂别在女人的腿弯里撑住床面,臀部以难以想象的频率做着活塞运动,大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将阴道中不断涌出的淫液凿得四下飞溅,“噗哧、噗哧”的交媾声不绝于耳。

施雅体腔内柔软又有弹性的膣肉拼命蠕动着,想要将侵入的硬物留在身体里,但却敌不过男人强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败下阵来。子宫被撞击得越来越麻痹,小穴内媚肉的收缩越来越短促,她知道自己离高潮不远了,双臂向下一落,将男人的头套在了其间。

侯龙涛被拉得向下一压,两人的嘴就对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来。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阵抖动,火热的阴精从大张的子宫颈口喷洒而出。侯龙涛也不忍耐,借着龟头被烫得舒爽非常的机会,也把精液射进了施雅的阴道,知道她做过结扎,没有怀孕的危险。

“呼…呼…呼…”女人的呼吸急促得很,侯龙涛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趁肉棒还没完全软下来,又开始大力的抽插,随着快感的增强,阴茎又恢复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咱们再来,我还没爽够呢。”

“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继续,施雅是决不会反对的。“嘀铃铃,嘀铃铃…”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女人吓了一跳,侯龙涛也停止了肏干…

第三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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