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4-6)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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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李红娇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
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禁垂下
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
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
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
“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梅花固清香,非置於钵内仔细研之碾之,
其馥郁不发。女犯虽娇弱,非缚於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
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他
在鼎革之後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

  刘耀祖又说∶“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
浇梅花。”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李红娇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不觉深深吸了口气,
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然拉向背後,使脸仰了起
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纸被细
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李红娇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伦看见女犯仰着头痛苦地在刑架上挣扎,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
,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
正对着下面的嘴。李红娇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旁边
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李红娇的头发还是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
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
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
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王伦看见李红
娇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
全都灌了下去。

  李红娇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
,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产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
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李红娇的下方

  李红娇突然感到後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打手两手推住她
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李红娇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
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
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打手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李红娇一面呻吟、一面排泄,
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李红娇的面前,用扇子
抬着她的下巴说∶“怎麽样?想招供麽?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
再灌下去。”

  李红娇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
帐也总是一尘不泄,每天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
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
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

  “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们来吧!”

  “灌!”刘耀祖说毕,退到太师椅上。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
上屎尿。

  李红娇的头发又被拉向後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
脸上。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

  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着,拼命摆动
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嘴边
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粪便终
於全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李红娇如愿以偿,昏死了过
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李红娇的头发和身上洗刷乾净,把刑
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 她,让她苏醒过来。

  他又站到李红娇面前∶“怎麽样?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
在後面。你到底招不招?”

  李红娇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刘耀祖
从里面取出了几根银针。他看见李红娇浑身打了个冷战,笑着说∶“
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穴位上,是防止你又
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上刑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
得多。”

  李红娇禁不住又抽泣起来。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
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李红娇头上和背後的几个穴位。


(第五章)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李红娇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
柱子下面的铁中抽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柱子上面的
铁。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使李红娇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

  李红娇因此背朝下,头仰向後面,胳膊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腿
大张着,私处和肛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Ç暗牧跻婧屯趼椎牧场?br>
  刘耀祖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欲放。你们
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探到女犯的私处
里面拨弄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李红娇一阵挣扎,把绳索弄得哗
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淫笑。

  刘耀祖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李红娇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
的样子。李红娇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禁
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了眼睛。

  刘耀祖说∶“睁眼!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你现在穴道上扎了针
,昏死不过去。如果再闭眼,我以後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
饭都给你灌弟兄们的屎尿。”

  李红娇连忙睁开了眼睛。她相信这伙野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
她实在太怕屎尿了,特别是他们的屎尿。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麽粗,筷子那麽
长。他让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後一举手,抓
住李红娇的右脚∶“你看好!”

  李红娇抬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精巧的脚,用
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

  “吓┅┅呀┅┅”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旁边
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
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李红娇的左脚心∶“招不招?

  李红娇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後,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呀┅┅”“哎呀┅┅”抓住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
抬着李红娇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於从脚背透出来了。

  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的李红娇说∶“怎麽样?我刚才和你说
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他又拿起一
根钢针,并抓住女犯的右乳,开始玩弄。

  李红娇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麽,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她
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呀┅┅”李红娇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乳
房。她拼命乱摆,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
,才能抓牢她。

  王伦随着也抓起左乳,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支蜡烛。他把蜡烛点上,用火
焰燎钢针露出来的部分。

  李红娇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
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

  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乳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
李红娇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供。

  抓住李红娇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刘耀
祖和王伦也是满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挺。别审了。再上几次棍刑,拉出去游街,
凌迟处死算了。”王伦说。

  刘耀祖说∶“糊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
,今天的弟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屋内众人一听,又都
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
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抓起李红娇的头
发,提起她的头。

  刘耀祖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麽了。快
想想,供不供?”

  刚才那麽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李红娇已经彻底
绝望了。她知道,今天刘耀祖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可是
,想起干王的恩爱,天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脱这一切麽?”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
了。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麽都重要。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
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他不会饶过她。

  李红娇喘了喘气,回答说∶“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性。但是我
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那好。”刘耀祖说∶“记住,眼睛不能闭,要不然你今夜就去
吃屎,住茅坑。”

(第六章)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然後喷在李红娇张
开的私处里面,李红娇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奇痒。

  刘耀祖又朝里面喷了一口酒。

  “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麽?”一个打手笑着问。

  “你们有所不知。这酒里面加了雄黄和蛤蚧焙乾研成的粉,还有
别的药材,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贞节的女人,阴户内
喷上这个酒,顷刻之间就成荡妇。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女犯的大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蒂也探出
了头。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李红娇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
液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啊呀┅┅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
杀了我吧!”同时,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
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
始轻微地一张一合。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但这一切已经被打
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
万香楼的五儿尝尝。”

  李红娇已经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
後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大阴唇上。

  李红娇浑身直抖。“你要做什麽?做什麽?呀┅┅”

  随着她的惨叫,王伦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阴唇。

  接着,李红娇每侧的大阴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王伦又把鱼线
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李红娇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後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
着自己的阴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
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
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
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
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揉排泄乾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

  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後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李红娇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李红娇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李红娇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
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
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李红娇
的面前,问道∶“幼天王朝什麽地方逃了?”

  “我┅┅不招!”李红娇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
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对女犯说∶“睁眼看着下面,不然还是要让你住茅
坑。”又对王伦说∶“打!”

  提住李红娇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
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打
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李红娇。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李红
娇在四个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
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现在
再也没有痒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
声呻吟的李红娇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李红娇的头发

  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
罪。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李红娇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你们如此对
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还有什麽招数,都用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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