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集二)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续集二)

文章作者: 未知 文章类别: 暴力虐待 返回前页目录 || 返回首页目录

第四章 煎熬

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悬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露出了满是泪痕的苍白而俏丽的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衔满了屈辱和绝望的泪水,他盯着这张酷似萧梅韵的俏脸想着心事。刘耀祖走上前来,从身后的火炉中抽出一把已烧的通红的烙铁,问程秉章道:贤弟,从哪里下手?程秉章没有答话,一双鹰目阴阴地打量着楚杏儿大张的裸体。只见这年轻女俘嘴角上淌着鲜血,苍白的嘴唇上还挂着白浊的精液,顺着两乳之间的乳沟直流到平展的小腹,盖住了小巧的肚脐;柔软挺拔的右乳被嘴角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半,显现出惨白的颜色;两个乳头都挂着不断向外流淌的乳珠,白色的乳汁溽湿了小半个乳房和下腹;被铁链拉向两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内侧沾满了从下身流出的红色和白色的粘液,几乎已经看不到原来的皮肤;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由于两条大腿被强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开的大腿根部:楚杏儿整个的阴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刚才还黑油油的柔美的阴毛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红的血液和白浊的精液的混合液中东倒西歪,象一蓬杂色的野草,在血肉模糊中可以隐约看出前后两个肉洞在不断的抽搐,不停有红白相间的黏稠的液体从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最后滴落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从杏儿阴部流出的液体已经在发着阴冷寒光的乌黑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散发着隐隐的腥气;不远处有两滩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她乳房中流出的乳汁,由于青砖地面磨砖对缝、坚硬如铁,几乎不吸水,这两滩白色液体在迅速的向外扩大着,带着一股乳香向那滩血腥的粘液接近。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轻女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目光中满含凄楚。由于刘耀祖针刺穴位的效果,楚杏儿的神智和神经异常的清醒和敏感,从下身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神经,而胸前的酸涨和口中的腥臭带来的屈辱则象巨浪要淹没她的理智。楚杏儿被绑在刑柱上的双手紧紧握拳,连被铁链紧锁的双脚脚趾都在拼命向里扣,竭力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哭声,只是偶尔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痛苦叹惜般的呻吟。程秉章收回目光,放开楚杏儿的头发,淫笑着对刘耀祖说:小弟之意,此时不宜动火,却应用水!随后不管刘耀祖诧异的目光,转身吩咐旁边的亲兵:挑十担水来,要深井里面的凉水,你们自己挑进屋来,别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违者杀无赦!说完转向吊在一旁的萧梅韵的裸尸,指着被绑成大字的楚杏儿说:把她也弄成这样!王伦不解的问:死人还弄她干啥?刘耀祖似有所悟地对王伦说:程大人说的有理,把这个娘们也挂起来!旁边的几个亲兵马上上前,将萧梅韵赤裸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来,解开绑住双手的绳索,将两手分开用铁链锁住,把铁链搭上楚杏儿旁边的两根刑柱,一阵铁链响过,萧梅韵的裸尸大张双臂也被吊了起来。几名亲兵又上前用细铁链栓住无力地垂吊在半空的两条大腿,拉开捆在两边的刑柱上。这样,两具同样赤裸的女子酮体同样以大字形并排吊在了一起,象一面白得耀眼的肉墙。

这时凉水已经运进了屋里,并排摆在窗根下。程秉章命人将早晨萧梅韵洗身用过的大铁锅抬进屋里,在楚杏儿下方架好。这时他转身淫笑着对刘耀祖和王伦说:这妮子等会弟兄们还要享用,还是弄干净为好,刘、王二人连忙点头称是。程秉章示意四名亲兵解开捆绑楚杏儿的铁链,将她从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大铁锅内。大铁锅原是督府200多人的卫队做饭用的,楚杏儿被放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杏儿滚热的肉体一接触冰冷的铁锅,马上一个激凌,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并蜷缩起来。程秉章见状阴阴地一笑,对王伦使了一个眼色。王伦会意,招手叫了三个亲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儿的双脚,拼命向两边拉。杏儿柔弱的身躯饱受蹂躏,如何是四条彪形大汉的对手,两条腿被生生拽开。王伦命亲兵将杏儿的右手与右脚并在一处。楚杏儿察觉了清兵的意图,大声哭喊:放开我!拼命挣扎,无奈两个清兵的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侧的手脚。王伦用一根小指粗细的牛皮绳将杏儿的手脚紧紧地绑在一起。绳子在杏儿拼死的挣扎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绑好右侧后,四人又转到左侧,一人按住一边哭喊一边在锅里拼命挣扎的杏儿的头,两人分别抓住杏儿的左手和左脚并在一起,王伦又拿起一根牛皮绳,细细地、紧紧地将杏儿的左手和左脚绑在一起。楚杏儿被四个大汉死死按住,嗓子已经嘶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饱含着绝望和恐惧,眼看着清兵将自己绑成门户大开的屈辱姿势。王伦将左侧捆好后,四个人都松了手,擦着脸上的汗。程秉章得意地看着被捆成蝙蝠形状的楚杏儿在锅内绝望地挣扎着,喘着粗气将两侧的手脚并拢,徒劳地试图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儿的私处。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儿因剧烈喘息而微微颤抖的右乳,乳头上渗出的乳珠立刻变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溪。程秉章用手指捏住乳头,将杏儿的右乳向上提起,杏儿一声呻吟,原先侧卧的身躯不得不随着被提起的乳房转动,变成仰卧,分别绑在两侧的四肢又重新向两边张开。程秉章回手从行囊中取出两个拇指粗细、茶盅大小的特制精钢环,交给他带来的一个亲兵。亲兵会意将一个钢环交给王伦,同时打开另一个钢环上的机关,一手抓住捆绑楚杏儿左侧手脚的绳索,将绳索扣入钢环,杏儿意识到什么,死力向后使劲,无奈手脚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亲兵将钢环扣在铁锅一侧的把手上,锁死钢环的机关。王伦趁杏儿在亲兵手中挣扎之机学着亲兵的样子将她右侧的手脚也扣死在铁锅另一侧的把手上。楚杏儿四肢大张被固定在铁锅内,无助地将头转向墙壁,将苍白的脸藏在浓密的秀发中,不时发出几声悲戚的抽泣。程秉章此时仍捏着楚杏儿的乳头仔细端详少女的乳房,只见乳房上部没有沾上鲜血和乳汁的地方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拨开年轻女俘的头发,看到她的脸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红白相间的粘液中冲出一条条水沟。显然,来自身体内部的巨大痛楚和剧烈的肢体折磨已使这个柔弱的女俘处于脱水的边缘。程秉章放开楚杏儿的乳头,看着娇嫩的乳房无力地倒向一边,白色的乳珠又争先恐后地挤出乳头。

他转身走到墙根,把手伸进水桶,被桶里的冷水冰得一激凌急忙抽回了手。旁边一个督府的亲兵连忙上前献媚地说: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会冻僵,大人吩咐水要凉,我们就让人把潭水运来了。程秉章满意地一笑,转向刘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鸭,请大人动手!刘耀祖此时正色迷迷地盯着被绑在铁锅内不断呻吟、挣扎的楚杏儿的白色肉体,听到程秉章的话,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贤弟不必客气。程秉章指挥四个亲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别站在锅的四边。他先指着楚杏儿两个随胸脯剧烈起伏的乳房对站在两边的亲兵说:不要太急,水不断线,让她好好凉快凉快!随后手往下一劈,两个亲兵提起水桶一倾,两股冰冷的水柱直冲楚杏儿高耸的胸脯上的两团白肉。水柱接触乳房的瞬间,只见一层白雾腾起,两个柔嫩的肉团在水流的冲击下颤动着,不断地变硬,最后象两座小岛一样直挺挺地耸立起来,最上端的两个小巧的乳头也硬立起来,颜色由粉红转为紫色。水从楚杏儿身体流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惺红的颜色,杏儿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脚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忍不住啊地喊出了声。程秉章这时指着楚杏儿完全张开的下体对站在下边的亲兵一努嘴,一股水流朝杏儿血肉模糊的下身急冲而去。冰水冲在杏儿娇嫩而又饱受蹂躏的阴部,象一把冰冷的铁钳掰开了带血的伤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儿的心,她觉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胸腔,拼命收紧大腿,扭动屁股,想档住阴部或躲开水流,大铁锅在她的挣扎下不停地晃动,但完全无济于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断地冲击着她敞开的阴部,象一根坚硬的铁杵在嫩肉的伤口上乱捣。杏儿多希望自己此时能昏死过去,但刘耀祖扎在她穴位上的那几根银针却让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她实在忍不住疼痛,转动着唯一能够活动的头,向站在一边津津有味地观看的程秉章发出凄惨的悲鸣:疼!疼啊!我疼啊!放开我吧!程秉章掏出一个精制的白玉鼻烟壶,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舒服地打了一个喷嚏,望着年轻女俘无助的脸露出淫淫的笑意。杏儿见状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着的脸转向另一边,呜咽着向正站在锅边的刘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刘耀祖正色迷迷地摩拳擦掌,闻听此言说道:那不太可惜了?说着接过站在身边的亲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倾,白色的水帘盖住了年轻女俘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脸。咦--呀--,一串绝望、痛苦的惨叫从水中响起。

四桶水全部倒完,装了铁锅的三分之一,楚杏儿被捆住的白色裸体在水中半沉半浮,大腿根部黑色的阴毛在水中漂散开,象一蓬黑色的水草,不时从下面涌出一股惺红的水流。程秉章命亲兵又提来三桶冷水,在楚杏儿凄惨的叫声中全部从她的阴部浇下去。水已装了半锅,杏儿全身隐在水里,只有被捆在两边把手上的四肢和头部露出了水面,还有两颗紫红色的乳头在水面时隐时现。她似乎已用尽了力气,不再大喊大叫,只是无力地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她的头歪向一边,靠在锅沿上,湿漉漉的长发盖住了半边脸,两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程秉章站在锅边,看了看锅里殷红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楚杏儿的两个乳头,用力向上一提,两个乳房象两节嫩笋露出了水面。楚杏儿痛苦地转动了一下脸,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程秉章捏着楚杏儿的两个乳头对刘耀祖和王伦笑道:刘大人、王大人,劳你二位大驾给她洗洗干净!刘王二人各接过一个乳头,嘴里一边说着:程大人请,一面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了水里在楚杏儿的乳房上揉搓了起来。楚杏儿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闭上双眼,默默地忍受着四只肮脏的大手在自己乳房上肆意的捏弄,两行清泪无助地从长长的睫毛下滚了出来。四只手把锅里的水搅的哗哗作响,不时有一股白色的乳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儿的乳房被揉弄时挤出的乳汁,每当乳汁被挤出时,杏儿会感到一种难言的屈辱,不由得发出低低的呻吟,不一会,锅内的水由殷红转成了粉红。在乳房上揉搓了一会,四只大手转向楚杏儿柔软的腹部、胸部、颈肩、双臂、双腿、腋下等部位游走、搓弄、揉捏,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被捆得无法动弹的年轻女俘在四周十几双贪婪的眼睛的注视下被这四只肆无忌惮的大手弄得气喘嘘嘘,悲声连连。程秉章站在刘、王二人身后看了片刻,阴笑着吩咐王伦的亲兵将墙角的一个大铜盆抬过来,放在熊熊的炉火上,又命人将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里,然后转身走到大字形悬吊着的萧梅韵的裸尸前,用手拨弄着她的冰冷的乳房和沾满血污的阴毛仔细端详,最后抬起她的下颏,盯视着她至死也没闭上的一双美目。

此时楚杏儿在刘、王二人的揉搓下已软的象一团棉花,呻吟也已停止,似乎对那四只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流动作已失去了知觉。刘耀祖看着这具没有了反应的肉体好象还没有尽兴,一双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来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隐忽现的黑色草蓬。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手盖住了草蓬,在蓬松的阴毛上摩擦,楚杏儿的嘴角开始轻轻地抽动。四周站着的十几个清兵看的眼睛发直,有人大张着嘴,有人直咽口水。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阴毛,杏儿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抽搐起来。另一只露着青筋的大手也伸进了水里,在大腿之间摸索着伸向阴毛下的肉洞。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气中震颤,原先松软的白色肉体突然绷紧,在水中拼命地扭动,铁锅两侧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响,连沉重的大铁锅都晃动起来,锅里的水泼到了地下。程秉章闻声放开萧梅韵走了过来,拍着刘耀祖的肩头道:刘大人且慢,都洗干净了?刘耀祖头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净,唯此下阴之处这小妮子不让动,一碰就要死要活。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处,待小弟细细洗来给兄长看。刘耀祖悻悻地抽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劳贤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儿喘着粗气左右扭动着的头,另一手指挥两个亲兵抬来一根小臂粗细、长约两丈的铁杠。几个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势将铁杠从杏儿手脚之间穿过,然后打开了扣在铁锅把手上的钢扣。楚杏儿觉得手脚脱离了铁锅把手的束缚,急忙想收拢起来,不料程秉章指挥两个亲兵将铁杠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儿的手脚就挂在了铁杠上,身体也被提了起来。刘耀祖和王伦一边一个将楚杏儿的手脚顺着铁杠向两边拉,在杏儿的拼命挣扎下竟然分毫不动。两个清兵上来帮忙,杏儿的手脚渐渐顶不住四个男人的蛮力向两侧移动,但她仍拼死抵住,脸憋的紫红,不料两边的清兵突然把铁杠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哄笑当中杏儿的身体重新跌进水里,手脚顿时无处用力,四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她的手脚拉向两边,在相距约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随后拿出两根牛皮绳将两边的手脚都捆死在铁杠上,楚杏儿赤裸嫩白的肉体又敞开在这群饿狼般的男人面前。两个清兵从房梁上放下两根铁链,挂住铁杠两端的铁环,程秉章一挥手,随着哗啦啦铁链的响声,楚杏儿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裸体被提出了水面。她头在上、屁股在下,头向后仰着,湿漉漉的头发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体从头发和两股间流向地面。当年轻女俘的裸体升到齐胸高的时候,程秉章让拉铁链的清兵停了下来,他一面吩咐亲兵将铁锅搬走,一面打量着杏儿的身体。只见白嫩的裸体上已没有了血污,只是从阴部仍有血珠不断渗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长时间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儿雪白的皮肤显出淡淡的青色,出水后在阴冷的空气中微微地战抖,从胸腔中发出战栗的呜咽。程秉章见状阴毒地命亲兵将正对杏儿的前后两面的窗户全部打开,一股寒风呼地卷了近来,穿堂而过,直扑杏儿的裸体。杏儿细嫩的皮肤上立刻成片地出现了鸡皮疙瘩,全身开始不停地颤抖,接着在寒风中剧烈地呛咳起来。程秉章摩挲着杏儿冰凉的乳房,看着乳头上挂着的象凝结了一样的白色乳珠,戏弄地说:冷吧,马上让你洗个热水澡!说着命人抬过一个口阔三尺、约半人高的木桶,跟着一摆手,铁链放下,楚杏儿四肢高举坐入桶中,刚好到她胸乳的高度。杏儿的头无力地靠在桶沿上,风已吹不到她的身体,但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两只大眼睛惊惧地望着围在周围的人群。

这时两个清兵将坐在炉火上的大铜盆抬了过来,王伦看着蒸汽升腾的水面疑惑地将手伸进盆里,马上嗷地一声把被烫的生疼的手缩了回来。他满脸狐疑地看着程秉章:程大人,这么烫这妞还不烫熟了?程秉章微微一笑道:王大人过虑了。说着从背囊中取出一件东西,此物长约半尺,呈淡黄色,状似象牙筷。程秉章接着说:这件宝物乃前明东厂旧物,名唤生死界。细观此棒,刻有四条横线。将此棒插入热水之中,棒身从下到上开始变成血色,若血色只及于第一条横线以下,人体入水会感到十分舒适;若血色及于二线,人在水中会灼烫难忍,寻死觅活,但绝不会烫伤;若血色及于三线,触之者皮开肉绽;血色及于四线,入水者立毙无疑。东厂以滚水求供,要生要死全凭此物,从无差池。刘耀祖听罢接过“生死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将信将疑地插入铜盆内冒着热汽的水中,果见棒体下端开始变红,红色迅速超过一线向二线逼近,但速度渐缓,终于在接近二线的地方停了下来。程秉章见状面露得色地对王伦说,王大人适才被水灼烫,请细观是否被伤?王伦伸出手仔细看,确实毫发无损。刘、王二人齐声说:果然神物!但被捆坐在桶内的楚杏儿听罢三人的对话,一股凉气从脊背升起,直冲头顶,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战栗的咯咯作响。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铁杠上的裸体,试图挣出木桶,一面两眼惊恐地望着在头顶上冒着热汽的铜盆颤声地哀求:不,不要……啊---呀----楚杏儿话音未落哀求就变成了惨叫,铜盆中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几乎将木桶灌满,楚杏儿胸乳以下的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滚烫的水中。她象一条咬住钩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身躯,想要摆脱那无处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热,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木桶被她撞的东摇西晃,几个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溅上桶里的水,烫的马上松开手,但甩甩手又扑回去按住木桶。挣扎只能加剧杏儿的痛苦,铁杠、绳索、木桶将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狱火之中,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使那锥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楚杏儿挣扎着、哭喊着,不一会声音就低了下来,动作也越来越无力,最后她象被抽去了筋一样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瘫软地悬吊在冒着灼人热气的木桶之中。水面逐渐归于平静,一缕殷红的颜色从桶底升起、扩大,就象绽开了一朵血腥的小花。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轻女俘布满泪痕脸,命几个亲兵抬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杠,与悬吊楚杏儿手脚的铁杠平行穿过杏儿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间,搭在木桶沿上,然后用两根粗铁链穿过地上的两个大铁环,再栓住木杠的两端,几个人用力拉紧铁链,木杠被紧紧地与木桶固定在一起。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杠,见纹丝不动,满意地点点头,派两个亲兵分两边抓住穿过铁杠的铁链,一声令下,两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肉体象一面白帆从木桶中徐徐上升。穿过杏儿身体的木杠摩擦着她湿漉漉的肚皮,发出吱吱的声音。杏儿的乳房、肚脐先后露出了水面,最后木杠在杏儿小腹与大腿交接处走到了尽头,杏儿惊恐地转头看着两边拉铁链的清兵,见他们在程秉章的指挥下仍在用力,于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时用力抵住一面嘶哑地哭喊:不---呀----!程秉章阴笑着又派两个亲兵上去抓住铁链,每边两人同时用力。杏儿感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拉向两边,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手脚似乎都被拉长了,她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撕成两半,绝望涌上她的心头,手脚一软,放弃了抵抗。程秉章看到杏儿的头忽然垂了下来,知道时机到了,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绷紧的铁链紧紧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楚杏儿柔软的肉体被上下两根杠子紧紧地绷住,上下左右都丝毫动弹不得。此时楚杏儿的裸体大部分已离开了水面,只有向外张开的阴部仍浸在滚烫的水中。程、刘、王三人围上前来,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儿柔软的小腹,杏儿除了肌肉紧张地颤抖了几下之外没有任何反应,眼泪却从失神的大眼睛中无声地涌了出来。程秉章面带得色地对刘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请看仔细!同时对一名亲兵说:让她也看着!那名亲兵抓住杏儿的头发将向后仰着的头拉起,按向前面,强迫她睁着无助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阴部。程秉章伸出一根细长的手指试了试水温,然后不顾烫手将手指插进水中。浸在水中的杏儿的外阴象一张大鱼的嘴,两片娇嫩的大阴唇略微有些充血红肿,在水中无助地一张一合,似乎在吞吐着什么。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的阴唇,用力揉搓,沾在肉缝中的血污脱落下来,在水中打转。程秉章揉搓了一会,用两手将阴唇拉开,仔细看看已经没有了血污,于是放开手捏起另一片阴唇揉了起来。钻心的疼痛和劈天盖地的屈辱几乎淹没了楚杏儿,她除了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在这群饿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么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还难过一百倍。程秉章揉搓完另一边的阴唇后向刘、王二人示意,让他们每人捏住一边的大阴唇向两边拉开,杏儿疼的浑身乱颤,紧紧咬住嘴唇。大阴唇下面,露出了粉红颜色、更加细嫩的小阴唇。程秉章伸出手指搓弄着小阴唇,那两片粉嫩的肉芽立刻充血变得彤红,程秉章见阴唇外侧已见不到血污,便将红红的肉芽掀开,果然在肉芽根部的肉缝里隐隐可见绛紫色的秽物。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长长的指甲插入细小的肉缝轻轻将血痂扣了出来。两边的小阴唇都扣干净后程秉章将小阴唇也交到刘王二人手中捏住拉开,一个淡红色的肉洞露了出来,洞内复杂的皱褶隐约可见,不时有红白两色的污物从洞中溢出。程秉章伸出食指在肉洞口抹了一圈,杏儿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呜咽着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时肉洞的肌肉也在激烈地抽动。但两侧的阴唇被两只大手用力拉开,失去了屏障的肉洞无论怎么收缩也无济于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温润紧窄的阴道。他的手指在阴道中有力地搅动,感受着层叠的皱褶带来的快感,突然手指抽出阴道,红色的血污和白色的精液随着抽出的手指涌出了洞口,楚杏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程秉章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次插入了阴道,搅动了一会后再次拔出,又带出了大量污物。王伦按捺不住地说:程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程秉章爽快地抽出手接过王伦拉住的阴唇,王伦迫不及待地学着程秉章的样子将二指并拢猛地插入杏儿的阴道,口中叹道:好紧啊!他那粗暴的动作令杏儿全身都剧烈颤抖起来。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细细地肉缝里的污物全部清理出来。王伦学着程秉章的样子,手指在杏儿阴道中扣、捻、搓、揉,不停地搅动,他下手很重,杏儿开始面现潮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凄厉。不断有红白污物从肉洞口翻滚而出,王伦的动作也从揉搓逐渐变成了抽插,一边抽插还一边大声叫喊:痛快,痛快!这妞着实好玩,我都要泄了!不一会,从肉洞中涌出的水已经见不到红色,但白色的污物仍丝丝缕缕似不见尽头。王伦一面继续抽插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给了她多少精华之物,如此绵绵不绝,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群了吧!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这样洗涤,怕是到明天也洗不净尽,且看小弟手段。程秉章说罢从行囊中取出一根竹管。只见那竹管有筷子粗细,通体酱紫色,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头镶着一个青翠的玉嘴。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将有玉嘴的一端对准杏儿的肉洞,嗤地一声捅了进去。他用力将竹管往里捅,尺余长的管身最后几乎全部没入了阴道之中,此时竹管的顶端已插入了杏儿的子宫,只留一段寸把长的头在肉洞外面。这时几个男人都放开了杏儿的阴唇,两片阴唇裹在露出的竹管头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样,呈现出一幅非常淫亵的景象。插好竹管后,程秉章又从行囊中取出一个有成人小臂粗细的唧筒,将唧筒没入木桶深处,吸满桶底滚烫的热水,然后用手指剥开裹住竹管的阴唇,抓住露出的竹管头插入唧筒的出水口,只听咔的一声,竹管与唧筒连成了一体。程秉章猛的推动唧筒的活塞,将满满一筒烫水全部推入杏儿的阴道和子宫。杏儿看到程秉章将竹管插入自己体内时已预感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顶进子宫令她浑身发颤,竟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但身体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时候,她才明白什么灾难降临到自己身上。她只觉得一股烈火顺着阴道冲入下腹,在体内东突西撞,五脏六腑猛地都痉挛起来,然后又缩成一团。她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杠被她撞的哐哐响,捆住手脚的铁杠也被晃的哗哗作响,唯一还能活动的头部在清兵手里死命地扭动,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呀---!与此同时,在木桶里杏儿的阴唇一张一合,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顺着竹管的四周从敞开的肉洞口涌了出来,沉入水中。程秉章按动唧筒上的机关,拔出唧筒,对身边张着大嘴看呆了的刘耀祖说:刘大人,请!刘耀祖回过神来忙道:好极,好极!忙不迭地接过唧筒,向木桶深处吸满水;王伦忙抓住正随着杏儿身体剧烈颤动的竹管,帮刘耀祖套在唧筒上,根本不管杏儿的惨叫,暴戾地将第二筒烫水灌入她的体内。程秉章后退一步向一个亲兵吩咐了两句,然后饶有性味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年轻的女俘张紧在两根大杠之间徒劳地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挣扎。烫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儿体内,白色的精液一股股流出她的阴道口。约一袋烟的功夫,肉洞口流出的水已看不出颜色,杏儿也已停止了挣扎,只剩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而刘王二人仍在兴致勃勃地向年轻女俘的子宫里灌着烫水。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内阴已如初生女婴般洁净,可以停手矣!二人意犹未尽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从杏儿阴道中抽出竹管,用手抚摸了一下在杏儿子宫中停留多时的玉嘴,放在一旁。随后他转身回到木桶前,手伸进水里,托住杏儿的屁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门。楚杏儿的菊门长的小巧玲珑,非常漂亮,细小的肉洞周围的呈粉红色,放射状的细纹构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但经过一场可怕的蹂躏,肉洞边缘明显红肿,在菊纹之间隐约可见几道裂口向外渗着血丝。程秉章用手拨动了一下圆圆的菊门,肉洞立刻收缩,马上有鲜红的血液漂散出来。程秉章掏出一个小巧的毛刷,刷头用细密的白色猪鬃制成,只有拇指大小。他用毛刷顺着菊纹的方向刷了起来,残留在沟纹中的血污碎屑纷纷漂了出来,杏儿受到毛刷的刺激,轻轻地呻吟起来,菊门也一阵阵不停地收缩着。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缓缓插入菊洞,杏儿的头象突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提了起来,两个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张着嘴困难地喘息,凄厉的叫声在她的胸腔中震颤:菊洞的洞口随着手指的进入被撑大,细密的皱褶被拉平,一股股浓浓的鲜血涌了出来,将水染成了红色,档住了人们的视线。程秉章将手指插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雾散去,只见菊门四周有三条裂口象小嘴一样可怕地张着。他将手指猛地拔出,带出一股浓浓的白浆。王伦抓过带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儿的菊门里插,程秉章一把抓住说:不可。说着他换了中指再次插入,不顾杏儿拼命摆动屁股将手指插到底,然后停在肛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片刻他转了一下中指又停下来,连续几次之后才将手指拔了出来。他转身对旁边的刘王二人说:此女下阴之伤,须尽快疗之。说着伸手拨开楚杏儿的阴唇指给刘王二人看:阴门之下有一道撕裂:本来女子牡户及阴道弹性极强,可扩大数倍,生产时可供婴儿逸出而无虞,男女交合断不致伤及牡户。怎奈今日兄弟插入之时,此女未经人事,且紧张异常,下阴绷紧且扭摆不定,致外阴撕裂。所幸裂口不深,仅伤及表肉,兄弟自有回春之术,管保今日日落之时令其回复原状,让弟兄们抽插起来如插处子之户也。刘王二人先听说楚杏儿的阴部撕裂甚为扫兴,待听到最后又都眉开眼笑了,而杏儿听着程秉章的话,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了下来。程秉章话锋一转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门说:唯菊门内外伤情甚烈:女子菊门本来窄小,肛道之内盈尺之间均为肉壁包裹,几无弹性,男根进入已是勉强。无奈此女菊门、肛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话儿又略微大些,今日插入之时,我上下抽插,她左右摇动,致其肛门全部撕裂,惨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伤共有三道,均深及肛道之内,深不见底,此时你就是拿一根门杠怕也插的进去。王伦抢着插话道:那不要紧,只要前面的洞好使就行,告诉兄弟门今晚弄她之时不要插她屁眼就是了。刘耀祖闻言眉头一皱摇头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里现放着就有七个绝色的。唯此女于我们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内要留她一口气在。看她如今菊门血流如注,恐怕你们弄不到天明就一命呜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请程贤弟以灵丹妙药疗之,则大事可成矣。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伤重至此,仅以药石之力恐难策万全,兄弟欲行修补之术,再佐以药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刘、王二人听到程秉章要对年轻女俘的阴部行修补之术,知道又有好戏,连忙点头称是。

程秉章命人放开拉住铁杠的铁链,将楚杏儿放下,杏儿白色的肉体象面条一样瘫软在木桶内的热水中,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虽然手脚仍被绑在铁杠上,但毕竟已不象刚才全身被绷紧的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脱力,下阴的撕裂伤痛和浑身骨节的酸痛一起袭上身来。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蹂躏屈辱降临,只是睁着失神的大眼睛、喘着粗气,享受着这难得的喘息机会。程秉章向刘王二人一摆手道:二位大人这边请。三人来到火炉旁,见炉火熊熊,方才用过的铜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刚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滚沸。原来方才程秉章将唧筒交刘王二人冲洗杏儿子宫之时,已暗令亲兵又去取来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炉火上烧沸,其余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风吹拂。王伦望着盆中沸水问:还要给这小妞加温?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转身从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口袋,放在刑床的厚床板上。他打开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见此物拳头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程秉章对二人说:此乃川中一奇,曰岩盐,产于川南盆地千丈岩井之中,为至寒之物,有驱毒收敛之神效。传说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时,以此物煎汤为被伤之卒疗金创,无不立愈。说着他将手中的盐块放入铜盆,然后又将袋中盐块悉数投入滚水中,只见堆成小山般的盐块在滚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滚水开始变稠,王伦叹道:要用这么多?!程秉章点点头继续说: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此物用于女阴另有奇效。前明东厂刑讯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车轮。此刑非关水火,行刑非常简单,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种奇异姿势与女犯轮流交合。刘、王二人听到此处心虚地对看了一眼。程秉章继续说道:此刑主要用于收监的官宦家族的年轻女眷,或妻、或妾、或女,或征匿于深山之财宝,或求谋于密室之阴谋,其秘诀在一个熬字,即从晨至昏、从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间可轮数十人之多,故曰车轮。你想那名门闺秀,平日养尊处优,行刑之人皆贩夫走卒之辈,于其跨下,予取予求,轮番抽插,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间,因被刑之女被反复抽插之后,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户每下愈况,熬刑之痛递减,女子如能挺过头一天,则此刑无效矣。后东厂刑管在内宫偶得此川中奇药,一试之下,其效如神。以此物煎浓汤,令被刑女子坐于汤中,将其松况之牡户浸之、洗之,一个时辰之内牡户即回复原态,状如处子,以此汤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验如初,被刑之女无以遁形。自此车轮之刑成无边苦海,百试百验。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儿被程秉章讲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间还有如此惨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这无边苦海,不禁呜呜哭出声来。程秉章望着铜盆之中冒着气泡不断翻滚的白色乳液继续道:川中青楼鸨儿有识得此物者以其煎汤令其当红女儿接客前洗浴下阴,其女久如处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疮。王伦听罢用搅棍沾了一点盆内的溶液,用手指沾了放在舌头上一尝,马上吐了出来,伸着舌头说:够那小妞受的。程秉章笑笑说,今日所制之药比前明东厂更为厚重,较之青楼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王伦问:现在就给她洗?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药尚未配齐。说着拿起那个小布袋,打开袋口,王伦凑上去一闻,立刻被呛的连打了数个喷嚏。他揉着酸痛的鼻子问: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大劲道?程秉章兜起袋底将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滚沸的盐浆当中,白色的液面上铺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气冲鼻而起,几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待尘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搅棍将红色粉末搅入白浆,一面说:此物也系川省特产,并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唤海椒。川椒辛辣之烈冠于全国,不过寻常川椒多产于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产于峨眉绝顶向阳之坡,以无根之水灌之,受日精月华滋养,霸气天成,其猛其烈过于寻常川椒多矣。海椒碾为细末入药,有祛毒之功,举凡创伤,经敷此药皆百毒不侵,唯其药性至猛,凡夫难当其势,故市井之间难见其用。王伦接口道:这两样东西弄到一起往伤口上糊,常人哪里受得了,除非有关老爷刮古疗毒之勇,这小妞不会疼死吧!刘耀祖打断王伦疑惑地对程秉章道:愚兄于医道略晓一二,知这川椒性阳,为发散之物,而岩盐性极寒、乃收敛之药,此二味合用岂不相互冲撞?且此二味皆为虎狼之药,入于伤者血脉恐难保不使其错乱,致使伤口迸发,伤及性命。程秉章狞笑道:二位所虑极是,此药之性实猛于虎狼,用药之人如入地狱,生不如死,因之于常人绝不能用。然今日用药之人,我辈唯恐其不痛不苦,乐见其痛不欲生,闻其悲惨呼嚎,实乃我辈一大乐事也。闻程秉章此言,泡在热水桶中的楚杏儿如坠冰窟,全身都没了知觉。连刘王二人都觉得一股凉气从脊背蹿上来,心里说:今后千万别落在此人手中!程秉章接着道:至于药性,二位大人不必忧虑,此一配伍秉章得于前明东厂秘籍。以常理观之此二味确实自相矛盾,故寻常医家绝不敢合用。岂知前明东厂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无所不用其极,常将各种猛药随意配伍施于囚犯以观其效,致死致伤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绝配传于后世。盐椒之配即出于此,其效恰如滚油泼于烈火,火壮百倍,但绝不致玉石俱焚。此方在前明之时受之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验,绝无差池,二位尽可放心。刘王二人被程秉章说的唯唯称是,看铜盆中透着暗红色的小半盆白浆也已经熬成了。

程、刘、王三人转身回到木桶旁,两名亲兵抬着冒着热气的铜盆紧跟在后面。程秉章向站在绳索边的两名亲兵示意,绳索拉动,铁杠开始上升。随着手脚被向上拉起,楚杏儿的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惧,突然,她扭头呜咽着对距她最近的刘耀祖哀求道:大人,我不要洗,求您给我一刀,杀了我吧!刘耀祖冲她嘿嘿一笑,自顾自拿出鼻烟壶舒服地吸了起来。铁杠还在缓缓上升,杏儿的身体正一寸寸地离开水面,她急的满脸通红,忙将脸转向站在另一边的程秉章,见他正伸手抚摸她腋下的汗毛,她慌不择法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衣袖。程秉章用力拽了几下没把衣袖拽出来,正待发作,却见楚杏儿眼含热泪,正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嘴里呜呜地象在诉说着什么。他抬手叫拉铁链的亲兵停住,然后阴沉沉地问:你有何话说?楚杏儿急忙松开嘴,凄楚地望着程秉章哀求:大人,请不要用那药洗我,你让我怎样就怎样,我会乖乖的听话!我让你们干,我不闹,我听话!哦?程秉章眼珠一转问道:你说让我们…,杏儿见他似乎回心转意,忙用力点头道:让大人们随便干。要说操!是,让大人们随便操!你会乖吗?我会,我会,我乖,我听话!杏儿忙不迭地回答,好象生怕程秉章改变了主意。那-好!程秉章示意两边的亲兵将绳索放松一点,他抓住杏儿的头发往下拉,让她肚皮贴住木杠,大腿搭住桶沿,脸朝下架在木桶上。他往上一提杏儿的头发,让她抬起脸,指着一旁的王伦说:这位大人这几天忙着追捕审讯你们这帮长毛,已数日没洗澡了,尤其是那两腿之间的宝贝,又脏又臭,你可愿意给他舔干净?他话音未落,四周传来一阵哄笑,楚杏儿已是面红耳赤,一直到了脖颈,屈辱的眼泪成串的掉下来;王伦兴奋的手舞足蹈,抬手甩掉外衣就开始解裤带。程秉章用手止住王伦的动作,拉起杏儿的脸问:怎么,不愿意?楚杏儿明白,她这时只有接受最大的屈辱才有可能逃过那比死还难过百倍的蹂躏,于是牙关一咬,艰难的点点头说:我舔!程秉章却仍不放过她:你舔什么?杏儿犹豫了一下,红着脸颤声回答:我舔这位大人的宝贝。那宝贝叫什么名字?他要把这个年轻的女俘羞辱到底。我…我不知道。杏儿一个年轻的女孩,那两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程秉章并不罢休:你不知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宝贝叫鸡巴,这位大人姓王,你说,你舔什么?杏儿已无处可退,她知道她必须象猫儿狗儿一样彻底屈服在这群豺狼的胯下。她睫毛低垂、面红耳赤,屈辱地轻声说道:我舔王大人的鸡巴!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声点,我们听不见!程秉章拉起杏儿涨红的脸道:听到没有,大声说,说清楚,说你是谁,让大伙都听见,不许闭眼!楚杏儿无地自容地睁大美丽的眼睛望着寒风呼啸的窗外,大声地、一字一顿地念道: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王伦乐的合不上嘴,又去伸手解裤带。程秉章拉来一张椅子,让王伦坐下,同时命令杏儿:再说一遍!杏儿愿舔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话音未落,忽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呛的她几乎闭过气去,一阵哄笑声响起,原来王伦已经解开了裤带。王伦抬身要脱去长裤,被程秉章止住,他将杏儿的脸压向王伦的裤裆:给王大人脱裤子!杏儿只得伸长脖子,将头钻入王伦的裤裆,两只涨满奶水的乳房沉甸甸吊在半空晃来晃去。王伦裤裆内热烘烘,骚臭难当,杏儿摒住气用下巴钩住裤腰想把裤子拉下来,王伦故意坐着不动,将裤身压在身下,她怎么拽也拽不动,她急得要哭了,抬起头对王伦含泪道:求大人可怜可怜杏儿吧!程秉章这时却拍着她向上撅着的雪白的屁股向王伦眨眨眼催促道:别磨蹭,快给王大人脱下来,他都等不及了!杏儿无奈,只得一头扎入王伦的裤裆,忍着要呕吐的感觉,在黑暗中用嘴唇摸索到内裤的裤带,用牙咬住,用力拉开。裤带一松,一股更强烈的酸臭气冲了出来,杏儿几乎要吐了出来,呕了几声强压了下去。她不得不在臭气烘烘的裤裆内脸贴着王伦的肚皮艰难地用嘴叼住内裤往下拉,王伦仍不抬身,她满头大汗左拱右拽,好不容易将那肮脏的内裤拉到跨下,无意中鼻子碰到了肉乎乎的阳物,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王伦先自忍不住了,一手穿过杏儿的腋下,抓住一只垂吊的乳房用力揉搓,另一只手抓住杏儿的头发,用力往下按,嘴里嚷道:你躲什么?你不是要舔我的鸡巴?先把它请出来!杏儿的脸被王伦的手按住,整个贴在他硕大的阳物上,软乎乎地象一条大虫子爬上了脸,又怕又羞又无奈,乳房被揉弄地又传来一股酸痒难忍的感觉,她几乎完全失去了意志力,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唇叼住那臭烘烘的大肉虫子,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王伦兴奋地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握住杏儿乳房的手疯狂地揉捏,弄的满手都是乳汁,嘴里嚷着:还有两个卵子,也给我弄出来!杏儿含泪重新把头扎进去,由于眼睛看不到,她只能屈辱地用嘴顺着阴茎往下找,那肉棍经她的嘴唇一摩擦,迅速地膨胀起来,由软变硬,她不敢怠慢,赶紧在肉棍根部找到一个肉袋,想用嘴叼,但那肉球在袋中来回滚动,叼不住,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急得只好用舌头从下面托住肉球,用上唇抵住,小心翼翼地托了出来。此时肉棍已极度膨胀,青筋暴露,样子十分可怕。杏儿不敢正眼看那肉棍,伸长脖子去找另一个肉球,但粗大的肉棍挡在中间,横竖躲不过去。她只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托起大肉棍,然后用鼻子支住,将嘴伸下去将第二个肉球夹了出来。楚杏儿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满脸通红,娇喘嘘嘘。她喘息着偷眼看了一眼程秉章,程秉章立刻厉声喝道:别偷懒!说着伸手捏住杏儿的阴唇,重重地捻了起来。杏儿忍不住发出娇羞的呻吟,程秉章又喝道:不许看别处,眼睛盯着王大人的宝贝,张开嘴!杏儿红着脸将目光转向王伦的阳具,此时王伦已将内外的裤子都褪了下来,下身光着,一根粗大的肉棍格外抢眼。只见那阳具模样非常丑陋,颜色黢黑,足有八寸长、鸡蛋般粗细,暗青色的血管象蚯蚓一样在皮下暴起,顶端蘑菇状的龟头在包皮中只露出一点,闪着青光,包皮的皱褶中满是白色和灰色的污垢。程秉章指着龟头道:先把外皮舔干净,然后捋下去!杏儿略微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哀哀地应了一声:是!咽下一口唾沫,张开小嘴靠了上去,王伦见状也挺着肉棒凑了过来。杏儿伸出粉红色娇嫩的舌头顺着包皮的皱褶一口一口舔下去,那包皮内的污垢尽是尿碱、汗泥,还有不久前抽插萧梅韵阴道和肛门时留下的粪渣、血污和精液残垢,杏儿舔一口,舌头上就出现一滩五颜六色的秽物,腥臭无比,她不敢吐掉,舌头在嘴里打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见十几个男人都兴奋地盯着自己,知道无处可遁,只得咬着牙将舌头上的秽物与眼泪一并咽下去。立刻一股恶臭之气从肚腹冲出口腔,连胃中的东西都呕了出来。杏儿知道闯祸,吓的脸儿煞白,闭嘴将呕吐之物含在嘴里,一闭眼又都咽了回去。程秉章将所有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问:王大人鸡巴上的泥巴好吃吗?楚杏儿不敢怠慢,低眉顺眼地答道:好吃,杏儿爱吃!王伦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东西都赏你了,一点也不许留!杏儿红着眼圈低声说:谢大人赏杏儿!说完又一口一口一丝不苟地去舔那龌龊无比的包皮缝了。王伦被杏儿小巧的舌头舔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儿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咧着嘴象一头发情的公猪一样舒服地哼哼着,在场的十几个清兵都围在近旁,聚精会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细节。约一柱香的时间,杏儿已将包皮细细地舔了一遍,她生怕有遗漏之处,睁大眼睛反复打量。见那肉棒已完全变了模样,原先藏污纳垢的皱褶不仅已清理的干干净净,而且被舔的舒展开来,原来龌龊不堪的肉棒变的象一根紫铜棒,棒身竟象涂了漆一般泛着水光。楚杏儿低垂着眼帘说道:杏儿舔干净了。程秉章正待说话,王伦突然大叫:把你的嘴张开!杏儿慌忙抬起头,冲着王伦把嘴张开,连舌头都抬了起来,让他检查。王伦却连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赛过屁眼!围观的清兵哄堂大笑,杏儿臊的面红耳赤,垂下头低声道:请大人发落!程秉章过来抓起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说:我让你舔干净,捋下去,你没有听清楚吗?楚杏儿打了一个冷战,柔声道:杏儿该死!说完怯生生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去勾正在眼前晃动的阳具。她用下唇托住肉棒,舌头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这边起来那边,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之中只好改用舌头抵住微微露头的龟头,用嘴唇套住包皮的边缘顺着龟头向下顶。但大阳具极度膨胀,包皮紧绷绷的纹丝不动,肉棒又全无支撑,在杏儿口中左右晃动,吃不上力,杏儿手脚都被绑住,实在无法可想,红着脸哀求王伦:求大人成全杏儿!王伦淫笑着说了一声好,腰一挺,整个龟头都塞进了杏儿的小嘴里。杏儿一惊,又不敢将龟头吐出来,只好仍用舌头抵住米粒大小的马眼,嘴唇夹住包皮向下套弄。她每套弄一下,龟头就露出一点,但稍一松嘴,包皮就又往回缩,她不敢松懈,嘴叼住肉棒卖力地不停套弄。王伦坐着不动阳具已经在杏儿嘴里抽插了,他得意极了,刘耀祖站在一边却看的眼睛直冒火。这时龟头的大部已经露了出来,包皮到了龟头最大处不肯再向下褪,杏儿急的两眼圆睁,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嘴唇上拼命用力,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吞吐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最后终于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沟以下,露出了紫红色的大龟头,这时肉棒已有大半在她嘴里。她刚要松一口气,却不料王伦站起身,坚硬的大肉棒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时她的头也被一只大手压住,想抬头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她的嘴已张到最大限度,她感到肉棒还在向里挤,她拼命摇头但无济于事,那肉棒似乎要将她的口腔撑破,马眼中不断流出的大量腥臭的粘液一部分直接流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流入气管,呛的她几乎背过气去。她可怜巴巴地寻找程秉章的目光,却听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鸡巴全部吞下去,留一点在外面都不算数!杏儿顿时垮了下来,拼命张大嘴将硕大的肉棒往嘴里吞。但肉棒实在太大,龟头已顶住了嗓子眼,却仍有寸许露在外面。这时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几双手同时伸向了年轻的女俘,阴唇、乳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后背都有人在捻、捏、揉、搓,杏儿觉得神经要崩溃了。突然肉棒向外抽去,杏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猛插了进来,借着冲力顶进了嗓口,杏儿被顶的直翻白眼。接着肉棒又抽插起来,几轮之后,根部已经全部进入杏儿的口腔,头部则已进了食道。杏儿的胃里如翻江倒海,大阳具仍在毫不怜香惜玉地不停抽插,突然那大肉棒在杏儿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不待她反应,一股滑腻腥臭的粘液象山洪爆发一样冲了出来,杏儿明白是王伦在自己嘴里泄精了。大量精液灌入她的肠胃,灌满了口腔,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王伦扳起杏儿的脸恶狠狠地说:全给我吞下去!杏儿拼命将嘴里的精液咽进肚里,又有大量精液从肉棒中吐出来,她拼命吸吮,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满了,肉棒才平静下来,软塌蹋地滑出了杏儿又酸又疼的嘴。杏儿仍不敢怠慢,先将嘴里的白浆都咽下去,用唾液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头,然后伸长脖子叼起已软缩的阳物,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后还伸出舌头将流出嘴角的粘液舔的一干二净,全部咽进肚里。这时她才怯生生地说:王大人的鸡巴杏儿舔干净了,杏儿听候大人吩咐!她此时已精疲力竭,恍乎觉得王伦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个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张开嘴准备从头开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这里被周围的男人连续抽插,力竭而死。

头皮一阵发麻让楚杏儿回到了现实,原来是程秉章抓住她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突然她发现眼前的椅子没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所有原来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来了,她一阵紧张,忙柔声说道:杏儿凭大人们处置,给大人们操,杏儿听话,杏儿乖,杏儿什么都会,杏儿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话未说完,她已听到了铁链拉动哗哗的声响,头顶的铁杠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转向程秉章,眼泪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应过杏儿的……。程秉章两眼一翻:我答应过你什么?你想让男人操,你愿意舔王大人的鸡巴,我成全你,现在我要办正事了。说完一抬手,铁杠继续缓缓上升,楚杏儿象疯了一样拼命扭动挣扎,想要挣脱捆绑手脚的绳索,想要阻止铁杠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当了。她以最屈辱的姿态向他们低了头,在他们面前放弃了最后一点尊严,表现得温顺如羔羊,下贱如猪狗;她把自己交给他们侮辱蹂躏,不顾羞耻地满足他们的所有淫欲,就是想向他们换取让她痛快一点去死,哪怕是死在他们的胯下。现在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灭了,她已经被这群饿狼彻底地踩在脚下,她已经没有了尊严,她失声痛哭,大声地叫骂:你们这群魔鬼,你们是畜生……。程秉章嘿嘿一笑:怎么,你后悔了?现在我要让你再后悔一次,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铁链无情地上升,彻底粉碎了年轻女俘所有徒劳的反抗和挣扎,她又象一只蝙蝠一样被劈开两腿死死固定在两根粗杠之间,程秉章不失时机地将一块方木塞在木杠和她柔软的下腹之间,使她的阴部更多的浸入水中。杏儿头向后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发呆。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一年多来,她听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军女兵、女眷的悲惨遭遇,她知道这些贪婪的清兵在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无非是财、色、功三样东西,她也知道许多姐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数在低头就辱之后能够象猪狗一样苟活下来,或在成为残花败柳之后被敌人弃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数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财破身之后仍被献俘邀功,被枭首或凌迟于市。但她楚杏儿只是个无名小卒,萧梅韵帐中的亲随女兵,并未参预机密,况且程秉章从头到尾并未逼问她什么,好象只是以蹂躏她取乐。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敌人欲望的就是她的年轻美貌,她以为象许多军中姐妹一样献出自己的身体、无条件地满足他们的淫欲就可以换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么?楚杏儿百思不解,她预感到自己可能永远走不出这恐怖的地狱了,两行绝望的泪水扑簌簌流了出来。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前压下并吆喝道:看着桶里!杏儿虽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她头皮发麻:两个清兵将铜盆搭在桶沿,盆中白里透红的黏稠液体虽已不再滚沸,但仍热气蒸腾,只那热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睁不开眼。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浆般的液体慢慢倾入桶中。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个火炉在下面加热,水又重新烫的让人难以忍受,突然一股烧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只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着她的下阴。桶中的水开始变浑,白里透红的浓液在水中翻滚,所到之处水变成了火,气势汹汹地罩住了杏儿浸在水中的半个白嫩的屁股。盆里的粘液还剩约四分之一时,程秉章命清兵停下来,将剩余的药液放到一边,然后从地上检起三根木棍,交给刘、王各一根,插进桶里起劲地搅动。楚杏儿觉得象是火上浇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张牙舞爪地蹿起来,从她下身的两个开口钻入身体内部。那地狱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滚奔腾,穿透阴道、肛道内娇嫩的粘膜,啃噬着深处的嫩肉,她的阴肌、肛肌全部错乱地抽起筋来,连子宫也抽的象绞成了一团。杏儿觉得自己整个阴部都被烧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拉的头上的铁杠咣咣作响。她清丽的脸庞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动着,头疯狂地左右摇摆,惨烈的叫声冲口而出:呀---咿---妈呀---。程秉章对这一切似乎都熟视无睹,两眼紧盯着浸在水中剧烈抖动的半个雪白的屁股。见两片阴唇在强烈的刺激下红肿、直立起来,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缩,象在吞吐着什么,而原先大量渗血的几道伤口现出了明显的界限,在迅速收敛,于是指给刘、王二人看:看,药效已显。刘耀祖心事重重地点着头,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拼命挣动的雪白的裸体。大约半袋烟的功夫,杏儿身上的力量似乎耗尽,被绑紧的肉体完全静止下来,哭叫的声音也已消失,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了。程秉章走上前将杏儿垂着的头拉起来,见年轻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长气,成串的泪水从木呆呆大睁的眼睛里滚出,挂满两腮,王伦叹道:这小妞真他妈经熬,辣椒盐水洗屁股,居然挺过来了!程秉章得意地说:前人所言不虚呀!不过得给她洗透,二位大人请!刘王二人醒悟过来,忙将手伸进水中,也顾不上浓盐水将手杀的生疼,蘸着滑腻腻、火辣辣的盐与辣椒的溶液兴奋地揉搓杏儿的下阴。刘耀祖似乎偏爱肛门,他悉心地将药液抹进每一条伤口,两个手指象划圆圈一样揉着菊门,然后将中指插入肛道,撑开一条缝让药液流入,并用中指在里面反复揉搓,让盐和辣椒渗入粘膜和每一条伤口;王伦则乐不迭地占住了阴门,他先是将两片阴唇捏在一起,在盐水中反复揉搓,接着将两个手指并排插入已缩的紧紧的阴道,重重地将药液搓入每一条皱褶,让粘膜充分吸收。由于头被按住,楚杏儿不得不亲眼看着那两只肮脏的手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整个下半身象被无数把迟钝的小刀零碎地切割,灵敏的神经将那钻心的疼痛忠实地传递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发抖,哀哀地发出痛彻心扉的呻吟,她真正明白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少顷,程秉章见楚杏儿已是半死不活,而刘王二人仍连揉带搓忙的不亦乐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补之术了。二人听说要开始修补创处,忙从杏儿下阴的肉洞中抽出已泡的发白的手指,兴奋地问:如何补法?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过先要给这小姑娘换个地方。说着命人降下铁杠,抽走夹在杏儿身体之间的木杠,解开捆绑她手脚的牛皮绳。楚杏儿虽然全身的束缚已去,但浑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她手脚摊开地瘫软在乘满辣椒盐水的木桶里。两个膀大腰圆的清兵上来,将手插入杏儿的腋下,轻轻往上一提,将那白花花的裸体拉出了木桶。杏儿的脚沾了地,但酸软的根本站立不住,那两个清兵架起赤条条、软绵绵、湿漉漉的雪白肉体,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钉着一块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满固定犯人用的各种铁环、铁链和夹具,床面上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形的深色印迹,在那人形的头部两侧和两腿中间满是黑紫的血渍。两个清兵拖起年轻女俘的裸体扔到刑床上,楚杏儿瘫在床板上象一堆没有生命的白肉,任人摆弄,白色的肉体上,尤其是在手脚、大腿和下腹部位,绳索捆绑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见。程秉章踱过来,命人将杏儿的身体摆正,两臂向两侧拉平,各穿过床面上分别在肩膊、肘弯和手腕处的三个铁环,然后将她的两臂用麻绳细细地、紧紧地绑在铁环上。王伦道:这小妞已收拾的软的象根面条,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举?程秉章笑笑说:捆紧点好,免得她一会乱动,伤着自己。说着拿起一条宽皮带捆住杏儿的下腹,死死固定在床板上。随后,他命人拿来两条铁链,用铁链一头的铁箍分别箍住杏儿的两个脚腕,另一头分别穿过刑床两侧的两根刑柱上半人高处的两个铁环,拉动铁链,杏儿的两条腿最大限度地被向两边拉开、绷直,整个阴部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了。程秉章命人在头顶上挂了一个汽灯,顿时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纤毫毕现。他用手拨开杏儿湿漉漉的阴毛,拨弄着阴唇和菊门,又用手指探人阴道和肛门,观察伤口的情形:经过辣椒盐水的浸泡和刘王二人的揉搓,伤口已大大收敛,不再渗血,但大、小阴唇和菊门都红肿变形,阴道、肛道的粘膜也都严重充血,虽然重新紧窄夹手,但轻轻触动就会引起女俘疼痛难忍,抽搐不止。刘耀祖凑上来看着又红又肿的阴部问:是否药力过猛,先要给她清洗一下?程秉章摇摇头:非也,恰是药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达血脉。说完命亲兵将铜盆抬上刑床,里面还剩约四分之一辣椒盐水,因温度下降已稠得象浆糊一样。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浓浆,见红色升到二线停了下来,点点头说:正好!随后拿出竹管,拨开阴唇重新将带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儿阴道,用力向深处插去。由于杏儿的阴道在药力作用下紧缩,阴道内的皱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肿胀,加之不似前次阴道内有精液润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阴唇及肉洞口都随之剧烈抽搐、充血强直,她唯一不受束缚的头部左右来回摆动,拼命咬住嘴唇以免叫出声来,及至玉嘴顶到子宫壁,楚杏儿已是大汗淋漓。程秉章抓住竹管向里顶了顶,确认已顶到了子宫尽头,再也捅不进去了,遂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拿出唧筒,在盆里抽满了浓稠的辣椒盐液,然后将唧筒与竹管对接在一起。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王伦说:王大人,拿什么东西把这女长毛的头垫起来,让她也开开眼!王伦想了想从刑床下搬出一块有上百斤重、一面有个月牙的石头,垫在了楚杏儿颈下,她的头被迫抬起,眼睛正对两条劈开的大腿间的阴部。程秉章满意地说:王大人这里真是应有尽有啊!王伦嫉妒地答道:哪里,程大人的家什才真正是应有尽有呢!四周立刻响起一片淫笑。笑罢,程秉章将唧筒交给早在一旁跃跃欲试的刘耀祖,刘耀祖一握筒身,只觉得筒内液体的热量传到筒壁,竟然烫手,略微一犹豫,程秉章在一旁捋着胡须说:无妨,于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塞推到了底。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楚杏儿只觉象滚汤冲进了子宫,整个小腹象被一只大手攥紧拧在一起,她全身拼命挣扎,想摆脱那地狱般的邪恶之火,但从头到脚都被绳索铁链箍的紧紧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带,将她下身死死勒住,屁股丝毫也挪动不了。那一大筒滚烫的药液都进入了她稚嫩的子宫,她感到小腹发涨,但那刘耀祖毫不怜香惜玉,又抽了一大筒药液,再次强行推入她的子宫,她觉的肚子要涨破了,声嘶力竭地惨叫不止。程秉章见状忙将竹管向外抽了一点,然后再抽满一筒药液,全部灌入了杏儿的阴道。杏儿觉得象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在自己的阴道里,疼的全身战抖,嘴唇铁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紧紧握拳,连固定在铁箍里的双脚的脚趾都在死命地向里扣,好象能够减轻一点痛苦。第三筒药液灌完,竹管也已逐次抽出了阴道外,程秉章看浓稠的药液正向外缓缓流出,忙掀起红肿的小阴唇堵住肉洞口,然后将两片大阴唇重叠在一起紧紧捏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铁夹子,将大阴唇紧紧夹住,高浓度的药液被封在了阴道内。杏儿的脸被灌进体内的大量滚烫药液烧的通红,吃力地喘着粗气,程秉章似乎还嫌不够,将唧筒内向外流的残余药液滴在杏儿阴唇根部的伤口上用手指不停地揉搓。杏儿象一头被人捕获的小兽在刑床上苟延残喘,不时发出令人心碎的呻吟。王伦见阴道已然灌满,于是拿起放在一边的竹管对准正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肛门口插下去。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道:王大人休急,这个洞是你的,但不是这样灌法。说着他从行囊里取出一根淡黄色细长的东西,王伦接过一看,见是二尺多长一根细管,非竹非木,比筷子还细、管臂菲薄,居然象蛇一样可以随意卷曲。程秉章见众人发愣,于是说:此物并非我国出产,乃是前明三宝太监下西洋时外邦贡物。南洋有岛国名爪哇,产奇树,割之流泪如乳,集其乳风干以药熟之,所得之物曰胶。此物集柔软与坚韧与一身,扯之不破,对弯而不折,爪哇之人以其制各种器物。其内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胶制管,巧夺天工,虽纤细轻柔却坚韧异常,可随意伸展弯曲而绝无破裂之虞,不似我国竹、苇之管,能直而不能弯,动辄折损破裂。昔三宝太监所得之胶管数量无多,东厂用尽心机,仅得二尺余长一节,此管之妙在于:可达竹苇难以到达之沟徊弯转处,可入细微孔洞而不伤筋肉,乃东厂一宝。说完,他拿出一根细铁签,穿入胶管之中,使之硬直起来,然后交给王伦,王伦左右端详,连说:妙,妙极!随后对准杏儿的肛门就杵了进去。胶管果然很顺利地插入了杏儿的肛道,并未引起她激烈的反应,待二尺余长的胶管差不多全部进入女俘体内,王伦将铁签抽出,胶管就插好了。程秉章换了一个细长的唧筒递过来,王伦抽满药液后接上胶管,向杏儿的肛道内猛推,药液进入肛道中的裂口,火烧火燎的撕裂疼痛扩散到杏儿的整个下阴,疼的她肠子都痉挛了。而紧缩的菊门将胶管紧紧裹住,里面的药液无法外流。程秉章故意让王伦先把整个肛道灌满,将胶管逐步抽到肛门口,用后续的药液往里顶。由于肛门已被堵死,里面的出口又很细小,不断挤进来的浓缩药液将肛道内壁撑满,使杏儿产生强烈的涨痛和排便感,她深恐在这群色狼面前丢丑,下意识地缩紧肛门,无意中夹紧了胶管,使进入肛道的药液更加没有去处,结果下腹更加涨痛。热辣的药液摩擦冲刷着受伤的肛壁,在肛道壁的压力下将辣椒和盐液挤入伤口的深处,只有少量剩余的药液被灌进肠道。看着杏儿的痛苦表情,王伦愈发起劲地将药液不停推进她的肛门,直到杏儿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呆滞的眼睛里白多黑少,王伦仍兴致勃勃地灌着。程秉章连忙止住他说: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这小妮子怕连肠子都腌成咸的了!说着抽出胶管,掏出一个软木塞子,将又红又肿的菊门塞死。

程秉章将手洗净,看着瘫软在刑床上的楚杏儿对刘耀祖说:小弟要动手了,不过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实在大杀风景,请兄长赏她碗汤提提神,也给弟兄们增加点逸趣。刘耀祖会意,马上差人将早已备好的浓浓的参汤端来。但楚杏儿已抱定求死之心,紧咬牙关,死不张口,三四个人七手八脚竟然橇不开她的嘴,程秉章见状,转到后面两腿张开之处,轻轻取下夹住阴唇的铁夹,捏住比原先已肿大了一倍的大阴唇,用力一拧,楚杏儿受疼不过,忍不住惨叫出声,她刚一张嘴,马上有人捏住她的两腮,将一碗浓参汤灌进嘴里。不大一会,年轻女俘的脸色恢复了红润,神智也完全清醒了。程秉章将楚杏儿的阴唇重新捏住、夹紧,然后轻轻提起铁夹,露出阴唇根部的撕裂伤口。他让人端了一大碗烈性白酒,顺着阴唇徐徐倒下来,用手指蘸着白酒将阴唇的根部和伤口上的药渣擦洗干净。随后,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锦囊,打开锦囊,只见一面插着长短粗细各不相同或直或弯的十几根钢针,另一面插着一个小小的线轴,线轴上却什么也看不见。程秉章取下一只鱼钩形的弯针,然后拿起线轴从上面似乎抽出了什么东西。众人定睛细看,原来一根比发丝细几倍的锦线捏在他的手里。王伦疑惑的问:这么细的线能缝住伤口?程秉章点点头道:此非寻常丝棉之线,名唤羊筋丝,又叫阳筋丝,乃以公羊阳物内的筋脉制成。康藏之区极寒高山之巅所产之山羊唤作岩羊,极为壮硕矫健,羊筋丝即取自此羊。制作此丝须待岩羊发情季节,捕羊者数人伏于山中,遇公母岩羊交配时悄然抵近,待其交合如火如荼、血脉贲张之时突然现身,此时公羊血液全部集于阳物,阳物于牡阴中本已涨至极点,见人慌乱血液不退反进,致其阳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连体竟不能逃。捕羊之人此时须将二羊扑到,以棍棒立毙公羊性命而以绳缚母羊四肢。毙公羊命而不能见血,否则血从阳物倒流而出则前功尽弃。公羊毙命之后须马上以利刃将其阳物齐根割下,以秘制药物敷其创口,令其保持坚挺壮大如初,留于牡户之中。母羊被缚且阴中有巨物撑塞,退之不去,必垂死挣扎,趁此时以剧烈发情药灌之,令其牧户大出淫水并不停收缩,阴中之阳物收滋润、按摩之效。如此连灌母羊数日,其间其淫水不断,收缩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阴精已为牧户中的阳物全数吸收。母羊死后,剖其阴取出公羊阳物,阳物受阴精滋养已由赤红转为紫黑。此时剖开阳物,外皮之下、血肉之中有一根长不盈尺、细如发丝的筋脉,已是饱受阴精阳血滋养,阳物勃起、抽动全凭此筋。抽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阳九煮九晒;再以藏传秘药九蒸九炼,九九八十一天方制得此阳筋丝。此丝虽极为纤细,但其坚韧超乎常人想象,若以此丝缚人,莫说女子,即如我等身高体壮,也绝难挣脱。王伦半信半疑,接过阳筋丝两手用力扯,果然将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断。程秉章又道:此丝绝妙之处在于:若将其嵌入女子血肉,立即自动缩紧,一个时辰之内就与血肉融为一体,如焊接一般结实。说着,他拿起鱼钩形钢针,从杏儿阴部伤口一侧穿了进去。钢针穿肉,杏儿疼的一哆嗦,针尖已穿过裂伤,从伤口另一侧的肉中钻了出来。程秉章将阳筋丝穿过针鼻,将针从肉中拉出,丝线打了个结把伤口闭合,然后又照样缝了四针。伤口已全部缝合,程秉章将最后的线头用针尖插入肉中,倒了些酒在伤口处洗尽血迹,然后直起腰来。刘、王以及所有在场的清兵都伸头细看女俘阴唇下的伤口,果然见那阳筋丝在自动抽紧,嫩肉的裂口被细丝拉到一起,竟平复如初了。众人齐赞:真是宝物!

程秉章命人将楚杏儿手脚腹部的束缚全部解开,两人架着拖下刑床,命她自己行走。杏儿腿软的象面条一样,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愿再让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话,倔强地爬起来向前迈步。谁知腿一动马上从下阴传来一阵巨痛,堵在阴道和肛道里的浓药液象两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搅动,下腹也传来阵阵涨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声呻吟。围观的清兵看出了门道,纷纷踢屁股拽胳膊强迫她站起来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几个清兵连架带拖在屋里走了起来。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无异于酷刑,但这群豺狼却以此取乐。她东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但腹中的便意却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这群色狼面前当众出丑,只得红着脸细声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去茅房吧!程秉章冲王伦挤挤眼,王伦拎过一个木桶大声说:不许去茅房,要拉就拉在这!楚杏儿带着哭音喊道:不!王伦大骂: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吗?说拉就得拉!说着一挥手,一群清兵扑上去将杏儿按到在地,脸朝地趴着,屁股高高撅起。趴好之后,又上来两个人,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开,杏儿大哭大叫,但没人理她。程秉章走到杏儿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将木桶放在劈开的小腿之间,用手按住塞住肛门的软木塞来回揉着,杏儿手脚都被按住,肚子里越来越疼,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肛门上的塞子在动,她不能在这群色狼面前排泄,大声哀求:不行啊,放开我……。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感到肛门一松,塞子被拔了下来。一股白色的黏稠物体慢慢流出了年轻女俘的肛门。象是有无数把小刀在无情地割着她的肛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听噗哧一声,就象肛门被撕裂了一样,白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有的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大股粘液喷涌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色,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色的粪便,一股臭气随之而出。王伦捂着鼻子道:真臭!马上退到了一旁,程、刘二人和压手按脚的清兵也都远远避开。杏儿攫着屁股趴在地上,只觉得腹内一阵轻松,虽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开了,但她并没有动,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过了好一会,有人打开了窗户,污浊之气逐渐散去,王伦走上前来用脚踢着杏儿的屁股吆喝她:起来!杏儿艰难地爬起来,见地上大半桶黄白之物脸红到了脖颈。王伦嘲弄到:这小妞还挺能拉!随后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给我吃进去!楚杏儿已被他们折磨的站立不稳,四肢无力,如何提的动那粪桶!但她不敢求他们,怕惹来更多的侮辱,只得强忍阴道中的烧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门口挪去。旁边的清兵兴致勃勃地看着年轻女俘的艰难动作,不时地起着哄,催她快走。杏儿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有人打开了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杏儿打了一个冷战,用尽全身力气将粪桶搬过门坎,腿一软扶着粪桶跪在了地上。屋外的寒风扑打着她的裸体,她感到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已经快一天了。王伦已经在屋里叫她,一个清兵过来将粪桶拎走,另一个一把将杏儿搡进了屋里。她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王伦过来朝她屁股踢了一脚,命她仍四脚着地趴着,然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指着对面墙上的污渍说:想不到你那小屁眼这么有劲,把粪都喷到墙上了!杏儿羞的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了头。王伦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开双腿,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照着作了。杏儿刚刚趴好,一注冷水顺两股浇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想并拢两腿,但已被两只大脚踩住。冷水浇在她的肛门上冲刷着残留的污物,忽然,一个清兵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过来,就着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来,粗硬的刷毛在张着口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杏儿低头攥拳,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不一会,肛门四周都已刷的白里带青,连伤口都见不到血色,王伦又从程秉章手中接过胶管,轻松插入空洞洞的肛道。他命令杏儿直起身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插着胶管的肛门,然后用唧筒将冰冷的水打入她的肛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阵冰凉,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黄白残渣的水从自己的肛门中流出来。王伦冲过三回以后,见流出的水已变清,于是抽出胶管,吆喝楚杏儿站起身自己爬上刑床仰面躺着。

这时有人扒开杏儿的大腿,原来是刘耀祖,他拨开阴毛和阴唇,观察着缝合后伤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来的伤口,于是对程秉章感叹道:贤弟所用阳筋线真乃神物!接着他指着杏儿肛门周围的三道大口子问:这些口子也要一针一线的缝上吗?杏儿听说,心中一阵发紧,程秉章却神秘地一笑,对周围的清兵道:先把这小妮子照刚才原样缚好,要紧一些!话音刚落,已有几只大手将杏儿双臂重新穿入铁环,双脚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带重新勒住肚腹,并没有忘记用月牙石垫起她的头。待杏儿重又被绑的纹丝不能动弹时,程秉章才笑着对刘耀祖说:此女肛道创口极巨,不宜一针一线缝补,现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戏了。刘耀祖眼珠一转问:火烙?程秉章点点头,杏儿顿时惊的手脚冰凉,这才明白程秉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好才说。程秉章说着已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形状、粗细、长短各不相同的几十把铁签,他先挑出三只韭叶形细长的铁签放人熊熊的炉火中,,然后用食指在杏儿肛门中探了一下,又选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试插入杏儿肛道,看了看又换了一根稍粗的。杏儿眼睁睁看着他们随意的摆弄着自己,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惨刑。程秉章将挑好的铁棍也放人炉火,随手从行囊中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盒盖,里面竟是一颗蛋黄大小、晶莹润白、熠熠生辉的大珠子。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来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时拿出这珠子是何意。王伦先忍不住问道:程大人,你这珠子要赏谁啊?程秉章一笑道:要赏这小妮子。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不明何意。程秉章见状对众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罗国进明成祖贡物,据说价可敌国,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处在其可于暗中生辉,即世人所传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乐以降,向为明宫镇国之宝。至天启朝,魏阉当国,自内库窃得此珠,据为己有。魏阉亡,入殓之时照例将其净身入宫后存于他处的阳物归还本身,那魏阉竟将此镇国之宝夜明珠装入其阳物之中,放置其胯下陪葬。崇祯即位,掘魏阉坟鞭尸扬灰,此珠遂得重见天日。但因其曾入魏阉胯下,名声已污,不复为国宝。后东厂偶得此物,发现另有妙用:将其置于女子阴道肛门之中,其内照如白昼,可随意施刑而知其深浅。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过多少名媛闺秀、宫女嫔妃之阴道肛门;未几闯乱祸起,明朝败亡,此珠遂流落民间。刘耀祖接口道:如此说来,这小妮子能用上这珠,也是福分不浅呐!众人听罢都淫笑起来。他接着问:不过,这珠子如此光润,入于女阴之中,有淫水润滑,如滑入腹内又如何是好?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阴道之中,最远可入子宫,而人手可直入阴道,达于子宫。若在肛道之中,则最远可深入尺余:据东厂秘籍所载,女体肛道距肛门尺余处有一骨节,将肛道收窄,珠不能过,因此可尽入无虞。见刘王面带疑虑,他又道:小弟原对此说也有疑虑,恰去岁弟于江南破伪靖王营,得其女眷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体态娇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帐内赏玩,破处后弄其后庭,不料文婕抗拒极烈,作要死要活之状,竟远甚于破处之时。弟所御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处之时,此种情形前所未见。小弟亦感到阳具在云婕肛道之中进至半途似遇铜墙铁壁,难以穿越,弟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想起骨节之说。于是取此珠入于其肛道试之,果于半途卡住。弟好奇之心大起,为探究竟遂将那云婕缚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肛道观之,果见云婕肛道中有一环状凸起。只是此节非骨节而为肠节,恰在肛道与肠道交接之处,可称肛节。云婕体态娇小,肛道也较常人短小,肛节所在之处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窥其真颜。为得确实,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伪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剥光衣服缚于帐内,一一以夜明珠入肛门试之,珠均在肛道盈尺之处不得过,再一一剖其肛道,果见肛节全在盈尺处,可见前人所言不虚。说到此处,听者人人毛骨悚然。程秉章却若无其事地拿起珠子,顶住楚杏儿肛门向里用力,杏儿全身一震。珠子大于肛门,向里一用力,肛门被撑开,三道创口也咧开了嘴,杏儿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程秉章毫不怜香惜玉,将硕大的珠子直推至深处,杏儿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肉都开始抽筋。珠子果然进到盈尺处再也进不去了。刘王二人和清兵都争着向杏儿肛门里面观看。肛门里面的景象果然奇异,只见肛道深处亮如白昼,肛壁现出晶莹的粉红色,所有的皱褶、沟徊都历历在目,三道小指宽的裂口清晰可见,裂口内还可见残余的白色精斑和药渣。这时程秉章将三根烧的通红的韭叶形铁签拿在手中,他对跃跃欲试的王伦说:王大人莫急,现在铁签通红,温度太高,会将嫩肉全部烧焦,待铁签变为暗红色时温度正好,刚刚可以将创口封住,三根铁签我们一人一根,遂分给刘王二人每人一根铁签。他看了一下三根铁签对刘耀祖说:刘大人先请!刘耀祖兴奋异常,举着铁签向着楚杏儿敞着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肛道插进去。杏儿眼看着烧红的铁签插进了自己的肛门,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热浪,不由的浑身发抖。只听嗤的一声,一股白烟带着焦臭的气味从肉洞中冲了出来,楚杏儿被紧缚的全身乱颤,铁环、铁链一阵乱响,声嘶力竭的惨叫冲天而起:啊---呀---。刘耀祖抽出铁签,看了看签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污,满足地笑了。程秉章待肉洞内的烟雾散尽,朝里面仔细观察了一下,对王伦说:王大人,该你了!。王伦朝肉洞里面一看,见右边的一条创口已被焊死,左面和下面的两道口子还露着新鲜的嫩肉,于是将自己手中暗红的铁签伸进肉洞对准下面的裂缝按了下去。又是嗤的一声,又是一股焦臭的烟气,又是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又一道创口被焊住了。程秉章举起自己手中的铁签,命人将楚杏儿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抬到最高,将那暗红的铁签再次插入了可怜的年轻女俘的肛门。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楚杏儿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刑床上,对周围的一切好象都没有了感觉。程秉章忙命人从屋外抬进一桶已冻的带着冰碴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杏儿光裸的肉体上,一声低吟,一阵激凌之后,杏儿又缓过一口气来。她感觉到有人在解栓住两腿的铁链,以为恶梦已过,一抬头却见程秉章手持在她肛门中试过的铁棍站在她两腿之间,铁棍已烧成暗红色,灼人的热浪烤的她的阴部生疼。她下意识地收腿想挡住下阴,但两腿却被四条大汉死死抱住,动弹不得,正挣扎间,那烧红的铁棍已插入她的肛门,她立刻手脚痉挛,惨叫失声。程秉章一口气将尺把长的铁棒插到底,然后一挥手,抱住杏儿大腿的四个清兵一起松了手,杏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腿,一股浓烟从她两腿间冲出,焦臭之气立刻充满刑房,杏儿紧并大腿在刑床上打滚,肛门外面还露着一小截黑色的铁棍,她的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不大一会,杏儿已经象一条被扔到岸上的小鱼一样,只能躺在床板上痛苦地喘息了。程秉章命人掰开杏儿的大腿,抓住露在肛门外面的那一小截铁棍,缓缓地拉了出来。一股带腥臭味的白烟从圆圆的菊门袅袅涌出,他耐心等烟雾散去,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向肉洞内部窥测,见原先肛道内的所有皱褶、沟徊、血管、伤口等一律不见了,一眼望去全是丑陋的火烙疤痕。刘耀祖也向肉洞中望了一眼,然后关切地问:那宝珠如何取出?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张。说罢捏住夹在楚杏儿阴唇上的铁夹,按动机关,将夹在取了下来。杏儿的阴唇此时已比原先肿大了一倍,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粘在一起,夹子去掉了仍不分开,象是长成了一片。程秉章满有兴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块粉红的嫩肉用力一捻,,肉唇分成了两片。他仍让刘王二人各执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现出了阴道的肉洞,堵满洞口的红白相间的药液徐徐向外流淌。由于温度降低,药液变的又稠又硬,流动的速度很慢,王伦压住杏儿的小腹挤了几下仍无济于事,刘耀祖见状命几个亲兵将杏儿上肢绑缚解开,两人一边一个架起她的上身,同时将她的两条腿平端向外掰开,作把尿状,然后伸出瘦长的手指按住女俘的会阴用指甲狠掐,杏儿忽然感觉小腹发涨,尿意涌了起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近一天没有排尿。刘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儿会阴处的肉里,杏儿感觉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尿道,,但被阴道中一个塞子堵住,尿不出来,脸被憋的通红;她依然极端恐惧在这些男人面前排泄,拼命收缩阴道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却加块了药液的流速。刘耀祖见杏儿紧咬牙关,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约二寸长的银针说:我来帮帮她!说着银针从会阴扎了下去。银针进处,杏儿下腹的肌肉剧烈地抖了起来,她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下腹,就象大水冲绝了堤坝,顶着前面的黏稠物质冲出了阴道。下面早有人用铜盆接住,只听铜盆被冲的叮当作响,所有清兵都围上来观看,见两片红肿的阴唇早不用人按,象小喇叭一样张开,冒着热汽的浊黄尿液从中冲出老远,杏儿则羞辱交加地闭上了眼睛。尿液好一会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顾阴唇上仍滴着尿滴,两指并拢插进了杏儿的阴道,手指在湿热的肉洞中摸索着,突然触到了一根什么神经,杏儿的腹部猛然收缩,那蛋黄大的珠子被挤到了肛门口。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手指夹出沾满血污、粪渣和残药的珠子,突然另一只手捏住杏儿的两腮,迫她张开小嘴,连手指带珠子一起塞进她的嘴里。苦涩、骚臭、血腥的味道充满了她整个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和舌头上抹了几下抽了出来,马上用一个特制的大铁夹死死夹住她的嘴唇并喝道:不舔干净不许吐出来!杏儿拼命摆着头,呜呜闷叫着,口水和眼泪却已条件反射地涌了出来,不一会她已是泪流满面,嘴里也已积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里的污物呛的她不停地干呕,但她口腔塞满什么也呕不出来,最后受不了那恶臭,只好流着泪将口中污物全部咽到肚里。程秉章看她喉头抽动,知道她已将污物咽下,但仍不罢休,厉声命令她再冲再咽,杏儿竟象失去意志力一样,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冲洗污从自己肛道中取出的龌龊珠子,一遍遍咽下肚去。程秉章淫笑着看着杏儿痛苦地吞咽,暗暗命人将用过的木桶倒空抬了过来。不待杏儿反应,他们已将她双手反剪拷在背后,然后屁股朝下装进桶里,杏儿不知何意,瞪着惊恐的大眼望着围在四周的清兵。程秉章伸手打开了她嘴上的铁夹,从她嘴里将宝珠扣出,同时她颈背一酸,刘耀祖已拔起了扎在她身上的银针。杏儿正在诧异,屋门打开,三个清兵各提一个水桶带着寒风卷进屋来,她尚未及反应,三桶带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她冻的浑身打战,嘴唇发紫,手脚僵直;由于银针已经拔走,阴部、腹部和四肢钻心的疼痛一起袭上身来。杏儿渐渐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没,头一歪昏了过去。程秉章命人将杏儿搭在桶外被拷在背后的双手和分开的两腿分别用绳索捆住,紧缚于地上的铁环上,然后对刘耀祖道:让她缓口气,我们先去用晚饭?刘耀祖点头同意,留下一人看守,带着众人拥到隔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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