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实验室(下) 文章作者: 佚名 文章类别: 杏园荡事 返回前页目录 || 返回首页目录 「好 一言为定。」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文彩用狂吻式, 见她像一头疯狗一样,疯狂地吻着谭玲的阴户。她的头,一时摇动、摆动。一时又静下来,拼命地向谭玲的下体舔吻。 另一方面,谭玲却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她的舌头十分柔软,伸得很长很长, 见它一下又一下地顺着文彩的阴唇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转,然後,她的舌头直接插入文彩的下阴。 见一条长长的舌头,完全埋没在文彩的下体内,她的舌头,已经全部藏进了去。至於它在里头的活动,已经完全看不见。 如此纠缠了好一会,我突然听见一阵轻呼 「哦 」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我再仔细地听,再过一会,又是一声,这回,声音比较长,但仍无法分辨是谁。 见两人都有点失去常态,但谁也不愿输,谁也拼命忍着内心最快乐的呼叫。 「我输了,我不能再忍了,啊 我死了 」这回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来。 「谭玲蠃了。」我宣布。比赛虽然完了,但她们才刚开始,欲罢不能。谭玲知道自己蠃了,再也无需忍着心中的呼声,於是也狂叫起来。两个女人叫得猪场一样,而我,正是猪场内的屠夫。我把她们松了绑,以为她们可以分开,谁知她们却紧紧抱在一起, 是没有了绳子绑着,她们变得更自由,她们再不 互吻对方的下阴,而是互吻对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臀部、大腿、乳房、肚脐、小腿、肉足、腋下。我看得沉醉非常。 谭玲蠃了,我然要满足她,於是我说:「文彩,今夜谭玲蠃了,我和你一起和力服侍她,冷她享尽人间的快乐。」 「好 我愿赌服输」文彩说道。於是,我的舌头,文彩的舌头,一个左、一个右,从谭玲的脚趾尖开始,一直向上吻。吻至她的下体,我们的舌头碰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後,我在前,她在後,前後夹攻谭玲的下体。文彩吻谭玲的美臀,而我则舔食她的阴唇。当我舌尖伸入阴道之时,文彩的舌尖同时深入她的肛门。这时,如果谭玲的肛门及阴道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谭玲身体内接吻,但这 是天方夜谈, 是在想象之中出现的幻觉。 谭玲舆奋到不得了,除了表现在她的叫喊声之外,也表现在她狂踢的双脚,乱抓的双手及起伏不停的身体上。我的手抓着她的乳房,感觉到她在膨胀。她的下体不住有水渗出,有时我用舌头把淫水收纳在我的嘴内,有时则来不及接住,淫水被顺着她大腿内则滚到屁股那边。文彩自然不放过这些宝液,她用舌头去接这些淫水,令它一滴也不会滴到床上。到了此时,我也实在兴奋莫名。 「我要来真的了,好不好呢?」我问。 「好啊 快来 」谭玲说。 「大哥,你干你的,我继绩吃姐姐的。」文彩说。我把身体向上移,嘴唇与谭玲的嘴唇相碰,我们接吻,舌头交换着津液。我的下体,在她阴唇门口敲门。她用双手扶住它,为它带路,直捣黄龙,进入了她的身体。小宝贝一进了去,便变得生龙活虎,像一头斗牛场上的蛮牛,像一 背部被刺伤了的狂牛,不停地向前冲,向前撞。 谭玲的身体配合着,配合得十分有节拍。也不知抽送了多久,我 觉得满头大汗淋 ,谭玲的身体也是汗如珠滴,这真比打一夜的网球还要累。 「我要来了 」我说。 「来吧 」 说来便来,一下又一下地射进去。射了三下,谭玲突然把我的东西拨出来。 「你干甚麽?」我问道。 「别忘了我的好妹妹 」她把我的小宝贝对准文彩的口,第四、第五下便射在文彩的脸上,然後,小蜜贝被含在文彩的口里,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便射进了文彩的口内。文彩闭上眼睛享受着, 见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眼眉,眉毛都沾着白色的精液。她仍用舌头舔我的宝贝,但它已不能再逞强了,它开始软下来,细下来,躺下来。 「多谢你,姐姐。」文彩对谭玲说。 「我们是有福同享的。」谭玲抱着文彩的头,开始用舌头舔食文彩脸上的白液。真佩服她,我已累得不能动半下,她却仍能与文彩继续痴缠。女人在这方面总比男人优胜许多,男人 要献出了宝液,人便变成了死人,女人却仍然生龙活虎,她们吸了男人的宝液,似乎变得更生猛。 我在旁边欣赏她们,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就 有自己一个人,她们都走了,我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我的左手,怎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帮这个组织去做实验?做一些违反人性的实验? 王嘉茵来找我,递给我一包解药。 「吃了便会没有事。」 「你怎弄来解药的。」 「我、我答应了他,并吃了他的药,我已经是他的人,一生一世都要做她的女人,做她的女奴,比一只狗也不如。」嘉茵细诉着。 「你吃的是甚麽药?」我问。 「是一种绝对服从的药,他已经可以控制我的一切,甚至他下一个命令要我结束自己生命,我也 能跟他意思做。」嘉茵边说边哭。 「那你不是很危险 」我担心她的安全。 「不会,他喜爱我的肉体,还没有玩厌之前,他怎舍得毁了我。」 「他迫你和他做爱。」我问。 「不 做爱,他根本不把我当是人,他折磨我,他要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他脚下的一只狗,是他跨下最下贱的一个女奴。」嘉茵哭得眼泪也乾了。 「嘉茵,我对不起你。」我很难过地抱着她。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你快吃了解药,待你身体好了之後,再想瓣法救我。」 我把解药吃了,嘉茵吻了我一下便要走。 「别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经是金石的人,他每晚都要我逗他开心。」嘉茵哭着说。 「你不要回去。」 「他 给我两小时清醒,过了两小时,我便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完全受他控制的人。」嘉茵低着头说。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灵魂、肉体,一切一切。」 「我不能给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药。」 「不能的,快放我走,时间快到了。」 「嘉茵,对不起,我不能送羊入虎口。」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五分钟後,她突然面色一变,走到我跟前说:「大哥,吻我。」 我轻轻吻她嘴边,但她却热情膨拜,与我嘴对嘴紧贴着。她的舌头是那麽柔滑和香甜,当它伸进我口之後,很自然地我的舌头出迎,然後,礼尚往来,我也把舌头伸入她的口内。突然,舌头一痛,我把她推开,嘴角甜丝丝地,用手一摸,是浓浓的血丝。她竟然咬伤我的舌头,还大声地笑道:「大哥,你说你爱我的,我也爱你,我要把你的舌头咬下来吞下肚去。」 我用手碰一碰自己的舌头,发现舌头仍在,这样才安心下来。 「嘉茵,你清醒一点吧 」我说。 「我不是嘉茵,我叫小淫妇,你叫我一声小淫妇吧 」 「嘉茵,振作点 」 「我是小淫妇,我要脱衣服了,看,先脱上衣、再脱牛仔裤 」 「别脱衣服。」我说。 「这个乳罩是金石哥哥送的,好不好看。」她戴了一个鲜红色的乳罩,中间穿了两个洞,戴上之後,刚好两个乳头露了出来。这一定是金石特别设计出来的鬼玩意。 「金石真那个,要你戴这种鬼东西。」我愤愤而言。 「他说方便他随时可以摸我的奶头。」嘉茵变得不知羞耻地说:「回到金石哥哥家里,我甚麽衣服都不用穿了, 戴这个有小洞的奶罩和这条底裤。」嘉茵边说边把双脚分开。我的天,这条红色的底裤跟本不是一条内裤,嘉茵双脚一分开,下面便是一个大洞,刚好把阴户显露出来。 「好不好看?金石哥哥说这是方便他干事,他随时随地,一想到要干便干,不必脱裤子的。」嘉茵满脸得意。 「你穿回牛仔裤再说。」 「不穿了,你要不要干我,来吧 」 我一片茫然,面对如此诱惑的胴体,我的下体很自然地胀了起来。我的舌头不住地流血,提醒我眼前的嘉茵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不来,我来了。」她走到我跟前,然後用手摸我的下体,我步步为营,处处小心。 「我要吃它,」她把我的裤脱去,人便蹲下来要吃我的东西。我有了刚才被咬舌头的经验,当然不敢轻易让下体进入她的口里,要是她发起神经,一口咬了它下来,真的有冤无路诉了。 我向後避一避,她抱着我双脚,跟前了一步。我一直往後退,要避开她,她就像一只小狗般,一直爬在我的身边,追我咬我。 「嘉茵,你清醒吧 」 「我是小淫妇,不是嘉茵。」就在这时、金石竟然闯了进来。 「年真侠,你太过分了,我给了解药,你还想留住我的女人。」 「放过她。」我说。 「小淫妇,过来服侍我,别管这个不识货的家伙。」金石的话说罢,嘉茵便爬到他跟前。金石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对她说:「来,去演一场怨妇自慰给你的年大哥欣赏欣赏。」 「遵命 」嘉茵吻了一下金石的手背,便退到房中间,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加点劲儿,加点淫劲,懂吗?」金石说。嘉茵果然很卖力地自我抚摸,她有时仰卧在地下,把一只脚抬起来,搁在椅子上,然後双手抓住自己另一 脚,用脚睁踩向自己的阴户。 「这一招好看吗?」金石一边淫笑,一边对我说。 「你无耻 」我怒目而视。 「小淫妇,再表演另一招。」金石又再发号施令。嘉茵扒在地上,一支脚伸到桌面上,然後将身体移近桌边,直至桌边直接与阴户接触到,双手扒在地上,用手睁支持着身体。她左左右右地磨擦着身体, 见她弄得满头大汗。」 「再演一场好戏给你的年大哥看。」金石随手把桌面上的六、七枝笔抛到了地下。嘉茵把几枝笔检在手里,然後一枝又一枝地插入自己的阴户。她的阴户竟然一共插进了六枝笔。嘉茵把六枝笔全部插进阴户後,便把臀部向着金石,似乎有任由他处置之意。 金石用手把每一枝笔逐枝拨出来,掉转笔头再插进去,并说道:「小淫妇,你插错了方向,笔珠部分要向外才能写字嘛 」 金石用手拿着白纸,让嘉茵用阴户写字。 「她会写一个淫字 」金石很得意地说。过了不久,那个字写好了,金石拿来一看,笑道:「这回我猜错了,不是淫字,你看 」 他把那张纸给我,竟然是一个『贱』字。我上在忍无可忍,挥拳便要打向金石。金石跳开,说道:「你别放肆,否则我命令小淫妇自断双手。」 我听他这样一说,当场停住,看来他真的有能力这样做的。 文彩和谭玲突然来了。 「哈哈 一你们来得正好,你看 你们的年大哥与这小淫妇干的好事,小淫妇,快去与你的年大哥亲热。」金石说道。 王嘉茵抱着我,吻我,由上而下。然後将她阴户内的笔逐枝拨出来,再将这些笔放入我的口里。 我无法抗拒,她完全主动,我要反抗,就 能用暴力,但我如何忍心。文彩和谭玲跑过来想拉开嘉茵。 「别怪他,她身不由己。」我说。文彩及谭玲也知道她已经完全受金石的控制。 「好了,三女争一男,有好戏看了,小淫妇,还不打跨你的情敌?」金石说。 嘉茵立刻像发狂一样与文彩打了起来。女人打架,不外乎扯头发,她们互扯头发。文彩初时并没有很认真,但嘉茵却一点也不放松,又打又踢,把文彩压在地下,重力殴打她的身体。 「谭玲,快来救我。」文彩说。 谭玲把嘉茵拉开,这时,嘉茵已经把文彩的衣服扯破,三个女人,你扯我夺,打作一团。我见金石笑得很开心,无名火起,便与他打起来。他本来便不是我的对手,一下子便被我制服了。 「小淫妇,来救我。」金石说完,嘉茵就像一头野兽般冲过来,她已经赤着身子,拿着一把剪刀冲过来。我当然不会怕她,金石也知道,他下命命说:「刺自己左脚。」 嘉茵迟疑了一阵,金石又催促说:「快 」 嘉茵一手把剪刀刺入自己左脚,鲜血马上喷出来,这一举动,不单 我呆了一下,连文彩与谭玲也吓得定了神。 「嘉茵失去了控制,她的举动完全受金石控制,你们快把她捉住,别让她伤害自己身体。」我气急败坏对她们说。 「年真侠,没有用的,即使你把她绑住,我一样可令她自己咬断舌头。」金石说。我无法可想,一片无奈, 能把金放开。金石狠狠地打了我几拳,我没有还手,因为肉体上的痛苦,远远及不上心中的绞痛。 「小淫妇,我们走。」金石说。 「你让她先包扎好伤口再走吧 」我说。 「好 快点,我不想留在这儿,也不想见到你。」金石对我说。 我示意文彩去做,文彩是护士,对包扎伤口自然十分熟练。伤口包好之後,文彩把嘉茵的内衣裤也交了给她。 「不用穿了,小淫妇,跟我走。」金石说。 「你要她赤着身子在街上走 」我说。 「这是惩罚,对你的惩罚 」他恶狠狠地说。 「你好无耻 」我骂道。 「是吗?无耻几多钱一斤呢?」 「你让她穿回衣服吧 我向你道歉 」我无可奈何。 「好 既然年医生也向我道歉,小淫妇,穿回衣服吧 」金石终於答应。 金石把嘉茵带走了,嘉茵为了救我,牺牲太大了。我很难过,文彩与谭玲安慰我,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去救她。文彩与谭玲抱着我,一左一右,她们已经不分彼此,愿意一起分享我。但,我知她们内心深处,总仍对嘉茵存在着很大的妒意。 以前,我从未因为女孩子对自己太好而惭愧过。因为,我认为即使她们为我付出很多,她们必在我身上取回。如今,王嘉茵对我的付出是如此之大,她失去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自由、尊严、肉体。还有,谭玲与文彩,她们同样对我一片痴心,我如何去报答她们呢? 我茫然,准备作出任何牺牲,也一定要把嘉茵救出生天。但是,如何救她呢? 我找到了金石,开门见山地对他说:「你给嘉茵解药,我答应你做任何事。 「你求我吗?」他说。 「你渴望我这样做,对不对?」我反问他。 「你可以不做。」他冷冷地说 「 要你肯放过嘉茵,我愿意。」 「好一对落难鸳鸯,她为了救你,愿意牺牲自己,你为了救她,也愿意牺牲自己,看来,最理想是你们大团圆结局,我牺牲。」金石说。 「闲话少说,你爱怎样?」我说。 「好,一个好汉子,年真侠,人人都说你高人一等,人人都认为我争不过你,我爱与你公平竞争。」 「如何兢争」我看着他。 「我要跟你比一比对付女人的技俩舆耐力。」 「如何比?快说,别东拉西扯。」我显得有点不耐烦。 「就用你的三个女人,谭玲、文彩与嘉茵,让她们来做评判。」 我没有再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让这三个女人蒙着眼,绑着手脚,我与你分别向她们挑逗,看看谁的本领高。」 「你这无赖,这分明是胡闹。」我怎能让他如此污辱我心爱的三个女人呢?不能,绝对不能但,为了救嘉茵,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我怎能要谭玲与文彩也受辱呢?我思量了好一会,说道:「不能,我们的事,不能拖累其他人,我们两个人解决便好了。」 「随便你,再见。」金石意欲离开。 就在这时,文彩与谭玲出现在我们跟前。原来地们放心下下,一直跟着我,要是平时,我一定可以察觉得到,但今日心神仿佛,竟然被蒙在鼓里。 「大哥。」文彩叫我。 「啊 你们也来了 」我轻声应了一句。 「是的 你答应他吧 要救到你的心上人,我们不介意为你牺牲。」文彩说。 我益发惭愧,金石却代我说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如此,我们今日便比试,到我家里,嘉茵正在家里等我。」他得意地说。 我们一起跟他回家,入门前他问:「你你猜猜,我入门第一件事,嘉茵会为我做些甚麽呢?」 我不作声。门刚打开, 见嘉茵跪在门口,拿着金石的拖鞋。嘉茵见到我们,一阵惊讶之後,便替金石脱去鞋袜。她没有立刻替他穿上拖鞋,而是俯下身去吻他的脚背。先是左脚,之後是右脚。金石很得意地对我说:「看吧 如此驯服的美人儿,世间还有谁可比,年真侠,你叫我如何舍得走她走呢?」 我很生气,但又无奈。嘉茵替他穿好拖鞋之後,便把他的鞋放好。 我们坐在沙发上,嘉茵则跪坐在金石脚边,倚靠在金石双膝上,十足小鸟依人。 「先喝杯酒,再开始我们的比赛 」金石说。 「别再玩甚麽花样了,马上来吧 」我说。 金石站了起来,带了我们进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古灵精怪,显然是一个他用来发泄变态兽欲的房间,里面有吊起来的铜环,有铁链、有皮鞭,并有种种所谓『刑具』。 「这些玩意都是嘉茵所喜好的,嘉茵,告诉他们你喜欢那一条皮鞭。」金石故意问她。嘉茵望了我们一眼,走到皮鞭的木架,拿了一条不粗不幼的长鞭,交了给金石。 「对了 她每次都选这条,打在美人的身上,声音清脆利落,要不要试给你看。」金石显然是问我。我不知如何回答他。 「嘉茵,把衣服脱去。」金石开始发号施令。嘉茵穿的衣服其实已经十分性感了,她 要缩一缩肩膊,吊带便下垂,马上变成一丝不挂。 见她身上伤痕累累,背肌上全是被鞭打过的伤痕。 「你们看她的背肌多美,配上这些伤痕,才真的是一件艺术品。」金石笑着说道。 「你这变态狂魔 」谭玲骂道。 「我便变态给你看。」金石用力在嘉茵背上挥鞭,嘉茵被他一抽,人便倒在地上。金石一边抽动,一退问她:「你喜欢被我抽打,是不是?告诉他们。」 嘉点头说道:「是。」 「大声一点。」金石喊道。 「是。我喜欢被你抽打。」嘉茵果然大声叫出来。我留意到嘉茵眼内的泪光,她一定有莫大的苦哀。 「你太过分了。」我说。 「好吧 好戏看完了,我们来比赛。」金石动手把嘉茵绑在一个铁马之上,双脚夹着铁马,双手则被吊了起来。 「你们两位小姐,也脱下衣服吧 」 谭玲与文彩相对望了一眼,并没有马上行动。 「该我来替两位美人儿脱吧 」金石说。 「不用你,我们自己来。」文彩首先脱了,谭玲也随後脱去所有衣物。 「谭玲,你躺在床上,最舒服是你,文彩,你要站着单脚站着,另一 脚抬高。」金石分别把她们的手脚绑好。然後,他拿了三块黑色眼罩出来,分别蒙着她们双眼。 「好了,比赛很简单,我和年真侠会先後抚摸你们,吻你们的身体,每人三分钟,之後,你们 要说是先一个好,还是後一个好,这是第一回台。」金石说道。 第一回台开始,我先上,我摸嘉茵双乳,摸她的背,摸她的大腿,然後吻她。三分钟後,金石上场,他施展浑身解数,吻着摸着嘉茵的身体。之後是谭玲与文彩。她们每人都有三分钟的享受,事後,金石问她们:「那一个技术好一些。」 谭玲说:「後一个。」 文彩说:「先一个。」 嘉茵说:「後一个。」 结果,这个回合是我蠃了。金石心生不愤,马上宣布第二回台的玩法:「同样的姿势,这次是我们轮流插入,看谁支持得最长,这次是不需要蒙面的。」 我先上,由金石计时,结果,我用了八分钟时间,终於在嘉茵体内射了精。 金石也来抽送,他一共用了十分钟才发射。 第二个对象是文彩。我用了十分钟,金石用了六分钟。 到第三个谭玲了,但我已筋疲力歇,无法勃起。金石也是如此。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我再度挺起,插入了她的阴道内。这次比较持久,足足有二十三分钟。金石也不示弱,他支持了十五分钟。比赛结果很明显,是我蠃了。 金石很沮丧,他输了,他发呆地走出大门。我把她们松了绑,等她们穿回衣服,便追了出来。金石回到实验室,他拿了解药给嘉茵,嘉茵接过药便吞食了 。 「年真侠,你别小看了我,我已经依照我的诺言做了,可见我也是男子汉一名。」 「可惜你误入歧途。」我说。 「你以为你得到最後胜利了吗?」 我不明所以。 「这里每个人都跑不掉,实验室十分钟後爆炸,你休想有大团圆结局。」金石说。 我知他不是讲笑,於是拉着她们马上拨足而逃,但大门已经锁上。 「我知道地道在那里,跟我来。」嘉茵说。 金石没料到有此一着,立即上来要阻止我们。我们一边走,一边与他打起来。文彩与谭玲死缠着他,并叫我和嘉茵快走。金石被两个女人缠着,我和嘉茵却愈走愈远。 突然,听见隆然巨响。他不是说有十分钟吗?为甚麽 有两三分铲便爆炸了。 「文彩、谭玲。」我大声高叫。但,没有回音。实验室着了火,文彩与谭玲一定是凶多吉少了。我很难过。 嘉茵果然回复了正常。一切就如一场梦。文彩死了。谭玲也死了。实验室烧了,那个疯狂的换脑细胞计划也算完了。 王嘉茵却比以前更美了,她背肌上的伤痕一日比一日好转,我每日都检查一次她的身体。最後我发现她像脱胎换骨似的变得像少女一般娇嫩。我检查过她的阴户,她的阴毛竟完全脱落了,就像谭玲生前的阴阜一模一样。她的乳房也渐渐增大起来,就像文彩在生时的胸部那麽饱满。我虽然知道这是金石给她吃过的药物所起的副作用,但是一见到或接触到嘉茵这两样迷人的东西,我就会连想到谭玲和文彩这两位红颜知己。 这日,我们来到谭玲与文彩的坟前,她们葬在一起。嘉茵献上一束鲜花,默默地闭目祷告。等她祷告完了。我问道:「嘉茵,你祷告些甚麽?」 「我求上天赐她们来生可与你一起,她们是为我们牺牲了。」 「对 她们是为我牺牲了,我会怀念她们,永远怀念她们。」 嘉茵的脑细胞完全回复正常了,她邀我尝试康复後的第一次性交。她的阴道变得很狭窄,十足好像我和谭玲的第一次。我会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因为她的生命,是另外两个生命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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