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艳事 文章作者: 佚名 文章类别: 古典情色 返回前页目录 || 返回首页目录 (第一章) 清朝末年,安庆地方有一侯姓富户,祖上为官,得宠於当朝,权倾一时,遂 至侯天祥这一代,己为安庆首富,虽财雄势大,却人丁单薄,天祥只有一独 侯天祥有一妻一妾,小拴乃元配吴氏所生,平时由吴氏贴身女佣张嫂照料服 话说小拴至十一岁,每日皆由张嫂服侍洗脸、洗脚、洗屁股。这张嫂约四十 张嫂平时给小拴洗屁股时,经常有意无意地捏弄他的小鸡鸡,并以手指抠弄 虽然张嫂经常猥亵小拴,却尚无过份举动。直到有一天晚上,小拴正在庭院 一只黄铜盆里已经掺好了温热适中的清水,盆子放在西厢房的角落上。张嫂 今日张嫂似尤有兴趣,以温水拈湿了小拴的话儿後,便伸出一只玉手握住那 那张嫂却只管套弄,数十下後暗自奇怪∶为何那只白玉小雀儿还不硬朗?她 说也神奇,张嫂的手指才刚戳进紧密柔软的小屁眼儿,另一只手中的白玉小 张嫂见小雀儿勃起了,飞快地跑到红木茶旁取来一只青釉茶盅儿,然後再 可怜小拴少爷既紧张、又刺激,俊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痉挛扭曲之相。忽然 张嫂听了,急忙将茶盅儿对准小鸡鸡的马眼儿,一只手加剧捋动阴茎,霎时 小拴心痒难忍,双目紧闭,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之感令他头昏目眩。而张嫂 “怎麽样,舒服吗?”张嫂淫笑着问小拴。 小拴红着脸点了点头,嗫嚅着说∶“可是你喝我的尿,不嫌脏吗?” “傻小子,”张嫂用手指戳了小拴脑门儿一下,说∶“这不是尿,是童子精 “童子精?”小拴不解。 张嫂见他不懂,便甩甩手说∶“就是白豆浆,这种白豆浆谁都能喝。”然後 小拴恐惧地望了望她,点点头。 “记住,”张嫂近似凶恶地说∶“以後每天洗屁股时都得尿豆浆给我喝。” “要是尿不出呢?”小拴惶恐地问。 “要是真的尿不出,就歇息一两天再尿。”张嫂笑笑,又伸手到小拴胯下, 可怜小拴宝贵的童子精竟然献给了这个淫荡,贪婪而又平庸的中年女佣,而
话说那张嫂,本乃贪得无厌之人,虽吴氏待其甚为宽厚,她也积攒了不少私 侯天祥的小妾秀花,原为侯府婢女,因颇有几分姿色而为侯天祥纳为偏房。 这一日,女佣张嫂来到东套院,悄悄走进秀花房内,正碰上秀花在独坐生闷 “哎哟,二奶奶又在生谁的气啊?”张嫂微微福了一福,走上前问。 “还不是那个老不死!他给了小拴他娘一对翠玉镯头,我叫他也给我一对, “二奶奶可别气坏了身子,奴婢倒有个报复的好法子,而且还是个能使二奶 “真有此妙事?”秀花一脸疑惑。 张嫂笑嘻嘻地走上前去,贴着秀花的耳朵窃窃私语了一番,听得秀花面生红 “死淫婆,真有你的。”秀花点了张嫂的鼻子一下,笑得梨花乱颤。 “二奶奶,”张嫂胸有成竹地说∶“这事包在奴婢身上,这小子的话儿只有 秀花听了,狠狠地说∶“天助我也,这下子侯家可算是绝後了!” 当天晚上,小拴被张嫂领进了秀花屋内。 “二姨娘,”小拴给秀花请了个安,问道∶“您唤我来有何事?” “姨娘听说你会尿豆浆?” “不,没有┅┅”小拴转身想朝外跑,却被张嫂一把揪住了,推向卧房内床 这时秀花突沉下脸色,恶狠狠地拉着小拴耳朵说∶“你若不听话,姨娘就去 这小拴平时最惧怕的人即是侯天祥,天祥教子甚严,处罚甚重,小拴见了他 张嫂与秀花合力把个小拴拉到床上,张嫂跪在小拴身旁,死力按住他的上半 秀花掀起小拴的长袍下摆,将玉手伸进裤裆,掏小鸡鸡出来。 “啊!”秀花见到那洁白似雪的话儿,不禁叹道∶“好个白玉话儿,只可惜 “姨娘不要┅┅”小拴想挺身坐起, 遭张嫂按住,并低下头去,将那舌儿 这边厢秀花狂捋鸡巴,套弄了多时亦不见变化。 “张妈,如何这般样儿?”秀花心急起来。 “唉呀,奴婢忘记告诉二奶奶了,”张嫂拍拍自己脑门儿说∶“小少爷是个 “真有此事?”秀花听了,即将小拴身体推向一侧,再扯下裤头儿,将裤子 “二奶奶,你可得轻些儿,”张嫂笑着提醒她∶“捅得太凶猛,小雀儿可不 果然只插了几下,闻听小拴又哼了几声,身前的白玉小雀儿便跳了起来,越 秀花见状忙爬上床去,褪下裤儿跨坐在小拴肚子上,将那肥厚的牝户朝小拴 秀花在干弄之时,背朝小拴,只见她那大屁股在小拴眼前上下起落。张嫂更 这边厢秀花忽觉臀眼儿被人抠弄,一股奇痒钻上心头,不由得叫道∶“乖乖 她兴致正浓,忽闻小拴叫起来∶“姨娘别弄了,我要尿了!” 秀花不敢怠慢,登时爬起来,也顾不得去取茶盅儿,即把小拴的鸡巴擒起, 此後,可怜小拴日日遭到两个狼虎之年的妇人淫戏,未几时便淘空了身子,
二十年後,咸丰年间,纲纪不振,国运衰退。贪官污吏,鱼肉乡民,太平天 话说安庆侯家在风雨飘摇中苦撑至今,与大清皇朝一起进入了衰亡的末年。 年初以来,太平军势如破竹,清军望风而逃。安庆危如累卵,城破当在旦夕 这一日,三十一岁的侯小拴与夫人郎玉清在厅中对坐,二人皆愁云满面,对 侯家自侯天祥老爷子暨夫人吴氏去世以後,家道中落,府邸萧条。小妾秀花 侯天祥生前虽为小拴张罗完婚,迎娶了安庆美女郎玉清,但他至死未知那小 郎玉清初进侯家,见夫婿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貌似潘安,心中暗自欢喜。 然而郎玉清乃一贞洁妇人,秀外慧中,虽常恼夫君之无能,却始终红杏不出 话说夫妻二人正愁闷间,婢女冬梅跑入厅内,气喘吁吁地说道∶“老爷、夫 侯小拴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拿这些鸟事来烦我们,侯家 冬梅闻言,怏怏而退。 “清妹,我们也该早些安睡了。”侯小拴对妻说。 郎玉清默默站起身来,随小拴步入卧房。 卧房内烛光辉映,将郎玉清的秀脸照得更加红润、美艳。对着点点烛光,郎 她不但明眸皓齿,还生就一对丰满的乳房和一个浑圆肥硕的美臀,曾经 煞 想到这些,郎玉清簌簌泪下。她并不做失节之事,但自婚後第二年起,即不 今夜上床後,侯小拴似有兴致,伸手过来摸玉清的屁股,却遭郎玉清喝止∶ 侯小拴叹了口气,缩回那只 在郎玉清屁股上的手,说∶“如若今夜不能欢 “不能厮守也罢,”郎玉清泪流满面,无限怨恨的说∶“我早已厌烦这牢笼 闻妻之言,心如刀割,小拴深为自己之无能感到羞愧,望一眼身边娇妻那未
翌日,太平军果然攻城,未臻三个时辰,安庆失守。 清军统带宝祺战死阵前,所部士卒伤亡殆尽。太平军长驱直入,安庆城内尸 话说侯宅院内,郎玉清领冬梅收拾细软,侯小拴 端坐房内翻阅书卷。 “老爷,”冬梅跑进屋来禀告∶“夫人请您赶快更衣,好趁早出城躲避。” “妇人之见!”小拴拍案喝斥∶“如今城己被围,无处可逃。况我侯家,四 冬梅悻然而退,转身正欲出去,郎玉清己跨进屋来。 “为何还不离去?”玉清神色仓皇地催促小拴。 小拴未及回答,只听一声巨响,太平军已破门而入。 为首一彪形大汉,鼻翻嘴阔,相貌奇丑,乃东王杨秀清之侄儿杨四喜。身旁 甫进院内,杨四喜便挥手命军士们分头往四处搜索财物。 此时,侯小拴迎出屋来,抱拳施礼,问道∶“不知将军何事闯入敝宅?” “你可是安庆首富侯小拴?”杨四喜盛气凌人地反问。 “正是在下。”小拴回道。 “吾等来向你借取些钱财。”杨四喜狞笑着说。 “将军不可无礼,”侯小拴强自镇定的辩解道∶“我侯家世代行善,美誉乡 “胡说!”杨四喜豹眼环睁,大喝道∶“汝等搜刮民间,投效满虏,为虎作 进得屋来,杨四喜忽觉眼前一亮,瞥见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郎玉清。可怜玉清 四喜见冬梅姿色平常,便唤门外兵士将她带出去。才出屋,便闻冬梅大声惊 杨四喜将玉清拖至床边,淫笑着说∶“我要让你丈夫看我如何淫你!”说着 郎玉清本能地转身躲避, 不自主地伏倒在床边,把个肥臀朝向四喜。四喜 那杨四喜乃习武之人,力大无穷,郎玉清想挣扎爬起, 哪里还能动弹。 扯下玉清的裤儿和小衣,杨四喜顿时惊讶得目瞪口呆。你道为何?原来那郎 杨四喜猴急心痒,立时拉出他那早已坚举的六寸馀长之黝黑阳具,扒开妇人 “痛煞我也!”郎玉清凤目圆睁地嘶叫起来,只觉臀中一阵剧痛,几乎昏厥 那郎玉清的屁眼儿从未遭人淫弄,就连其夫小拴亦无缘亲近,既紧密、又细 杨四喜见状,便抽出阳具,抖了一抖,使一招“隔山取火”,又自股後刺入 可怜玉清尚为处子,未经人道,牝户紧俏窄小,被杨四喜之粗硬阳具刺入, 那四喜一见玉清竟然是未经人道的处子,又惊又喜,淫心顿炽,便越发拼命 百馀抽後,已将玉清的牝户拓宽,且淫水渐生。 话说那郎玉清,因夫婿无能,本不识交欢之乐。初被四喜刺入牝户,只感疼 妇人情趣一生,牝户更加温热,使四喜的阳具龟头受到刺激,马眼儿内一阵 此时玉清仍伏在床边,双目紧闭,泪如雨下。虽然初次浅尝了男女交欢之乐 玉清正兀自悲痛,忽听杨四喜唤那陈豹∶“这富家妻室果然滋味不同,细皮 玉清挣扎着提起裤子,正欲爬起, 被杨四喜一掌击倒。 说话间,陈豹已走过来按住郎玉清,重又扯下她的裤子,奸起屁眼儿来。 陈豹那厮,奸毕屁眼儿尚不尽兴,还将烛台上的洋腊取下,插入玉清屁眼儿 那边厢杨四喜亦将小拴按倒,扯下裤子,鸡奸起来。他一边奸淫小拴,一边 可怜那小拴,玉清被杨、陈二贼自晌午一直奸淫到日落,足足奸了四、五个 小拴夫妇被奸得死去活来,二人的屁眼儿皆红肿糜烂,鲜血淋漓。 杨、陈二贼这才满足了兽欲,提起裤子扬长而去。留下小拴夫妇光着屁股, 贼去宅空,侯家的财物被抢掠净尽,冬梅亦遭军士们活活奸死。 当夜,在羞愤交加之下,郎玉清悄悄悬梁自缢,香消玉殒。侯小拴亦成疯癫 呜呼!四世为官,富甲一方,显赫了二百多年的安庆候家,就此衰灭。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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