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後的下落第十九章
女文工团员最後的下落第十九章

文章作者: 佚名 文章类别: 暴力虐待 返回前页目录 || 返回首页目录

(第十九章)

  过了好一会儿詹妮哭累了,静静地睡去。

  听著她渐趋平静的呼吸,我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
找兴叔,他也是『水晶宫』的杂役,昌叔的朋友,也是个善良的好心
人。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口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叹了口气说:「这
姑娘是老板通过阿青从柬埔寨弄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人,他们
说姑娘姓许,都叫她阿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詹妮。其实这姑
娘来了一星期了,但死活不接客,前两天手脚都绑起来接了两个客人
,闹得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到『黑龙洞』去,又怕
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她。」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这姑娘的来历不简单,加上她这副寻
死觅活的样子,肯定有什麽隐衷。

  吃晚饭的时候,我一勺一勺□她,一边□一边对她说:「阿贞,
想开点,女人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道理讲的。」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注意到,我叫她阿贞的时候,她裸露的
肩头微微一震。

  晚上的客人又来了,那天又是一个日本团,八个人,都是40多
岁的秃头男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个姑娘,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他
们给阿贞穿上皮胸罩、丁字裤,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上。

  姑娘们在『黑龙洞』里不是绑著就是吊著,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
起嫖客们的注意,可每当有男人碰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大喊大叫,
连踢带□,最后嫖客们只好放弃了她。

  客人离开时已是凌晨3点钟了,刚刚送走客人,阿青就带著几个
手下闯了进来,他们让别的姑娘都回房,单单留下了阿贞。我不放心
,死活也留了下来。

  阿青把阿贞身上仅有的两条遮羞布摘了下来,她全身赤裸了。他
捏著阿贞并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乳房揉了一阵,又用手指拨开她
的阴唇,探进了阴道。

  他抽出乾乾的手指托起阿贞的下巴问:「知道怎麽伺候客人吗?

  阿贞扭过脸不吭声。

  阿青对手下说:「教教她!」

  他们把她放下来,捆在一张台子上,两腿岔开向前折过去,将下
身全露了出来。我这时看清阿贞的下身已是屡经磨难的样子,阴唇红
里透紫,肛门甚至呈现出黑紫的颜色,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
娘了。

  阿青的一个手下把肉棒顶了上去,阿贞拚命地挣扎,她当然不是
对手,很快肉棒就插入了她的身体。

  肉棒抽插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最后那
个大汉累得气喘吁吁,拔出肉棒一看,阿贞的阴道里竟仍是乾巴巴的

  阿青大怒,下令:「给她点颜色看看!」

  几个大汉马上把阿贞手脚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青拿来一
管药膏,我知道那是强力春药,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可他们
哪里肯听我的,阿青扒开阿贞的阴唇,亲自给她抹到阴道和肛门里面

  他们又拿来一支假阳具,插进阿贞的下身,打开了开关,那恐怖
的东西「嗡嗡」响著在阿贞身体里肆虐,他们还嫌不够,把春药抹在
她的乳头上用手不停地揉搓。

  她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但半小时之后就挺不住了,她的脸憋
得通红,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开始呻吟起来。阿青和他的手下在一
边抽著烟聊天,好像完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苦挣扎的姑娘。我苦苦哀
求,但根本没人理我。

  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拔出了假阳具,一股清亮的黏液跟著涌了出
来。阿青拨弄著姑娘的阴唇,打趣道:「原来你也能流水啊!」

  说完他们把她放了下来,又一个大汉上来奸淫她。阿贞像死人一
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男人的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

  这回那男人在阿贞身体里出了精,阿青看看说:「还得来!」於
是他们洗净了阿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来,插上了假阳具。

  一直到上午,他们来回折腾了她5次,人人都精疲力竭,这才把
我们俩都送回了房,但他们仍把阿贞手脚都铐在床上。

  阿青临走时从兜里掏出一个蚕茧样的东西,我一看心里「咚咚」
直跳,我知道他们管那东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东西。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过她吧,让我劝劝他,不要给
她用这个东西,让她喘口气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麽话也没说,扒开阿贞的大腿,把「跳蚤」
塞进了她的肛门,然后打开了开关。阿贞埋头在床上,一个劲地哭,
不管我怎麽劝她,她好像什麽也听不见,只是哭。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里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声
已经完全被呻吟声代替了,她一边哼,还一边小声地叫:「啊呀……
我要死了……你们杀死我吧……来杀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

  我掀开她的被单一看,她的下身全湿了,连褥子都湿了一大片。

  我跑去找领班,让她想办法救救阿贞,可她无奈地说:「阿青不
在,他走时吩咐过,谁也不许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边,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她忽然瞪著绝望的大
眼睛看著我哭道:「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
…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30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跟著她落下了眼泪。

  当天晚上接客时,他们又把阿贞弄了去,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
腾了整整一天,但对客人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人碰她。

  客人走后,阿青又带著人来了,他捏著阿贞的下巴,发狠地说:
「鹰是最骄傲的动物,可人有办法驯服它,就是熬。咱们比比,看谁
熬得过谁!」

  当天,又是春药、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不仅肛门里再次被塞上了「跳
蚤」,而且阴道里多了一根「嗡嗡」作响、不断扭动的假阳具。

  连著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

  到后面几天,他对客人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先是有嫖客小
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阴唇,后来客人的手可以插进她的阴道和肛
门了。最后在一个星期日的夜里,终於有个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
体,她只是拚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闹。

  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

  我求他说:「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听话!」

  他们命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然后一个大汉躺著钻到她的胯下
,把竖起的肉棒对准她的阴门,然后命令她坐下去。阿贞拼命欠著身
子躲避著肉棒,流水涟涟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
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春药和淫具时,她崩溃了,一闭眼坐了下去。

  肉棒「噗」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还不罢休,命令她:「
动起来!」阿贞哭著上下动著,直到肉棒吐出白浆。

  他们逼著阿贞一连给叁个男人主动送上身体,最后才放她回去。

  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著,接完客人洗
下身时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人看著让她自己洗。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
红润起来,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一次,见她哭得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她渐渐地平静下来
,我犹豫再叁,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阿贞,袁姐是过
来人,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

  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著我的手,一双失神
的大眼睛望著对面的墙壁,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袁姐,那是
你吗?」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什麽,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
默地点了点头。

  她孩子气地细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
还长。

  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30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
……」我拿出那件跟了我30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五个战友如
何被土匪劫持,我又如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

  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哭过之后,她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
啊……我和你一样,是个女兵,和你一样……18岁……」

  我惊呆了,怎麽可能?!这个时候,怎麽会有中国的女兵被人卖
到曼谷的妓院?!

  阿贞不再沉默,哭著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原来,1979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
进了越南。

  阿贞是北京人,那时参军已经一年,在越南当面的军区通信团当
话务员。开战前夕,通信团在中越边境我方一侧开设了前指通信指挥
中心,阿贞随她所在的话务连在那里执行通信保障任务。

  开战后的第5天夜里,阿贞值完夜班,和同时下班的十几个女兵
一同返回营房。当时,机房和营房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群,相距约半
公里,为了防止越军越境偷袭,派了一个警卫班护送她们回去。她们
安全到达后,警卫班就回去了。

  她们十几个下班的女兵静悄悄地准备就寝,她洗漱完毕后和另外
两个女兵结伴上厕所,她因为正来例假,换月经带耽误了一点时间,
比她们晚出来一分钟,就这一分钟,她刚出厕所后脖颈就挨了重重的
一击,当时就失去了知觉。那里离她们的宿舍只有50公尺!

  等她醒来,已经被人捆住了手脚,装在蛇皮袋里,抬著飞快地赶
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

  一天一夜之后,她被带到了战线后面越军一个特工团的驻地。越
军马上对她进行了突击审讯,连审了3天,他们才弄清她是个话务员
,顿时大失所望,原来他们曾想抓一个报务员或机要员,以了解我军
通讯的机密。

  特工团的团长担心受上级训斥,就没有把她送战俘营,而是瞒了
下来,留在了特工团的洗衣连。原来越军的部队都编有洗衣连、洗衣
班,全部由女兵组成,主要任务是给军官们充当营妓。

  阿贞在受审讯时就已经被越军轮奸了,留下来唯一的任务当然就
是供越军军官们奸淫。虽然阿贞拚死反抗,无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
手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被成百名越南人轮奸过了。

  她在越军的军营里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军官的奸淫,还要忍受越
南女兵的欺辱。他们不「用」她的时候就把她捆起来关在一个木笼里
,那笼子小得她在里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开腿,只能蜷缩著躺著。

  那帮凶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闲下来,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阴道、肛
门,就是用凉水往她身上浇。有一次竟用两根竹片夹住她刚刚发育的
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天有男军官提她去轮奸。

  一个多月之后,战事结束,这个特工团调防柬埔寨,就偷偷把她
带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团的团长为了巴结他的上级,竟把已经被玩腻了
的阿贞作为礼物送给了磅逊军区的司令。那老家伙对这个年轻的中国
女兵爱不释手,在连续奸淫她一周之后,为了能长期玩弄她,就把她
交给了磅逊基地的军官俱乐部。

  在那里,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给那个老家伙奸淫外,天天都要被
去俱乐部淫乐的越军军官轮奸,还时常有驻当地的苏联顾问团的老毛
子拿她泄欲。

  由於那些越南人和苏联人对俱乐部里毫无羞耻的越南女人早已腻
了,因此她大受欢迎,天天房外排著大队。后来,越南人和苏联人为
抢她而打了起来,还动了枪,那个老家伙怕事情弄大,不好收场,就
偷偷摸摸地把她卖给了泰国的黑社会。

  她听说,她的卖身价是五千美金。她那年刚满18岁。

  听完她的叙述,我俩哭成一片。命运是如此的弄人,相隔30年
,同样是在18岁的花季,同样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阴差阳错,一个美
好灿烂的生命落入无底的深渊,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们哭得昏天黑地,忘记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带去
接客,继续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阿贞从那天起变了一个人,开始主动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
的死心了,还是像我们当初那样,企图麻痹男人们,让他们松懈下来
,好找机会结束苦难的生命。我实在不忍心再点破她,这群色狼有著
超级敏感的嗅觉,只要你有一丝寻死的念头,他们都不会给你一毫的
机会;等你从他们手里得到「自由」的时候,你已经什麽欲望都没有
了。

  阿贞很快就成了『黑龙洞』里最受欢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经失
去的年轻美貌,也有别的姑娘根本不知为何物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对男
人的恐惧和痛苦反应。我真不知该为她庆幸还是为她悲伤,总之又一
个纯洁的姑娘毁在这些邪恶的男人手里了。

  我没想到的是,老板居然还不放过她。

  在阿贞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开始接客的第10天,我们接了十
个日本人,他们把我们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得筋松骨软,回房
后倒头就睡。

  到了下午,我刚睡醒觉还没有起床,阿贞还睡著没醒,阿青忽然
带人闯了进来,打开阿贞的手铐,拉起她就走。阿贞不知道要发生什
麽,吓得大叫。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问:「你要带她去哪?」

  他一甩手凶狠地说:「你别管!」说完就硬把阿贞带走了。

  我实在不放心,就跟了过去,见他们把她又带去了『黑龙洞』。

  到了里面,他们把阿贞的衣服脱光、手铐起来,命她赤身岔腿跪
在一个二尺高的木台子上。这个姿势十分耻辱,阿贞不干,他们就打
她、威胁她,她实在无奈,只好照他们说的跪下了。

  一道灯光打在台子上,阿贞雪白的胴体显得格外诱人,阿青满有
兴致地观赏了一会儿说:「詹妮小姐潜质很好啊,你现在越来越受客
人的欢迎了,不过,你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我现在要把你雕琢
成器,你将是全曼谷最受欢迎的姑娘。」

  阿贞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低著头不吭气,身上好像怕冷
一样不时打著冷战。

  阿青拿出一个10泰铢的硬币对她说:「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骚穴
里面,不许掉出来!」

  阿贞浑身一哆嗦,红著脸连连摇头,哭著说:「不……不行啊!
我不……」

  阿青脸一板问:「怎麽不行?放不进去?」

  他的手下一阵哄笑,阿贞脸更红了,只是摇著头哭,一句话也说
不出来。

  阿青使个眼色,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按住阿贞的双腿,阿青伸手拨
开了她的阴唇,硬将硬币塞了进去。阿贞扭了两下身子,一动也动不
了,可那个硬币却「当□」一声掉了出来。

  阿青检起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命令她:「夹紧!」可他
刚一松手,硬币又掉了出来。

  他脸一沉道:「看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

  几个大汉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阿贞吊了起来。他们又拿来一
根一公尺长的木杠,将她的脚绑在两头,将木杠拉高,阿贞大张两腿
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於事。

  两个大汉一人捏住阿贞一边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阴门扩
张到最大,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器,插上电源,上面红绿灯闪烁起
来,他捏著从那仪器上引出的一根细细的金属针探进了她的阴道。

  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情景,急得在外面大叫:「不行!
你们把她放下来!」我「咚咚」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得死死的,没
有人理我。

  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进
她的阴蒂的肉里了。

  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币,对喘著粗气不断呻吟的阿贞说:「你看好
,把这东西夹紧,你就没事,它要是掉出来,哼哼……」

  说完打开了一个开关,阿贞突然全身发抖,四肢乱挣,扯得吊她
的铁链「哗哗」直响,她凄厉地大叫了起来:「啊呀……麻呀……麻
……快关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币塞进了她的阴道,奇怪的是,她的颤抖停止了,
可那硬币却迅速地滑了出来,「当□」一声掉在地上,阿贞猛地又挣
动起来,同时大叫著:「啊……痛啊……快给我……给我……啊……

  我这才发现,那硬币上也连著一条细细的电线。

  阿青检起硬币,看著阿贞疯狂扭动著的白色肉体,慢条斯理地说
:「我再帮你一次,再掉出来可不要怪我了。」说完将硬币再次塞进
了她的阴道。

  阿贞的阴道立刻紧张地抽动起来,阴唇直直地立起,阴道口一缩
一缩的,可同时也有黏液流了出来,光滑的硬币随著黏液的润滑又一
点一点地向外滑去,阿贞急得大叫:「不……不……帮帮我……求求
你们帮帮我……」可那硬币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

  在阿贞无助地挣扎惨叫了一阵后,他们才又给她把硬币塞了进去
。阿贞这次先试图使劲夹紧大腿,可两脚被分开绑得牢牢的,根本就
动不了,於是只好运动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币留在身体里
……如此3次以后,她满脸大汗,全身抽搐,气都喘不匀了。

  阿青关掉了电源,再次把硬币塞进去,阿贞的下身像僵住了一样
不知如何用力,硬币马上就掉了出来,她急得大喊:「不……再来一
次……我会……」

  就这样,他们反覆折磨了她几十次,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居然能
够把硬币在自己阴道里面保持5分钟了。阿贞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
不会走路,我几乎是抱著她回的房间。

  那天晚上她接客的时候显得特别卖力,客人也特别满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来了,还是这个办法,又折腾了她一
下午,她最后终於能把硬币牢牢地夹在身体里面了。谁知第叁天他们
又换了一枚更小的硬币来调教她,害得她又是两天痛苦万分的挣扎。

  最后经过十天的残酷调教,她竟然能够在自己的阴道内夹住任何
一种硬币。可她刚松了一口气,阿青在第11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
来,他拿出一根铅笔粗细的铁棒,要她用阴道夹住。

  那东西沉甸甸的,表面镀了一层亮闪闪的铬,又滑又重,用阴道
夹住几乎不可想像,阿贞一见恐惧得浑身发抖,但她知道她必须做到
,否则他们会有许多办法让她就范。她不敢拒绝,只是央求他给自己
叁天时间。

  阿青摇摇头说:「不行,只给你一天!」

  阿贞脸憋得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知道再求也没有用,只好
点头答应下来。她接过铁棒,回到房间,双手还被铐著,跪在地上不
停地练起来。看著她可怜的样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没有任何办法救
她。

  到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然真的练成了,甚至下身一边在不停地
向外流著黏液,她还能将铁棒牢牢地夹在阴道中不掉,我和她一样如
释重负。

  第二天一早,她拿著铁棒向阿青交差,阿青并不看她夹铁棒,只
是让她跪在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结果刚一触到红嫩的肉壁,
淫水就「呼……」地流出来了,甚至拨弄两下阴唇,她的下身也会不
由自主地流水。他们用电击女人身体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残忍手段,使
这个只有18岁的姑娘产生了生理条件反射。

  阿青随后让一个手下把肉棒插入阿贞的下身,不让他动,只让阿
贞像夹铁棒一样用劲,结果十几分钟后他竟在阿贞身体里泄了精,阿
贞也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从此,阿贞的这一手「绝活」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她的保留节
目。有些上了岁数、精力不济的富翁竟专门找上门来,特意把阿贞绑
得像粽子一样,然后把软塌塌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老僧入定般的纹
丝不动,硬让阿贞全靠下身肌肉的力量把他们的肉棒挤得硬挺起来,
再揉得他们的肉棒快活地出精。

  阿贞可真是个苦命的姑娘,来到『水晶宫』不到一个月就挑起了
大梁,点名要她的嫖客越来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龙洞』接的客有一
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得精疲力竭。老板可是乐得直不起腰来,
发现她是一个聚宝盆,可他并不满足,还在一步步地把阿贞推入更加
黑暗的深渊。

  11月的一天夜里,我们伺候一夥台湾人已经接近尾声,两个老
家伙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阿贞放在台子上,翻开她的阴唇,正慢条斯
理地给她清理已被五个男人插入过、因而灌满了精液的阴道;我正捧
著一个中年人的肉棒,给他舔净残留的浆液,其他两个姑娘也在帮客
人作最后的清理。

  这时,老板带著阿青进来了,我们看见他都是一阵紧张,因为他
极少在我们接客的时间来这里。

  老板跟客人中一个50多岁的秃头寒暄了两句,阿青过去把阿贞
从台子上拖下来,让她跪在老板脚下。老板摸著阿贞细嫩的脸蛋说:
「詹妮现在可是大热门啊!王老板是台湾业界炙手可热的大佬,大老
远跑到曼谷只想请你给他打一次飞机!」

  阿贞抬起秀气的脸,疑惑地看著老板,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打
飞机」的说法,不知是什麽意思。

  老板哈哈一笑说:「打飞机就是用你的小手帮王老板开炮啦!」

  阿贞的脸「腾」地胀红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泪「叭嗒叭嗒
」地掉了下来。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情,尽管我们在这里是男人随意摆弄的玩物,
但无论是奸淫、口交还是捆绑,我们始终都是被动的,心理上可以拿
「迫不得已」来安慰自己。要用手帮男人出精,看似简单无奇,男人
的肉棒甚至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但女人必须完全主动,需要抛却一
切廉耻之心,所以虽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这样做的,但我们总是千方
百计地敷衍过去,宁肯让他奸淫,那种心灵的折辱是难以忍受的。

  但现在阿贞却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绳子,将
她的双手铐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嫖客们都围了过
来,要看这最后一幕高潮。

  我这时才想起来,这个王老板这大半夜的时间几乎什麽也没干,
就在那里盯著阿贞被人玩弄,原来他一直在等著这最后的一刻。看来
老板是早有预谋的,他要用这个办法消磨阿贞最后的廉耻心,使她变
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她非常清楚,老板的话是不能拒绝的。她只要有半点犹豫的表示,
他们会让她吃十倍百倍的苦,然后还得去做他们当初让她做的事。

  她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膝行到王老板岔开的腿前,伸出带著闪
亮的手铐的双手,颤抖著解开了王老板宽大的睡袍的带子。睡袍里面
,王老板的阳具像一条睡熟的肉虫,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阿贞伸
出纤细柔嫩的小手轻轻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让冰凉的手铐碰到王
老板的大腿。

  两只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纤纤玉指颤巍巍地握住了有些发黑的肉
棒,温柔地套弄起来,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脸、闭上眼,享受这销魂的
一刻,周围所有的人都聚精会神地看著阿贞的动作,看著她不到两个
月就突飞猛进地高耸起来的乳房随著套弄的动作上下翻飞。

  阿贞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肉棒也在慢慢地膨胀,可她的
眼睛始终望著旁边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里的肉棒。

  王老板忽然睁开了眼睛,盯著阿贞的脸说:「小姑娘,你在看什
麽呀?」

阿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脸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原来
她手里的肉棒已经粗的像根捍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开,绯红著
脸盯著手里的肉棒不停地套弄。

  王老板开始快活地哼哼起来,肉棒胀得像要爆炸,硬得像根铁棒
,墨绿色的血管像粗大的蚯蚓弯弯曲曲地趴在肉棒的表面。可阿贞套
弄了半小时,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他就是不出精,还阴笑著
注视著姑娘胀红的脸,看来他确实是个猎艳老手。

  阿贞意识到有麻烦了,含著眼泪乞求地看著王老板,希望他放过
自己,谁知这老家伙是不是跟老板串通一气,竟然眼睛一闭、身子一
仰,自顾快活地哼哼去了。

  阿贞的脸开始由红转白,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她明白,今天这
一关是非过不可的。她心一横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张开樱桃小口去
舔他的阴囊,王老板身上明显地一震,呻吟声高了起来。

  阿贞舔了几口,乾脆把他的两个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肉棒,
一面把蛋蛋吮得「吱吱」作响。肉棒明显地开始有了反应,轻轻跳动
起来,龟头上的马眼也一张一合的。

  阿贞见状腾出嘴来,伸出粉红色的香舌在他紫红的龟头表面舔了
几个来回,见开始有液体渗出,再重新埋下头,含住蛋蛋卖力地舔吮
,同时手上套弄得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了。

  终於,肉棒猛地一跳,一股浓厚淫腥的白色浆液「呼」地冲出肉
棒,喷到阿贞的脸上、胸口,挂满了她的鼻子、嘴唇和乳房。

  王老板长长地出了口气,大叫:「好,太好了!」

  阿贞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惨白,几乎要瘫到了。

  从那以后阿贞真的变了,很少再掉眼泪,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办
法,什麽肛交口交、灌肠浇蜡、双管齐下、叁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试过
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绝。我明白,她已经完全懂得了我对她说的
「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这句话里包含著多麽残酷的现实,她的心死
了。

  进入12月以后,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别是日本的嫖客明显增加
,好像他们在辛苦一年之后都要跑到这个号称「男人天堂」的国家来
发泄一番。

  月初的一个晚上,一夥日本人包了『黑龙洞』整夜,他们一共1
2个人,都是二、叁十岁的年轻人。

  他们玩弄的重点当然还是阿贞。当阿贞被他们绑得结结实实,两
腿大开、阴门大敞地躺在台子上的时候,一个30多岁的日本人翻弄
著她的阴唇,抓弄著她油黑茂密的耻毛,和他的同伴兴高采烈地议论
著什麽。

  议论了一会儿,他们把领班叫了进来,比比划划说了半天。阿贞
被绳捆索绑躺在台子上,瞪著大眼睛看著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麽。

  他们跟领班说了半天,领班面有难色地出去叫来了阿青,他们跟
阿青一说,他爽快地点头,我预感到他们又要出什麽新花样来折磨阿
贞了。

  阿青走后,几个日本人开始用清水冲洗阿贞的阴部,阿贞不知怎
麽回事,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

  一会儿有人送来两样东西,我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须刀和剃须膏
,我突然明白了,天啊!他们要剃掉阿贞的耻毛。

  阿贞也明白了是怎麽一回事,眼中露出恐惧的目光,拚命想挪动
被捆住的身体,但她被捆得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著日
本人的动作,嘴里喃喃地低声叫著:「不……不要给我……不要啊…
…」那可怜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开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涂满了她的下身,
她两腿之间像一下长满了棉花,什麽也看不见了。

  那个30多岁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须刀,阿贞紧张得浑身发抖,两
个日本人按住她赤裸的身子,闪著寒光的剃须刀开始在她雪白的皮肤
上滑行。锋利的刀锋划过皮肤发出「嚓嚓」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
一样堆满阿贞下身的剃须膏被拉出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

  阿贞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长长的睫毛上再次挂上了泪珠。剃刀
一刀一刀地刮下去,剃须膏迅速在减少,原先布满阿贞下腹和阴部的
浓黑耻毛也都随之不见了,阿贞的呻吟也开始变得迷茫,痛苦和羞辱
当中竟带出了一丝兴奋和满足。

  打扫乾净所有的剃须膏后,那个日本人又按住阿贞的菊门,小心
翼翼地刮净周围的残毛,就像在修饰什麽贵重的艺术品。最后,他拨
开阴唇,将残存在角落的一些细碎毛发也都剃得乾乾净净,甚至连阴
唇上他都来回刮了两下。

  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个年轻人拿来一条湿毛巾,认真地将她的
下身擦了一遍。

  完毕之后,所有的嫖客都围在台子四周欣赏他们的杰作:雪亮的
灯光下,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的肉体发出迷人的呻吟,雪白的屁股
光滑细润,寸草不生,紫黑色的菊门和紫红色的阴唇像两朵夺目的小
花绽开在起伏不平的肉原之上。

  日本人得意极了,拿起相机「喀嚓喀嚓」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
把脸扭向一边,无声地哭了。

  看著这光滑的肉体,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洁被生生拔光了耻毛
的下身和小吴第一次被剥光衣服时还未发育成熟、光秃秃的阴部。

  那天夜里,这群日本人干得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

  那以后好几天,阿贞的脸色都很不好,甚至羞於让客人看她的下
身。

  大约叁、四天后,我偶然发泄阿贞走路的姿势很不自在,就悄悄
问她:「阿贞,你怎麽了?」

  她脸红红地对我说:「袁姐,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

  我这才想起,大姐和林洁的耻毛都是被连根拔掉的,因此终身都
再没有长出来,而阿贞的阴毛是被刀刮掉的,肯定会重新长出来,而
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
在。哎,这个可怜的阿贞!

  谁知整整一周之后,当阿贞的耻毛刚刚长齐,又来了一拨日本人
,来了就要先剃阿贞的耻毛,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

  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
给阿贞剃耻毛,这一场的价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响应者如潮,预定
到了叁个月以后。

  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渡过的,听著剃刀在阿贞下身刮过发出
的「嚓嚓」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一
个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著任人玩弄的阿贞向老板询问:「如果把她的
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钱?」那神情彷佛是在问洗一件衣服要多
少钱一样随便。

  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地流著泪,再也没有反抗,
再也没有乞求,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只要客人肯出钱,
他们愿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
须大著肚子供他们玩弄,被紧紧捆绑在台子上的阿贞活脱脱就是一只
任人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水晶宫
』也因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风月场中独占□头。

  1980年的元旦,老板忽然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安妮,从
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听,心跳顿时加速,眼泪马上就流下来了。整整30个年头
啊,我从一个鲜花般的少女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作男人性奴、性玩偶
的生涯终於到头了,那年我已经47岁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老板,我想马上离开『水晶宫』,这是个让
我伤心的地方。

  老板沉吟了一下说:「你不能走,你在这里还是个黑人,警察随
时可以抓你走,你先在这里帮帮工,我找机会给你办好身份再说。而
且,你身体这麽弱,住在这里也有个照应。」

  是啊,我是被卖到泰国来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
祖国,但我回不去。

  见我眼圈红了,老板赶紧说:「你就留在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
安婶。」

  我想了想,也实在放心不下阿贞,就答应留了下来,主要是照顾
阿贞。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那30年身体亏得太厉害,也许是他们给我
用的药的作用,我老得很快,好像一下就70岁了。我连走路都困难
了,别说干活,於是就辞了工,住在『水晶宫』后面老板提供的房子
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18岁的时候想死没死成,
后来就不能死了,因为我还有一笔债没还清,还清了这笔债,我就能
去见肖大姐、林洁、施婕和小吴了。

(尾声)

  小袁那天整整讲了一个通宵,中间我们只是在房间里草草地吃了
一点东西充饥。她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平静的口气令我吃惊。

  第二天早上10点多,她讲完了最后一个字,也像用完了最后一
丝力气。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麽,她疲惫地说该回去了,我问她是
否需要送她回去,她凄然地摇摇头,让我打电话把旧货店老板叫来,
接她走了。

  我的心脏感到了一份难以承受的沉重,马上打电话给导游,告诉
他我身体不支,需要马上回国,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广州。

  大约一个月后,我从长沙打电话给旧货店老板,询问小袁的情况
,他哽咽地告诉我,安妮在见过我的当天夜里就心脏病突发,第二天
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去世了,算来正是我从曼谷机场起飞的时间

  一个曾经年轻美丽、众人瞩目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

  她曾经苦苦撑持40年,好像就是为了等候我的出现,等候将她
身上负载的另外四个同样曾经年轻、美丽的生命最后所经历的惨烈和
屈辱,昭告给肯定无法将她们彻底忘怀的家人和战友。

  她以残破之躯不辱使命,她平静地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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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於贴完了,在陆续贴出期间,受到
众多同好的关注和鼓励,在此谨代表郭老伯并以我本人的名义对诸位
同好表示深深的谢意。

  我很早就已听说过建国初期中南军区五位女文工团员在剿匪作战
中失踪的事件,据说此事在当时进军西南的二野、四野部份部队和中
南军区的高级干部中曾经正式传达过,但绝大多数人只知道失踪的是
某军文工团的五位女兵,只有出事单位和军区的极少数最高领导和直
接参预破案的人员知道,五人中还有一位女机要员。

  现在我们才知道,其实最惨烈的故事就发生在她身上。

  当时在中南军区部队指挥机关工作过的老人还记得,1950年
10月初,军区所属部队确曾突然更换过全部作战密码,但很少有人
知道真正的原因。郭老伯作为当时案件调查的直接负责人,就是这极
少数知情者之一,但由於职业的要求,他对此一直守口如瓶。

  郭老伯与家祖是世交、挚友,曾共同转战大江南北数十载,正是
由於这个原因,当他极为偶然地得到这桩无头案的全部谜底时,最先
透露给了家祖。

  由於大家可以想见的原因,郭老伯无力独力完成这篇凄惨动人的
故事的整理工作,也不知如何将它公诸於世,於是我这个SM爱好者
就得以乘虚而入了,这也是我在发贴过程中一直申明「转载」的原因

  我想,对於我们这些SM的文学爱好者来说,这个凄美的故事无
疑是一个金矿,我要感谢「黎家别院」的让它传之於世。

  在发贴过程中,曾有同好留言,希望故事能不停地讲下去,诚然
,五位美丽的女兵沦为性奴30年,其中的故事可能够我们听叁年,
可惜我得到的素材(袁静筠的录音)只讲了这麽多。

  我注意到,袁静筠在讲述中更多地描述了林洁、肖大姐等人受难
的情节,而对於她自己往往一笔带过。我完全可以理解,一个实际上
刚刚成人的18岁花季少女,由於一个偶然的失误,阴差阳错地落入
土匪手中沦为悲惨的性奴。

  整整30年时间,她失去了一切,包括肉体的和精神,包括作为
女人最后的一丝尊严,甚至包括女人的生理特徵,以致到最后连死的
欲望都失去了。

  揭开这种来自心底的痛楚,无论对任何人无疑都是一种难以承受
的酷刑,因此我们无法苛责当事人没有给我们讲述更多的细节,特别
是她们在缅北国军军营和泰国的妓院中的性奴生活细节。

  我毫不怀疑地确信,她们在这30年中的经历,远比袁静筠说出
来给我们听的东西要多得多,可惜斯人已去,已无从发掘。

  据我所知,近来对那一时期发生在泰缅边境地区的传奇故事有兴
趣的同好大有人在,有人甚至亲往采访。因此,从其它渠道发掘出这
个事件更多的细节,以至演绎出令我们继续为之唏嘘不已的凄美动人
的故事也未可知。

  革命尚未成功,同好仍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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