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玉台15~18 文章作者: 佚名 文章类别: 古典情色 返回前页目录 || 返回首页目录
第十五回 云情雨意玉台春 郎狂妾痴娇婢援 诗曰: 情到深处难自技,不觉已是到花心; 停舟过问路边人,用手遥指黄龙林。 且说玉娘与冠玉二人俱是久旱逢甘露,痛快一番之后,各自散去不题 。
单表小姐风香,年仅二八,尚未得聘,待志闺中。自那日见了冠玉后 ,芳心已是暗摇,对这落魂公子,更是呵护有加,常叫婢女小佳悉心照顾 ,不得有半点差错。及待冠玉身体康复,即过冠玉一同观景。 且说二人行至外园,冠玉见此园怪石满布,雕栏玉砌,水阁楼台,犹 如桃源佳境,看得他惊讶羡慕。心中暗想:“如此佳境,又有美人相伴, 不为虚度。”心中不禁十分感激小姐,遂把眼儿一瞧凤香,岂知凤香亦正 觑他,四目交接,暗送柔情蜜意,你来我来,胶住一团。只是碍于侍女小 佳在侧,多有不便。 凤香吩咐小佳道:“佳儿,去拿些酒来,我与公子同饮几杯,以酬月 色。”小佳转身而去。 冠玉与凤香行至一精巧亭子,铺设十分整齐,排列着春几方凳,冠玉 本是个多情种子,见四下里无人,乃上前抓住小姐纤手恳请道:“姐姐, 你爱煞我了。” 凤香蓦然一惊,面上一红,心自跳个不停,且他俩人先已是眉目传情 ,这下里更是把持不住,任由冠玉捏着手儿道:“心肝,瞧你那俊样儿, 姐姐亦是喜欢不尽。” 冠玉欲心早动,见小姐不加推拒,亦大胆紧抱凤香,遍体揉捏。风香 不由春心摇拽,花魂无主。勾定冠玉亲了一个嘴道:“冤家,到里边去罢 。”心下寻思:“依这情景,今个人得将身子献与他,也不枉人世走一遭 。” 冠玉起身,一路捏着凤香软绵结实之玉奶,只觉捏着一团棉花,上有 小小花蕾一颗,却又坚挺,一抚,兀自跳个不停,忍不住又摸了一下,只 觉好玩。不禁心里暗想:“看这般动情,穴儿里肯定骚水四溢,少时行云 施雨,岂不快哉。”心下一想,手上不觉加快了抚弄,二人一边亲嘴行至 厢房床边。凤香已不胜娇羞,仰卧在床,只见冠玉轻手解去小姐后衫绿裙 ,只剩一个鲜红肚兜,藏住了那妙缝儿和酥乳,又轻解肚兜丝带,凤香不 由有些害羞,按住冠玉之手,冠玉并未强行,而是嘴儿衔着风香嘴儿,一 面亲嘴,一面儿开导她:“姐姐娇美如花,想那玉体自是举国无双,何不 让小生一睹仙姿,一亲芳泽,也喜渡年华。” 风香耳根被冠玉呼出之气儿搅得痒痒,况一经冠玉抚弄,心里已是欲 潮澎湃。遂移开玉手,任冠玉剥去肚兜,玉人儿一如削了皮儿之水灵灵鲜 活活之萝卜儿,煞是可爱,再说冠玉遽将身上衫儿解掉,可恨有一扣儿不 掉,冠玉不由用力拔掉了它,自个儿也是精精光光,两个人儿赤条条滚在 一起,房中自有暖炉生温,也不觉冷。 凤香此时半睁凤眼,见冠玉蜂腰健臀,通体玉白,下体绿草萋萋,顶 着一根硕大无比阳物,亦觉惊诧,且觉欣喜。 冠玉欲火高炽,只见胯下那物儿,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凤香伸 手过来,握住阳物,并翻开肉皮,只见一颗红鲜鲜,紫艳艳之大肉头跳将 出来,宛如鸡蛋大小。 冠玉见风香玉体横陈,酥胸全露,玉乳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萄,再 看小腹之下,里面阴毛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肉缝儿如白馒头上开了道 红口子。冠玉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 原来骚水已湿却肉核,滑腻腻的。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只觉得四周如虫 叮着手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凤香因冠玉手指按在肉 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冠玉将一手指插入户内, 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冠玉只觉得手指头愈来 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物早已铁硬。 且道凤香见冠玉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 指,不禁想道:“若那粗大阳物进入,是甚滋味?”想得不由嫩肉直颤, 骚水四溢。 凤香几经冠玉拔弄,两腿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 缝儿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儿不时流出些滑液来, 露出红红嫩肉儿,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儿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 里花生米子一样。凤香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 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冠玉阳物,那阳物经风香玉手抚弄,已比先 前粗大一倍,玉茎燥热,未消红光四射,犹如铁杵。凤香不由一惊,道: “那物儿若是戳进了,岂不把户口撑开口子?”但是欲火焚身,就是死了 也是值得,哪怕这般痛。 冠玉阳物经凤香指引,已贴近骚穴儿,冠玉用心戏弄一阵,把个阳物 放在洞口,却就是不过去,只在四周边缘这插插那弄弄。把个凤香差些急 死。 凤香已是欲火难耐,急欲冠玉之粗大阳物插入:“心肝,亲亲,求你 把那物儿放了进去,让奴家爽爽,心肝,可怜则个,穴儿……摔得紧哩! ” 冠玉听了凤香淫语,亦兴奋起来,却只插入一半,并慢慢研磨抽送起 来,少女凤香淫兴勃发,骚狂有加,一任颠迎。点几个回合,风香顿感周 身舒服。口里直叫:“心肝,你操死我了。” 风香身子狠命耸动,娇声娇气,叫个不停,冠玉觉着火侯既至,遂全 根插入,直抵花心,冠玉狠命地插,风香狠命地纳,户内淫水汩汩外流, 四肢舒服。心想:“比那手指尖儿,粗大阳具真爽多了。”你道凤香为何 不叫痛,原来凤香姑娘自幼父母双亡,由哥哥一手养大,心中对兄长自是 十分依恋。一日,兄长乘其午睡,入室将妹子操了,给她破了瓜,故此不 痛。 几经大抽大送,约费三千多个回合,凤香已丢了几次阴精,而冠玉之 红盔大将军仍是一如既往,高高耸起。 凤香翻身上马,让冠玉平躺床上,把自个儿阴户口对准巨大阳物,大 力推射,一挺腰,只听得卜一声,阳物却进入了凤香后庭。风香觉得疼痛 难忍,几欲用手将阳物拔出,重插入口。 怎奈冠玉一手擒住,不让她动手,一面抽插,只几个回合,后庭渐有 肥水流出,风香但觉痛楚不如以前,也就慢慢迎送,自个儿手指,则不停 挖弄阴户,淫水如泛滥春潮,一涌而出,从红鲜鲜之嫩肉缝儿中射了出来 ,涂得冠玉满手皆是。 适时,液粘滑腻,玉穴儿直如小儿之口不住地咀嚼那般,煞是妙趣, 冠玉更是一往无前,所向披靡,无肉可敌。风香娇呼不已,一双玉臂儿只 顾向上凑,真个美哉,二人均兴奋至极,跌入那飘飘欲仙之妙境。 且说侍儿小佳拿了酒壶、酒杯合一些珍肴果盘,信步而来,亭内不见 公子小姐,遂向厢房行了过来。忽听得厢房内有女子“伊伊呀呀”叫唤不 停正是云雨交欢之声,悄悄来到厢房窗下,以舌头一舔窗纸,用手指一戳 ,弄出个洞儿来,把眼朝里细观。 原来小姐正和公子二人鱼水合欢,行那妙事。公子在下,小姐在上, 只见小姐一双玉乳犹如一对小白兔,闪个不停,公子双手按在乳上。观下 身两人交接处,一根紫红颜色大肉棒正于小姐粉嘟嘟嫩肉里进进出出,不 时带出些白色水沫儿,插得“吱吱”有声。小姐一边叫快,一边用手抚公 子胸膛,真个儿淫荡之极。 小佳想:“平日里,小姐温婉有礼,见了男子脸儿红得像个熟透之苹 果,瞧那模样儿,肯定这事儿有他奇妙之处。”又寻思道:“我若被公子 那大内棒儿插猛小穴,那可真是妙透了,待寻个机会。”小佳哪里见过这 种阵势,粉脸绯红,她也是一个正处破瓜妙龄俏女子,况哪个少女不怀春 ,久经人事之妇人见了这种欢快场景,尚且把持不住,何况侍儿小佳正是 初懂人事,焉能按捺得那高炽如焰之欲火! 小佳欲火飞升,饥渴难耐,只觉胯内有些温湿热热之物流出,牝户内 隐隐有些发痒,不由伸出右手,插入下身。裤裆早已湿却一大半,摸自己 那小嫩缝儿,口子已全被那粘腻腻,滑溜溜之物覆满,手指尖儿只想入嫩 穴深处,顶那花心。愈挖得深愈痒,狠命挖了一阵,小佳仍然觉得不解痒 ,见旁边有棵树,不由腾身而上,上下摩擦,左手捏住自己鼓蓬蓬小乳儿 ,不停揉捏,且将坚长乳头往外拉扯。只觉得牝户儿被树擦得生痛,倒也 有八分快爽,不由忖道:“若被公子那大阳具深入嫩穴深处,便是穴儿撑 破,也心甘情愿。” 又见房内春光依旧,公子把小姐双腿架于自己肩上,分开牝户口儿, 又见那黑毛裹住之牝户儿,早已张得大开,内中一瓣花生米大小之肉蕾, 不停颤动,公子把手按住那肉核,兀自打滑不止。小姐口中伊伊呀呀,面 呈一副舒服之极欲仙欲死之样儿。小佳想:“玩那肉核儿果真有如此美爽 吗?”不觉把手去摸自己那肉核儿,寻了良久,方才寻着。急急揉弄起来 ,少顷,腹中自有一股快感自下而上,通体舒畅,不觉又弄一阵,小佳已 觉牝户儿要射阴精了,把个身子儿弓得像只龙虾,户内一股水儿如离弦之 箭,冲将出来,弄得小佳满手皆是。 此刻屋里屋外俱是春光无限好且无限美。 稍后,忽闻小姐道:“乖儿,你之肉棒恁大,弄得奴家嫩户儿好爽。 ” 公子道:“亲亲小姐,你那穴儿可真是好货哩,不但紧凑,且内中发 烫,操将进去,妙极!” 小姐又道:“既如此,公子请大胆进来,一探花心如何!” 冠玉道:“敢不听小姐吩咐!”言罢,低头苦干,疾抽缓插,款送速 抽,次次尽根。 小佳听得二人之语,心如雨打,嫩唇儿如花叶飘飘扬扬一般,不停跳 动,忙缩手去抚心口,不想身子一晃,竟一摆一摇跌了下去。只听得:“ 恍当”一声,把旁边酒壶,酒杯撞落了。 小佳吓了一身冷汗,顾不得许多,提起裙子,一撤腿溜开了去。 且说这屋内二人正一快一慢悠悠插抽着,忽闻得窗外响成一片,立时 停了下来。小姐风香惊问道:“甚人?” 无人应答,却闻脚步声去远,心知事已败露,料想兄长不曾归来,外 人瞧见无甚要紧,但心里终是放不下,欲开门瞧个究竟。 冠玉正在兴头上,那让她停歇,道:“管他作甚,且弄过这一回,既 便天要垮了,也只当做个好坟墓,只在那坟墓里,亦会不歇止的。” 言罢又是一阵狂抽滥捣,把个娇小姐凤香弄得浑身酥软,瘫了下去, 内里阴精一阵狂抖,早已溢出体外,那阳物经阴精一灼烧,不觉兀自硬了 几分。其实冠玉哪里知道这是回光近照,即刻就要射精,也不管许多,又 着实搂着凤香小姐,对着花心狂来了一阵,直把花房嫩肉弄得难解难分, 方才一泄如注,涌入花房。 双双指拭干净,穿戴完毕,又是一连几个香嘴,说不尽柔情蜜意。尔 后开了偏门,小姐送至门边,儿番牵挂,心里似欲火未消,怎奈公子已足 ,只好作罢,上得楼梯,一步一回首,其情也依依。 且说小佳回到房中,进得帐子,仰身而卧。适才小姐与公子那般乐趣 ,萦绕心里,料想自己将亦有如此大好时光,不禁哑哑地笑。 一想至此,小佳遂脱了外裙,又解了肚兜儿上丝绳,把个白玉般身子 露将出来,将下身那藏于黑毛丛中之妙物摸擦起来。愈是摩擦,内里愈痒 ,怎堪变得,又将手指头儿并了,仰身插入,死命顶那花心,无奈纤指甚 短,抵他不得,甚是着恼,又苦于无物可入,只得自个儿抚摸一番,沉沉 睡去。梦里与分子百般交合,甚是快意,不题。有诗为证: 那厢战罢这厢起,落魄公子有奇物, 冲天大鸟先冲牝,穴儿怎得困狡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逢旧册功名有望 幸双娇高塘浓情
诗曰: 家中自有才八斗,走遍富有亦未丢。 一旦表风知落意,便将繁华满枝头。 一日,冠玉愁闷,在街上闲行,忽撞见那城御史喝道而来,见到铁冠 玉,就叫一个长班来问:“公子可是长安铁冠玉?” 冠玉暗吃一惊,问道;“你问他怎的?” 长班道。“是老爷吩咐来问的。” 冠王道:“你老爷是哪个?” 长班道:“就是方才过去的巡城李御史老爷,讳宽,号文起的。” 冠玉才恍然大悟,遂放心道:“既是李老爷,我少刻来拜。”长班又 问了冠玉寓所,便去回复本官。 冠玉转身回屋,公子暗自寻思道:“李御史老爷是家父门生,又受过 舍间恩惠的,我前与他会过数次,只是他现已高官厚禄,我却是落难之人 ,冒然前去,恐怕不妥。”忽又寻思道:“既来之,则安之,且我无牵无 挂,怕谁来着?”想罢,打定主意,欲至衙门走一遭。 冠玉到了衙门口,叫兵卒进去通报,少顷李老爷亲自迎将出来,十分 客气。 李老爷把冠玉请进内室,又叫了丫鬟上些水果,吃了几杯茶,方自问 道:“世兄弟几时到来的?怎不到敝衙来少坐,尊翁老师在家可好?” 冠玉道:“小弟到此地已然数天,不知世兄荣任在此。有失来叩,吾 之家父,已然作古,只是家中诸事,言之伤心,皆退尊使,方容细某。” 李御史遂喝退众人,铁冠玉通前彻后,兜底相告。李御史道:“曾闻 得劫狱之事,却不知世兄与兄长亦在局中大遭坎坷,殊实心伤。”二人又 各道了些闲话,李御史道:“不知世兄尊处?” 铁冠玉告之,李老爷道:“若是久居恐觉不便,不若屈至敝衙,早晚 有个照应,未知意下如何?”冠玉心中自有主张,推辞不受,李老爷见冠 玉辞坚意定,也不勉强,遂道:“既如此,如有需救济之处,请世兄直言 才好,切莫见外。”两人相互敬佩,惺惺相惜,冠玉辞去不题。 又一日,冠玉偶到李府玩耍,见李御史在家,遂打揖作恭,问安,两 个闲话,李御史道:“世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何不定下心来,苦读一 阵。依小弟愚见,今年乃大比之命,场期在途,世兄若能在此下场,倘然 闹中得意,中个探花,状元也未可知,那时世兄荣华富贵,仆役人等,不 消言得,一应俱全,差人办事,十分容易。” 冠玉遂作苦状道:“世兄之金玉良言,十分有理,只是小弟本籍前程 已无可望,怎进得场中去?” 李御史道:“此事不须世兄耽心,小弟薄有俸资,尽够为世兄纳个监 ,只消一到就可进场,况如今是元月间,还有一月余可望,还望世兄苦读 至贤,精益求精。” 冠玉听罢,喜出望外道:“世兄大恩大德,小弟永志难忘,决意刻苦 攻读,不辜世兄真心。”李御史见他言衷意肯,十分赞许,就用个线索, 替冠玉纳了个监,即日冠玉进监读书。 一日,冠玉从监中归来。凤香,小佳俱是欢天喜地,忙接于厅堂,为 公子洗尘接风,公子见主仆二人对他情深意重,吩咐道:“我铁冠玉虽屡 受奸人所害,但这一生已是际遇多少红颜知已,此刻陨命也知足了。”不 由对凤香,小佳二人关爱有加,倍加呵护。 是夜,冠玉,小姐二人用过晚膳之后,在小姐闺房相对而坐,正欲叙 别后情形,小佳拿茶来与小姐吃,见公子施礼后,便要缩脚。 冠玉对小姐道:“小佳心巧手灵,为你我出了大力,我们今夜该要感 谢她才是。” 小姐凤香赞同道:“我待她情如姐妹,何不今晚一起共事夫君。” 冠玉许之,小佳本亦心恋公子,见公子,小姐二人俱应,脸上微微娇 羞,也就同公子坐下。三个共话,道不尽甜蜜,恩爱,自是一番美妙滋味 。 冠玉与小姐说笑一阵,小佳去厨下拿了酒来,三人对饮开来,三杯下 肚,三人俱有些醉意。冠玉笑道:“两位娇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 何不趁早行事,以娱夜色,二位意下如何?” 风香和小佳自是赞许:“但凭夫君作主,只是少时,不可偏了一人, 让一人不得安心。” 冠玉豪性大发道:“二位娘子且莫担忧,今晚定让二位爽到脚根。” 三人各自宽衣解带,冠玉那阳物竟直挺挺竖起来。 小姐走到近前,冠玉一把搂入怀中,狠狠地香了一嘴道:“且让它登 堂人室罢!”谁知小姐按住冠王之手道:“且慢,待我将桌儿拼了,那也 不迟。” 冠玉弄不清小姐要干何事?只得一把搂住小佳,去抚她那十分坚实, 倘未开苞之玉乳。只见小姐直起身子,费尽力气去搬那桌儿,哪有动静。 冠玉遂跟了上去,伏身在后,一边伸手在前,扶住桌子一齐用力,桌儿搭 齐,小姐一跨上去,仰身而卧,玉腿大开。冠玉见中农未褪,不甚尽兴, 爬上前去,欲扯下那遮羞之绸缎儿,怎知小姐两腿开着,那般用力,也扯 他不下,遂道:“此时戏我,届时叫你好受。” 猛一用力,那中衣儿从缝儿处裂开,只见那个紧挑挑,白嫩嫩之肥东 西露出来,细看下处竟有银丝般水珠儿在动,更有甚者,那内核儿,发着 紫光,兀是顶个不停。冠玉已按耐不住,虎扑豹伏压下,小姐便“呀”的 叫开来。 冠玉这时才爬了上去,谁知小姐竟翻身覆了过去,将那阴户贴着桌面 。冠玉急煞了眼,欲火难禁,那能压得住?等了这多久,竟遭此调戏,遂 伏身上背,将那阳物歪歪斜斜刺进了那玉户儿,虽不能直捣龙门,倒有七 八分满足。如此一来一往,抽动了几十下,不觉啧啧作响,煞是好听。 你道小姐如何?竟张口叨住桌几角,出不得声。冠玉在上央求道:“ 娘子,当放手时需放手!” 小姐挣脱出来,仰身而卧,借窗外微光,看见冠玉那宝贝儿,竟与以 前不同,又粗又长,心中十分中意,伸手把那火热热阳物攒在手里,使劲 套弄,来回伸缩。只见阳物猛的涨了起来,足足有一尺见长。遂又将之狠 命地套了几套,小姐再也忍却不住,媚眼儿秋波流动,荡起阵阵春光。 冠玉之手,在花丛中揉擦,瞧见小姐抵挡不住,挺起宝剑,对着那嫩 肉缝凡,“叱”的一声刺入花房,小姐犹如干柴遇到烈火,刹时间欲火烧 遍全身。 小姐耐了若许时日。今日又得宝物亲热,岂有不快活之理?遂朝上耸 动,呻吟起来,套着肉棒,没命地套动,冠玉只觉阳物被小姐肉唇儿咬合 ,一松一紧,只觉玉内欲火腾腾,哼哼呀呀直叫,兴起处,猛一发力,突 的压下,一根肉棒直顶小姐嫩蕊深处,小姐儿又是伊伊呀呀,浪声不断。 冠玉见此情景,遂道:“可否快活?” 小姐连连喘气,道:“快活至极,勿停歇,如此这般死去倒也快活。 ” 列位看官,且另惦记小佳,今日正是她与小姐二女共事一夫,你道冠 玉冷漠了她,未必。 只见小佳先是自个儿用手指插弄阴户,弄得银丝儿口处闪光,冠玉自 是不曾放过这娇娃儿,搂将过来,抱在怀里,不住地亲嘴,手朝牝户挖去 ,刹时间骚水淹了手。小佳先是看小姐与公子云雨,已设想公子插她内穴 不止,今见得逞,心下愈是快活,户内火热一般神魂无主由他作弄。 冠玉见小姐已舒服得闭了杏眼,遂披出那硕大阳物,上面还沾着小姐 骚液,有些光滑,不管生熟,凑在小佳牝户儿上磨蹭。 却道小姐见之有趣,不由朝冠玉臀上一推,冠玉偌大之阳物竟突地冲 进小佳未经开垦之肉穴。小佳顿时吓了一跳,不知何物撞入牝户,只觉得 户儿四周有些裂痛,如那莽牛关入了鸡舍,倾刻地动山摇,屋毁瓦碎,岂 不惨乎,连忙伸出纤指,捏住那物儿,不让它再步进半分,原来是一只火 烫之肉棒,一尺来长,酒杯口粗,吃了一大惊,失声道:“小姐好坏,小 佳肉穴会被裂破的。” 小佳意欲挣脱,早被小姐压在身上,封住双手动弹不得,已被冠玉点 掇摧残了。小姐把脸地贴在小佳乳上,花言巧语安慰她,小佳无奈,任冠 玉态意采伐花心,怎奈阴户之中,犹如刀绞一般疼痛,熬耐不住,却又挣 它不脱,事已如此,她也只得低低咬住唇道:“既已被你们弄了,也须怜 借我是含苞嫩蕊,如何这等用蛮力?好狠心人也!”说得娇啼婉转,甚是 可怜可爱,冠玉听了,甚怜甚爱,于是款款轻轻,浅送轻提。百多抽时牝 户中骚水渐多,渐渐滑落,渐人佳境,公子美爽至极,又觉小佳两片儿肥 唇夹住自个儿大阳物,真是个雨润花枝;花飞玉洞。 小姐见事已和谐,便起身去取烛台。抵在手中,笑嘻嘻道:“小佳, 你不要怪我,你不是叫我与公子施些雨露于你吗?如今大家一心一意,甚 是般配!” 小佳含羞道:“都是小姐骗人,说这事儿妙不可言,我觉得是苦不堪 言。”低头一看,只见下身嫩肉已被摧残,落红遍席,遂把冠玉着实打了 一下道:“好狠贼,你自己看看。”一边揩拭干净。 冠玉接过小姐手中烛台,递与小佳执了,不由分说,把小姐拖将过来 ,放倒了,高抬双腿,腾身驰骋,挺矛直刺花房。小佳持烛在手,喜孜孜 地赏观风月,但见小姐酥胸微露,俏眼半斜,粉臂横拖,犹如抱一弯白藕 ,暗喜暗窃,轻摇三寸金莲。冠玉施了本领,弄得小姐户内如风中卷絮, 腰臂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 小佳看得春心荡漾,阳户内即像有虫钻一般,把两只腿儿紧紧的夹住 ,尚然耐不住,伸手在公子身上着实掐了一把。 公子知小佳动了欲心,遂把小姐提起发狠顶了一阵,撤了小姐,又将 小佳手中之烛与小姐执了,将小佳放倒,捧起金莲,挺着阳物往内一耸。 “秃”的一声,已进去了,直抵花心,研磨几转,只见小佳穴内嫩肉随着 阳具之进出,也翻过翻出,红艳艳发着水光,小佳只觉户内不再疼痛,而 是舒服至极,叫过:“公子,把大阳物顶着花蕊,任你来摘。” 冠玉见小佳内穴已开,不再有痛,遂大肆狂抽猛提,浅抽深送,一口 气抽了八百余抽,方停下片刻。不想小佳叫道:“公子,万勿住手,快些 把奴婢阳精弄将出来,让妾也体会一次人间仙境吧!公子爷,阳钩弄进那 小眼儿里,且莫停砍。” 冠玉听了小佳求欢声,精神为之大振,提抢上马,狂抽乱舞。小佳才 觉津津有味,俏眼含情,玉臂伸展,双手搂抱冠玉之躯,不胜爱煞甚煞乐 煞! 却说小姐看到情深处,兀自抱了公子上得身来,只见灯光之下,照得 身上尤其矫嫩。公子十分动兴,佳趣倍增,快提酥乳玉峰不止,又提起一 双三寸金莲,着红绿鞋,小得可爱,伸手下摸,紧紧箍住,紧不容发,妙 不可言。 冠玉在上面连蹲几蹲,伏身于她身上,勾了粉颈,脸偎着妙脸,把条 舌头尖儿伸了过去,小姐吮了几次,亦以丁香答之,彼此含来吐去不歇。 冠玉不觉兴奋之极,手扶乳上,叫声:“乖乖肉儿,亲亲小姐,好标 致人儿,我冠玉今生有幸,能有如此美人消受。”紧紧抱定了,把个金枪 似阳物,又投入小姐牝户之中。甚是舒服,又大力插抽几百余下。 小姐不由欢声畅叫:“我的亲哥,你把我穴肉儿捣烂了,穴里好爽, 大力插……把小穴插坏了也不要你赔偿,我要泄阴精了!”言未毕,一股 浓浓稠稠之白色水儿从小姐花瓣口儿,流了出来,小姐躺着不动,口中娇 喘吁吁。 却说冠玉又拨出阴物,把个小佳又抽了几百余抽,两人尽兴,方才洋 洋泄了。阳精如利箭一般射进小佳花蕊底处,烫得她舒服十分,三人皆叫 有趣,于是雨散云收,两下搂定了,爱如珍宝,贴紧嘴唇,又将舌尖含咂 了一会,方才揩拭,侧身交股,小佳就枕,三人一头并睡,恩爱异常。有 诗为证: 困厄似已消,瑞光将郎照, 入仕已有门,又得小娇娇, 连轴红秀阵,拥翠抱凤笑!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偶遇姑公子纳亲 交颈乐并蒂花开
诗云 喜鹊鸣罢黄鹃啁,无限泱趣缘中有; 纵是秀帐设肉靶,箭箭钻心足称优。 且说冠玉次日别了凤香、小佳两位娇娘,自是一番别情难过,二佳人 眼含珠泪,仿佛冠玉一去不返似的,其实冠玉只是到监中读书,一月仍有 二次探假。只他三人情深意浓,不消说数日,便是一刻不见,也有那牵肠 挂肚之思念,把个娇美人儿弄得心力憔悴,花容失色。幸而冠玉是个多情 种儿,一门心思放于二人身上,自是百般呵护,遍施雨露,恩爱有加,三 人相敬如宾,倒也快活。 在凤香小姐家中,冠玉读书更是用功,凤香一旁做些花红,又兼她亦 知会读书,自有一番唱和,又有小佳美婢善解人意,随时递茶送水,珍肴 果盘,把个二人侍弄得舒舒服服。冠玉诗文进步更快,一门心思儿放在当 年秋试上。 转眼就是八月场期,冠玉三场意气风发。到揭晓那日,冠玉已高榜五 名之内,铁冠玉欢喜自不必言,李御史更是高兴,凤香与小佳二女简直喜 得不知今夕何夕矣!冠玉谢恩师,会同年,忙得一塌糊涂。顷刻过年,又 到二月试,冠玉完场,又中第四名令魁,殿试在第二甲,一路高歌狂进。 皇上亦喜冠玉大材,便授翰林院庶吉士,随时候补官缺。 却说冠玉待命在家,每日有凤香,小佳二佳人为伴,无四半点寂寞。 三人日间吟诗唱和,夜间大被同眠,道不尽,述不尽这温柔梦乡。好个冠 玉,苦尽甘来,方享此荣华富贵,亦不是易事。想那时三更,伴青灯苦读 圣贤书,终于盼来高登皇榜这一天。 时值仲春,百花争艳,桃绿柳江,久雨乍晴,流连戏蝶时时舞,自在 黄莺恰恰啼,好一幅迷人春光。冠玉本是读书人,见这人间妙境,岂有不 去游玩之理,只凤香小姐有些头痛,小佳自然随侍身侧,因而只有冠玉携 一小童儿前去踏春。 冠玉自到了此地后,以文闻名,自是结交了一般文友,大家见此春光 明媚,亦是呼朋引伴,挚酒提肉,奔郊外而去。 冠玉一行意气风发,遍青群芳,不觉到了一气势恢宏,红墙碧瓦庄园 外。只见墙内房舍,鳞枇栉比,自是不俗,其他人等均朝前走去,惟有冠 玉勒马不前。暗地寻思道:“看这庄园,不似一般豪强所建,而是一退隐 官宦,家居之所,何得拜会?”又苦于无计,只得策马而行,蓦然一抬头 ,见红墙拐角处,有一方红纱,煞是鲜艳夺目,冠玉料想:“红纱本是阁 中女子之物,何得抛头露面,挂于墙头,迎风招展?亦或阁中少女怀春, 搁阁俯墙头,以示路人?或许是位绝色佳人,冰肌玉骨又有班马之才的双 绝之美,亦未可知?岂可与如此红颜交错!”思罢,忖定,冠玉意欲策马 从小门进去。你道冠玉怎的竟如此大胆,原来小门开于一僻静之处,门扉 虚掩且无人把守,故得进去。 却说小童阻道:“公子,且住,这可是本地一大世家,称‘扬州五家 ’之王家,家资百万,来源深厚,更兼府中主母是长安人氏,姓铁,到来 之后府中更是如虎添翼,愈发壮大起来。王家只有一女,那可是百里挑一 之美人儿,且她诗琴书画无一不精,择偶标准颇高,非才高川斗,貌比潘 安者不应,正待字闺中,每日儿与些丫鬟在园中游玩,只是夫人管教甚严 ,不得与外人交接,外人亦是听府中仆役口中所言,但想来也不差。只是 去年春上,王家老爷偶患伤塞,未加理睬,谁知一失足成千古恨,不几日 就奄奄一息,任是扬州诸多回春妙手,也无力回天,撒手西去,留下了万 贯家私及一个娇美人儿在世,引得多少浪荡子弟,公候人家趋之若骛。怎 奈夫人乃吃素之人,她精明强干,把个家看管得严严实实,不让一只野狗 入内,又兼小姐也自守贞操,不拿正眼瞧那些纨子弟,故小的劝公子还 是退避三舍,到外边去玩,以免扫兴。” 冠玉听罢,真是恍如梦中。想当初,自己穷困潦倒之日,到处打听不 到姑母家中,今日却从小童日中得知,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 费工夫”冠玉心想:“既然是姑母府门,作侄的定可奔门而去,只是如何 相认,以免误会,有些恼人。”又见小童在一侧,便道:“你且先回去, 禀小姐我今日或许有事,未得回府,明早即回,勿耽忧!”小童自是领命 而去。 却说冠玉本是心高气傲之人,更兼一身文才,又有玉郎之貌,加之今 个儿已是朝中庶吉士,候补官职,简直就是一个十全十美俊相公,现在上 门认亲,也无打秋风之嫌。于是大了胆子,推开小门,走了进去。 只见诺大一个庄园,树木参天,郁郁苍苍,花红柳绿,亭台楼阁,清 池碧波,花香鸟语,就是不见一个人影。冠玉纳闷:“园庭阔大,怎的却 无一人看管,想来必是贪玩,外出赏春去了。” 忽听耳边叮当铃响,又觉着香气扑鼻,又闻声声玉语轻道:“小姐, 我们到亭子上去,一来可看水光山色,二来可细观好鱼,比翼鸳鸯,岂不 妙哉。” 只见一娇弱声音道:“花儿,你果聪明。”听到此声音,冠玉更觉十 分动听,比那娇媚画眉儿啼声更要动听。 隐隐将近,冠玉亦觉贸然相撞,甚是唐突。遂走过一边,立在石后, 左右均有花枝掩映;把个身子藏得严严实实。 但见一美貌女子携一美婢,盈盈而来,飘飘将近。 冠玉思道:“莫非此女就是我表妹了,待细观一番,姿色果如小童所 言乎?” 见那女子,已是呆了:女子身着一袭白色绸裙,飘飘如月中桂仙,生 得腰如细柳,面若桃花,两眉弯弯似柳梢月,星眸点点如玉秋水,金莲窄 窄浅浅,玉笋纤手,风姿飘逸,娇弱无比,道不出万种风流,说不尽千般 窈窕,真个织女下凡,西施再世。就是那唤着“花儿”之美婢,也生得娇 艳无比,亦有倾城之色,年约十四、五,珠圆玉润,丰采焕然。 冠玉呆了半晌,自思道:“世间有竟有如此娇美人儿,竟是我铁冠玉 之嫡亲表妹,若得姑姑同意,得配小生为妻,则一生荣华富贵不提也罢。 纵是两人面见,又怎的相认?”低头沉思,一摸胸口,原来胸上有一玉, 正是小姑那年出嫁,送给冠玉纪念之物。想旧时月,小姑对冠玉是呵护有 加,备加关爱,今隔多年,竟有此玉作证,岂不天遂人愿乎。 冠玉看得神魂飘荡,不觉脚下一滑,碰落一块石头掉入水池,激起圈 圈美丽涟漪。 那女子正与待儿莲步轻移,刚到亭边,忽闻水响,吃惊四顾。只见一 俏公子,正立花丛,生得面如银盘,恰似敷粉,唇若涂朱,剑眉星月,风 流俊雅,仪表堂堂。少女想到:“园中突的现个美少年,怎的有一见如故 之感?”心中不由为之打动,真个欲前不能,欲后不可,不禁两眼朦胧, 香腮粉红。 待儿上前一步道:“郎君何人?何故到园中游玩。竟敢惊扰我家小姐 ,快些出去才是。” 冠玉面上一红,深作一揖:“请小姐见谅,原谅小生则个,因踏青路 过贵府,又见园中景色迷人,遂不知不觉进入园中,不料冲撞小姐,实乃 无心之过,乞小姐见谅。” 那女子见了这美少年风度翩翩,温文有礼,心里有几分好感。不由思 道:“如得配与此郎,不枉此生矣,只是如何开口?”一颗芳心兀自“砰 砰”跳个不停,良久,方嘤嘤而语:“公子是读书人,游山玩水,至情至 性,只是园中浅陋,不值公子慧眼一瞥。” 公子又道:“敢问小姐可是姓王,令堂可是姓铁?小生只是寻亲,请 勿见怪。” 小姐陡听公子提及母亲姓铁,她顿吃一惊,心道这佳公子怎的有此一 问,莫非另有渊源?遂道:“我母亲的确姓铁,乃长安郊外人。” 冠玉一听,愈加肯定,遂道:“吾是你表哥,请姑姑出来相见如何?” 小姐一听这佳公子是她表兄,不由一怔,芳心突突别别的跳,又觉此 事突然,自己拿不稳,只得请公子到厅上一坐,又叫花儿去叫母亲。 冠玉坐在堂上,俄顷,小姐母亲到来,只见这中年妇人儿是有些姿色 ,冠玉一打量,只是隐隐有些记忆,正是家中小姑,不由倒地跪在妇人面 前道:“姑姑,侄儿冠玉倒是寻着你了。” 妇人一听花儿说有一公子自称是她侄儿,先是有些惊奇,遂后想到娘 家长兄,生子二人,莫非到此探亲,遂急急出来相见。 冠玉见妇人面有疑虑之色,遂取下贴身佛玉递与妇人道:“姑姑,可 识得这块玉?” 妇人接过一看,正是当年出嫁赠与小侄儿之物,不由一把抱住冠玉道 :“孩子,这几多年,出落成个美郎君了,姑姑倒有些不敢认了,道来家 中之事,让姑姑听了,只是姑姑近年主持府中之事务,无法脱身,因而无 暇回娘家归省。” 冠玉将父亲已逝,兄长在家之一些境况合盘托出,又将自己巳取得功 名道与姑姑。大家自是欢喜,又叫小姐过来见了冠玉,道:“这是你表妹 ,名唤心怡,这是表兄冠玉。” 二人又见礼,冠玉姑姑见二人甚是壁合,遂叫过冠王道:“姑姑意欲 把你表妹许配于你,你可愿否?” 冠玉喜出望外,忙不迭声道:“任凭姑姑做主。”小姐心怡也是高兴 ,当夜,府内置办喜宴,不题。 单表冠玉偕新妻心怡到得房内,只见大红喜字高挂,心怡表妹头顶红 盖头,坐在玉床沿,不胜娇羞。 冠玉饮了几杯美酒,此时美色当前,真个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 人自迷,见得表妹如此,不由把盖头一掀,落出个芙蓉美人儿来。一把搂 过,滚至床上,心怡本对冠玉动了芳心,亦是含苞带怯,浅笑吟吟,冠玉 愈发火动,腰间那阳物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 倒是心怡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物儿一跃而出,吓得心怡一 惊,纤指捻住,摩荡不止,冠玉气促声颤,急解心怡绣衣,尽悉除下。 只见大红烛光之下,玉体毫光微射,两只酥乳颤颤,嫩白中透红艳, 丰隆柔腻,现那玉般肉缝儿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探进一指,紧狭深幽 ,花心嫩滴滴浮起。冠玉欲心火炽,立马挺着阳物来到,心怡也是春情已 发,摆正身子儿,掰开玉腿儿,只见内里嫩肉娇鲜光润。 恰逢冠玉那阳具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层浑台,你道心怡为何 不痛。原来心怡早已不是处子,不过不是为别人所奸,而是自个儿常用角 先生玩弄那里,早已弄得肉穴大开。心怡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置于冠 玉臂上,助其深入内宫。冠玉挺身大弄,觉肉隙大开,丽水迭迭,液粘蓬 松温暖美快,快畅不已,加力驰骋,霎时五百余度。 心怡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 冠玉长枪大入,杵上拱下,起落不止,直透花房,津津流液。 只听得心怡叫道:“好表兄亲亲乖肉把奴家穴里,杀杀解解痒。” 冠正应答:“表妹你之淫穴儿甚是紧缩,像个火炉把我熔化。”身下 臀儿向上一迎,收紧穴口嫩肉,冠玉只觉四周压了过来,大喝一声,阳物 又是暴涨一寸,上面青筋直跳,沾了些淫液,兀自闪闪发光,冠玉哪里肯 歇半口气,一个劲儿,对准穴口,尽力猛撅。 只听得心怡发自心儿之轻语:“哥哥,小妹穴儿泄了。”只见两人泄 做一处,各自揩拭一番,交股而眠。 次日,天亮,冠玉起身与姑姑分别,到了凤香之家,又言与凤香,凤 香亦是高兴,又多了一个妹妹。坐下吃茶,听得外面差人进来报道:“铁 家老爷,已接广东知府,举家眷赴任。” 大家自是欢言不尽。有诗为证: 冒进内花园,幸遇亲亦欢, 娇客赴东床,花烛不空燃。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逞春风南征北伐 施奇计连下二城
诗曰: 弱书生把三尺剑,驭虎豹为人间幸。 双将争雄剿枭首,待把捷报问君传。 却说冠玉领了旨意,偕同凤香、小佳、心怡、花儿上轿进京得官。姑 姑由于家中产业需人看管,暂留些时日,待来日再图相会,自是依依不舍 而别。 铁冠玉自领马出京,一路人马随从而行,几多威武。直到常州地界, 冠玉正在房中与四位夫人饮酒作乐,忽听外面差人报道:“外面有一黑须 汉子,形状凶猛,嚷着要见故人,请老爷指示。” 冠玉寻思,可是黑须,忙叫差人急忙迎进。黑领大步进来,见正是昔 日恩公铁冠玉,倒头便拜,泪流不止:“公子,恩兄,可把你找着了!” 一面又嘱了冠玉无须担扰凌波小姐下落。原来黑须见凌波小姐终日泪流满 面,心实不忍,遂下山打听冠玉,听闻新任广东知府即是冠玉,急忙来拜 ,果是故人,心下十分欢喜。冠玉安排他住下,不题。自是每日与黑须饮 酒,议讨军事。只因此地隔凌波小姐甚远,不若打了胜仗,再去不迟,况 又派了差人去见凌波,自是万物可作。 行至广东边界,此地盗贼甚多,冠玉吩嘱手下人等,严加防范,以备 不测。 是夜,冠玉被一阵打斗声惊醒,冠玉也是习武之人,见得过场面的, 俗话说艺高人胆大,只见他推窗跃出门去,只见黑须正同一夜行人打斗不 止。冠玉见黑须与那人斗得平分秋色,亦在一旁观看。少顷,忽见这黑影 甚是眼熟,不中心中一亮,莫非是铁头?冠玉也不便贸然相认,只道:“ 黑须兄且住手,敢问英雄可是铁头否?” 黑须听了公子吩咐,自然停了,那黑影蓦听公子之声,立刻上前,见 是冠玉一把搂住,下跪道:“公子,你把我可找苦了,腊枝和嫂夫人得以 安康了!”冠玉一把扶起,让黑须铁头见了面,两人不打不相识,一见自 然恁般相投。 冠玉和铁头等人在厅上坐定,点灯夜述,铁头道:“自和公子分手以 后,我在他乡亦无作为,便到了自家老地方去弄些营生。一日,我回屋, 忽听两女子正被一伙歹人围困调戏,我铁头一生纵然为恶,便是不好不淫 民女,遂上前去,将那伙人打散了救了那俩女子。后来她们告诉我,方得 知一个是公子之嫂,另一个是公子之旧好,每日里她两个只是思念公子及 公子兄长,茶不思,饭不香,我才决定出外寻我公子,好不容易打听到公 子已做了广东知府,遂星夜前来,不想与黑须兄见了面,幸而公子及早出 现,方未酿成憾事,公子嫂夫人及腊枝姑娘,我已安置妥当。” 冠玉听完后,向铁头拜了几拜,道:“铁兄前些日救命,今又助弟找 回腊枝及嫂子,小弟感激不尽,今小弟升任知府,到南方平贼,不何兄长 愿否,只要见长得力,小弟一定保举兄长一个官儿。”铁头亦厌倦亡命江 湖之日子,今有恩人在此,诸多方便,便允了。各自欣然不题。又送书到 铁头安置嫂子及腊枝处,令其耐心等侯,不日即可团圆。 次日,吩咐即时点鼓开船。 不须半月,即到福建,探子随时送上情报,冠玉又暗差精细军士数人 ,各自前往贼营,探其虚实。 又取广州地图一看,何处可以进兵,何处可以埋伏,何处可以屯粮, 何处系藏好之所,细细筹划已定。 一入境内,便传惠州南雄之府附近地方官进见,着他备粮食,军前听 用,且不到省行事,恐误军机,疾忙整顿兵马,竟往潮州而进,一路上未 遇劲贼抵抗,偶有流寇骚拢,也是驱之如蚁。 一边又与铁头,黑须密议道:“我夜观兵书得一计‘围魏救赵’甚是 可行,我此番去解南华之围,恐贼兵全力俱在南雄,急促不能取胜,料不 能速败之,不若先攻惠潮,他料我攻南雄,必然无备,兵书日:‘兵无备 之,必败!’乘其不备狠打一仗,即不能全胜,立时恢复三府,也挫敌锐 气,打他个闻风丧胆,草木皆兵,南雄贼兵若闻得大兵取惠潮,必将南雄 之兵来救惠潮,则南雄之围可解矣,我兵士气高昂,而贼兵气馁,况又长 途奔袭,自然士气不振,我军那时继往南雄会同知府羊思静,再商议去贼 之策,有何不可?” 言到这里暂且打住。 那羊思静正是铁冠玉之盟兄,长安三杰之中羊思静也,他缘何成了南 雄父母官呢?原来,他本与冠玉不相上下,自那日被狗官吴知县驱逐回乡 之后,发奋攻读,已早年中了进士,投了南雄官职、皆因皇上甚是器重思 静,而南雄一带,贼人甚多,只得派他得力镇守。表过不题。 黑须道:“恩公言之有理,以我和铁头二人去打那惠潮原非难事。” 冠玉见他二人意气风发,正是建功立业之大好时机,遂道:“有劳二 位兄长费心,切不可自视太高,总要小心为上,敌辈中也甚有能人!” 次日,冠玉遂择日祭旗发兵,将人马分为三队,首队以黑须为将,率 领一千人马,后队以铁头为将,亦辖一千人马,冠玉自领一千人马,从中 接应。 冠玉传下令来,凡兵丁所过之处不许扰害良民,奸淫妇女,偷鸡摸狗 。军中闻得主帅如此严武,亦不敢轻举妄动,一门心思放在如何制敌之上 ,所过之处除政府供应粮草之外,鸡犬不惊,人皆称善,但见这支兵部人 强马壮,旌旗蔽日,剑戟如林,一见便知是训练有素。 不数日已到潮州,探子前来禀报:“贼兵因攻南雄不下,俱将精兵勇 将悉数调去了,惠潮两府城中只剩千数老弱残兵在内,着他紧守城池,不 可乱动,倘有官兵讨战,速来通报,不可轻出,所以惠潮二府城池,每日 午时一开,除放柴木,蔬菜之外,即紧闭不出,上城守宿,俱是百姓。” 冠玉闻得此言,遂觉计谋果然不差,沉思半晌,等得黑铁二人心中鼓 鸣锣响,恁的着急。便对冠玉道:“公子,兵贯神速,待我二人杀得过去 ,城池便可攻陷。” 冠玉抚手叫二人坐下,道:“二兄,不得如此着急,看此光是只有智 取,不宜与之强攻。” 黑须道:“公子乃读书人,办事不果断,如此几个毛贼,何须智取? 使力去砍便了,有何惧哉?” 铁头亦是粗人,道:“黑须兄所见极是,倘只固守不出,何时得下, 若有妙计,自当领命而行。” 冠玉见二人求战心切,遂道:“古人行兵,多以先声夺人,只得三千 ,报称上万,便之畏惧投顺,今悉乱贼逆人擅自杀死总督,巡抚,连下二 郡,正在猖狂得意之秋,安隐望其投诚?我今寂然而至,万不可以进剿之 成,则城内无备,我现得精兵勇卒四十名,随了铁头扮作客商,待午时混 入城内,伏至更深夜静,人皆无备之时,听得城外三声炮响,便放开城门 杀出,我外面自叫黑须派一千士兵合力杀进,自无不克之理。” 两人见冠玉分讲得头头是道,句句有理,心悦诚服,依计而行。话说 铁头领四十兵卒,一路混过守关兵卒,散于城中一富户家中,令其不能叫 喊。大家歇息,养精蓄锐,到得四更听得城外三声炮响,以迅雷不及掩耳 之势,杀了守城兵卒,打开城门。门口早等着黑须大军,里应外合,一片 杀将进去,老弱残兵自是无力招架,各皆逃生。 及到攻打裹州府的,公子又行奇计,黑须不解公子妙计,问道:“一 样两府,何故又要变局?”冠玉笑道:“贼已知我里应外合之计,此番断 然死守城门,严加盘察过往人丁,不放面生之人进城,以待南雄救援之兵 到来,作过里外夹攻,则此计不行矣。” 惟于路大张招抚檄文,言官将领兵数万,战将百员,已驻于此,怜尔 等原系良民,不过为贼人所迫,若肯改逆从顺,一概免死不受,原东京士 之官仍还旧职,特此晓喻,速遣投城。此时城中已知榜文所喻,那府县料 然不能胜,即会同总兵官议道:“若不见潮州三日内被大兵所破,我则兵 微将募,如何是他敌手,不若早日投诚,还可保我旧职。”遂犹未了,来 报官家大军已满山遍野杀将而来,围住城心了。但见,一路霜成凌草木, 三军杀气旌旗,士气高昂,人人思建功,奋勇上前,城中百姓一见,便皆 惊倒,就欲开门迎接,城中官军俱有投诚之意,遂一齐大开城门出来相迎 。 探报立时传进中军帐里,冠玉立时升帐,已入黑须、铁头二将。二将 早已知晓此事,黑须对公子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大笑道:“好个公子之 帅,料敌不爽分毫,果然来投诚了。”即刻率军入城,探其虚实。 一面请主帅发放投诚众人,就在府中坐下,出了安民告示,查过仓房 钱粮,仍令先前守官管理地方,即日拔营往南雄。 朝廷见冠玉领军有力,出兵即攻克了惠潮二府。甚是欣喜,飞马来赐 赏物,黑须、铁头各有封赏,自是欢呼跳动,不胜高兴,冠玉亦尽思为君 。 贼人已知惠潮二州已失,火速派员前来,却与冠玉大军相遇,不能并 进,使扎驻营头,意欲在此决过胜负。 冠玉见贼兵气焰甚高,作困兽之斗,便传令也在此扎驻,命铁头、黑 须二人乘胜进剿,那些贼员本是乌合之众,见官兵声势勇猛,心便胆寒, 及至对垒,已逃了大半,黑须与一番将战有五十余合,只见这员番将,身 高九尺,吼须狮鼻,手提尖刀,下胯赤兔马。好个黑须,亦神勇不减分毫 ,杀得性起,大喝一声,赶上一刀,贼首一闪,跌下马来,被官兵捉住, 押解辕门。 那副将见首领捉去,奋勇前来,冠玉恐黑须气力将枯,便自个儿出阵 。只见公子白衣白甲,红缨枪,胯下白龙马,人马俱帅,精气旺盛,好个 俊美少年将军。再说那副将是个美女,全身金衣金甲,胯下烟脂马,手提 红绣刀,面如白粉,长得不似我族女子,金发碧眼,身材长挑,倒也说得 汉语:“来者通名?”冠玉道:“我乃讨敌将军铁冠玉。”两人也不再搭 话,互相厮杀起来,只见刀来枪去,兀自争了百余个回余,到底女人气力 要差一些,有些劣势。 冠玉见贼首被擒,兵威未减半分,不由心下十分纳闷,大声问那女将 道:“贼首已被我等拿下,汝等何不早降,免得一死,岂不甚好!” 女将道:“主师被擒,我军中自有能人异士,难道不可再立一个么? 休得夸能,放马过来。” 而下又战有五十回合,乃是难解难分,这番女将果真是体力过人,先 有些弱势,这会儿倒是冠玉有些弱势了,见得红绣刀上下翻飞,如雪影一 般。好个佳公子,冠玉办不是等闲之辈,把个红缨枪使得如出水蛟龙一般 ,抵住番女狂攻。 冠玉时刻以言开导番女:“尔等原系良民,何得占山为王,残害百姓 ,涂荼生灵,今大军来剿,自是应投诚为上。” 番女见公子一表人才,心中自有些爱慕,不由想道:“我从未瞧上过 男子,不是觉他人勇猛过甚,丑得似鬼,就是拼气力不够,太过阴柔,今 见这生,方是缘分。”心下思定,要捉冠玉回营,云雨一番,互诉衷情才 好。 当下红绣刀一拖,假作败走,冠玉不知是计,拍马赶来,意欲把个番 女擒了回去。谁知道,那番女竟从装中抓过一物,向冠玉面前一张,冠玉 只觉异香扑鼻,手脚绵软,凡是倒下马来,番女叫人绑了,率众人抵杀过 来。 铁头、黑须二人见公子被擒,军心大乱,又冲杀一阵,方才稳往阵脚 ,扎驻营垒,寻思救公子之法,把俘虏押入牢里,严加看守。有诗为证: 意气风发征贼寇,连战连胜有缘由; 公子妙计定天下,谁知今番遇对头! 不知公子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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