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岂是池中物5-6
金鳞岂是池中物5-6

文章作者: Monkey 文章类别: 都市淫色 返回前页目录 || 返回首页目录

第五章 冰溶雪化

侯龙涛紧赶慢赶,等到了公司,还是迟了几分钟,被许总当着各部门的主管训了一顿。“肏你妈,老妖婆,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早晚有一天我非把你…算了,想也白想。”他一路嘀咕着回到投资部。

“侯总,早上好。”坐在桌后的柳茹嫣面无表情的向他问好。“好。”侯龙涛经过这一个多星期的相处,也已习惯了她的这副样子。再美丽的女人,要老是冷冰冰的,他也没兴趣。“昨天和艳姐玩的开心吗?”茹嫣破例的多说了一句。“嗯?”侯龙涛回头看她一眼,她还是用后脑勺对着自己,“还行吧。”看茹嫣没什么反应,就进办公室了。

坐在宽大的转椅上,回味着茹嫣刚才的话,能明显的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一股浓浓的醋味。“难道她对我有意思?对啊,像她这种性情高傲的女人,又有那么多人追,就算她喜欢我,也不会上赶着倒磕的,我得主动点。”男人心中的火种被点燃了,哪有近水楼台不先得月的道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侯龙涛多次私下里约茹嫣出来,可都被婉言谢绝了,往她家送的花也被如数的退回,在公司里更是对他敬而远之。慢慢的,侯龙涛也心灰意冷了,更可怕的是,这对他的自信心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但除了这件事外,一切都很顺心。

宝丁如愿的当上了所长,侯龙涛马上就在他的辖区里开了两家连锁网吧,起名“东星”。投资了三百多万,全都是最好的设备、装修。因为附近没有什么竞争,上座率还是很高的,又有警察罩着,也就没有当地的小流氓去捣乱。

由于他定的价格低于市面上的平均水平,就连一些外片的人都不惜坐几站车去他那里,但收入自然也就不很高,可侯龙涛不在乎,他是有长远打算的。

和薛诺的感情发展的也很顺利。少女心里总是存不住东西,她把自己和侯龙涛的事写在了日记上,被她母亲何莉萍无意中看到了。何莉萍起初很是生气,女儿小小年纪就和大人谈恋爱,她当然不干了,一是怕薛诺受骗,二是怕影响她的学习。

可经过一段时间,发现女儿的学习并没有退步,还懂事了不少,对自己要再婚的事也没以前那么抵触了,又常听薛诺说起侯龙涛对她是如何的体贴爱护。何莉萍本就不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也就对两人的事睁一眼闭一眼了。

侯龙涛和她们母女俩一起吃过两顿饭,第一次见何莉萍时,他真是不敢相信她是个有十六岁女儿的人。何莉萍已经三十八岁了,长的和薛诺像极了,眉宇间居然还带着跟薛诺一样的娇媚可爱之气,只是身体成熟的太多了。虽然没见过她的男朋友,但侯龙涛已在心里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肏遍了。

曲艳在公司里并没对他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也没跟她的男朋友分手。侯龙涛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一天晚上加班,曲艳主动找他,两人在他的办公桌上做了一整夜的爱,侯龙涛才明白自己成了她的情人。但也无所谓了,他也不用为破坏人家的感情而内疚了…

一天早上,侯龙涛来到公司,看见茹嫣趴在她的桌子上睡着了。一个多星期以来,天天都是这样,虽然自己没被她接受,可看着美人一天比一天的憔悴,他心里还真是不忍。

上前轻轻摇醒她,茹嫣睁开还带着血丝的惺松睡眼,看见是侯龙涛,她马上坐直了,“侯总,我…”“你是不是生病了?”“没有,我没事。”“你脸色可不大好,要是不舒服可得跟我说。”“我知道了。”

茹嫣一整天精神都不好。“她肯定有什么不对。”侯龙涛心中暗想。

晚上加班到8:00,下了班以后,悄悄的跟在她后面,想看看她到底都干些什么。茹嫣在一家小饭馆里吃了点东西,然后又坐车到了三里屯,走进了一家叫“蓝梦”的中等规模的酒吧。

这时天已经黑了,侯龙涛停好车,也跟了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不怎么样的装簧,让他一皱眉。四下看看,却不见茹嫣的踪影,这可有点奇怪了。坐在一张角落里的桌子旁,要了一杯可乐,看看报价,也就是中下档次。

这时,一扇写着“非公莫入”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身穿印有555广告的天蓝色连衣短裙的香烟女郎。她手里托着一大盘散装的香烟,挨桌请客人品尝,这个香烟女郎竟然就是茹嫣。

“好啊!上班睡觉,原来是为了晚上来干这个。难道当我堂堂IIC投资部经理的秘书还不如干这种只有大学女生才干的活?”侯龙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一转念,“不会有人这么傻吧?”

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在屋子中间的一张方桌喝酒,两个人都有点喝多了,脸红的像关公。茹嫣走过去,其中一个很壮的抬起醉眼色迷迷的瞄着她。趁茹嫣给他点烟的时候,拉住她的胳膊,茹嫣一下站不稳,坐进了男人的怀里。她立刻站了起来,秀美的脸庞羞的通红。

两个男人大笑了起来,接着就伸手要撩女孩的短裙。茹嫣赶紧向后退了两步,两个男人跟着站了起来,向她逼过去。旁边几桌的客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又转头做自己的事。

“真你妈没素质,这么漂亮的女人有难都不救,肏。”侯龙涛看不下去了,别说受辱的是她心仪的女人,就算不是,只要够水灵,也不能坐视不管啊。他从墙脚的纸箱中拣出一瓶还没开过的HEINEKEN,插在后腰处,走了过去。

“茹嫣。”“啊,侯总…” 茹嫣看到侯龙涛突然出现,有点不知所措。“你们想干什么?”侯龙涛对两个男人说。“不干什么,就是想看看漂亮女人的小裤衩,怎么了?要他妈你管,呃…”壮汉打着酒嗝说,一股臭气飘了过来。

侯龙涛捂着鼻子,“你先去刷刷牙再来跟我说话。”“哥,这四眼…他妈骂…你,怎…怎么办?”另一个小个子也醉的可以了,说话都不利落了。“抽小丫挺的。”

侯龙涛把车钥匙扔给茹嫣,“去我车里等我。” “侯总,您…”“去啊!”茹嫣接了钥匙,进里屋拿了自己的东西,小跑着出了门。“哥,那小妞跑…跑了,追不…追啊?”“跑不了,等干倒这四眼,再出去找她开…”

没等两人说完,侯龙涛先冲到那个壮汉身前,蹦起来,居高临下抄出别在后腰的酒瓶,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啊”壮汉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直哼哼,碎玻璃和酒水向四周飞溅,极为壮观。于此同时,侯龙涛的头上也挨了小个子一酒瓶,不过一实一空,功效可就大不相同了。

忍着头上的疼痛,转身一脚踹在小个子的肚子上,差点没把他踢飞起来。这时,从柜台后有几个伙计冲了出来,还一边大喊:“敢他妈打我们老板。”

侯龙涛一瞧形势不妙,看来这小个子是这里的主人,怪不得那壮汉抱完茹嫣,她都不跑呢。侯龙涛可不傻,打不过就撤呗…

茹嫣等在车里,一双小手还在哆嗦,从小生长在书香门地的她哪见过那架势。突然听见一陈酒瓶爆裂的声音,接着就是男人的惨叫和叫骂声。她虽然很害怕,但内心深处也还知道不能让侯龙涛一个人为她冒险。

她打开车门,正要出去,就见侯龙涛从酒吧里冲了出来,“你出来干什么?快把车打着了。”侯龙涛一边朝她跑过来,一边喊着。茹嫣赶紧照他的话做。

侯龙涛来到车前,连门也顾不得开,一下蹦了进去。又有几个男人从酒吧里冲了出来,手里都拿着家伙,“小丫那别跑。”“打死丫那。”

BENZ已经起步了,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们还是追了过来。“傻屄,两条腿还想跟四个轮子赛,以为你们是红军啊?”侯龙涛心里骂着,明知他们绝对追不上了,故意不狠踩油门,慢慢的远离他们,让旁边的美女真有种虎口脱险的感觉。

“啊,侯总,您的头…” 借着路灯的光亮,看见有血从男人的额角顺着右脸颊流了下来,“咱们上医院吧。” 茹嫣的俏脸吓的苍白。侯龙涛伸手一抹脸,看看手上的血迹,“不用,就是皮外伤,包一下就行了,去医院还得被问这问那的。”

车开进了工体附近的一片小树林里,打开风挡上的一排小灯,察看完自己的伤口,侯龙涛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药箱,交给茹嫣。“里面有纱布,帮我包一下吧。”说完就转过头来。

茹嫣把身体前探,为他包扎起来,无袖低胸束腰的紧身连衣裙把她本就高耸的乳房勒的更加凸出。顺着她露出的一条白色的乳罩带向下看,由于两条胳膊都向中间举起,两团白花花的乳肉被挤出了衣外。阵阵的乳香飘入侯龙涛的鼻子里,真想把舌头插进那两团白肉中舔舔,忍着吧,不想吓坏了她。

包扎完,两人又都坐回正位。侯龙涛点着一根烟,“说说吧。”“说什么?”“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在酒吧里打工吧。”“我需要钱。”“要钱干什么?”“治病。”“什么病?”“尿毒症。”“你有尿毒症?”“不是,是我爸爸。”

侯龙涛有点烦了,“咱们别这样了,我不想审问你,你要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我就是看最近你有点不对劲,今晚才跟着你的,没想到…”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纱布,“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不过我看你明天还是别去那酒吧上班了。”说着,他就要去拧钥匙。

茹嫣突然按住他的手,“侯总,我…”她憋的实在太久了,平时又没有一个信的过的人可以诉说,今天既已开了头,又是对着刚刚救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话语有如决堤的洪水,到了嘴边,又怎么还收的住呢。

“我妈妈是个医生,爸爸是中学的教师,两个人都是靠工资吃饭,虽然不是很富裕,可他们都很疼我,我也觉的自己像个小公主一样。可十一年前,我爸爸得了肾功能衰竭,因为妈妈是医生,知道这个病的严重性,就尽一切的办法给他治病,把以前的积蓄都用上了。”说到这,茹嫣的声音已经有点哽咽了,看来真是提起了伤心事。

“虽然家里没钱了,可我很争气,学习很好,考上了重点初中,我的那些同学总是有新衣服穿,但我从来也没羡慕过,因为我有世界上最疼爱我的父母。等上了高中,我有好多的朋友,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我妈妈要我把他们都请到家里…”好像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茹嫣停顿了一下。

“等他们看了我家清贫的样子,虽没说什么,可我能从他们的眼中瞧出那种鄙视。他们开始慢慢的疏远我,我不在乎,是他们势利,那种朋友不要也罢。后来,有一个高年级的男生追求我,我也很喜欢他。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他和他朋友的对话,那个人问他和我怎么样了,他说:‘没怎么样,不过今晚约会时,我就肏了她。’‘她连亲都不让你亲,你要肏她,她能同意吗?’‘有什么不同意的,那种穷丫头,还不是扔个几百块过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要不要肏她?要的话你就给我五百块,等我肏够了她,你就来。’ 从那以后,我就不再交任何的朋友了,我不想再受伤害。”

“王八蛋,就算她当时只有十几岁,也肯定是个小美人了,怎么会有男人能忍心这么伤害她呢?”侯龙涛怎么也不能理解,他这是以己度人,他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看的比命都重要,孰不知有的男人却只把女人当物品。

茹嫣接着说:“我爸爸的病从来也没真正的治好过,就在半个多月前,他又被确诊为尿毒症,每个星期要做两次血液透析,我和我妈妈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都不够,我晚上就出来打工,每天都要干到2:00多。如果有可能,还要做换肾手术,手术费要三十万,所有的亲戚朋友我们都借到了,还是不够…”

“茹嫣,”侯龙涛打断她的话,“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朋友看。”“侯总…”“你说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借到了,可你从来也没跟我开过口。”“侯总,我不能跟您借…”“你不把我当朋友?”“不是,我知道我要是开口,您一定会借给我的…”“那你为什么不开口?”“我不能…”“为什么?”

“我真的不能啊…”“为什么?”侯龙涛还在追问。两颗豆大的泪珠从茹嫣的双眸中无声的掉落下来,她几乎是用喊的说出来:“因为我…我喜欢你…”

一时的激动之下,将埋藏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茹嫣真是有点后悔,可又不能收回来。只好双手玩着裙边,低着头不敢看身边的男人,侯龙涛也被女人突然的表白弄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下静了下来,只能听到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声,树上的知了还在不知疲倦的鸣着。

侯龙涛看着茹嫣,他的眼睛不是空泛的看,交点就在她那双可称为极品的美腿上。紧靠在一起的小腿修长笔直,跟大腿的长度比是完美的3:2,圆润的膝盖形成两道柔和的弧线,大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可也完全不失丰满的感觉。由于两手的玩弄,本就极短的裙子,片缘稍微向上翘起,因为阴阜的存在而不能完全夹紧的大腿间的缝隙都露了出来,薄薄的透明裤袜和白色的八厘米高跟鞋,向外放射出不可阻挡的性信号。

真是看的侯龙涛血脉喷张,几乎不能自制了。茹嫣也感到了男人火热的眼光,头更向下低去。“茹嫣,你喜欢我?”还是侯龙涛先打破了沉默。“嗯…”“那我追你时,你为什么…?”“我不想和艳姐抢。”“别骗我,你知道我和曲艳只是朋友的。”说出这话真是心虚,寄希望于她什么也不知道吧,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茹嫣果然只是在拿曲艳当借口,被侯龙涛一诈,年青的女秘书就什么都招了。“我…我是怕你知道了我家的境况后看不起我,怕你以为我答应你是为了你的钱。要是那样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宁可像现在这样,天天能见到你,我就满足了。”说到后来,茹嫣已带了哭腔了。

“可我不满足,”侯龙涛握住了茹嫣的一只手,女孩想抽出手,却没抽动,也就不再挣扎了,“我决不是那种浅薄的人。”“可…可我配不上你…”“看着我,茹嫣,看着我的眼睛。”侯龙涛的语气虽很柔和,但却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使羞涩的女孩转过头来。

“啊…” 茹嫣轻叫一声,因为从男人眼里看到了两团火焰在雄雄燃烧,是爱的火焰,是情欲的火焰,把她烘烤的浑身暖洋洋的。侯龙涛一把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软的腰身,低下头就要亲她。

“啊…侯总…你别这样…别这样啊…”还没完全迷失自我的女孩拉着他的衣服,想要借力坐起来,脑袋也不停的左右晃动,使男人无法找到她的嘴唇。

“茹嫣,我爱你。”在爱暮的男人怀里,从来也没听到过的三个字在耳边轻柔的响起。女孩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抓住男人衣领的双手也变成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的抚弄。

两个人的唇终于合在了一起,还是初吻的茹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微张小嘴,任男人的舌头在口腔中到处搅动。唾液随着舌头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感觉,让初尝美味的女人的思考能力慢慢的减弱。

“这就是接吻吗?真的好美妙…”仅存的一点意示也随着时间的流释而消失,脑中变成一片空白。侯龙涛的手伸进了茹嫣的裙底,在手感极佳的裤袜上磨挲,手掌插入女人无力的双腿间,包住整个阴户按揉着。

自己最隐密的部位被摸到,女孩一惊,“啊…侯总…不要…”侯龙涛抬起头,“宝宝,还叫我‘侯总’吗?”“啊…哥哥…”把茹嫣的耳垂含在嘴里轻咬两下,“茹嫣,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要你在我身下娇喘呻吟、婉转承欢…”

露骨的情话像火一样,将女人的身心熔化,“啊…我不要…不要在这里…哥哥…带我回家吧…”侯龙涛自是求之不得。不过当然是不能回自己家的了,不怕被老妈骂吗?好在天伦王朝里有张大床是他的…

把女人像新娘一样的抱进卧室,放在床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亲吻她薄薄的嘴唇。茹嫣闭着眼睛,双臂抱着侯龙涛的腰,轻轻吸吮着侵入的舌头。男人的另一只手把连衣裙后的拉链一拉到底,引导女人的胳膊从肩带里退出。

连衣裙失去了身体的支撑,无声的滑落到地上。“啊…” 茹嫣脱离了侯龙涛的怀抱,两腿向中间夹住,两手交叉抱住自己的双肩挡住酥胸,坐在床边上。头缩着扭向一旁,咬着嘴唇向斜下方看着,笔直的长发挡住羞红的美丽脸庞。

看着美女洁白光滑的身子,侯龙涛唯一能想到的是:“老天,我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啊?”他脱掉上衣,坐到茹嫣身边,搂住她的肩膀,两个人的肌肤第一次真正的贴在了一起。

再次托起茹嫣的下巴,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女人柔软的身子推倒了。拉开还挡在胸前的双臂,十指全都插进茹嫣两手的指缝中。两个人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放在女人的头两边。

茹嫣的身体完全的舒展了,高耸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男人的胸膛压了下去。侯龙涛在她的脸上,嘴唇上,额头上,耳朵上,散乱的黑发上吻着、舔着,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

虽然他是整个压在茹嫣身上,他并没有去脱美女的内衣或裤袜,也没有在她身上乱摸。他要让身下的美女先熟悉他的身体,一旦她完全接受了他,接下来的事就会很顺利,要是一上来就毛手毛脚,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反感,那就有点麻烦了。

侯龙涛的上身轻微的摇动,用胸口把茹嫣还包在乳罩里的双峰挤的动来动去。在裤子里立起的阴茎轻轻的在女人的三角地带点着,要让她知道,那个东西一点也不可怕,相反的还很温柔。

不一会儿,陶醉在接吻中的美女开始难奈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两条腿也互相的磨擦起来。一只被踢掉的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就是给男人最好的信号,通知他女人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侯龙涛撤出双手,但茹嫣的手还是举在头两侧,看着她紧闭双眼,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喜爱。当他的嘴唇碰到露在半杯的乳罩外的嫩肉时,茹嫣的身体轻轻一颤,“哥哥…”

没有了下文,侯龙涛继续他的行动,抱住美人的杨柳细腰,脸埋入了她的乳峰间,嗅着,舔着。短短的胡茬刺在乳肉上,茹嫣的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哼声。

背后的双手有技巧的打开了乳罩的挂钩,甚至于茹嫣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侯龙涛用嘴把它叼了下来,一对饱满的奶子脱离了束服,向上跳了一下,像两个中号的碗一样寇在胸前,两颗艳丽的乳头已经从浅红色的乳晕里站立了起来。

侯龙涛一侧身,挪到茹嫣的左边,右手从她的背后探出,抓住她的左右乳揉着,舔着左乳的下缘。左手拨开裤袜底部的骨线,隔着裤袜和内裤在阴唇上搓弄。

一阵快感从下体传到脑中,茹嫣真是又羞又怕,可又好喜欢,她的屁股不自觉的离开了床面,向着男人的手指挺动。侯龙涛张开大嘴,一口含住四分之一的乳房,舌头压在翘起的乳头上磨擦,右手食指按下她的右乳头,再放开,它就被有弹性的乳肉一下崩了起来。

左手上已经有湿润的感觉了,大该应该可以了。拉住裤袜的腰口,刚要向下拉,茹嫣突然抬起上身,拉住他的手,“哥哥…不要…”看来还是有点着急了,清高的处女还不能完全放开。

侯龙涛放开她的乳房和裤袜,双手扶住美人的臀跨,开始在她的小腹上舔吻。茹嫣又无力的倒了下去,男人的舌头正在她可爱的肚脐上舔着。一路向下,隔着裤袜,在两条大腿沟里舔。

接着就在微微凸起的阴户上猛吸了一下,“啊!”就在茹嫣要阻止他的时候,男人已向下吻去,大腿,膝盖,小腿,一处也没放过,跪在地毯上,托起美女那只还穿着高跟鞋的美脚,开始在露出的脚背上亲吻。

“啊…哥哥…你…”“嘘,宝宝,都交给我吧。”听了侯龙涛的话,茹嫣觉的浑身一陈放松,只能任他施为。脱下高雅的高跟鞋,把脚趾部的裤袜撕开,紧绷的丝袜向后退去,直到圆润的脚踝。一根脚趾接一根的吸吮过后,又在她柔嫩的脚心上舔吻。

“啊…好痒…哥哥…不要嘛…” 茹嫣怎么也不会想到爱人会去舔她的脚,生怕上面会有难闻的味道。可侯龙涛却吻的津津有味,些许的汗味也被浓郁的浴液香味所掩盖了。

侯龙涛对美人的另一条腿做了同样的事后,将她翻过身来,这时他已将自己的裤子和鞋袜脱掉了,赤身裸体的压在茹嫣背上。“哥哥…你…”“记的我说的话吗?我要吻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肤。”说着就在女人的背上吻了起来,直到圆翘的臀部。

“茹嫣,让我吻你的屁股吧。”“嗯…” 茹嫣的脸埋在床里,发出不清不楚的声音。双手拉住裤袜的腰口,一口气扒到了双膝下。雪股玉臀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差点让男人流出口水来。

茹嫣纯白的小内裤样式很简单,边缘上绣着一圈小牡丹花,显出它主人的清雅高洁。侯龙涛将她的内裤勒进深陷的臀沟中,轻轻的向上一提一放的刺激她的小穴,舌头在柔软的臀瓣上舔着,一根手指伸前,隔着内裤揉着她的阴核。

茹嫣的屁股向后撅起,“啊…哥哥…不要…不要摸那里…不可以…”话还没说完,让她更羞耻的事发生了。侯龙涛开始在她浅褐色的肛门上舔起来,每个皱褶都没落下,还把舌尖顶进她的菊花蕾里。

茹嫣虽然外表高傲,但那种傲气完全是由于内心的自卑感所造成的,她必须装出一副很难接近的样子,以防止自己“丢人”的身世被发现。现在她自认是身上最肮脏的地方被她最看重的人看到,不光是看到,还是在用口舌品尝,让她怎么受的了,居然哭了出来。

“呜…哥哥…求求你…不要…呜…别舔那里…脏啊…呜…”一边哭,身体一边猛抖,像要把浅插在屁眼里的舌头甩出来。“傻宝宝,你身上怎么会有脏的地方呢?”没想到美女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赶快把她翻过身来,压上去又是一阵热吻。等她的情绪慢慢平伏了下来,侯龙涛的唇舌才又顺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去。

吻这个东西很有意思,激烈热情的会使女人来情绪;轻柔绵密的会让女人有安全感。等侯龙涛再次亲到了茹嫣的下身时,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最后的武装解除了。当内裤离开美人的阴户时,一条爱液行成的丝线还连在上面,由粗变细,最终断开。

刚刚平静下去的美女抬起头,看见男人正痴痴的盯着自己最隐密的私处,简直要羞死了。“啊…哥哥…不要看…羞死了…”上身坐起,两手挡住自己的阴户,茹嫣已是满面红霞了。

温柔却很坚定的拉开白嫩的双手,按在她的屁股两边,由于侯龙涛已先一步跪在了两条修长的美腿中间,压住了还挂在小腿上的裤袜,茹嫣跟本没法并拢双腿。

“茹嫣,你的阴户好美啊。”“啊…”第一次将性器暴露在男人面前,虽然是心爱的男人,但还是感到很羞耻,有一种要晕过去的感觉。茹嫣刚想说什么,侯龙涛已将头埋入了她的大腿间。

“哥哥…不要…啊…”美人的软语相求更显出她的可爱,侯龙涛伸出舌头,将她散乱的乌黑阴毛舔的湿湿的,让它们服服帖帖的粘在耻丘上。闻着阴道中散发出的阵阵处女幽香,侯龙涛实在是没法再温柔下去了。

猛的含住两片合在一起的阴唇,舌头用力的挤进嫩红的屄缝中疯狂的上下舔弄,吞咽着美女香甜的爱液。茹嫣开始时还不停的叫着“不要”,可几分钟后就被挑起了性欲,紧咬的嘴唇中发出了“唔唔”的哼声。

侯龙涛吸吮她充血的阴核,一根手指插入小肉洞中轻抠慢挖时,美处女开始配合男人的玩弄了。茹嫣左肘撑着床面,左手死命的抓住床单,右手插入侯龙涛的头发中搓弄着,细滑的臀肉不断向里缩紧。

正当侯龙涛咗的“咻咻”有声时,茹嫣十根纤细的脚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紧接着又极度向后展开,本来扶在男人头上的手由向下按变为向上提,脖子拼命后仰,“啊…哥哥…快躲开…有…有东西…”话还没说完,一道甘美的阴精就射到了侯龙涛稍稍离开的脸上。

“宝宝,没想到你还是‘喷潮’呢。”侯龙涛摸着脸上粘粘的阴精,高兴的说。正在体验着初次高潮后舒畅感觉的美女听了这话,虽不知具体是什么意思,可也本能的感到是很令人害羞的事,真是想找个地缝躲起来。

脱下茹嫣的裤袜和内裤,又吻了吻还在吐着蜜汁的玉洞,然后贴近她的脸蛋说:“宝宝,给我好吗?” 茹嫣眯着双眼舔去了爱人脸上的液体,“哥哥…我怕…求你怜惜我啊…”“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将一个枕头垫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下,娇美的阴户向上凸起到适合插入的高度。女人紧张的闭上双眸,两手抓住男人宽厚的肩背,准备迎接自己的初夜。侯龙涛扶住大鸡巴,对准可爱的穴口,深吸一口气,屁股沈了下去。

虽有爱液的滋润,但处女的阴道何其紧窄,粗长的肉棒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就被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了去路。肉膜的韧性很好,轻轻的往里顶,只能把它拉伸,却不能扯破。“嗯唔…” 茹嫣明显的是在忍耐着疼痛,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现在决不能心软,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侯龙涛的屁股又是猛的一沈。这次是尽根全入,龟头顶到了子宫,睾丸撞到了阴阜,身下的美人永远的告别了处女。“啊!” 茹嫣被巨大的疼痛所击中,大量的泪水浸湿了头下的床单,尖尖的指甲刺入了男人的肌肉里,向两边拉开,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

侯龙涛想抽出阴茎,又被狠狠的抓了一下,马上停下来。“哥哥…别…别动…好疼…” 茹嫣边哭边说。看着她尤如晓露芙蓉的脸庞,真是心疼的要命。

接吻、捏乳、揉臀,能用的方法都用了,虽然能感到阴道中有更多的爱液分泌出来,甚至于穴肉已开始自觉的包紧肉棒向里吸吮,可茹嫣还是一副痛苦的样子,真是怪了。

“宝宝,还很疼吗?”“还有一点…我能忍的住…哥哥你来吧…”“可你…你的表情为什么还是…?”“哥哥…你现在是不是…是不是正在肏我啊…?”“啊?嗯…也可以这么说吧。”侯龙涛越来越觉的奇怪了。

“哥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当然了,别说是一件,就是一千件,一万件,我都答应你。”现在才讲条件,不觉的太晚了吗?“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哥哥你不要把我给别的男人,不管他们出多少钱,我只让你一个人肏。”本已停止哭泣的女人又流出了眼泪。

“噢,原来如此。”侯龙涛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茹嫣是又想起了往事。抬起身来,拉着她的手来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宝宝,你看,咱们现在是连为一体的,世界上没有人比咱们更亲密。那个混蛋只想要你的身子,可我不是,你的身,你的心,我都要。我爱你,也要你爱我,我决不会伤害你的。不管你以前的遭遇有多悲惨,你现在可以将它们全部忘记了,我会让你幸福的,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看着半根露在自己阴户外的肉棒上粘着一丝丝的血迹,又听着爱人的郑重承诺,茹嫣心中的最后障碍也被去除了,“嘤咛”一声投入男人的怀里。

烟消云散,侯龙涛压在美女的身上,屁股不停的耸动,两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吸吮她的香舌。茹嫣的两条长腿弯曲的撑在床上,脸上的痛苦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春意,“啊…哥哥…好舒服…我…我…好爱你…啊…哥哥…”

侯龙涛也已是气喘嘘嘘了,因为先前流了不少血,体力有点不支了。鼓足余勇,做出了最后的冲刺,终于把茹嫣送上了绝顶的高潮。“啊…啊…我…哥哥…啊…”一阵声嘶力竭的娇喊过后,火一般的阴精直接打在了续势待发的阴茎上。

茹嫣泄精的力量比侯龙涛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强,把侯龙涛浇的舒爽无比,精关大开。本想抽出来再射,可已来不及了,大量的阳精喷洒在茹嫣新鲜的子宫里,把她烫的一阵颤抖,感到无比的放松,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当茹嫣再次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侯龙涛侧着身从后抱住她的腰,舔吻着他的肩膀,“宝宝,睡的好吗?”“嗯…”美女转过头来,两人吻在了一起,两条滑腻的舌头死死的缠在一起。

侯龙涛的手抓着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揉捏着,下体紧紧的贴在女人圆翘的屁股上,硬挺的阴茎压在深深的臀沟里。“啊…哥哥…” 茹嫣知道身后的男人想要什么,感到了他对自己身体的无限迷恋,淫水也随着幸福感的增强而湿润了阴道。

侯龙涛抬起女人的左腿,身体向下挪了一点,肉棒向前一送,就被温热的小穴包容住了。虽然这个姿势抽插起来有点费劲,可茹嫣美丽的身体,紧凑的阴肉还是让他兴奋不已。

茹嫣一手摸着在自己蜜洞中不断进出的鸡巴,一手抓住正搓揉乳房的手,“啊…哥哥…美死了…用力…啊…我要你…哥哥…”“宝宝,你的小穴好紧…夹的我好美…”

几分钟后,茹嫣已接近高潮了,“哥哥…我…我不要这样…不要你在我背后…”“怎么?这样不舒服吗?”“不是…我…我要抱你…哥哥…我要抱你啊…”女人的高潮迫在眉睫了。

对于美女的这种要求,侯龙涛又怎么会拒绝呢?拔出肉棒的一瞬间,茹嫣发出一声失望的叹息。“别急,小宝宝,哥哥这就来疼你。”坐在床边,托着圆臀的双手一撤力,向上直立的大鸡巴猛的捣入了娇嫩的穴道,狠狠的撞到子宫上。

“啊…” 茹嫣高亢的叫了一声,抱住侯龙涛的脖子,拼命的在他的头发上亲吻。盼望中的高潮到来了,美丽的女人心里明白,她这一生也离不开这个心爱的男人了。

“宝宝,咱们继续好吗?”等到女人静静的享受完了高潮的余韵,侯龙涛又开始上下抛动她的身体。“哥哥…哥哥…” 茹嫣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只能用她认为是最亲密的叫法一遍又一遍的呼唤自己的爱人。

捞起一把涌出的爱液,涂在美人紧小的屁眼上,用指甲剐着上面的皱褶,食指用力挤了进去,轻柔的压迫她的肠避。这下可让茹嫣疯狂了,身体离开男人的胸膛,和脖子一起向后仰着,笔直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左右甩动着。

“啊…哥哥…要…要来了…哥哥…给我吧…”随着身体激烈的摇动,又一波的高潮即将到来。侯龙涛一口含住上下抛动的乳头,细细的舔吸着。

茹嫣的身体突然停止了活动,接着是痉挛,阴道里的嫩肉间接性的抽搐,将男人的精液也吸了出来。“啊…”侯龙涛闭上眼睛倒在床上,女人也随着趴在了他身上,伸出红嫩的小舌头,舔着男人汗湿的胸口。

翻过身来,压着美丽的女人,“宝宝,你真是太美了。”“哥哥…” 茹嫣的双手在男人的背上轻柔的抚着。碰到了昨晚留下的抓痕,“嘶”侯龙涛从牙缝里吸进一口气。“哥哥,你怎么了?” 茹嫣赶忙起身,看着那一道道的伤口,“这…是我抓的吗?”

“我自己可够不着。”侯龙涛一笑。“哥哥,我…对不起啊,还疼吗?”说着,好像又要哭出来一样。“宝宝,早没事了。再说,这跟你吃的苦比起来,又算什么呢?”“哥哥…” 茹嫣简直爱死面前的男人了,湿润的舌头小心翼翼的舔过每一条伤痕…

上班的路上,问茹嫣一晚没回家,她父母会不会担心,才知道她父亲已经住院了,她母亲在医院陪床,跟本就不在家。

将茹嫣放在建国门桥上,因为公司有禁止同部门的员工之间谈恋爱的规定,两人的关系只能在暗中发展,这也正合侯龙涛的意。虽然他已做好了当爸爸的心理准备,可茹嫣正好是在安全期里,并没有怀孕。

到公司之前,给文龙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昨晚的事。等进了公司,一群人都问他头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只好说是撞在了门框上(也够他妈背的。)。

二十分钟后,茹嫣也来了,还是冷冰冰的美人。侯龙涛心里明白,只有在他怀里,冰才能溶,雪才能化…


第六章 山穷水尽

中午接到二德子打来的电话,说是晚上要一起吃饭。下了班,先送茹嫣到了医院,告诉她不用为手术费担心,尽快的安排她父亲的事。两个人一阵热吻后,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了。

到了西便门的顺风海鲜城,一进包间就骂上了,“又他妈是三哥选的地儿吧?”“是我选的,怎么了?”刘南从门外走了进来,扇了侯龙涛一瓢儿。“我吃不惯这种高档的地方,不舒服。”“少废话,又不是吃不起,你他妈就坐这儿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马脸让在一旁服侍的小姐出去了,“四哥,你这头怎么招啊?”“不怎么招啊。”“就这么算了?咱们什么时候吃过这亏啊?”马脸是最爱到处找麻烦的。

“那孙子比我伤的重多了,我也没大事,算了吧。咱们也不小了,没必要到处找茬打架了。”侯龙涛因为昨晚得了茹嫣那个大美人,也就没有非要报仇的心了。

“我到觉的老六说的没错,你这亏不能就这么认了。”从来都是站在自己一边的刘南这次却帮着马脸了,让侯龙涛觉的这件事不会光是打打人那么简单的,“说说你的理由吧。”

“大哥找他在三里屯一带收保护费的朋友查过了,那俩儿孙子是哥俩,一个三十六,一个三十四,大的叫张国,小的叫张军。都是正经的买卖人,没什么背景。昨晚就是喝多了,才跟你动的手。”看来刘南还真是经过认真的调研的。

“老实人就更没必要欺负他们了。”文龙只爱啃硬骨头,一听是俩软柿子,立马没了兴趣。刘南瞥他一眼,“懂个屁,听着吧你。”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骂了起来。

侯龙涛的手机响了,“喂。”“涛哥吗?”是一个娇嫩的女人的声音,虽然听着很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是谁来,又不能瞎猜,万一说错了,岂不是自找麻烦。

“您是哪位啊?”侯龙涛挠了挠头。女人的声音立刻变的不满起来,“哼,就知道你早把我忘了,张玉倩啦。”“噢,玉倩,玉倩,我怎么会忘了你呢,就是一时没听出来,真是不好意思。”侯龙涛赶快道歉。

“算了,没功夫骂你,我后天就要回美国了,明天一起吃晚饭吧。”“明天啊?我有事啊。”“噢,那就算了。”明显能听出她的失望。“可再大的事,我也得放下,给玉倩小姐饯行最重要,我去哪接你啊?”想起玉倩美妙的身体,怎么可能拒绝呢。

“你真讨厌啊,不用你接我,明晚7:00,在安外的‘九头鹰’吧。”“好,就这么定了。”收起电话,看见刘南和文龙两个人还在吵着,“行了,行了,文龙,让三哥接着说吧。”

“你的网吧在宝丁的管片是挺有名气的,可总的来说知名度还不高,而且有一个很大的消费群体还没发掘出来。”“什么群体?”侯龙涛一听是和自己的网吧有关,一下来了精神。

“市里之所以要大力整顿网吧,一个重要原因是网吧已经成了小流氓们寻衅滋事的主要场所。抢劫,打架,甚至于强奸,轮奸都时有发生。很多正经的学生,或是势力小一些的小流氓基于这个原因都不敢去网吧,他们才是大多数。你想想,如果这些人都去‘东星’…”

“别他妈迈关子了,就快说两件事怎么能联系起来吧。”文龙沈不住气了。侯龙涛一笑:“是啊,三哥,别让我们着急了。”说着扔给刘南一颗烟。

“现在的小孩,‘古惑仔’看多了,都把那些带有黑社会性质的事当成英雄事迹一样,不管是听说的,还是真正参与的,最爱到处去传。明晚让大哥和他的那些朋友把那俩孙子抓起来,文龙和大哥再找二十几个小崽儿来参与,只要咱们做的够像,他们准把咱们当黑社会的大哥。最好能让宝丁也插一杠子进来,造一种警匪一家的气氛。用不了一个月,全北京的小崽儿就都知道咱们和‘东星’的名字了,更知道没有人会敢在你的网吧里闹事。那些以前想去网吧玩,又不敢去的人,你猜他们现在会去哪家呢?”

“哈哈,三哥不愧是搞广告的,就这么办吧,那俩孙子也只能认倒霉了。”侯龙涛仿佛已看到了‘东星’门庭若市的景象。

给宝丁打了个电话,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第二天晚上,侯龙涛先到了安定门外的‘九头鹰’。不一会就看到玉倩从那辆在机场接她的警车上下来了,“9:30再来接我吧。”玉倩跟司机说了一声。

“啊!涛哥,你怎么了?”玉倩看见侯龙涛头上的纱布,伸手过来轻轻的摸了摸。侯龙涛拉住她的手,“没事,就是磕了一下。”两人坐了下来,“你还真是挺听话的嘛。”侯龙涛微笑的看着玉倩。

“听什么话?”女孩不解的看着他。侯龙涛指着她只剩几绺还是金黄色的头发,看来是一直也没再染过了。“哼,才不是呢,是我自己不想染了。”玉倩抽回还被男人握着的软软的小手,一撅嘴,向一旁看去。

两人边吃边聊,说的好投机,真是后悔怎么没早点找她。9:20的时候,走出饭馆,那辆警车已经等在路边上了,一个年轻的警察正在车边抽烟。“你男朋友?”“不是。”“那就祝你一路顺风了。”“你不想知道我家里是干什么的吗?”“你觉的该让我知道的时候就会告诉我的,对吗?”“嗯…那…我走了。”

玉倩低着头转身朝警车走去,有点伤感。侯龙涛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扥了回来,望着她的双眸。“涛哥…”女孩的眼里充满了期盼。“明年一回来就联络我,好不好?”“我会的…”玉倩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快步的走向警车。

看见那个警察很不友好的看了自己一眼,“你妈屄,看屁啊,肏都肏过了,亲一下怎么了。”心情一下变的不太好。警车消失在远处,侯龙涛也上了自己的车,向门头沟的大山中开去…

“蓝梦”酒吧的生意并不是特别好,每天到1:00左右就没什么客人了,可今晚不同,已经快2:00了,还有四、五个男人在喝酒。张国、张军两兄弟,还有张军的老婆在吧台后聊着天,两个伙计正在打扫着。

五辆黑色的PT CRUISER像幽灵一样停在门前,十几个大汉从车上下来,冲进了酒吧,和里面正在喝酒的人里应外合。几分钟后,四男一女就被倒绑着双手,蒙着眼睛塞进了车里。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干什么?这是带我们去哪?”坐在第二辆车里的张国强装镇静的问,可声音还是不自觉的有些颤抖。“到了就知道了,有人要见你们。”身边的大汉只说了这一句,就再也不理会他了。五辆车驶向了门头沟的方向…

一间废弃的大仓库中,四个男人被迫跪成一排,女人则被拉到一边站着。蒙眼的黑布被取了下来,眼睛一时还不能适应,等能看清了,真是吃了一惊。面前十几米的地方黑压压的一片,足有三、四十人,其中有二十几个是穿着各异的十七、八岁的大男孩,剩下的全是西服革履。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男人站在最前面,还有六个男人坐在屋角的两张大沙发上抽着烟。

头缠纱布的男人正是侯龙涛,只见他一挥手,几个穿西装,拿棍棒的大汉上来就对着四个跪在地上的人一顿暴打,一时间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的尖叫声充满了偌大的仓库。

不一会儿,四个人就已被打的口吐鲜血了。“好了。”侯龙涛走了过来,跨坐在一张反放的椅子上,双臂搭在椅背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张军。两个大汉拉起张军,让他跪着,一个抓着他的头发,使他抬起头。

“军哥,还认的我吗?”“你…你是昨晚…昨晚…”张军看着面前的男人,虽然长的很斯文,却更给人一种阴险的感觉。“好!军哥还认的我就好,不用我多废话了,你看咱们的事该怎么解决啊?”侯龙涛掏出手绢在张军满是血迹的脸上擦了擦。

“你还想…还想怎么样…”张军真是后悔昨晚喝的那么多。“怎么了,军哥?您没忘了咱们是为什么动的手吧?”侯龙涛不怀好意的向旁边还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瞟了一眼,“这女的是谁啊?”“服…服务员…”张军本能的意示到危险即将发生。

“是吗?”侯龙涛看着一个伙计问。那个伙计已被打的奄奄一息了,哪敢再替老板圆谎,“她…她是老板娘…大哥…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个打工的…”“是啊…大哥…您放了我们吧…”另一个伙计也赶忙哀求道。侯龙涛站起来,狠狠的踢了两人一人一脚,“不关你们的事?昨晚喊要打死我的人里,有你们俩吧?肏你妈,现在松了,早干嘛去了?”又转向张军,“军哥,您这可就没劲了,怎么能不诚实呢?”

张军看见侯龙涛朝自己的妻子走过去,“你…你要干什么?”“不干什么,就是想玩玩你媳妇,要他妈你管?”学着张国的口气说了一遍,一把撕开了张军妻子的上衣。“啊!不要…不要啊…”女人想挣扎,可被两个大汉抓着,上身跟本动不了。

她抬起脚来想踢侯龙涛,可一下就被男人的双腿夹住了,“还挺野的嘛,有味道。”又有两个大汉上来,抓住两个脚踝,向两边拉开,这下她是彻底的无法反抗了。

“住手啊,混蛋…”“王八蛋,放开我弟妹…”两兄弟大叫着。“哼,还他妈挺横的,给我接着打。”几个大汉上去,又是一顿臭揍。“这奶子看着还挺嫩的嘛。”拉掉女人的乳罩,双手用力的在乳房上抓捏着,又掐着她的乳头向外猛拉。

“啊…疼死了…放手啊…”女人大声哭叫着。“让她闭嘴。”侯龙涛放开已被玩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乳房,退开了几步。一个大汉上来,“啪啪”给了女人两个大嘴巴,鲜血立刻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嗨嗨嗨,谁让你打她了?”推开大汉,“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又转头站在张妻身前,“真是可怜,打疼你了吧?”伸出舌头在她被打的发红的脸上舔了一下。

“我让你叫她闭嘴,你只需要这样就可以了。”说着,一把从裙子里扥下女人紫色的小内裤,塞进了她嘴里。侯龙涛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两下,“你要怪就怪你老公吧,他昨晚调戏我马子,今天我就来嫖嫖他老婆。”

话一说完,一手捏住女人的臀肉,另一手的两指毫不留情的插入了还很干涩的阴道内,拼命的抠挖。火辣辣的疼痛感从肉穴内传来,女人痛苦的摇晃着脑袋,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你的小屄还满紧的嘛,看来你老公不怎么样啊,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真正的大鸡巴。”含住乳头吸吮起来。

“求求你…别碰我老婆…有什么都冲我来…”张军忍着浑身的疼痛大叫着。“有种!”侯龙涛抽出阴道中的手指,把上面的分泌物抹在女人脸上,坐回椅子上。他根本也没打算真的强奸那女人,本来就是演戏,毕竟是天子脚下的北京城,事情弄大了也不好办。

“宁可自己受罪,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辱,我最看重这种人。我本来想让人在你面前轮奸她的,现在我决定让你们痛痛快快的死。”“什么!?你…你…你要杀我们?”几个人真是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想到因为一个酒瓶就会把性命也赔上。

“很奇怪吗?你们得罪了我四哥,还想有好果子吃?四哥,别跟他们废话了,也不早了,动手吧。”二德子走过来,一挥手。几个大汉把五个犯人聚拢成一堆,从头到脚浇上汽油。

这一来,五个人可真被吓的魂飞天外了,“救命啊!”“大哥,饶了我们吧!”“求求你们,饶命啊!”哭喊声不绝于耳。就连那些被找来“参观”的小孩也都骚动起来,本以为就是来见见世面,打打人,没想到要出人命了,性质可完全不同了。

侯龙涛叼着一颗烟,二德子给他点着了,“我这人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最不能容忍的两件事,一是有人欺负我的女人,二是在我的生意里闹事。你们占了第一条,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说着就要把手里的烟头扔向他们。

就在这时,两个在山口放哨的人跑了进来,“涛哥,警…警察…”说话间,两辆110紧急警务的“依维可”停在了门口,七、八个拿着“微冲”的警察下了车,冲进了仓库。(编者话:北京除了天安门派出所以外,其它的都是不配枪的。但紧急警务也确实是以各个派出所为基地的,本人就曾半夜被他们查车,那些警察全是有武装的。在这里为了情节发展,就请各位不要深究了。)

“都不许动,把手举起来。”为首的一个大喊着。这下更是乱套了,有几个小孩已经听话的趴在了地上,其余的也是吓的够呛。地上的五个人更像是见了救星一样,“救我们啊!”“他们要烧死我们,救命啊。”

“吵什么?”侯龙涛大吼一声,朝领头的警察走过去。那个人自然就是李宝丁了,剩下的几个警察侯龙涛也全认的,都是宝丁所里的。因为老找宝丁吃饭,自然也就叫上他们,早就混的滥熟了。

宝丁一副出乎意料的样子,“呦,这不是侯老板吗,您怎么在这呢?”“我在这解决一点私人纠纷,没问题吧?”说着递给宝丁一根烟。“谢谢,谢谢。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您这头是怎么了?”宝丁的奴材样还挺像的。

“他打的,调戏完我马子还打我。”侯龙涛指着惊魂未定的张军。“肏,你丫胆儿怎么那么大啊?连侯老板都敢打,真是他妈找死啊。”宝丁过去照着张军猛踹了几脚。

五个人的哭叫声更大了,这也难怪,刚刚以为来了救星,没想到却是和坏蛋一伙的,好像还很怕他们,怎叫五人能不绝望呢?那些小孩也更深信侯龙涛的势力通天了,连拿枪的警察都怕他,还有什么人敢惹他。

“行了,这没你们什么事了,都回去吧。”侯龙涛朝那些警察说。“别啊,我们都来了,别白跑一趟啊。您看这样行不行?”宝丁跟侯龙涛耳语了几句。“行,警察就是警察,你丫是不是老干这种事啊?”“偶尔,偶尔。”两人看着五个犯人,奸笑了起来。

张国等人被拉到了仓库外的空地上,才看清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废弃采石场,只有一条土路通向山口。其实仔细一想,侯龙涛的计划有很大的破绽,要是没人报案,警察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就算有人报案,要想找到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一般人在此时此刻可就想不了那么多了。

几个人的绑绳被解开了,“你们走吧。”“什么?”“您放我们走?”“真的?”几个人都没敢动地儿,现在放他们走也太不和情理了。“怎么了?不放你们,你们吵着要走,现在放你们了,怎么又不走了?还不快跑?等我改变主意,你们可就遭了。”侯龙涛轻描淡写的说。

五个人面面相觑,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突然看见几个警察正在一边擦着枪,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们。“我们一跑,他们就会开枪,然后给我们安个拒捕一类的罪名,那…”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想到。

在死亡面前,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的做到视死如归,更何况只是为了那么一点小事。张国首先撑不住了,跪倒在地,“大哥,我知错了,求您…求您饶我一条狗命吧。”剩下四人也早就想跪地求饶了,现在有人带头,也全跟着跪下来,又是一片哀求声。

求了一阵,一个警察拉了一下枪栓,“咔嚓”一声,吓的几人一哆嗦,张军和其中一个伙计居然都尿裤子了。侯龙涛看看工夫也做足了,该是收场的时候了,早上还得上班呢。

“哼,大男人尿裤子,也真难为你们了。好吧,我就饶了你们。不过,你们算是欠我一个人情,如果以后我有事要你们做,你们不会拒绝我吧?”光这么放了他们有点不真,提出一点小条件,才合情理。

“不敢,不敢拒绝。”几个人一看有脱身的希望,自然是忙不叠的答应。“那还不快滚?还要我用车送你们吗?”五人赶快边道谢(也不知在谢什么。),边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坐在宽大的转椅上,想起半个月来,“东星”一天好过一天的生意,经常是暴满,该是扩张的时候了。“当当”茹嫣敲了敲门,走进来,又反手把门关上了,“侯总,这份文件需要您的签名。”“来,宝宝,让我抱抱。”男人微笑着说。

茹嫣听话的走过来,坐在侯龙涛的腿上。在办公室小小的亲热一下,已成了两人每天的必修课。“宝宝,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衣啊?”在美人的脖子上轻吻了一下,解开了她衬衫上的三颗扣子。

“啊…坏哥哥…”虽然很怕被人发现,可这样在办公室偷偷摸摸亲热的感觉,也更刺激。这个美丽的尤物发现自己越来越依恋侯龙涛了,就算是要自己为他去死,都不会有一点犹豫的。

男人的手已伸入了短裙里,在裤袜包裹的大腿上抚摸,而舌头也在从嫩绿色胸罩内露出的乳肉上舔着。“哥哥…你好坏…” 茹嫣感到男人勃起的阴茎正在自己的屁股上顶着。

“呤呤…”桌上的电话响了,惊醒了茹嫣,从侯龙涛的腿上下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深情的望他一眼,离开了办公室。“妈的,是他妈谁啊?真会选时候。”男人心里自是极为的不满。

“你好,IIC。”侯龙涛没好气的拿起电话。“猴儿,出事了,你能不能出来?”电话那头传来武大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电话里说不方便,你来我家吧,快点。”看来事情真的有点急手,要不然一向老成持重的武大也不会这么慌张了…

“你知道我们总行行长被捕了吗?”“我怎么会知道?新闻又没报过。”侯龙涛已到了武大家里。“我也是今天开内部会议才知道的,丫是被密捕的,已经快半个月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点上武大递来的烟。

“他是贪污,虚开账户,金额高达几十个亿。他是铁定要毙的,所以一直在顽抗,死也不交代哪些账户是空头的。所以人大和纪委下了个通知,所有我们行高于一千万的账户都被冻结半年,等到一个一个确认后才能解冻。”这话一出,可把侯龙涛弄蒙了。

“也包适我那个账户?”“是啊。”武大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一边。“可…可还有两个月许总就该查账了,到时候那五千万补不上,我就不光是被炒这么简单的了。”问题可严重了。

“二哥啊,怎么会出这种事啊?你办事可从来都是很稳重的,怎么…”侯龙涛突然觉的有点头晕。“猴儿,是哥哥对不起你…”说到这,武大实在是讲不下去了。

一陈沉默之后,侯龙涛抹了一把脸,站起来,“没事,是兄弟就用不着说这种话。我这也就算个挪用公款,又都能如数追回来,最多判个三、五年。等我出来,咱们一样可以从头来过。”“不会的,猴儿,你从来都有办法的,不会就这么完了的。”武大已有点神经质了。

“二哥,二哥,你冷静点,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也许会有转机的。”话虽是这么说,可侯龙涛心里明白,这一劫八成是躲不过去了。谁能想到,半小时前还是意气风发的抱着美人亲热,半小时后就离铁窗不远了。可能这就是人说的地狱和天堂只有一线之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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