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後宫的御医中,就有一个专门负责其中旁门左道的部门,他们提炼数种药材,使的皇帝吃了以後,後宫玩女人的能力增加了数倍常人之多,同时也更能增加房事的乐趣,这种药常人是不可能得到的,因此流传至今,有关此方面记载的书籍亦相当的少。
虽然是相当的稀少,但仍然是流传下来了几本,算是硕果仅存吧!因此岂能任其荒废而不顾。
因此,本人乃联合若干有志复兴此道之士,共同创办了此一研究社,共同为发扬中华固有的文化而共同努力研究、记录,并做收集、整理的工作。
当别人问及我的职业的时候,我几乎很难正确的告诉他们,我所从事的是怎样一个性质的工作。
以下所写的事情,是我们研究社的一位同志,为专门研究处女行房的一切,而所做的日记,兹登录在下面,使各位对本研究社的一般作业情况和宗旨,有更深一层的了解。
□□ 一九八三、五、十五 地点:美国 □□
在一个雨天的夜晚,我们一行五人,被一辆车子带到郊外的一家豪华的别墅去,别墅的主人是当地侨界的一个知名人物,他的名字叫陈仰高。
今晚,是在他的家中举行一个舞会,顺便算是为我们洗尘接风。
晚宴的时候,除了他一家六个人之外,还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当地小姐作陪。
席间,陈先生为我们一行人逐一的介绍。
原来,这位美丽的金发少女芳名叫安玛丽,她是陈先生第三位掌珠的同班同学,现就读於此间的一所高中学校。
她因为听说我们这一行人来自台湾的观光客,便特地要求能来一块聚餐,好能多了解一点有关东方的文化以及风土人情。
她的英语自然是十分的流利啦,当然我受的教育程度使我的英语也相当的不错。因此,彼此在交谈的时候,很能沟通彼此内心的意思。
现在容我逐一介绍陈先生家人,让各位认识:
陈先生有一妻子叫李淑贞,有三个女儿。
大女儿叫陈素梅,今年二十一岁,就读於洛杉机大学企管系三年级。
二女儿叫陈玉梅,十九岁,就读於加州大学国贸系一年级。
三女儿叫陈贵梅,十八岁,就读於此间的一所私立中学。
在宴会中,当然气氛是很融洽,有说有笑的,尤其是那位安玛丽小姐,对我更是献殷勤,并且非常的健谈。
我对她并没有说了几句话,只是一些客套话而已。而她却不然,一有机会便对我谈个喋喋不休。
她告诉我,她的母亲是瑞士人,父亲是美国人,难怪她长的那麽漂亮又大方,因为是混血儿之故吧!
虽然她是一个混血儿,但她有天生的充沛的青春活力,热情洋溢,给人一种十分赏心悦目的感觉。
一头黄金色的秀发,高挑的模特儿身材,白 透红的肌肤,银铃般的声音,和一双迷人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是仙女下凡呀!
宴会终於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随後举行舞会。
在舞会中,那位安玛丽不断的与我共舞。她十分的热情,每当跳慢的舞步时,灯光暗淡音乐迷人优雅,她便将整个身子都仰靠过来。
她的一对硬挺的玉乳,便实实在在的贴在我的胸膛上,我注视着灯光下的她,脸儿微微透红,是那麽的迷人,我几乎忍不住要低头吻她了。
不过,因为是初次见面,不便如此鲁莽,便一直与她保持适当的距离。
但是她大概不懂得这些,与我共舞的时候,不顾一切的贴在我的身上,巧小的樱唇很巧妙的在我身上索吻。
天啊!若不是我是一位客人,而此地又不适宜,我大概会立刻将她推倒在地上与她大干起来的。
舞会到了晚上十点钟左右结束了,随後我们一行人谢绝了陈先生的款待,便回到了下榻的旅馆,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安玛丽,这个金发美女的影子,和她身上的那股女人的特有香味。
不知不觉,近午夜了,这才进入梦乡中。
□□ 一九八三、五、十六 地点:美国 □□
第二天下午。
我在早上逛了半天的市区之後,回到了旅馆,准备洗个身子好好休息一番,说不定今晚又有什麽宴会要叁加呢?
於是,当我做完了一切准备,也洗了个热水澡之後,便躺回床上休息。
正当我渐渐沉入梦乡的时候
突然,房门传来一阵叩门声。
我便爬起来,披上一件衣服,走到房门边问道:
「是谁?」
「哈罗!亲爱的中国朋友!」声音是那麽的熟悉、悦耳。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门,也不管自己的穿着适度不适当。
当我的门打开的时候,只见身前站着一位身着入时,而且美丽迷人的少女。她穿的是一件低胸的紧身衣,以及一条哈合裤,脚上是一双纯白色的低跟便鞋,整个人看来极俐落而悦目。
她比昨晚显得更有韵味些,大概是因为她微微画了一点 吧!
「安玛丽!请进,有何贵干?奶的来访实在使我很吃惊,也很荣幸!」
「唔!不要这样吗?不过是顺道来拜访你,昨晚我们的谈话很愉快,不是吗?」
「哦!是的,那麽请进!」
柔和的灯光,把她的脸照得更是明媚动人。
她坐下来之後,便不再说话,一双水汪汪碧绿的眼睛不停地望着我,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包含了无数的热情与需要。
我心中暗暗一惊:
「这岂是对一位刚认识的异国朋友的态度,简直就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嘛?」
正当我思索方罢,她开口道:
「啊呀!你怎麽不说话呀!」
只见她微笑着,走上前坐在我的腿上。我心中一惊,手上的杂志都掉落地上。我极力想压抑心头那个似有似无的欲望。
我颤声道:
「安玛丽小姐,奶究竟有什麽事呢?」
我连忙站起身来,向後退了几步,故作镇静样子,但是
相反地,她却像一块胶似的,贴在我的身上。她垫着脚尖,翘起小嘴,一脸『我就要这样,你能怎麽办』的表情。
我被这位天真又热情的异国女郎,弄得啼笑皆非,真不知如何是好?既不忍推开她,又不好弃而不顾,而後者更不是我所愿意做的。
怎麽办?我只好苦笑着说:
「哎呀!这麽大的人了,还这麽的磨人吗?也不怕难为情!」
谁知不说还好,这样一来她竟把身子猛向我怀 靠过来,双手便紧紧的抱起我的腰,贴在我的胸膛上撒起娇了。
像这种情况,我这麽大的人,又是如此一个研究社的成员,自然是遇上了不少回,但还是不曾遇到像她这样漂亮热情的女人,於是心中暗想道:
「好呀!这可是奶自己送上门来的,那我就顺水推舟成全奶了。」
这时安玛丽那丰满又诱人的身体,隔着低胸的紧身衣,不停的在我的身上磨擦着。
就像是一道道的热流,传遍了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天啊!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麽令人心动的女人呢!
我全身热血奔腾,几乎忍不住要一下子把她抱到床上,跟她来一场大战。
但是我顾及了往後的颜面,便没有一开始就主动起来,只是顺着她圈着她的肩便是了。
「安 安玛丽 请问 奶来此 到底有什麽贵干呢?」
「没 没什麽啦!不过顺便来看看你。」
「可是,这样子不太好吧!」
「哼!要我站开,是不是?不过你必须对我赔个礼,否则你不是太不懂待客之道吗?」
我像没头没脑的让人敲了脑袋一下,又不得不给予道歉。
「好好,就算我错了,对不起!」
可是她却不屑的把头甩到一边。
外国的马子的脾气究竟和土产的不同,我简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手足无措了。
「那请问,我要怎麽样的赔法,才能称奶的心呢?」
「哼!那就要看你罗!你先说说看要怎麽赔法。」
「要我为奶在床上服务吗?」
我乾脆对她开门见山的说明白。
「不!我只要你 要你吻我一下罢了。」
「吻奶一下吗?奶不是开玩笑吧!」
我简直有点下不了台了。
「不!不是跟你开玩笑,只要吻我一下就可以了。」
「那没问题!」我好像被判无罪的嫌疑犯一样,高兴了起来。
於是,我双手搂起了她的腰,她那一对丰满的奶子,便整个贴在我的身上。
尤其当她扭动身子的时候,她那硬挺又富有弹性的玉乳,便在我的胸膛上跳动、磨擦着。
啊!我全身的一万二千根汗毛,此刻大概全都兴奋的直立起来了吧!
她红唇里呼出的热气,不偏不倚的吐在我的脸上,使我闻到了她上涨的欲望。
不知不觉中,我加重了臂膀上的力量,将她抱得更紧,她的小腹、她的大腿根处便扎扎实实的贴着我胯下的老二上。
隔着裤子,我几乎能感觉到她三角裤和三角裤内的神秘世界。
映着套房内的柔和床灯,我低头看着衣偎在我怀中的这位可人儿。只见她的美目如焚、红唇微张,一付陶醉於快乐乡的模样。
於是,小腹内的那股强烈的欲火,便如荒野上的野火烧了起来。我的一双手亦不知不觉的在她的背上、腰间以及丰满诱人的臀部,轻轻的、慢慢的抚摸了起来。
她渐渐发出似痛苦又似消魂的呻吟,整个玉体都躺在我的臂弯里,仰着红唇一脸的期待表情。
我低下头整个唇便吻住她的香唇。我一面尽情的吻她,一面将自己身上的睡袍脱掉,只留下一条贴身的内裤。而那条耐不住性子的命根子,早已是怒发冲冠,狠狠的顶在安玛丽的小腹上。
我手臂一用力便把她抱了起来,慢慢的放在床上,一面开始脱掉她的紧身上衣,然後是她的那条裤子。
她那美丽动人的身材,虽然隔着胸罩和三角裤,但仍然是那麽的火辣辣的,我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
她卧在床上,一脸的痛苦,又似消魂的表情,直看得我春情荡漾。
我立刻又吻住了她的唇,同时手伸到背後将胸罩的钩子解开。瞬间,一双鼓隆隆的乳子便蹦了出来,她的奶子上端的奶头呈粉红色,真是好看,奶头旁的乳圈则是淡的粉红色,大概白种的女人和黄种女人这些方面是不同的吧!
我的手指不停的揉弄着她的玉乳,使得安玛丽像是打摆子一样,不停的在颤抖,嘴里『啊呀!啊呀!』的淫浪声不绝於耳。
这时我的神智亦逐渐的模糊了,欲火已涌到了我的胸口,脑中一片乱轰轰的。我疯狂的吻住她,如一头发狂的斗牛,同时手也逐渐的往下移,就在我摸过了平滑的小腹,滑到三角裤上时,她惊叫了一声:
「啊!丁先生 不要 不要!」
「没有关系的,奶不是要我陪礼吗?」
「是呀!可是我只要你吻我一下就好了呀!」
「吻的下一步就是如此,安玛丽小姐!」
「唔 」
我简直是疯狂了,欲火已烧得我无法忍受,我怎能放她走呢?
我又吻住了她的唇,她闭上了眼睛不再抵抗了,任我在她的身上轻柔的抚摸着。我的手指按在她的阴户的高突处,隔着三角裤那一丛丛的阴毛是那麽柔且细。
我一用力,便把她的三角裤给脱了下来,丢在地上。
啊!赤裸的美女啊!我的心口几乎要燃烧了!
只见她那柔软的阴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的丛生在那高高挺起的阴户上,阴毛是金黄色的,这大概又是和土产的不同之处吧!
一粒鲜红的阴核摆在阴户的正上方,真是迷人极了!这些对我是那麽的诱惑,我的欲火已高涨,怎能再克制呢?
啊!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我便是这英雄,而安玛丽不折不扣的是个大美人。虽然她才十六岁,但在西方女人来说,这个年纪已是十分成熟的了。眼前的这位女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我胯下的那根涨得饱满的大鸡巴,被绷紧的内裤包着,简直难过死了,於是我略微一翻身,顺手便将内裤给脱了下来。
啊!窗外多采多姿的街景,窗内一对裸体的男女正在床上拥吻着,如火山爆发似的热烈。
我的手指落在她的阴唇上,那柔嫩丰厚的阴唇,紧接着是她的阴核 。
这时她颤抖着身子,继而扭动着蛇腰很有节奏,显然她已为我的手指所带领的进入了一个极神秘、充满温柔的快乐乡去了。
紧跟着,她像梦呓般的哼道:
「唔 怎麽 这样的呢?」
我咬着她的耳根,温柔的说:
「怎麽了?我的安玛丽小姐!」
「我感觉全身麻麻的,好难受哦!」
「没有关系,亲爱的再等一会儿就不会了。」
「嗯 」她闭了嘴巴,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滑动。
我的手摸到了腹部的那一片平滑的肌肤,然後 。
接着,我把她的玉腿分开,一手拨开她的阴唇,一手握着阳具,便在她的洞口一探一探的,轻轻的磨擦着。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惊异的说道:
「啊!怎麽这麽大,我怎麽受得了啊!」
「这麽大,难道奶已被开苞了,不然 」
「不是的啦!我还是个处女,只是我见过我父母行房的情形,见过我父亲的 」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轻轻的就是了。」
「我怕 丁先生 」
「没有关系的,我慢慢的来就是了。」
「唔 我恐怕受不了,我不要了 」
她竟然打起了退堂鼓,但已到了如此地步,怎容得我再迟疑呢?
「亲爱的安玛丽,我会很小心的,奶不用害怕,更何况每个女人都要经过这道关卡的 」
我握着那根阳具的手,换成她那修长雪白的手握着。我的龟头在她的阴唇上不停磨擦着,挑逗着她的性感,只见她渐渐又淫浪了起来,美目微闭脸颊通红。
「唔 唔 唔 」她如梦呓般的浪哼了起来。
於是我拨开了她那丰厚的阴唇,把腰身一抬,然後将屁股猛力一沉,只听得『吱』的一声,一根七寸多长的阳具便已插进了有五寸之多。
也就在这同时,她惊呼了起来:
「啊!唔 不要!痛死人了!」
「没有关系,亲爱的,忍住点,等会就会好多了。」
「唔 哎唷喂 不要 不要 」
我的巨无霸型阳具塞在她那小穴内,将她的小穴挤得满满的密不通风,她自然是会感到很痛的呀!
但此刻,生米已煮成熟饭,有谁能够放弃的呢?
於是,我抽出了龟头,在她的阴核上像钻头般的转着,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她的那条肉缝内,已是淫水泛滥成灾,而她似乎又忘记了刚才的疼痛。整个胴体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扭摆着。
此时,我再度顺着汩汩的淫水,提起一口丹田之气,将七寸多长的阳具直插而入,只听得『吱』的一声,全根尽没。
只见她张牙裂嘴,混身一阵颤抖、尿水直流,两条大腿一伸一缩,像杀不断气的鸡在挣扎着。同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这回真的流下了一泡的泪水。
我自然不能将动作停下来,便继续着抽插的动作。她好像处在极度的痛苦中,该不会是我插错了洞吧!当然这不过是个笑话,不过却可看出处女的初夜的大概情形了。
「哎呀 丁大哥 痛死人了 好痛 停停 不要了 我不要了 唔 唔 」
她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呻吟,她的手不停推拒着我。
我自然并不会因为她的喊叫而停止动作,因为我深知处女初经这一关,都是必须忍受这一点痛的。我当然也懂得怜香惜玉的道理,所以我的鸡巴稍稍拨出,并没有将整根插入。
她的阴户很小,一抽一插之间,需要费的力道自然是要多些,但我的龟头却因此而得到无比的乐趣。
她见我不理她,仍然照干不误,似乎也知道光是哀求是没有用的,所以就咬紧牙根忍受。
「哦 丁大哥 轻点好吗? 我有话 我有话要跟你说 你停一下好吗? 」
我没有理会她的插嘴,仍然屁股一上一下的轻轻抽动着。
渐渐的,野火烧遍了我的全身,我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被烧死了似的,不知不觉地底下的力道便加重了,同时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
「啊! 丁大哥 痛死了 哎唷喂 真的 唔 嗯 」她咬着牙痛苦的说了这几个字。
於是,我稍稍缓慢了底下的速度,同时用手揉弄起她那粉红色的奶头,然後嬉皮笑脸的说:
「亲爱的,忍耐一会吧!再一会就会好了。哦 现在不就是好过多了吗?哦 我的安玛丽!」
「唔 啊 唔 」
她躺在我的身下,轻闭美目不停的呻吟着。
不久,我贴近她的耳根说道:
「亲爱的安玛丽小姐,现在好多了吧!」
「唔 」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哼了一声,然後点了点头,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自然知道,是她的高潮来了,春心难耐呀!我便加重了力道,抽插了十多分钟。
突然间,她开口叫道:
「丁大哥 痒呀 唔 痒 混身不对的 嗯 这下可要看你了 哼 」
这岂止是不对劲呢?简直是已经欲火焚身呀!
床上的一对裸体男女,於是拥抱得更紧。
我搂住了她的腰,加重底下的力道,如秋风扫落叶般。
我双手狠狠的揉弄着她的玉乳,同时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的干着。
这时,只见她的胴体不停的扭动、挺动着。此时她美目如丝、红唇如火。
她的淫水已经如黄河决堤般的泛滥成灾,泻向她的两腿之间,沾的阴毛到处都是,流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啊!无边的春色呀!
她不停的揉搓着压在身上的我的头发,同时梦呓般的浪叫道:
「啊 我 哦 嗯 」
「嗯 丁大哥 好舒服 嗯 嗯 大鸡巴哥哥 真有你的 」
她的玉臀随着浪叫声,不停的由下向上挺动着。到了此时,她已进入了一个半昏迷的疯狂世界。
我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上、乳头上亲吻着、咬吮着,只见她扭摆柳腰,一头长发让汗水沾湿了,她的浪叫声使我更是发狂,闻而消魂。
「哦 哦 丁大哥 我美死了 哦 丁大哥 插快点 」
欲火已燃遍了我的胸膛,我如一头被激怒的野牛,越插越用力,『噗叱!噗叱!』的淫水声比雷声还大。
我的龟头猛然地从她的小穴内抽出时,几乎把她的阴唇给弄的翻转过来,淫水也溅到了我的阴毛上。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玩笑,便振臂大呼!
「好喂!好喂!」
这样确实逗了她大笑,她从陶醉中转醒了过来。
「唔 唔 亲爱的 用力点 」
人随声动,屁股更是使劲的抽插,阳具有如一介勇士,勇往直前万夫莫敌。
这下子,也许一直插进了她的花心,顶的她咬紧银牙『格格』有声,不知她的感觉是痛还是痒?
接着,只听到她又是一阵的浪叫:
「啊! 嗯 唔 丁大哥 好美呀 好美呀 不行了 唔 要丢了 唔 」
一阵的颤抖,安玛丽已出了第二次水了。
她的快感反应很剧烈,我几乎被她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中,不着天也不着地的。
这是我玩过了无数的女人之後,第一次的『剪彩』,其中的精彩和美妙,自然是无法细述比拟的。
我几乎兴奋地到了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地步。更由於初次尝到处女的芳香,我的情绪更是到了疯狂的地步。
经我的猛插狂干了数百下之後,她的第三次淫水又满溢了出来。她紧抱着我的身体,颤声说道:
「达令 亲爱的 不行了 亲爱的 停一停吧 唔 唔 」
我已是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对她的哀求只当是耳边风充耳不闻。我仍然继续着猛烈无比的抽插,她便随着我的抽插,不停的颤声呻吟着。
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在摧残一朵娇嫩的花朵,她不停的呻吟挣扎着,同时浪叫着。
「唔 唔 唔 」
「呼 呼 呼 」
我的蛮力终於又挑逗起了她的淫兴来,她此刻倒反而像一头饿极了的老虎,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下去。
「喔 太美了 丁大哥 好美呀 丁大哥 唔 」
「唔 丁大哥 我又要丢了 要丢给你了 唔 唔 啊 」
突然她的身子一颤,阴唇不停的收缩着,一股热辣辣的阴精飞射了出来,浇遍了我的龟头,热呼呼的暖流流遍了我的全身每一根血管。
啊!人生无限美好的一刻呀!
接着,我的龟头一缩马眼一紧,阳精也随之喷射了出去,直浇安玛丽的花心,使她的身子猛然地颤抖一下。
然後,我们两人便紧紧拥抱着、扭动着、喘息着 。
就在这令人消魂的一刻,忽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了,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
「啊!丁大哥 我跑了半天的路 才找到这里 」
底下,她的话便停住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床上的这一对拥抱着的男女。
天啊!竟然是陈家的三千金陈贵梅呀!这下可怎麽办?
安玛丽缩在床铺上,不敢看贵梅一眼。贵梅就站在门口也不进来,也没有退出去的意思,套房的门便大大的打开着。
不行这样子呀!得赶快想个办法!
我突然想到,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要干就干的彻底一点吧!於是,我飞跑了过去,抱住贵梅便往里带,顺便『碰』的一声又把门重重的关起来。
贵梅在我的臂膀 ,惊惶的说道:
「丁大哥 你 你要干什麽? 」
天啊!我是一丝不挂的抱着她呀,难道我还会干什麽吗?
「贵梅,现在只好连奶也原谅我了。」
我不待她回答,便把她抱到床上,疯狂的吻着她。同时毫不客气的解开了她的上衣以及裙子。
她在我的身下拼命的挣扎着,可是不一会儿,她便只剩下奶罩和三角裤了,那凹凸有致的胴体已显然可见。
这时,我放开了她,她立刻缩到了床边,像一头受惊的绵羊,而安玛丽则裸着全身的靠在她的身边。
西方的文化究竟是和东方不一样的,贵梅此时只剩下了一条胸罩和三角裤罢了,而同一间屋内,尚有一对全裸的男女,她大概也觉得没有再坚持下去的必要了。於是,她放下了握在胸前的双手,不胜娇羞的望着我的胴体,似乎已默认了我的要求。
安玛丽责在一旁抚摸她的头发,并且轻轻的吻着她,在她的耳根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然後安玛丽便帮着她把奶罩脱了下来,丢在地上。
贵梅双颊发红,眼睛逐渐充满了火炬般的热情。
我站在床边裸着身子,让她们看着我的胴体,同时也看着贵梅慢慢地躺回了床的中央,伸开了四肢,等待着我这一位热情的园丁为她上一课园艺课。
於是,我毫不客气的爬上床铺,卧在她的身边,安玛丽则在一旁微笑望着我,同时轻轻的抚摸着贵梅的头发。
我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那饱满的香唇,同时她也伸出了丁香,吸吮着我的舌头。
「嗯 嗯 哼 」
「渍 渍 渍 」
我们两个人渐渐的都忘记了安玛丽的存在,而忘情的吻着。
「嗯 嗯 嗯 」
随着我的接吻和不停抚摸的双手,贵梅开始低声呻吟了起来。
在我们吻得狂热的时候,我把她的身子抬起,然後把她身上的唯一遮掩给脱了下来。虽然她仍然有些微的挣扎,但那是没有用的,我继续的吻着她的唇,我的手在她的胴体上轻轻的抚摸着。
那水蜜桃般的玉乳,那草莓般红润的乳头,那雪白平滑的肌肤,那又柔又细的阴毛,那美妙的阴唇以及里面的奇异世界,那浑圆修长的玉腿 这些都使我的血液奔腾澎湃、血管贲张,呼吸顿时急促。
「唔 唔 哎唷 」
我吻上了她的乳头,又吻又揉的,使她全身颤抖不已。
啊!春潮时节不羡仙呀!
我的手渐渐的往下移,越过一片平滑柔嫩的肌肤,我隐隐约约的摸到了一丛草,再往下继续搜索,便探到了一口深井,在井的旁边生满了又柔又细的杂草,而杂草中隐藏着有一粒圆核状的东西,内行家自然知道,那便是女人最性感的地方 -- 阴核。
我的手指顺着井壁探了进去,只觉得里面温柔异常,同时也感到隐隐约约地有泉水自井底往上冒。
那井水滑腻腻的一汩一汩往外流,流出了井口,沾上了四周杂乱无章的丛草。
我的手指便在其间很有技巧的探索着、揉弄着,只见她满脸通红、喘息连连、美目如丝,低声的呻吟着。
这时我胯下的玄奘和尚已沉不住气了,於是拨开了她的双腿,同时将阳具探到了井口丛草边。她相当合作的握住了我的阳具往自己的阴户内送,我的屁股一沉,阴茎便随着她的玉手节节进入她的小穴内,只听得『叱』的一声,七寸多长的阳具便已插入了半根有馀。
此时,只见她汗流如雨,娇声呼道:
「哇呀 痛死我了 妈呀 痛呀 丁大哥 痛呀 拨出来 拨出来嘛 我不要了 我不想干了 痛死了 」
想来我这根巨无霸型的阳具,对每位初尝此味的处女来说,都嫌太大太粗了些吧!因此她只能忍受这一关了,然後她才能享受鱼水之欢乐。
「妈呀 我不要了 痛死了呀 呼 唔 唔 」
只见她双眼流泪,双手不停的推拒着我,而安玛丽则在一旁安慰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和她沾满了汗水的额头。
我於心不忍,便不再继续底下的动作,便伏在她的身上不动,吻着她的耳根。左手在她的乳头上轻轻的揉捏着,右手则探到底下,按在她的小穴旁,轻轻地抽送着龟头。
「噗叱!噗叱 」淫水声渐渐地传送了出来。
「贵梅,现在可好点了没有?」
「呼 呼 呼 」
「嗯 嗯 嗯 」
「啊 丁大哥 就这样子 这样子好多了哦 好舒服 哦 丁大哥 好舒服呀 嗯 喔 」
就这样,我的手、我的唇、我的龟头都轻轻巧巧的在她的身上滑动着,逐渐地她的性欲慢慢高涨了起来。
她的水井里又流出了一阵滑腻腻的淫水,只见她双腿乱动,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可见得她也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了。
她此刻,不时的挺起屁股,迎合着我的鸡巴抽送,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身。
她开始浪起来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於是,我不再在她的洞口做轻微的挑逗动作了,我振起了丹田之气,猛一用力,龟头随着阳具,阳具随着屁股,冲锋陷阵了,整根便插进了她的小穴内。
这回,她仍然是痛得叫了起来。
「啊 丁大哥 痛呀 好痛 快拨出来 唔 唔 会干死人的 哎唷喂 呜 」
短而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她的娇呼,只有使我的兴奋达到更高潮,我怎能停下来呢?
要知道,到了这一刻,就好比射出去的箭是收不回来的。我也不再听她的娇呼,只是闷着头从事着我的采矿工作,一次比一次更猛,一次比一次更深。
插呀插,鸡蛋成鸭蛋。
抽呀抽,小鸡变母鸡。
过了约三分钟,她的哭泣声与呻吟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
「嗯 嗯 丁大哥 好美呀 嗯 真爽快 哦 握还不知道会 这麽爽歪歪 」
她的浪叫如一阵阵的战鼓,回击在空旷暄扰的战场上,使得我意志高昂,更是勇猛无比,冲锋陷阵如海底蛟龙。
所谓的「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大概正是我的情况之写照吧!
我的抽送,便在如此大无畏的前提下,神圣地进行着。
「嗯 嗯 丁大哥 美死了 我从来不知道 这档事 会这麽 舒服 哦 丁大哥 」
她微闭着的美目,不时睁开来笑着望着,我里面是欲火,里面是热切的期望,里面是烧不尽的热情。
「啊 哦 我的贵梅 我的好妹妹 哦 」我忍不住伏在她的耳根喘息道。
「哦 丁大哥 我美死了 哦 嗯 好舒服呀 」
「呼 呼 呼 」
我的唇在喘息的时候,便吻上她的唇、她的粉颊、她的耳根、她的项颈 。
啊!真是春风春雨满堂春呀!
「哦 丁大哥 哦 用力点 啊 好舒服 嗯 哼 」
我的猛抽猛插,在她的小穴里外急速地滑进滑出着,『噗叱!噗叱!』的淫水声回荡在玲珑的套房内。
我们只是顾着自己,扭动着腰身、抽动着屁股、抚摸着对方的胴体、吻着对方的唇 ,我们竟已全然忘掉了身边存在的安玛丽了。
『一二三、木头,把奶干得爽歪歪,呀!爽歪歪。」
贵梅的小穴淫水泛滥,每当我的龟头插进抽出时,便被挤得发出了『噗叱!噗叱!』的美妙音乐来。
我一面听着这美妙的原始音乐,一面亦继续着经营买卖的生意,阳具被其小穴紧紧衔着,就像是含着一支大烟斗似的。
每当我的龟头抽出来时,她的那两片暗红的阴唇亦随着被翻了出来,随着美妙的淫水声,真是如『坐看敬亭山,相看两不厌』般的重见又重听呀。
我的性欲已高涨到无可控制的地步了,狠插狠抽了百来回合。
贵梅经我这一阵的抽插,性感又高涨了起来,屁股提得更是起劲,极力迎合着我的龟头的冲刺。
「唔 嗯 丁大哥 我要丢了 唔 唔 我得灵魂都飞了 」
一声比一声更使人魂消魄散,一声比一声更使快乐似神仙。
她一面娇哼着,一面则按着我的屁股,再疯狂的扭动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我的鸡巴给一口吃掉的样子。
我看她这样,不外是要兴奋的出精了,於是便加重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一面紧吻着贵梅的耳根,热气全喷在她的项颈上。
贵梅让我如此这般的一阵抽插,她混身颤抖,口中更是喃喃不休:
「唔 啊 丁大哥 我上 天了 啊 我 美死了 哦 好舒服呀 丁大哥 我要 丢 丢给你了 哦 」
又是一阵猛抽狠插之後,她混身颤抖,接着阴户内紧急的收缩成一团,吸吮着插在其中的龟头,然後一阵阵热滚滚的阴精便直泻而出。
阴精射上我的龟头、我的马眼,她娇身软绵绵地呼道:
「哎 唷 丁大哥 美 死我了 我 升 天了 太舒服了 呀 嗯 」
我的龟头被一阵火辣的阴精浇上了,如枯草着烈火一下子便烧了起来。
猛然地,心头颤抖,混身打了一个冷噤,然後脊椎骨一酸,『噗!噗!噗!』我的阳精亦猛然射出,直中贵梅的花心,只见她乐得又娇呼了起来:
「哦 丁大哥 我 美死了 我升 天了 啊 太美了 太妙了 哦 」
出了精之後,我们两个人都有点疲累,就互拥着对方的胴体,暂时闭目休息着。我静静伏在她的身上,享受着这处女出精的快感,这确实是我此行的主要研究项目呀。
处女的出精与被开过苞的女人,最大的不同在於,那种描述不出的新鲜感,这使得两个性交中的男女能达到一种被重视的感觉,如此自然对性交更具有信心,而这便是能够达到性高潮的最好原因。
我一连剪彩了两次,其中的快感真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诸君只有亲自试它一回,才能了解其中的奥妙。
过了一会,我站了起来,看了看床上的两只小白兔,以及床上的两堆处女落红,不禁微笑地看着她们,而她们则彼此面面相 ,彼此看顾着对方的小穴。
我忍不住笑着问她们:
「怎麽啦!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唔 」她们同声唉叹。
窗外,夕阳正逐渐沉下来,夜色正一笔浓过一笔涂上了天空。
「丁大哥!晚上父亲请你过去一趟,有事相商。」
贵梅一边穿衣服,一边开口说道。
「哦!好的,没问题!他没有提到其他的人吗?」我接着问。
「没有,就只有提到你。」她答得简单明了。
「那我们穿好衣服,一道回去吧!」
於是,这两位窈窕入时的少女,便在我的面前将乳罩、三角裤、裙子、紧身上衣,一件又一件的重心穿回身上去。
奇怪的是,虽然她们都已穿上了衣服,亦穿上了高跟鞋,但我总隐隐的感觉得出,透过身上的那层布,她们的胴体所散发出的阿股热情和女人特有味道仍阵阵扑鼻。
过了半小时多以後,我们一行三人便走出了饭店,搭车往陈公馆前去。
现在正是夏季的开始,街上的人们却早已不安於层层衣物这般的枷锁,尤其是一些时髦热情的白种女郎。
上衣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紧身露背装,底下是一条窄小得露出丰臀的热裤,那混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热浪,使得我一路上大饱眼福,而身旁的那两个小妮子大概是司空见惯了,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其实,坐在我身旁的这两位小妮子,不也是热情大方的可人儿吗?
安玛丽的那件低胸紧身衣,不用弯腰便能一窥那衣领内的那道雪白诱人的乳沟,以及那对巍颤颤的玉乳,只差没有看到奶头罢了。
而贵梅的那件薄得近乎透明的衬衫,从领口以下有三个扣子没扣上,在她的身子摆动的时候,顺着空隙便能看到奶罩上的带子,以及奶罩的罩杯裹着的那对又大又嫩的玉乳。透过薄的衣衫,贵梅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几乎可以一览无遗。
车子滑过了洛杉机的热闹街道,便驶上了郊外的高速公路,今天陈先生邀约我的地方是近海边的一栋别墅内。
到了陈家的时候,饭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席间,我与他们亲切的交谈,所谓的他们包括陈先生夫人,以及他们的三个千金和安玛丽这位金发少女。
原来陈先生是专门要与我打听国内出版业的投资状况,他频频的问我一些问题,我都一一的为他解答,同时还告诉他我的经验,以及给他一些善意的建议。
这段期间,陈先生的三个女儿都显得十分愉快,当然也包括安玛丽在内。
她们喋喋不休的谈论着街坊上的男孩以及学校舞会的情形,安玛丽也插进去与她们一起大声谈笑。
安玛丽和贵梅彷佛已全然不在意下午发生的事了,除了偶尔回头凝神望我一眼外,她们一直是愉悦的与其他人彼此交换幽默的心得。
我亦被她们感染得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席间大家杯觥交错,彼此说笑着。
陈先生的大女儿、二女儿尤其谈得最高兴,笑得最厉害,她们两位的身着大致相同,都是低胸削肩的晚宴服,每当她们弯身大笑的时候,阿一对又白又嫩的玉乳便像要从领子口跳出来似的,猛抖个不停。
原本她们就追求时髦,不喜欢带奶罩,以显露女人本有的自然风貌。
我简直像中了魔似的,一有空隙,我便探头望向那一对对活生生的、白嫩嫩的玉乳,瞄上一眼。
酒精在我们大家的血液里燃烧,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很晚了,於是宴会在非常愉快又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我连说要赶回去。陈先生却一手拦住我,十分大方的留我住宿一晚,待明早酒醒了再回去。於是,在久辞不去之下,我便答谢他的善意,留了下来。
陈先生和他的夫人,首先回房睡觉去了,接着贵梅和安玛丽亦各自到楼上的房间睡觉去,不久大千金也离席回到自己的房间。
只有二千金玉梅喝酒喝的太多了,人就赖在椅子上不肯站起来,而我也是喝得醉醺醺的,几乎想立刻躺下来休息,但我没有移动脚步,毫无知觉的坐在了她的旁边。
过了大约一小时之後,整栋别墅已陷入了沉睡中,是那麽静悄悄的。除了远处的海浪声之外,这栋房子像是遭遗弃了的空屋。
慢慢的,我们两个人都略微清醒了一点,却都同时吓了一跳,因为不知什麽时候,我们竟然是互拥着对方的身子。玉梅的头发全洒在我的肩头。
她的脸有点红,站起来就想走,但我的手却拉着她,把她又拉进了我的怀里,她起初有点挣扎,但後来就静静地伏在我的胸膛上不动了。
我的手紧紧地圈着她,顺着她那柔顺的长发,慢慢地往下抚摸着。摸着了背後那一片平滑的肌肤,最後手落在她那肥大却又富有弹性的玉臀上。
我的手按在她的玉臀上,下意识地揉弄了起来,她依在我的怀里,轻轻的呻吟了起来,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绵羊似的。
映着餐厅柔和的落地灯,我低头看了看,偎在我怀里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可人儿。不晓得她是喝了太多酒了,还是为了什麽,整个脸庞竟然红通通的,热得烫人。
我的唇顺着她柔细的长发,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她仰起脸任由我的唇、我的舌尖在她的唇内探索和挑逗。
「哦 嗯 嗯 」
随着拥吻的热烈,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都逐渐的变得又短而且急促。
「唔 哦 嗯 」
玉梅在我的热烈拥吻下,逐渐失去了知觉,模模糊糊的呻吟了起来。
「哦 丁大哥 丁 大哥 我 我 嗯 」
最後,我抱着她往房 走去,於是两个人便奶扶我、我扶奶,摇摇摆摆的走进了房内。
这时候她突然清醒了过来,发觉这是楼下的客房,便想要挣脱我的怀抱离开,而我的手臂只有拥抱的更紧,她的身子便无力的靠在我的怀里,长发散乱得像杂草一般。
我深深地望着她的美目,那一双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今却是充满了野火般的热情。
我又吻上了她的唇,然後将她一把抱进怀里,并把她放在床中央。
我一刻都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马上压在她的身上,以热吻封住她那烫热的红唇。
她那一双硬挺挺的玉乳,便扎扎实实的压在我的胸膛上,我像是被一道电流突然流遍了全身,不觉打了一个寒颤。
「哎唷 丁大哥 我 我觉得好冷 抱 抱紧我 」
她在我的拥抱下,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娇柔的躺在柔软的床中央,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抚摸。
「哦 嗯 」
渐渐的我的手移到了她的晚礼服後面,把拉链从上面直接拉到腰身去,然後便在我的强迫之下,那件雪白色私质的礼服被脱了下来,丢在地上。
窗外明亮的月光透过树荫,照在她那成熟动人的胴体上,那一对雪白且细嫩的玉乳,活像水蜜桃似的,只要轻轻一压彷佛就会流出汁来。
那凹凸分明的身材、那浑圆修长的大腿、那红得发烫的双唇、那水汪汪而此刻充满热情的媚眼、那一身雪白平滑的肌肤,乳房上那壹对圆润的奶头,像红艳欲滴的樱桃,那三角裤内隐隐约约的一丛细毛 。
啊!这些 这些 可真扣人心弦。啊!我的心藏几乎要停止跳动了。
「哦 哼 嗯 」
她已经不再反抗了,大概是酒精作怪的原故吧!
她横陈着胴体,恣意地躺在床中央,一脸似有似无的笑意,从眼睛直烧到嘴唇和款款摆动的柳腰。
啊!醇酒美人呀!我今晚是福星高照了。
我立刻又压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索吻的唇,和她的脖子、她的耳根。
她在我热烈忘情的拥吻下,又重新进入了一个昏迷的状态中。
「哦 哦 丁大哥 丁 大 哥 我 哦 」
她模模糊糊的呢喃着一些难懂的字眼。
我的右手顺着她的臂膀、纤腰摸上了她的三角裤。我一把便按在那一丛毛的上面,只觉得柔柔细细的,非常地令人喜爱。
隔着薄薄的三角裤,仍能感觉到她的阴唇是那麽厚而且嫩,大概她也是个处女吧!
「哦 哎唷 不要嘛 我怕 」
我吻着吻着她,不知不觉中便把她身上的唯一遮敝也脱了下来。
她全然不敢停留片刻,用手掩盖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好像害怕让我看见她的胴体似的。
这时,我那根挤在窄小内裤中的肉柱子早已怒发充冠了,怎能再囚禁在里面呢?於是,我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全脱了下来。
她不胜娇羞地望着我的裸体,一片红霞飞上了她的双颊,而我也毫不客气的望着她的裸体。
啊!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啊!她全身上下的完美无瑕,简直是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
「丁大哥 我怕 我怕让别人 听到了 我怕 」
她坐了起来不停的呢喃着,并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但此时此刻,怎可能容我放弃这顿美味的佳肴呢?
我无限柔情的坐在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并慢慢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脖子。
她随着我慢慢的躺下,也只做了象徵性的挣扎。四肢无限娇柔的躺在床上,任由我的唇、我的手、我的肉体在她的身上索吻、磨擦。
我的手指探到了那一丛蛮荒地带,顺着湿润的内壁,滑进了里面,只觉得柔嫩异常。
渐渐的,她在我的热吻和揉弄下,忘却了羞耻心,粘溜溜的淫水慢慢如泉水涌出,一汩一汩的涌到洞口,沾到阴毛上。
啊!在月光下,一对裸体的男女正逐渐地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疯狂的状态。
她在我的揉弄下,不停的浪叫着。
然後,我将她的大腿拨开,整个屁股压在她的小腹上,她只是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我慢慢拨开了她那丰嫩的阴唇,龟头便在她的肉缝上一探一探的磨擦着。
我的动作极轻极柔,将她带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疯狂世界 。
「哦 丁大哥 好痒呀 哦 嗯 我 我受不了 不 不要嘛 」
她呻吟的像个垂死的病人一样。
她通红着脸,玉乳在胸前一高一低的起伏着,只见她美目如丝,红唇微张,陶醉在神秘无比的快乐乡内。
我简直是欲火焚身,手扶着大鸡巴,另一手拨开她的阴唇,然後屁股一挺,七寸有馀的阳具便如升降机般,徐徐地顺着肉壁四周温润的淫水滑了进去。
「哇 嗯 痛 痛呀 丁大哥 痛死了呀 」
当我的阳具逐渐愈探愈进去,插入了她的小穴深处时,她却突然扭动起屁股,推拒着我喊痛。
於是,我伏在她的身上按兵不动,嘴唇又吻住了她的唇,渐渐的她的痛楚减轻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与我的热吻中。
我一面吻着她,一面不知不觉的轻轻地抽动着阳具。虽然她的阴户是那麽的窄小,但她的淫水非常多,因此抽送之间不至於到了插不进去的地步。
处女的阴道最大的好处就在於它的窄小饱满,充满了可塑性,不像那些妓女的阴户,又松又缺乏弹性,就像老鼠尾巴掉进水缸般。
因此,在我的一抽一插之间,我所享受到的快感真是无与伦比。
我尽量轻柔的在她的洞口抽插着,只见她渐渐地浪叫了起来:
「嗯 嗯 丁 大 哥 我 丁大 哥 嗯 啊 」
显然,她也为这快感燃烧得全身如焚,她不时的扭摆着肥臀,不时的踢舞着大腿。她不时的在我的头发上紧紧吻着,不时用手无限轻柔的揉弄我的头发,她已到了不可自拨的地步。
「嗯 嗯 丁大哥 舒服的很 啊 嗯 哦 怎麽你 你的鸡巴 这麽利害 插了进去 我痛快的骨头 都要散了 」
她扭摆着娇腰,并不时将屁股提高,迎凑着我的龟头的抽插,口中模模糊糊地娇哼着。
啊!无边春色,不尽的活春宫啊!
显然,现在的清抽慢插,不但不能满足我的性欲,同时也不能浇熄她那心头的欲火。於是,我双手紧抱着她的柳腰,将她的玉臀一抬,顺着俯冲之势,阳具跟着龟头、屁股跟着阳具,便一下子插进了她的小穴内,直抵花心深处。
她为我这猛力的出击,痛得叫了出声,只见她头上冒着汗,双唇发抖腰身冷颤,极力的忍受着。
我的心里十分明白,初尝此味的处女,是必须通过此关,然後才能享受到如鱼得水般的乐趣。於是,我稍微伏在她的身上歇一会,待她的痛楚减轻了一些时,才开始我的一贯作业。
我的动作仍然很轻很缓慢,但每次我都是将整根阳具插入她的小穴内,然後再慢慢的抽出来,在她的小穴洞口磨擦着。
她那女人性感地带的阴核,让我的龟头的肉棱磨擦得通体发红。肉缝流出的淫水就像婴儿吃得太饱而小口中不断流出的乳汁般,十分的俏皮。
我的床上功夫的确是一把罩的,渐渐的她忘却了刚才那一刻的痛楚,而眯起了眼睛,享受着我所带给她的快感。
我全身上下的骨头,大概全让她那诱惑得死人的浪叫声给拆散了。
「嗯 嗯 哦 丁大哥 哦 嗯 」
她的淫水更如黄河泛滥般流个不停,只见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红唇微张,一副淫浪快活无比的模样。逐渐的,她不再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了,她也挺起柳腰摇起玉臀,迎凑着我的龟头的剪彩礼。
「嗯 丁 大哥 哦 哦 我 好美 呀 我 升天了 哦 我会死 哦 你 怎麽这样能干 」
短而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房内,配上『噗叱!噗叱!』的声音,真可比拟贝多芬的交响乐,优雅柔缓而原始的淫水声,是无限罗曼蒂克的。
夜空中晴朗无云,娇滴滴的月亮正逐渐的从东边越过无际的苍宇,落到西边去。
夜是那麽的静,那麽的美,而房内床上的这一对裸体男女,却正打的火热,大概躲在天上的神仙都忍不住探出头来望上一眼吧!
此刻,她已是苦尽甘来,春情荡漾。
「哦 丁大哥 美死 我了 好舒 服 哦 你 你就尽量干吧 」
只见她媚眼如丝,眯着的双眼里是无尽的爱和热情。她不停的扭摆着蛇腰,迎向我的龟头。
啊!欲火呀!就像秋天旷地上的野火,熊熊的燃烧起来。
啊!止不尽的野火呀!像是要把人烧死似的。
我怎能再把持理智,我的欲火如炽 。
我闷着头紧抱着她的屁股,逐渐加重了力量,最後我简直是疯狂了,我连喘气都来不及的狠干狠抽着。
她的小穴随着我的冲撞,像奏起了音乐似的『噗叱,噗叱』的响着。
我拼命的狂插,就像与人打架的那股狠劲一样。有时,我把整根阳具拨出来,用肉棱子磨擦着她的阴核、她的阴毛、她的阴唇。
她如中了邪似的,口中喃喃不休:
「呼 丁 大哥 哦 嗯 好舒服 啊 啊 太美了 我要升天了 你 你这种干法 比赛一定可夺冠军 哼 」
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紧紧的抱紧我的腰身,忍受着我的毫不留情的抽插。
玉梅的媚眼如火,口中热辣辣的湿气全吐在我的脸上、我的唇上,这些动作使我更是如打了兴奋剂一般,更是疯狂到极点。
我简直就好像饿虎扑羊一样,而她躺在我的身下,就像一只可怜的、无力抵抗的绵羊,被我这只饥饿的老虎,毫无章法的摧残着她、揉捏着她。
她被我猛冲猛撞得死去活来,只有一直娇喘着,闭起眼睛任由我的狂干。
「啊 啊 啊 」她连续闭着眼睛,哼叫了起来。
「哦 丁大哥 我要升天了 啊 啊 我要丢给你了 哦 哦 」
她的双臂紧紧钩着我的脖子,粉腿则翘起来钩住我的腰身,她的玉臀随着我的抽插也上下迎合着。
当我的龟头往下插入的时候,她便挺起肥臀迎凑着我的阳具,以便能插得更深入。当我的龟头从她那小穴中拨出来时,她便扭转着壁肉紧紧衔着我的龟头,像一条鱼咬着鱼钩似的。
这只有使我更是疯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暴风雨袭击着一朵娇嫩的小花,她便是一朵柔嫩的蔷薇娇艳动人,却在我的摧残下,颤抖不已。
她一面娇喘着,一面扭摆着胴体,在做最後的冲刺。
「哦 丁大哥 我不行了 我要丢给你了 啊 我要死了 我可不行了 」
她紧紧按住我的屁股,并且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肥臀,迎凑着我的龟头,她几乎已到不醒人事的地步了。
我知道她快要到了兴奋的高潮,於是更是疯狂的猛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
随着她的浪叫声,和疯狂的近乎昏迷的淫荡举止,我们两个人的性欲都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境界。
果然,玉梅突然混身颤抖,阴户一阵紧缩,随着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浇得我的龟头全根发烫。
她软绵绵的娇躯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口中娇喘着:
「哦 丁大哥 我 升天 了 美死了 没想到 这麽 舒服呀 哦 早知如此 这麽快乐 我现在就已不是处女了 」
她已兴奋的娇软了下来,但我的阳具这时尚是紧要关头,於是伏在她的胴体上,片刻之後,便单枪再战,拼战了数十来下,果然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精随之直泻而出,直中玉梅的花心,浇得她爽歪歪的怪叫起来。
我伏在她的酥胸上,如牛般的喘着气,然後又吻住她的香唇,大概两个人此刻精力都已用尽,於是两个全裸的男女,便相拥而睡,沉入了梦乡。
时光一点一点的溜过去了,到了午夜四点左右的时候,玉梅突然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脱,精光的躺在我的怀里,便爬起来要穿衣服。
『噗』的一声,一根软绵绵的阳具,业已滑出她的阴户外。她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有血渍还也一些粘粘的精水,不觉双颊羞红,想到一夜的风流,便不免望了我一眼。
顺手便往我的阳具上摸去,她的动作极轻极柔,生怕吵醒了我,但她从我怀中爬起来时,再怎麽说,我也连带的被她弄醒了。
我微眯着眼睛看她,她的脸上充满了不了解的神情似的,又好像充满了好奇。
毕竟,这是她成熟了之後,第一次和男人性交啊!
她摸着我的阳具,揉了又揉、捏了又捏,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本来一根软绵绵的阳具,却突然暴涨了起来,就像是一根烧红了的铁棒似的。
本来两根手指就能握住的小肉条,却突然怒发冲冠了起来,变得粗大到连玉梅的小手都不能盈握。
她像是突然被人吓了一跳似的,连忙将手收回,我却忍不住的睁开眼睛,笑了出声。
她彷佛恼羞成怒的噘起了小嘴,一脸被欺负的模样,那个略微带着生气表情的脸孔,使她看起来,更是显得是个稚气未脱的大女孩。
「不要害羞嘛!玉梅 」
我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她挣扎了两下後,便不再反抗了,只是柔顺的依偎在我的臂膀里。
「讨厌 就会吓人家 也不知正经一点 哼 」
她撒起了娇来,却更像是一只柔顺的小绵羊。
我的手从她裸着的背後绕到前胸抱着她,我的唇则极柔极缓的落在她的秀发上。
渐渐的,我的手也不再安份了,我揉弄着她的玉乳,那一对丰挺的奶子在我的大手下正好可以盈握,这使我玩弄起来异常顺手。那两颗奶头在我的揉捏下,逐渐的硬挺了起来。
我的唇亦逐渐的往下移,吻住上她光洁的项颈以及耳根和平滑的背部。
她就是如此静静的维持着姿势,任由我的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的每一处。
「嗯 嗯 嗯 」
她逐渐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
「唔 唔 唔 」
随着欲火的逐渐高涨,我手上的力道也逐渐的加重了,紧紧的按在她的玉乳上揉弄着,然後滑到奶子下的那一片平滑的小腹上,最後落在大腿处的那一丛荒草堆中。
我的吻就像雨点一般,落在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上。
慢慢的,我把她翻抱了过来,我的唇重重的盖上了她的香唇,我慢慢的将她拥抱着地躺了下来。
床铺在我们都落下的时候,微微震动了一下。
她就如一只柔顺的小绵羊,紧紧的跟着它的主人。
她的手臂圈在我的脖子上,一刻不停的与我热吻着,而我的手则抱着她,在她背面的一片柔嫩的肌肤上抚摸着。
啊!那个似有似无的欲望又逐渐从脚根燃烧了起来。
她被我吻得身子不安的扭摆着,两条大腿在床上乱舞着,口中则发出『啧!啧!』的热情接吻声。
我压在她的身上,与她抱的如此的贴近,以致於那根又烫又硬直的阳具抵在她的小腹上,觉得非常的难受。於是,我拨开了她的大腿,便用龟头磨擦起她的阴毛了。
渐渐的,我的欲火已上升的不容我再迟疑了,於是我拿起她的手握住我的阳具,拨开了她的厚而且嫩的阴唇,我的龟头顺着她的手指,缓慢地插进了她的小穴内。
小穴内湿润异常,因此我那龟头虽然奇大无比,却是很顺利的通过了阴唇,插进了肉缝中。
「里面很痒吧?玉梅。」我咬住她的耳根轻声地说。
「讨厌!就会取笑人家 」她偏过了头,表示不高兴的样子。
其实,这又正是增加性交前的乐趣的一段打情骂俏呀!我当然深知其中的道理,否则我几年专研古书的功夫,不就都白费了。
於是我继续用各种俏皮的话来刺激她,她让我逗的格格地笑个不停,原先害怕让别人听到的那一点警戒心,如今是全忘了。
慢慢的,我的笑声都稀微了;慢慢的,我们的呼吸声都变得短而急促。
「呼 呼 呼 」
我的龟头不停的在她的阴户中磨擦着、冲刺着。
她迷人的肉缝里,淫水慢慢的流出来,就像婴儿的小嘴流着口水一样的可爱。
我吻着她的香唇、酥胸和柔润的脖子,她让我挑逗得逐渐的失去了理性。
「唔 嗯 嗯 」
她开始淫荡的娇喘了起来。
「呼 呼 呼 」
我的手指不停的揉捏着她那两粒樱桃般的奶头,揉得她淫心大动,心中甜甜蜜蜜的十分好受。
她的手探到了下面,揉搓着我的小腹和阴毛,这使得我像是被打了一剂兴奋剂似的,立刻血液贲腾,欲火焚身,简直要被烧死一样。
我狂命的吻着她的唇,像是要让她窒息般的吻着,她模模糊糊的蠕动着嘴唇,唇内发出像是呻吟的哼声。
她的手握住我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小穴口,然後挺起她的腰,我的阳具便慢慢挺进她的洞穴中,於是我也开始挺送起我的屁股。
当我的阴茎逐渐的滑进去的时後,她轻启朱唇,无限痛苦的说道:
「啊 轻一点 轻一点 」
我却突然大力的一下子插了下去,使得她痛得大叫起来:
「啊!痛死人 轻一点嘛! 」
她痛得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但是 。
但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说不要来了,显然她已尝到了其中的快活滋味,如今是拼了命也要再来一次。
「好好好 我轻一点 但是奶必须自己拨开奶的阴唇才行呀! 否则我会 不得其门而入呀。」我打趣的说道。
「好好好 你可要轻点 慢一点呀 」
说着说着,她便自己将两腿撑得更开,用手指拨开那两片红嫩的阴唇,於是那迷人的消魂洞口便一览无遗。
我手扶着阳具,因为淫水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的滑进,就像老汉推车一样又缓又慢。在插入了半根之长,我把它抽了出来,再慢慢的插入,这样的轻抽慢插,是培养气氛的最好办法。
果然这样子,引起了她的性欲,只见淫水源源的流出洞口,她美目如丝,渐渐的喘息了起来。
「啊 嗯 丁大哥 插里面 一点 哦 再用力 一点 我 嗯 」
她不自禁的圈抱着我的脖子,屁股亦开始扭摆了起来,一副消遥其中的模样。她将大腿伸得更高,好让我的插送的动作幅度能够更大,好一个未成年的荡妇呀!
我当然知道,此刻她的情欲是已高涨了,阴户也不再痛了,於是我逐渐加快了底下的动作。
我的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一阵比一阵狠,一阵比逼阵快,一阵比一阵深入。
我的狠抽猛插,直插得她死去活来,只见她不时的张开嘴巴,却叫不出声音来。她的腰如蛇般的左右扭摆着,肥臀更是一刻都闲不下来的配合着我。
「哦 哦 嗯 丁大哥 美 死 我了 太 美妙了 哦 你 你就这样 继续 抽插吧 啊 」
她浪叫的声音,是那麽的淫荡。她的胴体,是那麽的火热热的像充满了电。
我火热的龟头在她那窄小的阴道上,出出进进地磨擦着她的肉缝,磨擦着她的性欲,她混身上下如打摆子般的扭曲摇动着。
「哦 丁大哥 我 我 美死了 我 好舒服呀 」
只见她的眼睛里,已是一片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她的朱唇如火,她的胴体如火。
啊!无边的火,烧遍了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细孔呀!
她像一只蛇似的,不停地在我的身下扭摆着,并不时的浪叫着:
「哦 哦 丁大哥 你真行 我 服了你 的确 舒服 极了 哦 真妙 」
她的双手紧紧圈着我的脖子。她的肥臀自动地向上挺送,迎凑着我的龟头的抽插采矿。
她像一头发狂的猛兽,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了下去。她的大腿紧紧的勾在我的腰上,好始我的抽插能够更深入。
啊!无边的春色呀!
「啊 丁大哥 我 不行了 太 太美了 呀 我受不了 我 我 要丢了 呀 」
不但她已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我更是到了欲火焚身完全无法自制的地步。
我们一上一下相互配合着,猛干了二十来下。果然,她全身颤抖,然後一阵阵的热精直射而出,浇上了我的龟头。
啊!无限美好,无限奇妙的一刻啊!
我卧在她的身上,一同分享着这出精的一刻。
「哦 太美了 我 升天 了 丁大哥 你 你 太棒了 嗯 」
我一听到她的浪叫声,缩在骚穴内的阳具,便又怒火中突然地暴涨了起来。
她娇绵绵的躺在我的身下,一副浪荡淫媚的模样,这使得我内心如火烧般地燃烧了起来。更使我不知不觉地抽动起我的那根肉棒子,我快马加鞭,拼命地狠差猛干,像个冲锋陷阵、一马当先的战士。
那根坚硬炽热的阳具,插在她那紧缩而且温暖潮湿的洞穴里,上下不停的抽动着,就像如鱼得水,好像笼中鸟飞向天空一般的快活。
那骚穴内流出的淫水,一汩一汩的,粘溜溜的在我的龟头抽出插进之际,便逐渐地挤了出来。挤出来的淫水,溅在我和她的阴毛上,一闪一闪的,好像阴毛都打结了似的,甚是好玩。
我上下地抽动,既温暖又舒服,那份快活,唉呀!真是笔墨所无法形容的呀!
逐渐的,她的春潮又至,她粉颊微红却烫人的很,她张着嘴巴像是合不上似的。
我便俯下身,一口咬住了她那薄薄可爱的香唇,一边则继续我的抽插动作,我简直比机器人还厉害。
春心荡 ,春潮泛滥,该是此刻我们的写照吧!
「玉梅 玉梅 舒服 吗 奶的小穴 紧的很 暖暖的 太棒了 啊 我 我似神仙呀 爽死了 」
我咬在她的耳旁,且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而她呢?大概连喘气的份都没有。
我像是个无情的残忍的辣手摧花,正在蹂躏着一位青春的柔弱少女。
她胀红着脸,美目如丝,气喘连连:
「哦 丁 大哥 好 好美呀 我 太 快乐了 嗯 嗯 丁 大哥 啊 你是我的亲哥哥 」
我只觉得欲火中烧,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这种斯文的干法了。於是,我简直如一头发狂的野牛似的,撞得她叫苦连天,欲死欲生的。
只见她紧握着拳头,闭上美目,像是忍受着无限的痛苦,又像是正沉醉於无限美好的快乐乡里。
她的嘴开的老大,像是可以塞进一颗苹果似的。她的唇开闭个不停,像是正在咀嚼着我身上的肉。
她已经进入了昏迷的疯狂境界了,而我呢?
我就像个铁打的机器人,如今是接上最大限度的按钮,於是我拼命似的猛干着她的小穴。
这样的抽送了近半小时 。
肌肉磨擦着肌肉,碰出『拍 拍 」的声音,淫水声 『咕吱 咕吱 』,再家上玉梅和我的忘情的浪叫声:「哎 唷 哎 唷 」凑成了一首美妙的现代迪斯可音乐。
我一边听着音乐声,一边如快马加鞭似的加紧抽送着。
就在这时,玉梅像是已达到了淫兴的最高潮,似有出精的样子,她的口中更急促的浪叫道:
「丁大哥 太 好了 嗯 啊 我好 好舒服 呀 啊 用力 插死 小浪穴 呀 快 快 啊 我 我 要升天了 哦 我宁愿让你干死 哦 」
她浪叫的如此美妙动听,像是进过补习班特别练习过这一门课似的。
哦!热情的一对男女呀,窗外曙光渐露,你们不该歇一歇了吗?
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就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们也不会稍停片刻呀!
美色当前秀色可餐,我猷如一头饿惨了的老虎,如今找到了美食,怎会轻易放过呢?
啊!一幅生动活泼的活春宫呀!
我和玉梅两人赤身裸体的,一上一下的交相拥抱着,窗外明媚的月光洒在我们的身上,像浇上一层透明的牛乳般。
啊!无边的春色呀!
我一阵快似一阵,我一阵猛似一阵,玉梅躺在我的身下,任由我无情的摧残着她,而她只有握拳呻吟的份。
我如一头出栅的猛虎,猛烈无比,我如一介英勇的战士,锐不可当,冲锋陷阵攻池掠地,所向无敌。
她只有躲在我胸膛下,忍受我如摧残般的抽插动作。
随着我的龟头的抽出插进,淫水被带了出来,流遍了她和我的阴毛,然後流过大腿,沾湿了床单。
她紧紧的拥抱着我,像是想一口把我吞下去。
她最後重覆『丢给你 丢给你 』的声音,就像一只被杀死的肉鸡般,做最後挣扎而那吼声也逐渐消失了。
她混身一阵颤抖,紧跟着一股股热软暖暖的阴精,如决堤的黄河水由子宫内阵阵地涌出,浇中我的龟头,烫得我混身酥麻,心神震动。
啊!真是意乱情迷呀!
性交中的男女,怎麽可能知道『痛苦、忧愁』为何物呢?各位何不也来效仿一次呢?
「一二三,木头人 爽呀!爽歪歪!干呀!干死奶!包准奶呀!下次再来。」
我又单枪独战,猛抽狠插了几下,只听阴水声『噗 吱 噗 吱 』地乱响。
她此时已经到了快乐的最顶端了,反而身体软绵绵的平躺了下来,任由我在她的身上进行无情的掠夺。
「玉梅 呀 奶的小穴 怎麽这样 迷人 呀 今天 我这只鸡巴 非被奶那 肉洞抽成 细丝不可了 」
果然我抽插了数下之後,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像一把利刀刺上她的花心,射进她的子宫,使得她更是兴奋不已,浪荡不已,紧紧的把我抱住,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一刻。
两个人就这样缠绵地拥抱温存,不知不觉的天色渐白,玉梅才悄悄的离开了我的怀抱,取走了床单,整里好衣服,然後再和我来个深深的长吻,这才偷偷的溜回房去。
显然地,这一家的人仍睡得又香又甜,当然我和玉梅的肉体之缘是不会有第三者知道的。
□□ 一九八三、五、十七 地点:美国 □□
玉梅走後,我便继续我未完的周公梦,或许是刚才一场激烈的运动吧?我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直到早晨十点钟左右,陈家的大女儿素梅才扣门进来,唤我去吃早餐。
她直接走到我的床前,见我睡得正甜,睡觉中还带着微笑,便忍不住俯下身子吻了吻我的额头。
我大概还在温存着与玉梅的肉体接触吧!我下意识地把陈家大小姐当成是玉梅,便伸手一把将她抱进我的怀里,然後我将她放在床上,睡眼惺忪地连看也没看她一眼,便开始热吻了起来。
她在我的怀里,哭笑不得地挣扎着、推拒着,两条腿像是杀不断气的鸡在挣扎似的。
可是,我怎麽知道她不是玉梅呢?我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只是作梦似的强吻着她。而她一直用手推拒着我,我以为是我吻得不够热烈,便使劲地抱着她的身子,同时双手也开始不安份的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抚摸起来。
我就这样在迷迷糊糊的意识中,瞎搞闹了将近十分钟。起初她还不断的推拒我,但最後却乖如绵羊般任我上下其手。
经我一番温存後,我的意识稍为清醒。当我睁开眼睛,一看怀里抱着的不是玉梅时,我吓了一大跳,立刻松开了紧抱着素梅的双手。
她无限娇羞的爬起来,整了整自己的头发和衣服,然後低着头说:
「丁大哥 起来吃早餐了。」
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赶忙用被单盖在下体,才敢抬头看她一眼。
她起初也不敢看我,後来大概觉得老是低着头很没有意思,便也抬起头看,正好看到我拿起被单要盖住那根黑黑的肉棒子。她的脸上立刻飞上了一片红霞。
啊!真是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家呀!
也不知道怎麽搞的,我竟然望着她微笑了起来。各位,我不骗你们,我竟然天真的愉悦地对她微笑了起来。
她呢?她则羞红着脸看着我,眼睛里好像藏着万千的无止无尽的柔情蜜意。看得我心神荡漾,意乱情迷,若不是因为矜持,我大概会立刻飞奔过去,把她抱到床上,然後疯狂的脱光她身上的所有衣服,抚摸她那诱人成熟的胴体 。
啊!那该有多好?
我简直沉入了自己的幻想中,好像她真的已经被我抱回了床上,赤身露体的躺着。
我想得都快要流下了口水,想的发呆,我竟忘了她的存在。
「嗯!你在想些什麽呀!吃早餐了呀!」她打断了我的幻想。
「哦!我差点忘了。」
我这才拥着被单爬下床来,梳洗,然後换上衣服,和她一同走出房间。
我随着她一直走到门外的花园里,那里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有精致的早餐,於是我同她坐了下来,一同吃着早餐。
早晨的阳光温暖异常,照在人的身上,暖活活的。
我不禁暗暗的又想起了昨夜和玉梅的肉体快乐事,我很快地又发起呆来。
「丁大哥,你今天到底怎麽啦?动不动就发起呆来。」
素梅推了一下我的手肘说着。
「没什麽啦!」我口里说道,心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早晨的阳光亮灿灿的洒在她的头发上、洒在她的身上,把她衬拖得像是天上下凡到人间的仙女似的。我不禁看着她又发起了呆来。
真是奇怪呀!虽然我看着,但是当她也看着我时,我竟然浑然不觉。这大概就叫做看得入神,视而不见吧!
她也盯着我看着,好像在看一头怪物一般。的确!从早晨开始,我便显得魂不守舍的,这可不是我这辈社人所应有的情形。
「你到底怎麽了嘛?」这回她乾脆靠了过来,附在我的嘴旁说话。
天啊!她那小巧的红唇,离我仅仅数寸之距呀!我只要 我只要稍稍的低头,便能吻住她的香唇 。
天啊!我简直又要爆炸了。而她却天真的,仍然附在我的身上,柔声的问着我。
我能回答她什麽呢?
唉呀!真是天真又浪漫的大女生呀!
但是,她却有那麽成熟诱人的胴体、姣好的脸蛋、雪白柔嫩的肌肤、小巧而菱角分明突出的红唇,水汪汪的充满无限深邃的神秘的一双美目,光洁雪白的项颈,那一对躲在低胸衣衫内的玉乳,好像随时会跳出来似的,略为透明的睡袍内,隐约可见她的三角裤,以及那凹凸分明的胴体和浑圆修长的大腿。
啊!上帝精心雕琢的女人呀!
如果有人说:上帝不是公平的呀,上帝难免是偏心的呀!大概不会有人反对此说的。
正当我看得又入迷的时候,她这回像是个充满爱心的医生似的,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後一脸困惑的表情说道:
「没有发烧呀!奇怪!」她特别提高了尾音。
这使我们两个人笑成一团,不知不觉地我的手肘靠上了她的手肘,她的头发埋进了我的怀里,她的唇挨上我的手背。
我们笑得全然忘记了宾主的关系,也无形拉近彼此的距离。
等到我们吃完了早餐,时间已经近中午了。
通常她们是不吃午餐的,有的话,顶多到了下午一、二时再随便吃点速食罢了。况且,讲究一点的人家,到了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还有一顿下午茶可以享用。
等到我们都整装完毕了,我很有礼貌的告诉她,我要回去了,晚上还有个演讲会需要我叁加。
她不便再留我,却要我答应她,开会完後,到某一家海边的西餐厅去接她,我推辞不掉只好点头答应了。
回到旅馆後,重重的睡意便涌了上来,我懒得再脱衣服就直接躺回床上,一下子便沉沉的入睡了。
一直到下午四点钟左右,饥饿的胃肠『骨碌碌』的在乱叫,这才把我从睡梦中叫醒过来。
我随便吃了一顿速食之後,便洗了一个痛快舒服的热水澡,马上整个人变得格外清醒,精力也全都恢复了。
我准时到了会场,到席叁与演讲会的进行和後面的辩论以及记录讨论的工作。
等我出了会场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比我和素梅约定的时间,整整慢了快要一个钟头,於是我急忙拦了一辆计程车,便往海边的那栋她指定的西餐厅赶去。
这是一栋独立的西方歌德式建筑物,显得十分别致而有味道,可以想见经营这间西餐厅的主人,一定是个十分典雅的绅士。
我经由柜台小姐的指引,找到了素梅的那张桌子。
此时,她显然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手上的汤匙不停地在杯子里搅和着。
她见到我来了,却马上拾起了那份庸懒,并不像一些不明事理、爱无理取闹的女人那样,先来一顿责骂再说。这一点,我十分欣赏她,也十分感激她。
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点了最好的宵夜以及指定了一瓶七十年份的香槟酒。
她起初还和我争,是她请客才对,但後来她便不再坚持了。
香色味俱全的第一道菜 -- 蛤肉上桌的时候,她像是在庆祝圣诞节似的,高兴的微笑了起来。
我为她愉悦的心情感染了,也开始高兴了起来。我们举杯祝福着彼此,酒杯在空中,优雅地划了一个弧形。
啊!真是无限美好的一夜呀!
渐渐地,酒精在我们的体内燃烧了起来。我们都高兴的有点醉了,脸颊微微泛红,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多了起来。
素梅的那一双眼睛,像是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望着我,几乎要把我的灵魂都给吸了过去。
我的手不知不觉的盖上了她的手背,然後顺着修长细嫩的手臂,摸上了她的粉颊。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闪躲反抗。
我的手贴在她微微发烫的粉颊上,她闭上眼睛,轻倚着我的手。
我深深的注视着她,以及她那小巧的红唇。
那红唇,如今是充满了热情和欲望的神秘峡谷。
我托着她的脸庞,将她拉近,拉近 ,然後我的唇盖上了她的唇。
啊!嫩嫩柔柔的香唇呀!
我极轻极柔的吻住了她的唇,她只是倚靠了过来,任由我的唇在她的唇上,探索要求着。
她的鼻子里逐渐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
啊!那种成熟妩媚的女人所特有的香味呀!
简直要夺去了我的理智,简直要淹没我、烧死我。
我情不自禁的又吻了她的唇、她的眼睛、她的粉颊、她的耳根 。
她今天的穿着和昨晚在家里的时候大致相同,也是一件低胸的晚礼服,而且很明显的,她今晚同样的没有带奶罩。
当我吻向她那光洁细嫩的项颈时,我可清晰地看到她那对白嫩嫩的玉乳,也闻到那乳房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又浓又清香的奶味。
我真想一头埋进她的乳沟中,享受那人间极品。
此时,她就像只柔顺的小绵羊,毫不推拒、毫无反抗的让我在她的身上索吻,只见她闭着眼睛,身体偶尔微微颤抖一下。
过了好久,我才抬起头,深深的注视着她。
窗外的月光很柔,窗内的灯光更柔。
醇酒美人,我是天下最幸福的人儿呀!
啊哈!真是陶醉在春风里了呀!
她的脸上,是害羞、是掩不住的喜悦,是艳红的飞霞。反正,错综复杂的让人分辨不清,到底是什麽?
我的手轻轻的握住她的手,那种女人特有的韵味,传遍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根血管,我不禁冷颤了一下。
她的眼睛充满着无限的深情和爱意,不知不觉地,我的呼吸变得短而急促。
『呼 呼 呼 』
『咚 咚 咚 』
心跳的声音就像战鼓一样,一下比一下重。
「外面夜色这麽好,我们到外面走走吧!」素梅建议道。
我付完了帐,两个人便一道出了餐厅。很自然地,我们便相拥着慢慢地散起步来了。
一走进了海滨公园,黑漆漆的,隐约可看见一对对的男女躺在草地上,乡抱扭成一团。
有的伐出『啧啧』的清脆声,有的则发出似乎呻吟的浪叫声。
我忍不住的将素梅拥抱在怀里,抱的更紧了。
只见她低着头,依在我的肩上,一付陶醉於自我幻想的乐园中的模样。
「素梅 」我低着头轻唤着她的名字。
她头一转,香唇正好和我的嘴唇相接,我趁势一搂,便盖住了她的香唇,吻封了一阵,她才喘过气,她说道:
「丁大哥 不要嘛!不要嘛!」
她无限娇羞的推开了我拥着她的手臂。
在月光下,只见素梅出落的像是一朵水仙花,真是美丽极了,尤其是凹凸分明玲珑剔透的曲线,惹得我欲火高升,情不自禁的用力把她又抱回自己的怀里,然後疯狂的吻住她的香唇。
起初,她仍然有些推拒,但我毫不放松,就像一头狮子残忍的在吞食着它的食物一般。
「嗯 喔 唔 」
只见素梅在我的怀里忘情的娇哼了起来。
「素梅,奶实在太美了,奶 」
我没有说完,便把她搂进怀里,放在草地上。
月光很柔。
离我们不远处,正有一对赤裸的男女在做那可人的乐事,还不时发出令人消魂的浪叫声。
素梅娇绵绵的躺在草地上,不晓得是无言的答应了我的进一步行动,还是经过挣扎之後,现在已经束手无策了。
管它这麽许多的呢!
我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她闷哼了一下,便不再出声了。
我和她贴得那麽近,以致於她那一对硬挺丰满的乳房,便扎扎实实的靠在我的胸膛上,而我裤子里的那根肉柱子,早已怒涨的像根烧红的铁棒,抵在她的大腿根处。
我们的胴体便如此美妙的相拥着,我的唇重新落回了她的香唇上,然後头发 ,然後是耳根、项颈、乳头 。
我一面吻遍着她细嫩的肌肤,一面将右手伸到下面,伸进了她长摆的裙子内,沿着大腿的曲线,逐渐地往上摸去,最後摸到了她的三角裤。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将她的三角裤拉了下来,同时将手指伸了进去。
啊!无限柔细的一片阴毛呀!
啊!无限柔嫩的两片阴唇呀!
啊!无限美好的一刻。
正当我的手指要滑进她那已略微潮湿的肉缝时,她却急忙的爬了起来。
「不行!不行!我 」
她推开了我压着她的手,便要离开我的怀抱。
「素梅,原谅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
我仍然拥抱着她,不让她起来。
「嗯 」
她显然沉思了一会儿,然後说:「好!但不要在这里 」
「好!那到我的房间内。」我连忙答道。
我将她拉起来,拥抱着她走出了公园,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奔我住的旅馆。
在车上,她低着头不胜娇羞的,轻倚在我的肩上,那一偷头乌黑柔美的秀发,便 在我的肩头、背上。
我想着即将来临的一幕,心中便不禁住『砰通!砰通!』的狂跳了起来。
夜已经很深了,马路上没有什麽车辆,因此车子开得很快,不到半个钟头,车子已停在旅馆的前面。
在旅馆的电梯中,我已忍耐不住了,我拥抱着她热情地吻了起来。
啊!上帝垂怜我,我是红鸾星大动了吧?
到了房间,我把房门扣上後,便疯狂的吻住了她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她推开了我的手臂,自己走到了床边,只见她春心荡漾的,气息短促地倒在床上,双颊通红,一双微红的美目痴痴的望着我。
像是望穿了我的胴体,望进了我的灵魂深处,她的眼神中深含着,渴望、幻想和焦急。
她的一对玉乳在低胸的礼服中,一高一低的起伏着、颤动着,她那平滑的小腹,因为呼吸的急促而起佛不定,她已是一个十足的荡妇了呀!
我简直疯狂的便扑到床上,倒在她的身上,并立刻就吻住了她的红唇。
素梅如今热情如火,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唇,她火热热的舌头乾燥欲裂,一碰上我的舌头就像乾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我们一面热吻,一面互相抚摸了起来。
「嗯 丁大哥 好难过呀 嗯 嗯 」
她的表情就像是个还不解人事的小孩一般。
「嗯 嗯 我 知道 我 也是 」
我一面继续吻着她,一面温柔地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了起来。
逐渐的,我的手绕到了她的衣服後面,把长拉炼从肩头一直拉到腰身处,然後便把她的衣服脱掉,丢到地上去。
这时,她全身只剩下一条小巧的粉红色三角裤了。
我暂时离开了她的拥抱,迅速地脱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尤其是那条内裤。当我重新躺下来的时候,她已经自己脱去了三角裤。
一刹那间,赤裸裸的玉体便横躺在我的眼前。
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像极了黎山的特产 水蜜桃。
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玲珑剔透。
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 。
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开发过似的。
又黑又浓又细又柔的阴毛,罩住了整个阴户。那两片阴唇丰润圆厚,红通通的,十分可爱。而阴唇内的那道肉缝,却正流着淫水,亮晶晶的、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看得我眼睛喷火,欲火顿时大发。
我疯狂的扑向她,疯狂的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吸吮着她那鲜红的奶头,右手则不断地在她那神秘的幽谷来回抚摸着。
当我的手指抚摸着她的阴唇时,只觉得阴唇热烘烘的,中间的那条缝正流着黏黏的淫水。我伸出中指,顺着淫水慢慢的往 面插,只觉得里面暖和异常。
我轻轻地用手指在她的阴户壁抠弄着,随着我手指的百般揉弄下,她的嘴 不时发出:
「嗯 嗯 嗯 丁大哥 我 我已经 受不了 我的里面 好 好痒呀 怎麽 会这样 喔 我 嗯 」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於是我分开她的大腿,将那根巨无霸型的阳具抵在她那桃源洞口。
这时,她却双手握住了我的阳具,皱着眉头的说:
「丁大哥 我怕怕 你的 这麽大 我怕 会 痛 」
她的声音很明显的包含着莫名的恐惧。
我附在她的耳边,柔声的说:「我会很小心的,很轻的就是了。」
她听我如此一说,才松开了抓住我阳具的手。
我没有立刻就将龟头插进去她的小穴中,我伏在她的胴体上,狂吻着她的红唇,一面用双手去揉弄着她的玉乳,捏弄着她的乳头,以及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渐渐的,她忘却了刚才的恐惧,整个人又慢慢的陷入了陶醉之中,嘴里不时发出:「嗯 嗯 嗯 」
我的动作极轻极柔,使她完全放弃了警戒的心理。於是,我慢慢分开她夹紧的大腿,用手拨开了她的阴唇,然後用龟头磨擦着她那翻露在外面的阴核。
「嗯 丁大哥 哦 不 不要 我 怕 我真的不要 」
她的浪哼声完全没有道理可言,虽然嘴上说不要,可是她却一面浪哼着,一面伸手往我的阳具一抓,结果我的龟头刹时更是暴涨,并不时一颤一颤的。
她已完全忘却了刚才的恐惧,而正沉醉於幻想的陶醉乡里。她握着我的阳具,自己拨开了阴唇,便往自己的阴户套弄了起来。
在她玉手的拨弄之下,我更是欲火冲天浑身火热,我就顺手抓来一个枕头枕在她的屁股下,使她的阴户更是凸出。
我重新将龟头抵住她的阴户,然後将屁股慢慢的用力下沉,只见屁股顺着阳具,阳具顺着龟头,龟头顺着肉壁,便往她的阴户插入。
我的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缓缓地沉入她的肉洞里。此刻,我可以感觉到整个龟头被她的小穴紧紧的夹着,顿时觉得全身有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畅感。
她的阴穴窄小且紧,完全是处女的特徵,看来我又有幸剪采了。
我便这样按兵不动的拥抱着她,吻着她的唇、她的颈项、她的耳根,屁股也不抬一下,就让龟头享受那种被夹的酥麻感。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她终於按耐不住的将屁股连连向上挺动了几下,显然的,她的性欲已高涨,小穴内正痒麻麻的,需要男人的命根子来给她止痒了。
於是我将龟头又慢慢的抽了出来,只见她紧闭着眼,张开着嘴巴,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又似在享受着极大的乐趣。
我这样一点一点的推进,再一点一点的抽出,确实很费神又费劲。
只见她不时紧握着双拳,不时又咬住我肩头的肌肉,我不忍见她如此手足无措的样子,於是我高抬起屁股,将屁股用力一沉,一根七寸多的阳具便狠狠的直插而入,只见她嘶声力竭地叫道:
「痛死我了 痛 痛呀! 我的天 」
她一面叫着,一面双手紧按着我的阳具,不让我继续抽插。
此时,我的龟头已抵住处女膜,只要通过此关,则花心垂手可达,那无比的乐趣便可立即得到。
但我看到素梅那种痛苦的样子,眼睛紧闭眼角挤出了泪水,脸色发清嘴唇颤抖。我便按兵不动,不忍心再往前推进。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她的脸色才好转过来,於是我的手轻按在她的阴户上,将阳具轻轻抽出,在洞前极缓极柔的进进出出,以减轻她的痛苦,以增加她的性欲。同时,我的右手按在她的乳尖上揉弄了起来。
过了不久之後,我轻声问道:
「素梅,现在感觉怎麽样,还痛的很利害吗?」
只见她扮了一个鬼脸,调皮的说:
「不痛了啦!可是 很痒呀!」
这时,我安慰她说:
「好了!现在奶可以升为入门弟子了,只要奶能忍受眼前的这一关 」
我特别强调了後面的声调。
只见她咬紧牙关默默不语,完全一付『好!你来吧!老娘可不怕你』的模样。
於是,我猛吸一口气,阳具随之怒涨,腰身一抬,屁股一沉,毫不客气的朝她湿润的阴洞猛然插去。
只听得『叱』地一声,冲破了处女膜,七寸多长的阳具已全根尽没,硬账的阳具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毫不透气。
素梅这一下子痛得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张口便痛叫了出来。
「妈呀 痛死我了 唔 」
她混身颤抖着,忍不住的用手推拒着我,我却猛抱紧她的腰身,使她动弹不得,同时轻声安慰道:
「素梅 素梅 忍耐一点 这次痛後就不再会痛了!」
「不!不! 我好痛 我不来了 我的骨头都要裂开了 快 快 拨出来 」
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
我紧紧的抱住她,不让她摆动手臂,也不让她抽回鸡巴。
就这样僵持,最後她也不再抵抗挣扎了,她像是耗尽了力气似的,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由我的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
我狂吻着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亲舔着她的舌头、她的乳头,同时缓慢地抽送着塞满了她小穴的肉棒。
就在我这样上下同时工作之馀,不知不觉的她开始从嘴里发出浪哼声来。
「嗯 嗯 嗯 」
我知道已经再度点燃了她的欲火,於是我一面加重腰部的力量,一面继续舔弄着她的乳头、她的项颈。
「呼 丁 大哥 好痒 但是你那样 插进 又抽出 我可痛死了 哼 你真坏 」
她的肥臀不由自主的扭摆了起来,两手也抚摸起我的头发、我的胸膛 ,她的呼吸声一阵急过一阵。
「嗯 嗯 嗯 」
她的娇哼声一阵阵急遽,直听的我血液贲张,全身如焚,不知不觉中,底下的动作随着她的浪声,开始加速了起来。
素梅的淫水如泉,娇喘连连,显得她淫浪的到了极点,同时她的肥臀不时向上猛挺,迎合着我龟头的抽送。
我一见她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似朵海棠,更加的使我欲火上升,我紧抱着她的娇躯,催动着屁股,快马加鞭的猛插狠干了起来。
我的鸡巴插下去的力道,比千斤锤重,我的鸡巴插下去的深度,比挖的井还深。
就这样疯狂的狠抽狠插,直插得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声不绝於耳。
「哦 丁大哥 好 舒服 哦 我的妈 吓死人 你 你 的鸡巴怎麽 那麽粗 而又长 」
只见她一面浪叫着,一面双手紧抱着我,双腿翘上勾住了我的腰身,肥臀极力的迎凑着我的冲撞。
人家说:『女人最美的时候,是什麽?』
就是在性交即将高潮之时,春情荡漾,满脸通红,吐气如丝,美目微张,那种美是最难得的。
「嗯 丁 大哥 轻 轻 一点 哦 哦 轻 一 点 你插的 太重了 喔 」
可是我却像是在她的身上泄怒似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我可不理会她的哀号。
我的身子随着大龟头,在她的胴体上重重的压下,再重重的抬起。每当我压下去的时候,她便闷哼一声,彷佛不胜负荷的样子。
啊!一头柔顺可怜的小绵羊呀!
啊!一头凶猛无比的大狮子呀!
窗外月亮依然明亮,窗内的人儿正全裸的交抱在一起,干那可爱的勾当呢!
只见素梅媚眼如丝,脸颊通红,吐气如丝。
「哦 哦 丁 大哥 美 美 死了 要是你是我的丈夫 那该有多好 」
她已渐渐的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她的手忘情地在我的头发上、我的身上温柔地抚摸着。
这使我更是疯狂,令我不顾一切的猛抽猛干。
「哦 丁 大哥 我 我 太痛快 了 哦 我 会死 美 死 我了 啊 亲 哥哥 不是 不 大鸡巴哥哥 对 对 用力 再用力 哦 就是这样 」
只见她不时张舞着手臂做呼救状,一时抓自己的头发,一会抓我的头发。她不时地挺送着她的臀部,像一只杀不断气的公鸡那样,不停的抖动着她的双腿。
她将我的头紧紧得抱在自己的乳房上,一副忍耐不住的模样。
我的动作只是越来越猛,越来越强烈。我毫不留情的摧残着这一朵家花,就像暴风雨摧残着一朵墙头的花朵似的。
她心神俱震,口中直呼美,一刻不愿放松我。她的手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屁股不停的猛力向上抬,以迎凑我的龟头,她的美目如丝,吐气如莲香。
「啊 丁大哥 我 你 好 美 呀 我 我 可 不行了 丁 要 要 丢 精 了 啊 」
她吐完了最後的一个字,突然身子一阵颤抖,阴户内急速收缩,紧接着一股火热热的处女阴精便直射而出。
我为了让她享受插穴之至高乐趣,便狠狠连续插了几下,一阵火热的阳精也随着喷射而出,直浇的她身心俱颤,口中直忽美地紧抱着我的身体。
我们两人就这样交抱着,静静享受着这无限美好的一刻,过了一会儿,她才喘了一口气道:
「美 美 极了 我从来 没想到插穴是这麽美少的一件事 哦 丁大哥 好奇妙啊 」
「舒服吧?尤其是和奶这麽漂亮的少女。」我打趣的说道。
她大概没听懂我话中的意思,仍然继续说道:
「丁大哥,你坐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那根宝贝,今晚我要看个仔细。」
「没问题!我还可以告诉奶,有关的知识呢!那!拿去吧!」
我卧转了身子,斜躺在床上。她坐了起来,便很仔细的看将了起来,看了还不够,就用手摸了摸、捏了捏。
她显然很有兴趣的样子,一边摸还一边偷偷的笑。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便决心要整她一整。
「嘿!奶看,现在它这麽小的一根,不过它发怒起来,可不得了呀!可是会要奶的小命的!」
「哼!胡说八道,骗小孩呀!」
『奶和我逗起了嘴,哈!好容易就上当的马子呀!』
「不信,奶把它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吮它,奶就会相信了啦!」
她真的就用手擦了擦龟头上的黏液,然後俯下身来,便用嘴去含我的阳具。
当然,这时我的阳具又软又小又细,她很轻易的便将整根阳具塞进了嘴巴里。
她真的照我所说的,用舌头舔吮了起来,她的小嘴和那穴洞的功效一样,尤其当她火热的舌头吮上我的龟头的时候,我的阳具立刻膨胀了起来。
塞在她嘴里的那根宝贝如充满了空气的汽球一样,鼓胀的又粗又壮。
阳具一鼓胀起来,她的小嘴便不胜负荷的撑着,因为太大了,她又吐不出来,塞得满脸通红,整个嘴巴都麻木酸酸的,嘴里直嚷道:
「嗯 我 嗯 快 」
我叫她忍耐将它出来,她只好强忍着泪水,忍痛拨了出来,直呼道:
「啊 唔 害死 我了 嗯 丁大哥 看来我 不被你害死 你是不会罢休 」
我在一旁,则乐得哈哈大笑。
不过,没想到把她整得这麽惨,瞧!她满脸的苦相,秀眉频皱,香汗涔涔。
「现在奶可相信了吧!」
她点了点头,不胜委屈的样子。
我见了,心中一阵怜悯,便将她抱在怀里,轻柔的吻住了她的唇。
她在我的怀里,又温柔的像只小绵羊,任由我的手在她的头发上、她的脖子、她的背部、她的肥臀 以及她的大腿上、她的玉乳上、她的小腹上抚摸着,我的手轻柔的在她的身上滑过。
她只闷声哼着,毫不抵抗。
我的手摸到了她的下腹,便往下伸去,按上那一片草泽地。
啊!又柔又细的阴毛呀!
啊!又柔又嫩又饱满的阴唇呀!
我的手在她的阴唇上揉弄了半天,直揉得她娇身软绵绵的偎在我的怀里。
「哦 达令 我 我又受不了了 」
我的手指顺着柔润的阴毛,滑进了她的阴户内,我极力的往里面伸,摸到了一片柔嫩异常的肉壁,只觉得里面非常的温暖,是个无限美好的快乐乡。
就这样子,她又慢慢的躺了下去,让我压在她的身上。
我迫不及待的又将屁股一沉,但失去了准头,龟头硬生生的撞到她的小腹上,她痛得叫了出声:
「哦 错了 你 你怎麽乱插 痛死人了 」
我自然也感到疼痛,只是我把它埋在嘴里没有叫出来。她急忙的伸手握住我的鸡巴便往自己的洞口塞进去。
我知道她此刻正是欲火中烧的时候,便顺着她小手的指引之下,朝着洞口猛力插进去,『叱』地一声,一根七寸多的阳具便全根尽没。
她闷哼了一声便不再挣扎了。
我的龟头直插进她的花心深处,这使得她混身一颤,乐的直嚷:
「嗯 丁大哥 爽 爽死了 我 啊 喔 快 快点抽送 」
我的战术仍然是先轻插慢送的,龟头不时还露出来,偶尔也磨着她的阴唇和阴核。
这使得她感到相当有意思的,因为每次我的龟头抽出来的时候,她都要再用一手握住我的阳具一手拨开阴唇,好让我的阳具插进去。
我的阳具怒胀得像根又红又烫的铁棒,这使的她百摸不厌。每当我的阳具抽出来的时候,她便乐得吃吃地暗笑,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
我倒也乐得让她的小手每次都握住我的阳具,那种感觉真的是很奇特的,很令人心魂俱散的。
於是,我们便如此的玩弄着,直到
直到她有一次突然紧按着我的屁股,不让我把龟头抽出来,她顶着我的阳具,自己扭动起了屁股套送着我的龟头。
她显得那麽的迫不及待,那麽的需要有个男人狠狠的插弄着她的小穴。於是我毫不客气的,便大力的耸动起了屁股,一根七寸多长的阳具便如冲锋陷阵的战士,猛烈的往她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她的小穴内经我这麽一插弄,淫水更是流个不止。
『噗叱!噗叱!』淫水声不停。
『呼 呼 呼 』呼吸声短且急促。
我们两人越插越猛烈,越插越失去理性。
旅馆的这张床让我们震得『格格』地响。
窗外的月亮就好像是好奇的人们,正探着头窥看这一对激战中的男女,如何赤裸的在床上相干着。
「哦 丁大哥 你 你真利害 美 美 死 我了 用力 快 用力 啊 对了 就是这样 」
她真是个贪得无厌永远喂不饱的浪女人。
她两手紧紧的按在我的屁股上,好使我抽插的力道能够重点,她的两条腿则搁在床头,每当我插进时,她则靠着双脚和小腹的力量,使身体能稍烧提高。
我为了满足她那比牛还大的性欲,便不得不一下比一下的重,有如凿井般,一下比一下深。
「哦 丁 大哥 爽死我了 呀 我 我 要 升天了 」
素梅被我这一阵的猛烈冲杀之後,肥臀、蛇腰更是扭摆不停,像是一副兴奋难耐的模样。
「啊 丁 大 哥 你 太会 干了 我好舒服 呀 美 死人 我的 小浪穴 被你 干 破了 哦 哼 我 我第一次打炮 就遇到你 你这位高手 喔 」
『妓女装在室』这句话真是没错呀!越是黄花大闺女她的性欲越是强烈,她的要求越是高。
我一听她的浪叫更加欲火高胀,要知道男人干女人是一大乐事,但如果那女的不会叫床,那不就等於是在干一尊石膏像嘛,这就毫无乐趣可言了。
这时的我被她的叫床声,催动的性欲暴增,一根丈八的长矛更是向前猛冲,她的小穴和我的阳具相撞,发出了『碰碰!啪啪!』的响声。
『咕 吱 咕 吱 』淫水声。
『咻 毕 咻 毕 』抽送声。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如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看来这幅对联的前半部,可以改成更有趣的句子了。再加上她的浪叫声,形成一首纯真、天成的四声道交响乐曲。
「丁 大哥 你 太 好 了 你 干得 我的 浪穴 好舒服 呀 我 我要 升 天 了 」
只见她轻张着朱唇,永远闭不起来似的,两只手紧抓着床单,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美目微闭,娇喘连连:
「啊 哦 丁 大哥 美 死了 我 我 真的不行 了 哦 我 我 要丢了 啊 我 升天了 嗯 我要 死了 」
就在她叫得最疯狂的时候,果然一阵热滚滚的阴精狂泄而出,射上我的龟头,我不觉得混身打了一个冷颤,接着我的龟头一缩,马眼一松,一股辛辣辣的阳精也随之喷射出去,两股精水混成一片,湿透了她的和我的阴毛,也湿透了床铺。
我们两个人不禁深深的相拥着对方的胴体,交抱着沉沉睡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她醒来便穿好衣服走了,留下的善後可让我收拾了足足有三十分钟。
□□ 一九八三、五、二十一 地点:美国 □□
在美国的拜会访问活动已接近尾声了,想着这几天来的风流韵事,不觉得便从心底笑了出来。
今天是最後的一天,明天一早便要坐飞机回台湾了,想到这里,我便不免想到这几天来和我同床的这几位少女,以及与她们性交时的那份温存,不知不觉便有点黯然神伤,心想要是能和这些少女打长期仗,那该有多麽好。
叁加过了下午的一场宴会之後,我们一行人便回到了旅馆,另外的几个人收拾完了行李之後,便想趁着这最後的一晚,到街上溜 溜 一阵,说不定来个艳遇什麽的,他们邀我一起去,我因为想休息便婉拒了他们。
洗了个热水澡之後,我躺回了床上,床很软,很快的我就进入了梦乡,寻周公下棋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窗外的天空也已从下午的明亮转变成了众星闪烁的夜空了。
『咚咚咚!』门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扣门声。
「谁!」我披上了一件外套便往门口走去。
「哈罗!请问有一位丁先生住在这里吗?」
奇怪啦!竟然是位外国女孩子的清脆声音。
我起初以为是安玛丽吧!等到我打开了房门才发觉是位我从未见过面,更不要说认识的女孩子站在门外。
她是个白种的女人,个子很高,以我一百八十三公分的个子来说,她大概只差我两、三公分而已。她长得十分漂亮,不过脸上画的 可嫌太浓了一点。
她等我回答说是之後,便一股脑地走进了房内。这当然使我感到很吃惊,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可能怀有什麽企图。
她走进了房内,便把外衣脱了下来,上身是件紧身的露背装,她坐了下来便点燃了一枝烟。
她抽了几口烟之後,才开口道:
「是你的朋友,吴先生要我过来的。」
我一时仍然是满头的雾水,她和小吴有扯上什麽关系呢?难道她是小吴的什麽外国朋友吗?如果是,为何我从来不知道呢?
「丁先生,吴先生要我来服务你的。」她接着说道。
我这会儿才明白了过来,英文中的『服务』的意思,有一方面是指性交这码事情。
我不禁笑了起来,小吴竟然会想到这麽做,大概他们一夥人现在也已各自拥抱着一位像这样的白种女人,在床上干那可人的一回事吧!
我对她笑了笑,却突然觉得有点拘束了起来,毕竟一个陌生的女人突然闯了进来,然後告诉你说,是别人要她来和你性交的,你能一下子接受吗?
她仍然慢条斯理的在抽烟,同时燃起了一枝烟递给我,於是我接下了烟,在她的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
烟,它慢慢缓和了不少我紧张不知所措的情绪,於是我很大方的与她交谈了起来。
显然她是属於高级妓女那一类的,像她们这种女人大都是出自有头有脸的人家,而且都是身材姣好,脸蛋漂亮的女人,否则,至少脸蛋、身材都要是一流的。
她抽烟的姿势很优雅,而且吐烟的时候总是极柔极缓的,毫不慌张的样子。
她抽完了烟便问我要喝什麽酒,我告诉她,随便什麽都可以,於是她叫了一瓶伏特加酒上来。
不久,楼下酒廊的服务生送来了一瓶上好的伏特加酒。
她注满了两杯酒,然後将其中一杯递到我的手上。
「祝彼此今晚愉快!」她举着酒杯深深的望着我说。
「对!祝我们今晚干的愉快!」我微笑着回答道。
喝完了一杯酒之後,她走到我的面前,将我手中的酒杯接过去,连同她的酒杯一同放在桌子上,然後她便将娇躯依偎在我的怀中,且玉手紧扣着我的脖子。
烟和酒真的有效,先前我的那股不知所措的感觉,此刻已烟消雾散。我轻轻拥住她那微微发烫的躯体,手便落在她那金黄色的长发上,轻柔的揉弄着。
她仰起了脸,让我的唇吻住了她的唇。
啊!那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便经由她的唇、她的舌尖传遍了我的全身,我已是未饮先醉的仙翁了。
她的唇生得那麽妙,口中的那股芳香随着舌尖的滑动,让我全能闻到、全能感觉到。
我抱着她的手,抱得更紧了,并且从头发落了下来,摸到了她那光洁雪白的脖子,然後是她背部那一片平滑柔细的肌肤。最後,我的手落在她的肥臀上,她的下身是一条丝质的长裙,这使我揉弄着她的玉臀的手感觉异常的性感、异常的柔和。
正当我的手揉弄得起劲的时候,她推开了我的手,且她牵起了我的手,走到床边去。
我吻着她的唇,一面把她压倒在床上,然後我们就吻着的爬到了床中央,我立刻像一头疯狂的野兽,手托着她漂亮的下额便疯狂的吻起了她。
「嗯 嗯 哎唷 」
她禁不住的娇哼了起来,呼吸也渐渐的急促。原来抱住我脖子上的手,这时落了下来,伸到我的下体处,揉弄起了我的鸡巴。
这样子可非同小可,我那根阳具立刻如怒胀的野牛似的,马上抬头怒吼了起来,抵着了内裤。
「嗯 嗯 嗯 」
我贪得无厌的狂吻着她的唇,任由她的手玩弄着我的阳具。
渐渐的,她已欲火中焚,抑制不止了。她便动手脱去我身上的衣服,我任由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游移着,她脱去了我的内裤之後,她立刻用手握住了我的阳具揉捏了起来。
这时,我也替她宽衣解带了起来。
她的那件露背装很容易的就被我脱了下来丢在地上,她没戴奶罩,那一对超极的玉乳便好像圣母峰般的挺立着。
我没有立刻松懈下来,我的手绕到她的背後,把裙子的扣子解了开来,然後将她的裙子也脱掉。最後,她那条三角裤也难逃此厄运,被我一并丢在地上。
天啊!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美的胴体。
一头金黄色秀丽柔细的长发,直披到双肩上。
那一对碧绿色又带点棕色的大眼睛,简直可以把人迷得神魂颠倒。
那小巧而薄的红唇,菱角分明而性感,让人有想尝一口的冲动。
光洁柔嫩的脖子,生得那麽好,正好烘托出她的脸蛋的修长与姣好。
胸前的那壹对玉乳,简直有普通东方女人的两倍之大,却又白又挺的像圣母峰,每当她轻轻晃动身子,那一对乳房便巍颤颤的舞动了起来。
玉乳尖上的那颗粉红色的乳头,高突的像颗可口的草莓似的。
那细细的腰身、平滑光洁的小腹以及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就像是上帝的杰作,让人忍不住的想上前抱住,狂吻个不停。
两胯之间那一丛修剪过的细草是金黄色的,中间露出一道迷人的肉缝。肉缝呈粉红色,宽窄适中,并且正一汩一汩的流着口水。
天啊!我简直快要兴奋得昏倒了。
她躺在床上,两眼眯眯着望着我的胴体和我那根又长又粗的阳具,而我也呆呆的看着她的裸体,几乎忘了还可以干呢!
她吃吃笑着的握住了我的阳具,便轻轻揉捏了起来,并且说道:
「唔,你的鸡巴可真是在东方人之中难得一见的,哼这麽粗 等一下 我 嘻嘻 」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而我则手捏着她那又嫩又挺的乳房,一面对着她说道:
「多谢奶的夸奖,可不能因为我的东西又长又粗,而要多付奶两倍价钱?」
她听了,只是笑了笑而已。
我开始揉捏起她的玉乳、吸吮着她的乳头、抚摸着她的淫穴,她闭上了眼睛张开嘴巴,可是却叫不出来,她彷佛已沉醉在淫乐中的模样。
「呼 呼 呼 」
渐渐的,我的呼吸变得短而且急促。
啊!止不住的热血呀!在我的身体内燃烧!
我不再以揉弄她的身体为满足了,我把她压倒在身下,撑开她的大腿,一根七寸多长的巨无霸型阳具便往她的阴户插了进去。
她的淫水流的很快,立刻便满溢了出来,并且沾到阴唇和阴毛上。
我的阳具靠着淫水之助,『叱』的一声便沿着柔润温暖的肉壁,顺利的全根尽没。只听得她闷哼一声,右手移到底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我丝毫没有松弛下来,立刻便抽插了起来,她只是闭着眼睛,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并且吻住了我的嘴、我的耳根,任由我的阳具抽送。
起初,我的动作极其细腻。我慢慢地将整根阳具插了进去,再慢慢地将整根阳具拨了出来,并用大龟头套送着她的阴核与阴唇。
她和我相当的合作,当我的阳具往下冲的时候,她则把阴户挺上来,迎凑着我的龟头。当我的阳具缓慢的从她的肉穴中拨出来时,她则扭动着阴户肉壁,用力挟我的龟头。我快的时候,她也跟着快;我慢下来的时候,她亦跟着缓下来。
「呼 呼 呼 」
「美达令 我 爱 死 奶了 哦 好舒服 嗯 」
我觉得阵阵的快感,一阵酸似一阵。我几乎已到了疯狂的近乎失去理智的地步。
「啊 啊 嗯 美达令 我爽歪歪 喔 我乐死了 哦 我要射精了 」
当我第一次射精在她的阴户里时,洞内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紧紧的挟住了我的阳具,快感使我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
她的吻热烈而近乎疯狂,火热的舌头不停的舔着我的唇。
第一次射精後,我的阳具仍然插在她的肉穴内,享受着她那肉壁内层所带来的温润柔软的快感享受。
我伏在她的酥胸上,不出三分钟,被她混身上下所散发出的那股女人味所刺激,我那根软绵绵的阳具居然又暴涨了起来。
接着,我仍然又开始了轻抽慢插的工作,以陪养等一下的体力,她仍然是合着我的节奏,上下挺送着她的腰迎合我的抽插。
「呼 呼 呼 」
「啊 美 达 令 你 是我的爱 人 我 爽 死了 呀 你是我的心肝 哦 」
我喜欢她的夹功,肉缝竟似一口没有生牙的婴儿小嘴,咬住了我的龟头,不肯放开片刻。我稍一用力将它拨出来时,就会发出『滋滋』的声音,好像插水一样。
不但如此,她还会自动地加紧动作,这种快感简直使我快要发狂了。
我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肉穴内狠抽猛插着,她不胜负荷地娇哼道:
「哦 美 达令 哦 爽 死 我 你真行 哦 我的 上帝 呀 我的 宝贝 你 你 是我所遇见过的 最利害的 一个男人 喔 」
她高挺着肥臀迎凑着我的龟头,我猛力的往她的肉穴深处勘探,好像要把她的肉穴插通似的。
啊!真是浪荡无边的淫妇呀!
毕竟是白种女人呀,那个肉穴确实和东方女人的不一样,她的阴户显得肉壁很厚,而且很深很柔。
我提劲的往下干,再提劲的抽出来。
『噗叱 噗叱 』的淫水声洋溢着满室。
「呼 呼 呼 」
我气喘如牛地在她的身上肆意摧残着。
「哦 美 达 令 美 达令 爽 爽 死了 美 死 我了 哦 我宁愿死在你 你 的肚皮上 哦 」
她简直只剩下喘息的份了。
一室之内充满了我呼出来的声音,和她嘴里哼出的浪叫声,以及她那阴户所发出的淫水声,交织成了一片。
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美达令,奶真是十全十美的美人胚呀!」
「嗯 」她娇喘连连,连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
说着,说着,一片红霞,不对!是红潮在她的脸上浮现了,她像朵娇艳的蔷薇花。
我如猛虎出闸般在她的肉穴内猛抽猛干,就像头狮子在大啃它猎得的动物似的。
我疯狂的像一头野性发作的野兽,在她的身上猛烈的撕扯着,狂插着她的肉穴,连床铺也被震得发出了『吱吱』的怪声来。
她全身发抖哼哼叫叫的,一副欲死欲活的模样:
「哎 唷 美达令 尽 情 的 插 吧 干 死 我 算了 啊 乐死 我了 我 我会被 你干死 哼 」
就这样子足足狂插了三十分钟,她已全身乏力,最後只嘘嘘地喘着气。
这时,她已声歇力尽腰臀无力,但我却越插越有劲,到了疯狂紧要的地步。
我见她一动不动的躺着,於是便索性打她的肥臀搂住,疯狂地猛插狂干了一阵。
「呼 呼 呼 」她气喘如牛,娇呼连连。
啊!无边的春色呀!
窗外的月亮娇滴滴的,像个害羞的大姑娘。窗内这位洋婆子,可不害羞,全是纵体承欢的呀!
我的亲吻配合着爱抚,一个节奏快过一个节奏,一阵胜过一阵的热情,形成了一首疯狂的乐章。
这时,只见她紧咬双唇,眉头深锁,气息短促地舞动着双肩。
「呼 呼 呼 」
她混深热情的烫人,并且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
她那两个富有弹性的玉乳,在我的胸口磨擦着。
这时,我像一头发狂了的野兽,一直不停的猛干着她的肉穴。
她的屁股不停地向上挺送,配合着我的动作,她的挺送动作显得那麽纯熟又老练。
只见她不断的摆动着蛇腰肥臀,同时呻吟般的浪叫道:
「哎 唷 亲哥哥 我 不行了 我 爽 死了 你 干快点 快用力 点 啊 流 流 出 水 了 喔 」
突然她的子宫一阵紧缩,随着一道阴精热辣辣的直泻而出,浇上了我的龟头,烫得我不禁混身冷颤了一下。
啊!无限美好的一刻!
我的阳具浸在她的肉穴内,两个人都不禁感到疲累的相拥而卧下了,我的龟头紧抵着她的花心深处。
「我要让奶连续的出十次水,痛快十分。」我以十分自信的口吻说道。
她听得格格地怪笑了起来。
我说罢,便又猛烈地狂干起她的肉穴来。我的大龟头就像雨点似的,落在她的花心上。
不到一会儿,她的淫水就被带得『滋滋』地怪响了起来,由阴户顺着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湿了床单一大片。
这时,她虽然仍迎合着我疯狂的攻击,但她此刻却摇着头气喘喘的道:
「不 不要 啊 美达令 我 要 死了 呀 你 干的 太重 了 你的鸡巴 太 利害 我吃不消 」
她的玉臀不时的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吸声刺激着我,使我更是发疯,更是猛烈的抽插起来。
只见她半闭着眼睛,手臂缠在我的身上,她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摆。
她被一阵阵的狂插猛干,全身猛烈地颤抖着,同时淫水直流。
她的双腿勾住我的腰身,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摇,口中则不断地哼着叫道:
「啊 好 哥哥 我 爽 死了 呀 我 我 真 服 了 你们 东方 人 真能干 」
她似乎尽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畅。
她的一声声浪叫,一阵阵的摆动,导发了我的欲潮,使我精神百倍,『插』性高昂。
我一连疯狂的插抽,共干了四五百下。
这时,她已如醉如痴,小肉穴也出了二次水。她的整个身体似乎已娇弱无力,但还是从纵体承欢,大屁股不停的上下挺送,迎着阳具的抽插。
於是,我以半开玩笑的口吻道:
「亲妹妹,现在奶吃到甜头了吧?别急!真正的好戏还在後头呢!」
说罢,我又猛力无比的抽插起她的肉穴。我的大龟头冲进那紧小而温暖的肉穴内,直抵她花心的最深处。
每当我的龟头和她的花心接吻的时候,她便从陶醉中惊醒过来,同时口中浪叫道:
「啊 亲 哥 哥 你是不是 有学过什麽 招式 否则怎麽这样 利害 我可让你 整惨了 哎 唷 」
她说完後,开始把转她那美妙的臀部,很美很恰到的迎着我的挺进,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转运几个圆圈。
这使我更是发狂,於是我如一头凶猛的狮子一般,残忍地凌辱着她的胴体。
「啊 我 会死 啦 你真像条 牛 想要 赚 你的钱 可真不容易 哦 你好像在捞本 哦 」
我一听此浪劲声,更形发狂的说:
「我整根都插进去算了,插死奶这浪婆子。」
於是,我们这一对男女尽情承欢,干了又干,她不知泄了几次精。最後,我把仅存的精液狂射在她的脸上、胸上 。
啊!人生真是美好呀!
在这肉体交易方面,我深深体会到,洋妞的确很有职业道德,她想赚你的钱,一定是让你玩得尽兴,那怕你能断断续续的射出三、四次阳精,她仍然奉陪到底。
换句话说,只要你的家伙还翘的话,她一定让你玩到六点半(垂头丧气)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