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 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麽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於此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没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着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尽管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但再怎麽也是我的生父,去叁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麽想着,决定去叁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着棺材静静地走着,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着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没错,是父亲的名字。
「奶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着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这女人,因为穿着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沈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但她看着我的视线,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线,并轻点着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沈音调告诉我。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着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铺满着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麽含意地微笑着。
「对於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没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着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麽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後,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麽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着沙贵的脸。
「难道,奶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後,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後的星期日,之後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麽?我被什麽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沈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没什麽值得惊讶的。)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炼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奶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没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着。」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麽,奶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於我 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奶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别紧张。
「请你别那麽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奶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着: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於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着,一面看着我。
「那麽,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麽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没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
的确是很像父亲会做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种事能当成职业吗?」
虽然是老爸可能会做的事,但当成买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问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养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贵面不改色地说。
「不过这种事,自己来做应该比较有趣吧?!」
「也许是这样。不过,对他们来说,把女人送到这儿来也是性爱游戏的一环,把女人放到这儿一个月,看她们能改变多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轻叹了一口气,再怎样,也只能算是有钱人任性的娱乐。
「你父亲是个教育专家。他可以把一个连性爱都不懂的小女孩,培养成超级一流的性天使还给委托人。」
沙贵的眼神,似乎怀念着父亲。她一定真心尊敬着父亲,或者说不定,她是真心喜欢着父亲。
「你对你父亲的工作有兴趣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我暧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继承吗?」
「好吧,如果对象很不错的话,做做也无妨。」我略为思考後这样说。
「呵呵呵!!你和父亲一样都是直肠子的人,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我在一个月内,能见到你成为一个不错的调教师的话...」
「也就是说,我如果在这里和奶一起对有钱人的爱人施予性爱调教的话呢,就可以继承十亿元的遗产。」
「就是如此。」
我想...这好像不错嘛。
「太好了。只是,万一我拿到了十亿元就跑掉的话,怎麽办呢?我和惠爸一样,都很会骗人的喔。」
我说完後,沙贵快乐地笑开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个性像你父亲的话,应该是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能吗?总之做了再说吧!」
「是啊,你能这麽想就好了。」沙贵说完後,递给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三封。
「这是契约书吗?」
「不是,这是委托我们的工作资料,就在你到达前二小时,送来了三个预定明天开始调教的女人,这就是那三个女人的档案,请你仔细阅读。」
我手拿着信封,交叉着双腿坐着。
「明天开始你就是这调教馆的主人,请你一举一动都要有主人的样子,那麽,主人,今天晚上请好好休息......」
沙贵露着奇妙的微笑,静静地走出房间。
我环顾房间四周:书架上排列着一些与性爱有关的书籍,以及关於性爱调教的笔记等等,大概都是父亲所留下来的吧。
我以那些笔记为主,流览过一遍书架上的书,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我想,我只要让那个叫做沙贵的女人,认为我能够胜任调教师这个工作就行了。
打开三个信封,看看里面写些什麽。
内海遥。这女孩非常娇纵,但或许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希望能够将她调教成较为顺从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仓真梨乃。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希望能教导成为一个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冈崎桃美。这女孩淫乱但智商不高。请教导她更多的悦乐技巧。
全都写着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话,三个人都非常的漂亮。虽然还不是很懂,不过大概只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和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性爱游戏就可以了。
我想着灿烂的未来,暗自窃笑。一边为明天开始的快乐事情而心动不已,一边躺在床上进入安稳的睡眠。
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贵叫起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开始我们要展开调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项。」
「我才刚起床,奶简单扼要地说明就好。」
虽然是一大早,但沙贵已经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调教服。多半是打算待会儿立刻就进行调教吧。
「首先,一切调教都由主人进行,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尽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欢被人罗哩罗嗦地指导。」我说完後,沙贵的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我会仔细地观察。」
「奶爱怎麽观察随便奶,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说完後,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点起一根烟。
「关於调教的事这里有一些建议,不过最後都由主人您来决定是否采纳。只是有一个规则,请您务必遵守。」
「规则?」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沙贵的脸,吐出一口烟。
「禁止与性使者发生性行为,违反这个规定就会丧失做为调教师的资格。」
「喂喂喂,等一下。这样子怎麽能调教呢?」
「私人性行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为了调教则另当别论。」
「真是令人不解的规则。」
「调教师一定要禁欲。如果对使者们内心有着私人的感情或爱情,是无法继续这个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贵给我的信封中那三个女人的脸孔,不能和那种美女做爱,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别人委托的女人在一个月之内培育成完美的性爱天使,过了一个月後就必须与使者们分离,不会再见面。这就是调教师这个职业的定律。」
「原来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为,这点我了解了。」
「那麽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把香烟捻熄,准备从椅子上起身。
「请您稍等一下,您看过昨天给您的信了吗?」
沙贵像制止我的动作般向我说了这句话。我再次坐回椅子,翘起脚来。
「啊啊,是这个吗?仔细看过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後,就随手丢在这儿。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请让我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性使者们。」沙贵说完,从桌上拿起信封。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给我看。
「这女人叫内海遥。如您所见,是个架子很大的女人。因为这种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会反抗而变得难以处置,所以请您用适当的方式来调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气势到某个程度,她应该会变得顺从。」
我一边听着沙贵的话,一边开始又抽了一根烟。
「这是冈崎桃美。怎麽说呢?总之她是个爱玩的淫乱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问题,不过缺点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让她体验性的悦乐是无法调教她的。」
「然後呢?」
沙贵稍微叹了口气,把最後一张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这女人叫做大仓真梨乃。满老实的,所以应该比较容易调教,但因为仍是处女,性方面的经验极度不足。身为使者必须要有相应的技巧,把这一点当成重点来教导是有必要的。」
「技巧吗?.........」
我吐着烟,拿起眼前的照片。长长的头发,丰满的乳房,白 透明的肌肤,不管那一点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双似乎诉说着什麽、圆滚滚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这就是大仓真梨乃......」
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自己很纳闷为何特别注意真梨乃。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觉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麽不一样。
「像真梨乃这种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让她自己知道什麽叫悦乐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这个世界里来。」
「原来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将烟捻熄。
「那麽,主人,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调教了。」
「啊,好吧!」我从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贵身後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调教使者的地下室异常的潮湿。漂浮在地下室周围的冰凉空气,令人觉得极为不适。
「小遥,这一位就是今天调教奶的主人。」
沙贵首先带我去的,是小遥的房间。在坚固的铁栏杆 ,小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们。她的双手被缚在背後,手腕也被绑了起来,黑色的皮带绑在身上,把乳房四周围住。
「给我说话!」
「把我的衣服还来。」
大波浪的咖啡色长发,修长的鼻子,直眉。小遥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喂喂,奶知道奶来到这里要做什麽吗?」
「呸!如果不是那秃头老鬼说,来这里忍耐一个月、就给我五百万,我才不来哩!对了,我给你们一人十万元,换你们待在这里好吗?」
「为我放尊重点!」
沙贵骂了之後,打开铁门进入里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遥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声音回响在地下室中。
「啊!奶,奶干什麽!」
小遥想逃离沙贵的皮鞭,但手腕被绑在身後逃不掉。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
「在这里奶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为主人!」我也顺着沙贵的话去命令她。
「待在这种地方一个月,我会疯掉!」
「我先郑重地警告奶,想逃是没有用的。我在庭院中养了许多凶恶的狼狗。」
小遥懊悔地咋了舌,将脸背过我和沙贵。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沙贵一说完我就进入铁门之中。随着叽叽的不悦响声,重重的铁门被关上了。沙贵马上跑到门那儿去,由里面锁上。
「给我出出声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乳房时,小遥大大的双眼紧盯着我。我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已经、已经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乳房,也一下子捏住乳头。她的乳晕并不算大,色素的沈淀也不多,也许并不如想像中那麽会与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喂,奶好像还不知道奶目前的立场吗?我是奶的主人,而奶是我的使者。快乐的应该是奶吧?」
我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乳头捏烂似地。
「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奶的小肉洞吧!」
我说完後就硬扯开小遥的双脚。小遥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我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见秘洞吧。小遥紧咬着唇,把头转向一旁。
「裂缝开得相当高嘛!奶不是只有气势高而已吗?」
魅惑的耻丘上,覆盖着黑黑的阴毛。我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秘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小遥就闷声地哀叫。她复杂多瓣的阴唇之中已经湿答答的了。
「目前为止这里套过几根肉棒呢?」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麽?」
小遥不屑地转过头的动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阴蒂,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
「给我说,这里插过多少根肉棒?」
「没有必要把这种事告诉你!」
「说!我是奶的主人。」
我愤怒地说完,沙贵由後面递给我黑色的皮鞭。沙贵看着非常来劲的我,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对於不老实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遥的脖子上套上附着练子的铁环,然後和沙贵一起把小遥压在地上,拉开她套着铁环的手脚、把炼子绑在铁门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奶!挨了鞭子後,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对於奶这种连使者应有的礼貌都不懂的傲慢家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断然向上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小遥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了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奶的礼貌呢?」
小遥扭曲着身体忍住剧痛,她的肉现在大概如灼烧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奶向我道谢为止!」
我一点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乳房,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大概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遥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我甩了最後一鞭在她屁股上後,在她旁边蹲下。
「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奶很痛吧?」
小遥眼角惨着泪水,点了点头。
「如果光让奶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奶一点奖赏好了。喂,小遥,在这里自慰吧!」
我帮她把手铐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这就是所谓的糖果与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亲的调教日记上这麽写着。
「怎麽了?怎麽不自慰呢?快点开始吧!」
「变态!真差劲。我为什麽非得做这种事不可呢?」小遥用不屑的眼神注视着我。
「很简单。因为奶是性使者,服从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这有什麽不对吗?」
「没错。就如沙贵所说,奶是个性使者。」随着在後面看着的沙贵,我又补上了一句。
「来吧!在这桌上自慰。」
「变态!!」
小遥骂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
「偶尔在别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错嘛!」
「开什麽玩笑!?」
小遥用羞辱的眼神瞪着我。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沙贵似乎被小遥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於是走近她、向她斥责。
「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就好了。」我劝阻着沙贵,视线仍停留在小遥的秘贝中。
「不要把脚合起来。为了让我看清楚,给我用手指把肉洞撑开。我要好好检查奶自慰完後的肉洞。」
「检查?」
「知道使者使用肉洞到了什麽程度,对这里的主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快点,坐在那里把脚张开。」我说完,就用手指着铁栏杆旁边的检诊台。
「别开玩笑。我为什麽必须坐在那种东西上面?」小遥毫不隐藏、心里的不快。
「少给我罗哩罗嗦,快点坐上去!」我硬押着小遥,把她推到检诊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盖部位被金属环扣上後,两条大腿就完全的朝向两旁分开。点缀耻丘的乌黑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遥的倔强。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秘贝,却有着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肉洞。奶自己把肉洞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沙贵命令着,小遥依然是那嫌恶至极的眼神。
「算了。如果奶那麽讨厌的话,我也有制服奶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边的扩阴检查器拿到小遥的眼前。
「这、这是什麽东西......」
「这是扩阴器,是用来检查奶肉洞里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遥看着闪着银色亮光的扩阴器,害怕得全身颤抖。
「住手,不要啊!」
我无视於小遥的哀求,慢慢地将扩阴器插入肉壶之中。银色的器具,推送着粉红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进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从外到内完全看得见哦。」
发着银光的扩阴器,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在配合着呼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
「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麽兴奋吗?奶这骚货。 」
「你别胡说,怎麽可能呢?」
将手指伸进被扩阴器所扩展的蜜壶中,只能碰触到一点点果肉,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来调教了,这里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扩阴器拨出来,把小遥放到桌子上。然後固定住她的手脚,拉住她腰间绑着的绳子,将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见了哦!」
「鸣!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着拒绝进入般。
「後面的洞可能有点问题哦,我要仔细的确定一下。」我奸笑着,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凡士林,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烦死了,给我忍住!」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我手指的侵入,於是我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在我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小遥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缩得非常紧。如果疏忽的话,可能会有骨折的危险。
「啊,哇啊啊,拨出来啊!」
即使搓揉着菊花洞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松,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就算我再来回转动我的手指,结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我决定放弃,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不过,如果认为就只有如此的话,就大错特错了。调教会不停地持续下去。」我说完後,把刚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遥的脸上来回擦拭。
「明天开始会更好好地调教奶。」
走出铁门时,我丢下了这麽一句话,但小遥仍然一言不发,连头都不抬一下。
接着沙贵带领我去的,是藏着冈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间的构造和小遥那间完全一样。只是更为阴暗,而且非常潮湿。
「桃美,从今天开始,这位就是奶的主人。」沙贵介绍我给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没错。我就是奶的主人,而奶就是我的使者。」
还没从调教小遥的兴奋中冷却下来的我,语气仍然粗鲁。老实说,我从未想过自已有性爱调教的一面,这大概是因为我的确承继了父亲的血液吧。
「那麽......,我为什麽得被关在这里呢?」
「喂,奶没有质问的权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性爱之用的使者。」
沙贵严厉地说。桃美似乎是个相当浪荡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翘紧绷的乳房,还是如葫芦般完美曲线的腰部,都是绝妙的上品。身上红色的吊袜带与她非常相称,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错哪!」
「是吗?桃美好高兴!」
「不是为了要让奶高兴才称赞奶的,我只是说,如有调教的价值而已。」
我和沙贵笑着,一起走进铁牢内。
咚!重重的铁门关闭声响彻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阴沈了下来。
「奶先舐舐我的脚吧!」我把脚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说,舐脚吗?」
「没错,用奶的嘴把主人的脚舐乾净但这是做为一个使者应尽的义务。」
被沙贵催促的桃美,战战兢兢地把舌头放上我的脚。
啾啾,啾啾,唏溜。
虽然她舐得一点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当舒服。她那沾满唾液的丰满双唇,赤红得可爱,她舐了我的脚趾後,及舐了脚踝,然後舐到脚後跟。原来如此,好像确实有这种潜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可以了,今天这样就可以了。」
「喂,向宽大的主人道谢。告诉奶,我们实际上是非常严厉的,以後要给我更加认真去做。」
「是的......」
沙贵抽打皮鞭威吓着,桃美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直率的个性与那明亮的大眼所浮现的娇媚眼神似乎不配,但这一切并非刻意造作,而是天生的。
「桃美,站到那里去。」
沙贵递给我一枝毛笔。穿着红色束腰的桃美,左摇右晃地走过去,靠着铁栏杆站着。
「给我站好!」
沙贵拿着皮鞭、抽向桃美的大腿,跟在咻地撕裂空气的声音後,就是皮鞭抽打肌肉的劈啪响声。
「啊啊啊...痛死了!」
桃美悲鸣着,她白色的大腿内侧,清楚浮现出被鞭打的红色肿痕。
「那麽痛吗?这样的话我们来点软的?」
「唔唔唔......啊!!」
我制止高举着鞭子的沙贵,拿毛笔在桃美的大腿上慢慢滑动。她痒得似乎要受不了,身体难过地挣扎。
「唔!已经有快感了!」
「啊......,唔!」
笔尖沿着大腿缓缓向上滑动,桃美看来非常痛苦,不断动着。大概是因为腿上搔痒的感觉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这里的话会更舒服哦!」
我沿着桃美的秘裂快速摆动笔尖,黑色的耻毛沙沙地晃动。我一用笔尖戳桃美的核果,她的身体就产生痉挛,激烈地反应。
「好像越来越湿滑了哦!」
「唔,啊啊啊!」
笔尖渐渐湿润,慢慢的拉出一条条透明的黏液。
「奶这样子就湿了吗?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哪!!一般的女人,就算是骗人也会把自已装得清纯,而奶一点都不会觉得羞耻吗?」
「我......」
「算了算了。用嘴巴说奶是不会懂的,让奶用身体了解吧!」
「呃?要做什麽呢!」
我和沙贵一起把桃美的手脚绑住,然後把绳子绕过挂在天花板上的滑轮,让她吊在空中。
「奶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吗?」
「那个红色的东西,难道是......」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昏暗的地下室,被摇晃的火焰照射,顿时明亮了起来。炉火的亮光在被吊起的桃美身体上,映出了淫靡的身影。
「要用那个做什麽?」
「笨蛋,用这个还能做什麽?当然是把蜡滴在奶的身上。」
「哦!请不要......」
「怕什麽怕?应该不会烫伤。」
蜡烛灼灼地靠近,桃美猛烈扭动起来,她的身体每一扭动,就更紧密地拉紧红色的绳子。
「啊...啊!好热!」
「废话。奶动作太大的话,真的会烧伤哦!」
溶化的热蜡滴到乳房上,如赤红的血一样附着在上面。桃美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呀,啊!好烫,好烫啊!不要!!」
桃美咬着牙,陷入灼热的蜡油地狱。尽管颈圈紧紧压着喉咙、捆绑住手脚的麻绳磨擦着细腻的肌肤,她仍然激烈而狂乱地挣札身体。
「这里也要给奶一点惩罚。」
「呀!那里、那里不行!」
我靠近像虾子般卷曲的桃美下方,把蜡烛由大腿位置慢慢向秘贝移动。桃美淫乱外翘的乳房不断地摇晃。
「不要动,动的话小洞整个会烧起来哦!」
「哈、唔唔唔!!」
桃美摆动腰、激烈地喘着气。我找到定位挪动蜡烛,随着吱吱的淫猥声音,鸟黑的耻毛一瞬间蜷缩了起来。毛被烧焦的异臭充满了整个地下室。
「顺便给奶屁股滴上热蜡、做为礼物吧!」
我又换了个姿势,从她屁股下方倾滴下蜡油,灼热的热蜡将桃美的下部晕得红通通的。
「很舒服吧!?」
把蜡烛吹熄後,我把桃美放到地板上。桃美上气不接下气,紊乱的喘息声不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狂乱地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
「好像相当有效哪?说不定有被灼伤,给奶涂点药吧?」
「药?什麽药?」
桃美还没忘记蜡油酷刑带给她的恐怖,一双大眼睛流露出无比的胆怯。但是,她眼底像仍存着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吗?这是适合奶这种淫乱小洞的药哦!」
我打开装有媚药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团有着奇妙颜色的果冻,涂在那烧焦的耻丘上。被果冻沾湿的焦毛闪闪地发着光亮,紧密贴附在耻丘上。然後我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细地涂满了果冻。
「啊!下面好奇怪......」
「发生效用了吗?这就是让奶的秘器发狂的性感秘方。」
我吸着烟,注视桃美摆动的身躯所呈现出无法忍耐的样子。桃美的手被绑在身体後方,所以没有办法玩弄秘贝。
「好痒哦。小洞的感觉好怪及好痒哦!帮个忙吧。!!」
「笨蛋!竟这样和主人讲话,奶是我的使者耶!」
我将香烟捻熄,蹲在桃美的脚边,观察她肉壶的变化,粉红色的肉唇开着大口,透明的黏液满溢出来。那湿润柔亮的模样,怎麽看也不觉得是只因媚药的缘故。
「想抚摸一下它吗?」
「是的,求求您,它已经痒得受不了。」桃美用恳求的眼光望着我。
「不行,我没有温柔到帮使者解决这种事。」
我说完後再次由桃美身旁离开。沙贵满足地看着桃美,从她的表情可以察觉,我调教的方法应该没有错。
「啊啊啊~唔,唔啊!!」
我靠着铁门,紧盯着桃美。桃美的额头冒出汗珠 不停扭转身体。看来媚药似乎发挥了强烈的效力。
「还是不行吗?唔......」
桃美脖子上系着的锁当当作响,她躺在地上来回滚动。从私处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挥散,乳房啪哒啪哒地摇动。
「好痒,桃美、桃美的小洞好痒......」
「那麽想玩弄小洞吗?」
桃美恳求地看着我。
「那麽奶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吗?」
「是的,是的。主人说的话,桃美一定听......」
「是吗?那奶在我和沙贵面前小便吧!」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慢慢向桃美走近,拉开她厚实的大腿,呈大字形绑在铁棒上。
「要我、要我小便吗?」
桃美纯白的肌肤被汗水湿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糊糊地流溢出来。
「不用担心,我们会在这里仔细地看。」
「虽然这麽说,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来......」
「我说,『给我尿出来!!』」
「难道奶的意思是不想听主人的话罗?」
沙贵不停逼迫着桃美。在沙贵的眼中,闪着淫靡且严苛的猛烈火焰。
「现在我、我尿不出来......」
「如果说怎样都尿不出来的话,我们也有我们的方法。」沙贵抽起的皮鞭,发出啪的声响。
「可以、可以尿出来......」桃美沈默片刻後,胆怯地说。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沙贵的淫威下。
「既然这样,早点说不就好了。」
「主人喜欢我的圣水吗?」
「喂,使者的小便不叫圣水。对奶来说,所谓的圣水是我的小便。」
「怎麽这样......」
「少在那边罗嗦,快点尿尿给我看。」
桃美似乎觉悟了。她的大腿被分开固定住,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气。我咽了口水直盯着她看。
「啊啊啊,尿尿快出来了。桃美快要......」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黄色小便,突然暴发出哔啦哔啦的急流声。秘沟里排出的小便,一边四散着飞 ,一边画出完美的抛物线。也许是由於地下室极为冰冷的关系,地板上冒起了白白的蒸气。
「啊~呼 」
桃美放尿的过程持续非常久,她的下半身完全浸在地板上的黄色小便的水池中。难闻的臭味,散布在整间地下室。
「舒服了吗?」
「是、是的......」
「奶也许爽到了,不过我们可还没有。」我得意地微笑着,然後命令沙贵准备凡士林。
「奶前面的小洞在别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麽後面的洞应该也一样吧?」
「您、想要做什麽?」
我把桃美放开,让她摆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势。
「哇,不仅是私处,连菊蕊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嘛!」
「那个、那个地方很怪,请不要看。」
「奶这笨蛋哪,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很怪,才给奶做这种事啊!」
我在手指上涂上大量的凡士林,然後伸进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啊啊,嗯唔,呀啊......」
那满是皱摺的菊花花蕾,没有像小遥那样激烈的抵抗感。我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进最里面。
「哇!要裂开了啦!!」
「吵死了,奶给我闭嘴!」
可是因桃美的菊蕊太过狭窄,几乎无法抽送手指。
「啊啊啊...」
「这样做的话会更舒服的哟!」
因为不能抽送手指,我只好左右来回的转动。桃美激烈地摇晃着屁股,想要逃离我手指的蹂躏。
「嗯、今天就先饶了奶。可是别忘了,我总有一天会用我的大肉棒插入奶的这里,好好期待吧!」
「唔唔唔唔......」
我一口气拨出了手指,桃美用力喘着气。由今天的情形看来,要让她的屁眼承受肉棒的插入,并不用花太多时间吧?而且不只如此,我甚至觉得,要使桃美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那麽,明天见吧!」
我叫桃美用嘴巴把我的中指舐乾净後,慢慢站了起来,与沙贵一起离开了地下室。
第二章
今天,我开始调教真梨乃。真梨乃的房间,在地下室最里面的地方。
沙贵打开厚重的铁门,喀 声後,是一长串铁门被拉开的、叽叽叽烦人的声音。我跟着沙贵进入真梨乃的房间里。
「喂!和主人打招呼。」
沙贵猛地拉住真梨乃项圈上的铁炼。手被绑在身後、横躺在地板上的真梨乃,显得很痛苦。
「脸长得真可爱哪!」
娇小的真梨乃,是和小遥、桃美都不同的女人。长长的直发、轻轻突出的樱花色乳头和细嫩的皮肤透出的淡淡粉红色,都在说明她的娇柔易感。
「你...你是......?」真梨乃用怯生生的眼神望着我。
「这位从今天开始就是奶的主人。快点,给我有礼貌的打招呼。」
沙贵用力拉了拉绑在真梨乃脖子上的铁炼。
「啊啊,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奶的名字呢?使者不应该先向主人自我介绍吗?」
「大、大仓真梨乃......」
沙贵的使唤欲望似乎比之前更加高涨。
「给我说得清楚点!」
「呜~呜......」
沙贵忽然用脚喘了真梨乃的腹部,她痛苦得皱紧眉头。沙贵所穿的黑色皮靴,前端相当尖锐,被踹的真梨乃,一走非常地痛。
「我是、大仓真梨乃。」真梨乃圆圆的大眼睛流着泪,委屈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没错,这样就对了。使者要有使者的样子,对主人要注意礼貌。」沙贵放开了手中的铁炼,停止用脚踢真梨乃。
「就如沙贵所说,今天开始,我就是奶的主人。」我蹲在她身旁,用手扶起她的下颚。
近距离看到的真梨乃,比照片上还要可爱。不过,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身上交错的黑色皮带,将优美的乳房围起成为淫猥的形状。我不禁被这景象完全吸引住了。
真梨乃的眼神非常认真,虽然有些胆怯,但绝不懦弱。为什麽这种女人会来到这里呢?我觉得很困惑,应该不是像小遥一样,为了钱没搞清楚就来了。
「那里有个塑胶桶,从今天起那就是奶的马桶。吃饭时就使用旁边的狗用餐盘,清楚了吗?」
「是的...」真梨乃小声地回答。
她静静地凝视我,那对美丽的大眼睛,似乎会把人吸进去般的深邃。但在眼底深处,却隐藏着一股坚强的意志。
「主人,请您快点开始调教。」沙贵对什麽都还没做的我焦急地催促,她也许认为我在同情真梨乃。
我把真梨乃拉成大字形,进入到她的双脚之间。真梨乃闭起眼睛,将脸背向我。
「您、您要做什麽......」
真梨乃的声音十分微弱。不如为何,看到全 的真梨乃,会有一种奇妙的爱怜感觉涌上心头,但在同时,又会有用肉棒激烈贯穿她的欲望,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哪......。我无法停止我的想像。
「接下来,我要奶充当个洋娃娃。」
「洋娃娃?」
「奶是我的玩具,是我的洋娃娃。所谓洋娃娃,是不准出声的,再怎麽样被羞辱也不会抵抗。」我咬着唇,把真梨乃硬拉起来,让她两手高举,把她的双脚如青蛙般打开。
「唔唔...唔!」
我用指尖捏住她的乳头。真梨乃的乳晕小小的,如樱桃一般。颜色也是美丽的樱花色,完全没有黑色的部份。
「我说过叫奶不准出声。」
为了教训她,我把她的乳头向上拉起,她富有弹力的乳头,就如橡皮般地伸展。
「唔......」
真梨乃紧闭眼眸、一声不响地忍耐。难道她有冷感症吗?或者她只是忠实地在遵守我的命令呢?
「不要啊!」
光摸乳头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强烈地抓住整个乳房,真梨乃有如触电般,发出尖锐的哀嚎。
「真梨乃,闭嘴!」
我狂乱地揉搓着美丽的碗形胸部。真梨乃的乳房,白得只要一用力握柱,就会留下红色的手痕。那又软又有张力的触感,真是上等的极品。
「被陌生的男人揉捏胸部,难过吗?」
真梨乃把嘴紧闭成一直线,没有回答我。
「主人在问你,给我好好回答!」
「唔唔,啊!原谅我!」
我把手放在真梨乃的双腿间,她激烈地反应着。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奶不老实点,花瓣会被我扯坏哟!」
她樱花色的肉唇,形状有些复杂,但紧绷着毫不松弛,正覆盖着羞答答的小圆球。
我将花唇翻起,用手指抚摸那小小的嫩芽。真梨乃的反应越发地激烈。那柔软的花唇,像是再粗暴一点就会出血般地可怜。
「唔唔唔,不要啊!」
「奶说什麽?」
「请您、请您住手!」
「奶是我的使者,怎麽可以顶撞我?」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皱起眉头、忍受屈辱的真梨乃像就要哭出来了。
「没错。对使者来说,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沙贵使唤的欲望在眼底发着光,她对真梨乃更凶了。
「真梨乃,现在来舐我的脚。」我慢慢站起身。
「舐脚?」
「没错。从脚趾间到脚踝,都用奶的舌头舐乾净。」
真梨乃无法掩饰对这种行为的厌恶,紧皱着眉头。我把脚直接凑到她面前。
「快点给我舐!」
沙贵被真梨乃的表情所激怒,咻咻地抽着皮鞭威吓着。
「不能舐我的脚吗?这是主人的脚哟!」
「我、我知道了......」
真梨乃微微睁开双眼,战战兢兢捧着我的脚。在略为迟疑後,把嘴唇慢慢地靠近。
「声音大点,给我仔细的舐。」
当她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时,我突然有想就此打住的意思,但我想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唔唔~」
她舌头的动作虽然很不灵敏,但被她舐脚,却有一种莫明的快感,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支配女人的快感吧?
「可以啦!」
我抽离开自己的脚,如疼爱小狗似温柔地抚摸她的头。真梨乃的表情顿时明朗了起来。
「再来是这儿!」我拉起真梨乃的手,让她由长裤上触摸我的硬物。
「呃?」真梨乃刚才明朗的表情,一瞬间蒙上了阴影。她想将手抽回,但我使力阻止了她。
「现在要用嘴巴爱惜它哦,做过吗?」
真梨乃什麽也不肯说。
「主人在问奶,快点给我说!」
持续沈默一会儿後,真梨乃点了点头。
「那麽,不需要指导,奶应该可以做得很好罗!?」
跪在地板上的真梨乃,害怕得全身颤抖。她闭着眼睛,颤抖地拉下我长裤的拉链。拉链被拉下的声响,回绕在寂静的地下室,她柔细的手指轻触到我的肉棒时,它早就挺直竖立。
「不好好握住它的话,是没有办法含住的哦!」
因为我的硬物早在裤里胀大,真梨乃要取出较费工夫。
「怎麽了,快点含住啊!」
真梨乃吓了一跳,慢慢开启双唇。
又粗又长的赤铜色铁棒,直立的挺着,真梨乃看着这赤黑的巨大肉根,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
「请您不要......」真梨乃用颤抖的玫瑰色粉唇向我恳求。
「不行,反正奶快给我含住。」
我说完後,沙贵生气地走近真梨乃的身边。真梨乃留意到沙贵向她走近,畏畏惧惧地将嘴唇贴近我的肉棒。
「就是这样。现在慢慢地含到底,用舌头和嘴唇仔细的吸吮。」
看着终於开始为我的肉棒服务的真梨乃,沙贵暂时不采取行动。
「不是很行吗?」
「唔唔唔,啊...」
我的肉棒被她那软糖般的柔嫩嘴唇附上,一下子就受不了。抬起圆头增大体积的肉棒,压迫着真梨乃狭窄的口腔。
口中含入赤铜色肉棒的真梨乃,浮现出苦闷的表情,也许是呛鼻的异臭使她根本不能呼吸吧?她可爱的唇扭曲着,把钢棒吞到底。
「给我认真点做!要用舌头及嘴唇,好好地服侍主人!」
如沙贵所言,真梨乃的口交技巧,完全称不上高明。但是,小小的嘴渐渐湿浸肉棒的触感,仍是非常地舒服,技术方面并不能完全予以否定。
「用舌头来回地舐着,含在嘴里,由底部吸吮上来时要动舌头,还要发出声音。」
嘴里塞满巨大阳物的真梨乃,显得格外惹人怜。
「主人,真梨乃口交的技术好像很差劲喔!」
「嗯,是啊!」
我叉着腰,望着在真梨乃的粉唇中出入的赤铜色怒棒,沾满唾液、闪着滑溜溜的光。
「进行些特别的调教如何?」
「特别调教?」
沙贵脸上浮现出诡谲的笑容。
「有个好点子,不如您意下如何?」
真梨乃非常恐惧,湿润的双眼像在乞求我原谅。
「嗯,好,就这麽做。」我稍微思考一下,便答应了沙贵。
「奶要更认真地做才行,像奶这样拙劣的技术,是一辈子都不能让主人满足的。」沙贵很快地把真梨乃捆绑起来,然後将她吊起。
「啊啊啊,不要,不要啦!」
「哈,等奶吸吮的技巧更好时,就不必受到这种处罚了。」沙贵以兴奋的表情望着真梨乃。
「救命啊!」真梨乃发出哀嚎,她的粉唇刚好碰到我的硬物。
「开始努力的吸吮吧!」
「呜...不要啊!」
我用赤怒的阳具在真梨乃脸上拍击。
「快舐!!」
「我知道了......」
真梨乃不再抗拒,恐惧地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将它含住。
「要注入爱情、努力地舐啊!」
「唔!咕咕咕咕...」
口中被钢铁般坚硬的肉棒所压制的真梨乃,流下了苦闷的泪。透明的泪滴沿着长发滴到了地板上。
「更激烈地舐!」
「呜...可以了吗?」
「不准说话,好好地给我吸吮。」
我压着真梨乃的头,把剧烈勃起的男根硬塞到她口中。
「呀啊啊,唔!唔唔唔唔......」
真梨乃的脸因这被倒吊的姿势,整个涨红起来。为了要尽快解脱,她努力动着舌头。
「就是这样,再快点,用力的吸!」
真梨乃的口中转出啷啾啷啾的唾液声,我注意倾听这背景音乐、体验被包覆的微妙的触感。
真梨乃的口中极为狭窄而温暖,蠕动的可爱舌头,令我舒服的受不了。
「唔哇,咳咳,咳咳!」
「是谁说可以停下来的!」
真梨乃难过地将肉棒吐了出来,我立刻怒骂她。用满是唾液的肉棍敲击在她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啊啊,原谅我,请您原谅......我已经不行了...。」
「罗嗦什麽,赶快 我含进去!」
「唔咕咕咕!」
我抓起真梨乃的长发,毫不保留地把我的肉棍塞到她喉咙的深处。真梨乃痛苦地皱起眉毛,拚命忍耐肉棒的蹂躏。
「咕哇!」
我没有任何的预告,一口气就将自己的欲望完全解放。在两腿甜美痉挛的刹那,放出了大量沸腾的液体。
「咳咳、咳咳!呀啊,咕嘟......」
真梨乃睁着大眼,激烈地咳嗽。由嘴角溢出的白浊豆浆,扩散着腥臭的味道,流在她涨红的脸上。
「怎麽样?让男人舒服的方法,多少知道一点了吧!?」
我把肉棒拨出,高声地狂笑。然後命令沙贵,将真梨乃由滑轮上放下。
「痛苦吗?」
我摆出若无其事的态度,问着呆然若失的真梨乃。真梨乃的脸仍布满了粘糊糊的白液。
「是的......」
「是吗?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快乐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偶尔也该给奶一点奖赏。」
我说完後,轻轻抱起真梨乃的身体,走到放在房间一角的诊疗台,把她固定在上面,双腿外张。
「真梨乃,奶还是处女吧?」
「是的,我是......」
「等奶丧失处女时,会受到比刚才还剧烈的痛苦哦!唔,反正奶早晚都会是我的。」
沙贵皱起眉头,大概又想对我说不能和客户做爱吧?
「喂喂,让我仔细观察处女的私处吧!」
「呀,不要啊!」
我向她的腿间望进去,真梨乃害羞地用两手把裂缝处遮盖起来。
「把手拿开!」
真梨乃畏畏缩缩地移开盖住秘贝的双手。这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软黑毛所衬托的神秘地带。
「真是引人遐思的洞口哪!虽然还未开发,不过一旦被人搞过,就一定会欲罢不能的。」
我拨开她的手,向肉壶内检视。真梨乃的肉壶内部,呈现着一片鲜艳的粉红色。
「请您不要这样子看......」
「奶这笨蛋,我是特地为奶检查肉洞的耶!不好好看清楚怎麽可以?」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叫她把扩阴器拿过来。
「那、那是什麽......」
「扩阴器,这个的话,连肉膜里面都看得很清楚哦!」
真梨乃看着这发出模糊银光的器具,完全陷入恐惧中。我在蜜壶的入口慢慢地压入扩阴器,她开始不停地哆嗦。
「请您不要......」
「给我闭嘴。奶不老实点的话,里面会受伤哦!」
银色的扩阴器,慢慢撑开肉洞,埋入其中。真梨乃也许是畏惧着那阴凉的金属感触,咬着嘴唇、一动也不动。
「哇啊,完全看到里头了!」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不 钢制的扩阴器,将淡桃色湿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来。
「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视线转到放在诊疗台上的咖啡色小瓶子。
「为奶做些有趣的事吧!」
「呃?」
我把咖啡色小瓶子拿给她看,她脸上一副担心害怕的神情。
「这瓶是媚药哟!这个一涂上去,肉洞就会觉得非常舒服。 」
我静静地打开瓶盖,用手指挖取了大量透明的果冻。
「不要啊~!!」
真梨乃激剧地抗拒,左摇右晃的诊疗台,发出 吱 吱的摩擦声。
我抓住真梨乃,将她往诊疗台上压,一边用涂满媚药的指头涂擦於她私处中,那可爱的秘贝因为涂上了透明果冻而显得湿答答的。
「就这样给我乖乖地不准动!」
媚药涂完後,我移开手指,仔细看着秘贝的变化。
「呜呜......」
过了五分钟後,真梨乃的样子开始产生变化。
「小肉洞慢慢痒起来了吧?」
「呀啊,不要啊!」
因为她的媚肉正为强烈的搔痒感觉所侵蚀,真梨乃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汗珠。她紧紧咬着唇,像在拚命忍耐那种感觉。
「主人,好像已经相当有效了。」
「啊,是啊。」
我附和着,目光仍被钉住般锁定在真梨乃淫猥的肉缝上。埋入扩阴器的秘贝被扩张得不成形状,深粉红色的肉壁中,不断溢出了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真梨乃并未回答我。不过我很清楚,媚药在她体内已发挥了效用,她那洁白的肌肤微微地冒起了汗气。
「唔唔!」
真梨乃难过地喘着鼻息,我盯着她看,直到她由沈浸在媚药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想抚摸肉洞的话,就说出来啊!」
「唔...,请、请让我摸摸...小肉洞......」真梨乃终於在媚药的威力下投降了。
「竟然会从奶的口中听到『小肉洞』这句话啊!?」
我冷笑着,凝视由口中说出这三个字的真梨乃。以她来说,这应该是个痛苦的决定吧?这从她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就清楚地看得出来。
「想就自已止痒啊!不过当然要在我和沙贵的面前做,也就是说让我们看奶的自慰秀啦!」
我把真梨乃由诊疗台上放下,让她躺在地板上。
「怎麽了,没办法做吗?我们想看奶淫荡的样子哪!」
真梨乃仍然没说话紧闭着嘴,但是,应该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大概终於受不了了,真梨乃慢慢张开腿,把手指放上秘贝。不过,与其说她在自慰,不如说是在为裂缝搔痒。
「喂喂,我是命令奶自慰哟!」
「但是......」真梨乃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
「主人,看来似乎有必要教导真梨乃正确的自慰方法哪!」
「嗯,好像有必要。不过,奶有什麽方法吗?」
沙贵脸上浮现了神秘的笑容。
「请交给我吧!」沙贵毫不犹豫地走向真梨乃。
「别害怕,只是要让奶知道敏感的部位在哪里,就像上健康教育课是一样的。」
沙贵把立在地下室一角的大镜子拿了过来,轻轻将它平放在地板上,然後强迫真梨乃蹲在上面。
「怎麽样?奶湿润的肉穴看得很清楚吧?」
「讨厌!」
真梨乃转过脸,不愿见到镜中自己的模样,但是沙贵不容许,抓着真梨乃的头,硬逼她把眼睛张开,直视着自己的私处。
「好了吗?这里就是花蕊心,要轻轻地揉捏这儿。」
真梨乃太过羞涩,脸颊马上泛红。看着映在镜中的秘部,沙贵抓着她的手,让她抚慰自己的肉芽。
「怎样?舒服吗?」
「是,是的,唔......」
映在镜中诱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显得浑厚,而且开始渐渐泛潮。
「啊啊,啊呜啊......」
「流出爱液了哟!」
依着沙贵的指导而动着手指的真梨乃,一方面感受由媚药所带来解放的舒适,另一方面似乎又对这种新的甜美感觉有些不知所措。抚弄着阴部的手指缠绕上许多透明的黏液。
沙贵抓着真梨乃占满黏液的手指,让她放到口中吸吮。
「自己肉洞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吗?」
真梨乃默默不语,於是沙贵就将自已的手指插入她的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只,真梨乃的肉唇如裂开般被撑大,承受着沙贵指头的蹂躏。被来回翻搅的肉唇,啪答地在镜子上滴下爱液。
「什麽味道,给我说出来!!」
「啊啊啊,有、有一点...咸咸的......」
真梨乃紧闭着眼,似乎在等待这羞耻及屈辱的一刻过去。但是,沙贵巧妙的手技,确实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在镜子上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麽都有力的证据。
「啊啊,呀啊,呜~」
「哈哈哈,在别人面前自慰,是最棒的感受吧!」
沙贵的手指不断出入真梨乃的秘壶中,发出噗啾噗啾的浪荡声音。原本是二只的,不如何时已伸入了第三只手指。
「喂喂,她还是处女耶!」
「不要紧的,这样做还不至於伤害到她的,请您放心。」
沙贵若无其事地说,的确,看真梨乃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伤害到她。
「主人,这家伙好像随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该给她点惩罚,您觉得如何?」
「好像是这样,就给予些惩罚吧!」
不过怎麽说,都是因为沙贵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请您尽量给予处罚吧!」沙贵把真梨乃拉到我面前。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真梨乃不安地望着我,但我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我用麻绳由她两腿间穿过,溢满爱液的花瓣,因麻绳陷入而扭曲或淫猥的形状。
「如果想逃的话只会更痛哦,就乖乖地接受我的处罚吧!」
「劈啪,啪......」
「啊啊,呀啊啊~!」
在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後,就是劈啪的痛快声响。
「咿呀!!」
每次被鞭打,真梨乃就发出尖锐的哀嚎,在她腿间的麻绳也激烈地摩擦。
「给我忍着点!」
「呜...饶了我啊!」
真梨乃大声哭喊,我毫不停手地挥动鞭子,她白色肌肤上不断浮现出红色的肿痕。
「什麽叫『饶了我』?受主人鞭打後道谢是奶们的义务。」
我如痴如狂地挥舞鞭子,沙贵已将蜡烛拿在手上,而且连火都点着了。看来沙贵想以蜡 和我的鞭子一起向真梨乃施以调教吧?我虽有点惊奇,但完全不怕,我以莫名的、爱恨交织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挥下皮鞭。
「给我道谢!道谢!!」
当我将鞭子抽向她时,沙贵就把火热的蜡油滴在真梨乃身上的肿痕。飞舞的鞭子飕飕地切开空气,蜡烛的火光左右摇曳着。
「呀啊啊啊...好热!好痛!!」
「给我忍住!」
沙实的胁迫使人感到异常的恐怖。不管真梨乃再怎麽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滴下火热的蜡油。
沙贵的蜡烛突然熄灭了,蜡烛的火光,显然是被鞭子挥下时的风所吹熄的。
狂虐的风暴过後,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开始抽泣,因为她再没有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体,麻绳毫不客气地陷入她的秘贝中。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
我说完後,沙贵笑了一下,向我表示了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烧的火焰并未熄灭。那时蜡烛若没有熄灭,沙贵恐怕仍会继续虐待真梨乃吧?
「今天辛苦奶了。」
我对真梨乃这麽说,然後为她解开深陷在秘贝间的麻绳。顿时瘫软在地板上的真梨乃,仍用那湿润的大眼,目不转境地望着我。
第三章
调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现在是晚上九点,虽然离睡觉的时间还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消耗体力的不只是使者们而已。
没别人在的房间中,安静得有如时间冻结般。我伸了个大懒腰,转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麽呢?我在翻身时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龙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御寒吗?这麽一想,我就有点想把她叫到这个房间里来。虽然是个做下流事情的床,但总比在睡地下室来得强多了。对我来说,没有比能抱着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调教开始後还未满十天,我再怎麽挂念真梨乃,时间都还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贵叮咛我不准和性使者做爱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怀中,若因此而无法继承父亲的遗产,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麽回事呢?真梨乃是不是有什麽话想向我说呢?但又觉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刚开始调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应该也不会这麽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静静地闭上眼睛,如雾般的睡意,向我疲劳的身体袭来,我任由睡魔侵袭,一下子进入了梦乡。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贵一如以往将我叫起床。
「已经这麽晚了......」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贵不变地身着黑色的调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头的香烟。
「呼...呼,清晨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沙贵露着快乐的微笑向我说道。
「今天放假吗?」
我吐了口长长的烟。白色的烟缭绕着,在房间中扩散开来。
「并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什麽?我根本就不晓得今天是什麽特别的日子。 」
沙贵静静地在我的床边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难道是我老爸吗?」
「是的,今天是您父亲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会记住的。」
我把香烟压在烟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样?」我说完後,沙贵微笑着,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开个派对。」
「派对?奶是指生日派对?」我一瞬间呆住了,又向她确认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亲的生日派对。」
「庆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无聊!」
虽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後还帮他庆祝生日啊!
「没有这回事。而且,这不是个普通的生日派对。」
「怎麽说?」
「我准备集合使者们一起开派对,我想在天国的博之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沙贵看着远方说着。也许沙贵是真心的喜欢老爸吧!?
「好吧,随便奶怎麽做吧!」
「是吗?那麽,我们准备好之後会来请您过去。在那之前,请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这会是个很快乐的派对。那麽,我待会儿再来。」
真是的,开什麽生日派对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时後沙贵回到我的房间,在这当中我好像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主人,派对已经准备好了。」沙贵显得很兴奋。
「啊啊,好像花了相当久的时间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觉。」
「因为做蛋糕需要花点时间......」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这好像与奶不太相称哪!」
沙贵神秘地微笑着。
「哎呀,虽然看起来是这样,但我可很有自信唷!总之,请您先到餐厅吧!」
我稍微汉了口气,叫沙贵先出去後,换上较正式的服装。然後走出房间,与沙贵一起下楼。
走廊仍旧安静得让人不舒服。这里刺骨的寒冷,我也还不习惯。
「就是这儿。」沙实说完後,打开了一楼最里面房间的门。这时,随着门缝透出的光亮,听见里面传出的笑声。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遥变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声音进入耳中。
「这、这是什麽......」
我刹那间愣住了,小遥全 的被放在房间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涂满了奶油,下体及乳房都插着许多蜡烛,腰部上则是用巧克力写的「HAPPY BIRTHDAY」。
「唔呼呼,这是我特制的蛋糕。」沙贵放荡地笑着。
「原来如此,的确要花不少时间。」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看了看房间四周。不只是小遥,连桃美及真梨乃也在这儿。真梨乃穿着白色的礼服,低着头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後,身上只穿着吊袜带,屁股向後突出。她的肛门内被插进一枝瓦斯点火器。
「哇~桃美要做点蜡烛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着点火器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笨蛋!!」被我这麽一骂,桃美总算静了下来。
「作点蜡烛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别理她!」
沙贵安抚着我。我并不是在生什麽气,只是对桃美的愚苯觉得很烦罢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亲 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们也快乐点吧!」
说不定看到这样的生日派对,连老爸在地狱里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呢......我这麽想着。
「桃美,准备好了吗?」
「好~了~」
只有桃美还是那麽精神饱满,小遥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齿,真梨乃则一直低着头坐在那里。
「小遥,感觉如何?」
「难过死了!」
小遥愤怒地喊道,沙贵大模大样地走到餐桌的旁边,一边尖声地笑,一边捏着插进小遥肉洞内的蜡烛,来回转动。
「唔唔...」
「桃美,来点火。」
沙贵一说,桃美就兴奋地走到小遥身边。
「奶、奶要小心点呀!」
「放~心~啦!」
桃美傻里傻气地说,然後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遥肉洞中的蜡烛。随着啪 啪嗦的点火器声音,蜡烛一根根点燃了。
「哇!!亮了亮了!」蜡烛全点亮後,桃美快乐地大笑。
「主人也请鼓掌吧......」
「唔!」被沙贵这麽一说,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再来是唱生日快乐歌。」沙贵命令大家开始唱歌。
「Happy birtheday to you......」
桃美还是快乐唱着歌。我叉着手臂,默默地看着她们。
「啊,热啊,热死了!蜡烛滴下来了啦!」
歌曲唱完时,小遥皱着脸开始大叫。确实,她肉洞中插着的蜡烛,不断滴下蜡油,堆积在肉洞旁,红色及黄色的蜡油中混进白色的鲜奶油,看来像是新的奶油花饰。
「嘿嘿嘿,歌也唱完了,差不多该熄蜡烛了。」沙贵高兴地说。
「呃?怎麽了?真梨乃、脸色看来不太好哪......」
沙贵感觉上并不像真的是在担心真梨乃。
被她这麽一说,我才注意到真梨乃从刚才就一直没说话......。她的脸色苍白,像是在拚命忍耐些什麽。
「真梨乃要尿尿把火烧熄耶!」
「奶给我闭嘴!」
天真而兴奋的桃美,在沙贵的责骂下住了嘴。
「真梨乃,奶不快把火熄灭的话,小遥的胸部跟小洞都会烧起来哟!」
真梨乃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不停地打颤,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在大家面前小便,小遥一定会被烫伤,这也是心地温柔善良的真梨乃所不愿见到的。
「去吧,赶快尿!」
「是、是的......」
被沙贵逼急了,真梨乃只好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地爬到餐桌上,撩起白色裙子跨在小遥的身上,白色的臀部及黑黑的秘裂完全暴露了出来。
「啊啊啊......」
真梨乃紧闭双眼。她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肛门隐隐抽动着,恐怕她先前已被灌入大量的浣肠济了。
「用奶的尿浇熄哟!不要给我放出其他的东西,那会把派对给搞砸的。」沙贵快乐地看着真梨乃受辱颤抖的姿态。
「呜呜,呜呜呜......」
真梨乃呜咽的同时,液体开始沿着大腿流下。这液体并非黄色,而是相当深的咖啡色。
「呜,不要啊...!」
小遥哭喊着,不断扭动身躯。蜡烛的火光随着她身体摇曳着。
「奶的屁眼真是没用。给我把屁股夹紧点,只有小便可以出来。
真梨乃努力忍耐着便意,眼角开始流下泪珠。但是,沿着她大腿流下的茶色液体却无法止住。
「我没办法、没办法在别人身上做这种事......」
「是啊,就别叫她做这种事了......」
「真是拿这些家伙没办法,主人,您可以帮她们一点忙吗?」
「呃?我吗?」
我一直远远地看着这一幕,这时有些呆任了。
「是,请您让她能够快点把蜡烛熄灭。」
沙贵神秘地笑着,同时向我耳语一番。她是说请我把手指伸入秘壶之中,硬使她尿出来。
随便吧!反正这是个疯狂派对,如果只有我假正经,说不定是一种损失。
「那麽主人,就劳驾您了。」
真梨乃撩起白裙子露出的肉洞,依然雅致而可爱。那樱花色的媚肉,已经充血而变得肥厚。
我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颤动的肉洞,然後张开那触感令人心荡神驰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触小小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一瞬间,真梨乃的尿道张开了,开始流出如瀑布般哔啦哔啦的温暖液体。
「呀、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在餐桌上涂满鲜奶油的小遥,被不停浇下的小便,弄得一边咳嗽、一边大叫。
真梨乃虽然拚命地道歉,但尿液依然狂泻出来。
「尿多一点,不多尿点,火是不会熄的!」
沙贵的语气听来像在鼓励真梨乃。但是,她脸上浮现的却是嘲讽的笑容。
我不停搅动埋在真梨乃肉缝中的手指,温暖的液体流到我的手臂上。
「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与小遥都发着闷声的哀嚎。沙贵看在眼中,愉快地笑着,简直如发了狂一样。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噗哩噗哩噗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肉唇中放出的黄金喷泉,渐渐带着咖啡色,猛烈的臭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呜,咳咳咳咳...」
小遥激烈地咳嗽,歪曲着脸忍耐这种屈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蜡烛已经熄灭了,眼前是一幅悲淫至极的画面。
「呵呵呵,小遥,很不错吧?被真梨乃的泉水所污秽,这倒满适合奶的嘛!真是最棒的奶油蛋糕。」
沙贵这麽说着,真梨乃则因觉得非常耻辱而开始哭泣。
桃美高兴地看着真梨乃,在一旁笑着。
「我已经警告过奶,只能流出小便了,看来奶完全不听我的话罗?」沙贵挥动鞭子,鞭子发出咻咻声,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对不起......」
「等着瞧吧!!看我待会儿怎麽处罚奶。」沙贵兴奋地笑着,向我这边望了过来,这一切真是乱七八糟。
「不管怎样,祝博之先生生日快乐!为主人乾杯!!」
沙贵递给我一杯放在别的桌上的香槟。我毫不考虑地一口气喝光。
沙贵喝完酒杯的香槟後,这疯狂的派对总算告一段落了。不知为何觉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贵去整理善後,自己则拖着沈重的身子回到房间。
「刚才的派对您觉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沈沈的时候,沙贵进来了。
「啊,还不就是那麽一回事吗?」
我从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贵大概已经完成派对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来您相当疲惫。」
「也不是那样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也不是感到体力上的劳累,而只是有些无力感。叁加了那个怪异疯狂的派对,不管是谁,精神上都会疲劳。
「今天不调教了吗?」
「调教?」
我愣住了,直盯着沙贵的脸。透过白烟看过去的沙贵,笑得似乎很开心。
「因为现在才早上啊!」
我抬头望了墙壁上的时钟,现在才十一点半,果然如沙贵所说,还早。
「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我完全不能偷懒罗?」我说完後,沙贵又浮现那神秘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个月内把性使者们调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无妨。」
真是个强悍的女人......。沙贵强悍不屈的精神,让我完全呆住了。
「您觉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样调教好了?」
我回答後,沙贵的表情就明朗开来。在沙贵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称臣。
嗯,算了吧!这也是为了十亿元哪......。我把香烟捻熄,跟在沙贵的後面,走出了房间。
大概是那派对的关系吧?我下楼梯的脚步非常沈重。但在沙贵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疲累,沙贵下楼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转达些什麽......。
「小遥,刚才的派对怎麽样呢?」
沙贵打开小遥的铁牢时,小遥瘫在那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全 着,鲜奶油都已被洗净了。
「派对如何呢?我在问奶感想啊!」
小遥默不作声,沙贵就挥动着鞭子,对她大声威吓。
「喂,有些话跟你说......」小遥慢慢站起来向着我说。
「差不多可以让我出去了吧!」
听小遥这麽说,沙贵的脸色都变了。她挥动鞭子发出咻咻的声音,猛力抽打地板。
「刚才的派对不就让奶出去了吗?那是奶不满的原因吗?」
「再待在这个牢房中我会疯掉。我不会逃,把我从这里放出去啊!」
沙贵走向前,想对小遥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对她们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谁被关在这种地方,都会非常不舒服。她们已经被关了一个多礼拜了啊!」
沙贵虽然相当不满,但总算把举过头的皮鞭放了下来。
「那麽主人,要带小遥去散步吗?」
沙贵看来似乎在思考些什麽。八成她又想到了什麽令人不可思议的点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麽鬼主意了吗?」
「闭上奶的嘴!奶这母狗,就让奶散散步吧!!」
「狗?」
沙贵一下子就在顶嘴的小遥脖子上戴上颈圈,手法依旧俐落无比。
「主人,我们走吧!」
「喂,等一下啊,奶要做什麽呀?」
沙贵用力拉着连结在项圈上的狗炼,使小遥四肢着地、在地上爬。
「让奶出来到外面的感想如何?愿望实现了,很高兴吧?」
「给我记住,奶们这些混帐......」
小遥受到这种屈辱,咬着唇直向我们瞪过来。
广场就在房屋的旁边,周围被阴森的森林重重围住。虽然是白天,阳光也几乎照射不进来,到处都湿答答的。尽管身处野外,但实际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样。
「混帐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奶是条狗,狗能说人类的语言吗?」
沙贵说完,就狠狠地朝小遥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响声,如劈开阴森丛林似地不停回荡在空气中。小遥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肿起一条条红色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贵更加带劲,毫不留情地对着小遥挥下鞭子。赤红的鞭痕,不断浮现在小遥全 的白皙身躯上。
「喂,既然是狗,就给我汪汪叫啊!」
我乘势命令小遥。但是,小遥并不愿意开口,还是歪斜着脸、忍受皮鞭的疼痛。
「奶不听主人的命令吗?奶是条肮脏的母狗耶!还是奶忘记了刚才在派对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浇满全身吗?」
「如果不想学狗叫的话,就把她丢在森林里面算了。」
小遥拚命逃离皮鞭,手脚紧抱住旁边的大树向上爬。可是沙贵手上的鞭子追着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正是如此。就如主人所说,这附近野狗很多,奶大概可以和它们成为好朋友吧!」
沙贵皮鞭的气势如要抽破小遥白嫩肌肤般猛烈,小遥丰满的乳房哀嚎似地左右摇晃。
「呜呜呜,汪,汪汪......」
小遥脸色赤红得丑陋,喉咙竭尽力量发出屈辱的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
人类尊严被践踏无存的小遥,眼中渗着泪水,那毫无血气的唇不停地颤抖。
「唔呼呼呼,真是极为相称哪!既然是带狗散步,那就在这儿尿尿吧!」
被沙贵指示做这麽屈辱的事,小遥咬着唇忍耐,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
「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哦!」我绕到小遥的後面,要把她的脚抬起来。
「我、我知道了......」小遥死心了,朝着大树慢慢抬起左脚。
「给我再抬高一点,让我们都看得见。」
全 套着项圈、在树旁抬脚的小遥,看来就和条狗一模一样。
「喂,快点尿啊!」
「奶那是什麽表情呀?快尿!」
小遥全身发着抖,全然不想服从命令。生气的我一脚就踢了过去。
坚硬的鞋尖发出了噗的一声,踢入复杂的肉洞中。小遥如虾子般弯着洁白的身子,忍耐住疼痛。
「就算是主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快点尿吧!」
「呜呜呜......」
小遥用憎恨的眼神凝视我与沙贵。接着终於断念,一只脚跨在树上开始放尿。
唏哩唏哩......,金黄色的液体沿着粉白的大腿流到地面。
「哈哈哈哈,奶真是只Bitch!」
随着沙贵大笑声,我也不禁笑了出来。
「主人,难得的机会,也让桃美看看这条母狗的姿态吧!」沙贵眼中闪闪发光地向我说。
「啊啊,随奶高兴。」
「那麽,我马上去把她叫过来。」
沙贵确认小遥尿尿结束後,又给了她一鞭。然後立刻往屋子跑去。
「难不难过呀?」
沙贵跑去叫桃美,我在小遥身边蹲下。四肢着地的小遥,似乎已无法用手腕支持上半身,趴倒在地面上。即使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尿,好像也无力去在意了。
「呜呜呜呜......」小遥眼中流着泪,目不转睛地瞪着我。
「没办法,因为奶是性使者。这是这里的规榘。」
小遥依然不出声,用那一贯的反叛眼神朝我瞪着。
「特地对奶温柔一点,奶还是用这种态度待我。算了,用嘴巴说奶是不会明白的,那我就用身体让奶了解吧!」
我一站起来,小遥立刻就缩起身体。大概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怖吧。我窃笑着,拉下裤子的拉链,把猛然勃起的红铜色肉棒凑到小遥眼前。
「含着它!」
但是,即使把肉棒在她脸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
「那麽舐舐我的後洞吧?」
我将肉棒收回,向後转把屁眼压在她脸上,小遥想逃离,但又被我拉回来。
「啊啊,我、我会咬你哦!」
「咬我?你知道奶在和谁说话吗?」
我由跨下窥视小遥的表情,小遥她皱起的眉头,清楚地告诉我她的痛恨。
「差不多可以死心、乖乖的舐了吧?刚才不是身上沾满真梨乃的米浆吗?比起那时,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麽了吗?」
「变态!」
我左右张开双腿,坐下我的屁股,小遥受不了呼吸困难,才慢慢吞吞地把舌头贴附在肛门上。
「嗯,呜~」
随着闷声的悲鸣传来的同时,也听到了吧唧吧唧的淫猥水声。屁眼被舌头这麽一撩一撩地搔痒,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了,现在换我的肉棒。」
我转向小遥面前,在她眼前展露我的肉棒。由於屁眼被舐的缘故,肉棒比刚才勃起得更巨大。肉棒湿湿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线。
「啊...唔唔唔唔!」
我捏住她的鼻子,无法呼吸的小遥随即张开了嘴巴。我趁着此刻,一口气把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啊,咕嘟咕嘟!」
灼热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压制住了她的嘴。小遥皱着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红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撑开。
「动奶的舌头!奶是个性使者,给我用爱和忠诚,仔细地吸吮!」
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会连呼吸都很困难。小遥一手握着肉棒的根部,随着淫猥的唾液声,开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这样,只要认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虽是粗率的口交,但小遥长长的舌头仍然舐着肉棒的背筋。在温暖的口中,我的肉棒硬度更为增强。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桃美带来了。」沙贵已经带着桃美,站在我的背後了。
「啊啊,小遥,真好哪!」
「奶也去服务主人的肉棒!」
桃美被沙贵推了过来,跪在我的面前。沙贵的脸上浮现猥亵的笑容,注视着我。
「哇,这麽大!」
桃美看到巨大的肉棒在小遥嘴里进出,忍不住欢喜得赞叹。
「奶这笨蛋!谁说奶可以评定主人的肉棒?」
「桃美,奶是主人的使者,一 讨好主人是没有意义的唷!」
即使沙贵这麽骂她,桃美仍然目瞪口呆。
「小遥,换手了。现在要让桃美也品尝一下。」
我从小遥口中拨出肉棒,然後在桃美张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气塞入了我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
桃美一点厌恶都没有,坦然地吸入肉棒。
「小遥,仔细看着。所谓的吹喇叭,就是要这样做。」
沙贵用鞭子威吓着小遥,要她观察桃美为我做的口唇服务。
「不错,就是这样。抽取速度再快点!」
我威风凛凛地站立者,尽情品味桃美口中的感触。桃美的口交,是小遥无法比拟的巧妙。她把满是唾液、闪着光的钢棒含到喉嘴深处,紧密地包围住。那发出啾叭啾叭声音,如黏着般在肉茎上来回爬动的舌头,触感真是太棒了。
看着长发摇曳的桃美吸吮着肉棒,她身上什麽都没穿,看着她摇晃抖动的乳房,真令人受不了。
桃美慢慢把肉棒抽离口中,用两手扶起丰满的乳房,然後两团白白的肉球慢慢地包围住了我的肉棒。红黑色的钢棒及白色乳房的对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粉红色的乳头也高耸得极为完美。
「做得真不错哪!」
我不禁为她的动作发出赞叹。虽然并不算熟练,但柔软的感触真是不错。
「这样可以了。现在是小遥,奶来含住!」
「唔咕咕咕咕!」
我由桃美乳房间取出肉棒,让跪坐在地上的小遥用嘴巴含住,她难过地皱起眉头。
「喂,要拚命地服务,让主人高兴啊!」
沙贵斥骂小遥,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劈啪的一声,黑色鞭子痛击小遥身上的白色肌肤。
「啊咕,嗯嗯嗯!」
大概是看了桃美的口交学了些技巧,小遥在喉嘴中柔软地包围住我的肉棒。虽然舌头的动作还满笨拙的,不过那触感和桃美是不同的风味。
「好了,现在换桃美。」
我让桃美和小遥交互地为我吹喇叭。也许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时,二人已如竞争般拚命为我服务。
「喂喂喂,再认真点做!马上就要发财了!」
噗啾,啾咕,咕噗......。淫猥的唾液声随着闷声的嚎叫,回荡在寂静的森林之中。
已经到了临界点,我的肉丸紧缩,肉棒舒服得都要麻痹了。
「二个人的脸都靠过来!我要射在奶们脸上!」
让桃美及小遥同时舐着肉棒的我,对她们下了命令。沙贵刻不容缓地抓着二人的头,让她们的脸贴近。
我开始用自己的手来回地搓肉棒。虽然觉得这样子就射的话,有点可惜,不过已经停不下来了。
小遥与桃美,都抬起脸屏住鼻息,等待着我的射精。二个人紧闭着眼睛,额头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对了!要射在你们脸上,给我好好抬起头接住!」
激烈摩擦的肉棒,这时产生最後的膨胀。满是唾液的热体更加突出,前眼开得大大的。
咕嘟,咻咻,噗溜。
沸腾的精液,不断冲击着二人的脸。虽然我麻痹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着肉棒,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喷洒在二个使者脸上。
「怎麽样?脸上可以承受主人高贵的精液,高不高兴啊?」沙贵嘲笑地对二人说。
不断喷发出的白浊精液,完全污染了桃美及小遥的脸孔。附着在额头上的爱浆,沿着眼睛、鼻子、脸颊,黏糊糊地由下巴流到地面。
「啊哈哈哈!奶们这种家伙,用精液来化 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沙贵用鞭子的握柄,把热液涂满桃美整个脸孔。
「呼呼,真是不错。」我陶醉在如喷泉般的发射快感之中。
我在小遥处理完射精的善後工作後,将已缩小了的肉棒收入长裤中,然後就由沙贵拉着桃美及小遥项圈上的铁炼,将她们强行带回屋里。
第四章
完成野外调教的我,先一步到屋中等待沙贵。虽然调教完了桃美及小遥,不过还没调教真梨乃。我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点燃了根香烟。
「让您久等了。」
沙贵来到我的房间,是在我抽完二根烟之後。
「接下来,请主人开始调教真梨乃吧!」
我拖着沈重的身子,跟在沙贵之後走下楼梯。
「对了,主人。真梨乃好像也顺利地调教完成了。」和沙贵走在连结地下室的走廊时,她这样对我说。
「嗯、好像是这样。」
「那麽,也应该向委托人提出报告了,我想拍张纪念照片......」
「那不错嘛!」
我暧昧地回答她。沙贵的眼睛异常地闪烁,不用看也知道她心底不知又想着要怎麽样调教真梨乃了。
我似乎觉得能尽量避免羞辱真梨乃就尽量避免。一想到可怜的真梨乃,就不禁有些踌躇。但是如果只对小遥及桃美施以严苛的调教,而不调教真梨乃的话,总是不太公平,而且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为何沙贵只要一轮到调教真梨乃,就会燃烧起这麽深的仇恨呢?我怎麽想也想不通。
「那麽就这样吧!我尽快把真梨乃带过来。」沙贵对我说完後,就向真梨乃的铁牢跑去。
我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等待着沙贵回来。阴暗的地下室,冰冷的让人直发抖,简直就像是在这里受调教的使者们想念的累积一般。
沙贵去了相当久的时间。难道是为了要劝说真梨乃,需要费点功夫吗?我说给自己听,然後猛然地摇了头。沙贵不可能有那麽温柔,应该是正在强拉她过来吧?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真梨乃带来了。」
「啊,是吗?怎麽这麽慢呢?」
「真是抱歉!」沙贵说完,轻轻地向我低了头。
「对了,真梨乃这种打扮是怎麽回事呢?」
被沙贵抓着手腕的真梨乃打扮成护士的样子。白色的护士服与她非常相称,不过,真梨乃的眼睛里畏惧的眼神,透露着心中的想法。
「主人,您喜欢吗?」
「唔,还好!」
我再次盯着真梨乃看。戴着白色护士帽的真梨乃,向我投射着求助的眼光。
微暗的地下室,感觉上与护士服打扮完全不合。站在穿着黑色调教服的沙贵身边,真梨乃显得更弱小了。
大概是因为她没有戴胸罩吧?透过白色的护士服,也能清楚地看到真梨乃乳头的位置。
「我觉得这女人满适合端正的形象,所以让她穿着护士的服装。让端正的女人变得淫乱,不正是性爱调教的奥妙吗?」
「啊,大概是这样吧!」
「把真梨乃的淫乱拍成照片,真是愉快哪!」
沙贵愉悦地笑了笑,把真梨乃带到摄影室中。摄影室在地下室的第一间。沙境把真梨乃推进房间中,扣上重重的门锁。
「那麽,请主人坐在那边的床上。」
我照沙贵所说去做。真梨乃站在房间中央,全身发着抖。
「喂,奶在干什麽!给我跪在主人面前吸吮肉棒,没听见吗?」
沙贵对什麽都没做的真梨乃发怒,啪啦啪啦地把鞭子挥在地板上。
「是,是的......」
真梨乃畏惧沙贵强硬的态度,慢慢地在我脚边跪下。她颤抖的手,将我的拉链拉下。
「给我高兴一点!」
「啊,啊!」
握着我那已隆隆勃起的肉棒,真梨乃闭着眼睛全身发抖。沙贵愤怒地看着她,鞭子从背後狠狠地抽下去。
真梨乃穿着护士服,鞭子并未直接击中她的肌肤,她扭曲着脸孔,忍耐着痛楚;沙贵鞭打真梨乃时,出手毫不留情,似乎怀有什麽深仇大恨似地。
「快点含着主人的肉棒!」
「是、是的,我知道了......」
真梨乃用右手抓着我的肉棒根部,慢慢将嘴唇靠近。我的视线直盯住她的嘴。
「唔!」
真梨乃的唇接触到我的龟头时,我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接着我的整根肉茎,都被那温暖湿滑的黏膜包围了起来。
「唔,呜呜呜,咕噗!
「给我含到根部,用力向上吸吮!」
我用双手抓着真梨乃的头,让肉棒压入她的喉咙底部。真梨乃的眉毛皱成一团,表情极为难过。
「给我高兴点!这种难看的脸能拍照吗?」
沙贵一边嘲笑真梨乃,一边由照相机的观景窗中看出去。闪光灯一闪,真梨乃反射性地骤然动了一下。
「给我再大声一点吸吮!」
看着痛苦含着肉棒的真梨乃,除了心中的爱怜,还有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陶醉在口交的快乐感受中的我,不断命令真梨乃做更淫秽的动作。
噗啾,咕啾,唧叭唧叭......。
真梨乃听了我的命令,努力地服务我的肉棒,她辛苦地用嘴含到根部,然後就用力紧缩双颊、向上吸起来,也没忘记要用舌头按摩龟头。
基本上真梨乃吹箫的技术,比起以前要来得进步多了。这也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下来拿着这个浣赐球,自己塞到秘蕾里头。」
沙贵把真梨乃的一只手抓过去,让她为自己浣肠。
「啊啊,呀~」
真梨乃也许被搞糊涂了,就照沙贵所说的,把浣肠球放入自已的菊花小洞内。
「叫哈哈哈...真是适合奶哪!真梨乃,这真是和奶这种家伙相当相称的姿势。能够含着主人的肉棒被拍照,对奶们而言是至上的光荣。」
沙实一边说,一边卡 卡 地按下快门。每次闪光灯亮起时,穿着白色护士服的真梨乃,身体都会不自觉地上下抖动。 「哦呵呵呵...真是可爱的照片,那麽主人,接下来我们回到真梨乃的房间再继续调教吧!」
「什麽啊,要结束了?」
想让白衣天使般的真梨乃一直口交下去的我,对沙贵发出了不满的抱怨。
「我晓得主人您的感觉。不过,这里并不是调教的场所。我们待会儿再继续......」
沙贵令人匪夷所思地笑着说。虽然我觉得调教这种事在哪里都能进行,但我还是什麽也没说。
「真梨乃,快点换装,回到自己的地下室去。」
被沙贵催促的真梨乃,把嘴巴慢慢地离开我的肉棒,唾液的细丝连结在真梨乃的嘴及我的肉棒之间。然後真梨乃脱下白衣,换穿上塑胶皮的调教服。
接下来,我步出了摄影室。
我在地下室抽着烟,这时沙贵已经带着真梨乃,由摄影室走来了。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真梨乃的手腕被绑在背後。虽然还未对她施以调教,但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吓人。
「怎麽了?」
我问了一下跪坐在房间中央冰冷地板上的真梨乃。但是,真梨乃一言不发。
「主人在问奶,给我好好回答。」
即使被沙贵用皮鞭威胁,真梨乃仍然默默不语。我蹲在真梨乃身边,上下抚摸她的身体。
「痛苦吗?」
「嗯,是的......」真梨乃俯着脸回答我,眼眸紧紧闭着。
真梨乃身上所穿的红色塑胶皮调教衣,仅够遮盖住腰部而已,乳房及肉洞,完全露在外面。
我用双手触摸真梨乃的全身,那纹理细致的洁白肌肤,有着绝佳的张力及柔软度。
「唔唔唔唔......」
一握住她乳房,真梨乃就细声地呻吟出来,我实在无法抗拒那柔软乳房的诱惑。
「怎麽看起来这麽难过呢?有什麽事的话,就跟我说嘛!」
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被沙贵说了些什麽,不能不问问她。真梨乃的脸上几乎没什麽血色,额头不停层出冷汗。
真梨乃什麽也没说,但呼吸的节奏已经混乱,看来的确非常痛苦。
「哦!也许她想大号吗?」
我突然想到,大概是在摄影室中的浣畅已经产生效果了。真梨乃腰部的运动,就是证据。
真梨乃还是默默不语,不过看来我说得没错。
「想大便的话,在这儿大就好了。」
我由沙贵那儿接过塑胶桶,放在真梨乃眼前。真梨乃睁开眼睛看了一下,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怎麽了?大不出来吗?」
「我、我,不要在、这里......」真梨乃用蚊子一样的细微声音向我说。
我小小地叹了一口气。我并非只想污辱真梨乃才这麽对她说,也包含想使她解脱痛苦的好意。
「真梨乃,奶这样对吗?奶是我的爱妾耶,我是特意体谅奶的,奶应该怀着感恩的心情才是。」
「我、我没办法......」
「主人,真梨乃好像还不晓得使者的立场是什麽。我想,再用浣肠来惩罚她会好一点......」
沙贵毫不迟疑地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玻璃制的浣肠器。像个大针简似的浣肠器,已经装有很多的透明液体,我估计里面至少有五百西西。
「真是没办法哪!真梨乃,蹲在那边的桌上。」
「呃?要做什麽?」
「没做什麽。只是奶的个性不太直爽,我要用这个东西来矫正奶别扭的个性。」
真梨乃看着冷冷发光的浣肠器,极为惊慌失措。我毫不客气地抱着真梨乃,让她蹲到桌上,她的手被绑在身後,完全无法抵抗。
「真是好看的风景哪!可爱的小肉洞看得一清二楚了,好像已经忍不住要拉出来了嘛!」
我绕到真梨乃身後,毫无预兆地猛然把浣肠器刺入她的後蕾之中。
「啊,呀啊!不要,请您不要啊!」
沙贵把乱动的真梨乃紧紧地压住。
玻璃浣肠器的前端,好像都要把可爱狭窄的菊花洞撑破了。我牢牢地固定住真梨乃的腰,一口气插入浣肠器,透明液噗啾噗啾地奏着无情的旋律,注入真梨乃的肛门之中。
「啊啊啊,救命啊!」
真梨乃用喉咙中咕噜咕噜的声音,绝望地悲嚎。但我毫不留情,把浣肠器按到最底部後,才慢慢拨出。
「不能忍住的话,随时都可以拉出来哦!」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使用这种东西!」
「不必哭得这样吧。我是想把奶从痛苦之中解放开来,才这麽做的,至少该稍微感谢我一下吧!」
狭窄的菊花洞中,开始渗出了一些透明液体,真梨乃的下腹部胀得鼓鼓的,看来像是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
「请您、请您让我去洗手间!」
「洗手间?洗手间就在这里,红色的塑胶桶啊,忍不住就拉出来啊!」
沙贵目不转睛看着痛苦的真梨乃,表情极为满足。她叉着双臂,紧盯着真梨乃的动作。
「啊啊,嗯唔唔唔!」
「好像要流出来了嘛,过於忍耐对身体不好哦!」
我用手指不断地揉搓被注入了液体的菊花洞。全身震动的真梨乃,皱着眉头,用力忍住直肠中翻搅的剧烈排泄感。
「请您不要、不要这样......」真梨乃用喉嘴割裂开似的声音,拚命向我求饶。
「呜啊啊啊,咕唔咕唔!」
不管她再怎样忍耐,似乎已到达极限了,肚子中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叫声。
「别顾虑那麽多,拉出来不就好了。」
我用力压下真梨乃胀大的下腹部。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瞬间,真梨乃两眼直瞪天花板、尖锐地嚎叫,褐色的菊洞啪地全开,喷射出茶褐色的液体。
「啊啊,不要,不要看!」
噗哩噗哩,哔啦哔啦。从菊花花蕊中喷发出来的咖啡色液体,以猛烈的气势开始污染整个塑胶桶。甘油的迸发结束後,马上开始流下金黄色软趴趴的排泄物。地下室一瞬间被猛烈的臭气所笼罩。
「不要啊~」
「啊啊,好臭啊。派对的时候也是一样,奶的大便真是够臭的,脸孔这麽可爱,大便却这麽臭,不会不好意思吗?」沙贵捏住鼻子,嘲笑着真梨乃。
真梨乃咬紧着唇,痛苦地呜咽。但是,括约肌一旦松开是关不起来的。秽物噗溜噗溜地不断流下来。
「怎麽样?舒服一点没有?」
我问着终於排泄完的真梨乃。真梨乃一边流着泪,一边点点头回答我。
红色水桶中,隆起了一座由柔软秽物堆成的山。真梨乃纯白的屁股上,垂滴着许多咖啡色的水滴。
「对不起......」
「喂!真梨乃,奶放了这麽臭的大便,以为说声对不起就没事了吗?」
真梨乃一语不发,我把她由桌子上抱了下来。
「呃?要做什麽?」
被我放倒在地板上的真梨乃,看到我手中拿着黑色的屁眼用假阳具,变得非常害怕。
「我要给奶一点处罚。」
「怎麽这样,我、我没做什麽坏事啊!!」
「没有?在别人面前拉了这麽臭的大便,还敢说没做什麽坏事?」
「可是,可是我......」真梨乃用憎恨的眼神朝我望过来。
「给我闭嘴!屁股靠过来!」
「啊!要做什麽啊!?不要呀!」
我硬让真梨乃四肢着地,把屁股左右分开。刚排泄完的屁眼,还附着着一些秽物。臭气强烈得使人拧住鼻子。
「我要用这电动阳具清洁奶的肛门。看来里面有够肮脏的!」
「啊啊啊啊...」
我在黑蛇般的电动假阳具上涂满大量的润滑油,摒住呼吸,把蛇头对准小小的菊花洞口。
「呀啊!」
我抱住真梨乃的腰压制住她,慢慢地把假阳具压进去。
「啊啊,嗯啊啊啊!」
随着呜咿呜咿的阳具开动声音,黑色的假阳具向菊花洞中挺进。
「啊啊啊啊,呀!!啊啊...」
整根假阳具都完全进入了,撑大到连洞口周围的皱摺都不见了。
「屁眼中塞入阳具的感觉怎麽样呢?」
「唔呜,不要,住手啊!」
我开始慢慢抽送假阳具,让咕啾噗啾的淫猥声音变成好听的背景音乐。
「呼呼呼...内脏是不是像被翻搅一样呢?」
「拨出来,请拨出来......」
黑色的假阳具,在肛门之中呜咿作响地蹂躏着。真梨乃仰起上身,剧烈地喘着气。
「真是好看哪!阳具弯弯曲曲扭来扭去,像长了条尾巴一样 。」
「啊啊,不要啊!这种东西...拜托,拨掉,拜托您拨掉。」
「是吗?这麽讨厌屁眼用的假阳具啊!?」我得意洋洋的笑着,一口气把阳具从屁眼中抽出来。
「呀啊啊!!」
形状像一颗颗黑球叠起来的假阳具突然由身体中被抽出,真梨乃受不了激痛,扭着身体发出悲鸣。
「如果讨厌阳具的话,这个如何呢?」
我用眼睛对沙贵做了暗号,叫她把放在房间角落的屁限充气帮浦拿过来。
「呵呵呵,主人也喜欢这种东西...」
「对我的做法什麽意见吗?」我从呵呵笑的沙贵那儿,接过连结着细管子的屁眼充气帮浦。
「不是的,主人。真梨乃屁眼的开发嫌迟了一点,这麽做刚刚好。」
我把管子的开口,轻轻压在真梨乃的菊花洞中。
「啊,要、要做什麽啊!?」
看到橡胶制帮浦的细长管子运在屁眼上,真梨乃露出胆怯的表情。
「请不要这样,求求你们!!」
「那麽,用假具比较好罗?」
「不是,可是......」
真梨乃的菊花洞,因为被假阳具凄惨地凌辱,无情地被撑得全开。我紧抓着真梨乃的屁股,把橡胶管子插入屁眼之中。
「呃呵呵...不用担心,奶会非常舒服的。」
「这就和气球是一样的。我手压这个帮满,奶的肛门就会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真梨乃心生畏惧,牙齿咯嗦咯嗦地打颤,湿润的双眼注视着伸入自己菊花洞口内的肉色橡胶管。
「噫呀,呀啊,不要啊!」
我噗吱噗吱地按着手上的黑色帮浦,冷酷地使真梨乃洁白的下腰部膨胀起来。
「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肚子......」
真梨乃全身颤抖,痛苦而无奈地哀嚎。柔软的下腹部,如青蛙一般鼓鼓地突了出来。
「请您,饶了我吧......」
「主人,再下去的话,肚子可能会破裂,已经到极限了。」
「是吗?大概是如此吧!」
沙贵提醒我,我才停下手中的帮浦。但是,我没让橡胶帮浦消气,就从真梨乃的菊花洞中一口气把橡胶管拨出来。
「 噗噗噗...」
噗噗噗噗, 咻咻咻咻。小小的屁眼中肉壁被撑得开开的,然後急速萎缩,把空气压了出来,菊花花蕾抖动着,流出一丝丝鲜红的血液。
真梨乃伏倒在地板上,连动都不能动。沿着白色大腿流下的血,看来真是悲惨。
「主人,特地为她敞开了肛门,那就顺便进行肛交,您意下如何呢?」
我茫然注视真梨乃之际,沙贵窃笑着对我说道。我想,她是注意到我的肉棒已昂然勃起了吧?
「呵呵,好像满有意思的嘛!」
我把趴在地上的真梨乃翻了过来,然後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肉棒。
沙贵很快地在真梨乃的脖子及手腕上套上铁环,让她无法动弹。
「主人,请吧!请您随意。」
我在真梨乃的两腿之间挺进我的腰,在花蕾中心抵住我的龟头。
「啊啊啊啊!」
灼热的钢棒兴奋着,推开肉蕾深深地侵入其中,真梨乃就像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棒贯穿全身似地,尖锐地哀嚎。
「奶的身体不放松点,会很痛哦!」
「呀啊,不要啊,请您不要啊!」
我毫不退缩,一边撑开强烈收缩的肉壁,一边一口气向内贯通。被赤铜色勃起的大棒子深深插入到根部的菊花洞,开得好几倍大,连皱褶都消失了。
「呀啊,噫呀,噫噫!!」
我像要拖出她的内脏似的,缓缓开始进行活塞运动。真梨乃的菊花洞有如食虫植物一般强烈地收缩,紧紧咬住我的肉棒不放。
「啊嗯,嗯嗯,呜啊啊啊...」
真梨乃翻着白眼,如金鱼的嘴巴开开合合、无法说出完整语句,只能哀呜。
「唔~快射在里面了,给我好好的吸进去。」
「唔咕!哇啊啊,噫呀啊啊 ...」
我用手固定住真梨乃的两脚,以激烈的後位撞击,真梨乃脖子及手腕上系住的铁炼发出哀叫似的嗄嗄声。
因为被强烈地紧压,并没有办法顺畅地抽送。但是,我的钢棒越被压迫,会更加勇猛疯狂。
已经到顶点了。我盯着结合部位,一再地把肉棒插入抽出。
「呀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要喷了,要尽情地喷在奶的屁眼中了!」
我极为用力地突进屁眼,而腿间传来了甜美的麻痹感觉,尿道被一触即发的快感所包围。
噗咻咻,咕噗咕噗咕噗。我受到快感的冲击,全身不断地痉挛,让白浓的爱液断续地喷射出来。
「唔唔唔唔,啊......」
後穴中满是沸腾的白色岩浆,真梨乃呻吟了一下子,身体不能动弹。我把还未萎缩的肉棒,慢慢由菊花洞中拨出。从褐色後洞中,微微掺杂咖啡色的白浊液体,冒着小泡泡倒流出来。
「大概是昏过去了。」
「啊,好像是这样。」沙贵走到真梨乃身边,嘲笑般地说。
「得让她醒过来才行。」我把肉棒做回裤子中,对着沙实说。
「我有个好方法。」
沙贵神秘地微笑,接着拿了晒衣夹及绳子过来。紧紧绑住真梨乃让她身体不能动,然後吊起来。
「主人,请用晒衣夹为她装饰身体。」
我接过沙贵的晒衣夹,慢慢走近真梨乃。真梨乃似乎终於回复了神志。
「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真梨乃的手被绑在头上,腿被朝後折叠起来。被绳索绑住而突出的美丽乳房,扭曲成淫乱的形状。
「我不是要折磨奶,这是为了让奶做为一个优秀的性爱天使才这麽做的。」
我先试着在左右乳头上各夹上一个晒衣夹。
「啊、呜呜呜...」
「好像被咬住一样对吧?是不是意外地舒服呢?」
「啊,好痛......」
「痛就对了。如果不痛,就没有意义了。」
不只有乳头,我还在秘贝上为她夹上晒衣夹,真梨乃痛得眼泪直流,白色的裸体不停颤抖。
「不要,请你们不要再做了......」
「哎哟哟哟,受到晒衣夹的疼爱看来相当高兴嘛!」沙贵嘲讽地说,手中来回地转动夹在肉洞上的晒衣夹。
「呀啊!」
粉红色的晒衣夹,不留分寸地咬进樱花色的媚肉。袭击敏感花蕊的尖锐刺痛,使真梨乃全身冒着汗、不停哀叫。
「叫这麽大声干什麽?耳朵很痛 !」我一边说,一边在真梨乃的鼻子和舌头上夹晒衣夹。
「唔呜呜...」
晒衣夹像装饰樱花色肉唇似地,并排在肉洞之上,真梨乃全身被晒衣夹蹂躏的姿态,真是可爱呀!
「呜呜!!呜咕咕咕...」
被夹住鼻子的真梨乃,整个脸涨红起来,大概已经无法呼吸了。一方面舌头也被夹住,所以连呻吟都不行。
「哎呀呀,这里怎麽好像湿了呢?」沙贵来回转动着咬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主人,我在想,这里用假阳具插一插应该很有趣。」
「假阳具?嗯,随奶高兴吧!」我一答应她,沙贵就高兴地笑了。
沙贵拿来假阳具,开始一个个拨除夹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晒衣夹。
「哇!!啊啊啊啊...」
沙贵的手,完全见不到丝毫温柔或轻巧。她像用扯的一样,用力地把夹在最敏感地方的晒衣夹啪地拨取下来。被晒衣夹夹住的肉唇,充血成一片红肿。
真梨乃痛得整个脸皱或一团。但是,夹在舌头上的晒衣夹妨碍了说话能力,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呃呵呵,如果光痛的话实在可怜,稍微让奶舒服一点好了。」
沙实按下振动器的电源,在真梨乃的全身来回振动。
「呜呜呜呜...」
沙贵将假阳具递给我,然後我先在粉红色的阴唇周围绕圈,接着一口气把 阳具插进去。
「呀啊!!」
真梨乃开始慢慢扭动身躯。虽不太清楚到底是屈辱的缘故,还是快感所致,但那红色的秘唇已渐渐被透明的爱液所湿润。
「啊啊啊,嗯嗯,啊啊...」
沙贵把真梨乃舌头上夹着的晒衣夹扯掉後,真梨乃开始发出冶艳的呻吟。
我按下阳具的开关,随着淫荡的振动,阳具猛烈地攻击真梨乃的媚肉。
「小肉洞变得黏黏滑滑的了。」
「能让主人用假阳具插奶,奶要觉得光荣哪!」
我一让手中的假阳具用力进出,就可以听到嗡嗡的假阳具声音之外,还有咕啾咕啾的果汁泼溅的声音。原本关闭成直线状的肉唇,插入这粗大的电动阳具後,整个外形都被无情地扭曲开来。假阳具蜿 回转的龟头部份,也让爱液沾得湿湿滑滑地,闪闪发光。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怎麽这样容易得到快感呢?主人是为了污辱奶才使用电动阳具的哦!但是看看奶,这是什麽淫荡样啊?」
真梨乃脸红气喘,艳丽淫猥地呻吟。沙贵似乎对此极为不满,把振动器塞入真梨乃口中,开始挥动皮鞭。
「啊啊啊!!」
振动器在牙齿之间抖动,发出嗄喀嗄喀的声音,从真梨乃的张大的秘唇中,流出了黏黏稠稠的秘液。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只让真梨乃一个人舒服。」
沙贵似乎对於被假阳具催淫、而扭动身躯的真梨乃十分不顺眼,她不悦地向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唔哇!!啊啊...」随着劈啪的声音响起。
「喂,真梨乃,舐我的屁眼。」
我把真梨乃口中的振动器拿掉,然後把自己的臀部贴近她的脸。
「喂,主人要奶舐屁眼,没听到吗?天使要高兴地顺从才对啊!」
即使沙贵斥责她,真梨乃也毫无动作。眼看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哭了出来,嘴唇不停颤抖。
「干什麽?快帮主人舐屁眼!!」愤怒的沙贵,又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痕。
「呀啊,我、我不行......」
「不行?那麽,就让奶先舐舐我的屁眼吧!」
沙贵取代了我,在真梨乃面前挺出自已的臀部。
「不要、请不要......」
那丰满多肉的臀部中褐色的肉穴,紧靠在真梨乃的眼前,真梨乃背过脸,顽强地抵抗。
沙贵用力拉着真梨乃脖子上的铁炼。
「唔呜呜呜...」
被沙贵的屁股压在脸上的真梨乃,受不了呼吸的困难,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
「给我发出淫秽的声音来舐。」
噗啾,唧噗。
被真梨乃瞪着而生气的沙贵,不断向真梨乃投以侮蔑的言语。
「唔咕...」
真梨乃也开始意气用事,向沙贵的菊花之中伸入舌头。似乎在这主从关系中,也上演着女人的明争暗斗。
「喂,差不多了吧?」
「主人也想让这肮脏的爱妾舐屁眼吗?」
我把沙贵推开,整个肛门压在真梨乃的嘴巴和鼻子上。
「给我好好地舐!」
沙贵不客气地骂着真梨乃,真梨乃才畏缩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之中。菊花洞被舌头一撩地来回拨弄,妙不可言的搔痒快感游走在整个背部。
「给我高兴点舐,要是有一点没舐乾净,我可不会饶过奶。」
被沙贵言语威吓的真梨乃,动作渐渐积极起来。她火热的气息使我的肉球也热了起来,真梨乃的舌又热及湿滑,虽然舌头的技巧并不太机敏,但反而使我有一种奇妙的兴奋感觉。
「喂,给我说『主人能让我舐,我觉得非常高兴。』」
「主、主人能让我舐,我、我非常、荣幸......」真梨乃清澄的眼眸中,渗出了耻辱的眼泪。
「呵呵呵呵,真像性使者所说的话。」沙贵一面嘲笑着,一面用力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呀啊!」被鞭子一抽,真梨乃仰起了背忍受着剧痛。
「好了,今天暂时饶过奶。」我从真梨乃的脸上抬起屁股,对着沙实说。
虽然让温热的舌头舐着肛门非常的舒服,但看到苛虐真梨乃的沙贵,总觉得真梨乃有些可怜。
「我知道了。」
沙贵虽然一副极为不满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很快地走出地下室。沙贵对呆然若失的真梨乃吐了口水後,马上就跟着我的後面出来。
第五章
从早上起床後,就对三个女人展开调教,然後回房睡觉。我每天不断重覆着这种生活,我没什麽特别的不满,因为三个女人都称呼我为主人,向我誓言忠诚了。
这样还可以得到十亿元遗产,怎麽能够不满呢?
但我对一件事相当在意,那就是真梨乃。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不知为何我就对真梨乃有好感。不过我并不是单纯喜欢上真梨乃可爱的容貌,而是我觉得真梨乃那清澈的眼底,隐藏着些什麽似的。
我总是觉得真梨乃并非单纯来接受调教的。因为在她澄净如湖水的眼底,似乎能让人感受到,有着一些交错着恐惧、却又无比坚强的意志;加上她和沙贵之间的暗斗,也令人觉得奇怪,总之,不像是平常的关系。
不过,会不会是我想得太多了呢?.....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主人早安。」
沙贵进到我的房间里。
「啊啊,已经这麽晚了..........」
我抬起头望着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指着八点五十分。
「马上就去,等我一下。」
我说完後,沙贵浅浅一笑。
「不,没关系。」
「没关系?」
「是的,因为今天是星期天,调教暂停一天。」
「原来如此。」
我从床上爬起,点起一根烟。
「我要上街去买东西,到傍晚才会回来。请主人好好地休息」
「啊啊,那我就睡觉了。」
沙贵微笑着,准备走出房间。
「啊,有件事忘了向您说。」
沙贵门开到一半时,忽然转过头来。
「什麽.....」
「请您略为巡视一下使者们的状况,简单的看看就可以了。」
「知道了,我会去。」
「那麽,就麻烦您看家了。」
沙贵轻轻地点了点头,静静的走出房间。
什麽巡视嘛?.......休假还得像监狱一样看守犯人,真令人不爽。不过算了,只是去看看嘛.......。
我这麽想着,於是捻熄香烟,走向地下室。
在楼梯中间有个窗户,由窗外射进了耀眼的阳光,窗帘不断迎风摇动。但是,一下到地下室後,那里简直就如另一个世界般地阴暗,让人浑身发冷。
小遥躺在如私人房间般的地下室地板上。
「又来做什麽?」
小遥的态度依旧那麽强硬。不过,我会让她变得老实点。
「只是来看看奶。」
「今天不调教我吗?」
「今天是礼拜天,所以不调教,不错吧!」
我一说完,小遥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安心的表情。若是以前的小遥,在我面前是绝不会这麽镇静的。这大概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着我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啪哒啪哒的脚步声,响彻了静得让人不舒服的地下室走廊。
「主人!」
桃美听到了濭 的开锁声音,高兴得向我大叫。
「很有精神嘛!」
「当然啦!桃美不管何时都精神奕奕。」
看到天真又兴奋的桃美,她彷佛完全不晓得自己被虐待。
「今天要做些什麽呢?」
「什麽也不做。」
这时桃美的脸色显得有些落寞。
「我还在想能够得到主人的爱了....」
「喂,我是不会爱奶的。懂吗?我是奶的主人,而奶是我的侍妾耶!」
「我晓得啦!可是桃美想和主人做爱嘛.......」
「有一天会激烈地调教奶,让奶倒在地上呻吟哦!」
我一边把靠近过来的桃美赶了回去,一边苦笑着说。
「真的吗?」
桃美的脸顿时明亮了起来。
「嗯、真的」
「那麽,下次要和桃美做爱。」
「有机会的话再说吧。」
我说完後,走出地下室。
接下来是真梨乃......
我慢慢走到真梨乃所在的地下室,安静地打开门锁。
「啊!」
真梨乃像是被突然来到这儿的我所惊吓,抱着脚向後退了
「怎麽了?」
「不,没什麽,只是.......」
真梨乃的表情相当害怕。
「今天不是来调教奶的,而且沙贵也不在。」
「沙贵小姐不在吗。」
「是啊,她去买东西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
那时我看到真梨乃脸上紧张的神色豁然消失,看来她相当惧怕沙贵。沙贵让她吃了那麽多的苦头,所以不难理解哪....。
我一边想着,然後打开铁门,蹲在真梨乃的身边。
真梨乃盯着我的眼睛,那眼光像是在恳求着些什麽似的。我竟有点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移开视线。
真梨乃仍如往常,身上穿着红色的调教服。调教服完全露出了胸部,让人看了直喷鼻血。她好像觉得被我看到身体非常不好意思,就抱腿坐着,身上披上毛毯。
「会冷吗?」
「不、不是的.......」
我认为真梨乃只是在逞强。现在是六月,季节上来说应该是不会冷的,但在这地下室却异常冰凉。
「帮奶再拿条毛毯来好吗....」
「不用了,我不要紧的.......」
真梨乃见到我的态度这麽温柔,似乎安心许多。
「是吗,调教很辛苦吧?」
看着蹲坐在地下室一角的真梨乃,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疼爱她、对她说出温柔的话。
「不要紧.......」
「再忍耐十天吧!加油点哦!」
我慢慢站了起来。虽然想再和真梨乃聊聊天,但好像没什麽特别的话题了。
「那个......」
我准备关上地下室的门时,真梨乃开了口。
「什麽事?」
真梨乃舌头打了结,但是,她的眼睛像是有话对我说
「有什麽事就说出来,我能做到的事就会尽量帮奶。」
即使对她这麽说,真梨乃还是低着头踌躇了一下。但不久,她像是下了决心似地把头抬了起来。
「有件事想拜托主人.......」
「我会仔细的听,奶说吧。」
想请主人允许,今天一天,让我外出。
我再次走近真梨乃。
「要外出吗.............」
「可以吗?」
「不过,不是约定好在这里待一个月吗?」
「我知道。可是,只有今天.......」
真梨乃表情悲痛地向我请求。
「有什麽理由吗。」
我思考了一下,询问真梨乃。心里想到底什麽理由,说不定可以答应她。
二年前姊姊过世,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去为她扫墓祭拜我并不觉得真梨乃是在骗我。
我深思了一阵子。虽然很想让她外出,但如果沙贵知道就完蛋了。想到沙贵,我就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让她出门。
「唔,好吧!」
迷惘了一会儿,我答应了真梨乃。
「非常谢谢您。可是........」
「可是什麽?」
「真的可以吗?」
真梨乃的眼中交会着喜悦及不安。大概在想,会被要求付出什麽代价吧?
「嗯,是真的。不过,在傍晚沙贵回家之前,奶一定要回来哦!如果被她发现的话,那就惨了。」
「.......主人,您不认为我会逃走吗?」
真梨乃的表情从头到尾都非常认真。
「反正奶只要在黄昏前回来,不要让沙贵发觉奶不在,就可以了。」
我慢慢把绑着真梨乃的铁炼解开,到二楼拿了一件外出用的衣服给她。
「那麽,我要出发了。」
「傍晚前一定要回来哦!」
我一边说着,一边目送真梨乃离去。真梨乃看来非常高兴。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有些复杂。看到这麽快乐的真梨乃.......这好像是第一次。
直到看不见真梨乃,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点了一根烟,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被狗的狂叫声吵醒。
现在到底几点了?赶快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五点。沙贵还没回来吗?不,问题不在沙贵,而在真梨乃回来了没有
不好了.......我慢慢地在床边坐了起来。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门被敲了二声。从次数可以猜到,八成是沙贵。
「我回来了。」
果然被我料中,真是沙贵。
「奶回来了啊.......」
我装着平静的声音。如果早一点起来,确认一下真梨乃回来
没有就好了........不过已经太迟了,现在只能祈祷真梨乃早回来了
「主人.......」
「嗯、什麽事?」
我像不懂状况似的,点燃了香烟。
「回来时我发现了一件蛮有趣的事。」
我直盯住沙贵的脸,沙贵的表情极为高兴。不过,在她的眼中,却见到了乌黑的苛虐火焰。
「就在庭院之中。请主人务必过去看看。」
沙贵的语调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某种奇妙威吓的感觉。
「知道了,我去看看。」
我把香烟在烟灰缸中熄灭,由床边站起。
走出房间,下楼梯的这一段时间中,沙贵什麽也没说。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走出门外时,被眩目的夕阳照得眼睛都睁不开。
夕照刺眼到什麽也看不见,但是可以听得见激烈的狗吠声。
刚才在房间好像就听到了,我眯着睁开我的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光景真是令人惊异。真梨乃被绑在玄关前的树上,许多条杜宾狗围在旁边,眼看着就要扑向真梨乃了。
「主人,很有趣的节目吧!!」
「啊啊,是啊........」
我装着平静的语调。完蛋了........。不晓得怎麽处置这种状况比较好,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为什麽会穿着这种衣服,在房屋周围闲逛呢?
沙贵的手紧握着皮鞭,缓慢地走向真梨乃。双手被铐在大树上的真梨乃,惊吓得全身僵直。
「给我回答!」
沙贵把皮鞭抽在地面上,这时凶猛的杜宾狗开始不安份地骚动。
「对不、对不起.......」
「道歉是没用的。好好给我说明理由。」
沙贵刚刚柔和的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成疯狂的愤怒。杜宾狗们似乎也了解沙贵的态度,低吼着包围住真梨乃。
「这些狗啊,不管我下什麽命令都会听,是比奶还要忠实的奴隶唷!!」
呜噜噜噜,汪!汪汪汪汪!
许多条杜宾狗,正在等待沙贵下达出击的命令。
「我去........我去姊姊的墓前扫墓........」
「扫墓,是主人允许的吗?」
真梨乃没说话,用那胆怯的眼睛,向我望过来。
「主人,是您许可她的吗?」
我突然成为了箭靶子,感觉上接下来箭头可能都会指向我。
「嗯,是我让她去的。」
只能这麽说了。虽然佯装不知的话好像也未尝不可,不过这种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麽!!」
「有什麽关系,不过是去扫墓而已嘛!而且我们又不是绑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麽大不了呢?」
沙贵的脸色相当不满。
「不管怎样,她不是按时回来了吗?」
「不过,如果这女人准备逃走怎麽办?要怎麽对委托人说明呢.....您能对人说您是个连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劲调教师吗?」
「那奶的意思是叫我怎麽办呢?」
在沙贵的胁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称臣。只要与真梨乃有关的事,沙贵就会进入愤恨的状况。
「作为这里的主人,请您给予这女人应得的严厉处罚。」
「那麽,就来吧!」
真梨乃心惊胆颤,全身不停地发抖。
虽然心想这根本没啥好处罚的,不过为了要平抚沙贵,没别的办法。
「请使用这个。」
沙贵交给我的是一条几乎有二公尺长的鞭子。
「这可不是平常调教时使用的软鞭,而是真正拷问时使用的鞭子,不只会让皮肤红肿,而且有伤害身体的威力。嘿嘿,奶就结我好好接受惩罚吧般 」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豆大的泪珠。
「原谅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白色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红色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坐在地上,整件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帽子斜斜地挂在头上,似乎随时会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贵来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宾狗的袭击了。
「主人,请您开始吧!」
「不要啊,请您原谅我!」
哭着恳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经全湿了,也许是因为过於害怕而失禁。沾湿内裤的黄色液体,已渐渐向地面渗入。
「喂,就算她再怎麽不对,用这种鞭子惩罚,不会超过性爱调教的限度吗?」
真梨乃害怕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犹豫是否要挥下手上的鞭子
「难道您害怕了吗?主人,这样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的哦!」
「所谓真正的调教师,并非杀人凶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着真爱的。死与性之间,有着深切而密不可分的连带关系,所以有时让自己充满着伤害的感觉,在性爱调教中是相当重要的。」
「我无法理解....」
沙贵被踌躇的我所激怒,过来夺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摇大摆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後剥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让她背朝着我们,固定在树上。
「我来示范给您看.......」
沙贵阴险地笑着。
真梨乃脸上落下大颗的泪滴,用力摇着头大声哭喊。她悲痛的叫声,在夕阳西照的森林中不断地回响。
「奶这种女人,用嘴巴好好说是不会听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声,似乎就让沙贵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沙贵异常激昂兴奋的样子,已经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这一鞭吧....」
沙贵张开双脚,把长长的鞭子向自己身後甩,然後用力向前弯,向真梨乃挥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软弱地跪落在地上。
长长的鞭子,击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纯白的内裤破裂开来。那威力明显地与调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击破了内裤,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肤。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
沙贵眼中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请您、请您原谅我.......」
沙贵挥下的那一鞭,好像发挥了比我想像中还强的威力。连凶猛的杜宾狗,都畏惧地向後退。
真梨乃受到这连神经都会麻痹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几乎都丧失了。
「那麽主人,请您开始。」
沙贵说着,把长长的皮鞭递给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经不可能逃避了。我闭着眼睛,来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向真梨乃挥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肤的沈重感触,沿着鞭子传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请您继续给她惩罚。」
被沙贵催促着,我又挥动许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啊!!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烧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连叫喊的力气就没有了,渐渐地只能从她口中听到绝望的呜咽。
挥了许多下鞭子後,我慢慢睁开眼。但映入眼帘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闭上眼睛。
俯倒在树上的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全身抽搐着。
「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
「我知道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
我哑口无言,这样子沙贵还不满足。
「真梨乃,现在帮奶治疗奶的伤痕。」
沙贵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装着奶油的容器,大概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吧?
「不要~」
「什麽不要? 我现在要让杜宾狗来舐奶的伤口。」
真梨乃大声哭叫起来,沙贵也毫不妥协。被西沈的夕阳染成金黄色的裸体,沾满了奶油及鲜血,湿漉漉地反射着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黄昏的森林中缥缈地回荡,然後消失在远方。
「不用担心。这些狗教得很听话,应该是不会咬伤奶的。当然,如果奶很老实的话」
涂完奶油的沙贵,把真梨乃放开。然後下了口令,杜宾狗们开始袭击。
被放开的真梨乃,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她靠着树,然後身体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真梨乃怎麽叫喊都没用,凶恶的杜宾狗毫不留情,一边用力吐着鼻息,一边猛然向真梨乃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条黑色的狗,一起包围住真梨乃,用长爪压住真梨乃的身体,巧妙地动着赤红粗糙的舌头开始啧啧地舐着。
真梨乃害怕极了,身体不断颤抖。但身边围满了狰拧的杜宾狗,她连动也不敢动。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觉也相当舒服吧....再说它们也是奶这家伙的同类哪!」
「原谅我!请原谅我!!」
「奶再乱动的话,重要部位会被咬掉哦!!」
狰猛的野兽,不停动着长长的舌头。
「哈哈哈,这种处罚,其实算是被奶白赚到了。」
被泥士、鲜血,及奶油所弄脏的白色躯体,加上杜宾狗的唾液,显得更加污秽。露在夕阳下的身体,染成一片金黄色。
「呀啊,痛啊,好痛!」
突然真梨乃发出了尖锐的哀嚎,应该是黑狗的牙齿咬住她肉洞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错的感受哪,只是说不定会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该回屋内了。」
「呀啊,拜托,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喂喂,奶知道这样下去,她会有什麽结果吗?」
我跑到真梨乃身边把狗群赶走,沙贵又不满地看着这边。
「既然这样,就请您稍候一下。」
沙贵似乎又想到了什麽,进入了房屋之中。
「奶还好吗?」
沙贵进去後,我把真梨乃抱在怀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肤,如烧伤般灼热。
「呜呜呜,哇啊啊啊.......」
真梨乃的手围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无限爱怜地疼惜她,用手抚摸她的长发。
「不要紧了,已经结束了。」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沙贵突然出现在眼前,旁边还带着全裸的小遥。
「真梨乃,到这里来。」
沙贵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带到庭院的另一边去。当然小遥也起跟着去
「奶们要到那儿去?」
「主人请静静地看着。」
毫不理会我的问题的沙贵,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没办法,只有跟在沙贵後面走。
「坐在那里。」
沙贵指着是庭院一角的红色翘翘板。
「为什麽要对我做这种事!」
顶嘴的小遥,一下子就被沙贵用绳子绑在翘翘板上。
「奶也是!」
沙贵用同样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绑了上去,然後在二人的肉洞中插入双头的电动阳具。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麽,不过和我可没有关系,不是吗?」
「闭嘴!」
沙贵才不管小遥说什麽,就把电动阳具的电源开关按下。呜咿呜咿的马达声音,响遍了寂静的院子。
沙贵会带小遥来调教,大概是因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遥,让沙贵看得极不顺眼,尽管她今天并没有犯什麽错。
「啊啊啊啊!」
「咿呀!!」
当,当。
插入的双头阳具,以插破子宫的气势突入二个女人身体之中
「二个人都很骄傲嘛!」
翘翘板倾向小遥的一边时,真梨乃的肉洞中冒出了鲜红的飞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谁叫奶要外出呢? 这种快乐,感觉怎样? 说不定奶的处女膜已经破了哦!」
「喂,好了,该住手了。」
「主人,您在说什麽?这样是无法胜任调教师的哦..」
「这种方式不叫调教,根本就是拷问。停下来!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这麽坚持的话.......」
我对沙贵怒吼,她才关掉开关。然後一脸不满地离开。
我从翘翘板上放开二人,让小遥先回屋内,然後我抱起瘫软的真梨乃,带她回屋子里面。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真梨乃向我告白,说她爱我,不知道为什麽会做这种梦,但梦做完时,我自然地就醒来了我到底在想些什麽呢?一旦醒来,我就很难再入睡了。在床上一再地翻身,不知为何我好想去看看真梨乃。难道我被她迷住了吗?
我下了床,慢慢走出房间,走到地下室去看真梨乃。
「啊.......」
铁栏杆中,裹在毛毯里全裸的真梨乃还醒着。
「睡不着吗?」
「对不起.......」
真梨乃的语气似乎对我相当抱歉。我蹲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观察她,从毛毯中露出的脚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疤。
「痛吗?」
「有一点.......」
真梨乃静静地看着我。
「不是,只是.......」
「没什麽好担心的,我不会向沙贵告密。」
真梨乃似乎有些迷惘。
「可是,在这里有些........」
「是吗?那麽,我带奶到我的房间。」
我打开地下室的门锁,背起全裸的真梨乃。真梨乃安心地把身体靠在我身上,柔软的乳房触碰在背上的感觉,使我感到莫名的悸动。
第六章
「呀啊....啊啊啊啊!!!」
小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娇媚。
「舒服吗?屁眼插入假阳具感觉如何?」
小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被假阳具深深插入屁眼底部、几乎要挖掘到内脏的感觉一定非常痛苦。但是她好像已经开始感受到被淫虐的快乐。
「接下来要开动这边的开关。」
我打开在肉洞中粗大阳具的电源,二只假阳具发出刺耳的共鸣,开始挖掘着小遥的肉穴。
「哇啊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抽送二只假阳具,感到一种和裹头黏膜互相接触的奇妙感受。
「嗯嗯嗯.....啊啊!」
小遥发疯似的用力摇动头发,不停挣扎。之前只是沾着尿水的肉洞周围,已经溢出了黏稠的透明汁液。用力抽插假阳具後,黏液就开始发泡变白。
「我没说奶可以这麽舒服哦!」
「啊啊,可是、可是.......」
我的手由电动阳具上离开,向後退了一步。
开动着的假阳具,仍然弯弯曲曲地动着挖掘着肉穴。在马达声音中,可以听见咕啾咕啾的淫猥声。
「痛苦吗?要拨掉吗?」
「啊,请、请拨掉!」
小遥以痛苦的表情向我恳求。前後二洞同时用假阳具来调教,效果真是超强。
小遥由於全身都被绑住,无法用手去触碰任意回转的电动阳具,只能让不知停歇的电动阳具折磨得蠕动腰杆。
「要我拨掉的话,奶发誓现在开始会老实一点....」
「我、我发誓!」
「那奶承认奶现在爽快的不得了?」
「承认,我承认。」
我大摇大摆地走向小遥,只把屁眼的电动阳具拨除。由挣扎的快感中稍稍解放的小遥,脸上浮现安心的表情。
「这麽舒服吗....是不是太舒服了才难过的呢....」
小遥点了点头。她的额头流着汗水,使波浪起伏的长发黏结纠缠在一起,看起来真是悲壮又妖艳。
「那麽,再让奶爽一下。」
我的心中油然生起苛虐之心,於是拉下裤子的拉链,肉棒早已高耸勃起,等待着由长裤的拘束之中解放。
「我要插满奶整个肛门。」
刚刚被拨掉假阳具的菊花洞口,仍然松弛地张着大口。我把闪闪发光的龟头压进屁眼,一口气贯穿她的肛门。
「咕呜,嗯啊啊啊啊啊!!」
也许是被假阳具插得温驯了吧,插入小遥的屁眼比想像中要顺利多了,但是,如果要抽送的话,还是太紧了。
「肛交的感想如何呢....」
「啊,身体好像要散开了。」
小遥疯狂地晃着头。
我有如要深入内脏般地,不断贯通肛门,这种会使肉棒感受到强烈压迫的感觉,也只有在菊蕊中才能感受得到。
「唔唔唔....不、不行了!要去、要去了!」
小遥气喘咻咻地呻吟。从插着假阳具的媚肉中流出白色冒泡的爱液,使活塞运动渐渐变得滑顺。
「唔喔!!」
肛门 颤动,夹挤着肉棒,我也接近喷发的界限了。我想要品尝这菊花内部的感触直到最後一刻,所以集中全部的神经进行活塞运动。
「不行了,已经不行了,去了、要去了.......」
小遥身体如虾子般弯曲着,变得无法动弹,只有肛门不停抽搐着,紧密地夹挤住我的肉棒。
「喔哦哦!!」
我深深地插入最後一下,解放了肉棒忍住的精液。
噗嘟,噗咕噗咕噗咕,咻~!!
沸腾的火山溶岩,一下子就塞满了狭窄的肉道。小遥全身不停痉挛,终於软弱地倒了下去。
「大概是神志昏迷了吧? 刚刚好,今天对小遥的调教就到此结束。」
我一边对着沙贵说,一边慢慢拨出肉棒。张着大口的黑色菊洞中,咕嘟咕嘟地倒流出白浊的精液。插往肉道中的电动阳具,仍然蜿蜿蜓 地一直蠕动着。
「我先到桃美那儿去,她就让奶处理了。」
我把肉棒收回,对着沙贵说。
「我知道了。真是完美的调教哪!」
沙贵满意地笑着,为我打开地下室的门。
我一面品味着舒服的疲劳感,一面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
「主人,你终於来了!我一直在等您那。您说过会来和桃美做爱嘛!」
桃美一看到我,明眸顿时亮了起来。
「笨蛋!,我只是来调教奶的。」
「呃, 难道和桃美做爱不是调教吗?」
「废话。所谓的调教,就是为了要矫正奶这无可救药的淫乱」
桃美噘着嘴,表情有些不满。
「发生什麽事了吗?」
这时沙贵进入了地下室。
「主人不肯跟桃美做爱。」
桃美一说,沙贵看着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尖锐。她的心里大概想着、我又像准许真梨乃外出一样,放任爱奴为所欲为了。
「主人,您和桃美约定好要做爱吗? 」
「怎麽可能会有这种事,是她说要我答应她做爱的,真是的,完全被她打败。」
沙贵看来相信了我说的话,我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那时我允许真梨乃外出,已经给了沙贵相当不好的印象,如果再做些什麽不规榘的事,那一切很可能都会白费工夫。
「反正先抽她几鞭,来收敛一下她的淫荡....」
等我一说完,沙贵就很怏地把手上的鞭子递了过来,假如我一积极调教,沙贵的心情就会很好。
「要对我做什麽?」
沙贵为了让我容易鞭打,就很快地捆绑起桃美的手脚,绕过滑轮吊起来。桃美现在的姿势看来像是在空中做仰卧起坐一样。
「很难过啊.......」
吊在空中的桃美向我抱怨,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是一点也不认真。
「就是要让奶痛苦啊!如果奶不痛苦,那调教有什麽意义?
「怎麽这样....桃美又没有做什麽坏事....」
「奶还敢说没做坏事,像奶这种满脑子淫欲的家伙...」
「啊啊,怎麽会这样......」
我鞭子举过了头,但桃美看来并不像很恐惧的样子。
「看奶还敢不敢说什麽做爱....」
我把粗大的黑皮鞭用力挥了下去。
咻!
弯弯的鞭子,一直线地击向桃美洁白的裸体。
「哇!啊啊啊.....」
「给我咬牙忍住....快点给我道谢!」
我不断地抽下鞭子。
「喂!好好向主人道谢!!」
「啊、呀!!谢谢、谢谢主人........」
连开朗的桃美,也因这火烧一般的疼痛,露出难过的表情。
「呀、啊啊啊....」
「道谢呀,快点, 」
激烈的鞭打,使桃美身上浮出了无数的鲜红鞭痕。我竭尽全身的力气,尽情地挥舞着手上的皮鞭。
「痛啊!主人,快要痛死了啦!!」
「只有痛而已吗?奶什麽都还不懂嘛!」
桃美的眼中落下了大颗的泪珠,滴滴答答流落的眼泪,如下雨般染湿了整个地板。
「对奶而言,用鞭子大概还不够有效。」
我停下了手上挥动的皮鞭。
「那麽,施以水刑如何呢....」
沙贵指着墙上巨大的木制车轮。
「水刑....」
「是的,我想这是用来矫正桃美花痴般的肉欲最适合的手段。」
「好啊,那就做吧。」
沙贵操纵滑轮把桃美卸到地板上,解开她身上的绳索,接着抱起全身满是伤痕的桃美,七手八脚地将她捆在木制的大车轮上,准备施以水刑。
「呵呵呵,这个大车轮就是主人的父亲称为命运的车轮的调教工具。」
桃美害怕到极点。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巨大的车轮的下半部,都被浸在地板挖出的水槽中。
「奶们想做什麽....我不要在这理呀!桃美会死掉啊!」
「不会死的啦,特别是像奶这麽淫乱的女人,生命力特强。」
俏皮的桃美第一次露出了畏惧的表情。她的身体频频地颤抖,并不只因地下室寒冷的缘故。
「原谅我啊,桃美会做个乖孩子....不管什麽桃美都会做。」
「奶不值得相信!如今才说这种话已经太迟了,嘿嘿,我要开始转罗!」
沙贵的手开始缓缓地转动大型的水车,木制的车轮嗄吱嗄地转着,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被牢牢固定在车轮上的桃美完全没有办法抵抗,仅仅发出微弱的求救声音。
「咳咳、咕嘟..........噗咳咳咳!!」
桃美只要一被浸在水中就痛苦得不得了。虽然她不想喝水,但因为车轮不停回转,似乎还是喝到不少水。
「咳咳咳咳.....咕嘟!!噗哇.....」
「喂喂,还早咧!我要加快速度了。」
车轮每转一周,桃美的脸就沈入水中;然後转出水面。全湿的头发全部贴附在她苍白的脸上。
「不要啊,可以了吧, 咳咳,噗哦,请停下来啊!」
五圈,六圈........。随着车轮回转数的增加,桃美口中的喊叫声渐渐减少,她那布满鲜红凄惨鞭痕的洁白裸体己经湿透,到处滴着水。
「到这里就可以了。」
我这麽一说,总算才使沙贵停下回转的大车轮。
「喂,难得主人大发慈悲,快给我道谢!」
沙贵用手掌掴了桃美的脸颊,然後大力地抓着乳房,猛力摇动着被捆绑在车轮上的桃美的身体。
「咳咳..咳咳..」
桃美什麽也没说,只是低着头。长发上吧嗒吧嗒地滴下水珠 嘴角拖着唾液,鼻孔中也不停流下鼻水。
「给我好好向主人道谢!」
把桃美由车轮上放下後,沙贵眼中闪闪发亮,大概是又想到什麽卑鄙的调教方法了。
「请您,不要再让桃美这麽痛苦了......」
由车轮上被解放的桃美,向我恳求。她的脸上苍白得毫无血气。
「不想痛苦,也就是说想要舒服一点罗....」
桃美被沙贵这麽一说,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点了点头。然後用湿濡的眼睛看着我。
「奶认为向主人抛媚眼会有什麽用吗?」
沙贵看着扭着身子的桃美,突然语气粗暴了起来。
「不要忘记奶只是受调教的家伙!」
沙贵的脸色极为憎恶,然後她用皮鞭的把柄桶着桃美的脸颊。
「喂,等一下!」
我一说完,桃美的神情顿时如放晴般明朗开来。
「我是想向主人效忠啊!所以,请别再欺负我了好吗....」
「奶看,她已经这麽说了。」
我说了这句话後,沙贵看来又对我很不满。
「您让使者这麽放肆的话,是会後悔的哦....剩下的日子已经很有限了。」
「那就用让她比较乖的方法来调教好了。」
沙贵沈思了一会儿,然後好像想到什麽一样,又精神奕奕地看着我。
「我知道了。那我带桃美到外面去,外面天气好像满好的嘛。」
对沙贵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我虽然困惑了一下,但随即露出附和的神倩。
「真的带我到外面吗....」
桃美的精神又回来了。
「桃美怎麽看都还是个孩子嘛!小孩子就要用小孩子的方法来对待,不是吗....」
沙贵说完,就迅速地走出地下室。大概是去拿什麽东西吧?
「主人,今後也请对我温柔一点。」
「白痴,我干麽非得对奶温柔不可。」
就在我和桃美说话时,沙贵回来了。她的手上拿着一件 有花边的白色连身裙。
「穿上这个。」
「哇!」
她穿上那满是花边的连身裙,看起来真的像个小孩子。
「走吧!我们去外面玩。」
沙贵拉着桃美的手,带她走出地下室。桃美天真无邪地嘻闹着,在沙贯带领下走到外面。
我默默地跟在二人後面。反正沙贵定有什麽企图,只是桃美看来完全没发觉。
外面是个大晴天。连这阴森的庭园中,也倾注下灿烂的阳光。宽广的庭园中摆放着翘翘板。虽然翘翘板只是小孩子的玩具,但在翘翘板的一边,却突出着巨大的橡胶圆柱,我马上就了解了沙贵的意图。
「坐在这儿。」
沙贵硬想要让桃美坐到翘翘板上。看着圆柱的桃美,似乎非常地犹豫。
「您不是说不要让我痛苦吗?」
「结我闭嘴!接下来就是要让奶舒服啊。主人,也请您说说她吧!」
沙贵卷起了桃美的裙子。桃美花边的裙子下,当然是赤裸的,不管是那一丛黑黑的毛,还是鲜红的媚肉,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奶给我把嘴巴闭上,坐下去不就得了?」
我用力压下桃美的肩膀,硬让她坐在翘翘板上。
「呀啊!不要啊!!」
咕啾,兹噗兹噗。
巨大的圆柱深深陷进桃美的淫恫,产生了湿湿的淫猥声音。
「接下来奶会很舒服唷....」
沙贵走向翘翘板的另一边。
「小朋友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坐在上面,奶知道奶会怎麽样吗?」
沙贵马上就要把脚跨上高高翘起的另一端了,而桃美被我紧紧压制住,根本不可能逃。
「不要啊....」
桃美意识到沙贵残酷的意图,想挣脱开来,但是,沙贵已经要坐上去了。
沙贵一边嘲笑着,一边猛烈地跳上翘翘板。
「呀啊....」
桃美被翘翘板的力量高高地弹超,这样强烈的突刺肉洞,有如穿破内脏般的疼痛,使桃美高声地狂叫出来。
「怎麽样,爽歪了吧!!」
沙贵操纵着翘翘板,使它不断上上下下。翘翘板发出轧吱轧吱的声音,激烈地摇动。
化为凶器的圆柱狂暴地突刺,气势有如要绞碎桃美的嫩芽。
她衣服上华丽的花边一波一波地起伏,就像浪花拍击岩石。
「哈哈哈哈..这才真正叫玩翘翘板。」
我不禁笑了出来。这使得沙贵的气势更旺,让她继续不停地卡当卡当上下动着翘翘板。
「唔咕,嗯啊啊啊啊!!」
巨大的圆柱,像怒涛一样激烈地卷着桃美的肉唇,强力地出出入入。
「哇.....啊啊啊!」
在翘翘板上被高高抬起的桃美,发出了高八度的尖锐悲呜,随即突然垂下头,失去意识。
「吱呀呀,好像玩完了。」
桃美看来已经完全昏过去了。她身体向後仰着,发出 的抽动,纯白连身裙的花边被风吹起,翩翩飞扬着。
这一天,调教完桃美後,我来到真梨乃的地下室。当然,沙贵也来了。
真梨乃身上裹着毛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穿着仅能遮盖腹部的塑胶制束腹,脖子及手脚都被栓着沈重的铁链。
「身体又怎麽了....」
沙贵非常不悦地问着瘫软在地上的真梨乃。
「啊,不、不要紧的..........」
虽然嘴里这麽说,但真梨乃的脸色非常的差。
「说来说去都是奶自己的错,如果奶不外出,不就不会这样吗....谁知道奶是去哪里了....在帮姊姊扫墓前,先小心自己吧..」
「这种话....真是太过份了,沙贵小姐....」
「过份?恐怕过份的是奶吧....告诉奶,即使奶的身体弄坏了,我也是完全不会在意的。不过啊,奶的委托人拜托我们,把奶教养成一个优秀的性天使。管奶的身体怎麽样,我是不允许奶装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的。奶最好别妨碍我的工作!」
真梨乃慢慢站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慨。
「我才没有装什麽可怜的样子..」
真梨乃豁出去了,大胆地顶撞沙贵。
「奶给我差不多一点!敢用这麽傲慢的态度跟我说话,证明奶的精神好得很嘛!」
沙贵的怒火烧到了极点,突然用力挥了鞭子。
「啪!」
「呀啊!好痛!」
皮鞭忽然抽了过来,真梨乃完全没有防备,也无法闪躲,乳房上直接被鞭子击中。
「不要装蒜!我要把奶这种烂个性彻底的矫正过来!」
沙贵愤怒狂乱,咻咻咻地抽着皮鞭,她疯狂的样子,明显地有着不简单的内情。我想,真梨乃说的事果然是真的....。
真梨乃洁白的肌肤仍残留着最近的拷问痕迹,这时又产生了无数的肿痕。
「我、我可不是喜欢才到这里来的!」
「竟然敢厚颜无耻地说这种话,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要彻底调教到奶说出是喜欢才来的!」
沙贵用尽全身力气挥下的鞭子,猛烈得像要抽破真梨乃的皮肤。因为真梨乃的手脚都被固定着,别说避开皮鞭,就连用手挡住都办不到。眼看着白色肌肤赤红地肿起,然後皮肤裂开,开始渗出鲜血。
「喂,可以停手了吧!」
我由背後抓住沙贵的手臂,让她停止挥动手上的鞭子。
但是沙贵的怒火看来还无法平息。她用力喘着气,怒视着真梨乃。
「沙贵,告诉我性爱调教是有规则的,不就是奶吗?那麽奶为何只对真梨乃一个人这麽严厉呢?奶这根本就是在严刑逼供,在性爱调教来说不正是违反规则了吗?」
「主人,您想坦护这个女人吗....」
沙贵连我的话都开始反驳了。
「我并不想袒护或包庇她。我只是提醒奶,必须遵守规则而已。」
「不守规则的是这个女人,她来这里就像是来玩的一样。我管她是不是自愿来的,不会错,她是个间谍。」
真梨乃颤抖着身体,十分害怕。白色肌肤渗奢赤红的鲜血,样子极为可怜。
「这个女人死掉算了,她连当使者的资格都没有,让她和姊姊一起躺在坟墓里面好了 」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儿,要调教也等她身体状况好一点吧!」
我说完後,连忙把激动的沙贵硬推出地下室。真梨乃充满恐惧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我们。
第七章
调教的最後一天终於到来了。三个女人一如往常般地被沙贵叫起,一如往常般地进行调教。
小遥及桃美的调教顺利地结束了。问题是真梨乃,真梨乃还未给我任何答覆。
「奶过了今天就要和主人分别了,向主人道谢吧!」
沙贵猛力向真梨乃抽下鞭子。
呀....
双手被绑住、横卧在地板上的真梨乃,被黑色鞭子毫不留情地击中。
「噫呀....」
「叫什麽叫!!好好向主人道谢!这一个月主人不是对奶不错吗?」
沙贵的话好像在讽刺我。
「这、这一个月多谢照顾....」
真梨乃用湿润的眼睛看着我,她的眼睛看来好像想对我说些什麽,又好像什麽也不想说。
「是吗?」
我只回了她这一句。真梨乃还是目不转晴直瞪着我,我只有刻意地避关视线,如以往一样展开调教。虽不知真梨乃会给我什麽样的回答,反正如果让沙贵知道了的话,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最後的调教结束了,我没事般地走出真梨乃的地下室。
「一个月的调教终於在今天结束了。」
在要回房间的楼梯当中,沙贵开口向我说话。
「啊,是啊!」
「以外行人来说,您是非常优秀的调教师,您真不愧是博之先生的脉承啊。」
我含糊地附和着她。
「这一个月以来真是辛苦您了。能不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明天早上会通知您,今天请您好好地休息。」
沙贵向我说完後,露出了那神秘的微笑走出房间。
我叹了一口气,横躺在床上,然後点起了一支烟。
真梨乃到头来还是什麽也没向我说口我仍非常在意着那天晚上真梨乃的话,甚至觉得,比起真梨乃的告白,要不要继承老爸的遗产、做个调教师,已经无关紧要了。
我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脑中充满杂乱的思绪。到底,这个月是怎麽一回事呢?再怎麽想也不是很清楚,其实能对三个女人施以性爱的调教已经很有趣了,纵使无法继承遗产,也幸福地过了一个月。
再怎麽想头脑还是乱七八糟,所以我走出房间、走向夜晚的地下室。我想直接去问问看,真梨乃到底想说些什麽。
「啊,主人,您来了!」
在途中我顺便前往桃美的地下室时,桃美用响遍地下室的叫声呼喊着我。我没想到桃美竟然还没睡,一时乱了方寸。
「笨蛋....这麽大声干麽!」
我尽量压低声调斤责桃美。如果被沙贵发现了,那麽这个月的辛苦都会化为泡影。
「抱歉抱歉。可是,想到主人要来和桃美做爱,桃美就好高兴」
「喂喂喂,我不是来和奶做爱的,只是来看看奶而已。」
我只能苦笑着说。
「怎麽这样....害人家还在期待有一天能和主人做爱。」
「谁叫奶随便乱期待,我可没有和奶做爱的打算。」
桃美的口吻,完全无法让人感到她是个刚接受完整整一个月严酷调教的性天使。假设她的委托人送她到这儿是为了要矫正她花痴般肉欲的话,那他一定会认为调教根本没有成果。
「可是主人,您和桃美有约定,说要和桃美做爱耶!」
「约定?我可不记得。」
「啊....怎麽这样啦!!」
桃美嗯着嘴不太高兴。
「如果主人不和人家做爱的话,那桃美会大叫,把沙贵小姐叫来哦!」
「知道了、知道了,奶安静一点。」
我用手盖住了桃美的嘴,她的鬼点子还真多。
「哇,桃美好高兴哦!那麽,我们在哪里做好呢?」
在地下室做的话未免太没有脑筋了。桃美这女人,不用说也知道她呻吟的声音一定会吵死人。如果那种声音在地下室回响,那沙贵绝对会马上就跑来的。
「奶绝对、不要、大声、叫嚷!!」
我思考了一阵子後,决定背着桃美走出地下室。幸运的是,看来沙贵并没有发觉。我蹑手蹑脚地慢慢爬上楼梯,把桃美带到我的房间。
「哇!这里就是主人的房间啊!」
踏入房间後,桃美还是像要去远足的小孩一样兴奋。虽然说马上就要开始做爱,但从她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紧张感。
怎麽这麽倒楣呢....我暗自叹了口气。我到地下室去的目的又不 是去找桃美。只是想去向真梨乃问话才下去的,为什麽会变成把桃美带回来呢....
我再次注视着躺在床上、高兴得翻来覆去的桃美。桃美的身上除了一副栓着铁炼的项圈,其他什麽也没有。也许是严苛调教的成果吧,乳房好像变得比一个月前要来得大一点。
「主人,快点嘛....」
桃美把二倏大腿张得开开的,诱惑着站在床边的我,视线一投射到她那娇媚的表情上,我就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想要做爱的冲动。我突然想到,和三个女人除了肛交外,真正的一次也没做过。
反正调教已经在今天结束了,所以我想就算破坏与沙贵之间的约定,也不算什麽罪过吧!只要不给那个凶婆娘发现就好。
「奶真的那麽想做吗....」
桃美点了点头。她那一对大眼睛,因旺盛的情欲而润湿着。
「像奶这麽淫乱的女孩,怎麽眼睛看起来这麽清纯呢?」
我苦笑着脱去身上的衣服,向床上的桃美袭击而去。
「主人,摸这里.......」
桃美早就用自己的手在玩弄着秘唇。那柔软的黑色阴毛,造成了一片令人想人非非的淫荡阴影。从快速移动的指尖周围,传出了咕啾咕啾的淫水声音。
「真是的,奶真够淫荡,已经这麽湿了!」
我向桃美的肉洞中窥视。桃美用自己的中指搓揉阴蒂,食指则非常熟练地玩弄着肉唇。
粉红色的秘核可爱地涨大。被透明黏液所染湿的阴唇,因手指抚摸的动作而开始外翻,红色肉壶的内部完全可以清楚看见。
「主人!嗯....」
桃美呷吟的声音逐渐变大,我慌慌张张地覆盖上她的唇,桃美积极地交缠上我的舌头。那极有肉感的嘴唇有如软糖般柔嫩,而二条舌头互相缠绕的口中,热度急速上升。
「嗯、唔,嗯噗!!啊啊啊啊.......」
「喔哦,连乳头都勃起了!」
我的两手握住桃美的乳房,粗乱地揉搓。
「啊啊、唔.......」
当我把那樱桃色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转动时,桃美就扭动着身子、好像非常舒服。她水汪汪的大眼更加湿濡。乳头沾着我的唾液湿湿的发着光,像是夸耀着它的高耸挺立。
「大概不能忍受了吧?肉洞已经咕嘟咕嘟充满淫水了哦!」
「嗯嗯嗯,啊啊!!摸那里,用力摸那里。」
我用手指挡开两片肉唇、向肉洞中探视进去,里面已经积藏了大量湿滑黏液。粉红色的肉壁,正配合着桃美的呼吸而慢慢蠕动着。
「啊,啊!!呀啊,那里....好舒服!」
「真是的,奶是个货真价实的超级淫娃。」
我开始把手指插入蜜壶中摩擦肉壁,马上就传出了噗兹噗兹的淫猥水声。於是我更加激烈地来回翻搅,溢出来的果汁几乎都要喷散到床单上了。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桃美的肉洞以强烈缩挤的触感来回报我的手指。那温暖湿润的肉壁,淫乱地蠕动。包围手指的感触,简直有如被质地细致的高级丝绒包住一样舒服。
「不行了,桃美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更怪一点也无所谓,反正奶一直都很怪。」
我用二只手指用力抽插,桃美愈发激烈地乱晃头发,发狂似地扭着身体。乳白色的肌肤浮现出粉红色,额头上不停冒出汗水兹兹,噗兹。
在我用二只手指努力伸入里面的肉壁时,从张着大口的肉缝中,突然喷射出怪异的汁液。
「难道奶是喷泉女人吗....」
「不行了,桃美受不了了。」
断续喷出的汁液,有如下雨一样染湿整片床单,我把嘴巴靠近桃美的秘贝,品尝着那液体的味道。
「唔嗯!!啊啊啊啊.....」
桃美撑着腰,发狂似地呷吟。从扩张的蜜壶中流出了大量带着少许咸味的果汁。
我从桃美的肉缝里抽出手指,凑到她的嘴中让她吸吮。被爱液沾染得黏黏滑滑的手指,几乎像浸泡在水中一样发白。
现在让我的小弟弟舒服一下!!
我很快地脱下裤子,把已经雄雄勃起的肉棒塞入桃美的口中咕嘟、噗啾、噗噗!!
高耸翘起的肉棒不断上下抖动,由马眼中冒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桃美欣喜地把肉棒含住。
我像骑马一样跨在桃美的脸上,开始推送她口中的肉棒进行活塞运动。
肉棒深深地插到她喉咙的内部,桃美也闭着眼睛陶醉其中;看来一点痛苦也没有。而且在肉棒挤入喉咙的同时,桃美也用那承载着大量唾液的舌头,滑顺地舔舐龟头。
「唔唔,奶的口技还是一样高明哪!」
啧啧!!唔咕咕咕......。
唾液淫荡回响的声音,令我不禁担心会不会传遍整间房子,桃美为我地舐着肉棒,一种震动的甘美快感在身上游走起来。
「唔,可以了,我要插进奶的洞里面了。准备好喔,要一口气插到底了..」
「啊,快一点,快插进来,快点....」
觉悟吧!!我会拼命突刺,把小肉洞插得乱七八糟。
我从桃美口中抽出肉棒,把龟头的前端抵住秘贝的中心。
啊....啊啊啊啊......!!
桃美的双脚被我拉开如青蛙一样,然後我一口气让肉棒侵入到根部。那温暖湿润的黏膜,把整支肉茎都紧紧包了起来。
「用力点,再深一点!」
「那这样如何....」
我把桃美的脚高高地位起成V字型,向内猛烈突刺。我清楚地感觉到,龟头的前端已经碰触到最深处的花心了。蠕动的肉壁,把钢棒不停地向里面推送。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桃美不断摇晃着头,激烈地呻吟。她的娇喘燃起我的情欲,我更加猛烈抽送我的肉棒。虽然在强烈挤压之中,要抽插我超大的肉棒极为辛苦,但满溢的爱液成为润滑油,使活塞动作意外的流畅。
「嘿嘿,插到最里面很爽吧?」
「啊啊..太棒了,主人的肉棒好粗好大!顶到花心了!!」
「喜不喜欢啊....」
桃美半睁着杲滞的眼看着我,不停点头。
如果下面不是桃美,而是真梨乃就好了..突然间这种想法占据我的脑袋,不过肉棒上心荡神驰的甘美感受,马上就取代了我念念不忘的真梨乃。
肉棒强力的抽插,让桃美洁白的乳房如波浪般起伏。黏在赤铜色肉棒上的爱液,在不停激烈抽送之中,渐渐变成白色的泡沫。桃美乌黑的耻毛,被黏液弄得湿湿黏黏的,紧贴在耻丘之上。
咕啾,噗噗、咕噗咕噗....。
容纳着烧红铁棒的肉壶,被撑得大大的,失去了原来的形状,我把腰部向後拉,几乎使龟头脱离桃美的身体,接着又用强烈的气势一口气把肉棒埋入肉壶当中,在一拉一堆的活塞动作中被拉出的秘唇,紧紧地吸附在肉茎之上。
「啊啊..嗯啊啊,呀啊!!再快一点,用力一点!!」
桃美摇动着腰,享受着肉棒的撞击。
「这麽想要舒服的话,自己动就好了嘛,」
我说完,就让桃美坐到自己的腰上,成为骑乘体位。
「啊啊啊,主人!」
桃美开始动起自己的腰。她十分激烈地,前後左右动来动去,毫不保留的享受着肉棒的感触。
「奶这淫乱女人!这麽喜欢肉棒吗?」
「喜欢!桃美最喜欢主人的肉棒!!」
桃美自己动着腰,视线停留在空中.我的前头深深插入肉洞中,几乎到达子宫,使肉壶深处都开始痉挛。
「嘿嘿,我也动一动吧,奶就当做这是我临别的礼物吧!」
「啊啊啊,要坏掉了,桃美的肉洞,快要破掉了!!!」
我朝着桃美的腰部动作的相反方向,上下移动着我的腰,肉与肉相碰撞的声音,变得更大。
「啊啊,不行,不行了!」
「不行的是奶!」
桃美没办法支撑自己的上半身,在我的身体上倒下,我像要刺穿桃美的肉洞一样,不断用力向上突刺腰部。
咕噜,噗啾,噗噜....。
我加速了活塞动作,配合着速度,汁液喷溅的节奏愈来愈快
「啊啊啊,不行了,桃美要泄了....」
「我也快要去了。我要在奶的肉洞里面,喷出浓稠的精液了」
「来吧,主人,快一点....」
我如痴如醉地拚命加快腰部的摆动。桃美的秘壶也增加了压迫的强度,持续蠕动着,引导肉棒达到即将射精的快感。
「唔!!喔喔喔...」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泄了....」
我用力抱住桃美纤细的腰部,以浑身的力量向上突刺肉棒。
赤铜色的肉棒完全埋没在媚肉之中,开始最後一段的膨胀。
然後我解放了所有的压抑。一刹那间,我猛烈愤怒的钢棒,在颤动的肉洞之中开始了盛大的喷火。
噗咻,咕嘟咕嘟,噗噗噗,
「啊啊.....不行,泄了,桃美泄了!」
沸腾的岩浆射进了子宫,桃美翻着白眼、全身塌软下来。即使桃美失去知觉,她的肉洞还是持续收缩着。
我充分品味喷射般的快感,两腿间甜美的麻痹感传遍全身。
「呀,啊.......」
断续射出的灼热精液,使桃美完全瘫痪。昏昏然、软叭叭的桃美,口中仍不断狂乱地喘着气。
我慢慢反转过身体,让桃美仰躺在床上,把肉棒抽了出来。
敞开的肉洞中,黏糊糊的白浊液体倒流了出来,白色发泡的精液,缓缓沿着肛门渗进了床单。
「喂,桃美,奶还好吗....」
我用卫生纸处理完肉洞中的精液後,摇了摇桃美的身体。但是,达到绝顶高潮的桃美,完全没有反应。
没办法,送她回地下室吧.....。
本来觉得在她醒过来前,就先放她在这儿也没关系,但一想到沙贵,就觉得这样做可能是在自找麻烦。
我慢慢抱起桃美,安静地打开房门。失神後的桃美,感觉上格外沈重,我像小偷一样垫起脚尖,一步步缓缓走下楼梯。
桃美回到地下室後依然没醒过来,看样子陷入了极深的梦幻境界。我在桃美身上盖上毛毯,静静地离开了地下室。
哔啦哔啦哔啦......
走出桃美的地下室几步时,突然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慌慌张张地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屏息凝听。
我确实听到了些什麽。好像是水声....不过再怎麽听,也不是下雨的声音。这麽说来,是淋浴的声音罗。
我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沙贵还没睡,沙贵是不是发觉了我所做的好事呢?
冷静下来、冷静下来....我对自己说。如果沙贵发现了我做的事,怎麽可能会去洗澡呢? 也就是说,沙贵应该什麽也不知道才对。
但是,沙贵是不是真的在淋浴呢, 我为了确认,慢慢返回地下室的走廊,轻轻抬起脚步走上阶梯。
浴室位於二楼的最尽头。我以谨慎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着,然後轻轻打开浴室的门。
哔啦哔啦,哔啦哔啦....。
弥漫着热气的玻璃中,传出了淋浴的声音。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赤裸的女体..果然是沙贵在里面。放衣服的篮子中,摆放着沙贵的内裤。
我被好奇心所驱使,稍微打开了一下玻璃门,向里面窥视。
「博之先生、啊啊.......」
淋浴室中的情景,使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沙贵把莲蓬头朝着肉洞喷着水,并正在进行自慰,沙贵口中念念有词........是父亲的名字。
「啊啊,博之先生,是您不对。我是您忠诚的使者,而您的心竟被其他的贱女人夺走..」
沙贵抬起一只脚,一边喷着水、一边用手指玩弄秘贝。那仰着头呻吟的姿态,像是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一点也没发觉到我正在偷看。
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的同时,我的视线也为沙贵的裸体所夺。
仔细想想,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沙贵的裸体。整体来说,沙贵的身材属於苗条型,但该凸的地方极为凸出,当然该细的地方也十分纤细。
原来如此啊!这麽说来老爸会热中此道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我咕嘟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您竟然被那种像母猪一样的女人迷住....。只有我才是您真正的天使啊!连那种事我都做了....」
那种事....我不太懂。那种事究竟是指什麽事呢?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我想,我就可以成为博之先生真正的爱妾了。不过就算这样,竟然连您都离我而去了啊..」
那个女人.....我听到这里,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谓那个女人,指的一定就是真梨乃的姊姊,不会错的,是沙贵杀了真梨乃的姊姊。八成沙贵喜欢上了我老爸,从心底发誓对他忠心。
不过老爸却对真梨乃的姊姊着迷。然後沙贵产生嫉妒之心,杀了真梨乃的姊姊.....真梨乃所说的事果然是真的。
「啊啊啊,看到您的儿子,真会让我忍受不住。因为,不管哪一方面,连被我以外的女人把心夺走这一点,都与您完全相同....啊啊!!」
沙贵拨开湿濡的阴毛,将手指伸进粉红色的狭窄肉洞之中。
「唔唔,嗯啊啊,不过不要紧,我绝对不会将您的儿子,奉送到那种女人的手上..我会负起责任,把他培养成您优秀的後继者。这是现在的我,唯一能奉献给您的东西.......」
平常如女士一般高高踩在使者们头上的沙贵,现在竟然露出完全不相称的女性媚态。这姿态已经给我相当的冲击了,不过更令我瞠目结舌的是沙贵所说出的话。
您的儿子,不就是我吗?我被沙贵以外的使者把心夺走了?
是真梨乃,她在说真梨乃。沙贵已经发现我喜欢上真梨乃了。
我觉得一切的谜团顿时烟消云散。沙贵之所以会对真梨乃恨之入骨,完全是由於她已经晓得我爱上真梨乃,这麽说来....
淋浴的声音在这时停止了。大概沙贵的自慰结束了吧,完蛋了....我这麽想着,然後快手快脚地走出浴室,非常幸运,沙贵似乎没有发现我。
我走到走廊上,紧贴着墙壁听见沙贵用浴巾擦拭身体的声音。
我应该去找沙贵,把真梨乃姊姊的事问个一清二楚吗?不过,再三思考後,总觉得处於下风的是我们。因为,我并未握有沙贵杀死真梨乃姊姊的确实证据。
如果我硬逼问沙贵,说不定会让真梨乃重覆和姊姊相同的命运。想到这里,我就否定了使用强硬手段的可行性。
我静静地走在走廊上,小心不被沙贵发觉,走向自己的房间我回到房内躺在床上,一面抽着烟、脑中一面想着这一切错综复杂的情节。
沙贵杀了真梨乃的姊姊,所以我应该极为憎恨她。不过,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沙贵有些可怜,沙贵大概是真心爱着老爸。由於她内心的爱太过激昂,才杀死了真梨乃的姊姊。这麽一来我觉得沙贵其实是个蛮可悲的女人。
我在床上反覆翻了几个身後,传来敲门的声音。一瞬间,我的心猛地一震。该不会是沙贵来了吧....
「门开着。」
我还是躺着,注视着门被打开。
「对不起....」
进来我房间的,并不是沙贵。
「真梨乃....」
「我有些话想向您说....」
真梨乃身上全裸,眼神极为畏惧。大概是担心着会被沙贵发现吧....
「要给我回答了吗?」
我坐在床边问她。真梨乃站在房间的中央,用手遮住乳房及下体。
「那天之後我一直在想,我对您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真梨乃说到这儿,低下头、像是在脑中努力寻找词汇。
很长一段时间内,空气有如凝结般,真梨乃还是没有开口。
我按捺着心情,等待真梨乃的下一句话。
「我喜欢您....」
听到这句话,我安心多了。
「可是,我不能喜欢您.......」
真梨乃看着我的脸谨慎地说,她的表情极为认真。
「怎麽说呢?」
我的视线直直射进真梨乃的眼中。
「因为,您要在这里当一个调教师,不是吗?」
我说不出话。说实在的,我也在迷惘。如果我就这样成为调教师,大概可以接手父亲的遗产。但是,对我来说,这到底是不是最正确的抉择呢....我也不知道。
「我非常难过。一想到您落在我身上的鞭子,也会不停地抽在其他女人身上.......」
真梨乃慎重地说着。
「而且.....」
「我懂了,我非常了解奶的心情。」
我由床边站起,紧紧抱住真梨乃。她的肩膀微微颤动着。
「但是,只要想到被杀害的姊姊.....」
「我知道,奶姊姊是沙贵杀的。」
这突如其来的证实使真梨乃有点发愣。
「果然是.......」
真梨乃的眼中流下泪水。
我再次用力楼紧真梨乃,用舌头舔起她透明的泪珠。
我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
「我是不会当调教师的,我和父亲不一样。」
真梨乃开始大声哭泣。她是喜极而泣吗?我猜不出来。
「您真的喜欢我吗....」
「嗯、真梨乃,我爱奶。」
真梨乃的表情变得开朗多了。我再度如吸吮般吻上真梨乃的唇,那玫瑰色的嘴唇,是无法想像的柔软。
「嗯嗯嗯.....」
我把舌头伸入真梨乃的口中,她并没有露出讨厌的神情,不只如此,还害羞地缠绕上我的舌头。
我如着迷般贪婪着真梨乃嘴里的感觉,品味她温暖黏膜的香味,啜饮清净的唾液,然後用舌头在她的牙龈上划着圈圈,真梨乃闭上眼睛,缩着身子欣然地承受。
「真梨乃.........」
如软糖般娇嫩柔软的唇,吻多久都不会厌倦。我用双手缓缓捧起真梨乃羞红的脸颊,不停吸着她那闪着唾液水光的唇。
「啊啊....」
从真梨乃的口中,发出了,娇艳的喘息。我躺在真梨乃的身旁,轻轻地将二个乳房顶端纳入手掌之中。
「啊,好害羞........」
「没关系。奶安下心来,全部交给我就行了。」
真梨乃的乳房,大小刚好可以用手掌握住。如碗状美丽的乳
房顶端,耸立着像樱桃一样的乳头。我揉握着乳房,用手指拨弄可爱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
我把乳头含在嘴里时,真梨乃发出了甜美的鼻音。口中的乳头已经绷紧挺立着。
这美妙的乳房,永远都是我的了.....我不停在这坚实的果实上落下如雨点般的吻。一用力吸吮,白色的肌肤上就留下无数的吻痕。抱着她小小的身体,我尽情地享受这美丽乳房的滋味。
「摸摸这里好吗?」
「啊,呃?」
我慢慢把指头伸向秘唇,这时真梨乃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她染满害羞的红嫩脸颊,心里涌起不知名的爱怜。
我一边吻着真梨乃,一边玩弄着那尚未容纳过男人肉棒的小洞。我分开那柔软的阴毛,抚摸神秘的媚肉,真梨乃的身体微微地轻颤。
「我要看真梨乃的全部,奶的全部我都想要。」
「真不好意思.........」
真梨乃用双手遮住脸。我挪开身体,把真梨乃的脚左右分开重新仔细注视那儿,真是比任何人都要美。柔软的黑色耻毛,隐约地点缀着整个下体。紧闭的肉唇成为一直线,既没有松垮的形状,也没有任何难看的颜色。
「啊啊,不要,不要那样看.......」
「看得很清楚哦!真梨乃,看到奶整个肉洞了哦!!」
尽管平常调教的时候,肉洞一样曝露在外,真梨乃还是显得非常害羞。
我把手指放到秘贝上,慢慢撑开成口字型。张开的肉缝,呈现鲜烈的粉红色。一往肉洞的中间望进去,就看见了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肉壁。
「啊啊....啊啊,呀啊!..」
我把舌头伸入肉洞中,真梨乃左右不断摇晃着头,身体震动。
「嗯嗯嗯,咕嘟.....」
「喔哦!!」
真梨乃眼睛紧紧闭着,慢慢把嘴唇附上肉棒。夸示着无与伦比威容的肉棒,忽然闲被覆盖上柔软的嘴唇,不禁 地颤动起来。
樱桃色的嘴唇比想像中还柔软,而且非常具有弹性。真梨乃把肉棒含进口中,溢出温暖唾液的口内,令肉茎有销魂蚀骨的感受。
「唔咕,啊!嗯嗯.....」
真梨乃皱着眉,拚命舔吻我的肉棒。虽然技巧没有什麽特殊的地方,但她的口交却激烈又温柔地传达对我的真心。
噗啾,咕嘟,噗噜........。
真梨乃好像要让我彻底舒服。她把肉棒含到喉咙深处,然後缩着脸颊用力吸附上来。在她用小巧的舌轻搔我的龟头时,一种像要灼烧脑髓的甜美快感冲上脑中。
「好了,真梨乃,我们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把肉棒由口中取出後,我温柔地在真梨乃耳边呢喃。
我把真梨乃放倒在床上,接着慢慢地把龟头抵住花瓣的中心。拉开她的双脚,慎重对准洞口。
「要进去了哟!」
真梨乃的身体相当用力,像是在为这一刻做准备。我让真梨乃的脚弯曲起来,稍微把腰部向前推进。
「不要用力。奶可以安心,不要害怕!」
「是、是的........」
我一点点压入我的腰,真梨乃的身体不停往床头方向窜去。
大概是受不了疼痛以及恐惧的感觉吧。
我重新固定好真梨乃的身体,慢慢把肉棒插入到根部。温暖湿濡的肉壁以强烈的紧迫感来对待紧紧结合住的肉棒。
「进去了!」
尽管真梨乃的脸孔疼痛得扭曲,但仍带有少许高兴的神情。
喊噗,哟噗噗噗,咕啾........。
我开始慢慢推送腰部,真梨乃皱着眉、显得很不舒服的样子。但是,只要体验过一次那丝绒般的触感,我就无法停止腰间的活塞运动。
「很快就不会痛了,稍微忍耐一下!」
我逐渐加速腰部的摆动。在结合的部位,赤铜色又长又粗的肉棒毫不保留地突刺入真梨乃的肉缝中。湿湿滑滑进出的钢棒上,沾满了破瓜的鲜血以及透明的爱液,被染成淡粉红色,湿答答地反射着光。
「啊啊啊啊....嗯嗯!!」
真梨乃开始甜美的呻吟,。她脸上的苦闷表情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悦乐的神色。
我改变体位,让真梨乃趴着,用力固定住她的腰部,然後一口气贯通到底。
「啊啊啊,呀啊!!啊啊.....」
「唔,真梨乃,太棒了.......」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品味真梨乃肉径中的感觉。激烈的突刺,响起叭...叭滋的碰撞声,真梨乃洁白的背部如波浪般上下起伏,长发不停摇动。由於抽送极为剧烈,巨大的肉棒上黏满了淡粉红色的发泡黏液。
「真梨乃,差不多要射了哦!」
我开始最後的冲刺,真梨乃似乎也做好准备了。两腿间传来无法形容的甘美麻痹感,再一下、还有一下......。如果可能,我真希望能尽量品尝真梨乃蜜壶的感触,但是,我的男根已经冲到了临界点。
「哦哦....哦哦哦!」
我用力推送着真梨乃的腰,插入最後一下,然後一口气解放了我的肉欲。
在痉挛的狭窄肉道中,龟头开始激烈地膨胀及抽搐。一刹那间,发生了壮盛的大喷射,断续喷发出的精液,沸腾在真梨乃的秘洞中。连我的灵魂,都像随着剧烈的快感而由身体脱离出来。
「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无力地陷落在床内。
「结、结束了吗?」
「啊啊....是啊!!结束了。」
我用力抱住真梨乃,沈浸在射精快感的馀韵中,从她的秘贝中流出混杂了血液的粉红色精液。
「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是什麽意思?」
我一面拿着卫生纸擦拭,一面慌慌张张地回问真梨乃。
「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落幕嘛..我会被送回委托人的地方,而您也不在这里了......」
真梨乃清澈的眼眸中,凝聚着大滴的泪水。
的确,就如真梨乃所说的一样,我已经没有继承调教馆、成为调教师的打算了,而且,到了明天,真梨乃也会离开这里。
「真梨乃,奶是真心的喜欢我吗....」
我问真梨乃,她点点头。这时,我在心中暗下了决定。
「那麽,明天我们一起离开这儿。」
真梨乃极为惊讶。但是,除了这麽做已经没有办法了,除了一起逃离这间屋子,还有什麽方法能让我与真梨乃二人长相厮守呢?
「可是,这麽做的话,沙贵小姐会.....」
真梨乃对我说,眼中流露着极度的不安。正因为她清楚沙贵的恐怖,才会这麽担心。
「不用害怕,沙贵那边我会设法搞定。」
我用力抱着真梨乃,亲吻她的脸颊。流着眼泪的脸颊,感觉上有些咸咸的味道。
「奶先回地下室。不要怕,明天我绝对会去接奶的。在那之前,千万别和任何人说这件事哦!」
我背起溢满眼泪的真梨乃,送她回地下室。幸运的是,没有人发觉我们二人。
把真梨乃送回去後,我很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闭起眼睛,但迟迟无法入眠,不晓得明天会发生些什麽事....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命运的巨轮再度开始转动。
嗯、为了明天,我得早点休息........想着想着,舒适的疲累感排山倒海地向我袭来,使我陷入梦乡的深渊。
终章
全部调教结束後的次日,我如以往被沙贵叫了起来。
「主人早安。您睡得相当沈哪.....」
我揉着惺忪的睡眠,由床上坐起来。看了一下时钟,竟然已经接近黄昏了。八成是因为昨天晚上过分劳累,才睡过头了。
「已经这麽晚了啊!」
「呵呵!!因为主人睡得非常香甜,原本是不忍心吵醒主人的.....但是由於委托人就快来了,所以不得不请主人起床。」
「我知道了。」
我拿起一根放在桌上的香烟,把它点燃。终於到了最後一刻了....我的心中稍微有点感伤,但是,我是不能继承这间调教馆的,因为我必须遵守与真梨乃的约定,这是我给自己的答案。
「那麽,关於主人成为调教师的资格这件事........」
沙贵看着手上的资料说着,她总算要判定我是否能成为调教师了。虽然我已经不想当调教师,但我仍在意沙贵会给我什麽样的评价。
「不要拐弯抹角,就快点说吧!」
沙贵抬头,露出令人猜不透的笑容。
「老实说,主人离您父亲的水准还有一段距离。」
「大概吧!!」
我由沙贵身上移开视线,吐了一口烟。
「不过,基本上您是个合格的调教师。」
沙贵说出这句话真是令我极为意外。从她刚才的口吻,我在想我一定会被判定为不及格的。
「确实,以调教师来说,您还有许多未成熟的部份。但是,我个人想请您一定要留下来。一方面因为您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另一方面.......」
「另一方面? 」
「我爱上了您。」
沙贵的表情极为认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我不知这时该说些什麽,只能沈默不语。
「我相信您一定可以成为一位比博之先生还要优秀的调教师,继承这间调教馆从事调教师这件事,是冥冥中早已决定的命运。继任博之先生的人,除了您没有别人了。」
我一言不发地捻熄香烟,到底我应该对沙贵说些什麽呢?如果对沙贵说我并没有成为调教师的打算,而准备与真梨乃二人离开这儿,那麽沙贵的态度会如何呢....
我的头脑真是越想越混乱。
「在委托人来带回使者前,请主人在房内稍候一下。」
沙贵神秘地笑着,离开我的房间。结果,沙贵连我是否同意都没问,就如一切都掌握在她手上似的。沙贵到底在想些什麽....
她那麽深信我一定会如她的意,接手这间调教馆吗?
但是,我已经没有多馀时间去思考这些事了。委托人来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
在那之前,我必须带着真梨乃逃离这间屋子才行。
只有拚了....。
我自言自语走出房间,小心地走下楼梯,前往地下室。
「主人....您总算来了。」
真梨乃一见到我,终於松了一口气。
当然,我是个严守诺言的男人嘛!
然後我打开铁门,紧紧抱着真梨乃。全裸的真梨乃,害怕得直打哆嗦。
不快一点就来不及了。委托人已经快来了,在那之前不逃出这里的话,一切都会化为水泡消失殆尽。当然,让沙贵发现的话也一样。
真梨乃的眼睛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反射着摇摆的光影,有如向我传达她内心的不安。
「下定决心了吧!」
说罢,真梨乃镇静地点点头。
仔细想想,我接下来要做的事,等於是诱拐少女的犯罪行为。万一计画失败的话,我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有着什麽无法想像的恐怖事情等待着我;这调教馆就是这样一个令人毛骨耸然的地方。
「来吧,穿上这个。再怎麽匆忙,奶也不能这个样子逃离这里。」
我把从仓库拿来的衣服给真梨乃。是一件黄绿色的裙子,以及有花边的衬衫。
因为太过急忙,没时间好好挑选就拿来了,但真梨乃穿着应该也不会不适合。
「怎麽了,有什麽不对吗?」
真梨乃把衣服抱在胸前,迟迟不穿上。
「这.....衣服,是放在那儿的呢....」
「放在後面仓库里啊,我选了和奶身材差不多的,不喜欢吗?」
真梨乃头低下来摇了摇。
「果然没错....」
抱着黄绿色裙子及白色衬衫的手, 地颤抖。
「不会错的,这些就是姊姊当时穿的衣服,我记得很清楚....是这样啊.......」
如果拿别的衣服过来就好了....我不禁咒骂起自己的愚笨。不过,现在已不容许再拖下去了。
「走吧!真梨乃,时间剩下不多了。快点穿上衣服,我们逃出这里吧!」
「是、是的...」
真梨乃在我面前开始套上衣服。她穿上白色衬衫,一颗一颗地扣上钮扣。然後把脚伸进黄绿色裙子中,慢慢拉上拉链。
黄绿色裙子配上白色衬衫,真是相当适合真梨乃。不过,真梨乃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大概是姊姊的事情无论如何也无法由脑中抹去吧。
我抓着真梨乃的手腕,静静推开地下室的门。这一刻终於来临了..我屏住呼吸,窥视外面的情形。还好,看来外面没人。
「好了吗?不要发出脚步声哦!」
我先让真梨乃到走廊上,然後锁上门。响彻地下室的卡嗒声,让我觉得像是告知我们已经无法回头的命运钟声。
真梨乃战战兢兢地躲在我後面。走廊上安静得令人害怕,而且冰凉刺骨。
嗄蹬!
准备走上楼梯之前,听到了声响,我和真梨乃互相对看了一下,用力冻结住呼吸。
楼梯的上方突然明亮了起来,然後清楚地听见脚步声逐渐变大....可是我们无处可逃,地下楼的出口,只有这个楼梯而已。
「主人,您在这里做什麽?」
走下楼梯的,是沙贵。沙贵披着红色的长袍,右手上拿着蜡烛、左手握着皮鞭。
「因为听到一些声音,所以来看看她们.......」
沙贵凌厉的视线向我注视过来,我心虚得说不下去了。真梨乃紧紧抓住我的手,害怕得甚至不能颤抖。
「哎呀呀呀,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真梨乃吗?」
沙贵把蜡烛拿近真梨乃的额头对着她说。我说不出话来。这是最糟的情况了。
沙贵把楼梯挡住,我们想逃也不能逃。
「果然是无法战胜命运哪。就和那天的情形一样,你父亲带走由梨惠.......」
「由梨惠,由梨惠姊姊!」
真梨乃突然嘶吼似的大叫。
「没错,由梨惠就是奶姊姊。啊哈哈哈哈....我一开始时就知道了。总归一句,奶就是来当间谍的,这一点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沙贵的语气虽然沈稳,但有股咄咄逼人的迫力。
「奶们姊妹,为什麽、为什麽都要抢走我最重要的人....」
沙贵丢掉蜡烛,突然抓住真梨乃。
「住手!沙贵,奶在做什麽?」
「你少来阻挡我,叛徒只有死路一条!」
沙贵把皮鞭缠绕在真梨乃脖子上,拚命地勒紧。真梨乃痛苦得不断挣扎。
「还给我,咳咳.....把我的由梨惠姊姊还来!」
真梨乃难过的挣扎,控诉着沙贵的罪行。
「还来?别开玩笑了。那是我该说的话啊!奶们两姊妹,都夺走了我心爱的人,还敢在这边放屁!」
掉在楼梯上的蜡烛开始燃烧地毯,但我没空去踩熄它,光制止沙贵就来不及了。
「杀死奶!我要让奶和由梨惠一样,都下地狱去!!」
「咳咳咳咳....」
沙贵用手勒紧真梨乃脖子上的鞭子,表情有如地狱里的恶鬼。沙贵的力气是令人想不到的强。即使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拉她的手臂,她勒住真梨乃的力量还是没有松弛下来。
「咳咳咳,姊姊、姊姊果然是奶杀的..」
「没错。由梨惠是我杀的。我也会同样把奶给杀了。奶们两人到坟墓里作伴吧!」
「咳咳咳,咳咳..杀人、杀人凶手!放开、放开我!」
真梨乃涨红发烫的脸上,渐渐冒出汗滴。
「沙贵,住手,放开啊!不要再加重奶的罪了!!」
「不管你说什麽,在这女人断气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你们这些有人疼爱而成长的幸福人不会明白。被双亲丢弃、从小就饱经风霜的我.....心中的痛苦,你们这些人是不可能会明白的!」
沙贵盛怒而疯狂地勒住真梨乃颈部的样子,就像个真正的恶魔。
「终於肯给予我爱的人,却是个虐待狂。不管那个人多麽严厉地折磨我、虐待我,我都咬紧牙根忍住。只要他高兴,不管什麽我都会欣然接受。除了这样,我没有别的方法能得到爱。但是...但是...这二个女人竟然把我好不容易得到手的人都夺走了,我要杀死奶!!」
「咳咳咳咳.....不要啊!」
「住手!沙贵,放开!!」
我拚命拉开沙贵的手。黑色的皮鞭,不断深深陷入真梨乃发白的颈部。
掉在楼梯上的蜡烛因燃烧地毯而冒出熊熊火焰,四周开始被恶臭的黑烟所笼罩。这样下去三个人都会被火舌所吞噬。
「沙贵,奶给我放手!」
「啊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冲撞沙贵,真梨乃才终於得以解脱。被撞开的沙贵,踉踉跄跄地倒往扶手之下。
「怏点,真梨乃,快点过来!赶快逃!!」
「咳咳、咳咳咳咳.......」
真梨乃激烈地咳嗽。我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向楼梯上方奔跑我回头一看,沙贵正跌跌撞撞地向我们追来。在她背後,窗帘也烧了起来。黑烟中夹杂着飞喷的火星,一步步向我们逼近。
「快跑!快点跑!!」
我奔上楼梯後仍然拚着命向前跑。真梨乃的脚步蹒跚,但是现在没有停下来喘息的闲工夫。
「给我站住!咳咳,你们不要认为可以逃出这里。我要杀了你们!绝对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我要让一切都结束!!」
沙贵跌跌撞撞地追赶我们,不停狂叫,在她背後的火焰已经袭卷而来,我和真梨乃死命地向外跑。
「快到了!坐上那辆车,我们就可以逃离这里了!」
真梨乃不规则地喘着气,不停跌倒在地上。我停下扶起她後再拚命奔跑,终於来到屋子外面了。
即使到了庭院之中,沙贵仍然向我们追来,身上穿的红色长袍随风飞舞在空中,虽然脚步蹒跚,但她的脸仍狰拧地如恶魔一样。
「快坐进去!」
终於跑到我的车子旁边。我急忙打开车门,把真梨乃推进驾驶座旁。
非常幸运地,引擎一下子就点着了。我一口气把油门踩到底,迅速离开这间调教馆。
坐在身旁的真梨乃,上气不接下气地向我望过来。虽然没开口说话,但脸上已浮现了些许安心的神色。
猛然向後视镜里一看,已经看不见沙贵的人影了,她放弃追赶了吗?或者她已经....。
我转向叉路,整栋房子就再也看不见了。不知是黄昏的夕阳,抑或是由於调教馆为火舌吞噬,整片天空都被染成赤红色。
等我发觉时,真梨乃已经疲累得睡着了,脖子上红红的勒痕看了虽叫人於心不忍,但她的睡脸极为安详,真梨乃现在正做着什麽样的梦呢?
我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和一个月前来时不同,黄昏的天空是如此清亮美丽,这天空太美了,这就是我和真梨乃梦寐以求的一切.....。
我一边踏着油门,一边自言自语似的在心中暗自想着,不管在前方,有着什麽样的崎岖道路在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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