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辑情色小说比较暴力,并非我一惯所选的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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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炎炎,骄阳如火,下午一时正,有一艘游艇驶向离岛那边,船上有七个女人,都是曲线美妙的,最年轻那一个女人有十六岁,最年长的一个,恐怕是她的母亲了,不过三十五岁。
她们在游艇上面吃吃喝喝,还有四个人凑成一台麻雀,玩得十分开心。也许是新潮派的作风吧 她们并没有像别的妇女那样互相称呼,说是某太太,彼此祗是叫唤对方的名字,比较亲热。
曲线最丰满的是燕妮,她以前是个脱衣舞娘,曾经远征东南亚各地,到了二十上岁时,她就急急忙忙的找归宿,跟一个中年人结婚。也许是她对性生活是永不能得到满足的影响,她一边搓麻雀一边交谈,仍然在谈话裹面不停的谈到男人。
她偶然摸到一只『二索』,吃吃地窃笑,跟左边的玉庄打趣,说道:「你的先生有那麽挺吗?」
玉庄是典型的小主妇,听了脸上一红,不知道怎样同答这句话才好。
另外一个少妇,叫做小花,坐在她的对家,一时高兴,替她回答:「我敢打睹说他没有那麽直。」
剩下来的一个雀局脚友,叫安娜,本来是中国妇女,却改了外国女人的名字,原因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气质,至於她的脸孔,大眼高鼻,不折不扣的充满了西方女性美。
还有三个小姐,俱是玉女型,她们欢喜说笑、燕妮的女儿小燕隅然抓住一个望远镜向波浪汹涌的海面远眺,发觉一艘电船快速的驶过来,站在船头的一个人,满脸肌肉,又横又直!是个浓胡子,吃惊地说:「妈,有一艘电船追上来!」
「你怎样知道它是追我们的,不要多嘴。」燕妮向她责骂了一句。
小燕不服气!说:「站在船头的一个人,很像三国演义 面写的张飞,他嘴上的胡子又黑又密,跟野草一样,我真的担心他是海贼。」
燕妮听了,再骂一句:「胡说,这个地方怎会出现海贼?」
她说完了这一句,继续洗牌。
不过短短的两三分钟,小燕说的一艘电船就以拦江劫美的姿态挡住去路,那个浓胡子人汉竟然用播音筒大声说话,口称是海上巡逻队!喝令轮机室的大偈停航。
有一个青年握看手提机关枪,对准她们。大偈陈苏不想吃眼前亏,不管对方是警探抑或海贼,停航再算,
就是这样!火钻石号游艇给浓胡子胡霸这帮人掳劫,连人带艇劫到剑鱼岛,把船上的人分男女两堆,囚禁在一间巨型别墅的地窟 面,然後逐个审问。
最倒霉的是安娜,地第一个被带到二楼的大堂裹面的,胡霸向她打量了一垠,吩咐他的助手胡三走开,关上了门,然後对她说:「你叫甚麽名字?」
「你不配问我!」她冷然说。
「为甚麽我不配问你?你知道我是那一种人吗?」
「我尝然知道,你们是水警。」
胡霸哈哈大笑,说,你说错了,该说海贼才对。」
「你是海贼?」她的语声有些颤抖,但仍很倔强。
「我有许多话要问你,浓缩起来,只有一句,你们把那一批准备走私运到外埠去的钻石收藏在那 。」胡霸开门见山的说。
她怯怯的说:「我不知道。」
「你是她们 面的,一个航海家太太团集体走私,你当然有一份,怎可以推说不知遗呢?也许你把它收藏到甚麽地方吧?要是你再推说不知,我就不客气要把你浑身上上下下检查遍了。」
胡霸说这些话的时候,目露凶光,向她酥胸最凸出的两点来来去去的侯,她使劲挣扎,打他,踢他,远用手去揪他的胡子,他绝不理会她,仍是那历轻松的走,一直走到圆桌那边,才把她放下来。
她刚刚放下,浓胡子就把她此仰卧的姿态摆好,又再把她的两只手以及一双脚分别拉到圆桌下边,用绳子捆绑,使它紧紧地贴在那几条铁脚上面。
可怜得很,安娜给他这样子摆弄,暗呼不妙,竟然失声啜泣起来。
浓胡子已经决心把她使劲摧残,然後送回地窖,使那些太太团的妇女触目 心,不敢违抗他,安娜的啜泣声响绝对不会摆在他的心上,他向她再度打量了一眼,突然把她的衣裳拉起来。
她穿的衣裳特别古怪,不男不女,上半身穿了男人所穿的衬衣,却是黑底统白花边的,下半身却穿了女装的长裤,那种裤脚又窄又紧,配上一对短靴,浓胡子刚才隔开了衣裳搓她,认为欠够凶,那时他把她的衬衣拉了起来,那双肉球整个暴露在眼底,他的欲火立刻焚烧起来,右手伸到她的左胸乱搓,左手知把她右边的肉球握住,使乳蒂凸出来,然後把他的嘴巴压下去。
他又吮又吸又咬,乐极忘形。
至於安娜,她的肢体被缚,头部低垂到了圆桌的边缘之下,没法动弹,甚至没法看到了对方压在她的身上干些甚麽,正式是一头准备屠宰的小羔羊,她只是感觉到胸部隐隐作痛,还有些痒,不禁泪下如雨。
谁叫她一向崇拜意大利艳星作风不戴乳罩呢!衬衣已经拉高!她上边就毫无掩蔽!刚好给浓胡子飞擒大咬!
浓胡子是在咬看她的,她的乳蒂又红又大,有着深深的牙齿印,险些儿咬出血来。听到她的啜泣声变成哭声,浓胡子满意了些,冷然说:「钻石收藏在那 ?」
安娜过份痛楚,他连问三次,她才听得出来,头声说:
「我并不知道。」
「好的,谁我检查下边吧,也许那些钻石真的收藏在那个地方。」
他说完这句话,立刻动手,把她的长裤剥下来。
刚刚剥了一截,他就双手使劲一撕,把它撕破,随即将掌心依在馒头形的地方,慢慢的抚摸。
那个地方早就是涨泵泵的了,给他模了几摸,更加涨得厉害,不但涨,而且有一股温暖,透过他的掌心!使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最喜欢听到撕破衣裳那种古怪的声音,搓到那件束西发烫,他的掌心也发烫,他就伸手把她的内裤撕开,有如渴马奔泉似的把嘴巴压下去。
很快他就找到他要找的一团软肉,立刻伸出舌头来,施展 蛇钻穴那一招,直钻进去,跟看出出进进,使它十分润湿,有如雨後梨花。
她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客,又痒又痛,麻麻辣辣,同时感到有一种微弱的快感,可是更加强烈的邦是那种羞耻的感觉,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忽然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可是,另外一个镜头却又使她看了心寒。原来浓胡子放弃了吮的动作,绕道走到她的头脸那边,使她看看那件东西。
它正是燕妮向玉庄打趣说的『二索』。
她也从来没有看见过它,实在想不到它是那样巨型的,看了一眼,她就被吓到半死了,暂时止哭,放软了语声向他哀求,说:
「好汉,饶了我吧,我是个处女,没法捱得起的,请你做做好事。」
浓胡子听了,说:「我已惯做好事,如果你不想吃苦,发生流血的悲剧,那就乾脆点把收藏 石的秘密地点说出来吧。」
「好汉!我实在不知道┅┅」
浓胡子最恨别人说『不知道』,这句话刚刚飘进了他的耳朵,他就怒火攻心,突然把那条二索放在她的粉脸上面摩擦,另一方面!左右两手一齐进攻,上边拈她的乳蒂,下边也用手指使劲的挖。
她觉得痛,好橡几个地方一齐发生痛楚,卸又没法肯定指出是在甚麽地方最痛,加上了精神上受到严重的打击,她突然改变主意!打算哎它一口。
她忽热张开嘴巴,一口咬过去。
浓胡子早就料定她必有这一手!预先防备,倘不是是这样,他可能真的给她咬了一口。在盛怒之下,真会变成老虎那历凶,不然一口咬死他的,他总算逃过了一关。
浓胡子是怎样的人呢?他一向打打杀杀 是恃势凌人,从来没有受到对方反抗,那时她居然想一口咬死他,他怎样吞得下这一口气呢?
立刻将矛头移到涨泵泵的地方,横冲直撞,有那种劲就使出那种劲。
她大叫一声:「痛呀!」便即晕了过去。
浓胡子根本是个海盗,他已习惯了霸占别人的东西,那间双层别墅也是他霸占得来的,屋的外边有一块横匾用松木制成,砌成很精致的浮雕,写出『玉满褛』这三个字,本来是很风雅的,可是业主死於战祸,後继无人,致沦为蛇鼠之窝,便给浓胡子霸占。
既然他蓄意使它变成安乐窝,当然会想出诈多种刁钻的花样,铁练和圆桌祗是其中之一,还有许多古古怪怪的东西,能情地享受。
墙壁那边有的是酒橱,他要喝甚麽就喝甚麽。
他看见她昏迷不醒,立刻走到酒橱那边,打开了它,拿出一瓶辣椒酒来,很快他就拨出瓶塞,满满的喝了一口酒。
第一口酒的确是给他喝进肚 的,可是,第二口酒,他只把它含在嘴 ,并没有喝下去,祗是把它带到她躺着的地方,对准她的脸孔喷下去,还顺势翻开她的眼皮。她的眼晴刚刚翻开,骤然给那些辣酒喷下去,那种剌激简直是没法忍受的,痛极觉醒,仍然觉得痛,很伤心的狂叫起来。
她的叫声像狼叫一样,浓胡子听了十分兴奋,让她惨叫了几声,熊後走到放着冻开水的地方!拿起那一瓶冻开水,向她的脸孔慢慢的倒下去。
初时地发生错觉,以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性的酒。後来她发觉是冷水,这才放心睁开眼睛,让浓胡子把它倒在眼睛一面,作为洗涤之用。
浓胡子看见她觉醒,哈哈大笑,凑近一点,说:「你叫甚麽名字?」
「安┅┅娜」。她很软弱的同答。
「钻石收藏在那 ?」
她已经没有气力摇头了,喘息着说:「我不知道。」
「我一定要你知道!」
浓胡子的眼睛凶光四射,择人而噬。说了这麽一句,他就依照站没有晕倒的一种方式进行,再捣花心,直到血溅二索为止。
「我大概会死在你的手上了,如果我变了鬼,一定报仇!」她的语声有如垂死的天鹅。
浓胡子反躬自问,是实在不想她死在圆桌上面的,可是,她捱了那历多的苦头,仍说不知道,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钻石收藏在甚麽地方,多问也是枉然,他的眼晴一转,计上心头,突然说:
「安娜,也许你真的不知道,如杲游艇上面有一个人可能知逍了它的秘密左她是谁呢?」
安娜摧残过甚,已经气若游丝,他说的话好像是从远处随风飘送过来,完全没有份量!
她的脑海中只育一个死字,因为她以为自己就快丧生,需要跟一些好朋友告别,她知玉庄常到游艇玩耍的,不自觉的说了一句:
「玉庄┅┅永别了┅┅来生再见。」
浓胡子只是听到玉庄这个名字,他就站起身来,大声叫喊,打算把叫做玉庄的那个女人带来查问,因为这样,她的口中再说v S他听不出来。
可怜的玉庄,因为那历短短的一何,竟然变成第二头备受宰割的小羔羊。
玉庄给人带到楼上的大堂峙,刚刚是安娜给人抬出去的一瞬,她看见安娜的衣裳裂开,有些地方染血,竟然发生错觉,以为安娜已经死在海贼的手上,吓呆了半截。
安娜快要抬出去,她然後冲口而出的喊叫起来。
可是,安娜过度痛苦,加上了她的精神上大受打击,竟然没法支持,陷入了迷惘境界,玉庄频频喊她,她也听不到了。
玉庄只有机会喊了三声就没法叫喊了,因为有一只蒲扇似的大手掩住她的嘴巴。
安娜已经抬走了,门也关上,邢只巨手跟着松开了一点,就在这时,她看见浓胡子十分神秘的站在前面,不禁心上一寒。
「你是否将安娜杀掉?」她鼓足勇气问。
浓胡子听了,说:「她没有死,你所看见的血不是那种血,懂得我的意思吗?」
玉庄听了,恍然大悟,颤声说:「你将她┅┅┅」
「是的,我将她的贞 夺去了,但却不是夺取她的生命,过了一天半天,她自然苏醒,你用不着替她担心,还是替你目己担心吧。你是否叫做玉庄呢?」
浓胡子虽然夺去安娜的贞操,仍末泄气,他看见玉庄的体型细小而又成熟,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红色菩提子,早就发生一股狂热,可是,为了搜索钻石,他仍人不急於动手,使劲按低欲焰,跟她交谈。
即使他竭力装扮做很文雅的 样,对方看了,仍是内心震撼的,因伪他下边有些东西昂然屹立,恍惚撑起了一把伞·这种景象非常难看,特别是她,看了又羞又怕又恨,即时粉检低垂。
浓胡子看见她没有回答他,有点动气的大声说:「玉庄,你将那批准备偷运出口的钻石藏在甚麽地方?」
那艘游艇是『龙耳』的,龙太太没有乘搭它,派了她的第二个女儿龙小丽跟随他们出海,另外拜托玉庄招待她的朋友,因为这样,她对於那艘游艇所知甚微,说不定它真的偷运钻石,她对那个问题,实在觉得难於回答,索性将她的处境说出来,希望对方同情她的遭遇,将她放走。
她想得太过天真了,浓胡子听後,冷笑了一声,才说:「玉庄,我有许多话要问,既然你自称毫无所知的,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向你查问了,先让我对你说清楚这一点,我不是水警,只是海贼,海贼向一个漂亮女人查问的时候,只有一套方法,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然後发问。
玉庄几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听了这句话,怯怯的说:「你站看发问不好吗?我怎能够坐在你的身上?」
浓胡子胡霸听了,失声狂笑起来,说道:「你没有试过这种滋昧了,让我来指导你怎样做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脱光了衣裳,躺在床上,然後叫她走过去。
大堂的一角,有一张床放置,它有三层弹弓,两层乳胶垫,弹力极强,浓胡子躺下来,立即有些东西翘然竖起,使她想像到刚才燕妮说的二索,大惊失色,即时想退走。
她转身走向两边门口,使劲推拉,却寂然不动。
她不知道门已经下锁,吓呆了半截,双脚一软,站也站不稳,不自觉的坐在地上。
浓胡子胡霸发觉她迟迟没有走过来,翻身一跃而起,才知道她坐在地上,他颇为诧异,把脸孔朝向她那边,说道:「玉庄!我不是说过一句话,叫你坐在我的身上吗?你怎麽会坐在地上呢?」
她边说边走近,玉庄又忙又乱,失去了主意,不知道应该说些甚麽,只见他走到身边,就把她整个抱起来,就像抛一件货似的把玉庄抛到床上去,然後疾走过去,有所活动。
玉庄刚想翻身,他趁势捉住她的一双脚,闪电的替她解卸罗衣,说道:「玉庄,你要是畏羞,不必将那件旗袍脱下来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於离开那张床,可是对方的气力太大了,伸手一捞,便即把她捉住,顺势压在她的身上,她还没有做出任何一种抵抗的行动,他已经展开了狂风骤雨的攻势,打算一击而中,无奈大小悬殊太过厉害,不管他怎样使劲仍然没法插进去。
她从来没有想象过如此受人欺负的,极感痛恨,险些晕倒,至於浓胡子!碰来碰去总是留在外边,燥急异常,说:「看来我非吻你不可了。」
玉庄忽然有一股勇气冲出来,听了就说:「你干万不要强吻,使用暴力吻我,我发誓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好吧,咬就咬吧。」浓胡子说了这麽一句,即时动手,先把一张薄毯罩住她的脸孔,然後以俯卧的姿势压住她,他的一双脚分别压在薄球左右两边,她就没法咬他了,至於他的头部 却刚刚放在她的下边,高兴怎样吻就怎样吻。
她非常痛苦,使劲挣扎,因为她的嘴巴隔开一张毯,想咬他的脚也办不到,她不觉喘息起来。
奇怪得很,她虽燃极端抵抗,绝不合作,下边却逐渐润滑,并且有一种难以形客的 。
浓胡子胡霸的嘴巴密层层的浓胡子,跟她作如此这般的亲嘴,她自然会产生特殊的感觉,又痛又闷又 ,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觉发生之後,不久就消失,代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快感。那种感觉使她发生极度矛盾,因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驰,她无法抑制而呜咽起来。
「你哭了吗?玉庄,你上边哭,下边却笑脸相迎呢 」浓胡子说了这麽可恨的一句风凉话,马上松手并松脚,使她有一个短短的时间休息,殊不料她蓄势而待,他刚刚移开两条腿,她就翻身扑动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这一招十分毒辣,浓胡子虽然勉强闪侧了些,小腹却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边毛发跟上边同样的浓密,有些挡隔,可能给她一口咬掉一块肉。
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个元宝似的抱起来,离开那张床,走到靠近圆桌那边,再次把她放在那张铁椅上面,用绳子绑住她的手和脚。
那张椅落地生根,任由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摆脱,她浑身受到束缚,毕竟一张嘴巳可以自由活动,浓胡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东西,,一进一退,让她发急,伸长颈子要咬它、
她那 能够咬得着它呢!她觉得很累,没法做出任何一种自卫的行径了,但仍有点气力说话,喘息看说:「海贼!要是你识想一点,就该把我放走,不然的话,你的二索总会治我一口咬断。」
她在迷糊中开口,不自觉的把它说是『二索』浓胡子胡霸听了纵声大笑,说:「你有本领咬断二索,我做鬼也不会怨你。」
说过了这些,他就转身走开。过了一会,他重新站在她的脸前,手 拿看一个橡筋制成的圆圈,它是工业用品,厚达两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劲把它紧紧的捏在掌心 ,才有力量把它压扁一点,可是,刚刚松手,它就恢复原状了,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给她看看,然後将它拿开。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说道:「玉庄,我深信你的上下两排牙齿比不上我的指头那麽有劲,你绝对没法将它咬断的,请你准备接受二索!」
她不是一头呆鸟,一听就懂得他的意思,无可奈何,将一张嘴紧紧的闭合,有如一只蛙,照她想,胡霸没法将它塞进去的,哪料对方另有一个绝招,他伸手将她的鼻子捏紧,使她没法用鼻呼吸,不能不张开嘴巴喘息,嘴巴刚张开,那个圆型的橡筋圈子就塞进去,挡住她上下两排牙齿,跟着他就为所欲为。
她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不敢看!不敢想,祗愿早些死亡!胡霸富然不会使她窒息的!他祗最偶然冲剌一下,并非次次冲到尽头。
玉庄的神经极度繁张,达於爆炸点,她富然最极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但是迫她合作,还故意将那件东西尽量在她的口腔裹面拖延,那种剌激太大了,加上了她的精神过度剌激,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应,甚至整个软弱下来。
玉庄突然晕倒,脸色苍白,看来好像发生急症。胡霸虽然不怕她丧生,始终是不希望她死在那个地方的,没法可想, 得停止这种特殊活动,将她口 的橡筋圈拿出来,又再解开束缚她的绳子,然後将她放在那张弹力特别强的大床上面。
玉庄的体型比较单薄,穿的是旗袍,看来特别高雅,正是一个典型的小主妇,即使胡霸是个海贼也不忍心过度磨折她,特别是她横卧在床上,有如海棠春睡,楚楚可怜,他更加不想给她太多的剌激!没有用辣椒酒喷她,却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贼的首领,有时需要苦战突围,难免受伤晕倒,他曾经在晕倒之後给一位年龄较长的海贼施展按摩绝技,缓缓地觉醒,後来他学会了这一套,知道人体的穴道,如何按摩,那时他发觉玉庄昏迷不醒,打算将这种绝技施於她的身上,索性替她解卸身上衣裳。
他有一种怪僻,替一个女人解卸衣裳的时侯并不是由外边那一层剥起,而是由最低下的一层剥起,换句话说,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内裤
他趁看玉庄迷迷痴痴的躺着,先将她的旗袍翻超来,摸了摸她好像一座孤坟似的东西,然後将她内裤脱下,跟着使用指头探秘。
原来她是那麽紧的,几乎他的中指也没法容纳,无怪她有些畏惧男人了,他多看了几眼,便即依照他以往的习惯,吮了又吸。
照他想,她应该觉醒了,怎料他白忙了一顿,玉庄仍不觉醒,脸色愈来之加苍白,他大吃一惊,立刻改变主意,不再骚扰她了,救命要紧,即时将打火机拿出来,燃亮了它!利用那种火焰去烧她的脚心,另一方面!他腾空一只手,用食指和姆指钳紧她右手指掌之间的『虎口』,大力捏它。那是武林中人说的鬼哭穴,下边烧,上边捏,很快那个人就会苏醒,原因是那两个地方都是神经丛,禁不起刺激。
玉庄不过一时激动,加上了对方的二索压住她咽喉的软肉,呼吸困难,以致陷八窒息状态,跟者晕倒,那种昏迷并非中风那麽严重,给胡霸施展绝技,她就从昏迷状态苏醒,起死回生。可是,他睁开眼睛看看,看见了胡霸那张脸孔,跟着看到二索,不觉心上一沉,赶快闭上眼睛,伪装还没有觉醒过来。
胡霸哪 肯放过她呢,将打火机扭熄了之後,移开了身,立刻展开另外一种活动,突然上马提戈!直剌进去。
她忽然晕也办不到了,大叫一声,睁开眼睛,说:「我好像一个人被撕开,变成两个了,请你坦白点说,你是否蓄意谋杀我呢?」
胡霸 是进了一半,玉庄已经这样辛苦!看来地真是受不起的,逼於罢手就让二素留在那 ,冷然说:「你跟我没有仇,可是,我跟龙家就有仇。」
玉庄愤然说:「为甚麽你不找龙家的人算账呢?」
「安娜说过的,龙耳以及龙太太都不在船上,难道游艇 面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属於龙家的吗。」胡霸急於追问,跟看使力向前一挺。
玉庄痛到失魂,冲口而出的说:「还有一个女儿嘛 」
玉庄真是捱不起,不过说了那历短的一句,登时脸色大变。
胡霸听了这句话,已经心满意足,立刻拨出来,大声叫喊,打开那一扇门,吩咐他的助手走进来,将玉庄抬走,另外叫人将那几个少女从地窖押着走,带到游艇 廊逐个用绳几捆绑,但却不准侵犯她们。
胡霸在二楼稍为休息一会,喝了一点酒,然後抓了一大瓶烈酒走出来,一直走向游艇那边。
那一艘游艇仍然浮在海上,但却用一条缆系在岸边,凑巧那个地方有一株古树低垂下来,便正好缚在树干上面,胡霸带看那瓶酒摇摇晃晃的走到那只游准艇,顺看脚步走进去,那几个小贼已经走开了,至於三个少女,却给绳几缚住,倒地打滚。
他看了窃笑於心,走进船舱 面,先向她们盯了一眼,然後说:「你们三个人当中有一个姓龙,应该称做小姐,她是谁呢?快些同答我!」
海贼多数是性格粗豪的,浓胡几更加粗上加粗。他这样粗鲁的盘问,那几个少女听了当然不敢照实回答,而且噤若寒蝉,他看见了勃然大怒,说:「谁是龙小姐呢?快点说:
她们仍然没有开口。
浓胡子忍住那一肚子的闷气,说:「你们要是不开口,我实行以一敌三,把你们全部奸掉!」
她们仍不说话,浓胡子逼於改变主意,采用较为温和的声音,说:「你们大概是懂得,龙耳的钻石并不是他的私产,我占了三份一,现时我不高兴合作,把它私运到别个地方卖出,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钻石吧了。
「我不会拿走全部,它收藏在这一艘游艇裹面,究竟藏在甚麽地方呢?相信这个问题只是龙小姐一个人能够同答。为了保存你们的贞操,希望龙小姐见义勇为,把它找出来。」
他说得这样清楚,论理她们当中总有一个人开口说一两句话,怎料她们已是约定,半句话也不说!胡霸看了怒不可遏!突然脱下他所穿的长裤,然後把那瓶酒的瓶塞拨出来,放在唇边,大口大口的喝。
喝了几口,他然後说:「今天你们大饱眼福了,先请你们欣赏它,然後看看它在酒气攻心之後膨胀得多麽厉害,要是你扪仍不开口,我就把你们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全部戳穿!」
他自管自说的,无奈她们将眼睛紧紧的闭看,看也不看,他知道这种局势渐趋恶化了,不能不用强硬的手段对付了,向她们再三打量,突然伸手抓住当中的一个,双手齐攻,在她的胸部搓搓捏捏。,
他感到十分畅快,关於搜索锚石方面的事,暂时抛却脑後了,他明知道他只是这一点!他多次欲火如焚,仍末泄氟!这一回他是必需泄气了,索性拣一个体型最饱满而又嘴巴最小的一个下手。
他当然不止是捏捏那麽简单,跟着就将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伸手进去,他不过摸了摸,即时使劲挖下去,她痛极了,杀楮股尖声喊叫,喊的是:「妈妈!」
他最喜饮听到女人颤声喊叫的,愈听愈与奋,富然不肯罢手,就在这时,有一个高大而又结实的女人向游艇这边奔走过来,还没有走进游艇,她就大声喊叫,声声喊着:
「小燕!」
胡霸发觉有人走到他那边,大感诧异,立刻提高警惕,将那个颤抖的少女抛开,走出船舱!三脚两步的跳过去。
他凑近喝问:「你是谁?」
「我叫做燕妮,可以说是你俘虏当中的一个。」她傲然的同答。
「你既然是俘虏,怎样可以走出来呢?」他再问。
她知道瞒不过他,只得吐实,说:「我们假做肚痛的模样,倒地打滚,你们的人走过来,替我施救,我乘机施展劈空掌打晕他,一口气的走到这边来,看看我的女儿,同时求求你┅┅」
他大吃一鹜,眉心皱了皱,说:「你想求我干甚麽事呢?」
「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让我代替女儿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听了颇为诧异,说:「代替小燕干甚麽呢!」
她听了就说:「那是不必解释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实在想不透。」
「那麽!我只好将它说出来了,刚才你吩咐手下将三个少女带走,叫他们用绳子将那几个小羔羊逐个的用绳子捆绑,放在游艇的船舱裹面,照我想,你一定是打算将她们尽情蹂躏的,我的女儿小燕最年轻,体型最饱满,而且性格倔强,要是你想选一个人摧残,大多数找她,我想起了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难过!心 仔像火烧一样,渴望她获得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过想寻欢作乐,何必一定要作贱她们呢?她的体型太过细小了,侥幸跟你配合,不过满足你的虐待狂,至於我,大不相同!於是自告奋勇,实行找你谈一谈。」
听了她说的这番话,胡霸大感诧异,说:「小燕的母亲,你真是一个奇人!既然你有勇气向我挑战,我一於奉陪!我俩同到楼上去吧。」
燕妮跟看他走!但却恳求他喊手下将那三个少女的绳子解掉,带同地窖 面看管,那样做并非纯然为了人道主义,同时可以避免她们给别人摧残。
胡霸芙了笑说:「燕妮,我遵命办理好了,希望你真的有些本领来应付我,将我打输。」
「我一定将你击倒的,同时有办法使你获得最大的满足。」她很自负的说。
他将燕妮带到栖上!那个地方就是他刚才摧残了两个女人仍末泄气的大堂。他先走进去,亮了灯,拈从伸手跟她打招呼,说:「我俩的体型杲然是很相配的!我靠近二百磅,你看来超过一百四十磅,可谓庞然大物,可是,这种战斗跟打架不同,实在不容易从外表上看看就判定谁胜谁负,还要从姿势和冲力等各方面着想,我现时尊重你,希望你发表意见,究竟你喜欺那种姿势呢?」
「随便你选择那一撞姿势,我都会打蠃你的,还是由你选择吧。」燕妮说得挺有把握。
「那麽,请你坐在我的身上吧,我最喜欢这样做。」胡霸正式提出这个要求。
「好的。」燕妮点了点头,正想脱衣,胡霸忽然说:「燕妮,请你保留上半身的衣裳,因为我特别喜欢只脱一半的曲线美。还有一点,如果你不介意坐在我身上的时候,请你将脸孔朝着我这一边。」
「我当然是不介意的,至於你,是否仍然保存身上每一件衣裳呢?」她笑看说。
「我喜欢脱个清光。」胡霸不过说了这历一句!便即脱个清光,浑身肌肉像水牛似的结实,二索更加有劲。
燕妮没有失信,果然坐在他的身上,虽然她已经有三十多岁,宽阔了许多,但因她的肌肉饱满结实,仍有一股力量使对方觉得畅快,再又因为她做过脱衣舞娘,在这方面颇有研究的,能够运用气功将一只香蕉自动剥皮,吞进体腔裹面,还可以将它用内力切断,一段一段的吐出来。
凭着这种本领,燕妮跟胡霸展开了一页精采的龙虎斗,坐在二索上面,套上套落,胡霸渐觉不支,终於他大叫一声,有如喷泉般直喷出来,随即泄了气。
论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
胡霸脸有愧色,说道:「你真是了不起。」
她听了这句话,黯然说:「我不是这样容易上手的,不过为了小燕的幸福,自愿送给你享受吧了,一个男人即使是铜皮铁骨,他的体力仍是有限度的,希望你获得了满足後,暂时放过她。」
燕妮说得很是蜿转,论理他应该听得进耳!可是,他听了却苦笑一下,说:「我虽然是个首领,可是,我的权力祗限於战斗方面!指挥那些健儿冲锋陷阵,叫他们死无怨言,要是说到男女间的事情「那又另富别论了,如果他们冲动起来,我末必有办法保护你的女儿。现时我想你看一看另外一些精采镜头,看过了,你就会明白我所说的话并非浮浮泛泛。」
说过了,他就跳下床来,燕妮也曜下。
稍停,他就将她带到那个大堂的一角,该处有一幅国画悬挂,写的是古代美女,平平无奇,可是,将那幅画卷起来,立刻有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原来坛它遮住的地方,正是一块镜。
那种镜和普也的照身人镜相差不远,奇就奇在它是浅黑色的,透过了它,司以看到紧贴在那堵墙另外一个房间裹面一切活勤。她眼中所见的东西有如三文治,中间的一个女人并非别人,正是一度给胡霸任意摧残的校花安娜。
安娜好像双成另外一种东西,不是活人,而是死物,任由别人摆布,她被逼采用翻天覆地的姿势俯卧在一个健男的身上,却又翘起香臀,给另外一人享受。
换句话说,她同时给两个人享爱,一个躺着,另外一个站着,他俩一起一伏,互相呼应,安娜是一个处女,竟热在胡霸摧残之後还受到这种虐待,她的痛苦可想而知,无怪她闭上跟睛,将自己看做另一个人,从人变成机器。
燕妮是过来人,这种花式她也被迫尝试过,心知肚明,女性的一方面必燃是亳无快感的,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
胡霸就在燕妮的身边,指点给她欣赏,说:「燕妮,这块镜子是特制的,从另外一个房间看来,的确是一块照身镜,可以利用它去看清楚身上各处,奇就奇在这 ,从我的这边看,却可以透过它偷窥那个房间的一切,对方却毫不知情。」
说到这 ,他就将话题落在另一方面,很郑重的说:「燕妮,现时你大概明白了,我不过吩咐那些人将安娜带走!送回地窖,他们却将她这样摧残,要是他们不肯听从我的命命,那是没法可想的,我决不会因为保护一个少女就将他们枪杀。」
听他的语气,小燕难免遭受到那种难以形客的遭遇了,燕妮想到这一点,不自觉的失声痛哭起来。
突然之间,燕妮想起了一件事情,怯怯的说:「玉庄呢?她最怕男人,是否给你的健儿轮流施暴,以致一命呜呼?」
他听了哈哈大笑,说道:「燕妮,请你放心,我们虽然是色狼,却不是杀人如草的刽子手!」
他说得兴奋,很客气的说:「燕妮,请你走到这一边!看看你的朋友玉庄。」
在大堂 面靠近门口的左右两边,各有一幅画悬挂,一边悬挂着国画,另外一边悬挂看西洋画,阔度仅有两三尺,照情形来看,它的作用恐怕比不上悬挂起来的国画那麽大,可是,他知认为它更加有劲,走到那边,伸手一拉,就将那幅昼连同镜架以及绳几一起拉脱,跟者;燕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所掩蔽的是甚麽东西。
真是奇怪了,给它遮掩住的东西卸是一个保险箱。他走近了,用手去将它凸出来的一个细小转盘上面的号码数字动了一下,转盘目动移开,立刻看见它下面露出一块镜,如同摄影机的镜头,所差异的是这一点,普通摄影机的境头是用来拍照的,那个保险箱的镜头却是用来偷窥的,不但这样,它还可以调整距离,使它变成望远镜,可以看到很远,兼且可以使之放大,织毫毕现。
利用这种东西去窥探邻室的秘密,再巧妙也没有了。
有些人不但是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找寻高度的享受,还喜欢看别人怎样去一个女人的身上享乐,原因是他自行动手,不过是一会就泄了气。
可是,欣赏别人辣手摧花,却像看电影,可以连续欣赏几个钟头。
大概,胡霸就是这种人了,他把睑孔凑近那个细小的镜头,向那边窥望,看得津津有味,不忍释手,稍停,然後把脸孔掉向她那边,说道:「燕妮,安娜以一敌二,已觉有趣,玉庄比她更妙,居然一个娇躯同时献给三个人享受,真是妙不可言,你还是自行欣赏吧。」
他说过了这些,便即松手,闪过一边,让她填补那个位置!站看偷窥,燕妮的好奇心油然而生,立刻过去,把眼睛凑近它,同外窥探。她只是勿匆忙忙的望了一眼,已经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原因是玉庄脱个清光,好像一尾鱼搁在沙滩上面,仰卧在两条腿之上,玉户洞开,另有一个人站看蛮干。她的处境跟安娜相似,因为安娜俯卧,她仰卧,她身上有些甚历呢?比较安娜更加多得清清楚楚。
没有看过她卸尽罗衣的时候,燕妮实在想不到她下边那麽饱涨的,身型细小,该处特别饱涨,真是养眼!
这不算奇,更奇的是『第三者』,他竟然站在地的头部之外那一处,双手放在她的酥胸上面,『又扭又捏』正如胡霸所述,她只得一个娇躯,知分别给三个男人享受!
玉庄是个贤淑端庄的小妇人,即使是丈夫需要她安慰的那一晚!仍要问长问短,笑脸相迎,希望她将那种享受赐给她,她不高兴的时候,他吻也不敢吻她,这时她竟然在胡霸任意侮弄之後,再又变成三又治,同时给三个男人摧残,恐怕她内心的痛苦比较肉体上所受的痛苦还大,无怪她下边一阵阵发抖了,奇怪的是她为甚麽不会痛苦到昏迷不醒。
燕妮即想即问:「玉庄整个给人干掉了,你不但摧残她的身体,还摧残她的灵魂!照理她应该是晕了又晕的,为甚麽她仍是抖个不停呢?」
胡霸听了,说:「燕妮,如果我不说穿这种秘密,恐怕你永远猜不透。你以为她不会剌激到昏迷不醒吗?请你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人,你就恍然大悟了,他已准备嗅盐,她刚刚晕倒,他就把嗅盐那个小瓶送到她的鼻孔,使她嗅吸它,自行苏醒,照我想来,她躺在那 恐怕已经晕过六七次了 」
听了这些话,燕妮不觉毛骨悚热。她不想再看了,可是,他不依她,一定要她看,还把转盘上高的号码扭动,使那个境头从望远镜的形式变成放大镜,叫她欣赏玉庄身上那三处特别饱满的东西,她逼於再看一次。
她先看到玉庄的两个肉弹,她记得起玉庄穿了衣裳的时候;那双肉弹决不会是如此凸起的,更不会如此饱涨,不禁微微吃惊,继而看到玉庄的乳蕾,竟然发大得好像由外边加上去,正式锦上添花,忍不住说了一句:「她给这家伙捏得太过厉害了!」
胡霸听了又再纵然狂笑说:「你以为那两颗樱桃是惶到发涨吗?我叫他们把一些辣椒油倒下去,然後动手去捏,一边捏一边加油,她的乳蒂才会得这样大。至於下边,我没有叫他们倒油了,因为那些人喜欢干了一会,吻一吻,太过辣就会使自己的舌头发痛,弄巧反拙。」
胡霸是个匪首,体力旺盛到极点,说到这 ,他忽然冲动起来,双手捉住燕妮的柳腰,使劲一冲,逼她站看把二索吞掉。她毫无准备,少不免发生痛楚,挣扎着逃走!地追过去把她按在地上,命令她扮狗,俯伏下来,手和脚分别压地,香臀拚命伸高,还把它一起一落去迎接二索,她为势所逼,无法不依,眼中的热泪滚滚而下。
胡霸最喜欢他享乐的时候对方却流泪,看了更加兴奋,逼燕妮在地上爬行,他也伏在她的身上一起爬,直到他俩爬行到一块镜上面为止。
因为她脆在镜上,身上有些甚麽?在镜中反映出来,没有丝毫掩蔽,胡霸以俯冲轰炸机的姿态出现!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她上上下下任何一处,乐极忘形,很久仍然不肯罢手。
燕妮发觉他矢去了常性,逼於提醒他一句:「我俩俱是跪在镜上的,压力太大,万一我承受不来,整个扑倒,压爆了镜,我跟你都会给割伤的,流血不止,远是离开这个险地吧。」
他听了,冷然说:「要是你捱不起,突然扑倒,受伤的是你,不是我,我用不看担心!」
他说的是真话,燕妮不觉心顶发闷,不由自已呻吟起来。看来燕妮好像有些迷惘,胡霸一向是海贼,地知道一陋人迷迷惘惘,最容易吐实,乘机说道:「钻石收藏在甚麽地方?」
「火钻石只是游艇的名称,贲际上即是跟钻石无关的,游艇上面没有钻石。」燕妮含糊地说
这句话当然是没法使他觉得满意的。
他听了就问:「龙家的女儿叫甚麽名字呢?
燕妮的脑袋有点迷惘。
她直觉到那一句不妨照实回答,听了後就说:「她叫做龙女。」
「龙女是怎样几辨别的?她比较高抑或比较矮?」胡霸再问一句。
燕妮含糊地说:「她比较别的女人骄傲。」
胡霸只是听到这一句语已经满意,他不再问了,索性 开她。
大喝一聱:「人来 」
跟着他走向透进通这那边的门口,拨出门闩!再喝另外一声。
很快就有人大声答应他!直冲进来,一共是三个人,凶神恶煞。
胡霸向他们望了一眼!说:「把燕妮抬走吧,她是你们的了。」
说完,他就穿同整套的衣裳,悄然走开。
他走到那几个少女被软禁的一处,说:「我现时要带一个女人坐在游艇上面,雏开这个荒岛,回到市区,你们三个人当中那一个人最有勇气跟我走呢Y」
三个少女听到这句话,不自觉的呆了一呆。
稍停,有一个少女站起来,傲然说:「我跟你走。」
别的两个少女吃惊地挽留她!劝她不要冒这个险,她置之不理·
胡霸把她带着走动,先後离开地窖,飘然的走出户外。
阳光仍很旺盛,它使他感到,身上一阵阵发暖,甚至可以说他觉得身上有一阵阵发烫,因为他嗅到她身上的一股幽香。
他俩向沙滩那边,逐渐走近火钻石号游艇了,他忽然停定脚步,向她望了一眼,喊了一声:「龙女!」
她窒了一窒,但仍使劲压抑自己,一声不响,他连续喊了几声,她仍不说话。他冷然说:「即使你不开口,我也知道你是龙女了,这一艘游艇是你们龙家的,我想取回那些钻石,说 」
她仍不做声。
胡霸一把抓住她,冷笑一声,说:「你以为装哑我就把你放走吗?不要做梦了!你一定知遗它放在艇上甚历一个隐秘的地方。钻石究竟放在那 呢?快点说 」
燕妮已经告诉我,你是三个少女中最骄傲的一个,刚才你不是准备牺牲了自己去挽救同伴们的性命吗?那种傲然的姿态正好反映出你就是龙女,别再装傻了,钻石究竟收藏在哪 ?」
她始终不开口,似乎蓄意表示不合作的姿态!使他放弃侵犯她的意念,她这种行径用来对付年轻小伙子,可能有些用处,可是,胡霸是江湖大盗呢!她这种冷冰冰的姿态简直不会给他摆在心上。他看见她竭力装傻扮哑,哈哈大笑,一手抓住她的发丝往下一沉!使她的胸部耸高一点,另外一只手立刻扯裂她的上衣,伸到衣裳下面,使劲一压,跟着一搓。
她知道这种战术斗不过他,知又没有别的战术可用,加上了他的指掌快而有劲,使到她觉得左胸像火烧一样,一时冲动,竟然不顾一切的跳进了海裹,并且向着海中拼命游过去。
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起游泳可以逃生,没有计较到前面是海,并不是游泳池,她决不能够游泳到市区。不但这样,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方是否懂得游泳的,这样做实在太过鲁莽了。
胡霸的泳技比她更加精湛呢!
她刚跳下去,他就跟踪跃下,三几下手势就把她抓住,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一个『戏水鸳鸯』的新奇的花样,决心试一试,索性就在水裹撕开她的衣服。
首先露眼的是两个肉球,他饥不择食的俯头下去,噬着她的乳蒂,吮个不了,她的一双手抓住他的头发,两人纠缠倒下水中,他趁势把她的罗衣在水底解卸!跟看把手指探进去!她痛得在水中打滚。
他担心她溺毙,逼於松手把她送到游艇上那边,利用游艇拉到岸边缚在树上的一根绳几,把她缚在水中,凸出来的一块岩石上面,使她的头脑刚刚 水,能够呼吸,肩下的躯体知浸在水 ,然後把她的一双脚在水中分开。
那块石是倾斜的,她被逼躺在石上,大部份浸在水中正好满足他的需要。
胡霸并不焦急,他有的是时间,先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後把脸孔低垂到她小腹之下,吻她的软肉!一边吻,一边吐气,那种滋味当然是别开生面的!她想永远保持缄默也办不到,不自觉的啜泣起来。
胡霸的须子的确又浓又密,条条胡子鄱是硬的,他故意在水中吻她,使那些须子变成牙刷毛,吻一下,刷一刷,使她加倍痛楚,因为她的一双手已经缚在石角,伸展到头顶,她使劲挣扎仍是没用的!地愈是挣扎,他就愈加起劲,又吻又搓,突拈从水中钻出末,压在她的身上!出其不意,展开最猛烈的一冲。
那一面几乎使她晕倒!她浑身发抖!胡霸隐约地感觉到前面有些东西挡住去路,更加兴奋,决心要冲破它,毫不考虑,再度冲剌!跟看把全身尽量压在那裹。
她有甚麽反应呢?他全不管了,事实上他真是没法顾及的,因为他已经把全副精神放在那一条二索上面。
他觉得自己巳变成一头犀牛,无坚不摧,忽然之间,他觉得前面没有东西挡住去路了,但知给一个手套般的东西紧紧地套住了,他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了,纵声狂笑着。
水面浮起了一缕残红。
她的眼睛紧闭!呼吸知非常紧促。
他已经获得最大的满足了,不再想出甚麽花样去磨折她,仍是采用水面上滑石的姿态蛮干一顿。
他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冲刺了不知多少次,他一阵狂热,下边好像触电,突然泄了气,泄了气之後,他仍然整个伏在她的身上喘息,很久,然後慢慢站起来!替她解开束缚,离水登岸。
他浑身湿透,急於抹身!更换衣服,看见她那种楚楚可怜的姿态,笑看说道:「龙女,让我将你带到楼上更换衣服吧,我可以替你抹乾身上的水的,不必担心。」
他怎样会如此优待她呢,当然是好戏还在後头的!如果她是过度刺激以致变成痴痴呆呆,她当然会提出抗议,可是她巳经如痴如醉,那就一切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乖乖的给他抱住走到楼上,走进那间像大堂的巨大房间,之後就给她抹身。
他已经很疲乏,可是,替她抹身那种工作是很美妙的!并且很有剌激!他不觉忽又抬头,二索逐渐挺起来,
特别是他伸手将细小的浴巾放在她的股沟与香臀之间拭抹那一瞬。
他骤觉心上一动,双手捧住她的香臀,大力抓了一下,她觉得疼痛,不自觉的张开嘴。
照理她会叫喊的,可是,她竟没有叫喊,因为胡霸的二索太过接近,它好像是妄作主张似的,自行塞进去,她抖了抖,想叫喊也来不及了,至於胡霸,他也懂得这样做太过危险,可能给她一口咬断的,但他已经发展到欲能不能的阶段了,她再凶一点他也是没法制止自己的,逼於碰碰运氟,就让它进进出出。
有几次它在她的上下两排牙齿之间滑过,他自己也觉得心寒,不久之後,他开始觉得自己过份紧张,难以控制,终於他碰着牙齿拨出来,如释重负。
他几乎泄气了,但知控制得住,那是他值得自豪的地方,无怪他脸露微笑。
可是,他的笑容不过闪了闪就没有了,他的脑海中忽又给另外一种想象所压制,忘记了肉欲上的欢乐。
他掳劫火钻号游艇 有一个目的,那是钻石,不是酥胸玉腿,有了钻石,甚麽东西都可以买得到,何必限定自己要跟三几个女人玩呢?如果没法将钻石拿到手,那是很危险的,他跟那些弟兄的伙食也有问题,想到这方面,他就有所领悟,一跃而起,大声叫喊,接看将那块浴巾抛给她。
门开了,三四个人涌进来。
他大声说,我们都弄错了,不准再碰那些女人,立刻将她们送到楼上来,在东面的一个大客厅裹面有些家私杂物,可以将她们放在那 ,让她们歇息,头脑清醒一点,可能将真相告诉我们!最低限度我们可以知道艇上真的是否有钻石。」
有一个小头目仍然贪恋美色,将视钱投在龙女的身上,紧紧盯着她的要害,片刻也不肯放过,可是,他的嘴巴却这样说:「大哥,她们不肯吐实的。」
「胡说!我叫你们怎样干就怎样干!不必多嘴!」胡霸挥了挥手,这家伙是赌气走的,但仍故意去接近龙女。
他们像另外有些邪恶的企图!胡霸立刻走过去,把眼睛紧紧的凑近他盯了一眼,才说:「阿七,龙女由另外一个人送她,不必你动手,如果你妄想碰她一碰,我就要你的狗命!」
胡霸雷厉风行的发号施令!过了一会,人全走开了,龙女也给浴巾卷住,带到外边去!只有一个人坐看发呆,他担心邻室的小贼不遵命,卷起墙边的美女图看看!发觉那问房空室洞洞,又发觉另外一间房也室空洞洞!这才脸露微笑。
他真的需要休息,不自觉的躺下来!随手熄灭电灯。
不过一会,他就甜甜的跃进梦乡。
他躺着入梦的时候,阳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挂在窗上的东西不是阳光而是夜色。他翻身一跃而起,觉得有点饿,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的饼和面包,不觉叹息了一声:是的,有了面包才需要女人,连面包也没有,根本就谈不到女色那方面,海贼也是如此!
他想给那些娇娃饱吃一顿也办不到,极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着来吃的饼乾叫人送给她们!聊以充饥可是,明日呢?後日呢?
他不能够强迫她们永远吃饼乾的,事实上他也没有那麽多的饼乾供给她们,想了一想,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开了,大声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面包饼乾分惠给她们,跟着他就进行另外一件事,实行躲着窃听。
那一问别墅虽然不是他的产业,可是,他霸占它已经很久了,他跟十多个弟兄住在屋裹,有时它还变成窝藏肉叁的地方。他需要窃听俘虏的秘密,曾经把楼上向东的一间大客厅加以改装,使他的四面墙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装置!那些人在客厅 交谈,他躲在另外一个房间窃听,每一句话都听得很清楚。这种设计本来是特务份子 用的,他从银幕上面偷学得来,特来运用,十分美妙,他以为这样处理可以窃听关於钻石的秘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谈的事情只是男女问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他却又感津津有味了,因为她们的故事,离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听到的说话是安娜口中说出来的!因为她是英文书院的校花!鼻音比较浓,即使她说的是本地语言,仍然如此!一听就听得出来。
她很自负的说起来了:「我劝告你们经常多做一些健身运动!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错,就拿我的遭遇来说,他们上下夹攻,倘若我的肌肉不够结实的话,可能给他们压扁的了。」
她们听了哈哈大芙,有一个整音比较陌生,对她说:「安娜,你身上不是有些地方给他们压破吗?怎样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呢?」
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肉酸痛,同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算得甚麽,重视贞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於这点,我绝不介意。」
她好象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蓄窃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处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操,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胸部发肿,现在 隐隐作痛,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处女,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还说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的文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尝到性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点说,你的胸部比较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於贞操方面,你说的话更加不知所谓!处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它给人弄穿,她显然是损失了一些甚麽,你是已婚的小妇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的,还有甚麽贞操可言呢?」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插嘴问:「妈,安娜姐姐刚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酸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甚麽谈论这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胸前摸过呢!我只是觉得酸痛,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裹,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说先有痛楚之後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阅读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了,那本书叫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性下边涨泵泵的一处,有一粒小核,需要触摸之下才发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它!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却希望女人舐他,纯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个女人没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对方压在她的身上,之後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
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发生特殊感觉,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酸痛了,如果她缺少润滑液,就更痛得厉害,因此之故,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小花,你认为我的话是否符合事实呢?」
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 过的,他当然不愿意走开了,他继续窃听。
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向她解释:「安娜,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多听一点甜言蜜语,然後冲动,要是碰看那种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听了,说:「小花!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听了,竟然发生无穷感概,叹息了一整,才说:「我太过不幸了,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
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都觉得惊奇,特别是安娜,她好像在问小花为甚麽这样说,因为当时从麦克峰传来的声晋太杂,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难以分辩她们说些甚麽。过了一会,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只有一种语声,他才可以听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语声,她长叹了一声,才说:「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种悲惨的境地真是罕见,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你们有没有注意我的小名呢 我唤做小花,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这是事实,我已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兄弟了!他俩一肥一瘦,夜间同时玩弄我,我的姿势正如一只狗!事後我给他俩锁着,我不是狗是甚 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丧失了自由,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吗?」
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说:「小花,你说得太过离奇了!现时你不是跟我们好好的坐看交谈吗?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裹?」
小花听了,说,「安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我祗说他俩把我锁起来,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
安娜听了,吃鹜地说:「小花,你说的是贞操带吗?」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看一条镀金的贞操带!」
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操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太过奇怪了,当时她这句话刚从唇角飞出来,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纷纷走过去看她下边的东西,称奇不已!
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 ,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就没法再窃听了,只得竭力忍受,继续听下去,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贞操带有一把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插进去,一定要把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躯体俯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狗。至於两兄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地,用他的嘴巴满足我,我 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
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个人。」
安娜听到这裹,愤然说:「为甚麽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的太太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陈和瘦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 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以这样委屈逆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娶一宗巨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到医院付账,总有一天这个恶梦会结东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缚。至於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 开我 」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了的东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乾净,她就有可能夺去我的地位,」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 ,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出的喊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甚麽?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的病献身给两个色狼,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切野兽轮奸!」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妮和安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怎样知道那麽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她!」
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欢听到这一类秘密的,当然片刻也不肯放过的,全神贯注的倾听着,他听到客厅 面的脚步,挣孔看,喘息声,幻想着那些女人合力制服玉庄,使她不能动不能动弹,然後由小花把这个精采境头描写出来。
小花把脑海里的回忆整理一下,才说:「你们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样累事的,有些赌徒一生一世的赌博,他们的处境异常悲惨,原因是他们的背後永远有一堆债主跟随,
玉庄的先生姓李,他在婚前攻婚後都是沉迷赌局的,直到结婚那一晚,仍有七八个债主在场,他们表面上说是叁加婚礼!实际上却是在逼他清偿债务,事实上有办法拿出三几干元摆喜酒举行婚礼,对债主却又不付半分文,那是说不过去的。
玖因此他们旱就密密的计议,如果洞房之夜他们闹新房他仍不付债,他们就联合对付他,分别敬他一杯酒,他们全是债主呀!他那 敢抗命呢?初时只是他一个人喝酒,後来玉庄也被逼喝一杯了,她造梦也想不到那杯酒有迷药,喝了之後,她就昏迷不醒,新郎也陷入昏睡状态,她就此给人轮奸,一直奸了她三小时过外,闹新房的人然後一哄而散!」
她闭上了嘴,安娜大感不满,说:「小花,你还没有把小陈奸污她的精采镜头说出来呢!」
「好的!我还是把它说出来吧!你们听了也可以知道这里有些女人的命运比较我更加悲惨。」
小花接嘴说,这麽一句,稍为停顿,便即绩说下去,按照小陈的说法,那晚他轮到第五个,原因是债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债务多少分先後,因为这样,他需要在新房 面等侯了一小时之久,十分焦躁,轮到他的时侯!他即时提枪上马,直捣黄龙,简直没法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边鸡。
照他说,她实在太滑了!另一方面!可能是他有点醉,於是一切蒙查查。不知道怎样,他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来,宾行在後面偷袭,把她摆好,一鼓作气急攻,直到他的酒气和欲火一齐泄尽,然後罢手,他是没法再向老李讨回一干六百元的债务了,谈及这件事,他仍然口出怨言,认为第一个人开山劈石,才值这个数目,他不过走後门,竟然失去了一千六百元那麽多,太过浪费了。
小花把玉庄挖苦得这样惨,不论它是不是属实,玉庄听了一定觉得伤心的,她暴跳如雷,哭着说:「小花,你这样诋毁我?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化身做胡霸!把你抱着吃夹棍!」
胡霸躲在隔璧听到这句话,他也觉得莫名其妙,别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只是燕妮的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安娜的声音又再传出了,她们更充满了好奇心,急急忙忙接着的追问 玉庄不肯解释,她对燕妮说:「燕妮,这 所有人听到吃夹棍这个名称都是无动於中的,算是你例外,你脸露微笑、可儿你已经是了然於心。怎样子的一种刑罚叫做吃夹棍的呢?」
燕妮听了,说:「安娜,吃夹棍不是刑罚,而是对付荡妇的妙品,一个男子照理只有一条棍L要是他肯动动脑筋,他可能拥有两条棍的!那种棍由海绵造成,是塞满了薄薄的胶囊,浸在水中,它自会发涨,到时他把她整个抱起来,用手执着,在她的背後活动,等於前後夹攻,那个荡妇乐得心花怒放,可是,这种东西只是 宜於荡妇或妖女,普通女人是不 合的,到时她可能发生剧痛,原因是两条棍在她的身体之内祗隔一块薄皮而已。」
小花明白了它的妙用,恨得咬牙切齿,说:「玉庄,你这样咒我,总有一天我会报复的,等着瞧吧 」
玉庄并不示弱,冷笑一声,说,「胡霸决不会放过你的,在我们这些人当中! 有你一个人知过钻石收藏在甚麽地方。」
胡霸初时祗是躲枉隔壁窃听,毫无异动,可是,听到这麽一句,他就忍受不住了!突然离开,回到他居住的寝室,打开抽屉,拿起了一些古怪的东西,随着走向那间大客厅,脸上露出了一个阴冷的微笑。
他刚刚跑进了客厅,立刻跑到小花那边,客厅裹面有一盏风灯高悬起来,即使在微光照映之下,他也看得见整个地方的形势,他特别注意小花,放轻了脚步走过去,说:
「小花,我应该首先亲近你的,因为你娇小玲珑!特别适合抱住行动,一边行一边谈说话,现时我要补偿这种过失了,我已是带了另外一条棍,希望你愿意和我合作,实行吃夹棍。即使你的身上吊着一块贞操带,也不要紧,我可以替你把它剪开。」
他的话会是针对她说的,句句有份量,那些女人奇怪的是这一点,他好像是躲看窃听,甚麽秘密都懂得。
她们大感诧异,小花不但是感到莫大鹜异,还感到一阵阵发抖,预感就快有些不如意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双手掩住下边。胡霸怎样肯罢手呢?她愈是畏缩着,他愈加有兴致。
他带来了两件东酉,一件东西就是浸透了水就能够发涨的胶囊和『木耳』,另外一件东西就是剪刀,他把它放在台上之後,放轻的脚步行近她,说:「让我看看那条贞操带。」
她听了充耳不闻,祗是发抖。
他不理会她,突然伸手到她下边一分别捉住她的左右两只脚,把她拉起来,跟着把他的躯体碰了碰,她向背後倒下来,旗袍自动飘开,露出了一些金色的东西,他吃吃地窃笑,把她两只手分别拉到背後,祗用左手捉紧了,再把右手伸到她的三角地带,摸了摸,接着低头细看。
在他的眼中,她已经变成玩具,并非活的人了,他任意欣赏一番,突然喊了一声:
「人来呀!」
很快就有人在通过那边回答,根本上他在跑进客厅之後没有关门,这家伙毫无阻拦的闯进来!他再喊一声,指了指风灯,这家伙就会意,立刻把那盏悬挂起来的风灯解卸下来!送到他的前面。
凭着灯光照映,他很清楚的看见小花那双玉腿,比雪还洁白,更加耀目的却是那一块贞操带,它真的是金光闪闪,但很庸俗,有一把锁锁住宅的上端,至於下边,另有几十个小孔抬她排除尿液,他瞥眼看见这种东西,哈哈大笑,说:「阿三,快些到台上把那柄剪刀拿到这边来,另外准备一盆水。」
阿三连声答应,又过一会,剪刀送来了,他快手快脚握住它的柄使劲一剪,她鹜吓到脸无人色, 胡子大声说,「小花,你千万不要闪缩,如果你闪闪缩缩!剪破了铜中铍金的贞操带之後!还剪破你的皮肤,你就更加痛苦!」
小花吓窒了,果然一声不晌,任由他喜欲怎样剪就怎样剪。
进入二十世纪已经没有人使用贞操带了,挥动剪刀去剪它!更加罕见!无怪客厅後面太太和小姐都很有兴致的向那盏灯靠拢,在灯光照耀下,他看见她给贞操带遮蔽的东西了,是光光溜溜!恍如一个梨子。
玉庄瞥眼看见,冲口而出的说:「好一个白虎!」
浓胡子向她望了一眼,说:「玉庄,她是剃乾净的,不能够称做白虎。至于你,我已经干出了一些对不起你的勾当,现时不想再干了,但却希望你帮忙,把我带来的木耳放在那盆水裹面侵透,逐只木耳塞进胶囊,又再把它整个抛进水中,再浸一次,你懂找的意思吗?」
她当然懂得,但即不好意思说懂,胡乱的点了点头,立刻走开。浓胡子趁这机会俯身吻小花称做白虎的一处,它皮光润滑,他的胡子又长又硬,使她觉得剌痛,左右摇摆着,使劲的挣扎。他哪裹肯罢手呢?她挣扎了一会,他竟然把她整个抱起来,跟着,依照龙舟挂鼓的姿势走动。
浓胡子不理会她,把她抱着走,旁若无人,他不但吩咐阿三把那盏风灯悬挂起来,走近那张台的时候,还从玉庄手中拿过那条浸了水的胶囊,在小花的眼前晃动,笑着说道:「我会得使用这种东西,那是很偶然的,有一次,我在海上俘虏了两个女人,她俩都是三十岁过外的人了,一些手袋裹面有胶 ,另外一些有木耳。初时我毫不领悟,以为那种木耳浸透了可以煮斋吃,我绝不怀疑它另有作用,只是把它收起来,後来我从别人口中知道用木耳比较用海绵更妙,原因是它浸透了水反发大,塞满胶囊,稍为动动就有索索的声音发生,更加有劲。我只知道它是某种女人患了同性恋所必须的工具,现时我才明白它有许多种用途的,特别是吃夹棍。」
说到这 ,他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跟着利用了展开吃夹棍的攻势,那种痛苦真是难於形客,小花大哭六叫,声泪俱下。
浓胡子始终不肯松手,她浑身发抖,说:「做做好事吧,我会死在你的手上的,痛呀!痛呀!痛死我了!痛┅┅痛┅┅痛┅┅」
她颤声哀求!浓胡子暂时按兵不动,仍然抱住她,说:「小花,这些女人当中只有你懂得钻石的秘密,究竟见藏在甚麽地方呢?快点说!」
「我┅┅我不知道。」她的语声很是微弱。
那三个少女当中,最年长的一个是贝茵,有十八岁了,她刚才已经在游艇裹面受到鹜吓,恨透浓胡子!那时她看见浓胡子这样摧残小花,怒火攻心,瞥眼看见抬上横放看一柄剪刀,竟然冲过去,抓起它对准浓胡子的背部使劲插下去。
胡三站在浓胡子的背後,并不是为了保护他,而是给那条棍状物以及香臀起伏的姿态所吸引,不舍得行开!忽然看见刀光一闪,立刻伸手挡格!把贝茵的右手拨开了一点儿,她连人带刀仆倒!救了浓胡子一条性命。
浓胡子忽然发觉目己给人偷袭,险些丧生,怒不可遏,立刻罢手,把小花放下来,转身向贝茵瞪了一眼。
在吊灯的光辉下,他那双眼睛十分浑浊,带看一片血腥的气昧,他怒视一眼,说:
「胡三,把那个贱货带走,绑在杀人架上面。」
稍停,他还补充一句,吩咐胡三同时把小花带去,让她看看贝茵怎样子悲惨丧生,
那几个人先後行开了,他就伸手向玉庄打了一个手势,叫她离开那间客厅,同到别个房间坐坐。
玉庄的身上所穿那一件旗袍已经撕裂了一截,露出雪白的东西,不管是她身上那一部份,总是充满了诱惑的,她坐在沙发椅的时候仍要双手掩蔽看,然後觉得安心,那时候浓胡子忽然单独召见她,她直觉到他一定是不怀好意了,想拒绝他,却又办不到,没法可想,只得勉强用手掩住最要命的一部份,悄悄地出去。
浓胡子把她带到别个房间坐定,隔开了一张桌子,和她交谈,那个地方的灯色并不算得怎样明亮,她略为放心。
浓胡子看来没有恶意,也没有企图摧残她的迹象,向她望了望,说:「玉庄,今晚你只有一些饼乾吃,料想你不够饱,如果你知道饥饿的滋味,你就会进一步的懂得海贼也需要食物了,你们不过偶然捱饿,我们都是经常捱饿的,难得截住一批钻石,我们当然是不肯放过它的了,再又因为我是有一部份投本放在龙耳那边,可以说我走私的钻石当中有三份之一是我的,我想拿回它,天公地道,可惜你们不合作,不然的话,你们决不会吃那麽多的苦头。现时我想和你谈一句私话,为甚底你不知道钻石的秘密,知一口咬定小花知道它的秘密呢?」
玉庄无语可说,张开了嘴吧,动了几下,却又把它闭合,没有半点声响放出来。
浓胡子愤然说:「玉庄!我透过了咪高峰躲着窃听,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消清楚楚,你即使不能够肯定地指出小花一定晓得钻石藏在甚麽地方,也要把你这种想法说出来,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氟了,可能将你缚在杀人架上去,使你发生另外一些想象不到的痛苦。」
从浓胡子的目光中反映出来他的情绪变化,玉庄知道杀人架必然是更加可怖的刑具了,她感到很困扰,恍惚空气裹面有些东西压下来,把她压到喘不过气。
沉默了一会,才说:「我并非懂得全部秘密的,不过懂得一点点而已,也许我一时冲动,说得太过份,不然的话,可能是小花把我说得太过丑恶,我口不择言,总之,我会说得出小花一定知这钻石的秘密,只有一种原因!那是┅┅」。
她显然是有所顾忌,不敢说下去。
浓胡子催促了一声,她赶快鼓足勇气说出那 一句:「龙耳曾经秘密跟小花偷欢!我知道的只是这些。」
「这件事情是那一方面先揽出来的?」
「是龙耳。因为他希望小花煽动肥陈投资给他,经营走私邦生意。」
玉庄只是说出那短短一句,浓胡子就满意了,他没有再侵犯她,把她送还那个大客厅,然後走到楼下。
再过一会,他己经走出草地,置身在杀人架的前面。
火光熊熊,纵一堆木料燃起来,有十个壮男在那 坐着喝酒,恍惚是野火会,他们的目光倾注在杀人架,因为那个地方有一个少女被缚在那个木架之下,她的一双手给绳子扯起来,以致双脚悬空,她使劲挣扎,那是没用的!她偶然很凄厉的叫喊,也更加没用。
小花给三个健儿捉住!她的贞操带已剪开,身上所穿的衣裳全部卸下,好像是一个剃了毛的小猪,准备任人宰割。
她的目光充满了恐怖的感觉,没有挣扎。
她看见浓胡子一步步的迫近,又看见他站定脚步,对小花痴痴的发芙,她预感就快有紧张凶险的镜头发生,却又摸不透它怎样发生,茫然的碍视看贝茵。
贝茵身上所穿的衣裳仍然齐整,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处境极端恶劣,但是,谁也没法解救她,不由自主的浑身发抖了,一会,她觉得有一对手捉住了她的脚,把她下边的长裤剥下来,跟看内裤也被剥掉了。
她预期中的袭击终於发生了,可是,同她展开攻势的东西只是指头,她勉强能够接受。挣扎是免不了,因为她的一双手已经缚紧,高高的举在头上,即使她挣扎,无非踢起一双脚,她以为选择了这个就会摆脱一些甚麽,怎料浓胡子乘虚而入,她只是踢高一条腿就发觉它给人捉住,托高了一点,跟着後面发生剧痛。
浓胡子还有一双指头留在前而呢!
她前後受袭,那种痛苦是很难想像得到的,特别是背後,简直是火烧一样。
她不自觉的喊叫,发抖着,同时把娇躯不断的摇幌,可是,浓胡子始终争取主动地位,不让她半刻松弛,末了,她竟然失声叫救命。
小花看在眼 ,泪下如雨,裒哀的恳求浓胡子,自称她愿意受到任何一种摧残,只是请求浓胡子不要作践贝茵,
事实上,她自己已经是受到摧残了,即使她说话的时侯,仍有几双手在她上上下下的摸弄,甚至挖她的要害!可是,她仍然这样说,可见她的心目中已经忘记了自己,她只是想救同贝茵的一条性命,浓胡子看见时机成熟索性推开天窗说亮话,问的清楚!如果小花愿意救贝酋,就要把锁石的秘密说出来。
小花听了大吃一惊,浓胡子乘机再逼一句,说:「这个杀人架是如此运用的,先抱一个女人扎住一双手吊起来,她这双脚离地,然後由两个健男合作,何後夹攻,直到她流血为止,这样子摧残她,必然使她最深的地方受创,不过大半天,她就死於血崩症,欧洲中古时期的暴君发明了这种含有享乐性质的刑具,我真是感谢他!」
他说得那麽凶,小花再也忍受不住了,冲口而出的说:「我愿意吐实了,快些把她解下来!」
不久之後,小花就穿上衣裳,跟浓胡子同在楼上的一个房问低声交谈,她黯然说:「我不知道怎样称呼你,就把你唤做大哥好了,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上,别的闲话不用说了!就让我开门见山的把钻石秘密揭露吧,你说得不错,龙耳真的有一批钻石收藏在这一艘火钻石游艇之内,此行正是驶出公海交货。不管那是破晓抑或午夜又或正午,总之,我们把它驶到公海之後一就拉动汽笛,一声长三声短,如是者连缤拉许多次,直到对方获悉这种暗号,派出另外一艘游艇驶过来,两艘艇相接,然後使用特殊的机关,把它拿出!我所知道的秘密只是这些。」
她不再说了,浓胡子却仍追问道:「艇上的钻石要怎样拿出来呢?把它破开不可以吗?」
小花听了,说:「龙太太曾经很郑重的告诉我,钻石收藏在游艇最低的一处,一定要对方的游艇把尾部阀之处跟它接连,伸进吸管,扭开了机关,把它吸进游艇的舱内,才才以拿出来,不然的话,没法把它拿出来的,即使你把火钻石号游艇抬到沙滩上面,逐件拆开,也办不到,因为拆到最後那一截就会爆炸,所有钻石化作微尘,拆的人也会炸死。」
小花又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甚麽人,只是知道运用这个方法送货,收货的人倘不是马先生就是马太太。」
「他们有甚麽诡计没有呢?我的意思是指他们可能露械劫夺。」
小花听了!说:「大哥,看来似乎你弄错了,龙耳已经收了对方货欺,派我们送货去,他们应该收货的!干甚麽露械呢?退一步说,要是我们真的翻脸无情,收了钱不交货,根本就不必把游艇驶出公海。」
她说得对,浓胡子不再研究送货这方面的事情了,反而很客气的安慰她,说:「小花,我使你吃了点苦头,希望你不介意,事成之後,我一定把极大的一粒钻石送给你,作为酬劳,至於你的私事,我绝不过问,将来你的两个男人要是发觉你的贞操带破裂,不肯收容你,请你走到玉满楼,和我一起生活,我愿意替你的爸爸治病,不必坦心。」
胡霸百般安慰她,还将贝茵放走,亲自将她和贝茵送回客厅 面,让她们同睡,看来这件事情逐渐平静,没有甚麽风波了,可是!小花和贝茵睡熟之後,忽然有几个人走进来,不由分说的把她俩抓着,带到外边,接看将她俩押到火钻石游艇,胡霸早在那 恭候。
浓胡子笑看说:「我命令他们摆出笑客邀请你俩走到艇上来的,可是,他们忘记发笑了,使你们受到一些鹜吓,真是对不起,在我这方面说,那是逼不得已的,因为我们自行驾驶这一艘游艇,担心那些暗号不对,再又也为我们不认识马先生和马太太,见面的时候可能使他们发生怀疑,故此想求你俩一起乘船出海,一切都有我在照料,不必担心·」
胡霸的眼中只有财色这两字,小花和贝茵正如旧式章回小说写的,肉在砧板上」有甚废办法可想呢?祗得闷着一整不响,任由环境支配。
火钻石在凌晨一时十五分出海,驶出公海之後,立刻停下来,拉动汽笛,发出一些声响来,那种声响是依照原定计划去做的!一声长,三声短,来来往往的在海上兜圈,很久,仍是杳无音讯,浓胡子很是焦燥,向小花狞笑一下,说:「你不会这样蠢,骗我们自投罗网送治水警轮拘捕吧!」
小花冷冷地说,「这是公海呀!你担心甚麽?大着胆子驶过去好了!不久之後,你自会听到另外一些汽笛声晌的,照我想,对方已经交了货欺,决不会把那批钻石弃而不顾。」
小花说得有理,浓胡子 得依她,耐心等候。
那艘火钻石号近艇在海上巡来巡去,足足有一小时之久,然後听到较远的一处海面有些灯光露出来,从灯色的明灭次序观察,那些灯光显然是符号了,因为灯光亮了三次又再亮一次,即是三短一长,又可以说三长一短,与原定计划符合,看来确是想像申的一艘游艇了,浓胡子喜出望外了,立刻吩咐他的手下,操取双管齐下的辫法,脸上露出笑容,背後却斜斜的插着灭安手枪,另一方面,仍用灯光和笛声去打暗号。
对方的游艇终於驶近了,最後,双方都停止拍发信号,突然有一个女人的口音从对方船舱发出,利用播音器向他们询问。
她大声说:「对面是甚麽称呼的游艇,快点说!」
浓胡子早已准备播音器,听了立刻迫小花用播音器回答:「我们这艘游艇是火钻石号。」
「你是谁?」对方再问。
小花依照浓胡子的吩咐去做,大声对着播音器说:「我是龙太太。」
「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花接嘴诡:「你是马太太。」
「对了,请你们停航,让我过来。」
火钻石游艇立即停航,自称是马太太的一个女人,在两艘游艇停航而又紧贴在一起的时侯,轻轻的跃了一下,跃到火钻石游艇这边,很快就进入船抢。
小花立刻吐实,自称是龙太太的朋友,另又把贝茵以及胡霸介绍与她认识。
马太太浑身穿了黑色的衣吻,旗泡和丝袜以反薄底半後跟的鞋子具是黑色的,头发还用黑色的丝带紧东,望去有如一头黑猫。
胡霸的眼睛只是钉着她的上半身,发觉她的胸部凸出,小腹却很平坦,那时脸上露微笑,在灯光下面看到她的脸孔甚为饱满,嘴巴却很细小,正是人见人爱的樱桃小嘴,更加兴奋,横竖小花把他说是大偈了,他索性以大偈的姿态出现,笑 说:「马太太,我们已径准佣一切了,请你将吸管伸到这边来。
「好的,多谢你们合作。」马太太很爽快的答应了一声,立即很轻盈的跃回她的一艘游艇那边,稍为驶开一点,然後把它的尾部贴近火钻石游艇尾部,快要贴在一起,她还跃到火钻石游艇那边,伸手在船舷的地方摸索,扭开了一个表盖,让对面游艇那边伸展过来的吸管插进去,一切熟门熟路。
她的姿势十分美妙,虽则她穿了衣 ,可是,胡霸在旁提灯照着她以便工作,在灯下窥艳,份外有劲,即使她穿了衣裳仍旧可以想像得到她脱光了之後变成怎样子,他的舌头也乾起来,特别是看到吸管插入小洞之内的一瞬,他望望她俯下姿势影响到耸起来的香臀,更加兴菅,恨不得立即和她真个销魂!可是,形势比人强,他知道这种局势万万不能够鲁莽,迫于使劲压抑心头的欲火,只是凭着高度的想像力去获得满足。
那种满足太过空虚了,他觉得心裹如火滔熊熊高燃,险些忘记了钻石。
还是钻石要紧,他暂时把脑海中浮起来的幻象抹掉,放下了灯,跳到对方的游艇那边,他看见艇旁写着『萤火』两个字,微微一笑。
很快他就进入了萤火号游艇的船舱 ,出乎意外的他看见有六个女人,连同那一头黑猫似的马太太计算,一共是七个了,他险些兴奋到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有一柄手枪的枪嘴顶看他的腰间,同时有一个很粗暴的声响在背後发出来,喝令他箪手。
他大吃一驽,来不及拨枪应战,只得乖乖的举手。
不久之後,小花就穿上衣裳,跟浓胡子同在楼上的一个房问低声交谈,她黯然说:
「我不知道怎样称呼你,就把你唤做大哥好了,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上,别的闲话不用说了,就让我开门见山的把钻石秘密揭露吧,你说得不错,龙耳真的有一批钻石收藏在这一艘火钻石游艇之内,此行正是驶出公海交货。不管那是破晓抑或午夜又或是正午,总之,我们把它驶到公海之後一就拉动汽笛,一声长三声短,如是者连续拉响许多次,直到对方获悉这种暗号,派出另外一艘游艇驶过来,两艘艇相接,然後使用特殊的机关,把它拿出!我所知道的秘密只是这些。」
她不再说了,浓胡子却仍追问道:「艇上的钻石到底怎样拿出来呢?把它破开不可以吗?」
小花听了,说:「龙太太曾经很郑重的告诉我,钻石收藏在游艇最低的一处,一定要对方的游艇把尾部阀之处跟它接连,伸进吸管,扭辟了机关,把它吸进游艇的舱内,才可以拿出来,不然的话,没法把它拿出来的,即使你把火钻石号游艇抬到沙滩上面,逐件拆开,也办不到,因为拆到最後那一截就会爆炸,所有钻石化作微尘,拆的人也会炸死。」
小花又说:「我也不知道他们是甚麽人,只是知道运用这个方法送货,收货的人倘不是马先生就是马太太。」
「他们有甚麽诡计没有呢?我的意思是指他们可能露械劫夺。」
小花听了!说:「大哥,看来似乎你弄错了,龙耳已经收了对方货欺,派我们送货,他们应该收货的!干甚麽露械呢?退一步说,要是我们真翻脸无情,收了钱不交货,根本就不必把游艇驶出公海。」
她说得对,浓胡子不再研究送货这方面的事情了,反而很客气的安慰她,说:「小花,我使你吃了点苦头,希望你不介意,事成之後,我一定把极大的一粒钻石送给你,作为酬劳,至於你的私事,我绝不过问,将来你的两个男人要是发觉你的贞操带破裂,不肯收容你,请你走到玉满楼,和我一起生活,我愿意替你的爸爸治病,不必坦心。」
胡霸百般安慰她,还将贝茵放走,亲巳将她和贝茵送回客厅 面,让她们同睡,看来这件事情逐渐平静,没有甚麽风波了,可是!小花和贝茵睡熟之後,忽然有几个人走进来,不由分说的把她俩抓着,带到外边,接看将她俩押到火钻石游艇,胡霸早在那 恭候。
浓胡子笑看说:「我命令他们摆出笑客邀请你俩走到艇上来的,可是,他们忘记发笑了,使你们受到一些鹜吓,真是对不起,在我这方面说,那是逼不得已的,因为我们自行驾驶这一艘游艇!担心那些暗号不对,再又也为我们不认识马先生和马太太,见面的时候可能使他们发生怀疑,故此想求你俩也一起乘船出海,一切都有我照料,不必担心·」
胡霸的眼中只有财色这两字,小花和贝茵正如旧式章回小说写的『肉在砧板上』,有甚 办法可想呢?祗得闷着一声不响,任由环境支配。
火钻石在凌晨一时十五分出海,驶出公海之後,立刻停下来,拉动汽笛,发出一些声响来,那种声响是依照原定计划去做的!一声长,三声短,来来往往的在海上兜圈,很久,仍是杳无音讯,浓胡子很是焦燥,向小花狞笑一下,说:「你不会这样蠢,骗我们自投罗网送治水警轮拘捕吧!」
小花冷冷地说:「这是公海呀!你担心甚麽?大着胆子驶过去好了!不久之後,你自会听到另外一些汽笛声晌的,照我想,对方已经交了货欺,决不会把那批钻石弃而不顾。」
小花说得有理,浓胡子 得依她,耐心等候。
那艘火钻石号近艇在海上巡来巡去,足足有一小时之久,然後听到较远的一处海面有些灯光露出来,从灯色的明灭次序观察,那些灯光显然是符号了,因为灯光亮了三次又再亮一次,即是三短一长,又可以说三长一短,与原定计划符合,看来确是想像子的一艘游艇了,浓胡子喜出望外了,立刻吩咐他的手下,操取双管齐下的辫法,脸上露出笑容,背後却斜斜的插着灭安手枪,另一方面,仍用灯光和笛声去打暗号。
对方的游艇终於驶近了,最後,双方都停止拍发信号,突然有一个女人的口音从对方船舱发出,利用播音器向他们询问。
她大声说:「对面是甚麽称呼的游艇,快点说!」浓胡子旱已准备播音器,听了立刻迫小花用播音器同答:「我们这艘游艇是火钻石号。」
「你是谁?」对方再问。
小花依照浓胡子的吩咐去做,大声对着扩音器说:「我是龙太太。」
「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花接嘴说:「你是马太太。」
「对了,请你们停航,让我过来。」
火钻石游艇立即停航,自称是马太太的一个女人,在两艘游艇停航而又紧贴在一起的时侯,轻轻的跃了一下,跃到火钻石游艇这边,很快就进入船抢。
小花立刻吐实,自称是龙太太的朋友,另又把贝酋以及胡霸介绍与她认识。
马太太浑身穿了黑色的衣吻,旗泡和丝袜以反薄底半後跟的鞋子具是黑色的,头发用黑色的丝带紧束,望去有如一头黑描。
胡霸的眼睛只是钉着她的上半身,发觉她的胸部凸出,小腹却很平坦,那时险露微笑,还在灯光下面看到她的脸孔甚为饱满,嘴巴却很细小,正是人见人爱的樱桃小嘴,吏加兴奋,横竖小花把他说是大偈了,他索性以大偈的姿态出现,笑着说:「马太太,我们已径准佣一切了,请你将吸管伸到这边来。
「好的,多谢你们合作。」马太太很爽快的答应了一声,立即很轻盈的跃同她的一艘游艇那边,稍为驶开一点,然後把它的尾部贴近火钻石游艇尾部,快要贴在一起,她还跃到火钻石游艇那边,伸手在船舷的地方摸索,扭开了一个表盖,让对面游艇那边伸展过来的吸管插进去,一切熟门熟路。
她的姿势十分美妙,虽则她穿了衣裳,可是,胡霸在旁提灯照着她以便工作,在灯下窥艳,份外有劲,即使她穿了衣裳仍旧可以想像得到她脱光了之後变成怎样子,他的舌头也乾起来,特别是看到吸管插入小洞之内的一瞬,他望望她俯下姿势影响到耸起来的香臀,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即和她真个销魂!可是,形势比人强,他知道这种局势万万不能够鲁莽,迫于使劲压抑心头的欲火,只是凭看高度的想像力去获得满足。
那种满足太过空虚了,他觉得心裹如火滔熊熊高燃,险些忘记了钻石。
还是钻石要紧,他暂时把脑海中浮起来的幻象抹掉,放下了灯,跳到对方的游艇那边,他看见艇旁写着『萤火』两个字,微微一笑·
很快他就进入了萤火号游艇的船舱 ,出乎意外的他看见有六个女人,连同那一头黑猫似的马太太计算,一共是七个了,他险些兴奋到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有一柄手枪的枪嘴顶看他的腰间,同时有一个很粗暴的声响在背後发出来,喝令他举手。
他大吃一驽,来不及拨枪应战,只得乖乖的举手。
他的一双手已经高高的举到头上来,腰间的短枪也给那个人缴去,这才听到一阵脚步声响,又再听到马太太的语声,继而她叫那个人走开,把那一柄左轮手枪交 给他,向他道歉,他才放心。
马太太对他的身份深信不疑,把他称做胡先生,她介绍船舱 面的几个女人给他认识。他的记忆力不大好,只就知道她们有六个人是太太,另外一个是小姐,那他小姐姓施,又高又瘦。
他发觉对方的游艇有五个男人,俱是腰间插看手枪的,心 暗想,那些人不客易对付,必须笑脸相迎,绝不能够使他们启疑,打定了主意,他就满脸笑客的说,
「马太太,你干万不要误会我有甚麽恶意,我不过受到好奇心的驱使,走过来看看那副机器怎样子吸收钻石吧了,照我想、钻石是又硬又脆的,碰碰它也会发生裂痕,它怎能够从吸菅那边滚过来呢?」
马太太听了,说:「胡先生,这一项工作当然是不客易的,最低限度也要绞点脑汁想想,也许你想不透,我不妨说个明白,先把马铃薯煮熟!然後把它的核心挖出了一点点,再把钻石塞进去!又将入口之处用塑胶塞住,它就稳如铁塔了,因为那一块塑胶附有碎铁,吸管的另一边有强大的电磁,自然会冶我们将马铃薯逐个吸进来,这样做包管那些钻石不会破裂,你认为是否很巧妙呢?」
「妙极了!」浓胡子乐得心花怒放,他说话的时候,邢双眼睛向座上的几个女人扫射,不自觉昀多说几声:「妙!」
那一条吸管已经吧火钻石号游艇所收藏的钻石全部吸尽,自动收回,照情形看,萤火号还艇就快会驶开的了,机不可失,浓胡子突外喊了一声:「有鬼!」立刻蹲下身子来。
所谓『有鬼』,那是走私那帮人的暗号,暗指前面有伏兵,他知道莹火号游艇那帮人必然听了就知道它的含意,跟他一起蹲伏,避免水警用机枪扫射,此计果然巧妙,他们刚刚蹲下,浓胡子手下的健儿就飞跃过来,不问情由的拨枪射击,虽然对方也有一两个人驳火!无奈他们淬不反防,不过打伤了浓胡子方面一个人,至於他们本身,却全部中枪倒下。
事情发展到这 ,浓胡子索性露出狰狞面目来,他一马当先的由船舱冲出去,向对方扫射,随即飞脚将那些人赐进海 ,不过五分钟,全部解决了,他命令自己的人分出两个水手走过来,先後把两艘游艇驶向玉满楼屹立的那个荒岛。
他再在船舱 面露面的时候,马太太的眼睛比毒蛇还凶,恶狠狠的向他盯了一眼,才说:「姓龙的,现时我们总算认识你了!」
他懒得跟她辩驳,索性装傻,笑嘻嘻的说:「马太太,我只是奉命而行的,身不由主,请你原谅!」
就是这样,萤火号游艇落在他的手中了,他急於获得那批钻石,游艇抵岸之後,他就叫那些人把船舱 面的女人带到地面的一间大房 面软禁起来,然後,单独召见马太太,跟她在沙滩上面走动,一边走一边谈。
他这样处理,显然是骗取她的秘密,假如马太太指点他怎样拿走那些钻石,没有人知情,事後,她尽可以抵赖,别人不一定同她追究。
他想得那麽刁钻,照理她可以吐实的。可是,马太太知一意孤行,口口声声说她不知道怎样开那些机关,不但这样,马太太始终发生误会,不相信他是海贼,仍然为他是龙家的人,愈是往下说,马太太就愈加强硬。
浓胡子已经是熬不住欲火的煎逼了,他每分钟都想动手,横竖两艘游艇都用麻缆系在一株树干上面,有人看守,慢慢的挖钻取宝,仍未为迟,看见她始终不允合作,怒形於色,突拈说:「好的,马大太,你不信我是海贼,现时我就拿出海贼那种粗线条的作风对付你,请你尽量欣赏!」
他说到这 !立刻伸手抓住马太太的右手,殊不料马太太并非善男信女,练习过空手道,左脚飞起来,把他踢倒,即时冲向游艇那边。
她大概想解缆夺艇,单独跳走,要是她手裹有柄机关枪,可能会达到目的,可是,她赤手空拳,虽是出其不意的打倒浓胡子,有什 用呢。她走近游艇,立刻有人在船舱钻出来,拨枪指吓她了,她不敢留步, 快转身飞奔,想走回屋裹,但知办不到,因为她刚刚度了几步就有人从屋裹奔出,拦着去路,他们全是握看手枪的,她心上一急,向斜 逃走,走不了多远就给人从暗处一跃而出,把她捉住。
她定神一望,此人正是浓胡子胡霸,不觉心惊肉跳,胡霸把她抓看,顺眼一望,杀人架就在附近,他索性把她押到那 ,喊了几个健儿过来帮忙,一个按手,一个按脚,把她缚在架上,整个躯体悬垂。
她不但是一双手被逼高高的伸到头上,给绳子缚看,那双脚虽是悬空,没法接 地面,怛仍给绳子介左右两边绑牢,变成一个『大』字。胡霸走近她,先行伸手向大字的核心摸了摸,然後拿出剪刀来,把他摸过的地方用它剪去一部份,使它露出直径二 的一截,跟着提灯照着。
他好像欣赏一朵花似的欣赏它,继而放下了灯,俯头吮吸花蕊。她骤然觉得身上最柔嫩的一团肉给牙刷须刷来刷去,又痛又酸,不断地摇摆,希望摆脱他。她怎样能够办得到呢?不过一会,她就觉得那个地方好像钻进了一条蛇,她用不着看也知道胡霸把舌头看做秘密武器,展开车轮似的攻势。
她更加 了,同时感到有些奇异的痛楚,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
胡霸最喜欢听到女人的呻吟,她只是呻吟一声,那是不够的,於是他的舌头旋转得更快,她的感觉也跟看它旋转起来。
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旋转不已,很久,旋转的感觉刚刚停止,立刻发生剧痛,似乎有
一种坚强的东酉同她灵魂深处撞击,她不但觉得痛!还觉得耻辱!恨得咬牙切齿。
突然之间,她想出了一个鬼主意,趁看对方乐极忘形把她紧紧地拥抱,两个躯体相贴碰撞的一瞬,使劲俯下头来,同对力的鼻子一口咬去。
这个攻势十分厉害,倘不是胡霸机警,可能给她一口咬去半个鼻的,他惊怒交集,干得更凶。
马太太开始呻吟起来,他不但不肯松手,更把一双手伸到她的前面,按在她的肉球那个位置使劲一抓,她痛得颤声喊叫,他却充耳不闻。
她突然忍受痛苦,对他说:「我的丈夫跟你同样残酷的,如果他有机会和你碰头,准会将你活活的烧死。」
他听到这句话,触机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再难为她,将她带到楼下,找一个空房间将她锁在房裹。
他转身走出户外,吩咐手下从速找两根木柱来,交叉插在地上,再用绳子缚牢它的中央,还准备火焰。
说过了这些,他就走到地下的最大那一间房子,开门入内。
房裹一共有六个女人,他知道又瘦又高的一个叫做施小姐,大概是处女,其馀的五个女人都是有了配偶,或者结过婚的,因为马太太把她们称『太太』。
既然他想找人施刑,照理不应该找施小姐的,可是,他知另有一极古怪的想法,认为找一个特别畏羞的女人施刑!另有乐趣,主意打定了,他就同她们瞪了一眼,说:
「你们全部站起来,我有些东西送给你们看。」
说完,他就脱下裤子,巨型的二索立刻显露在灯光之下,那几个女人不提防他有这一手!吓得尖声叫喊,有些人还把一双手掩着脸孔, 有一个体型细小的女人,看见它呆了一呆,稍停,然後坐下来,把脸孔藏在臂弯 ,不敢多看。
照他想,那些女人当中,她是反应最强烈的一个了,立刻脸露徵笑,将二索收了起来,走前两步,站在她的面前,跟她交谈,先问她贵姓,再问她的芳名,又再问她的丈夫姓甚麽,知道她是苏太太,她的名字叫做月贞。
「月贞,跟随我到外边去,马太太有话对你说。」他很客气的对她说。
「马太太吗?她怎样了!」
他不理会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她在游艇 面等候你,走吧。」
他不再跟她交谈了,转身走出去,月贞无可奈何的跟随在他背後。
他刚走出去,关上房门,即时转身,把她整个抱起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给她吃苦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咬他,他逼於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历细小,怎能敌得退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从通道走出了客厅,再又走到门外。
他遥儿一撮火光,又看见火光照耀一着的两根木柱,有如倾斜的十字形,深插在沙上,他把她带到那 ,先把她的左右两只手缚在两根木柱上面,使她上半身没法动弹,然後走到背後站看,伸手穿过她的衣裳,伸了进去,把两个小肉禅分别放在掌心 面,兜住它搓来搓去。
她沉默了一阵,突然颤声喊叫,浑身发抖,下边的一双脚仍是自由活动的,她使劲乱踢,毫无用处,因为他并非在她的前面。
她的脸孔看来似乎是靠三十了,可是,她的肉弹却很结实,弹力很强,地怀疑她患了性冷感,一向不愿意接近男人,以致失去了正常的反应。
想了想,它就腾出一只手来,打开裤头,伸到下边去,只用食指探秘。
她果然是一又紧又窄的,几乎没法容纳它,无怪她看见他二索那麽巨型就惊而生畏了,他不理会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她在游艇 面等候你,走吧。」
他刚走进去,关上房门,即时转身,把她整个抱起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给她吃苦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咬他,他逼於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麽细小,怎能敌得退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从通道走出了客厅,再又走到门外。 她愈是畏缩,他愈加兴奋,忍不住哈哈大笑。
突然之间,他的笑容收敛起来,跟看他在她的身边私语:「月贞,你们一船人,不论迟早,总会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把拿走钻石的秘密说出来。」
她很迟疑後弄清楚他的意思,低沉地叹息了一声,说:「我们全给马太太欺骗了,睢叫我买图小利叁加走私集团呢?死了也是活该!至於钻石的秘密,你问马太太秀兰好了,不必问我。」
听到这句话,浓胡子知逍马太太叫做秀兰,顺看她的语气说:「月贞,我已经问过秀兰了,因为她说的话使到我发生了怀疑,我不能不向你再查问,借此来证实她是否说谎。」
「她说些甚麽?」月贞怯怯的问。
浓胡子听了,说:「你不必理会她说些甚麽,只说你所知道的秘密好了。」
「甚麽秘密呢?」
「刚才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想知道的秘密并不是钻石怎样搜购,如何派人来接赃,我只是想知道那些钻石被吸管吸到萤火号船舱之内,要怎样才可以想办法将它拿出来。」
月贞听了“稍为想想,才说:「我说的是真话,只有马先生才知这怎样将它拿走而不至於整整一艘游艇爆炸,不管你将它好像剥香蕉似的块块舱板拆开抑或按动艇内的钢钮,俱是如此,它很是敏感,动一动就爆炸。」
浓胡子听了,勃然大怒,喊了一声:「混账,乱说一通。」
跟着补加一句:「月贞,你居然有胆吓我,真是佩服。」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她的前面,捉住她右腿,将小腿和足踝扎在交叉木柱一边,再扎另外一边。
她喘息不已,偶然喊了一声,身上微微发抖。
他将附近的火光弄得明亮一点,然後说:「月贞,你必然是蓄意吓我的,请你承认这一点,再谈其他,不然的话,我有许多办法使你吃苦,懂得吗?」
她摇了摇头,说:「我真的没有吓你。那是马太太秀兰亲口说的,她告诉我们,那一条吸管将锁石从另外一艘遘艇吸过来了後,它就收藏在特制的铁箱 面,那个铁箱是双层的,在第一层与第二层的铁皮 面贮放了最厉害的炸药,动一动它就炸开。说不定秀兰恐吓我们,亦未料不可。」
胡浓子突然将二索露出来,在地的脸前摇晃了几下,就像是露械一样,冷笑一声,说:「月贞,你说的话分明是不尽不实了,如果你不吐实,我这根铁柱也有可能使你炸开,一个变成两个!现时请你同答我,怎样才可以把萤火号游艇的钻石拿走?」
浓胡子大喝一声,说:「你现时要尝尝它的滋味了,我给你吃点小小的苦头!再吃大的苦头,务求你吐贸为止,听见吗?把嘴巴张开!」
柱状物繁窑的逼近她,浓胡子这样说,任何一个女人置身在那种处境都知道有怎样子的一种遭遇发生,很固执的把上下两瓣唇紧紧闭合,她也是如此。
浓胡子旱有了准备,那麽肯让她得手呢,他哈哈大笑,从裤袋 拿出了一个橡胶圈来。
小剪刀,绳子以及橡胶圈,这三样东西都是他的随手法宝,她不知道他拿它怎样运用,呆呆的瞧着,他突然伸手捏於她的鼻孔,她必须用口呼吸,她那个樱桃小嘴刚刚打开,这个橡胶圈就塞进去了,跟 二索穿过橡胶项再塞进去,来势极凶,她险些没法呼吸。
她觉得口腔裹回有一条蛇,十分痛苦!颈部的肌肉一阵阵发抖,显然她想运用咽喉的肌肉抵抗它,免得窒息,可是,浓胡子 知获得单方面的享受,怎样管她有甚麽反应呢?他拼命推进,兴奋到把她的头发抓住,使她的头向他的躯体猛烈撞击。她浑身发抖,奇怪的是她竟然支持得住,没有晕倒。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逍!」她急极了,那双眼睛望着二索发呆。
浓胡子在 度兴奋中,虽想保留实力,慢一点泄气,可是,他太过兴奋了,干了又干,他始终忍受不住,怪叫了几声,随即泄气。
他的体力很强!即使泄气,仍不像一般人那麽软弱。他结束工这种动作!仍然不肯放过她!送没有把她口腔 面塞住的橡胶圈拿出来,他先行伸手抓住她上身的衣裳使劲一拉,把它撕破,再把二索放在她两乳之间揩净,然後取出橡胶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痛苦得闭上眼睛。
他站看吃吃地窃笑,说:「我总算是请客,给你吃到一些甜品了,那是我身上最珍贵的东西,跟钻石同样的珍贲,大概你会喜欢它的 」
他祗是说到这 ,发觉她的脸色惨变,突然呕吐,立刻跃开,免得她呕吐在他的身上。
她显然是很辛苦了,呕了出来才略为舒服一点,不再喘息了,但仍不肯睁开眼睛。
浓胡子让她呕吐完毕,才说:「我送给你吃这东西你也敢将它呕出来?大概你不想活了!」
她自然没有睁开眼睛一很软弱的说:「是的,是不想活了,杀了我吧!」
他哼了一声,说:「月贞,你虽然痛苦,还没有晕倒呢!其实你应该诈晕才对,现时我想你回答一个问题!是否收藏钻石的纤箱会爆炸呢?」
「它是会爆炸的。」
「怎样可以把钻石拿出来,它仍不至於爆炸呢?」浓胡子再问。
「我不知道。」
浓胡子不再客气了,立刻动手,把她的长裤撕裂了一部份!随即俯头吻它。
有一股难以形客的芳香气息,钻进脑袋,她浑身发抖,他的二索忽又恢复活力。他乘机推进,代替那嘴吻,很久,他仍无法达到目的,突然发觉得她的头脸低垂下来,呼吸变细,他把她摇了几摇,却仍是那麽软弱。
看来她恐怕是晕倒了,究竟她是真晕抑或诈晕呢?他十分怀疑。
他对於这种行径早有经验,看在眼 ,立刻走开,在火堆那边把几根燃烧着的木块拿出来,放在她的下边,再又加火。
她的躯体已经是紧紧的缚在木柱上而,没法移动,那两根木柱是交叉插在地上的,她整他手脚分开,如同X型,下边放置一些碎木,还再加火,并使那块软肉发烫。
她大叫一声,已自觉的睁开一双眼。
浓胡子立刻移开火焰,哈哈大笑,说:「你果然是诈晕的,给我一试就试出来了,真有趣!」
说完,他就站在她的前面,继缤努力,先把二索亮了一亮,然後直捣黄龙。
她的诡计给他看穿了,不觉又羞又愧,加上了突袭的痛苦,更加要命,她不仅浑身
发抖,还弄到额角流汗,忽然之间,下边抽搐了一下,她整个颓然倒下来,就像是一根烧溶了的蜡烛。
浓胡子的二索雌无孤军深入,仍是有感觉的,他凭看那种感觉,即时获悉它发生变化,用不看采用『火烧软肉』的方式也知道她是真的晕倒,立刻撤退。
幸而她缚在木柱上面,即使她颓然倒下来,不过是头脸略为倾斜,不会整个的倒下去,要是他立刻罢手,用药油施教,她可能在短短的一段时间恢复知觉的,浓胡子想了想,立刻叫胡三走出来,将她抬走,施展各种方法去救醒她,但却不准侵犯她。
胡三将她带走的时候,她整个身体似乎逐渐变硬,煞是可怖·
要是单独从肉欲上的满足去看这件事,浓胡子应该是踌躇满志的了,可是,他的目的始终是放在钻石上面,那又不同了,不管他获得怎历大的满足,仍是郁郁不乐的。
从月贞的口中他可以了触这一点:马先生和马太太正式是私枭,至于那些女人,不过贪利加入那个集团。马太太为了保存领袖身份,只让她们的叁加,不允把最高的秘密告诉她们,理所当然,月贞已经遭过这样厉害的凌辱,要是她不吐实,可能是她没有办法吐实了。
换句话说,她所知的秘密有限,她的反应如此。料想别的太太们所发生的反应也是这样,相差不远。
怎样办呢?难道他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弃而不问吗?抑或他冒险把萤火号游艇拆掉?他想来想去都没有善法子可寻,末了,他忽然想心起了那又高又瘦的少女。那些女人其中只有她称做施小姐的,为甚麽她是个少女却叁加这种活动呢?可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另外一些钱索的,想到这 ,他的视残立刻转移,昂然的跑进玉满搂裹面。
当然,他先将二索收藏起来,然後走近那个房间。
那间别墅上上下下有二十多间房,都是可以锁闭的,他从外边用锁匙去开启它,门开了,他发觉 面一片黑暗,料想那此些人人已经熟睡,他不想燃火惊动她们,慢慢地走到她们的身边,伸手摸看。
在地的心目中,本来想找那个施小姐的,殊不料他的指掌放在那些娇躯上面摸弄之噤,摸过两个,突然摸到一个很特别的驱体,她下边饱饱涨涨,突然跟上边的肉球相差不远,他对她发生兴趣,不再研究她是谁了,即时改变立场,将地抱起来,放轻了脚步走到外边去,又再随手关门。
她是那些太太当中的一个,他宝在想不起她是那一个太太,他只是知道这一点,只有丈夫患了性无能的那种女人然後会发生如此微妙的生理状况,换旬话说,她的丈夫无能为力,晚晚川舌头舐她,然後变成那样子,要是有人代替她的先生用实物满足她,她一定是加倍喜悦的,说不定她会迁就,即使她不肯迁就,他需要使用暴力,仍是值得干的,虽然他有这个念头,他索性将他抱进另外一个房间,然後将她放下。
他燃亮了火水灯,在飘动的灯光下,他看出她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身上只穿长长的睡袍,他将她放在床上。
便即动手,上边吻,下边搓,忙个不了。
奇怪得很,她始终没有做声。
他沉沉地恩索,难道她 没有真正接触就昏迷了吗?决不会发生这种事的,他逐渐改变了主意,将二索代替指头,希望给她一个出乎意外的撞击。
可是,一切出乎意外,他自己竟然失去了战斗力,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立刻将她抱着走开,一直走到楼上那间好像大堂似的房间去。那是他的寝室,同时是他寻欢作乐的地方,他有许多方法可以使自己勇猛起来的,他绝不惊慌。
他将她放在具有三重弹簧两层乳胶垫褥的大床上面,然後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打开抽屉,抓了一瓶黑色的东西,打开瓶盖,倒出评多粒褐色的东西来,往口裹一抛,随即用酒吞服。
跟看他就设法点亮几盏灯,使它明亮一点,灯光投在照身大镜上面,反射出来,他感到温暖了些,兴奋了些,不觉睑露微芙。
他吃的东西唤做鸡汁胡椒,将白胡椒粉跟鹦肉同炖,使它沁过鸡汁,晒乾再炖,另外找一只鸡配它,炖过五只鸡燃後晒乾收贮,那是壮阳的妙品,多吃也不伤身。这一瓶东西是一个老中医送给他的,那时他认为祗吃这种东西已够,用不着吃春药。照他的经验所得,吃了它需要三分钟然後发生作用的,到时有一股热气从丹田直透脑门,他要好
好的利用这三分钟,不但坐着休息,还伸手将她身上所穿的衣裳逐件解卸下来。
她出奇的白,又白和又滑,他在灯光之下慢慢的欣赏她,玩弄她,直到暖气透升为止。
他的二索忽然膨胀起来┅┅
她本来是闭上眼睛睡眠的,二索膨胀一後,她好像凭着肌肤之间具有的一种敏感,居然感觉得到,睁开眼睛向他打量。
不!她并非看他,为的是二索。她忽然失笑起来。
她本来是娇艳得像一朵花,那时她更加娇艳了,她翻身坐起,好像小孩子获得一件薪的玩具那麽高兴!玩弄它,吻它,还以品箫的姿态出现,看呆了他的一双眼。
「你是谁?」他沉住气问。
「你不要管我是谁,我俩相聚不久就分手了,只要你满足,我也满足,十分快乐,对於钻石这方面的损失,我毫不在乎。」
听她的口吻,分明她重视二索多过希望钻石了,这种女人真是难得!
他称赞她一番,立刻说:「我是喜欢躺下,你坐在我的身上,你可以这样干吗?」
她听了娇笑一下,说:「到了这种地方,你是主,我是客,你需要怎样干都全依你了。」
她不是说着玩的,真的坐在他的身上。
那时胡霸已经脱光了衣裳,上上下下,一片胡子,又浓又密,木来是很丑陋的,可是一她却情有独锺,干得十分开心。
胡霸趁看她高兴的时候,说:「我的美人儿,我俩可以抛开一切很坦白的交换意见吗?」
「可以。」
「你知道我是海贼了,为甚麽你还这样开心?是否你的先生一向是用口不用手的?是否他很有钱,处处控制你,即使你走错半步也要你的命呢?」
胡霸堤出一连串的问题,她尽量很快回答的,对於他每个问题,她都说一个『是』字。
胡霸乘机问:「有没有办法使那个收藏钻石的铁箱不爆炸呢?」
她正在干得非常起劲,懒得考虑甚麽,听了就说:「找着铁箱第一层入口之处,弄阅了它,灌满了水,炸药湿透,它就不会爆炸。」
胡霸大喊一发:「妙极了!我立刻依计行事。」
他想翻身坐起来,她那裹肯依呢,放软了声音说:「我已经满足你,可是,你还没有满足我呀 」
胡霸知趣, 施展他的本领,向上冲剌,冲了几冲,他本人的兴致激动起来了,再又因为劲力发作,恍佛一柱擎天,他更加干得有劲。
论理他是应孩满足的,无奈他一向喜欢虐待妇女,一定要他自己单方面满足而使对方却感到痛苦,他然後快乐,要是双方同时满足,他就茫然如有所失,因此之故!他不高兴采用这种方式共寻好梦,对她告知,他想变换花样,叫她暂时罢手,然後把她带到两张座椅之前,叫她躺下来。
她刚刚躺下,他就把她的手脚分别缚在地上,那一处楼板有些铁钉伸出来,它是弯颈的,绳于一缠就缚牢了,初时她莫名其妙,到了她浑身缚住,没法动弹,然後知道形势对她不利,使劲挣扎,但是为时已晚,眼见胡浓子好像骑马似的骑在她的身上,她骤然被压,发生极度的酸痛,不禁恶狠狠的向他瞪了一眼。
她整个躯体只有两部份压在椅上,一处是肩,另外一处是臀,腰部腾空,手和脚分别低垂下来,头也垂下,好像挢的模样,因为她的腰背没有东西托住,胡浓子向下俯冲之时,还用一双手捉住她的腰向上挺高,使她整个身体仅有一个地方跟他接触,她显然是很吃力的过了一会,她气喘如牛,不断埋怨浓胡子,还冷然说:「你以为自己已经懂得全部秘密了吗?怎样把那个长方形的铁箱从游艇拿出来呢?希望你想一想!它是不能够移动的,略为移动,它就爆炸!」
她说到这 ,忽然纵声狂笑。
浓胡子听了进耳!吓呆了半截!赶快陪罪,把她解卸,热後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向就喜欢虐待女人,後悔巳迟!」
他似乎说的是真心话,她听了,笑看说:「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博取我的欢心把另外一种秘密奉告吗?你想得太过天真了了,我所懂得的确宝只是这些,再也没有甚麽可以奉告了。」
浓胡子听了,不禁心上一沉,继而他想到另外一方面去,这个不知来历的才人所说的话,也许属实,照情形看,被囚禁的女人似乎每人懂得一点点秘密,把它稍累起来,那就是全部的秘密了,不必单独留住她,更加用不着想办法来满足她,因为她只是个俘虏。
想透了这一点,他就鸣金收兵,毅然的离开她,跟看他就吩咐手下将她囚禁在另外一个房间 。
那是他的经验,要是将俘虏分别囚禁,可能获得更多的秘密,凭着这个想像,他再度走进临时囚禁莹火号游艇那些女人的房间 面,他不再去考虑甚麽,将施小姐带到外边。
屋子外边就是沙滩了,站在那 不但可以望见海,还可以望见游艇。
他将她带到幽暗的一角,冷然说:「施小姐,我是从马太太口中获悉你姓施,至於我的一方面,是个海盗,单是这一点,你巳经先知道就快有甚麽事情发生了,我想跟你正经谈一谈,如果你想保存贞操,不会弄到一生痛苦!请你将萤火号游艇的秘密尽量说出来。」
她听了吓得浑身发抖,哀哀的说道:「我实在不知道甚麽秘密,请你高抬贵手吧 」
「我只是代替母亲叁加,马太太付过钱给她,凑巧患病,於是由我叁加。」施小姐怯怯的说。她大概知道自己的处境非常不利,说到这 ,不由自主的双脚发软!跪在地上。
浓胡子当燃是不满意的,向看她走上来,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向他的 中使劲的一压,由於她的脆下姿势刚刚对准一索,她的嘴脸给那件坚实的东西撞击了一下,登时呆若木鸡。
浓胡子大喝一声,叫她将他的束缚物解开,她仍然不懂,浓胡子逼於亲自动手,短短的一两秒钟,下边的钮扣解开了,二索脱颖而出,非常之凶,在她的眼内看来,简直是一条毒蛇。
浓胡子大声说:「吃了它!」
她当然不愿意,但却不敢违抗,颤声说:「这裹已经有许多的女人可以使你获得满足,你何必再凌辱我呢?再者,我的体型那麽瘦,料想不会使你满意。」
她哀哀的恳求,浓胡子听了冶哈大笑,说:「你真傻!瘦的女人肉质方面是缺少弹力!美中不足,但是她的樱桃小嘴,知是特别美妙的!没有人吻过她!那就更妙。也许吃进那条蛇会得发生快感的,你不要过份担心。」
她很是痛苦,说:「它实在太大了,我也没法吃它。」
「我有办法使你吃它的,可是,我仍想和平解决,施小姐,为甚麽你会不愿意合作呢?其实你可以合作的!现时我俩再度合作吧,怎样做才可以将萤火号游艇所藏的钻石拿出来呢?」
她听了稍为想想!才说:「你可以将它拆掉。」
浓胡子勃然大怒,说:「将它拆掉,你不知道它拆开的时候会爆炸吗?」
「我真的不知。」
听了这句话,浓胡子不再客气了,立刻探囊取出他的随身法宝来,那是一个橡筋圈子,塞进她的口腔之内,即时挺进,可怜的施小姐,骤然觉得呼吸艰虽,软肉上面有些东西擦来擦去,痛苦万分!她想摆脱它,拼命挣扎,怎料胡霸的一双手已经抓看她的头发,将她使劲压下来,又再拉开一点,她的头就变成了享乐的工具,任由别人支配,苦上加苦,终於她不自觉的倒下来,仰卧在地,他也压下来,但却采取俯卧姿势,那双手始终不放松,她络於被逼吃了一些好像杏仁糊似的东西。
胡霸已经满足了,但仍不想罢手,因为他没有看清楚她剥光了之後,究竟是怎麽样子。
想了想,他就把她带到褛上去,那裹十分幽静, 有许多种工具可以运用,他索性关上了房门,把她逐件衣裳剥开,然後放在铁制的圆桌上面,再又把她的手脚分别低垂下来,缚在桌子脚上面。一切做妥了,他就使劲捏她。
照理这样做不会觉得很痛的,可是,她的体型太瘦,那裹不能容物,偏巧他的指头特别粗大,她便觉得痛了,她一阵子发抖,始终没法摆脱他的束缚,末了,胡霸竟然变本加厉,左手的中指在下面挖她,她痛到失魂,满睑泪痕,任由她怎样使劲挣扎,总是不能摆脱他,她的贞操竟然丧失在胡霸的指头上面!一阵剧痛,她竟然晕倒在铁桌子。
胡霸看见她软绵绵的躺在那 ,玉腿微微溅血,忽然想出一个极刁钻的主意来,暂时吧她抛开,走到火钻石号游艇的女人被囚禁之处,一把捉住小燕,把她拉出来,燕妮大哭大叫,他充耳不闻,很快就把小燕带走,一直押到褛上的大堂裹面,然後叫她剥衣裳。
她不肯动手,胡箱打了她一巴掌,说:「你不肯剥,如果你不脱个清光,就由我动手剥了,快些脱个清光给我看!」
她终於屈服,但却很慢,似乎每一件衣服都是透过她的意志力才剥下来的,换何话说,她命令自己剥的。
她向他恶狠狠的盯了一眼,说:「看吧!」
胡霸绝不客气,把她整个抱起来,又看又搓,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你答应过妈,不再夺取我的贞操,为甚 你这样快就反悔呢?」
胡霸听了,说:「我不是反悔,不过想看看你吧了,男人有时是软绵绵的,认真发软的时侯,摸女人的屁股它也会变硬,一句话说,我现时已经没有力量跟你玩了,不过想看看你吧了,照我想,横竖我一定要看看你的,倒不如在我发软的时候看看吧,反过来说,我欲火如焚之际,然後叫你脱光衣裳,那就没法控制了,请你好好的跟找交谈,不然的话,触怒了我,仍是会闯祸的,请你走到那边看看,你就会知道触犯了我之後的女人变成怎样子。」
说到这裹,他自行举步,提起那盏风磴,走向铁桌那边,照了一照,小燕吓得尖声叫喊。
胡霸纵声狂笑,说:「你真是奇了,不过看见别人受苦,你就吓到失魂,要是你自己吃到了这种苦头,恐怕你不知道怎样的难堪!」
小燕忽然鼓起勇气!说:「你的意思究竟怎样啦?不会单纯想看我那麽简单吧 」
浓胡子听了,叹息一声,才说:「小燕,你的年龄虽然轻,最低限度你也会知道这一点,没有钞票就活不了,一切男人若然穷下来,比较女人失去了贞操更加痛苦。我虽然亲眼看见钻石给萤火号游艇吞掉,它至今仍然藏在船舱最低之处,却没法把它拿走,请你想想,我的痛苦是否比较一切处女失去了贞操更加难堪,我当然是不愿意自己受苦知又一面见别人快乐的,我是发生变态心理,希望别人跟我同样的吃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燕胡乱的点了点头,说:「我逐渐明白你的意思了,首颌,如果你能够拿走那些钻石,是不是把我们所有六人全部放走呢?」
浓须子脸露喜色地说:「我当然是愿意这样做的,你是否愿意合作呢?」
小燕听了,说:「我不但肯合作,还肯放弃妈的宝石,只要你答应保存我的贞操,恢复我的目由,我就替你想办法。」
浓胡子听到这句话,以为她真的有什麽妙计,欣然说:「我百份之百的愿意,你有什历妙计呢?快点说!」
小燕听了,低声说:「我听到一些闲话,你想拿走萤火虫号游艇的宝石,却又不敢把它凿开,因为你怕它爆炸!是否有这种事呢?」
「是的,真的有这种事。」
小燕听了,很快就把她的意见说出来,笑看说,疸我可以动用所有人的力量,替你把萤火虫号游艇全部拆开,直到你拿到宝石为止,这样彻对你没有伤害,即使它爆炸,死昀是别人,它不爆炸,你就获得宝石了,对不对呢?」
浓胡子听了,很是高兴,说:「小燕,你真是聪明,我依你的话去做好了,可是,这件事情结束之後,我就永远看不见你了,你可否在我俩分手之前,留下一些儿纪念品呢?」
小燕茫然的向他看了一眼,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浓胡子凑近一点,说:「小燕,让我坦白点说,我把你带到这裹来的时候,抱着一个很出奇的想法,打算迫你伏在施小姐的身上,两他人一起磨的,让我的眼睛吃冰祺淋的,现时我改变主意,因为你合作,我不想摧毁你的贞 ,我只是想跟你玩一玩,在你的身上留下一些纪念品罢了,你不必害怕!」
小燕感到有一股寒气从有上升到了脑门,想说甚麽,卸又不知道怎样说才好,一时怠慢,浓胡子已经把她捉住,就像是老鹰捕捉小鹦似的抓得紧紧,把她放在他的身上,并且要她的背脊贴在他的胸前,至於下边,坐在他的两条大腿上面,这种姿势显然是含有一些邪气的意味在内!
她不断地抖动,浓胡子索性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让小燕知道他只是想走後门,不会夺取小燕的贞操,她听了,满脸潮红,非常的着慌,司是,为了她的贞操看想,不能不依。
初时她只是发生惊奇的感觉,略为有些畏惧,可是,真的发生这种举动,小燕为势所迫,左摇右摆总是没法摆脱了,一阵阵剧痛冲上脑袋,片刻也不能忍受,她就非常後悔,连声哀求希望对方罢手。
浓胡子那裹肯罢手呢?她幽幽地啜泣,他就干得起劲。难得地这样快就能变硬,对方愈窄,他就愈加坚强,那极蛮劲一直将小燕弄到死去活来,就快晕倒,他然後放过了她,暂时撤退,
小燕哭看说:「你这样对付我,我不合作了!」
浓胡子听了,说:「如果你觉得痛,是可以改变主意,依照法国人的六九姿势来玩玩、」
「怎样子叫做六九呢?」小燕听了不解,给好奇心驱使,不自觉的问。
「这个姿势是法国人发明出来的,连古时埃及皇族已经有人采用了,不过,法国人最喜欢玩它!却是事宝,为什历呢?原因是双方可以获得满足,她起不会损害贞操,至於这种姿势,空口说说,那是没有用的,还是让我做给你看吧。」
浓胡子说到这裹,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後跟她脸对脸的躺下来,跟着他作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头向下,脚向上,变成颠倒姿势,他先吻了她的要害,又叫她吻他的要害,不必解释也知道六九式的享乐是怎样子了,原来阿拉伯数字的六和九刚刚倒转,无怪它有这个名称,资深的玩家一听就知道它的长处。
当日时他已经连续泄气多次,再玩也乏力,不过满足他心理上的狂想吧了,不过一会他想起了钻石,立刻停止,很柔和的对她说:「现在是时候了,天亮就不好办。」
小燕听了,点头说:「首领,你一直都替我保存贞操,我万分感激,现时我快要走开了,我一定有办法说服她们的,请你放心,可是,我临走之前,仍要你做你好事,把施小姐救醒,又再把她放走。」
浓胡子听了,点头答应,眼见她走开之後,他才用药油替施小姐涂拭,又再用嗅盐使她觉醒,可是,她刚刚觉醒,他就改变主意了,把她送给那几个他最得力的健儿,吩咐他们把她带走。
那是他的信念,他认为凭空虐杀一个女人,问心有愧,提防有冤魂索命,可是,把一个女人剥个清光而没有好好的利用她去获得最大的满足,仍是不对的,他享受之後,往往把她赠给健儿玩个痛快,原因就在这裹,总括一句,他认为女人只是活动的工具,她死了才想起她是一个人。
小燕走开了,他躺着休息,不过一会,他竟然跌进了黑甜的梦乡。
他睡的时间很短,但也很有用,因为它使他恢复精力。他是给人喊醒的,他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小燕,继而看见燕妮,又再看见两个健儿,他抹了抹眼睛,忽然想起了小燕走出房间之前说过的一些话,笑看说,你们已经准备好了吗?」
燕妮代替小燕同答:「一切准备好了。」
「好的,我们一起到沙滩吧。」她说了一声,立刻命令那两个健儿行到囚禁两组妇女的地方,把她们一起叫醒,押着行到沙滩!燃亮了火把,听他讲话。
健儿奉命行开,他跟着燕妮母女行出房间,又再行向沙滩,恍惚举行一种合理的交换。
不过一会,十三个女人都站在他的前面,他很威风的向她们说明他准备怎样做,吩咐小燕把她的计划覆述一遍,她们全都满意,於是他很郑重的把刀和斧交到燕妮母女手上又再挥手,十多个健儿跟随他一起退後。
他们退到沙滩上加比较凸出的一边,躲在沙丘之後,依着燕妮的说话,万一她们失手,弄爆了萤火号游艇,仍然不会受到影响,这样处理比较安全,那不错,可是,他们都忘记了,胡霸也忘记了,如果那些女人夺取了钻石之後一窝蜂的走到邻艇火锁石号,随即将它启航,就有可能逃出生天,同时把他心爱的钻石带走!小燕这一条妙计居然骗到海贼,真是聪明。
富时胡霸远远的躲起来,祗是给她们两枝火把,等候了很入,忽然听到游艇开行之声,脸色大变,立刻发施号令,叫他们赶快乘坐属於自己的一艘快艇槌踪,已经迟了。
他们走到快艇那边看看,不禁叫苦不已!原来那些女人在逃走之前,已经分了一部份人出来,负责破坏它。
胡霸听到游艇在海上航行之声,恨得咬牙切齿。
胡霸站着呆望了一会,面上露一了一个阴冷的微笑。
胡三走过来,说:「我们的电船起码要一小时之久才能够把它修理完竣的,怎样办呢?她们岂不是远远的逃走了吗?」
在那些健儿当中,胡三是最亲信的一个了,因为他是胡霸的 儿。听了这句话,胡霸冷笑一声,说:「你放心好了,他们一定没法逃去的,因为那火钻石号游艇没有很多汽油贮备,充其量祗能够供给她们逃到叶岛,我们这个地方称做刀岛,叶岛距雕此地最近,跨过了它,便要航行很远才有另外一些岛屿了,夜色深沉,她们一定不敢冒这个险的。你快些将电船修理妥当,天亮之前,我们就要围攻叶岛。」
胡霸的话就像是金口一样,能说就能够做!果然狂凌晨四时,他们倾巢而出,驾驶那一艘快艇向叶岛围攻。
叶岛的形状有如一块秋海棠,有许多个地方可以登陆,岛上有些房子,毁於战火,居民无以为生,早就是一个荒岛了,如果那些妇女躲在岛上,那是不难将他们捕捉同来的,成问题的是这一点,那些钻石全部落在她们的手上!要是她们把心一横,跟它同归於尽,冒险将游艇驶离那个岛,他就没法再得到那些钻石了。
因此之故,他认为搜索他们夺同的火钻石号游艇比较搜索她们更加重要,祗就可惜这一点,叶岛比较刀岛更大,灯火全无,很难作全面检查。
沉思了一会,胡霸终於命令手下的十六个健儿,分区搜索。他认为她们诡计多端,一定将那艘游艇驶到最浅的沙滩,再又将游艇推上岸,用残枝乱叶掩蔽,所有人都要特别注意沙滩以反比较完整的屋宇,但有甚麽东西发现,不管是人或艇,即时回到大本营报告。
所谓大本营,即是贼船,他一个人坐阵,除了拥有各种形式的手枪,还有一柄手提机关枪,另有十多个手榴弹,他的心 沉沉地思索,假加找到火钻石游艇,先要毁灭它使她们没有船,逼於留在荒岛,永远没法逃生。这个想法是很对的,殊不料它跟事实有一段长长的距离。
从胡三说起吧,他有一柄手枪以及一支电筒,在黑沉沉的地方搜索,甚麽东西也看不见,他只是偶然照亮电筒照射,过了一会,他就放弃了沙滩与岩石,行到屋子那边。
他的视钱突然给一个美丽的黑影吸引,心裹有一条火焰不断地升腾,他不知道这个躯体是谁。所知道的只是这一点,她必终是很性感的,在这一瞬间,他把此行的任务忘记了,脑海中浮起了胡霸摧残女人的幻象。
他感到唇上一阵阵发乾,急於捕捉那个黑影。
那是由灯光在背後发亮投射到脑上然後发生的,找到那盏灯,自然找到她。此念一起,他就沿着樯壁粗糙之处扳登一个空空洞洞的窗子,从那个地方看进去。那间屋只有两层,没有什麽房间,很客易就可以找到那盏灯的,他站在风灯之前,把视线投向每一个暗角,很快他就发现那个谜的谜底了,他脸露微笑,放慢了脚步行过去,柔声喊了一句:「小花!」
是的,那个黑影确是小花,他没有看错,可是,小花虽非全裸,她身上仍依穿了一件旗袍的,不过它紧紧的包裹娇躯,以致看来好像裸露。
他瞥眼看见她的时侯!那双眼睛好像苍蝇吮血般钉在她身上最饱满的一处,片刻也不肯侈开,加上了那种充满了热力的呼唤声,她富然知道他脑侮 面想的是甚麽,不觉有点畏缩,退後两步。
「小花,你站在这 干甚麽?」他缓缓地行近她,随意发问,
她没有同答。
他再问:「那些人呢?」
她仍然没有同答。
他同她狞笑,好像一头饿狼般直扑到她的身上,使劲的搓,跟着乱吻一顿,她给他推倒了,倒在地板上面打滚。
「小花,我多麽的想念你呀!依了我吧!」
「我最怕别人逼我干这种勾当,这样做使我太难堪了,最低限度也要一张床呀!」
「那裹找到床呢?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我整个给火焰燃烧,你摸摸它就知道了。」
他不但这样说,还提住小花的手去摸下边,她的指头发抖着,摸到一根长条形的东西,奇怪得很,它虽然非常之硬,知是冷冰冰的!小花吃了一惊。
他吃吃地窃笑!说:「小花,你摸错了,不是这一根,」
她忽有所悟,说:「我模到的一根东西原来是手枪。」
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忽然发生了另一个想法,希望凭着他的帮忙,离开险地,於是,态度突变,不但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反而主动的迁就。
人类的心理千变万化,各有不同,虽然胡霸看见女人就想虐待,可是,胡三却大不相同,他只是在对方竭力抗拒的情况之下才会虐待她的,只要对方愿意台作,他不会虐待她的,反而尽量体贴入微。虽然她合作,他仍热竭力压抑自己,慢慢的干,因此加倍获得她的欢心,本来她只是想他帮忙十三个女人脱睑,那时她的主意竟然发生变化,希望他只是帮忙她一个。
她在他满怀喜悦之际,忽然离开,故意让他追逐,等待他双手把她捉住的时候,她向上一跃,就用一双脚钳住他的腰,他会意了,赶快用手托住她的臀部,於是她整体悬空,只是坐在他向上伸展出来的东西。一对恋人要是想一边行乐一边谈话,女的是最好操用这种姿势了,那时他俩正是如此,说得非常投机。
她向下压了一压,使他感到它好像戴了一顶帽子那麽舒服。脸露笑容,才说:「首领把你喊做阿三,你贵姓?」
「我姓胡,叫做胡三,算起辈份,胡霸还是我的叔父。」
「那样子再好也没有了,你一定是很有搓劲了,我希望你真的爱上了我,我有一句私话想对你说 」
她幽幽地说,说到这 ,香臀扭了妞,他快活得难以形客,赶快接嘴说:「小花,我本是爱上了你嘛 」
她仆嗤一声的笑起来,说:「你只是爱上我的一个洞吧了,我希望你把我的身体以及我的灵魂一齐爱上。」
他正在弄得有劲,当然是百依百顺的,听了就说:「小花,让我对着这一盏孤灯发誓:「我真的是爱上整个小花,如有异心,天诛地灭 」
小花听了,喜出望外,立刻把她的一项计划说出来,她可以带他偷宝石,但知需要他对海贼的电船那边偷汽油,要是他俩有了汽油,就可以乘坐火钻石号游艇出海!远走高飞。
胡三血气方刚,难得有这种机会泡着一个女人说话,左插花、右插花,干得挺为开心,他真的希望永远占有她,何况她还可以把走私那个帮的宝石双手奉上来呢?他更加与奋了,一口答应下来。
她看见他答应,低声说:「快些动手吧,我俩首先要弄熄那盏灯。」
「是的,有人偶然走近,那就误了大事。」他一直不肯罢手,即使他听从这句话,遇去弄熄风灯,他仍要用一只手抱住她的香臀。
她再催促他。可是,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我还没有完成这一项工作呢!」
她捏心这样拖下去可能闯祸,立刻变换姿势,不由分说,旋转起来,由低处而到高处,又再一转,竟然突围而出,跟着指导他做另外一种姿势,叫他靠墙坐着,伸直两条腿,让她跪在他的身上,施展樱唇,一开一台,使他极为开心,至於他的手和舌头,同时进攻,两团肉紧紧的贴在一起,无处不畅快。
这一招,他实在没法支持,特别是她的丁香舌,旋转如磨,忽然使劲一添,他更加魂销心荡,甚麽都忘记了,她一再逼他泄气,终於达到目的,他骤然觉得筋骨之间轻了一松,一阵快感,好像喷泉般喷了出来,整个人颓然的坐着喘气。
她笑着说:「我俩走吧。」
他叹息了一声,点头答应,可是,行不了多远,他就向她提出一值要求,希望先行找到宝石,然後去偷汽油。
这个问题,本来是很微细的,可是,她偏偏不肯依他,冶然说:「三哥,我甚麽都肯依你,但是,说到这方面,知不肯让步,我一定要先行偷汽油。」
「为甚麽呢?这两件事情都是我俩的原定计划,非干不可,何必一定要分先後呢?至於我说偷钻石要紧,那是根据环境判断的,事实上我们两人又是分散许多个小组,快艇裹面仅得胡霸一个人坐阵,很客易对付,这种事情一定要先干艰难的一种,你还是依
胡三毅拈的把手枪交给她,巳经算是尽力而为了,照他想,这件事情大概不会再发生甚麽波折,可是,她吻了吻他之後,忽又提出另外一个问题,说:「三哥,不是我多嘴,想偷宝石实在不容易的,虽然我知道那个钢制的扁箱放在甚麽地方,可是,有四个女人坐在它上面看守呢!你怎能够把她们逐个击退?要是为势所逼,不能不放枪,枪声一响,我俩的行径就揭穿了,到时恐怕会弄到同归於尽,因此之故,我希望你设法多找四个人,把他们带到枚藏扁箱的地窟,让他们分别袭击她们,四对倒地打滚,我俩然後乘机窃取扁箱行开,你认为这一项计划是否此较高明呢?」
一你真是冰雪聪明 」胡三不自觉的称赞她。
小花想了想,低声的说:「三哥,到时你也要向我榆袭的,免得他们看了发生疑念。」
他听了,再赞一句:「你真是想得周到!」
过了一会,有五条黑影窜入第七号屋的地窟,他们都是胡霸手下的人,由胡三领导着。当时负责守卫的四个人是马太太,玉庄,燕妮以及跟随马太太同行的一健壮健女人霞姑,她们灭灯静坐,瞥眼看见五个人如狼似虎的涌至,大吃一鹜,正想逃跑,已经迟了,四个大汉好像虎入羊群似的,择肥而噬,只有胡三袖手旁观,他们照原定计划续演的,先让他们八个躯体倒地打滚,他跑近扁箱,小花突然闯进来,两人伪装做互相 缠的模样,乘机抬起扁箱逃跑,因此之故,胡三把他们带到那 ,立刻退从几步,躲在墙边看热闸。
从他的眼中看来,最出色的一个女人就是霞姑,虽然地窟裹已经灯光熄灭,可是,跑进去搜索的海贼卸有几枝电筒,枉电筒的白色光钱照射下,霞姑的脸色白裹透红,真的是怀着朝霞,她上身的衣裳被一个海贼撕破,即时有一团肉脱颖而出,白得像雪,那个海贼一手抓下去,使劲一捏,另外一双手伸到她的裤头,打算把它扯开,她舍弃了上边不顾,双手按住裤头,不肯让这家伙得手,那个海贼一怒之下,竟然用口去咬她的乳蒂,她痛极倒地呻吟,对方乘机撕破她的下裳,她臀部的肌肉,在灯光下面流动,恍惚是另外一对肉弹,她上上下下,任何地方都是一团肉!看来十分抢眼,那个海贼竟然弄到手忙脚乱!不得其门而入,却又不懂得从山路进攻,使他看得牙齿发 ,真想跳过去咬她一口。
另外一对是玉庄和大个子的阿福作战,她已经吃过亏,认为每个男人都是找寻单方面享受的,根本不解怜香惜玉,对方把她推倒在地,她立刻拨刀,原来她的身边早已准备小刀,必要时用他自杀,但是,跟前的局势仍有可为,她不肯自杀,当然想把对方杀掉,乘着大个子乱撕乱抓之际,一刀剌了过去,大个子闪侧了一点,但仍在腰间捱了一下,流出一些血来。这家伙老羞成怒一手把她持刀的手扭曲,用另外一只手历她的肘,施展空手道的绝招,打算迫她自己吃一刀。
带血的刀锋已经压到她的胸部,距离她的乳头只有两 ,好好的一朵鲜花怎可以如此牺牲呢?胡三看在眼 ,非常焦躁,真想抓住大们子阿福劈脸打一巴掌,然後逼他弃刀。
这一对男女纠缠的镜头已经十分抢眼,另有一对,更加使胡三吃惊,他虽没有跟马太太接 ,看她浑身黑色紧身衣裳,这种打扮,已经知道她是毒黄蜂邢一类的女人了,向她进攻的那个海贼阿九,竟然不知死活,看中她的樱桃小嘴,逼她『吞生蛇』,至於阿九的一双手,还分别抓住她的肉弹乱搓,这样子过不法,势必 怒她,要是她把心一横,可能祀他一口咬断,阿九宝在干得太凶了,他看见阿九已经得手,更加震鹜,真想大声喝他罢手,可是,阿九进进出出,她的樱桃小嘴一开一合,知又令他悠然神往,看呆了一双眼。
第四对男女怎样呢?他子特别细小的单眼六,偏巧缠住身型特别粗壮的燕妮,已经是命运注定他要吃亏了,何况燕妮懂得一两招的空手道呢 她故意采取以退为进的诡计诱敌深入,压在她的身上!然後动手夺枪,胡三看见她的动态,大吃一鹜,事实上他的确是应该吃驽的,万一她夺取了手枪,势必展开枪战,到时他跟小花说妥了的合作方式势必变成泡影,他真想加入战团。可是!四对男女都是置身於生死边缘的,他只得一个人,究竟帮忙那一个好呢?他还没有打定主意,霞姑已缍给那个海贼翻过来了,她被逼以仰卧的姿势躺着,下边真的像一朵玫瑰,它是粉红色的,夺去他的视饯,他对所有东西视如无物了,因为这使他的心境更加迷乱。
就在这时,有一男一女冲进来!走在前面的一个女人正是小花,至於行在背後向她追逐的一个海贼,知是一向跟他作对的沙胆成。
小花所穿的衣裳已经人部份松开,一个乳蒂凸了出来,有着一行牙齿印,隐隐约约有些血痕,显然是沙胆成已经下手侮辱她了!胡三看了忍不住一跃而出,施展霸王举鼎那一招,右手握拳,同沙胆成的下巴山低处直所上去。
沙胆成受击,一退就是五步,不但把大个子阿福吓窒,没有同玉庄再施压力,无形中替玉庄解围,另一方面,他跌跌撞撞的碰到阿九,又再骚扰到单眼六那一对,本来是形势危急的几个人,变成安然无恙了,那是值得庆贺的,可是,胡三这样做却惹祸上身了!沙胆成一言不发,立刻拨枪,喝令胡三举手。
胡三没法可想,只得把一双手慢慢地举起来,看来他有可能死在沙腥成的枪下,可是,干钧一发之间,忽然有了救星,阿九恨透沙胆成破坏他进进出出那种享乐,看见沙胆成无缘无故的拨枪,更加愤愤不平,竟然在背後袭击,一手扳低沙胆成的右臂,虽然沙胆成发枪射击,却无法打中胡三。
胡三乘机飞脚踢倒沙胆成,一时冲动,他竟然拨出手枪目卫,先行大声斥喝,叫沙胆成弃枪,然後叫他带来的几个海贼朋友一齐举手,所有女人都要举手,控制了整个局面。
「我举手?」阿九虽然遵命举手,但却很诧异的发问:「胡三,你狂了吗?我救你一命,你也要我┅┅」
胡三听了,接着说:「对不起,九哥,这个地方秩序太乱了,我担心同来的朋友常中有人变节,迫於这样做,希望你合作。」
他不但这样说,还喝令所有人站在墙边,脸孔向墙,伸主高举过头,把手掌压在墙壁上面,逐个缴械,跟着吩咐小花引路,将那些人带到一个很大的土牢软禁起来。
土牢的铁栅在外边放下,除了他和小花,那些男人和女人全都在土牢 面,他松了一口气,立刻飞奔到原来的一处,托起扁箱飞奔,另外将他夺来的一柄手枪交给小花自卫。
在这一瞬问,他自觉跟小花已经变成了夫妇。
当时胡三跟小花很有劲的奔跑,由那间屋跑出去,再又在那些矮的颓垣断壁穿过。快要行近沙滩了,忽然之间,有七个女人拦住去路,她们正是两只游艇 面的妇女,小花看了,吓呆了半截,为甚麽呢?原因是手枪捏在她的掌心裹。
胡三当然是不甘雌伏的,大喝一声,直冲过去,不但这样,他还喝令小花放枪。
小花好像失去了正常的反应,无法扳动枪舌,小燕跟龙女咬牙切齿的站在她面前,说:「小花,你已经站在海贼的一边了,对不对呢?」
小花很是痛苦,摇一摇头。
安娜提高一盏风灯,照一照她,冷泠的说:「小花,他已经叫你放枪了,为甚麽你还不放枪呢?」
小花无辞以对,头低垂下来。
就在这时,胡三六声说话,催促她放枪,更不妙的是安娜,她大声说:「小花,他决不会永远爱你的,拿了宝石就将你抛进海 了,你不杀他,他就杀你,我命令你将枪嘴对准他,叫他放下那箱宝石!」
小花更加难做了,她觉得晕眩,无法支持,腿弯一软,竟然倒在地上。
安娜立刻扶她站起来,同时夺取她的手枪,向胡三那面发枪射击。
她们的命运太差了,小花刚刚倒地,胡三就觉得形不妙,托住那个铁箱向幽暗的地方飞奔。那裹有一堵短墙隐蔽,安娜虽然发枪射击,却无法打中他。
闪了闪眼,胡三已经连人带箱失综了,那裹有十多间屋连接在一起,胡三跑进屋 面,没有人够胆进去、安娜虽然有枪在手,也缺少这种勇气。
她站着想了一想,立刻捉着小花查问,先将小花的肩膊使劲摇了几摇,接看说:
「小花,那个海贼的身上有没有枪呢?」
小花仍是迷惘,安娜再三问她,她然後如梦方觉,点头说:「他有枪,不仅有一柄或可能有两柄。」
安娜听了,冷笑一声,说:「小花!大概他是你的情郎了,以前你不认识他的,相信你只是今晚才认识他的,你怎能这样快就判断他是一个多情种子呢?别的话不说了,你最低限度要把真相告诉我,燕妮跟玉庄呢?她俩是否死掉?」
小花插声说:「她俩没有死,被关在土牢裹面,那个地方有铁栅。纤栅现时已经放下来了,没有匙就没法把她们救出来。」
「匙在那 呢?」
「在胡三的身上。」
听到这 一句,安娜勃拈大怒,说:「小花,胡三就是那个人的名字了,对吗?好的,让我试一试你那个情恤是否真心相恋!」
说过了这一句,安娜就拿出绳子来,把小花的衣裳剥个清光,缚在一株小树上面,然後走开。
她们临走的时侯,把风灯放在树下,让她的娇躯在灯下暴露,灿然生辉。
安娜把睑孔朝看那一排屋子,大声喊叫:「胡三听看!就快有一堆海贼过来尽情蹂躏她了,你要宝石就不必理会她,要她替你保存贞操,你就发枪射击他们!」
她故意把一个难题交给胡三自行懈决,燃後行开,别的女人奉她为首,低头随她雨行,一声不响。
至於小花!她却浑身发抖,有如待屠的羔羊。
那些人走开了之後,小花更加难受,她知这那些女友绝对不会罢手,她们走开了之後,一定会想尽办法通知那些海贼走过来,多方面的蹂躏她,想到这 ,她就痛苦到闭上一双眼。
她在迷惘中听到一些面步声,自远而近,她还发生了错觉,以为那个人就是胡三,睑露看微笑,可是,她笑得太快了,笑声未敛 她刚刚睁开了一只恨,竟然看见一丛胡子。
那些海贼当中只得一个人是满脸浓胡子的,那个人就是海贼的首领,她从胡三的口申获悉胡霸在快艇那边座阵,怎样会忽然在这裹露睑呢?太过奇怪了,因此之故,她不期而然的向他疑视。,
浓胡子发觉她的神色有异,行前一步!先把电筒同她照射,然後说:「小花,谁把你缚在这 呢?」
小花闭嘴不言。
浓胡子认为他一定要施刑才有希望屈服她,不再考虑什麽,把她两条腿提起来,弯曲到树後,就用缚她的绳子把她捆绑,使她的身体变成『元宝』那形状,背臀都贴在树干上面,冷笑一声,才说:「小花,你就快尝到另外一番滋昧了,我相信这种拘曲的姿势会使你一生难忘记的,可能你痛到失魂!」
说过了这些,他就将二索拿出来,让灯光投在它上面,然後倾全力冲刺。
他有心使她吃苦,这一冲到底,不过冲了一下,她就捱不起,恍惚整个身体分为两截,抖个不停。
他按兵不动,说:「小花,我也不愿意使你吃苦的,因为你曾经使我获得快乐,现时我听到了枪声跑出来查问,不能够不追究的,请你告诉我吧,那一个人将你缚在树上呢?」
小花太过痛,根本上失去了控制自己的力量,只是有问有答,听到这句话,她毫不考虑的同答,说了一声:「安娜。」
「哼!安娜将你缚在树上?除非她极度仇恨你,她决不会这样做的,你究竟干了甚 勾富,使她对你恨之刻骨呢?」
浓胡子说这句话的时侯,乘看对方不防备,又再使劲一冲。
小花的唇片抖了一会,才有气力说:「因为她发觉我跟胡三盗取宝石。」
「胡三呢?」
「她躲在右边的一排屋子 面。」
「宝石也在他那裹吗?」
「是的。」
「他只有一个人吗?」
她听了,点一点头,突然晕倒。
浓胡子获悉了这项秘密,怒不可遏,他的腰间有两柄枪以及一枝电筒,自信胡三斗不过他,索性大踏步行向那一排屋子。
稍停,他已经置身在屋 ,到处幽暗!有些一虫声,如果胡三在暗处射击,他未必取胜,可是,胡三知没有那样做!他只是低声喊了一句:「大叔!没有发枪。」
「你在那 ?阿三!」浓胡子大声喝问。
「大叔,我就在你附近,请你不要发枪,我是空手走出来的。」
浓胡子答应了一声,胡三真的室手走出来。
浓胡子甘非像他想像的样子那麽客气,将枪口对准着他,先从他的腰间拿去一柄短枪,接看说:「宝石在那 ?」
「我早已把它夺取了,刚才放枪的人就是我,我是想借此向你报告这一件事情。」
浓胡子听了仍是那麽冷淡,再问一句:「宝石在那裹?」
「它在扁箱 面,已经灌了水,那些炸药再也不会爆炸了,可是,我们实在不容易将它带走的,因为它有三十磅重,所谓我们,仅得我和你。」
浓胡子大吃一惊,说:「那些人呢?他们全部变心?」
「不一定全部变心,最低限度有几个人变心了,他们已经给我锁看在土牢 面。」
胡三说到这 ,索性说出阿九和沙胆成等人,借此反影出他夺取宝石仍是为了一帮人的利益着想,并非自私自利。
浓胡子最为重视现实,他的眼中只是看得见两种东西:宝石和女人。
既然女人方面他已经获得满足,他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自然是宝石了,听了胡三的话,他立刻有了决定,说:「阿三,你跟我一起跑回快艇,便即启航,过几天之後再到这 来,收拾他们。可是,先决的原则仍是宝石,它在那裹呢?」
胡三伸手向那边的墙角指了一指,说:「就在那 。」
胡浓子对他仍不放心,叫他在前面行:自己在背後行,左手握电简,右手握枪,胡三毫不反抗,将他带到左边墙角看看,在电筒的照射下,果然看见那个扁箱。
浓胡子脸露着笑容,说道:「扁箱在这 了,可是,宝石究竟是否收藏在这箱子内呢?」
胡三听了,苦笑了一下,才说:「我也是不知道,因为我没有机会将它打开细看,除此之外,我也有些苦衷,一来我没有匙,二来我仍是担心,它受到了碰撞的时侯会爆炸。」
「那不要紧,我们将它扛看行回去好了,启航之前,我们仍有足够的时间研究它。」
浓胡子匆匆的说了这历一句,便即指挥胡三搬它。
胡三照样的将它扛看行!浓胡子持枪在後监视。行了几步,浓胡子突然说道:「阿三,为甚麽安娜将小花脱光了才缚在树上呢?」
胡三听了,心上一震,但仍使劲压抑自己,勉强回答:「大概她误会我爱上了她,逼我行出来跟企图污辱她的人挑战。」
浓胡子听了,再问:「如果污辱她的人不是我,是另外一个兄弟,你会不会向这家
「那就难说了。」
浓胡子听了这句话,心裹有数,知道胡三这家伙一定是跟她有些微妙关系,不觉眉心皱了一皱,问道:「安娜有枪吗?」
他俩的脚步声相当响,快要行出那排屋子,突然听到前面有些枪声,浓胡子停下步
「有的!只得一柄短枪·
浓胡子侧耳倾听了一会,突然说:「那些枪声并非一柄手枪发射的,我们认真小心才好 」
胡三听了,乘机说:「我早已说过了,我们这些人当中有一部份人叛变,那些枪声证实了我所说的话属实了,安娜手上仅有一柄手枪,她决不会突然将所有的子弹都发射清光。」
浓胡子听了这句话,大感诧异,说:「她们已经知道钻石已在你的手上,为甚麽你没有露险,他们仍是盲目的放枪呢,难道他们抢夺女人吗?」
胡三听了,说:「你的推测大概是事赞了,如果你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不妨走到高处看看。」
所谓『高处』即是屋顶。外边的枪声疏疏密密,并无一定,而且没有固定的方向发射!浓胡子认为胡三决不会冒险搀带铁箱逃跑,他想知道甚麽人发枪射击,索性扳登屋顶去。
原来那些枪声不过从相距三十多尺的一堵墙的墙洞射出,另有几个人想冲进去,在外边发枪,因此展开枪战,这不算奇,奇就奇在两帮人都有些俘虏,那些俘虏全都是女人。至於两帮枪手,不消说,全是他的手下了,他瞥眼看见这种景象,不觉怒火攻心,恨不得将那些人杀个清光。
为甚麽那些人已经抢到女人,尽情享受,知仍要互相残杀呢?浓胡子起初不明白他们何以这样做,看清楚点,他就恍然大悟,原来那些人竟是因为分赃不匀弄到火拼的。
靠近左边的四个人获得的东西俱是嫩口货,培外的六个人所获得的东西此较上只是次货,无怪他们要火并了,再又因为那边的四个人只有三个女人,他们尽可以腾出一他枪,手向外边射击,保护其馀的人尽情享受,於是那一场战斗便双成生死之间的决斗,变方各不相让。
浓胡子偏有这种雅兴,自巳压在一个娇躯上面享受之外,还希望看见别人怎样子凌辱女人,那时他眼中所见的三个嫩口货,正是龙女,小燕和贝茵,她们昀岁数正是二八年华,体型刚刚成熟,不但是短兵相接的人,跟她肉搏,才发生快感,作壁上观也是很有意恩的,他首先看到的一个少女并非别人,她就是火钻石号游艇的艇主龙耳的掌珠,叫做龙女,她并非治人随便欺负那麽简单,简直是从活生住的人变成了玩具,不知道是那一他人弄的诡计了,竟然有办法在那密急促的时间把她的手脚分开,分别缚在四把短刀的刀柄上面,每把刀都是插在地上的,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摆脱这种束缚,整个躯体变成『大』字,当中的一朵花最为抢眼,有一个正在跪在那个地方!双手捧起她的香臀,吻他所要吻的东西。看来,这家伙得意忘形,简直忘记了枪哦,
至於龙女,不断地叫喊,喊声停止,她就呻吟不绝,并非默无登声,她的女伴贝茵却知默然无声,因为她的嘴巴巳给一些东西塞住,没法叫喊,也没法说话。
龙女的处境已径残酷了,贝茵亦处境更加残酷,即使胡霸具有无效经验,知道怎样子摧残女人,他也想不出那麽刁钻。贝茵的躯体仍是一个『大』字,不过是倒转,悬挂在墙上,凑巧那堵墙有些未柱和铁钉凸出来,正好利用,那些健儿便利用它作为支柱,把她倒吊,至於她的嘴巴,却是给那个人看做享乐的妙品後,这家伙的嘴巴!则刚刚吻在那朵花上面。
为甚麽贝茵不会一口把她嘴巴 面的东西咬断呢?可能是她担心对方把她杀掉,也可能是她的嘴巴先行塞进了橡筋圈,然後给二索推出推进!不管怎样,她这种姿势是很难持久的,就快看到昏迷,可是,往深处想想,他就脸露微笑了,根本上那些人早已把她们看做玩具,她晕到之後,仍是玩具,无怪他们毫不担心。
这种姿势可谓极尽摧残之能事了,站着玩弄她的人,除了上上下下都可以获得满足之外,还可以把一双手按在她的小肉球上面,任意抚弄,想得这样的刁钻,真是青出於蓝。
这两个人所受昀苛刻遭遇已经是惊人了,至於小燕,她的处境更加古怪,她竟然像一条蛇似的缠在一个人的身上,并且以颠倒的姿态出现。她用两条腿夹住他的颈,下边却双手抓住他的臀部,於是他毫不费力!就可以获得最高享受,不但这样,辽可以腾出一双手握枪射击。
虽然这家伙可以采取这种姿势同时展开两种搏斗,可是,他怎样能够劝服小燕这样干呢?真是难以猜测!
他竟然欲火攻心,恨得牙齿发痿。
墙外的一边仍有几个女人,她们不是处女,即使受到卷残,无非发生痛楚,决不会像处女给人摧残的表情那样美妙,他不想再看了,突无之间,他想起了安娜,不觉心上一沉。
那些女人当中没有安娜,安娜带看手枪,料想她走向另外一个地方了,如果她潜伏在近处,可能向他行剌。
跟着,他又想到另一方面,安娜会不会用手枪威胁胡三,夺取那个贮藏钻石的宝箱呢?想到这裹,他就急急忙忙从高处走下,看看胡三。
浓胡子一边看一边想,看得津津有味,险些忘记他的处境是怎样子了,多看几眼,果然不出所料,胡三已经失了踪。
胡三失了踪,可能是安娜逼他携带钻石同行,也可料是胡三私自逃走,甚至有可能是安娜跟胡三合作,准备逃出荒岛,远走高飞,不管怎样,他俩合作或者他俩当中以一个企图行开,一定要找到一艘快艇的,火钻石号游艇没有汽油,想航行也办不到,顺势往下想,他即时想到自己座阵的一艘快艇了,说不定胡三会绕道离开那个地方,行向海岸,夺去快艇,立刻启航,这样子想,浓胡子就不再留恋那间屋,向海岸那边飞奔。
他一口气的飞奔到海滨,老远就看见那艘快艇,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三脚两步行过去,刚刚冲进了快艇,他就行到艇上裹面的一角,看看那一条手提机枪。他看见它仍然放在那裹,抓起它再三研究!认为它没有走样,脸露微笑,稍停,他就悄然的坐下来,紧握机枪,准备射击。
照他想,不管那一个人想逃跑,总是要闯过这一关的,他有一条手提机关枪,就算十多个人向他进攻,他仍有把握取胜,怕些甚麽,此念一起,他就放心了许多。
可是,他的乐观未免言之太早了,不过短短的一会,他就眉心紧皱,恨得咬牙和切齿、为甚麽呢?原因是快艇上面放置的汽油竟然少去两罐。不消说,一定是他雕开快艇之後有人潜入艇内把汽油偷去了,火钻石号游艇大概在附近,这家伙有了汽油,不难利用它使火钻石号游艇开驶的,想到这裹,他就怒冲冲的飞奔到岸上去,手里仍热紧握看那条手提机枪。
他从来没有这样愤怒的,他的手下为了女人叛变,胡三单独劫走销石,快艇的汽油神秘失纵,这一连串的打击险些使他的脑袋爆炸,刚才在心 熊熊高燃的欲焰已经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怒焰!
他在沙滩上面怒冲冲的走动着,转瞬之间,他的背影就消失了,至於靠近快艇的草丛,却有一个女人望着他的背影发笑。
这个女人就是安娜!她跟那些女人聚在一起,走不多远,就有一堆海贼如狼似虎的冲过去,见人就擒,她仅得一柄手枪!怎能够抵御得来呢?她不想吃眼前亏,索性悄然的跑开,握枪跑到树下,解除小花的束缚,然後奔向那一排屋,找寻胡三。
她会有这样做,纯然是自私目利,照她想,胡三始终是挂念小花的,利用小花做挡箭牌,他不敢发枪射击。钻石既然落在胡三的手 ,他知道那一艘快艇收藏在甚麽地方了,找着胡三就有希望一起逃生了。
她想恢复自由,同时想获得宝石,索性把心一横,单独进行这件事。她这样想是很有理由的,凑巧浓胡子跑到屋顶上面,胡三瞥见她俩,喜出望外乒不过匆匆忙忙的交谈了几句,便即逃跑,因此之故,浓胡子找不到胡三。
更妙的是这一点,胡三等三个人跑到快艇的时侯,因为胡三需要托起三十磅重的扁箱跑,他跑得慢一些,索性把快艇的位置告诉安娜,叫安娜先到一步,要是安娜抵达该地,还要偷了两罐汽油出来!藏在草丛中,她也躲起来了,预防浓胡子万一同到快艇那边,看见了汽油失淙,疑云满腹,立刻迫开,到时他带了扁箱跑近快艇时,就不会受到威胁。
他施展调虎离山之计!骗走浓胡子,盗取整箱的宝石,还带走了两个女人,可谓智勇兼全。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整夜奔波劳碌,忘记了一件事情,天色要是发亮,他俩有了快艇仍是没法逃出生天的,原因是海上发生过枪声,并且有两艘游艇失踪,势必引起水警轮的注意,分区搜查,到时他们驾艇出海,无所遁形。
当时胡三急於离开叶岛,没有想到昼夜之间的分别,到了他千辛万苦搀带扁箱抵逵快艇之前,小花先跑几步,安娜的喊叫声由草丛飞出来。
三个人会合在一起,立刻跑进艇裹,发动机器,晓色已经降临,那一艘快艇航行了几分钟就进八水警轮的射程之内。
结果怎样呢?他们三个人首先被捕,跟着水警逼他们引路,仍然驾驶快艇回到叶岛去,布下天罗地网,浓胡子以及大大小小的海贼全部被擒。
水警轮摆布的妙计非常有效,他们分出一部份人躲在草丛附近,拨枪射击,把草丛 放置的两罐汽油击破,引起烈焰。
岛上的匪徙,看见火光就发生错觉,以为快艇失火,担心烧掉之後他们没法逃生。必然急急忙忙的向火光映眼之处飞奔过去,水警躲在附近看见他们跑过,一跃而出,用机枪指吓,他们就束手被擒。
浓胡子也是这样被捕的,他恨不得一口咬死胡三。
但是,两人都是阶下囚了,任由他怎样想,何是无济於事,後来胡三还带领了水警到土牢,将铁栏 面囚禁起来的人,救出来。
可怜得很,那些女人已经饱受摧残,全部昏迷。
她们终於获救,但仍受拘押,原因是那个扁箱贮满了宝石,分明是走私,警方一定是想办法使她们招供,又再穿针引钱的找寻幕後人,不能够把她们释放。
海贼方面大多数是有案底的,而且晚上的枪声反映出他们黑吃黑,发生劫案,加上非法拘禁妇女以及强奸妇女多项罪名,更加要拘捕了。
他们会受到甚麽判罚呢?看情形而定,在那些人当中,只有胡三这个人是比较幸运的。
因为他看见水警轮驶近就停驶,很迅速的招供,还将水警带到叶岛和刀岛两处拘捕那些海贼!更重要的是他保留那固扁箱,没有将它抛进海 ,最低限度可以将功赎罪,减轻他应得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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