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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在看什麽?这样一点气氛也没有。」
「那你也跟我一起看,不就得了!」
「奶是在跟我做爱,还是跟电视上的男人做爱?」丈夫紧抱着背,不高兴的说。
「如果我不看电视,我就会兴奋不起来。」这句话使丈夫哑口无言以对。
这是一针见血的话。最近惠纯不管丈夫怎麽对她,都兴奋不起来,下体也不会湿润,真教人着急。
即使有了做爱的感觉,而且也分泌了爱液,但是,当丈夫的手指抚摸她的时候,她反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湿濡的爱液也渐渐乾涸了。
所以在做爱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色情录影带。这样一边做爱,一边观赏录影带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不可思议的是,从电视的画面里头,看到男女主角的性行为非常露骨时,会兴奋的由花芯里溢出爱液来。
譬如看到年轻男人的肉棒,好像被一条蛇吞噬一样的,在阴唇里蠕动的镜头,男人埋首吸吮女性花瓣的姿势,或者是女性吸吮男人的肉棒的场面之时,自己就会觉得心痒难搔,兴奋起来,这时候,要借助丈夫的手,才会热衷於做爱。
当然,对方是画面上的男子,而不是丈夫。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惠纯也不清楚,虽然如此,那并不表示她是在讨厌丈夫。
在床上看着画面,让丈夫由背後抱着腰部插入,或是看着画面,让丈夫抚摸乳房,然後慢慢的跟着画面,同时进行做爱来引起兴奋,并且要求丈夫,做画面上相同的事情。
如果画面上是由背後插入,就学他一样由背後插入,如果是骑马式的,就跟着做为马式的动作,而且视线盯着萤幕。这样一来,就像是跟那个年轻男子在做爱了。
当然,室内的灯光是熄灭的,只藉着影像管的光线来照明房间。
「每次看这种录影带,都看腻了,别再看了!」丈夫发牢骚的说。但是,如果不看这个录影带,惠纯的泉源就会乾涸了。
「可是┅」在感到为难的时候。
「奶到底是在跟谁做爱?是画面上那个年轻男人吗?是因为他长得帅?结实?还是他的下体比较粗壮?或是奶嫌我小腹突出,头顶微秃了呢?」他不高兴的说。
三十二岁的惠纯与丈夫的年龄,相差了十岁。但是才四十初头的丈夫,後脑部分的头发已经日渐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松松的。
惠纯需要更年轻的男人,否则是引不起性欲来的。
不论男女,性欲是由视觉开始。除非是性饥渴的人,否则是不会向其他人求欢的,即使是一对夫妻,也没有例外。
无论如何,这一天对惠纯来说,是一次绝妙的体验。
天气日渐寒冷,身穿大衣,搭着电车上班的惠纯,看见站立身旁的男子,吓了一跳。
他的长相和惠纯在录影带里头,所看到的男主角一模一样。但是,除非他是一个很有名的明星,否则,要将录影带里头的人物和现实相比,那是很困难的,所以只以为他们长得很像罢了。
惠纯满好奇心侧眼看他,不久,乘客越来越多,那个年轻人站到了她的背後,他的臀部正好顶住了惠纯的腰。
透过电车的摇晃,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碰触的部位。隔着大衣下的裙子,她知道年轻人的下部,已经越来越热,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色情录影带的画面,手拉着吊环,随着电车的摇晃,享受着这种触感的时候,那个男人伸过手来,开始抚摸她的臀部。
对於这种露骨的行为,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转身离开,但是,车上的乘客太多,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腰部。
那个男人的手,接着也放开了。
短时间内没有发生任何事,惠纯为了试试他的反应,於是,又用臀部压着他,而他则用膝盖顶住了她的臀部。
到底他想做什麽呢?惠纯很想知道,於是采取观望的态度。
男人的手突然伸到前面,并且伸入大衣里面,惠纯吓了一跳,但是,由於车内太挤,手失去了活动的自由。男人趁此机会,隔着上衣抚摸她的下体,惠纯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动腰部,想要离开,此时电车到站停了一下,又上来了一批乘客,想跑也跑不掉,惠纯的身体悬在空中,被触摸的下体,彷佛配合似的在移动着。
心跳的速度加剧。
以前也曾经受到过好几次的性骚扰,但是像这样单刀直入的行动,还是生平头一遭。
时间在狼狈中一刻一刻的过去,因为太难为情了,不敢高声喊叫。
如果是在毫无防备下,突然而来的性骚扰,可能会吓了一跳,而尖叫起来。但是,因为早已预知事情的发生,心里也有准备,所以不敢叫,以致於身体越来越热,强忍住急促的呼吸。
这麽一来,男人更放心了,拉着惠纯的手,摸着自己的下体。
惠纯吓了一跳,因为她发现男人勃起的下体,已经从裤子里取出来,让她用手直接的去握着。
「想干什麽啦?」
惠纯急忙将手缩回,但是还是被拉过去触摸他。
几次的缩手以後,惠纯开始兴奋起来,於是把自己重叠在录影带的画面上,握着他的下体。
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一时的调戏,女人大部分都有这种好奇心。
握着柔软的阴茎,用手指抚摸它的前端,他突然激动起来,抱在腰部的手,同时也加强了力量。
接着,他从内衣里开始把裙子卷起来。
惠纯又再度感到为难,他的手又摸到了下体。
她的腿上是穿着裤袜的,他隔着裤袜抚摸她。
惠纯突然感觉到一股令人震动的兴奋。
周围的人墙已不再令她感到羞耻,相反的,更刺激了她的感观。
突然的,他加强了手上的握力,并且磨擦它的时候,他好像急着要把手从裤袜外插进去。对於这种直接的触摸,使她产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的手。
「啊!」
差一点发出声音来的他,皱了皱眉头,於是把手拿开了。
但是,不久那个男人发现,惠纯并没有表现出什麽不友善的态度,於是,他又再度的把手伸了过来。
现在,因为乘客的互相推挤,他们变成了面对面的站姿,这时候,惠纯可以清楚的看着对方的脸了。他长得五官端正,脸色稍微有点苍白。
她马上移开了视线,因为对方的个子比她高,所以她觉得自己是被对方的视线笼罩着。低下头的同时,对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内,从正面来挑逗她。
他的东西在大衣下又活跃了起来,他把腰部紧紧的贴近她,想要把那个东西插进裤袜中间。
可是裤袜真是一个奇妙的质料,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它可以让女性有种完全武装的意识,同时它又薄得像一层皮肤,可以很鲜明的感觉到对方的触摸。
虽然下面还有一条内裤,但是已经很敏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跃的阴茎的碰触,变得越来越热了。
也许是感受到了那个东西的震动,使得惠纯也发出了蠕动的讯息。这样一来,他的手抱着腰部,隔着丝袜抚摸她的臀都,同时用力紧紧抱着她。
在头的上方,她发现对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的下体感觉到一股热潮,花办也跟着震动起来。
也许男人与女人的微妙处,正是创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
惠纯的花芯,因为震动而呈恍惚状态,使惠纯感到目炫。同时,一股热热的液体迸出在下体之间,他的手抓着臀部,并且扭动着腰部。
她知道是射精了,散发出像栗花一样的味道,惠纯感到难为情得脸都热热的红起来了。
那一天的经验,给惠纯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新鲜的兴奋。
惠纯在家里未曾体会过的滋味,却在电车里尝到了,之後,开始感觉到一种无法抵抗的诱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动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盖物,但是穿着牛仔裤或是西装裤,效果要比裙子来得好。
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裤袜,里面空无一物。
那天,惠纯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骚扰。在电车里的行动时间并不长,大约只有三十分钟。
比较不被其他乘客看见的地方,是靠近车门口的中央,但是这里移动的人较多,真的很挤的时候,连脚都踩不到地板。
虽然不一定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动,却更加来得刺激。
利用大衣当遮盖物,彼此拉下对方裤子的拉炼,将男人的阴茎夹在大腿间,透过薄薄的裤袜,让它碰触花瓣。
每天引诱不同的男人,惠纯沈溺在这种快乐之中。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性行为,但是,三个男人当中就会有一个射精。
惠纯整天闻着被精液弄脏的裤袜,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着色情录影带,和丈夫做爱了。
「怎麽啦!奶怎麽不再想看色情录影带了?」
「反正,都是那几套,看都看腻!」
「就是说嘛!」
丈夫没有起半点疑心,只是一味的爱着惠纯的身体,由於对自己的性器没有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体贴的舔咬着惠纯的阴部,就像是亲吻爱人似的,用嘴巴对着花瓣,吸吮着花芯,用这种方法吻着她的下体。
这种触感,使惠纯的粘膜引起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个时候,在惠纯的脑海里呈现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触的行为。
同时,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着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以及最後所喷出的,像栗花一样味道的精液。并且,想像着现在触摸阴道粘膜,是那男人强而有力的双手。
可是丈夫还是很高兴,使得惠纯变得更加病态,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时候,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骚扰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会见什麽样的男性,感到好奇而兴奋。
虽然已经成为习性,然而,每个早晨,感情是新鲜的。
最近,惠纯会选择对方,若是自己喜欢的男性,就会靠近他,向他挑逗。
当然,也有胆子较小的男性,但是,大体上来说都是乐於此道的。
「那个人不错!」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标的男性之後,她走到那个男人的背後排队,随他一起上车。
不久,就开始发动攻击,从他的裤子内掏出阴茎来,放在手中握着。然後再拉过他的手,放进自己的长裤内,彼此都很高兴的在抚摸对方的私处,但是,这个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车了。
原以为可以从新宿,一直玩到东京的惠纯,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他的阴茎比以前所摸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来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跟他上床做爱。
为了想要再见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样的时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一连等了两、三班车,却都没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终没有物色到对象,回家以後,丈夫向她求欢,她很不高兴,所以对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体怎麽吃得消呢?」
「我们那有每天做?」
惠纯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所以,一不小心说溜了嘴。
大约三天後,在办公室里,她接到一通电话。
「奶是林惠纯小姐吗?前天真抱歉。」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那一位?」
问对方的时候,那个男人说:
「奶已经忘了吗?是那天早上,在电车中碰见的那个人。说起来很意外,事实上我很早就认识奶了,因为我们每天在同一站上车,同时又住得很近。」
手握着话筒,好像被泼了冷水似的。
惠纯也知道对方是谁了,因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情,变成了习性,实在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为住在同一条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连我的家,我的名字,甚至於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纯却一概不知。
「呃!你在说什麽,我听不仅。」
「反正,就这样分手是很遗憾的,我想今晚我们是不是能够再见一次面,奶放心,那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有一天我们彼此碰了面,感到尴尬,不如我们以坦率的心情来相处,这样对彼此来讲,都比较好。」
这样说起来,好像也蛮有道理的。
惠纯说:「好,就这样吧!」
接着,男人说明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完电话,惠纯觉得自己回答的太轻率了,但是,想想对方也很有风度,所也就放心了。
如果对方是个态度恶劣的男人,以後或许会纠缠不清,所以,惠纯很想了解他的真正意图是什麽。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这样聪明的人,虽然,当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老实说,我实在是很兴奋。」那个男人拿出一张名片,让惠纯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设公司当课长,住址就在距离惠纯家不到五百公尺的地方,这麽一说,惠纯就知道对方住在那里,是谁了,甚至於他的太太,惠纯都可以想起来她的长相了。
记得在这个区域的区民大会上见过两、三次的面,是一个乡下口音很浓厚的一位刚强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从惠纯做了职业妇女以後,也有许多人称赞她是一个智慧型的美女,现在这个中年男人,也同样在赞美她。
因为惠纯戴上眼镜,鼻梁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装,非常好看,而且从她的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职业妇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纯不知道说什麽话好。
「女性因为生理的关系,有时候是会有变化的,那个时候,一定是因着生理的变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你说明。」她红着脸,在饭店的酒吧,喝着加水的威士忌的时候,才做了说明。
「那里,那里,好像是我先对奶性骚扰的,因为平时我很尊敬奶,但是,一兴奋起来,才会发生那种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释,然後又说:「太太,如果奶愿意的话,我们继续做下去吧!自从那天以後,我已经成为太太奶的俘虏了。」
惠纯默默的听着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他并不是一个坏人,而且有社会地位,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个朋友。而且,惠纯对他也有好感。
由於默许之後,开始了她的第一次红杏出墙。
惠纯在电车里虽然做出了大胆的举动,但是,当那个男人问他说:「怎麽样,要不要先洗澡?」
听到了这句话,她全身颤抖,她不敢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
换上了浴衣,留下了还在犹豫的惠纯,李良平进入了浴室。是不是跟着进去呢?直到男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惠纯还很紧张的坐在椅子上。
从浴室里出来的李良平,穿着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点吧!」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在催促着。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抚弄着腿上的手帕,惠纯说。
老实说,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馆去,也不曾脱光了衣服一起洗澡,一起上床,她很不习惯这种气氛。
在电车里,虽然做出那麽大胆的事情,但是,一旦来到旅馆以後,好像变成了一个处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 ,感到有点意外。
「反正我们已经到这里来了,奶又何必担心呢?」李良平站起来,走到惠纯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到这种饭店里来。」
「但是┅┅」李良平想说什麽似的,但是没有说出来。
他可能想说,奶在电车里都敢做那种事情吧!
「这样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为我住在奶家附近的关系?」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我在电车里敢做┅┅但是,那并不是真的在做爱。」像蚊子叫的声音说。
「开玩笑,奶不要挖苦我,在电车里面能做的事情,这里一样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电车里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脱光衣服,如果穿着裤袜也可以的话┅┅」
「穿着裤袜做,奶就愿意吗?」
「是的。」
事到如今,惠纯不能再说谎了。虽然是老实的回答,但是惠纯知道,自己的话不合逻辑,相当难为情的,颗颗的汗珠在额头冒出。
「真的吗?好吧!那我也愿意。」李良平按照惠纯的话,表现得很体贴。
「那要怎麽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脱衣服的话,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虽然穿着浴袍,但是底下却是什麽都没穿,当浴袍的前面张开的时候,可以看见黑黑的阴毛,和已经怒挺的小家伙。
但是李良平却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纯抱起,放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纯说:「把灯关掉吧!」
於是,房内的明亮度降下来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灯在亮着。
事实上,惠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紧张得全身僵硬 以致於连自己的呼吸声音都听见。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脱了下来,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强壮的身体。但是,惠纯好像躺在诊疗台上,端端正正的姿势,脸上,还戴着眼镜。
这一天,惠纯身上穿着毛线衣,下身配一条长裤。
「我的手可以伸进毛线衣里面吗?」
「不行,不行!」她连忙将两手紧抱胸前,慌张的说。
「奶不是愿意穿着裤袜来做吗?我现在要把奶的裤子脱下来了!」
这是事前答应他的事,所以惠纯默默的没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裤子的拉炼,然後再将紧紧的束在腰上的裤子,放松之後,再慢慢的往下拉。
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裤袜了,而裤袜底下,就像往常一样,什麽都没有穿。在肤色的袜子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阴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她的阴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线衣和丝袜。形状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弹性,长长的腿很结实。快要裂开来的丝袜,比什麽都没有穿看起来更富有挑逗性,在微微的灯光下,发出了妖艳的光泽。
男人的手开始从膝盖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抚摸,然後说:「让我换 奶的乳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从毛衣上面来摸好了!」
他终於从毛衣上抚摸她的乳房,是一副形状很美的乳房。但是,对於男人来说,光这样做是教人难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乳房之後,突然把身体移到她的下半身,从两腿之间开始,用舌头舔噬。
虽然只是隔着裤袜舔,这也已经让很兴奋的惠纯,带来了新鲜的刺激,但是,惠纯还是忍耐着。
接着,李良平把惠纯的双腿张开,再把她那暇红的花瓣拨开,从裤袜上用舌头压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阴蒂。
「啊┅┅啊┅┅啊!」
惠纯扭动着细腰。男人的舌头又从腿肚开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内侧,然後又由大腿移向腹部,接着移向大腿。
因为裤袜下什麽都没有穿,所以下体一湿,舌头的动作更能刺激花瓣了。虽然从花芯中液出了爱液,但是,她还是忍耐着。
李良平想让惠纯投降,所以不断的发出攻击。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连惠纯自己都无法理解。在拥挤的电车里,可以大胆的做性骚扰的游戏,然而在旅馆单独相对的时候,竟然不敢脱光衣服,说不定这个男人会以为在裤袜里头,有很难看又很大的一个胎记。
但是,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会觉得背叛了她的丈夫,这种罪恶感,使她一直忍耐着。然而,忍耐还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头越来越用力的舔了,同时也用手不断的在抚摸其周围,自然的会使女人的身体扭转,连续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可能会失去了羞耻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脱光。可是,惠纯还是坚持着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头以及手去抚摸也不会满足的李良平,想要让惠纯去握着自己已经怒张的阴茎,但是,惠纯加以拒绝了。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自己会忍不住而脱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绝的李良平,只有握着自己的阴茎,隔着裤袜直接的去爱抚。从大腿上到大腿的内侧,用阴茎抚摸。既热又柔软的触感,使花瓣颤动了。接着,这花瓣用力被压挤时,薄薄的裤袜好像会被弄破了似的,而阴茎几乎要滑入花芯里去了。
事实上,他用了相当大的压力来攻击,然而裤袜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龟头已经伸入了阴道里面,但是,却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这样,开始扭动起腰部。
每当碰触到阴蒂或是敏感的粘膜时,就会发出啊┅┅啊┅┅颤动的声音,惠纯内心还希望李良平不要那麽冲动。因为隔着一层裤袜,所以往往无法对准目标,好像隔靴搔痒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来滑去。
「再用力一点,不是那个地方,再向下一点!」惠纯忍不住脱口而出,并且用力的抱住对方的臀部来帮助他。
「再下面一点吗?」这个时候才知道没有对准的李良平,又更换了另一个角度,并且说:「那奶也乾脆把这个东西脱掉吧!」
「不行,不行!」
「为什麽?」
「我不能脱。」惠纯也不知道为什麽,反正她觉得这条裤袜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开始用自己的阴茎来磨擦。
花瓣已经完全湿透了,因为穿了一件裤袜而感到安心,同时也收到了兴奋的效果。惠纯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袜子被弄破而插进来了,该如何是好,但另一方面,又期待着这种状况的发生。
但是,现在的裤袜是相当坚韧的,他并没有突破裤袜的能力。然而,湿润的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诱到深处去了,使惠纯着急起来。
「啊!再用力一点,再下面一点,啊!」她发出了竭斯底里的声音。
「那奶就把它脱下来吧!」
「不,不!」
「为什麽?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决心似的说。
「如果能够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吗?」
「可以!」她终於这样回答了,并且捏了对方的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下了一大决心的点点头,额头冒着汗,一再的冲。强轫的裤袜,每一次都把他的阴茎弹开。可是,这样的动作,使得惠纯的花芯更热,也更受到刺激。
「快一点,快一点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干什麽呢?」
用力的抱着动作已经迟缓的男人时,产生了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感触。然後带来了十分舒服的感觉,在充满蜜液的花芯中喘息着。
「啊!」惠纯忍不住的叫出声音来,在彼此纤细粘膜的接触当中,感到身魂飘飘。
「啊┅┅啊┅┅啊┅┅」她用力的抱着男人的臀部,男人此时已是满身大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边说边叫着。「我要出来了!」
「你出来吧!」惠纯也叫道。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在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裤袜的人。体会了这强而有力的阴茎的触感之後,她开始食髓知昧了。
因为李良平是邻居,又跟他太太认识,所以惠纯不能眼他交往过深。因此,她只好开始在客满的电车当中,寻找其他的男人。可是,她这次的目的很明显,她要找一个有突破裤袜能力的男人,所以,当她认为这个男人有这种能力的时候,就约他到旅馆去。
「先说好,要从裤袜上面来,如果突破了,就让你那个,如果不能突破,就不要埋怨别人。」话先说在前头。
「来试试看吧!」
男人都兴致勃勃的来挑战。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无法如愿以偿,再没有任何一入,能像李良平那样,拥有强而有力又重量级的阴茎了。
在知道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後,李良平就变成了一个很宝贵的人。每次跟丈夫做爱的时候,总会想起李良平,并且对他那位太太,能够常常享受强而有力的阴茎,感到羡慕。
那天,很凑巧的在超级市场遇到李良平的太太。
「啊!好久不见!」惠纯跟她打招呼。
「大概有一年不见了吧!我们到那边餐馆去喝杯茶吧!」惠纯邀请李良平的太太。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的时候,惠纯说:「前几天我碰见奶的先生,听说你们夫妻感情很要好,实在令人羡慕。」神秘兮兮的说。
「怎麽会有这种事,我现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真的吗!」
「这是事实,我现在要找工作,奶知不知道有什麽工作吗?」
「噢!这┅┅」惠纯回答。
「这到底怎麽回事?」惠纯问道。
「大概是个性不合吧!」
分居的原因可能是很微妙的。
「可是,奶的丈夫蛮不错呀!是不是和『过与不及』这句谚语有关呢?」
虽然是随便说说而已,但是,他的太太脸都红起来了。
(啊!我说对了!)惠纯在想。
「奶怎麽知道呢?」以诧异的神色看着惠纯。
「啊!没有啊!只是从外表看起来人蛮不错的。」连忙解释说。
「这也很难讲。」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李良平的太太也就先走了。
自己觉得好像受到了怀疑,到底那一对夫妻是怎麽搞的呢?那一天晚上就打电话给双方都认识的一位主妇,问问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啊!奶不知道吗?她的先生曾经在电车里对其他的妇女做性骚扰,因此被警察抓了去。奶也知道,她是一个个性很要强的女性,所以不能原谅他。」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对方也跟自己一样有同样的嗜好。
第二天,惠纯等着李良平一起上电车。
「听说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那我就放心了。」
「奶听谁说的?」
「哦!没有啦!」
并着肩说了几句话以後,就如同陌生人了。
惠纯一直等着对方先动手,可是,色狼李良平,却好像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难道他改邪归正了吗?)心里面一边纳闷,一边从他背後看着他的举动的时候,原来,他的手插在前面一位比惠纯还要年轻的一个大学女生的裙子里面。
(啊!他竟然不理我!)惠纯捏了他的手。
但是,李良平很凶的样子对着惠纯狠狠的看,而手仍然插在那个大学女生的裙子里面。
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大学女生,红着脸扭动着腰部。她并没有表示厌恶的样子,反而在享受着李良平的抚摸。
看到这个情形的惠纯,全身都火热了起来。
(那我也要如法炮制。)
嫉妒心驱使她贴近身旁的一位高中生,用膝盖顶着对方的下体,随着电车的摇晃而加以磨擦。
满脸都是青春痘的高中生,红着他那被太阳晒黑的脸,很明显的知道他的下体勃起来了。
(再来!再来!)
身体紧紧的靠着,大胆的用手去抚摸他的下体,年轻人的身体稍微的收缩了一下,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惠纯把对方的裤子拉炼拉下,伸手到裤内,取出年轻人已经勃起的阴茎,用力的加以握着。
李良平发现了惠纯的动作,以怵目的眼神看着。当惠纯要把年轻人的东西放进自己的裤内时,李良平的手竟然伸到自己的裤子里面来。
(你想干什麽?)
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李良平的时候,他微笑了。但是,李良平的另外一只手,仍然插在大学女生的裙子内,现在,他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朵花了。
(我也会呢!)
惠纯把李良平的裤子拉炼拉下,紧紧的握着他的阴茎。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只阴茎,引起从所未有的兴奋,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色女了。
(没有想到这个孩子┅┅)
比李良平的阴茎还要硬,很想让这个正在自己的手中喘气的年轻人的东西,试验一下突破裤袜的事情,惠纯兴奋得全身颤抖。
那个时候,佳收听着隔壁房间发出来的声音。丈夫尚谦还在家,难道他知道按摩帅阿德会来吗?
内心不安的佳欣,一直在注意着时间,按摩师阿德,会在一点的时候到来。已经是一点差五分了。
「啊!时间不早了,我应该去准备、准备。」故意地让丈夫可以听得见的喃喃自语,佳欣登上了二楼。
从壁橱里拿出了棉被,铺在榻榻米上,然後又稍微的铺上一件雪白的床单,在粉红色的枕头上,套上一个有花纹的枕头套。
她本来就有腰痛的毛病,同时请来一位按摩师来按摩,他每个礼拜来一次。
按摩师是一个快要四十岁,留着平头,眼睛很有神,身材瘦瘦的一个男人。一边接受按摩,一边听他说话的时候,他对这世界上的事情,好像无所不知。他也有超能力的本事,当他合掌祈祷的时候,一个人的守护灵和恶灵,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老实说,佳欣腰痛的原因,是吊在腰部的堕胎儿的骷髅引起。本来是以半信半疑的态度,听起来蛮有意思的事情,但是,慢慢的却发觉他说的话很有道理。
不过,最大的变化就是,她体会到了蛮有刺激的欢喜。按摩治疗,不但能够消除身体上的痛苦,同时,结婚後,除了丈夫以外没有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佳欣,带来相当大的刺激。
丈夫尚谦是在一家配备公司服务,上班时间是在下午。所以,才请按摩师下午以後来。而那天,丈夫好像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因此,佳欣说:「按摩师等一会会来,你如果有什麽地方不舒服的话,可以请他替你按摩一下,是很有效果的,你不是腰部疼痛吗?怎麽样?」佳欣故意地问道。
「已经不碍事了。」
尚谦还在餐桌上喝咖啡,看报纸。他跟这个按摩师,曾经见过三、四次面。
「哦!你好!」按摩师阿德来了。
就像小孩跟佳欣在家里一样,旁若无人的上来,然後就走到客厅去。通常他会先喝杯茶,然後再到一切都准备好的二楼去,开始按摩。
当佳欣把茶和糖果送进来的时候,阿德说:「奶的脸色很好看,血色也很好,皮肤很有光泽。」也不微笑一下,只是用着锐利的眼神,看着微微发胖,已经三十五岁的佳欣那白皙皙的皮肤而说道。
「哦!是吗?」并不觉得讨厌。
听了这句奉承的话之後,佳欣马上脱下了洋装,换上了睡衣。只有花纹而且薄薄的粉红色睡衣。
「麻烦你了!」
听到声音,阿德走出客厅,来到佳欣所在的二楼房间,佳欣已趴在棉被上。
这种姿态是会产生一种奇妙意识的作用,好像是在床上等着风流的对象般。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皮肤产生了痒痒的感觉,为了保持患者与医生之间的关系,所以表现得很冷静。
「背部的肌肉有点僵硬。」手放在肩膀上的阿德说。然後再用合气道锻炼的手指,去松懈手膀到手臂的肌肉,然後再移动到腰部和脚部。
有时候是背部反翘,拉拉腿部,或是去松懈大腿上微妙的位置。当然,由於这种刺激,溢出了甜蜜的爱液,花芯也觉得痒痒的,最近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丈夫尚谦在配备公司担任一个很重要的职位,最近常常以疲倦为藉口,陪佳欣做那件事,有时候一个月连一次都没有,当然佳欣的身体是需要更多的欢喜。因此,最近她都以按摩来消除她心中的欲望。
阿德也一本正经的,适度的让佳欣来感到满足。但是彼此仍能保持着有夫之妇和按摩师的关系,而且表现得很有分寸。但最近,慢慢的脱离了这个约束的范围。因此,丈夫尚谦还在楼下不想去上班,这是很令人担心的事情。
「我的先生还在楼下。」
「奶先生不是已经去上班了吗?」
「他这个班晚一点去是无所谓的!」
「他是不是在嫉妒呢?」
「没有这回事吧!」
「但是,男性是很细心的,我也经常受到别人的嫉妒。按摩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男性是不会懂的,奶可以请他上来看一看。」
「哦!不,我不愿意这样做。」
就在谈话的时候,听到了有人上楼的脚步声。这不是开玩笑的,佳欣紧张起来。阿德也很敏感的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正在揉捏臀部的手,也慢慢的移动到脚部去了。
「佳欣,我可以进来吗?我想拿一些放在房里的文件。」
「好啊!」佳欣直爽的回答。
丈夫尚谦进来了,佳欣额头抵着枕头趴着,侧目看着从茶几上拿起文件袋的尚谦。尚谦弯着腰,从袋中取出文件,仍在那里犹豫着。是不是不放心他二人,所以今天故意拖延了上班时间。
由於丈夫站在身旁,身体因为紧张而产生了从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也许丈夫的嫉妒,对身体发生了作用,使按摩师的手指,带来了性的刺激。即使是揉捏同一个部位,觉得很舒服的感触,会带来性的兴奋,这跟时间、地点和对象,会产生很大的差别。
(啊,奇怪!)佳欣这样想着的时候。
「原来,按摩就是这样子做。」尚谦的眼睛直视着阿德和佳欣。
阿德把佳欣的腿,弯成八字形,做着强烈的关节运动。做一些跟平常不一样,而无关紧要的动作时,佳欣只是默默的抱着枕头。
尚谦觉得不便在这里逗留太久,於是说:「那我要走了,麻烦你了。」
尚谦离开了房间。
「再见!」
但是,尚谦并没有立刻就走出大门。果然他很在意这件事情,阿德突然用手揉捏着大腿。同时也像平常一样,触摸着敏感的部位。
「太太,好的身材很有女性的味道,但是这里的肌肉相当松懈。」阿德就很用力的把这个部位的肌肉抓起来,开始揉捏。
「这样做的时候,这个部位的肌肉,就会产生紧缩性。」
紧缩性这句露骨的表达,使得原本紧张的佳欣松懈不少,而淫荡起来。
阿德把佳欣可爱的脚,拉到自己的大腿间揉捏,她的脚指头好像碰到了阴茎。佳欣不便查看,但是可以想像得到,在裤子里头的男性象徵,已经勃起来了,而它的热气,也从指尖传过来了。
然後又揉捏腰的部位。从腰部揉捏到尾髓骨时,自然地,热起来的花芯就充血了,同时,腰部不由得颤抖起来。
因为丈夫在楼下,所以比较安心,佳欣开始跟往常一样,享受着身体的变化。虽然只有两个人偷偷的在享受,但是还是有点紧张。
丈夫根本就没有想要去上班的样子,阿德可能也发觉到了,好像故意要让尚谦嫉妒,对於佳欣的身体,给予性感的刺激。
「换侧卧的姿势吧!」
然後按摩身体的侧面。按摩是从背面,两边侧面,然後探取仰卧姿势来按摩脚、胸部、手臂、头、脸部,最後采用坐姿,使背骨弯曲或胫骨伸直等等的运动。
仰卧的时候。
「我觉得胸部有点紧紧的。」佳欣告诉按摩师。
「月经快来时,当然乳房会胀起来而觉得紧紧的,甚至於有人会觉得肩膀酸痛。」阿德唐突的回答。双腿按摩好以後,用一条毛巾盖在胸部上,再从腋下开始,比平常还缓慢的手指动作,渐渐传到乳房去。
「奶的生理情况怎样?」
「很顺。」
「现在不是生理中吧!」
「大概还有两、三天。」
他把自己的膝盖放在佳欣的大腿上,以这种姿势来揉捏乳房。这个动作在佳欣的脑海里,就像是一丝不挂的男女在调情一样。由合气道锻炼成的强壮裸体,浮现在佳欣的脑里。隔着睡衣揉捏,感觉到不痛不痒。
「按摩到钮扣了,好痛!」闭着眼睛的佳欣说了。
「那我帮奶解开衣服扣子吧!」
佳政没有回答。
阿德的手指好像看透了佳欣的心,拨开了钮扣,打开了胸部。
「稍微揉一揉吧!」
本来想回答好,可是声音卡在喉咙说不出来,就再度把它吞下去了。
他的手碰到了乳房,手指捏着乳头,好像要将空气挤出来一样,用力的抓。这只手和丈失的手完全不一样,好像鹰爪般很有力气。突然间身体在颤动,忘了自己是在做按摩,以为是在做性的游戏。
她很清楚的知道,丈夫还在楼下房间,阿德也一样吧!
平常对女性的诱惑一点都不动心,能够很专心的在做按摩工作的阿德,今天却异於反常的呼吸急促起来。心技一体才能发挥按摩术,说过这句话的阿德,或许是丈夫的存在而心乱了,也可能是因为陶醉在性的刺激里了。
佳欣的胆子更大了,她用膝盖弯曲,使膝头能碰到他的下体的姿势。既然他的下体抵在膝头,很明显的可以知道他的下体,已经膨胀了。
这个时候,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
「啊!」佳欣突然发出声音。
他慌张的把抓着乳房的手拿开,想把胸前的扣子扣好。可是手指好像不听指挥似的,他只好慌慌张张的往後退,转而揉捏脚部。
不像刚才那样,先打声招呼,门就开了。
「文件还不够齐全。」好像解释他的来意似的,然後打开抽屉,在里面随便乱翻,并且自言自语。
好像终於找到文件了。
「啊!有了。」说着说着,就站起来看着他们二人。
「幸亏找到,否则就不得了了。」对自己的行为稍作解释,尚谦就下楼了。
「唉呀!吓得我冒了一身冷汗。」突然失去威严,像一个普通按摩师的阿德说。
「太太,奶不要笑我。」於是他抱起了佳欣。
这个时候,尚谦上班去了。
「你要做什麽?不要这样!」被抱着的佳欣说。
「真讨厌!」佳欣推开了阿德。
阿德觉得很意外。
「为什麽?」面对着慌张爬起来,整理弄乱的睡衣,两手抱在胸前的隹欣,阿德问。
「别开玩笑,你是来按摩的。」
平常在做按摩的时候,暗中也有做这些猥亵的动作,她都将之视为按摩,而允许了他。
「很抱歉!」
佳欣知道,自己的作态很不自然,但是没有想到阿德是很认真的在道歉。阿德也不愿意因一时的糊涂,而失去了养活一家人的工作。
「不要再按摩了!」就这样,佳欣停止了按摩。
阿德连忙站起来,很快的走到客厅。为什麽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呢?一定是害怕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时的恐怖感,压制了肉体的欲望。
反正这个按摩,还要恢复才行。拿着五千元,佳欣走到客厅。
「请你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吧。」佳欣对着阿德说。
「很对不起。」
虽然有点耽心,但是并没有发生什麽事,佳欣也就放心了。
阿德带着些许的怒意走了之後,佳欣再也无心做任何事情,对於刚才千载难逢的机会,没有好好把握,感到有些後悔。
回到房间後的佳欣,又躺了下来,身体还留存着按摩後的快感。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以致於身体内的血,又再度沸腾了起来,终於把手插入裙子里。
在微微隆起的内裤下的丘陵,沿着溪谷摸,脑里在想着猥亵的事情时,下体感到痒痒的,於是再把手伸入内裤里面,直接去瘼。
接着是抚摸乳房,刚才被鹰爪般抚摸过的乳房,还留有红色的痕迹。佳欣用相同的力量抚摸乳房,并且扭动着身体。
「啊!再来吧!再舔、再吸吧!」用一种压抑的声调,对着幻想的男人说。
这种感觉,要比失眠的夜晚,做自慰时,来得刺激。很快就湿透的花瓣,在颤动,身体就像随着美妙的音乐旋律般摇摆。
「啊,你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吧!」佳欣对强暴自己的男人说。脸色苍白得有点像流氓味道的阿德,从上面压下来,把她抱得紧紧的。
然後,一面想像着自己从肛间被强暴的情况,对自己手指激烈的运动,佳欣发出了喘息的声音。
「啊,不!不要!好!好!」她陷入了全身委靡的状态。
佳欣并不喜欢阿德,对佳欣来说,阿德与她并没缘份。佳欣是在一所贵族大学毕业的,靠相亲而结婚,丈夫是在警备公司担任重要职务,被视为未来的公司继承人。因为经济上很充裕,身体又健康,所以从未和按摩师、针炙等,这一类的中医生有过接触。
但是,不知道什麽缘故,却对阿德很感兴趣。神秘兮兮,有点像流氓的表情和神气的样子,原来对他没有好感,可是身体经过他的揉搓,听他说话之後,不知不觉的好像被催眠似的,产生亲切感。
「人实在很不可思议,夫妻同床睡觉时,连气都会转移。」
「什麽意思?」
「如果一方气强,另一方气弱,睡觉时,就会吸取对方的气,使他更衰弱。善恶之气他会像传染病一样,受到传染,不知不觉中,夫妻间的身材会变得很像,连想法都会一样了。」当他自信满满的在说明时,不由得你不相信了他。
「有件事原本不该说的,那就是你们夫妻俩,将来会发生男女之间的纠纷,因为奶先生的守护灵和奶的守护灵地位完全不一样。」
我没有问他,而他自己却说出这种事情,後来,我也越发觉得不可忽略了。平常都将这种事当做迷信,而一笑置之,但每当他来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所说的话。边按摩边听他说话,的确有几分真实感,而且有点恐怖。
这样太对不起尚谦了,或许应该停止按摩了。
「奶的身体好像没有什麽问题了嘛!」那一天,尚谦不高兴的说完,就出差去了。
第二天,阿德好像完全忘了上个礼拜的事情般来了。像往常一样,请他喝茶吃点心後,佳欣就去铺棉被,换衣服,做事前准备。但是,心情却不似以前那样冷静,越想放松心情却越紧张。
阿德来到了房间,只有两人单独相处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等到身体被碰触时,会有震动的感觉。
阿德一句话也没说,像往常一样,将毛巾放在按摩的部位,由距离心脏最远的脚尖开始按摩。当他慢慢的按摩到腰部附近时,热热的分泌液刺激了花瓣的粘膜,使身体感到痒痒的。身体突然有种被压着的感觉。
因为用力的关系,阿德流了好多汗,他的呼吸声,听起来也颇负情感。当腰部被按摩时,虽然很想冷静下来,但是身体还是不由颤抖了起来。
他用了相当大的力量在揉捏,所以感觉到很痛。
「有一点痛。」
「是吗?那我轻一点好了,这样按摩会舒服,我是怕奶会睡着了。」
「不要紧。」
「是吗?」阿德用一种轻视的口吻对佳欣说话,然後他放松了力量来按摩。
从大腿按摩到尾髓骨时,佳欣很担心,爱液甜甜的味道会被闻到。当采用侧卧时,她害羞得像虾子似的曲着身体。
「太太,奶这样要我怎麽弄呢!」好像要就此罢手似的,冷冷地说。
「为什麽?」
「奶全身筋肉太紧张了,必须放松。」
「为什麽?」
「因为奶的心情并没有放松。」
「是吗?」听了这番毫不体贴的话,佳欣慌忙的把姿势调整了一下。
当佳欣卧着的时候,她就像以前一样,兴奋得不想抵抗了。不管会发生什麽事,都无所谓,只要能满足性的欲求,就可以了。但是,阿德这次很客气,按摩到中心部位时,就不敢再靠近了。
佳欣越来越着急。仰卧的姿势,肚子暴露在对方面前,这在动物界来说,是一种服从的表示。然而,阿德还是从脚尖开始按摩,装作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似的。如果像上次那样,揉捏乳房也好,可是他却漫不经心的从脚尖,开始按摩到腿部,故意地跳过大腿而按摩手臂,从手臂按摩到脖子之後,再移到腹部。
「奶的胸部怎样?紧张感消除了吗?」他含糊笼统的问。
「还没有。」闭着眼睛回答道,然後提起勇气的说。
「像以前那样帮我按摩吧!」
他说:「如果奶再像上次那样,发出可怕的声音,怎麽办?」
「你真坏!」
「是吗?」
「是啊┅」
「好吧!我帮奶揉揉。」阿德终於放松了她的警戒心,开始解开她的睡衣钮扣。白色颇负光泽的胸部,淡淡的粉红色乳晕,和相同颜色的乳头显露出来了。
「今天做一个特别的按摩吧!」
「你要怎麽做?」
「我要奶好好躺着,不要随便乱动。」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後,就去吸吮她的乳房,并且,用舌头去舔她的乳头,当她全身僵直时,阿德的手已慢慢伸入她的睡裤里,抚摸着长有阴毛的部位。
想不到他的手指如此柔软,由於他是做指压的工作,拇指头比常人来得大,其他手指也很粗壮。可是现在抚摸我的手指,柔软的像婴儿一样。
他的食指摸着已经湿濡的阴蒂,接着粗得像阴茎的拇指,震动着粘膜而伸入到里面。
「啊!」佳欣好像要伸懒腰似的,把双脚放齐,并且抽动着身体。
目光模糊,身体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样,过了一会儿,佳欣动也不动的让阿德脱去她的内裤。接着,阿德把嘴移到下部,将脸埋在她的大腿间,大胆的用舌头去舔阴蒂。很快地,佳欣的身体在震动了,下半身开始向左右扭转。
「啊!真不好意思,你想干什麽┅」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她伸手捏一下他的膝盖,希望他也快点脱下裤子。
「太太,可以吗?」平常满怀自信的何德,突然感到不安的反问。这个时候,再问可以不可以,实在太难做答了。
其实,不用问应该也很明白,然而,阿德还是胆小的说:「太太,我还是用手来做吧!否则对不起奶先生。」
这个时候,最不想听的就是先生的事,她感到扫兴的时候,再度张开她的双腿,让他用舌头舔吮。
跟自己不爱的男人从事性行为,会留下後遗症,但是不管那麽多了,还是接受这种行为,然後再安分吧!
大大的张开了她的大腿,阿德一直舔个不停,又用手指来刺激肛门和花瓣之间的会阴部,使佳欣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啊!」她叫了一声,然後说:「太好了,太好了,就是那个地方。」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佳欣的身体就像蜡一样溶化了,变得软绵绵的。刚才的不快已经减除了,再加上天气热的关系,就像地底下钻出来的虫一般,非常的不安分,她改成趴着的姿势。
这样一来,阿德同样的从屁股插入手指,用舌头舔着肛门,佳欣慢慢的抬起白桃般的臀部,改采四脚朝地的姿势。
「真是太好了,太棒了!」佳欣认为这就是最高水准的马杀鸡。
而他的舌头就像猫,像狗的舌头般的不断地舔着,从花瓣液出来的爱液,又在溪谷间上下的舔直到尾髓骨。同时,他柔软的手指抚遍了阴道深处,和引起快感的花瓣。全身就像被虫爬遍了似的,快感由下半身一直传到头顶。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你┅你快一点!」全身颤抖的佳欣,要求他的阴茎快点插入。
「太太,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佳欣没有回答,阿德也在犹豫不决。最後,他用三只手指代替阴茎插入了。
「啊!」佳欣发出了莺啼般娇滴滴的声音,颤动着身体紧抱着枕头。
藉着手指达到高潮之後,身体一动也不动的佳欣,就用那种姿势抱着枕头。因为还留有馀韵,她那雪白的臀部,不时的还在抽动着。
手点着一根香烟,站在一旁休息的阿德,从原本充满不安的表情,变成很有自信的样子了。
「太太,奶觉得如何?这种马杀鸡滋味很好吧?」阿德刻意强调这是属於马杀鸡的一环,用来维持按摩师和患者之间的关系。
清醒後的佳欣,发现阿德在摸着她的屁股,她有点难为情的伸手拿起睡衣之时,听见楼下有开门声,在模糊意识中正感到奇怪,居然有人上楼来了。
「我回来了。」这是丈夫的声音。
昨天他到大坂出差,今天因为要招待客户打高尔夫球,所以会晚一点回来。
佳欣爬起来想要穿上睡裤时,脚步声已经由二楼楼梯慢慢接近了。
阿德慌忙的把香烟熄掉,狠狠的帮佳欣穿上睡衣。在左脚已经穿进去,而右脚还在睡裤外的状态下,门被打开了。
这时,佳欣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不要啦!不要,你想干什麽?」佳欣反射性的推开阿德,叫了起来,就像正被色魔强暴似的。
实际上,现在的阿德对佳欣来说,不是色魔也不是爱人,更不是情人,而是在电车里,一位自作多情的一个下流的男人。
楞在那里的尚谦,看着眼前二人在争执。佳欣强而有力的耳光,打在阿德的脸上。
「老公,老公,他想要对我非礼。」
就像一个遭受强暴的被害者一样,佳饮露出雪白的屁股,倚靠在尚谦的身上哭泣。
这不是伪装的,自己也觉得奇怪,一旦开始演戏之後,就像站在舞台上一般,不能再回头了。
「这人是色魔,他想强暴我,快点打一一0报警。」
「岂有此理。」脸色苍白的阿德,颤抖着声音抗辩着。
「什麽!你这个无耻的东西,我不想看到你,你快给我滚。」
「怎麽会这样,太太。」
「你快给我滚。」
嘴巴还在动的阿德,无地自容的想从尚谦身旁走过去。
「你稍等一下。 」
「不,我要回去了,详细的事情,你问你太太吧!」好像很生气的挥开尚谦的手,阿德走出走廊,从楼梯下去了。
尚谦想要去追阿德,但是走到楼梯口又回到房里来了。
「他有没有对奶怎麽样?」
「没有啦,只是差一点!」
「裤子不是被脱下来了吗?」
「脱了一半而已。」
「他有没有摸奶?」
「没有,幸亏你回来,所以没事了。」
佳欣抱着尚谦的脚哭着,内心却庆幸。只是靠阿德单方面的行为,就能得到欢喜,再加上他的服装整齐,向丈夫解释没有射精一事,也能行得通。
但是,当尚谦坐下来的时候,突然把佳欣推倒在棉被上。
「奶已经被那个家伙奸淫了吧?」他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没有这回事。」
「那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奶不能骗我。」询问着被推倒的佳欣,尚谦苍白的脸在抽抽搐着,同时两眼通红。宛如要掏死佳欣似的非常凶。
「真的,他差一点脱了我的裤子。」
「怎麽那麽凑巧,我一回来就发生这种事,教我如何相信奶的话。」
「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检查看看。」
尚谦瞪视着佳欣的双眼,佳欣也不认输的回瞪着他看。
「好,那麽我要检查。」
尚谦站了起来,佳欣则闭着眼睛,以睡裤半脱的状态,静静的等等检查。
尚谦脱掉了她的内裤,使她的下半身裸露着,这时候,可以听到他的呼吸急促,而且他的脸靠了过来。
他张开了她的双腿,并且用手指触摸着花瓣。摸到了流着爱液,而且湿透的部位,他感到疑惑。
「湿得太厉害了。」
尚谦用手指拨开阴唇,他温热而急促的呼吸碰到了花瓣。尚谦把手指插入花瓣里,奇妙的是,这样竟然可以产生快感。抽出手指闻了一闻,他又插入花瓣里,来回的搅动,寻找残留的精波。
「什麽都没有吧!」
「但是也有藉用工具的方式。」
「什麽工具?你找找看吧!」
尚谦仔细的寻遍每个角落。
「什麽都没有吧!」
「奶一定已经被弄过了!」
「我没有,我只是差一点被弄罢了。」
「那麽,可以告他吗?」
「可以啊!」佳欣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太不近人情了,但是又不能屈服。
佳欣闭着双眼,周围像冰一样的冷寂。只剩下尚谦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奶说,真的可以告他吗?」
「可以啊!只是,就怕到时候,我们的丑闻就要公诸於世了。」
尚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是一句话也不说。
「噢!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你太没有自信了。」
「佳欣!」
佳欣突然被抱住。
「不要!」她叫着转过身背对着他。
尚谦不耐烦的掀开她的睡衣,脸颊贴上了雪白的背部,并且把嘴唇压了上去。
一直在忍耐着的佳欣,发现丈夫裤子里头的东西,变得很硬了。最近一个多月以来,一直都是软绵绵的阴茎,这时候,就像他的愤怒一样高胀了起来。佳欣觉得很奇怪。尚谦松开了裤子的皮带,这是什麽意思呢?正感纳闷的时候,怒张的阴茎已对着臀都的裂缝压了过来。
「大起来了,大起来了,趁它还没变小之前,我要插入了。」尚谦大叫着。
佳欣默默的抬高臀部,做出准备接纳的姿势。尚谦抓住丰满的臀部,把它拉了过来,同时将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
粘膜受到摩擦而产生的快感,是佳欣好几个月以来,所未曾体会过的感觉,她因为兴奋而全身颤动着。
「才多久不见,奶变得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
「哦,是吗?倒是你,一点也没变。」
「因为我仍是一个单身汉。」
「为什麽不结婚?」
「没办法,找不到对象啊!奶帮我介绍一下吧!」
「好,我会帮你留意,不会没有的。」
在朋友的结婚宴席上,李秋玲和陈俊彦都有一点醉了。两人在回家的轿车里面,这时候才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俊彦是秋玲大学时代的男朋友,两人曾经好几次到情人宾馆开房间。现在秋玲已经和大她四岁的丈夫结婚了,组成一个小家庭。
跟丈夫比起来,和自己同年的俊彦还很孩子气。如今,大学毕业已五年了,秋玲和俊彦都是二十八岁的成年人了。
「奶幸福吗?」
「还好。」
「几个小孩?」
「一个,才一岁。」
「太慢了,是不是奶先生有什麽缺陷?」突然地,俊彦好像很了解他们似的说出这番话来。
「为什麽呢?」想反问他的秋玲,即时闭上了嘴,因为对方并不是不认识。往日鲜活般的记忆,使体内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为什麽?」
「这种事瞒不了我,因为我们见过一次面。」
这句话又勾起了秋玲痛苦的回忆。
以前和俊彦在一起时,曾经因为怀孕而堕过胎,而这件事是发生在决定和现在的丈夫结婚之後。
秋玲和丈夫伟民是相亲结婚的,她之所以和俊彦断绝往来,有许多因素在。第一,同年龄,两人就必须要工作才能维持生活,而且要住同一地区。
秋玲是在东京出生的,她跟母亲两人相依为命。而俊彦住在大坂,将来还要继承他父亲经营的公司。
为了将来,秋玲决定和母亲的一位远房亲戚伟民结婚。徵求俊彦的谅解之後,彼此就分手了。所以说,当年并不是闹得不愉快而分离的,秋玲是带着一份甜美的回忆嫁给伟民的。
「就这样分手,这种滋味真不好受。」当膝盖上的双手被握着的时候,她说。
「是的。」
用一种有气无力的声音,秋玲终於说出了真心话。从刚才秋玲就一直感到很不自在,她有预感,如果对方坚持的话,不是那麽轻易就能应付得过去的。
第一次触摸到他那硬挺的阴茎,还有就是进入到子宫时,带来的痛苦和兴奋,仍是那样的教人记忆犹新。而且他比丈夫还要来得甜蜜。因为俊彦是秋玲的初恋情人。
实在是不应该再见面的,一方面在後悔,一方面又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连身心都在颤抖着。在几个小时以前,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在叁加大学时代朋友的结婚典礼上,坐在对面的竟然会是俊彦。新娘是大学时候叁加社团活动的学妹,没想到新郎和俊彦也是朋友。更不可思议的事,住在大坂的俊彦,也会在这宴会上出现。
结婚典礼结束後,为了方便乘坐同一辆计程车,由俊彦送秋玲回家。
「奶先生在家吗?」
「不在,他今天出差,要五天以後才回来。」
「再陪我一下吧!到我住的饭店里,我们再喝一杯吧。」
秋玲不好意思拒绝他的要求。
从大坂来的俊彦预先订有房间。
天色已渐渐昏暗了,从旅馆的大厅望出去,可以看到美丽的夜景。厅内点着蜡烛灯,两人手中握着酒杯,彼此都在体会着奇妙的伤感。
「没想到还会再次相遇。」
「是啊!」
为了叁加婚礼,秋玲穿着一件浅蓝色,色彩艳丽的洋装。而他则身穿一套西装。
「到我房里坐坐吧!」
「不要啦!」
虽然嘴里说不要,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任由他牵着手。
「到房里休息一下比较好。」
秋玲也正有此意。老实说,她不愿意一个人回到冷冰冰的公寓,因为孩子送到外婆家去了。
在新宿,在饭店的高楼上,窗户都很大,夜景也很美。没想到酒精对女人来说,会产生这麽不可思议的作用。酒可以自由自在的操纵自己的身体和意识。
(再醉吧!再迷糊吧!)心理这麽想时,果然身体也变成这样了。坐在床上时,秋玲就躺下去了。
「放松一下吧!」
俊彦帮她脱鞋子,又抱着她的双腿,调整好睡姿。
把灯光调暗,秋玲用手遮住脸孔後说:「我要喝冷水。」
「嗯!」俊彦很勤快倒好冷水後,递给她。
像这类的事情,是不便向比自己年长的丈夫要求的。
抬起身体准备要喝水的时候,俊彦帮秋玲扶着身体,喝了一两口水以後,又躺卧在床上了。
把玻璃杯放在桌上,俊彦来到床边後坐下,开始帮她解开衣服上的蝴蝶结。
「你想干什麽?」
「这样奶会比较轻松啊!」
以前,他也常这样解开她的衣服,然後对着她的胸间轻吻。
「不行。」
秋玲用双手覆盖在胸前,因为现在他是一个外人。可是俊彦突然把她抱起来,从裙子下摆,强行把手插入。
「不要,不要!」秋玲连忙弯曲身体,把他的手压住。
但是,秋玲自己知道,这只是在装模作样,因为身上穿着裤袜,俊彦是无法直接摸到阴部的,可是俊彦还是想隔着裤袜插入。
「不要这样,不要。」
原来在用力抵抗的秋玲,因为俊彦的固执,加上自己的酒醉,嘴巴上虽然说「不!」,但是阴部被触摸後,秋玲竟然也开始扭动腰部了。
「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虽然拒绝,但是却又口是心非的抱住俊彦的头部,贴着脸颊,当他要吻她的唇时,刚开始躲避了一下,就不再反对,而用力的吸着对方。
抚摸着阴都的手,俊彦拉下了她的裤袜和内裤。皮肤接触到冷空气之後,秋玲不再抵抗了,就像失去了意识似的,全身的力量都虚脱了。想开以後,就不再抵抗了,而且也不想损坏了价格昂贵的洋装。
「脱下来吧!」在耳朵旁小声的说。
秋玲想,以前有过的秘密,现在再制造一次秘密也无妨。因为秋玲已想开了,於是俊彦安心的到浴室洗澡。
当秋玲独自坐在床上时,虽说是想开了,但是独自一人,仍会胡思乱想的,她知道,往後平静的日子,一定会被搅乱了。虽然如此,还是勾起了往日对他的恋情。
与相亲而结婚的丈夫,在还没有孩子之前,彼此间的性爱,只是为了尽义务而已。有时候也会想起俊彦,而把他美化了,并且当作心中怀念的人。但是现在又不一样了,不敢和俊彦一起去洗澡。
腰部裹着浴巾的俊彦从浴室出来了。
「快去洗吧!」
好像是在催促自己的亲人或太太似的,洗完澡才好上床。
「我要回去了。」对於俊彦的太过自然,秋玲感到很反感。
「什麽?事到如今,奶怎麽能说出这麽残忍的话。」慌张的俊彦不小心将腰间的浴巾滑落了,露出了男性象徵。
「不是的┅┅」
「不要这麽说,我求奶!」
突然地,他抓住秋玲的肩膀,吻着她的颈部,并且把她强行推倒在床,拉住秋玲的手握着自己已经怒张的阴茎。
手中握着硬挺而又充了热血的阴茎,秋玲再度崩溃在他的怀抱里。
「奶不要想太多,让我们重回到从前的我们吧,今後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在秋玲耳旁说着的同时,手伸入了裙子的下摆,摸着大腿深处,此时,秋玲想开了,她说:「好吧!既然这样,我先去洗个澡。」
看开以後,秋玲站了起来。
坐在床上的俊彦,看着站在房内的秋玲,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只剩下了胸罩和衬裙。在俊彦的注视下,秋玲进入了浴室。
她发现自己原本温驯的心,变得十分的贪婪了。因为心痒难搔,更激起了她旺盛的好奇心,她想用女人的眼光,来看看从前的俊彦和现在的俊彦有什麽不同。虽然以前和他发生过关系,那毕竟是很久远的事了,如今内心里会引起一些新鲜的羞耻感。也会激起兴奋,在他触摸乳房时,便可知道。
乳头是硬挺的,花瓣是热热的。秋玲一边淋浴,一边在清洗着自己的花瓣,对着自己的肉体上的变化,她重新体会到,跟自己的丈夫时不同的地方。跟丈夫之间,早就没有这样的兴奋了。
从浴室出来之後,室内的灯光比刚才暗了许多。从胸部到腰际围着浴巾的秋玲,安心的走向床边。抓开了毛毡,她上床之後,身体依偎在俊彦的身边。
俊彦立刻伸手拿掉了浴巾,显露了刚洗过澡後光滑的肌肤,秋玲被他怀抱在胸前。五年前的记忆苏醒了过来。
大学毕业後,彼此分隔两地,因为难耐相思之苦,俊彦说:「怎麽样?能不能到大坂来?」
他做了这样的恳求。但是,从未在乡下生活过的秋玲,要她这一辈子和一大族的人,在乡下中度过,她完全没有信心,所以她拒绝了俊彦。这样的决定是痛苦的,但是,谁教命运爱作弄人呢?
老实说,那个时候,他们的作爱完全都是由俊彦采取主动。虽然也有过兴奋的感觉。但是,像这样的性行为,秋玲却从未感受过书中所描写的那欢愉。每次被抚摸、拥抱、或被插入的时候,感受没有什麽差别。然而,最近秋玲却能慢慢体会到作爱的个中滋味了。这是在她生过小孩之後的事。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等到最後由男方来结束,而是可以和他一起达到高潮。在那瞬间,秋玲的脑海里会闪周一道光芒,并且身体僵直,享受全身被麻痹的滋味。
「哦!我的身材有没有改变?」秋玲问着正在揉捏乳房,抚摸背部,再从腰部摸到臀部下面的俊彦。
「不愧是个妈妈,奶丰满多了。」
「讨厌,我最近胖了许多。」
「不过,奶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乳房大了很多,乳头也粗大了不少。」
「因为这是让婴儿吸的缘故。」
「只让婴儿吸吗?」
「讨厌!」
「别忘了,我是第一个吸奶乳头的人。」
「是的,你有优先权。」
「没错。」抬起了身体之後,俊彦就开始去吸吮乳房了。
「啊,有奶水。」
「当然。」
「很好吃。」吸吮着乳头的俊彦,用半开玩笑的口气撒娇。然後手又从下半身开始,一直摸到下体去。此时,分泌出爱液的花瓣湿濡了,很敏感的受到手指的刺激。
「啊!」很自然地吐出一口气。
「这里也稍微变大了一点┅」
「当然,因为我生过小孩。」
「或许是我没结过婚,所以我不懂,但是我觉得好奇怪。」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巴从乳房挪开,同时,掀开了毛毡,在幽暗的灯光下,凝视着秋玲的裸体,然後他用舌头往下腹部舔去。
他使用舌头的技巧,跟以前没有两样。慢慢地,他们采取的姿势是头对脚,脚对头的方式了。
秋玲将屹立在眼前的阴茎,用双手轻轻的包住,同时在阴囊的四周围慢慢的抚摸,之後,又把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龟头前端的皮肤,摸起来就像婴儿的嘴唇,那样柔软舒服。
秋玲开始吻着阴茎,然後用舌头从硬硬的肉质部舔到凹线的地方,最後将阴茎整个含在嘴里。而俊彦则用舌头在秋玲的花瓣中找出阴蒂,很有韵律的慢慢吸吮。
新的刺激遍布了全身,身心也开始麻痹了,全部精神都投注在情欲之中。秋玲此时才发现,她和丈夫之间达到的高潮,所产生出来的甜美感觉,并不是她和丈夫两人的专利。
俊彦虽然也是运用舌头和手指,但是其中的巧妙,却犹过之而无不及,秋玲的身体现在才开始接受更新鲜的刺激。
不知不觉中,她发出了「啊┅啊┅啊┅」断断续续的声音,在难为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新的刺激。慢慢的,秋玲又回复以往了,她想用舌头舔遍以前男朋友的身体。於是,秋玲抬起了身体。
「我们来做更多的花样吧!」他们彼此面对面亲起嘴来了。
「秋玲,奶变了,变得比以前还懂得怎样得到欢喜了。」
「是吗?是吗?」秋玲回答道。而俊彦只是默默的,再度吸吮着秋玲的乳房,另一只手去摸着另一边乳房,现在,他又采取仰卧的姿势。
秋玲知道他要做什麽,她调整姿势,把他的阴茎含在口里,做出比刚才更好的爱抚。
「我变了吗?」
「没有什麽改变,只是阴茎变得更粗了一点。」
「我不是指这个,我指的是性行为。」
「和以前一样。」
「我是不是笨手笨脚的?」
「不会的。」
「我看奶变了不少。」
「是吗? 」
「变得很主动。」
「讨厌。」
「我想,通常女人变得较快。」
「为什麽?」
「本来我们两人做爱的方式不是这样,大概是奶先生教奶的吧?」
一刹那,秋玲感觉到胸前宛若被一把利刃刺了一般,但是,她还是把这种痛楚压抑住了。
「这个时候,男人会有何感想?」
「会有一点孤寂。」
「但是在我的记忆当中,你是非常了不起的,你的影像不会被抹灭的。」
「也许是吧,可是现实的奶,却是个有夫之妇。」
然而,秋玲却不认同,她觉得男女之间基本上有些差异。
「奶指的是什麽?」
「比以前更顺利,就像现在所做的事也不例外。」
「这个吗?」
秋玲口中含着俊彦的阴茎,想像着它进入花芯的状态,慢慢的用舌头上下舔噬,并且用牙齿轻轻的咬一咬。
「以前总是提心吊胆的,而且牙齿碰到时会痛的感觉,你还记得吗?」
这句话是在夸奖还是在损人,俊彦也分不清了。
「不但如此,在重要关键时,要更大胆。」
「因为,女人在生过小孩之後,不会动不动就大惊小怪。」
「我是这样的吗?」俊彦稍微自嘲的回答。
听他这麽一说,虽然让秋玲感到些许失望,但她还是振奋起来。同时,也激起了秋玲想把自己所会的各种技巧,来让从前的男朋友更加欢喜。以前地位对等的他,现在就像个小弟一样。
秋玲轻轻的抚摸他的阴囊,然後又搔搔他的脚底,把各种秘术都公开了。看见俊彦身上的肌肉在跳动,听着他的呻吟声,秋玲非常高兴。以前想像不到的能力,现在都具备了。这个力量会使一个男人发生变化,也引起了秋玲从未有过的兴奋。
「舒服吗?」
「嗯!太好了,会麻痹了。」
「那麽,你也让我麻痹吧!」
秋玲再度趴在俊彦的身上,以六九的方式,把自己的屁股放在俊彦脸上。俊彦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四周长有阴毛的花瓣,然後再将舌头深深的插入其中,再把它抽出。
同样的,秋玲把俊彦的阴茎,一会儿深,一会儿浅的含在口腔里玩弄。但是,这样做,秋玲总觉得还缺少什麽。
到底缺少什麽,秋玲也不知道,虽然做的是相同的事情,然而和丈夫所做的仍有差别,因为他的动作比较幼稚。如果是丈夫来做的话,他会比较大胆的吸吮,或者用手指插入,甚至於会吸吮她的肛门,而俊彦的动作,却总是颤颤兢兢的。
难道已婚者和单身汉之间,会有熟练度的差距吗?因此,秋玲不敢抱太大希望。果然,没有多,俊彦久就抬起身体要求射精,於是趴在秋玲的身上。
「你想插入了吗?」
「是的。」
在不得以的情况下,秋玲只好答应。
但是,不到三十秒他就┅┅
「我要泄了,我要泄了!」俊彦发出了急迫的声音。
「等一等,还不要射。」
秋玲的高潮才达到一半,但他像个小孩似紧紧抓住,不让秋玲把身体挪开。
「啊┅啊┅」他粗重的喘着,「不、不」,可是热热液体已喷出来了。
秋玲这时候,还躺在俊彦下面,承受他软绵绵而笨重的身体,整个人感到很空虚,就像缺少了什麽似的。
「对不起!」
「嗯!」分离五年後,对於他的表现,虽感不满,但是又莫可奈何。如果能在他身上得到比丈夫还快乐的感觉,以後一定会依依不舍的,此刻,秋玲慢慢的从一场迷迷糊糊的梦中清醒过来了。
精疲力尽的俊彦睡着了。看着他的睡容,秋玲脸上感觉到了他的鼻息,他真像个小孩。难道已婚女人眼单身男人会有这麽大的差距吗?果那个时候,结婚的对象是他,不知道现在过的是什麽样的生活,当然,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丈夫和小孩了。
一个人在做抉择的时候,稍有差距,就会改变了他的一生。同时,她得自己也改变了许多。彼此紧贴着的肌肤,慢的变热了,也流汗了。此刻,存留在秋玲子宫内的东西,还在蠢蠢欲动着。刺激了秋玲更多的欲求,看着俊彦的睡容愈安详,愈觉得可爱又可恨。
她伸手试探了一下他的阴茎,仍是软绵绵的,而且因为沾染了她的爱液,所以湿湿粘粘的。秋玲的情欲又被勾起了,握着俊彦的阴茎,四处抚摸。原本闭着眼睛的俊彦,这时候张开了双眼。
「奶想做什麽?」
「我已经忍不住了。」
「这是不得已的。」
「嗯!好。」
「我再试看看。」
听了这句话後,秋玲安心了不少,於是她爬起来,掀开毛毡。好像一只 鸟似的,躲在巢中不敢伸出头来的阴茎,秋玲用手指抓住,把它贴在脸上。她闻到一股腥味。秋玲对这种男女混和在一起的这种生理味道,感到特别的刺激,於是把它含在口里。经过舌头的吸吮,阴茎又再度硬了起来,然後再用手去抚摸。
秋玲怕它不够硬,很可能会再软下去,於是她急忙的跨在俊彦身上。让阴茎插在花瓣的深处,慢慢的上下移动腰部,看见阴茎完全硬起来之後,才放心。
忘了害羞的秋玲,拿起俊彦的一只手,抚摸她的乳房,再用另外一只手,触摸她的阴蒂。她闭着眼睛,享受这两种刺激,并且,不时的上下移动腰部。深深的插在粘膜中的阴茎热烈的动作,使她刚才的高潮急速的上升,增加了许多快感。
跟丈夫比较起来,单身的俊彦的确没有什麽进步,因为这样,秋玲反而放心不少,她好像在主张自己的行为似的,激烈的在扭动腰部。
此刻,俊彦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咬紧牙关,挺起上身,身体反翘着,全身像在抽搐似的身体开始震动了,看到这种情形,秋玲更加兴奋了。秋玲越来越加快了腰部的扭动,摩擦着粘膜。
「我快出来了!」她喘气着说。
秋玲感到身体内部的势力,就像闪电似的从花芯直通到头顶般快感。秋玲抓着他的手臂,开始加快了动作。俊彦揉捏着乳房与阴蒂的手,也增加了力道。
「出来了!」
「我要出来了。」突然的,秋玲的身体就像被火包住了似的。
「你一点都没变。」
「秋玲,奶倒是变了不少。」
「怎麽说?」
「奶现在是有夫之妇,所以,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了。」
两人互相拥抱时,秋玲开始了枕边细语。
「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我总会想到奶的先生。」
「为什麽?奶并没有看过我丈夫啊!」
「虽然不认识,但是却又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俊彦话说到一半,就不再说下去了。
「为什麽不说了呢?」
「实在很难说明。」
「没关系,你说吧!」
「因为┅对於男孩子来说,相同的经验,再透过秋玲的身体,做相同的事,譬如,摸摸乳房,摸摸这里,把阴茎插入粘膜中,碰触的是相同的地方,体会到的感觉也是相同的,想到这件事,会有很特别的亲蜜感。」
「真奇怪的想法。」
「那是事实,总觉得他不是外人。」
「啊!是不是像兄弟一般的亲切呢?」
「嗯┅┅」俊彦暧昧的笑了。
也许是这样,但是站在秋玲的立场,却又不是这麽一回事。丈夫在结婚之前,跟许多女孩子交往过,所以他知道不少让女人欢喜的技巧,虽然能得到快乐,却总觉得有点脏兮兮的。
相反的,与以前完全没有两样的俊彦,秋玲以不同的眼光看着他。对两人来说,第一次的行为,是在童贞与处女的关系下产生的。看着从那个时候以来,没有多大进步的俊彦,好像直到现在只认识她这个女人而已。
「以後有机会,我们再见吧!」
「嗯!」俊彦点点头。
「你打算结婚吗?」
「我是应该结婚了。」
「但是,不能随随便便就结婚啊!」
「为什麽?」
「因为你是我初恋的情人,如果随便娶了一个不好的女人,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因为,那就好像我也受到了污秽似的。」
「奶的想法太自私。」
「是的,或许是我太自私了,但是,我真的是这麽想。」
「但是,秋玲,奶现在和我发生了关系,难道不觉得有怎麽样吗?」
「说没怎麽样,那是骗人的,毕竟你我有过一段情,这是可以谅解的。」
「可是,如果让奶先生知道这件事,那就不好了。」
「当然,虽然他的女性经验很丰富,但是他很容易嫉妒。然而,我是喜欢你的,你就像是我专属的男人。」
「秋玲,奶太奢侈,也太贪心了。」
「我的先生常说,男人都希望娶的是处女,对於我不是处女之身,他感到很不满。但是,处女对男人来说并没有什麽好处,然而没娶到处女,又好像是他们的损失似的,反过来说,女人也是一样啊!」
「所以,我的立场不等於就是处女了吗?」
「是的,我想,我们就暂时秘密的来往吧!」
但是,俊彦并没有回答。
每当俊彦到东京来出差时,秋玲都会和他见面,并且把自己所学来的各种技巧专心的教给他。就像大姊一样,体会着女人优位的欢喜。也许是单身的关系,俊彦甘於这样的立场。
那天,秋玲邀请俊彦到家里来,吃过晚饭後,她就陪着宝宝睡觉了,并且也要俊彦一道来睡。
「如果他起来了怎麽办?」
「他没睡,他还在吃奶啊!」
「不大好吧!」
「不要紧,他还是个学习怎麽爬的小孩,他并不认识谁是他父亲。」
「是吗?如果他认得出怎麽办?」
「难道你在他这麽小的时候,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吗?」
「这┅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但也不能说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这个人太悲观了,这样子的话,是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你的。」秋玲把还在犹豫的俊彦的手,拉到棉被里来。
秋玲的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职员,有时候会被派到海外服务,有时候也会做长期的出差。最近,他到洛杉矶出差一个月,老实说,每当这个时候,秋玲是无法长期的忍受的。
差不多两个礼拜,她就无法再忍受下去了,超过这个时间之後,她就必须想尽办法来麻痹自己。因此她需要自慰,有时候她也会使用丈夫从国外买给她的成人玩具。
刚开始她觉得很好奇,然而玩具毕竟是玩具,有时候因为性冲动,快使她发狂了。今晚,她正是处在这种状态。
「不要紧,不要紧┅┅」秋玲边说边要求俊彦躺在她的背後。
「我想吃奶。」
「待会再来,我先喂宝宝吃,你可以在背後抚摸我。」秋玲要求道。
老实说,秋玲很喜欢喂宝宝吃奶,因为,可以带给母亲一种快感,产生了精神上与肉体上的充实感。
在这种状态下,身体若经抚摸,或是从事性行为,秋玲一定会飘飘欲死。然而,这种事祗能拜托丈夫来做,外人是不能经手的。但是,对俊彦来说,却又另当别论。
俊彦抚摸着她的背,同时,双手由背後伸入她的双腿间,拨开花瓣,将手指插入其阴蒂内。粘膜已湿透了,他把手指插入其中,用另一根手指压住阴蒂。
「啊!」秋玲发出了兴奋的声音,同时,她将脸颊贴在宝宝吃奶的脸上。
俊彦舔着她背部凹陷的地方,偶而用指按压她的尾髓骨附近,有时候则抚摸她的屁股,俊彦拼命的抚遍了她的肉体。
「好极了,好极了。」秋玲兴奋的叫着,并且口中不断的发出沙哑的声音。
「真的那麽好吗?我真 慕奶。」俊彦的动作愈来愈热烈了。他爬了起来,对着抱着宝宝的秋玲说。
「不要老是用同样的姿势,今天由背後来怎样?」
「好啊!你来吧!」秋玲让宝宝躺着,自己则俯身喂奶,并且抬高了臀部,这是她第一次将用这种姿势。
俊彦把阴茎对着白桃般的臀部中间之裂缝插了进去。秋玲抱紧了在怀中吃奶的宝宝,同时,不断的左右摇摆着屁股,口中直喊着「太好了!」。
「很好,太好了,好紧。」俊彦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不行,你还不能出来。」秋玲耽心的说着,同时,要求他换别种姿势。
「换成骑跨位吧!」
「骑跨位?奶能吗?」
「我没做过,我只想尝试看看,我们两人一起做的滋味如何。」秋玲红着脸,抱着正在吃奶的宝宝,面对着俊彦爬了起来。
「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噢!」俊彦很高与的仰躺在棉被上。
「抱着宝宝会不会太重了。」
「不会,不会,奶不要耽心。」俊彦变得更振奋了。
全裸的秋玲,跨坐在俊彦的身上,手中抱着宝宝,并且慢慢的放低了腰部,此时的俊彦,紧抱着她的臀部,同时将阴茎慢慢的插入花芯中。经过了好几次的失败之後,强而有力的阴茎才得以全部没入蜜液之中,秋玲也较放心的看着俊彦了。
带着些许羞涩,秋玲让宝宝继续的吃奶,并且又看了俊彦一眼。俊彦则伸出手来,抚摸着另一个胀得紧绷的乳房。受到了这个刺激,黑褐色的乳头溢出了白白的乳汁。
秋玲轻轻的上下摆动腰部,并扭转着,对於这第一次的经验,她感到些许的害羞与刺激。当俊彦的手指揉捏她的阴蒂时,她的害羞心里居然消失了,她集中起全部精神来追求快感。
紧抱着宝宝的秋玲,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冲动,从下半身急涌而来。有如沸腾的水一般,快感的泡沫从下半身喷了上来。膨胀到如汽球般时,宛若跟着宝宝一同飘浮在空中了。
突然间,秋玲好像看到了圣母玛莉亚的肖像,手里怀抱着宝宝,飘浮在白云间,全身绽放了光芒。
「啊!太好了,太好了。」嘴里发出了极为兴奋的声音。
「啊!我要泄了。」俊彦叫道。
抱着宝宝的秋玲,脸上显现出向上帝祈祷的美丽表情。
「啊!好极了。」他们共同飞向了秘密世界了。
这是秋玲最後一次和俊彦的相会了。
「每当回想起奶我之间的秘密时,宝宝的身影总会出现在眼前,他的目光看起来,就好像奶的先生正在瞪视着我。」
秋玲收到了俊彦寄来的这样的一封信。
嫉妒可以提升性欲。宗明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躺在床上,等待着妻子。
十二点已过。虽然曾打电话回来说有应酬,会晚点回来,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来了。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的宗明,集中全副精神,竖起了耳朵,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因为喝醉了,脚步声听起来有点紊乱。她打开了流理台的水龙头,倒了一杯水来喝。然後,脱下衣服,挂在起居室的衣橱里。大概准备洗澡了吧!刚才宗明使用过的浴缸里,还剩有许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後才知道,她刚才在洗澡间里刷牙、上厕所,接着又回来了。後来,有十分钟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麽。突然,卧房的门被打开了,雅美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时,只见雅美身穿一条内裤。然後,她从卧室的衣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後,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边,神秘兮兮的窥伺着他的睡态。
床铺是双人床,自新婚以来,一直都在使用着。
结婚六年了,还没有小孩。两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广告公司服务,而宗明则在市公所担任公务员。妻子雅美的上班时间很不规则,而宗明都是按时上下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负担。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为,已减少到十天一次,有时候,甚至於一次都没有。宗明已三十三岁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岁,这种性爱的次数,对宗用来说,是一件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当男人得不到满足时,总会开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说明,心中感到很痛苦。当然,宗明希望,这是他在杞人忧天。
背对着他的雅美睡着了,她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两人之间,好像有一道高墙挡在中间。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来,已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吃晚饭了,不但如此,还有更令人怀疑的事情。
两天前,在洗澡房的篮子里,有她换下来的内裤,那是准备要清洗的,所以才放在篮子里,於是,宗明把它拿起来,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红色内裤的裤档部位,有着粘糊状的东西,宗明感到有点奇怪,於是把它拿在手中闻了一闻。他闻到了一股像粟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与宗明的性行为,是发生在一个礼拜以前,宗明感到有点头晕目眩。偏偏,她今夜又这麽晚才回来。可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疑虑弄清楚。然而,心中又有点害怕,虽然她就躺在身旁,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雅美,「嗯!」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懊恼似的,弯着背,并且扭动着腰部,全身像是发热一般。弄不清这是幻想还是现实的宗明,突然间感到紧张起来。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微的听见了痛苦的叹息。幻想演变成奇妙的形态,徘彷她正在自慰。
好像听到安抚着花瓣的声音,在宗明的脑海里,有如气体般扩散开来,而花瓣在气体中甜美的蠕动。同时,宗明升高的感情,反应成性欲亢进的形态。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解决的话,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的,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所以,一想起,又在兴奋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过来,用充满睡意的声音说:「啊!奶回来了。」急促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对不起,我又晚回来了,客户都这样,总喜欢这家喝完再换另外一家。」雅美解释说。
「不要紧。」说着,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过去。
「我醉了,有点头痛。」轻轻地敲着头部。
「是吗?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来帮奶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气和的说。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从背後紧抱着妻子,他的下体正好碰到了妻子丰满的屁股。偏偏宗明的阴茎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性欲的需求。
「对不起,我的头很痛,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我的头一定会裂开的。」
宗明很生气,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不要,那就算了,我帮奶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来,触摸着面向外边的雅美的肩膀,现在最要紧的是能抚摸妻子温暖的肌肤,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
「这样奶就会觉得轻松了。」他轻轻的按摩着头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这个女人很可能马上就会死掉。
「不是那里,是背部。」好像察觉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颈部上的手挪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头按压着头後面,并加以指压。她的头就像孩童般那样小,如果把她当作一只小鸟来捏的话,一切事情都将在这一瞬间获得解决。想到这里,宗明连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劲的压。
雅美的皮肤又白又光滑,宗明藉着幽暗的灯光,睁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寻找,有没有被吻过的痕迹。在颈部并没发现被吻的痕迹,但是,在她那有点透明而且雪白的耳垂上,有着红色的痕迹,那里或许曾经被男人的唇吸吮过,或是咬过所留下来的吧!
按压着背部的手,自然的往腰部下方去了,虽然是面朝外,也许是感到舒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无言的。
手指压在温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脏跳得很快,甚至於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别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抚弄妻子这个部位,想到这,升起一股攻击的冲动。从凹陷的腰部到丰满的臀部,像是刚做好的年糕一样,很有弹性。
他用力的压着腰部的凹陷处,然後说:「跪趴着。」就让妻子趴下来了。
身体透过一层粉红色薄纱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气说:「这怎麽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从腰部的凹陷处移到尾髓骨,同时,用手掌心摸着臀部。如果今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体下部,一定还留存着男人热热的精液。
雅美不喜欢使用保险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药,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仍必须藉用避孕药,如此一来,男人的精液一定还留在阴道里。
如果想把它处理乾净,恐怕是无法做到的。性行为之後,没有洗澡,让它留存在体内即回来,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难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爱的时候,当然会有这种心情。
那麽,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有几个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时代的男朋友,在开同学会的时候,知道他也到了东京,以後就经常有电话的联络。另一个就是客户,他是广告部的课长。此外,可疑的人还有两、三个,但是详细情形,宗明却不清楚。
他所认识的,只有她高中时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树的。曾经来过家里一次,当时只和他聊了五分钟,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个男人,自己就出门打高尔夫球去了。
新婚不久,在枕边细语时,宗明曾经听过雅美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是在高中时代就不再是处女了,为了要叁加联考,所以只交换了三次就拒绝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怀念的人。」
「他是怎麽样的一个人?」
「他很善良,有点胆怯,但是很聪明,这就是我献上处女最理想的人选。回忆是美好的,但必须要选对对象。」
「这麽说来,奶很幸福。」
「或许是吧!」
虽然不能提出反驳,但是,从此以後,宗明都将一辈子嫉妒这个男人。当然,他也把这个嫉妒视为爱情的刺激剂,因为他没有这麽大的雅量来包容这件事。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是的,好多了。」
「奶会感觉更好的。」
从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烦躁的,於是,一只手插进胸口,另一只手则从下摆伸进去来按摩脚部。从腿肚到大腿,上下齐手的按摩,同时一边观察妻子的反应。她却一直抱着枕头趴着。
如果在这种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绝,恐怕连做丈夫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像这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态度是认真的。揉一揉、捏一捏,又抚摸她的性感带,手插入大腿内侧,慢慢的逼进了下体,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绝的话,那实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从花芯处移开,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丰满的屁股,然後说:「探取仰卧的姿势吧。」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雅美很合作的,闭着眼睛改变了姿势。
「已经轻松多了。」她口里说着感谢的话。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碗形的乳房白皙艳丽,乳头像野草 般竖立。宗明假装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从腋下抚摸到乳房。
雅美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当然,抚弄乳房是会引起性欲的。同时,也是允许性行为的前兆,这麽一来,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开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乳头,他好像要消除乳房上的硬块似的按摩着,同时抚摸着两个乳房。
然後,一只手伸到了细细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後,再去摸乳头。一会儿揉捏,一会儿又抓抓乳头,手从肚脐附近伸到大腿间,此时,雅美闭着眼情,好像是正在静静的享受着快感。
宗明轻轻的抚摸着阴毛,然後将手指伸到溪谷去。有点湿湿的,雅美的耻部比一般人的溪谷来得深,浓密的阴毛包围着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阴唇即薄又小,但是强轫又有弹性,内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觉。因此,即使连续做两次,也不会变形,感觉非常好。
当他抚摸到阴蒂时,雅美发出了呻吟声,同时双腿一缠,把溪谷合并起来。宗明不放弃的抚摸其周围,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证据。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缝,被有弹性的粘膜所包着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虽然手指触摸到了粘蜜,但是却并不觉得比平日要来得多。他放心了,但继之而起的是感到失望。
宗明认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当他看到粉红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体时,再也忍不住性的冲动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脱掉,吻遍她的全身。
「奶不脱下来?」宗明先把自己的内裤及睡衣脱光了。
「我好累,你快点插入吧!」她机械性的说。
「是吗?」
她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麽,只想快点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摆卷起,使下半身露出来。丰满的屁股,浓浓的而有光泽的阴毛,如胡须般长到了大腿间。只有这个部位与可爱的雅美的表情,以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对比。
其实,这个阴毛就像额头上发际一样,包围着花办的周围,是会妨碍了舌头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张开了她的双腿,把勃起的阴茎,对准阴部趴了下去。雅美伸出手来握着阴茎,引导阴茎插入。
宗明掀开乳房上的睡衣,手从腋下伸入,用力将她抱起,让两人的胸部紧紧贴着。但是,雅美的身体一直是放松着,没有回搂他,虽然只是单方的扭动腰部,宗明却已感到很满足了。
当他反覆的在做前後运动时,突然感觉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时,所产生的泡沫般,内部觉得有点不安,於是慌忙拨出。
「怎麽啦?」躺在下面的妻子问道。
「噢!没什麽。」
此时,宗明闻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这个味道不是宗明本身的,显然是别人的,是还滞留在花芯处别人的精液。因为宗明的阴茎,让它起了泡沫而把它给耙出来的。宗明木然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可疑的花瓣。
「讨厌,快一点啊!」雅美懒洋洋的说。
宗明的阴茎很快的就萎缩了。他改用两根手指插入,想要确定事实的真相。与刚才情形不一样,现在整个内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湿了。宗明拨出手指,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他闻到一股栗花味,宗明发现他全身的血液都冷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却像什麽事也没发生似的,闭着眼晴睡觉。竟然瞒着他做出这种事,差一点就失去冷静的宗明,很快的恢复了理智。如果没有找出确实的证据,她一定会强烈的反驳,甚至於引起竭斯底里反应,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会因此而睡不着,过着苦闷而又漫长的一夜。
今晚绝对不能做出那样愚蠢的事。虽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准备好的东西,有可能会派上用场。宗明把手伸到床铺底下。床铺底下有根绳子,宗明拿起绳子,压在雅美的脚脖上,想把她的双腿绑起来。
「你想干什麽?」雅美张开眼晴,表情很讶异。宗明一句话也不说,很快就绑住了双脚。
「你要做什麽?好痛!」
接着,宗明又把她的双手折弯到背部,并加以绑起来。
「你想干什麽?不要这样欺负我,我累得好想睡觉。」她很不高兴的说,并且以不愿意叁加这个游戏的态度,表示抗议。
「我要让奶做个好梦。」宗明说着,又把绑住手脚的绳子在背後打了个结,使身体变成弓形。
「我不是跟奶闹着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个了断。」宗明说着,点了一根放在枕头旁边的香烟。
「你要做什麽了断?」好像已体会出宗明的意图,雅美的表情变得很险恶。
「奶对我隐藏了秘密。」
「秘密?」
「奶不要装糊涂,我是在问奶,外面有没有男人?」
「你是什麽意思,虽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为这是工作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种男人,我指的是在这里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烟的火靠近花瓣,他以为她会发出凶恶的声音,其实声音却是很尖锐。
「开什麽玩笑!」
「谁说开玩笑,我有证据。」
「什麽证据?」
「难道奶自己还没有发现吗?奶闻闻看这个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尖,要她闻。
「这是什麽?」
「奶不知道吗?」
当她闻了闻宗明的手指之後,雅美才开始害怕起来。
「今晚绝不会像往日那样,这是什麽?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突然变得苍白起来。雅美好像会被掐死般,感到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测越有可能成能事实价。他很希望雅美能大声的提出反驳。
「这是精液的味道,奶应该闻的出来。我还没射精,但是,在奶的阴道里,却已有精液,或许奶会说那是我以前留下来的,不过,奶要知道,奶我已经十天没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决心,向妻子兴师问罪了。现在再也顾不了什麽情爱、礼貌、体贴了,宗明把烟灰弹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干什麽!你想杀人吗?」雅美竭斯底里的叫着,表情很凶暴。
「不论如何,奶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奶里面射精的是谁?他叫什麽名字?是奶的客户吗?还是奶以前的情人,奶高中时代初恋的情人,不也在东京吗?我知道你们经常在幽会。」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没瞎。」
一脸怒气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烟靠近她的下体,使烟灰掉在阴毛上。还留有火种的烟灰,烧到了阴毛,发出了烧焦的味道。
「我也是个男人,只要奶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什麽事都好商量。奶若想离婚也可以,但是,不要瞒着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没有回答。
「奶好好的考虑吧!」他张开雅美的花瓣,让花瓣夹住香烟。
「奶再不说话,就会被烧伤了。」
「如果我说了,你愿意协商吗?」
「啊!那当然。」
「就是那个人。」
「是不是高中时代那个男人?」
雅美点点头,并且大叫:「赶快把它拿下来吧!」她很在意夹在阴唇的香烟。
「奶今晚跟他约会了是吗?」
她再度点点头。雅美与春树之间发生了奸情,想起他们一丝不挂的互相舔噬着下体,热烈的在亲嘴,而插在两腿间的东西,刺激着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开了,还有那阴茎在抽动的情景。
虽然此刻满腔怒火,但是,宗明还是忍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说:「原来你们彼此仍在相爱,那就没话说了。我也是,当我想起初恋的女友时,至今,我的身体仍会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没有一位能令他怀念的女人,但是,为了找出可怕的证据,他又问了:「这麽说来,奶想跟他在一起吗?」
「我也不知道。」
「为什麽?」
「我也喜欢你啊!因为我们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决不能在这里同意她的话。
「所以,奶想在两人之间,看看谁较能给奶快乐,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见面了。」
「但是,他人在东京,虽然奶有这个意思,可是他却并不这麽想,他到底结婚了没有?」
「没有,他还是单身。」
「他太不要脸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来换妻也可以。」宗明开玩笑的说着,雅美并没有回答。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是雅美心里一定很烦恼。这都是她自作自受,让她去烦个够,苦个够吧!女人若是鸩於肉体的享乐,就必须付出相对的待价。
突然间,宗明发觉,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红杏出墙的行为,而是她能得到那种男欢女爱的喜悦。同时,他想起小时候,在家乡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没有表情,而又怪异的蝾螈,拨开它的腿,让它曝晒在阳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这个刑罚加诸在雅美身上的话,那麽郁积在胸中的气愤,就可以获得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沈默不语,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带有粉红色,大腿间有一道隆起裂缝的蝾螈。
「奶都是在那里跟他约会的,是不是情侣旅馆?」
「嗯,是的。」
「奶说他是单身,那麽,奶去过他的公寓吗?」
她没有回答。
「老实说。」
「哎,是的。」
「发生过几次关系?」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认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麽,今晚是在那里约会?」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气。」
雅美表现得好像她有两个家庭一般。
「问题是,奶要他还是要我,奶要老实的回答。是我抱奶还是他抱奶时,奶比较幸福,比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经听一个女人说过,男人抱女人时,有的会给女人带来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这样说,叫我怎麽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见面,我和他却是偶而才见一次面,况且,我们以前有过一段甜蜜的回忆┅」
「原来各有千秋。」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静多了,於是就开始说老实话。
「那麽,他是怎麽样的爱奶呢?」
「他对我说,比谁都爱我。」
「如果我跟奶离婚的话,他愿意跟奶结婚吗?」
「可能吧!」
「这麽不肯定,怎麽解决问题?我要再具体的问奶。」
「好的,我也正想找个机会对你解释。」
雅美好像要解释自己的红杏出墙,是出於不得已的,使宗明着急起来,但是,他还是很平静的问。
「奶跟他在一起时,作爱的方式也和我一样吗?」
「这┅┅」
「有做口交吗?」
她没有回答。
宗明以为,雅美认为这是污秽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把这件事问清楚不可。
「他在作爱时,也曾舔吮奶的性器吗?」
「哎!」
「那麽,当然奶也会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没有回答。
「我想一定会,在那个时候,奶是极不愿意呢?还是表现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而且想像着妻子很自然,又很热情的在做口交的事。又粗又大的阴茎,在她的嘴里,用舌头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按捺住了,并冷静的问。
「每次做爱之前,都是这样挑逗的吗?」
她没有回答,这就表示她承认了。嫉妒有如开水般在心里沸腾,接着反而变成了快感。
「那个时候,奶一定是很认真在做吧!是吗?」他看着妻子的眼睛说。
雅美不敢正视着丈夫,但是,她认为应该要认真的沟通,所以有点害怕的点头了。
此时,宗明多麽希望妻子说出一句,能熄灭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话,可是,雅美却火上加油的点点头,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发。
「好,那麽,我也想试试看,到底那个比较好,再做结论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条绳子,把妻子的身体绑住。接着,他又将另外一条绳子,把动弹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绑成一个大字形。她看起来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烧烤得很热的石头之上,晒太阳的蝾螈一样。
「好,奶既然这麽说,我就把奶让给那个男人。但是,我要把奶的身体装扮得很美丽再让给他,现在先把他叫到这里来,奶等着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 ,而又全裸的妻子,献给恶魔做牺牲品一样。宗明离开了卧房,拿了许多东西进来。有蜡烛、胶带、丝带,然後,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裸体,卷上了胶带,再用丝带做装饰品,上面竖立着蜡烛。
雅美害怕的看着蜡烛光,蜡烛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来,一定会被烫伤。
她的嘴里被塞进破布。
「这就是奶的新娘装扮,表示我的一点心意。现在把他叫到这里来,在我面前表演你们新婚初夜的做爱吧!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来。
「我不是跟奶说着玩的,赶快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现在要打给他。」宗明拿着话筒,催促着。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里塞着破布,艰难的说。
「是吗?好!奶不说,我有办法让奶说。」
他点燃一根蜡烛,接着拨开雅美的花瓣,把蜡烛插了进去。
「如果奶不说,是会被烧到的。」
「不要这样!我说,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电话号码。」
宗明从隔壁房间,把她的皮包拿过来,打开皮包口,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然後翻开电话号码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树吗?」
雅美不清楚的声音,再由宗明接过来。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经常受到你的照顾,现在请你过来一趟,我知道已经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马上来的话,雅美会很可怜的,我在等你,不管是等一个小时,或两个小时,你一定要快点过来,否则蜡烛烧完了,事情就不妙了,从你那里坐计程车,大概要三十分钟,我等你来。」说完,他就把话筒放下了。
「你为什麽真的要这麽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来。
「你不要这样,赶快拿下来,把绳子解开。」她全身颤动并大叫着。
「奶再乱动,蜡烛就会倒了,奶看,在奶下体的蜡烛已慢慢烧短了,火焰也越来越大。」
「求求你,不要这样。」
「对了,这个地方受伤不好,就把这里的蜡烛拿下来,我还想跟奶做爱一次。」
雅美没有说话。
宗明把自己的阴茎代替蜡烛,插了进去,看着粘膜湿润,立刻就有反应的女人的顽强。
「你放了我吧!原谅我吧!」
被绑得全身动弹不得的雅美,只说着这句话。宗明却把它听成唱摇篮曲一般,而感到兴奋,他从来不曾听过雅美说出这种话。这是一种新的刺激,他还想听到更多,像这样痛苦的话。
「你原谅我吧!」
在粘膜里膨胀的阴茎,越来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现她的意志般很紧。
宗明开始陶醉在这样的刺激里,当然,他刚才打的那通电话是假的,完全是他一个人在演戏。他也没有预料到,会带来这样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啊!我要出来了。」
「哦!你原谅我吧!原谅我!」
宗明紧紧的抱住妻子,开始射精了。全身燃烧着嫉妒之火,而这把火就像是火灾放射机,所放射出来似的。
此时,宗明陶醉在从来不曾体会过的快乐里。然後,他爬起来,看着妻子黑色的阴毛,所包住花肉的裂缝,像乳液一样流出白色的液体,他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以及花瓣。
雅美没有说话,这也是爱。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图,雅美一直不说话,也不理他。
宗明的阴茎又再度膨胀起来,他毫不犹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在这种状态之下,不论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硬硬的阴茎,把被爱液弄湿的阴茎凑近妻子的嘴边,雅美毫不犹豫的把它含在口里。
他以为阴茎会被妻子咬断,可是,妻子却用舌头很温柔的舔吮,就像在舔吮冰淇淋一样。
宗明看着妻子温驯的表情,认为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才真正体会到,在过去夫妻关系中,所未曾享受过的男人的喜悦。如果他把妻子手脚松绑,让她自由,这种喜悦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让妻子永远处在这个状态。
「怎麽样?好吃吗?」
对着闭着眼睛在舔吮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现出男人气概,若无其事的问她时,妻子张开了有点肿肿的眼睛。
她的双眼冷冷的,毫无表情,有些像蝾螈,雅美说:「开玩笑!」
这句话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耻辱。
「什麽!」
宗明的手如鹰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
「请奶让我成为一个男人吧!拜托奶,秀美,我喜欢奶,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奶,奶应该知道,我是不愿意让奶去做这种事情的,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丈夫民雄紧抱着妻子秀美,在做爱中说了这样的话。
他轻咬着妻子的耳垂,已经插入阴唇的性器,慢慢的做上下的抽动。
「准备好,如果奶不愿意的话,就告诉我。」民雄流着眼泪说。
「你这话当真?」
「这种事情怎麽能跟奶开玩笑。」
「如果你真有这个意思,虽然我不是很愿意,我就当我死了来陪他一次,但是,如果你为了这个事情,将来对我有所抱怨的话,那我就不要了。」
「我不会那麽卑鄙的啦!」
「那就好。」
这个时候,妻子秀美从下面紧抱着民雄的背部,压上嘴巴用力的吸着头。
民雄今年三十六岁,妻子秀美是二十八岁。民雄经营一个木型工厂,最近受到日币升值的打击,向高利贷借钱的支票,因票期已近,又无法还债,可能会有倒闭的危机。但是,这个放高利贷的耀辉,喜欢上他的妻子秀美。
「一次就可以,只要你太太跟我睡一晚,那支票的问题,我可以替你想办法。」耀辉向民雄提出了这个不知道应该高兴,或是伤心的建议。
这真教人为难,从父亲继承下来的家业,在这可能因倒闭,而走投无路的时候,对这个建议不但不能生气,内心反而还抱着一线希望。但是,话又说回来,身为一个大丈夫,怎麽能让妻子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随着存款不足会遭退票的日期的迫近,像火烧屁股般,让民雄不敢说不,而且,耀辉的条件是把借款一笔勾销。
然而,民雄不敢直接了当的告诉秀美,只有趁酒醉之际,抱着妻子的时候,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这个迫切的事秀美了解,况且他们两人又有小孩,为了小孩的将来,秀美也想阻止倒闭的发生。
「只要你答应,我就闭上眼睛,但是不要因此而破坏了我们的爱情。」
「那当然,那当然,我不会责怪奶的。」
做为一个男人,无论是在年纪或容貌上,都绝不会输给耀辉。虽然对自己深具信心,但是,若要把太太让给别人,精神上所受的压力,与外表的信心,完全是两回事。所以,私心里,他很希望秀美能拒绝这件事情。
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相反地,是以做爱来确认彼此的爱情。
夫妻在紧要关头时,往往最能意识到命运的共同性,尤其是在陷入危机或孤独时,比在快乐的时候感受更强烈。因此,只有藉着肉体来确认彼此的爱情,沈溺在做爱中来互相逃避这不安的状态,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
在不知不觉中,秀美改变了姿势,她跨在民雄的身上成了骑跨位,并且让腰部上下摇动,然後以这压着民雄的姿态,注视着民雄。
民雄好像害怕看到妻子的目光,於是就闭上了眼睛。虽然此刻性欲高昂,但是面临全家即将离散的时候,民雄并没有力气来好好的做爱。然而,想到仍能跟秀美结为一体,因此多少还能产生一点力量出来。
除了妻子以外,民雄再也没有自己的朋友了,他深深体会到人世间的现实与无情。虽然是亲兄弟或是朋友,只要一提到钱那就免谈!即使说要上吊自杀,也没人愿意帮助你,倒反而是只要提供妻子,就可解决退票的耀辉,比较有人情味。
秀美虽然已慢慢达到高潮,但是,却不像往常那样,因为震动而欢喜。就像小鸟在啼叫一样地「好极了,好极了!」,发出娇滴滴的声音。
今晚,秀美好像拼命的在忍耐,有如少女在难过时哭泣一般,她闭着眼睛,忍耐着越来越好的快感,只有头部频频的向左右摇摆。她那又长又柔软的头发,在雪白的肩膀上飘荡着。
「你真的会把支票一笔勾销吗?」
「当然,我也是男人,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
耀辉抽着烟斗,下颚往上抬起。提到高利贷,就会令人联想到守财奴的样子,秃头而且是胖胖的男人,或者刚好相反,瘦瘦的脸颊骨,个子高高的又有点神经质的男子。
但是眼前的耀辉,虽然年龄将近六十岁了,头发花白,看起来却很斯文,穿起白麻西装,很好看而且很潇洒。以他的年龄来看,身体应该已经老化,三十六岁的民雄,把他想像为父亲,所以感到安心不少。
「我实在不懂,像老板您这样的年龄 还会对女性有兴趣吗?」
「那当然大有兴趣,有时会比年轻的时候感到更难受,因为到了我们这样的年龄,都会想,以後还能跟多少女人接触,会跟什麽样的女人在一起,每想到这,就会觉得下体怪怪的,好像精液都漏了出来,年轻时精液总是满满的,年龄大了以後,好像精液会泄漏出来一样。」
看他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
民雄联想到一丝不挂的妻子跟耀辉纠缠在一起情景,他开始後悔了,但是,这件事已经到了没有办法挽回的地步。
「那麽,就决定到温泉旅社去吧!你也一起来,我不想鬼鬼崇崇的。」
既然他这麽说,民雄也不便拒绝。
妻子让给别人,为什麽做丈夫的也要在场呢?其实自己也很希望能在场。
「你此话当真?」
「事到如今,还有什麽办法可想?我要不要在场,由奶来决定好了。」
「其实我也很担心,可是,在你面前跟别人做爱,面子要往里放!」
事实上对民雄来讲,让秀美一个人去,自己在家里等,他会受不了。
「怎麽样?为了以後说闲话,而伤感情,不如┅」
「可是,最要紧的是,你真的愿意让我去做这种事情吗?」
「那就看奶自己的意愿了。」
「我是不情愿的,但是除了这麽做,能有其它的办法吗?」
到这个时候,在民雄心里,还强烈的希望秀美能拒绝这件事。但是,若真被拒绝了,民雄还是会去拜托秀美的。说实在的,要同意这件事的确是令人痛苦的。秀美此刻也无话可说了。
两个人经过了片刻不自在的沈默之後,民雄轻轻的拾起了秀美白 的手。他注视着妻子光滑洁白的肌肤,瓜子脸,黑黑的头发像小鸟的羽毛般,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晴,鼻子直挺就像个古典美人。同时,她很肉感,衣服穿起来很苗条,无论是穿和服或是洋装,都会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
「可是我很担心,我知道奶应该不会,不过做爱这种事,往往会有延续。」
「既然你会担心,你就不应该答应人家。」
「对不起,我说错了。」
民雄怜借的向秀美要求鱼水之欢。
这是以後经常发生的事情。眼看太太就要和别人发生关系,内心感到非常悲伤,他常突如其来的把还穿着和服的秀美推倒在榻榻米上,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隔着内裤抚摸的时候,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气息在裙子里飘荡着。
当他把手伸入内裤里面,摸到已经湿湿的花瓣时,民雄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後默默的开始,秀美也很快的兴奋起来。这样一来,又引起了民雄的嫉妒,他想,若是他在现场,一定非常气愤。
「奶对第一次接触的男人,应该不会这样吧!」
「那当然。」
「如果是面对耀辉呢?」
「这┅」
「什麽这┅难道奶对他抱着一种期望吗?」
「无聊!对方只是一个老人家。」
「可是,男人就是男人。」
「 心!为什麽这样说!既然那麽在意,那就算了吧┅。」
「不,不能这样。」
到底是在悲伤什麽,懊恼什麽,连民雄自己都不知道。
在前一天晚上,民雄因兴奋,要向秀美求欢时,不知道为什麽,秀美好像不大愿意。
「不行的,你想想看,如果你把精液留在我的身体里面,我又和别人在一起,是不是很不好?」
「为什麽?」
民雄觉得妻子好像突然变心了,因而感到很难过。
「那就算了。」他很不高兴的说。
「那你就戴上保险套吧!」
「不要了。」
「怎麽跟小孩一样的呕气!」
「反正,我是一个没出息的男人。」
「你也真是的,说出这种话,我是不希望若有了孩子,不知道是那一个的。」
原来如此,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在嫉妒,但是怎麽也睡不着,後来┅
「好吧!反正我也睡不着。」於是,秀美翻个身,把手伸到民雄这边来。
民雄马上把秀美的身体抱起来,两个人都非常的兴奋。民雄好像就要跟妻子分别似的,舔过了妻子的身体各部位。他用舌头舔着花瓣、阴蒂、以及肛门,并且看着妻子欢喜的样子。
然後再把手指插入肛门里,想要看清楚还没有被奸污,而陶醉在快感里的妻子。然後,他抬起妻子的身体,采取野兽的姿势来攻击,看着这个衔着阴茎的雪白的臀部,同时,吻着臀部的裂缝,并将手从背後伸到前面去抚摸妻子的乳房。
「好极了,好极了,太好了!」甩着长长的头发,秀美像喝醉似的,摇晃着上半身。
这个时候,民雄想到妻子就要跟耀辉交欢的事,内心感到很痛苦,於是,他把双脚跨在妻子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腰部来插入,最後又让秀美骑在上面,采骑跨位的姿势来做结束。就在精疲力尽之际,两人都睡着了。
第二天,过了中午,两个人就开车到所指定的旅馆去了。在途中,民雄一再的停车,心想,到底往情侣旅馆去好,还是回家好,结果在约好的五点以前到了旅馆。
「你们终於来了,来喝一杯冷饮吧!」已经换上浴衣的权辉,很高兴的请他们坐下来。
「你们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呢!我实在太高与了。」他和蔼可亲的对着秀美微笑。
「怎麽样,你们一道去看看吧!」耀辉对着害羞的秀美说。其实他自己也有一点紧张。
但是民雄还是有点待不下去了。
「那麽你先去洗澡吧!」
「不,我┅」秀美脸红了起来,突然好像变得很老实的样子。
「怎麽样?奶也先去洗澡吧!」耀辉顺便说。
「秀美,奶就先去洗吧!因为这里是温泉。」民雄有一点傲慢的说。
「你太太的事情我会负责的,你先去洗澡吧!你的房间就订在隔壁房间。」
民雄已经被当作碍手碍脚的人看待了。虽然心里有准备,但还是很生气。
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情的民雄说:「那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他想要站起来离开时。
「你要做什麽?」秀美有一点担心的问。
「奶先生的房间就在隔壁,有美丽的小姐陪他,他不会寂寞的。我对这家旅馆很熟,里面的庭园很美,温泉水也不错,菜做得很好吃。」
秀美知道自己的立场,听了耀辉的话,不觉红了脸,低下了头。
这时候,民雄站了起来,走出房间,他很想跑到某个角落大哭一场。隔壁房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屋子的冷气在等着他,而显得冷清。民雄不想再待在房间里,於是把行李放下後,脱下衣服换上了浴衣时。
「洗澡就在走廊的尽头。听说今晚要在这里休息,老板还交待要找一位小姐,她的名字叫小莉,是一个很美的小姐。」是一个中年女佣来打招呼。
「好,那就麻烦奶安排了,我现在要去洗澡。」
好像连女佣都在取笑他似的,民雄觉得有点懊恼,於是开始换衣服。女佣把茶放好後就走开了,民雄一口气把它喝完,就去洗澡了。
泡在宽广的俗池里,心情虽然稍微稳定了,但一切好像在做梦一样。当他想到此刻妻子跟那个男人,不知道在做什麽时,心里就很痛苦,并且想我不应该来的。然後又想还来得及,我应该把她带回家,不行,已经来不及了,心中很失望。
洗完澡,经过妻子与耀辉的房间时,双腿已软弱无力快走不稳了。回到房间,拿出冰箱里的罐装啤酒喝了下去。
此时,电话铃响了。他拿起了话筒。
「温泉洗得很舒服吧!我已经替你找好漂亮的小姐了,钱我会付,你不用担心,现在我就叫那位小姐过去。」耀辉在电话中说。
「哦,那┅我太太┅」
可是,对方没有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这是怎麽搞的?民雄不知道隔壁的情形,所以心里很着急。因为刚刚到,可能不会马上铺棉被就开始了,大概在一起喝酒吧!
秀美很喜欢喝啤酒,但是喝一点就会醉,酒醉後的她很迷人,也很性感,而且她本身也会容易兴奋。说不定那个老头,此刻正在抚摸她那雪白的乳房,也可能他那装满假牙的嘴,正在吸吮她的乳房。
一直在那猜测的民雄,全身突然火热起来,接着热度移到了下半身,使他兴奋起来。
这个时候,秀美稍微减轻了紧张感,并且露出了微笑。
「十三年前,我太太就去世了,自那时起,一直是过着单身生活,当然,那并不表示我没有跟女性来往,只是,到目前为止,没有特定的女性而已。以我这个年纪,虽然没有女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也就不觉得怎样了。自从看见奶以後,我的心就不再平静了,所以,今天能这样面对面,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与他单独相处,秀美觉得他不像是一个放高利贷的人,而是一个有知性、很可爱、满乾净的一个老人。女人不论是在什麽场合,都喜欢别人赞美她,当然秀美也不例外。
「老实说,有奶在身边,酒是什麽滋味都已不重要,因为奶己让我陶醉。活了这把年纪,从未遇见过像奶这样的女人,我真羡慕奶的先生,如果我还年轻,我一定从奶先生手中把奶抢过来,可是,我知道我已没有资格再说这些话,今天奶能来真是太好了。」他很感激的握着秀美的手。
秀美为了他这番话,心里在想。「啊!我该怎麽办?」
原本想一笑置之的秀美,此刻心里却慢慢的兴奋起来。
「啊!你过奖了。」终因太过兴奋,而变得迷迷糊糊,也不再感到紧张。
「我是个男人,说实在的,我想在这里给奶一点钱,让奶拿去还给奶先生,但是我已跟奶先生约定好,要奶在这里过一夜。我的心胸没有那麽宽大,原谅我,就把我当做是一个好色的老人吧!而且刚才我也说过,我是喜欢奶的,我喜欢奶的全部。」
於是他握住秀美的手,把她拉向自己,此时的秀美像一只母猫似的缩成一团,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倒在他的胸怀里。
他的身体很结实,可能是打高尔夫球锻练出来的,肌肤被太阳晒得很黑,手脚也还没开始老化。
「我实在很感激奶,希望奶能体会。」
他的脸颊不断磨擦着秀美的脸,轻轻的摸着背部,耀辉紧紧的抱着秀美,将近有五分钟之久,然後突然又放开了秀美。
「我想出去散步一下,奶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换换衣服,或洗个澡。」说完,他又再度紧抱着秀美,磨擦脸颊,然後站起来走出房间了。
胡子刺激在秀美脸颊上的感觉,久久未曾消失。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放鸽子似的,但是,当她一人独处时,她才从紧张感解脱出来。
然而,想一想,对秀美来说也很难得。在紧张的气氛中,与一个陌生男子在一起,连身体状况都会产生变化。以这种心情,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庭院中的树木,以及开在泉水边白色的花朵。
这时候她才闻到一股芳香的味道,秀美深深的做了一个呼吸,然後想,该怎麽办?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该再做这种装扮,还是换换衣服稍微准备吧,当她站起来时,看见耀辉在院子里。
「这个院子真不错。」
「我经常到这里来,喜欢在院子里散步,怎麽样,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好。」秀美终於选择了可以使她放心的散步。
走廊下有块很大的踏脚石,上面放着一只木屐,秀美就穿上木屐走向院子。这里的建筑物并不豪华,由於这是以前一位名人的别墅,所以庭园有着幽玄的气氛。
天色已渐渐暗下来了。
「来吧!」
当横越溪谷时,耀辉伸手牵着秀美。很自然的,秀美的手就被握住了。两个人并非第一次见面,耀辉曾到秀美家拜访了两次,都是由秀美招待他。
他虽然是个放高利贷的人,但是却不会令人厌恶,当然,也不会向人献殷勤。坦白说,如果他是个令人讨厌的男人,不论丈夫怎麽逼她,她都不答应做这件事的,身为一个女人,内心会有什麽想法呢?
为了丈失,她原谅了耀辉,因为提供了自己的肉体,不但能救丈夫也能挽救全家的危机,所以,她也原谅了自己。
「这里是属於以前一位财阀所有的,这个别墅的名称原本叫「赤心亭」。他向秀美说明了旅馆的由来,并解说这些花草。对於庭木一窍不通的秀美来说,他的博学令秀美感到惊讶。
「耀辉,你以前是做什麽的?」
「这┅我看你说话的样子,你以前好像是位老师。」
「是的,我以前是大学的教师。」
「哦!」秀美睁大了眼晴,更感惊讶。
在散步时,两人靠得很近,尤其是走在险峻的山路时,他都会回过头来牵秀美的手。
天色越来越暗了。
「我们回房间去吧!」
背转过身走在前头的秀美,突然感觉到,背後的人就像情人、父亲,或是因命运的作弄而碰在一起的一位异性。
回到房间之後。
「奶大概流汗了吧!要不要去洗澡?我也流了好多汗,我想去洗个澡,洗澡後的啤酒是特别好喝的。」於是,他就拿着浴巾走出了房间,到浴室去了。
现在再犹豫已没有用,而且流了许多汗,秀美於是去洗澡了。
女浴室与男浴室只是一墙之隔,脱光衣服,把雪白的肌肤泡在水里的秀美,也浸浴在令人麻痹的兴奋当中。跟丈夫以外的异性做爱,这是结婚以来第一次。虽然在学生时代,曾经和男朋友做爱过,但是自从变成成熟的女人之後,就再也没有过了,所以一想到这件事情,身体不由得发抖起来。
她边想边洗着,全身涂满了香皂,当她洗着乳头,以及柔软又长满阴毛的花瓣时,她的心里已开始感到痒痒的了。虽然她知道和丈夫以外的异性做爱,同样会感到兴奋,奇怪的事,映在镜子里的表情,看起来却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从浴室出来之後,是不是直接回到耀辉的房间去呢,有点担心的秀美,就想先去看看丈夫房间内的情形。
她不敢在外面大声喊叫,只有轻轻打开房门向里面看了看,吓了她一跳。民雄正跟一位穿着很华丽的艺妓紧抱在一起,并且接吻。
「啊┅」秀美调头就走了。
民雄并没有追出来,秀美对於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更感安心了。丈夫既然如此,那我还犹豫什麽,於是,她一口喝尽杯中的酒,并且希望能赶快喝醉。
不知道什麽时候,耀辉走到了秀美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我们来乾一杯吧!」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要秀美喝。
「我已经喝得很多了,都快醉了。」
「我会照顾奶的。」他颤抖的手摸着她的胸部。
「真的可以吗?」
秀美默默的把额头靠在耀辉的肩膀上,耀辉把手伸进秀美的浴衣里,直接触摸了她的肌肤。
伸进衣服内的手触摸到了乳房,也许是年纪大的关系,所以比较大胆。乳房被揉捏时,因喝醉的关系,全身都火热起来,秀美突然很用力的去抓他的手。另外一只手就从浴衣的下摆伸了进去。
她的下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裤,浴衣的下摆被掀开了,露出一双白 的腿,因为刚洗过澡,此时呈现出樱花色。
耀辉轻轻的抚摸,一直摸到了内裤上。秀美全身都因僵硬而紧张了。这个时候,隔壁房间传来了让秀美听了会心跳停止的奇怪声。
「啊,先生,你想干什麽?还早嘛!可是实在是太好了,你真老练,啊!太好了!」是女人欢喜的声音,就是与民雄在一起的那位艺妓发出来的声音。
耀辉原本摸着秀美内裤的手,突然停止而看着秀美。秀美感到很难为情,她很不自在说了一句:「讨厌!」
「她的名字叫小莉,是这里最漂亮的艺妓,怎麽样?奶想不想看一看?」
「啊!」秀美怀疑的看着耀辉。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想,奶一定不曾看过先生风流的情形。」
「可是,我没有这个兴趣。」
「事情总要试一试,奶不要有成见,而且,这个房间是可以看到隔壁闲的。」
有一点怀疑的秀美看着耀辉,而耀辉笑着说:「在这个壁橱里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形,像我这把年纪,直接的性行为,不如观赏别人比较有趣。这样的房间我很喜欢,如果是新盖的旅馆,就没有这种设备了,像这栋古老的建筑物,才有这种特权。」於是耀辉站起来,打开了壁橱的门请秀美过来。
秀美犹豫了一下,也被耀辉天真的笑容所吸引,走进了狭窄的壁橱里。壁橱的墙壁有细缝,把脸部靠近了,就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奶看,奶看,他们在搞了。」
秀美知道偷看人家,是很不道德,下流的行为,但她还是将脸贴近了细缝。墙壁的细缝那边,有一个灯光稍微昏暗的空间,他把艺妓压倒在桌子的旁边,掀开了和服的下摆,压住艺妓雪白的双腿,并把她的双腿张开,把脸部压在大腿间不停的吸吮。
他本身所穿的浴衣也很零乱,没想到出尽丑态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丈夫,秀美在又是嫉妒又是轻视的复杂心境下,感到有点头晕,只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跳得很快。
耀辉从背後抱住秀美,伸手到胸口里,揉捏着乳房。不知道为什麽,秀美一点也不想抵抗,她的身体与感情都已麻痹了。
「奶看!他们干得很起劲,很快乐的样子。」
一边偷看,一边又被抚摸的秀美,突然全身都发热了,下体流出了爱液。耀辉的手已经伸入了内裤里,也摸到了被囚禁的花瓣。摸到阴蒂时,她自然的扭动了腰部。
「啊!」秀美很自然的发出兴奋的喘息声。
在壁橱这种特殊的地方,产生了特别的感觉,又旁观丈夫的风流,一种莫名的嫉妒,引起了身体的变化,使秀美的情欲沸腾起来。她已无心再看下去了,但是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仍然听得很清楚。
「啊!你的技术真高,再舔吧,再舔,还要揉捏乳房。」
艺妓清楚的声音,引起了秀美同样兴奋的心情,此时腰带已被解开。
「继续 捏,继续舔吧!」
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是处在狭窄的壁橱里,秀美以很不自然的姿势,让耀辉吸吮乳房,舔噬肚脐,并且让他抚摸下体。在狭窄的壁橱里,秀美正在忙着自己的事情,隔壁房间的情形已完全改变了。
从精疲力尽的兴奋中回到自我时,耀辉说:「再来看一次吧!」说完,他就以麻木的状态看了看隔壁。
现在已不像刚才那样嫉妒得教人心脏都停止了,此刻的民雄和小莉全身脱得精光的躺在棉被上,正在做着猥亵的事情。梳着日本发饰的小莉,头部与身体的大小不成比例,而且像青蛙一样的竖立着膝盖,两腿张开的仰卧在棉被上。
她的腹部白晰但稍微隆起,乳房相当大,手脚很粗,看起来像青蛙王一般。她的下体插着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由民雄在玩弄着。
「他们是在使用玩具,有的艺妓若不用玩具就不够刺激,不会使她兴奋。」耀辉在她耳边解说。
扭动着上半身,眉头轻皱,微闭着双眼,脸垂挂在棉被的另一端,强忍着欢喜。而且从半开的双唇间,不断的露出声音。
「啊!你真是个高手,实在太棒了。」
艺妓摸着民雄的下体,两手握住膨胀的阴茎,不停的上下抽动,然後把自己的脸部靠上去,像大鱼吃小鱼似的,把它含在口里舔吮,有时深,有时浅的,不断的在嘴里吸吮着。
丈夫的阴茎慢慢的变成了深红色,就像塑胶制的玩具一样,秀美屏息的看着这迫人的一幕,当她的乳房再度被耀辉抚摸时,她兴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们出去吧!」
这个时候才清醒的秀美走到房间时,才发现已铺好了红色的棉被。摇摇晃晃的走到棉被上坐下来时,耀辉的身体压了过来,他们很自然的采取了六九的姿势。
耀辉张开了秀美的双腿,用手指拨开了被阴毛覆盖的水沟,并用舌头舔吮。粉红色的花瓣向两侧张开,露出了花芯,他先用舌头吸吮其中的花蜜,再由花瓣一直舔吮到阴蒂。
秀美像那位艺妓那样抓住他的阴茎,闭着眼睛把脸颊贴近,然後再微微的张开眼晴。眼前的阴茎就像是少年红红的脸,张开着嘴在笑着。秀美看着这个可爱的东西,她先用舌头舔了舔,然後把它含在口里。他们两人发出了像动物正在舔吮的声音。
「怎麽样,我们也来使用玩具如何?我年纪也大了,随时会伤到腰部,所以只有把它当作『三种神器』一样的带在身边。」於是,耀辉从皮包里头把它找了出来。
秀美是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的。只想想像就让人兴奋不已,插进来的东西跟男性性器没有多大差别。它照样会让人兴奋,同时很快就能达到高潮。
一种痒痒的刺激进入了肛门里。
「啊┅啊┅」
忍不住叫喊出来的时候,会令人麻痹的震动器,在阴茎上响起来,同时开始做抽抽入入的动作。
「怎麽搞的?怎麽搞的?啊!麻痹了,麻痹了。」
秀美以既害怕又欢喜的复杂心情,拼命在吸吮着耀辉的阴茎。
「好极了,好极了!」她自然而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民雄突然间,从酒醉中醒过来似的,想起了妻子的事情。原本在玩弄着玩具的手,也停下来了。
「啊!怎麽啦!怎麽突然停止了呢?那就不要用它吧,我们来真的好了。」
民雄被艺妓小莉提醒後,才恢复了意识。
「哦!隔壁的耀辉老板,奶不是跟他很熟吗?」
「是的,他每次到这里来都会叫我,他人很好,我可以说是老板的艺妓妻子。」
「他对那方面的事情怎麽样?」
「哈哈,他是非常的喜欢,虽然有点下流。」
「下流?他到底是怎麽做的?」
「你不知道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的事情?」
「哦!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
「他年纪这麽大,还要人家多多折磨他,所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也有这种兴趣的。」
「噢!真看不出他有这个嗜好。」
现在自己的太太跟耀辉在搞什麽事呢?他突然担心起来。
「我们来偷看他们吧!」
「能偷看吗?」
「是的,只要把壁橱门打开,就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形了。」
「原来这栋古老的建筑物,居然有这种方便的地方。」他突然感到喉咙乾燥,身体颤动起来。
「那我们就来看看吧!看别人做也是很有意思的。」
於是小莉打开了壁橱的门,请民雄进去。两人就进入了壁橱里,隔墙有一道裂痕,隔壁房间的灯光都照射了过来。
他正在犹豫的时候。
「他们正在搞呢!」有一点兴奋的小莉,拉着民雄的手让他看。
「啊!」会令人叫出声的光景,展现在民雄的眼前。
在昏暗的灯光中,所看到的是个不像是自己太太的一位女人,好像是少女歌剧团里,扮演男生的女人那样,下半身穿着紧身裤,上半身是全 的,帅气十足的挥着鞭子,脚踩着全裸的像恶魔般的耀辉,并不时鞭打着他。
穿着渔网般的黑色紧身裤,可以看得见那雪白的肌肤,震动着形状良好的乳房,并挥动着鞭子的正是秀美。民雄突然感觉到一阵奇妙的清凉感。
耀辉是个放高利贷者,为了向他借钱,民雄不知道受了多少痛苦,有时候真想掐死他。
耀辉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口里塞着破布,当他被鞭打的时候,身体就会像虾子一样反翘起来。
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虽然不太理解,可是总比看到妻子被耀辉欺负要好得多,民雄心里一直在喊着「再打,再打!」。
秀美帅气十足的英雄姿态,也就到此为止了。耀辉突然解开了手上的绳子,站了起来,把秀美撞倒在地,并压住她,形势有了很大的改变。
「啊!他要干什麽?」
民雄在璧橱里抓着墙壁。他看见像野兽般的耀辉,趴在秀美身上,拉下了正想把他推开的秀美的紧身裤。紧紧的束在腰际的紧身裤反翘了起来,而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不要,不要!」民雄突然叫了起来。
耀辉把紧身裤从腰部隆起的部位脱下来的时候,就像剥皮一样的一口气把它脱到脚底下,然後微笑了。接着再用刚才自己解开的绳子,把被按倒在床上的秀美的手脚绑了起来。
「他想干什麽呢?」民雄怀疑的说。
「这一定很精彩,他要开始发动攻击了。」站在背後的小莉说。
民雄屏息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耀辉拿着一根蜡烛,斜斜的在秀美的胸部上方来回的转着。
「这是蜡烛攻击,很刺激的。」小莉很高兴的说。
不错,因为受到蜡烛的热度,当秀美「啊!」的叫着,扭动身体时,耀辉都会得意的微笑,同时把蜡烛油到处滴在她的身上。不但滴在胸部,还从肚脐的凹陷附近滴到下腹部隆起的部位,甚至於张开黑阴毛覆盖的部位,把蜡烛油滴下去。每当滴下去的时候,秀美都会「啊┅啊┅啊」的叫出来,并扭动身体。
就像是蜡烛油滴在自己身上似的民雄,抓着墙壁,当耀辉又从皮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时,民雄吓了一眺。是一个很大的注射器。
「他到底想干什麽?」他问了站在背後的小莉?
「一定是把它插入肛门里,那是很难受的。」小莉有点担心的说。
「可是也有人喜欢这种玩意。」
「太过分了,我要去阻止他。」民雄想要从壁橱出来。
「等一等,好戏在後头呢!」小莉拉着民雄的手,轻佻的说。
「什麽?我怎麽可以让他这样做呢?」他挥开了小莉的手。
「你怎麽可以管人家的事呢?这只不过是性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游戏啊!」
「可是,她是我的太太!」
「啊!开玩笑,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她装糊涂的表情,「哈、哈、哈」的笑声,像是从鼻孔发出来的。
他那里还有心情再看下去呢!从壁橱出来之後,民雄就披上了浴衣,跑出房间。
「老板,你想干什麽?不要这样!」民雄跑到房间来,大声的叫着。
「原来你也在偷看我们,不要生气嘛,不是说好,要把太太交给我的吗?」
「没错,但是用的东西不一样。」
「哦!你是说这个注射器吗?这个东西没有什麽不好啊!和我的东西是一样的。」他把注射器、玩具,和自己的东西做了比较。
「但是┅」
「怎麽样,你要不要见习见习,你太太看起来好像有性虐待狂的嗜好,我帮你开发吧!」
「不必了!」
「你不必客气,一旦尝到滋味後,将来性生活的范围就会扩大了。」
「但是,我不需要这麽做。」
「是吗?你真的不领情,好,那就这麽办吧!你看,你太太早就很兴奋了,我就在你面前插入吧!」耀辉抚摸着手脚被绑而且侧卧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後把她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接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张开了秀美的双腿,并且剥掉粘在花瓣上的腊,将自己怒张的阴茎,准备要插入了。
「等一等!」
「怎麽你到这个时候了,这麽不乾脆,你不是也有小莉吗?我看就在这里大家一起搞吧!」耀辉在这个时候已插入了一半了。
因为难为情,双手遮住脸部的秀美,「啊┅」的叫了一声,并喘了一口气。同时,耀辉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韵律的在摆动着。
他不像是上了年纪的人,腰部很结实,腿上长有毛,刺激着妻子柔软的皮肤,使秀美的表情瞬间变化。有时咬着双唇,有时又舔舔嘴唇,闭着眼睛,微皱双眉,兴奋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身上。虽然丈夫就在眼前,但是她已顾不了那麽多了。
当民雄茫然的站在那里时,耀辉回过头来说:「啊!这种感觉真好,有这麽好的太太,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她,真棒!」
民雄感到双腿发软,於是坐了下来。
「你真可怜!她真是你太太吗?」小莉看着民雄。
「感觉会更好,因为性交是无底深坑的。」耀辉好像故意在夸耀自己很在行的说。接着:「太太,对不起!我们来换成背部的姿势吧!」他爬起身来,让秀美的身子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让她趴着。
「你也来吧!躺在你太太身边吧!」
「啊!我?要做什麽?」
「我要让你体会性交的最高滋味!」
耀辉抓着秀美的腰部,把她按上来,变成从背後插入的最好姿势。从细细的腰间,可以看到大而白皙的臀部。
「奶先生只能站在旁边看,也太可怜了,奶应该趴到他身上,跟他做口交才对。」耀辉做了指示。
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要扮演什麽角色。当他看到妻子的脸色完全改变时,吓了一跳。
此时她是一付陶醉在做爱中的表情,她趴在民雄的身上,握着他的家伙,用粉红色的舌头去舔,并且含在口里。以这种姿势,耀辉把阴茎插在她那雪白屁股的裂缝里。
这个时候,民雄可以从妻子的舌头感觉出来,这令他嫉妒得受不了。虽然因嫉妒而心里感到无限的痛苦,然而男性的热血,却因此而沸腾起来。
「啊!」边呻吟边舔吮的秀美,好像把自己的花瓣所受的快感,直接的表现在舔吮上了。
「好极了,好极了!」她不知不觉的说。
「我也是达到极限了。」耀辉说完,民雄接着也说:「太好了,太好了!」
在旁边观看的艺妓小莉也说:「让我叁加你们的行列吧!」
於是,她把长有浓密阴毛的花瓣,靠近民雄的脸部。一点也不排斥,好像已醉得迷迷糊糊的民雄,张口开始吸吮了。
「老板,揉里我的乳房吧!」小莉以弯着腰的姿势,拉起了耀辉的手来揉捏稍微下垂的大乳房。
「老板,你真厉害,什麽时候学会了四个人做爱的事情呢?」
小莉的话惊醒了恍若身在梦境的民雄,他怀疑这一切都是耀辉先设计好的,那麽,这一切到底谁是性虐待,谁又是被虐待呢?
好像每个人都有虐待与被虐待的嗜好,而彼此都能很平衡的像锁炼般锁在一起。然而,民雄认为男女结合在一起的因事,才是发生这个虐待与被虐待,像磁铁一般的厚动力,而陷入在高潮的深渊里。
「惠玲,这个名字真不错,看到奶就会让我想起四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我和一个像奶这样年轻的女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谈情说爱┅。」
他是一位看起来很有涵养的白发老人,脸上因为受到夕阳的照射,而显得红润。眼尾的皱纹很柔美,口里好像都是假牙,虽然满面笑容,但带着一点哀愁。
以雨伞代替了拐 ,身穿雨衣,鞋子沾满灰尘,像是双旧鞋,但是西装的质料是进口的,领子很狭窄,也许是很久以前订做的。
「你是从那里来的?」我问这个老人。
「啊!奶看那栋大楼,第十楼靠右手边的窗户,六年前我曾在那里上班过。」
「哦┅」
「我退休後就没做了,从此我每天都带着便当来这里上班。」
听说有许多在这附近上班的人,退休後,仍然经常到日代谷公园来。
「你可以待在家里啊!」
「说起来真是教人伤心,因为家里我待不下去,太寂寞了,如果不到这里来呼吸一新鲜空气,整个人好像没了生趣似的。家对我们老年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暂时的居所,和邻居又没有来往,到这里才会有令人怀念的事情。对了,奶现在所坐的这张椅子,就是以前我谈恋爱的地方,但是她已不见了,我一直都在寻找她。」
抬头看着蓝紫色天空的老人,脸颊上突然有泪水滴落,让我很感动。
「这到是怎麽一回事呢┅」
「为了打仗,所以我和女友分开了,当我看到奶时,吓了一跳,因为奶长得太像她了。」
我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後来,这位老人请我到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那天因为约会时发生了一点磨擦,所以感到很烦,但是,陪这位财发老人喝过酒後,我的心情反而开朗多了。
他说:「时光好像倒流到四十多年前一样,我的女朋友真的很像奶,当时,虽然是在战争中,可是那些女孩子都打扮得很漂亮。现在我看奶越来越像我以前的女朋友,四十年前的事情,好像突然又重现了。」喝着餐後酒时,他轻轻的握着我拿酒杯的手。
「好漂亮的手,不但脸长得像,手看起来也一模一样,又白细又柔软。」财发老人用他那满是皱纹的手模着我的手。
他的皮肤相当柔软,当他抚摸我时,我竟然来电。我原以为他是一个没有性的兴趣、是个枯萎的老人,然而他肌肤的温暖,令我想起了男人。
突然,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但并不因为这样而让我厌恶想走开。此时,我体内的频率转变了,我深深体会到,在追求怀念中的女性、性爱的老人的苦闷。
「我实在无法把这当做一场梦就分手,如果能再回到四十多年前的那一天的话,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知道这很为难奶,希望奶再陪我吧!只要一晚就好。」
在烛光底下,他握着我的手,一再恳求我,令我不知如何回答。
「啊!我不知道怎麽陪你,我实在是不知道。」
我是个大学女生,已经和许多男生玩过的我,不会因为一点事情就感惊愕。可是对方是个老人,他只要我陪他聊天呢?还是要我的身体,我真的不清楚。
「奶真的和我当年的女朋友长得很像,奶能不能为我重现那天晚上的事情?」
「可是,那时候,你跟她是处在什麽关系中呢?」
「我们先是一起喝酒,然後┅」
「然後就到什麽地方去呢?」
「旅馆。」
「旅馆?是情侣旅馆吗?」
「可以这麽说,当时我大学毕业後,就在公园前面的大楼服务。後来受到海军的徵召,为了和女友借别,於是我们约定好共度一夜。」
「後来,跟她怎麽样了┅」
「之後,我被送到南洋去,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以後我听说,她在一次空袭时被炸死了。」
我觉得这种事太凑巧了,但那毕竟是四十年前的事了,不论是真是假,反正都与我无关。我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我陪这位老人,不知他会给我多少钱。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陪你到旅馆去吗?」
「如果奶愿意的话。」
「可是┅」
我正在为难时候。
「奶是学生,我是个老人家,但是我懂的,奶先把这个收下吧。」他把装在信封里的东西,塞进了我红色上衣的口袋。
「啊!这是什麽?」
「不要紧,不要紧,我不会强迫奶的,就这样陪着我,我也感到很高兴了。」
我想信封里面装的一定是钱。虽然他一直在赞美我,但他终究是个男人,况且钱是钱,赞美归赞美。
「如果我能让你重现旧梦的话,我愿意帮你。」
为了赚钱充当爱人,对象曾经是中年男性,但是跟一位年届七十的老人,这还是第一次。对此事我感到很好奇,而且虽是初次见面,对方却不会让奶感到不安。
「我愿意跟老伯你来重温旧梦。」就这样,我们决定要到旅馆去了。
在去之前,我先到洗手间看看信封内的东西,原来里面是十万元。这个钱数是没话说的,刚才在这老人之前,是跟一位大学生约会,我没有收他的钱,以前从进旅馆到离开,这段期间的安排都是千篇一律的。
一进入房间後,就被催着一起洗澡,然後就是爱抚。那时都是看钱的多寡,再决定服务的好坏,做完之後就爬起来洗个澡,接着就回家了。但是,今晚面对的老人,若用以前的方法,可能不太适合。
我们到了本镇的一家情侣旅馆,房间内有套房。老人脱下了上衣,换上了浴衣。
「怎麽样,奶也休息一下吧!」他接着说:「奶很难为情吧!如果难为情,我就到那边的房间去。」
他消失在隔壁房间去了,当我换好衣服後,他又出现了。
「那┅我们先来喝一杯茶吧!」於是就围着桌子坐下来了。
他坐得很端正,所以我也不能随便坐,他很庄严的取出茶具,然後倒茶。他喝了一口。
「这个茶不好。」就把茶杯收回去。
「让奶陪我这个老人家,实在不好意思。不过,今晚希望奶能让我重温旧梦。」
「不要紧,老伯。」
他握着我的手,然後说:「那从现在开始奶就叫我财发吧,我现在要回到四十年前的时候了。」他突然挺起胸来,好像要使身体充满活力似的,他做了深呼吸。
「美黛!」他用这个名字来叫我。
「啊?」我奇怪的看着他。
「我的初恋女友她的名字叫美黛,所以今晚要奶用这个名字。」他很严肃的说。
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使我很感动,将近七十岁的人了,只说出女友的名字,却连声音都在震动。
「我知道了,我就是美黛,财发。」
这个老人把他那高而突出的喉节上下几次之後,他说:「我明天就要走了,让我们结婚吧!」他突然握着我的手。
我一时不知该怎麽回答。正在发呆时,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抱着我的脸颊,并磨擦着我的脸颊。
「我一定回来的,我绝对不会死,所以奶一定要等我,求求奶。」
因为他那有骨节的手紧抱着我,让我很痛,粗糙的脸颊紧靠着我,然後说:「我还没有跟女人在一起过,在结婚之前要求奶,我知道不应该,可是无论如何,我是想要奶的,请奶原谅。」
他把我推倒在榻榻米上,趴在我身上,嘴唇压了下来。虽然我感到很为难,但还是接受了。
他因为戴着假牙,牙龈很硬,吻起来很不方便。我觉得很可笑,可是┅
「美黛┅美黛。」
他好像即将要赴战场似的,声音悲壮,所以我也就不敢笑出来,於是我从下面紧抱住他了。
他的手开始轻轻的摸着我的腰部及腿部。
「我要把奶的一切收藏在我的脑海里,然後再上战场,无论白天或晚上,我都可以和奶在一起了。」於是,他就把手伸入到我的浴衣里。
说实在的,我虽然认识了不少的男人,却从来没有听过任何一个人,对我说这样热情的话。我知道这只是在演戏,但是我仍然很认真的在听他说话。所以,当他的手摸到我的内裤上面时,我并没有加以抵抗。他想追求的美黛可能也是这样。
他摸了我那隆起的三角地带,然後又将胸衣打开,抚摸我的乳房。我一直闭着眼睛,让他任意的抚摸。
「啊!好漂亮的乳房,我会永远的记在脑海里。」他就用他的嘴唇来吸吮我的乳头。
这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感觉,也许是他把假牙拿掉了,使我第一次体会到被牙龈爱咬的触感,好像是婴儿的嘴一般。我终於忍不叫出声来。
「啊!」
他在我的浴衣里,想拉下我的内裤。
「先让我洗个澡吧!」我终於回复现实的说。
「为什麽呢?」他问。
「我想把身体洗乾净。」
「奶已经很乾净了,奶的汗水味,身体的味道,头发味我都想知道,不必洗。」
但是,我总觉得怪怪的。我的体内还留有刚才分手的男友的液。那个男孩子是在今年夏天,一个海滩上认识的大学生,听说他是一家公司总经理的儿子。
我们是在咖啡厅碰面的,然後直接到附近的旅馆去。大约两个小时的约会,任他摆布之後,最後还要我说。「我要出来了,我要出来了!」
这些感觉是单向的,我根本不痛不痒,心里只想赶快能够得到解脱。其实,内心里我一直在期待着他向我求婚。
分手後,我碰到了这个老人,好像是神的安排,因此我不想以职业的立场来对待他,我愿意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以便让他得到满足。
他掀开了我的浴衣,沿着我的大腿内侧,用他那没有牙齿的嘴巴,不时的吸吮、轻咬。
在榻榻米上的我,一直在忍耐着,此时我那个部位,一定发散着甜美的味道。他并不感到厌恶,反而很怜借的用舌头去舔。
我想四十年前的他,和刚才分手的男友年龄是差不多的。因此,我把这位老人财发,和我的男友志明做了比较。
刚开始的时候,志明对我的态度很温驯,後来也许他另外有了别的女朋友,所以他变得很冷淡,态度也很粗暴了。今天,我向他提出了结婚的事情,他说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奶曾经做过当人家爱人的差事。」他这样挑剔的说。
因为我曾经向他提起过这件事,如果他是真心爱我的话,这应该不是问题。他是来自仙台,他父亲为他买了一栋价值四千万元的公寓。对我来说,他是很好的对象,但是如果不行的话,我只有另外找对象了。
「来,我帮奶洗澡。」这个老人突然把我抱起来。
「啊!你不用抱我!」我怕他抱不动我。
「不要紧,我还有抱女孩子的力气。」
他的嘴巴尖尖像个猴子,在浴室脱下浴衣,像抱着什麽宝贝一样的抱着我,把我放在浴缸里。洗澡水也全是他放的。
「这麽美丽的肉体好像维纳斯,有如在宇宙中,突然在贝壳出现的女神一样。」
在透明的温水里,好像在看着水槽里的小鱼一样的在看着我,然後,他在温水里抚摸我的乳房、腹都、大腿,甚至於脚趾。
「的确是秀色可餐,让我来洗奶身体的每个角落吧!」
「好啊!」我莽莽撞撞的回答。
「谢谢!我是不用肥皂、毛巾或海棉,我要用其它的东西来代替,可以吗?」他说。
「好啊!」
他拉起我的手腕,好像要表示感谢似的与脸颊磨擦。突然他把我的食指含在他那只有牙龈的嘴里,轻轻的咬,然後又加以吸吮。他好像婴儿似的在吸吮着我的手指
他到底要做什麽呢?我闭着眼睛想。他不但吸吮我的手指,也含着手指与手指之间,而每根手指他都很细心的舔。
刚开始我起了鸡皮疙瘩,觉得很没意思。就这样,他舔完右手之後又换左手,五只手指都很细心的舔,然後从肩膀到手臂,用牙齿咬咬再舔舔,左右手都清完之後,再移到头部。直到此时,我才有了奇妙的感觉。
刚开始的毛骨耸然的感觉,慢慢的透过皮肤渗透到眼睛里,再集中到血液里,温暖身体使其发热。从头部移到乳房时,自然的就会使自己的身体浮到水回来,等着他的爱抚。强烈的乳房的刺激,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同时下半身也会热起来,觉得自己的子宫在震动。
他用双手扶着我的身体,使我浮在水面上,很细心的舔我的皮肤,然後又移到下腹部去,快要碰到三角形的花园时,好像列车要换轨道似的,移到右大腿去,咬着并舔吮有弹性的大腿部,直到脚趾去。
舔脚趾时,跟舔手指一样,一只一只很细心的舔咬,右脚舔完再换左脚,反覆着同样的动作,从脚尖移到大腿根去。这次一定会舔到已经发热的花瓣,可是他却把我的身体翻过来,从背部到臀部反覆同样的动作,最後却留下了花瓣,以及周围的裂缝。
「奶觉得怎麽样?」
「太好了,使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整个人都快麻痹了。」的确,我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云端上,在做旅游一样。
「我们只做到这里为止。」突然,老人说。
「啊!为什麽只到这里?」
「是的,就在这里结束。」老人毅然的说。
「什麽原因只到这里。」还在梦中飘飘欲仙的我说。
「四十年前,我和女朋友的关系,只到这里为止。」
「那麽你跟你女朋友的关系,就这样结束了吗?」
「是的。」
「那时她还是个处女,我不想得到她的处女,如果万一我死了,对她来说会是一大负担,我爱她,所以我不能做出这种残酷的事情。我对她说『奶给我的已太多了,我把奶的一切都渗透在我的身体里,这样我就可以赴战场了。』可是她说:『不,我想把我的全部献给你,才来的。』我说:『我可以为奶而死,但是我不能保证可以活着回来,如果我夺取了奶的处女,那将带给奶一辈子的负担,所以我决不能这样做。』」
「那麽,她怎麽说的呢?」
「她抓住我然後抱住我。」
「如果是我也不愿意你这样,因为半途而废是件令人难受的事。」
「当时我不太了解女人,所以,我怀疑我这麽做是错的。」
「你真傻,这是男人表现的时候,女人是现实的。」
「是吗?」他很伤心的样子看着我,然後说:「那麽,我可以在这里跟奶一起洗澡吗?」他徵求我的同意。
我虽然跟他说这是该表现的时候,又说他傻,其实我对这老人是同情的,拿我的男友志明比较起来,实在有天壤之别。如果这些话是志明对我说的,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不过我一定不会让他上战场去当兵,因为我一定会後悔的。
「奶实在是很像我那以前的女朋友。」
「好啊!那你就延续四十年前,你想做的事吧!」
「没有延续的,但我在战场上时,想了很多有关延续的事。」
「那你就继续做吧!」
「谢谢奶,那麽我就把奶当做我的女朋友,奶什麽都不要说。」在浴缸里紧抱着我的老人财发说。
「我可不可以请奶站在浴缸边。」他有点不安的说。
「啊!你要做什麽?」
「反正┅」
「我觉得怪怪的┅」
但是,我还是按照他的话,站在浴缸的边缘。然後,他把头贴在浴缸边,从下往上看着我。
「奶现在蹲下来到我的脸上吧!」
「你要做什麽?」我问他。
「求求奶,这是我认真想过的事情。」
看他含泪的表情,我实在很感动,身体受了他的爱抚而兴奋的关系,也就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了。
我在他的脸上蹲了下来,由於重心不稳,我扶着淋浴的支架,慢慢的蹲了下去。虽然很难为情,可是身体已兴奋得都发热了,我很想知道他要做什麽。
他说:「这样就不会怀孕,当时,如果我这样做,就不用担心她会怀孕了。」於是,他就从下面伸出舌头来,对着我那花瓣的裂缝,用他那没有牙齿的嘴,像贝壳般的吸着我。
感觉上好像是同样的东西在相结合,因为女人的那个地方跟他那没有牙齿的嘴巴很像。有如章鱼的吸盘在互相吸引,突然间成了真空状态。这时候,他的舌头伸了进来,舔着花芯的粘膜以及阴蒂,并且很技巧的上上下下舔吮。
从他那鼻孔吐出来急促的呼吸,传到四周围,同时,他的手抚摸我的肛门。我不禁发出。「嗯!啊┅」很大的声音。
这样的做爱,我从来想都没有想过。这到底是不是做爱,但是他舌头的动作,以及在攻击肛门的手指的动作,使我全身有如火球般的在震动大叫。
「太好了,太棒了┅」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我抓住淋浴的水管,全身在抖动着。这种感觉就像是太空人被发射到太空时,因为紧张带来的窒息感。
「啊!我要出来了!」
当我忍不住叫出来时,滑了一下,滑落到浴缸里,趴在他的身上。我拼命的抓住他的阴茎,想把它引导插入。没想到他的东西那麽小,就像是躲在蚌壳里的田螺一样。
他眼泪汪汪的说:「谢谢奶,奶让我实现了年轻时无法做到的事情,我不知该怎麽谢谢奶┅」他吻着我的嘴说。
「你在四十年前真的想做了这样的事情吗?」我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问他。
「是的。」他回答。然後,好像已经没有什麽遗憾似的,站了起来。
分手时,我还想再见到他,於是问他说:「老伯,你住在那里?」
「我住在这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给我。
名片上的地址是在郊外一家很有名的,专门收容痴呆老人的医院。
直到现在,我还是不认为他是痴呆老人,我想,他很可能已经恢复记忆了。
森林丽美,年龄二十四岁,结婚五年,血型AB型,水瓶座,结婚以後,我没有和老公以外男人搞过性交,我称得上标准贤妻典型。直到攫取我处女身的他再度重逢┅
直树突然打电话约我相会,我未曾考虑就前去赴约,没有想到这次约会後,我变成淫荡女人,使料不及的事终於发生,我陷入红尘欲念不能自拨。
「丽美,想不到分别多年,奶和昔日相若,没有丝毫改变,岁月并未曾在奶脸上留下痕迹。」
他的话中意味什麽呢?他是我初恋情人,六年後今天彼此才见到这一次,如果说再见只喝咖啡闲聊,我想各位不会相信。
直树言谈里语露玄机,基於好奇心驱使,我想从他口中问出徵结。女人最宝贵第一次呈献给他後,六年时光不知他的一切可好,现在是做什麽事业。虽然我已经身为人妻,但是看到他後,我的思绪浮现往日情怀┅。
我受到他的诱惑失身情节历历呈现眼前,直树是我既恨又爱男人。当我把宝贵贞操献给他的时候,我的下腹传来刺痛袭遍全身。然而我的内心深处欢愉奔驰着,我是悲喜交加上,度过那铭心刻骨那一刻。
但是,他得到我的肉体後,并没有高兴,反而有一点孤独感慨。
「丽美,我对眼前的奶感到失望。没想到结婚多年,奶还是对男人懂的太少,性交知识也贫乏让我啼笑皆非。」
他指的是我和老公之事,除了老公之外,直树是和我有过性交的男人。况且我亦和丈夫有正常做爱行为,他怎会开口信河胡言一通。
到底他说的做爱事情是如何?如果他没有胸有成竹,岂会说出这番言语教训我,对!我不能退缩,绝对要问个究竟了解真象。尽管他冷潮热讽态度冷莫。
「直树!难道你在分别这段日子收获丰盛,老朋友了,既然已经对我说出不是,就理当告诉我问题徵结所在,拜托!别让我费疑猜,究竟什麽事做的不好,你就坦白直陈。」
「我的问题烦请告诉我,我要听从你的议见,夫妻相处做爱之事那里不对。」
他依然沈默一言不发,他的态度令我着急不已。他是我的初恋情人,不会随便对我言语,彼此好不容易重逢,既然心中有话,理当分析清楚说个明白。
「不要!直树!你快告诉我原因。拜托┅」
难不成我是不懂「性趣」女人,身为男人的直树,了解丈夫内心感慨,他为丈夫发出不平之呜┅。
「阳具用嘴吸吮!深一点┅夹紧一点┅不要┅牙齿咬的轻一点┅」
我的头埋没在他跨间,我的嘴巴把阳具吮在里面,男人告诉我吸吮它的要领,他的阳具徐徐进入深处,到了喉咙那个环结,我已到了食不知味,难以下咽程度,嘴巴变得麻目索然无味,我不喜欢它的感觉,反抗意识冉升心愿。
「丽美!我知道奶不喜欢吹喇叭,奶已经对『它』产生嫌恶。我是男人,女人对男人『家伙』吹喇叭,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这种舒畅服侍。奶不喜欢如此搞法,自己不就忘了自己义务,奶不觉得愧为人妻。」
他落在这个话题探讨打转,我实在不要这种搞法。还要舔男人「子孙袋」,甚至男人大号屁眼也不能放过,我的脑海里更是反抗不想要。
屁眼是多麽污秽排泄器官,我却要陶醉兴奋去吸吮,我不就是个毫无卫生关念女人,他的言语中把我说的一文不值,没有丝毫情趣,好似我是是一个黄毛丫头,不懂男女性事究竟乐趣为何?
虽然我有千万个不要,偏偏话不出如哽在喉。我在想他到底是懂还是不知,吹喇叭已经够脏肮,他竟然还要我舔撩屁眼做着难堪事,难不成我在他的眼中,是一名浪荡豪放女,他喜欢看到骚荡之我。
可是!在吸吮,游移举动中,我毫无悸动触觉,怎会呈现骚荡风情呢!
「好!继续这样┅舌尖┅撩进去┅。心情放轻松┅不要心急┅对┅。」
「嗯┅进入佳境┅重┅快一点┅味道鲜美┅可口吧!丽美真有二把刷子┅。我也要舔奶浪穴┅把它送到我的脸上┅快┅」
天啊!难不成他把我当成一个娼妓,直树竟然要吮我的浪穴,那个穴脏肮无比,他要嘴巴吮那个地方,不是太过分,他的确太过疯狂,人为高等动物,岂能和禽兽一般寡情鲜耻吃浪穴。
虽然分别多年,他跨下阳具我记忆深刻,现在的「它」比起昔日光景,真的不可一日语同,阳具的粗长更胜往昔雄风,可能今日的「它」才是本来颜色。
六年了!这段漫长日子里,「它」永远存在脑海中长驻。只有今日风貌截然不同,而且今日我是用嘴巴吸吮,这根难忘「家伙」就在眼前怒涨雄风,本来心存不依,但是看到自己努力成果,不免沾沾自喜。
「奶快过来,浪穴附在我的脸上。」他催促着。
「奶快上来我这里,我用嘴吸吮奶的浪穴┅快┅过来,奶需要快乐感触。」
受到他的诱导,我终於鼓足勇气,把污秽的穴送到嘴唇附近害羞心态渐渐殆尽,浪穴在他撩动中汩出很多淫水,我握着他的阳具,嘴唇不时抚弄龟头四周,全身骚痒引得欲火蠢蠢欲动,我知道此刻已经进入高亢兴奋。
我又按照他的指示,手握着阳具对准浪穴,徐徐没入,害怕畏怯心里做祟,我只轻轻送入,不敢把屁股整个下沈。
「对┅就这样。现在扭动腰部,屁股一直沈下来到底┅屁股左右回转。」
「用力一点┅放松别紧张,碰到了┅摇┅上下左右┅腰部┅不必全身┅快一点┅。」
经过他一番指正後,我的动作自然畅倾许多,浪穴原本平静湖水变成沸腾,腰部就如灵蛇恰到好处扭转,我的欢愉一直奔驰,体验到搞穴乐趣。
我如同一个娼妓,拚命释放狂荡风情,这一切是否天生俱来。
阳具逞英勇,浪穴乐陶然
没有女上男下搞法,我是不知它的乐趣,体验到美味佳肴,我才明白直树说我「井底之蛙」道理。
原来做爱并非敷衍,而是男女从中得到至高乐趣。我的屁股上下悸动,腰部灵巧转动。我的浪穴呈现强烈饥渴,阳具牵系全身思绪。
每当龟头顶到花心,整个人飘荡如登天堂。浪穴已经不甘寂寞,在它进出时候「吱┅」作响,浪穴甚至吹出白色泡沫,随着喜悦的心飞散开来。
这次性的探险,甚至比我第一次被他开苞失去处女身时,冲击性更强,我的浪穴经过这次教诲,淫荡本能才能毫无犹疑激发。
「啊┅好美┅顶上来┅冲穴┅舒服┅射在里面┅我要你炙热甘泉┅贯注里面。」
我并不担心怀孕,和我丈夫性交,他皆有戴上保险套以防万一,从此刻起,我深觉它已是不可缺的快乐之源,我要感受这般铭心悸动。
何况我已结婚身为人妻,怀孕是女人必须经过历程,如果不小心「中奖」蕴出他的种,我亦是处之泰然。
我意识已是放松毫无负担心理,欢愉满足更是充塞满怀。我要他的浓郁精液迸射浪穴,尽情享受这一切迟来春天,对自己决定绝不後悔。
「喔┅真美┅丽美的穴┅好紧┅阳具操的好舒服┅爽┅我会┅出来┅」
「嗯┅你好会搞穴┅用力┅顶住花心┅快给我┅炙热精液┅。我要你给我┅许多┅尽情射入┅浪穴需要┅滋润┅」
脑海已一片空白,唯有欢愉的心高亢飞扬,我知道高潮已攀到顶点,我热切企盼它的来临。
「好舒服!禽兽行为原来是这般美好!我满意眼前操穴,给我┅快给我悸动之泉┅」
「我快要发射┅出来,我愈来愈喜欢奶了,丽美媚力光采夺目,叫我既爱又怜。奶已经身为人妻,做一个妻子的奶,就要发挥淫荡本能,使男人在操穴时候,享受到最大乐趣。淫荡是要毫无保留表现出来。」
丈夫是否和别的女人也如此搞法,昔日无知之举,他有满足,或是和别的女人,体验这种乐趣,过去确实太委曲他,自己没有倘开心胸侍奉他的「性」趣。
「不要!我不要它拨掉,在里面┅我要它┅。直树┅我要继续┅灌溉┅浪穴。」
「只要奶愿意有何不可,丽美已体验出做女人乐趣,如此并非全部,操穴还有许多花招,我就施展一招帮奶止痒,奶就品尝新的滋味吧!」
他说完,身体挪到我的身後,骚荡难耐的我屁股高高翘起,浪穴与屁眼醉人景致尽入他的眼底,此刻我已失去矜持,更不知所谓羞耻心。
唯有操穴才是殷切所需,和丈夫做爱,皆是男上女下方式,现在我突破尝试新的插穴法,这种姿势像极了狗性交。
但是老汉推车方式,更是把我的心带入另一个欢乐世界,比起刚才过之而无不及,我更疯狂扭动,口中娇啼不休。
「喔┅真爽┅用力┅大鸡巴顶的浪穴美┅死了┅快┅用力┅深一点┅屁眼也感觉┅舒服┅摸┅酥乳┅用力┅舒服┅。」
在三个小时里,我们不断做爱没有休息,快感电流袭至全身,美的我飘飘欲仙,如痴如醉,不经一番寒澈骨,焉得梅花扑鼻香,这番骤风暴雨操穴,终於领略「性」的重要。
原来只是别後叙旧,喝一杯咖啡就能解决,岂知欲罢不能,我体验到真实「性」趣。
从此以後,我的芳心大乱,浪穴无时不惦念「它」的美味,没有他的踪影,我变得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还好他答应我的请求,一星期中总会来二、三次帮我浪穴止痒。
他做的业务是医疗器材推广,拜访对象恰巧就在我的居所区域,地利之便,骚痒浪穴悸动才能平息。
浪穴需要止痒,首先要使男人阳具展大,如此,女人就要把「家伙」吸吮,使它显现英雄本色,所以采用积极方式,才能称心如意达到目的。
男人所言我谨记在心,我变得淫荡嗜好性交,和他约会时,我穿着短裙,里面空荡无一物。
「直树!你看我,我为了插穴方便,故意不穿三角裤,这样你就省事多,不必在大费周章脱掉它。而且当浪穴受了刺激後,你可以一目了然。浪穴口湿漉漉一片,就请你跨下『家伙』┅进入┅止痒┅」
我已经骚荡成性,一有机会皆会保握,他把车子停下,我就迫不及待把他拉炼扯下掏出小家伙,用嘴吸吮它直到怒涨坚挺才释手,然後迅速掀起裙子,浪穴对准阳具吞噬直没尽处┅。
经过路人看到我「性」急模样,无不停驻脚步窥视春风,我并不会因陌生人注视,影响我的举动,相反的,我变得愈形疯狂淫荡,浪穴扭晃更是激烈。
(你们看吧!张着大眼睛仔细瞧看清楚仔细,你们是一群无知人类,就是不会享受这种乐趣,他是我的初恋情人,攫取我处女身的幸运男人。)
我想到自己幸福光景,我骚荡本性高亢冉起,他是我的爱人,「它」是我快乐泉源,女人总是需要被爱,如今我被他爱的坚实,我和他紧密依偎,女人快乐莫过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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