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ry629.gif" story629.gif" 孽海花 发信人: 野马
打 字: 梅尔
原稿提供: 凡夫
标 题: 孽海花
发信站: 热站网路世界 (Wed Aug 05 17:23:19 1998)


周平从小学至初中一直是个优秀的学生,所以被提名报考高中的四百人中,以他过去的优越成绩而言,他可以高踞?前五位。

他不但在校的学业成绩很好,对於运动方面也颇有一手,所以对於一个年龄仅十六岁的小男孩而言,他已有一付早熟的健壮体格。

「小平啊,你在校的成绩好,让妈的脸上很有光采,以後如果有机会到学校里去出席家长代表会的话,那时候妈可要大摇大摆┅┅」。

母亲李香萍,在他的高中入学发表结束以前,就已料定他必能考取的。

父亲周友善、姐姐周茜茹也对他的入学考试抱有同样的看法。

「妈,小平一定会名列前茅,决无疑问的。」姐姐茜茹对周平的信心,比母亲香萍较为坚定。

周友善坐在躺椅上,手上拿着一根香烟,很悠闲的吸着。一边听着他们说话,似深表同感,默默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

一家四口,今晚都没外出,均围在电视机前聊着天。

但不幸的是,话家常的话题却往往集中在周平的身上,这使他相当不悦。

周平,他似乎是这家庭的中心,所谓「小平」这个小名,你也叫他也叫,彼此呼来唤去,彷?佛一把锯子似的被拉来拉去。

「你们不要叫我小平好吗?」

「为什麽?小平是你的名字呀!」

香萍正高举两条雪白如玉的粉臂在小脑袋後,梳弄着秀发,目视着周友善,妖艳地「格格」笑起来。

未免太奇怪了┅┅周平心里怀疑着。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团和气的融洽家庭。但周平感觉到彼此之间,却似有一种无形的隔膜存在。这层无形的隔膜,正如一种莫名的压力,时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其实,这个家并非以周平为家庭中心的,他仅仅是被困於众人的包围中而己,大家对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正如形貌上疏而不亲,像处理一个在家疗养的精神病患而已。

「我今年已十六岁啦!长得那麽高大,你们即使瞎了眼睛,也有两个洞啊!」周平藉着家人们呼小名为藉口,发泄他内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愤怒,故意大吼一声,说出粗野的话语。

李香萍听了,而露惊讶的神色。「哔!说得那麽粗野,谁教你的?或许你在外面交上了坏朋友吧?」

「就算我交上了坏朋友又怎麽样呢?」

「哎┅┅我是你母亲┅┅」

「我不会永远是个小孩子,自己有选择朋友的权利。」周平愤怒交加的吼着,母亲李香萍被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

全客厅鸦雀无声,一片寂静。显然,被周平说些不愉快的话题,大家都漠然不敢开口。

「你们若不改变对我的称呼,我在这里待久了,总是畸形的。」

姐姐茜茹穿着一件睡衣窝在沙发里,两腿曲起,夹紧膝头,正襟危坐的道:「可不是吗?朋友的好坏,问题不大,主要是在自己的修养。」

「姐姐说的话,还算中听。」

「你是周平,从出生时就┅┅┅」母亲似很生气的突然喊出声,但说到一平却又停口了,脸上骤现帐?然若失的神情。

周平听得当场楞住了,他转头看着姐姐茜茹,在她的眼中,韵?涵着两道冰凉的眼神。

周友善一直哑口无言地吸他的烟,似乎充耳不闻。

这其中必有蹊跷,那是只瞒住我一个人的周家的秘密吧!周平心 嘀咕着,自此他踏入狭隘的通路了。

这年,要升高中前的暑假,他仍有投考高中继续升学的意念,但是为家庭间所存在的秘密,使他意志消沈。

「你整天愁眉不展的,恐怕心理上有失健康,还是前往医院心理科诊察一回,好解除你的烦恼。」周平的最要好朋友沈正德,建议他去让医生检查。

「这不是医药所能解决的问题,我在学校 很正常,回家就陷入烦恼中!」

「放学後,别急着回家,随便到那里兼点职务,也好散散心!」

「如果有兼职的时间,不如在家多用功念书。」

周平和沈正德两人从小就是很好的伙伴,长大後仍然在同一所学校念书。

今天他们两人正放学後,在回家的途中,沈正德感觉出周平在最近的一年中,有很大的心理变化,而最近的表现更为明显。

沈正德关心的询问他,想探究出问题的根源。


到了三个月之後,沈正德去过周平的家几次,观感所及,觉得有若干疑问。

周平的父亲是一位五十几岁的中年人,虽然有着很高大的体格,但是却没有一般人的精神和活力,满头白发,是不该像他这种年龄所该有的现象,鬓角发白,脸上已有丝条的皱纹,更显出他的苍老。平日那付悠哉的神情,举止动作都非常的缓慢,倒有点未老先衰。

母亲李香萍外表看起来,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面貌皎好,柳眉杏眼中常带有勾人心魂的眼波,由於生活的很娇养,一身白嫩的肌肤可以弹出水。凹凸玲珑的身段,肥瘦适中,有股成熟妇人的性感韵味。尤其突出在胸前的双峰,与圆翘的臀部,时常在她卖弄风骚,搔首弄姿时一阵的款浪抖,真让街坊邻居的男人们,看得眼花撩乱。

姐姐周茜茹,芳龄十八岁,早已长得亭亭玉立,是个标致的美人儿。或许是得到母亲的遗传吧!虽然是朵初开的美艳小花,却也有着迷人的胴体,生就一张娇滴滴的狐媚脸。

这些心中的疑点不断在沈正德的脑海中流窜着,使他怀疑不已,难道┅┅┅。

於是,有一天他便约了周平,放学後在校园里碰面。

在校园中,小池垂柳的岸边,周平和沈正德并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坪上。

沈正德第一句话就说道:「周平,去你家几次後,我就觉得怪怪的,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什麽问题,你尽管问。」

得到周平的首肯,沈正德就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有没有发觉,你父亲和母亲在年龄上,想差很多。」

听到沈正德一提起,周平才若有所悟的说着:「咦!对呀!他们是相差十多岁!」

「你妈还算疼爱你吧?」

「嗯!」

关於这点,周平是不可昧着良心说话,的确母亲是对他不错。

「可是你们姐弟俩,为什麽面貌一点都不像呢?」

沈正德说着,脸上有着疑问重重的表悄,又继续的说道:「周平,你可曾有过你们周家的户籍誊本?」

周平开始对家里的秘密有着很重的猜疑,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入学时,由妈妈经手办手续的。」

「周平!我说句话,你可别生气!你们这个家庭,血缘关系似乎比起一般正常的家庭,来得复杂吧!」

沈正德的话,像一声晴天突响起的大雷,震憾着周平的内心。周平心中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他也希望不要成真的。为了要证实这件事,两人约好明天跷课,一起去搜索证据。

第二天,区公所的户籍誊本展开在周平的眼前。

一瞬之间,周平僵住了,他的身体彷佛被吸进地层中去了,他茫然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颤抖的细读出声。

父 周友善,母 李香萍,两者都是再婚的。

周茜茹由其母亲李香萍带来夫家,周平为周友善的前妻所生。

「啊!家里的妈妈和姐姐,并非骨肉之亲┅┅」周平觉得自己背上的冷汗,已经湿透重衣了。

「你是周平嘛!从出生时就┅┅┅」李香萍的话还清晰地缠绕在他耳际。

「周平,你看清楚点!」陪同他来到区公所的沈正德说着。

「没有什麽大不了的。」周平满脸痛苦的神情,以自虐的心情把誊本递给了沈正德,让沈正德从头至尾看个仔细。

「周平,你原来的亲生母亲名字叫黄婉玲。」

「┅┅┅」周平闷不吭声。

「周平!你可不要抱怨谁啊!」

「我对什麽人都不抱怨。」周平此时激动的,带着哭声回答。

沈正德知道周平这时的心理感受,但却不知该用什麽话来安慰周平,毕竟这件事对於周平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哎!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认为你还是原来不知道的好。」

「┅┅┅」

「你回家後,切莫说出半个字,仍如往常一样的过日子,也别告诉任何人,听到叫小平的小名时,你就答应好啦!」

沈正德再三的叮咛,其实周平回去,也并无追究此事的勇气。


时光飞逝,一转眼,周平北高中毕业了。

并且在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大学联招放榜时,他很幸运的考上理想的大学,但是周平打算就此辍学。」

周平不仅要放弃学业,对於过去的十九年间┅┅正确说来,从一岁半至今的亲属关系也将破裂了。

这对於周平来说,不但是严重的打击,也是他在长期心理的压迫下,必然所须的经过历程,也是最後的结果。

按照户籍誊本而言┅┅┅

李香萍和周茜茹母女开始踏进周家大门,已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周友善经营木材制品公司的历史不过十二年,那麽李香萍在周友善白手起家的苦难时期,就来支持这个创立维艰的家庭。

幼小的周平被隐瞒着称呼为「小平」,作为李香萍亲生儿子而抢以抚育成人,而茜茹呢!自四岁开始,命运便决定她必须严守秘密。

每当周平看茜茹的脸孔时,便令他想起两人不同血缘的关系,而心里便如小鹿乱撞,双方的视线偶然相触,更使他透不过气来。

他难道心中怨恨吗?还是对茜茹这如花似玉的姐姐微妙地转移到另一种感情呢?这个问题,周平的思想紊乱极了。

就这样子,周平常在一家熟悉的咖啡厅的角隅静坐,独自地思考着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烦人家世,他狂吸着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好让他整个脑袋沈入这五里的浓雾中。

当他想得神昏目眩的时候,咖啡厅中的热门音乐遮没了他的思维。

忽然他眼前似开出鲜明的花朵,自己决定把「过去」一击而碎。

这是刹那间的内心开朗,但长长的往事,像没完没了的大卷底片,老是对他纠缠着,要快刀斩乱麻并不容易。

於是,周平仍作为周家的一员,千忍百耐地又度过一年多。

直到他在大学二年级时,就发生问题了。

这晚的夜色如同平日一般的皎洁,周家的每个人均在自己的房里休息。

「周平,我可以进来吗?」

此时已是午夜十二点钟了,周平在卧室里,他坐在书桌前正在看书时,茜茹出人意外地来叫周平的房门。

「门没锁上,奶自己进来吧!」周平不理会她的叫门,回应一声後,眼睛还埋在书本里。

「哎!那麽用功啊!」顺着娇柔的话声,这个美艳如花的姐姐茜茹已踏门而入,并且转身关上房门,朝向书桌边走来。

「呀!稀客稀客,里面请坐。」

周平回转头,看到茜茹此时的穿着不禁令他心神一荡。

但见茜茹穿上一身系鲜紫色的睡袍走了进来,而如经丝的睡袍是真空的,丰腴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挺着一对坚翘的雪白乳峰。

高挺凸翘的乳头,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

苗条玲珑的曲线,婀娜多姿,尤其她下体穿着一条小巧的三角裤,更是他自从懂得男女之间情爱後,从未见过的。

周平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燃烧着。

渐渐地,他已消失掉做小弟弟对姐姐的敬畏,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骤然成长的粗壮,胯下那根特大号阳具,在同学的互相比较中,是如此的天赋异禀。

此时,见到姐姐茜茹这付迷人的丰腴胴体,是如此充满成熟少女的诱惑,他觉得已和茜茹处於对等地位了。

「小平!你怎麽这样看着我啊!可别人小鬼大哦。」

茜茹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染着浅浅地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这时更显得妩媚动人。

「哎!一股酒气味,哦┅┅奶喝酒了!」

周平从茜茹小嘴一张时,便闻到重重的酒气味,於是他恐吓般地说着:「还说我人小鬼大,奶自己呢?女孩子家也偷喝酒?」

「哈!怎麽?说你热锅里煮皮球是混蛋嘛!你又肚子气!哈!」茜茹满脸醉意,大声的戏笑着周平。说着,她已斜卧在周平的软床上,右手肘撑着身子,手掌轻托着粉腮,一双媚眼斜勾着周平,小嘴边含着无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诱着周平做出犯罪的事,左手故意将腰袍撩起,露出两条白皙浑圆修长的粉腿,姿态撩人的浪说着:「小平啊!是一支短蜡烛的话,会流出多少油?」

听到她这些似挑逗似诱惑的话,周平心中气不过茜茹的嘲笑,况且心中的欲念直升,也被她逗得满脸涨红,怒气愤涨满怀。

他不顾什麽伦理,道德了,心中的积怒,正如一座久不爆发的火山,在这时已忍耐不住了。

周平气愤的从椅子上起身,狂奔到床沿。

「好!我就让奶知道,我是一支小蜡烛,还是手电筒。」

周平对着茜茹狂喊说着,自己就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的脱光,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满男性活力的健壮体格呈现在茜茹的眼前,不禁使她睁大美目,小嘴微张轻呼出声,粉脸通红,娇羞不已。

「刚才奶还讥笑我是短蜡烛,其实我早已变成大型的手电筒啦!但不知奶的小洞穴怎样呢?」

一瞬之间,茜茹的腰袍和内裤已被周平脱下,即使她曾半推半就的挣扎,但还是被脱的精光。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葡萄熟透般的乳头。下面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毛茸茸的乌黑阴毛丛生,三块微突的嫩肉,中间一条肉缝,真是美妙无比。

他连忙伏下身,健壮的身体便压在一个柔软光滑女性的胴体上。这时周平的嘴已凑向茜茹胸前那两个肉球,张开便将鲜红的乳头含住。用力的吸着,含着。这样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一手把另一边的乳房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便是一阵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茜茹欲念激荡地,胴体不安的挪动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周平欲火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茜茹如此风骚性经验又多的女孩,不 荡浪的难耐。

「唔┅┅┅哼┅┅┅嗯┅┅┅嗯┅嗯┅┅」

茜茹只觉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滋味,只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周平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乳房。

「平┅┅语┅┅我┅┅┅嗯!哼!别┅┅别吸奶┅┅别┅┅唔┅┅姐┅┅姐的妹妹┅┅好痒┅┅痒┅┅┅哼┅┅┅」

茜茹经过他一阵的挑逗後,已紧紧抱着周平轻呼着。

周平知道她已春悄难抑了。

於是,他更抢紧摧情的手段,忙将右手滑下,穿过光滑的小腹,毛茸茸的乌黑丛林,向他姐姐迷人的桃源洞口探去。

只觉她的阴户外有着几根软柔柔的阴毛,两片肥饱的阴唇已硬涨着,中间一条深深的肉缝早已骚水泛滥,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突然,周平用手指往肉穴中一插,便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茜茹心如小鹿乱跳,满面通红,浑身白肉已轻抖着,口中浪叫着:「语┅┅平┅┅别扣了┅┅嗯┅┅哼┅┅┅姐┅┅姐给你插妹妹┅┅唔┅┅不┅不要挖了┅┅小穴痒┅┅痒┅┅哼┅┅┅」

压在柔嫩迷人的胴体上,周平早已意乱悄迷,心神幌荡不已。现在茜茹的浪叫声,使得他更是按耐不住了。

他连忙跳下床,立在床边,两手抓住茜茹的小腿,将那两条浑圆的粉腿,抬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翘的大鸡巴便塞到茜茹的水淫淫的阴户口上。

他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鸡巴用力的往小穴里面狠插。

「卜滋!」一声的生殖器接触声。

谁知茜茹这小骚货,虽然私生活放荡,曾与几个男同学插过穴,但是她那个肥嫩可口的小阴户还是如此的窄紧。使得周平那根大肉棒的狠插也仅插进个大如鸡蛋头的龟头。

「啊┅┅┅痛呀┅┅平┅你┅┅轻点┅┅喔┅┅喔┅┅┅」

茜茹的小穴被大阳具一塞,早就痛得全身一震,闭着双眼,皱着秀眉,银牙紧咬轻呼起来。

「平┅┅喔┅┅你的大鸡巴┅┅太┅┅太┅┅啊┅┅啊┅┅┅」

茜茹痛苦的嘶叫声,不但无法引起周平的怜花惜玉,更火上加油的激起他侵略姐姐的兽性。

周平此时理智已失,满脑袋只有恨,恨他的家世恨他的妈妈为何没告诉他,恨姐姐也欺骗他。

何况他感到龟头被小阴户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阴道是如此的诱人,此时阳具已经插入进去,这个机会岂可放过。

他忙丢开姐姐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屁股再用力前挺,拼命的大鸡巴便狠心的尽根插入,正中子宫颈。

「啊┅┅┅平┅┅你┅啊┅┅啊┅┅┅」

只听茜茹大叫一声,双手在周平的胸前捶打了一阵,阴道内的涨痛,使她的屁股想闪躲,但又被他的双手紧按着。

大鸡巴一旦插进去,周平便是一阵的狠插狂送。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鸡巴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鸡巴已撞得颤抖不停。

茜茹此时实在是痛苦极了,像初夜的处女,阴道被周平强劲而粗长的特大号鸡巴撑得像快裂开一般。

「啊┅┅妈呀┅┅┅顶┅┅顶死我了┅┅啊┅┅痛┅┅唔┅┅唔┅┅你又顶┅┅┅顶到穴心了┅┅┅啊┅┅求你轻┅┅轻点┅┅」

周平依然速度不减,茜茹的苦苦哀求丝毫不能让他心动。窄小的阴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干,阴道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在阴户的四周。强奸似的狠插了数百下,毕竟茜茹是有过插穴经验的少女。疯狂的插穴动作,渐渐的引起她久旷的欲情。

「呀┅┅┅平┅┅姐┅姐又不是不┅┅不给你插┅┅唔┅┅喔┅┅平┅┅你先轻点嘛┅┅大鸡巴的狠干┅┅我实在吃┅┅吃不消┅┅」

茜茹忍着痛,已颇会出抽送的滋味,双手紧抱着周平,娇呼着。

周平经过一阵的狠插之後,心中的欲火舒解不少。听到姐姐已渐感舒适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她。

而茜茹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弟弟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他的两手也分握着姐姐的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轻揉的抚捏着。

屁股不再插动,大鸡巴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

茜茹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阴片深处的子宫颈,被大龟头转磨得,整个阴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平┅┅姐的小穴好痒┅┅┅快┅┅快用你的大鸡巴┅┅给我┅┅舒服┅┅快┅┅哼┅┅快┅┅姐┅┅姐要你的特大号阳具┅┅┅」她浑身酸痒不已,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

但是,这些叫床声,在周平的耳中听起来,却是很大的鼓舞。周平面露出得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鸡巴,更挺着直直的。他双手再次抱起姐姐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

茜茹紧紧搂住他的背脊,紧窄的阴道内含着根大鸡巴,配合着他插穴的起落,摇晃着纤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亲哥哥┅┅平┅┅我要叫你哥┅┅┅喔┅┅你的大鸡巴┅┅使妹┅┅嗯┅┅美极了┅┅唔┅┅┅」

「哎唷┅┅┅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周平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姐姐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他抱着她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大阳具进出的更快了。

茜茹全身舒畅极了,尤其阴道内有大鸡巴的插抽,更觉无比充实舒服。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着他,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阴户更加的凸出。小穴洞口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着周平的大阳具,弄得周平万分的舒服。

周平抽插的更加疯狂,大阳具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茜茹的花心,被大龟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姐姐全身酥┅┅酥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来了┅┅唔┅┅哥┅┅你的大鸡巴┅┅真会┅┅插穴┅┅舒服死了┅┅啊┅┅啊┅┅┅」

周平见她的骚水愈流愈多,阴道里更加的湿润温暖。於是,他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鸡巴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小穴。

「啊┅┅啊┅┅姐┅┅你的小┅┅浪穴┅┅┅真美┅┅┅又紧凑┅┅又湿润┅┅大鸡巴干起来┅┅真舒服┅┅┅」

茜茹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亲哥哥┅┅我爱死你的┅┅大鸡巴┅┅嗯┅┅美死小浪穴了┅┅┅」

周平已到最後关头,鸡巴不停的狂捣着姐姐多汁的小肥穴。茜茹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阴户里直流着淫水,大龟头一进一出,「滋!滋!」作响。

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鸡巴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丝毫没有什麽伦理观念,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作爱交欢。

「哎┅哎┅┅亲哥哥┅┅嗯┅┅快┅┅浪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平┅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周平听到她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

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鸡巴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他姐姐的阴道中┅

茜茹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

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挚,口里娇哼着:「啊┅┅平┅┅你的大鸡┅┅大鸡巴┅┅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妹妹┅┅从没┅┅这麽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

茜茹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子宫狂喷而出。

她最後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周平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大鸡巴好像被阴道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龟头上轻咬,轻吸着。周平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鸡巴再用力地抽插几下┅

「喔┅┅喔┅┅姐┅┅喔┅┅┅」他的鸡巴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液。

两人都感到无比的舒服、满足。

从此小弟弟就升格为姐姐的入幕之宾,两人便常常藉着研究功课的藉口,有时在周平的房间,有时在茜茹的香闺,两人尝尽性欲之爱。


春天过去後,紧接着就是郁闷的梅雨时期。

此时的周平已经大学三年级了。

由於和姐姐茜茹两人不停的享受插穴之乐,和吸收了少女的宝贵女性荷尔蒙,周平已发育的更加成熟、健壮。

他不但对於茜茹有无尽的肉欲需求,且每次都勇猛过人,每次都弄得茜茹死去活来,讨饶不已。

但是茜茹在毕业後仍然需找份职业,以便学以致用,於是在父亲的人际关系引荐下进入一家私人的贸易公司,由於业务忙碌的关系,使得她不仅在白天要上班,晚间也常加班至深夜才返家。

如此,周平和她碰面的机会就少了。

自从和姐姐有肌肤之亲後,关於性欲的解决正如吸毒般的,有了很严重的瘾头,久不发泄,则心中就有股欲火,不知如何处理。

「哎!他妈的,又是下雨天!」周平坐在书桌旁,望着窗外的蒙蒙涡雨,不禁地怨着。

今天星期三,学校没有课程,本想出去玩玩,奈何室外正下着丝丝小雨,讨厌的梅雨季,更使得周平非常烦燥。

卧室前面的阳台上,有只瓷质的小花盆。盆中长着鲜绿的新由,已经伸展到六、七公分了。角度尖锐的叶片,忽而在梅雨中润泽,忽而又在初夏的阳光中闪闪生辉,看起来相当赏心悦目。

「小平啊!你在那里啊?」从楼下传来妈妈李香萍的唤呼声。

周平听到妈的呼叫,他却仍然视若无睹,毫不吭声,依然 着窗外,看着如针线的小雨,不停的落着。

「小平!我叫你,你为什麽不回声呢?」香萍已推门而入,看见周平 着窗外发呆,没回她,使她生气的责备着。

「什麽事?」周平心不甘情不愿的回转头,看了站在房门的妈妈一眼,漫不经心的回答一声後,又转回头,依然看着窗外。

对於周平这种态度,再加上原来他就有固执的牛脾气。她不是她亲生母亲,实在无可奈何。只见香萍脸上闪过一个奇怪的表情,她又开口说着:「你爸爸刚打电话回说,他今天临时要去南部出差,两三天才回来。」

「那又怎麽样?」周平头也不回一下,像与他毫无关联的轻应一声。

「今天下午你要不要出去?今日戏院正上映着好片子,你可以去看看啊!」李香萍反常关心的询问着周平。

周平亦觉得很奇怪,但是他没时间,也没那个心思去考虑,为何妈妈今日要急赶他出来。沈默了一会儿,他突然从椅子站起身,坐到床边,便躺下去,拉起被子蒙住他的头,幽幽的说着:「今天我很累,不想出来,我要好好睡一下。」说完话,周平就不理香萍了。

香萍见状,知道斗不过这个倔强的儿子。於是,她只好落寞的关上门,离周平的卧室。在脸上,上刻浮现一个淫荡的笑容。

由於心情欠佳,躺在床上的周平,很快的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

周平才悠悠的醒过来,他一向在睡觉时,睡的时间很短,而且他很神经质,只要醒过来後,便无法再入睡了。他很气自己有这个毛病,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後,他就立刻坐起身。

抬起左手,看看手表,此时已四点多了。於是周平就下了床,走到衣橱边,开了拉链,从衣橱里面拿出一套内衣裤,打算去洗个澡。

手中拿着内衣裤,周平打开房门,走出卧室,只觉得整栋房子,静悄稍的没有声音。

「奇怪!妈到那儿去了?」周平心中纳闷了一会儿,便往浴室走去。

在周家,这栋房子是三房双套卫浴设备,从周平的卧走出後,转个弯就是姐姐的卧室,而姐姐的卧室隔壁便是书房。书房是周友善专用,与主卧室相通连,仅有道门可自己出入卧室和书房之间,而在主卧室的再转弯处,就是浴室了。

平常,浴室只有茜茹与周平使用,周友善和李香萍的主卧室里,已有一间套房,本身就有浴室,不须与子女同时争用浴室。

周平慢慢的走着,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起来有说不出的舒服。

他转弯再转弯,正走过爸妈的房间,欲踏入浴室时。忽然,从爸妈的房里,传出男子低沈的声音。

「不对!妈不是说,爸爸到南部出差吗?难道爸爸又回来了?」周平心中想着,「不管它!」他实在懒得理他们的事。

他进入浴室,转身正要关上门时,突然,又响起一阵男子的戏谑声:「哈!骚货┅┅好┅┅好┅┅┅」听得周平不禁楞住了!

他很了解爸爸,他是个生活严谨,不苟言笑的父亲,平日生活起居都是如此的正直,敦厚,绝不可能说出那麽下流的话语。

「那麽┅┅这男子的声音是谁呢?┅┅难道┅」周平想到这里,他的脑子里像受到雷击般的震憾,他实在不敢想像。

早有传闻,母亲红杏出墙,但他没相信。

现在,他有点为父亲打抱不平。

「这个妈妈怎麽可以┅┅┅」连忙放下内衣裤,周平轻身掠过主卧室,回到自己的卧室,迅速的从抽屉里,拿出书房的钥匙,再轻跑到书房。

周平轻慢的打开房门,飞快地进入书房。看到书房和卧室中间的那道隔门,门上有块很大的透明玻璃窗。

他急忙拿张椅子,搁在隔门的前面,然後轻声的爬上椅子。周平站在椅子上,双手抓住窗框,颈子前伸,看着爸妈的卧室里面。

「果然!他妈的,妈这个贱人┅┅┅」见到卧室的一切,周平不禁的低骂着。

原来,主卧房的家俱仍然没有任何移动,但是在床却有一对赤条条的狗男女,女的是周平的妈妈李香萍,男的周平却不认识。

那男子长得浓眉大耳,一身粗壮的肌肉,实在非常魁伟,年龄约在四十几岁。只见那男子坐在床上,斜躺在床头,两只毛茸茸粗健的大腿平伸,两腿根部却挺着根涨大的鸡巴。那条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别人看来或许会惊讶,但是周平却不会。

事实上,那男子的阳具是异常的粗长,可是却和周平的阳具差不多长,而且周平的鸡巴,更有他独特的长处。那男子的玉茎虽粗长,但是到了顶部龟头时,却缩小了。不像周平的粗长阳具,却有一个鸡蛋般突出的大龟头。

此时,香萍正趴在那男子的两腿间,两手正握着那根涨大的鸡巴套动着。

香萍虽然已将近三十馀岁,但是姿色却非常的美艳。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在她的胴体显出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香萍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韵味。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细致,没有丝毫瑕 。

虽然生育过,小腹却依然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大乳房,有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魂。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无比。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是那麽浑圆平滑,真让男人心神晃荡。

由於床上的狗男女是侧面对着周平。他无法看见母亲,那更美妙,更诱人的女性特有的小嫩穴。

「想不到,妈妈的胴体是如此的美艳,勾人心魄。」周平看得欲念横生,丹田有股热气滚动,胯下的鸡巴,已有了反应。 「骚货!奶别用手套弄了,趁着老鬼不在,今晚我们好好的插穴。」

「不行!那周平还在家里,你轻声点,我们好好玩一下,明天才可以让你享受这这个娇艳的肉体。」香萍勾着媚眼,轻声说着。但是,她的两手却在大鸡巴上,不停的套动,抚弄着。

那男子似乎被挑逗的异常兴奋,急喘喘的说道:「好久没玩了,大鸡巴涨得难受,骚货,快给鸡巴舒服,舒服┅┅┅」

「我就知道,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浪荡风骚的香萍,实在是淫范?无比,她抚摸着大鸡巴,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说不出的妩媚,性感。在嬉笑中,那对肥满的乳房,正抖动摇晃不已,瞧得人血气贲张。

「好骚的妈妈┅┅┅」周平看得欲火上涨,大鸡巴已充血硬了起了。

香萍的两手紧握住大鸡巴,一连串的套动後。「色鬼,我就给你个舒爽┅┅┅┅」说罢,她低下头,左手握着大鸡巴套弄着,那张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吸数口,右手在下面握住两个烂蛋,手嘴并用。

香萍的小嘴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着。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动大鸡巴,在龟头的马眼口马上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逗着、又用牙齿轻咬他的龟头,双手在他的烂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着。如此的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吸,那根大鸡巴涨得更粗大。

「哦┅┅┅好┅┅骚货┅┅吸得好┅┅奶的小嘴真灵活┅┅哦┅┅┅」那男子舒服的哼出声,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把大鸡巴插入香萍的喉咙深处才甘心。

「唔┅┅爽死了┅┅含得好┅┅够骚┅┅哦┅┅┅」香萍巧妙的香舌拨弄,使得男子舒服的哼叫声不断。

她一边含着大鸡巴,一边媚眼乱飘,淫荡的瞧着男子舒服的模样。一阵的拼命吸吮龟头,香萍似乎对男人的鸡巴有所偏好。「哥┅┅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我要含它┅┅吸它┅┅大鸡巴好棒喔┅┅哥┅┅你舒服吗┅」香萍吐出龟头,双手在鸡巴和睾丸上不停的捏弄、套动着。她春情荡漾的问着。

「骚货┅┅快吸┅┅大鸡巴┅┅正舒服┅┅快┅┅」那男子无比的舒服时,香萍却不吸吮鸡巴了。

他急忙用两手按住香萍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鸡巴涨得直在她的香唇上磨擦不已。

香萍知道他已快到高潮了。於是,她先是以舌尖舐着马眼,尝着那股男子特扛漪 C舐着那龟头下端的圆形棱沟肉,然後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着它。

她的头就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鸡巴便吞吐套送着,只听得「滋!滋!」吸吮声不断。大鸡巴在她的小嘴抽送,塞得香萍两颊涨的发酸、发麻。

偶尔,她也吐出龟头,小巧的玉手紧握住,把大鸡巴在粉脸上搓着、揉着。

「哦┅┅好爽┅┅好舒服┅┅骚货┅┅奶真会玩┅┅大鸡巴好酥┅┅酥┅┅┅快┅┅别揉了┅┅唔┅┅哥要┅┅要射了┅┅┅」男子舒服的两腿蠢动不已,直挺着阳具,两眼血丝,红得吓人。两手按住香萍的头,大鸡巴快速的抽插着小穴。香萍配合着他的鸡巴挺送。双手更加有劲的上下套弄鸡巴,小嘴猛吸龟头,马眼。

「哦┅┅哦┅┅┅我射了┅┅哦┅┅┅┅爽死了┅┅哦┅┅┅」只见那男子腰干挺动几下,全身一抖,舒服的射精了┅┅。

一股浓浓的精液泄在香萍的口中。香萍皱着秀眉,将精液吞入肚内,在枕头边拿出毛巾,擦拭一下小嘴。

「哥!你舒服吗?」她无比淫浪的双手抚着男子的两腿,撒娇的说着。

「舒服┅舒服┅┅┅骚货┅┅奶的吹萧的功夫┅┅真好┅┅」

「哥┅┅你的鸡巴好┅┅妹妹才给你含┅┅┅」香萍真是淫荡的女人,单靠小嘴就将男人吸出精来。

这种销魂的功夫,周平看得冲动不已,心想也要茜茹改天好好的如法泡制。

「哥!你好壮喔┅┅鸡巴射精了,还有软呢!」只见香萍两手又握住大阳具不停的抚弄。粉脸淫笑的娇呼着,芳心似乎很高兴。

「骚货!快骑上来,让鸡巴给奶个爽快┅┅┅」那男子似乎意犹未尽的说道。

两手在香萍的浑身细皮嫩肉乱摸一阵,且恣意在她两只雪白坚逝的双峰上,一按一拉,手指也在鲜艳的两粒红乳头上揉捏着。

「嘻┅┅你坏死了┅┅┅」在刚才为他含弄鸡巴时,香萍早已阴户骚痒得淫水直流,欲火燃烧不已。

此时,乳房受到他按按揉揉的挑逗,使她更加酸痒难耐。整个小阴户里有如虫咬般的丝痒。她再也忍受不了,受不住大鸡巴的诱惑,她需要。

「哥┅┅哎呀┅┅人家的小穴┅┅痒┅┅嗯┅┅人家要把大鸡巴┅┅塞到浪穴里┅┅哼┅┅」说着,香萍已起子?,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跟坐在他的小腹上。用右手往下一伸,小手抓住他粗壮的鸡巴,扶着龟头对准淫水潺潺的阴户她银牙紧咬,闭着媚眼,肥美的大粉臀用劲往下一坐。

「滋!」一声,大鸡巴已被香萍的小穴全根吞入。

「哦┅┅好美┅┅哼┅┅嗯┅┅哥┅┅亲达达┅┅你的大鸡巴┅┅太棒了┅┅┅哼┅┅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哼┅┅┅」

大鸡巴尽根插入肥嫩的阴道内,令香萍是打入骨子里的舒服,她欲火难禁的像个久旷的怨妇,沈醉在这种插穴的激情中。

香萍贪婪地把细腰不住扭摆着,粉脸通红,娇喘休休着。那个浑圆雪白的大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不断的套弄大鸡巴。肥嫩的桃源洞,被粗硬的大鸡巴塞得鼓凸凸的。

随着香萍的屁股扭摆,起落,洞穴口斋出的淫水,顺着大鸡巴,湿淋淋的流下,浸湿那男子的阴毛四周。

这阵疯狂,香艳的春宫表演,直使站在门外偷看的周平,瞧得欲火高涨,血液沸腾,胯下的阳物也奈不 寂寞的硬翘着。

「好骚的妈妈,如果能插她的穴,揉捏她的乳房,享受她的肉体,真不知那滋味是如何的爽快?」

周平心中有占有香萍肉体的冲动。看见妈妈全身诱人雪白的胴体,和淫荡的叫床声,风骚的插穴动作,周平已不将她以母亲看待。

他要香萍,纯粹是男人需要女的冲动。

主卧室的那对男女正热烈的纠缠着,但是这幕活春宫,周平实在看不下去了,大鸡巴在裤中涨得发痛,

周平受不了。轻稍稍的离开书房,关上房门。周平走回自己的卧室,深深的吸口气,但是脑中始终挥不掉,那幕活生生的性交表演。

胯下的阳具无法软下来,紧紧地束缚在裤子里,真是不舒服。於是,他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脱掉,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裤档的大鸡巴,经过色情景像的剌激,翘得发涨,发红。

想着这假正经又淫荡的妈妈,那身迷人的胴体柔若无骨,丰若有馀,肥瘦适中,美艳至极,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周平迷恋。

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周平不自禁的伸出右手,往胯下摸去。握着自己的阳具一边套弄,一边幻想着妈妈的肉体。套着,摸着,不知不觉中,周平又进入梦乡。

「卡!卡!」有人下楼梯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是非常的轻,几乎声音小得听不到。

「咦!是否那男子已经走了?」周平由於内心有股欲火尚未能发泄,全身的神经缩紧的,像上了弦的弓箭般,一触即发。所以,一有细微的声响,他就立刻由睡梦中惊醒过来。

心中犹疑着,那个陌生男子离开了没有?而妈妈在干什麽呢?

怀疑了一会儿,周平起身下床,也没穿上衣裤就一丝不挂地,走过门旁,用手轻拉开卧室的房门,静观走廊外有何动静?

瞧房外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人影。

周平才走出卧室,如同小偷行窃怕人发现一般,在走廊经经的挪动脚步,却不时左顾右盼,内心里非常紧张。就这样的移动,他已经走到父母亲的卧室门外。耳朵贴在门上,未听到主卧室里有何声音。

「那陌生男子已走了不成?」周平心想着,於是他胆子一壮,想好了藉口,便伸手握着门把一转。

「咦!门没上锁!」他轻轻的推开门後,将头探入看了一下。

「啊!」室内的情景,不禁让周平轻呼出声,双眼一亮,心动不已。


自从李香萍和那陌生男子狂欢作乐一番後,她已浑身酥软无力,此时正趴卧在床上睡着了。

香萍这位养尊处优的少妇,真是姿色绝代,她虽然一付懒散的倦容,但蓬松散乱的秀发,散贴在那张艳丽的脸庞上,真是说不尽的妩媚,性感。光滑洁白的背脊下,露出柔美的曲线,由粉背至细腰雪白一片,浑圆结实的玉臀中间一道肉缝,微呈粉红色的光泽。

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的分开,大腿根处,长满了乌黑细长的阴毛,刚才消魂过的痕迹,尚未擦拭,那个桃源洞口依然春潮泛滥。两片饱满的大阴唇,娇红的躲在湿黑柔软的阴毛里。

柔和的灯光下,香萍的娇身背侧,周平由头顶看到脚尖,迷人的胴体,几为一处不美,美得令人销魂。

周平被这美色诱惑了,他凝神贪欲的看着香萍,心里像小鹿的狂跳。然後,他忘情的走进卧室里,轻身的走往床沿。

周平自从和姐姐有肉体关系之後,对於插穴的消魂滋味,是食髓知味,现在又见妈妈裸着肉体在眼前,更使他欲火亢进。

许久,没有在姐姐身上发泄的性欲,使他久饥了。

现在有只肥美的嫩羊近在手边,周平不再考虑任何问题了。

他站在床沿边,贪婪的看着妈妈的肉体,右手就伸出,先在她的屁股上抚摸。

周平并不想偷香窃玉,他要妈妈与他合作,要让妈妈施出浑身解数,来满足他自己,否则用强暴的方式,实在没意思。

右手在妈妈丰满的屁股上爱抚着,却不见妈妈醒来。而她正睡得香甜,嘴角线笑,似乎在作着春梦般。

周平看抚摸不能让妈妈醒来,於是,他的手顺着臀缝,滑到春潮泛滥的玉洞,轻伸手指,就往香萍的骚穴插入,狠抽几下。

「啊┅┅┅」香萍在沈睡中,正睡的甜时,忽觉阴道里有异物插入。

她像触电似的急忙将肥臀一缩,离开周平的手指,迅速的翻转身体,面对着周平。

「啊┅┅┅小平┅┅你┅┅┅」眼见儿子周平全身赤裸,站在床边正注视着她。

香萍大吃一惊,吓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地左手抱胸,遮掩住尖挺的乳房,右手覆盖在乌黑的阴毛上。突然的惊吓,使得她微微颤着,两条粉腿紧紧的夹着。

香萍发觉周平,眼神中冒火,直盯着自己的身体,粉脸羞得飞起一阵红潮,娇怒地说道:「小平┅┅你怎麽可以┅┅闯入妈妈的房间┅┅又全身┅┅全身┅┅」

周平看着妈妈这付迷人的身体,早被诱惑的魂飞九宵,根本没听到她的话,情不自主的,往床上爬去,靠近妈妈的身子。他亲近的举动,不由得让香萍惊慌无比,身体紧缩成一团,往後倒退着。

恼羞成怒的香萍,脸儿逐渐由红转白,毫不客气的说:「周平!你不要再过来,否则我会告诉你爸爸┅┅」

原因是,周友善向来在家中生活,不苟言笑,什麽事都不想管,可是一旦开口说话时,却很有威严,令人不敢不遵从。

现在,搬出老太爷的颜面,周平就不敢动了,香萍这骚妇人见周平非常听话,不禁粉脸淫笑着。

可是,周平却胸有成竹的慢慢说道:「哦!要告诉爸爸,可以,我也可让他知道,他的好太太趁着他南下出差,背着他满勾引男人到家中做爱!」

香萍一听,满脸惊讶,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张得圆大,心想莫非刚才的情事,已让他发觉不成。

她怀疑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於是,香萍就极力的否认着:「你胡┅┅┅胡说,我怎麽会勾引男人┅┅┅」

「唉!别厚脸皮不承认,那男人浓眉大耳,口口声声叫着奶是骚货,妈和他性交前,奶还为他吸吮阳具,是不是?」

「如果奶认为我没有证据,不承认也可以、不过下次在街上,让我碰上那个男人,我会捉他到派出所,指认他身上那根阳具的特徵。」

周平面带奸笑,不停的说着,眼神盯着妈妈,注意她的表情变化。连说两句话,李香萍听得面无血色,无话可说,粉脸涨得通红。

「如果这样还不行,那我就正如奶的意愿,告诉爸爸,让他去判断,看他相信我,还是相信奶的话。」说完後,周平就仰躺着身子,不理香萍,眼睛直视着天花板。

两人都没吭声,如此的沈寂了一会儿。

香萍听完周平的话後,自己默想一阵,她不得不低头。

究竟,周平是周家的宝贝儿子,周友善平日里就将周平非常重视。人家是父子亲情,而香萍自己呢?只不过是个续弦罢了。

在周友善尚未生场大病之前,她有把握周友善会疼爱她,但是,自从他生病後,医生断定将来周友善必不能人道时,她就显得不重要了。

这是一个现实生活里非常严重的问题。

香萍和周友善并没有感情基础,她是看在周友善的千万家财才嫁给他。两人作夫妻,年龄相差近廿岁,的确无恩爱可言。

周友善尚可行周公之礼时,她并不埋怨,但自从他失去男性的雄威时,她是崩溃了。

当时,周友善曾询问她,是否要离婚。倘若不离婚,他会使香萍和茜茹过着衣食不缺的生活,但是,唯一交换的条件,是香萍绝不可红杏出墙。为了满足自己爱慕虚荣的心理,香萍那时答应了。

但到了最後,她奈不住长年欲火的煎熬,有一天在车站无意中邂逅了林健周,也就是方才勾引来家中,野合的男子。

两人就有如同乾柴烈火,一拍即合,从此之後就常在外头幽会着。

今日,趁着周老头出差南部,本想演林健周叙旧,但一时欲火难挨,没顾虑到周平在家,便纠缠在一起。致使现在事迹败露,不可收拾。

香萍想着,想着┅┅┅心知硬的手段已不行了。於是她便神色一转,施展香艳的美人计,撒娇的说着:「平儿┅┅那我┅┅我认错了,只怪我一时不能克制情欲,才会发生这种事,希望你能不告诉你爸爸,我以後绝对不敢了┅┅┅」

一连的娇声浪语,听得周平浑身酥软,心想这骚妈妈已心服了。他转过头,看着香萍的淫态模样,开口笑道:「可以,那你先告诉我,为什麽奶会偷男人┅┅┅」

「这┅┅┅自从我和你爸爸结婚後,到了第五年,你爸爸因年老迈衰,再加上一场大病,医生就说他不能再行房了,所以┅┅所以┅┅」香萍故作羞态迟迟的不再说下去。

「所以,奶的骚穴痒,要男人的鸡巴,通一通是不是?」

「平,你好坏哦┅┅┅」香萍娇呼一声,似害羞万分的,娇躯往周平靠去。把满脸涨红的粉脸,紧贴在周平的胸膛里,那身雪白肥嫩的肉体,便紧压他的身上。双手在周平健壮的肌肉上抚摸,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缠着他的大腿,如同一只八爪章鱼,纠缠着周平。

周平确是被这美艳的妈妈的所迷惑了。心中欲火燃烧,使他无法再支持了,他俯下头,吻着她的秀发。

香萍乌黑的秀发散发着股股兰花的幽香,缕缕发香,使得周平陶醉的浑我忘我,右手就在她光滑的粉背上的游动着。

「妈,我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俩没有血亲关系,奶可让我┅┅┅」

香萍是个久旷的怨妇,对於性交的乐趣,是永远喂不饱她。方才,和林健周匆忙的胡捣一阵,虽然能暂解久积的欲火,但是此刻伏在周平的怀里,又使她发情了。

周平全身健壮的肌肉,年轻人正有无穷的精力,她从没有享受过年青男插穴的滋味。此时,从周平臂下的腋下,传出股股男人的特有体味,香萍嗅在鼻中,内心的欲火,正如狂炽的春心燃烧着。

「小平┅┅你是要妈┅┅给┅┅给你┅┅舒服?」

「是,我要┅┅我要┅┅刚才看见奶和那男人做爱,我实在冲动的很┅┅给我┅┅┅给我┅┅」

香萍抬起头,水汪汪的媚眼含春般,看着周平。

四目接触,彼此眼神中都有炽烈的欲火,两人的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平,那┅┅那┅我就给你┅┅我┅┅我的身体┅┅」

「好┅┅妈┅┅那奶快安慰┅┅安慰我吧!」

「平┅┅我爱你┅┅我要你┅┅┅」

这淫荡的妇人,香萍可真是浪坏了。

欲火和理智对他们两人来说,已无法分辨,只感到彼此的爱欲需求,互相需要异性的抚慰和占有。

「妈┅┅我的鸡巴,好涨┅┅好难受┅┅」

「来┅乖儿子┅┅那妈妈┅┅先┅┅给你┅┅含┅┅含含┅好吗┅┅」

香萍在周平的催促下,为了满足他这才娇声的说着。

於是,她的玉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腰,一遍又一遍的爱抚着。

一面抬起头,用那对水汪汪的媚眼,充满春意的斜勾着周平。

「平!你舒不舒服?」

周平的小腹敏感带,经香萍的小手一抚一揉,欲火更加高涨,那根大鸡巴耐不住心里的搔痒,正翘的阵阵抖动着。

「哦┅┅┅┅妈┅┅别摸了┅┅┅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痛了┅┅┅」

香萍看着儿子的模样,似乎非常的难受,芳心不忍。

忙低下头去吸吮周平的乳头,按在小腹爱抚的玉手,逐渐向下去,穿过那乌黑浓密的阴毛,终於握住了那根特大号的阳具。

「哦┅┅┅舒服┅┅好棒┅┅┅」

那根勃起,涨硬,又粗壮的大鸡巴,经香萍的小手一抚摸,周平舒服的叫出声来。

香萍对於用手握套男人的鸡巴,好像很有经验。

她先起身坐起,面对着儿子的鸡巴,左手大姆指与中指围成个小圆圈,在鸡巴的上面,上下不停的套弄。

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在涨红的大龟头上,爱不释手的绕着,逗着。

这阵挑逗,是周平从未享受过的,香萍的手艺轻巧,直让他舒服的全身颤抖,血在体内迅速的流动,毛细孔如同一收一放的痉麻着。

「哦┅┅妈┅┅奶┅奶的小手┅┅好会玩大┅┅大鸡巴┅┅」

见儿子正紧闭着双眼,牙关紧咬,气喘如牛,满脸通红的哼着,香萍知道他已欲火炽热,百般难耐了。

於是,她的手挑逗大鸡巴更加的快速。

她的左手紧握着大鸡巴,紧紧的握住後,就是发飚般的套动着。

右手用马眼口流出几滴白晶晶的淫水,在手掌上润滑了几下,就用柔嫩的手掌心在大龟头上,左右不停的摩擦,搓揉着。

骚荡的香萍不愧是床上功夫好,她明知男最喜欢听女子浪淫的叫床声,便故意地嗲声嗲气的哼着:

「平┅┅你的鸡巴好硬┅┅好粗┅┅好长哦┅┅妈妈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唔┅┅待会插穴时┅┅妈一定┅┅┅美死了┅┅哼┅┅┅嗯┅┅我要让你┅┅舒服┅┅痛快┅┅┅」

就这样的淫声浪语,和小手套动着大阳具,令周平对妈妈的淫荡劲,真爱得要命,爱得发狂。

那根像钢筋般的特大号鸡巴,受到非常的剌激,涨得更粗更长又更红,就像刚出炉的铁条,那麽红又硬。

周平欲火高涨,整个人如同痛苦不堪的全身乱抖,屁股不断往上挺,配合着香萍套弄鸡巴的动作,上下迎送着。

「哦┅┅┅妈┅┅我好舒服┅┅真爽┅┅唔┅┅」

香萍看着儿子的动作,知道他已渐入佳境。

於是,她又施展出浑身解数,面对着这根粗大的鸡巴,香萍的心中有说不出的赞赏,和疼爱。

连她所见过林健周那根大鸡巴,都不及周平的可爱。

只说那个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就令她春心荡漾不已,经过充血的剌激,那涨红的大龟头,有如一个大鸡蛋般的大。要是待会儿插穴时,不要我的命才怪。

「唉┅┅这孩子真是女人的冤家,长得一根那麽雄厚的本钱,真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

「不过,我只要将他捉牢,让他爽快的死去活来,那以後,我就必到外面勾引男人了,家里一个现成的,比外面的男人不知好几百倍┅┅┅」

香萍小手不断的猛套鸡巴,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於是,香萍忙低下头,先咽下口水。两手不段套动鸡巴,仅轻轻握着,樱桃小嘴一张,轻轻含着涨红的大龟头。

「哎唷!好大呀┅都快含不住了┅」

两片娇嫩的嘴唇紧含住大龟头,塞得悟萍的两腮鼓鼓的,她立刻把头上下的摆动起来,小嘴含住龟头吞吐套弄着。

还不时用着舌头舐着棱沟,吮着马眼,同时右手捧着两个垂下来的大睾丸,一面小嘴吸吮,一面小手揉着睾丸,忙得不亦乐乎。

周平是舒服得浑身毛细孔都起鸡母皮,感到龟头麻痒难担,欲火更旺,呼吸急促,心里急速的跳动,屁股用力向前挺着。

「啊┅┅妈┅┅我的心肝┅┅奶的小嘴好紧┅┅好温暖┅┅唔┅┅┅含得好┅┅我爽死了┅┅对┅┅含紧点┅┅真爽┅┅┅唔┅┅哦┅┅┅大鸡巴好┅┅┅好舒服┅┅┅」

周平的大鸡巴被吸吮,套弄得不能再忍了。

「妈┅┅我要插┅┅插奶的穴┅快┅快┅┅┅」

他狂叫一声,伸手扶起香萍的粉,将她仰卧在床上,翻过来就伏在香萍人的胴体上。

双手紧抱着香萍,雨点似的吻在她脸上,粉颈┅┅┅。

香萍接受儿子这阵狂野的动作,像受不住的轻嘘出声:「哦┅┅亲爱的┅┅你轻┅┅嗯┅┅哼┅┅你轻点┅┅┅」

周平这时心里有如烈火在焚烧,暴发了雨始的野性,再也无法忍耐了。

他下体不安的蠕动着,那粗大的阳具在肥嫩的阴户上狂顶。

欲火的催促下,周平两只巨大的手掌,分握住饱满高挺的乳房上,开始猛捏,狂揉着。

禁不住肉峰上两粒鲜红的小乳头,那凸起的诱惑,他张口含住乳头,疯狂的吸吮,并用牙齿轻咬着。

香萍受到他一连串的挑逗,弄得她全身有如虫爬蚁咬,浑身酸痒,呼吸急促,春穴内阵阵麻痒,不由的急扭屁股,往上直挺哼道:「哎┅┅唔┅┅达令┅┅┅亲哥┅┅我要大鸡巴插┅┅┅┅人家┅┅嗯┅┅小穴好痒哦┅┅痒死了┅┅哼┅┅」

周平被香萍淫荡的浪态,剌激得忘形,更加疯张狂。

他双手紧抓住她胸前的肥乳,狂乱地捏揉着,那股狠劲使得香萍觉得异常兴奋、剌激,她脸上红霞更浓,穴里淫水直冒,嘴里不住的咿唔着。

下体那根粗大的鸡巴,顶在香萍那最敏感,最消魂的阴核,用大龟头不住地摩擦,顶撞。

「嗯┅┅唔┅┅┅痒死我了┅┅┅哦┅┅亲亲┅┅我要你┅┅大鸡巴┅┅插妈妈的小浪穴┅┅求你┅┅亲儿子┅┅哼┅┅┅哎┅┅」

香萍被逗弄的浑身乱摇,阴道奇痒难禁,淫水泊泊流出,淫浪出声。她实在觉得小穴痒极了,急需要大鸡巴来止痒。

於是,香萍完全丢弃人类虚伪的自尊,浪荡的像个小淫妇。他连忙伸手握住鸡巴,另一手拨开阴唇,将大龟头带到湿润润的阴道口。

周平知道妈妈已饥渴万分,不能逗弄她了。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鸡巴已进入大半。

「哎唷┅┅亲儿子┅┅别动┅┅┅好痛啊!」

香萍秀眉微皱,一付娇弱不胜的样子,两只手抓低他的阔肩。

大鸡巴仅入半截,香萍已呻吟出声,周平不顾她的哀叫,再使力屁股前挺,一根硬壮的玉柱,已尽根没入。

「啊┅┅痛┅┅你的大鸡巴┅┅唔┅┅哎唷┅┅痛死了┅┅亲爱的┅┅你的鸡巴┅┅太大了┅┅人家受不住┅┅┅哎┅┅呀┅┅」

小穴被大鸡巴塞入後,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膨胀,小阴唇也被挤得像要撕裂一般。

香萍从未尝过这滋味,此处女时被周友善开苞的时候,更痛苦,剌激。

周平觉得妈的阴道像姐姐被他初开苞的情景一般,那麽窄紧,温暖。

粗大的鸡巴受到阴唇的紧夹着,令他无比兴奋。

他双手由香萍的两腋穿过,紧抓住她的粉肩,挺着鸡巴,屁股奋力就往骚穴里上抽下插着。

「啊┅┅┅平┅┅你轻点┅┅┅哼┅┅好涨啊┅┅哼┅┅┅」

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呼,大鸡巴尽根没入,香萍娇小的阴户,紧紧咬住粗鸡巴。

「哎┅┅┅唔┅┅┅亲亲┅┅┅好涨喔┅┅┅」又是痛楚,又是满足的哼声。

数十下鸡巴的冲撞,每次均顶到花心,那突突直跳的花心。

禁不住花心被顶击的酸麻,小阴唇被涨裂的痛苦已减轻了。

取代的,是令人销魂,美得令人酥软的滋味。

香萍已桃脸生春,玉洞中的骚水阵阵流出,龟头轻吻花心的美感,舒服得使她直打颤,紧抱着周平。

「啊┅┅平┅┅我的亲哥哥┅┅人家舒服死┅┅哼┅┅哦┅┅┅我爱你┅┅┅插小浪穴┅┅哦┅┅┅」

一阵忘情的剌激,引起香萍怒潮狂涛般的春情。

香萍两条玉腿大开,玉足蹬在床上,将那饱满肥突的阴户挺向鸡巴,圆满的玉臀像风车般不停扭动,摇摆着。

潺潺的淫水已湿润了整个阴道壁,鸡巴在玉穴里,已不如开始的格格不入。

周平亲吻着她的香唇,用劲搂住妈妈,阳具在一张一合的阴道里狠狠的抽插着。

「哎唷┅┅┅亲哥┅┅唔┅┅哦┅你顶得┅┅┅小穴好美┅┅┅我的亲儿子┅┅哦┅┅喔┅┅哎呀┅┅┅鸡巴又顶┅┅顶到花心了┅┅哦┅┅┅」

香萍被周平那根超水准的特大号肉棒,插得欲仙欲死。

只见她半眯着水汪汪的媚眼,小嘴轻启,玉体摇动,双手缠在儿子的身上,肥满的白屁股不住的旋转上挺。

「唔┅┅┅亲爱的┅┅亲哥哥┅┅你真会插穴┅┅干得妈好美┅┅浪到骨子里头┅┅哎唷┅┅好酥┅┅┅好美┅┅┅插┅┅┅再插┅┅┅」

香萍一面浪叫,肥大的屁股随着抽插的动作,上下摇动着。

「卜滋!卜滋!」淫水和鸡巴的摩擦声,与香萍疯狂的浪叫声。

剌激得周平血脉更为沸腾,欲火更加暴涨。

他收回双手,两腿跪在床上,紧紧抱起她丰满的屁股,使她的肥嫩湿润的骚穴更为凸出。

就这样的猛插猛送,来个直入直出,次次撞到花心。

直插得香萍舒服的魂不附体,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浪叫不已。

「快┅┅大鸡巴┅┅亲哥哥┅┅我爱你插┅┅哦┅┅哼┅┅┅我要┅┅我要丢┅┅┅哎唷┅┅┅美死了┅┅啊┅┅泄了┅┅┅泄给大鸡巴哥了┅┅┅」

「唔┅┅嗯┅┅不┅┅┅哼┅┅┅」

一阵销魂的美感,香萍忍不住阴精从子宫深处泄出来。

周平这时感到龟头被一股热流冲激,麻痒痒的。

「妈!奶舒服吗?」

「嗯!还说呢!人家差点死过去了。」

香萍舒服的泄出阴精,此时已精疲力尽,玉体酥软无力,香汗淋漓,娇喘不已,有说不出的艳丽诱人。

「妈!那麽奶喜欢我呢?」

这一问使香萍粉面通红,忙两粉粉臀紧搂着周平,撒娇的说着:

「平!我喜欢┅┅我爱你┅┅爱你的大鸡巴┅┅可是它坏死了┅┅人家又怕┅┅又爱┅┅┅」

这一阵淫荡的动作与娇声,使得周平又欲潮高涨。大鸡巴在温烫烫的小穴里,不安的蠢动着。

香萍感到鸡巴在阴道内一抖一抖着,知道他尚未满足。

她把粉臀稍微摇扭一下,逗了一个媚眼道:「平!你的鸡巴没有软下来┅┅┅是不是┅┅又要插穴┅┅」

说罢又娇羞一笑道:「只要你想要┅┅妈可以再让你插小穴┅┅平!你知道吗?我好爱你┅┅我要我的儿子┅┅享受妈妈迷人的肉体┅┅┅」

周平觉得他这个妈妈,实在淫荡得可爱。而且,他是尚未玩够妈妈的玉体。

「妈,我想换个姿势,好吗?」

「嗯!只要你喜欢,妈都可以┅┅┅」

听到妈妈欣然同意,周平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感情,心中怜惜这朵美艳无比的玫瑰花。情不自禁地,手掌又在她白嫩的玉体上,上下的游动着。

「妈,我们换个地方,一起到墙壁边,站着插穴,好吗?」

「这┅┅┅可以吗?」对於儿子提出的建议,香萍从未尝试过。

她只知道男女交媾的姿势,大多在床上躺,跪,趴着,不知道有站立的姿势,所以芳心既怀疑又雀跃欲试。

「可以的!奶难道不知道,男女在偷情时,常使用这种姿势。」说着,周平忙将大鸡巴拨出,起身下床,拉着妈妈的手臂。

香萍经他这阵诱惑,不禁也想一试,何况她原来就淫荡、风骚,对於她的乐趣,更想尝试。

於是,他们两人下床,周平缠扶着妈妈的粉肩,走到了墙角边。

香萍被儿子轻推,粉背贴紧了墙壁。然後,周平就挺着粗大的鸡巴,近身两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嘴唇就贴在妈妈的樱唇上,探索着她的香舌。

一种无比的温馨,随着周平的吻,泛起在香萍的心头。她禁不住,两条粉臂绕过儿子的颈子,主动的迎合着。

热情的深吻,香萍嘴里伸出丁香小舌,周平一下就卷住它,尽情的吸吮起来,两人肉贴肉忘情地纠缠一团。

吻了好一会儿,周平才轻轻吐出小舌,在妈妈的耳边细语说道:「妈!奶搂着我,然後把左腿抬起来。」

头一次用这种姿势,香濮害羞的双颊潮红渐起,娇声轻嗯一声。她两手轻搂着儿子的颈子,左腿慢慢的抬起。

周平笑了一笑,伸出右手抬着高举的左腿,左手扶着鸡巴,大龟头已顺着湿润的淫水,顶到洞穴口。

「唔┅┅平┅┅你可要轻点┅┅这种姿势,阴道里面好像很紧!」

见到他插穴的动作已准备妥当,香萍紧张的心头小鹿狂跳,涨红着粉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揪着儿子,嘴里轻声的说着。

「妈!奶放心,我会再让奶舒服的丢精!」

「嗯┅┅你好坏┅┅」

由於周什长得人高马大,体格非常健壮,而香萍的身材适中,尚仅到周平肩头的高度。

所以,周平右手扶着她的左腿,左手握住大鸡巴,对准穴口,双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

「卜滋!」一声,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顺声尽没入阴道中。

「哦┅┅好涨┅┅嗯┅┅┅┅哼┅┅┅」

周平屁股狠劲的前挺,力道过猛,使得硬大圆鼓的龟头,一下子重重的,顶在花心上,顶得香萍闷哼出声。

鸡巴插入肥穴後,他左手就一把搂紧妈妈的柳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後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哎唷┅┅亲亲┅┅┅这滋味┅┅真┅┅美┅┅┅好舒服噢┅┅┅」

香萍的两腿站在地上,虽然左腿被儿子高抬着,但是这个姿势,使得阴道壁的肌肉紧缩,小穴无法张得太开。

所以香萍那个鲜红肥嫩的骚穴,就显得比较紧窄,窄小的春穴被那壮硬的大鸡巴尽根塞入,只觉得阴道壁,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令她感到异常的舒服,不自禁得屁股也轻轻的扭转着。

开始时,采用这种姿势,两人尚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着。

抽插了一阵後,两人的欲火又再次的高涨,由於男贪女渴的春情,鸡巴挺插和浪臀款扭的速度,骤渐急迫,香萍嘴里的咿唔声也渐渐的高昂了。

「哎┅┅┅哎┅┅大鸡巴哥哥┅┅┅哼┅┅嗯┅┅┅小穴美┅┅┅美死了┅┅唔┅┅哥┅┅奶的鸡巴┅┅┅好粗┅┅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痒┅┅┅舒服┅┅哼┅┅┅」

香萍被大鸡巴干的,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

阴户里潮潮的爽快,股股的淫液如波涛汹涌般的流出,顶着大鸡巴,浸湿了周平的阴毛,只觉得春穴里润滑的很,周平屁股挺动的更猛烈,阴唇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浪声。

「亲哥┅┅哥┅┅┅哼┅┅┅妹妹好┅┅好爽┅┅哦┅┅┅鸡巴顶得好深哦┅┅┅嗯嗯┅┅大鸡巴儿子┅┅┅我的脚酸了┅┅哎唷┅┅┅顶进子┅┅子宫了┅┅┅┅妹妹没┅┅没气力了┅┅┅哼┅┅唔┅┅┅┅」

香萍两手紧搂着周平的颈子,右足站在地上,左足被他的右手提着,浑身雪白的浪肉,被周平健壮的身躯紧压在耳边。

肥涨饱满的小穴,正不停的受到大鸡巴的顶撞,阴道壁被粗硬的鸡巴磨擦,花心被大龟头,似雨点般,飞快的顶击,直让她美的上天,美的令人销魂。

「哎唷┅┅┅平┅┅亲爱的┅┅┅我没力气了┅┅┅哎呀┅┅┅又顶到┅┅花心了┅┅唔┅┅你好坏┅┅哦┅┅哼┅┅┅」

单脚站立,实在令养尊处优的香萍吃不消。

每当她右脚酥软,膝盖前弯时,玉体往下沈,花心就被顶得浑身酥麻,不禁全身颤抖,秀眉紧促,小嘴大张,浪叫不已。

周平见她那付吃不消的渴态,似乎也有征服者的满足。

於是,他伸手将香萍站在地上的玉足,也用劲的托起。

香萍这时就像母猴爬树般,两手紧搂着他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着周平的腰际,一身又嫩又滑的胴体便紧缠在周平的身上。

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高高的翘起,直塞在小穴里。

周平健壮的手臂就抱住她,光洁细嫩的玉臀,双腿用力的站在地上。

「哎呀┅┅┅哥哥┅┅┅好丈夫┅┅┅这种姿势┅┅┅插死妹妹了┅┅┅哼┅┅┅┅顶┅┅┅哦┅┅┅大鸡巴┅┅┅哦┅┅┅哼┅┅┅」

原本就欲火高涨的香萍,再被他特别的姿势和强壮的大鸡巴,刺激得淫荡娇作,肥大的屁股便不停的上下的款摆着。

由於香萍的娇弱,再次屁股猛力的下沈,均使大龟头重顶子宫深处,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但觉全身的快感,浪入骨子的舒爽。

「哎┅┅┅好┅┅好棒哦┅┅┅爽┅┅哦┅┅┅我舒服┅┅┅美┅┅┅哦┅┅快┅┅快┅┅我快忍不住了┅┅┅哼┅┅嗯┅┅┅」

周平见香萍似乎又要泄身了,忙抱着她的娇躯,转身往床沿走去。

走到了床边,忙将上身一伏,压在香萍的身上,伸手将它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悬空抱起,屁股就奋力的抽插着。

并且大龟头顶在穴心上,狠命的顶着、磨着、转着。

「唔┅┅┅好大鸡巴┅┅┅亲丈夫┅┅┅小妹┅┅┅快活死了┅┅哼哼┅┅┅哎┅┅花心顶死了┅┅哦┅┅哦┅┅┅爽死我了┅┅啊┅┅啊┅┅┅」

大龟头在花心上的冲刺,大鸡巴在春穴里狠劲的插送。

这些,都使香萍非常的受用,只见她秀发零乱,粉面红晕地不断左右的扭摆着,娇喘嘘嘘,双手紧抓着床单,像要撕裂它一般,那种似受不了,又娇媚的骚态,令人色欲瓢瓢,魂飞九宵。

突然┅┅┅┅

「哎唷┅┅┅哥┅┅┅哼┅┅唔┅┅┅妹妹不┅┅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唷┅┅┅唷唷┅┅┅要丢了┅┅┅啊┅┅丢┅┅┅丢啦┅┅┅唔┅┅哥┅┅啊┅┅啊┅┅┅」

禁不住一阵要命的刺激,香萍嘶叫出像杀猪般的尖锐声。

她全身畏缩般的痉挛,子宫强烈的收缩,滚烫的阴精,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

周平受了又浓又烫的阴精所刺激,他觉腰部麻酸,最後挣扎的插了几下,龟头一麻,腰部一阵收缩,一陂热烫的阳精,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香萍的穴心深处,射的她浪声连连,全身酥软。

「哦┅┅┅哦┅┅┅哥┅┅你也┅┅射了┅┅┅哦┅┅嗯┅┅┅好烫┅┅好强劲┅┅┅嗯┅┅哼┅┅┅」

一阵的激荡後,两入已疲累不堪,周平忙起身,经过一阵清理後,香萍也连战二男,身子疲乏的睡着。

周平本想再来过二度欢,但是看香萍已累得说不出话,也就自己走下床,离开了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梅雨季就在温馨的阳光照射下,早已远离了。

现在,正是炎热的五月夭,大地都是一片朝气蓬勃的新景象。

自从周平与继母,姊姊连续地发生关系後,由於他能在床上逞足性欲,满足个人的英雄感,多年的郁闷,也就发泄一空了。

但是,究竟是母子的名份,周平对於香萍,始终抱着敬畏的心理,再加上父亲的原故,更是不敢造次。

虽然香萍自从和周平有过肌肤之亲後,从他的身上尝到年轻人的活力,和那股涌涌不断的精力。从此对他是食髓知味,纠缠不已。

周平却常婉拒她,因为至少他还有姊姊茜茹,他也不敢面对社会舆论。在未来时,对他的评击,批评他乱伦淫母。

今天,又是一个烈日当头的炎热天气。

正处於学生时期,闲着无事的周平,他又习惯地来到第一咖啡厅,当他踏入咖啡厅时,林佑祥向他绽开表示欢迎的笑容。

「我一直在等着你,知道今天你必定会来的!」

林佑祥是个土色肌肤,脸孔瘦削,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他也是这家咖啡厅的常客。

这家咖啡厅,因为收费公道,装潢高雅,气氛柔美,常吸引一些较具知识水准的人士,在此静思聆听轻音乐,所以有几次当顾客拥挤时,周平和他同桌,也就互相的认识了。

在开始时,彼此互通姓名後,他自称是个画家,周平见他的指甲上染透墨痕,也就深信不疑了。

两三次的同桌欢谈,周平和林佑祥一见如故。从此周平因为林佑祥的年纪稍长,也就称呼林佑祥为大哥了。

「嗅!林大哥,好久不见了。」

周平一看是林佑祥,忙招呼一下,伸手拉出和他同桌的椅子,也就坐下了。

「林大哥,你在等我,不知道有什麽事吗?」

「其实也没什麽事,只是今天觉得烦闷,自己一个入出来走走,在这里闲坐了半天,忽然想到今天你没课,想必你一定会来,所以才在这里等你┅┅」

周平听他一说,心中一想,的确是告诉过他,每个星期三没课,大部份的时间都在这家咖排厅度过。

「林大哥,你最近的画,又完成了几幅?」

「最近刚完成了两幅,一忙完就落个清闲,想休息一阵再画。」

周平和林佑祥就这样的聊着,两人东南西北胡乱地谈论好一阵子,外面的喇叭,汽车奔驰声,逐渐的吵起来。

原来此时已六点多了,夭色昏暗,街道的两旁,霓虹灯已照得路上,五光十彩一片明亮,下班後的人潮渐多。每人都要赶车回到温暖的家中。

林佑祥一看左手的表上,封着周平说:

「周平,天快黑了,一同出去吃晚板吧!」

「好啊!」

周平心想着,那麽早回家,茜茹晚上要加班,回到家里,面对着严肃的父亲,淫荡的母亲时,心中就不舒服,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林佑祥站起身,走到柜台付过账,便搂着周平的肩,两人愉快的走出咖啡厅,朝着兄弟大饭店走去。

一路上,两人亲切的谈着,林佑祥对待周平有如亲兄弟般的亲切。

进入大饭店,走上二楼到了餐厅,两人就在靠近舞台边的餐桌坐下,随便点了几道菜,还叫来一瓶二号威士忌。

侍者端上的菜,林佑祥和周平就据案畅饮,吃喝一顿。

「周平!你有接触女性肌肤的经验吗?」

林佑祥突然发出奇妙的问话。

周平被问得楞住了。

他已和两个女性有过性关系,一个是姊姊,一个还是妈妈,虽然并无血缘关系,但不能抹杀已定的名份。

楞了一会儿,他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只得低下头,假装瞧下手表。

「哎,九点半啦!」

「哈!哈!饮酒浪费持间,几乎误事了。」

林佑祥大笑一声,也瞧了下自己的手表,脸上似乎突然记起有什麽未做一般的表情。

「林大哥!误了什麽事?」

周平瞧他一付慌张的神态,连忙的关心问道。

「周平,实不相瞒,我有个女友,也是画家,我俩经常合作绘画,由她拿出去兜售,那些画还十分抢手呢!」

林佑祥得意的说着,脸上有着欣喜的表情。

周平听他一说,心中却十分的纳闷。

既然他们的画很畅销,怎麽会名不见经传呢?

「我俩在书桌上合作得相当愉快,所以┅┅┅」

「所以什麽啊!」

周平看到林佑祥迟迟不往下说,急着连忙发问道。

「所以,便自然而然地合作到床上去啦!今晚,是和她幽会的佳期呢!」

林佑祥说着,脸上有点涨红。

「那麽,你请便吧,我仅不过想看看你的作品,既然今日不行,我们改天也可以啊!」

「不!你先听我说完,我的女友,她名叫芳子,是个日本女人,今年二十三岁,虽然容貌平常、但是肌肤又圆又滑,曲线玲珑,风味倒很不错。」

周平听他说着,觉得愈说愈不像话,忙又开口说道:

「林大哥!你醉啦!她是你的女友,风味再好,也何必告诉我?」

「不!周平,这还有下文哩!芳子十分新潮。大胆,她在床第之间,常爱两马同桩的姿式,日久成为嗜癖,已经非此不欢。」

林佑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後,又继续说道:

「她再三叮咛我,每逢和我幽会的日子,定要我多带一个助手!我觉得你很适当,而且彼此很投合,想请你相助一臂之力。其实你也可以饱尝异味,何乐而不为呢?芳子的手边或许会有剩下的昼幅,顺便你也能瞧瞧啊!」

「哎!林大哥!你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什麽叫做两马同桩?」

「两马同桩,就是两个男人,同时为一个女人服务!」

周平是有性经验的男人,稍稍一想,立刻明白怎麽一回事,但是头一次听到这种事,心里不由 讶道:

「这怎麽可以呢?」

「哈!哈!周平你放心,我说可以就是可以的。」

「那林大哥!两马同桩是你发明的新词儿,是吗?」

周平觉得这名字似乎有点不大恰当,所以又开口发问道。

「不是我发明的,这个两马同桩的名词,在古书上早已记载着。」

「古书?那我怎麽没有看过。」

周平认为自己已是大学四年级了,既然林佑祥说的是古书,那又为何自己会没读过,心中怀疑着。

「哈!周平啊!你别不服气,我所提起的古书,并不是我们的,而是扶桑三岛日本的产物。」

林佑祥见他满面的狐疑,大笑出声又开口继续说着。

可是,周平听他一说,心中就稍微明白了,芳子是个日本女人,那麽「双马同桩」的名词,乃是芳子告诉他的。

「噢!林大哥,旱不是芳子告诉你?」

「对!听她说,日本在江户时代,安浓郡诸侯的菱川夫人也酷爱此道,有天夜晚被侯爷发觉了,杀掉在她面前进袭的奸夫,在她後面夹攻的一个和尚乘隙逃去。历史上煌煌记载着,说是那时候,这种临床姿势就很流行了,所以「两马同桩」的名称,早已经典化了。」

「噢┅噢┅┅是┅┅是┅┅┅」

周平年纪轻,好奇心重,听林佑祥说得天花乱坠,心头如小鹿乱跳,全身血液加速的流动,有股冲动的意念了。

知道他已经动心了,林佑祥便催促着周平说道:

「走吧,去见见世面也不错啊。」

一面说着,林佑祥就拉着周平离开了饭店,叫了一辆计程车,周平也半推半就的随着林佑祥进了车子。

计程车飞快地往台北市郊的一家酒店驶去。

到了酒店,两人付账下车後。

林佑祥就如识途老马,按着周平的手臂,好像怕他临阵脱逃一般地,带着周平直往九楼上去。

来到九0七号室,林恬祥举手按下电铃「叮咚!」一声後。

室内传出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谁啊?」

周平一听,心中非常的紧张、兴奋,手掌心冷汗直冒。

究竟,周平还是个大男生,没有林佑祥的老练和丰富的生活经验。

而现在,他又是来「帮忙」的,对於这种事,当着别人的面前干,同时和另一个男子享受一位女人,实在令他┅┅┅。

周平心情忐忑不安的想着,还没想完呢!房门已开了。

「达令!是你啊!进来吧!」

开门的女子,见到是林佑祥和周平,连忙退身,伸手一摆,显出欢迎之意,同时一双媚眼紧盯着周平。

林佑祥回头朝周平笑一笑,对他使个眼色,说道:

「周平,进去吧!」

於是两人进到房间内,芳子便招呼坐在沙发上,顺手端上两杯咖啡。

正如林佑祥所说,芳子容貌仅有中等的姿色,但是一具白里透红的胴体,那一对乳房,在浴衣包裹下,坚挺的屹立着,腰儿奇细,肥肥的玉臀,细白的大腿┅┅

十分妖艳风骚的女人,不禁勾住周平的心魂了。

「芳子,我替奶介绍,这位是我今晚带夹的助手,周平。」

「周先生,你好。」

芳子知道周平来充当殿後将军,也就那双水汪汪的媚眼,不停对他传送秋波,眉花眼笑,脉脉含情地点头,打了招呼。

「奶还有售馀的画幅吗?拿给周平欣赏欣赏吧。」

林佑祥说着,掏出两根香烟,递给周平一根。

芳子便从手提袋中取出一本册页。把它放在周平面前的桌上。

「只剩一本册页,因为定价较高,未曾脱手,周先生,请你过目。」

周平一面吞云吐雾,一面翻开册页,不禁看的痴迷了。

原来,每一页每一幅都描绘着,各种男女交媾的姿势,这本春宫画册,画中人物的表情,均神采奕奕,相当生动。

到现在,周平才恍然大悟,事当上这两位并非道地画家,原来是道道地地的春宫画匠。

正当周平看那些春宫画册看得入神时,林佑祥就和芳子,两人相偕走去浴室,淋浴一番。

那些生动的画册,画得非常逼真,不论大鸡巴莉肥嫩的阴户,都描绘得呼之欲出,尤其是画中的妖艳女子,她们的如痴如醉的浪态,更便周平看得想入非非,欲念横生。

不知过了多久,周平将画册看遇一遍又一遍,真是爱不释手时。

忽闻林佑祥的呼唤声:

「周平,好啦!别看了,放着活生生的女人不享受,只看那些画乾过瘾,有什麽用呢?」

周平一听,恍加从春梦中,惊醒过来,看到林佑祥浴罢,全身只穿着条内裤,正搂着穿着浴衣的芳子,方从浴室走出,朝他走来。

「哩!好┅┅┅好┅┅┅」周平不好意思的涨红着脸,咿唔的回应着。

看见周平尴尬的神情,妖荡的芳子不禁浪笑出声「嘻!嘻!」

使得周平连忙合上画册,搁在桌上,那个满面赤红的俊脸,不禁垂得更低。

「好了!周平,你也快去洗个澡,我们等着你啊。」

林佑祥知道他第一次碰到这种情面,究竟还是个学生,脸皮较薄,容易害羞,不忍心看到周平那麽不知所措,於是他才叫周平快去洗个澡。

听到林大哥一说,周平才不好意思的走入浴室,迅速的关上门。

站在浴室里,觉得这间房间的布置很高级,心里较为舒畅,连忙做一下深呼吸,缓和了刚才又冲动,又害羞的情绪。

周平才脱下衣服,舒服的洗了个澡後,又穿回内裤。

本想穿回衣服时,周平才想到刚才林佑祥是这模样出去的,於是他胆子一壮,懒得再服装整齐的出去,也就手里提着衣裤,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踏出浴室的周平,君到床上林佑祥和芳子的情景,不禁让他瞠目张舌,又楞在当场了。

这时,林佑祥正弓若身,跪在芳子两条玉腿的中间,俯着头,把嘴巴大张,伸着长长的舌头,在芳子那个嫣红光亮,娇嫩欲滴的阴蒂,阴唇,肉缝裹,轻轻搅着,吸着,吮着┅┅┅┅

但见仰躺在床上的芳子,光洁滑软的胴体,胸前的两只乳房,圆鼓鼓的。雪白又 满,顶上的两粒樱桃,微往上翘,粉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肉乳衬托下,是如此的诱人,刺激着男人的欲火。

往下看,经细腰,光滑的小腹,到达大腿根部。

圆凸凸的阴阜上,长着一丛乌黑亮丽的阴毛,两条浑圆多肉,线条悠美的玉腿张着很开,而林佑祥的头正伏在上面。

林佑祥的一阵吸吮,弄得芳子全身有如虫咬蚁爬,浑身不安的蠢动着,面泛桃红地正东摇西摆,似骚痒难挨的浪态。

看得周平一阵肉紧,悄悄地咽下口水。

他从浴室走出,林佑祥和芳子却没注意到,只顾忘倩的享受。

瞧了一会儿,周平的欲火更烈了,胯下的鸡巴受到眼前火辣,香艳的情景,剌激得挺翘起,慢慢的充血发涨,变得好硬好粗。

「你┅┅┅你们┅┅┅」

周平受不了这令人春心荡漾的景色,他如梗在喉的结结巴巴的说着。

在床上正舐得陶醉,正享受着小穴内淫水狂流,全身软绵绵的佑祥和芳子,被他的声音 醒了。

可是佑祥并没停止动作,头也没有回转来看周平,嘴巴仍是吻在小穴上吸着,舐着。。

芳子这才张开一双媚眼,和周平的眼光接触。

「周平┅┅┅来啊┅┅快脱掉内裤┅┅上床来┅┅┅」

娇滴滴的话声传来,周平才很快的脱掉内裤,好让棚紧在内裤的鸡巴,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裤子脱下後,一倏早已硬的像根巨型手电筒似的特大号鸡巴,就呈现在淫荡的芳子面前。

看得芳子不禁抖擞,心里暗赞一声:「啊!好大的鸡巴宝贝。」

事实上,林佑祥的鸡巴已经够粗够长了,但是舆周平的鸡巴比较之下,却是相形见拙。

周平的鸡巴实在够吓人,形容得保守点约有九寸长,而又像棒球棍的握把那麽粗,龟头红的发亮,有如鸭卵,棱沟深陷,就好像虎鞭一般。

看得芳子浑身发软,春心不由一阵激荡。

心想待会儿,要是插入屁眼里,不涨死自己才怪,但是那麽粗又长的鸡巴,倒是前所未见,不享受一次实在惋惜。

她的两只水汪汪的媚眼,盯了盯他那根硬挺粗壮的特大号家伙,脸上泛起一阵红潮,也忘记佑祥正舐着她的春穴。

芳子美目巧兮,害羞着脸,向他招着手说道:

「周先生┅┅┅来嘛┅┅┅妹妹帮你吸吸大鸡巴,让奶舒服,舒服┅┅┅」

周平听她要为自己品品阳具,连忙跨上床。

他跪在床上,使芳子的粉脸,面对着大阳具。

芳子故意飘个媚眼给他,身子一起,左手支撑在床,伸出右手握住阳具,就是用劲的狠套几下。

周平被逗得浑身舒服,脸上漾起满足的徼笑。

芳子本想卖弄风骚,夸赞周平的鸡巴,是如何的雄伟,吓人。

可是,佑祥正在淫液潺潺的小嫩穴吸吮着,为了避免伤他的自尊心,芳子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只用灵活的小手,在周平的鸡巴紧紧捏住,媚眼轻勾着周平,给他一个暗示性的淫笑,做为心爱万分的称赞。

瞧得周平血脉更加贲张,那早已硬得发涨的鸡巴,更经她紧紧一握,硬得青筋暴涨,有如一条粗大的水蛇在她的小手里蠢跳不已。

芳子看在眼里,痒在心底,紧紧的握住阳物,凑上香唇,轻轻地吸吮着,红光发亮的大角头。

并且樱唇轻涨,把硬壮的大阳具含入嘴里,紧紧的含住它,头儿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芳子天生一张樱桃小口,粗大的鸡巴含在嘴中,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又温暖,又柔软,非常舒服。

周平被刺激得浑身酥麻。

忘倩得伸手握住她两只坚挺滑嫩的玉乳,便是一阵的揉捏着。

三个人循环的玩着这香艳的游戏,整个套房正是满室生春的景色。

两男一女的春火,就像乾柴烈火迅速的燃烧起┅┅┅烧得三个人都无法忍受。

林佑祥首先熬不住性欲的冲动,忙立起身子,跪在芳子的下恺。

双手提起芳子的玉腿,挺着大鸡巴,对准淫水四溅的穴口,屁股一挺,「滋!」一声,鸡巴整根插入,继而就奋力抽插不已。

「唔┅┅┅唔唔┅┅┅哼┅┅┅」

芳子的小穴插入了鸡巴,受到佑祥狠劲昀抽插,小嘴似乎要浪叫些什麽。

但是口中又含着根特大号鸡巴,塞得她粉颊发淋,鼓胀胀的,叫不出声,只得鼻息急喘地闷哼不已。

「哦┅┅┅唔┅┅┅嗯嗯┅┅┅┅唔┅┅┅」

佑祥知道芳子是奇荡无比的心淫妇,平常风骚到极点,单靠他自己的精力,时常被她哄得阳精直射,酥软无力。

为了发泄平日被她羞辱的耻恨,再加上今日周平的神勇,林佑祥抱着此仇不报,非君子的心理。

他两手紧抓着芳子的以腿,大鸡巴如入无人之地,开始狠插猛抽,下下尽根,不时用龟头顶住她阴户深部最敏感的花心,屁股用劲的顶着,磨着。

弄得芳子春心大动,淫水直冒,花心乱跳,那个浑圆肥美的玉臀拼命挺起,使劲的抛迎狂扭着。

「唔!唔┅┅┅嗯┅┅┅哼┅┅┅嗯┅┅嗯┅┅┅」

芳子满脸火赤的浪喘着。

周平的大鸡巴塞在芳子的小香唇里,眼前又是活生生的春宫图,佑祥的大鸡巴,抽送的死劲,干得芳子玉体乱抖,细腰狂扭,那肥突而隆起的阴户,用力向前挺着。这种淫荡的姿势,真让周平看得眼中喷火。

耐不住芳子浑身美艳胴体的诱惑,周平忙两手抓着芳子的粉烦,屁股往後一缩,特大号鸡巴,就从她的口中拉出,芳子满嘴的口水也顶着嘴角流下。

「林大哥!我也要插屁眼┅┅┅」

周平对着正忙插着穴的林佑祥说着。

浑身酥软的芳子,一听到特大号的鸡巴要塞入屁眼,忙娇喘的哀求道:

「哎呀┅┅┅周先生┅┅┅不┅┅不行┅┅你的鸡巴┅┅┅太粗┅┅太长了┅┅┅求求你┅┅插浪穴┅┅┅屁眼让┅┅让┅┅┅佑祥插┅┅┅唔┅┅┅」

虽然芳子的屁眼,不是初次被鸡巴插入,但是,周平的阳物实在太吓人了,心想真的要插进去,那可┅┅┅

「周平,别管这淫妇的浪叫┅┅┅」

这样娇声的哀求并没有一丝打动佑祥,他催促着周平道:

「别怕这淫妇吃不消,她是恨不得天天有男人插她的屁眼,快!我先准备好姿势,周平,你只要见到屁眼就插。」

说罢,佑祥伏下身子,两条健壮的手臂紧搂若芳子,用劲的一翻身。

变成芳子的娇听压在佑祥的身上。

但是,佑祥的鸡巴,仍然不停挺插狂顶,小嫩穴被带得红肉翻吐不已。

周平也顾不得芳子的死活了,他转身跪在他们两人的身後,瞧着芳子那雪白肥美的玉臀,伸出手在她的屁股轻抚着,摸在手中,非常滑嫩,柔软。

芳子的屁股被周平一摸,不由得浑身吓得颤抖,胴体被佑祥抱着,挣扎不开,只得粉臀东扭西躲着,小嘴轻呼道:

「唔┅┅┅哦┅┅┅周先生,┅求求你┅┅┅别插屁眼┅┅┅只要┅┅你不插┅┅妹妹┅┅会给你舒服个够┅┅┅哼┅┅┅求┅┅」

「周平┅┅别听她的话┅┅┅快插┅┅┅快涂上软膏┅┅┅插她的屁眼┅┅」

一个人催促,一个人苦苦哀求,害得周平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在犹疑之时┅┅┅

「周平┅┅快啊┅┅你不是没插过女人的屁眼吗?┅┅机会难得┅┅┅你还考虑什麽┅┅┅」

林佑祥一语提醒梦中人。

看着芳子浑身妖艳的浪肉,舆又白又嫩,娇艳欲滴的美臀,实在令周平心动不已。

於是他拿定主意,利用林佑祥早已预备好的凡士林软膏,挖了一把,涂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然後涂布在玉柱上。

弄得整条大阳物油腻腻,滑溜溜的,真像条大水蛇。

按着又挖了一把软膏,涂抹在芳子那窄小的屁眼口。

只经那麽轻轻的涂抹,芳子已紧张得全身打哆嗉,她的蛇腰猛摆,屁股也随着摇摧不已。

她心里一急,大叫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周先生┅┅不┅┅大鸡巴丈夫┅┅不要插┅┅┅┅妹妹┅┅不能┅┅不┅┅┅」

芳子的淫声浪语未说完,周平已决定扶着鸡巴上马了。

他右手握住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阳物:龟头就在屁眼口上,左右上下的轻搓着。

这下子芳子可有点受不了。

小穴里有佑祥的鸡巴插抽着,阴道壁被龟头刮得既麻痒又舒爽无比。

现在。周平如磨菇般的龟头,又在屁股口不停的摩擦,直舒服得芳子魂不附体,全身剧烈的抖动,浪呼直叫:

「哎呀┅┅┅两位亲哥哥┅┅┅唔┅┅哦┅┅插得好┅┅┅美死小穴了┅┅┅哼┅┅屁股好痒┅┅哦┅┅┅爽┅┅呀┅┅┅」

芳子的窄小屁眼早有被大鸡巴插的嗜癖。

如今被圆又大的龟头,在上面又搓,又磨,再转,使她难以把持了。

屁眼上的骚痒,非但痒进心底,更传入子宫深处,再传遍全身,痒得她十分难受。

只见芳子那双媚眼,似闭微张,快眯成一条线,呼吸粗浊,小嘴嗯声连连,浑身发烫,玉体狂扭,一阵从未有过的美感,袭上心头。

「啊!唔┅┅┅好┅┅好┅┅哥┅┅插得好┅┅┅妹妹┅┅又痒┅┅又舒服┅┅┅嗯┅┅┅唔┅┅┅」

躺在身下的佑祥,以手死缠着芳子,屁股拼命往上挺,大鸡巴在那红红颤动的玉户中进进出出的抽插着。

跪在芳子臀部後面的周平,也按住她的雪白大屁股,龟头在屁眼口磨擦一阵後,小屁眼已滑润无比。

於是,他身子挺直,龟头对准屁眼,腰干用劲,屁股前挺。

「唔┅┅┅嗯┅┅┅周哥哥┅┅┅哼┅┅大龟头塞进┅┅屁眼了┅┅┅唔┅┅好涨哩┅┅┅哦┅┅小穴美┅┅┅嗯┅┅┅妹妹要死了┅┅┅」

周平将大龟头顶进紧窄的屁眼後,为了减轻芳子的痛楚,不敢再挺送鸡巴,只用屁股左右晃动,龟头在屁眼口上轻捣慢转着。

前後的火辣刺激,逗得芳子更为淫浪,只见她屁股左右前後的狂扭猛摆,浑身剧烈的缠抱着佑祥,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床,小嘴不断娇叫着:

「唔┅┅┅亲汉子┅┅┅好舒服┅┅哥啊┅┅┅妹妹要死了┅┅┅唔┅┅┅哼┅┅┅好鸡巴丈夫┅┅┅插死小妹了┅┅┅心肝┅┅┅哎呀┅┅┅哥哥┅┅┅哼┅┅┅停┅┅不能再插了┅┅┅」

林佑祥见芳子已浪到极点,知道她快丢身了。

他紧抱着芳子的屁股,用力往下一按,屁股如装了马达般,拼命的挺插鸡巴,口里催促着周平道:

「哼┅┅┅周平┅┅快┅┅这小┅┅小淫妇快泄了┅┅┅我们一起┅┅插死┅┅┅这浪穴┅┅哼┅┅哼┅┅┅快┅┅快┅┅┅」

这时的周平,才振起精神,慢慢屁股往前挺,特大号的鸡巴便骤渐的往屁眼里塞,慢慢的一寸一寸往里塞进去,终於他那根大肉棒尽根通入她的香屁眼中。

当大鸡巴插入紧窄的屁眼之後,周平便开始左右晃动着屁股,使玉茎在屁眼壁上既然磨又旋不已。

弄得芳子的玉体产生了一阵痉挛,只觉阴户和屁眼,同时被两根大阳物插入,尤其是屁眼被撑得火辣辣,又酸又痛难以形容的滋味。

她也伸出手来,绕过身後,抚摸着背後周平的大腿,同时小嘴嘘声不断:

「唔┅┅┅亲鸡巴哥哥┅┅┅哦┅┅┅我会被┅┅被你们插死┅┅┅哦┅┅┅妹妹受┅┅┅受不了啦┅┅┅哼┅┅┅哦┅┅┅」

林佑祥和周平,两人上下配合无间,你插我扭的一下下的干着。

芳子闭着双眼,美艳的玉体疯狂般的蠕动。

又白又嫩的粉臀,在左右不停的旋转。

一个丰满的阴户被林佑祥鸡巴,插得鲜红的穴肉翻出翻入。

肥美的屁股,又有周平的巨阳在狂捣猛扭着。

芳子被这两个壮男,插得遍体酥软,火辣的刺激使得她浪叫不已。

「哥┅┅┅亲┅┅┅亲丈夫┅┅┅啊┅┅┅美死小妹了┅┅┅哎唷┅┅┅小穴心┅┅被顶住了┅┅┅唔┅┅┅小妹没命了┅┅┅亲亲┅┅哼┅┅┅」

又经过周平和林佑祥同时插了五十馀下,芳子的叫声由高转沈。

同时那浪摆的玉体也慢慢的缓下来,媚眼如丝,口角生春,额头香汗淋漓。

经验 富的林佑祥知道芳子,已快到泄身的时侯了。

他忙叫道:

「周平!快点┅┅让她丢┅┅┅快┅┅┅快┅┅┅」

因此周平的屁股扭动更加快速,配合着林佑祥插穴的动作,狂捣芳子的屁眼。

一会儿,芳子被干得四妓发软,全身冷汗直流,媚眼紧闭,淫水四溅。

骤然,她感到阵阵刺入骨子的骚痒,一股阴精,从子宫口猛泄出来。

她失声叫道:

「哎┅┅┅哎呀┅┅┅我┅┅┅我丢给你们了┅┅┅唔┅┅┅小穴被┅┅被插死了┅┅┅啊┅┅┅啊┅┅┅」

随着一声叫喊,如晴天霹痒般的吓人。

芳子已钗故发乱,两眼反白,娇躯颤抖不已,口流白洙,整个人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芳子丢身後,浑身又白又嫩的肉体,贴在林佑祥的身上。

他看见芳子那种舒服的受不住已晕过去,实感觉一吐多年来的怨气。

在心情高兴,精神放松之下,不听使唤的鸡巴抖个不停。

只觉龟头痒酥酥,毛孔一松,浓浓的阳精在龟头的跳动下,奔向了她的穴心。

林佑祥在射精後,也因运动的疲累,加上平日房事过度,也觉得全身酥麻欲睡了。

他忙开口问道:

「周平┅┅┅你┅┅┅你射了没有┅┅┅」

林佑祥的询问,但是使周平傻了眼。

他眼见芳子娇躯一抖後,便丢身得昏了过去。

而在屁眼里的鸡巴与插在阴户里,林佑祥的阳具,隔层肉璧而已,林佑祥射精时,鸡巴狂抖几下,周平当然感觉的出来。

可是,在他们两人舒服的泄身後,唯有他仍精力充沛,大鸡巳挺硬如常。

周平这种磁味,实在很难说出口,只有咿唔的应诺着:

「嗯┅┅┅我┅┅┅我┅┅┅还没┅┅┅」

林佑祥,他可无心理这个小老弟。

他连忙从芳子的身下爬出,懒洋洋的躺在芳子娇躯身旁,转身说道:

「那麽,你就快干几下,射了後,早点睡吧!」

说完後,林佑祥便沈沈入睡了。

三个人,只剩周平一个人醒着,他觉得很不是滋味。

林佑祥和芳子都舒服了,唯有他闷着气,实在不够朋友。

於是,他就抽出鸡巴,躺在芳子的身侧,不知不觉中也入睡了。


第二天刺眼的阳光照进屋内时。

周平才从睡梦中 醒过来┅┅┅

睁开了双眼,整个硕大的席梦思床温暖又柔适,可是却不见林佑祥和芳子的踪影。

「咦!难道我是在作梦?不会啊!犹记传三人荒唐了一整夜,那幕刺激又香艳的春色,在脑海中记忆犹新┅┅」

「况且,自己是在饭店里,不是在自己的家中,可见是真的!那林大哥与他的女友芳子呢?」

周平躺在床上迷糊的想了好一阵,然後开口喊道:

「林大哥!林大哥┅┅┅」

一间豪华又大的套房,在周平叫了一会儿後,依然没有回声。

此时,周平的睡意全消了,心中不禁开始着急着,忙又开口大喊道:

「芳子!芳子┅┅┅」

房间里依线没有回声,事实上也只有他一个人。

周平连忙从床上跳起,走到浴室,跑到客厅寻转找几回,还是没见到林佑祥和芳子的影踪,使得他心里纳闷着。

「奇怪?他们两人到底去那里了?┅┅┅哎呀!鸡道┅┅┅」

他似乎想起了什麽,满脸不禁动容地飞身跑回卧室。

看到昨晚放在衣柜里的衣裤,连忙伸手在裤子的後口袋中,掏出皮夹掀开一看,周平楞住了┅┅┅

眼见皮夹里,大约四千多元钞票,转不翼而飞了。

平时还很沈着的周平,还时,正像热锅里的蚂蚁,很快地拿起电话筒,手指拨了的号码,接上总觉柜台後,他迅速的开口问道:

「喂!总机!我这里是九0七号房,请问┅┅┅」

周平尚未说完,电话中传来女侍应生的回话:

「周先生,你的两个朋友,黎明时先走啦,首关照我们别惊动你,让你安静的睡眠。」

听到电话筒中,女服务生如此一说,周平才知道遇上了骗局。

对於还种事,他羞於声张,只得挂上电话,走回卧室,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纳闷着。

想超昨夜,自己都没舒服够,就损失四千多元,心中更是有气。

可是还些事是以後要想的,目前饭店的房租未付,而自己的手边口袋空空,连回家的车钱都没有,才是伤脑筋的问题。

想了好一阵子,周平知道,唯有通知家里,要求送点钱来,此外毫无办法。

然而,问题又产生了。

这种事不便与父母说,那要如何呢?

「对了!找茜茹!」

周平忽然碰到了救星一般,忙从床上跳起,奔到客厅,拿起电话筒,就拨了茜茹上班公司的电话号码。

电话打通後,接听的人正是茜茹。

「喂喂,茜茹吗?我是周平,在郊外的┅┅大饭店九0三号房间┅┅┅」

周平抢在茜茹发问之前继续说着:「姊姊,奶快点给我送钱来,别让爸妈知道啊!」

「干嘛要送钱?」

「奶别问那麽多,快送钱来。」

「嗯┅┅┅你大约要多少?」

「我需要两仟元,快送来,好吗?」

「好的,我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了,周平心想,问题终於解决了。

他不禁喘了一口气,便心情愉快的浴室冲洗一番。

洗过澡後,周平就穿着内裤,从浴室里面走出来,横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下,可是,心情愉快,却没有睡意,不由得脑海中就胡思乱想着。

「两马同桩太肮脏了,古今的女人怎麽都嗜之若狂?有点不可思议吧!」

想到昨夜的情景,和今早一起身就发生的骗局,周平有满腹的窝囊气,他下定决心,以後绝不再尝试了。

想着,想着,脑海中又浮现了香萍和茜茹俩母女。

母亲香萍鸡然妖艳冶荡,全身浪得出水的细皮嫩肉,风骚的淫态和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床上功夫,实令他难以抛舍。

但是为了父亲周友善,不应该再继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而姐姐茜茹呢?正当花样年华,晶莹似羊脂的肉体,一种少女独有的滑嫩光洁的肌肤,洋溢着春天早晨的气息,令人流连忘返。

加果能和茜茹朝夕寻欢作乐,两人都是年青人倒是挺合式的。

周平思思忖忖,忽闻钱轻的叩门声。

「谁啊?门没辟,自己进来。」

一会儿,门外伸进茜茹如花般的娇躯。小心翼翼地向内张望。

「噢!是奶,快进来吧!」

周平一瞧是茜茹,就从床上下来,招呼着她。

茜茹穿着一件米色衬衫,下身着件花格子的迷你裙,便走进房里,颤手把门关上。

「怎麽啦!周平。」

她的双颊透着青白色,呼吸急喘,显见是方才慌忙万分。

「你昨夜没回家,爸妈都很拒心,正打算报警找寻你呢!」

「我在这里,他们知道吗?」

「我没打电话告诉他们。」

周平听她一说,终於喘了一口气,心中的落石不由得就消失了,然後又开口问着茜茹说道:

「钱呢?」

「我带来了,在这里,一共两仟元。」

茜茹说着,伸出手把钱递到他的面前。

周平接过钱後,约略的鸡点一下,就放进口袋里,再抬起头看茜茹,她正站在窗户口瞧着外面的风景。

此时,他才仔细打量茜茹的背影,肥瘦适中的身段,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在迷你裙的束缚里,有着高突圆翅的玉臀。

往下看则是两条浑圆结实,又白又嫩的玉腿,尤其因穿迷你裙的关系,两截诱人心动的大腿,正裸露着,是如此的勾人心魄。

看在周平的眼里,惹火在他的心底,由於昨晚未能发泄欲火,此时在这气氛浪漫的套房中,使得他欲念顿生。

他走向前去,贴着茜茹的粉背,伸出手就在她的娇躯上恣意的爱抚着。

「嗯┅┅┅唔┅┅┅」

茜茹被周平突来的动作,逗得她有点潮荡。

数日因工作忙碌,未能与周平享受肌肤之亲的欲火,已慢慢的点燃了。

她转过身来,两条粉臂便紧缠住周平的颈子,嘟起鲜红的艳丽小嘴,吻向他的两片嘴唇上,热烈的亲吻着。

周平知道她已春心荡漾,饥渴无比,於是他更轻薄着抚摸的动作。

他的双手延着它的背脊,滑到浑圆的玉臀,用手掌在屁股肉揉弄一阵。

再而撩起迷你裙,左手在玉臀上,强暴地伸进紧小的三角裤内,感觉她的丰满的粉臀,是那麽肥美有弹性,便是疯狂的揉捏不已。

右手便伸进到前面的大腿根处。

在那滑如丝缎,腻如鹅脂的私处嫩肉上,用手指轻挑着,更不时隔着单薄的三角裤,挑逗着饱满的阴户。

一连串的动作,直逗得茜茹浑身骚痒。

她连忙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揪着他的俊脸,娇喘吁吁的说道:

「平,你好坏哦!┅┅┅」

「好姐姐,我坏你才会舒服、是吧?」

说着,周平又顽皮地把手指,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勾逗着。

茜茹轻「哦!」一声,小腰扭动一下,小嘴上翘,瞪了他一眼,又说道:

「可是,你怎麽可以对妈妈┅┅┅」

周平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件麽事,但是他又不能解释些理由,只有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

茜茹知道他被问住了,可畏她是一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孩。

对於男孩子有时血气方盛,一时冲动的过错,她是能原谅的。

可是原谅是可以的,却不能做懦弱的退让。

於是她是存心给他一个警告,又假装生气的说道:

「平,你有了我,为什麽还贪心不足?」

说得他一脸愧疚,的确,自从上次和母亲发生过一次关系後,他是想断绝这种不正常的往来,所以此时他的心情较坦然。

周平关心的问道:

「我们的事,奶都告诉妈妈啦!」

「嗯!所以将来你再做禽兽,我以後就再不给你了。」

茜茹说着话时,想把那张如花似玉的粉睑,装得生气点,可是看着心爱的人,她越装越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周平看见她的娇模样,知道她并不是真正的生气。

他连忙举起右手,指着天做发誓的样子,嘴皮笑脸的说道:

「我知过能改,奶放心吧!」

「好!那麽,到床上去吧!」

茜茹眯着双眼,笑得很甜,在他的耳边低语说着。

听得周平喜上眉梢,双手很快的搂住她的细腰。

两人相偕的走到床边。

聪明的周平,他了解下一步该做什麽。

两人如同乾柴烈火般,欲火突涨。

周平双手狂暴地猛剥着她的衣裙,瞬间,茜茹的衣裙,胸罩和三角裤已被周平脱下,随手丢於床下。

他将她轻放在软床後,站在床下也飞快的脱掉自己的内裤。

此时室内阳光照着床上肉棉羊似的美人儿,茜茹一身不挂的肉体,光洁细嫩,格外的迷人。

看得周平不由得欲念横生,热血奔腾,大鸡巴暴涨得八寸多长,显得雄伟无比,又红又亮的大龟头,不住蠢蠢抖动。

「平,人家要嗯┅┅┅」

还未刀枪上阵,茜茹已浪得娇声不已。

周平被眼前的春色,和淫荡的叫声,一时乱了方寸。

只见他如饿狼吞羊般,身子猛压在她的娇艳肉体上。

双手张开,把茜茹紧紧的搂在怀里,把两片火辣辣的嘴唇,贴在她的香唇上。

茜茹如饥似渴,像久旷的怨妇热烈的反应着,她用小香舌缠着他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

同时,周平的双手也展开猛烈的攻击。

左手紧握着她那又坚又挺的乳房,且不时地用着手指轻揉,轻捏着,那两粒如熟透葡萄般的乳头。

并且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向上直探。

於是她的 白修长的粉腿开始颤抖着,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着。

刹那间,茜茹已娇喘嘘嘘,全身酸痒,一双腿成大字般的分开,小嘴不住地呢喃叫春着:

「哎唷┅┅┅周平我┅┅┅我好痒┅┅┅痒┅┅┅唔┅┅┅小嫩穴流水啦┅┅┅┅┅嗯┅┅┅哼┅┅┅」

周平更得寸进尺地,对饱满的阴户不停的挑逗着。

对於女人最敏感的阴核,特别的揉捏一阵。

弄得她阴户骚痒难挨,淫水直冒不已。

茜茹忍不住地伸出手来,去握住他的大鸡巴,在大龟头上也狠劲的捏揉着。

她满脸通红,有气无力的娇哼浪叫着:

「好人┅┅┅嘴┅┅┅哎唷┅┅┅亲哥哥┅┅┅我┅┅我受不了┅┅┅小穴又痒┅┅┅又酸┅┅┅妹妹要浪死了┅┅┅哼┅┅┅」

周平见时机成熟了,忙用手拨开它的两腿,跪在茜茹的下体中间。

右手分开她密密的阴毛,左手轻分那两片饱满肥突的阴唇,手触在香穴上面湿滑滑的┅┅┅。

「哦┅┅┅」

她咬紧银牙,瞪着那双勾魂的媚眼望着他,酥胸急剧的起伏,两只乳房不住的浪摆着。

「哼┅┅┅你好坏┅┅┅平┅┅┅我┅┅┅我要你嘛┅┅┅我要你的大鸡巴┅┅┅唔┅┅┅嗯┅┅小穴痒┅┅┅好难过┅┅┅」

周平见茜茹已淫荡得浪叫出声,勾逗得他神魂飘飘,鸡巴忘形的暴跳几下。

他立刻满足她的需求,展开要命的攻势。

屁股开始一起一伏的挺动,大鸡巴对准肥嫩的春穴,便是狂插猛抽不断。

两手各握只 满的乳房,使劲的揉着,搓着。

这阵狠劲的插抽,可正中这小淫妇茜茹的下怀。

大鸡巴在小穴里,抽抽插插,使得小嫩穴涨的满满地,美的浑身爽快,一阵既充实又酥麻的快感却上心头。

使得她忘情的浪叫着:

「哎唷喂┅┅┅平┅┅达令┅┅┅好┅┅好┅┅┅哦┅┅再插┅┅啊┅┅小穴舒服死了┅┅哼┅┅┅我的心肝┅┅┅哼┅┅┅」

茜茹的乳房被揉得痒到心底,屁股拼命上抵,还不时的前後左右磨转,周平也把腰干使劲的往下顶撞,阴户内花心受到大龟头的撞击,既酥麻又快感,只乐得茜茹连连喘着道:

「心肝哥哥┅┅┅哦┅┅┅唔┅┅┅大难巴哥┅┅┅我好┅┅舒服┅┅唔┅┅┅┅亲亲┅┅┅哎唷┅┅┅顶到人家花心┅┅┅哎┅┅好酸┅┅┅」

周平听她叫舒服的娇声连天,忙托起她粉白的肥臀,挺着巨阳猛力的大起大落抽插着。

茜茹娇小的阴户含着大鸡巴进出收缩,穴肉不停的翻吐着,每当大鸡巴往下压时,一股白色的淫液就被挤得溢出小嫩穴,顶着臀肉沟,流湿了整个床单。

「啊┅┅┅平┅┅┅亲爱的┅┅┅我的亲丈夫┅┅┅啊┅┅┅妹妹可┅┅┅可让奶┅┅┅玩死了┅┅┅哦┅┅┅要命的大鸡巴哥哥┅┅┅」

周平见她浪劲十足,忙挺起身子,把茜茹的玉体翻转过来。

此时的茜茹就趴在床上,望着她那肥白丰满的粉臀,若得周平更是一阵的肉紧万分。

他又迅速的伏了下去,贴着茜茹滑嫩的背部,伸手分开两片肥饱的臀肉,大龟头找到了玉户口,忙又屁股一挺,鸡巴「卜滋!」一声,尽根没入。

正当舒爽的欲仙欲死时,周平却要命的把大鸡巴从小骚穴拉出,使得茜茹顿觉小穴非常的空虚,使她无法忍耐。

但是身躯被他翻转过来,当周平又再次的压下来後,她又重拾那种涨,满的充实的快感。

一根又粗又长的特大号鸡巴,深深抵住茜茹的敏感花心,她立即感到全身一阵酥麻,不由得急急往後挺扭着肥臂。随着屁股的扭动,大龟头一下下的磨擦着穴心,磨得她突突乱跳的花心好不痛快。

禁受不住这心底阵阵传出的骚痒,茜茹淫浪得浪哼休休着:

「哎唷┅┅┅亲哥哥┅┅┅喔┅┅┅要命的大鸡巴┅┅┅哼┅┅┅小妹┅┅唔┅┅┅真是舒服透了┅┅┅美┅┅┅心肝┅┅┅我┅┅┅爽死了┅┅┅哎唷┅┅┅我┅┅┅我┅┅受不了啦┅┅┅呵快┅┅┅我要丢┅┅┅啊!丢┅┅┅丢┅┅┅」

茜茹口里不绝的浪哼,随着周平的大阳物插抽,极度狂浪,神态淫荡的,乐极魂飞,欲仙欲死。

茜茹她粉脸赤扛,星眼含媚,心肝大鸡巴不停的乱叫,阴户颤抖的收缩,一股滚烫的阴精,浇淋得龟头酥麻,全身遍体的舒畅。

「好妹妹┅┅┅啊┅┅┅美死了┅┅┅嗯┅┅好小嫩穴┅┅┅大鸡巴好爽┅┅┅┅┅哦┅┅┅我也┅┅喔┅┅射┅┅射精了┅┅┅」

周平最後挣扎般,双手按住她两条浑圆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三下,一股热热的阳精,直泄入她张开的花心里。

使得茜茹玉体一阵哆嗦,口中呻吟着:

「唔┅┅┅哥┅┅┅泄死我了┅┅┅」

正当两人销魂的忘情紧紧纠缠着,沈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突然┅┅

「砰!」一声,套房的大门被撞开了。

这突来的情况,实在太吓人了,使得周平和茜茹这两个男欢女爱的姐弟,紧张的不知所措。

可是,下意识的反应,使得周平连忙从茜茹的玉体上,翻身站在床上。

「畜生┅┅┅」

来人未到卧室,可是声音已先传入周平及茜茹俩人的耳朵。

忽见一位满脸愤怒的中年人走进,正是他们的父亲周友善。

「刚才我去找茜茹,正好看她急急忙忙的从公司出来,我暗中尾随茜茹到这里,眼睛一瞬,鬼丫头不见了,後来我远远的发现茜茹在窗子 眺望,才有了目标,不幸我走慢了一步。你们居然上床了┅┅┅」周友善嘀咕着。

看着他们姐弟两人赤裸的拉着毛毯,正瑟琵的发抖。

「两个畜生做得好事┅┅┅都快穿上衣服,跟我回家,限你们三天就结婚,日後谁也不准後悔。」

这是周友善严厉的叱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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