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ry733.gif" story733.gif" 昨日雨潇潇 二 发信人: LKK
标 题: 昨日雨潇潇 二
发信站: 热站网路世界 (Tue Sep 08 21:16:34 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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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子

初春的晨雾,特别浓重,拂晓时的一刹那,沿着淡水河边的堤防,白茫茫的一片,展眼看不清三公尺以内的事物。

「的卓、的卓!」的鞋跟打地声,自第九水门转入河滨公园,停顿在沿河的石敦前,隐约中出现一对男女的身影,并排坐在石敦上。

经过一段的沈默,女的凄然叹息道:「都是你!害得我妈不肯上岸就回去了。」

「我不认识你妈呀!怎说是我害的,她来台湾,我欢迎都来不及呢!真是冤枉人!」男的柔声在解释。

「人家是说,在我妈身旁的那个男人,他不是叫你爸爸吗?」

「唔!是!是是!那是我的康儿呀!」

「那就是了,你这死不要脸的,还敢说!难怪我妈怕得不敢上岸,赶紧连船回去,还说不能怪我们呢!」

「哎!这真是作恶,单怪我一个人,实在太冤枉了,丽珠,但愿奶想得开些,我们以爱情为重,心心相印,别作非份之想。」

「爱情个屁,这样的情势,叫我怎样安心活得下去呢!」她大发娇嗔,火药味甚重。

「好了!好了! 要奶答应和我结婚,一切的条件都依奶就是!」

男的终於在情势挟持之下屈服了。

下面是她们离奇神秘的一段罗曼史,也是被战火所遗留下来的馀孽。


一、异地创业欢场邂逅

民国四十年秋天,大陆沦陷,整个河山变色,许多有钱的大商家,都展转从香港来到台湾开创他们的新世界。

赵世荣把妻子安顿在故乡,自己跟着逃难的人潮,来到香港再至台湾。

那时本省物资奇缺,所有商品,都是依赖海空进口,世荣就抓住这个机会,在港、台之间跑起单帮。

两年下来,着实给他赚了一笔钱,於是就在港、台两地,开设了一家进出口商行,暗中兼作私货的生意,他本人则坐镇台北,过着优裕的生活。

可是好景不常,世荣的妻子王氏,却因染了重病而去世,留下独生子文康,经不起清算斗争的迫害,潜逃到了香港,一时找不到父亲,就在香港过着流亡的学生生活,半工半读着。

自古饱暖思淫欲,世荣中年得志,手上有了钱,心里就作崇,在这亚热带气候声色诱惑之下,难勉追逐於花月舞谢之间。

在一个深秋的周末,XX舞厅冠盖云集,美女如潮,一时漂香掠影,盛况空前。

这时十点钟刚过,正是舞厅里上市的时光,乐队演奏着流行的乐章,大门口像潮水般的陆续进来弓好几批客人。

赵世荣今晚特别喜悦,神采飞扬,他虽然已过中年,但由於养生有术,周党风流,经过一番刻意的修饰和美容,看过去 有三十出头一点,也是少女们最欣赏的对像。

他的臂弯里正勾着一位双十年华的少女,身段健美,脸上画眉圈眼,似乎故意要把年龄增大一点,十足的一位成熟少妇。

二人尚未坐定,大班早已鞠躬侍候,笑迷迷的说道:「莉莉小姐才回来啦!赵先生今晚┅」说到这里,故意顿住。

世荣为了表示风度,手一招说道:「先给我二十个台子!」

莉莉朝他看了一眼,脸上现出了会心的微笑。

乐队在卖力的演奏着,舞池里人影纷纷,二人相继起立,跟着人潮,缓缓的起舞。

今晚的世荣,兴致格外的浓厚,在回旋转步之间,大展卡油的身子。他不但把脸靠得紧紧的,而且还不时的用大腿在莉莉的小腹下轻擦一下。

他们醉翁之意都不在酒,笑意幽幽地互相心照不宣。

连续跳了三支曲子,莉莉回到台子上,白了他一眼,轻哼道:「靠得太紧了,有点吃不消!」

「嘻嘻!这样才显得亲热呢!等会给奶补偿就是,来!我们宵夜去!」

「这麽早去宵夜,一点都吃不下,我心里乱得很,这里的空气太闷,到外面去走走,才是实在的。」

正荣到舞厅里转,完全是场面上的应付,目的在博取欢心,似便展开猎艳的攻势,她既然提议要离开,当然是求之不得之事,付过台帐之後,立即相偕步出舞厅。

他们一路踏着月色,自中山北路转入锦州街。

莉莉今晚上特别心烦,习惯性的秀眉紧皱,忧形於色,一路上 是叫热。

正荣倍加小心,半亲半搂,好像哄小孩子一样地挑逗起她的欢心。

那知莉莉心思重重,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是默默地跟着走,突地她长叹一声:「哎!真是烦死人啦!」

「什麽事情会使奶这样的苦闷?有需要我的地,方请奶尽管说, 要我的力量做得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还不是为妈妈病重,需要费用┅说到这里从手提包中抽出一封电报,递给正荣道:「你看,这是今天早上才收到的。」

正荣接过一看,发报地点是香港,寥寥的几个字:「母病重,需手术费千元速筹。」

千元的港币,折合新台币,在正荣的心目中,根本就算不得什麽,他微一凝思,胜算在,握含笑问道:「莉莉,就是这麽一点困难吗?」

「这麽一点,你说的倒挺轻松,实不相瞒,我是一个刚下海的在学女生,场面的应付不够,收入有限,除了应酬费用,还要供给母亲的生活费,哎!这病真是害人够惨的!叫我有什麽办法呢!」她感慨地有点呜咽。

她本来是一个回国的侨生,起先还靠着父亲馀下来的积蓄,每月由母亲从香港寄点补贴来,自从母亲去年旧病复发,补贴断绝,到了今年,母亲病重,不时的寄款回去。

自从认识正荣以来,手头上比较轻松一点,寄款也跟着加多,这回算是突出的一次,在她幼小的心灵,也算是小小的刺激。

正荣深深知道她的底细和个性,要牢牢的扣住她的芳心,当下爽朗的笑道:「奶放心吧!这点小事全包在我的身上。」

「说真的,你肯借我?」莉莉惊喜着。

「莉莉,说真的,我们在台都无亲人, 望互相安慰和谅解,精诚相见,祸福与共,奶的事就等於我的一样呀!」

「都快十二点了,我们到圆环吃些什麽?」

莉莉被他这一番体贴的话,深受感动,恨不得投向他怀中,大哭一场。

可惜这时是在路中,她不能这样做, 是更勾紧了他的手臂,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宵夜中间,正荣特地叫来一瓶双鹿五加皮助兴。

莉莉在情怀舒畅之下,正荣频频劝饮的笑声中,勉强也喝上了两杯,以致双颊飞红,桃花片片,益增娇艳。

自古色可迷人,酒能助兴,正荣沉醉在美人美酒之间,早已心胸动摇,情难自禁。

酒足菜饱之馀,二人站起身来,脚步都有点浮动了。

莉莉是真的醉了,娇弱无力的把整个身体全靠在他的身上。

正荣心里明白,即刻叫住一部的士,直驰XX旅社。

他搂着娇身,按躺床上,自己进入浴室,洗浴一番更清醒许多。

他身披浴巾,回到房间里,眼看甜睡中的莉莉,正如一朵春睡的海棠,心情激动,益倍加剧。

今夜的莉莉,好像比平时美了许多,红红的脸,依稀中现露出天真的笑容,本来已经高挺的胸部,更加强的起伏着,引人注目,从旗袍口处露出来的两条雪腿,更是引人入迷。

看得正荣眼花迷乱,色迷心生,他索性拿下了浴巾,赤裸裸地睡向床中,紧紧贴住了玉体。

一阵阵的肌肤香息,触鼻生津,但当他抚摸之际,终觉得莉莉身上的衣衫,都是多馀的障碍,双手一阵翻转,连乳罩和三角裤一并卸下。

健美柔润的肌肤,照在粉红色的灯光之下,气份更是逗人,他情不自禁地抱得紧紧的,惟恐她会突然飞走似的。

柔软玉肤,温香满怀,正荣企望已久的日子,终於到来,乐得他心花大放,意马心猿。

当舞女最起码的条件,就是身段健美,莉莉自也不例外。

她不但胸围挺突,臀部丰隆,而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显得健壮均称,最难得的,莫如全身滑如凝脂的肌肤,触手光滑异常,格外引人心痒。

他上下抚摸了一阵,欲火益倍腾升,轻轻的吻住嘴唇,惟恐扰醒了她。

两唇相接,一阵阵的香气鼻息,徐徐渡入喉中,舌丁猛然一吮,涎津相继流进,他如饮琼浆般一古脑儿全吸进肚里去。

莉莉秀眉舒展,笑口微张,满颊飞红,直透耳後,在如兰的气息中,益倍迷人了。

本已高挺的双峰,起伏得更见厉害,正荣居然看傻了眼,急剧的伸出了五指,如获至宝地一手按上。

顶峰在握,光润胜如新切的鸡头肉,奇强的弹力,插得手掌心都有点发痒。

一阵揉揉捏捏,正荣更是荡意摇神,恨不得把它拿将下来,当面包一样地一口吃了下去。

情欲这东西,有进无退,直到泄了才会消退,碰上了异性,就直线上升。

正荣亦性想中人,自幼周党风流,孤身来台以後,都在风月场中转,那 是生理上的需要,发泄了就算。

像今晚这样的任由抚弄,还是来台第一遭,倍感兴奋。精神百倍,情绪高涨,小二哥涨得青筋暴露,频频颤动,大有脱颖而出之势。玉茎不断的充血,涨得有点发痛,看情形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他轻轻搬正娇身,架起了小腿,徐徐俯身一按,对准了阴户口,将龟头纳进。

无奈阴唇紧闭,少女的阴户,大都是向下微斜,龟头不易对准,顶插了几下,仍然被拒在门外。

亏他记起了新婚之夜,涂了一点口水,擦在阴户口,龟头对准口涎,轻轻的滑了进去。

别看莉莉个子高大,而穴口却紧小异常,只馀下豆大的缝际,鸡巴塞将进去,自然套得特别紧,肉感非常,麻得阴茎快到断掉了。

他暗中咽了一下口水,得意地又深进了一截。

莉莉梦中似有感觉,但始终无力张开双眼,眼皮动了一下,又复闭上。

醉态迷人,娇艳益加媚人,正荣得意忘形下,抱紧了粉颊,猛力的吻着。底下坚硬的长枪,不断地开始抽插。

他乃风月场中的过来人,此道的老手,当兴奋进攻之际,仍不忘引用持久的基本功夫。

他轻抽慢插,尽量的让玉茎掠在阴户口外,以符合九浅一深的秘决。

等到神凝气静,精关已固,则逐渐加强,时间上就可以持久,功夫深的,更可收泄自如,持久不疲。

不过以他的经验, 能做到持久而已,至於控制自如,则尚无把握。

抽插逐渐加深,速度由徐而疾,正荣奋起全身精力快速进攻。真是下下尽根,次次插到了底。

由於穴口过份的紧小,鸡巴在高速磨擦之下,肉感达到了高峰,他恨不得插通了阴户的底,让小二哥永远埋藏在里面,消遥自在。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始终刺激着他的脑神经,鼓励他一再加强。他不遣馀力的冲刺,几乎使尽了生平所有的力量,以博最後的舒畅。

抽插加强,震动亦重,莉莉在暴风雨猛袭,神智有点苏醒过来,可是因为醉的过深,一时无法完法恢复,而在芳心已有个明白的记忆。

记忆逐渐深刻,已经苏醒的阶段,莉莉微张双目,勉力的睁了一眼,终因周身疲乏无力,又将眼皮闭上。全身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又复平静了下来。

心里一明白,最先触动神经的,当然是性器官的磨擦了。一行行酸痒难分的抽动,由子宫直贯神经中枢,畅得莉莉满脸含笑,秀眉舒展,满颊飞红,嘴角欲语还休的频频合动。

正荣心中暗喜,这小尼子已进入高潮,为博取更高的深情密意,他用力的吻住嘴唇,温柔地说道:「莉莉,我的心干,宝贝,奶舒服吗?」

甜密的长吻,情绪更加激昂,莉莉在高度需度之中,头脑有点混荡荡,心里可倍觉舒畅,闻言嘻嘻一笑,媚眼横扫,风韵十足。

正荣得意之馀,心猿意马,被她这迷人的眼色一瞟,灵魂儿几乎都飞上了云里去了。

他眼望玉人,手抚肌肤,乐得眼里都要流出泪来。

以他年近不惑,中途失偶,居然尚能娇娃送抱,暖玉温香,亦乃人生一大幸事也。

他想到这里,愈益爱惜地不敢过重抽插,惟恐损及肌肤,於心不忍,因而情势逐渐缓慢下来。

莉莉正在高潮之际,极须强力的刺激,这样的一停顿,心 倒觉得难受,阵阵的酸痒,在阴道里面回旋不已。

她双眼微张,娇羞羞的笑意洋溢,故意颤动了一下腰儿,让阴壁碰到硬鸡巴,稍为过瘾。但一碰之间,大大不如历久的磨擦,她「唔」的一声,似乎要说什麽,但却顿住。

正荣那里知道她此时心理上变得需要,仍然小心地轻抽慢插。

一碰不能点醒当事人,急得芳心有如火烧,看情形实在无法再忍受缄默了,把心一横,突然张开两眼朝着正荣,淡淡的问道:「你怎麽啦?」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倒把正荣问得呆住了,他满以为莉莉正要责备他乘醉猛浪的举动呢。

但看她语意温和,并没有火暴的气味,心里安定了许多,随口答应道:「没有什麽!没有什麽!」

「没有就快点啦!你看把人压得都快断啦。」

明白了伊人心意,正荣连声答应:「是是!我这就快啦。」

语音未停,他已没命的长抽直插。这一下是奉命行事,那敢偷闲取巧,真是下下尽根,根根插到了底,他恨不得整个儿的都塞将进去,以报知遇之恩呢!

抽插加速,磨擦力增高,莉莉称心之馀,粉脸上洋溢着无穷的笑意,嘴唇一直合不起来。

她在畅极之馀,不断的轻哼:「雪!雪!快!快!」同时扭动腰儿,摆动屁股,配合着正荣凶猛的来势。

百抽过後,莉莉觉得一阵麻痒自子宫内传出,爽得她连声娇笑道:「嘻嘻!大令!你真好,穴 可舒畅极了,美极了,啊!我的天呀,我丢啦┅」一股泉流,随着哼声倾泻而出。她酸柔了,全身轻飘飘地如履云端天上。

正荣正在猛烈冲刺之际,小二哥经淫水一浸仿如浸在温泉中,亲切热贴,倍觉舒畅,微一松神,精水流出。这一下他再也控制不了,索性紧急的冲刺了一下,以博取颠峰的刺激。

他有如泄了气的皮球,翻身躺在床里,闭目入睡。莉莉也在疲乏之馀,甜甜的沉醉於梦乡中。


二、海外漂泊女爱男欢

号称东方之珠的香港,在二次大战之後,工商业的急剧飞升,造成地方上的经济畸形发展,是冒险者的乐园,也是投机者的基地。

赵文康自大陆潜逃到了香港,本拟找寻父亲,继续完成大学课程。

那知到了香港,父亲却早已离开,据说是来台湾,但却没留地址,在人地生疏之下,以他二十刚出头的年龄,冒险不够资格,投资经验更差, 好替人做杂工,希望以半工半读完成学业。

可是杂工是临时性的,工作时常中断,收入相当的微薄,所以他除了在贫民区租住了一个铺位,勉强维持最起码的生活,但要想积蓄求学的费用,也就相当困难,他壮志难伸之下,时常坐在海滨的石敦上,凝神探思。

这情形看在一位风姿卓越的少妇眼里,常常思起一片好奇与怜爱之心。

时常碰面,首先由点首而寒宣,原来这位少妇,名叫何艳秋,是一位将军的姨太太,将军阵亡之後,携带一女来港定居,就在海滨的半山区,购置了一间小洋房,女儿秀媛,前年以遗属身份,申请来台公费留学,现就读XX国立专科学校。

艳秋在听完文康不幸遭遇之後,芳心里确实万分的同情,就毅然邀请文康搬进家 ,住在客房里。

她正徐娘半老,由於驻颜有术,看起来不过比成熟少妇大了一点,自从女儿去了台湾,生活的负担减轻,物质的享受,不虞匮乏,但就是有时觉得空虚和难耐。

文康搬来以後,无形中就填补了这个空缺,给她的生命,增添不少的光彩。

文康自幼缺乏营养,来港以後,一直僚倒坎苛,终日出卖劳力,还换不到三顿一宿,几经折磨,所以看起来倒有将近三十的人。

二人接触一久,情感渐深,艳秋在整个的生活领域 ,起了极大的变化, 要多和文康谈上几句话,心里就觉得舒适了许多,其馀空下来的怀萦惆怅,那就不必说了。

有时候她们漫步山间,同上剧院,当然都是由艳秋主动,文康在寄人离下情况之间, 有唯命的份儿,幸而艳秋待他精诚恳切,并不把他当外人看待,而自己也在少年坎苛下意志消极之际,自然万事随和,暂时乐得安定下来。

是一个暮春的傍晚,文康饭後在後院纳凉,忽然听到「哔啦!呼!」的一声重响,接着就是艳秋频频呼痛的哼声。

基於互助的热诚,他放开脚步走进厨房, 见艳秋身穿一件浴衣,躺在地上哀哀呼痛,身旁还摆着一个小桶,倒了满地的温水,看情形她定是为了端取洗澡水而滑倒。

文康一步近前,匆促中弯腰把住玉臂,至为关心的问道:「大姐,奶怎麽啦?」

「哎呀!没有什麽!就┅就是┅哎呀,腰间痛┅无力┅」话说到这 ,忽然顿住。

文康蹲下身子,轻轻的把她扶了起来,还没待他扶牢,艳秋已一手环住了颈项,秀眉深锁的道:「痛!痛得很啦,康弟,扶我到房里去。」

文康被她一语催促,也觉得坐在地上不像话,急伸手探向腰间,另一手扶住大腿间,猛一起身,把整个娇身,捧的抱将起来。

文康原无异心, 静静的看着艳秋的神色,但愿她不要跌得太重就好。所以连发自艳秋身上的阵阵高贵香水气息,也无心品味了。

他移动脚步,慢慢的向房中走去。

艳秋则含笑如怡,雪白的玉臂,像蛇一样的紧紧缠住文康的颈项,芳心里一阵舒适和喜悦的感觉,异於寻常。

文康来到床前,徐徐把娇身放下,但因艳秋的手臂还紧紧缠在颈项上,也就顺着一屁股坐到床沿边上。

艳秋暗叫一声:「傻小子。」眉头又是一皱,叫声:「哎呀!痛!」

「大姐,什麽地方痛?」

「就是在腰间,请你给我看看!」

当文康拉开浴衣两襟,天真的探向腰间,这才看清艳秋早已全身裸露,玉体横陈了。

徐娘那超饱和的身体,丰满挺突,处处都足引人入胜。

文康年轻力壮,气血方刚,在此温香暖玉抚弄磨擦之际,那能有不动於衷的呢!

他觉得有一团烫热的气流,自丹田直冲脑海,烧得全身酸麻,小二哥早已翘得笔直,抵在艳秋的粉腿上,双目赤红晶萦,几乎要冒出火来,艳秋乃风月场中的过来人,故知其意,却在有意无意之间转了一个身子,让大腿部份重重的擦着坚硬的鸡巴。

小二哥一经磨擦,欲火更告升腾,文康不自禁地俯身一伏,紧紧的抱住了娇身,一阵狂吻。

艳秋故意转动身体,向床中摆正,笑迷迷的朝着文康,暗中喜着说:「这才像话。」

文康情怀勃发,势如奔马,在迷蒙中胡乱的拉掉身上的衣服,贴身一伏而上。

还没待他镇定身体,艳秋暗中玉指一拉,坚如火烧的铁条,尤如一条进洞的蛇,轻易的钻进了洞里。

小二哥进了洞府,如磁吸铁,双方都觉得轻松亲切,徐徐地吸了一口气,文康头一次与女人交合,心里充满着一团疑云,酸痒酥麻,丝毫没有预感。

他忽高忽低的不规则抽插着。

艳秋就不然了,她是经过风浪的过来人,久旱甘露,正如大热天喝下了冷水,凉到骨里去。

她两腿高翘,双臂紧搂,同时摇摆着圆而肥厚的臀部,利用格外丰满的双峰,重重的磨擦着文康的胸部。

她双眼微闭,笑口常开,桃花脸上,更染上一层艳丽的光辉,真是风骚不减,艳味无穷。

可是她今天遇上了门外汉,丝毫不晓得品尝, 是赤红着脸,张大了雪亮的眼睛,没头没脑的一阵乱插。碰上了这种货色,只好徒呼负负,但聊胜於无。

文康抽得实在不习惯,一下子忽然停顿了下来,慢慢的说道:「大姐,我的膝盖有点痛!」

「傻子!以後不要再叫我大姐了,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那怎麽好意思呢?」

她嘟着口说:「哼!你真是的,这有什麽不好呢!嘻嘻!快点,时候不早了!」她拍拍文康的屁股催促道。

「我真不晓得┅会这麽累?」

「那你还是头一次?」

她有点怀疑,若大的人了,连这一点都没试过。

「说实在的,自大陆逃来此间,这些年来,单是衣食,都够我伤脑筋了,还要计画着升学,那有心思想到这一门,今天晚上还是头一次呢!」他委婉的说。

听说他还是童男,芳心里益增喜悦和怜惜,这和女人初夜开包一样,都有占有和牺牲的劲儿。

「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男子,以後你还想升学吧!」她无限爱怜的轻抚着文康的脸。

「自然要呀,可是那一笔学费真伤脑筋!」

「弟弟!只要你有这个好志愿,肯上进,一切学费,就包在我的身上。」

「姐姐,奶真是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应该怎麽来感谢奶呢!」

「你又来了,什麽姐姐,姐姐的,以後我们是┅」说到这 ,故意顿住,媚眼漂向文康脸上,等待着接续下去。

风骚娇媚,益增销魂,文康情不自禁的问道:「是什麽呢?」

「是┅是夫妻呀!嘻嘻!」

她自动的仰上了嘴唇吻贴上去。

柔润的舌头,送入口中,文康这次可尝到了温柔中的甜蜜,突地用力一吻,两片舌头贴得紧紧的。

涎津相吮,情意更高,艳秋频频的颤动着屁股,顶着小二哥在洞里渐渐有点闷不住了。

文康一阵心热,特别小心的摆好姿势,把全身的重量,慢慢的压在艳秋的身上,以便减轻膝盖骨过重的负担。

姿劫稍微一改,信心逐渐增高,小二哥又恢复抽动。

二度进攻,技术总算熟练了许多,他也知道了抽得高才能够插得深,鸡巴抵到了根部,滋味也就加强。

尝到了甜头,精神更加振奋,速度愈来愈紧。

他意态幽然,手指紧紧捏住丰满的双乳,揉搓捏弄,不遗馀力,惟恐它突然会飞去似的。

艳秋好久没有尝过这滋味了,平日间深为自己後半生的寂寞惆怅,想不到竟落到这年青人的身上,而且无意中被自己发现,弭补心灵上的缺失。

她心 特别的欢畅,脸上洋溢着无边的笑意,这时见纵深抽插,逐步加强,给她这块久旱的田地,用力的深耕,芳心里更起无穷的怜惜。

她轻捏双肩,柔声的甜笑道:「弟弟!慢慢┅的用力点吧┅哎呀┅姐姐的穴里场┅真紧┅痒呀┅唔┅」

文康正如神游太空,根本就听不懂哼的志旨,一味的闷声着干。

像他这样头一次毫无经验的交合,再怎样也无法持久,事实上他也没想到持久。

正当艳秋哼着歌,文康猛觉腰部一阵酸麻,顺输精管直冲马眼,一股热精,冲射而出。

他急欲制止,但为时已晚,只叫得一声:「姐姐!我┅」

热精射进花心,即热又烫,艳秋已理会得是怎麽一回事了,不待他说完,连忙以手抚额道:「弟弟!你累了,休息一会吧!」

万种柔情,千般蜜意,尽在这轻抚中。

文康一泄之後,正想翻下玉体休息一会,但被她这种无限的柔情所感动,兴奋不减当初,一时舍不得释手。

他仍然贴伏在她的玉体上面,面对着这风情万种的媚脸,忍不住的又甜甜的长吻一番。

艳秋爱怜欢畅之际,尽是温柔体贴,配合承迎,所以文康的舌头还没到小口,她已伸长弓香接个正着。

这个时候的,她更加的大胆了,一切多采取主动。不待文康用力,她已用劲猛吻,以至舌头相贴,她一口气就把文康口里的涎津吃下去了。

这种女人采取主动的威力,确有无限的刺激,文康被她这一吻,舌头上好像生了根,紧紧的贴在一起,历久不松。

精神一振奋,情欲又复烧了起来,鸡巴仍然硬得有如火烧的铁条,丝毫没有退缩的迹像。

他试着抽动了几下,仍是硬朗合适,自然也不甘示弱了,慢慢的继续进攻着。

以他精壮之年,连续一次,在体力上根本是无所谓的,何况初生之犊不怕虎,只求满足眼前的痛快,那还顾及其他。

艳秋本来有意加以制止,可是一方面正因自己尚未达到高潮,有如困腹未饱,颇难就此罢休,同时,她是文康兴趣有加,头一次不愿使他失望,做成不良的印象。

思虑一瞬即消,所以他也乐得继续享受下去。

战火重点,情绪更高,但圆穴里水份一多,抽插起来颇有滑润之感,艳秋笑吟吟地在枕边抽出一叠卫生纸,柔声说道:「弟弟,你先停停,擦乾了再来,太滑了没有趣味!」

文康虽也心有同感,可是他却无法体验得出来,只是呆视着。

艳秋不觉「嗤」的一声笑说道:「你先起来吧,待我擦乾了再来好吧!」

文康这才如梦初醒,脸出上露出一丝难为情的笑容,翻身起来。

艳秋一跃下床,蹲在地上,把一束卫生纸,按在阴户口,一阵擦拭。

文康为了好奇,正想看个究竟,但被艳秋叱喝道:「不要看啦,你自己也该擦擦呢!」说着她顺手抛来一束卫生纸。

文康满不在乎的说道:「插都插过了,看看又何妨!」

「这不能看呀!」她急得有点声色俱厉。

文康不敢违她,微微一笑,别过头去。

艳秋擦乾了阴户,走上床中,笑迷迷的按住文康的肩背道:「弟弟你生气吗?」

「我没有呀!」

「嘻嘻!凡是女人,陪你睡觉都可以,就是不让你看,这是一般女人的心理,弟弟你不见怪吧!」

文康释然一笑道:「想不到女人的心理,这等复杂微妙!」他说着转过身体,一把抱住腰身,紧紧贴着胸部。

两人面对面的盘坐着。

肌肤相贴,也是一种温柔的享受,二人沉浸於心声相印之中,双方的脉搏,听来都很清晰。

艳秋双眼微闭,娇态洋溢,温柔得紧靠在文康胸中。

文康咨情荡意,允捏交攻,逗得艳秋全身酸痒,娇笑连连。

她禁不住玉手捏着坚硬的鸡巴,笑吟吟的说道:「你这又硬了!」

「早就硬啦,根本始终就没有软下来过呢!」

「嘻嘻!弟弟,你兴奋吗?」说着她随手套动了一下。

「太兴奋了,姐姐,我┅我们再来吗?」他慢慢的说。

「当然是可以呀,不过,要换个姿势,否则,你的膝盖可会有点吃不消呢!」

「怎麽换法?」文康茫然地问。

「嘻嘻,方法多的很呢!来,你先下去,站在床边,来,就这样。」

说着她转身坐到床沿上,两腿一翘,高高举起来,文康一把搂住,小二哥就极自然地对准了阴户口。

这巧妙的一变,使他暗中不断喝彩,迷着眼睛笑道:「姐姐,真有奶的!」说罢他臀部一挺,整条进去了。

艳秋更乘机地抓来一个大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底下,使阳具插得更深,贴得更紧。

文康突然间这才看清,阴户上端一片阴毛,丛丛荒草,细如丝棉,黑乌乌的一大片,用手一按,软绵绵轻松无比。

正当他摩弄之际,艳秋猛的蹬足说说道:「别摸吧,快动啦,时间不早了呢!」

文康一看手表,已是将近深夜十时,时间确实不早啦,忙笑嘻嘻的陪着小心道:「好!好!我这就来!」

他说干就干了起来,长抽深插,不遗馀力,肚皮碰着屁股,发出「拍拍」的声响,深夜听来,格外清晰。

二度梅开,文康劲道奇强,百抽不放。

突地一股清流,自子宫内流出,烫得小二哥滑润润的,文康猛叫一声道:「姐姐,奶泄尿啦?」

艳秋正高潮之际,闻言喘着气笑道:「唔,那不是呀┅弟弟┅快┅再用力┅哎呀┅雪┅雪┅姐姐┅已经丢啦。」

文康虽然还不大理解,但心 知道她此时的需要,於是加倍的用力,长抽猛插,势如狂风暴雨,适应芳心的需要。

桃源洞里,汪洋洋溢,由於小二哥急剧的抽插,带动得溢出阴穴口外,从屁股沟中流向床单。

艳秋经验老到,微有感觉,急忙叫停,递给文康一束卫生纸,叫他迅即擦乾。

那知丝丝流泉,不断的溢向洞口外,文康擦了又擦,大有不胜其烦之感。

急得艳秋笑迷迷拉了一下小二哥道:「把它拨出来,才能擦得乾呀!」

一语点醒梦中人,文康又学了一个乖,臀部一沉,硬鸡巴滑出了口外,光油油地像水里刚浸过一样。

他伸张两指,拉开两片肥厚的外阴唇,眼睛朝里一看,乖乖!又是一幕奇妙的景致,不但是他生平所仅见,益且从来未曾想像过的。

阴洞纵深宽大,见不到底,两壁鲜红,光艳夺目,在如条纹的肉壁上,不断的一阵阵在缓动着,而丝丝的淫水,正是缓动中分泌出来的产物,这时已经浸满了洞府。

细看阴穴,是妇女们最为心忌的感觉,正当文康看得入神之际,艳秋已经急得直蹬腿,娇声道:「别看了嘛!赶快擦吧!」

文康闻,言稍微一呆,很勉强的把纸头塞向阴穴里面,轻轻的一顶,纸上已经沾着一大块油油的液体。

这一次的泉流,似乎比刚才多得多,刚刚擦过,又流了出来。

文康究竟年轻验浅,他正不知道该流至什麽时候才能停止,於是提议道:「姐姐,我们先来洗个澡怎样?」

艳秋也觉得光是这样擦,也不是好办法,就是擦乾,里面始终是油滑滑的,怪不舒服,闻言正合心意,温柔地微笑道:「这样也好!不过┅」

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住,朝着脸端视文康。

文康怅然的说道:「我吧?没有什麽呀?」

艳秋娇笑一声,伸手朝着硬鸡巴轻轻点了一下道:「人家是说你这根还硬得很吧!嘻嘻!」

「硬就硬!这有什麽关系,洗好了再来,姐姐,奶说好不好?」

他这种幼稚的想法,完全是为了迎合艳秋的心意,所以就是要吃点亏,也在所不惜。

这可乐坏了艳秋,跃坐起来,抱住文康的腰微微一笑道:「好好!弟弟你真好!我们这就走!」话声未落,她已站立了起来,把娇身俯贴在文康的肩上。

丰满的玉体,紧贴在肩头上,文康的精神又是一振,心里甜甜的,一阵热潮,又告激动。

他搂着肥满的臀部,两臂用劲一收,居然把整个娇身给抱起来。

这时的文康,力气却比平时大了许多,若照艳秋那一身丰满到饱和的玉体,单凭他那瘦弱的体格,平日间怎样也无法抱得起来的,可是他这时似乎并不吃力。

这可能完全凭着一时的勇气吧,艳秋眼看心爱情人,如此健壮卖,芳心里更加甜蜜,乐得懒洋洋的伏贴在文康的胸怀里。

她媚眼如痴,娇态洋溢,笑吟吟地直向文康的脸上漂视。

四目相接,淫念更强,文康若不是抱在臂上,恨不得立刻就要插个痛快。

匆忙中急速步进浴间,轻轻把娇身放在浴池中,打开了水龙头,让温温的清水,注入池中。

他此时红光满面,双目精光四射,好像冒出火来,心里碰碰跳动,情态显得荒张。为了要掩饰这种窘态,他迅捷的走入池中,希望让硬鸡巴浸到水 面,暂时掩饰那种狂暴的丑态。

那知当他才蹲下,艳秋早已随手一拉,捏在手中,笑迷迷的说道:「看你涨得这麽大,心里觉得难过吧!」

她柔情无限地轻抚了两下。

「没┅没有什麽┅就是┅涨得有点┅痛┅」他慢慢的说着。

「好弟弟别难过了,姐姐马上让你舒服就是,嘻嘻!」

她说着一面打着一盆清水,朝着阴户口加紧的洗着。

只见她的指头在阴户几下进出,丹田用力一冲,丝丝白缕,浮游水中。

她拿开了盆子,擦乾了水迹,往池中一坐,正好坐到文康的大腿上面,龟头正对准了穴口。

她把手一抓,笑吟吟的说道:「先来让它温暖下吧!」

龟头正对准穴口,她臀部一挺,很顺利的进去了三分之二,文康趁势微一用劲,小二哥也全根尽入了。

这种对坐的姿势,虽不能抽插,但可紧拙温存,两人同时环住了对方的颈项,甜蜜的贴在一起。

肌肤紧贴,甲臂交环,气息相通,涎津交流,这种紧蜜的温柔,在性交中别有一种独特的味道。

二人都沉漏於心心相印之中。

文康心神振奋,淫兴重升,一阵阵热潮,激荡得全身毛发大张。

最严重的莫如闷在洞 的小二哥,几乎要暴裂开来似的涨痛难分,确实也不是味道。

他摇动了一下屁股,希望利用这摇摆的力量,使龟头顶在阴壁上,稍微消解一些难受闷气。

不过这种作用,极为轻微,发生不了效果,最後他只好建议,改变型式,本来他原是初出道的新手,经验可谈不上,所谓型式,他似乎还摸不着边,此番建议,实在是为要解除闷气,使鸡巴有活动的机会,凑巧而已。

艳秋也觉得,就这样插坐不动,真也不是味道,闻言正合心意,微微笑应道:「弟弟,你看改变那种型式?」

文康原是一句无心之话,这一下被她问住了,竟不知如何答覆才好。

他呆视着。

艳秋总以为他年少怕羞,还替他出主意试着问道:「是不是要从後面来?」

在文康只要有个姿势,可以立时就地取材就可以了,既然艳秋代他点破迷津,乐得顺水推舟,欣然点了一下头。

艳秋小嘴一嘟道:「你先起来!」

文康知道这是变式的准备,闻言应声立起。

艳秋嘻嘻一笑,很快的转过了身子,伏了下来,把屁股翘得高高的,玉手朝後一挥道:「弟弟!这样来。」

文康心思一通,赶紧跟上,伏在粉臀的後面,捧得硬得发涨的鸡巴,朝屁股沟中探钻。

第一次试探新姿式,门径自然生疏得很,一阵乱插,始终只在屁股沟中,上下滑动。

艳秋看得有点过意不去,玉手往胯下一伸,拉住了鸡巴,轻轻带到了阴穴口,轻声笑道:「嘻嘻!这里来啦!」

她话声未落,鸡巴已随着文康一挺之势,插进了大半根。

文康像完成了一项大工程,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伏上一点,更靠紧了屁股,前身半俯,两手抓住了垂垂的肥乳,开始抽送。

总因部位相反,开始时不但丝毫没有新鲜的乐趣,而且有格格不入之感。

十馀抽之後,路径渐熟,才有一点可以着力之处,但仍无新鲜的感觉。

正当他轻抽乏味之际,艳秋突然腰儿一扭,牵动了臀部,让两个肥厚丰满的屁股肉球,重重的挟着鸡巴。

这一来不打紧,几乎要把鸡巴揉断了,揉得文康连连笑道:「姐姐,奶真好!就这样┅重重的┅揉吧┅」

他索性贴在屁股上不动了,让鸡巴深入,享受酥痒的甜头。

这种酥痒的滋味,是任何形式所没有的,也是任何部位所无法做得到的,因为屁股的肉球,既丰满更富弹性,硬鸡巴挟在当中抽,自然轻松得要酥断了,不过最重要的要看女人的经验如何, 要连续不断,轻重有致,就算是个中上手了。

艳秋的前夫,风流成性,色欲过度,什麽花样都玩遍过,以致身体虚弱,中道折亡,她早年随夫所遇,当然也是遍尝异味,亦算是此道中的能手,可惜数年来养尊处优,腰围粗大,劲道渐弱,扭动起来,无法得心应手,而且相当吃力。

正当她用力扭摆香汗浸湿之际,文康突然感到一阵酸痒,起自腰背上,由经验告诉,他知道快要泄啦,忙急口轻呼道:「姐姐,我┅我又要泄啦!」

原因是这样摆的力量比抽插还强,文康经验太浅,把持不住,所以很容易就出泄了。

文康在叫声中一阵急剧的冲刺,总算轻松到了顶,全身的毛管,舒服得全部通了风。

他沉醉了,静静的伏贴在玉背上,两手死命的捏紧了乳峰,恨不得一口咬下来吃进肚 去。

艳秋 是静伏在大枕头上,享受这最後的刺激。

尽管文康馀兴犹浓,可是小二哥渐渐软了下来,退到穴口外,他无可奈何地仰身立起,浸在浴池中,洗擦乾净。

这一战双方都得到十分的满足,感情上更是如糖如蜜。

文康本来是位相当上进的青年,但一向都限於经济情欠佳,生活撩倒,所以一直无法求学深造。此番获艳秋的倾心相爱,在这样有创造性的支用上,她是绝不吝惜的。

香港这地方,惟钱是问,有钱任什麽都好办,根本就不要找什麽门路,於是文康很容易的插进某书院 有名贵族学校。

这家书院,不但学费高,功课也严,文康本来都可赶得上,但因艳秋正值狼虎之年,极为需要,为了讨好姐姐欢心,文康莫不拚力应命。

但因色欲这东西,像抽烟喝酒一样是有隐头的,都没有用过的人,开始时都无所谓,一但用得多了,无形之中就成了隐。

文康就在这种情形之下,由被动变为主动,几至夜无虚夕,朝而继暮, 要小二哥硬得起来,他是贪得无厌,多多益善的。

这在艳秋看来,以为是年青人体力强壮色情旺盛应有的现像,那知道文康本已失调的身体,再加上如此的旦旦而伐,怎麽样也无法撑得住,所以没经过多久,就告阳萎遗精。

阳萎兼遗精,这在年青人是一种极可怕的病徵,医治相当麻烦。

好在香港名医遍地, 怕没钞票,这种比艳秋生命还重要的病,她没有钱也要让他康复呀,医药费那是另外一回事的。

一个月以後,病势逐渐减轻,健康渐有起色,而且在肌肤相贴恩爱逾 情势之下,年倩人经不起情感的冲动,宁愿冒着医师的忌讳,暗地里私通款曲,以致宿疾复发,变成重症。

在这样的不断循环演变中,文康一病三年,最後还是下了决心,单独住进医院,与艳秋隔离分开,专心治了三个月,才告康复。

但是由於此次医治之中,费用浩繁,几乎把艳秋手上的积蓄全部用尽,以致於对在台求学的丽珠的生活费,不得不逐渐减少。

她是对女儿述说自己生病,叫丽珠一切节省,最好能够半工半读,谋求补贴。


三、大错已成, 好分离

丽珠远隔重洋,心悬母病,她自怨命中多难,父亲中途丢下了她们母女俩,撒手归西,而今母亲病重,开支浩繁, 有出去的,没有进来的,这样下去,那不是长久的办法。

最终获得一个结论,就是她必须找寻一份工作,半工半读,才能够完成学业。

但在人浮於事的现实社会里,一个少女,身无一技之长,要找一份理想的工作,恐怕也是仓海一粟的困难啦!

好在她年轻貌美,体态轻盈,做学生的时候,对於蓬拆有特别的兴趣,舞场的经验也很丰富,於是经过男友的鼓励与推介,决然下海,最大的诱惑力,还是做舞女的收入可观,自用以外,还可以抽点接济母亲,一举两得,真乃难寻的机会。

果然一个月不到,她除了添制行装之外,还筹了一笔数目颇为可观的款项,汇给母亲,艳秋也深深为女儿的能干出色,诸多鼓励和嘉勉。

本来一位新下海的舞女,应该都有一段新兴的时期,就凭丽珠的卖相,照理说是可以由此而红的,可是由於他的年青任性,不晓得讨好客人,以致使许多有心徵逐的人,顿告却步。

在这种场合,钞票是现实的,人情也是最准确的寒暑表,谁都不愿把花花绿绿的钞票,掉在冷坑里。

冷板凳的情形,渐渐严重起来,丽珠在有经验大班指点之下,才注意到对客人的礼仪与风度。

此时正好正荣加以赏识,极力的捧场,所以双方一拍即合,大有相见恨晚之慨,在一个成熟的时期里,二人互诉衷曲,深情款款,热情洋溢。

正荣中年失偶,亦算是人生一大憾事,此番获得美人垂爱,那不喜极欲狂,自然忠诚爱护,一切唯命是从,对於丽珠母亲的接济更是不遗馀力。

年轻的女孩子, 要一切听从她的意思做,芳心 就已经满足了,丽珠在正荣加意爱护之下,自然是心满意足,就是年龄大了一点,那也不在计较之列了。

所以没有多久,二人便秘密同居,严如夫妻。

好在正荣的事业,正蒸蒸日上,有钱万事通,丽珠事事也都感到满足。

一日在接到艳秋催款的信件,正荣脑筋一动,深以为似此的两地开支,浪费而不亲切,所以决定劝说丽珠,把她母亲接到台湾来供养。

傍晚时分,正荣兴高彩烈带回来一瓶法国的酒,朝着丽珠微笑道:「小心肝,这是特别为奶助兴托人买的来路货呀!」

他深深知道丽珠对洋酒颇有兴趣。

丽珠心里有里,知道今晚上又有什麽新鲜的节目,幽幽的白了他一眼道:「又玩什麽花样吧,我不来!」

「新花样倒没有, 是会令奶陶醉而消魂,嘻嘻,来,先喝这一杯!」说着他倒了两杯,和丽珠对饮而乾。

用人端上了菜饭,二人就慢慢的浅尝了起来。

三杯下肚,丽肚觉得有一股旺盛的热潮,自丹田升起,直冲神经中枢,烧得全身闷热,昏陶陶的有点难受。

她满脸泛红,桃花片片,藉口消除热流,自动的把外衫卸去, 馀下乳罩和三角裤。

她这一动不打紧,子宫跟着两腿的移动,感觉渐趋灵敏,自子宫壁间流出,酥痒的相当难受。

她双眼晶亮,水汪汪的望着正荣,嘴唇在启合之间,欲语还休。

正荣知道,这小妮子的药力已行,再加上酒力的推助,她已经有点禁制不住了。

他急忙按住香肩,把整个娇身轻轻提起,叠坐在大腿上面。

丽珠已是情欲高烧,欲念洋溢,趁着正荣提抱之势,软绵绵地俯贴在宽阔的胸怀之间。

小妮子此时顺若小羊,任由正荣如何安排,她总是笑吟吟地曲意承迎,丝毫没有做作的意味。

正荣眼见机不可失,忙俯下头来,紧紧的吻住嘴唇,一面伸手上下一拉,把乳罩和三角裤脱下,露出引人入迷的三点秘境。

双唇一触,两舌相吻。

丽珠「嗤!」的一声,轻轻地笑出声音来,同时玉腿一横,跨越在正荣的肚腹上面,风骚姿态,现露无遗。

异性的娇 和肌肤磨擦,欲火烧得格外热烈,正荣的小二哥,早已昂扬挺突,翘首待发,这时被压在润滑的粉臀下面,更加不是味道。

他轻轻的扶将起来,在预藏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塑胶制的羊眼圈,迅速的套在龟头下面的肉沟子里面,好像在鸡巴头上,突然生出了一圈肉刺子。

他不待丽珠坐稳,即徐徐的扶倒娇身,半靠在沙发上面,轻轻提起右腿,架在沙发背上,左腿下垂,於是桃源毕露,玉体横陈。

正荣扶正硬如火烧铁条的鸡巴,对准了阴穴口,微微一压,整个龟头进去了。

及至他倒身一伏,小二哥己趁势一插尽根,他轻松地嘘了一口气。

由於肉沟子已经套上了塑胶的刺子,鸡巴插进之际,重重的刺着阴户口,正好消除一点穴里的酥痒,及至全根尽入,擦过阴壁,丽珠不由吃吃的淫笑连连,紧紧抱住了正荣的肩背。

一阵插抽,酥松立透神经中枢,丽珠不断地连声娇叫道:「大令!雪!雪!对!就这样┅重重的┅插吧!哎呀┅我┅我的┅嘻嘻┅」

淫声笑语,激荡得正荣心猿意马,但他记起了今夜的特殊任务,此时不宜全力以赴,好戏还在後头呢!他轻抽慢插,尽量拖延时间,压抑自己冲动的情绪,使精关凝固,那就可以控制持,久任所欲为了。

可是丽珠却有迫不及待之感,虽说没有明白地说出来,但看她那种吃力紧抱肩背,已经证明她等得不耐烦了。十分钟以後,丽珠已是淫精横流,丝丝不断地从穴里流出来。

她轻拍郎背,频频催促道:「哥!快点好吧!人家里面又难受死了。」

「小心肝,稍为等等,马上就要让你舒服啦!」

话声一落,正荣已拚命的加强进攻。

适时的用劲,博得丽珠芳心倾倒,不断地连声赞美道:「好大令,亲哥,就这样重重的用力吧!嘻嘻!」

小妮子如醉如呆,引得正荣的信心更加增强,他深信今晚上的酒中药力,一定管用,十拿九稳。

他恢复了旧有的常态,不徐不疾的尽情挑逗。

丽珠含笑如怡,深情款曲,雪亮的双眼,紧钉在正荣脸上。

百抽以後,她已是连掉了好几次,在酥痒未消欲罢不能之际, 好哀声呼告道:「好哥哥,亲达令,请你┅快点吧!别这样慢条斯理的┅人家受不住呢┅」

为了表示殷勤,正荣连声应是,立即快速进攻,大有不插通了底不罢休的姿态,卖劲非常。

此时他的精关已固,已达千抽不泄的程度,丽珠在药力催促之下, 好投降。

淫水洋溢,抽插更加利落。引起「吱吱」的声响,深夜听来,加倍清晰刺耳。

正荣再卖力,去势猛厉无比,长抽狠抽,下下尽根,他也恨不得整的一并的塞进去。

这一下正合了丽珠紧急需要,乐得她张开嘴巴合不起,自心底连连应着:「快!要重!重!嘻嘻┅」

五百抽以上,她全身酥痒已解,轻飘飘地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时候就是正荣叫她跪在地上爬,她也是乐意听从的,因为色情也是生活上的一种需要呀!

所以等到事後正荣提议叫她的母亲来台团聚,丽珠无异议地满口赞成。

那里知道,等到船抵基隆,二人驱车往迎,才在船边发觉艳秋的情人,却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呢!

这种由战争促成家庭大转变的尴尬场面,我们应该责怪那一方才是?唯一的途径还是分离,各自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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